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黃膚大雞巴的復仇、把高傲冷艷的獅子王姬騎士阿爾托莉雅肏成精液母豬,並且連鎖惡墮整個迦勒底、

第2章 被大雞巴調教後,白槍呆在御主面前覺醒了奇怪的性癖!

  在一陣讓人頭昏腦脹的晃動感中,阿爾托莉雅慢悠悠地醒放了了過來。

  

   “唔嗯……”

  

   剛剛醒來,自己身上那濃郁的、風干了一宿的精液的異味,就像是有生命一樣鑽進了阿爾托莉雅的鼻腔之中,讓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瓊鼻。

  

   哼了一聲,阿爾托莉雅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一眼。

  

   她那身威風凜凜的銀色魔力鎧甲,下面全都是按黃色的斑斑點點的精液痕跡,尤其是自己的下體,幾乎都要被那些風干的液體給粘在了一起。

  

   那原本用來展現自己作為騎士王的威風的深藍色的披風上,也全都是沾滿了那個男人的氣息,就像是一層蠶繭一樣,讓她渾身上下都被那個男人的味道所浸濕了。

  

   這種遭遇,頓時讓原本就十分愛干淨的阿爾托莉雅深深的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唉,真是個粗暴的男人!”

  

   可是連阿爾托莉雅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言語之中並沒有多少厭惡的意思,反而更多的是無奈的抱怨。

  

   就像是她已經默認了那個男人有處置她身體的權利一樣。

  

   原本來說,阿爾托莉雅這個時候可以直接魔力外放,將自己身上那些性愛的痕跡全都抹除。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出於內心之中某個莫名的聲音,這位剛剛被人強暴了身體乃至心里的絕美女騎士,卻是沒有這麼做。

  

   相反的手段,她竟然下意識地伸出手來,輕輕地從自己臉上刮下了一塊已經被風干的精斑,然後將自己的手指放到自己那誘人的雙唇之中,用舌尖輕輕舔舐了起來。

  

   就像是在回味昨天那個男人對她所做的粗暴行徑一樣。

  

   雖然在最開始的時候,阿爾托莉雅只覺得被人強暴是多麼的痛苦,可是強大的身體素質很快讓她在之後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快感。

  

   那個征服了她的男人那無比強壯的身體、幾乎要將她的身體衝垮大力的衝擊,那種被火熱的液體包裹的體驗,那種身體被徹底充實的感覺……

  

   那種被人干得死去活來的特殊感覺,是獨屬於雌性的,被雄性征服之後產生的那種將一切都交托出去的、徹底臣服的快感。

  

   阿爾托莉雅知道,這種感覺不是她作為騎士王該有的,也不是她作為御主手中最鋒利的槍所該有的。

  

   但是哪怕是作為騎士王,她當年也有一個,什麼都不去管,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的夢想。

  

   那麼,這里四下無人的情況下,她作為一個雌性,回味一下那種特殊的快樂也沒問題吧?

  

   咯吱。

  

   可是阿爾托莉雅一點一點的從自己臉上刮下精斑,甚至猶自覺得不滿足,連自己鎧甲上的精液也想刮下來的時候,車廂的大門忽然被打開,一道高大的人影從門外大步走來。

  

   “瞧瞧?這不是口中聲稱自己是騎士王,永遠不會背叛御主的那條母狗嗎?”

  

   吳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怎麼現在沒人的時候還舔起老子的精液來了?”

  

   “唔!!!”

  

   阿爾托莉雅被進來的吳銘下了一大跳,忽地一口把手上那些干燥的精液吞掉,甚至還伸出舌頭來,把自己嘴角旁邊的那些精斑都掃得一干二淨,就像是一個偷吃東西的小女孩,下意識的以為只要把自己嘴角的痕跡舔干淨就可以抵賴了。

  

   “你在說什麼?”

  

   阿爾托莉雅背著手看著吳銘,重新擺出了一副冷艷的樣子。

  

   “你難道不知道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惡劣的事情嗎?我只是在做自我清潔罷了。”

  

   “是嗎?真是一條不誠實的小母狗啊。”

  

   吳銘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看來要你說實話,就必須要用一點手段了。\"

  

   一邊說著,吳銘伸出手來,打了個響指。

  

   “咦呀呀呀呀!!!”

  

   阿爾托莉雅原本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忽然之間,她小腹處傳來了一股火熱的刺痛,隨後這種火熱,迅速蔓延到她的每根神經,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燒焦一樣!

  

   用了莫大的毅力,阿爾托莉雅才把那身體之中的火熱之意壓了下去,勉強的對著吳銘發問道。

  

   “你……我……你究竟對我……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我們之間可是敵人,我無論對你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吧?”

  

   吳銘曬笑了一聲:“很簡單,我只是借助聖杯的力量,在你身上留下了一個魔力紋路而已。”

  

   一邊說著,吳銘又是一指,阿爾托莉雅的下身上頓時浮現出了一道淫紋一樣的痕跡。

  

   “就跟我在我的同胞身上刻下來的紋路是一樣的原理,只不過它的作用恰好反過來而已。”

  

   “通過你身上的淫紋,我可以隨時隨地的掌控你的身體狀況……嘛,這就是你這條小母狗的韁繩而已。”

  

   “你這個渾蛋!我明明……”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束縛,阿爾托莉雅沒好氣地說道。

  

   明明她都沒反抗了,這個男人居然還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想說,你明明都不反抗了,對吧?”

  

   可是吳銘就像是知道她內心之中在想什麼一樣,將下一句話說了出來。

  

   “你……你……你又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被人一下子說中了內心的想法,阿爾托莉雅又羞又怒,就好像自己的身子渾身上下都被人看光了一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面前的男人眼中,哪怕是最為私密的東西都被這個不可戰勝的男人掌控。

  

   “准確來說,是你做了什麼。”

  

   吳銘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這種魔術刻印,可不是隨時都能做到的,只有在內心之中,真的對我不再抗拒,我才能將魔力紋路刻印在你的身體之上……”

  

   “所以說,我能夠將這魔術紋路刻印在你身上,就說明你已經不會反抗我了,哈哈哈!真是條聽話的母畜啊!從此以後,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控制中,不枉我這麼久的嘗試……”

  

   話說到一半,吳銘似乎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麼,猛地停下了話頭。

  

   只不過阿爾托莉雅卻是被吳銘之前的說法給震動了心神,一時間根本沒有意識到吳銘話語之中究竟意味著什麼。

  

   ‘難道我內心之中,真的已經被這個男人征服了,背叛了御主嗎?’

  

   阿爾托莉雅的內心,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來,乖乖地,把手抬起來。”

  

   似乎是想要蓋過之前的話題,壞笑了幾聲,吳銘對著阿爾托莉雅勾了勾手指。

  

   “誰會聽你這個人渣的話啊……誒……咦咦咦咦?”

  

   阿爾托莉雅正要嚴聲拒絕,可是她卻發現,自己那具成熟而又淫蕩的身體,卻是不受控制地雙手向上抬起。

  

   原本穿著銀色鎧甲的阿爾托莉雅威風凜凜,哪怕是雙手高舉,眾人也會覺得她是在對自己的子民揮手示意。

  

   可是現在她身上的銀色鎧甲,早就在昨天的那場淫戲之中,被面前的這個男人粗暴的扯開了大半,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身體的作用,反倒是看起來像是一件銀色的情趣內衣一樣淫糜。

  

   在她雙手高舉的情況下,那一對碩大挺翹的雪白巨乳毫無防備地暴露了出來!

  

   那對巨乳上,還殘留著吳銘昨天晚上施虐的痕跡,那暗紅色的指甲痕在雪白如玉的奶頭之上,愈發明顯。

  

   “你……你這個混蛋!敗類!無恥之徒!”

  

   阿爾托莉雅被迫擺出了這種姿勢,不由又羞又惱。

  

   “你這種玩弄女性身體的敗類,如果是我當年的子民,一定會被抓起來吊死!”

  

   “可是你現在是我的俘虜啊……”

  

   吳銘臉上露出了十分惡劣的笑容。

  

   “來,換個姿勢,去拄著你那根聖槍,然後一只手把你的大腿抬起來掰直,擺個一字馬,把你的那發情的小穴露出來,求我操進去吧!哈哈哈哈!”

  

   “你……你這個混蛋!”

  

   聽到吳銘的命令,阿爾托莉雅那張絕美的臉上,再也維持不了之前的清冷,而是又驚又怒,臉頰都漲紅了。

  

   她作為騎士王,大不列顛的王者,被男人俘虜之後淫虐也就罷了,居然還被男人刻下了淫紋,一舉一動都只能聽從男人的話語。

  

   而且那根聖槍是神靈賜給她的,讓她守護大不列顛的子民,乃至守護人類的象征。

  

   那可是維系世界表層的【光之柱】,有著神靈級別的強大力量,甚至是她精神的象征!

  

   然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卻是要把它作為一種淫具來羞辱自己……

  

   這何其褻瀆!

  

   這簡直是違背了阿爾托莉雅一切的原則,在徹底消滅她的騎士精神!

  

   可是淫紋的力量是絕對的。

  

   阿爾托莉雅在淫紋的作用之下,不由自主地朝著昨天晚上那吳銘插在金屬車廂中的聖槍走去。

  

   在她那一臉不情願的表情之下,她卻不得不一只手撐在了聖槍的槍尖之上,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抬起來的那一只光滑而又修長的左腿,憑借著自己常年練劍得來的柔韌身軀,成功的把自己擺成了一個‘一字馬’的姿勢。

  

   在昨天晚上那一場淫戲之中,阿爾托莉雅下半身的內褲,早就被吳銘徹底撕開,丟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所以當阿爾托莉雅擺出這個姿勢的時候,她那粉嫩的白虎淫穴,就這樣暴露在了吳銘面前,不僅如此,上面還殘存著昨天晚上吳銘施虐的痕跡,看上去真的是淫蕩極了。

  

   不僅如此,由於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那個男人面前,阿爾托莉雅又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昨天晚上一樣,突然又變得火熱了起來。

  

   小穴外面的粉色肉唇,因為肌肉的拉伸而輕輕摩擦著,給阿爾托莉雅帶來了一種異樣的快感,甚至有絲絲淫水從中溢出,在車門外射進來的光线照耀之下,顯得格外淫糜!

  

   “你這個該死一萬次的混蛋……”

  

   阿爾托莉雅感受著自己下身的異樣,身體變得火熱的同時,臉上更是紅的要滴出水來,只能強忍著自身的羞恥呵斥道。

  

   “你就是喜歡用這種方式來折磨人是不是!”

  

   “我是你們的敵人,敵人用各種方式來折磨你不是很正常嗎?”

  

   吳銘毫無愧疚之心地說道。

  

   “反倒是你,自稱騎士王,那撒謊也是騎士精神的一部分嗎?這不是母畜才會做出來的事情嗎?”

  

   “什……什麼撒謊?”

  

   阿爾托莉雅臉色一紅,可是這位強氣御姐依舊是強撐著,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最開始那回味強暴自己男人的精液的味道這種在她看來已經淫蕩至極的行為。

  

   “你以為我是你這樣的好色之徒嗎?”

  

   反正吳銘又沒有證據,她才不會是吳銘口中的母畜!

  

   “小母狗的嘴蠻硬的嘛。”

  

   吳銘冷笑了一聲。

  

   “只不過相比而言,你如果把這種嘴硬的本事放在舔我的雞巴上,才更符合你母狗的身份。”

  

   一邊說著,吳銘忽然又是打了一個響指。

  

   “來,說!你之前是不是在吃老子的精液?”

  

   “我……我……”

  

   阿爾托莉雅原本想要反駁,可是忽然之間,她卻是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那個淫紋又發熱了起來,似乎是觸發了什麼束縛,讓她根本說不出接下來的話語。

  

   “嘿,這只不過是一個最基本的禁止謊言的魔術罷了。”

  

   吳銘輕笑了一聲,隨後聲音陡然變厲。

  

   “來,你之前吃精液的心理活動都說出來!”

  

   “唔……唔……你休想!”

  

   阿爾托莉雅臉色漲紅,死死的咬著牙關,根本不肯回答吳銘的問題。

  

   只要她不開口,就不算承認。

  

   吳銘看著阿爾托莉雅的模樣,只覺得十分有趣。

  

   “你這樣嘴硬又有什麼意義呢?你不回答不就是承認了嗎?真是個有意思的肉便器啊……”

  

   “我……我才不是你的什麼肉便器!”

  

   阿爾托莉雅羞惱道:“反正你就是來羞辱我的吧!”

  

   “……反正我不管怎麼反抗,都會被你用那根東西,把身體插爛,被你用各種方式羞辱……”

  

   “你還想怎麼玩弄我的身體……就盡管來吧!”

  

   “不,我可不是來操你的……雖然說你這個淫蕩的樣子,的確是讓我很想在這里痛痛快快地把你再次操到昏過去。”

  

   吳銘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可是我還有正事要做……雖然你可能昨天晚上被我操的昏過了頭去忘記了,但是你那三個同伴可都還在外面,我就是來帶你去跟他們打個招呼的。”

  

   “御……御主!”

  

   一聽到同伴的消息,阿爾托莉雅精神一振,竟然從那種羞恥的狀態之中回過了神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吳銘道。

  

   “你把御主……還有瑪修和貞德她們怎麼樣了!”

  

   “啊……沒怎樣,不過也快了。”

  

   吳銘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我把你帶過去,就是讓他們看看,敢跟我炎國作對,究竟有什麼下場!”

  

   “不……不可以……”

  

   阿爾托莉雅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面臨的可怕遭遇,頓時急切地驚呼了起來。

  

   就算是以自己的力量與意志,都難以對抗這個男人,如果御主和瑪修、貞德落到了這個男人的手中,她真的想象不出他們會有怎樣可怕的下場。

  

   只不過受限於自己小腹上的淫文,阿爾托莉雅悲哀的發現,在吳銘下達新的命令之前,她甚至都只能保持著這個哪怕是最為淫蕩的妓女都不會擺出來的姿勢,就像是一只真的欲求不滿的母畜一樣!

  

   “不可以……御主……我是御主手中的槍……我必須……我必須守護……”

  

   想到御主將來的悲慘遭遇,阿爾托莉雅內心之中便哀鳴了起來,可是那淫紋的力量,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無論她怎麼調動體內的魔力,都無法動彈一絲一毫。

  

   叮!!!

  

   可是就在阿爾托莉雅都要絕望了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道奇特的聲響,就像是世界開辟時的一聲響,又像是神明降世的莊嚴之聲!

  

   緊接著,阿爾托莉雅感覺到,她體內那淫紋的作用,似乎都被這道聲音,乃至這道聲音之中蘊藏的力量給壓制下去了。

  

   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初步脫離了那淫紋的控制,可以稍微的活動起來了。

  

   “這是……”

  

   阿爾托莉雅先是大為驚訝,隨後立即意識到了原因。

  

   聖槍是神靈賜下的兵器,當十三道束縛解開之後,有著神靈級別的、破滅一切的力量。

  

   那是維系表層世界的【光之塔】,是表層世界的【原點】。

  

   哪怕是阿爾托莉雅本人,也沒有能夠完全探究出聖槍之中的奧秘。

  

   當她的魔力和聖槍溝通的時候,聖槍的力量,便幫助她解開了一部分淫紋對她的壓制!

  

   “太好了,我終於有了拯救御主和同伴的辦法!”

  

   阿爾托莉雅內心大為振奮的時,卻是依靠著自己管理國家多年的經驗,強行將自己的表情和動作壓制了下來,不想讓面前的這個男人看出異樣。

  

   雖然她現在能夠掙脫男人給她刻下的淫紋,但是哪怕她的全盛時期,也沒有正面戰勝那個可怕的男人的能力。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阿爾托莉雅也明白,那個男人在淫玩自己的時候說的對,自己無論在哪個方面都不是他的對手。

  

   從理論上說,阿爾托莉雅釋放聖槍的的十三道束縛,應該有戰勝男人的力量。

  

   可是這其中還有許多問題。

  

   首先,解放寶具是需要時間的。

  

   男人身上的紋路之中必然有一種乃至數種可以躲開這一擊的力量。

  

   其次,男人並不是單純的一個人,而是掌控了【炎國】這麼一個大勢力。

  

   斬殺了男人,只會使得男人的手下,對她們瘋狂報復。

  

   她是英靈,並不是特別在乎生死,但是御主就不同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阿爾托莉雅記得很清楚,她們是來解決這個特異點的,直到現在,她還沒有見到這個特異點的聖杯所在。

  

   貿然斬殺了男人,很可能會造成聖杯產生別的異變。

  

   她必須暫時忍耐,甚至在某些時候可以委曲求全,讓男人覺得自己已經在他的控制之下,是他所謂的……肉奴隸、母畜之類的。

  

   等到男人毫無防備的時候,她再出手,將男人連同聖杯一起抹除!

  

   “嗯?你怎麼不罵了?”

  

   就在思考著未來的計劃的時候,吳銘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目光鋒利地瞥了阿爾托莉雅一眼。

  

   “罵你又有什麼用?”

  

   女人從來都是天生的演員,哪怕是阿爾托莉雅這個騎士王也是一樣。

  

   在吳銘的質問之下,阿爾托莉雅卻是冷若冰霜地說道。

  

   “不管我怎麼罵你,都不能改變我已經是你的玩物的事實……作為大不列顛的王者,我阿爾托莉雅,還沒有蠢到不承認事實的地步。”

  

   “恰恰相反,如果我不斷掙扎反抗,才會讓你這個人渣敗類更加興奮吧?”

  

   “哦,看來你已經初步有了當母畜的自覺嘛……至少你不會再蠢到反抗我了。”

  

   吳銘似乎是被阿爾托莉雅的這個理由給騙了過去,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之後的日子里,我會好好的調教你這條痴女母狗,讓你從身體到心靈,最終都臣服於我,徹底成為我的性奴和肉玩具的。”

  

   “到時候,我今天想看看你那個小白臉御主看到你的模樣會是怎樣的表情?”

  

   “你做夢去吧。”

  

   阿爾托莉雅冷哼了一聲:“哪怕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的……我阿爾托莉雅永遠是御主手中,最為鋒利的槍。”

  

   “像你這種只知道用雞巴去肆意玩弄女性身體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跟御主相提並論?”

  

   “這可說不定。”

  

   吳銘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在你身上未來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可是十分期待的。”

  

   “不過我現在急著去抓你那個小白臉御主。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在路上說。”

  

   一邊說著,吳銘大手一揮:“行了,現在跟我走,去見見你曾經的同伴吧……哈哈哈哈,我真的好奇,他們看到你這個所謂的騎士王,已經變成了我的痴女母畜肉便器的時候究竟會有怎樣的表情?”

  

   “你這個……混蛋……人渣!敗類!惡徒!”

  

   阿爾托莉雅恨恨地罵了一聲。

  

   一想到,自己現在淫蕩的一面要出現在自己最尊重與愛慕的御主,以及兩個後輩面前,哪怕只是想一想那個畫面,阿爾托莉雅也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燃燒……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羞恥了。

  

   她都無法想象,等御主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之後,哪怕是她以後成功地將吳銘解決掉,未來又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御主呢?

  

   御主會不會輕視自己,覺得自己就是個淫蕩的痴女母畜?

  

   不知不覺間,阿爾托莉雅評價自己的時候,也開始用上了吳銘口中的詞匯。

  

   這大概就是御主口中的【社會性死亡】吧?

  

   只不過雖然內心之中十分抗拒那樣的情形發生,但是阿爾托莉雅內心也明白,現在雖然可以反抗,但是不到時機反抗沒有任何意義不說,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現在,她只能暫且屈從於吳銘這個粗暴的混蛋,在……在御主和後輩的面前,偽裝成他的……痴女母畜肉便器,才能獲取他的信任,才能尋機偷襲,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加油,阿爾托莉雅,你行的!’

  

   在內心中暗暗給自己打了一口氣,阿爾托莉雅才鼓起勇氣,身體也是按照吳銘的指示,乖乖的跟他走了出去。

  

   盡管知道自己再次見到自己的御主的時候,就會發生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阿爾托莉雅發現,自己內心之中,除了羞恥與憤怒之外,甚至還有一絲絲的……興奮。

  

   就好像是她昨天晚上,被吳銘以那巨大力量強暴的時候,那種無可阻擋,被一個男人以最為強硬的方式徹底掌控的那種臣服的快感,讓阿爾托莉雅的身體燥熱得似乎要燃燒起來了!

  

   這是唯有徹底臣服於男人,從內心之中都渴望男人的大雞巴的痴女母畜才會有的快感!

  

   ‘不……不是的,我阿爾托莉雅根本不是什麼淫蕩的母畜!’

  

   在感受到自己內心之中那放蕩無比的想法之後,阿爾托莉雅內心之中不由地自我反駁了起來。

  

   ‘我……我這只是為了迷惑那個男人,才偽裝出來的……對,一定是這樣的!’

  

   阿爾托莉雅不斷的在內心之中給自己建立著心理防线。

  

   ‘我只是為了不讓他起疑心,我的內心中依舊是那個屬於御主的、高潔的騎士王,絕對不是什麼痴女母畜!’

  

   可是盡管這麼說著,阿爾托莉雅有了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後,卻是心安理得的跟在了吳銘後面,不斷地大力嗅著自己身上殘留著的吳銘的精液味道,臉色潮紅無比。

  

   ‘對的,阿爾托莉雅,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偽裝成最完美的痴女母畜的!’

  

   “哈啊!哈啊!”

  

   聖弗朗西斯科城中的某個角落,瑪修和貞德兩人,在擊退了一隊前來攻擊他們的士兵之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群家伙,難道他們都不要命了嗎?”

  

   藤丸立香藏在馬修身後,看著那些被他們擊倒的華人戰士,不由低罵了一聲。

  

   “他們身上的那些圖騰,雖然能夠提煉魔力,增加他們的戰斗力,可是這是以他們的生命力作為代價的!”

  

   “大概是因為,這些人原本活著就已經要拼盡全力了吧?”

  

   瑪修這時候卻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

  

   “如果有一個希望的話,很多人都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

  

   作為一個人造人,並且生命所剩無幾的可憐人,盡管是敵對雙方,馬修卻是對此能夠有著共情。

  

   “瑪修,你在說什麼?”

  

   藤丸立香一時間沒有聽清楚瑪修的話語,下意識地問道。

  

   “啊……沒什麼!”

  

   馬修連忙說道:“御主,我是說,我的體力和魔力都快要耗盡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距離阿爾托莉雅被俘虜,已經過去一天了。

  

   在那猶如海潮一般的勞工攻勢之下,聖弗朗西斯科很快就被人攻陷了。

  

   在聖弗朗西斯科中,也不是沒有這個時代的魔術師乃至火槍大炮之類的兵器。

  

   原本藤丸立香,在發現那自稱吳銘的家伙,在攻城時一直都沒有出現,還以為那家伙是產生了什麼後遺症。

  

   他認為對方沒有首領的情況下,甚至還試圖聯合聖弗朗西斯科內部的勢力,去抵擋那名為炎國的軍隊的進攻。

  

   只不過讓他們震恐的是,那些勞工之中,有成千上萬的人身上都紋著那古怪的圖騰。

  

   他們每一個人的戰斗力,都至少相當於藤丸立香這樣的魔術師。

  

   盡管他們能夠看的出來那些圖騰也不是無中生有,而是抽紙他們。本身的生命力。

  

   馬修和貞德兩人的戰斗方式都是偏向於輔助防御,而並不是進攻。

  

   原本阿爾托莉雅戰斗力,哪怕是在英靈之中,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強大。

  

   他們四人聯手,一般的特異點都可以解決。

  

   可是這次的敵人卻是出乎意料的強大,竟然直接在他們四人的合力之下都擊敗了他們,並且俘虜了他們的最高戰力,阿爾托莉雅。

  

   這樣一來,他們三個輔助,又怎麼可能戰勝那猶如赤潮一樣的炎國軍隊呢?

  

   “御主,跟我來!”

  

   這時候,旁邊的小巷之中,貞德忽然衝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藤丸立香的手腕,將他朝著小巷深處拽去。

  

   貞德這時候,卻是換了一身衣著,現在穿著一身潔白的修女服。

  

   原本的修女服,外表看上去都是十分聖潔,但是貞德身上的修女服,卻是她自己用魔力幻化出來的,所以跟尋常的修女服不同,十分貼身,將自己那具豐滿而又淫蕩的身體曲线全都體現了出來。

  

   尤其是她的胸口,還掛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伴隨著貞德的動作,那個十字架頓時在她那一對高聳而又挺翹的奶子上面,不斷地彈跳著,就像是一頭渴望男人大雞巴的痴女母豬,故意在吸引男人的視线,誘惑男人犯罪一樣淫蕩。

  

   三人並不愚蠢,他們早就知道,在原地頑抗是沒有任何前途的,由於貞德作為ruler職介,有著偵查特殊能力,所以貞德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藤丸立香,去尋找聖弗朗西斯科中可能的藏身之地。

  

   現在看來,貞德似乎已經有了成果。

  

   帶著藤丸立香輕車熟路的在聖弗朗西斯科的小巷之中轉了兩圈,貞德帶著眾人走進了一間位於城市角落的巨大教堂。

  

   哪怕眾人不是魔術的行家,他們也能感受到這教堂之中,蘊藏著強大的魔力。

  

   “御主,請進來吧,這座城市之中信奉主的牧師和魔術師,還在教堂之中抵擋著這些異教徒!”

  

   貞德帶著兩人走進了教堂,隨後語速極快地說道。

  

   “這里有著強大的魔術法陣,可以暫時抵擋那些異教徒的攻擊!”

  

   “是同樣來對抗那群黃皮猴子的盟友嗎?”

  

   教堂之中,也有幾名這個時代的牧師和魔術師正在支撐著教堂的魔法陣運轉。

  

   看到藤丸立香和瑪修前來,他們的精神也是一振。

  

   雖然他們是魔術師,但是相比於英靈來說,自然是不值一提。

  

   因此在吳銘利用聖杯制造的無數偽·魔術師大軍之下,他們根本無法正面抵擋,只能躲在這教堂之中,苟延殘喘。

  

   只不過眾人的魔力終究是有限度的,而且炎國的軍隊,在發現正面攻打教堂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之後,已經開始切斷教堂下方的靈脈了。

  

   只要教堂底下的靈脈被切斷,魔法陣必然會不攻自破。

  

   哪怕是現在,眾人腳下的魔法陣的力量,已經愈發稀薄。

  

   之前貞德順著她感受到的魔力波動,來到教堂,在展示了自身的強大以及對於主的信仰之後,眾人自然將貞德視為了他們的希望。

  

   “御主,教堂下方的靈脈快要被截斷了,這里的魔法陣支撐不了幾天,請您用令咒給我補充魔力!”

  

   貞德原本就是反抗軍的領袖,這時候自然很快將那些魔法師和神父組織了起來,自己站到了魔法陣的中央。

  

   “我們可以在這里修整一下,然後想辦法突圍出去,或者聯系到這片大陸上,其他城市的魔術師!”

  

   “好!”

  

   作為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手上的令咒,可以極大地為從者補充魔力,並且將之強化。

  

   如此強大的魔力,也可以將這防御的魔法陣堅持一段時間。

  

   當然,藤丸立香也沒有蠢到覺得可以依靠教堂反攻,只是他們戰斗了一天一夜,身體和精神都快要達到了極限,急切的需要一個地方休息,哪怕是暫時的也好。

  

   伴隨著藤丸立香的令咒使用,頓時泛起了強烈的魔力波動,灌注到了腳下的魔法陣之中。

  

   刺耳的轟鳴聲響起,整座教堂的防御力再次提升了一個台階。

  

   “太好了,終於能休息一下了。”

  

   馬修和藤丸立香見狀,不由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他們兩人正要休息一下時,遠處忽然有一道尖銳的嘯聲傳來,緊接著,更是有一道光華撕裂雲霄,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朝著教堂衝撞而至!

  

   “這是……”

  

   教堂之中,原本那些魔術師看到這一幕,不由大為驚駭,以為末日將至。

  

   但是藤丸立香、瑪修、貞德看到這一幕,臉上卻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太好了,這是阿爾托莉雅(前輩/小姐)來了!”

  

   阿爾托莉雅雖然是作為Lancer職介現世,但是卻騎乘著名為【東·斯塔利恩】的名馬,具備跟Rider職介類似的特性。

  

   這種景象分明是阿爾托莉雅騎著寶馬朝他們趕來的異象!

  

   雖然之前的作戰時,阿爾托莉雅被吳銘打下了馬,但歸根結底,那馬的靈子數據,跟阿爾托莉雅本人是一體的。

  

   只要有足夠的魔力,隨時都能再召喚出來。

  

   “太好了,我們就知道阿爾托莉雅前輩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俘虜的!”

  

   三人大為振奮。

  

   只要阿爾托莉雅還在,他們就還有希望,哪怕對手是神靈,他們都有辦法戰勝。

  

   “阿爾托莉雅(前輩/小姐),我就知道你一定……”

  

   大喜之下,三人頓時朝著魔法陣之外邁去,似乎是想要迎接阿爾托莉雅的到來。

  

   可是幾人才走兩步,卻發現事情似乎跟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在他們面前到來的,的確是阿爾托莉雅,但是卻不僅僅是阿爾托莉雅。

  

   三人只是看到,遙遠天空之上一匹披著銀白色鎧甲的天馬載著一位穿著明亮的銀色鎧甲、英姿颯爽的女騎士,雙手拉著韁繩,從雲天之上飛下。

  

   這原本是他們夢想中的,阿爾托莉雅來拯救他們的劇本。

  

   可是這一次,他們卻是看到,在那匹銀白色的天馬之上還載著另外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正是他們心心念念想要擊敗的對象!

  

   那個名為吳銘的、這個特異點的最終boss,竟然是十分輕薄地一只手摟著那位絕美而又嬌媚的女騎士的腰肢,然後另一只手探入了阿爾托莉雅胸前,那只是做一個象征性的遮蔽作用的銀色鎧甲中間,盡情的玩弄著阿爾托莉雅那高聳而又豐滿的胸部。

  

   那位他們視為救星的,英姿颯爽的騎士王,那位大不列顛的王者,卻是臉頰通紅,死死地咬著牙齒,忍耐著背後男人肆無忌憚的玩弄,卻是沒有絲毫反抗。

  

   如果仔細去看的話,阿爾托莉雅那一對寶藍色的眼睛中,媚意幾乎是要化作水滴了出來!

  

   甚至她還跟那最下賤的、腦子里只有男人的大雞巴的痴女母豬一樣,主動提胸吸氣,讓自己那一對高聳的奶子更為聽罷,更加方便男人的褻玩!

  

   不僅如此,阿爾托莉雅那粉紅色的乳頭,都因為背後男人的玩弄而暴露在風中,並且時不時地跟鎧甲的邊緣剮蹭著,早就已經敏感到了極致,在半空中挺立,不斷晃動著,幾乎要將所有人的視线都吸引過去。

  

   尤其是藤丸立香,這處男小白臉,只知道‘亞撒西’,卻是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女英靈那淫蕩痴女的本性,放著在口邊的美肉都不敢去吃。

  

   這時候,看到阿爾托莉雅那淫蕩而又下賤的模樣,卻是臉頰都漲得通紅無比,半響說不出話來。

  

   “啊……阿……阿爾……阿爾托莉雅,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唔……唔嗯……”

  

   讓藤丸立香沒有想到的是,根本對他的所有要求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自稱是他手中最為鋒利的矛,並且絕不背叛的阿爾托莉雅,在面對他的問題的時候,卻是根本沒有回答,反倒是從鼻孔里擠出了幾道嫵媚的音調。

  

   不僅如此,伴隨著男人的玩弄,阿爾托莉雅更是不斷地晃動著自己那豐滿而又誘人的身體,把她作為女性最為自豪的奶子晃得讓他這個處男幾乎花了眼。

  

   而在那一對淫蕩而又挺翹的奶子上,那只男人的粗糙大手,卻是在肆無忌憚地劃弄著,阿爾托莉雅本人更是雙目迷醉,似乎是像是一頭痴女母豬一樣,在歡迎著男人的褻玩,並且已經沉浸在了那被人淫玩的快感之中,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問題。

  

   “真是頭淫蕩的母畜啊……”

  

   甚至藤丸立香還聽到了,那個在阿爾托莉雅背後,玩弄著這一具上天賜予的嬌軀的那個男人,非但毫不珍惜地一只手用力地揉捏著阿爾托莉雅的那一對巨乳,手指用力地掐著阿爾托莉雅那兩顆粉紅的乳頭。

  

   他的另一只手,則是深入了阿爾托莉雅的鎧甲深處,在阿爾托莉雅小腹不斷地游動著,哪怕看不見內部的情形,藤丸立香也能猜到,那只粗暴的、屬於雄性的大手,正在阿肆意玩弄阿爾托莉雅那淫賤的雌穴!

  

   雖然內心之中,藤丸立香原本也對於阿爾托莉雅的確是有某些淫欲的想法,但是如果阿爾托莉雅真的喜歡了別的人,他也不會阻止……

  

   可偏偏的,本來在享受著這具天賜的絕美誘人的女性身體的男人,應該對此心懷感激,並且對這具全天下男人的恩物,視若珍寶。

  

   但是那個男人臉上卻是一臉愉悅而又隨意的樣子,嘴里還是不斷地在言語上羞辱著阿爾托莉雅,似乎阿爾托莉雅並不是什麼跟他一樣的‘人’,而像是一頭他可以隨時淫虐,並且絕不會背叛的母畜一樣。

  

   “你之前不是怎麼都不想以這種面貌,出現在你曾經的同伴面前嗎?”

  

   吳銘一只手用力把玩著阿爾托莉雅那一對高聳的玉乳,另一只手則是探進了阿爾托莉雅的鎧甲內部,肆意摳弄著阿爾托莉雅那淫蕩的蜜穴,口中則是淫笑著說道。

  

   “怎麼看到這個小白臉御主,你的小逼里就流的水就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緊了?簡直要把我的幾根手指頭都吸進去……在自己曾經的御主面前這麼發情,你還真的不愧是我的痴女母豬啊!”

  

   聽到吳銘嘴上和身體上的雙重羞辱,阿爾托莉雅內心之中的羞恥感簡直升騰到了極致,她只能死死的咬著牙齒,一只手用力地握著韁繩,另一只手緊緊捏著聖槍,手指關節都掐的發白了,才能面前忍耐住吳銘對她的羞辱……

  

   【阿爾托莉雅,冷靜!冷靜!】

  

   阿爾托莉雅在內心中不斷的說服著自己。

  

   【雖然你現在不受這個該死的男人的淫紋的控制,但是你根本打不過他!現在還不是你反抗的好時機!】

  

   【反正……反正你的身體上下都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玩弄過無數遍了,再……再被他多玩一會也沒……啊……小穴又被撐開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里面已經有兩根手指了啊你這個家伙!】

  

   【這個混蛋……我現在都沒有反抗了,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好舒服啊……這個混蛋的手指在我的里面……左邊好癢……左邊啊混蛋……再深一點……不行,阿爾托莉雅,你這肯定是被淫紋影響了,不然你可是騎士王,你怎麼可以放蕩?你的身體和精神都是屬於御主的!】

  

   【但是……我現在要扮演一個臣服於這個該死的男人的……痴女母畜,這是為了未來的勝利……不是因為我個人的……啊啊啊!到里面去了……要……又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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