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醒了,發現自己被脫光了衣服,泡在熱騰騰的浴桶里,浴水所蒸發的霧氣盡是刺鼻的草藥味。
瞧了瞧四周,正身處一座淡黃色的屋子里,屋子的四壁由密密麻麻的六角網格狀的蜂巢而砌成,外面的陽光把四壁照射成半通透的狀態,屋內無需點燈掌火,也十分敞亮。
記得自己昏迷之前,正是娘親危急之際,當下不顧身上的疼痛,先是大喚一聲:“娘親!”
等了一小會,卻發覺沒有人回應,暗暗念道,母親可千萬別出事的好,好不容易才與她相見,不由得心里有些急了,便從浴桶里站了起來,再次大聲喚道:“娘親——”
只見一襲黑影映現在通透的牆壁上,翩翩身姿飛躍而過,門簾是一張厚厚的毛皮,一條纖細而白嫩的手兒將其揭開。
步入房內的是一名豐姿綽約的美婦,一抹嫣紅翹唇,一雙迷人的桃花美目,腳踏落花紗網高跟靴,身穿紅艷艷的束身柔絲綢裙,把婀娜多姿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豐滿的酥胸鼓鼓的,胸口緊繃一道道細長衣痕,就連垂胸的長發也被拱成弧狀,絲絛把她的腰肢纏得不堪一握,臀部卻又肥大飽滿,走路時兩腿交叉邁動,荷邊裙擺偶爾隱現白皙雙腿,款步姍姍,這樣她的雙腿顯得更為修長,乳球亦是搖晃不已,可謂步步搖曳生姿,叫人不知該把目光望哪兒放才好,她身體的每一處部位都是那麼的香艷誘人。
雍容雅步的美婦正是顧卿仙,沫千遠的生母。
本來沫千遠未見娘親之時,確實有滿腔怨言想要責問娘親,問她為何多年來棄他於不顧,就算有仇要報,也不至於十多年來不和他聯系,可當她在百谷修真派為了救自己一命,不惜放棄了斬殺仇敵的大好時機,在兩難的境地里最終選擇了親情,她自己都險些香消玉損,如此一想,過去的種種全都釋然了,便只是默默底下頭去,輕聲喚道:“娘親……”。
“遠兒……”
顧卿仙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淡淡星光,激動得三步並做兩步,也不顧沫千遠還未穿任何衣物,便伸開柔荑將他緊緊貼身抱住。
沫千遠嗅到母親身上散發一股幽韻撩人的體香,似曾在哪兒聞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又感覺到母親豐腴的嬌軀在不住顫抖,只聽她在耳畔如泣如訴,連聲哽咽:“我的兒……我的兒……”
顧卿仙的淚水不住滴落,順著沫千遠赤裸的後背滑了下去。
沫千遠長長舒了一口,險些也哭了出來,輕輕拍了拍娘親的後背,低聲喚道:“娘親,兒子不該扯入你與仇人的紛爭當中,是兒子不孝……”
“不,不,是娘親對不起你,沒能將你帶在身邊,這些年來害你受苦了。”
顧卿仙松開了沫千遠,低頭拭去淚水之際,眼角余光掃到了兒子的陰莖,雖然還是軟綿綿的一條,但是回想它硬起來的時候無比猙獰,不禁俏臉飛沫兩片紅暈,背過身去。
沫千遠也察覺到母親異樣的眼神,羞得連忙蹲下身子,泡在了浴桶里,原本軟垂的肉根,一下子不自覺地硬了起來,差點被母親瞧見丑態,連連暗罵自己禽獸不如,雖然母親美得不可芳物,也不能去褻瀆她呀。
顧卿仙倒是不太在意,因為兒子的衣服本來就是她幫忙給脫掉,那條肉根已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而且接下來的一些日子里,也許會發生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沫千遠坐在浴桶里說道:“娘親,你先出去,我穿妥衣物就來。”
顧卿仙並沒走出屋子,只是背過身子去,把肉感十足的飽滿肥臀對著兒子,回道:“可是莫長老說你不可起來,需要如此泡上七天七夜才行。”
“這樣啊,可是我想和娘親說說話……”
顧卿仙邁動輕盈蓮步,扭動性感的肥臀坐在了凳子上,把本就小巧的竹編凳子壓得吱吖作響。
“那為娘就坐這兒吧,正好為娘也有些事情要問你,簡媚珠那個賤人是怎麼把你弄到御丹閣去的,她可有傷了你?虐待你?”
“別這麼說她,她是我師傅,沒有加害於我。”
“你還認了這個賤人做師傅?哼!想到她我就一肚子火氣。”
沫千遠怕娘親動怒,不敢和她說簡媚珠的事情,眼神瞟來瞟去,這才剛和娘親閒聊幾句,怎麼就感覺心里有些害怕呢,看來兒子活該天生怕娘的啊。
顧卿仙見兒子畏畏縮縮,不禁臉頰微生紅暈,嫣然一笑,說道:“怎麼,你是害羞麼,你身上哪一處為娘沒有瞧過~”
“不,不是的,只是簡媚珠畢竟是我師傅,不如我們說點別的吧……”
“好吧,當年為娘走後,陽九和藍婷蕭夫婦待你如何?”
“挺好的,都把我當親生兒子對待……”
沫千遠打死也不敢說養母是自己的女人了。
“哦,是麼~咯咯~”
顧卿仙心里很是高興,一直和沫千遠閒聊著,笑的時候胸前一對豐乳抖個不停,包裹柔滑的布料映現陣陣肉浪。
往日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她,卻在兒子面前變得平易近人,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個時辰。
莫多多一進門,顧卿仙立馬就變得冷艷孤傲,招呼也不打,一語不發的邁著清脆聲響的高跟靴,優雅地步出了屋子。
“見過莫長老”沫千遠打了招呼。
莫多多杵著拐杖,瞪了他一眼,心中仍有怨氣,坐在凳子上後緩緩才道:“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你娘都跟你說了吧。”
“嗯,大致情況都了解了。”
“當年你母親放你在玄羽宗,就是不想讓你摻和進來,結果,哎,事與願違,百密一疏。”
“我知道,這事也怪我。”
“罷了,過去的事就不提了,就說當下吧,如今你的身體被功法反噬,好在之前有人替你用藥草調養過,否則你定會筋脈寸斷,暴斃而亡,這幫助你的是何人呀?”
“簡媚珠。”
“什麼?沒想到是那個心如蛇蠍的毒婦,她為何要幫你呀?”
“莫長老,你們能不能別說我師傅的壞話。”
“氣煞我也,老夫不但說她,還恨不得殺了她!”莫多多杵著拐杖,氣得從凳子站了起來,又是雙目狠狠瞪著他。
沫千遠只得低聲下氣回道:“你們長輩的恩怨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後我不在你們面前提她吧。”
“哼,老夫就是認定,當年你外祖母一事與她有莫大關聯,不然為何這般痛恨她。”
“可是,聽娘親說不是冷樓山害了我外祖母嗎?”
“他當然也脫不了干系,但是簡媚珠這毒婦更壞,之前又在丹霞谷聽笑雁風的一番說辭,說要跟教主交代什麼事情,那麼老夫敢篤定,這毒婦與陰陽九離教脫不了干系,不知她背後是否有更大的陰謀。”
“莫長老,你說得越來越復雜了,我都有些聽不明白。”
“哎,老夫跟你這小輩扯這些作甚,反正你記住了,你的仇人是冷樓山,簡媚珠,還有那該死的笑雁風。”
“哦,知道了……”
沫千遠也不再反駁,便順著他老人家的意思。
莫多多總算舒了一口悶氣,再次坐了下來,淡淡說道:“你小子想不想恢復九階天級陽元。”
“你有法子幫我恢復陽元!”
沫千遠驚得從浴桶里猛地站了起來,渾身泛漾陣陣雞皮疙瘩,滿臉的不可置信。
嚇得莫多多身子一顫,險些從凳子上往後跌去,忙道:“你小子激動個啥。”
沫千遠這才覺得失禮,再次坐回浴桶里去,輕聲言道:“莫長老,你老人家說說看,怎樣才能恢復呀?”
莫多多癟嘴一笑,從懷里掏出一本秘籍來,說道:“此乃【太戊攝陰法】,是一本內家功法,但是和平常內功不同,無需陽元品階,比較特殊,可以奪取女子的陰元。”
“什麼?讓我奪取女子的陰元,豈不是和鳳玄宮的人沒什麼兩樣,這等陰損的邪門功法,我才不學!”
“咦!你這臭小子,此等秘籍世間罕有,這天大的好處,別人撞破了腦袋都得不到呢,你腦子怎麼就轉不彎來!”
“但是讓我做這喪盡天良之事,我情願不要。”
“老夫又沒說讓你四處去采補女子,只是你被她人奪走的陽元,不想再奪回來嗎?”
沫千遠猛然回想起一年前的蒙臉女子,又想起了花蕨子這妖女,怎能不恨,便怒道:“當然想!”
“想就對了,拿去吧,學了此術,就算你遇到了鳳玄宮的人,也不懼她們的吸精之術。”莫多多起身將秘籍遞給沫千遠。
沫千遠只是呆呆看著秘籍,轉念一想,也是,學了可以防身,再不怕那些鳳玄宮的妖女,只是去年奪走自己陽元的那陌生女子,不知是何人。
莫多多自然瞧出了他的顧慮,一切盡在意料當中,便撫須說道:“等你把這秘籍參透了,奪你陽元的女子,老夫自會告訴你的。”
“當真!”
“老夫上曉天文,下知地理,奇門遁甲,陰陽八卦,無所不曉,無——”
“知道了,知道了。”沫千遠接過秘籍,打斷他滔滔不絕的謬論。
沫千遠拿著秘籍翻了翻,里面記載著如何運轉穴位奪取陰元之法,還有許多床笫之歡的妙事,其各種交媾的姿勢也是五花八門,聞所未聞,甚至還配有春宮圖解注,畫的那些個小人栩栩如生,不禁看得想入非非,耳紅面赤。
當抬頭再去看莫多多,發現他老人家已經走了。
沫千遠整天呆在藥材浸泡的浴桶里,手里便拿著【太戊攝陰法】專心參悟,可惜的是身邊沒有女人供他來實踐,也不知究竟習得幾分精髓。
當七天過後,沫千遠總算從浴桶里出來了,穿妥衣服,吹吹外面的涼風,感覺瞬間如獲新生,筋骨格外舒暢,只是運轉了下靈力,可惜還是煉氣期。
正值晚間戌時,夜風簌簌,四下瞧了瞧,有不少成梯形的峭壁,峭壁之下綠樹成蔭,而峭壁之上光禿一片,搭建著一座座黃色的蜂房,但是好像都沒有什麼人居住。
莫多多和顧長英也瞧見了沫千遠,便從遠處向他走來,後面跟著一名頭長觸須的白胡子老頭,還有一名腦袋像蜜蜂,身後有透明翅膀的妖族小輩。
沫千遠彎腰躬身,施了一禮:“見過莫長老,見過舅舅。”
顧長英近前,按著他拱起的雙手,說道:“侄兒無需多禮,舅舅就要走了,你可要多多照顧你娘親,明白嗎?”
“為何就要走啊?”沫千遠有些不解,畢竟相處還沒幾日,也沒和舅舅有過多交流。
“我和你娘親商量了一下,你外祖母一事可能另有原由,舅舅此番前去查探些真相,但願真如冷樓山所言,他並沒有迫害她,只是不知所蹤了。”
“是麼,若外祖母還活著那自然最好不過。”
“嗯,所以舅舅要走了,你且多加保重。”
“舅舅也多加保重,日後再聚。”
言罷,眾人目送著顧長英遠去,隨他而去的還有一名蜂妖小輩。
莫多多嘆道:“哎,只是出一次谷,你們蜂族就要犧牲一人,也真是難為你們了。”
蜂老回道:“只因進谷之法萬萬不可讓他人知曉,我們蜂族只出不進,體內天生就攜帶自殺的毒針,為了全族安危著想,犧牲一個小輩又算得了什麼。”
“呵呵,反正蜂娘娘一生就是一窩,對吧~”
“咦,莫老怎麼又說我族蜂後的玩笑話!莫不是你老還藏有色膽!”
“呸!老夫都一把年紀了,都快要入土為安的人了,你蜂老怎能如此口不擇言,老夫卻有私心,但也只是垂涎蜂後的絕頂藥材蜂皇玉漿。”
見兩個老骨頭老氣橫秋的互相調侃對方,沫千遠也插不上嘴,不禁問道:“我娘親呢?”
莫多多回道:“你娘喜好僻靜,她向來不喜歡跟我們住在一塊,正好峽谷西邊有一處天然溫泉,你舅舅替她在那兒搭建了一座簡易的竹屋,那兒美景堪比人間仙境,你若想她了,便自個去瞧瞧吧。”
“哦,那好吧,我這去看看她。”
“等一下!”
沫千遠頓住腳步,問道:“還有何事?”
莫多多又對著蜂老說道:“蜂老,我有些事情需要跟這小子交代清楚,你先回屋去吧。”
“哼!你老是越來越不把我當朋友了,什麼事情都要瞞著我。”
雖然蜂老滿腔抱怨,但還是一步一拐的走遠了。
莫多多正色說道:“【太戊攝陰法】領悟得如何了?”
沫千遠回道:“爛熟於心,只是苦於沒能實踐。”
莫多多強忍住笑意,說道:“上回不是說老夫要告訴你,奪你陽元之人麼?”
“嗯,是誰?”沫千遠瞪大眼睛,靜靜聽著他口中的答案。
莫多多卻說道:“此事,你可以去問你娘親,她最清楚不過了。”
“為何我娘親會知道此事?”
“老夫不便多說,還是讓你娘告訴你吧。”
搞不清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為了得到答案,為了奪回屬於自己的九階天級陽元,也只能去問娘親了。
沫千遠告別了莫多多,只身前往峽谷西邊,大約走了兩三里路,借著淡淡的月色,尋到一處小水塘,而水塘里表面冒著淡淡的白霧,旁邊又有一座小竹屋,想必該是此處了。
沫千遠剛停下腳步,依稀瞧見水塘里有一具曲线玲瓏的倩影,正欲瞧個究竟,怎料聽到了顧卿仙的嗓音。
“遠兒,是你來了嗎?”
“是,是我。”
沫千遠慌張地轉過身去,還好沒有瞧清楚母親的身體,不然就太過冒失了。
“你且在屋里等我一下,為娘穿妥衣物就來。”
“好的!”
沫千遠進了竹屋,把油燈給點著了,只見屋里陳設較為簡陋,連床都是用竹子做的,而床頭放著一本書,書名是【誤紅塵】,不禁翻開來閱讀一二:“小生不才,雖與姑娘萍水相逢,卻又妄自戀姑娘許久,不知能否討得姑娘歡心,好斷我心事重重,小生願與姑娘配做佳偶,也好就此踏上歸途,待來日小生功成名就,定不負姑娘一往情深——”
正還欲看下去,卻被“吱吖”的推門聲給打斷了。
顧卿仙進得屋內,換了一襲准備睡覺穿的白色柔紗薄裙,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後,斜插一只金色發簪,留了兩綹細發,濕濕的卷在胸前,俏臉不帶半分妝容,但氣質卻優雅脫俗。
只是那胸口的衣襟開得有點兒大,兩只圓滾滾的乳房敞露半裸,深邃擁擠的乳溝十分晃眼,緊緊包裹的單薄胸衣把乳房擠出了兩只柚子形狀。
由於剛剛沐浴,白皙的肌膚還粘滿了滴滴水瑩露珠,胸口的大片乳肌顯得更為水嫩。
腰間系了一條淡藍色的絲巾,半透明的柔絲薄裙緊緊貼著渾圓腿根,下腹充滿色欲的恥丘也被勾勒出倒三角,淡淡的黑色恥毛隱約可見,而她自己卻渾然不覺。
瞧見兒子手里正拿著她的床前讀物,不禁臉色緋紅,嗔道:“遠兒!干嘛隨便拿娘親的東西!”
她踏著高跟靴,快步走上前來,拂動長長的雲袖,一把奪走了兒子手中的書籍。
沫千遠只覺一陣香風拂過,娘親悠然轉身,把書籍藏到矮小的櫃子里,當她並攏筆直的雙腿,高高撅起肥大的臀部時,充滿肉感的後臀映現在透薄的紗裙,圓潤臀瓣十分之清晰,近乎能瞧見那一抹臀溝里的私密春光,不由得叫人遐想連篇,連連搖頭自醒,忙把目光瞥向它處。
“娘親,有些事情,莫長老說你可能知道。”
顧卿仙嬌軀一震,心中已知他所問何事,俏立婀娜身姿,杵在櫃前不願移步,任由屋外吹來的涼風拂動她柔柔的薄紗裙裾。
“你說……”
“去年,我被一名陌生女子奪了陽元,娘親是否知道此人來歷?”
“知道……”
“那人是……”
沫千遠痴痴凝望著顧卿仙,只見她幾欲把自己的下唇給咬出血來,終於,輕吐唇瓣,蚊聲回道:“是我……”
“是誰?”沫千遠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詢問了一遍。
顧卿仙蓮步輕移,緩緩行至沫千遠身前,扭臀坐在了床邊,滑嫩的手兒握住了沫千遠的雙手,眼眸淚光涌動,鄭重其事說道:“是為娘奪了你的陽元,是娘親對不起你……”
聞言,沫千遠如遭晴天霹靂,讓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的生母奪了他的陽元,立刻甩開了她的玉手,憤然起身,怒聲吼道:“為何呀!為何娘要奪我陽元!我可是你親生兒子呀!你害得孩兒好苦……好苦呀!”
“不是這樣的,當初你陽元之事人盡皆知,為娘擔心各派圖謀不軌,會將你擄去,這才出此下策……”
“胡說!你為何不干脆帶我走呢!各派不就無法將我擄去!”
“可是為娘尚未掌權,也只得在百谷修真派苟活於世,隨時都擔心冷樓山會出手將我置之死地,為娘未得你的陽元之時,也只有化神期境界,無法保全你的性命……”
“借口!這些都是借口!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沒你這樣的娘親!”
沫千遠一時氣昏了頭,什麼狠話都說得出口。
“不許你這麼說為娘!”
顧卿仙也是怒了,“啪”地一巴掌甩在兒子的臉上,但是立刻又後悔不已,慌忙抱住兒子,連連顫道:“對不起,我兒對不起,娘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打娘親好了,娘親讓你打。”
沫千遠越想越惱火,這麼多年來,娘親就沒有照顧過自己,如今見面沒幾天,就被她扇了一巴掌,養父養母都還沒扇過自己,實在恨得不行,一時雙瞳爆紅,十多年來對母親的恨意如泉涌爆發,再也不顧什麼母子之情,猛然抱住顧卿仙的身子,將她扭倒在床榻里,怒聲吼道:“我要你還給我!把我的陽元還給我!我現在就要!”
顧卿仙身體被牢牢抱住,兒子發瘋似的怒撕她的衣裙,她哀聲顫道:“遠兒……你,你等一下……啊!遠兒……你且聽娘親說!”
“嘶——嘶——”
白紗薄裙被撕裂了,不住扭動的雪白美腿從裂開的衣裙里暴露出來,腰際的絲巾也被扯下,里面就只剩下單薄的貼身褻褲,也一把被他抓住褲邊一角,欲要將最後的遮羞布扯掉。
怎料,顧卿仙又甩出一巴掌,結結實實扇在沫千遠的臉上,怒聲罵道:“你怎可這般對待我,我可是你娘親啊!就算你想要奪回陽元,也不可這般作踐為娘!”
這一巴掌著實扇得沫千遠頭腦發暈,頓時清醒了幾分,停下了被憤怒支配的欲望行徑,松開了娘親的衣裙,她若不是自己的娘親,只怕早就殺了自己,而自己不過區區煉氣期,想用強的,真是可笑至極,不禁冷冷反問:“可你當初奪我陽元之時,可曾把我當兒子了,如今又來裝清高?”
“你給老娘冷靜一下,且聽老娘說一句!”顧卿仙怒叱道,緊緊拽著自己的褻褲,生怕兒子再次亂性。
“你說,打算怎樣!”沫千遠大口喘著粗氣,沒想到娘親語氣如此生硬,連自稱都改成老娘了。
“你的陽元,老娘可以還給你,但是不能就這般輕易給你,因為指不定你日後再遇上其他的妖女,會被她們榨去陽元,你別以為老娘不知道,那花蕨子也榨了你陽元,你這才成了煉氣期。”
沫千遠氣呼呼地道:“我自知修為不濟,任由外人欺辱,但是老娘總不是外人吧,更不應該加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吧!”
“你!不許你這麼稱呼我!”
“可是是你自己這麼稱呼的!”
“我可以說,但是你不行!算了,不跟你扯這些,我們立個約定吧,老娘只給你三次奪回陽元的機會,三次不成,你今後就不要踏入修仙之道,去和莫多多修習煉丹之道,在此地頤養天年吧!”
雖然說出的話十分狠毒,但是顧卿仙心里早已打算把陽元還給兒子,只是怕現在還給了兒子,又被她人奪去,便要好好驗驗他的【太戊攝陰法】,待到了功法大成,自然而然陽元也就還給他了。
沫千遠尋思著強奪不成,也只得改口回道:“好吧,就依娘親所言,但是你不得用當初榨取我陽元的邪門功法,不然我怎麼能贏。”
“那是你外祖母傳給老娘的,本來老娘就不屑用此法修煉,更是不會把它用在你的身上了!”
見兒子被激,顧卿仙一時暗暗欣喜,一切都如計劃進行。
沫千遠一聽,少說也有五成勝算,畢竟自己和好幾個女人歡好過,而娘親只和父親一人有肉體關系,若一時把她弄得欲仙欲死,還怕吸不出陽元來。
一時爭執不休的二人靜了下來,沫千遠也不再收斂,色色的目光落在了娘親白皙的大腿上。
而顧卿仙也瞧見兒子正在看自己,不禁心兒怦怦直跳,側著雙腿半跪在床榻,目光瞟向它處,將一縷發絲撩在耳後,活生生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可內心卻是激蕩起伏,想到即將和親生兒子行此違背道德的天倫之樂,不禁私處分泌一抹春水,暈紅了臉頰,暗罵自己是個蕩婦,僅僅被兒子看看就發春了。
她被撕破的衣裙半遮白皙大腿,令其更添幾分嫵媚之色,羞處也無法完全遮掩,隱隱約約外泄私密春光。
沫千遠看得痴了,不禁咽下大口口水,脫了自己的靴子,爬上了床,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國色天香的娘親,眼神逼得她都不敢直視自己,這才嘴角邪笑,言道:“娘親,此事你早就和莫長老商量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