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偷窺的藍婷蕭嚇得捂住嘴唇,不過屋里二人並未發覺,彼此正忘我地享
受性交的樂趣,淫聲浪語滔滔不絕,哪兒會在乎一聲輕吟。
此時二人已經換了個姿勢,沫千遠盤腿而坐,水妙仙背著身子坐在他的胯間,
環有縷空銀鏈的水藍色鱗紋美腿被他高高抬起,胸前一對渾圓的膩白乳房被他給
捏住,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湊上紅唇與之激烈纏吻。
彼此交媾之處清晰可見,而且正巧對著窗口。粗壯的巨根在泛濫多汁的蜜穴
里不斷抽插著,粉紅的淫肉時不時被肉根連帶翻出,淫液已經弄濕了大片床單,
房間充釋著淫糜的腥味,也不知他倆交媾了多久。
「唔嗯~ 唔嗯~ 啾~ 啾~ 啊哈~ 太強烈了~ 臭小子的大雞巴真讓人上癮~ 」
水妙仙淫聲浪呼道。
「水姐~ 你又要泄了嗎~ 小穴又變得一抖一抖的~ 夾得我的肉棒好生舒服~ 」
沫千遠興奮地說道。
水妙仙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向後依在他的懷里,柔荑勾住他的脖頸,膣腔
緊緊的吸附著肉根,嬌喘吁吁的說道:「快,就快要來了~ 」。
沫千遠挺動著腰部,捻住她的一對粉紅乳頭,勃起的乳頭像是顆飽滿的葡萄,
本想將其高高捻起,可惜實在太滑,一下子就彈手脫出。
水妙仙的乳波隨之顫動,不禁嚶嚀一聲:「臭小子~ 快用力肏水姐的身子~
要~ 要來了~ 」
沫千遠捏住滑軟的乳房,腰部狠狠發力,撲哧撲哧淫糜的聲音蔓延開來。同
時彼此痴情相望,相互激烈地纏吻著對方的唇舌。
藍婷蕭在窗外看得口干舌燥,淫水侵濕了她的貼身透褻褲,不禁探下素手,
隔著紗裙擠壓自己敏感的陰蒂,回想著以往與丈夫陽九交媾的畫面,可眼前沫千
遠那健碩的身軀,那粗胖的巨屌,還有那年少的雄性體味,正在一一填充她腦海,
侵占她的神識。
本想要就此離去,卻又欲罷不能,總是忍不住多看兩眼,腳步始終未移半分。
努力保持清醒和理智,又情不自禁觸摸自己敏感的部位,就像是身不由己般
在被沫千遠褻瀆玩弄著。
不想沫千遠的肉根也已經腫脹到了極致,絲絲淫液正在馬眼處分泌溢出,突
然抵住水妙仙的子宮媚肉好一陣劇烈研磨,「啊~ 啊……我也……我要來了~ 水
姐~ 水姐~ 」
水妙仙四肢抽搐,口吐粉舌,媚眼翻白,蜜腔緊緊絞纏肉根,子宮口死死咬
住戳入的龜頭,承受著大股滾燙精液的注射,一時爽得飄飄欲仙,頭暈目眩,手
肘的魚鰭不停地收攏展開,泛漾七彩絢麗異色,宮腔的淫液與之交融灌出,匯聚
在了一起。
二人渾身無力,軟軟地躺在床上,就這麼依偎在一起,肉根也不從屄穴里抽
出,享受著高潮後麻酥酥的余韻。
好半晌後,水妙仙才回過神來,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已
是精疲力竭,實在太累了,就這麼昏睡過去。
初入辰時,天色微亮,只見齊羅城方向一束紅光直破雲霄,這是召集門人的
「聚光符」,百里之內的人皆會看到,紅光里閃耀著特殊圖紋,識得圖紋者,自
會應召而去。
水妙仙剛剛起床,瞧見沫千遠已不在床榻,半眯惺忪的眼簾,出了屋子,瞅
見天空紅光,頓時整個人像是中了邪一樣,還未來得及洗漱,便獨自匆匆離去。
沫千遠去街上買了些早點,回到家中,卻已不見水妙仙的人影,尋去廂房,
又喊了幾聲,見無人應答,心知她已離去,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用餐的時候,沫千遠瞧見藍婷蕭眼圈發黑,像是一宿未眠。暗想,也許是昨
夜與水妙仙交歡之時,弄出的動靜太大,吵到她睡覺了,頓覺有些羞愧,自顧自
地吃著,不敢再看她,也不敢說話。
齊羅城的一處豪華宅邸中,一名貌若四十的熟婦,正坐在涼亭內吃著點心,
喝著茶水,另有一名青年男子與她對桌而坐。男子的目光掃了一眼院落里規規矩
矩站著的七人,不耐煩地說道:「娘,怎麼水妙仙還沒來,就差她了,這都等了
快一個時辰了。」
「莫急,鱷兒,她此刻不在城中,也許是外出辦事去了。」
回話的熟婦正是黑海王母,她穿著一襲透薄的黑紗雲繡衫,白如凝脂的皮膚
隱隱可見,胸前兜著兩團肥乳甚是醒目。
「那就別等她了,速速統計這月所得靈石,我也好去不星谷尋那百年異果。」
說話的男子一襲黑色勁裝布衣,貌若十八,儀表不凡,左耳戴了只耳環,腰
間別了把彎刀,裝扮像極了名無拘無束的浪人刀客。
黑海王母回道:「再等等吧,為娘之前交代她辦了些事,需要親自問她。」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水妙仙這才步入院門,只見她垂在耳邊的鬢發被汗水
濕卷,臉頰紅撲撲的,想來是著急趕路的緣故。她行至涼亭前,嬌喘吁吁地拱手
說道:「參見黑海王母,見過鱷七公子,屬下來遲,還請恕罪。」
黑海王母眉頭微蹙,說道:「你怎麼渾身一股子騷味。」
水妙仙這才嗅著衣服聞了聞,確實有一股子腥臊味,都怪昨夜沫千遠肏得自
己太過舒服,淫水蜜汁粘了一身,清晨又匆忙趕路,都忘了清洗身體。
鱷七故意譏諷水妙仙,「你是不是去偷誰家的野漢子了?」
院落里另外七人紛紛嬉笑,附和著說道:「這還用問嗎,這股子衝鼻的騷味,
老身大老遠都能聞到。」
「要不然怎會讓我們等這麼久,定是被男人干得下不來床吧~ 哈哈哈哈~ 」
水妙仙不敢得罪鱷七,主要是因為他是黑海王母的兒子,但是其他七人和她
身份地位差不多,都是萬妖宗分布在齊羅城里的商販,轉頭罵道:「一群臭不要
臉的東西!你們才偷男人呢,我是執行王母交代的任務去了。」
「臭丫頭你罵誰呢!沒尊沒卑的!」
「好了!」黑海王母厲聲喝止了他們,轉而溫柔地喊了一聲:「水妙仙!」
水妙仙識趣地近前兩步,遞上空間袋,回道:「屬下在,本月靈石入賬七萬
六千枚,請王母過目。」
黑海王母接過空間袋後回道:「嗯,你店里的收益還是不錯的,既然你說到
任務,那辦得如何了?」
水妙仙腦瓜子嗡地一聲,昨晚盡情享受肉體之歡,竟然忘了施展「探陽決」,
都怪沫千遠那該死的大雞巴!如今黑海王母問起,若實話實說,就真的遭這群人
譏笑自己無能了,而幾次與沫千遠接觸,他除了陰莖大一些外一無是處,想必不
會是九階陽元。
故而謊稱道:「我昨夜就是因為在沫千遠的住處,清晨才從玄羽宗趕來齊羅
城,所以姍姍來遲,屬下已經施展了」探陽決「,那小子的陽元不過二階下品罷
了。」
黑海王母頷首凝神,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回道:「這麼說來那小子當真是
一介廢物了,實在可惜。」
鱷七嘴角掛著笑意,說道:「這還用想麼,我早就說過了,這世上就沒有比
本公子六階極品陽元更高的人。」
眾人紛紛拍噓應承道:「鱷七公子乃我萬妖宗天之驕子,其他人怎能與之比
肩。」
「就是,從鑒定陽元之日起,不過區區數月,就已經達到煉氣大圓滿,試問
誰人能夠做到。」
黑海王母說道:「對了,此次帶我兒前來,正是要去不星谷尋那百年異果,
助我兒突破到築基期,你們之中挑選一人陪我兒同去吧。」
聞言,眾人皆不答話,因為都了解鱷七的性格,持嬌恃寵,驕橫自負,不好
伺候,而且百年異果不是說尋就能尋到的,會耽誤在齊羅城的營生,也會耽誤自
己的修煉,這沒有好處的事兒誰都不願意去。
鱷七說道:「娘!我都說了自己去就行,其余的兄弟們不都是自己去尋那百
年異果的,怎麼輪到我就給配個護衛,讓他們知道了豈不笑話我太過沒用。」
「娘這不是放心不下你嗎,就水妙仙吧,你看如何?」黑海王母瞅了眼水妙
仙。
水妙仙也是不想去,但是既然自己被點名了,只好獻媚說道:「屬下定會照
顧好鱷七公子的,請王母放心。」
鱷七瞥了眼水妙仙,一臉嫌棄之色,說道:「還不去洗洗身子,你就這般與
本公子上路,莫非想讓本子也遭他人笑話?」
水妙仙在心里把鱷七好一頓痛罵,但還是畢恭畢敬地回道:「鱷七公子請稍
候,奴家去去就來。」
午後申時,沫千遠正在庭院練劍,忽聞院外吵吵囔囔,像是出了什麼事情,
出去打聽一番後,才知好友方浩然要與呼延千擂台比試,匆忙趕去瞧個究竟。
只見兩丈高的擂台之上,方浩然手持長槍「血猙」,與呼延千遙相而對。
呼延千年長幾歲,身後背了兩把長劍,凝神閉目,雙手抱胸,全然不把方浩
然放在眼里。
台下眾人紛紛議論,「你們誰知道他們為何要決斗?」
「還不是為了女人!」
「聽說他們兩人都是郁菱芳的道侶,為了爭奪和她雙修的事打起來了。」
「這郁菱芳還真是個狐媚胚子,依仗著有幾分姿色,又是精純陰元,勾搭好
幾個男人了。」
「看她平日的穿著打扮不就知道了,年紀輕輕的,又露肚臍又露大腿的,定
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也不能怪她,她一沒背景,二沒有親人,不使些手段還怎麼修煉,你以
為都像柳笙香一樣有個宗主母親,想要資源有資源,想要秘籍有秘籍。」
「快看,要打起來了,方浩然出招了!」
「可惜了,這呼延千已是煉氣後期大圓滿,方浩然不過煉氣中期,根本不是
他的對手。」
方浩然縱身飛躍,離地半丈,血色化龍,隨槍飛馳,一招「血色飛龍」朝呼
延千凌空刺去。
呼延千應對從容,當龍形槍尖離他僅距三尺之時,這才從背後快速拔出雙劍,
以鬼魅般的出招速度擋下紅纓槍頭,破去化形的飛龍槍法。
方浩然大驚失色,知道與他在境界上有一定的差距,出手便傾盡全力使出最
狠一招,欲要速戰速決,出奇制勝,沒曾想這麼容易就被他化解,立刻退後半丈
與他拉開距離,以長兵優勢壓制他的劍招。
呼延千出劍的速度奇快,雙劍揮舞,呼嘯生風,劍芒奪目,寒光斗轉,凌厲
的進攻之下,一道道弧形風刃隨之斬出。
方浩然勉強應對,可惜尋不到他半點破綻,盲目出招,皆被輕易檔回。數十
招後,已是漸落下風,若再這麼持續比拼靈力,必然是落敗的下場,不禁猛吼一
聲,孤注一擲,一招「血龍飛天」,手中長槍「血猙」朝高空脫手拋出,身形運
轉「橫江渡」飛身向前疾馳而去。
沫千遠在台下看得不禁心驚膽戰,他這是要近身纏住呼延千,而後「血龍飛
天」的殺招隨踵而至,成招就在刹那之間,槍未至,人先行,以命搏命。
呼延千想要躲避此招,奈何方浩然近身纏斗,若此時對他痛下殺手,必能將
他橫腰而斬,可自己難免也會遭受重創,不禁心生怯意,認為不值以命相搏,只
好折中應對,手持雙劍強行硬擋霸道無比的「血龍飛天」。
只聽「咣」地一聲兵刃交戈的巨響,呼延千與方浩然皆被震飛數丈,長槍
「血猙」將地面轟出個三尺深的窟窿,槍杆插入地面半截,雙方嘴角都涌出鮮血。
方浩然沒了兵器,迎面倒地,顯然已是落敗,只是人未退出擂台,就還不算
認輸。
沫千遠在擂台下大聲喊道:「方浩然,快退出擂台,保命要緊。」
方浩然四肢乏力,靈力也已耗盡,勉強重新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小爺我
從不認輸。」
呼延千雙劍在握,只是有一劍成了斷刃,剛才硬接一招「血龍飛天」,確實
有些勉強,眼瞅自己損壞的劍刃,不禁殺心大起,怒罵一聲:「方浩然,你自己
找死,怨不得我!」手持雙劍,奔馳而來。
沫千遠怎能見好友命喪當場,飛身躍上擂台,橫劍於胸,擋住呼延千使出的
殺招。
呼延千見狀向後退避一丈,提劍指著沫千遠恨恨說道:「沫千遠,你竟敢破
壞擂台規矩,可別怪我連同你一起斬殺!」
台下眾人紛紛起哄:「沫千遠,趕緊滾下去!」
沫千遠接他一招,頓覺手掌發麻,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也不敢違反
擂台規則,便說道:「方浩然已經輸了,你殺了他也沒什麼意義,我這柄」風影
劍「就當是幫他賠罪了,你看如何。」
呼延千定睛瞧了一眼他手中的「風影劍」,知道此劍不凡,比自己兩柄劍的
材質都要好上些許,心中一喜,便笑道:「罷了,今日我就饒方浩然一命,從今
往後,他不得再同郁菱芳雙修。」
沫千遠扔出「風影劍」,呼延千單手穩穩將其接住,而後仔細觀摩一番,似
乎很是滿意。
當呼延千離去之際,拔出插在地面的長槍「血猙」,笑道:「這柄長槍,我
也一並收走了。」
沫千遠想要說些什麼,可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瞧著他揚長而去。
「哎,真沒意思,還以為今天會死人呢。」眾人一哄而散,也都紛紛離去。
方浩然唇口發白,虛脫無力,從身後搭住沫千遠的肩膀說道:「你怕不是個
大傻子吧,咱倆的寶兵都沒了,還怎麼去不星谷狩獵啊。」
沫千遠攙扶住他,沒好氣地說道:「你才大傻子呢,明知他煉氣後期,還跟
他擂台決斗。」
「男人嘛,爭的就是一口氣,此仇小爺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別說大話了,我先扶你回去好好養傷吧。」
方浩然擺了擺手,「我自己能走,讓他人瞧見小爺我這副模樣,豈不遭人恥
笑。」
「你今天這事,怕是整個玄羽宗已經人盡皆知了吧,還在乎他人看笑話?」
「面子即決定一切,小爺我要以最帥氣的樣子呈現給世人,先幫我看看發髻
有沒有亂。」方浩然理了理額前垂下的劉海。
沫千遠真想揍他一拳,苦笑著說道:「不怕人無知,就怕無知的人還要裝。」
「你就罵吧,反正小爺我可沒靈石給你買寶兵了。」
「別忘了我還有把刀呢。」
「就你那把破銅爛鐵!」
「哎,行了,行了,花了一萬靈石買了把破刀,兄弟你都念叨我好多回了,
我耳朵都張繭子了。」
「知道就好,大傻子,你走吧,我自己能回去。」
「真的沒問題?」
方浩然拍了拍胸口,咳嗽兩聲,「小爺我沒事,你回吧。」
沫千遠知道方浩然向來逞強好勝,只好獨自一人先回去了。
一個月後,夜間子時,沫千遠正在和藍婷蕭雙修,突覺靈力滿盈而溢,一時
拉住藍婷蕭滑嫩的雙手,興奮的說道:「蕭姨,我突破到了煉氣後期!」
「真的?」藍婷蕭也是為他高興,手兒被他捏住也未在意。
「恩,比方浩然晚了幾日到達煉氣後期,明日可以和他一同去不星谷狩獵。」
「既然你已達到煉氣後期,也該是為築基期做好准備了。」
「蕭姨要不要和我一同去?」
「還是算了吧,不和你們晚輩去湊熱鬧了。」
「不如讓陽九叔陪你去,似乎你倆許久都未出門了。」
「確實如此,你陽九叔自從上回受傷,整個人性情大變,已經許久未出門,
現在即使傷好了也不做飯菜,倒是難為你了。」
「沒事,這我應該做的,陽九叔以前操心勞累過度,如今歇歇也好。」
藍婷蕭細眉微皺,「你說這話的意思是在埋怨蕭姨不務家事嗎?」
「不,不是的,蕭姨可千萬別這麼想。」沫千遠辯解道。
「哎~ 打明兒起,蕭姨我學著洗衣做飯吧,日後你娶了媳婦,生了娃,怕是
也顧不上蕭姨了,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蕭姨你這是說的哪里話,只要我沫千遠還活著,就不會不管你的。」
「說話算數?」藍婷蕭眨了眨杏目,心里竊喜,又可以繼續蹭吃蹭喝了。
「絕無須言。」沫千遠凝視著藍婷蕭,信誓旦旦回道。
藍婷蕭低下頭去,有些怪不好意思,然而這才發覺彼此的雙手一直緊攥在一
起,一時竟不舍得縮手,芳心怦怦直跳,豐滿迎挺的胸口起伏不定。
已是兩月有余未曾和陽九行房了,自從上回偷窺沫千遠的床事,他粗壯的肉
根不時浮現在腦海中,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不會逾越自己的底线。
二人未說話,氣氛略顯尷尬,沫千遠自然不知蕭姨心有所思,便說道:「蕭
姨,時辰尚早,我們繼續雙修吧。」
「嗯,好,好。」一時想入非非的藍婷蕭這才回過神來。
清晨一早,沫千遠與方浩然前往不星谷狩獵。
方浩然「血猙」被奪,提著一柄沒有附加屬性的普通長槍。
沫千遠則將所謂的破銅爛鐵「嗜刃」別在腰間,在外人眼里,他倆果真是一
對難兄難弟,實乃絕配。
二人就在不星谷邊圍十余里處徘徊,獵殺一些較為弱小的黑蛇猴,不敢深入
谷中,因為沒有趁手的寶兵,獵殺魔獸很是費勁,招式只能實打實的劈砍而出,
像是兩位粗俗的武夫,手中兵刃無法化形,毫無半點修仙者的模樣。
沫千遠斬下一條黑蛇猴尾,收入空間袋中,擦去額頭汗水,說道:「這是第
二十條了」。
方浩然收槍應道:「還差得遠呢,一條黑蛇猴尾值三十枚靈石,一把拿得出
手的寶兵最少要五千靈石,」
「也就是說還得斬殺三百頭黑蛇猴,才能攢夠咱倆買寶兵的靈石。」
「這都三個時辰了,才二十條,實在太慢了些,不如咱們再深入十里地吧。」
沫千遠搖了搖頭,「慢就慢吧,至少這里安全,我剛入煉氣後期,就當練練
手了。」
方浩然長吁短嘆:「罷了罷了,小爺我就老老實實陪你幾天。」
約莫又過了兩個時辰,已是漸入黃昏時,二人尋入一處林地,一次性竟遭遇
足足十多頭黑蛇猴,如屠宰羔羊一般解決了戰斗。
方浩然手中長槍耍得酣暢淋漓,大呼過癮,「這群猴崽子若是都這般聚集在
一起,一萬靈石豈不輕松易得。」
突聞一聲凌厲的長吼,「嗷嗷——」。
一只一人多高的黑蛇猴,從高高的山崖重重落下,雙臂一層厚厚的麒麟皮,
渾身肌肉精壯結實,條條青筋暴起,長長的黑色蛇尾足有五尺,齜牙咧嘴之際,
粗大的鼻孔噴出陣陣濃濃白霧。
方浩然面露喜色,像是撿到寶了一樣,提起長槍指著它說道:「這貨是只黑
蛇猴王,起碼有七十年修為!」
沫千遠不敢怠慢,扔掉剛剛斬獲的黑蛇猴尾,手中「嗜刃」緊握,全神貫注
警惕它的一舉一動。
瞧見橫七豎八的黑蛇猴屍體,黑蛇猴王捶胸咆哮,雙目變得猩紅如血,後腿
一蹬,堅硬的土地深陷半尺,猛然躍入空中,惡狠狠地向沫千遠迎面撲來。
「小心!」方浩然疾呼一聲,同時槍頭對准黑蛇猴王刺去。
沫千遠見其來勢洶洶,不敢揮刀硬拼,運轉「無痕步」,避開黑蛇猴王碩大
的軀體。
只見方浩然的長槍被長長的蛇尾給纏住,末端的蛇頭更是噴出綠色毒液,嚇
得他只得棄槍躲開。
黑蛇猴王將蛇尾一甩,長槍給扔出十丈開外。
沒曾想才過一招,二人就落得如此狼狽,看來今日凶多吉少。
沫千遠說道:「不可只把它當做一頭魔獸看待。」
方浩然沒了長槍,只得握緊拳頭說道:「應當是兩頭才對。」
「我把它引開,你先去撿兵器。」
「然後我攻尾後的蛇頭,你正面對付其猴身。」
「好!」
二人心意相同,一拍即合。
黑蛇猴王再次攻來,沫千遠與方浩然分別一左一右,朝兩邊閃去,不知怎的,
它只追沫千遠,也許之前瞧見沫千遠拿了一手的黑蛇猴尾巴,對他恨意比較深,
掄起粗壯的麒麟臂,舞動猙獰的蛇頭,朝著沫千遠狂奔而去。
沫千遠當然知道一人敵它不過,鑽入樹林之中,繞著樹木連連閃躲。
黑蛇猴王粗狂霸道,途經的樹木被他用拳頭直接粉碎轟斷。
沫千遠雖是有驚無險,可根本無力還招,主要還是一旦近身,那會噴毒的蛇
頭和蠻猴發達的麒麟臂同時伺候,實在招架不住。
方浩然拾回長槍,從後頭追上,一招「血色飛龍」直刺黑蛇猴的長尾,只是
這「血色飛龍」沒有血龍化形,威力著實弱了不少。
不過還是替沫千遠解了圍,二人開始一前一後,夾攻黑蛇猴王。
連過數十招之後,二人已是氣喘吁吁,靈力消耗甚巨,而黑蛇猴王的身上已
出現數道傷痕,雖說傷得不重,不過只要繼續和它耗下去,定能將其斬獲。
黑蛇猴王突然發怒,一拳轟斷一根大樹,抱起粗大的樹干,當做進攻的武器,
呼呼地揮甩起來。
二人一時近身不得,若被它擊中一下,定會命喪當場。
就在此時,一柄熟悉的長劍從遠處飛馳而來,穩穩刺入它的胸口。
沫千遠定睛一瞧,驚呼一聲:「」風影劍「!」
只見從樹林中走出二人,來人正是呼延千,還有一襲淡青色軟煙紗衣的郁菱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