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海水域,水下三千丈之處,漆黑的深海里有一處寶光四射,原來是一座華麗的水晶宮殿。
宮殿的獸鱗寶座之上,端坐一名身材高挑的雍容熟婦,她上身赤裸,露出兩只圓滾滾如西瓜般大的巨乳,白膩的乳肌吹彈可破,隱隱顯現淺藍色的筋脈紋路,左右兩臂各抱有一名妖族幼嬰,肥碩的大奶子皆被嬰兒的小嘴含住吸吮,如紅棗般的褐色乳頭流出白色的奶汁,充盈的奶汁不時從嬰兒的嘴角滿溢而出。
喂奶的熟婦正是黑海王母,其身姿處處透露著豐腴的肉感,眼眸里流露出母愛的笑容,眼角浮現出淡淡的魚尾紋。
今兒又新生幼嬰,而且還是一對龍鳳胎,心頭甚是歡喜。
水晶大殿里,還許多其他妖族,他們全都化為妖態本形,畢恭畢敬地排列在兩側,這些家臣大多都是她的兒女,孫女,甚至是太孫,全都靜候著黑海王母一人的施令。
在此地,黑海王母便是霸主,即便她高坐在寶座上哺乳嬰兒,也沒人敢說半句不是,她斜眼睨視一名妖族婦人,詢問道:“九娘,我聽聞最近水妙仙的店鋪生意不錯,而且每個月都能按時繳納十萬靈石?”
婦人就盤立在大殿一旁,她的上半身是一具妖艷的軀體,頭發一簇一簇,像是一條條活生生的蛇尾,披在冰肌玉膚的肩後,前方的蛇形劉海傾斜而下,蛇身遮住了半邊俏臉。
她並沒有穿戴任何衣物,因為根本不需要穿,身軀遍布大片墨藍魚鱗,由酥胸至下體全都覆蓋住了,活脫脫像是穿了一襲貼身的鱗甲軟衣,把誘人的婀娜嬌軀展現得淋淋盡至。
魚鱗半遮乳房,其傲人的形狀飽滿高聳,兩條芊芊柔荑生出七寸魚鰭,而且手指之間也有相連的掌璞,腹下保持著迷人的雌性陰阜,渾圓大腿也保留了七分,只是再往下卻形成了八條軟軟的章魚觸手,章魚觸手向四周延伸足有一丈開來,就像是鋪展而開的花裙,把她整個嬌軀給撐托起來。
再加上戴了些金閃閃的手鐲和頭飾,蠕動身軀之時十分的晃眼。
妖女的畸形軀體暗含著詭秘的氣息,令人敬而遠之,同時又充溢著妖冶的美感,有一種野性的魅力,十分的驚艷。
墨九娘,黑海王母的女兒,結丹後期大圓滿,齊羅城的一切事宜皆由她負責。
墨九娘拱手言道:“回稟王母,確有此事。”
“如此說來,還是罰輕了些,你去把每月上繳的靈石漲到三十萬吧。”
“這……會不會有些過重了,恐怕她無法完成的吧,按正常來說,寶兵店五萬足以……”
“照辦就是,她害死你鱷七弟弟,這丫頭必須受到嚴懲。”
黑海王母的心情有些激動,肥碩的巨乳抖動不已,嚇得懷里的嬰兒啼哭不止。
墨九娘生怕母親動怒,連忙應承:“女兒明白了,即刻就吩咐下去。”
雌霓森林,狐尾狀的藤莖纏繞的三層木制閣樓當中,花蕨子正盤腿打坐,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橙色薄霧,只見薄霧逐漸變得渾濁濃郁,猛然間大睜雙眼,嘴角浮現一抹邪魅的笑意,已然是突破到了元嬰中期。
收畢嬌嫩的小手掌,欣然笑道:“好你個沫千遠,竟然連宮主朱雀娘娘都被你給耍了~嘻嘻~如此一來,豈不是要便宜姐姐我了麼~”
花蕨子自從閉關修煉,原本靠著潤元丹的藥效,預計是需要個三年五載,方可突破到元嬰中期,沒想到沫千遠在她體內流了少許九階陽元,當將其煉化之後,方才得知有如神助一般的功效,突破僅僅用了五個月,興奮之余,也得知了沫千遠的驚天秘密。
雖然沫千遠的掌心只顯示二階陽元,但是九階陽元依然在身,若是一次性把他給采補殆盡,興許能夠直接突破到化神期,但是若和他長期雙修,別說化神期了,以她自身八階地級陰元的體質,待數百年過後,就算是涅槃境也不在話下,豈不成了這陰九大陸第一人,想到這兒,內心欣喜若狂,定然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抓來,囚做自己的禁臠爐鼎不可。
只是沫千遠有御丹閣的庇佑,單憑她帶領五百花族妖女還無法與之抗衡,便想到了蛇姬群落的女王,螣蛇姬,她乃化神中期,手下也有數百蛇族妖女,與她的感情也十分要好,可以請她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當下拿定主意,昂著頭,挺著微突的胸脯,大搖大擺地邁出了木屋,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像是沫千遠已成她的囊中之物,渾身神清氣爽,甚是春風得意,只是以她小巧可愛的個頭,走起路來的樣子甚為滑稽。
眾多花族妖女看到花蕨子閉關出屋,皆飛飄前來躬身相迎。
“恭迎花姐姐出關!”
“花姐姐,你這是突破到了元嬰中期嗎?”
“還用問麼~看花姐姐這容光煥發的樣子,鐵定無疑了~”
花蕨子受到眾妖女追捧,這才開口說道:“的確如此,妹妹們今日開懷暢飲,姐姐豢養的那幾個上品精奴,也一並賜給你們享用,任你們盡情采補。”
這五個月來,族人為了幫她護法,皆不敢外出劫掠修士,而提供給她們的精奴有限,早已采補殆盡,鳳玄宮也沒有男弟子,所以無法雙修,花蕨子御用的精奴也不敢碰,可謂苦不堪言。
聞此喜訊,眾妖女不可置信,畢竟花蕨子御用的精奴品質較好,最低也是中品陽元的修士,甚至還有精純陽元的,以前連半個手指頭都不舍得讓她們碰,如今卻說要一並獻出來給姐妹享用,不免多嘴問了幾句。
“此話當真?”
“花姐姐何時騙過妹妹們~”花蕨子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眾妖,莞爾一笑,只是覺得她們也太沒出息了。
“我們這麼多人,吸干都沒有問題嗎?”
自從花蕨子嘗到了沫千遠陽元的甜頭,再也不稀罕這些個精奴,以前拿他們當寶,如今味同嚼蠟,連碰都不想碰了。
“隨便妹妹們怎麼糟踐都行,盡管去吧,今夜盡情享用,無需顧忌,榨成干屍都行。”
“太好了!快走~奴家饞那個姓董的小白臉已有多年了~”
“呀!別,別推我~等等人家嘛~”
眾妖女一窩蜂的起哄,個個浪態畢露,騷媚不堪,爭先恐後地朝著花蕨子所住的三層閣樓里奔去,原來她御用的精奴都被關在了第三層。
這一晚,火堆連片,可惜狼多肉少,每一團火堆前,皆可瞧見香艷入骨的淫糜景色。
十余名花妖女子與一名男子同時交歡,男人的身體都被妖女們圍得密密實實,且不說四肢了,就連口鼻耳眼都有雌屄相迎,美得上天的同時也幾欲氣斷身絕,只消陽元被吸干殆盡,直至天明之時,已然成為一具皮包骨的瘦弱廢人。
當狂歡過後,花蕨子召集來族人,開始說起正事:“數月之前,那御丹閣的人來犯我雌霓森林,又打傷了許多姐妹,搶走殺我道侶的仇人沫千遠,想來十分之氣憤,如今我已突破到元嬰中期,該是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否則辱沒我鳳玄宮的威名。”
立刻有人附和道:“正是,我身上受了重傷,如今數月過去,到現在還疼呢。”
“花姐姐能給我們討回公道,妹妹們自當感激不盡!”
“憑我鳳玄宮的實力,他御丹閣算什麼東西。”
“不如向朱雀娘娘稟明此事,派人一同去蕩平御丹閣。”
“對對,姐姐說得極是。”
一時眾說紛紜,但花蕨子心里早有打算,自然是不能驚動朱雀娘娘的,否則她連湯都沒得喝,還談何與沫千遠雙修,便干咳了兩聲,正色道:“這等小事,就不必驚動宮主了,否則我這護法也太沒面子了,主要是把沫千遠給搶過來,讓御丹閣見識見識我們的實力。”
“也對,此事不宜鬧得太大,殺人償命乃天經地義,這沫千遠殺了花姐姐的道侶,殺他一人足以。”屬下又開始把仇恨導向沫千遠。
花蕨子生怕她們會錯意,連忙插嘴回道:“不能殺他,得活捉,讓他做花姐姐的御用精奴,叫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對,生不如死,做花姐姐的御用精奴……”
有人小聲說道:“沫千遠好像才二階下品陽元吧……抓他做精奴,豈不是沒什麼大用……”
“是哦,哎,別管了,總之花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眾人紛紛抬手舉拳附和道:“對,叫沫千遠生不如死,做御用精奴!做御用精奴!”
花蕨子這才滿意地笑道:“那麼就這麼定了,不過單憑我一己之力,還不足以和御丹閣抗衡,我決定,去蛇姬群落請螣蛇姬來幫忙。”
“螣蛇姬和花姐姐的感情最好了,一定會來的。”
花蕨子轉而又問身旁的小蔓:“今天是什麼日子?”
“回稟花姐姐,今日八月初六。”
花蕨子略微思索,待會要去蛇姬群落,若定在明天的話時間有些太過倉促,便說道:“妹妹們先行去准備准備,待到八月初八,我們一同前往御丹閣拿人,替白蓮岐報仇雪恨。”
眾人齊聲喝道:“謹遵花姐姐的安排,妹妹們就此告退。”
事不宜遲,花蕨子遣散族人之後,立刻飛去了蛇姬群落。
烏風沼澤,許多蛇族棲息在此,坑坑窪窪的地面泥濘不堪,稀稀疏疏的樹木干禿無葉,偶爾可見褪去的蛇皮掛在枝頭,不時可見搭建好的茅草棚屋,像極了一處原始村落。
花蕨子背後生出一對透明泛粉的蝶翼翅膀,這是她的御空法器【晴空蝶夢】,由下方抬頭望去,她還真就像一只翩翩飛舞的粉紅花蝶。
人尚未落地,卻已傳來騰蛇姬清脆悅耳的嗓音,:“小丫頭,沒想到多日不見,修為突破到元嬰中期了。”
“嘻嘻,蛇姐姐,被你看出來了~”
花蕨子直接飛入騰蛇姬的棚屋里,不敢落在外面,怕泥土染髒了鞋襪。
“怎會看不出來~姐姐化神境的實力,你當是花瓶擺設麼~”
此處棚屋極為寬敞,地面堆滿了亮閃閃的金銀珍寶,螣蛇姬嬌軀挺立,豎起妖嬈的女性人形身姿,扭動長長的蛇形黑斑大尾,盤旋在這些金銀珍寶當中。
蛇族天性喜歡這些閃亮發光的東西,即使對它們毫無用處。
她頭頂的金絲鳳鸞冠象征著女王的身份,高高聳立的圓乳由細密的金鱗裹住,就連她背後展開的黑色羽翅,也鑲嵌著金燦燦的圓環。
只是不知為何,她的臉蛋遮著霞影透紗簾,不叫人瞧見真實容貌,始終保持一種神秘感,單從她一雙勾魂的蛇削媚眼來看,便也可得知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雖然她披著軟煙羅裙,可纖纖細腰無遮無擋,裸露迷人的小腹與肚臍,長長的脊背就像是比正常人多出兩節,若是蛇尾化現人形雙腿,定然是一位旖旎高挑,裊娜娉婷的美人身姿。
“蛇姐姐的實力自然是無人能及的,就算是宮主來了,也要畏懼三分。”
螣蛇姬打斷她道:“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你到底來此作甚?”
“嘻嘻,就是想蛇姐姐了~來看看你唄,你瞧,我給你帶了兩樣寶貝,十分漂亮呢~”
花蕨子從空間袋里化出一枚綻放異彩霞光的圓珠子,還有一件雕工精湛的黃金手鏈。
螣蛇姬天性發作,像是那寶貝會吸人眼球,忍不住多瞧了兩眼,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斜眼說道:“無事獻殷勤,你到底想干嘛?”
花蕨子走上前去,把東西遞到她的手心里,笑道:“想和姐姐商量個事,幫我去搶個人。”
螣蛇姬立刻把手中的寶貝扔回給她,轉身匍匐在遍地的珍寶里盤繞一圈,回道:“沒門!”
“別急呀,你幫我搶來這個人,其他劫掠的修士我一個都不要。”
螣蛇姬一愣,蛇削媚眼呆呆地凝視著他,不明白她這小腦袋瓜里打的什麼主意,回道:“此話當真!”
“當真!”花蕨子再次走上前去,把寶貝塞到她的手里。
螣蛇姬伸出纖纖玉指,僅用長長的猩紅指甲,捻住綻放異彩霞光的寶珠,仔細地端詳著,目不斜視地說道:“你為何非要捉拿此人?”
花蕨子早已想好對策,故作羞澀之狀,手兒捏著裙角,開口便是謊言連篇,說道:“人家,人家喜歡他嘛~可他偏偏不從,又有高人庇護,我這才沒轍~”
螣蛇姬眨了眨狹長的蛇媚雙目,不可置信地媚笑道:“喲~沒想到你這小丫頭,也會有發春的時候呀~”
“那蛇姐姐到底幫不幫人家嘛~”花蕨子拉著螣蛇姬的手兒,撒嬌般搖了搖。
“好,好,好,若不是你送來的這顆珠子,打動了姐姐的心兒,姐姐才懶得理你。”
“嘻嘻,就知道蛇姐姐對人家最好了~”
第二日,今日是八月初七,午時三刻,陽光炙熱,十分刺眼。
百谷修真派有一處山谷,名曰丹霞谷,此地處於兩座高大嚴峻的山峰之間,谷中視野開闊,茂密的樹林莽莽蒼蒼,上空繚繞陣陣白霧,從高處望去,山谷形成一片近百丈寬的平坦斜坡,一眼可見百里之遙的巨型積雪山峰。
丹霞谷鮮少有弟子來此,莫多多為了設伏陣法,就連貼身護衛,蒼炎蒼冰也沒有帶來,行為十分之隱秘,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他誰都不信任,只是他乃一介凡人,不能修仙之道,只得口述給顧長英如何擺弄布陣用的秘紋法石。
而顧長英拿著許多自己看不懂的圖紋石塊,在丹霞谷中四下奔襲,已是累得滿頭大汗,一身黑色錦衣濕了大半,衣角都能擰出水來。
莫多多孤身一人,杵著拐杖,駝著腰背,從頂峰之巔俯視著丹霞谷,一邊摸著長須,一邊盯著陣法的幾處關鍵眼位,腦子里反復推算陣法的演變過程,當一再確認無誤之後,這才滿意的露出笑容。
顧長英腳踏雙鐧,飛入山峰之巔,來到莫多多身旁,言道:“莫長老,你看這陣法是否已設置妥當?”
“嗯,已是八九不離十了。”
“啊!八九不離十?可千萬別出什麼差錯的好。”
“我也不想,可惜我無法親力親為,但看這陣法方位,應當是不會錯的了。”
“那就好,明日你驅動【幻樹符】藏於此陣當中?”
“是的,只有我這老頭子懂得如何驅動此陣。”
“那你可要小心些,萬一二人決斗之時,傷及到你。”
莫多多擺了擺手,回道:“事已至此,我這條老命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了,【落掩大陣】和【遁行大陣】,二陣皆成,攻可殺敵斬將,追魂索命,守可移形換影,遁去千里之外。”
“莫長老可是已經設定好退去的出處?”顧長英笑著問道。
莫多多也只是笑了笑,沒有答話,退去之處乃他歸隱之地,任誰也不想透露半句。
子夜時分,剛入八月初八,上弦月如佳人拂袖,半遮蛾眉螓首,傾灑皎白的月光,輝映百谷修真派的連綿山谷,一時間,漫山遍野的曇花綻放,潔白如雪,花香濃郁醉人,可惜好景不長,僅僅過了半個時辰,一片片花瓣猶如大雪紛飛,凋零飄落,本是綠茵茵的山谷,此間卻被染得白茫茫。
“咚咚咚!”
在御丹閣二樓的一間廂房里,沫千遠正在床上打坐,已反復嘗試多次,體內的靈力始終無法恢復到築基期,突聞敲門聲,便凝神收掌,只是這麼晚了,怎還會有人打擾,便問道:“何人?”
“徒兒,是我。”
“哦,原來是師傅來了,徒兒這就開門。”沫千遠應了聲,匆匆下床去開了門。
簡媚珠深夜來訪,踏著高跟靴徑直步入了房間內,豐腴的身姿與沫千遠擦肩而過,留下淡淡的茉莉花香,自個找了把椅子坐下,鵝蛋型的俏臉略帶愁容,杏目飽含秋水,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他相商。
沫千遠掩上房門,在她不遠處坐下,問道:“是有什麼事嗎,師傅?”
“確有一事,明日……明日陪師傅去一趟百谷修真派。”
“哦,好的。”
沫千遠答應得很干脆,雖然數月以來都不曾外出,但是簡媚珠有事相求,便欣然應承。
“你不問原因嗎?”
簡媚珠低首蹙眉,眼神似乎故意在躲避沫千遠的目光,還從來沒見她這樣子過。
沫千遠笑道:“師傅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則,我無需多問。”
簡媚珠這才凝神注目地盯著他看,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久才言道:“你呀,心就是太善了,會被人欺負的。”
“嘿嘿,師傅教訓得是。”沫千遠饒了繞後腦勺。
“明日,明日……明日,哎……”簡媚珠欲言又止。
有件事情,藏在沫千遠心里很久了,想來今日也該是坦言相待了,不然也不知日後還有沒有機會問她。
“師傅……我能問你個事嗎?”
“你說”
“數月之前,差不多這般時辰,徒兒從雲夢樓出來,正獨自一人走在街巷里,卻遭遇二名心懷不軌之人我與打斗,後來還有一人從我背後偷襲,那人……是師傅你嗎?”
簡媚珠嬌軀一震,沒想到沫千遠有此一問,而當晚偷襲他的人正是自己,也不知他是從什麼時候察覺到的,但見他臉上沒有一絲怒意,質問的語氣也十分從容淡定,痴痴地凝望著她的豐潤紅唇,想從自己的口中得知真相,事已至此,卻也不想瞞他,淡淡回道:“是我”。
“那徒兒需要藥草療傷之事?”
簡媚珠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否則你早就廢了。”
沫千遠咧嘴一笑,他想要的答案已然知曉,簡媚珠雖說另有目的,但是她對自己確實不錯,這份師徒之情,遠勝一切陰謀詭計。
“明日師傅有什麼計劃,盡管說與我聽,不用再瞞著我,我想聽真話。”
簡媚珠心里已有盤算,就算說了真話,若是沫千遠不從,他也毫無辦法,一介煉氣期修士,怎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只是與他再也不會有這份感情了,便直言相告:“本來是想告訴你,明日陪為師去百谷修真派收購一批藥材的……”
“不過呢?嘿嘿~”沫千遠嬉皮笑臉,心里已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你母親顧卿仙已然出關,估計是已踏入煉虛境初期巔峰,她打算奪取百谷修真派的大權。”
“這和師傅又有什麼關系?”
“師傅……其實是百谷修真派……掌門冷樓山的師妹,也是他的妻子,多年前脫離師門,入了御丹樓,但是我們之間一直有聯系。”
沫千遠一愣,這就對了,否則她怎麼像是有傾之不盡的財力,原來背後有冷樓山撐腰,怪不得可長年服用長壽丹和養顏丹。
簡媚珠繼續說道:“為師也不想走到這一步,但是為了多一分勝算,可能會脅迫徒兒作為人質。”
說到這兒,她慌忙又道:“徒兒放心,為師從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圖,若是真到了最後那一刻,為師自然還是會放你離開的。”
沫千遠有一絲猶豫,不想和母親相認竟然會是以這種場景,當下轉念一想,她多年來從未照顧過自己,也不知對自己還留有幾分感情,若自己真的頻臨險境,她會在乎自己麼,她到底是選擇權利,還是選擇我這個如同廢人一般的兒子,多年來的牽掛,是否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不禁驀然一笑,回道:“無妨,徒兒跟你去便是。”
“徒兒當真想好了?”
見他坦然自若,簡媚珠一臉的不可置信。
“想好了,明天跟師傅去百谷修真派。”
“既然如此,那徒兒你先行歇息,明日一早就出發。”
正當簡媚珠起身離去之際,沫千遠痴痴凝望著她體態柔美的背影,輕聲喚道:“師傅……”
“還有何事?”簡媚珠頓住腳步,回眸轉身,裙裾晃動之際,黑色絲襪的美腿一閃而逝。
“徒兒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師傅能否答應徒兒。”
“你且說說看。”
“假如,我是說假如,我母親被你們給擒住了,師傅能否饒她一命?不論我們是否有親情,可她畢竟是我的生母……”
“呵呵,好吧,為師答應你~”簡媚珠不想沫千遠胡思亂想,一旦出了差錯,也是難辦,且先穩住他再說,若真能擒住顧卿仙,其決定權還是在冷樓山的手里。
沫千遠沒想到她答應得這麼爽快,心中甚為欣喜,激動地衝上前去,緊緊摟住了她的纖細軟腰。
簡媚珠還以為他犯了色欲,想要輕薄自己,雖然心里對他也有幾分好感,但也不能讓他如此胡作非為,正揚手欲劈,卻聽他在耳畔細聲說道:“謝謝師傅,多謝這些天師傅的陪伴,若不是你,徒兒只怕熬不過去,不論明天如何,你始終都是我沫千遠的師傅。”
此刻的沫千遠本就懷著一顆單純的心,並無非分之想,只怪心里頭壓抑得太久,這才摟住了簡媚珠。
簡媚珠原本揚起的玉手緩緩落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溫柔地回道:“放心吧,為師明日定會護你娘倆周全。”
怎料懷里的美人嬌軀豐腴,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兩團飽滿的雙峰,正軟綿綿的貼在自己胸膛,下體的肉根竟然不自覺的挺立起來,隔著褲頭頂到了她的大腿。
沫千遠一時嚇得驚慌失措,連忙松開了她的嬌軀,雖未紅臉,可也不敢再抬頭直視她的目光。
簡媚珠噗嗤一笑,舒眉展目,轉身離去之時,紫裙飛揚飄蕩,裙側露出的黑絲美腿更加性感撩人,略帶嫵媚風情的語氣說道:“早些睡吧~明日為師來喚你起床~”
卯時一刻,天微微亮,正值八月初八,諸多人因這一天而改寫其一生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