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三)
橫塞省落霞山,玉女盟同心堂內。
雖然已經是午夜時分,但是同心堂中仍是燈火通明,堂內幾名勁裝女俠正在商議要事。
“代盟主,這是剛剛張小盟主飛鴿傳來的急信。”戒律殿殿主吳雪梅將一張窄窄的紙條送到張美玲面前。
紙條上潦草的寫道:“母親被擄淫教我已混入”
張美玲將紙條交與吳雪梅,吳雪梅看完後將紙條交給室內其他幾人傳看。
張美玲,張玉琴的小女兒,張子芊的妹妹,她比其姐晚出生兩年,如今還未到二十歲。雖然武功遠超同儕,但因張玉琴春秋鼎盛,張子芊又已繼承玉女盟盟主之位,所以她一直苦修武功,並未行走江湖。是以雖然人人都知張玉琴有個資質極高的二女兒,但都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而自從一個月前張玉琴張子芊母女同時失蹤,除了張子芊留下了一張字條外,竟然沒有其它的线索和行蹤。玉女盟暗中苦苦搜索許久,仍是一無所獲。只得依照盟中慣例讓盟主女兒接領盟主之位,又因為前兩任盟主只是失蹤,所以盟主之位前還要加個“代”字。
張美玲現在心中倒是沒有因為這個“代”字而有絲毫不滿,反而是焦急迷惑擔心這些情緒在她心中占據了上風,畢竟她在兩個月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此生能夠挑起這個對她來說非常沉重的擔子,十幾年來一直苦練武功的她對執掌這麼一個在正道中首屈一指的大派是毫無准備的。
“母親,姐姐,盟主的責任太重了……”張美玲心里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將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另一張紙條,這是張子芊失蹤前留下的那張,倉猝撕下的紙條上更加潦草的寫著“媽被抓我去追”六個字。
“此事乃淫教所為,已經是能夠確定了,只是怎麼救出張盟主,還是需要馬上定下來。”玉女盟主管盟中庶務的“鐵算盤”陳炳珍看過飛鴿傳書後說道,眾人之中以她資歷最高,張美玲又殊無經驗,因此這段時間都是她來起頭做事。
“還有什麼說的,直接帶人攻上鳳凰山!”說這話的是脾氣火爆的講武殿殿主高潔,她這主意想的快,說的也比別人快。
“鳳凰山地宮四通八達,陷阱機關無數,極難強攻。況且就算攻進去,張盟主還在對方手上,張小盟主到時也不好說是不是會被淫教抓住,我們投鼠忌器,只怕找不到人不說,損失還不可估量。”金玉殿殿主何其英說道。
“召集武林同道會攻鳳凰山也不可行,一是耗時費力太多;二是萬一兩位盟主……”凌霄殿殿主羅夢夏說道,而眾人也都明白這沒有說完的第二點的含義,試想整個中原白道大集於鳳凰山後,萬一淫教已經將張玉琴調教成性奴,甚至或許還有張子芊,再把兩人當著整個中原武林的面拉出來示眾。那何止是救人失敗,以後玉女盟還有什麼臉面行走江湖?
陳炳珍忙道:“張盟主和張小盟主武藝高強為人正派天下皆知,絕不會有萬一之虞。”算是把這段揭了過去。
高潔又道:“那我們先等等張小盟主的消息再做決定呢?”
“此事宜快,不宜遲。”戒律殿殿主吳雪梅以她慣有的生硬與簡潔的口氣說道。
不能大動干戈,也不能慢條斯理。同心堂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我們先派人潛入到鳳凰山中,盟中精銳埋伏在附近,待情況明了後再擇機而動。”以智計見長,江湖人稱“賽朱戈”的玉女盟機宜總管李英英打破沉默說道。
這似乎是目前最合適的一個辦法了,但是潛入鳳凰山多難多險大家都很清楚,不光是要武藝高強智力超群意志堅強,更重要的是能夠擔得起這個重任。所以在座的幾位女俠馬上都為自己能夠獲得這個任務而與別人爭執了起來。
“各位姐姐”一直沒有說話的代盟主張美玲突然開口了,“此事我已有對策,大家不要再爭了。英英姐和炳珍姐隨我來,其他幾位姐姐請回去休息。”說完張美玲轉身走進了後廳,同心堂中幾人雖還想再說兩句,但張美玲畢竟是盟主,張家嫡親骨血,雖然不說話則已,但一說話眾人便沒有不遵從的理由。當下李英英和陳炳珍跟著走向後廳,其他人也只得先回房休息了。
子時已盡丑時未報,張美玲將一臉憂色的李英英和陳炳珍送出了內廳,隨後她帶著自己的侍女孫嘉悅走出同心堂的小院,在夜色中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半山腰的一個院子里。她進到院里,在一間屋子門口敲了兩聲門,里面馬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誰?”
“師父,是我。”
“進來吧。”屋內女人的回答直接而親切。
張美玲將孫嘉悅留在院中,進到了屋內。
“美玲,是玉琴和子芊有消息了嗎?”那師父起身坐在床邊問道。
“子芊姐昨日晚些飛鴿傳書回來,道母親被擄進淫教,而她已經跟著潛入進去了。”
“如此也不算出乎意料,只是事情這般緊急,你和你的幾位姐姐們都商議定章程了嗎?”
“已經定下了,先派人潛入淫教打探情狀,之後埋伏在鳳凰山外的大隊人馬再視情況而動。”
“嗯,這已經目前最穩妥的辦法了,那是誰潛入淫教呢?李英英還是吳雪梅?”
這時本來站在床前的張美玲突然雙膝跪地拜了下去。
“哎?徒兒你這是做什麼?是要為師潛入淫教嗎?這還要行這麼大的禮做什麼?別說為師是盟中同道,就說我與玉琴和你的關系也是責無旁貸的啊!”
“不是”跪在地上的張美玲聞言仍沒有起身,只是說道:“是徒兒擅作主張,由師父與我一起潛入淫教一探究竟。”
“那你這是……”師父道。
張美玲仍是死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那師父略一思索,看到張美玲死都不肯把話往下說的樣子,恍然大悟道:“你是想!啊……好像……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弟子無能,讓師父蒙羞了!”
“果然如此……”師父嘆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你的想法,全盟上下也只有你我二人可以擔起這個擔子來。”
“是,安安姐炳珍姐她們雖然能力不在徒兒與師父之下,但此事若有成功的可能,全看打入淫教之人是否能夠盡心竭力,只有師父與我才能夠有這個資格不去想是否有負他人重托,只需要一心救出至親之人便可。還有,師父之威名也可添此事勝算,畢竟絕沒人能夠想到以師父之武功和名聲……會去做……”
“會去做一個女人的性奴是嗎?”
張美玲聞言將額頭猛地撞向地面,不敢再說。
師父又嘆了口氣,心中暗道“冤孽”,口中道:“為師知道徒兒的苦心,你且抬起頭來吧。”
張美玲緩緩的抬起了頭。
這張美玲不只是練武資質極佳,她從小時便有人小鬼大的評價,不僅膽大而且心細。尤其這長相,如果說她姐姐張子芊只是像她媽媽的話,那張美玲幾乎就是和張玉琴一個模子里鑄出來的一樣。而且不光是長得像,身材還和其姐張子芊一樣,有著少年人特有的修長和活力,而乳房和臀部也和張玉琴一樣飽滿的。可以說是張美玲身上集合了她母親和姐姐兩人的一切優點。
“你我何時出發?”
“最好就在明日一早。”
“你打算扮作什麼身份?”
“前幾日其英姐姐和正心殿的雨茹姐姐剛在雍州城中手刃了江湖人稱\u0027欲蝶\u0027的淫賊沈至柔,此賊雖然有些名聲,但是從來不在他人面前展露面目,而她身材與徒兒相仿,且此事除了其英和雨茹兩位姐姐外,並無第三人得知。徒兒打算用她的身份。”
“那麼你是打算以她的身份對外宣稱因為將我調教為奴,所以引得玉女盟追殺,不得不前往落霞山投奔淫教了?”那師父顯然也是玲瓏心竅。
“是,若是沈至柔將外出巡游的玉女盟總教習化為性奴,必將引得我盟追緝,而全天下也只有那淫教能夠遮護他了。但我母親與姐姐這些時日失蹤,玉女盟不能像往日那般在她身上投入過多的人力和精力,那麼也能夠容她帶著性奴暫時逃過追殺。”
“徒兒你想的很周全了。”
“只是……委屈師父了。沒想到我第一次行走江湖會是為這天大的重任。”
“徒兒,於公於私,我都沒有推卸責任的理由。你我二人確是執行此事的唯二人選。”
這時屋門猛的被推開了,本該在門外候著的侍女孫嘉悅走進來跪在地上道:“盟主,白阿姨,求求你們帶上我吧!子芊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她現在深入魔穴,我不知這消息還好,但我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又怎麼能夠在這里苦等下去!?再說,我雖然武功不及你們兩位,但自保綽綽有余,況且萬一……我也會在牙齒中藏好毒藥,到時不過一死而已,絕不會給玉女盟丟人,更不會成為你們的拖累!”
原來這孫嘉悅是從小與張子芊一起長大的教中孤兒,也是安排在內定盟主接班人身邊的侍女,論及與張家母女三人的親厚,除了同時失蹤的張玉琴侍女蒙行月外,也只有她了。
張美玲與師父互看一眼,張美玲道:“確實忘了孫姐姐,你跟去也好,可充做沈至柔的貼身侍女,也算是姐姐的老本行了。”
當下三人分頭布置准備,只等天明出發。
一個時辰後,落霞山山後僻靜林中,一直信鴿悄無聲息的隱入黑色夜空,向著南方飛去。
蒙行月靜靜地看著正在自己身下舒爽的幾乎要哭出來的健美熟婦,思緒卻飛回到了很多年前。
“月兒小心!”這聲驚呼還沒有完全傳入還算是個少女的蒙行月耳中時,白色勁裝的張玉琴就已經飛到她的身邊,橫出一劍將“月魔”賈琳突然發出三枚暗器打落。
“哼,賈門主,你也算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贏不下我手中的百花劍,就來暗算一個孩子,這臉你是真不打算要了是嗎!”
“呸!”那月魔賈琳知道今天是栽的不能再栽了,不僅偷襲少林寺的陰謀被玉女盟擊破,比武也輸給了張玉琴,現在連一個小女孩都殺不掉,已是連句場面話都說不出口。只好轉身就逃。
“想跑?”只見那張玉琴身法化成一道白虹直追對方後心,賈琳聽得身後風聲,知道輕功也差張玉琴太多,不得不回身招架一劍,哪知對手只拿劍柄就將這招磕回,賈琳還沒來得及驚叫,就被百花劍從後到前刺了個對穿。
噗通一聲,月魔賈琳的屍身從空中跌落,百花劍張玉琴也落回地面,手中長劍一揮,將劍上鮮血甩掉,這一連串動作配著瞬息斬殺黑道巨魁的經過,端的是英武異常。不僅讓剛剛趕到的玉女盟總教習白槿為自己的情人紅了臉,也讓還是個少女的蒙行月看的芳心亂撞。
下一瞬間蒙行月又想起了自己最後一個親人臨死前對自己說的話:“孩子,我族從此只剩你一個人了……也不知這個黃皮膚的人會帶你去什麼地方,你自己多保重。你要記住,我族女子到了十五六歲時,下身就會長出陽具,此後身上各處體液都會有催情作用,而傳說中我族有女子功力強絕時血液會有更加奇妙的作用,甚至功力再進一步時還可讓其他女子懷孕,但是時間久遠已不知真假……”
這時畫面又恍惚回到了那處山洞里,羅正儀在篝火旁對她說:“行月,為師已將畢生功力傳於你了,今天我再傳一部書給你,這是幾十年前我教一位從玉女盟投奔而來的女俠所寫,講的是女子之間雙修的秘法,教中也曾有前輩修煉過此書,頗有助益,甚至能用功力在下身結成一股氣勁,但練到最後卻總是不能圓滿,她們推算如果真有一只肉陽具的話,此神功方可大成,但世間又哪里有長著陽具的女人呢?我想你身體異於常人,或許……”
“啊!月兒!你……這個東西是假的嗎?”這是十六歲那年的一個夜晚,蒙行月只覺得那時下身有個東西要破土而出,伸手一摸,竟然是等待了很久的陽具。
下一刻,還沒等到她解釋一二,在之前已經被蒙行月舔弄下體到欲火焚身的張玉琴撲到她胯下含住了那條還沒長大的陽具……“主人,啊啊啊啊,好像有條火把在奴的騷逼里啊!”張玉琴淫浪的呻吟聲把蒙行月拉回了現實,“噢噢噢,您的肉棒又在奴的騷逼里來回擺動了,快死了快死了快死了!”這位白道女俠正用左手揉搓著自己的碩乳,右手伸到下體搓弄著敏感的陰蒂。
她的雙腿早就箍在了蒙行月那白皙健美的腰上,期望這本應你死我活的仇敵再將肉棒深入自己的肉穴中一點。
“哼。”蒙行月暗哼一聲,將這美麗女俠的右腳從自己腰中摘下,抬到自己嘴邊用舌頭緩緩地舔弄她的腳心和充滿精健肌肉的小腿,這讓身下的女人瞬間又達到了一次高潮,小穴內衝出的那股滾燙的陰精砸在蒙行月的龜頭上,讓她也不禁仰天吐了一口長氣,然後運起功法將這股陰精在作為鼎灶的張玉琴穴中煉化起來。
這女女雙修的秘法顯然因為創作者是玉女盟出身的女俠,所以在功力轉化上特別適合吸收和轉化玉女盟的獨有內功,身為玉女盟前任盟主的張玉琴自然不用多說,蒙行月自己也有泰半功力源自玉女盟,所以兩人還有張子芊,在交合雙修時都是進步神速。
躺在床上的張玉琴這時也略略的平靜了一些,顯然也是因為在吸收穴中的那股精華。蒙行月伏下身來,張玉琴見此極為配合的張開了嘴將舌頭伸了出來,兩女在交合的間隙熱吻起來。
高大精健的金發白膚女子和肥熟健碩的美婦,白道掌門和淫教教主,這情景實在荒誕。
兩女吻得久了,穴中功力也已化完,馬上又開始新的一輪征伐。
蒙行月將身下熟婦擺了個狗爬式,讓這曾經武林中人人敬仰懼怕的女俠像狗一樣搖動著屁股祈求她將肉棒插入體內。
“教主,玉女盟盟主已經是您的母狗了,請您賜我極樂吧……”不知羞恥的百花劍媚眼如絲的回頭哀求道。
蒙行月笑了笑,將肉棒猛地插進了身下女俠的菊花當中,“啊啊啊……謝……謝……主人,琴奴的菊穴之前就讓芊奴吸的干干淨淨,就等著您臨幸了……”,張玉琴菊穴早已被開發的敏感無比,又因為體位的關系,讓那肉棒可以扎的更深更深……看著曾經端莊英武的女俠如今比蕩婦還要騷浪的樣子,蒙行月又一次陷入了回憶當中。她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張玉琴的?是少女時張玉琴對自己的照顧關懷?是自己與張家母女三人和孫嘉悅之間多年的親情?是玉女盟中快樂而辛勞的生活?是跟隨張玉琴闖蕩江湖時目睹她的颯爽英姿?是張玉琴和白槿偷情時她幫著望風時聽到的淫聲浪語?
蒙行月自己曾經無數的想過,就這麼在玉女盟一輩子是頂好沒有的了,兒時那殘酷而顛沛流離的生活讓她無比珍惜在玉女盟的日子,無論是張家母女三人還是教中姐妹,對她都是關愛有加,絲毫不因為她是個異族孤兒而對她另眼看待。
自己是聖教臥底這件事只有羅正儀一個人知道,雖然他應該留有後手,但羅正儀在將自己送回中原的路上就得了急病去世,此事多半可以賭上一賭。
也許我對你的愛慕只能一輩子埋在心里,盟主,是你自己貪圖淫欲勾引了我,如果不是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卑劣的情欲,如果你能夠像你自己在人前擺出的那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一樣表里如一,你如何能夠現在像一條狗一樣活在我的胯下?百多年的名門正派又怎麼可能會將要落入到我聖教的手里?
對,我愛你我喜歡你我仰慕你我敬佩你!
對,我是臥底我的任務就是要毀掉玉女盟就是讓女俠們墮落為奴!
但我真正想過的是一個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敢妄想能和你成為情侶夫妻,我只想安安穩穩用我自己的武功掙下一份家業,瞞下我那肉棒的秘密,娶幾個同道女俠作為妻妾,若是能娶幾個退出玉女盟的姐妹那更好不過。兒時那種每天每月都有親人被殺,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敵人追殺到來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
是你毀了這一切,是你選擇了這條路,當你第一次剝去我的衣服吻上我的嘴唇時,你就逼我不得不走上了羅正儀給我選好的這條路,你給了我機會讓我去征服你,讓我心中曾經遙不可及的女神變成了我的情人我的老婆我的性奴我的母狗!
你這道貌岸然的蕩婦。
當這條路在我眼前展開時,也是件好事。在原本的那條路上,你我就算做了情人,也不能讓他人知曉,而現在我不僅能夠光明正大的玩弄你和你女兒,還能夠坐上聖教教主的寶座,這無上權柄和榮華富貴又那里享的盡呢?況且我現在功力已達武林巔峰,就連你和你女兒聯手也不能勝我,這天下我又會怕誰呢?
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那不妨就走的盡興一些。
“是吧,琴奴?”
“啊,主人您說什麼?”
“我在說,像你說的那樣把你們玉女盟的女俠都變成母狗啊,哼哼。”蒙行月調笑完可憐的女俠後,用手在她的兩瓣大屁股上重重地拍打了幾下。
“教主,啊……教主打的奴好舒服,求教主到時給美玲和姐妹們一個好歸宿。”
“別急,還有段時日,這段日子先把你母親調教一番。”
還沒等張美琴應答,臥室外傳來了楚文璇的聲音:“啟稟教主,有信鴿飛回,上面有秘印,奴才們不敢妄動,趕緊給您送來了。”
“嗯,拿過來吧。”
楚文璇跪著爬了進來,將密信雙手捧給蒙行月,然後羨慕地看了一眼床上那位不斷的盤旋在高潮浪尖的前玉女盟主。
“呵呵,你二女兒和你舊情人一起來了,離你們一家人團聚在聖教的日子不遠了。琴奴。”蒙行月又對楚文璇說:“璇奴,叫兩位護法和長老半個時辰後來我這里議事。”
玉女盟四代盟主都撅著屁股爬在我面前求歡,很有趣不是嗎?蒙行月嘴角不由得微微翹了一下。就像這樣,她狠狠地將肉棒在身下美婦的腸道里轉了幾圈,控制肉棒再次變長,將這騷逼女俠爽的死去活來。
“這條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靖安省淇州的官道上。
四匹馬載著三個人和一架行李緩緩走在路上,當先那匹馬上坐著一位身著黑夜藍緊身勁裝與斗篷的女子,年紀看起來不過十九歲許,腰中掛著一柄長劍,再加上其它隨身的物品,路人可以看出這是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而她身後那匹馬上坐著的那位女子就不那麼一般了,這女子看起來三十多歲,卻穿了一身白紅相間的緊身紗衣,這紗衣不僅透明,而且很多地方鏤空透明,只在下體和乳房兩處織料甚密,護住了要緊部位,這身紗衣配著她頸中的黑皮狗項圈與赤裸的玉足,向別人宣告著她性奴的身份。而第三匹馬上的少女不過十六七歲,她衣著朴素,腰系一柄柳葉刀護身,一看就是仆役侍女,手上牽著馱運行李的第四匹馬。
這三人正是偽裝成“欲蝶”沈至柔的玉女盟代盟主張美玲,和她師父玉女盟總教習白槿,以及張子芊的侍女孫嘉悅。
她們三人幾日前被秘密送至雍州,然後亮出身份一路南下,今日剛剛進入淇州地界,一路上她們不敢快馬加鞭,生怕引人注意。為了掩蓋身份,還在路上城鎮與玉女盟“追兵”激斗一場,打退了“追兵”後,這才敢以平常的速度趕路。
但是,白槿現在的情形卻有些不對,她現在低頭伏在馬上,恨不得將頭低到馬鞍上才好。這也難怪,白女俠在玉女盟地位清貴,不僅是玉女盟很多女俠的良師,更是江湖上有名的“義俠”,她嫉惡如仇打抱不平又急公好義,為人低調又待人和善,與性格堅毅處事果斷的張玉琴有著“鋼”與“水”一樣的區別。這樣,她在玉女盟和武林中收人敬愛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如今這樣一位收人敬愛的武林白道女俠,卻穿著標准的性奴裝跟在別人身後,也難怪她羞得不敢抬頭了。
她前面的張美玲是頭次行走江湖,萬分警惕之外也好奇心極重,她發現路上行人攜帶性奴出門的極多,便拉了一下韁繩等白槿走到自己的身側,問道:“師父,您和諸位姐姐以前跟我說的世間女子卑賤到了極點,就是這個樣子嗎?”
白槿側目看了下從另一側走過的一支商隊,里面穿著富貴的幾個女子手上拉著至少一條狗鏈,每條狗鏈後面都是一個穿著暴露淫蕩的女子,都是她們幾人的性奴,有兩個個性奴還攜帶兵器,顯然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很可能是被調教好賣至商人手中的女俠,不僅可以泄欲還能像保鏢一樣保護主人。
白槿迅速收回目光道:“主人須得注意,我現在是落到淫賊手中被調教成性奴的白道女俠,萬不可等我走到身邊再和我說話,稱呼和語氣也不能像往日一樣,否則被有心人看到就是極大的破綻,我們身負重任,萬不可因為這些細枝末節壞了大事。”
張美玲一時對這話不能完全消化,沒有回應。
白槿又道:“回主人,這世上男子極少而女子極多,女子已經不被當做真正的人了,能夠與男子交合生下孩子延續後代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若不是官府在此用力極大,將世間男子當做寶貝一樣供養起來,四處撒播種子,這世道怕是早就亡了。”
“就是這個低賤法嗎?”
“回主人,也不全是,世間女子欲望得不到發泄,就只能寄情於同性身上,官府對此也是認可,女子同樣可以娶妻納妾,若是得了男子臨幸懷孕,便可一起撫養孩子。”
“那這些性奴又是怎麼回事呢?”
“女人太多,沒必要管。”
“為什麼?”
“大陳朝有不成文的規矩,女子只要口頭認另外一個人為奴,不管是官府還是民間,都會認可她們的主奴身份,絕不加以干涉,就算那自認為奴的是皇親國戚,也是如此。”
“為什麼?”張美玲從小只是在玉女盟中苦練武功,從未接觸俗世,所以這時就成了好奇寶寶。
“主人,奴這樣解釋吧,你在山下遇到條小狗,你把它抱回家自己養可不可以?”
“可以啊,但那狗若是有主人呢?”
“女人比狗都賤。”
“……”張美玲無語。
“主人,世事也不止如此簡單,好比有的人家財萬貫權勢滔天,別的女人自然會願意認他為主人,如果這人只是個苦哈哈,那斷沒有人願意做她性奴。”
“那要是拷打奸淫虐待逼迫呢?”
“同樣也是認可,只不過風評不好聽,但畢竟女人太多太多了,無論是官府還是民間,都不會管這種小事。就好比你踩死一只螞蟻,或是折磨死一只老鼠,會有人管你嗎?”
“……”
“當然也不會真個殺人,女人雖然低賤並且不被當做是\u0027真正的人\u0027,但畢竟在身體上是人,所以殺死女人或者性奴還是要被官府懲治的。這就是世道的現狀,女人是人,但低賤,只要不突破底限,便沒人管你。”
“那淫教呢?為什麼我們和他們不死不休?”
“淫教男人太多了”這時白槿忙於解釋,也忘了“主奴之別”。“他們淫教里的男人都是以單純調教玩弄女性為主,並不是為了生兒育女延續後代,而且擄掠調教女人的方式太過不堪,所以不僅是武林大敵,朝廷也一直看他們不順眼,百多年里多次發兵與武林正道會剿這些淫賊,但是這些人不光團結一致,還慣會蠱惑人心,不光里面的男女淫賊與我們殺的不死不休,就連那些性奴也要和我們拼死一戰,再加上落霞山地勢險要地穴四通八達,一直沒能剿滅這淫教。這幾十年里淫教和朝廷達成了一定程度的默契,淫教只要做的不太過分,朝廷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只是私下里命我們處處限制為難這些淫賊。”
張美玲聽完後沒有說話,對她這種一直生長在溫室中的青澀少女來說,有些事情太過於難以相信了。
過了半晌,張美玲猛地一拉系在白槿頸中項圈上的狗鏈,將身後的白槿拉到身側邊道:“槿奴,我是該這麼招呼你過來是嗎?”
白槿將臉埋的更低了,道:“是的,主人……”
這時後面的孫嘉悅說道:“主人,前面有座涼亭可以歇腳。”
張美玲看了看天色,已過午時,該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了。於是便決定在涼亭里休息一下。
三人在涼亭前下了馬,張美玲牽著白槿走入亭內。
孫嘉悅將馬拴在拴馬樁上,再轉身去拿張美玲的鞍袋里拿水囊,這時她看見鞍上正中間有一道水痕,她偷偷的沾了些在鼻前一聞後露出了稍瞬即逝的微妙笑容……坐進亭內,三人都用了些干糧肉干,就在喝著水吹著刮進涼亭的微風休息時,官道上又有兩人雙馬走向了涼亭,看打扮也是准備在此休息的武林中人。
走近了一看,只見當先一人是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女子,約莫三十多歲,腰上配著一把銀色劍鞘的長劍,此女面目清秀,但眼中總有一絲掩不住的戾氣。而她身後那名女子,明顯是個性奴,只披著件黑色斗篷,內里卻是一絲不掛,露出白花花的肉體,這性奴面容標致,年歲也不過十六七歲,讓人不禁有些唏噓。
黑衣勁裝女子進得亭來,打量了一下亭中三人,尤其是在低著頭的白槿身上打了好幾轉,才把眼神收了回去。向明顯是三人頭領的張美玲拱手道:“不知這位少俠如何稱呼?”
張美玲站起來拱手為禮道:“前輩好,在下沈至柔。”
黑衣女驚道:“原來是沈少俠,真是久聞大名,在下劉婧。”這劉婧也是江湖上一位成名的人物,專以盜搶為生,江湖人稱“不留根”,足證此女心狠手辣。
她這次路過此處,看亭內中人像是黑道朋友,便進來拜會一番。
兩人又客氣幾句,落了坐。
劉婧道:“久聞沈少俠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怎麼如今竟然拋頭露面了?”
張美玲向白槿抬了下下巴道:“在下兩月前在嘉城遇到此女,設計拿下,之後將其調教為奴。後來引得玉女盟追殺,說來慚愧,當時只顧逃命狼狽的緊,平素遮掩的法子也來不及用,索性就不再掩蓋了。”這是三人事先商定的口徑,因為沈至柔和白槿在兩月前確實在嘉城附近有過交手,只不過後來被沈至柔逃了。
“哦?能在玉女盟追殺下攜兩人逃命,還能逃出生天,妹子不簡單啊。”聽到對方實力後,劉婧馬上刻意拉近了雙方的關系。劉婧頓了頓後又道:“這麼說前幾日在馬頭集和玉女盟大打出手的是你們三個?”
張美玲點了點頭。
劉婧道:“那麼你手上這條母狗便是……”見張美玲沒有答話,劉婧起身走至白槿身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看後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是你啊,白女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快活死我了!!”
這時張美玲臉上不自覺的帶了兩分怒容出來,劉婧這樣的老江湖雖然正值得意之時,卻也察覺到了,她心里雖然提高了幾分戒備,但仍只當是少年人眼里容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放肆罷了。
劉婧這時大步走回座位,將站在旁邊的那個標致女孩猛地拉入自己懷中,一把將女孩的斗篷脫掉,雙手邊玩弄此女的乳房和小穴邊道:“妹子可知此女是誰嗎?”
“小妹不知。”張美玲見不得此人對師父放肆的同時還如此玩弄別的女子,聲音有些微微走調。
劉婧仍不以為意道:“小妹可能年少,不知道十年前江湖上有對同性俠侶,江湖人稱\u0027琴劍雙俠\u0027的鄭芩與馬芳夫婦。”白槿聽到這里略微抬起了一點頭,“她們夫妻兩個當年就是死在我的手上。來,母畜,講一講當時主人我是怎麼殺的那兩個弱雞的。”
被稱之為母畜的標致女孩聽完這話後,整個身子都軟倒在了劉婧身上,小穴中的淫水也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顯然是受到了極大刺激而瞬間達到了高潮,她斷斷續續地道:“主人先……啊,先殺了爸爸,在媽媽……面前奸淫了爸爸的屍體……再把媽媽也操了,然後又把高潮中的……媽媽也殺了,還把她們的頭砍了下來帶走……”
“哼哼,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只怪你那死鬼爹娘強為那些窮鬼農民出頭,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只是當年我不知你還躲在暗處。難為你小小年紀竟然能夠忍著不出聲。否則當場就被我一劍殺了。”
劉婧接著又道:“這傻瓜女子,竟然還想報仇,找了六個她的師姐妹,花了幾年時間練了個什麼破北斗七星陣,去年她們在元山尋到了我,一交手這破陣還真有點門道,竟把我逼的差點翻船,可惜這幾個書呆子光會死練陣法,臨陣交戰的經驗是半分都沒有,被我引到附近山林中利用地勢一個一個都殺了,殺到最後只剩她一個,當我拿著沾滿鮮血的寶劍走到她面前時,這個母畜竟然跪下了,哈哈哈哈,跪下來了!她給奸殺父母的仇人跪下了!”
張美玲這時聽的已經怒氣勃發,只是握緊拳頭強行忍住。
劉婧道:“她當時涕淚交加,絕望地跪下後不停的向我磕頭求饒,哈哈,說什麼她這幾年只要一想到當時我奸淫她父母她就興奮的自慰,還說自己不知道為什但是為了報仇不得不忍住,胡言亂語一通,我看她當時就是看著自己多年努力付之東流,至親的父母師姐師妹都被我一個個殺掉,徹底崩潰了,又在崩潰中爽上了天。真是的,干嘛這麼想不開啊,你說你看見我殺你父母就看見了,你父母都對付不了我,你們幾個年紀輕輕的徒弟又怎麼是我對手?還不如看開些自己偷偷過自己的小日子去不就得了,哎,真是想不通你們這些道德先生腦子里面的東西。非得把自己往那些套子里面裝,累不累啊。”
這時那母畜女孩已經面紅耳赤地癱在了地上,兩只手在下體不斷的抽查陰道和菊穴,一副淫娃蕩婦的樣子,讓人根本想不到她是因為聽到自己父母和師姐妹的悲慘過去後達到高潮的。
她顫巍巍地道:“母畜沒有胡言亂語,我那時確實一想到主人奸殺我父母時就感到一陣陣的興奮,也許是我背負的深仇大恨壓垮了我,當主人將我的希望一個一個擊破時,我只想跪下來求主人饒恕我,饒我一條狗命,讓我能夠終身以性奴的身份伺候您。”
劉婧聽到這里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笑了幾聲後道:“不滿妹妹你,以前我從沒帶過性奴在身邊,累贅!玩一個殺一個就是了,沒想到被這個傻瓜纏上後,竟然帶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玩膩。”這時的劉婧靠在亭柱上,加上帥氣的語調和小動作,竟然頗有些放蕩不羈浪子的樣子。
那標致女孩,爬在她大腿上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劉婧一把將她抱起,猛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兩人就這麼在玉女盟三人面前來了出舌吻。看著這女孩竟然和奸殺自己父母和同門姐妹的惡賊深情款款地吻在一起,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兩人吻完,劉婧不好意思的搔搔頭道:“抱歉,這一年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動情,哈哈,可能是年齡大了。”
張美玲聞言只能勉強一笑,這經歷太過驚世駭俗,讓涉世未深的她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劉婧大大咧咧地說道:“妹子,算姐姐占你點便宜,咱倆把性奴換來玩玩,讓你嘗嘗這年輕小妞的味道,我來好好和白女俠親近一下,嘿嘿,白女俠可是壞過我的好事呢,不禮尚往來一下怎麼對得起我這一片真心啊,到了晚上咱們投店後,我讓白女俠嘗嘗我珍藏已久的北極白玉陽具!”
說著也不管張美玲同意不同意,一下把那女孩推到她懷里,而劉婧自己則抱起白槿,在白女俠那豐滿白嫩的身上上下其手,白槿倒還鎮靜,只是任由她亂摸亂親,沒有輕舉妄動,只盼一會路上尋得時機再做計較。
這時卻聽得張美玲一聲爆喝:“無恥惡賊!放開我師父!”話音未了,
張美玲推開那女孩抽出長劍向劉婧攻來,劉婧雖然措手不及,但是因為之前覺得這三人有幾分怪異,所以有些警惕,趁著張美玲盛怒之下招術零亂,將白槿一把推倒,倒飛出涼亭。
待她剛剛雙腳落地,還未及抽出長劍時,只覺得面前掌風撲面壓來,駭得她狼狽的向左一滾才堪堪避過,再一看是身著性奴服裝的白槿揮動雙掌攻了過來。
要說這白槿的武功,用劍上可能不如前掌門張玉琴功法深厚,但是她一直擔任玉女盟總教習一職,各種兵器拳法都堪稱精通,幾乎到了飛花摘葉皆可為兵刃的地步,這掌法她也浸淫經年,劉婧這種經驗豐富的江湖老手在她深不見底的功力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只不過……白女俠雖然掌法正氣磅礴法度嚴整,但是身上這羞恥的性奴裝可是讓這情景無比的怪異,只見白女俠一伸手一伸腿,那紗制緊身衣中的雪乳便猛地顫動幾下,縫隙當中還經常露出乳頭與陰毛來,真是香艷無比,這時若是有旁人經過,怕是要流一兩升鼻血出來。
但美景不長,沒過四回合,劉婧的長劍便被掌風蕩開,接著失去遮擋的軀干門戶大開,被白槿看似輕輕的印了一掌上去,卻只見劉婧如斷线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摔在了五米開外的地上,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命不久矣。
這時張美玲才恢復理智,不由得為自己剛才怒氣攻心的輕率發作感到心虛,她躍至白槿身邊剛開口道:“師父……”就被白槿抬手止住道:“其它的話不要再說,趕緊趁沒人看見時收拾了這殘局。”
張美玲剛答應下來,只見亭內被孫嘉悅扶起的女孩掙脫了她的手臂,瘋了一樣向躺在地上的劉婧跑了過來。
三人均不知如何處置這女孩,所以沒有阻攔,只見那女孩撲在劉婧身上嚎啕大哭道:“主人啊!主人!你別拋下我!你們都死了我怎麼辦!?”
張美玲忙道:“妹子,冷靜一下,我會聯絡附近的玉女盟姐妹,將你送到落霞山或者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女孩突然止住了哭聲,但當她轉過身來時,手中卻拿著一把匕首,想來是劉婧身上藏著的暗器,她將它對准了自己的心口。
白槿趕忙道:“小妹妹,別被這惡賊亂了心智,聽剛才這位姐姐的話,我們都是玉女盟的,你現在被解救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那女孩淚眼朦朧的搖搖頭道:“你們這些人不懂,你們這些套子里的人不懂……”言罷雙手一用力,那尖銳的匕首就穿透了她自己的心髒,接著她倒在了劉婧的身上動也不動了。
玉女盟三人被震的愣住了,無論是久歷江湖的白槿還是初出茅廬的張美玲,都不能夠理解眼前這一幕。
直到地上的劉婧突然用冒著血泡的嗓子嘿嘿笑了兩聲,她們三人才驚醒過來,劉婧道:“嘿嘿……咳咳……沒,沒想到我這種……人……在死的時候還有……有人為我流淚,還有人為我殉情……咳咳,這輩子……值了……”言罷頭一歪,再也沒了聲息。
還是白槿年齡大,反應的快些,她扭頭對還在亭內的孫嘉悅說:“嘉悅,你趕緊在那邊林子里挖個坑把她們埋了,咱們收拾一下趕緊上路,不能再在這待下去了。”說罷扯了一下張美玲,然後自己轉身躍回亭內開始收拾行李。
張美玲回身看看白槿,再回身看看地上劉婧二人的屍身,對跑過來的孫嘉悅說道:“把她們兩個人埋在一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