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以為娘親沒聽清楚,再次說道:“兒子打算迎娶蜂後,我已和她行過周公之禮,而且還和她陰陽雙修過了,所以昨晚才能意外突破的。”
“你學了雙修功法?怎未曾聽我兒提起過。”
“說來也奇怪,兒子是在夢中所學,此功法名喚【陰陽輪回訣】,聽夢里的女子說,還能幫助雙修的女人提升陰元品階,哦,對了,有一幅畫,我拿給娘親來看。”
沫千遠起身,取來擱置在櫃頭的錦盒。
顧卿仙仔細瞧過畫卷,蔥白嫩指劃過紙皮表面,寇紅指甲更顯玉手芊芊,左腕藍水玉鐲隨之輕晃,襯托得手兒軟香如玉,肌膚凝霜賽雪,好似吹彈可破,只是她並未發現任何特異之處,對兒子的話將信將疑。
沫千遠見娘親不信,便說道:“兒子認為,只要繼續和蜂後雙修,相信很快便能突破到結丹後期,而且昨晚雙修過後,蜂後也突破到元嬰中期!”
“是嗎!”
顧卿仙芳心悸動不已,臉頰泛起兩片紅暈,因為只要兒子達到結丹後期,那麼就該與他進行第二次奪取原始陽元的賭約了,想想很快就能名正言順與兒子歡好,不由得穴兒麻麻癢癢的。
想來昨晚可是自瀆了一回,即便手兒再怎麼柔滑嬌嫩,也沒有男人的肉棒子來得好使,聽到兒子此番言論,性欲又愈發地高漲似火,恨不能當下與愛兒纏綿,但是做母親的需要顯得矜持些,這才在他面前舉止端莊。
沫千遠不知母親的想法,只見她時而斜睨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隨時等候著被母親訓斥。
“既然如此,那麼為娘相信你,不反對你娶蜂後,但是在沒有突破到結丹後期,是不可以出谷歷練的。”
顧卿仙故意如此說,就是想限制他的行動,不想他外出涉險,當然這其中也是夾帶有私心的。
“啊!可是兒子好久沒有見過柳笙香了,還答應去見她的呢。”沫千遠時常會用鴛鴦戒與娘子閒聊,所以一些經歷她都十分清楚。
“待我兒突破到結丹後期,為娘與你一同去見她,想必蜂後已經答應加入玄羽宗,日後你也可以把柳笙香接來流沙峽谷同住。”
“那……好吧,一切聽從娘親吩咐。”
沫千遠堅信,用不了多久便能突破,只要這些日子找蜂後頻繁雙修即可,不過看母親臉色泛紅,難不成她是想著等到了結丹後期進行第二次賭約,不由得心神一蕩,在母親凹凸有致的豐腴嬌軀上多看了幾眼,眼神也變得炙熱無比,口舌也有些干燥發澀。
顧卿仙鳳目怒橫,重重敲了一下他的腦瓜子,呵斥道:“看什麼看!我是你親娘!”
沫千遠只得低下頭去,摸了摸生疼的腦殼,只是視线落母親的胸部,隱約透過羅煙紫裙,瞧見她的豐滿酥胸起伏得厲害,看來是被自己給氣的,雖然與母親有過肉體之歡,但母子身份還是不敢輕易僭越。
聽聞王城遺跡附近又現上古秘境,而藍鋒與一眾師兄弟們聚集在齊羅城,准備一同前往秘境尋得仙緣。
如今弓鶴軒身為一城之主,時常會為了一些瑣事,與身為商會會長的藍婷蕭商討。
而弓鶴軒與她在閒聊中得知,原來一向敬仰的藍鋒是她的侄兒,此時就在齊羅城中,不由得求她幫忙引薦結識。
藍婷蕭也有心讓侄兒與弓鶴軒結交,這對藍鋒今後的成長必然是有所助益的。
藍鋒卻不屑一顧,更是口出狂語:“城主又如何,區區一介凡夫俗子,難道還要我去巴結奉承,若不是承繼他祖上的權力,他又算個什麼東西,不見不見,不配與我修仙一輩為伍。”
藍婷蕭心知侄兒心高氣傲,聽此一言,也只得作罷,只回復城主說他侄兒近些時日繁忙,無暇拜訪。
過了幾日,藍鋒前往上古秘境,在秘境中遇到了雲夢樓的樓主符綺宣,見她正與一頭凶殘的魔獸惡戰,便毅然出手相助,只因她芳容驚艷,姿色不俗,不過並不知曉她的身份,實際乃鳳玄宮的妖女,否則早就刀劍相向。
符綺宣什麼人物沒見識過,縱使藍鋒玉樹臨風又如何,見他和別的男人一樣,看她的眼神色眯眯的,她早就對這種輕浮的男子習以為常,簡單言謝幾句,便獨自離去了。
藍鋒對此女卻是念念不忘,當出了秘境,回到齊羅城,才得知符綺宣乃雲夢樓的樓主,便時常前往雲夢樓聽曲消遣。
符綺宣是弓鶴軒的心上人,此事齊羅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即便弓鶴軒坐上了這城主之位,卻依然不肯委身於他,說到底,還是因為他乃一介凡人,無法入道修仙,就算在一起又能廝守幾度春秋。
因為城主的原因,在這齊羅城內沒有人敢碰符綺宣半個手指頭,更別談和她親近了。
但是藍鋒不同,他乃百谷修真派的弟子,以前又是雲傾宗的少宗主,如今在年輕一輩也算是小有名氣,修為已是結丹中期,陽元五階精純,不知有多少女人排著隊想和他結為雙修道侶,而他看中了符綺宣,反倒認為是這女人的福氣。
符綺宣本來也沒把他當回事,當得知他經常斬殺鳳玄宮的妖族女弟子,這態度就不一樣了,變得和他越發親近了,所謂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她打算借刀殺人。
時而會陪他喝點小茶,彈琴作畫,甚至在五彩池中賣弄舞姿的時候,當眾對他眉目傳情,暗送秋波,好生羨煞旁人。
弓鶴軒自從接管城主之位,事物較為繁忙,極少有空去雲夢樓快活,符綺宣與藍鋒的曖昧關系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只是冷冷一笑,心中已有盤算。
“城主,要不屬下替你除去此人?”旁坐一位結丹期的中年修士說道。
“不可,他畢竟是藍會長的侄兒,你們若是動手,沒辦法保證藍會長不知曉此事,再說了,若是引來他的同門師兄弟,這百谷修仙派,我更是得罪不起。”
弓鶴軒右手翻閱書冊,左手托著茶杯,輕輕嗍了一口,甚是從容淡定的樣子。
“那不如連藍會長一並除去,我早就看她不順眼,這些年她掙得盆滿缽滿,還不知足,還要搶老夫的生意。”
另一名尖嘴猴腮的築基期老者憤然說道,他也是當年幫助弓鶴軒奪取城主之位中的功臣,近些年來在城中開有數家店鋪,早就盼望坐上商會會長的位置。
弓鶴軒吐出一抹茶葉嫩芽,皺眉道:“別忘了,藍會長還有個老相好,難道殺了她,坐等沫千遠來尋仇不成,再說了,我和沫千遠也算是過命交情,這種在背後重創自家兄弟的言論,以後就不許再提了。”
“城主說得極是,老朽愚鈍了。”
老者躬腰拱手後不敢再言,屋內其他人也未敢言語,良久過後,弓鶴軒擱下手中賬薄,淡淡說道:“撥五十萬靈石,送去鬼煞獄,此事辦得干淨利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城主放心,屬下明白。”結丹期的中年修士拱手言道,心知主子是要出錢買凶,只是有些心疼這五十萬靈石。
三個月後……
流沙大峽谷中,蜂妖一族為顧卿仙建造的住處竣工了,歷時半年時間,占地近約十畝,坐北朝南,外圍砌有兩丈高的圍牆,又挖來不少高大翠竹,以遮擋烈日陽光的暴曬。
南面是出入的大門,緊靠大門的西側為單層瓦房的平屋,主要是堂屋和廚房,還有三間留給丫鬟的廂房。
東側是一座三層高的竹屋閣樓,此地作為顧卿仙起居的臥房,高樓之上設有露台,可縱覽星月,又可見東北面冒著裊裊熱氣的溫泉,溫泉旁邊建有涼亭,四周移來不少奇花異草,景色可謂十分愜意。
而北面還有一處正方形的空蕩大屋,屋前有一道厚厚的石門,屋內皆由玉石鋪成,以便集聚四方靈氣,只是屋內再無開窗,道家講究天圓地方,所以此處建得四平八穩,屋內的空間也是方方正正,如此以便陰陽之氣流動調和,此屋是留給她今後閉關之用。
這三個月來,沫千遠常去蜂王殿與蜂後陰陽雙修,再加上一些丹藥的輔助,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已然達到結丹後期境界,剛好顧卿仙的住處竣工,母子倆人首次在此堂屋共桌用膳,弄了滿滿一大桌子菜肴,以表慶祝之意。
本來蜂後要給顧卿仙安排幾位雌性蜂族的下人,但顧卿仙清靜慣了,又有潔癖,只說暫時不用。
顧卿仙夾了一片煎成酥黃的魚肉,送入朱唇細嚼,只道:“我兒廚藝不錯,以後搬來和為娘同住吧。”
沫千遠從小就燒過飯,對廚藝還是有幾分把握的,雖說不是燒得那麼美味,不過至少是還能吃得慣的,想來娘親一人居住在此處,估計也是有些孤獨寂寞,以前娘親不在身旁,母子間的感情也是近幾年才建立的,又因各自修行的關系,相處的時日並不多,便咽下口中飯食,滿口應承道:“好好,吃完飯後我去蜂巢小屋收拾些衣物。”
他倒是沒有太多衣物需要收拾,不過那副陰陽輪回訣的畫卷無法收入空間袋中,所以還是要拿過來的。
倆人吃著菜肴,不知是否因為天氣悶熱的緣故,顧卿仙紫色薄裙包裹的豐胸處,那突起的乳尖兒兩點有些發暗,發濕。
沫千遠給娘親夾菜的時候,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不由得多瞟了兩眼,不過嘴上沒說什麼,也不好提醒娘親。
殊不知這是顧卿仙之前食用過蜂皇玉漿的緣故,雖然好幾個月過去了,但是一整天下來,乳頭總是會分泌幾滴奶水,導致她的肚兜常常濕漉兩團,有時候一天會換幾次肚兜,她總是為此感到心煩意亂,直到問過蜂後才知曉原由,這種情況可能會持續小半年,因此她才改穿肚兜和吊肩裙,少了幾分仙氣,卻多了幾分肉欲。
“娘親,那柳笙香來後也和我住在此處嗎?”沫千遠問道。
顧卿仙想了想,回道:“為娘還不知這丫頭品性如何,到時候再看吧。”
“她很乖的,一定和娘親處得來。”沫千遠為了不和娘親分開居住,也只得拼命為娘子說好話。
“喔——可是為娘聽你蕭姨說這丫頭潑辣得很。”
“哪有,那是她性格開朗,一點都不潑辣。”
“你倒是挺會向著她說話的。”
“若有人說娘親的不是,我也會向著娘親說話。”
“咯咯~我兒什麼時候嘴巴也變得這麼甜了~”
母子倆又閒聊了會,說起將要協助柳若眉創建玄羽宗一事,其侃侃而談,滔滔不絕,欣慰兒子是個十分有擔當,在面對各種問題上會想方設法去解決的男人。
用膳過後,顧卿仙便獨自上竹樓歇息去了,又將此竹樓開啟了禁制,不允許任何外人靠近此處,因此蛇蟲蟻獸也驅之在外,而且不論里頭有何動靜,即便身在隔壁牆外,也無從探得住宅內半點虛實。
沫千遠收拾好碗筷,便匆匆趕去了蜂巢小屋,收拾自己的行囊搬來和母親同住。
約莫一個時辰過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沫千遠重返此處,默念幾句母親教給他的法決,便順利步入母親居住的竹屋閣樓,一層一層都不見母親身影,直到邁上頂樓,在延伸出丈余寬的空中露台,才瞧見母親慵懶地睡在躺椅之上。
而在這露台一角,還有只白瓷大壇,壇中有一株梨樹,在建造此地的時候,顧卿仙便特別強調過此事,看來她很喜歡觀賞梨樹綻放的雪白花朵。
圓月當空,最是夜色撩人時,成熟美婦玉體橫陳,借由傾灑的月光,盡顯嫵媚嬌美之態,柔若無骨的手兒輕倚臉頰,細膩的藍水玉鐲落在腕間,紫玉耳鏈耀眼生輝,一條粉膩玉腿從裙裾裸露半截,橫臥的肉臀更顯緊實高翹,窈窕柳腰又襯曲线玲瓏。
顧卿仙早已察覺兒子來此,只是美目微緊,放松心態,臉頰殘留淡淡的醉人紅暈,靜靜享受夜晚涼風吹拂,樹葉沙沙作響,蟲兒低聲細語,縷縷梨花清香,仿佛又回到了曾經憩息在辟心谷的小亭子里,真叫人心曠神怡。
沫千遠一時看得愣住,只輕輕道了一聲:“娘親……”
顧卿仙未曾睜眼,手中不知從何處捻來的酒杯,懶懶地柔聲道:“過來,陪為娘喝會小酒,說會兒話。”
沫千遠瞧見旁處還有一張空著的躺椅,便脫了鞋子,躺在上面,望著天空璀璨的星辰,順手接過母親遞來的酒盅,輕輕抿了小口,感嘆人生歲月如夢,塵世繁華如煙,不知些許年後,母親是否還會與自己共賞明月,也許今時今刻,才最是令人難以忘懷。
倆人靜靜凝望天空,品著香醇小酒,漸漸昏昏睡去。
直到夜間子時一刻,沫千遠被一股尿意憋醒,便起身飛下樓閣,給綻放的野花灑水澆肥。
而沫千遠再次躺臥躺椅,就怎麼也睡不著了。
他側著首,靜靜凝視母親風情萬種的睡姿,她的一只手兒輕攏,抬起擱在枕邊,顯露的白嫩腋窩特別誘人。
豐滿的酥胸隨著每次呼吸上下輕晃,兩粒乳尖兒始終傲然挺立,濕漉的兩塊水印格外明顯,真想剝開來一探究竟。
想起三個月前,娘親曾答應過他,待他突破到結丹後期後,會給予他第二次奪回陽元的機會,不由得色心大起,鼓起勇氣輕輕喚了一聲“娘親~”,見她並沒有醒過來,看來睡得很沉,
他壯著膽兒,走進前去,嗅到一股母性雌肉的香氣,瞬間激發了心底的獸欲。
按住她圓潤的香肩,輕輕搖了搖,見她依然無動於衷,於是放在她香肩上的手掌,就再也不舍得縮回去了,只因娘親的玉體柔軟溫熱,摸起來特別的舒服。
指尖在娘親酥滑的香肩輕輕滑過,就像在撩動自己的內心,撲通撲通跳動得厲害,順著裙袍松起的肩口,顫抖地探入到飽滿的酥胸上,隔著柔絲肚兜,撫摸起來,手感異常綿軟酥滑。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娘親的俏臉,擔心她隨時會醒轉過來,掌心的愛撫依然未停,細聽娘親吐息如蘭的呼吸聲,似乎她毫無察覺之意。
手指觸碰在她肚兜濕漉之處,正有一顆勃起的小肉粒,二指輕輕一捏,只聽娘親嚶嚀一聲,嚇得做賊心虛的他慌忙縮回手掌,再次躺回了躺椅上。
過了片刻,沫千遠見娘親仍未醒來,只不過她胸口濕漉大片,原來剛才她的乳尖兒被捏得飆射一縷奶汁,侵濕了胸口大片肚兜,而沫千遠不明所以,不明白娘親為何會流奶水,只是看著誘人的胸部,更加沒有一絲睡意,反倒胯間肉根迅速腫脹勃起,他想褻瀆娘親的肉體,已然是不爭的事實。
他不記得小時候母親奶水的滋味了,好想再次品嘗試試,強烈的欲念驅使他再度起身,這回他悄無聲息地扯下娘親裙袍的兩側吊肩,露出胸口大片白膩的香肌玉膚,那精致的鎖骨窩幾可盛酒,嫣紅的肚兜被雙峰高高隆起,肚兜上繡著艷麗的粉紅蓮花,乳首的突起處有一團團的水漬,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
不禁咽下流到嘴角的口水,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呼吸變得急促紊亂,再把那柔絲肚兜向上掀起,兩只柚子狀的肥乳暴露無遺,艷紅的乳暈周圍還滲透點點瑩潤奶珠,嫩白的乳肉肌膚,可見其漲奶導致的隱隱而顯的青筋。
他在娘親躺椅旁蹲了下來,臉龐離娘親的胸部越來越近,不知不覺,鼻尖靠近了白白嫩嫩的碩大肥乳,深深吸了一口氣,濃郁的奶香充斥鼻腔,慢慢擴散至他的心房,成熟愛母的味道在衝擊他的大腦神經,興奮得滿臉漲紅如雞血。
只是他一直盯著大粒殷紅如葡萄般誘人的乳頭,不敢再進一步冒犯娘親,害怕她醒來後會責怪自己。
其實顧卿仙早就醒了,就連兒子下去撒了泡尿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回來後撫摸她的身體也沒有抗拒,她早就想和兒子再行肌膚之親,但是不敢主動開口,擔心兒子認為她是個淫娃蕩婦,有損在兒子心目中的母親形象,便一直裝作熟睡,只待他主動來襲。
沫千遠猶豫不決,內心幾番掙扎過後,最終暗自道:“只輕輕嘗一口就作罷……”
他伸出顫抖的舌頭,舌尖輕輕繞著娘親泌奶的乳暈舔了舔,只覺有股奇妙的腥味,忍不住又用嘴巴含住她的奶頭,吸吮出新鮮的奶水,又覺是淡淡的甜味,還夾雜著母親溫熱的體溫,估計之前分泌的奶汁時間久了些,所以才會有腥味。
母親的奶水與蜂後的有所不同,不似蜂後那般甜如花蜜,不過入喉後卻特別滋潤絲滑,讓人情不自禁會含住奶水,將其流淌在口腔里,在各個角落充分細細品味。
“嗯……”顧卿仙輕吟一聲,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嬌軀還僵直了一下。
娘親似乎稍稍有了反應,不知是不是她睡著了也會有感覺,不過見她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嘴巴仍然不舍得離開她的乳頭,繼續如嬰兒吃奶,“吧唧吧唧”吸個不停。
顧卿仙嗅到一股腥腥的氣味,悄悄眯開一絲兒眼簾,原來兒子掏出了他的大肉根,正一邊吃著她的奶水,一邊用手套弄肉根自瀆……
沫千遠吸吮了好一陣子,直把一只柚子狀的乳房吸得難以再流奶汁,又換到另一邊去,繼續吃另外一只肥美乳房,貪婪地吸吮著。
顧卿仙一動不動,任由兒子褻瀆她的玉體,只是兩只乳房被吃得又酥又麻,渾身軟弱無力,自己的欲望開始逐漸增大,遍體如火中燒,小穴越發騷癢,又不敢夾腿廝磨,可謂十分苦惱。
他彎腰含著母親綿軟的乳首,又飛速擼動陰莖近百來下,卻根本解決不了性欲,一絲射精的征兆的都沒有,甚至越擼越難受,便自欺欺人想著:“娘親應該不會醒來吧,我都用這麼大力吸她的奶子了。”
他放開膽子,抓住娘親的玉手,把下體陰莖貼到她嬌嫩軟滑的手心里,又幫助其寇紅指甲的蔥白五指,緊緊箍住肉根,急不可耐地挺動起屁股,握住娘親的玉手,間接地替自己套弄肉根。
“哇……娘親的手兒好軟~”
顧卿仙握住燙如火杵的肉根,極度渴望它能肏入自己發癢的騷穴里去,沒曾想過會以這種方式給兒子手淫,又暗自罵道:“壞孩子……你倒是摸摸娘親的下面呀……唔……娘親的下面已經有水流出來了……”
月色之下,娘親的芳容更為驚艷,細長秀美的柳葉眉,似醉非醉的桃花目,筆直高挺的小瓊鼻,朱潤微翹的嫩檀唇,再配上菱形俏臉,又有耀眼的紫玉耳鏈襯托,顯得她孤傲高冷,氣質逼人。
“嗯……”顧卿仙再度輕吟,誘人的檀唇微啟,呼出熱熱的氣息。
“娘親真好看……”沫千遠一時看得痴了,突然腦子一熱,涌現一個邪惡的想法,嘴巴松開了娘親的乳房,陰莖也從她的玉手里抽離出來。
顧卿仙以為兒子不再玩弄她的身體,誰知一股腥腥的氣味撲鼻迎來,原來兒子把肉根湊到她的唇前,准備插入她的朱潤翹唇里,這可如何是好。
想想被他插進來也就罷了,問題是這小子剛剛還撒了泡尿,都沒有洗過的呀……
本來自己就有潔癖,平生不喜近人,難道任由兒子胡作非為麼……
可是……
可是……
還是好想要他的大雞巴……
沫千遠一手握住纏繞青筋的猙獰肉根,把剝開了包皮的紅艷肉菇湊到生母的唇前,凝望母親聖潔的紅檀翹唇,又感受到她鼻間里噴出的熱氣,激動得肉根頻頻勃動,馬眼處溢出一滴淫水,緊張得心髒怦怦直跳,一點點把龜頭湊近她的紅唇。
顧卿仙的內心還在掙扎,想著要不要立刻醒來,把兒子臭罵一頓,但是兒子陰莖散發的腥糜氣味,就像一股催情迷藥,流動著勾魂攝魄的魔力,讓她渾身醺然欲醉,春心蕩漾難平,一邊暗呼不要,一邊卻不敢拒絕。
“不要,不要過來……兒子的雞巴好髒的……不可以插到為娘的小嘴里……要插就插為娘的小穴……唔……咸咸的……澀澀的……還是被我兒把雞巴插進嘴巴里來了……”
沫千遠把龜頭前端貼到母親柔軟的紅唇,慢慢地繳入到她的唇里,感受到大半個龜頭被唇瓣緊緊包裹住,他扭動屁股,把龜首轉動,撬開了她的皓齒,立刻感覺到龜頭被熱熱的唾液浸泡,龜頭底部還有軟軟滑滑的香舌墊著。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屁股微微抖動,聚精會神體會母親口腔粘膜包裹肉根的絕妙滋味,暗自想道:“嗯……我輕微動一動……娘親應該不會醒來的吧……娘親的小嘴好溫暖……好濕滑……小舌頭好像抵到了敏感的馬眼兒……好想插得更深一些……”
顧卿仙只覺得兒子的肉根又粗又壯,把口腔塞得滿滿的,甚至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暗道他真是壞透了,但不知為何,心里又感到高興,多年沒嘗過兒子雞巴的味道了,想起來還是四年奪取他原始陽元的夜晚,哎……
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怎會和兒子做這種世俗不被允許的禁忌之事……
只因側首而臥的母親一動不動,他只好挺動屁股,將肉根在她的口腔里緩緩抽動起來,剛開始很是小心翼翼的,漸漸地便攪得口腔里發出淫蕩的水聲:“咕嘰咕嘰咕嘰——”
而且她暈紅的臉頰被肉根戳得鼓起,似乎還聽到她發出小小的嬌喘,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微妙,不斷刺激著沫千遠的大腦,顯然讓人異常興奮,雖然心里有一絲猶豫,不過還是加快了肉根摩擦口腔的速度。
裝睡的顧卿仙暗道:“唔唔……兒子的大雞巴都快插到為娘的喉嚨里來了……嘴巴里蓄滿了唾液和兒子分泌的咸澀淫水……人家實在不想吞下去呀……嗚……還是讓其順著嘴角流掉吧……”
只是沫千遠為了追求快感,屁股挺動得越發厲害,而且肉根也插得越來越深,一縷縷口水從她的紅唇里滿溢而出。
顧卿仙再也堅忍不住,只感覺兒子要把口腔的淫水都快速搗入到她的喉管里,而且插得這麼用力,龜頭一下一下,撞擊嬌嫩的喉頭,就算是個普通凡人也該被他驚醒了吧,若再不醒來,傻子也知道她是在裝睡的。
她緩緩睜開朦朧含星美眸,柳眉微蹙,悶聲哼唧:“嗚,嗚嗚……嗯哼……嗚……”
螓首亂搖,使足了勁兒才把兒子推開,大肉棒總算吐了出來,大口嬌喘吁吁,瞪著他嬌叱:“你做什麼!”
“娘親不是答應過我,等兒子到了結丹後期後,可以奪回第二次原始陽元嗎?”
沫千遠的語態略含埋怨,好似在責問娘親:“只不過是為了拿回本該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罷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態。”
“咳咳……呸呸……那也不可以如此胡來……為娘又沒說不還給你。”她用柔柔的手背擦拭唇邊殘留的粘稠唾液。
“娘親別生氣,大不了兒子幫你舔下面好了。”沫千遠一時思緒混亂,說出的話連自己都覺得荒謬。
“你!誰要你舔了,不害臊!”
顧卿仙鳳目怒橫,氣不過又重重敲了一下他的額頭,良久後才碎罵道:“還傻愣著干什麼!難道要為娘幫你脫衣服不成!”
沫千遠眉開眼笑,一邊脫去衣物,一邊厚著臉皮笑道:“嘿嘿~就知道娘親最疼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