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緣外傳:羞恥凌辱怒砸衙門殿,洞房花燭驥鳳連理結。
金玉緣外傳:羞恥凌辱怒砸衙門殿,洞房花燭驥鳳連理結。
且說到,自打何玉鳳知曉仇家已被當今萬歲爺賜死,便終日郁郁寡歡。畢竟,雖說大仇得報,但沒能親眼看著那紀賊死狀,終究是意難平。這位平日里豪爽大氣的俠女“十三妹”此刻也像是得了心病一般,整日待在房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安老爺子害怕這小妮子憋出病來,便讓自己的兒子安驥去陪陪她,帶她出去游一游。正好過段時間便是上元節,屆時縣城里會有個熱鬧的燈會,安驥便打算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開導一下何玉鳳。
安公子站在側院何玉鳳的房前,來回踱步,躊躇不前。那被呼嘯寒風凍得通紅的臉證明他似乎在這待了有一段時間了。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他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俊氣的眉頭微微鎖起,雖說寒風不斷但他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寒冷,內心相當熾熱。
父親安老爺子之前讓他來勸勸玉鳳時就說過:她大仇已報,已經是了無牽掛,但同樣也是孑然一身。這妮子為人性格豪爽,舞刀弄槍,像個漢子似的,而且今年已經是二十有四,怕是難以找到一個好人家了,此後的生活不知何去何從。她是安家的救命恩人,就算她在安家寄住一輩子,自己一家也不會有半點怨言,可如此的話,何不如讓安驥將其娶為平妻呢?
父親讓自己考慮一下,如果自己願意的話,那麼他便去向其說媒。
娶玉鳳為妻麼......安驥想到了先前由玉鳳說媒,自己所娶的正妻張金鳳。這兩人關系很好,想必金鳳一定不會反對的吧。可是,雖說是對房平妻,可在外人看來終究還是屈居於正妻之下,以玉鳳那爭強好勝不服輸的性格,她能夠接受嗎......
不對......自己也沒有確認過玉鳳的心意,怎麼能空憑自己的想法來斷定胡亂猜測呢......
不過,安驥小時便看過不少江湖異志、武俠話本,本就對那種俠肝義膽的女俠形象充滿向往,再加上與玉鳳相處過不少時間,早就心生好感。說自己不願娶她,那是不可能的。但無論怎麼說,自己都得尊重玉鳳的意見......
就在安驥還在思考的時候,忽然聽到“嘎吱”一聲,一旁玉鳳的房門被打開了!他面帶駭然的轉頭看去,只見何玉鳳同樣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他,但隨即便轉為了平靜。
自己不知已經多少日子沒見過玉鳳了。此時的她身著一身單薄的青色裹身素衣,那姣好窈窕的身段在那略有透明的布料之下若隱若現,這正月的寒風像是對她不起作用一般,看起來絲毫未覺寒冷。
平日里總是捆成馬尾方便行動的一頭長發此時散開披在了腦後,那總是帶著一股英氣的秀麗面容此刻卻纏繞著散不去的憂郁,眉眼之間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犀利。
“你在這里干什麼?”何玉鳳不知安驥來意,但也發現他似乎在這里站了很久了,便開口淡淡的問道。
“何姑娘!”或許是許久未見,安驥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絲欣喜,臉上難掩笑意的叫道,隨後便發現自己有些失態,連忙撓了撓鼻子,調整了一下語氣,繼續說道:“何姑娘,這屋子住著可舒坦?”
“嗯,還不錯。”玉鳳下頜輕點。
“近日看起來還會有幾場大雪,何姑娘你穿成這樣,小心身子著涼,還是多添點衣物比較好。”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這輕便的衣裳穿著還舒服些哩。”何玉鳳說著,抬手扭身,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素衣。
隨著她的動作,安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玉鳳那若隱若現的胸脯之上,那單薄青綢之下的肉色清晰可見,兩粒挺翹而起的深色肉葡也完全納入眼中。這妮子居然沒穿褻衣......還真不把自己當女人看......
“咳...咳......”眼前春光看的安驥兩頰發燙,連忙裝作咳嗽了兩聲,將目光移到別處,而後才說道:“何姑娘,過段時間便是元宵了,整日待在家里免不了無聊,不如與我和金鳳一起去鬧鬧元宵?”
何玉鳳面上顯露出小小的驚訝,而後思索了一番,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笑,說道:“好吧,只是屆時記得叫我,不然我會忘掉的。”
“那便說好了,倒時我會來叫你的~”安驥臉上難掩笑意,欣喜道,隨後便告辭離開了。
待到元宵當天,節日的氛圍感染了空氣遍布的每個角落,安府下人們工作起來都比以往用心多了,老爺子給他們放了個假,讓他們得以與家人一同過節。臨近傍晚時,安驥領著張金鳳一齊來到了何玉鳳的房前。
輕輕敲過門後,門內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隨著房門打開,那道紅色靚影出現二人身前。
今天的何玉鳳恢復了以往的發型,颯爽的馬尾被一道紅色的緞帶系在腦後,身上則披著一席紅色的短衣,其上點綴著金色的流雲裝扮。一條銅頭腰帶束縛著黑色的裹腰,將那玲瓏的身段凸顯而出,短衣只能堪堪遮掩到她大腿位置,纖長的雙足包裹在一對黑色皮質長靴之中,長靴與短衣相互襯映,勾勒出了一抹誘人無比的肉色領域。
這身衣裳是玉鳳自己定做的衣裳,相當適合她到處蹦躂,整個人看起來颯爽美麗,頗有幾分女俠風范。
而另一邊的張金鳳則完全相反,她一頭青絲梳理整齊,發絲豎起,插著碧簪,端莊美麗的臉蛋輕妝點綴,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金鳳平日比較怕冷,內里穿著一身淡粉色長裙,裙擺厚實防風,刻畫著山水仙鶴的圖案。上衣又加上了一件白色的棉襖,領口裝飾著柔順的棕色皮毛,既美觀又保暖。
張金鳳看著玉鳳的穿著,愣了一下,開口有些擔憂道:“姐姐你穿得這般單薄,外面寒風不饒人呢......”
“沒事!我打小就不怕冷。這點小風小雪不能把我怎麼樣。”玉鳳爽朗一笑,拍了拍胸脯保證道。看起來她的心情有所好轉。
安驥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元宵正元,一元復始,大地回春。元宵節預示著凜冽寒冬的結束,生機盎然的春天即將到來。這是百姓們除了除夕春節外最為珍重的節日。這天過後,人們又要投入到忙碌的農活之中,並且期待著今年的收成。正因如此,元宵的燈會作為最後的狂歡往往格外的熱鬧。
三人走在熱鬧的縣城街道之中,處處懸掛的紅色燈籠,喧鬧叫賣的零食小販,還有那興奮不已的孩童們,無一不體現著節日的歡快。張金鳳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哪吒糖人,那哼著小曲,心滿意足的可愛模樣簡直和孩童無異。
隨著熱鬧的花車人流,三人一路來到了河灘旁的廟宇之中。此時這里人聲鼎沸,花燈招展,充斥著節日的氣息。
安驥與張金鳳在一間人偶攤販前嬉戲了一番,忽然感覺玉鳳像是沒了動靜一樣。安公子回過頭來,只見何玉鳳站在他倆身後,靜靜的注視著遠處為人們祈福的僧人們。
“何姑娘你怎麼了?”安驥上前去,看著玉鳳那深邃的目光,小聲的問道。
“小時候...爹爹帶我逛廟會的時候,問過我一個問題:人生在世一百年,是為了什麼而活。”玉鳳猶豫了些許,緩緩說道。
“我當時怎麼可能知道,甚至聽不懂爹爹在說什麼。但後來,我目睹爹爹在我眼前被人殺害...從那以後,為父報仇,便成為了促使我活下去的動力。而現在.......”玉鳳轉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也算是與自己有過生死之交的俊氣公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她開口說了些什麼,只是此刻忽然煙花炸響,人群傳來一陣驚呼贊嘆,安驥聽得不是那麼真切,只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回家的路上,金鳳也不知相公與玉鳳姐姐都說了些什麼,只覺得相公他面容憂慮,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什麼?!玉鳳她說她要出家!”堂廳內,正在喝著晚茶的安老爺子差點沒把嘴里的茶水吐了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
“嗯...好像是這麼說的......她說她大仇得報,以了無牽掛,打算就此出家,遁入空門.......”安驥苦著個臉,內心五味陳雜。
“......你可曾向玉鳳表達過心意?”安老爺子放下茶杯,向著安驥問詢到。
“...還沒......我覺得得先聽聽她的想法......”
“你啊你啊......你什麼都不做,還指望女人能自己靠過來不成...誒!我看啊,你是讀書讀傻了!現在想來,就連你和金鳳的事也是玉鳳給撮合的...嗐!”安老爺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了搖頭,起身便打算走出廳堂。
“爹?你去哪?”見狀,安驥趕忙起身准備追趕。
“我干嘛?我去跟玉鳳談談!你給我老實在這呆著!”安老爺子回過頭來,喝令了一聲,安驥立馬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焉在了原地。
安老爺子來到何玉鳳的側房前,輕輕叩了叩門:“玉鳳?玉鳳你歇息了嗎?”
這時,門內傳來了一陣腳步,下一刻,“嘎吱”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安老爺子正打算把准備好的說辭講出來,卻看著眼前的景象,老臉一紅,轉過身去捂著眼睛罵道:“哎喲你這妮子!害不害躁啊!還不趕快去把衣服穿好!”
只見此時的何玉鳳上半身一絲不掛,那渾圓雪白的美乳自然下垂,其上鮮嫩挺翹的乳峰極為吸引眼球,赤裸的胴體泛起陣陣潮紅,渾身上下香汗淋漓,看起來似乎正在練功。
“老爺子,怎麼啦?”玉鳳滿不在乎的問道,似乎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你趕快給我把衣服穿上!”
在安老爺子不容置疑的命令下,玉鳳換上了一件平時居家常穿的長衣素袍。
“你啊......今年也已經二十四歲了吧。”走進玉鳳的屋子,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房間里的擺飾簡朴但整潔,一堆刀劍整齊放置在角落之中,看起來經常使用。玉鳳她不想要下人服侍,平日里總是一個人打點自己的生活,生活能力很強。
“嗯。怎麼啦?”玉鳳將自己剛才練武所用的木人抬走與那些刀劍放置在了一起,問道。
“誒......聽說你想要出家?”老爺子拉過一根椅子,坐在了桌子旁,自顧自的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嗯,這段時間多有叨擾,可能再過幾天我就出發了。”玉鳳答道。
“你為何想要出家呢?”安老爺子繼續問。
玉鳳愣了一會兒,隨後低頭思考些許,臉上浮現出一個淡然的微笑,道:“我...我也不知,只是感覺......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做些什麼,干脆出家,每日吃齋念佛,省的煩心。”
“誒,你的父親如若還在世上,聽到你這番話,非打斷你的腿不可。”安老爺子說完,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轉到安驥身上:“你覺得,我那兒子安驥如何?”
“嗯?”玉鳳先是一愣,而後微微一笑,說道:“安公子他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是個難得的好人呢。”
“你父親與我是至交,我也可以算是看著你長大的。我覺得吧,如若你不嫌棄我家那混小子,不如嫁入我安家如何?畢竟你父親在天之靈可絕不會希望你去當尼姑的!”
“唔……”玉鳳臉上顯露出一抹驚訝神色,而後略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安公子他怎會喜歡我這種粗魯女子……”
“嗐~那小子對你可是喜歡的不得了,你也知道他是個木魚腦袋,讀書讀痴了,不敢說罷了。這門婚事只要你點頭答應,我立馬就能定奪下來!”
何玉鳳並未立馬回復,她沉吟了許久,腦海里浮現出了那個舉手投足總是帶著一股文雅氣質的男子。自己生性活潑,總是不愛與這樣文縐縐的人相處,但不知為何,與他在一起卻也不覺得厭煩。安家老爺也和自己父親是世交,想來,嫁入安家或許也能讓爹爹的在天之靈安心吧。
“好吧......我也不懂什麼男女之情...但感覺和你家公子在一起也...並不厭煩......”玉鳳小聲說道。在這三兩句話之間,她便決定了自己的終身大事,總覺得有些微妙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好!!!那便這樣說定了!玉鳳你早點休息吧,我去跟那小子說說。”安老爺子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這間側屋。玉鳳撐著腦袋看著那空曠的門扉,心中若有所思。
說來,想要出家也只是一時之念,那時的她並未對自己的未來有更好的規劃。現在安家把另一條路擺在了自己的面前,雖然自己不可預見這條路的未來是怎樣的,但,總比當個每日吃齋念佛的姑僧有趣吧?
得知玉鳳願意嫁給自己的安驥相當高興,金鳳眼看好姐姐以後就要真正的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有了玩伴,自然是相當欣喜。眼看著安驥就打算招呼人馬大擺酒席了,安老爺子一頭涼水潑在了他的頭上。
“這次成婚咱們不擺席了,你忘了玉鳳的身份了?!”
老爺子的話提醒了安驥,玉鳳另一個身份“十三妹”,可是官府正在通緝的罪人啊!
“那這怎麼辦,如若不能明媒正娶,那也太虧欠玉鳳了!”安驥急道。
“你這時候知道急了?”安老爺子喝了口茶,繼續道:“我在那縣官處倒也有幾分薄面,交給你老爹我來辦就行了。”
過了幾日,已經打點過縣府的安老爺子,帶著玉鳳一同前往衙門入戶籍,立婚書。
那花錢買官,賊眉鼠眼的縣太爺斜坐在高堂之上,捻著胡子看著堂內二人。今日的玉鳳穿著一身紅色束腰勁裝,或許是今日太陽高照的緣故,她兩條雪白纖長的大腿毫無遮掩的顯露而出,長長的衣擺蓋住了包裹臀部的白色短褲,看起來總讓人覺得她臀下什麼都沒穿。這副清涼的模樣加上足下那雙輕便的黑色露趾涼鞋,一路上來,冬裝裹身的人們無不側目於她。
“哼~原來大名鼎鼎的女俠十三妹,居然是這副模樣,倒也生的俊俏。看到本官,何不下跪?!”縣官奸笑一聲,拿起驚堂木狠狠一拍,對著堂內站著一副無所事事模樣的何玉鳳叫道。
安太爺本就是退休官員的,又是縣里的大戶,在衙門內面見縣官自然是免跪的。可何玉鳳早已家破人亡,還是個逃犯,身份比平民還要低賤,若不是安太爺打點過,估計周邊的衙役早就將她銬起來了。
“嗯?為何要跪?!”玉鳳俠肝義膽,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各類狗官,如今要她向這個買官貪汙,魚肉百姓的狗官下跪,她心中自然是相當抵觸的。
“玉鳳!不得胡鬧!你可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安太爺聽到玉鳳的話,轉頭呵斥道。
玉鳳犯下的罪放在現在可都是能殺頭的,雖說官府一直不知道“十三妹”的真名,但相貌總是變不了的。於是乎安太爺花了五百兩銀子買通了這個見錢眼開的狗官,讓他把玉鳳的罪一筆勾銷。今天只要玉鳳老老實實的表現得像一個平民一樣,不再額外鬧事,那麼上籍的事便能輕松搞定。
“唔......”見安太爺發話了,玉鳳也沒啥辦法,抬頭看著那縣官,“撲通”一聲!雪白的雙膝狠狠的跪在了那青石板嵌成的地板上,居然將那石板跪裂了!發出的聲響將那縣官驚嚇一跳。
看著玉鳳那滿不服氣的模樣,穩定心神後捻了捻胡子,尖聲念道:“江洋大盜十三妹,殺人越貨,劫道放火,無惡不作!理當問斬!”說到這里,這狗官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玉鳳身旁站著的安太爺,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但,念在安太爺為你求情擔保的份上,可免一死。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上刑!!”
安老爺子聽聞此般話語,稀疏的白眉不由得皺了起來,這可和他們商定好的不一樣。於是趕忙抬手作揖,問道:“大人您這是......”
“安太爺您莫管!我與這女賊曾有‘舊交’,如若您非要攔著,那我只好將您的贈禮悉數奉還,並公事公辦!將十三妹落網的消息上告知府了!不過你且放心,我不會傷其性命。只是對她當初所做之事的小小還禮罷了~”
說完,縣令奸笑著看向玉鳳,問道:“十三妹,你可記得三年前你所劫的豐縣縣令?可否還記得老夫?”
玉鳳柳眉微皺,想起那個被自己劫掠一空的貪官,那可憎的臉倒是與這位無二,冷笑道:“哼,原來是你這狗官。有啥能耐盡管招呼,姑奶奶我但凡求饒一聲便不叫‘十三妹’!”
安太爺知道這位最近才新上任的縣令見錢眼開,但同樣也知道他小肚雞腸。心知他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只能略一嘆氣,道:“哎......行吧,這也是玉鳳的報應,只是......”說道這里,安老爺子抬手作揖,語氣寒冷,道:“希望縣令大人清楚,玉鳳乃是我安家未來妻媳,如若她有何三長兩短......你那用錢買來的烏紗帽,我也能用錢摘下來!”
說完,在縣令那像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下,安太爺轉頭叮囑玉鳳,說道:“你且忍住,莫要傷人,老實挨過去就行了。”
沒錯,他並不擔心玉鳳真的會出啥事,畢竟這妮子的本事他也相當清楚。除開極刑酷刑,那些刑罰對於玉鳳而言不過撓癢癢罷了。他是擔心玉鳳被衙役縣令惡言激怒,大鬧衙門,那就有點難辦了。
說完,他又回頭給了縣令一個眼神,說道:“明日我來收人!”隨即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衙門,留下玉鳳在此受罰。
見安太爺終於離開,縣令一拍驚堂木,將先前的憋屈宣泄而出,叫道:“給我把她拉入地牢!”
“哼!”何玉鳳冷眼凝視著他,整個人不為所動。
兩位一胖一瘦,生得黝黑的衙役拿著二指粗的麻繩走了過來,一臉淫笑的看著玉鳳那雪白的大腿。他們將那麻繩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緊緊縛在了玉鳳的身上,將她雙手拉扯到身後,小臂用一圈圈繩子束在一起,身體因此不由自主的向前躬去。
兩人在捆綁的途中,有意無意的用那粗糙的大手在玉鳳那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摩挲,揉弄著她那用裹胸布包裹起來的柔軟酥胸。低聲淫笑道:“這妮子長得俊哩!這下有福享了~~~”
玉鳳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他們,只不過並未多言,只是任憑他們擺布。
兩名衙役將玉鳳的衣擺掀起,使那粗繩穿過玉鳳的雙腿,用力一扯!那粗糙的麻繩緊貼著單薄短褲,陷入了她柔嫩胯間。
“啊!”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刺激令玉鳳輕叫了一聲,隨後咬著牙怒視二人,兩位衙役臉上帶著淫笑,拉著束在她脖頸之間的麻繩,便將她向著地牢拽去。
雙手小臂緊貼在一起束在身後的姿勢令玉鳳的走路姿勢相當古怪,雙腿之間那根粗糙的麻繩隨著她的步伐而摩擦著隱秘的蜜巢,一陣陣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在下體蔓延,令玉鳳感到相當的難受。
終於,她熬過了這段無比折磨的路途,來到了昏暗的地牢之中。此時的她面色異樣潮紅,股間已經因那迷樣的感覺變得潮濕,身體之中蕩漾著股股莫名的快感。
兩名衙役將玉鳳拉拽到一張漆黑老舊的長凳之前,這張長凳一端垂直插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柱,長凳上有著許多牛皮做的皮帶,雖然看起來並不像一套刑具,但這卻是無數犯人聞風喪膽的“冷板凳”。
玉鳳被兩位衙役強制性的按坐在了長凳之上,背靠著那根垂直的木柱,雙手向後繞過木柱,使一根細皮繩緊緊的將她的拇指捆在一起。這樣的姿勢會使身體自然前傾,然而衙役們又用木樁上的一根粗繩將玉鳳的身子和木樁緊緊的捆在一起,使得她的身體無法彎曲。
不止如此,衙役們還按著她那雪白的大腿,使得雙腿伸長,緊貼著冰冷潮濕的長凳,用粗皮繩捆在膝蓋位置,讓她整個身子也和這板凳一樣,形成了直直挺挺的90°直角。
“嗯?你們難道就這點本事嗎?”這樣的程度還不能讓玉鳳感覺到難受,於是乎她開口嘲諷道。
衙役們相視一笑,而後淫笑著搖動長凳旁邊的一個扶手,隨著扶手的轉動,玉鳳感覺到自己腳跟處的長凳居然緩緩抬升了起來!膝蓋被死死固定著,而雙足卻被逐漸抬高,韌帶被撕扯開來,強烈的痛楚襲來,玉鳳緊咬著牙關,未發一言。
衙役們將足跟與長凳的高度差拉伸到了足足能塞下四塊磚頭的程度才停了下來。玉鳳她雙腿反曲,被疼得滿頭大汗,卻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響。
“喲~~~小娘子骨氣到挺硬朗的,哪怕是再漢子的犯人,開到‘四磚’的程度,早已經哭爹喊娘了吧?”
“可能女人骨頭軟吧,要不咱們再加一磚?”兩個衙役站在一旁,抽著煙斗笑著聊天。
“萬萬不可,上五磚的話,她的腿非斷掉不可,大人說過不得做得太過......”
“嘁,無聊。走吧,出去喝酒去~”干瘦衙役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來,將一口難聞的老煙吐在了玉鳳的臉上,笑道:“小娘子,你就在這好好享受吧~~可別哭出來哦~哈哈哈~”
說完,兩位衙役便吆喝著走出了地牢,喝酒去了。
這陰冷潮濕的地牢彌漫著一股惡臭難聞的味道,玉鳳看著自己赤裸充血的雙足,由於長時間的拉伸,足尖似乎都要沒有感覺了。她試著動了一下腳趾,霎時間,牽動韌帶使得小腿到膝蓋的部位傳來了如同抽筋一般的痛苦,被緊緊繃直的小腿肌肉與筋腱不斷顫動痙攣,這鑽心疼痛令這位經歷過多少風雨的女俠也倒吸一口涼氣。
她低喘著氣,抬頭看著石壁上搖曳的油光,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此時不止雙腿,一直保持直立狀態的腰背也開始陣陣酸痛,整個身子都好像是灌了鉛一樣,哪怕坐著也覺得沉重異常......
待到兩位負責刑罰的衙役吃酒回來時,已經半個時辰過去了。玉鳳此時已經疲憊異常,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言。她的衣裳已經完全被自己的冷汗浸透,初春的寒風依舊凌厲,每次從那地牢入口灌來,吹到渾身浸濕的玉鳳身上,都讓其不免打幾個寒顫。
雙腿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這樣倒也好,不怎麼痛了,但也僅限於不動的時候,一旦雙腿有任何輕微的動作,那強烈到刺骨的痛楚立馬如閃電般侵襲全身。一直保持著相同的動作骨頭也酸痛不已,在這種情況之下,玉鳳所經歷的每分每秒都是痛苦的折磨。
那干瘦的衙役提著半斤白酒和一只燒雞,與那黑胖衙役坐在玉鳳跟前,嬉笑著繼續吃酒。
“不愧是俠女十三妹,居然撐到現在都不吭一聲。說起來,老子以前一直以為十三妹是個粗如大漢的母老虎,沒想到居然是如此俊俏的美人呢~”黑胖大漢仰起頭來一杯白酒下肚,酒勁上頭,臉色黑里透紅。
“是啊,不愧是大戶人家看上的女人。”干瘦衙役附和道。
玉鳳對於他們對自己評頭論足的行為不予理睬,主要是自己也確實沒啥力氣去開口說話了。
旁邊二人正說著,那黑胖的衙役突然站了起來,來到被拘束著的玉鳳身旁,俯下身子,在她那香汗淋漓的脖頸之間猛吸了一口,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美女的汗都是香的,不像老子家那黃臉婆。”
“這奶子也是~又軟又翹的~~~”說著,這衙役居然抬起手來,一手握住了玉鳳那對被繩子勒著凸顯而出的挺翹酥胸,淫笑著匍在她的耳邊:“啊~~~這香味聞得老子雞巴漲!”
“你個老淫賊,她可是安家大少爺的女人,你敢動她,小心安家把你那命根子剁了喂狗哩~”干瘦衙役吃著燒雞打趣笑道。
黑胖衙役酒過三巡,借著酒勁色膽包天,沒有將另一個衙役的勸解聽在耳里,反倒是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將那根已經勃起,又黑又粗的陽根掏了出來,對著玉鳳的小臉不停擼動著:“嘿嘿~~~只是用她這小臉蹭蹭我的老二而已~沒人會發現的~~”
原本低垂著頭的玉鳳忽然嗅到一股濃烈的雄臭味,一抬起頭,便看到那丑陋的置在自己跟前,不免覺得一陣惡心,怒罵道:“醃臢淫賊!你在干嘛!!”
“嘿嘿~~~罵人的聲兒都跟鈴鐺一樣~好聽~~”胖衙役右手掌著她的腦袋,左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將那熾熱腥臭的肉棒往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上貼去,肉棒在她下頜與脖頸之間來回摩擦,“又滑又爽~!真舒坦!!不曉得她的小屄肏起來是什麼感覺~~~”
“你這蟊賊!!!姑奶奶一定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聽著耳邊的汙言穢語,感受著那不斷摩擦自己臉頰與脖子的滾燙之物,玉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嘶吼掙扎著,然而卻因為身體被緊緊束縛,完全動彈不得,反而每次掙扎,帶動雙腿,那筋腱韌帶處鑽心的痛楚便再一次襲來。
“混球!放開我!!!我一定要把你這狗玩意閹了!!”那刺骨痛楚令玉鳳滿頭冒汗,於是乎也漸漸不再掙扎,只是嘴上依舊不饒人。
“遭!感覺要來了!!”旁衙役痴笑一聲,隨即將黝黑的龜頭對准了玉鳳的小臉,在她那憤恨的目光之中不斷擼動著自己的肉棒。
而就在他快要射精之時,地牢的大門忽然被人打開了!嚇得他連忙又將那泡精水憋了回去,七手八腳的將衣物穿好。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狗官縣令。
“大人好!”兩位衙役紛紛上前作揖道。
這狗官眼睛一看那胖衙役雜亂不整的腰帶,再看看‘冷板凳’上氣得直喘粗氣的玉鳳,心里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也並未責備二人,而是來到玉鳳身前,微笑道:“十三妹......何玉鳳~~這冷板凳坐著可舒坦吧?”
“哼~我當你們能有啥能耐呢,就這?”玉鳳不屑的嗤笑一聲,昂起腦袋一副高傲模樣。
“嘿~當初你夜劫縣令府,盜走的那尊玉石大佛,如今放置在了何處?你說出來,我便不難為你,放你歸家去。”
“那玩意,我早就拿去典當成銀子,分發給窮苦百姓了!想必也是你這狗官貪汙的贓款吧!”玉鳳挑釁般的笑了起來,眼神之中充滿著對眼前這狗官的不屑於蔑視。
“你這廝!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兩個!給她拖到公堂上去!杖五十!”雖說縣令對於玉鳳還藏著那價值連城的大佛不抱太多希望,但對方著蔑視的態度還是讓他怒火中燒,轉過頭來對著兩個衙役令道。
得到命令的衙役們解開了束縛著玉鳳的繩子皮帶,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動作,使得雖然重獲了自由,但身體依舊相當僵硬酸痛。衙役拽著系在她脖頸上的繩子,就要將她拉起來,然而雙腿一接觸地面,那仿佛電擊般的痛楚便從足底一路攀升至全身,令她一下倒在了腥濕的地上。
“喲~怎麼走不動道了?剛才不是叫得挺凶的嘛?”瘦衙役看著匍匐在地上的玉鳳,開口嘲笑道。
玉鳳抬起頭來怒視著他,卻並未多言,只是緊咬著牙關,雙手撐起身子,然後嘗試著一點點的站起來。足底每次踩在地面,都伴隨著刺骨的疼痛,可是她還是咬著牙堅持下來,直到自己完全站了起來。
原先還在嘲諷的瘦衙役看著玉鳳那雖然顫抖,但依舊站了起來的嬌小身軀,不由得心生佩服。要知道,在她之前,沒有誰能坐一個時辰的冷板凳而能立馬下地走路的,最少都要躺個兩三天。
在衙役的牽引之下,玉鳳顫抖著身子來到了堂內。此時正值傍晚,衙門外來來往往全都是放工回家的人流。有的人發現衙門內似乎是在斷案,正有人要受刑,人類天性的好奇心使得他們一窩蜂的圍在了衙門大門外,圍觀著大堂內的場景。
只見一名身穿著單薄紅衣的年輕女子被衙役牽著來到了公堂之下,那里擺著一張用於行杖刑的木床。兩位衙役按著她,使她面朝下躺在木床之上,雙手前伸,捆在木床床頭。
這時,另外兩位手拿紅棍的衙役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站在木床兩邊。那賊眉鼠眼的縣官斜坐在公堂之上,驚堂木一拍,扔下一枚令箭,喝聲道:“打!”
收到命令之後,其中一位衙役向前一步,雙手掀起玉鳳的衣擺,露出了那包裹在白色短褲之中的屁股,下一刻,他居然兩手攥著短褲的褲頭,一下子將其扒了下來!那雪白挺翹的臀肉直直對著衙門大門,圍觀人群中的男人們皆是發出一陣驚呼。
“你!!要打便打!你這是做什麼!!!”玉鳳聽到身後人群的驚呼聲, 自然自己自己的屁股被人們看了個遍,臉上羞紅難耐,怒嗔道。
雖說玉鳳打小喜歡舞刀弄槍,有的時候對自己身位一個女人的事實也沒有自覺,但這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個大男人脫褲子給那麼多人看,也會感覺到羞愧難當,更不要說她一個女的了。
兩位黑臉衙役並未回應,待脫好褲子之後,左邊那位便高高抬起那三指粗細的刑杖,對著玉鳳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下來!
“唔!”玉鳳只聽得一聲沉悶的響聲,下一刻,她便感覺一陣火辣的痛感在自己屁股之上蔓延開來,還沒等那感覺消散,立馬又是一棍打了下來!
兩位衙役並未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手中的刑杖舞得飛起,你一下我一下的打在玉鳳那雪白臀肉之上,每一下打擊都會在玉鳳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印子,柔軟的雙臀在強烈的衝擊之下掀起陣陣肉浪,那擊打肉體的聲音在公堂之中回響。不一會兒,那柔嫩的肌膚便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鮮紅的血液順著股縫與大腿滑落在那木床之上。大門處,有的人已經不忍直視這“弱女子”受刑的場面,許多人已經離開,只剩下一些糙漢子仍在這欣賞這難得的景觀。
玉鳳緊咬著牙,閉著眼睛默默忍受著。除了第一下那突如其來的打擊之外,之後的每一次杖擊她都沒再發出過任何聲音。
她想起小的時候,自己不愛讀書,總是被那時還是自己教書先生的安老太爺用教尺打屁股,然後哭著去找爹爹告狀......
後來,爹爹被奸人所害,自己家破人亡,開始了漫長的流浪生涯。最開始的那幾年,玉鳳為了能在街頭活下去,偷雞摸狗,盜人錢財的事都沒少干,而因此,她也沒少挨打。有好幾次都感覺自己要死在街上了.......直到遇到了教她功夫的師父,她的生活才逐漸穩定了下來,並且開始走上為父報仇的道路,期間也遭遇了種種事件,讓‘十三妹’的俠名遠揚。
比起曾經的種種遭遇,這小小杖刑算個什麼?甚至可以說,比起那折磨韌帶與關節的‘冷板凳’,這杖刑還能稱得上是舒坦!
正當她在埋頭思考之時,忽然一棍打在了自己臀部靠下的位置,那強勁的衝擊力一下穿過臀部肉浪,直直撞在自己的外陰之上!霎時間,一股快感伴隨著疼痛的感覺雙雙闖入玉鳳的腦袋。她睜開了眼,正在疑惑之時,又是一棍打在了相同的地方!
“啊!”隨著那快感衝撞而來,玉鳳小嘴微張,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嬌吟。那未經人事的陰部居然以這般奇怪的方式獲得了快感,玉鳳內心感覺到羞恥的同時,緊咬著唇期盼著行刑人下一次不要再打在那個部位了。
事情總是事與願違,或許是發現了擊打這個部位,原本一直沒有沉默的玉鳳有了反應,兩位衙役掄圓了刑杖,朝著最靠近陰部的位置打去!
“啊~~啊!~”玉鳳難以抑制自己不發出聲響,此時她那浮腫泛紅,掛著血痕的屁股每次被打,在那深邃的股縫之中,便會有些許透明粘稠的液體隨之飛出,與那血液混合在一塊。
又杖了十來回,終於打滿了五十下,兩位黑面衙役收起刑杖站到一旁。玉鳳則是趴在木床之上,渾身嬌軟低喘連連。下體那酥麻的快感縈繞著火辣辣的痛覺,令自己有些意亂神迷......
正當她以為到此為止之時,那縣令又丟下一枚令箭,向著衙役們命令道:“曬臀示眾!”
所謂“曬臀”是一種專門用於女性囚犯身上的懲罰,脫下女囚的褲子,使其跪在公眾面前示眾,以此來踐踏囚犯的尊嚴,用民眾的議論和道德的枷鎖來攻破女囚的心理。
那兩位衙役得令之後,便將玉鳳從那木床上取了下來,未給她穿上褲子,便架著雙臂將她向著公堂大門處走去!
“你們要帶我去哪!給我把褲子穿上!!”玉鳳想要掙扎,不過先前坐冷板凳導致雙腿疲軟,此後又吃了五十大板,兩條腿已經使不出多少力氣了。在她羞愧的怒嗔之中,衙役將她架到了公堂臨近大門處,與門外圍觀的人群只有區區兩三米的距離。
到了位置,一旁的衙役脫出一套像是方框一樣的刑具。他們用一根木棍橫亘在玉鳳雙腿的膝蓋窩處向壓去,卡在刑具平行與地面的槽溝之中,迫她她只能跪在地上,而後又為其戴上了木制的頸枷,系在方框刑具之上,固定著雙手和頭部,整個人便成了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勢。
衙役將她拘束在衙門大門處後,縣令便宣布退堂了,只留下一位衙役看守。身後圍觀的路人不過就在兩三米外,他們大多都是一些糙漢子,瞪大了眼睛視奸著玉鳳那被打得通紅浮腫的屁股,談笑之間混雜著接連不斷的淫笑。若不是還有一位衙役看守,這些男人早就上前來對玉鳳上下其手了。
“你看這屁股,被打得紅彤彤的,倒也挺惹人憐愛的~真想把那屁股抱住,好好疼愛一番~~”
“這屁股太小,這妹子長得也小,怕是不能生娃......”
“你懂個甚!這種身段,那小屄才緊哩!你看那窯子里的姑娘,哪個不是生得這般精致小巧!”
“誒~好想看看她的屄是不是像我家那個婆娘一樣黑~好像蹲下來能看到誒.......”
身後的男人們的汙言穢語絲毫不差的傳入了玉鳳的耳中,她低著腦袋,感受著身後那一道道熾熱的目光,臉上羞恥難耐。盡管那些家伙看不到自己臉,但一想到自己在著褲子跪在人前被如此視奸,自尊心極強的玉鳳就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不能發作...不能發作......熬過去就沒事了......玉鳳耳邊回蕩著安太爺的叮囑,強忍著想要掙脫枷鎖大鬧一番的衝動,閉上眼睛盡量不去理會那些低俗的談論。
寒風穿過高堂,吹拂在玉鳳那光溜溜的屁股蛋上,使那些綻開的傷口傳來陣陣辣痛。周圍的男人們逐漸忘記了不能踏入公堂的規矩,一點點的靠近玉鳳,等到她反應過來之時,她甚至都能感覺到屁股上男人們呼呼喘氣留下的余溫了。
“你們要干什麼!退出去!!”玉鳳高聲怒喝,然而自己的腦袋卻被木枷束縛著,無法回頭。
“嘿嘿~~大妹子莫急~我們看你屁股傷得不輕,特地過來給你揉揉~嘿嘿嘿嘿~~”不知是誰回應了一句,那聲音聽起來下流無比,讓玉鳳感覺到陣陣惡心。她側頭向著一旁的衙役看去,沒想到這貨居然抱著手一臉淫笑,在旁邊看起了熱鬧。
“混球!莫要碰我!”玉鳳的嬌嗔在這些精蟲上腦的家伙耳里更像是獎勵一般。忽然之間,玉鳳感覺到一只粗糙的大手一下覆蓋住了自己的一半屁股,不停的揉動著,那原本逐漸結痂的傷口在男人粗暴的揉弄之下又一次裂開,火辣辣的痛感令玉鳳咬緊了牙。
“跟你們說,這位可就是大名鼎鼎的女俠十三妹!現在脫下褲子露出屁股蛋給大伙們欣賞,真是一副好光景啊!”一旁的衙役走了過來,抬起手對著玉鳳那紅腫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下,強烈的痛楚直達心扉,玉鳳整個人都因這巴掌而顫抖了一下,但她咬緊了牙,未發一語。
“啊?我還以為十三妹應該是只母老虎哩!沒想到生得這麼小巧可愛!”人們聽聞衙役所言,對眼前這被打得紅腫不堪的可憐屁股又多了幾分好奇,大伙都想看看女俠的屁股長得什麼樣。
“聽說練武之人,不吃不喝,都沒有腚眼,是不是真的?快扒開她的屁股蛋給我們看看!”身後,不知道是誰提出了一個餿主意,聽得玉鳳大驚失色,連忙叫道:“不要!!你們敢!!”
一旁的衙役看到玉鳳如此驚慌,哈哈大笑起來,雙手掌著她的兩瓣臀肉,笑道:“你不讓咱看,咱們偏要看!”
說罷,那衙役便掰開了她紅腫的屁股,將那股溝之中緊閉著的雛嫩菊穴展現給了人們觀賞。
“哦!這腚眼的顏色真好看啊!不像我家那婆娘一樣黑不溜秋的!”
“這屁眼一看就沒被肏過的!看看這細密的皺兒,肏起來一定很爽!”
“你這廝怎麼還肏屁眼子啊?惡不惡心啊哈哈哈哈......”
感受著吹拂在自己菊穴上的冷冽寒風,以及這些臭男人們的淫靡之語,無盡的羞恥感化為了騰騰怒火,強烈的怒氣正在玉鳳心底積攢,她閉著眼睛雙拳緊握,束縛著脖頸的木枷傳來陣陣“嘎吱嘎吱”的聲音,道道龜裂浮現其上,可是人們都在沉浸在觀察她的屁股之上,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把她屁股翹起來一點!讓咱們看看那屄穴怎麼樣!”
衙役符合著人群,按著玉鳳的蠻腰,使她的屁股更加翹起,那就連自己未婚夫都還未看過的粉嫩雛穴暴露在了眾人面前。玉鳳的外陰顏色淡泊,兩片大陰唇較薄,中間的肉唇突出,向著兩邊微微展開,如同還未放開翅膀的蝴蝶。更為難得的是,她居然是天生的白虎,陰阜之上一直到菊穴周圍,連一根毛都沒有。
眼前的雛穴景象令在場的男人們都咽了一口唾沫,前排的人幾乎都要把臉貼在玉鳳的屁股上了。這些男人們的妻子大多也都是和自己一樣務農的女人,他們哪見過如此粉嫩美麗的肉穴,若這里不是公堂,可能他們早就一擁而上,將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小柔弱的女子給強奸了。
“讓我掰開來看看,這小屄還有沒有膜~~”衙役雙手掌著玉鳳的屁股,襠部撐起了一頂帳篷,已是性奮無比。那常年握著刑杖的粗糙手指劃過玉鳳光滑的股溝,輕輕的觸碰到了柔軟溫熱的外陰,兩根手指分在蜜縫左右,一臉淫笑著就要將其拉開。
而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木頭撕裂聲響徹公堂,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混球!!受死吧!!!”隨著一聲怒嗔,玉鳳猛地暴起,居然光憑自身力氣便將那木枷給掙得粉碎!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她的雙腿也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縱身一甩,便將那抓著自己屁股的衙役甩到了一旁,轉身扯斷禁錮雙腿的木棍,“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身後的男人們見狀,全都咋咋呼呼的作鳥獸散。那半倒在地上的衙役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便被穿好褲子的玉鳳攥著衣領揪了起來,一拳一腳,將他打飛到公堂之中,發出陣陣哀嚎。
聽得公堂內的騷亂,其他衙役們紛紛趕來,看著自己兄弟被人打趴,於是乎紛紛抄起刑杖與玉鳳打作一團!
這聞名江湖的女俠十三妹的名號果真沒有半點虛假,這十來個衙役一窩蜂上,居然都奈何不了她!玉鳳她奪過一根長棍,左一棒右一棒,攪得天翻地覆,沒多時那些衙役們便被打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哀鴻遍野!
正准備回家的縣令聽得動靜,悄咪咪的從側堂探出腦袋來查看情況,沒想到被眼尖的玉鳳一眼發現,扔下刑杖怒喝一聲:“狗官哪里跑!”隨後便三步並做兩步,一下就抓住了那縣令的衣領,將他按在了公堂桌之上!
這縣令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一改之前居高臨下的語氣,大喊女俠饒命。
正在氣頭上的玉鳳哪管那麼多,抬起手來便對著他的面門“邦邦”幾拳,打得這狗官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癱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不好啦!有人大鬧衙門!!”公堂之外,不知事情經過的人們喧鬧著將這件事給傳開了。
玉鳳將拳頭上的血跡在紅色的衣服上擦了擦,看著周圍躺在地上的縣官和衙役,心知自己又闖禍了,撓了撓腦袋,在猶豫要不要像以往一樣直接跑路......
回到家才吃過晚飯,晚茶都沒來得及喝兩口的安老爺子就聽到下人來報,說玉鳳她將衙門一通打砸,衙役和縣官都被她打傷了!
聽聞此消息的安太爺扶額嘆氣,不過似乎早已經料到了可能會出現這種局面,於是乎讓下人備好車馬,安撫了一下兒子安驥的心情,讓他待在家里等候佳音,而後便帶上早已准備好的銀兩向著衙門趕去。
來到衙門之中,玉鳳已經束手就擒,被衙役們五花大綁使其跪在了公堂之中,可她的表情卻一臉自得,滿不在乎自己的處境。縣令坐在公堂之上,臉上鼻子被玉鳳打歪了,頭上還纏著繃帶,吹胡子瞪眼的要處死玉鳳。
安太爺見狀好一頓求情,在他各種糖衣炮彈之下,這掉錢眼子里的狗官縣令終於是不再嚷嚷著要處死玉鳳了,前提是玉鳳給他磕頭行禮賠不是。
驕傲如玉鳳自然是完全不想鳥這個狗官,把頭一扭全當做沒聽見。
安太爺見她這副模樣,語重心長的勸解起來:“玉鳳啊,你現在已經不是那個俠女十三妹了,若想安安穩穩的當一個普通人,便不能再意氣用事......”
看著安太爺這個爹爹的好友,玉鳳也不想讓他太難過,於是乎看在他的面子上,俯下身去,“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頭,只是嘴上依舊不留情,低聲說道:“哼,一介狗官,小人得志!”
沒想到這縣令耳朵還挺好使,聽到了玉鳳的低語,見其死不悔改,一拍桌子,怒斥道:“你這女賊!氣煞我也!來人!給我把她打入死牢!!擇日問斬!”
玉鳳聽到此話,也來了脾氣,猛地站了起來,將束縛著自己的繩子掙斷,用手指著縣官罵道:“你這廝!今日我不把你這狗頭打破!我便不叫十三妹!!”
安太爺見這二人之間劍拔弩張,連忙回頭呵斥玉鳳道:“玉鳳!!!休得無禮!去衙門大門處罰跪!”
眼看安老爺子如此強硬,玉鳳也不敢忤逆這位曾經的教書先生。於是只能滿不服氣的悶哼一聲,轉頭向著衙門大門走去,撲通一下面朝公堂跪了下來。
縣令見玉鳳吃了癟,臉上欣喜異常,趕忙怪叫道:“光跪還不行!還要曬臀示眾!不然我可不領情哦~”
“你!!!”玉鳳看到那狗官的得意模樣便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正欲起身怒罵,抬頭便看到了安太爺那嚴厲的眼神,整個人都焉了一半。於是乎只能不情不願的脫下了褲子,光著被打得紅通通的屁股跪在衙門之中。好在此時已經快到夜里,衙門外已經沒有行人路過了.......
見此場景,縣官心情大悅,與安太爺到後堂去說事去了。
此次安老爺子又帶來了五百兩現銀,又加上了價值五百兩的珠寶。這個縣令照單全收,但卻絲毫沒有想要放過玉鳳的想法。他說這些錢都是為了被打的衙役兄弟們收的,但自己被打,那絕不是用錢能夠解決的事!
這縣官決定將玉鳳上了奴籍,從平民貶為畜奴,無論安太爺怎麼勸說都沒有用。
奴隸分為良奴,畜奴,都是清朝最為下等的存在,即使在當時也並不多見。奴隸們統一由公家的教化坊管教,良奴大多是從事著體力活的繁重的活路,有一定的人權,能夠與同為良奴的人結婚生子。而畜奴正如其名,是如同牲畜一般的低賤存在,主人能夠隨意打罵販賣畜奴,甚至任意殺死處置都不會惹到官司。
安太爺見勸說不懂動,眼睛一轉,立馬就知道這個貪官在想什麼。於是乎他又花了五百兩銀子,從縣官手上將玉鳳的奴籍從官家買到了安家。這樣一來,前前後後總共花了兩千兩銀子,才算是讓這個狗官滿意點頭了。
商定之後,安老爺子叫來玉鳳,讓她在那賣身契之上按下了手印。恰好玉鳳她從小不愛讀書,後半段的人生都是在流浪中度過,肚里沒半兩墨水,完全沒有看那契約之上的內容,便信著老爺子的話,按下了手印。
畫了押後,縣官令衙役們帶著玉鳳下去穿孔戴環。這是他與安老爺子商定的,放過玉鳳的條件之一。另一個條件便是,安家只能讓玉鳳騎著木馬進入安府。不過這縣官看在安太爺的面子上,答應半夜才出發。
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安老爺子答應下了這兩個條件。他並未告訴玉鳳她已被貶為奴籍的事實,只是說道這穿孔戴環騎木驢是縣官的要求,不然便不肯放過她。
現在安老爺子都已經出面了,玉鳳也不敢不從。於是只能生著悶氣默默接受。
那專門為奴隸穿鼻孔的衙役拿著一根半個小拇指粗的鐵釺子,尖端被磨得雪亮,來到了玉鳳跟前。捏著她小巧的鼻頭,在一陣強烈的尖銳痛楚後,那根鐵釺子穿過了玉鳳兩只鼻孔之間的血肉,隨後衙役順勢將一個鼻環給套入了其中。此時的玉鳳口鼻之間盡是鮮血,她抬起手捂著鼻子,一股鐵鏽味在嘴里蔓延。她壓抑著將眼前這個小役揍飛的衝動,看著他給自己的脖子上了一道鐵制的項圈,在腳踝上也系上了一道像是囚犯一般的鐵球。
過了片刻,鼻血止住了,玉鳳低垂眼瞼,看著鼻子上那像是給母牛用的鼻環,抬起手來拉扯了一番,一股沉悶的痛覺在從鼻頭傳來。足邊的鐵鏈咔咔作響,脖子上的鐵環相當沉重。這樣一來,不是和奴隸一樣嘛?
她皺著眉頭如是想著,卻不知此時自己已經真的變成奴隸了。
待到深夜子時,也正是該接玉鳳回家的時候了。
那狗官早就等著這一刻了,提前在公堂之中備好了一只架在轎子上的木驢。騎木驢也是專門用於女囚的一種刑罰,施刑時會讓女囚渾身一絲不掛的騎在木驢之上,驢背上有一根極為粗長的假陽具,當女囚騎上去後,便會在她雙足上掛著兩道鐵球,迫使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那假陽具之上,然後開始扛著游街。過程之中木驢搖晃不停,假陽具一次次重重的直搗花心,痛苦異常。
只不過安老爺子有吩咐,得保留玉鳳的完璧之身,所以那木驢換成了一個三角形的長條木墩。木墩上方的長條銳角包裹著一層寒鐵,不過兩指寬敞。
玉鳳看著這精心為自己准備的座駕,狠下心來咬緊牙關,當著眾衙役那猥瑣的目光,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渾身赤裸的騎坐在了這三角木驢之上!這是最後一關了,熬過去就沒事了......千萬不能再讓老爺子為自己操心了......
兩邊的衙役在她的足上系上了兩道沉重的鐵球,前後的四人這才將木驢轎子給抬了起來。
當玉鳳雙足踏空的瞬間,那沉重的鐵球拖拽著自己的身體向下拉去,下體被那堅硬而狹窄的木驢頂得生疼。而那些抬轎的衙役不知是有意無意,居然走得搖搖晃晃的!足邊兩只鐵球來回晃動,帶動玉鳳的大腿,使得她的下體不斷在這鐵刃之上來回摩擦,不多時,股溝之間便傳來了陣陣火辣的痛覺,想必是屁股被磨破皮了吧......
在清冷的月光之下,衙役們搖搖晃晃的抬著一絲不掛的玉鳳在縣里游街竄市,那子時的凜冽寒風吹拂在赤裸的肌膚之上,也讓這不怕冷的十三妹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更要命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下體被那三角木驢頂得越來越痛,仿佛有一把尖刀在無時無刻的割著自己的下體一般。大腿想要夾住木驢借力,但又感覺酸痛無比,使不出力來。
等終於來到安府門口時,金鳳領著一隊女奴早已經等候多時了。她們接下已經沒了力氣的玉鳳,將其抱到了她的側屋之中。經過這將近半小時的木驢游街,玉鳳的屁股會陰處已經被那生鐵磨得血肉模糊,雙腿僵硬無法合攏了。
金鳳取下了她的鼻環,悉心的為她塗抹藥膏,發現她體溫有些過低,於是與其相擁睡了一宿。
次日,玉鳳便如往常一樣,恢復得生龍活虎了。
此次回到安府,玉鳳便已經是安家的人了,不過安老爺子並未將玉鳳貶為奴籍畜奴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哪怕是安驥。只說她是府內偏房良妾。
對於“嫁”入安家,玉鳳沒有什麼實感,頭幾日甚至和以往一樣,自己住在側房內干自己的事情,安驥也沒來找過自己。
直到一周之後,安老爺子選定了吉日,在府內為二人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府宴,玉鳳披著紅蓋頭坐在洞房之中,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真的嫁人了。
據金鳳說,先前安公子不敢來見自己,只是他在害羞罷了。想到這里,玉鳳便覺得有些好笑,雖然結為夫妻,但不都還是同一個人嘛?怎麼會害羞來?
此時外面安驥還在與來賓喝酒,玉鳳掀開頭巾,拿出了金鳳在她進入洞房之前塞來的小紅包,讓玉鳳在洞房之前好好看看。
玉鳳解開一看,里面有一張白色的手絹,上面繡著帶有早生貴子寓意的圖案裝飾。除此之外還有一小瓶軟膏,她用手一抹,又黏又滑,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
除了這兩樣東西,還有一樣是一本小冊子。玉鳳帶著疑惑將其打開,片刻之後,整張小臉上便浮現出了陣陣紅雲,連忙將冊子給合上了。
這小冊子里描繪的,居然是一幅幅夫妻春宮圖!里面詳盡的畫下了各種各樣的姿勢,玩法,以及一些對於女方洞房時的教導。
玉鳳心跳咚咚作響,說起慚愧,她雖已經二十有四,但從未想過男女之事,以往也常常忘了自己身位女人的身份,可謂完全沒有為人妻子的覺悟。
片刻之後,玉鳳緩下心神來,再次打開那冊子看了起來。如果待會洞房的時候,自己什麼都不會....那可真的是太丟人了......
“誒??用嘴含著那玩意嘛......”
“啊?!這姿勢也太奇怪了吧......”
“原來這瓶藥膏是這般用處......”
不多時,忽然聽得門外腳步靠近,玉鳳趕忙將冊子合上放進了包中,蓋上了蓋頭靜坐等待著。
隨著嘎吱一聲門扉響動,安驥的腳步向著玉鳳緩緩走來。不知為何,明明已經認識了那麼久,可此時自己面對著即將掀開自己紅蓋頭的安驥,卻無比的緊張與不安.......
站在玉鳳身前的安驥躊躇了很久,這才俯下身去,緩緩掀開了玉鳳的紅蓋頭,那無比熟悉的臉龐在從未有過的妝容打點之下更顯美麗,靈動的眸子之間有著往日從未見過的緊張與惶恐,此時的玉鳳柳眉微皺,輕咬著紅唇,表情之上寫滿了緊張與害怕,如同一只受驚的小貓,這是安驥從未在玉鳳身上看過的表情。
安驥他已經與金鳳成婚,並不是第一次洞房,片刻之後便冷靜了下來,微笑著撫摸玉鳳的頭發,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玉鳳...今天的你...真美......”他由衷的贊嘆道。
或許這是玉鳳第一次被人如此溫柔的夸贊容貌,她局促不安的看著地面,輕聲說道:“是...是金鳳幫我化的妝...我不會化妝.......”
“嘿嘿~其實你不化妝也很好看哦~能娶你與金鳳入門,實在是我安某一生之福啊~~~”安驥用手撫摸著玉鳳的臉蛋,笑著問道:“我能親你嗎?”
“這...這種事情就不要問我啦!我什麼都不知道!”玉鳳輕咬著唇,如同賭氣一般的說道,她現在感覺安驥向自己問這種問題簡直就是在取笑自己不懂得男女之事一樣。
“哈哈~”察覺到玉鳳想法的安驥輕笑一聲,隨後身子前傾,用嘴蓋住了玉鳳的嬌唇。
“唔.......”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吻,玉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安驥用他那粗暴的舌頭撞開了她的牙齒,與她的粉舌糾纏不斷,兩人唇齒碰撞,唾液交纏,一股股溫暖的感覺自口腔傳遞全身。
原來...親吻是這樣舒服的事情嗎......舌頭軟軟的......感覺...有酒氣.......嗯.....
“嗯....啾....咕...咕啾~~~”兩人相吻許久,唾液攪動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響,玉鳳從未體驗過這種奇妙的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融化在安驥的懷中了。
這時,安驥的手解開了她紅嫁衣的紐扣,探入她的肚兜之中,撫摸著她熾熱光滑的皮膚。或許是受到這吻的影響,玉鳳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敏感無比,那雙溫暖寬厚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肚皮感覺非常的舒服,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感受著自己手下那美妙胴體的輕微顫動,安驥徹底的將玉鳳的上衣給脫了下來,僅留下了一件小巧的肚兜,遮掩著最後的雙乳。
安驥並不著急進行下一步,他按著玉鳳的肩膀,將其推倒在了床鋪之上,然後欣賞著她那意亂神迷的美妙表情,這可是以往絕對看不到的奇觀美景。
隨後,他解開了玉鳳的肚兜,俯下身子,如同一位孩童一般,輕咬著玉鳳的一側嬌乳,舌尖挑動著那甜美挺翹的肉葡,不斷的吸吮拉扯。另一邊也同樣的,用手指捻著乳頭輕輕的拉扯。
“啊~~那....好奇怪...~感覺...好奇怪~~~”玉鳳仰著腦袋雙眼迷離,嘴里不由自主的將心里所想的事情說了出來。以往自己除了知道奶頭能給娃娃喂奶外,還從未知曉有這般用處,那敏銳的快感像是一根根柔軟的針,穿透了乳頭觸達每一根乳腺。
在吸吮著玉鳳的胸脯之時,安驥又順手將她的紅裙褪了下來扔到一旁。他抬起頭來看著對方,此時的玉鳳已經完全赤裸的躺在了床上,雙手抱在胸前,兩腿微微夾起,有意無意的遮掩著自己隱秘的部位。她微側著頭,不敢直視安驥,臉蛋通紅無比,整個人如同一盤美味珍饈,等待著安驥的取食。
真是奇怪...自己的裸體...雖然也被不少人看過,但沒有哪一次,有這樣害羞的感覺.......玉鳳如是想著,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喜歡上安驥了.......
安驥看著她並攏的雙腿,微微一笑,而後手掌撫摸著她的小腹,不斷的向下,在那光滑的陰阜之上來回摩挲。
“啊啊啊~~~~~”身體相當敏感的玉鳳面對著這樣溫柔的撫摸,難以抑制的嬌吟了出來,雙腿自然的放松了下來,在安驥的引導之下向其打開,露出了那粉嫩的白虎小穴。
看著眼前的嫩穴,安驥兩眼放光,他沒想到比金鳳還要大八歲的玉鳳,居然有著宛若孩童一般的美麗陰肉,反倒是金鳳的肉穴,天生就比較顯黑。
這樣的佳肴擺在面前,誰又能不心動呢?安驥脫下上衣,俯下身子,張開嘴巴就將玉鳳的肉穴含在了嘴中!
“啊~~!不~~不要用嘴~~~啊啊~~~”玉鳳嘴上說著不要,可是她那風流穴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卻讓她用手緊按著安驥的腦袋,不讓他從自己胯下逃離。那粗糙的舌苔不停的刮蹭著粉嫩的媚肉,順著展開而來的外陰不斷挑弄著那粘滑的肉褶,舌尖時不時的襲擊一下已經挺翹而起的陰蒂,帶來陣陣快感令玉鳳全身嬌軟。
房事~~~真的太舒服了~腦袋~~~有些不能思考了~~~~
感覺到嘴里淫液不斷,安驥心想這玉鳳平日里看不出居然是這樣敏感的淫娃,小屄像是洪水過境一般的不斷出水,那看起來這樣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想到這里,安驥掙開了玉鳳抱著他腦袋的雙手,直起身子來,脫掉褲子,露出了自己的男根。換做平時和金鳳做時,必然要讓她為自己含一下老二,但想來玉鳳還是第一次,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難度有點高了,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誰承想,當玉鳳看到安驥脫下褲子,露出了那根半硬狀態的陽具,居然紅著臉主動轉換了身子,將自己的臉貼近肉棒,用手握著根部細細觀察著。
安驥不知她要作甚,饒有興趣的看著。誰知下一刻,玉鳳居然伸出她那如貓一般的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龜頭部分!感覺到嘴中的味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以接受後,她居然張開了嘴,一口將安驥的老二含進了嘴中!
是這樣做的麼...書上教的.......感覺嘴里有一股咸咸的味道在蔓延......龜頭沾著口水的觸感滑滑的......想要將肉棒完全吞下去有點困難.......
安驥看著玉鳳專心為自己口交的模樣,大感驚訝,但隨後便感到陣陣快感襲來。那聞名江湖的俠女十三妹此時居然主動為自己吹簫~~不知說出去有幾人會信~
玉鳳為安驥吹了一段時間的老二,卻遲遲沒有看到他像書里說的那樣,射出精水,不一會兒便覺得下頜酸痛,不再繼續了。
看著玉鳳揉著下巴的吃癟模樣,安驥哈哈大笑,這一刻他有一種自己“打敗”了玉鳳的感覺。笑道:“笨蛋,光靠嘴是很難弄出來的哦~”
“我...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嘛!”玉鳳紅著臉辯解道,隨後又說:“那你說要怎麼弄......”
“像這樣~~~”說著,安驥一下子將玉鳳推倒在床上,將她雙腿向上盤起,那已經被她舔的堅挺油亮的肉棒直直對著她的肉縫。
“接下來...會有一點痛,你要忍一下哦~”安驥說著,用手握著自己的龍根,用龜頭略微撐開了玉鳳小穴的入口,或許是之前前戲充足的緣故,安驥感覺這穴口軟糯濕滑,隱隱吸吮著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
“我要進去了!”安驥說著,雙手掌著玉鳳的屁股,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那堅挺的男根一下子搗入了玉鳳的處女穴之中!
“唔唔!!”隨著肉棒的插入,一陣尖銳的撕裂感也從下體傳來,玉鳳眉頭皺起,用手抓著安驥的手臂,嘴里發出一陣悶哼。
她抬起身子,看向自己與安驥的結合處,一絲紅色的血痕緩緩流淌而出。這時的安驥安撫著她,轉身拿起桌上那張白色的手絹,擦取些許落紅到了其上。笑道:“好了~這下你我便有夫妻之實了~~”
玉鳳沒有多說什麼,但卻不知為何,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下體的疼痛很快就散去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她對著安驥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可以動了......”
安驥點了點頭,緩緩拔動肉棒,那初嘗雲雨的處女穴無比緊致,穴壁緊緊纏繞著安驥的陽根,每一次拔出,他都能夠明顯感覺到龜頭摩擦著肉壁褶皺所帶來的層層快感。那陰道像是對安驥的老二念念不舍一般,肉壁也跟著拔出的肉棒被少許帶出體外,然後又被插入肉穴的動作在穴內舒展。
“啊~~~啊~~爽~~~好~~好舒服~啊啊~~~”玉鳳的身形較為嬌小,陰道自然也要短上一些,每次當安驥全數插入她的身體之中時,龜頭都會直直搗在花心之上。隨著安驥動作的加快,陣陣衝擊化為快感的浪潮,讓玉鳳的意識不斷沉浮,很快就到達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安驥見玉鳳已經高潮,便乘勝追擊,抱起她的身體,盤腿坐在床上,兩人面對面緊緊相擁,肉棒也與小穴完美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此時已然沉浸快感之中的玉鳳居然主動抬起頭來,向著安驥索吻。伴隨著甜蜜的擁吻,兩人的淫具彼此交纏,在陣陣肉欲的碰撞之下,安驥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到了玉鳳的身體之中......
看著玉鳳那紅雲遍布,香汗淋漓的美妙胴體,安驥擼動著自己的老二,俯下身子輕咬著玉鳳的耳垂,笑道:“今晚上我不會讓你休息的~~~”
玉鳳小臉通紅,攬著安驥的脖子,以一個吻作為回應。她雙腿纏在安驥的腰上,感覺到那熾熱的龜頭頂開自己的小穴時,便雙腿用力,推動安驥的身子,使那肉棒插入自己的陰穴之中。
“啊~~唔啊~~肏死我~~肏死我罷~~~~啊啊”玉鳳此時已經完全放開了狀態,臉上帶著洋溢快感的痴笑,腰身主動配合著安驥的動作,搖擺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纏綿了半個多時辰......
安驥躺在床上,氣喘如牛,自己已經射了多少次...三次?四次?還是更多......那過勞的雞兒已經疲態盡顯,可此時,玉鳳卻匍匐在他兩腿之間,嘴巴含著他軟趴趴的老二,不斷的吸吮舔弄著。
“咕~~不是說~~咕啾~~不是說~~噗啊~~今晚不讓我休息的嗎~~~”玉鳳將那被自己吹得硬起來的肉棒吐了出來,臉頰貼在其上,臉上帶著猶如妖魔般的笑容,說道。
隨後,不等安驥反應,她便起身,將那肉棒對准了自己泥濘泛濫,不斷往外冒著濁白精水的小穴,屁股向下一坐,肉棒毫無阻礙的插入了那濕滑的肉穴之中。
肉棒被小穴蠕動纏繞帶來的快感與過度交媾導致的腫脹感充斥著,令安驥又爽又難受。看著騎在自己身上顛鸞倒鳳的玉鳳,他真可謂是欲哭無淚。早知道之前就不說大話了......看來今晚沒法休息的人,是自己.........
次日,玉鳳便神清氣爽的醒了個大早,如往常一樣開始了晨練。金鳳見得她紅光滿面,便知道昨晚兩人相處得不錯。
一直到中午午飯時間,安驥才一臉疲態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夫君起床,玉鳳臉上掛著一個從未見過的甜蜜笑容,上前去攙著他的手臂,笑問道:“我的好相公~今晚上繼續做吧?可以嘛?~~”
“誒!!!!不!!不行了!我得緩幾天...玉鳳你實在是....有點太厲害了,我都沒看出來......”
“啊...這就不行了........”玉鳳皺起了眉頭似有不滿,碎碎念道:“其實...昨天我也感覺還差點...我看你是不是該補一補了?”
安驥扶著自己的額頭一臉無語,這哪是我不行啊...哪有女人像你這樣的啊......
“你倆!當著我這個正妻的面打情罵俏,是不是太過分了!”金鳳嘟著個小嘴,叉著腰裝作不滿道。
“啊!金鳳!今晚我去你那睡吧!”看到金鳳前來,安驥仿佛抓到了一絲救命的稻草,連忙說道。
“誒?可是相公你才和玉鳳姐姐成婚,不應該再多與她相處幾天嘛?”看到安驥的狀態,金鳳不明所以,疑惑道。
還沒等安驥說話,玉鳳率先開口說道:“好啊好啊~~今晚我們都去金鳳妹妹那睡吧,咱們兩個一起來侍奉夫君~~~”說完,她轉頭看著安驥那絕望的目光,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耶!那邊說定了,我再讓下人去准備一個枕頭~”說完,金鳳便高高興興地轉頭離開了。留下求救無門的安驥絕望的站在原地。
“不...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