第1章 第一章 充滿著敵對的美少女的異世界?
“流星啊!”一陣陣女孩子們的聲音響起,地上的人們往天上看去。不對啊這地上怎麼都是女孩啊!
西邊的城堡里,一個少女順著紅色的地毯,走向夜空下的陽台。她抬頭看向天邊劃過的流星。少女長著紫色的頭發和眼睛,姣好的面容和身材,但更引人注目的顯然是一對毛茸茸的獸耳。
“願這掃把星不要把公國帶入動蕩……”她小聲呢喃著。蓬松的尾巴也搖了一下。
“往這邊過來了!”流星劃過東邊的村落,村里的女孩子們也大呼了起來。我欣賞著她們的容貌。她們都是美少女,也有著毛茸茸的獸耳和尾巴……
人群的最中央里,我偶然督見了一個巫女服的橙發姑娘。這麼遠只大概看見她長著一對狐狸耳朵,搖晃著漂亮的尾巴。
啊,視野過去了……
………………
……………………………………
…………不對啊。
我視野怎麼越來越低了……
啊,我是這顆流星啊。
……
我是流星啊。
我是流星啊!
我飛快的略過了村子上空,飛向了幾公里外的一片森林!
要撞上去了!
是我是鳥嗎?是超人嗎?是原始生命態尼比魯嗎?我試圖尋找我的雙手護住腦袋,減少落地的衝擊。我是不是能用雙手緩衝?
並不能啊!巨大的空氣摩擦力下我的身體根本動不了!而且!前面有個屋子啊!
為什麼荒無人煙的森林深處會有一間屋子啊!
要撞上去了啊!
我心里飄過湯姆貓的各種造型。如果可能,我想摔成瓶子狀,不對這樣只能成餅了吧……
隨著視野到達屋頂,我的雙眼陷入了黑暗……
某個未知的世界,未知的房間……
“這里是哪里……”我睜開了雙眼。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我躺在布滿灰塵的木質地板上。“我是誰?”我試圖回想起來這個問題。我能夠想起來我是一個學醫的大二學生。學校校舍斷電,我趴在桌上寫實驗報告寫道一半就迫於夏日的高溫睡了過去……醒來就在這兒了……
“啊,身上到處都好痛……”起身想從地上起來,可硬木地板硌得人格外的痛……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是我夏日趴在桌上午睡時的單薄衣服。
“我在哪兒……”沒有很多的記憶,也沒有什麼鋪墊,我似乎睡了個午覺起來就到了一個不認識的房間。這是個全木質的陳舊走廊,四周只有一張紙糊的窗戶,和一扇大門。仿佛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拉開這扇木門。 這似乎是一間廢棄的東亞式的木質住房。木質的門在地板上發出奇怪的聲響。“嘎吱——”伴隨著開門聲驚起一片飛鳥,門後面強光射入房間,刺瞎了我的狗眼——但緊接著的是風景如畫的茂密的森林。
一望無際的森林啊,完全遮擋了地平线。這是在城市里長大的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似乎在這個視角下,沒法得到更多信息了。
“現在我去干嘛?”我哪知道我要干啥。也沒個女神給個新手提示啥的。我回頭看了看我醒來的屋子。一間破舊的屋子。似乎廢棄了十年有余了。
“檢查一下屋子吧。”我轉身進入了房屋。這個房間是一個L型的構造。大門在建築凹進去的地方。一層樓是個一室兩廳的結構。進門就是左轉的玄關,也就是我醒來的地方,從玄關進入就是走廊,左邊是客廳,右邊是大概看得出來廚房和餐廳——因為地上有個火炕——最里面是一個屏風隔開的臥室。除了灰塵多了點似乎也沒什麼別……
“不對勁!”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個灰塵累計十年有余。這樣的房間想來是沒人打掃的。那麼異常的地方有兩個:1.這屋子為什麼沒有被破壞?十年年久失修的木質房屋怕是早就四面透風了。2.為什麼我一只蜘蛛都沒有看見?蜘蛛網都沒有。不對,別的蟲子也沒看見。這屋子里安靜的嚇人,一點蚊蟲的聲音都沒有!
我仔細檢查了三個房間。理論上講,房屋破敗後屋頂和地板可能會腐朽,昆蟲也有可能從門縫里進來躲雨。沒人打掃的話會有許多昆蟲屍體的!這不是有沒有“人”來過的問題,而是這十年來怕是沒有“動物”進入過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引起了我本能的警覺。這太異常了。就算我開門後外面的鳥和蟲子也沒有進來的意思。
“是因為被什麼東西保護著嗎?”我開始在房屋的角落里搜尋一些術式、符咒又或者是法陣一類的東西。
之後我在臥室的廢棄涼席下發現了一個暗門!要現在進去嗎?我不禁害怕了起來。
可我現在身無分文,不去這里又能去哪里呢?“就當是新手保護吧!”我打開了暗門。
暗門下是個黑漆漆的地下室。我順著樓梯一步一步走了下去。當我腳踏上最後一步地板時,兩邊的燈亮了起來。
“噫——!”我不禁驚叫了起來,又為自己的冒失感到後悔。如果這里有敵人呢?
………………
然而並沒有回應。
地下室是一個相當大的房間,外帶深處一個空蕩蕩的儲藏室。這個地下室就更邪門了。一點灰塵都沒有說,左邊一個超大書櫃和放滿藥劑的書桌,中間一個……解剖台一樣的裝置。右邊……靠儲藏室的地方干脆就是幾個停屍櫃。
難道里面有個千年活屍正等著我?我緩緩走進並拉開停屍櫃。里面(幸好)什麼都沒有。“看來我不是在博德之門的世界啊。”不禁有點失望。
我回頭看了看書桌。書桌上正放著一本書。
“我看得懂書上的文字嗎……”我有些好奇,慢慢挪過去……“該不會看了就會被詛咒……”
然而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生。
書上文字我也看不懂。
我在干什麼啊。
密密麻麻的文字比處方藥單上的字還難看懂……這居然是一種字母式的方塊字啊……
仔細檢索了一下自己在互聯網上學到的有限知識。首先這絕對不是漢字。其次這也不是英語那樣的拉丁字母。之前打十字軍之王時見過西夏文?這頁也沒圖啊……我用手試圖翻向下一頁。當我觸碰到書頁的時候……
……書頁就發出光來。
“哦豁,完蛋。”我心里咯噔一下。
隨後一些知識和記憶涌入我的腦海……
隆納里昂。這是這片公國的名字。這是一個擁有著劍與魔法的中世紀世界。這個房間的主人,是一位能力強大的術士。
術士啊,難怪有那麼專業的停屍間……他的魔法正慢慢進入我的腦海。火球,冰凍,颶風,雷電,石膚,死靈術,傳送術……
就沒了。
……
技藝傳輸的話就多放點啊!我恍惚過來多翻了翻書——字都沒啦!!!
這是干嘛!世界觀呢?政治局勢呢?高等魔法呢?仆從呢?寫這書的人真的是惜字如金啊!
而且還沒給我留錢啊!我看向了陳列架上的試管。
“除了屍體防腐劑這不都揮發了嘛!這甚至不能先賣一波藥啊!”我哀嘆於命運的不公。要冷靜,至少我還是有點啟動資源的。我有這些魔法……
一些基礎的魔法。種類還挺全的,就是有點太基礎了。
隊友呢?救一下啊。
我坐在了椅子上,試圖理解一下自己該怎麼在這里靈活就業。
“蹬蹬蹬”我聽見了樓上的腳步聲。
啊為了方便逃出去我地下室門都沒關。
“據說是掉到這里了。”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
對了!這里全都是美少女!甚至都不需要人和我競爭!我屁顛屁顛的跑向大門。這一定是上天賜給我的隊友!很快我就能建立後宮過上美滿新生活了!
兩個提燈籠的人影出現在地下室門口,不過……她們似乎沒發現我?莫非她們看不見這個門?
不管了,我衝出暗門,打起了招呼“你們好——”
然後一根箭射中了我的腹部。“唔!”我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是敵襲!哪里蹦出來的!”一個女孩大叫了起來。
“確認是敵人,無獸耳,應該是哥布林-獸人類入侵者!按照律法就地處決!”另一個連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想殺了我啊……
“不對我不是哥布林啊!我是人……”我大叫起來——隨後有一根箭射中了肩膀。我的新手保護呢?
我倒在了地上,隨後一把刀伸到了我的面前。我抬起頭來,越過刀把,自下而上看著兩位不速之客。
木屐上是兩對黑色的高筒襪。順著絲滑的腿看上去是絕對領域和黑色的百褶裙。兩位少女都身著黑色紅邊鑲金色的俠客風和服,中間是系帶,背後是蝴蝶結綁著的大尾巴。和服上部包住了不大不小的胸部,但露出了香肩。而脖子上套著頸環,頸環上面的……
……是一臉殺意和嫌棄的精致面孔。
喂喂喂。我確實丑了些也沒必要這樣吧!
忘了再次自我介紹了。我是叫劉襄,是個一米七九的肥胖的丑男,體重二百斤,不戴眼鏡!完畢!
啊,體重兩百多……咳兩百斤的胖子在天上飛的樣子,一定相當壯觀。幸虧之前姑娘們離得遠,不然當時就把我當怪獸打了吧……
“人類啊。真是少見。不過”前面持刀的少女是一個長著黑色尖尖犬而的黑長直。她約莫一米六一的樣子,有著吊起的眼角,紅色的瞳孔與齊劉海,大而圓的眼睛正狐疑的盯著我。耳朵是不是抖一下,似乎正警戒著我是否有其他動向。
“人類也得殺”後面的搭弓的少女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她一米五七的身高,長著橘黃色的頭發和犬耳,前面是一側綁發,後面是個低馬尾,啊她們原來有人耳朵的……她圓圓的琥珀色上弧眼平時看起來就想在笑一樣,可惜眼里並沒有笑意。
隨後她松動了拉著的弓弦,飛箭直接衝我而來。
“別把肥宅……看扁了啊!”
我就勢在地上滾了起來,滾進了暗門里,原本瞄准我頭部的飛箭也射中了不算要害的屁股。我圓潤的體型哐哐滾下了樓梯,回到了地下室。上面傳來了她倆慌亂的聲音。“哪兒去了!”“小心暗處!”隨後是腳步聲。
敵在明我在暗大優勢啊……我拔出被脂肪擋住的箭,使出小的治療術治愈傷口。我蹣跚著站起來,想著怎麼活下來。她們是真想殺我,甚至話都不多。
我搜尋著我擁有的不多的魔法。都是些基礎魔法。怎麼對付她倆呢……
“火球!”我試圖隔著暗門遠程狙擊,然後火球在門口撞到了一堵看不見的牆。
……
原來如此,難怪看不見也沒灰塵啊。我也沒法向外射擊。但就剛才射中我屁股的箭來看,外面理應是打得進來的……
那麼機會只有一次我得在衝出暗門的一刻,在黑暗中定勝負。
尤香是神社村落的侍衛之一。作為黑色獵犬娘的她此時正試圖在黑暗里用嗅覺找出那個死胖子。“阿稻!靠在我背後,不要有死角!”名叫阿稻的橙色犬耳少女也緊張的打量著四周。二人服裝露出的裸背靠著裸背,尾巴掃著尾巴在房間里巡視著。視野太差了,只有手中燈籠的光……
隨後尤香耳朵動了一下,“在上面!”竟然挑戰獵犬的聽覺從上方進攻,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緊接著,側面一個空的地方又莫名出現了一個飛出來的影子!
二者同時攻擊!
“真不巧,我們也有兩個人呢!”尤香手里的刀猛地一揮,只一刀就把飛出來的影子劈成了兩塊!手感不對!飛出來的是個木質品……是個椅子!
而阿稻也對上方射出了箭矢,隨後——“啪嚓”玻璃破碎聲。“哇我的眼睛!”一個玻璃瓶爆炸在了阿稻上方,她抬著頭,被里面的液體正中靶心。
“是個椅子!他躲在椅子後面!”尤香反應過來反手又是一刀——揮空。
已經沒有機會了!天花板上的原來是個法陣!一個肥胖而靈活的身軀從天花板上落下,重重壓在阿稻身上!阿稻咳了一口血,隨後被拎著頸環拎了起來。
“不許動!”我把阿稻的身體擋在身前作為盾牌,打算談判。阿稻只有一米五五左右的身高,45公斤上下的體重輕而易舉的被我舉了起來。“我沒有惡意,我只想……”
“你以為人質對我有用嗎!”尤香刀只輕輕一劃,阿稻的頸環便被切開,與此同時還有她的氣管。她嘶啞的叫了一聲,我拎著的頸環就這麼被切壞,阿稻就這麼倒了下去。我吃驚之余才反應過來,沒時間吃驚啦!黑色的大狗衝了上來!這次是真沒反應時間了!
如果我沒有提前石膚術的話。
好刀法,就算疊了一層岩甲,尤香的刀也切入我的肉了!但我肌肉一用力,岩石化的表皮就卡住她的刀子!
“古代的鍛造技術還是差了些啊……”我暗自思索到隨後另一只石化的重拳直接打在尤香小腹上。200斤的重量!巨大的慣性直接奪下了她的刀子!
尤香捂著肚子倒了下來。
“另外一位可不是我殺的啊。”我站在她面前,把刀拿在手上。這是一把不重的武士刀。我看著地上的尤香慢慢喘著粗氣爬向地上的阿稻。我看了看她已經赤手空拳,便盯著她沒有阻止。
“你們還是投降吧,我現在調配藥的話另一位還有救,這麼重的傷我的治療術可……”我把玩了一下刀子,又再次確認了一下環境。隨後我注意到尤香的指甲突然寒光一閃!
她切斷了阿稻的大動脈!哇她還把血撒過來了!
“這招以血蒙眼怎麼樣!受死吧你這妖怪!”她的指甲發出光來,形成一個爪子的形狀,向我腦袋而來!
這群人怎麼就沒辦法好好說話呢!
我沒有擦眼睛,閉著眼睛,記憶著失去視野之前的場景,對前方打出一發雷破!
但是沒有命中!
著什麼Xcom系統!2米不到!
“啊哈!”我仿佛聽到了尤香得意的笑聲。以及她聲音的逼近!
“滋啦啦啦啦啦——”“呃啊啊啊啊——”如我所見一樣,戰吼的聲音停在了我的面前,取而代之的事雷電的聲音和尤香的慘叫。緊接著——
我看到一個可愛的橘發狗耳朵在我眼前動。耳朵下是小時候的阿稻……她在一個集會前。
“為了女神!為了大巫女!為了信仰!你們必須付出你們的全部!”一個白發的狐狸女在台上訓話。下面百余個小女孩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你們是女神選出來淨化世界的尖兵!你們不能懼怕死亡!不能有任何私心!”隨後我視角右側出現了一只可愛的小手,戳了一下前面的阿稻。阿稻回過了頭來!
“那邊的!干什麼!”上面的白發狐狸女咆哮起來,所有的視线都注視起了“我”。“尤香!稻!在大巫女的訓導儀式中開什麼小差!去把她關禁閉!”隨後幾個和她們和我打時打扮差不多少女,把二人抓了起來,拖進了地牢里……看來我是尤香啊。
隨後都是些無聊的記憶。日復一日的訓練與閱讀經典,參與對外進攻和服從性測試。這個少女沒有見到過別的世界。只有戰爭和訓練……在她們極度排外的觀念里,輸給非信徒比死亡糟糕得多。她們也不會和任何非村里教徒的人交流。就這麼在這個封閉而狂熱的社會里過著自給自足的軍事化生活。如果沒有魔法。她們一個人赤手空拳都能靠爪子殺死數名成年人類。哦,她也沒見過男人。整個她的記憶里就沒有男人。
然後再在這一次巡邏中死在了這里。
從尤香的走馬燈里出來,我看見她趴在我面前的血泊之中。我抬頭看了看上方的魔力傳送門,以及她們背後她們看不見的暗門牆壁上的傳送門。
我利用光线陰暗,在暗門的內壁上開了一個通向二人上方的傳送門。我先後從傳送門丟了一瓶有毒的防腐劑,又從暗門丟出了地下室里的椅子,再趁阿稻眼睛被防腐劑迷住時,對自己使用石膚術從傳送門跳了出去。之後趁尤香爬向阿稻時,我挪動到了天花板上的傳送門和暗門的傳送門,以及兩個敵人的直线上。這樣就算我打出的第一擊沒有命中,它也會穿過傳送門打到我的面前。我最大的風險是時間差,但是當時也由不得我想那麼多了。這個世界和博德之門差不多,這個時候就是法師丟一堆技能,戰士衝過來普攻互秒。少而全的技能對我確實很實用。
我用腳把她翻了過來,確認了一下她確實死了。尤香紅色的眼睛死不瞑目的盯著前方她再也到不了的地方。口鼻都流出鮮血。
我戰戰兢兢跑開。我蹲在阿稻邊上,只見她已是回天乏術。但更讓我揪心的是她指甲上的血跡……
“原來大動脈是為了打倒我,她自己割的啊。”應該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什麼我不懂的眼神交流吧。
就如我之前看到的,阿稻是一位小巧的美人。她略微上弧的大眼睛正漸漸失去色彩,眼淚順你這臉頰流下,曼妙的身姿也隨著艱難的呼吸抖動著。我把手放在阿稻身上。少女的體溫溫暖著我的手。她的眼睛無力的瞟向了我,嘴里念叨著“為了……為了……”我用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試圖拭去她的淚水。 她似乎感到屈辱,想動一動手把我手拿下去。她艱難的抬起了手。
然而就連那份余力,也完全消失。
阿稻胸口停止了起伏,嘴巴停止了閉合,眼睛也停滯的看著我,我站起,看著地上的一地鮮血和兩具艷屍,陷入了沉默。
我用喚雨清洗了房間里的髒汙。最開始我還擔心雨進不來。但是發現喚雨術的雨原來是從我施法手上灑出來的,不禁有些失落。“傑尼龜啊,這是。”雨洗淨了房間里的鮮血,也濡濕了地上兩具屍體的衣服。我搬起來了地上的屍體,把尤香扛在肩上,她的雙臂在我背後無力的甩著,小巧的下巴和有致的胸部頂著我的後背,爽死了。這美少女就是輕啊,我拍著她因鍛煉而緊致的屁股,又用手搓揉了一下她的內褲。……她失禁了,但是因為剛才的清洗已經淡了。我又去搬起來了阿稻。阿稻比尤香還要輕。透過尤香的記憶,這是個很狡猾很會偷懶的姑娘,所以矮一些,但體脂率相對高。不過她的手感好很多,無論是屁股還是胸。雖然在沒有男人的世界里這個不會有什麼嫉妒可言。當然這都無所謂了,她倆現在都已經死了。
地下室的解剖台上現在躺著兩位客人了。我就想開荒的老滾玩家一樣,得好好搜刮一下她們倆。
二人腰間的和風系帶邊上是個小口袋,打開是每人五個兵糧丸……
我嘗了一個,只有很淡的鳥肉的味道和蔬菜的味道。“好健康的飲食啊,配上那麼多的鍛煉,所以才這麼健康又不顯肌肉吧。”我一邊嚼著一邊品味為眼前兩具艷屍寬衣解帶。地下室里明亮很多,我可以細細品味二位美女。二位都面容姣好,娃娃臉的稻有一股小惡魔的氣質,而黑長直的尤香更像是認真的班長,她們雙眼半睜,嘴巴微張,兩臉死相。“尤香82-55-84,阿稻88-57-89。”我一邊把玩一邊用手測量著二人的三圍。我搬運的過程中,木屐就掉在了地上。倆對黑絲四個美足。我把黑絲拔下來,估計可以買點前。又拉下了她們的系帶,如同鋪開地毯一樣,把腰間的腰帶打開,再扒開里面的和服,欣賞其中的內容。二人都沒穿胸罩,我不禁吹起了口罩。兩對豪乳挺拔在面前,雙手各自點了點二人的乳頭,尚未凝固的乳房動了起來。在用力扯下了黑紅相間的百褶裙,露出里面日式的系帶內褲。和人類不同,內褲的松緊帶的背部有一個縫,供她們把尾巴放進去。由於兩位都是狗類型的獸娘,所以尾巴都不是特別大。我雙手搓了一下,手感不錯。扯下內褲,擠壓她倆的肚子,排出屎尿。這下就是一絲不掛了。“啊不對”我又散開了阿稻扎起來的頭發,這下二人就真的是“一絲不掛”了。就記憶來看,二人享年都是17歲,陰毛發育卻不顯得茂盛。
為了防止其他人過來找我,我今晚得睡下面了。我把上方殘留的東西(玻璃瓶碎片和燈籠)都清理後,用石膚術的殘渣偽裝出灰塵的樣子。隨後撿起涼席回到了暗門里。今晚我需要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可我去哪兒找這些東西呢?
我把目標投向了兩具屍體。我突然想象到阿稻時被我用防腐劑砸過的,她的身體攝入了大量防腐劑。已經不會腐爛了。軟軟又不會反抗的美肉不正是上好的被子嗎?我又看向了尤香的屍體。於是取出了另一瓶防腐劑先是喂給了尤香,再帶上手套開始對二人抹了起來。如同再給沙灘上的女朋友抹防曬霜。
“防曬霜防止被紫外线破壞美貌,防腐劑防止被微生物和溶酶體破壞美貌,也挺合適的不是嘛。”
這樣二人就不再會腐爛,永遠成為我的玩具。
處理完了屍體,我把涼席鋪在地上,關上了燈,又把尤香面朝下讓她趴在枕頭處,枕在她的細腰上躺著。又抱起了稻的屍體,堆在身上睡了起來。
散發的稻的頭發散落在我的手上,光滑而又柔順。她小巧的身形正好足夠我抱她起來。我低頭聞了聞她的頭發,她的體香從毛茸茸的耳朵下傳來。耳朵低著我的下巴,撓的我十分舒服。豐滿的乳房靠在我的肚皮上,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我勃起的陽具正好抵著她的私處,此時不射,更待何時?我講十五厘米的肉棒狠狠的刺入她的小穴。“居然還是處女!”也是,這里就沒有男人,宗教生活也是十分禁欲的。阿稻隨著我的抖動也在我身上抖動起來。失去體溫的肉壁包圍著我的陽具,稻平涼的小穴在夏日格外涼爽。我雙手抱著她的美背。享受著這頂級美少女給我的肉體盛宴。“啊,要射了!”白色的精華涌入了無法生育的子宮里。我在黑暗中用觸覺感受著稻的面部。如果她活著,會是怎樣的體驗呢?
我坐起來,尤香你又怎麼跑得掉呢?我回想起她們剛開始攻擊我時盛氣凌人的樣子,俯視著二人倒在地上的狼狽樣。“尤香軀干是要做枕頭的,只能用離身體遠點的地方,不然……有點臭。”我於是把目光盯上了尤香的腳。
用健康的少女的腳來足交可是原本的世界大不可能的享受。我把她翻過來抓起她的腳踝,搓揉起我的陽具來。腳板里的骨頭提供了別樣的壓迫感,我感覺我的肉棒就想被溫柔地盤著的文玩核桃。“哎呦!”精華滴了下來,滴在涼席上,我連忙放開她的腳用丟在一旁的尤香廢棄內褲擦了一下。
我再次放平了尤香的美屍,躺了下去。腦袋里確實稻第一次射擊我時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這壞女人!必須要懲罰!”我決定用她口交!我將稻的屍體顛倒了過來,成了69式。犬娘的尖牙不用力的時候,就如友善的小狗把牙齒在你手指上磨一樣舒服。只可惜這不是在按摩手指啊。死亡一小時上下,她口腔里的黏液效果不輸愛液,但牙齒的按摩和舌頭的滑嫩是下面的小穴沒法提供的。更重要的事,她的雙腿被我扛在肩上,柔順的長發在我大腿內側摩擦著,而她的私處就在我眼前。“那是我的精液……”我忍住了添的衝動,感嘆自己順序選的不好,但轉頭添了沒開發過的尤香的。咸濕的味道傳入嘴中,“一次來兩個還是不錯的嘛。”。
“我已經再也沒有了……”一晚上三次實在是過於耗費體力,我就這麼睡了下去……
第二天起來,我發現我的陽具還插在稻的小穴里——似乎昨晚我就這樣睡著了。稻的臉上和身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尤香也沒好哪兒去。我拿起了她們的一個兵糧丸邊吃邊說。這幾天都不會無聊了。明天就算要死也得打獵或者偷點衣服被子什麼的。明天會遇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