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黃膚大雞巴的復仇、把高傲冷艷的獅子王姬騎士阿爾托莉雅肏成精液母豬,並且連鎖惡墮整個迦勒底、

第1章 咕殺姬騎士!冷艷的白槍呆,用大雞巴一插就喪失了斗志,成為了渴望精液的痴女母豬!

  聖弗朗西斯科特異點,1883

  

   聖弗朗西斯科外,密西西比河畔。

  

   平地之上,忽然卷蕩起了陣陣狂風,仿佛一雙無形的大手,將天中的雲彩撕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百里之外都看得分明。

  

   吱!吱!吱吱!

  

   伴隨著魔力與雷霆的相互碰撞,虛空之中,空間扭曲,形成了仿佛一個鏡面一樣的奇異空間。

  

   這種奇特的景象足足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那鏡面一樣的奇特空間才裂了開來,四道人影,從半空之中摔了下來。

  

   從千尺高空之上摔下,哪怕是有著魔力的防護,乃至幾人都是魔術師和英靈的身體,也是根本難以支撐,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昏昏沉沉。

  

   強烈的撞擊,讓四人足足昏迷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醒轉。

  

   “前輩,小心!”

  

   第一個醒過來的,是一個手持足有一人高下的盾牌,頭發淺紅的少女,用力搖醒了被她為了減緩衝擊力,主動抱在懷中的御主。

  

   明明只有十六歲左右的年紀,少女的身材卻是十分性感,胸部更是十分突出,足足有D罩杯。

  

   那黑色的連體作戰服,說是作戰服,卻像是凸顯她那已然是發育得極為誘人的少女胴體的情趣內衣。

  

   伴隨著少女的動作,她胸前的那對乳房也在地心引力地作用下不斷地晃動著,雖然被黑色的膠衣包裹著,可是這樣更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讓人有一種褻瀆和凌辱的欲望。

  

   “這個特異點十分至危險,甚至連達芬奇前輩都沒有探測出來,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到來的景象,很多人都能看到,在周圍很可能大有危險。”

  

   亞從者.瑪修·基列萊特

  

   “沒關系的,瑪修。”

  

   迦勒底唯一的御主,長得跟小白臉一樣的藤丸立香,這時候也是因為瑪修的搖晃而清醒了過來,十分自信地說道。

  

   “我們只要團結一心,秉承愛的力量,用愛感化他們,溫柔的對待這個世界,讓世界充滿愛,就一定能解決這個特異點的問題。”

  

   “御主啊,作為我這個王者的御主,單純用愛去感化別人,你這種器量可是遠遠不夠的。”

  

   在藤丸立香醒來之後,在他身後,也走來了一尊騎著名為東·斯塔利恩,身上披掛著銀白色的鎧甲,手中提著傳說之中的聖槍,看起來威嚴無比的女騎士。

  

   Lancer.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只不過原本應該十分威嚴的騎士王,卻是有著一頭瀑布一般的明亮金色長發在風中飄蕩,雖然外表冷若冰霜,但是卻無損於她絕美的容貌。

  

   那十分成熟的身體,更是高挑豐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

  

   那胸前的一對爆乳,似乎是想要誘惑男人一樣,只是用那凸起的鎧甲,遮住了最關鍵的乳暈位置,一大半滑膩雪白的乳肉,卻是違背了地心引力那樣,挺翹無比,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納入手中把玩。

  

   伴隨著阿爾托莉雅的呼吸,她胸前的奶子,更是形成了一道又一道誘人的白色乳浪,讓每個男人都想把這對淫賤的奶子,捏在手中,肆意玩弄。

  

   不僅如此,那一雙修長雙腿,雖然大半都被埋在銀色的鎧甲之中,但是從外表依舊可以看出那修長而又矯健的外形。

  

   更別說那最下方露出來的纖細的雙腳。

  

   作為英靈,鎧甲都是作為魔力幻化,因此她雙足之上,那原本是要展示騎士強大力量與威風的一雙銀色戰靴,卻是相當的精致小巧。

  

   哪怕是再威風的東西,只要小了下去,也無法引起人的敬畏,反倒是讓人有了一種將這上天賜下的精巧妙物,抱在懷里肆意把玩的衝動。

  

   可是阿爾托莉雅卻是根本沒有自己的形象多麼淫蕩,宛如一個引誘男人的來強暴自己的母狗與性奴的自覺,而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些民眾,需要有一個完美的王的指引,才能得到他們真正的幸福。”

  

   “雖然我做不到,但是我相信這個世界終究會有那麼一個完美的人。”

  

   “阿爾托莉雅小姐說的對。”

  

   這時候最後一名從者,亦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來人身上是穿著一件藍紫色的長袍,披風上繡著聖潔的白色十字,大風吹過,便露出了下方那一雙穿著黑色過膝襪,腳下踏著銀色的鋼鐵馬靴。

  

   漆黑與白銀之間的顏色衝突,非但沒有讓人覺得不和諧,反而由於她臉上那虔誠而又堅定的神色,給她帶來了一絲異樣的美感。

  

   貞德的胸口,那一對絲毫不遜色於阿爾托莉雅的一對豐碩巨乳,更是伴隨著這位聖少女的呼吸與話語,一起一伏地在空氣中晃蕩著。

  

   可是與阿爾托莉雅不同,貞德的雙乳,都被她身上的深紫色長袍,緊緊地束縛在了布料之下,下方甚至還有束腰繩將之扎起。

  

   但這非但沒有讓貞德本人的魅力下降,反倒是更給人內心深處增添了一種黑暗與凌虐的欲望。

  

   想要讓這虔誠而堅定的聖少女,變作淫蕩而下賤的母豬。

  

   “他們需要神的指引才能從苦難之中解脫出來。”

  

   “前輩,根據之前達芬奇前輩的情報,這里應該是1883年的美國。。”

  

   瑪修十分務實的說道。

  

   “只不過達芬奇前輩也沒有探查到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且現在我們也已經聯絡不到迦勒底了……我能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魔力似乎非常特殊。”

  

   “又是通訊中斷了嗎?”

  

   藤丸立香皺了皺眉頭。

  

   只不過作為一個經驗相對已經豐富,已經數次在危機之中,解決了特異點拯救了人理的御主,他倒也沒有太過驚訝。

  

   畢竟,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

  

   “御主,我能夠感受到,在東邊有一處極為強大的魔力場,哪怕是相隔數百里,我也能察覺到那種強大的氣息,甚至強大到讓人覺得不可戰勝……我們可以去那里看一看。”

  

   這作為聖少女,並且以ruler職介現世的貞德,哪怕並不具備尋常聖杯戰爭之中的職介能力,但是對於魔力的感知依舊是遠超所有人。

  

   眾人的臉色都是因此嚴肅了起來。

  

   貞德的實力,是他們所有人都承認的。

  

   連貞德都稱之為近乎不可戰勝,那這次的對手究竟強大到了什麼地步?

  

   “啊,你們看,這里有路牌,還有地圖!”

  

   這時候,原先在仔細偵察環境的瑪修,突然高聲叫了起來。

  

   阿爾托莉雅和貞德對視了一眼,也是跟在了藤丸立香身後,看著那矗立在路邊的那塊巨大路牌。

  

   “也就是說,這里是在美國舊金山附近……啊,這個時代應該叫它聖弗朗西斯科才對。”

  

   阿爾托莉雅騎在大馬之上,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地圖。

  

   “是的。”

  

   瑪修十分認真的說道。

  

   “讓我想想……在我的調制記憶中,有大略的世界歷史……啊,這段時間是美國的西部大開發時間,傳聞密西西比河畔,有著巨大的金礦,所以引發了美國的淘金熱。”

  

   “那些牛仔片,西部片之類的電影,也大多數取材於這個時間段。”

  

   “啊,是這個時期嗎?”

  

   藤丸立香顯然也對此有所印象,倒是貞德和阿爾托莉雅,她們兩人雖然被聖杯賦予了現代知識,但是終歸沒有在現代社會中長久的生活過,所以對此並沒有什麼感觸。

  

   “剛剛我感應到的方向,是所謂的金脈礦場所在的的方向嗎?”

  

   貞德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是的,也許那個位置應該是靈脈的所在吧。”

  

   瑪修歪著小腦袋,認真地思考著。

  

   “如果這是被整個美國的人民所期待著的富饒之地,在這個特異點之中具現化成了巨大的靈脈,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不定,那個方向傳來的強大魔力波動就是我們未來要面對的敵人。”

  

   “奇怪,這個路牌下面還有一行字!”

  

   這時候,阿爾托莉雅眼神一凝,忽然用聖槍指著那路牌最下方的一行字。

  

   “哦?”

  

   三人聞言,也是好奇地看了過去。

  

   他們看到,這路牌上當真還有一行字。

  

   並且這行字,看上去並不是路牌修築人員當初刻印上去的,而是後來別人用紅色的筆寫上去的。

  

   ‘所有人,都應當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這一行字就像是被人用血寫上去的那樣,字體十分猙獰,卻又帶著一絲不容辯駁的味道。

  

   “好奇怪呀,為什麼路牌上會有這樣的一行字呢?”

  

   藤丸立香皺起眉頭,似乎十分不解。

  

   “御主,我覺得這些目前都不重要,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這個世界,和你們原本的歷史,究竟有什麼區別。”

  

   阿爾托莉雅手持聖槍,十分嚴肅的說道。

  

   瑪修也是點頭贊同道。

  

   “沒錯,阿爾托莉雅前輩說的很對。”

  

   “好。”

  

   藤丸立香想了一想,也覺得這很有道理。

  

   “只不過我們現在對於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情報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對方有著多少實力,所以我們現在最好還是先不去那金礦所在的地方冒險,先去那聖弗朗西斯科的城邦探聽一下虛實。”

  

   “既然是城邦,那就應該有非常大的人類文明,我想我們在那里一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既然御主這麼說,作為御主手中之槍,阿爾托莉雅也一定會跟隨。”

  

   阿爾托莉雅聞言,毫不猶豫的說道。

  

   “無論何時,我都會與御主相伴。”

  

   貞德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戰旗,神色十分堅定。

  

   “那好,瑪修,我們走吧!”

  

   藤丸立香點了點頭,隨即便朝著路牌上所指的聖弗朗西斯科的方向走去。

  

   聖弗朗西斯科是一座沿海的河濱城市。

  

   眾人順著密西西比河,走到聖弗朗西斯科城南旁邊時,入眼的是一座巨大的港口。

  

   嗚!嗚!嗚!

  

   汽笛聲響起。

  

   金屬活塞上下運動,車頂是一座男人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受難雕相,造型奇特的機械軌道車沿著鐵軌,越過巨大的禁入標志,駛上高山,衝進了聖弗朗西斯科。

  

   山上是聳立如雲,哥特式復興風格的城堡,夕陽和彩色的煙火將高山城堡中的一切映得如同仙境。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宏偉與壯觀。

  

   那里有股票交易所、戲院、教堂,造型精美的沿街店面。雄偉的建築上是巨大的木質廣告牌,上面寫著歡迎……

  

   “四位,歡迎來到聖弗朗西斯科,這里遍地是黃金!”

  

   在城門口,一座教堂的前方,有信徒手持聖經,對著眾人高聲道。

  

   “這里是夢想之城,這里是奇跡之城,這里是美國如今最為富庶的城市!”

  

   四人沒有說話。

  

   他們的視线落在了城門旁的港口上。

  

   一陣又一陣刺耳的魚腥味至港口上傳了出來。

  

   整車盛著死魚的貨箱被人隨意堆放,幾個瘦弱的飢民稀拉拉的站著,無一例外,這些都是亞洲人的面孔。

  

   他們大多梳著油膩的辮子,天靈蓋的頭發被剃掉一塊,神色麻木。

  

   就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

  

   他們沒有希望,也沒有未來。

  

   “我們必須向聖弗朗西斯科當局發出嚴正的警告,向那些無恥的商人們發出警告,他們必須在聖弗朗西斯科中所有的中國人解決掉!否則,我們的子彈將取代選票!為聖·弗朗西斯科做出正確的選擇!”

  

   不遠處,那座教堂之外,一個亞麻色頭發,長著祛斑,說話帶著明顯愛爾蘭口音的中年男人聲情並茂地演講,標語下圍攏著大批的人群。

  

   他身旁的木板和身後的標識牌上,都畫著猙獰的漫畫人像。

  

   大多數的形象,都是一個留著長辮子,露出兩顆黃色的大板牙,長相肥痴的矮個子,正手持尖刀不住奸笑,旁邊還有幾個猙獰的血手印。

  

   “今年,國會已經通過了《關於執行有關華人條約諸規定的法律》,自法案生效即日起,聖·弗朗西斯法院不得給予華人以公民身份。若有法律與此法案相悖者,以此法案為准。十年內禁止華工赴美,出現在此法案中的詞組華工,指被一切熟練或非熟練的中國工人,以及一切被礦主雇用的中國人!”

  

   “這些中國人搶走了我們的工作,搶走了我們的食物,搶走了我們的幸福生活!”

  

   “現在他們還糾結了起來,利用那種魔鬼的力量,在身上繪制邪惡的圖紋,占據了我們的金礦,組成了一個名為‘炎國’的組織,並且要殺死我們的妻子和兒女!”

  

   “我們的礦場和鐵路,已經遭遇了許多暴動!多少聰明的紳士和漂亮的女士都死在了那些該死的中國人手中!”

  

   “把所有的中國佬都趕出聖弗朗西斯科!”

  

   “中國佬去死!!”

  

   “他們就是聖弗朗西斯科的禍害!”

  

   那人振臂高呼。

  

   山呼海嘯的響應包圍著他。

  

   “中國佬去死!”

  

   “他們就是聖弗朗西斯科的禍害!”

  

   一邊說著,那名演講者抓住了一個有著暗紅色頭發,身體肥胖,富商模樣的中年人高聲吼道。

  

   “波爾先生,你是這座碼頭的擁有者,現在你應該起到帶頭作用,把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全都解決掉!”

  

   “可……可是……他們每個人一天都能給我帶來接近一美元的受益……”

  

   那波爾被他拽著衣領,眼珠不斷閃動著,似乎十分不舍。

  

   “這幾百個勞工,他們都是美金啊!”

  

   咔嗒!

  

   演講者和他的擁簇們都是拔出了腰間的左輪,指向了那名叫做波爾的富商。

  

   “那麼,波爾先生,在金錢和性命之間選擇一個吧。”

  

   “好……好吧……”

  

   波爾高抬雙手,很快就做出了最為明智的決定。

  

   “這些華人勞工,全都歸你處置了。”

  

   在業主同意之後,那些演講者的簇擁們,頓時一擁而上,揮舞著手中的槍械和刀具,朝著那些正在搬運和裝卸的黃種人衝了上去。

  

   那些正在工作的黃種人根本沒有意識到大難臨頭,那演講者極具煽動力的演講,對他們來說,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哪怕近在咫尺,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們這些該死的黃禍!”

  

   那些成百上千的擁簇者們,在搬運工們根本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揮動著砍刀,將他們砍翻在地。

  

   那些搬運工,似乎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不然就襲擊了他們,面帶茫然的被砍中了。

  

   一個又一個的黃種人,被近乎癲狂的擁簇們砍翻在地,他們表情木然,甚至連反抗都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波爾先生,為什麼!”

  

   那些黃種人勞工之中,忽地有一個身體強壯的青年,雙手推開了兩名想要攻擊他的聖弗朗西斯科的居民,猶如一尊強大的戰車一般,一路撞開了阻擋者。

  

   可是縱使他的力量十分強大,在這一路之上,他也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力道,並沒有去傷害其他的人。

  

   數十個呼吸之後,他便衝到了高台之下,對著那波爾高聲喊道。

  

   “你們答應過我們的,只要我們免費為你們工作三年,你們就幫我們取得聖弗朗西斯科的市民身份!”

  

   “卑微的黃皮猴子,你們怎麼可能成為高貴的聖弗朗西斯科的一部分?”

  

   可是這個時候,那名為波爾的富商,卻是再無之前的懦弱,而是指著那青年厲聲罵道。

  

   “這全都是你們的錯!”

  

   “你們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地被執法隊殺死!你們為什麼要反抗!你們怎麼敢違抗我們制定的法律!怎麼敢建國!”

  

   “你們這些最低賤的垃圾,你們為什麼要反抗!”

  

   “都是你們的反抗,害得我的碼頭沒有了收入,你們這群黃禍,活該去死啊!”

  

   “可是你答應過我們的,我們說好了,我為你工作了兩年多,只差三個月,我就……”

  

   砰!

  

   波爾沒有再給那青年發言的機會,而是取出了手槍,毫不猶豫地對准青年的頭開了一槍。

  

   鮮血四濺。

  

   在他倒下去的屍體之上,一個猙獰的異獸圖騰暴露了出來。

  

   “啊,果然是那些信奉魔鬼的異端!”

  

   看到那圖騰之後,波爾更是激動了起來。

  

   “中國佬去死!”

  

   “中國佬去死!”

  

   那原先還對阿爾托莉雅等人彬彬有禮的話,男爵這時候也是癲狂起來,揮舞著手中的左輪槍,伴隨著數道槍聲,又有幾個勞工倒在了血泊中。

  

   “你們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你們搶走了我們的工作,你們居然免費給他們干活,那我們怎麼辦?你們搶走了我們的一切!”

  

   那些擁簇之中,也有不少衣衫襤褸,頭發亂糟糟的底層黑人,他們看上去也是地位低下,並且把這種憤怒完全發泄到了碼頭的工人身上。

  

   “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

  

   一邊怒吼著,那些黑人不知從哪里抬來了幾桶碼頭上蒸汽機里的沸水,用力地澆在了那些黃膚工人的頭上!

  

   滋啦!

  

   有工人的身體,直接被燙出了赤紅色的水泡,更有那殘忍的人直接一匕首,扎進了他們的胸膛,然後活生生的把他們皮與血肉給扒了下來!

  

   渾濁的鮮血與海水混雜在一處,染紅了整個碼頭,並且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蔓延到了那演講者原先所在的教堂門口,染紅了那作為標志的十字架聖象。

  

   在聖像的底座之下,那猶如黃金一般的字體,正在日光與鮮血的襯托之下,愈發明亮。

  

   【歡迎來到聖弗朗西斯科!】

  

   (作者注:這是真實的歷史)

  

   “怎麼……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四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極具諷刺意味的大戲,一時之間都是張大了嘴巴,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作為王者,作為英靈,作為數次拯救過人理的英雄,他們見過的慘烈戰場之中有許多場景都比這慘烈的多。

  

   可是這一幕,依舊帶給了他們不可比擬的衝擊力。

  

   那不是痛苦,也不是憤怒,更不是慘烈,而是一種近乎於難以言喻的……

  

   悲傷。

  

   你知道悲劇會發生,並且悲劇正在發生,你卻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一切的一切,都無可挽回。

  

   “神父,這里怎麼會變成這樣?”

  

   最不能接受這一點的竟然是貞德。

  

   她有些激動地衝進了教堂,找到了那個正在教堂之中手捧著聖經靜靜的看著這血腥一幕的神父。

  

   “這里明明是主的殿堂,為什麼您允許這種慘劇存在?”

  

   “迷途的羔羊,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那些黃膚色的異端,不是神的子民。”

  

   神父手中一手拿著聖經,另一只手拿著左輪槍,在看到貞德的那絕美的容顏之時,他的眼中甚至還閃過了一絲炙熱的淫欲。

  

   用力咽了口口水,那個神父才說道。

  

   “這些異端的死亡,是難以避免且最終是有利的,我不想走得太遠去說只有死的中國人才是好中國人,但我相信十個好中國人中九個是死的,而我也不願深究第十個的死因。”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阿爾托莉雅也是憤怒地說道。

  

   “到那些黃種人就不是生命嗎?他不是你們是這些人的臣民嗎?”

  

   “大概在一年之前,新法案頒布之後,這群該死的黃皮猴子中的一部分,就集結了起來,在自己身上畫下來那種魔鬼一樣的圖案。”

  

   “就像是那個之前被殺死的魔鬼信徒一樣!”

  

   “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他們能在聖弗朗西斯科中生存下來就已經是我們對於他們的最大恩賜,他們竟然還敢冒犯我們!這是魔鬼才有的行徑!”

  

   那神父厲聲喝道:“他們還煽動了那些原本為我們做事的黃皮猴子,讓他們在我們的礦場和鐵路之上進行暴亂,我那可憐的兒子,之前就是遭遇了那樣可怕的災難。”

  

   “甚至他們似乎還結成了一個叫做‘炎國’的勢力,想要攻下聖弗朗西斯科!”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的勢力越發猖獗,聖弗朗西斯科都快變成一座孤城了!”

  

   “他們就該死!”

  

   “這就是這個特異點的真相嗎?”

  

   四人對視了一眼。

  

   通過這神父的說明,他們已經逐步了解了這個特異點的真相。

  

   可是這甚至讓他們產生了一絲遲疑。

  

   如果歷史是這樣的,那麼他們真的正義嗎?

  

  

  

  

  

   1849年,礦工來了。

  

   1851年,娼婦也來了。

  

   等他們搞到一起去,

  

   本地人就出現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人在他們背後左手邊出聲道。

  

   那聲音渾厚、霸道,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力量與威嚴。

  

   “這就是聖弗朗西斯科的由來。”

  

   “誰!!!”

  

   盡管那道聲音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並且非常符合四人現在的心境。

  

   但是作為英靈的優秀素質,阿爾托莉雅依舊是毫不猶豫,掃動著手中的聖槍,劃過了一個完美的圓弧,朝著身後聲音傳來的方向刺去!

  

   “前輩,小心!”

  

   這時候,瑪修也是取出了盾牌,擋在了藤丸立香身前。

  

   可是騎士王那原本攻無不克,如臂指使的長槍,卻是掃在了空處。

  

   “這里原本就是一座移民城市,我們聽說這里是夢想之城,所以跨越遙遠的大洋來到這里,並且願意為新的生活付出代價。”

  

   這時候,聲音忽然又從眾人的另一邊傳來。

  

   這一次,眾人沒有再貿然攻擊,也是看清楚了出聲之人的相貌。

  

   那是一個威武昂揚,赤著上身,臉上還有兩道狹長傷疤的光頭壯漢。

  

   他身上的肌肉,每一塊似乎都要撐榨他身上那單薄的襯衫,每一寸肌肉之中,都蘊藏著爆炸性的力量。

  

   更為可怕的是,在他身上還繪著九條形態各異,顏色氣質截然不同,卻都蘊藏著無窮偉力的龍形圖騰。

  

   他站在那座教堂外的雕像頭頂,手中還提著那個神父的頭顱。

  

   僅僅只是頭顱。

  

   “你們好啊,迦勒底的各位。”

  

   光頭壯漢對著他們輕輕點了點頭,鮮血滴滴答答地從他手中落下。

  

   眾人卻是如臨大敵。

  

   只是第一眼,四人就看得出來,那圖騰的魔力紋路,跟之前那死在富商波爾手中的黃膚漢子是一個性質。

  

   或者換個說法。

  

   這個男人,就是一切的源頭。

  

   當男人現身的時候,就有山一樣沉重的威壓,猶如洶涌的海潮一般撲面而來,幾乎要將他們每個人都壓得窒息!

  

   “好……好強大的力量!”

  

   阿爾托莉雅,瑪修還有貞德,都被男人身上那猶如鐵幕一樣的氣勢給壓得倒退了三步。

  

   就好像這個男人並非是什麼人類,而是某種來自於太古的凶獸。

  

   只要一個不小心,那只凶獸就會從男人的身體里竄出來,咬斷她們的喉嚨。

  

   他們三人都是握緊了手中的兵器,無論是聖槍,戰旗,還是盾牌。

  

   “御主,還請退後。”

  

   阿爾托莉雅臉色十分之嚴肅,在調整自己的心態之後,立即驅動著腳下的駿馬,的朝前踏出了幾步。

  

   “這大概是我遇到的最為強大的敵人,必須集中全部精力去應付。”

  

   “我們遠渡重洋,背井離鄉,只是想找一個安居之地……只不過這個城市看起來不願意與我們共存。”

  

   光頭漢子根本沒有在乎眾人的敵意,只是仰望著天空,似乎在回憶著過去的某些時光,嘴角還勾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而且他們還用最為激烈與明確的方式證明了這一點……不是嗎?”

  

   眾人默然無語。

  

   那怕是再鐵石心腸的人,或者英靈,看到之前的那一部人間慘劇,也在內心有所惻動。

  

   “對於這里的慘劇,我十分同情。”

  

   足足沉默了半響,藤丸立香作為迦勒底的魔法師,這些英靈的御主,數次拯救了人理的英雄,他還是認真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可你究竟是什麼人?你來找我們做什麼?”

  

   在說話的時候,藤丸立香也是十分緊張,畢竟與這個男人的實力相比,他就像是巨龍旁邊的一只螞蟻一樣弱小。

  

   “你們可以叫我吳銘,我就是你們打聽到的那個炎國的皇帝,聖杯也在我的手中。”

  

   吳銘的臉色十分鄭重,看起來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至於我來找你們的目的,也很簡單,聖杯的知識告訴了我迦勒底的存在,而你們跟我們並無仇怨。”

  

   “我並無與你們為敵的意思,我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就此離開,我們可以保證,只占領舊金山以及它周圍的土地,並不會大規模地改變歷史。”

  

   “這對我們都有好處。”

  

   “不可能。”

  

   藤丸立香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們迦勒底機構的使命,就是維護人理,你們劇烈改變歷史的走向,只會導致人理走向毀滅,我們加勒底絕對不會坐視!”

  

   “我知道,加勒底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機構,我甚至聽說你們之中還有神靈的存在。”

  

   光頭壯漢,或者說吳銘微微頷首。

  

   “你們的偉業,我也十分尊重,所以我願意做出讓步。”

  

   “在成功攻下舊金山之後,我會將聖杯交給你們,但條件是你們不再來干涉我們這個世界。”

  

   “不可能,任何歷史的改變,都會使得人理產生不可預料的變化,乃至走向毀滅。”

  

   藤丸立香雖然實力低微,但是在這種問題上卻一點都不讓步。

  

   “而且我只是迦勒底中的一個小小御主,根本沒有資格做出這樣的決定,如果你真的想要談判,可以放開這個世界的魔力封鎖,讓我跟我們的所長聯系……不過我想,所長是必然不會同意的。”

  

   “是嗎?”

  

   吳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極為明顯的遺憾。

  

   “那看來是沒得談了?”

  

   “所以說,你要與御主為敵嗎?”

  

   阿爾托莉雅揚起聖槍,光芒與魔力在槍尖匯聚。

  

   “只要是御主的敵人,我都會為御主討伐!”

  

   “我向往和平,戰爭並非我的本意。”

  

   吳銘輕輕搖了搖頭,將手中霍爾的那滿是鮮血的頭顱隨手丟下,隨後一腳猛地踏下,踩碎了那座教堂外的雕像。

  

   鍍金的雕像頭顱,重重地掉在了地上,被血漬汙染的再也看不清本來面目。

  

   就像今日的聖弗朗西斯科。

  

   “但我也從不畏懼與人爭斗。”

  

   下一刻,他猛的消失在了原地。

  

   當吳銘的身影消失的瞬間,阿爾托莉雅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如果敵人不在前方,那只有一個可能。

  

   “在後面!”

  

   大喝一聲,阿爾托莉雅聖槍橫掃,直取吳銘的心髒。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傳說中的騎士王……”

  

   吳銘的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一邊說著,吳銘微微側身,繞開了槍尖的鋒芒,隨後一只手搭在了阿爾托莉雅的槍身之上。

  

   “就讓我來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水准吧!”

  

   下一刻,眾人都看到男人身上那九條圖騰之中,一條土黃色的龍形圖騰猛的亮了起來。

  

   砰!

  

   突然之間,阿爾托莉雅只感覺到吳銘手上的力道猛地增加了無數倍,就像是一列巨大的火車正在拖拽著她一樣,直接將她從戰馬上拽了下來,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吳銘不屑的搖了搖頭,隨後目光又看向了正躲在後面的藤丸立香。

  

   “看起來,你就是這群人的頭領?”

  

   “御主,小心!”

  

   就在吳銘出聲的瞬間,瑪修忽然召喚出了盾牌,猛的擋在了藤丸立香的面前。

  

   緊接著,吳銘的身影再次從半空之中消失,隨後一拳朝著藤丸立香用力砸下。

  

   可是瑪修,卻是率先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使得他只能一拳轟在了瑪修的盾牌之上。

  

   轟!

  

   這一次,吳銘的拳頭,卻是被硬生生地抵擋了下來。

  

   “咦?”

  

   擋下了這一拳,瑪修本人都有點意外。

  

   她本來以為,吳銘能夠一只手將阿爾托莉雅從馬上拽下來,他的力量定然是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

  

   就算她能夠抵擋住,那也會十分吃力。

  

   但是這一次,她雖然談不上輕松,但也並不十分困難。

  

   “他身上的圖騰!注意他身上的圖騰!”

  

   阿爾托莉雅作為騎士王,敏銳的戰斗嗅覺讓她察覺到了真相。

  

   “他身上土黃色的圖騰會增加他的力量,黑色的圖騰能讓他瞬移!”

  

   “只不過這些圖騰的力量,應該不能在短時間內連續使用!”

  

   “真是敏銳啊……不愧是天生的騎士王。”

  

   吳銘一擊不成,也沒有懊惱,而是好整似暇地看著阿爾托莉雅和瑪修,輕輕活動著自己的手腕。

  

   “我絕不會讓你靠近前輩一步!”

  

   瑪修握著盾牌,神色嚴肅無比。

  

   “這是第二回合!”

  

   阿爾托莉雅重整旗鼓,翻身上馬,槍尖遙指!

  

   “兩位英勇的戰士啊,請盡管向前吧!”

  

   貞德同樣揚起了手中的戰旗。

  

   “英勇的戰士啊,神的目光會注視著你!消滅這些對神不敬的敵人吧!”

  

   “神?”

  

   眾人都沒想到的是,在聽到貞德的話語之後,吳銘的臉上竟然是露出難以抑制的憤怒。

  

   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樣,雙目通紅。

  

   “你說……你們的神?”

  

   吳銘怒吼了一聲:“他在注視著你們?那我們遭受苦難的時候,他又在哪里?”

  

   伴隨著怒吼,吳銘身上的九龍圖紋之中,竟然有紫色、青色、紅色三種顏色的圖騰同時亮起!

  

   與此同時,吳銘身上的血管也根根凸起,甚至有殷紅的鮮血自他的毛細血管中迸射出來。

  

   顯然,他的身體無法承受如此之大的力量。

  

   可同樣的,通過消耗自己的生命力,利用從聖杯中得到的圖騰技術,吳銘同樣換取到了令人震怖的力量!

  

   轟!

  

   無以計量的紫色雷霆,卷蕩著青色的狂風,自吳銘身上爆發而出,噴薄的力量直接將這座占地極大的教堂都轟成了粉碎!

  

   狂亂的力量仍不停歇,青色的颶風包裹著那破碎的塵木與泥沙直衝雲霄,形成了一道連天接地的巨大青色龍卷,強橫的吸力,將一切死物乃至活物都朝著中心吸納而去!

  

   一時之間,聖弗朗西斯科的天空都因此黯淡了下來。

  

   時常

  

   那碼頭之上,正在施暴的聖弗朗西斯科居民,更是瞠目結舌的看著這種自然偉力,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逃跑。

  

   然而逃跑也沒有任何意義。

  

   每過數個呼吸,更有無窮的紫色雷霆自青色狂風的縫隙之中噴吐而出,像是巨人的呼吸,神靈的憤怒,盡數落到了大地之上,毀滅著人間的一切!

  

   凡人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是如此弱小。

  

   他們的血肉甚至沒有在雷霆與狂風之下堅持過一個呼吸,就在雷霆之中化作了灰燼。

  

   “當心!”

  

   阿爾托莉雅高吼了起來。

  

   “太晚了!”

  

   吳銘冷笑了起來,哪怕沒有破開空間的力量,他的身體在狂風的加持之下,速度同樣快若閃電!

  

   貞德驚恐抬頭,卻是看到雙目赤紅,渾身上下血氣繚繞的吳銘自狂風的縫隙中大步跨出,一拳砸在了她的身上!

  

   “主的光輝注視著我!”

  

   貞德晃動著手中的聖旗,神聖的力量自她身上噴薄而出!

  

   吳銘身上的魔力洶涌而至,轟在貞德身上,卻像是狂狼遇到了礁石,任憑他自聖杯處得來的的魔力如何強大,都沒能對貞德造成任何傷害!

  

   “對魔力……EX嗎?”

  

   吳銘深深地皺起眉頭。

  

   “惡徒,你無法傷害神的子民!”

  

   聽到這話,吳銘臉上的憤怒之意更盛,可是他一時之間並無法拿貞德如何,而瑪修的盾牌力量,他也有所了解……

  

   “阿爾托莉雅前輩,小心!”

  

   瑪修敏銳地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吳銘無法戰勝貞德,也突破不了她對於藤丸立香的保護,那麼他唯一的目標就只能是……

  

   “什……”

  

   阿爾托莉雅眨了眨眼睛,可是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眼中紅芒畢露,渾身上下閃爍著刺目的血光的吳銘就已經衝到了她的身邊!

  

   轟!

  

   在殷紅的血光加持之下,吳銘的力量甚至已經超越了A,無限接近了EX的地步!

  

   阿爾托莉雅根本抵擋不住,直接被吳銘直接轟下了馬去。

  

   “今天的戰斗,就先告一段落吧……”

  

   緊接著,吳銘一抄手,便將失去抵抗力的阿爾托莉雅抄在了懷里。

  

   “我們遲早還會再見面的……因為號角已經吹響了。”

  

   “不!!!阿爾托莉雅小姐!!”

  

   剩下的三人都是驚呼起來,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做出什麼反抗,遠處忽然想起了猶如山崩一般的呼和之聲。

  

   三人遙遙看去,卻是發現,在遠處,無數穿著紅衣、或者帶著紅色頭巾的黃膚漢子,乃至女人,手中提著火器乃至各式各樣的冷兵器,身上都紋著截然不同的藝術圖紋,朝著聖弗朗西斯科殺了過來!

  

   “之前那個廢物,至少有一件事沒說錯,聖弗朗西斯科的確馬上就要被我們占領了。”

  

   吳銘漠然地看著三人。

   簌!簌簌!

  

   狂風席卷,聖弗朗西斯科城外,吳銘腋下夾著阿爾托莉雅那豐滿到引人犯罪的身體,在半路之上狂奔著。

  

   “放開我,放開我!”

  

   阿爾托莉雅在半空之中,不斷的掙扎著,火辣的胴體在吳銘那強壯的懷抱之中用力扭動拍打著,想要從中掙脫開來。

  

   “沒有意義的,不要白費力氣了。”

  

   吳銘冷笑了一聲。

  

   “哪怕不用圖騰的力量,在聖杯的魔力灌注之下,我的筋力也達到了你們口中的A級水平,除非你有著同樣的力量,否則不可能掙脫我的束縛的。”

  

   “作為俘虜,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否則待會有你的罪受。”

  

   “你做夢!我阿爾托莉雅,絕對不會背叛御主的!”

  

   阿爾托莉雅憤怒地吼叫了起來,伴隨著她的蛹里掙扎,她那光滑的肌膚,更是不斷地與吳銘那粗糙的皮膚摩擦著。

  

   也許阿爾托莉雅本人沒有意識到,但是她這種成熟誘人的女性身體的掙扎,非但沒有給這個剛剛擊敗了她的男人什麼困擾,反倒是帶來了一種異樣的觸感乃至快感。

  

   砰!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吳銘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嘭地一聲,將阿爾托莉雅丟在了地上。

  

   “嘶……哪怕是敵對,對於一位少女這麼做也太無禮了。”

  

   阿爾托莉雅強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嘟噥了一句。

  

   這時候,阿爾托莉雅才四下環視了一眼,發現這里看上去是一截火車的車廂,並且火車還在不斷晃動著,朝前方前進。

  

   並且以阿爾托莉雅的眼力,能夠看出來,這車廂是全封閉式的,上面還紋著種種奇特的魔力圖紋,蘊藏著強大的力量,哪怕是阿爾托莉雅,也一時間難以打破。

  

   這是一座金屬的囚籠。

  

   “你帶我到這里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阿爾托莉雅握緊了手中的聖槍,警惕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可是雖然她言辭十分激烈,但內心之中卻十分緊張,甚至握著聖槍的手心都微微出汗。

  

   畢竟在之前的戰斗之中,面前的男人的確是一對一的戰勝了自己。

  

   盡管男人是借助了聖杯的力量,但是在之前的戰斗之中,阿爾托莉雅能夠感受到,單論力量和武技,男人都在她之上。

  

   這是一種失敗者對於勝者本能的畏懼。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吳銘臉頰抽搐著,似乎在忍耐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對於可以化解的矛盾,我一般不會做得太極端,我問你,你究竟投不投降!”

  

   “不可能,我阿爾托莉雅,絕對不會背叛我的御主!”

  

   阿爾托莉雅毫不猶豫的說道,並且雙手握住了聖槍,眼神鋒利無比。

  

   “而且你之前能夠贏過我,不過是因為聖杯的力量加持罷了,當時御主在旁邊,我也無法使用我的寶具,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投降?”

  

   “你的意思是說,擊敗你就可以了?”

  

   吳銘冷笑一聲。

  

   “如果你做得到的話!”

  

   阿爾托莉雅目光冰冷,聲音冷厲,可是她之前的狼狽經歷,已經讓她那一身盔甲都變得有些亂糟糟,那頭金色的長發更是凌亂的撒在她的領子上,在她胸前暴露出來的那一對巨大的雪白色奶子上飄蕩著。

  

   一縷又一縷的散亂金色發絲,隨著蒸汽火車的搖晃,在那對上下晃動的奶子上不斷拂動著,讓她身上又帶著一股濃郁嫵媚與性感。

  

   “看在你之前並沒有對我做什麼的份上,我允許你做准備,拿出你的武器來,這是一場堂堂正正的決斗!”

  

   “武器?我不需要武器。”

  

   吳銘冷笑了起來。

  

   “聖杯給了我足夠的華夏武術的經驗,自古太極拳是刀盾手,八卦掌是槍戩兵……啊,我說這個你恐怕也不懂。”

  

   冷笑著搖搖頭,吳銘下盤微沉,一掌微曲向前,一只手縮到了腰間,擺出了一個格斗的起手式。

  

   “自從得到了聖杯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有資格跟我戰斗了,我倒是當真想跟你較量一下。”

  

   “狂妄!”

  

   阿爾托莉雅被吳銘的做派真正激怒了,手中聖槍一揚,槍尖便便化作一點流星,刺向了吳銘的胸膛。

  

   “來的好!”

  

   吳銘大笑一聲,在槍尖刺來的時候,身體卻像是違背了物理規律一樣神奇的一扭,輕盈的避開了阿爾托莉雅的刺擊。

  

   緊接著,他伸手在聖槍之上一搭,輕輕一推,阿爾托莉雅便感覺到一股柔軟卻又源源不絕的力量,一浪又是一浪地衝擊著她的雙手!

  

   這力量是如此的強大,甚至讓她都有些握不住槍身!

  

   “古語有雲,槍打一條线……”

  

   吳銘趁著阿爾托莉雅反抗不能的時間,探身向前,信手一劈,猛地劈在了她的手腕之上,硬生生地將阿爾托莉雅的左手自聖槍之上劈了下來!

  

   “可惜你大概是不懂的。”

  

   “撒手!”

  

   吳銘冷笑一聲,右手帶著龐然大力用力一拽,竟然是硬生生地從立身不穩的阿爾托莉雅的手上,將聖槍硬生生地搶了過來!

  

   “如果是劍術,也許你還能在我手上過上幾招,可是槍術……呵呵,很顯然,你在得到了這柄聖槍之後,只是依仗著它本身的力量,並沒有在戰場上用它正面跟人作戰吧?”

  

   隨手把聖槍壓在地上,吳銘活動了一下手腕。

  

   “如果面對那些力量不如你的人,這自然無往而不利,可是我有聖杯在身,你這個破綻就越發明顯了。”

  

   “你說我的槍技沒有經過戰場的檢驗,那你得到聖杯之後又與誰作戰了?”

  

   阿爾托莉雅怒道:“也許你擊敗了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作為騎士的力量與尊嚴!”

  

   “這就是我自己的秘密了,怎麼可能告訴你這個敵人?”

  

   吳銘冷笑著搖頭。

  

   “還有,騎士的力量?當然,我承認,聖杯告訴我,你的聖槍有著徹底毀滅我的力量,如果你直接解放寶具,也許我還真的要避其鋒芒……”

  

   “可是你卻錯估了我們之間的技藝差距,這失敗是你自找的,尊嚴也是你自己丟的……”

  

   一邊說著,吳銘抬起自己的左腳,用力的在阿爾托莉雅的肩頭一踩,強迫著這個絕美的騎士少女面朝著自己跪下,聲音冰冷,甚至還有些顫抖,似乎是在抑制著某些痛苦。

  

   “現在,作為俘虜,我再問你一遍,你投降嗎?”

  

   “不可能作為騎士王,哪怕我敗給了你,我也絕對不會背叛御主!”

  

   阿爾托莉雅雖然被吳銘強迫著跪下,但依舊昂揚地抬起了頭,毫不退縮地盯著吳銘。

  

   “好,那這就是你自找的了!”

  

   吳銘獰笑一聲,身體之中魔力一震,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蹦開,露出了他那被九條紅橙黃綠青藍紫,連帶著黑白二色,一共九條龍形圖騰所籠罩的強壯身體。

  

   在他動作的時候,他身上的肌肉,甚至是以一種流水一樣的形態跳動著,散發出了一股十分濃郁的雄性氣息。

  

   不僅如此,他身上的九條龍形圖騰紋路,都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在吳銘身上游動著,給他憑空增加了一股詭秘而又淫欲的氣息。

  

   最關鍵的是,由於衣服爆碎的原因,阿爾托莉雅之前還在吳銘胯下仰頭望著他。

  

   原本這不算什麼,可是當吳銘的下半身衣褲都炸開之後,就變成了了阿爾托莉雅那張絕美的少女騎士的臉龐,正仰頭看著吳銘那足有二十五公分長,青黑無比,血管暴突,上面還繡著一條龍形圖騰的巨大雞巴!

  

   在吳銘的褲襠炸開之後,那巨大而又挺立的雞巴就直接從吳銘的褲襠里彈了出來,幾乎就要碰到了阿爾托莉雅的鼻端!

  

   作為大不列顛的王者,阿爾托莉雅哪里見過這等陣仗?

  

   當吳銘的雞巴暴起彈到她的鼻尖的時候,她甚至連呼吸都停了下來,只是怔怔地看著那根哪怕是她在少女最為懷春的夢境,與最為深沉的噩夢之中,都沒有夢到的巨大雞巴。

  

   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從那根巨大的雞巴之上散發出來,讓阿爾托莉雅那少女的小腦袋,問到味道之後都昏昏沉沉了起來。

  

   那是雌性對於雄性本能的臣服。

  

   那暴突的馬眼,彷如一條獨目的巨龍一樣,死死地盯著阿爾托莉雅的雙眼,讓阿爾托莉雅下意識地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口。

  

   瑰麗的金色長發伴隨著列車的震動而輕輕搖擺,那原本像是藍寶石一樣晶瑩剔透、清澈純潔的雙眼,卻是變得彷徨與茫然。

  

   那張迷離中的絕美臉蛋,似乎是驚訝於這個陽具的規模,又像是對那馬眼的猙獰眼神所驚嚇到了,然而在男人眼中,這個表情,分明是在邀請自己那巨大的男性象征跟自己產生更為親密的接觸!

  

   這種純潔的少女騎士王發情的神色,更是給男人帶來了一種極大的誘惑力與征服欲!

  

   “哈!哈啊!”

  

   好在騎士王終究是騎士王。

  

   在片刻的恍惚之後,她忽然反應了過來用力地深吸了幾口氣,身體下意識地向後躲去。

  

   只不過在吳銘的大力鎮壓之下,少女並沒有成功地脫逃出去。

  

   可是少女騎士王卻是沒有意識到,在她這大口喘氣的過程中,那來自於強壯的男人身上的濃郁的汗臭味和雞巴的腥臭味,都被她用力地吸進了口中,深深地黏在了她的鼻腔與喉嚨之中,讓她的身體徹底的記住了這個味道。

  

   “你你……你你……究竟要干什麼?”

  

   這時候,阿爾托莉雅的臉色也是變得一片通紅,說話也變得結巴了起來。

  

   少女騎士王哪怕是之前自己落敗了,也不過覺得自己會被關起來,大不了會被嚴刑拷打,反正作為英靈,她也並不懼怕死亡,是害怕不能幫助自己的御主成功完成目的。

  

   可是這種情況,卻是遠遠超出了少女騎士的想象力!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

  

   吳銘冷笑了起來。

  

   “我本來還以為你是一個正直的人!雖然立場不同,但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沒想到你竟然會對俘虜做這種事情!”

  

   阿爾托莉雅又羞又怒地說道。

  

   “就算我是你的俘虜,你又怎麼能對我做……做……做這種事情!”

  

   “這世上的一切都有代價。”

  

   吳銘冷笑一聲:“我從聖杯中得到了這圖騰技術的力量,並且提取了對於我們來說最大的龍的力量,可是我的身體終究是凡人,唯有當我成為真正的神靈的時候,也許才能同時使用九種圖騰的力量,現在,我的身體,最多負擔同時使用兩種圖騰的力量。”

  

   “當使用三種以上,或者長時間使用圖騰的力量,就會產生極為嚴重的後遺症……”

  

   “性欲。”

  

   一邊說著,吳銘臉上露出了一個色欲而又猙獰的笑容。

  

   “龍性本淫,這就是它的後遺症,如果不找一個強大的女性發泄,我的血氣就會難以承擔,甚至會衝垮我自己。”

  

   “這都是你們自找的下場……”

  

   輕輕晃了晃腦袋,吳銘聳動著下身,將自己的巨大的雞巴,直接頂到了阿爾托莉雅那寶藍色的雙眼面前,讓那巨大的馬眼幾乎要頂到少女騎士的眼梁中間。

  

   那金色的頭發輕輕的拂在他的雞巴上,就像是一雙雙少女的小手在輕輕撫摸,給了吳銘帶來了一種極大的快感,讓他的雞巴猛地又漲大了數公分,直接蹭在了阿爾托莉雅那精致而又光潔的額頭上,讓少女騎士王下意識地嚶嚀了一聲。

  

   “現在,我再問你一遍……”

  

   用自己巨大的雞巴直指著阿爾托莉雅的雙眼,就像是用什麼冷兵器頂著她一樣,發出了雄性對於雌性的征服宣言。

  

   “……你願意投降嗎?”

  

   看著自己面前那巨大的,青黑色的,血管軋結的雞巴,聽著吳銘宛如雷霆一般的喝問,阿爾托莉雅幾乎要被嚇得精神恍惚。

  

   阿爾托莉雅是一個正經的騎士,甚至是所有騎士的祖先,具備真正的騎士精神。

  

   因此她在被吳銘正面打敗之後,在內心中就已經種下了對於吳銘的敬畏與臣服,這種心思,連少女本人都未必注意得到。

  

   所以看著吳銘的雞巴的時候,少女竟然真的在思考起了這個問題來。

  

   生前都在舞刀弄槍的少女,根本沒有過任何性經驗,這時候,她看著男人的大雞巴,依舊是用著理解戰斗的方式來理解,就像是真的感覺被一杆長槍一樣的兵器頂在自己額頭一樣。

  

   而根巨大的雞巴,粗碩、堅硬並且滾燙,又有著一個驚人的外形,簡直是一個對於雌性完美的征服武器。

  

   甚至那馬眼前面,甚至有點點滴滴的前列腺液自上面流出,直接沾在了阿爾托莉雅那絕美而又聖潔的少女臉蛋上。

  

   那源自於男性象征的器官中流出來的滾燙液體,更是讓阿爾托莉雅嬌軀都顫動了起來。

  

   那是她第一次跟男性的身體,進行如此親密的接觸,那黏糊糊的液體,更像是有著比魔法更為強大的力量,讓少女的身體也是變得十分滾蕩了起來。

  

   “……咕!”

  

   看著吳銘那巨大而又猙獰的雞巴,阿爾托莉雅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才鎮定下來了自己的心神,似乎是要給自己加油打氣一樣,英氣的少女對著吳銘高聲道。

  

   “……咕,你殺了我吧!”

  

   “我絕對不會背叛我的御主的!”

  

   “殺了你?讓你返回英靈座?”

  

   吳銘冷笑了一聲,忽然一把猛地抓起了阿爾托莉雅的金色秀發,隨後拽著少女的腦袋,對著少女說話時正張大的櫻桃小口,用力地插了進去!

  

   噗滋!

  

   阿爾托莉雅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如此粗暴地對待,一張櫻桃小口毫無防備地被插入了一根如此之大的巨物,兩張猶如桃花瓣一樣的粉唇更是被撐得猶如手腕般粗細,供那根巨大的雞巴進入,盡情地享受少女口腔的美妙之處!

  

   “唔!嗚嗚!!嗯嗯嗯呃!”

  

   口腔被撐開的痛苦,讓少女騎士痛苦地哀鳴了起來。

  

   巨大的異物在少女的口腔之中橫衝直撞,在少女臉頰上都捅出了一個巨大的輪廓印記,雞巴腥臭的味道,更是以最為直接的方式衝進了少女的口腔與鼻腔之中,讓她在這種雄性氣息的包圍之下,幾乎要窒息和暈厥過去。

  

   對於少女來說,這簡直是比之地獄更為可怕的折磨!

  

   從未遇到過,乃至想象過的可怕折磨,哪怕是作為騎士王的少女也難以承受,淚水從阿爾托莉雅的眼角滑落,順著那嬌俏的小臉,滴到了吳銘的巨大雞巴之上。

  

   可是少女冰冷的淚水非但沒有讓吳銘這個強暴者回心轉意,反倒是心中的征服之意更甚。

  

   “這是你自己選的路,像你這種覺得自己正確最正確,卻壓根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的白痴女人,活該成為我的發泄欲望的肉便器!”

  

   吳銘冷笑了起來,一邊說著,又猛地拽住了阿爾托莉雅的金發,按住了她的小腦袋,向外微微一推。

  

   就在阿爾托莉雅以為自己可以稍稍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吳銘那筋力足足有A的強大身體,卻是用力地抓住了她的腦袋,隨後對著自己的胯下用力一按。

  

  

   當那根獨屬於最為強大與霸道的雄性才有的雞巴插到自己的喉嚨深處的時候,少女騎士王才深深地意識到自己之前的天真。

  

   她剛剛本以為自己被插進嘴里的時候,就已經是世間地獄了,可是她現在才意識到,之前的那只是小兒科而已。

  

   那根可怕的男性象征,直接將她小嘴撐到了原先的三倍大小,並且最前方,那猶如小孩拳頭一般大小的巨大龜頭更是深深地插入了她柔軟的喉嚨之中。

  

   “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喉嚨深處被異物所攪動,這種前所未有的痛苦感覺讓作為騎士王的少女那絕美的小臉都痛苦地扭成了一團,並且從鼻孔之中哼出了前所未有的嬌顫高音,下意識地不斷的搖晃起了身體,想要從吳銘那巨大的雞巴之下掙脫開來。

  

   “小妞,給我聽話一點!”

  

   吳銘感受到了阿爾托莉雅的掙扎,厲喝了一聲,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按住了阿爾托莉雅的肩膀,並且左腿向頂在了阿爾托莉雅胸口,從三個不同的受力點固定住了她的身體。

  

   少女原本還想要用力掙扎,可是她卻沒有意識到,這時候,她掙扎的同時,她胸口那豐滿而又滑膩的巨大奶子,卻是在男人粗壯的大腿擠壓之下,不斷地跟男人的大腿上下廝磨著。

  

   在旁人看來,這就像一條對於主人乖順的小母狗,在用嘴舔著主人巨大的雞巴,供主人發泄性欲的同時,自己也發情地在用自己那巨大而又淫蕩的奶子摩擦著自己主人的身體,期待著自己主人下一步的侵犯與玩弄。

  

   至於正在享受著小母狗侍奉的雄性主人,這時候更是感受到了一種幾乎臨近到天國的快感。

  

   少女騎士王那緊湊而又溫潤的小嘴,那種擠壓與吸引的柔嫩感覺,再加上少女喉嚨深處那種特殊的觸感,更是給他帶來了一種無上的快感。

  

   尤其是他在感受到,自己的龜頭美在少女的喉嚨深處抖動一下,少女的身體就會顫動一下,而她胸前那對那巨大而又淫糜的奶子,就會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摩擦,這種雙管齊下的滑膩快感,更是讓男人幾乎都要舒爽地射了出來!

  

   “嘶,真是爽啊!不愧是英靈的身體,真是高級,比我之前玩過的那些妓女還要爽的多!”

  

   “嗯嗯嗯呃!!!”

  

   哪怕是處於極大的痛苦之中,阿爾托莉雅聽到男人將貴為騎士王的她,貶低成最為低賤的妓女,也是抬起了少女那猶如深藍色的寶石一般明亮的雙眼,憤怒的盯向了吳銘,似乎是不忿於自己的待遇。

  

   可是在少女嘴里含著男人那巨大的青黑色雞巴,眼角還帶著淚花,幾縷凌亂的金發被淚水黏濕貼在臉頰之上的外表,無論怎麼樣,也擺不出什麼嚴肅的表情來。

  

   在吳銘看起來,阿爾托莉雅的眼神,反倒像是最為溫順的性奴和肉便器,在看著主人的樣子,一副對掌控自己意志與心靈的主宰獻媚的模樣。

  

   “很好嘛,這麼快就學會了如何好好的當一個肉便器,該怎麼服侍自己的主人了嗎?”

  

   心中征服感爆棚的吳銘,更是毫無顧忌地雙手按著阿爾托莉雅那嬌小的腦袋,不斷地前後晃動著,讓自己巨大的雞巴在阿爾托莉雅的小口中不斷地進進出出,享受著少女口腔給人帶來的無上快感!

  

   滋溜!滋溜!滋溜!

  

   哪怕並非是出於少女的本意,阿爾托莉雅的口腔之中也是分泌出了足夠的口水,跟男人雞巴之中溢出來的前列腺液混雜在一起,形成了最好的潤滑劑,讓那個征服了她的男人,獲得更加美妙的享受。

  

   在吳銘的視线之中,那騎士王少女嬌嫩的櫻唇,正竭力品嘗著自己的巨大肉棒,哪怕是少女的牙齒和他雞巴的輕輕摩擦,也是給他帶來了一種奇特的剮蹭的快感!

  

   只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的小腦袋,怕是在他雙手竭力的固定之下,也是在用力的搖擺著,他每次再次插入都要重新找一個方向,甚至有幾次直接被甩在了外面,這讓男人的感受無形之中下降了兩個層次。

  

   “母狗,給我專心一點!”

  

   吳銘惱怒地抽出雞巴,然後用手一拍阿爾托莉雅的臉蛋。

  

   “給老子好好舔好老子的大雞巴,作為俘虜就要乖乖有俘虜的覺悟!”

  

   “我,阿爾托莉雅,是亞瑟王!大不列顛的王者!你居然用這麼下賤的手法來羞辱我!”

  

   阿爾托莉雅終於得到了一口喘息的機會,那張沾滿了混雜著男人的前列腺液和自己口水的絕美小臉蛋,憤怒地看著吳銘。

  

   “你以為這樣羞辱我,我就會屈服嗎?”

  

   “作為騎士,哪怕你再怎麼用這種……惡心的方式來折磨我,我也不會屈服的!”

  

   “我承認你是一個強大的戰士,如果你還有一絲作為戰士的尊嚴,那就停止這種毫無騎士精神的羞辱行為!”

  

   “殺了我吧!在正面的作戰之中殺了我吧!”

  

   “騎士?”

  

   吳銘聽到這話,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下第一可笑的笑話一樣嗤笑了起來。

  

   他原本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他眼珠一轉,忽然又說道。

  

   “你想要一場戰斗?那我就給你一場戰斗!”

  

   “只不過不是戰士和戰士之間的戰斗,而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斗!”

  

   “你就用你的身體,好好的跟我的雞巴作戰吧!”

  

   “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阿爾托莉雅憤怒的說道:“這世界上哪里有這種奇怪的作戰?”

  

   “哼,為什麼沒有?”

  

   吳銘冷笑道:“男女之間的戰斗,從人類誕生以來就一直存在,難道你的父親和你的母親沒有在床上戰斗過?”

  

   聽到這強詞奪理的話語,阿爾托莉雅一時間竟然被吳銘噎的無話可說,半響才臉色通紅地反駁道。

  

   “這,這怎麼能算是正經的戰斗……這完全不是一碼事!”

  

   “作為騎士王,難道你不應該有在任何戰斗之中獲勝的勇氣嗎?”

  

   吳銘粗暴的說道:“難道你還能要求你的敵人每次都在你准備好的戰場上,用你熟悉的方式作戰嗎?”

  

   “作為失敗者,這是你應當付出的代價!”

  

   “這……你……我……”

  

   阿爾托莉雅這樣天真的少女,在口舌上,哪里可能是吳銘的對手?

  

   一時之間,阿爾托莉雅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吳銘這扭曲邏輯的言辭,張著那張誘人的小嘴,自下而上地仰視著吳銘,卻無話可說。

  

   而吳銘也沒有再給阿爾托莉雅反駁和思考的機會,再次按住了阿爾托莉雅那嬌小的頭顱,巨大的青黑色雞巴對准了那張微微張開的誘人櫻桃小嘴,用力地插了進去!

  

   “你要是能贏過我,我就放你走!”

  

   “來啊,用你這淫蕩的身體,作為一個雌性的身體來打敗我這個雄性啊!”

  

   “用自己……的身體,作為雌性來打敗一個雄性?”

  

   阿爾托莉雅被吳銘胡編亂造出來的理由一時間激得根本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在吳銘那巨大的雞巴插進來的時候,少女更是忘記了反抗。

  

   也許是因為前面激烈的口交,已經讓少女騎士王的那嬌嫩細膩的小口,稍微習慣了男人那巨大的雞巴,這一次的插入是如此地順暢,讓吳銘盡情的享受著少女口腔的美妙觸感。

  

   “愣著干什麼?舌頭動起來啊!”

  

   一邊說著,吳銘忽然用力的一巴掌,扇在了阿爾托莉雅的臉頰之上,讓少女騎士王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讓她的形象朝著性奴母狗的方向,又近了一步。

  

   “你不認真一點,我怎麼可能在你高潮之前射精?還是你想就此認輸,乖乖當我的性奴母狗?”

  

   “唔唔唔!!!”

  

   聽到吳銘的呵斥,阿爾托莉雅那寶藍色的雙眼中,閃過了一抹不服輸的神色,然後便順著吳銘所說的那樣,輕輕轉動著自己的少女香舌,在吳銘插入她口中那粗大的雞巴上輕輕旋轉著。

  

   作為騎士王的尊嚴,她不允許自己在任何戰場之上失敗。

  

   而在阿爾托莉雅真正沉下心來,將她的嘴里,被男人猶如征服一般,強迫性地插進了一根巨大的雞巴這件事情的看法。

  

   從一個敵人對他的俘虜的侮辱,變成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斗時,她的身體也不由得發熱了起來。

  

   原先被阿爾托莉雅忽視的,那從吳銘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濃郁的雄性氣息,在她回過神來之後,已經讓她有些發暈,身體更是變得燥熱起來。

  

   下意識的,阿爾托莉雅的小舌頭,旋轉了起來,在吳銘那在她嘴中進進出出的雞巴上輕輕的刮動著,先是龜頭,然後是冠狀溝,緊接著是那猙獰暴突的一根又一根的血管,直到那突出的卵袋,全都被阿爾托莉雅輕輕地舔舐著。

  

   “嘶!!!!”

  

   吳銘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根本沒有想到阿爾托莉雅還有這樣的天賦,竟然無師自通地領悟了深喉的技巧,直接將他那根足有二十七八厘米長的粗大雞巴完全的吞到了那櫻桃小口之中。

  

   尤其是他的龜頭馬眼,正在被阿爾托莉雅那柔嫩的喉嚨不斷的擠壓著,那種緊湊、緊致的肉感、吸力,就像是無數張小口在輕輕的吮吸著他的馬眼,讓他幾乎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不僅如此,阿爾托莉雅居然還在被自己深喉插入的時候,還能伸出那屬於少女騎士王的香舌,探出口中,輕輕地舔動他的卵袋!

  

   這是怎樣靈活的舌頭?

  

   哪怕是吳銘之前為了發泄自己的後遺症,到聖弗朗西斯科的妓院之中找到的那些最富有經驗的妓女,也做不到如此高深的技巧!

  

   這種雞巴和卵袋同時受到的強烈刺激,讓吳銘的尾椎骨處有一股濃烈的快感升起,讓他的小腹不由自主地顫動了起來。

  

   如果不是他對於自己肉身的掌控力已經高到了某個程度,光是阿爾托莉雅這樣的行為就能讓他當場繳槍射精。

  

   “嘶,差點就真的讓你成功了……該說英靈的身體果然跟凡人的不同,還是應該說不愧是騎士王呢?”

  

   吳銘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將射精的欲望壓了下來,隨後輕輕地撫摸著阿爾托莉雅那淡金色的柔順長發,就像是撫摸著一頭屬於自己的金毛美女犬。

  

   阿爾托莉雅聽到吳銘這近乎服軟的口氣,似乎是被吳銘挑起了斗志,又像是在這男女之爭的戰場上找到了訣竅,更加用力的吞吐起吳銘的雞巴來。

  

   不僅如此,她的舌頭,就像是一位在戰場上極為靈巧的劍士一樣,不斷地和吳銘胯下的長槍相互較量著。

  

   阿爾托莉雅這個時候,似乎是真的把這件事情,當做了戰場上的較量一樣,在自己那原本用來對圓桌騎士團,乃至對著整個大不列顛的子民發號施令的靈巧舌頭,現在全都用來對付這個擊敗了她的肉體,並且正在征服她的心靈的男人的大雞巴上。

  

   她將自己作為少女的一生,畢生修習的劍技,全都應用在了她的舌頭上。

  

   先是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口中那混雜著男人的汗水與前列腺液的口水吞了下去,給自己拓開了足夠大的戰場,盡管這會讓她自己的身體更加燥熱,可是一時間她也顧不上了。

  

   緊接著,騎士王少女便卷動著舌頭,從正面直攻,用舌尖去舔舐男人的龜頭與馬眼。

  

   側面進攻,用舌沿輕輕地剮蹭男人冠狀溝底下的敏感帶。

  

   從後方進攻,用下舌感應著男人巨大雞巴之上無數凸起的血管,想要找到男人真正的弱點。

  

   再或者,奇兵突出,直擊糧倉,直接舔弄男人的卵袋,試圖讓男人後勁不繼,直接繳槍投降。

  

   不愧是騎士王,不管是在戰爭還是在做愛上,都將兵法的正奇相合都運用到了極致。

  

   “看來我也要拿出點真本事來了。”

  

   吳銘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腹部的肌肉發力方式,隨後大力地挺動起了自己的腰身,就像是一杆巨大的攻城錘一樣,用力地衝擊著阿爾托莉雅的櫻桃小口。

  

   作為雄性器官那強烈的衝擊,哪怕是以阿爾托莉雅的力量,也難以承受,那來自於雄性的氣息、散發的荷爾蒙,順著阿爾托莉雅的鼻子和口腔,深深地嵌入了阿爾托莉雅的身體之中,讓她的頭腦開始發暈。

  

   吳銘那濃密的陰毛,更像是無數攻城的士兵一樣,在少女騎士王那嬌媚而又精致的臉蛋上不斷地剮蹭著,消磨著阿爾托莉雅的心靈防御。

  

   阿爾托莉雅能夠感受到,男人的陰毛在自己臉上剮蹭的瘙癢,似乎像是透過了肌膚,順著神經,傳達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阿爾托莉雅甚至想要輕輕扭動自己的腰身,緩解自己小腹處,那股不知何時升騰起來的灼熱的瘙癢。

  

   “哦,這麼快就已經發情了,是嗎?”

  

   吳銘這時候的右腿,正被阿爾托莉雅有意無意地,用一雙碩大而又光滑的奶子加在中間,就像是發情的母狗抱著桌角一樣。

  

   而他腳上的鞋子之前也被身上爆發的氣機震散,所以他那粗大的腳掌,這時候恰好上方就是阿爾托莉雅那正在噴吐著濕氣的蚌穴美肉。

  

   那從阿爾托莉雅小穴之中噴吐出來的熱氣,直接噴在了他的腳面之上,讓他直觀而又敏銳地了解到了阿爾托莉雅那身體發情的變化。

  

   “還真是條淫蕩的母狗啊……就你這種德性也好意思自稱騎士王?性奴母狗之王還差不多吧?”

  

   “唔!!!”

  

   阿爾托莉雅這時候被吳銘的雞巴用力的堵住了嘴巴,沒有辦法出聲反駁,只能抬起頭來,用力地瞪了吳銘一眼,隨後用牙齒輕輕地在吳銘的雞巴上一咬,似乎是十分不忿。

  

   可是阿爾托莉雅卻不知道,她這種像是小女孩,或者小女奴撒嬌一樣的動作,根本沒有給男人帶去任何的痛苦,反倒是讓男人那幾乎要爆炸開來的雞巴,有了一種更為特殊的快感。

  

   “嘿,你想反駁是嗎?”

  

   吳銘見狀,冷笑了一聲,右腳微翹,大拇指抬起,用力地在阿爾托莉雅的那鼓起來的肥美密穴上用力一頂!

  

   “唔嗯嗯嗯呃!!!”

  

   吳銘顯然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這一腳下了不小的力氣,而敏感處受到如此劇烈的襲擊,阿爾托莉雅的嬌軀更是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作為騎士王的少女,甚至連自慰都沒有過,又哪里經歷過這種陣仗?

  

   劇烈的快感,從自己那因為口交而吞下了不少男人的前列腺液之後,愈發燥熱的身體已然達到了某個極致,那因為持之以恒的鍛煉而變得異常豐碩的屁股,更是順著磁性的本能晃動了起來,想要更加激烈的磨蹭著男人的大腳趾,進而得到更大的快感。

  

   這種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甚至阿爾托莉雅內心中產生了一股恐懼。

  

   她似乎預見到了自己的失敗。

  

   除了戰士和戰士之間,哪怕是在男人和女人的戰場上,她也許也要敗在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上,成為徹徹底底的俘虜。

  

   “不可以……不可以……我是騎士王,大不列顛的王者,為了御主,我不可以在這里屈服……”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阿爾托莉雅甚至神志都清明了些許,猛地從那種迷離的口交狀態之下回過了神來,高聲說著什麼。

  

   “是嗎?”

  

   吳銘冷笑了一聲,將自己的右腳抽了出來,展示著自己那已經濕潤了大半的前腳掌。

  

   “我這腳上淫水,可都是你這個淫蕩母狗的逼里流出來的,證據就在這里,你就是個淫蕩之極的女人!不!是一條淫蕩之極的母狗!”

  

   “不!我不是!”

  

   阿爾托莉雅又羞又惱地反駁道。

  

   “那就讓我再來驗證一下吧!”

  

   吳銘狂笑了一聲,再次抓住了阿爾托莉雅那金色的長發,而阿爾托莉雅也許是已經習慣了被這麼粗暴的對待,又像是要證明她根本並不淫蕩一樣,這一次竟然是順從地張開了自己的那誘人的櫻桃檀口,主動地迎上了男人的粗大雞巴,然後輕車熟路的將男人的雞巴深深地含了進去,沒根而入。

  

   她竟然是在無師自通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一下子就完成了深喉。

  

   並且少女為了自己更加方便的吞吐男人的雞巴,竟然是主動雙手環抱,摟住了男人的腰,讓自己那碩大挺翹的奶子緊緊的貼在了男人的大腿中間。

  

   利用少女還利用自己那常年練劍而誕生的對於身體肌肉的掌控能力,不斷地擠壓著自己喉嚨處的肌肉,壓迫並且吮吸著男人的龜頭,想讓讓男人更快的射精。

  

   “哦?很不錯嘛,這麼快就掌握了作為一個雌性的戰斗方式。”

  

   少女的用心服飾,讓吳銘相當滿意,不由輕輕地拍了拍少女那正在勤奮的吞吐著自己雞巴的頭顱。

  

   “可是,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雄性的力量了!”

  

   下一刻,吳銘因為少女主動侍奉而空出來的雙手,探入了少女胸前,那銀色的鎧甲中央,將少女那一對巨大而又白皙的奶子給掏了出來。

  

   那一對足足有E罩杯的巨乳,在掙脫了鎧甲的束縛之後,還不等吳銘勾起,就這樣主動地從鎧甲里‘彈’了起來,在空氣中上下晃動著,盡情的展現著自己那圓潤與豐盈的美好形狀。

  

   雪白的巨乳中央,兩點殷紅的乳頭,更像是兩顆挺立的櫻桃一樣,在空氣中敏感地顫栗著,完美地體現出了它的主人那異樣的心情。

  

   “不過是舔一個才見過第一面的男人的雞巴而已,乳頭都這麼敏感了,你還敢說自己不是淫蕩的母狗?”

  

   吳銘見狀,冷冷地嘲笑了起來。

  

   少女的那純潔而又誘人的乳房,卻是千百年來第一次受到這樣強烈的衝擊與凌辱,那異樣的感覺甚至讓少女都忘記了該如何思考,甚至連反駁男人的話語都忘了,只能從鼻子里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強烈的快感從被男人冰冷而又粗糙的大手撫摸著的巨乳上傳來。

  

   恰恰相反的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卻是給阿爾托莉雅帶來了渾身燥熱的觸感,那種快感順著皮膚直衝阿爾托莉雅的腦海,讓她根本無所適從。

  

   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腦海中的一切,都已經無法再次運轉。

  

   她的身體,只能依從著雌性作為根本的本能,不斷的渴求著面前男人那濃郁到極點的雄性氣息,雙手用力的箍著男人的腰腹,身體不斷的在男人的大腿上上下磨蹭著,似乎想要把自己揉進男人的身體之中。

  

   “好一條母狗啊!”

  

   男人大笑了起來,雙手用力揉搓著少女那圓潤而又巨大的雙乳,而少女似乎是陷入了某種迷離的發情狀態,竟然是挺胸吸氣,主動的將自己的胸膛送上前去,讓男人玩弄自己胸前那一對奶子的時候更為順暢與舒服。

  

   奶子上光滑的觸感,與一捏就向下陷去,但又有著極為強大的彈性的揉捏感,讓男人簡直愛不釋手。

  

   而且這不僅僅是男人對於女人的征服,這還是他對於一個存在於上古傳說之中,所有騎士的起源,戰士的崇拜對象的騎士王,亞瑟王,阿爾托莉雅的征服!

  

   這種褻瀆聖潔的快感,更是讓男人的雞巴都要撐到爆炸開來。

  

   哪怕是他能控制渾身上下的肌肉,也有些難以抑制射精的快感了。

  

   “真他媽淫蕩的身體啊……要不是我,就你那個小白臉御主,能吃得消你這種騷貨?”

  

   “像你這種淫蕩的女人根本不配當騎士王,只配當我們黃種人最下賤的性奴母狗還有肉便器!”

  

   怒吼了一聲,男人猛地發動了自己的最後一擊:“你再嘗嘗這個!”

  

   一邊說著,男人雙手拇指和食指,都夾住了少女騎士王那挺立的乳尖,用力一夾。

  

   “唔嗯嗯嗯呃!!!”

  

   少女受到這樣的刺激,渾身上下的肌肉下意識地緊繃了起來,身體也忽然拔高了數公分。

  

   趁著這個機會,吳銘忽然換了一個姿勢,左腳忽地伸出,探到了正用深蹲的架勢舔弄著他的雞巴的少女的小腹之下,用力一插!

  

   那股從小穴之中噴出來的濕潤而又火熱的淫水,在男人的腳趾剛剛碰到她內褲的瞬間,竟然是以一種迫不及待的態勢,順著他的腳趾滴在了他的腳面上,直接將男人的左腳淋了一個通透。

  

   而最妙的是,緊接著,阿爾托莉雅那之前因為受到刺激而上提起來的身體,這時候也因為承受不住而落了下來……

  

   正正地落在了男人的大腳趾之上!

  

   看上去,就像是阿爾托莉雅已經發情到了極致,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自己的蜜穴,去夾緊男人的腳趾,想要發泄出自己內心的欲望一樣!

  

   男人能夠感受到,阿爾托莉雅胯下那包裹著吳銘的腳趾的蜜穴,更是連著她自己的內褲一起,擠壓著男人的腳趾……

  

   又或者說,從男人的腳趾上汲取那無上的快感!

  

   少女蜜穴第一次受到如此出大的異物衝擊,讓從沒有過這樣經歷的少女根本忍耐不下去了,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根神經,每一處肌膚,都在以一種極高的頻率顫抖著。

  

   那強烈無比的快感,從身體的每一處迸發而出,最後一同衝進了少女的腦海之中,將少女的腦海卷成了一片漿糊,讓她達到了真正的快感巔峰!

  

   緊接著,這個命令被少女身體的每一處忠實的執行了下去,讓她想將自己的身體每一處都跟男人融為一體!

  

   “唔嗯嗯咦咦呃呃呃呃呃!!!”

  

   就像是垂死的天鵝的掙扎一樣,阿爾托莉雅雙目泛白,似乎已經達到了極致,連意識都短暫喪失了,身體更是不自覺的顫動著,胯下那濕潤的小穴中,更是一波又一波地噴吐出了屬於少女第一次高潮的淫水,將男人的腳掌打濕地淋漓盡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冰冷的鐵板之上!

  

   阿爾托莉雅,這位少女騎士王,戰無不勝的不列顛的王者,身為圓桌騎士團團長的少女,在吳銘三路齊攻的攻勢之下,終於達到了自己作為雌性的第一次的高潮!

  

   “呼!呼!呼!”

  

   這個時候,吳銘本人也是快忍耐不住了。

  

   因為少女騎士王那極為堅定地意志,甚至讓她在這種半昏厥的狀態之下,檀口和喉嚨,都是緊緊地吮吸著男人巨大的雞巴,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松開的意願。

  

   “真他媽是條盡職盡責的好母狗啊!”

  

   吳銘感受著自己雞巴上傳來的那股讓人難以忍受的吮吸的快感,忍不住用力在阿爾托莉雅那豐滿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發泄著自己的淫虐欲。

  

   “在迦勒底,你那個小白臉御主,看上去就什麼本事都沒有,能吃得消你這淫蕩的身體嗎?”

  

   而自己那淫蕩而又敏感的奶子,受到吳銘這樣的虐玩,阿爾托莉雅竟然是暫時的從昏厥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似乎是想要為自己的御主正名一樣,阿爾托莉雅將吳銘那巨大的雞巴吐出了一半,就恨恨地看著吳銘道。

  

   “御主那樣溫柔的人,才不會像你一樣這麼暴虐的對待我這樣一個淑女!我連初吻都還沒有交給御主,就被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奪走了!”

  

   可是,阿爾托莉雅卻是沒有發現,自己說話的時候,臉色還潮紅無比,嘴唇甚至還搭在他巨大的龜頭之上,馬眼上的一縷淫糜的絲线跟她的嘴角黏合在一起。

  

   並且為了發泄自己身體之中的欲望,她那對巨大的奶子更是還在男人的身上不斷磨蹭著。

  

   這種口不應心的發情模樣,讓男人獸心大發,巨大的快感從他腰間蔓延而出,身體顫抖了片刻,隨後一把將阿爾托莉雅的腦袋按住,雞巴用力一插!

  

   “你比我先高潮,所以你輸了……”

  

   吳銘冷笑著大喝了一聲,對著阿爾托莉雅怒吼道。

  

   “從此以後,你就是老子的肉便器!”

  

   阿爾托莉雅半嬌半怒地橫了他一眼,依舊是沒有反抗,任由男人使用著自己的身體。

  

   這個眼神,讓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巨大的雞巴甚至才塞進阿托莉雅的嘴角一半,就猛烈地噴發了起來!

  

   濃郁的白灼精液,一小半噴進了阿爾托莉雅的小口之中,將他那櫻桃小口裝的滿滿當當。。

  

   而剩下極大多數的精液,更是肆無忌憚地噴發在了少女騎士王的金發上,光潔的俏臉上,乃至胸前那一對碩大而又淫蕩的巨乳之上。

  

   火熱的精液,其中蘊藏的那股熱力,更是順著肌膚,深入到了少女的四肢百骸,將男人的氣息,深深地刻入了她的身體之中,讓她永生永世的記住了這個男人的氣息,再也無法忘記!

  

  

  

   作為英靈,而且是實力強大的英靈。

  

   雖然在吳銘的壓制之下,進行了一場口交,並且將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交給了男人的腳趾,並且在劇烈的快感中失神了過去。

  

   但是阿爾托莉雅那強大的身軀,依舊發揮著作用,讓她在自己高潮之後的十幾個呼吸之後,就回過了神來。

  

   “嗚嗯……”

  

   阿爾托莉雅四下看了一圈,在列車旁邊看到了一面鏡子,里面正映照著她現在那狼狽的模樣。

  

   那原本璀璨無比,猶如戰場上那面最耀眼的旗幟的金發,這時候已經沾滿了男人白濁的精液,金色和白色混雜在一起,黏在了她那絕美的女騎士臉龐之上,讓她原本聖潔莊嚴的臉蛋變得十分淫糜。

  

   而她的身上,精液的痕跡愈發明顯。

  

   原本秀麗修長,宛如白玉一般的脖頸上,早已經是沾染了許多,根本分不出來是什麼液體混雜著的,半風干的痕跡。

  

   那些痕跡一直從她修長的脖頸上,連沿到了她那對被吳銘用極為暴力的方式從鎧甲中剝離出來的,豐盈而又挺翹的巨乳上。

  

   那對原本潔白到像是聖物一樣的巨乳,這時候早就被男人的精斑染成了片片濁黃,就像是一個主人在屬於他的女奴的身體上烙下的標記一樣顯眼。

  

   男人的精液,玷汙了這位原本是大不列顛的信仰的聖潔女騎士,並且徹底地汙染了她那純白的鎧甲,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精斑的痕跡。

  

   最

  

   而且最為尷尬的是,阿爾托莉雅的身體,哪怕是在昏厥之中,也是下意識的抱著吳銘壯碩的腰身,看上去就真的像是一條被自己的主人玩弄到昏厥過去的母狗性奴。

  

   “你已經滿意了吧?”

  

   阿爾托莉雅回過神來之後,又變成了那個神情冷艷的騎士王,雙手松開了男人的腰圍,聲音冰冷的說道。

  

   只不過說話的時候,阿爾托莉雅還是輕輕地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之前吳銘強暴式的插入並不是沒有什麼後遺症的,至少阿爾托莉雅現在就覺得自己的嘴唇被撐裂地極大,甚至嘴角都在隱隱作痛。

  

   因此美艷的女騎士,不經意間,用自己的嘴角輕舔了一下那將要裂開的唇角。

  

   只不過也許是之前吞咽男人的雞巴和精液,已經成為了這位的身體記憶。

  

   所以下意識地,阿爾托莉雅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角上輕輕刮了一下,並且下意識地將那些半風干的精斑卷入了口中,混著自己的口水,下意識的吞了下去。

  

   那種特殊的、粘稠的、腥臭的味道,在喉嚨之中黏膩地滑過的觸感,讓這位高冷的女騎士猛地皺起了鼻頭,腦袋微微的揚起了脖頸隨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根本毫無意義,甚至有著極具的羞辱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一樣,她竟然對於吞象男人的精液沒有任何的反感,甚至身體還有點燥熱。

  

   猛地壓下了內心之中的那縷躁動,阿爾托莉雅神色冷清的說道。

  

   “我不論你之前那所謂的後遺症是真是假,就算我敗給了你,我現在也有資格要求一個俘虜應有的待遇。”

  

   “你在說什麼呢?”

  

   吳銘獰笑了一聲,身上九條圖騰更是猶如活物一般在他的皮膚上游動著:“這還遠得很呢……”

  

   “你不會以為像我這樣強大的雄性會這樣就結束吧?這還只是開胃菜呢!”

  

   “什麼?”

  

   阿爾托莉雅聽到吳銘的話語,小臉之上終於露出了震驚之色。

  

   哪怕是在雄性和雌性之間的戰斗中,她也覺得之前的戰斗已經算是地獄一般的經歷了……

  

   可是吳銘居然說這還只是開胃餐?

  

   那真正的、雄性與雌性的之間的戰斗,究竟……

  

   還沒有等阿爾托莉雅那未經人事的少女的小腦袋對於這件事產生某些想象,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加嚴重的遭遇就已經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給我起來,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好。”

  

   吳銘冷哼了一聲,雙手按住了阿爾托莉雅的肩膀,把她的身體從半蹲的模樣用力一扭,變成了跪趴在地上,四肢著地的母狗的模樣。

  

   不止如此,阿爾托莉雅那張絕美的小臉蛋,更是強迫的看著地面之上,由自己原先滴落下來的淫水和男人之前射出來的精液所混雜在一起的肮髒痕跡。

  

   那混雜這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的味道,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簡直是最為有效的春藥。

  

   只是聞到了那股味道,她的身體就變得再次躁動了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起了腰肢,想要緩解內心的瘙癢。

  

   啪!

  

   吳銘將阿爾托莉雅的裙甲翻了上去,隨後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了她那對豐滿挺翹的屁股之上,男人毫不憐惜的一巴掌,讓那對因為常年騎馬而特別寬闊有力,又極具彈性的屁股上蕩起了陣陣誘人的臀浪。

  

   “母狗,誰讓你扭腰了?乖乖趴在那里讓老子操!”

  

   “誰是母狗啊!”

  

   阿爾托莉雅嬌聲叱喝道。

  

   “我只是被你俘虜了而已……如果你要想做什麼惡心的事情,那就趕緊來做吧!”

  

   “不管你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可能對你屈服的,你這個毫無騎士精神的混蛋!”

  

   “啊?是嗎?”

  

   吳銘玩味的勾起了嘴角。

  

   “希望你在接下來還能這麼嘴硬。”

  

   伴隨著壓近的男性身體,阿爾托莉雅作為雌性的本能,經察覺到了她將要面臨的可怕遭遇,下意識地顫抖了起來。

  

   可是,作為騎士王的尊嚴,讓阿爾托莉雅依舊是用力吞了一口混雜著男人精液味道的口水,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高聲叫道。

  

   “我是亞瑟王!大不列顛的王者!御主最為鋒利的劍與槍!我絕不會在你這種混蛋面前屈服!”

  

   “是嗎?你是不是應該仔細看看你自己的臉再說這話?”

  

   吳銘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將阿爾托莉雅的臉用力扳正,朝著車廂中那落地鏡扭了過去。

  

   在那落地鏡中,一個絕美的金發女騎士,頭發上、耳朵上、脖子上、奶子上,還有她那件銀白色的鎧甲上,寶藍色的披風上,全都沾染著男人的精液。

  

   尤其是她臉頰上,更是帶著高潮剛過的紅暈,簡直紅的要滴出水來。

  

   不僅如此,她那豐滿的肉臀,更是在自己背後,那根男人的雞巴之上不斷地晃動磨蹭著,想要緩解自己小腹處那淫蕩的騷癢。

  

   “騷貨,你不是說你不會屈服嗎?那你現在晃動著你騷屁股是怎麼回事?”

  

   吳銘冷笑著,用力一巴掌,再次扇在了阿爾托莉雅那豐滿的屁股之上!

  

   “嗚……嗚……我沒有!那是身體自己……自己它就動起來了!”

  

   阿爾托莉雅感受到自己身體那幾乎不受控制的晃動著,就像是想要從那根之前用力地蹂躪了她的嘴巴的性器中汲取熱量一樣。

  

   她竭力想要阻止,卻只覺得身體懶洋洋的,幾乎要融化在自己身體周圍包裹著的,那濃郁的男性氣息之中,一點都不想動彈。

  

   甚至她發現,自己還有點想要就這樣永遠地呆在這股氣息的包圍之中,任由那個戰勝和征服了她的男人,將她拖進更為淫欲的深淵之中。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阿爾托莉雅又羞又怒,嬌艷的女騎士恨恨地瞪了吳銘一眼。

  

   “都是你這個混蛋的錯,你肯定也對我的身體用了那種奇怪的圖騰魔術吧!”

  

   “不,現在還沒有,這只是你的淫蕩本性爆發了而已,母狗!認清你自己的本性吧!”

  

   吳銘冷笑著:“把屁股抬起來!把腰伸直!你有沒有一個做母狗的自覺!”

  

   “我根本就不是母狗!”

  

   阿爾托莉雅哪里肯認,憤怒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避開自己那必然到來的、被男人凌虐的命運。

  

   “老實一點!你是個俘虜!你這條注定成為老子的性奴的母狗!”

  

   吳銘大罵了一聲,隨後一巴掌拍在阿爾托莉雅暴露出來的肥碩豐滿的屁股上!

  

   “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要麼,你現在自己把姿勢擺好一點,要麼,我給你一點更深刻的教訓,然後再把你擺成我想要的樣子!”

  

   “嗚……你這個該死的敗類!”

  

   阿爾托莉雅嘴上怒罵著,但是那成熟而誘人的身體卻是順著吳銘的話語,乖乖的翹起了自己那誘人而又挺翹屁股,並且把自己腰肢微微向下一沉,按照男人的要求,把自己擺成了一個最為低賤的母狗的模樣。

  

   盡管嘴上始終不服輸,但是作為從古至今騎士的標杆,阿爾托莉雅在被吳銘兩次擊敗之後,就已經在內心之中種下了對於吳銘的恐懼。

  

   就如同吳銘所說那樣,擺在阿爾托莉雅面前的只有兩條路,服從和被迫服從。

  

   “這才對嘛。”

  

   吳銘滿意地拍了拍雌伏在他面前的女騎士的絕美胴體:“就跟之前說的那樣,你可以把這當成雄性跟雌性之間的戰斗,好好的展現你自己吧,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混蛋,要做什麼就趕緊做!我不反抗就是了!”

  

   吳銘胯下嬌美的女騎士怒罵道:“對我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情,你還想用這種話來騙我嗎?”

  

   “反正我怎麼都不會是你的對手,我‘對抗’地越厲害,你就越高興是吧!”

  

   “我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覺悟,但是你為什麼不真的這麼去想呢?”

  

   吳銘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話語,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至少這麼思考,能讓你在待會少些痛苦……”

  

   阿爾托莉雅怒道:“但那是謊言,我不會欺騙自己的!”

  

   “謊言說一千遍,就會變成真話。”

  

   冷哼了一聲,吳銘用力舔了舔嘴角,看著阿爾托莉雅這種鎧甲凌亂,巨乳和白皙的肌膚被那貼身的鎧甲中擠出來的模樣,更加激起了他內心的色欲。

  

   “你這種樣子,操起來也挺不錯嘛!”

  

   “我待會一定會用魔術把你被操的樣子記錄下來,然後送到你那個小白臉御主面前,讓他好好看一看你這條口口聲聲奉他為御主的母狗,究竟在我這個真正的主人面前有多麼淫蕩!哈哈哈哈!!!”

  

   “不,不要!只有這個不可以!”

  

   阿爾托莉雅聽到藤丸立香的名字,卻是第一次變了臉色,焦急地說道:“我這個樣子不能被御主看到……我……我可以答……啊噫噫!!!!!!”

  

   阿爾托莉雅的話音才說到一半,就發出了一道高亢的音調,像是一條雌獸最後的悲鳴。

  

   原來就在這阿爾托莉雅因為藤丸立香的名字而失神的時候,吳銘已經趁著這個機會,挺動著他那再次暴漲,幾乎達到了30cm長的巨大雞巴,用力的插進了阿爾托莉雅的小穴之中!

  

   “不!!!!”

  

   粗大的陰莖,強硬的插入,下體第一次被撕裂的痛苦,哪怕是阿爾托莉雅這樣強硬而又冷冽的女騎士也是承受不住,痛苦地哀鳴了起來。

  

   那絕美的臉蛋與修長的脖頸,更是以一種驚人的角度向上揚起,像是瀕死的天鵝一樣,發出了一道極為高亢的婉轉哀鳴!

  

   可是在這封閉的金屬車廂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聽到她的呼救,唯一一個聽眾,更是被她這哀鳴聲給激起了無窮的施虐欲,並且從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不僅是精神上的,還有肉體上的!

  

   吳銘能夠感受到,在被自己插入的瞬間,阿爾托莉雅的誘人的身體,在一瞬間繃緊到了極致。

  

   尤其是下體的小穴,那大不列顛的王者,騎士之王那從沒有人開發過,甚至從沒有人見過的小穴深處,的那無數層層疊疊的肉褶,更是在緊繃的狀態下,以最為貼合的方式,用力地箍緊了吳銘這個強奸她的男人的碩大雞巴,並且以最為深刻的方式,用身體徹底地記住了那征服了她的大雞巴的形狀!

  

   不論她承不承認,阿爾托莉雅這個時候,都已經成為了這個正在強暴著她的男人最完美的雞巴套和肉便器!

  

   “嘶!!!真是爽暴了啊!你這頭母豬的小穴真他媽舒服!”

  

   那種緊湊的壓力,與蜜穴深處,那時時刻刻傳來的,就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吮吸著他的龜頭一樣的巨大吸力,讓吳明已經是舒服的叫出了聲來!

  

   讓他十分意外的是,這作為騎士王的阿爾托莉雅的小穴,居然還是傳說中的名器,層軟疊嶂地,猶如無數細嫩的少女小手,輕輕的撫摸擠壓著那個侵犯著她的男人的巨大雞巴。

  

   外表高潔清冷的騎士王,她的小穴,卻是淫蕩無比,根本不顧自己主人的意願,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魅力,讓那個進入了她身體的男人,享受到了無上的快感!

  

   不過……

  

   也許這也正是她那個淫蕩無比的主人的意願!

  

   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巨大的快感,吳銘幾乎要爽上天去。

  

   “這就是騎士王的處女嗎?我就這麼收下了啊!哈哈哈哈!”

  

   他一邊用力地挺動著自己那強壯的腹肌,以自己那哪怕在英靈之中也算得上是極為強大的肉體力量,用力地撞擊著那位絕美的騎士王的豐滿肥臀,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巨大的雞巴插入她的正在不斷流出混合著處女鮮血,乃至上次高潮遺留下來的淫水的屄里!

  

   “你的小穴就這麼渴望我的雞巴的插入嗎?才剛剛被我破處就流出了這麼多的水,你這麼淫蕩的母畜,終於暴露出你的本性了嗎?”

  

   “快點,像一頭母畜一樣晃起屁股來!你不是騎士王嗎?不是想跟我作戰嗎?那就趕緊作為一頭雌性,用你的屁股跟小穴來擊敗我吧!哈哈哈哈!”

  

   “我!亞瑟王……我……嘶……好痛……阿爾……哬……阿爾托莉雅……才不是母畜啊!嗚啊……你這個……哈啊……哈啊……混蛋!毫無騎士精神的……咕……太里面了啊……你這個敗類!”

  

   阿爾托莉雅掙扎著,身體卻是下意識地,或主動或被動地按照男人的要求,不斷地晃動著自己的腰腹,讓男人能夠更為暢快的直觀感受到自己身體那誘人的弧度。

  

   “我……嗯啊……絕……絕不會……哈啊……屈服的啊!”

  

   “我的御主……御……藤丸……藤丸立香……御主……還在……唔嗯……等著我啊!”

  

   “我……我的身體是御主的……哼啊……御主的兵器!御主……啊……不要……那里……都會徹底……徹底貫徹……不可以啊啊啊啊……御主的意志!”

  

   “是嗎?現在正在貫徹你身體的不是我嗎?”

  

   看著阿爾托莉雅被自己肏得那凌亂的模樣,吳銘感覺自己內心中的征服欲已然是攀升到了極致!

  

   “你的身體已經是我的了!這是事實!鐵一樣的事實!沒有人能救你!”

  

   他的聲音高亢無比,在這封閉的車廂之中形成了陣陣的回聲,並且深深地刻入了阿爾托莉雅的腦海之中。

  

   “你戰勝不了我!你注定要臣服於我!”

  

   “噫……我……呃……我戰勝……不可以……我能夠戰勝……嗯啊……你的……哈……你的這種卑鄙伎倆!”

  

   阿爾托莉雅感受著自己下體中,傳來的猶如車軸那樣強勁而又永不停歇的一般的不斷的撞擊,想要高聲反駁。

  

   可是這個時候由於英靈的強大體質,第一次破處的痛苦早就被她的身體給抹平了,緊接著傳來的就是猶如潮水一般的、源源不絕的快感。

  

   男人那征服了她身體的巨大雞巴,不斷的和她那緊湊的小穴相互摩擦。

  

   雞巴上的血管和那無數緊湊的肉褶,小穴深處的肉芽和巨大的龜頭,雄性的雞巴和雌性的小穴的摩擦碰撞,在阿爾托莉雅那對於自己身體強大的掌控力之下,一絲不苟的反饋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第一次,阿爾托莉雅如此憎恨起自己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力。

  

   從自己下身小穴之中,一波又一波地傳來的、如此之強大的快感,讓阿爾托莉雅的腦袋都變得昏昏沉沉的起來。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乃至她的意志、甚至都有些沉迷於這種快感之中!

  

   “不可以……啊……嗯哈……我不可以墮落!”

  

   阿爾托莉雅用力的咬著自己的牙齒:“我的身體和意志……都屬於……哈啊……都屬於御主……我不可……噫噫噫噫!!!”

  

   可是她那慷慨激昂的話語還沒說到一半,忽然就忍不住地高聲驚叫了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吳銘似乎是操她操到了興頭上,一只手抓著她在被肏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正不斷飛舞的金色頭發,將她的上半身用力地抬了起來。

  

   然後另一只手,猛地伸向了她的胸前,在大力肏著阿爾托莉雅小穴的同時,用那粗糙還有布滿老繭的左手,用力的揉捏起了她那碩大而又挺翹的巨乳!

  

   那一對讓所有男人,乃至諸多女人都夢寐以求的白嫩的巨乳,在男人右手的把玩中,不斷地變化著各種形狀。

  

   那白皙的乳肉,似乎要展現自己的彈性一樣,無論男人怎麼抓弄,它都能頑強的從男人的手指縫中擠出來,讓這個占有了她的主人的男人,盡情的享受著自己那作為女性象征的,最為無上的觸感。

  

   “你這奶子真他媽的敏感啊!才這麼一會,奶頭都這麼挺了!還說你不淫蕩?”

  

   在把玩了片刻之後,吳銘便覺得只用一只手實在難以掌控阿爾托莉雅那一對碩大的奶子,因此另一只手也是從阿爾托莉雅的腰腹之下伸了上去,以自己那強恒的蠻力,直接將阿爾托莉雅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緊接著,他將阿爾托莉雅高高抬起,然後在腰部注入力量,隨後身體向前用力一送!

  

   憑借著重力,乃至自身那強大的臂力,吳銘成功的讓自己的雞巴,突破了自己感受到的那一層肉壁,撬開了這位絕美的女騎士王的宮頸,深深地插入到了一個冠狀的空間之中!

  

   那是阿爾托莉雅作為一個雌性最為寶貴的地方,孕育後代的子宮!

  

   “嗚嗚嗚嗚!!!!”

  

   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整個身體都被人貫穿的感覺,阿爾托莉雅已經是根本無法再去思考任何東西,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兒一樣,雙目無神,嘴唇下意識地開合著。

  

   不斷的有涎水自她的嘴角留下,滴落到了地板上,和她那因為被豎著抱起來,而滴落在同一個地方的淫水混合在了一處,在這冰冷的鋼鐵地板上,形成了一處淫糜的水跡!

  

  

   感受到自己子宮處,乃至那已經凸起到有三四厘米高的乳尖兩處傳來的巨大快感,阿爾托莉雅尖叫著,用力的搖晃起了自己的腰肢,想要從男人的掌控之掙脫開來。

  

   身上的銀色鎧甲,更是在這不斷地掙扎之中碰的鈧鏘作響。

  

   只不過在渾身上下都被吳銘禁錮了的情況下,阿爾托莉雅的掙扎也只不過是徒勞罷了。

  

   甚至她現在渾身上下的重量,都被系在了吳銘那挺翹的雞巴之上。

  

   她的雙手,被吳銘從她的腋下穿過去的,兩只正在玩弄著她那對豐滿的巨乳的大手禁錮住了,因此她如果想要反抗,唯有從吳銘的雞巴之上借力。

  

   因此她掙扎的越用力,正在強暴著她的吳銘,所得到的快感就越大。

  

   不僅如此,她的身體不斷搖晃著,連帶著她身上那副盔甲,也是在不斷碰撞著,發出了金屬碰撞的清脆音調。

  

   就像是悅耳的打擊樂一樣,鎧甲與鎧甲的碰撞,恰好跟男人的雞巴挺動的節奏融為了一體,再夾雜著阿爾托莉雅那似哀似怨、似悲似喜的呻吟聲。

  

   這三者,是她不是作為騎士王,而是作為一個雌性,從自己的本能之中迸發出來的音調!

  

   在這封閉的列車車廂之中,阿爾托莉雅以自己的身體,為那個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獻上了一曲作為臣服者的、一篇絕美的樂章!

  

   聽著這悅耳的聲音,吳銘內心之中黑暗的欲望更是暴漲到了極致。

  

   他箍著阿爾托莉雅的雙手更為用力,一只手放在阿爾托莉雅的胸前,單手捏著她那一對引人犯罪的碩大巨乳的兩顆乳頭,另一只手則是深入了阿爾托莉雅的鎧甲之中,在她身體之上四處游動了起來。

  

   “噫……不可以……你……那是我的……我的……我的……最里面的……啊……還有我的……奶頭……你不可以這樣捏呃啊啊啊!!!”

  

   一時之間,阿爾托莉雅竟然只能從自己那豐滿的奶子乃至乳頭和自己的子宮來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

  

   全身的重量壓在這最為敏感的兩個位置,讓阿爾托莉雅身體之中的那猶如潮水一般的痛苦和快感交雜著,達到了某種極致的巔峰!

  

   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似乎想要對抗這極致的痛苦與快感,可是這卻讓男人體會到了更加無上的快感!

  

   幾乎是想要把阿爾托莉雅整個人都貫穿一樣,吳銘雙手用力地著擺弄著阿爾托莉雅的身體,那魔力形成的白色金屬鎧甲,也在不斷地剮蹭著他的身體。

  

   但是以吳銘那經過聖杯強化後的肉體,這種切割根本不算什麼。

  

   反倒是身體和鎧甲摩擦,給他帶來的那些細小的痛苦,更讓他有一種‘痛快’的感覺,也更能提高他的施虐欲和動力!

  

   “肏!肏死你這條母狗!不,你既然是騎士王,那就是母馬!是我的母馬坐騎!你的宿命,就是給我發泄性欲,當我的肉便器!當我的雞巴套!肉便器亞瑟王!騎士王雞巴套!”

  

   被阿爾托莉雅身上盔甲磨蹭出了更高的興致,吳銘高聲吼了起來。

  

   “我才不是……什麼……嗯……肉便器……呃……不行……你這個……噫……混……啊啊……我是御主……”

  

   “御主?就那個小白臉?”

  

   吳銘獰笑了起來:“我告訴你,你永遠會臣服於我!你是我的東西!”

  

   “記住你這時候身體的感覺!成為老子的母畜肉便器!這就是你以後的宿命!”

  

   “我才沒有……這種的……嗯啊……命運啊……欸……咦!”

  

   阿爾托莉雅剛剛還想說話反駁,可是這時候,卻是忽地話語停頓了下來。

  

   因為她感受到,吳銘的雞巴竟然是這個時候抽離了開來,原本下體那充實,飽滿,熾熱的感覺,一下子被抽離了出去,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讓她一時間都來不及反應。

  

   下意識地,阿爾托莉雅的屁股晃動著,鎧甲吱吱作響,想要追尋著那股熱氣的源頭,尋找到男人之前深深地插入她身體的大雞巴,彌補她下體忽然出現的巨大空虛。

  

   就連吳銘都沒想到的是,在他剛剛把雞巴抽出來之後的幾個呼吸,他還沒有來得及做些什麼,阿爾托莉雅竟然晃動著她那在戰場上淬煉出來的,敏捷又柔韌的女體捕捉到了。

  

   然後,阿爾托莉雅那豐滿而又肥碩的屁股,竟然是晃動著,用自己那微微張開,不斷地向下溢出著淫水的小穴,抓准了他雞巴的方向,然後熟極而流地吞了進去!

  

   就像是這個動作被演練了無數遍一樣!

  

   “唔嗯~~~”

  

   在用自己的身體,將男人那一整根粗大而又堅硬滾燙的雞巴徹底吞沒的時候,阿爾托莉雅竟然是嬌軀一顫,然後從鼻子里擠出了一個滿足的呻吟聲。

  

   “真他媽的是一條淫蕩到了骨子里的母狗啊!”

  

   吳銘都被阿爾托莉雅之前那一顫一緊的小穴吸得渾身一抖,差點就要在阿爾托莉雅高潮之前繳槍射精。

  

   “母狗,看看你這淫蕩的樣子!你居然主動用小穴去吞之前剛剛強奸你的雞巴……還吞的這麼熟練!”

  

   一邊說著,吳銘猛地地在阿爾托莉雅的身體上一頂,雙手更是猛地拍打起了阿爾托莉雅那正在半空之中,伴隨著他的抽插節奏而不斷晃動的巨乳!

  

   “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他媽的還說自己不是天生的母狗肉便器!!!”

  

   “唔……不是……噫……好……舒服……不可以啊!我不是……嗯啊……不……那里不可以……唔嗯……我才不是……一點……啊……都不淫蕩……咿呀!”

  

   阿爾托莉雅也是被自己身體之前那淫蕩的舉動給嚇到,用力地否定起來。

  

   “那是……那是……我……”

  

   “那是你在武力上根本無法戰勝我,就想要用雌性的方式來跟我這個雄性對決,所以讓我射精之前,你都會一直用雌性的方式來跟我戰斗,對吧!”

  

   吳銘臉上露出了一絲盡在掌握中的笑容。

  

   “說!究竟是哪種!你是一個天生的蕩婦嗎?”

  

   “不!不是啊!”

  

   聽到吳銘的話語,阿爾托莉雅就像是抓到了那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慌忙地否認了起來。

  

   “我不是天生淫蕩……我是……我是……我就是為了用雌性的方式來跟你對決!就是這樣的!”

  

   作為騎士王的尊嚴,根本不容許阿爾托莉雅承認自身的淫蕩,而在這倉促之間,阿爾托莉雅那被快感填滿了的腦袋,根本想不出來什麼其他的合理的理由。

  

   因此,她只能順著男人的話語,接受了男人那個荒誕無比,在之前被阿爾托莉雅本人嗤之以鼻的說法。

  

   “那你還不趴好!”

  

   吳銘冷笑著,忽然一下把阿爾托莉雅松了開來,把她丟在了地上。

  

   只不過憑借著自身那柔韌的身體,阿爾托莉雅根本沒有受到任何衝擊,反倒是嫻熟地擺成了之前被吳明強爆的時候那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的模樣,用力的晃動著自己的屁股,渴求著吳銘的插入!

  

   這是雌性本能的,對於強大雄性的渴求,哪怕是作為騎士王的阿爾托莉雅也不例外!

  

   “來!來跟我一決勝負吧!”

  

   男人的雞巴被抽出來之後,感受著下體中傳來的那極大的空虛感,阿爾托莉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急切的需要某種支撐。

  

   因此哪怕是強忍著巨大的羞恥感,阿爾托莉雅還是說出了那讓她的臉幾乎充血到極致的台詞。

  

   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些感謝,吳銘之前給了她一個絕好的理由。

  

   盡管這個理由是如此的荒誕,但是她卻是能夠憑借著這個理由說服自己,做出自己作為一個聖潔的女騎士不應該做出的事情!

  

   也是一個雌性最該做的事情!

  

   “是嗎?怎麼一決勝負啊?”

  

   在這個時候,勝券在握的男人,卻是已經不急於享用面前的美肉,而是慢悠悠的說道。

  

   “我們可是敵人啊!你說啊……你不詳細說出來,我怎麼知道該怎麼做呢?”

  

   “你這個……你這個該死的……下賤的……無恥混蛋!”

  

   阿爾托莉雅簡直要被吳銘的話語給氣到了!

  

   自己明明已經做出了這麼下賤的模樣,說出了這麼淫蕩的話語,甚至主動把自己這原本只屬於御主的身體奉獻了出來,但是這個男人還不滿意!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說!”

  

   男人卻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是穩操勝券,已經把阿爾托莉雅吃的死死的了。

  

   “說!既然你說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那你又為什麼不敢說出來呢?”

  

   “這里沒有別人,難道堂堂的騎士王只是一個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真正想法的小人嗎?”

  

   “你……”

  

   阿爾托莉雅被吳銘的話語一激,又或許吳銘的話語是給了她一個放縱的理由,因此這一刻,阿爾托莉雅,竟然是拋開了所有的束縛,在這沒有第三個人的金屬車廂之中放聲吼道。

  

   “插進來!用你的大雞巴徹底的插進我的小穴里來!”

  

   “我的身體……我的小穴……已經做好了跟你一決勝負的准備!”

  

   “我會用我的身體,我的一切,作為一個雌性戰勝你,讓你的雞巴在我的體內射精!”

  

   “哈哈哈哈哈!!!!”

  

   聽到阿爾托莉雅這個騎士王如此淫蕩的自白,吳銘內心之中的征服感簡直是爆棚到了極致。

  

   而在這種環境之下,他也在沒有忍耐的必要,挺動著自己碩大的雞巴,‘啵滋’一聲,用力地插進了阿爾托莉雅那早已經忍耐不住,用力張開的、不斷流水的小穴里!

  

   “嗯啊啊啊啊!!!!”

  

   在放開了一切之後,阿爾托莉雅也是像是解開了什麼束縛,再也不像之前忍耐的那樣,低聲從自己的牙齒和鼻子里面擠出呻吟,而是放聲大叫了起來,盡情的發泄著自己作為雌性被強大的雄性征服之後的快感!

  

   “操我!用力操我啊!我的小穴,我騎士王的小穴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被征服的!”

  

   一邊晃動著身體,發泄著自己那被肏到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沸騰的瘙癢,阿爾托莉雅一邊發出了最為淫蕩的宣戰宣言。

  

   似乎是要證明自己真的是在跟男人‘作戰’,而不是享受做愛的快感。

  

   阿爾托莉雅甚至操縱者自己臀部的肌肉,以自己在戰場上鍛煉出的,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力量操控技巧,用在了這次的性交上!

  

   “射啊!射啊!你怎麼還不射啊!難道我的身體還不夠讓你滿意嗎?我的屁股難道不豐滿嗎?你不是喜歡拍我的屁股嗎?我的奶子不挺嗎?你不是最喜歡捏著它嗎?我的奶頭都漲得這麼大了!用你的手去掐啊!”

  

   “真他媽的……是個天生的蕩婦啊!”

  

   都說女人有兩張臉,但是吳銘這一次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如果一個女人放開了一切顧忌之後,究竟能夠放蕩到一個怎樣的地步!

  

   而讓吳銘更為驚訝的是,阿爾托莉雅的淫蕩已經是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這還不是結束!

  

   “我是蕩婦!我是母畜!我是你的母馬!”

  

   阿爾托莉雅在嘴上這麼瘋狂地說著,在內心則是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戰術的一種,這只是一個計策,她內心根本不是吳銘口中那中淫蕩的女人。

  

   “騎上來啊!你有本事就征服我啊!我阿爾托莉雅!騎士王!可不是那麼好征服的!”

  

   一邊說著,阿爾托莉雅甚至在被後入式地操著的時候,抬起了雙腳來,那一雙被銀白色的鐵靴子所包裹住的纖細玉足,竟然直接用一種常人做不到的方式,就這樣背著環繞在了吳銘的腰上!

  

   伴隨著吳銘的每次抽插,阿爾托莉雅甚至用自己的雙腿用力地勾動著吳銘的腰部大力向前,在自己的小穴里插的更為深入!每一次都要頂到她的子宮!

  

   而她本人全部的重量,都系在了自己撐在地面上的淫水里的兩只鐵甲手套上!

  

   這種尋常女性根本做不到的姿勢,唯有阿爾托莉雅這種身經百戰的騎士王才能在這種被肏的精神恍惚的情況下依舊可以堅持下來!

  

   而這種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男人去征服的態勢,更是讓阿爾托莉雅本人感受到了一種至高的快感!

  

   那是她無論是作為騎士王,還是作為一個服從於御主的英靈都體會不到的,作為一個雌性最大的快感。

  

   在車廂旁邊的鏡子之中,一個容貌絕美、巨乳翹臀的女騎士,正穿著一身已經在做愛之中,被男人的大手撕扯得破爛了四五處的鎧甲。

  

   她的雙腿淫蕩而又飢渴地勾著男人的腰部,雙手撐在由她自己滴落的淫水中央,臉色熾熱而又淫蕩。

  

   淫水滲透進了她鎧甲里的每一處,讓她渾身上下都進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她那鎧甲,原本就遮蔽不了太多的東西,尤其是在做愛之中,被吳銘以暴力撕開了裙甲,將那大半豐滿的屁股暴露出了出來,這時候,她那豐滿挺翹的屁股,正伴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而蕩漾起陣陣肉浪。

  

   還有那自破碎的盔甲下暴露出來的,白皙而又矯健的肌膚,雖然只是幾個缺口,卻是讓人更像順著那個缺口,將那一身盔甲徹底撕開,盡情的在她的身上肆虐!

  

   尤其是她那一對巨大而又挺翹的奶子,在她伴隨著男人的雞巴抽插而身體晃動的時候,同樣是因為男人將她的胸甲掰開而晃動著。

  

   可偏偏她的胸甲只是被男人掰彎了而已,所以那對奶子在晃動的時候,甚至還不斷地磕碰到那胸甲那翹起來的尖端。

  

   冰冷的魔力鎧甲和滾燙的乳肉碰撞著,那些微的刺痛讓阿爾托莉雅的快感變得更為真實!

  

   在落地鏡中看到這種變化,就連男人也心中火熱,雙手前伸,抓住了阿爾托莉雅那一對晃動不已的奶子,劇烈地揉搓著,並且用力的將她按在了那被他掰彎的胸甲內部。

  

   在冰冷的金屬和男人火熱的大手中央,阿爾托莉雅的那一對圓潤而又滑膩的巨乳,不斷地的變換著各種的形狀,給自己也給男人帶來了無上的觸感!

  

   這種心靈和肉體的雙重征服快感,讓吳銘也開始忍耐不住,只不過調教過程還沒有結束,他卻不能這麼快解決問題。

  

   “阿爾托莉雅,你想讓我先射嗎?你是個蕩婦!你是一個淫蕩到在被強奸的第一次,就能讓男人在你體內率先射精的蕩婦嗎?”

  

   吳銘口中也是怒吼了起來。

  

   “就算你贏了,你回去見你的御主的時候,你難道到時候要告訴他,你是通過這種狗屁的雌性和雄性之間的戰斗,戰勝我之後,被我主動放出來的嗎?”

  

   “你想讓那個叫做藤丸立香的小白臉徹底討厭你嗎?你想讓他知道你的本性嗎?”

  

   “不可以……啊……只有這件事……咿呀……不可以啊……”

  

   阿爾托莉雅在聽到藤丸立香的名字的時候,竟然是從之前那種昏昏沉沉的狀態之中清醒了過來,勉強用著自己最後的理智說道。

  

   “御主……我是御主的……”

  

   “但是你的身體現在正在被我肏!”

  

   吳銘高聲吼道:“你背叛了他!並且用一個最為淫蕩並且自欺欺人的方式背叛了他!”

  

   “我……我沒有……不是……嗯啊……不是啊!”

  

   阿爾托莉雅高聲道。

  

   “我的心,永遠……永遠……咿呀……屬於御主!”

  

   “但是你的身體屬於我!你是我的俘虜!母畜!肉便器!”

  

   “我的……我的身體……肉便器……”

  

   阿爾托莉雅這時候已經被吳銘操的腦袋失神,下意識的重復了起來。

  

   “對你的身體已經背叛了你的御主,成為了我的肉便器!你已經沒有資格回到你的御主身邊了!”

  

   “等我攻下了聖弗朗西斯科,我就會在那個小白臉的面前,把你再操上一百次!”

  

   “你不是說你是他的騎士,你是他的槍嗎?但是你都沒有做好你的工作,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成為我的肉便器,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你根本不配當騎士王!”

  

   “我……我不……不配……”

  

   阿爾托莉雅下意識地重復著,而吳銘趁熱打鐵的說道。

  

   “火車馬上就要到聖弗朗西斯科了,等我把你的樣子給那個小白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讓我笑上一年,哈哈哈哈!”

  

   伴隨著吳銘的話語聲,阿爾托莉雅還真的感受到,火車正在慢慢的減速。

  

   “我想我的人肯定已經把他抓住了,等到列車的門打開,你就能一這幅母畜的模樣,重新跟自己的小白臉御主打招呼了。”

  

   “不!不可以!”

  

   阿爾托莉雅哀鳴了起來,可是火車真的緩緩停了下來,那金屬的大門也緩緩打開,光线之中,一道酷似藤丸立香的人影,站在兩人面前。

  

   “御主……御主……不要看啊啊啊啊啊!!!”

  

   這一瞬間,阿爾托莉雅的身體受到的刺激之後,簡直是緊繃到了極致,她的小穴,也是因此以一種極高的頻率蠕動起來。

  

   而還沒有等吳銘做出什麼反應,阿爾托莉雅的意志似乎是真的達到了某個極限,她的身體一顫,蜜穴深處頓時噴出來了一股又一股熾熱的淫液,澆在了吳銘那巨大的龜頭之上!

  

   在這個她想象中的‘御主’的面前,她竟然是被自己的強奸犯率先操到了高潮!

  

   啪嗒!

  

   在高潮的這一瞬間,阿爾托莉雅渾身脫力,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身體的全部力量,啪嗒一聲摔在了冰冷的鐵板地面之上,濺起了點點淫水。

  

   咕唧!

  

   在被阿爾托莉雅高潮的淫水淋到的那一刻,吳銘也是達到了那個不需要再忍耐的極限關頭,他那根青黑而又巨大的雞巴一抖又一抖地,向外間噴射著汙濁的精液!

  

   由於阿爾托莉雅摔倒的原因,他射進阿爾托莉雅小穴里的精液只有一小部分。

  

   那渾濁的精液,從他的雞巴上噴吐而出,更多的是噴灑在阿爾托莉雅的臉上、胸上、殘破的鎧甲之上,光潔的大腿之上、寶藍色的披風上,冰冷的鐵靴上!

  

   阿爾托莉雅這個英靈的‘一切’,包括子宮深處,都被徹底的染上了他渾濁的印記。

  

   “御……御主……我……堅持……沒有屈……屈服……這是……戰斗……雌性和雄性……”

  

   哪怕是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竟然也還是堅持著向著門口那個身影伸出了右手,似乎想要證明自己對於御主的忠誠。

  

   “那是魔術幻影。”

  

   吳銘輕輕的說道。

  

   “你輸了,你作為一個雌性輸給了我!成為了我的肉便器!”

  

   “是嗎?”

  

   阿爾托莉雅眼前一亮在這男人精液的包圍之中,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似乎是放下了什麼沉重的心事一樣。

  

   “肉便器什麼的……我輸了啊……”

  

   一邊說著,這位絕美的金發女騎士,在這完全不符合她高貴身份的精液灘之中,用力地縮了一縮,似乎是自己身上那破碎而又單薄的鎧甲,能夠給她什麼心里慰寄一樣。

  

   隨後,在她昏迷過去之前,愜意地舔了一口唇邊的精液,然後露出了作為一個雌性的、最為快樂的笑容。

  

   “這樣……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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