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城主好客,又召來些舞姬和歌姬,壽宴十分熱鬧,眾人興致高漲。
藍婷蕭滴酒未沾,只是雙腿坐得有些兒麻了,還好有一旁的黃堂主陪她解悶。
沫千遠時不時瞟向藍婷蕭,沒曾想她竟然都不敢和自己對視,想來她如今也是齊羅城里有身份地位的人物,自然不會在人前失禮,不禁有些失落,暗想待會酒席散去,回到住宅,上得床榻,定要在肉體上狠狠懲罰她一番。
壽宴一直持續到晚上亥時,沫千遠和弓鶴軒說今晚不住在城主府,便獨自一人先行離開了。
弓城主對藍婷蕭殷勤說道:“夜深了,藍會長不如今夜就在本府將就一宿,這兒空著的廂房多的是。”
藍婷蕭急著與三年未見的養子相會,怎能答應他,便回道:“多謝城主美意,只是家中還有些瑣事,不方便在這里住宿。”
“哦,那好吧,我派幾名侍衛護送你回府。”
“不必了,奴家本就是修仙之人,若遇到幾個小毛賊還是能應付得來。”
“嗯,言之有理,在這齊羅城里,就算借他天大的膽子,也沒人敢動你半根毫毛。”
這言下之意,是她藍婷蕭是城主看中的女人,誰要敢打她的主意,那便是在城主的嘴里找食吃,下場絕對很慘。
藍婷蕭淺淺一笑,豈能不知他想的什麼,只是也不想再跟他糾纏,便匆匆施了一禮。
“那奴家先行告辭了。”
轉身過後,經過門側左邊時,匆匆掃了案桌一眼,卻沒瞧見沫千遠的影子,還以為他會等著自己呢。
出了城主府,路經東街,再去到北城二街,路程會較快些,她腳步生飛,施展輕功,一路奔襲,就在經過雲夢樓轉角的一處小巷子時,突然間,巷子里竄出來一股冷風,還真有人膽敢偷襲她。
可惜的是此人埋伏多時,而且明顯修為不俗,手中也來不及化現寶兵應敵,被此人擒了個措手不及,給硬生生扣住了雙腕,而後被反擰在後背。
藍婷蕭驚聲呼道:“你是何人!想做什麼!”
來人陰森淫笑:“嘿嘿嘿~這還用問麼,大爺我當然是采花大盜了!想要做什麼,想必小娘子也是心知肚明的吧~”
藍婷蕭噗嗤一笑,沫千遠的聲音她怎會聽不出來,臀後竟然能夠感覺到他股間硬硬的肉棍,便甩開了他的雙手,回轉優雅的身姿,嬌聲嗔道:“幾年不見,你小子倒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想當街褻瀆你的養母,難道你娘親就是這麼教導你的麼,改日見了她的面,我非得去跟她說道說道~”
“說道也沒用,我才不聽娘親的呢。”
“怎的,和娘親鬧別扭了?”
“沒有,只是我和娘親的事情比較復雜,蕭姨不必多問。”
“喲~如今小遠的事情都開始瞞著蕭姨了~”
沫千遠之前就勸諫自己不能多喝,可誰曾想今兒遇見三年未見的蕭姨,心上人近在咫尺,卻又無法和她纏綿,實在心頭憋得慌,這便又多喝了幾杯。
待晚宴散去,他便想著快些趕去北城二街,只是路經雲夢樓時,聽到一聲聲女人叫床的浪啼聲,不禁在這附近停了下來,滿腦子里想的都是蕭姨的肉體,又借著酒勁催生的欲念,褲襠里的肉根翹得老高,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四下瞧了瞧,決定在此處干一件無比荒唐的事情,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烏漆嘛黑的巷子里,盡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沫千遠凝視著藍婷蕭絕美的芳容,失了魂般吻住她薄薄的紅唇。
“嗯,嗯……唔,啾,啾唧唧……”
藍婷蕭的鳳目逐漸朦朧迷離,情不自禁吐出香舌,與他的舌頭緊密地相互纏繞。
在充分交換了唾液之後,沫千遠終於松開了她的嘴巴,將她豐腴的嬌軀擁入懷里,這久違的少婦體香,好似一股誘人發情的春藥,是那麼的心曠神怡,直透心脾。
藍婷蕭被吻得酥軟半邊身子,嬌聲嗔道:“干嘛~你還真想在這兒干些壞事呀~”她的嬌軀已經緊緊貼在養子的身上,隔著薄裙的恥股觸到了他下體堅硬的肉根,甚至能夠感受到它炙熱的體溫。
沫千遠在她耳畔細聲說道:“別怕,這是條死胡同,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的。”
“可這也太荒唐了些……萬一有人經過怎麼辦。”藍婷蕭一臉困惑地望著他,內心有些猶豫。
“不脫衣服,不就行了麼。”
“那也不妥,還是去北城的宅子里吧,那兒干淨又舒適,而且還裝飾得極好,今晚陪你到天亮還不行麼~”
想到今晚將會與養子通宵達旦的交媾,這幾年獨守空房的少婦,一時心花怒放,欲念橫生,種種被養子肏得死去活來的場景浮現在腦海當中,忍不住私處分泌一絲蜜汁來,流淌在了腿心間,染濕了小片瀆褲。
“蕭姨的話很有誘惑力,不過這大街上我還從來沒試過,反正夜深人靜,四下無人,此處漆黑一片,蕭姨就依我這一回吧~”
言罷,沫千遠便粗魯地捏住了她胸前一對肥碩的乳房,隔著薄薄的絲柔肚兜,手感無比的充盈且絲滑。
“嗯~嗯~別,別鬧~小遠~蕭姨怕~”
只是稍微揉捏幾下,乳頭明顯變得翹立勃起。
就當藍婷蕭矜持不下之時,突見雲夢樓的二樓一扇窗戶敞開來,就在巷子里的斜上方,嚇得二人不敢哼聲,只見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子雙手撐在窗台,半截白膩的身子已經被推在窗外,而她身後有一名粗壯的大漢,正穩穩扶住她的蠻腰,大力地肏弄著她的屄穴。
這女子浪聲喋喋:“啊~爺的雞巴好大~肏得賤妾舒服死了~啊嗯~啊~好,好大力,爺真會弄賤妾的穴兒~賤妾伺候過的男人里,就屬爺最勇猛了~”
沫千遠笑了笑,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輕聲說道:“你看別人這般奔放,倘若真有人來,也會是欣賞他們吧。”
“這……這不一樣,人家是妓女,蕭姨又不是,小……小遠,你放開我……奶子都快被你捏疼了~”乳房雖然藏在肚兜里,卻已經染上陣陣紅暈。
有二樓這對淫蕩男女做掩護,沫千遠更加放肆無忌,直把藍婷蕭抵在牆角里,一只手揉捏她的肥乳,另一只手探下來摸索她的股間私密之處。
撩起淺綠裙擺,手指勾開貼身的瀆褲,挑入她的腿心里去,掌心攀上嬌軟豐隆的恥股,拂過萋萋芳草,觸摸到一抹濕漉的淫水,侵濕了作祟的指尖。
藍婷蕭渾身輕顫,雖然嘴上說著拒絕,可並未阻止他下流的淫蕩行徑,任由他的手掌在女人最為羞恥的股間胡作非為,只是緋紅的臉頰羞得一塌糊塗,芊芊柔荑勉強依附牆邊,小嘴輕吟地嬌弱喘息。
“蕭姨,你下面都濕了~”
“嗯~還不是你這小冤家害的,非要在大街上挑了養母的花穴兒……可真是讓人頭疼,此事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叫人家怎麼見人……”藍婷蕭別過臉去,目光斜睨地面,神態一臉嬌羞。
“那蕭姨是願意了麼~小遠這就來~”
藍婷蕭沒好氣地嗔道:“不願意又能如何,難道還能犟過你這沒臉沒皮的小冤家不成,非要在這等破地方折磨人,要弄就快些,莫要一會讓他人瞧見丑態。”
內心卻嘆到:“哎,我腦子真是進水了,怎麼就任他小子奸計得逞。”
“嘿嘿~就知道蕭姨最是疼我了。”
沫千遠面露喜悅神色,興奮地豎起中指,指尖順著她滑膩嬌軟的肉縫里輕輕鑽入進去。
“嗯~手指怎麼突然就進來了~啊……”
太久沒和蕭姨溫存,依舊清晰地記得她銷魂的田螺名穴,其蚌口較為寬大,陰道由外到內逐漸狹窄,隨著手指的深入,會感覺到腔膣略微彎曲,成旋轉的螺狀,肉壁將手指擰住,層層疊疊的肉褶較多,密密麻麻擠壓整根手指,令其難以繼續深入肉壺當中。
沫千遠淫笑道:“蕭姨,幾年沒和你親熱,你的小穴好像變得特別緊致了。”
“數年未曾行房,喔~當然會緊。”
“那我的雞巴捅進去,會不會把蕭姨的身子弄疼。”
“你還擔心蕭姨麼,只管來便是,蕭姨受得住~”
藍婷蕭被他的手指不住挑弄屄穴,一股股泛濫不堪的淫水濕漉了胯間,她早已飢渴難耐,思念養子的肉根已久,半點沒有商會會長的姿態,一旦離了外人,便會卸下防備,在養子面前,她仍舊是那個柔情似水的知性少婦。
沫千遠吞咽大抹口水,憋在褲襠里的肉根子挺得筆直,又脹又熱,幾欲把褲頭撐破,早就想一槍搗入美婦的銷魂洞。
巷子里黯淡無光,辯不清二人的動作,只聽窸窸窣窣撩動衣服的聲音,又聽女人嬌聲驚呼:“呀~好壯,幾年不見,似乎又大了一圈,若插進來的話,真個會要人命哩~”
男人笑道:“嘿嘿,那蕭姨要不要用嘴巴含一會,濕濕滑滑才好入洞。”
“親什麼呀,人家下邊流了好些水,還怕插不進來麼,可些快點兒吧,莫要再折磨蕭姨~”
“知道了,那蕭姨可要忍著點,萬一出聲驚擾到外人,可就糟了。”
沫千遠褪下半截褲頭,掀開長袍,掏出如嬰兒拳頭般粗壯的肉莖,湊到藍婷蕭的泥濘的騷穴前,碩圓的龜頭已經被嫩滑的蛤口含住,就差挺腰推杆,深入蜜腔當中了。
藍婷蕭微微分開雙腿,把瀆褲掛在大腿間,只撩開長裙一角,讓沫千遠的肉根尋著空隙伸入腿心間,不敢太過褪開裙裳,做好隨時遇人則逃離此地的准備,心兒是緊張的不行,但聽他這般說詞,還真擔心一會自己會叫出聲來,正待養子准備挺槍而入,她忽覺不妥,疾聲呼道:“小遠等一下。”
“怎麼了?”
沫千遠還以為她要反悔,怎料她提起長裙,捻著裙邊一角含入嘴里,將其緊緊咬住,如此一來,她便不會失聲驚叫,雖然動作十分簡單,但是卻透露著養母溫柔體貼的心思,還未插她的屄穴,不禁內心泛漾一陣莫名感動。
只是這樣會令藍婷蕭的陰部春光大泄,雖然黑夜里不容辨識,但沫千遠畢竟是修仙之人,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的。
濃密的陰毛蓬松曲卷,兩片充血的大陰唇濕漉漉地含著殷紅龜首,誘人的陰蒂泛漾晶瑩水珠,流汁的蜜蛤正在微微顫動,一抹透亮的淫水順著腿根內側緩緩滴延而下。
香艷的景色讓沫千遠異常亢奮,粗壯的肉根子頂在嬌嫩的蛤肉前不住勃動。
“那麼,我要肏你的屄穴了哦,蕭姨……”
藍婷蕭朱潤的紅唇叼著裙角,臉頰泛漾兩片醉人紅暈,羞澀地輕輕點頭默許。
得到蕭姨的許可,沫千遠微微挺動腰肢,把肉根緩緩插入柔軟濕滑的陰道里去。
“嗯……”
藍婷蕭眉頭緊蹙,萬分緊張地收縮小穴,感覺到陰道被養子粗大的陰莖一點點的擴張開來,淫滑溫熱的膣腔將陰莖緊緊纏住,肉壁內的密密皺褶相互擠磨,層層包裹著他大半截陰莖。
龜頭凹凸不平的形狀,還有肉根纏繞脹起的粗大青筋,都完美地直接傳達到她的陰道里,不禁哼出愉悅的低吟,心里暗暗道:“雞巴好大啊,才進來一半,就像似要把我的小穴給撐爆一樣,雖然有一點兒疼,但是不能讓他知道,免得他又憐香惜玉,弄得畏手畏腳。”
沫千遠的肉根陷入陰道大半,而後再無法挺進分毫,只感覺碩大的龜頭被陣陣軟膩肉粒緊纏,筆直的根身被迫旋擰,似乎卡在了膣腔深處。
“蕭姨,放松些,我進不去。”沫千遠不想使用蠻力,是怕弄疼了她,溫柔地愛撫著她的酥背,輕聲說道。
藍婷蕭抬起頭來,輕輕一笑,微微扭動嬌軀,粘滿淫水的瀆褲順著美腿落在了地上,她把一條腿兒高高抬起,勾在了養子的腰後。
沫千遠立刻感覺到如雞腸般的腔道略微松弛些許,雖然依舊緊窄難入,但不至於被卡在腔膣里頭。
“嗯……嗯,嗯……嗯……”
咬住裙角的藍婷蕭不斷低哼細吟,騷穴承受著粗胖的龜頭擠入,細眉如八字高高揚起,鳳目微眯飽含迷離,耳鬢滑下一抹汗珠,久違的絕妙觸感帶給她滿足的快樂,身體內鼓鼓脹脹,填補多年來的空虛寂寞,心底真切希望能和養子一直保持這種禁忌關系,再也不要離開他。
沫千遠知道她單腳著地,擔心她站得有些吃力,便一手抱住她抬起的美腿,掌心托在她的臀後,另一手緊環她的腰間,調整好姿勢,便開始挺動肉根,暢快地美美抽插起來。
藍婷蕭被肏得嬌軀陣陣抖動,水紅色的柔絲肚兜包裹著飽滿的圓潤肥乳,正在隨著動作不由自主地甩動,把單薄的肚兜兒越撐越高,幾欲將肚兜撐破,好讓肥碩的乳房崩裂而出。
正當二人在黑暗的巷子里激烈交媾之時,突聞二樓那赤身裸體的妓女高聲淫叫:“啊——我的爺……都頂到賤妾的花心兒了……再這樣下去……賤妾就要丟了……”
沫千遠稍稍停了下來,不禁尋聲望去,只不過立刻就感覺到蕭姨陰道內的皺褶好一陣發情蠕動,翻卷出陣陣要人命的酥麻快感。
見那半露窗台的女子,怎麼似曾眼熟,便對蕭姨說道:“蕭姨,你看看那女人,像不像當初陽九叔帶回家的那名女子?”
藍婷蕭一陣輕喘調息,而後抬頭瞧去,細觀之下,不由也大吃一驚,紅唇松開裙角,詫異道:“啊!她還真是閔悅可……”
沫千遠又瞟向閔悅可身後的男人一樣,這麼粗壯的漢子,當然不是陽九了,便說道:“蕭姨,陽九叔他會不會出了什麼變故。”
“不管出了什麼事,都與我無關,我不想知道,小遠你也別管。”
“哦……”看來陽九叔當初將蕭姨趕出家門,她一直心懷怨恨之意。
只是沫千遠如今正玩弄著他妻子的肉體,一時心覺慚愧,但是若是自己沒和養母發生關系,她也會和別的男人好上吧,畢竟如她這般花容月貌的姿色,又有那個男人不眼饞呢,就連齊羅城的城主都想染指,忍不住對她說道:“蕭姨的小穴真個銷魂,不知陽九叔怎會舍得離開你。”
藍婷蕭輕笑道:“陽九的雞巴尺寸遠不及你,他又怎能體會蕭姨身體的滋味……”
聞言,沫千遠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根勃動得厲害,激動得高高挑起她的整具腔肉,雖不想說陽九的壞話,但經不住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會這般貶低他,反以此來稱贊自己,這番言語上的刺激,挑逗得很有感覺,一心只想與她無休無止地盡情纏綿,哪怕膩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在所不惜,當下狠狠挺動腰部,肉根凶猛地貫穿少婦泥滑多汁的緊致騷穴。
漆黑的巷子里發出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啪啪啪啪——”
“啊,啊,嗯,唔,啊……小遠這麼用力的話~會被別人聽到的……嗯!”
“聽到就聽到吧,那個,那個,蕭姨啊,你說說看,我和陽九叔的雞巴比較起來,誰的更讓你舒服些~”
“嗯~不說~啊~小遠你真變態~”
“說嘛~小遠想聽。”
不知為何,聽蕭姨貶低丈夫陽九的言語,會令自己無比的興奮,忍不住想要多聽幾句,可惜蕭姨緊緊抿著唇兒,就是不肯說出口,沫千遠便把堅硬的肉根刺到她的子宮里去,甚至故意扭了扭臀,令龜首磨了磨嬌嫩媚肉。
藍婷蕭也配合似的扭動著肉臀,幽幽喚道:“嗚嗚,嗯……當然,當然是小遠的雞巴更舒服了~”
“沒明白,比誰的更舒服?”沫千遠氣勢不減,更是擠捏她的一只肥乳,故意挑逗著她。
“啊~陽九,比丈夫陽九的更加舒服~喔~”
“他不能像我這樣,把雞巴戳到你的花心兒嗎?”
“啊~不,不能,別說戳花心了,連碰都沒碰到過,只有小遠的雞巴可以戳到蕭姨的子宮,喔~就是這樣~粗大的雞巴戳得子宮好生舒服~嗯~插得滿滿的~美死人了~”
“哇……蕭姨,你變得有些淫蕩了。”
“啊,嗯,討厭,你再這樣子,看蕭姨回去怎麼收拾你……嗯!嗯!嗯!”
藍婷蕭極力地抑制叫聲,不想驚擾到旁人,一條美腿勾在養子的後臀,嬌軀半掛在他的身上,盡情迎合著他激烈的肏弄。
彼此的股間蜜汁橫飛,腥糜的氣味越來越濃,身體滲出滴滴汗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裳。
正當倆人欲仙欲死,纏綿入骨之時,忽聞遠處街巷傳來一陣陣,“咣、咣、咣”的敲擊聲。
雲夢樓二樓的男女聽到打更的聲音,便匆匆關上了窗戶,深夜頓現寂靜。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打更人提著燈籠,一邊敲鑼,一邊走向雲夢樓的轉角之處。
沫千遠緊緊抱住藍婷蕭的嬌軀,粗壯的巨屌插在她的蜜腔里不敢動彈,靜靜等待著更夫經過小巷。
當看到燈光轉角映射而來,更夫的身影就在不遠處,藏在黑暗中的藍婷蕭異常緊張,嬌嫩的小穴兒直把沫千遠的肉根緊緊夾纏,一顆芳心不住地跳動,但是最為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更夫四下瞧了瞧,自語道:“四下無人,我且撒泡尿先。”
便擱下了燈籠和敲鼓,邁向巷子里的黑暗之處,面向牆壁,拉下褲頭,吹著口哨,一縷長長的尿液澆在了地上。
沫千遠看著更夫僅離自己兩丈遠,若他仔細往里面瞧,定然也會瞧出些端倪,而當下肉根被蕭姨的小穴夾得太過舒服,又受到外人的刺激,不禁大膽地輕輕扭動屁股,貼著彼此的胯股輕輕廝磨,把肉根在她的蜜腔里攪拌起來。
藍婷蕭極力忍住強烈快感,手兒死死掐住沫千遠的屁股,卻不知為何,又十分迷戀這種暗中偷歡作樂的快感,整個身子陷入一片酥麻當中,好似欲要融化一般。
作祟的龜頭感覺到膣腔里的壁肉在陣陣蠕動,引起腔內一陣吸吮,如嘴兒吸奶,緊緊含住敏感的龜首,中間似有媚肉如舌舔舐,爽得沫千遠險些馬眼噴精。
心知蕭姨頻臨高潮邊緣,即使更夫就在不遠之處,也忍不住想要喂飽蕭姨發騷的子宮。
粗胖的龜首重重一頂,藍婷蕭咬唇輕哼,“嗯~”雖然聲音極細,卻也驚動了更夫。
更夫轉頭向漆黑的小巷里望去,驚聲呼道:“誰?”連忙提上褲子,小跑外頭去拎燈籠。
沫千遠怎會讓這更夫窺見真容,險急之下,仍不舍得離開蕭姨銷魂的肉穴,輕笑道:“抱緊了!”應對起來是那麼的從容淡定。
藍婷蕭立刻雙腿都抬了起來,緊緊纏在他的臀後,柔荑也環摟住他的脖子,像只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
沫千遠當下腳步一蹬,抱著藍婷蕭騰空而起,幾個縱躍,一路飛檐走壁,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里。
更夫舉頭遙望,一時目瞪口呆,一邊敲鼓,一邊大喊:“抓賊啦!抓賊啦!有采花賊!”
沫千遠一時想笑,記得以前在御丹閣的時候,夜里穿著夜行衣,碰到了叫蘇蘇的妖嬈女子,若是再次遇見她,不知還有沒有命逃走,不過如今身懷【太戊攝陰法】,就算遇到她也吸不走自己的陽元。
藍婷蕭被養子抱在懷里,身體隨他上下起伏,每當他落地躍起之時,兩瓣肉臀便會重重地跌蕩下去,蜜腔會被他的肉根狠狠爆刺,直爽得嬌啼不已。
“啊~小遠~啊~你可不能仗著啊~修為精進些啊~就用來這般蹂躪蕭姨的身體呀~啊~”
沫千遠在屋檐與屋檐之間連翻縱躍,都不帶喘息的,笑道:“蕭姨,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若被外人瞧見,可不得給你丟臉麼~你這受人敬仰的商會會長,只怕也沒法見人吧~”
“那~啊~那也不能這樣肏蕭姨的穴兒吧~啊~你,你快點拔出來~穴兒都快被肏翻了~呃啊~”
“不急,蕭姨,這才哪兒到哪兒呢,你不是說今晚要陪我到天亮的麼~”
沫千遠躍入一顆枝葉茂盛的大樹里,腳尖落在粗大的樹杈上,四下瞄了瞄,附近沒什麼燈火,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藍婷蕭剛准備喘歇片刻,怎料身體被他推得傾斜依靠樹杆,生怕會掉下去,四肢只得牢牢纏住他的身軀。
“小遠,難道你想在這樹上尋歡作樂麼……”
“難道不可以麼?”
“呵呵……你可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孩子啊~依著蕭姨對你百依百順,就敢胡作非為,待你以後入了結丹期,還不得把蕭姨捅上天去。”
“蕭姨所言極是,以後一定帶你飛入雲霄,在天上肏你的小穴~”
“嗯~真的受不了你~好歹我也是你養母呀~怎麼可以這樣~”
聽到“養母”二字,沫千遠更是歪嘴邪笑,輩分的差距令人產生背德的禁忌亂倫感,雙手扣住養母的腰肢,將養母的後背抵押在樹杆上,而後好一陣挺腰狂聳,心里想的,插的就是養母,小時你最是嫌棄我,如今卻讓你離不開我,世事難料,天意終究難參。
龜頭肉菱快速滑磨柔軟的蜜腔皺褶,陰囊卵袋拍打在她淫糜的臀心里,一圈殷紅的蚌肉緊緊箍住粗圓纏筋的肉根,隨著肉根的抽送,涓涓愛液被翻卷滲出,流淌得恥間滿滿皆是,還有些許順著臀後玷汙了薄裙。
隨著抽插的速度逐步加快,肉體的撞擊越發激烈,藍婷蕭忍不住失聲浪叫。
“啊,好舒服~再深一點~蕭姨就快要丟了~嗯……啊……啊,大雞巴又戳到人家的子宮里去了~嗯……快,在快些~啊……嗯……穴兒好漲……好麻……真的快要丟了~啊……”
已經頻臨高潮的藍婷蕭再也忍受不住刺激,雙腿左右勾住沫千遠的屁股,腿心開始劇烈的顫抖。
“啊……丟出來了~養母的陰精要丟出來了~”
終於,她渾身痙攣不止,快美之感襲卷全身,緊致的膣腔攪著肉根發狠扭旋,一股滾燙的液體在腔道里分泌而出。
沫千遠也已是控制不住,暖烘烘的熱流衝擊著他的肉根,在咬牙堅挺幾許,肉根受不住酥麻的刺激開始一抖一抖,龜頭直鑽蕭姨的子宮頸口,馬眼對著腔穴,噴出了濃濃的陽精。
射精持續了很長時間,軟滑的屄穴被大量灼熱的白漿澆灌得直打哆嗦,滿溢而出的精液圍繞充血的陰唇黏染大片,彼此纏綿的股間滑落下一縷又一縷粘稠的長絲,由空中滴延而下,隨風飄蕩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