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蕨子赤裸著嬌軀仰躺在木桌上,抬起兩條誘人的白絲美腿,被沫千遠捏在
手心里,俏臉染滿了緋紅,目光羞澀地斜睨著他。
沫千遠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白膩的嬌小身軀柔弱秀美,惹人憐香惜玉,
又令人充滿想要占有她的獸欲。
粗壯的肉根從緊窄的蜜蛤里抽離出來,扯出數縷黏糊糊的透亮銀絲,猙獰的
模樣叫人生畏,真不知她的小穴是怎麼容納下它的。
「小蕨蕨,幫我用腳弄下吧。」沫千遠一臉的興奮之色,原本在她的小穴再
插弄幾下就要射精了,這回用腳玩玩應該還能緩一緩再射。
「知道啦~ 一定弄得大哥哥舒舒服服的~ 」
花蕨子一臉的乖巧可愛,懂事地抬起兩條緊繃繃的白絲美腿,將濕漉漉的肉
根包夾在腳板心里,十分靈巧的擠了擠,擦了擦。
包裹絲襪的腳掌異常柔軟,觸感非常膩滑,擠壓的力道也恰到好處,本就充
血的肉根在她腳心里變得更加膨脹腫大。
沫千遠俯視著她,問道:「小蕨蕨,你是從在哪里學來的,怎麼這麼會玩。」
花蕨子閱人無數,身經百戰,自然不能說實話,便搪塞他道:「干嘛問人家
這個嘛,人家不好意思說,大哥哥舒服就行了~ 」
「只是這樣子看著你用腿夾我的肉根,覺得好生厲害。」
「嘻嘻~ 大哥哥不肏人家的小穴,反倒喜歡被人家用腿玩弄~ 」
花蕨子雙腿施壓,重重地用力夾了一下他的肉根。
「啊~ 」沫千遠驚呼一聲,肉根傳來一絲疼痛的快感,竄到背脊,直襲大腦
中樞神經,有種別樣的刺激,竟想要她用腿狠狠蹂躪自己的肉根,但又不好意思
說出口。
花蕨子邪魅一笑,已然看出沫千遠的心思,本性畢露地說道:「有這麼舒服
麼~ 大哥哥真是變態呀~ 」
說話時,一只腳底扶住肉根,另一只彎著腳趾頭,腳尖兒像擾癢一樣摩擦著
敏感的龜頭,刺激得馬眼處分泌出滴滴透亮的淫液。
硬硬的龜頭被腳尖兒撓得酥酥麻麻,再一次涌來了射精的欲望。
美腿夾住肉根不停地交織摩擦,動作猥瑣下流,白色絲襪被肉根上的淫液粘
得汙穢不堪,呈現小片半透明狀,可以清晰的看見誘人的裸足,倆人都看在眼里,
別提有多麼的煽情。
沫千遠嘆道:「喔~ 小蕨蕨,我想用你的腿射精了……」
花蕨子停下腿上的動作,用白色絲襪緊緊裹夾著肉根,不住搖頭說道:「不,
不可以,要射就射到人家的肚子里。」
「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說時遲,那時快,肉根在她的腿心里頻頻勃動,大股濃白的精液從馬眼里噴
射而出,猛然濺了她一腿,還有不少迸落在她的身體上。
花蕨子一臉的嫌棄之色,倒不是怕髒,只因沫千遠沒能在她的膣腔里射精,
無法施展采補功法,便生氣地罵道:「你,你混蛋!不中用的家伙,為什麼不射
進來,白白浪費這麼多的精元,今天非得把你榨干不可!」
沫千遠一臉的不知所措,不明白她為何會發這麼大的火氣,但聽到後面一句
話,已然猜到她之前所說的都是謊言,只怕她就是這里的主人,還裝作一臉不幸
的樣子,沒想到是個蛇蠍心腸的女子。
沫千遠本想幻出【嗜刃刀】御敵,可惜花蕨子連抵抗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那兩條嬌小的白皙藕臂化作數條堅韌藤蔓,扭曲地朝著沫千遠的身體延伸而
去,一下子攀爬入身,纏住了他的四肢,令他動彈不得。
「你想干嘛?」沫千遠的手腳被束縛住,大驚失色地質問,運轉體內靈力,
奈何一絲靈力都提不起來,原來花蕨子身體里散發一種獨特的香味,能夠侵蝕人
的靈力,當入迷者發覺之時為時已晚,靈力已然見底,只能成為這砧板上的魚肉,
任由宰割。
花蕨子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小巧虎牙,化顯花妖姿態,再也無所顧忌,纏住
沫千遠的藤蔓又生出許多叉枝,將他的身體逐漸撐離地面,高高的提了起來,整
個人形成一個大字,被橫懸吊起在半空。
「原來是你!」沫千遠終於回想起來,當初鳳玄宮宮主率人大鬧玄羽宗之時,
她便是其中一名護法,似乎是元嬰初期實力,還殺了不少玄羽宗的弟子,今日落
在她的手里,後果不堪設想。
「嘻嘻~ 原來大哥哥識得人家~ 可真是有緣呢~ 」
「誰跟你有緣,你這個鳳玄宮的妖女,有本事放開我,跟我一決勝負!」
任沫千遠如何掙扎嘶吼,也無濟於事,垂下的軟綿肉屌甩來甩去,反倒逗得
花蕨子嗤嗤連笑。
「你就別掙扎了,乖乖的放棄抵抗吧,若是服侍得人家舒舒服服的,或許本
護法一高興,還能給你留個活口也說不定呢~ 」
「我呸!」沫千遠從高處吐了一口唾沫,准確無誤地落到了她清純可愛的俏
臉上,繼續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鳳玄宮都是些什麼人,男人活著只會生不如
死,你還不如殺了我得了。」
花蕨子也不生氣,反倒卷出粉舌,把臉蛋上一抹唾液勾舔入唇,笑道:「大
哥哥可真有骨氣,男人味十足,小蕨蕨最是喜歡了~ 嘻嘻~ 」
她邪惡的淫笑著,雙臂化作了藤蔓,其他部位依舊保持人形,白絲美腿還是
那麼惹火誘人。
當收縮藤蔓雙臂,嬌小的身軀由下方升騰而起,迎向了懸空高掛的沫千遠。
「既然你這麼喜歡人家的腿,那我再幫你用腿把大雞巴弄硬吧~ 」
無需征得他的同意,近身後的花蕨子側著身子,崴起一條白絲右腿,用腳窩
夾住了軟垂的肉屌,靈活的腿肉擠壓著肉根摩擦,腳窩里時不時擼出紅艷艷的龜
頭來。
沫千遠知道,肉根硬得快,死得就快,只祈求千萬別硬,奈何肉根子就是這
麼的不聽話,只怪她的腳窩實在是太柔軟了,足技太精湛了,綿軟的腿肉緊密地
夾住肉根擼動,又加上裹著絲襪的刺激,肉根很快就腫脹起來,變得雄赳赳,硬
邦邦,直恨得咬牙暗罵:「不爭氣的家伙,害煞我也。」
「喲~ 這麼快就硬了呀,看來大哥哥非常喜歡被人家用腳侵犯嘛~ 嘻嘻~ 」
沫千遠渾身戰戰兢兢,只得任由她擺布,看她一臉發賤的媚笑,當真是個欠
肏的淫娃浪女。
見肉棒已然硬挺,花蕨子便不再用腿窩逗弄他的肉根,兩條白絲美腿高高抬
起,由下方勾住他的腰肢,扭動著雪臀,把泥濘的嬌小蜜穴對准了向下垂直的如
鐵肉根。
「嘻嘻,小蕨蕨的花穴又要吃掉大哥哥的雞巴了哦~ 」
花蕨子把粉嫩滴汁的蚌肉抵觸著碩圓的龜頭,蹙著細細的眉頭,一點點地吃
入膩滑的花穴蜜腔里。
沫千遠暗想,反正自己也逃不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的肉屌這般巨大,
不如主動出擊,活活肏死她得了,便猛然挺動腰肢,插得她措不及防。
「哎喲!疼!疼!嗚嗚~ 大哥哥你真壞~ 一下子就插到人家的肚子里去了~ 」
花蕨子愁怨得一本正經,心里別提有多麼的美滋滋,暗呼道:「嗯~ 就是這
樣,狠狠地肏人家的子宮,再進去一點兒,戳到子宮的體腔里去~ 喔~ 熱乎乎的
大雞巴可真舒服~ 」
數條扭曲的藤蔓繞著沫千遠的手臂纏動,一直鑽入他的衣袍頸口里,只聽布
帛撕裂的「呲啦呲啦」聲響起,他的黑衣錦袍被藤蔓扯得稀碎,胸口露出健壯的
胸肌。
沫千遠怒道:「你扯爛我衣服干嘛?」
花蕨子笑道:「反正要死,要這衣物何用~ 」
「你這個陰狠毒辣的妖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定要肏死你不可!」
「喔~ 咿咿~ 呀呀~ 別~ 別這麼大勁麼~ 人家的小穴會被肏壞的~ 」一邊嘴
里說著不要,一邊卻淫蕩地迎股相送。
沫千遠猶如一頭發狂的野獸,惡狠狠地猛挺股腹,毫不憐香惜玉,使勁地肏
弄掛在他胯間的嬌小肉體,重重地撞擊她的光滑稚嫩恥股,肉體啪啪之聲清脆悅
耳,粗壯的肉根記記暴插滑溜的蜜腔之中,碩大的龜頭把嬌嫩的子宮媚肉反復擠
開,凶猛地直搗她的炙熱體腔當中。
由於花蕨子的身高只達到沫千遠的胸膛,所以腦袋剛好湊在他健壯的胸前,
張嘴便吻住了他的小乳首,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舔舐得津津有味。
不多時,花蕨子被肏弄得嚶嚀嬌哼,花房內密實地絞纏敏感的龜頭,密密麻
麻的肉褶像擰麻花一樣擠壓著粗壯的肉根,恥股間飄散出陣陣迷人花香,沁人心
脾,直叫人陶醉不已。
「啊嗯……啊,啊,好痛啊~ 你真是個壞哥哥啊……啊哈……呼嗯……你真
是個壞人,好討厭啊……你這根讓人家著迷的壞雞巴……啊啊啊……」
纏住沫千遠身體的綠色藤莖曲卷多變,根身綻放朵朵姹紫嫣紅的鮮花,千姿
百態,美不勝收,一時猶如陷入花海叢中,在交媾之時感受到春意盎然之景,讓
原本焦慮的心情變得輕松愉悅。
之所以呈現此景,其原由是花蕨子即將達到絕頂高潮。
她倒掛在沫千遠的身體上,白絲美腿密實地勒緊他的屁股,淫糜的恥股與肉
根緊密結合,整具嬌小軀體就像寄生在他的身體上一樣,密不可分,如膠似漆。
「啊~ 啊~ 大哥哥~ 小蕨蕨要來了~ 快點用力肏人家淫亂的小穴~ 」
沫千遠一時也忘了仇恨,醉生夢死般發狠的挺動腰部,直把龜頭往她體腔的
深處肏弄,使出最大的勁兒去頂,去戳,幾欲把她的陰道肉壺給肏爛貫穿!
花蕨子的肚皮上一下一下浮現凸起的圓狀腫塊,嬌喘吁吁的她像條母狗一樣
吐出粉舌,兩眼翻白,脖頸後仰,腦袋倒垂,長長的粉色秀發傾散如絲柳,美得
欲仙欲死,放聲高嚎浪呼。
「啊嗚……呃——我滴個親哥哥喲……肏得小蕨蕨肚子都鼓起來了,真個美
死人了哩……呼呼……哈嗯……」
沫千遠的腰肢聳動得劇烈而大膽,摩擦的快感越發激烈,熱血都涌聚在瘋狂
肏弄蜜腔的肉根上。
「啊嗚嗚……好厲害……小穴越來越熱了!真的要來了!」
花蕨子的肉壺劇烈地收縮著,蠕動著,把肉根緊緊夾在子宮里的體腔深處,
令龜頭頂在她的肚皮上,白絲美腿如勾鉗緊箍他的屁股,腳板緊繃得彎曲如月,
享受著異常刺激的快樂,神情顯得既甜蜜又痛苦。
「啊啊啊——」
隨著一聲尖銳的叫聲,花蕨子渾身顫抖,猶如一條抽筋卸骨的肉蟲,嬌軀緊
膩著沫千遠的身體,大幅度地扭擺綿軟雪臀,蜜腔內大股白濁花汁分泌而出,麻
酥酥的快感從蜜腔一直流竄全身。
當花蕨子高潮之時,藤莖上的鮮花同時噴散出粉紅色的花粉,彌漫在空氣之
中,把整個木屋染成粉紅一片,飄散陣陣甜甜的香味,讓人變得異常興奮。
沫千遠嗅了花粉,猶如吃了春藥,雙眼變得猩紅,已然失去了理智,滿腦子
只剩下交媾的欲望,抽動著肉根飛速肏弄,把花穴里的蜜汁插得倒流橫溢,彼此
的腿根淫胯粘染得濕噠噠,黏糊糊。
泄精後的花蕨子已然緩過氣來,望著發情入魔的沫千遠,得意地媚笑道:
「大哥哥玩得開心嗎~ 把人家的肚子搞得死去活來的~ 」
沫千遠根本不知道花蕨子在說什麼,無意識地瘋狂挺動腰肢,把滾燙發麻的
肉根在她的蜜腔內肆意肏弄。
「很難受對不對~那麼小蕨蕨就幫你射出來吧~這回人家可是要吸噬你的精
元哦~ 「
言罷,纏住沫千遠的藤蔓在空中不停變化,將他的身體給倒轉過來,仰面朝
天,這就成了花蕨子跨坐在他的身體上,而他的身下則是一堆扭曲的藤蔓和堆疊
的鮮花,形成了一張植物編織而成的花床。
花蕨子一臉的戲謔笑意,把兩條白絲美腿緊密閉合,筆直的貼坐在沫千遠的
胸膛,腳尖兒伸到了他的臉上,藤蔓又把他的頭給高高枕起,裹著白絲的腳趾撬
開了他的嘴巴,使壞地往他的口腔里鑽弄。
「嘻嘻嘻~ 賤骨頭~ 不是很喜歡舔人家的腳麼,那麼就讓你舔個夠~ 」
沫千遠嗅著香噴噴的白絲美腳,還真就聽話的伸舌去舔弄,就像是在舔糖葫
蘆一樣,舔得津津有味,恨不能把整個小腳兒都給吃入嘴里,那神態顯得無比殷
勤。
身下的植物花床本就是花蕨子的身體所化,她控制花床,把沫千遠的身體向
上聳起,大肉根筆直的插入她的肉腔里,頂得她輕盈嬌小的身軀高高拋起,騰起
之時蜜蛤把肉根吐至僅含龜首的部位,而下墜之時又深吞整條壯碩肉根。
雪臀顫顫巍巍地撞擊著他的胯部,可愛的白絲美腿拍打著他的胸膛,唯有小
巧的腳趾依舊被他含在嘴里。
彼此淫胯大開大合,快感銷魂蝕骨,樂得好生快活。
乍一看,還真以為沫千遠才是那個主動奸淫女孩的惡人,誰知他才是受害的
苦命郎,即使身中媚毒,女孩也肯松開他,定要榨取他的精元不可。
雖然沫千遠的陽元才二階下品,但是為了給死去的道侶白蓮岐報仇,二階陽
元也得榨,要讓世人都知道,在這雌霓森林里,她花蕨子便是天,任誰也不可小
覷她。
花蕨子主導著交媾的性行為,充滿蜜汁花漿的韌彈陰道緊緊吞吐肉根,嘴里
興奮地淫聲浪啼。
「啊,呼呼,小蕨蕨要讓大哥哥好好地品嘗小穴,就算是死了,入了陰曹地
府,也不能忘記人家小穴的滋味哦~ 」
沫千遠近乎陷入癲狂狀態,咬住她的一只腳趾,不住挺動屁股迎合她的套弄。
每一次的套弄都讓他渾身酥麻不已,大龜頭次次破開子宮頸口,繳入到灼熱
的體腔深處,給予他無邊無際的愛意,即便膩死在肉腔里頭也無怨無悔。
花蕨子如此彈動嬌軀套弄了近百來下,不依不饒地折磨著勃勃怒挺的陰莖,
渾身滴著香汗和愛液,美眸閃爍著醉人的淚光,楚楚動人的嬌軀泛漾一片粉紅,
若是沫千遠再不射精,她怕是又要迎來第二次高潮。
不禁暗暗碎道:「不該釋放媚毒的,弄了這麼久還沒射,小穴都有些腫疼了,
看來需要用些非常手段。」
她向後斜仰躺坐,兩腿插入沫千遠的後背,柔弱無骨的美腿竟然倒轉反扭,
像是螳螂的兩只大勾鉗,腳掌緊扣男人的屁股,兩瓣圓圓的雪臀變得向內側擠壓,
光滑的恥股如大白饅頭一般隆起。
不愧是無骨的花妖,若換做常人早已韌筋斷裂,她卻能夠做到伸展自如。
沫千遠本就四肢被纏住,此時後臀又被她用美腿鎖扣,連自己最後一點挺動
屁股的主動權都沒有了。
花蕨子斜著身子,緩緩沉下雪臀,蜜蛤把肉根一絲絲吞入,陰道變得猶如雞
腸一般緊狹嬌小,把肉根包裹得密實無縫,濕軟滑膩的腔壁陣陣絞纏,把粗壯的
陰莖從龜首到根部絞了個遍體銷魂。
沫千遠渾身的骨頭又酥又麻,美得神魂顛倒,幾欲暈死過去,皺著眉頭,咧
著大嘴,粗狂地喘息低吼:「啊,啊啊……呼呼……啊……」
花蕨子最是喜歡欣賞男人一臉痛苦,卻又舒服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心知再次
泄身的欲望在即,忙把淫糜的淫股扭動,肉根深深扎入到子宮體腔內去,而後激
烈地扭動雪臀,讓肉根在體腔內大幅攪磨,她的肚皮上不時會浮現出圓腫的劃痕。
不過纏扭了幾回,肉根已然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終於哆哆嗦嗦的在體腔
內顫抖不已,大股熱騰騰的精液從馬眼處噴涌而出,全部射入了那猶如溫泉一般
的體腔之中。
花蕨子被精液澆灌得酥軟無力,桃腮嬌羞暈紅,細眉微蹙,淚水橫流,已然
攀上那極樂巔峰,一股股花漿蜜液宣泄泌出,滾燙的漿汁流滿了陰道,把正在射
精的肉棒燙個正著。
彼此的身軀大幅起伏,緊密結合之處誘發陣陣痙攣抽搐,在急促狂喘之下,
泄得是酣暢淋漓,如痴如醉。
沫千遠已是毫無神識,只顧在女孩的子宮體腔內大股射精。
而花蕨子開始運轉采補之法,將男人噴射而出的精液稀疏吸干殆盡。
沫千遠痛苦不已,本已射完精液,奈何女人的腔內深處似乎有一股強烈的吸
力,正一絲絲地汲取著他體內的玄精,如受酷刑煎熬一般,不得低吼慘叫,額頭
浮現一條條暴脹的青筋,渾身胡亂扭動掙扎。
花蕨子以為他只是區區二階下品陽元,平常這種陽元根本就瞧不上眼,若不
是看他的肉棒子大得驚奇,只怕早就扔給手下去糟踐了。
對付二階下品陽元,她所修煉的采補之法只需施展三層功力即可,但是若持
續施法,也會將沫千遠體內深藏的九階天級陽元給吸噬出來。
就在沫千遠生死存亡之際,突然,木門被一名綠裳女子給大力推開。
花蕨子怒道:「誰讓你進來的!沒瞧見姐姐我在辦正事嗎!」
「不,不好了,有一群人闖入領地,已打傷數名姐妹!」
「什麼人這麼大膽子,膽敢在鳳玄宮的地盤撒野!」
事態緊急,花蕨子只得幻回人形,松開了被吸得奄奄一息的沫千遠,隨手輕
輕一翻,一襲干淨的百褶花裙已然幻化在身,白絲美腿輕盈小跑,如一只彩蝶朝
著屋外翩然而去。
簡媚珠根據小煙口中的描述,得知擄去沫千遠的女子乃花蕨子的手下,便帶
領幾名護衛趕來雌霓森林。
其中煉丹長老彰凝化,還有堂主異萬心也跟隨她一同前來,以彰凝化元嬰後
期的實力,這些綠裳女子那里是他的對手,一人便足以把雌霓森林攪個天翻地覆。
一位身材消瘦,鷹鼻鷂眼的老者,手中甩出鷹爪鐮勾,正當要取一名綠裳女
子的性命。
花蕨子剛巧從木屋飄下,還蕩漾在空中之時,一只芊芊玉手化做藤莖鑽入地
里,又從數丈之遠的地面破土而出,扭曲的藤莖直襲異萬心的胸口。
圓臉胖肚的彰凝化飛身來助,空空如也的掌心化出橙芒虎爪,將襲向異萬心
的藤莖切得稀碎。
「呃!」
花蕨子受挫,收縮藤蔓回身,雖然傷得不重,不過白嫩的小指頭已在滴血,
她看出對方乃元嬰後期的實力,而自己不過元嬰初期,自然不是彰凝化的對手,
若去找宮主朱雀娘娘求援,可離此地尚有百余里路程,當下怕是來不及,便怒斥
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傷我族人。」
「都住手!」簡媚珠嬌喝一聲,頓時眾人都停止了打斗,她邁開黑絲長腿,
踩著細錐高跟靴,開叉的紫袍裙擺隨之飄動,只身上前,簡潔明了地說道:「我
等無意冒犯,只是我御丹閣的人被你屬下給擒了,若交出沫千遠,我們可以就此
離開。」
花蕨子一愣,小聲向旁邊的綠裳女子問道:「螢妹,屋里那個男人叫沫千遠?」
「是的。」
「聽這名字,怎麼感覺有些耳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聽過。」
「無名小卒而已,江湖上沒什麼名氣,本以為他不過是個打雜侍從,沒想到
御丹樓的人會這麼看重他。」
「是麼。」
倆人小聲嘀咕了一陣,花蕨子眼眸咕溜溜地轉,思量利弊之後,才開口對簡
媚珠說道:「他前些時日殺了我的道侶,所以才派人擒他,而你們又打傷了我的
族人,這怎麼解決,我鳳玄宮還能任人欺負不成?」
簡媚珠一聽,便知有回旋的余地,便禮貌地拱手施了一禮,大方地說道:
「方才我們來要人,但是你的族人不肯通稟相傳,這才出手冒犯,多有得罪還請
姑娘見諒。」
花蕨子一聽,自己采補的時候最忌諱有人打擾了,族人當然不敢通稟,單憑
這麼幾句話就想了解此事,還真是萬萬不能的,俏臉一橫,怒氣未消,只待簡媚
珠繼續說下去。
「不如這樣,我這兒有一枚潤元丹,以此作為賠禮可好。」簡媚珠從空間袋
里化出一顆紫色的藥丸。
「潤元丹!」
花蕨子驚呼一聲,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簡媚珠手中的丹藥,此丹藥可助長元嬰
期的突破所用,她的修為停留在元嬰初期的瓶頸,已有多年無法突破到元嬰中期,
正愁這種輔佐的丹藥,其價值少說也近百萬靈石,而且就算有靈石也不一定可以
買得到。
潤元丹別說換一個沫千遠一個,就算是十個也綽綽有余,他那下品陽元根本
就不稀罕,不采也罷,而道侶的仇更加不用放在心上,和白蓮岐根本沒有感情可
言,雖說是道侶,其實不過是她養的爐鼎而已,等時候到了,自然也是要采的,
族人雖說有受傷的,但是地上可沒有屍體,所以還沒鬧出人命。
花蕨子心動不已,嘴上卻說得極為勉強:「好吧,見你這麼有誠意,此事就
依你所言。」
簡媚珠笑了笑,走至花蕨子的跟前,將潤元丹雙手奉上。
花蕨子飛快地從她手里奪過潤元丹,生怕她會反悔,而後才吩咐旁邊的女子:
「螢妹,你去把他給扛下來。」
「遵命!」
女子飛身飄入樹上的木屋當中,看著一具光溜溜的男人,正昏迷不醒地躺在
地板上,便近身去拾起他的空間袋,尋到一套干淨的白衣給他換了起來,不過他
胯間那條肉根十分晃眼,不免多瞧了幾眼,替他穿妥衣物後這才將他扛起,出了
木屋。
簡媚珠命人從女子手里接過沫千遠,不可置信地瞧了一眼花蕨子,皺眉問道:
「你采了他的陽元?」
花蕨子頓感緊張,回道:「沒有,剛准備采補的,但是被你們給打斷了。」
她當然是說了謊,采還是采了些,只是沒采多少。
簡媚珠半信半疑,不過她也沒有辦法,只要沫千遠還活著就好,自此,一眾
人等帶著昏迷不醒的沫千遠回了齊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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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