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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盡各種方法將她嬌養,可世間事往往都是這樣諷刺,越是嬌養越是養不好。
她瘦了,瘦的連手背上的青筋兒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蹙起眉頭,心里充斥著酸澀的滋味。人果然不能太過在乎某樣東西,一旦在乎了,一旦在乎了,連平淡的心都會不受控制的陰郁起來。
……
他總覺得她眼中少了什麼。
想了很久,他才知道原來她看他時候的眼神里少了靈氣。
不僅是他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連紙鳶也看出來了,“主子,小姝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失去水分的花朵,在這樣下去,只怕她終會香消玉殞了去……”
他淡淡地轉眸看向紙鳶,道,“依你之見,我該如何做?”
聽他這樣問,紙鳶有些愣神了,好像從來沒想過他會問她這個問題似的,“主子,你給她孩子吧,有了孩子,她就會好起來的。”
孩子……
他從來沒想過要和誰生孩子。和任何女人歡好後,他都會命人不動聲色地讓其吃下避子湯藥。
紙鳶低低的叫喚了聲,“主子?”
他轉頭看她,不解地問,“為什麼有了孩子,她就會好起來?”
紙鳶又愣住了,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麼去回答,只能含含糊糊地說道,“啊,這是女人的本性,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主子您解釋,總之您只要給她一個孩子,她就會好起來了。”
雨霂闔眼沉默了半響,才道,“你退下吧,讓我想想。”
紙鳶輕應了聲“是”後,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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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蔥一樣的手指,三下五除的褪去她的衣裳,一手探進花瓣里無意識的揉捏著花核,一手沿著乳房的线條時輕時重的揉著鼓鼓的乳房。
趁著她被揉到虛軟時刻,他打開了她的雙腿,噗滋一聲,把火熱的棒子一捅而進。
她的花徑蠕蠕軟軟的將他包裹住,他舒爽的吁了口長氣。
俯臥撐般的聳動比較耗費體力,於是他跪直了雙腿,把雙手插進被褥與她的臀部之間,托起她的臀,狠狠摁向自己的胯,讓炙熱的棒子深深插進她的深處去。
“唔~~”她緊咬下唇,仰著臉龐,細細的喘息。
他把十個手指頭緊緊扣在她的臀肉上,開始了原始的律動,她的身子跟隨著他律動的頻率哆嗦了起來,汩汩花汁順著棒子流進她的股溝之間,在尾椎處匯成細流,啪嗒啪嗒的落到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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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在性事上的喜好都是不同的,他喜歡各種新奇的姿勢。
他把她托到床沿邊上,令她的頭朝下,腿朝天,倒吊著讓他們的下體緊緊相貼,再扣緊了她的臀肉,緩緩抽出棒子,再狠狠地插下去。
“啊~~”這樣的姿勢,嚇著了她,她的花徑急遽的收縮,加劇了他的快感。
……
為了盡快有孩子,完事後,他並不把欲棒拉出去,撈起了她的身子,讓她張著雙腿騎在他身上,欲棒頂端緊緊堵在花心上,把剛射出去的精液嚴嚴實實地堵在她的子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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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插在她體內的欲望又硬了起來,他微微挺了腰肢,一下一下的頂了起來,她的身子被頂得一聳一聳地往上拱,胸前的兩只小白兔,也跟著一悠一悠地跳動了起來,摩擦著他結實的胸膛。
不一會兒功夫,她便被他的動作弄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擰著眉頭,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見她醒了,他愉悅地勾起了豐潤的唇瓣,倏地,他翻過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像青蛙一樣,趴著身子,小腹緊緊貼著她的肚皮,一下又一下的頂送了開來……
她閉著眼睛,悶哼地接受著。
嘰里咕嚕的頂了數百下,他又厭棄這樣的姿勢,抽出了欲棒,翻過她綿軟的身子,讓她跪在床榻上,欲棒從背後貫穿了進來。
又反拽了她的雙手,讓她的臀部更緊的貼著他的小腹,然後“撲哧撲哧”的聳動。
身子被他頂得不停地前後彈動著,因雙手被抓住,就算她的身子再虛軟,也只能挺直了背脊,直挺挺的跪著,任他撞擊,直到他氣喘吁吁地顫抖的射出濃稠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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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般,一日復一日,一夜復一夜,終於,她懷孕了。
……
十個月後,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了,可他卻從來沒有正眼看上一眼。只是她抱著孩子時候的那種歡喜表情會讓他有些恍惚,有些不解。
漸漸地,他就不再恍惚,不再不解了,他給她孩子,只是想要留住她的性命。既然目的已經達到,那他何必再去關注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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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忘記再給她吃避子湯藥了,那孩子才生下半年,她又懷上了。
他猶豫著是不是該讓剛懷上的孩子無聲無息的消失掉?
想了很久,他決定就這麼算了,孩子既然能讓她高興,那就讓她多生一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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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被忽略的孩子開始能夠走路了,一見他來,就歪歪扭扭地跑上前,揪著他的褲管,咿咿呀呀地說些他根本聽不懂的話語。
他蹙了蹙眉,雖然覺孩子的手很髒,但也沒有動手把她揮開去,也終於垂下高貴的頭,正眼看了這個拉著自己褲管,弄得他滿褲口水的孩子。
孩子的五官長得很像她,他微微有些驚訝有些歡喜,心里不由想了:她小時候是不是也長成這樣?
漸漸地,他習慣了他一來這里,就有一個粉團一樣的孩子跑過來抓他庫管咿咿呀呀的說著他聽不懂的話;漸漸地,他知道粉團一樣的孩子名字叫寶兒;漸漸地,他也會跟著她叫孩子“寶兒”;漸漸地,他會說“寶兒真乖”;漸漸地,他會在“寶兒真乖”後面加上“來,讓爹爹再香一口。”
……
很久很久的後來,他才知道許多的“漸漸”,加起來就會變成關注,變成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