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騎士王子戀愛冒險

第6章 第三章—亡者之語喚生者,噬盾之人行負盾(上)

騎士王子戀愛冒險 Akuma_Maiden 16069 2023-11-19 03:33

  沒有奴隸,又哪里有君王!

   沒有自由民,君王又如何南面稱王!

   自阿德爾海德寄居“白騎士”亨利的宅邸,與愛德華做伴,並服侍其左右,已有數年。好似夏日里古北境的風雪漸漸遠去一般,原首席騎士亨利締造的錦衣玉食的生活和難得的一點安寧,也隨著蛇信而消散了……

   赫希爾,瓦伊狄爾大公國最偉岸者,古北境的統一者,莫諾馬赫•馮•克努加德安息在瓦伊狄爾的雪原上,守舊派貴族的憤怒與毒蛇的猛毒,在他的血液中奔騰不休......留下了一片除了紛爭之外,什麼都不富余的土地……自由民們因為參與對外劫掠荒了一兩年田而大量破產,而這些自由民組成的部落平民兵,成就過一個個歷戰傳說……如今,這些大公軍隊中,以佩倫之名揚名四海的勇士們,許多已經成為了衣不蔽體的餓殍,或是戴著枷鎖的屍骨……雅爾高門盡是終日食肉飲酒之徒,真正的脊梁已經有了折斷的危險……

   這是發生在愛德華前去比武十日前的事情了,在大公的遺體前,雅爾們和大公的約姆斯親衛隊展開了激烈的爭論,這場景不亞於威斯特里亞的御前會議,本來榮耀的廳堂,如今成了雅爾們黨同伐異,爭權奪利之所,不禁令人唏噓。

   一位白須的塞恩(設定中提到過,這是部落長老的稱呼)首先發話了:“我們偉大的君主新喪,是不是應當挑選一位新君上台啊?眾所周知,瓦伊狄爾的尊座不歡迎女人,我們各位長老從沒聽過女人當政,牝雞司晨這樣的事情!”他的口中充滿了輕蔑,“老夫才不會歡迎一個從十二歲開始就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的什麼郡主騎在老夫頭上!你們說!是不是啊!”他鼓動著人群,許多貴族都和他站在了一邊,而另一邊,是堅定的約姆斯親衛隊成員們。

   “我,哈拉爾德,以我們已故的大公莫諾馬赫的名義,宣布支持最美麗善良的阿德爾海德郡主殿下登基,約姆斯親衛隊全體將士將支持她對自己合法繼承權的一切主張!”即使已經人到中年,衛隊長“蛇發”哈拉爾德還是當年英勇無畏的形象,把長斧的柄往地下一頓,幾乎是怒吼著說出了自己的決定,當然,毫無疑問,這也是莫諾馬赫本人的願望。

   “佩倫在上,瓦伊狄爾是個偉大的國家,我們不能縱容弑君的凶手,我們更不能容忍貪得無厭的小人竊取權柄。”人群中走出一個身批狼皮,頭戴精雕眼眶盔,雅爾形象的人物,“大家稍安勿躁,老夫認為,比起繼承權問題,我們應該來算算賬,這樣就應該知道誰是最適合成為下一任大公的人。我們塞維烏人本來有一個獨立王國,但是被威斯特里亞的人征服了,是莫諾馬赫大公收容了我們這個小部落,賜予給我們信仰的自由,又花費氣力保住了我們的聖林,是應當被認定為保衛萊瑪女神信仰的聖人,阿德爾海德殿下生來就得到了萊瑪神殿大祭司的祝福,這樣的聖裔怎麼就不能成為瓦伊狄爾人和塞維烏人的統治者呢?真是怪事!我古茨倫在此支持阿德爾海德殿下的一切合法權利!”

   “你們老是吵這些沒用的東西干嘛!他娘的,古茨倫你這黑發的外族人,瓦伊狄爾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娘娘腔邊民(古茨倫是故事中出現的第三個民族:塞維烏人的代表,萊瑪信仰源於已經滅亡的塞維烏國家,塞維烏人的原型是羅馬人,大多黑發黑眼,文明程度很高,但是人數奇少,在瓦伊狄爾被稱為“邊民”,意思是自由的外來者和住在周邊者)來插嘴,要不是大公的大恩大德,你們現在還他媽在流浪呢!老子生來是個粗俗的奴隸,我們的陛下像親兄弟一樣對待我,給了我自由,讓我做他的護衛,我當然願意跟著這樣的人一起打天下啊!你們說這些沒用的東西, 不如把那小姑娘接回來考察考察啊!他娘的,盡是會因為一點雞毛蒜皮打起來!老子馬上就出發,去去就回!”一位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面相慘絕人寰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你們有些人就是不懷好意,想著要繼續養奴隸,讓咱們的瓦伊狄爾兄弟們再來一次新的貧困,真是貪心不足啊!”說罷,這個男人戴上自己的頭盔,那是一頂鎏金的眼眶盔,據說是莫諾馬赫的賞賜。啊,說到此人,就得說說他的名號“奇異者”弗雷,此人確實生的丑陋,而且原本是個奴隸,但是他作戰英勇,又善於用戰紋和刺青來掩蓋臉上的傷痕,故而面相可怖,據說瓦伊狄爾人的母親們都會逗她們的小孩說“再不聽話就要讓弗雷大叔來管管你們”,孩子就嚇得睡不著了。

   “哼,你們自己吵去吧,身為約姆斯親衛隊副隊長,老子只認人,不想琢磨事!去去就回~”於是,他就牽了匹馬過來,自己跨上馬背,“喝”地一聲驅使著戰馬,消失在了古北境的雪原,隱沒於幽暗的深林中。

   幾日之後,愛德華踏上了去王都的旅程,家中只剩阿黛爾一人,一家之主的缺席使得這本就不大的家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默,更加冷清,更加逼仄,在這讓人喘不過氣的壓抑之中,阿黛爾在她的臥房中正襟危坐,或者,更確切的說,漫無目的的摩挲著她食指上那道淺淺的傷口,被劃破的皮膚已經接近愈合,但她心上的傷痕卻久久無法復原。

   “如果我不是什麼伊狄瓦爾王室的公主,而只是他身邊一介女仆,服侍他,像姐弟和戀人一樣與他終老田園,那該多好呵。”她無意識的將手伸向前胸,輕輕撫摸著那個造成了她與他之間的隔閡的橡樹紋章。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慢慢滑落。

   但就在這時,一串由遠而近的馬蹄聲打斷了她的冥想,在馬蹄敲擊之中,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掠過她的腦海:“會不會是那個人……”但她很快就將其拋諸腦後,不僅是因為這個想法的不切實際,更是因為她大概確實感知到了什麼。前一天的夜里,正是有一位頭戴黑金色王冠,身披鱗甲,全身裝飾著狼皮,灰白色長發的中年男人闖入了她的夢境,他像是裹挾雷電與火焰而來一般:“余最愛的人兒,現在,在余最重要的人中,還在世的也只有你一人,余與瓦伊狄爾之希望全都依賴你了~詛咒~詛咒~那兩部落道貌岸然的塞恩,還有那貪得無厭的黑心雅爾們,用不了五個月,你們都將受到佩倫的審判~余以瓦伊狄爾之名詛咒爾等鼠輩~竟然用瓦伊狄爾最下劣的手段謀害於余~余以吾神吾祖吾父之名,施予永恒之詛咒~噬主之仇,殺父之恨,不共戴天!”說罷,他又從火焰與雷鳴中隱去了。

   阿黛爾痴痴地望著門口,忽然看到一位戴著鎏金的眼眶盔,身後背著圓盾的騎手停留在房前,金屬束起的胡須和眼眶周圍黑色的戰紋,表明了來者的身份。“是父親的哈斯維魯(Hearthweru,古凱爾特與古日耳曼人社會中,首領身邊的親衛的稱呼,中文翻譯一般為“灶台衛隊”或“爐衛”,因為這些戰士通常是首領的好友,一起用餐)!”但是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坐在房門後面,靜靜地觀察來者的動靜。

   “阿德爾海德殿下,大事不好了,陛下被人謀害了,現在北地一團漿糊,需要一位新王,我是要來接殿下回去的。這是陛下臨終前托付給我的信物。”弗雷跪在門前,從懷里取出一把花紋精美的瓦伊狄爾劍(造型類似維京劍,大家可以自行想象)舉過頭頂。

   阿黛爾這時候才開門,接過了劍,抽出劍來,把大拇指往上按了一下,紅色的石榴汁一般的血液便一滴滴地流下,浸透了劍刃,美人的臉上多了兩行清淚,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把自己的項鏈交給弗雷。“有一位我很在意的人才剛剛出發去王都,你趕緊拿著我的項鏈去追,那人衣著不是很出眾,紅發,相貌比哈拉爾德更耐看,經常戴著頭盔,騎著一匹非常靈動的白馬,你這麼有眼力的,一看就知道了。”

   “是!”於是弗雷就把項鏈收進腰間的小包里,又騎上馬上路了。

   且看愛德華這邊騎士比武大會的情況。

   偌大的斗技場與往日一樣人聲鼎沸,人群擁擠著,推搡著,前赴後擁、摩肩接踵。石質看台里已經人滿為患,過道也被擠得水泄不通。這些人多是城中的各層貴族,最低也是普通富豪,嘈雜的聲音在整個斗技場環繞。這時,主持人厲聲高喝:“王後,公主駕到!因會場擁擠,行動不便,特賜大家免禮!”會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斗技場專用通道的巨大石門緩緩打開,由幾十名士兵和幾名侍從陪護的王後和公主攜手走進了斗技場。在場的觀眾紛紛起身脫帽欠身致意,但是還是有幾個阿諛諂媚之徒掙扎著要跪下,結果摔了個狗啃泥。王後和公主也略微頷首予以回敬。王後是位風韻十足的少婦,一頭秀發像銀色的瀑布一樣流淌在肩膀上,發尾微卷,就像瀑布激起的水花,一雙秋波暗送四角眼,兩瓣淺笑微弓點絳唇;一頂赤晶白銀冠,兩吊翡翠鑲金墜。高挑的身姿包裹在紫色金絲長裙中,纖細的腰肢讓她的身形勾勒出如流水似的弧线。公主的美貌完全不輸王後,甚至還多了一份青春感,一頭銀發在腦後用綠絲帶挽了一個球形的發髻,在保有皇室端莊的同時也添了一份16歲少女獨有的俏皮。不同於王後的紅瞳,公主的瞳色是是華麗的金色,又帶著寶石一樣的澄澈,像在正午的陽光下,清澈的泉水里撒滿了碎金一樣。她輕輕提起粉藍色公主裙,優雅的步伐掩蓋不住臉上的俏皮與好奇。

     看著在貴賓席上落座的王後和公主,愛德華若有所思:公主漂亮的銀發的確和王後的別無二致,但是沒有一絲國王陛下的特征,尤其這金瞳……愛德華覺得無比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一樣……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所有預賽選手請注意,下面宣讀比賽規則!” “所有選手共計四十人,展開混戰,最終剩下的兩人晉級決賽。本次比武是單打獨斗的比武,禁止選手進行結盟行為。預賽將進行無甲胄比武,各位請將自己的甲胄脫下,由組委會統一保管,選手禁止攜帶自己的佩劍,將由組委會提供木劍作為武器,武器斷裂、脫手,被擊暈,出界或被用劍抵住脖子這種露出明顯敗跡的選手會被淘汰!”聽完規則,愛德華不由得長吁一口,不許著甲,幸好做了兩手准備,不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露出一頭紅發,可能會直接引起轟動。

   二十分鍾後,准備齊全的愛德華穿著連體兜帽服走進了賽場,兜帽和上衣部分用帶子連接,防止在激烈戰斗中脫落。賽場簡易的用一圈石磚劃定了邊界线,大概占整個比武區域的三分之二。由於穿衣服花費了一些時間 ,三十九名對手已經在場上等著他了,其中有咋咋呼呼的三一胖兩瘦三人,剛一照面,就忙不迭的挖苦他:

   “臭小子,穿個什麼鳥衣服神神秘秘磨磨蹭蹭的,耽誤本大爺的時間,一會第一個弄死你!”胖子裝腔作勢的放狠話。

   “用木劍老子也能宰了你,一會把你腦漿都打出來……”

   “穿那樣的衣服,本大爺可不打沒臉沒皮的人……”

   愛德華並沒有理會這些烏合之眾,他的眼睛快速掃視著在場的選手,剛剛對他放狠話的幾人腳跟著地,重心後移,推搡說笑,劍隨意的拄在地上,沒有分毫真正的戰士樣子。另有幾人,一臉嚴肅,俯身弓步,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但是他們微微顫抖的雙手揭穿了他們過度緊張的事實。這時,愛德華的目光和場上的一個人重合了,那人濃眉長眼,面色黝黑,狂野的栗色頭發,一道疤痕野蠻的掛在臉頰,身高足有6英尺有余,極其魁梧,手臂的肌肉高高的隆起。他咧開一邊嘴角,猙獰的笑著,眼睛像餓狼盯著窮途末路的獵物一樣愛德華不由得眉頭一緊,接著又莞爾一笑——這場戰斗的結果,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在主持人震耳欲聾的宣布聲中,比賽正式開始。一位搖搖晃晃的虛張聲勢者已經掄起木劍,張牙舞爪的向對面的敵人衝過去——這沒聽規則的可憐人馬上被身後的敵人一木劍拍在後腦倒地不起;那些緊張兮兮的的木頭人,全都待在原地左顧右盼瞄著身邊的對手,滿臉不知所措。愛德華並沒有立刻加入戰斗,他悄悄退到場地邊沿,用木劍在地上重重的頓了頓,不由得皺起眉頭,撇了撇嘴:“這種級別的比賽,主辦方都這麼摳門的嗎,這破木頭劍和空心騎槍一樣脆,果然擊暈對手這種規則就是糊弄人的。”說來趕巧,愛德華一抬頭,眼前就是戲劇性的一幕:“一位選手掄圓了劍砸向對方的腦袋,隨著木劍刺耳的斷裂聲,對手兩眼翻白的倒了下來,緊接著兩人被一起淘汰出了斗技場。愛德華強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他抹掉笑出來的眼淚,活動了一下身體,端起木劍,准備加入戰斗。還未及他主動發難,三個熟悉的聲音就從耳畔傳來:“呦,這不是無面男嗎,過來讓小爺見識見識是什麼樣標志的人物,看都不敢讓我們看。”

   “一會兒老子打折你的腿,把你這破衣服剝下來好好看看你那花容悅色。”

   “怕不是家里著火把面皮烤焦了,都不敢見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媽的,煩死了……”愛德華嘀咕一句,“不說好不允許結盟嗎……”他扭頭看向裁判席,多數裁判的注意力顯然放在了不遠處的大混戰上,有一名裁判朝著愛德華的方向瞟了一眼,下一秒就移回了視线,愛德華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不起眼的三人結盟看來是被允許了。這時,為首的胖子首先沉不住氣:“沒臉沒皮的混賬東西,東張西望什麼呢?你爺爺在這兒!”這胖子拖著肥碩的身軀,竟然還靈活的朝愛德華踏步跳起三英尺高,意圖利用自己的體重跳劈在愛德華的腦袋上。那胖子的體重少說有300余磅,這樣的下墜力,足以讓普通人頭破血流、腦漿四溢,哪怕是木劍,哪怕這一劍下去,木劍必折,胖子也會淘汰,但也無疑是令人膽寒的一擊,只是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愛德華。

   怒吼的胖子龐大的身軀像一顆肉彈一樣壓下,木劍離愛德華的頭頂越來越近,兩個瘦子得意的笑了,他們眼中已經出現了愛德華眼眶迸裂,血流成河的樣子,這時,愛德華動了——

   愛德華雙腳同時順時針轉動了90度,兩腿下蹲,身體測轉躲開了木劍劈下的軌跡,接著單手按地作為軸心,先是團身,接著竟用單手的力量將自己推離地面,身體像旋風一樣在空中完成了720度旋轉,左腿像鞭子一樣抽向了胖子的——屁股。

     300磅重量帶來的動能和這一腳的力道,輕描淡寫的把胖子送出了邊界线。只見那胖子一個狗啃泥重重摔在地上:“哎呦~我的屁股……哎呦,我的牙……臭小子你給我住嘍……”

     “大哥!”兩個瘦子看見胖子的慘狀,不由分說高舉木劍衝了過來“混賬,你對我們大哥做了什麼!我和你拼了!”瘦子的疑問他可以理解,愛德華的身法極其靈活,在普通人的眼中,簡直就像瞬移一樣,但是這樣的攻擊方式……愛德華暗笑,胖子利用體重優勢,這樣攻擊就算了,你們兩個瘦子這樣子既降低攻擊速度又暴露破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果然是親兄弟。別看愛德華體型不大,但是肌肉其實很健碩,只是在兜帽服的掩蓋下顯得很普通,充滿了迷惑性。愛德華的左手肘貼在耳畔,俯身徑直的像一道流星一樣射向其中一個瘦子,還沒等他高舉的劍劈下,愛德華的肘部已經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對手的胸腔上,木劍脫落的聲音、肋骨折斷的聲音、敵人倒地的聲音、痛苦呻吟的聲音一起響起,而愛德華頭也不回的走向了他的第三個對手。這個瘦弱的騎士已經面露難色,雖然控制著不讓自己發抖,但是額頭上不斷滴下的汗珠印證了他的驚慌。他一步步後退著,和愛德華保持著四尺的距離,愛德華進一步,他就退一步。終於,他兩眼一閉,雙手握著木劍用力的刺向愛德華的咽喉:“混賬東西,我和你拼了!”

   愛德華贊許的笑了,大道至簡,刺擊相比上一名對手蠢到家的過頭劈顯然高效很多,咽喉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就算是木劍,直接捅上一下說不定也會出人命的,只可惜,愛德華有更好的選擇。

   幾乎與這名對手同時,愛德華的木劍以更快的速度刺出,它的目標是:手指。隨著木劍掉在地上的聲音,對手捂著紅腫的手,疼的上躥下跳。愛德華簡直要被這滑稽的一幕逗的捧腹,而與此同時,觀眾席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歡呼,旁邊的大混戰赫然將要決出勝負:剛剛那名魁梧的壯漢正與一位看起來訓練有素的騎士對峙著,騎士用的是標准的士兵步戰對敵姿勢,側身弓步,俯身持盾護住軀干——雖然他並沒有盾。而壯漢的姿勢則顯得有些隨意,右手把劍拄在地上,左手背在身後,看起來像要悠哉悠哉的哼起小曲兒似的。騎士始終不能放松警惕,不停的變換腳下的步伐,讓自己始終正面悠哉悠哉散步的壯漢,壯漢的全身上下滿滿都是破綻,而這又讓騎士始終不敢攻擊,騎士的眼睛瞄著壯漢的腳步,但他一直無法從這樣外行的腳步中看到什麼貓膩。終於,騎士率先沉不住氣,他一個箭步踏出,向壯漢的咽喉直挺挺刺過來,而壯漢則是不緊不慢的向後後退一步躲開了這一擊。騎士不愧是訓練有素的戰士,並沒有因為第一擊被躲開而惱怒,冷靜的調整步伐,又用超人拳的動作向壯漢豎劈過去。而壯漢又是消極的向後撤步躲開。騎士終於開始沉不住氣,沒有再等待時機,又向壯漢衝了過去,而這時,壯漢終於出手了:這是一記完全沒有假動作,破綻極大的橫斬,騎士不是傻子,下蹲,移位,起身,一個非常標准的搖閃閃到了外側——這正中了壯漢的下懷。壯漢一直背在身後的左手終於抬起,一把抓住騎士的頭發,猛的向下一拽,同時砰的一聲,一記頂膝結結實實的落在騎士的下巴上。幾粒“小石子”從騎士嘴里噴出,落到了地上,赫然是他沾血的的門牙。騎士猛的嚎叫一聲,頭部用力向後一掙,脫離了壯漢的手。觀眾席傳來一片驚呼,定睛一看,壯漢手里抓著的竟是連帶著騎士頭發的一塊頭皮!那騎士搖搖晃晃的後退幾步,艱難的站穩身形,抬手又向壯漢攻去,結果腳下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緊接著,他又用手肘顫抖著撐起自己的身體,嘴里嘀咕著什麼,隨著他聲音的逐漸增大,他的身體停止了顫抖,觀眾們漸漸也都聽見了他的聲音:“以伊芙琳女神之名,以榮耀之名,流盡最後一滴血!”

   這名騎士叫克奈德,是一支騎士小隊的隊長,這句話是他們小隊的口號。一次任務中,小隊的隊員除了他以外全部犧牲。在悲痛中,他又接到了領主以他能力不足要求他退役的消息。他消沉了很久,他本想一蹶不振,從此過普普通通的生活。但他心中的信仰不允許他這樣做,他要通過這次比武大會證明自己,來重振自己騎士的榮光。在場的觀眾仿佛都被他的精神感染了,他們紛紛齊聲喊著:“以伊芙琳女神之名,以榮耀之名,流盡最後一滴血!”滿臉血汙的騎士終於站了起來,他舉起劍,又做出了標准的應敵姿勢,壯漢不屑的笑了:

   “榮耀?信仰?小命都要不保了要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做什麼。剛剛你露出破綻那一刻就已經分了勝負 現在你這個樣子,就要決生死了。”

    “勝負又如何?生死又如何?輸要光榮的輸,死要傲然的死。要打就打,要殺就殺,來吧?”

   壯漢冷笑一聲,雙手舉起木劍直挺挺劈了下來,克奈德艱難的舉劍抵擋,“啪嚓”一聲,木劍應聲折斷,按理說比賽至此就應結束,但壯漢並沒有停下的打算,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利益主義者,他從不相信任何人的精神境界,他要徹底摧毀面前這個高尚的騎士,妄圖扒下他的“假面”。肋骨,鎖骨,肩胛骨,木劍抽擊在所有不致命但是會讓人極度痛苦的部位,克奈德搖搖擺擺連連後退,幾次都幾乎要倒在地上,但是無論用多麼奇怪的姿勢,他終究還是站了起來 。惱羞成怒的壯漢終不能讓真正的騎士屈服。

    “要站著死是吧?老子殺了你!!!”

   木劍直挺挺向克奈德的咽喉刺去,卻在半空中戛然而止,壯漢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對手,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生死未知,可是他依舊站著。壯漢一抹鼻子,啐了一口,把目光轉向旁邊的愛德華,然後走了過來,向愛德華伸出手:“我是首席武士馬爾科姆爵士,很高興作為你的決賽對手。”

   “愛德華,普通騎士。”

   愛德華敷衍的拍了一下馬爾科姆的手,然後便不再言語。馬爾科姆“嘁”了一聲,把木劍隨手一扔,頭也不回的走了,劍在地上靜靜的滾動了幾圈。此時,觀眾的叫喊掩蓋了主持人宣布結果的報幕聲,王後和公主在馬爾科姆和克奈德開打前就已經離場,克奈德被醫務人員抬走,後面被激動的觀眾們簇擁著,有幾名貴族已經為資助克奈德醫療康復的事情發生了爭執。愛德華的心情非常復雜,一方面是對欣慰,這個國家還有克奈德這樣真正騎士的存在,人民還會為這樣的騎士精神所感動,另一方面是憤怒,憤怒於馬爾科姆對這樣可敬的人給予如此不可饒恕的暴行的憤怒,另外還有懷疑——在馬爾科姆打斷克奈德的劍時,是馬爾科姆的劍尖部分和克奈德的劍身尾部發生撞擊,按常理應該是馬爾科姆的劍斷掉。此外馬爾科姆扔劍時,木劍竟然沒從地上彈起來,發出的聲音也不夠脆,這一切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馬爾科姆的武器是特殊的,至少里面鑄一部分鐵的木劍,再加上馬爾科姆的身份,事情的真相愛德華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可是管他呢!愛德華不緊不慢的回到休息區閉目養神——知道對手的底細,就更應該勇往直前,這是淺藏在愛德華身上的精神,血脈里的精神——王的精神。

    正午的陽光把青年的的金發照耀的熠熠生輝,今天是菲利普例行給王後“交公糧”的日子,自他12歲那年開始,這樣的日子一成不變。和他一起入選的“口糧”無一例外都被做成了精液罐子,最好的結局也是早衰,不到20歲就一命嗚呼了。而他,看似無甚過人之處的他卻成為了朝廷要員,王後的長期性伴侶,甚至現在28歲的他看起來就像一個18歲的花美男一樣。王後是曠絕千古的淫魔,什麼樣的男人沒玩過,菲利普雖然頗有姿色,但是自問不至於此,他知道自己的幸運是為什麼:在宮里宮外乃至全國上下,婦孺皆知的那一次神跡給了他問題的答案——在他入宮後的不久,王後便懷孕了,王後早在他們剛入宮時,有一天在宮廷酒會上喝多了酒,回來就半開玩笑的告訴他們,如果自己懷孕,每月就需要一百名精液罐子維持營養,到時候他們這些“儲蓄”就都要玩完。可是當王後真的懷孕後,精液的攝取量基本沒有變化,只是對菲利普精液的攝取量翻了一倍。為了解決這個疑問,當最終王後臨產時,菲利普偷偷躲在了宮殿的角落里,映入眼簾的沒有產婦痛苦的呻吟,接生婆和御醫也完全沒有發揮作用,只見一個耀眼的光球從王後小腹飛出,落到地上,就化成一個女嬰。王後給了一個完美的說辭——這是伊芙琳女神的祝福。她沒有啼哭,女嬰輕輕張開嘴巴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呼吸,嘴唇笑成了月牙的弧度,當她睜開眼睛時,菲利普差點驚叫起來,他仿佛看見了一片陽光下清澈見底的湖泊,湖底撒滿了碎金,他仿佛看到了他自己。菲利普來自一個古老的家族,這個家族最顯著的標志就是這樣澄澈的金瞳,隨著血脈一代代變淡,菲利普是近五代以來唯一擁有這樣眼眸的的人。他敢保證,全國除了他和這個女孩,沒有第三個人擁有這樣的瞳色。一切都明了了,自己因為家族血脈覺醒的緣故,自己的精液擁有極高的活性,以精液為食的皇後也一樣中了招。並且自己現在在皇後眼中,就是龍肝鳳膽,極致的奢侈品,誰會把這樣的食材一次吃完呢?但是王後的精神搖擺不定,誰又確保自己最後不會成為精液罐子?伴君如伴虎,但是臣子也不是綿羊,看著這個女兒,年僅12歲的菲利普開始了謀劃……

   一轉眼,菲利普已經到了王後的寢宮,他熟練的從自己專用的密道潛入進去。寢宮的面積很大,在王後的大床周圍還有一層圍帳,菲利普已經隱隱的看到一個妖嬈的身影已經在里面等著他了,他小心翼翼的走近,輕輕掀開圍帳,王後的穿著已經完全不見上午的端莊,黑色皮手套和黑絲長襪以及聊勝於無的丁字褲,上身完全一絲不掛,一對奇尺大乳和細長的水蛇腰形成了極為夸張的比例。這幅樣子菲利普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這樣的衝擊依然讓他的內心顫抖了一下,氣血下涌,根部也開始膨脹,他像當年那個12歲的少年一樣,怯生生的說:

   “王後娘娘……”

   “我說過了,這里不是朝堂,私底下,就用私底下的稱呼。”

   “是,王……不,主人姐姐。”

   “這才對嘛,我的乖寶貝,今天我給你准備了點好玩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抓緊時間吧,下午還要出席比武大會的決賽,你總不能和我一起去吧,到時候時間很趕,要抓緊辦事了。”

   比武大會四個字在菲利普心中泛起了小小的漣漪,上午菲利普也來到了比武大會的現場,比武這種東西他本身沒有興趣,他只是為了看看自己從小養在深宮,難得一見的女兒。菲利普怔怔的微笑著,幻想著未來自己的骨肉成為一國之君的樣子,直到王後威脅的輕咳打破了沉寂

   “你這賤種, 這種時候竟然敢走神,難不成想變成精液罐子?”

   “對不起,今天稍稍……有些疲憊。”

   “疲憊?啊,沒有精神的精液可不好吃呢,不過正好,我今天准備的小禮物就要派上用場了。”

   王後神神秘秘的端出來一個華貴的匣子,打開一看,赫然是一條已經拔掉毒牙的蛇,渾身浸滿了潤滑液,菲利普不由得一陣惡寒,但是礙於王後的淫威,還是會意的脫光了衣服,半趴半跪,對著王後撅起屁股,本就光滑的蛇尾在潤滑劑的幫助下,順利的滑進了菊穴。在菊穴的壓迫下,毒蛇馬上就開始了劇烈的扭動,抵在球狀前列腺上的蛇尾像觸手一樣來回抓撓著,菲利普的身體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面色潮紅,已經開始輕輕的呻吟起來,看著菲利普的模樣,王後淫靡的笑了:

   “多麼可愛的表情啊,我的寵物弟弟從來沒讓我失望過啊。不過這次,我要給你來點特別的~”

   王後掏出了一根袖珍的皮鞭,遞到了菲利普的手里:

   “被這條蛇折磨的很苦悶吧,但是現在報仇的機會來嘍。用這個鞭子抽它吧,讓它感受到和你一樣的痛苦~”

   “可是,我看不到……”

   “噗嗤,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怕打屁股嗎?或者說,你想讓我親自來抽嗎?”

   “不用了,主人姐姐,我自己來就好……”

   菲利普閉上眼睛,顫抖的手握住鞭子,狠了下心,唰的一下抽了下去,這第一下直接就打了了他自己的屁股上,立馬一道紅色的鞭痕就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菲利普的大白屁股上。菲利普全身猛的一顫,括約肌夾緊,接著他和蛇的全身同時開始了激烈的痙攣,這讓他的前列腺受到了更強的刺激,菲利普的嘴巴已經合不攏了,唾液一滴一滴的掉在地毯上,而一旁淫笑著的王後饒有興致的示意他繼續。菲利普強打精神,又是一鞭子抽過去,這次精准的抽在了蛇頭上,蛇吃痛,猛的一掙就想從菲利普的菊穴逃脫,可是菊穴太緊,這麼一下不但沒有掙脫束縛,反而起到了活塞運動的效果。菲利普兩眼翻白,上半身轟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嘴里嗚噫嗚噫的嘀咕著,活脫脫一個廢人。王後嫌棄的嘆了口氣,撿起了地上的皮鞭:

   “真是沒用的寵物啊,你們兩個都一樣,壞孩子,窩囊廢!啊~要好好懲罰呢~所以一起接受主人的鞭撻吧~”

   王後的鞭子胡亂的掄著,一半命中菲利普的屁股,另一半命中那條可憐的毒蛇,前者讓菲利普收緊括約肌,後者則加劇蛇的扭動,但是無論是什麼,後果都由這兩只可憐的寵物承受。菲利普屁股上的鞭痕愈來愈多,逐漸形成紅彤彤的一大片,蛇的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終於,在蛇身猛地痙攣一次後,這條可憐的毒蛇便垂下頭不動了。而那最後的刺激也讓菲利普的身體發生了激烈的反應,皇後似乎早有預料,她拔出了蛇的屍體,隨手一扔,接著把游離的菲利普翻了個面,雙腿大開的躺在地上,一股透明的液體從飛利浦的肉棒中噴出,形成了足足一米高的噴泉,菲利普在強烈的前列腺高潮下男潮吹了。液體濺在了王後的頭發上,臉上,胸部,腿部……王後瘋狂的淫笑著,用手指蘸食著,激動的品評著:

   “哇哈哈哈哈哈哈,大~噴~泉~呢,前列腺液……嘖嘖……咕啾嗯唔……雖然不如精液……但也是不錯的餐前小點……”

   正當王後入迷的品鑒美食之時,菲利普終於從恍惚的狀態清醒了過來,在經歷了前高後,肉棒理所當然的高高聳立著,屁股上的灼燒感傳來,菲利普不由得悶哼了一聲,而這一聲悶哼也吸引了王後的注意,她用一種審判的眼神俯視著菲利普,言語間充滿了憐憫和失落:

   “菲利普啊菲利普,余從你這只壞狗狗的身上看不到更多的作用了……但是你畢竟陪了余十多年,不能直接做成精液罐子,余特別的寬恕你一次,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至於能不能把握住就都看你的了。”

   王後從自己的瓶瓶罐罐中拿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瓶子,從菲利普身後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打開菲利普的嘴,不由分說全部灌了進去,菲利普只覺得嘴里甜腥腥的,等他反應過來,那瓶藥劑已經全部進了肚子,菲利普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用顫抖的語氣問:

   “主人姐姐……請問您,給,給我喝了什麼?”

   “哎呀慌什麼,就是普普通通的毒藥而已啦……要說什麼特殊的嘛,這東西會隨著你的下一次射精排出去,你自然就會沒事啦,但是你要是十分鍾之內就射出來的話,這東西就會因為膀胱經關閉太早留在體內並進入血液,三天以內你就會鮮血一吐,兩腿一蹬,眼珠一翻,舌頭一吐,余就又少了一個愛寵了呢~我也不想這樣,所以說,小菲利普,你如果還是余最好的寵物,就證明給余看吧~”

   “啊啊啊怎麼這樣,不要,主人姐姐,別……呃啊啊啊啊啊啊!”

   王後掰開菲利普的雙腿,暴露著乳房坐在菲利普的胯間,菲利普的肉棒被柔軟的乳溝夾住,充滿彈性的觸感,一直從肉棒的兩側壓迫著。溫暖而柔和的感覺,對此刻的菲利普來說,既是天堂,也是地獄。肉棒被王後的乳房捉住,菲利普不由得扭動起了身體。

   “怎麼了,小菲利普,我的胸部,很舒服吧?姐姐的肚子餓了,不想讓你尊敬的主人姐姐餓肚子的話,就這樣射精吧,能夠在我的胸部達到盡頭,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那樣的……會死……誰要做那種事啊……”

   “呼呼呼,寵物狗急了敢咬主人了,不明白自己的立場嗎?”

   王後從左右兩邊慢慢用力,壓迫著陰莖,柔軟的雙丘緊固起來,如天堂般的快感襲擊著肉棒。那種舒適感,簡直像陰莖要融化在乳溝里似的。

   “啊……啊嗚嗚嗚……!”

   “呵呵……這麼快就發出聲音了……像你這樣的惡犬,多多少少會有反抗,我也是預料到了。你對這種快樂很脆弱吧,余知道的喲,被這樣玩弄的話,很快就會絕頂的吧~”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王後壓迫著肉棒,帶來融化般的刺激,仿佛被那快感慢慢地壓扁。瘋狂而又柔軟的肌膚的光滑感,甘甜而溫暖地包裹著,因為太過舒適,肉棒在乳溝間流出了汁液。腰部麻痹的感覺擴散開來,就這樣菲利普在王後的胸部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要……又出來了……”

   “呼呼呼,要射了嗎,那麼……”

   王後突然放松胸部的力量,菲利普的東西從甘甜的壓迫中解放了。沸騰的射精感一下子沉落了下去。就像柴火沒有完全燃燒一樣,給菲利普造成了本能的焦躁感。

   “啊……嗚嗚……”

   “呼呼呼,苦悶吧,菲利普。好的狗狗就算拼上性命也會忠於主人,能做到的話,我就會讓你痛痛快快的射出來呢,來吧,菲利普,效忠於我吧,求我的話,一定會讓你痛快的。”

   “那……那樣……會死……”

   看到射精感冷卻下來,王後再次刺激起了陰莖。乳房從左右壓迫著陰莖,緊固了起來

   “啊,啊嗚嗚嗚……!”

   甘甜的快感,讓菲利普不禁露出了聲音。頭腦被染上了玫瑰色,如同天堂的感覺讓所有理性從腦海中消失了,王後笑吟吟地說

   “呵呵……很舒服的樣子呢。那麼,這樣如何呢……?”

   王後用左右的乳房上下交替,彈動了起來,那胸部的乳溝中,帶給陰莖揉搓擊潰的刺激。軟綿綿而又柔軟的重壓揉搓著肉棒,細致的肌膚溫柔的瘙癢著冠溝。在緊緊緊固的同時,龜頭也被甜美的壓迫感集中刺激著。

   “哈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這是能讓任何男人輕易升天的快感。菲利普沉浸在這心曠神怡的快感中,又要射精了——

   “嘛嘛嘛,又到了極限呢……真是沒出息,但是不會這樣輕松喲。”

   王後再次停止胸部的動作,把菲利普扣留在了絕頂的邊緣。射精感再次冷卻下來,只剩下令人著急的不適感。

   “啊,啊嗚嗚嗚……”

   “呵呵,想要放棄了吧,順從自己的心意吧菲利普,在我的胸部到盡頭吧……”

  

   想在天堂一樣的乳溝射精,這樣的欲望,在菲利普的心中擴散。但是殘留的求生本能拒絕著這誘惑:

   “不,不要……”

   “啊啦啊啦,還真是嘴硬呢,但是,我可以看見你心中所想喲。你明明很想在我的胸部高潮吧?在欲望的驅使下,想充分的射出精液吧……?”

   王後再次上下運動著胸部,用柔軟的乳房揉搓擊潰著陰莖。過度的快感讓菲利普的身體激烈的顫抖,但是到達絕頂之前,那快感還是會被切斷。反復被吊在半空中的凌辱,讓菲利普全身軟綿綿的

   “啊嗚,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怎麼做才是對的,明白了吧?敢於為我舍出性命的話,就能品嘗到最高的愉悅哦……到射精為止,胸部的乳溝都會玩弄著男性器:在射出最後一滴為止,都會帶給你舒適的刺激……”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的刺激,柔軟的觸感逼迫著菲利普到達絕頂,乳溝揉搓著,帶來極限的快感——然後,不知是第幾次射精感沸騰了起來,但是這樣下去,這刺激仍會停止。

   “啊嗚嗚……”

   ……就這樣射精吧,被乳溝的揉搓擊潰,盡情的射精——男性本能的欲望終於遮擋住了理性,心里的防线完全被擊潰——

   “求……求求您……請讓我射精吧……無論怎樣都好……拜托了。”

   一心想從這生不如死的狀態下被解放,這樣懇求著王後,終於,求生的信念折服了——

   “呼呼呼,終於說出來了。那麼,在我的胸部到盡頭吧……”

   要是剛才的話,在這個時候刺激就會停止,但是這次沒有停下,射精邊緣的陰莖繼續被壓迫著——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個男性器在乳溝里被壓迫,就那樣被激烈的揉搓著。左右的乳房上下交替著運動,甘甜而又溫柔的揉搓擊潰。那是將肉棒毫不留情地逼到絕頂的刺激。在一直盼望的快感中,菲利普隨波逐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體顫抖著,在王後的胸部射精了。無與倫比的釋放感,心都要融化了。

   “哈啊啊啊…….主人姐姐……”

   菲利普的身心都被王後俘虜了,連靈魂都奉獻出來的感覺。他垂流著口水,淒慘的脫力了。

   “舒服嗎,親愛的菲利普,在生命的最後,像以前一樣忠實於我了吧。那麼,獎勵你最後的愉悅吧,三天後,就墮入永恒的甜夢吧……“

   “啊……哈啊啊啊啊——!“

   王後的胸部中,陰莖受到了甘甜的壓迫,被柔軟的乳房緊固,甘甜的融化了——

   菲利普再次射出了精液。在幾乎失去理性的狀態下,垂流著射精了——

   “主人姐姐……哈啊啊啊啊啊……”

   已經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是沉浸在桃源鄉的愉悅,再一次獻出了精液,就這樣射出三次後,王後終於放開了陰莖。胸口的精液被三下五除二的舔舐干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剛好十分鍾呢,不過你已經射了幾次啦?用生命換取這樣的快感,是不是非常值得?”

   脫離了迷醉的快樂,菲利普也漸漸取回了理智。快感的背後是怎樣的現實,他無比清楚。他早有隨時死在王後手里的覺悟,但是他沒想到王後會如此草草了結陪伴了十六年的自己,沒想到會在容顏未老時離去,16年,無論他政治上如何利用王後,還是他隱隱想暗算皇後的想法,皇後在這十余年是他唯一的依靠,說完全沒有依戀是騙人的,可是自己對於王後呢?就算再冷血的人,十幾年也應該磨出一絲感情,但是自己卻像一個玩具,喜歡時是寶貝,膩了煩了就是垃圾,如此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菲利普無法接受——可又有什麼無法接受的呢?當年那些一起入宮的朋友,在王後眼里只不過是一灘灘精液,自己好歹做了16年的寵物。哪怕自己明里暗里一直在謀劃權術,勾結勢力,成了高官、權臣,也不過是王後小小的附庸罷了,自己的生死王公貴族的一句話就能左右,這就是階級,這就是命運。而他還有什麼牽掛呢,只有他唯一的血脈——公主,他想求王後讓她見公主一面,可是皇後會允許嗎?會承認自己和“狗”生了孩子嗎?就算允許了,自己能告訴公主自己這個父親嗎?答案是否定的,不管公主和王後承認與否,王後允許與罷,這樣都會打碎公主的身份、名望、榮譽、打碎她對王後的印象、打碎這16年的美好生活。況且國王已經被皇後搾廢,皇後沒有其他子嗣,在未來公主即位本應是理所當然,他最後的牽掛也可以了卻了。可是他自己呢?王後不會留下證據,自己現在表面位居權貴,實則是水中浮萍,事情會被壓下去,幾年後自己的存在將在所有人心中消散。回首過去漫長的十六年,菲利普過的唯唯諾諾低三下四委曲求全;回首人生短短的二十八年,他過的漫無目的潦潦草草七零八落東倒西歪!自己的生活尚未開始就已結束,這一切因王後而起,而今天王後又了卻了他所有的期待,不知是絕望的胡言亂語,還是死到臨頭反而無所畏懼,一句最瘋狂的話在菲利普口中吐出:

   “你這毒婦!”

   說完這話,菲利普感到一股射精般的快感,仿佛16年的壓力在這一瞬間傾瀉出來,可是還未等他得意,接下來的一幕就讓他瞠目結舌,王後劍眉微簇,赤瞳瞪的像珊瑚珠兒一樣,微張的嘴唇能看到細微的顫抖,菲利普感覺眼前的只是一個犯了錯誤的鄰家姑娘,隨時可能梨花帶雨的哭出來—菲利普笑了,笑的很大聲、很放肆。眼神是不會騙人的,王後拙劣的玩笑不攻自破,菲利普在這一刻完全的自信,王後是發自內心在乎他的——毒藥什麼的已然無所謂,哪怕此刻就魂歸九泉,菲利普也覺得短短一生如此值得。

   “你……刁奴材,我捏死你!”

   王後幾乎是一瞬間收回了失控的表情,雙手捏住了菲利普的脖子,嫻熟的沉下腰,留著汁液的蜜壺就吞沒了菲利普的肉棒。沒有調情,沒有預熱,王後的腰像瘋狂的水蛇一樣擺動著

   “噗嚕嚕……”

   幾乎不到一分鍾,一股白濁的水花就在蜜壺中綻開了,緊接著,豆大的汗滴從菲利普額頭留下,王後瘋狂的性技讓身體的反應早於快感傳遞到腦袋的速度,已經射了出來,菲利普才感覺到這肉壺的恐怖——王後認真了。肉壺里就像匯聚了無數條小蛇一樣,時而纏繞,時而噬咬,時而舔舐,仿佛要把肉棒絞殺、吃干抹淨一樣。王後在菲利普身上翩翩起舞,就像無數淫蛇的狂歡——可是菲利普依然笑著,甚至伸手摸了一下王後的頭。王後的臉瞬間涌上一片潮紅,緊接著她怒目圓睜,雙手用力按下菲利普的手,毫無貴族氣度惱羞成怒的大吼

   “混賬!別他媽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

   菲利普感覺到驚人的柔軟貼合在自己的嘴唇上,像彈動的布丁,又帶有橘玫瑰的芳香(橘玫瑰花語:欲望),但是這份柔軟沒有停留多久,王後的香舌就像一條巨蟒侵入了菲利普的嘴巴,舌頭在菲利普嘴里瘋狂攪動著,像是在侵犯著菲利普的嘴巴一樣,王後的唾液甜絲絲咸津津的,又帶著一股黑色曼陀羅(花語:無間的愛與復仇)的氣息,同時小穴里的淫蛇像同時吐出了蛇信子,很多條伸進尿道口,有的環繞冠溝,還有的瘙癢里筋,菲利普感到一股眩暈直衝大腦,接著腰間的肌肉開始劇烈的抖動,一股放空感從頭部向腳傳遞,當這感覺到達下體時,王後身體下的小穴迸出一股乳白色的泉水,男人的水龍頭像壞掉了一樣,精液自主的流淌出來,王後並沒有像之前一樣一滴不剩的汲取營養,而是任由精液淌出一大攤,直到停止。王後抬起了腰,拿出自己的手絹,像一個貼心的妻子,為脫力的男人清理干淨身上的汙穢

   “毒藥的事是假的,只是蜂蜜水而已,你不要害怕”接著王後用力的皺著眉頭,仿佛在苦思冥想一樣“還有……其……我說,其實公主是你的……欸?暈過去了,你這沒用的狗……狗男人……”只見菲利普已經腦袋一斜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識,嘴角還掛著淺淺的微笑。

   王後說著轉過身,誰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亞又是滿面潮紅,半晌,她起身,梳妝打扮,華貴的禮服,白銀的鳳冠,她已然又是那個威嚴的王後。王後取出一瓶藥,撬開菲利普的門牙,猛的灌了進去,淺笑著菲利普突然一緊眉頭,一看就是不好喝——王後粗暴的拖起他的身體,藏在了床下,然後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著,頭也不回的出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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