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二) 修改版
鳳凰山地宮,聖教議事廳內坐了男男女女上百號人,這里的男女比例罕見的超過了大陳朝內平均比例,而這些人膝下和身旁都至少跪著躺著立著一個女子。
這便是聖教三月一期的展布大會現場,議事廳兩壁上點滿了火把,高頂上還垂下了無數吊起的油燈。四面還每隔三步站了一名持械護衛的女子,這些都是聖教奴軍,由聖教自小調養的女子和擄來的各派女俠和女弟子調教後組成,這些女奴身上都披著金屬與皮革的護甲,但設計的卻和情色衣物一樣,大片的肌膚和臀部、乳房、陰部都裸露在外,顯見這盔甲的設計者並不關心這些奴兵的生命安全,只是將她們當做了可消耗的色情用品和奴仆而已。
在這些奴兵周圍,每隔十來步還站著一名奴軍女將,這些女將大多由調教成奴後的各派女俠組成,姿色、身材和武功都比身後的奴兵高出不止一籌,這些奴將都身披紅色斗篷,內穿黑色緊身勁裝,腳穿黑色高跟露趾藤制涼靴。但乳房和陰部都未著衣物,暴露在空氣當中,方便教中同道隨時隨地奸淫這些女將。顯然這些女將的設立也不過是為了更深更徹底的淫辱這些曾經的白道女俠而已。
議事廳內建築格局僭越大陳朝皇宮大殿,廳中坐北朝南立一三階高台,最高處自然為教主所設,下面兩階與廳中平地是為不同職司的教眾而設。而高台的頂層與下一層的台階中建有一石框,框中鋪滿了南洋甲丹國特產的綠色暖玉,暖玉地面上斜躺著一似在沉睡的裸體女子,這女子看著乃四十歲上下婦人,面部因為眼睛緊閉看不真切長相,但看口鼻和臉部輪廓,倒與張玉琴有幾分相似。雙乳肥碩,乳頭還似乎受到過改造,不僅比一般女子長出許多,還在其上穿有金色乳環,她兩臂平直伸出,雙手腕上被玉石鐐銬釘在玉面上。曲线優美的兩腿被特制的玉料架子擺布成了仰面交合的形狀,大開的雙腿之間,陰蒂部被嵌入了秘銀制的釘子,陰道和菊穴中分別插了兩根碩大的北極白玉偽具,這種白玉能在人體溫的包圍下不斷膨脹收縮,是極其少見的調教聖物,這女子身上竟然一用就是兩根,還如此巨大,這待遇世間難尋。
這石框內女子的左下方,也就是高台的第二階上坐著一身形健碩的中年大漢,這大漢濃眉大眼,加上一口美髯,俊朗非常。這便是聖教前任教主,現任聖教左護法,江湖人稱“隱俠”的孫成,此人不好拋頭露面,但一身業藝驚人,十年前被聖教再上一任的教主羅正儀病死前傳以教主之位。
這聖教職位,不全靠武藝與人望,更重要的還是要看調教的女奴資質,而孫成以前之所以能夠穩坐教主一職,大半靠了他身後叉手垂立的兩名女奴,這兩女不是別人,卻是大陳朝朝廷上的“左相”宋博瓊和“右將”袁思雨夫婦!這兩人皆是三十出頭,左相宋博瓊皮膚白嫩,體態肥熟,像是古畫中的貴婦仕女,氣質端莊,帶有一種文人獨有的貴氣,她在朝時曾任戶部尚書,以計相兼任內閣三輔,是大陳朝名聲赫赫的清官良相。宋博瓊的丈夫右將袁思雨曾任後軍都督府左都督,外領應雲府總兵,少年時曾以三千鐵騎大破羯勒骨部都勃極烈所率的兩萬宮室騎軍,後任京城御林軍鷹揚衛都指揮使,袁思雨雖為女子但身材高大身體健壯,有著小麥色的健康皮膚,也被人戲稱為“黑牡丹”。
袁思雨和宋博瓊夫妻二人昔年一見傾心,結為同性夫妻,在國中素有恩愛的美名。
幾年前袁思雨典兵北伐,袁思雨孤守空閨,被孫成偽裝身份官職混入府中設計引誘,宋博瓊雖然才能突出,但意志薄弱,又從未受過孫成這樣能言善道外形俊朗身體強壯的魅力中年男性勾引,三五天便做了孫成的情婦,在孫成的巨棒調教下不消旬月就自認為奴了。而待袁思雨得勝歸來,在臥房里迎接我們大將軍的卻是自己的愛妻在自己的床上被一個陌生男子奸的死去活來淫語疊出的畫面,袁思雨當時理智全失,衝進房內要將孫成擊殺當場,沒想到孫成武功高強,單人技擊袁思雨根本不是孫成的三合之敵,被他當場拿下。之後大陳朝的後軍左都督被孫成剝去甲胄,當著自己妻子的面被聖教教主粗野強暴,還與自己妻子一起上演了一出夫妻雙飛的戲碼。
與自己意志薄弱易受情感肉體勾引的妻子不同,袁思雨久經生死關頭,意志堅強,但從來未受到過另一個人帶有原始雄性本能的野蠻凌辱,這次她遇到了一個比她還要強壯的人,一個比她更強的男人,加上自己愛妻自甘為奴的刺激,這讓她比宋博瓊墮落的還要更快,在第一次被大肉棒操弄後便向孫成發誓效忠為奴了。於是這兩條曾任大陳朝高級官員的母奴,便成為了孫成在教中地位的基石。
這幾年雖然孫成也收有新的女奴,尤其是他最近新收了萬春山玄悲觀的慧怡師太,這位師太年齡雖大,卻身有異香,讓孫護法流連忘返。
這聖教的展布大會除去公布和討論教中要事外,最重要的便是展示堂主以上教眾調教的性奴,所以雖然戶部尚書手下的驕陽和春柳兩位秘書官,和黑牡丹麾下的龍虎豹狼四大護衛都在後來被孫成設計調教為奴,但受展布大會所攜帶性奴的數量和質量限制,孫護法也只能帶這黑白二奴出席了。而袁宋兩夫妻除了在孫成胯下為奴外,還分別兼著教中奴軍總兵官和主薄這兩個職位,只不過奴兵操練時是開群體“操”練還是算賬時被人用毛筆開發口穴菊三洞,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孫成現在倒沒有注意自己身後兩個規規矩矩的性奴,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台階上石匣中的女人,他心道:“羅老教主,您在天有靈,今天她們祖孫三代就要在聖教團聚了!百年前我教先祖,第三任教主陽頂天重傷臨死前罰下的血誓——不管是否聖教教徒,有能將玉女盟盟主調教為性奴者!即刻就任聖教教主!今天,終於有人做到了!而且還是兩任盟主被調教為奴!羅教主您瞑目吧!”
原來這玉石匣中的女人是張玉琴的母親,玉女盟第十六任教主——“兩儀劍”
張慧弦,她在二十年前與聖教的血戰中失手被擒,這場血拼過程中不僅羅正儀受了難愈的大傷,還損失了教中堂主和散仙以上的兄弟姐妹三十余人。但這是百多年來第一個被聖教抓住的玉女盟盟主!初時教中一片歡呼雀躍,在開過輪奸報仇大會後,便要一口氣將張慧弦調教為最下賤最淫蕩的母狗!但聖教眾人失算了,與袁思雨那種外強中干的堅強不同,張慧弦簡直就像是一塊上古玄鐵一樣火燒不毀水泡不爛刀砍不進槍扎不透,無論聖教中人使用什麼樣的調教手段,使用什麼樣的調教聖物,使用什麼樣的催情藥品,在張慧弦的意志面前都敗下了陣來。人們能看得出她有快感,並非石女,但她的意志卻不受疼痛與快感的影響,別說為奴了,就連軟話都聽不到一句。
千人“斬”大會開過,窒息水刑用過,雙倍妙玉散下過,肉體改造用過,無限灌腸排便使過,鬧市當眾強暴演過,讓玉女盟其他為奴的女俠調教過,捆綁顛倒乾坤術用過,丟入豬圈茅廁用過,斷絕食水也用過……沒用沒用沒用,全都沒用!聖教引以為傲的調教法門全都失敗了!
這種打擊簡直比損失的那三十多個教中精英還要大!這使得原本有望恢復七成功力的羅老教主幾乎成為廢人!
無奈之下,羅正儀只得命玄武長老段建明以煉制屍奴的法術將張慧弦化為不生不死的催眠狀態,再用上教中的“不腐石匣”將她就這麼掛在議事廳,一是夸耀聖教武功,二是望教中後世能人再行調教。所以實際年齡應有五十多的張慧弦,現在外貌才不過和她女兒張玉琴一般大小。
孫成出神的望著插入張慧弦屁眼中的那根北極白玉的偽具,看著沿著偽具從屁眼中流下來的淫液掉落石匣下方,真是名器啊,他心中這麼感嘆道,當年對張慧弦的調教他也參加過,那時候他還年少,對自己胯下巨棒極有信心,而在與這個女人的交合過程中他也能感到對方也在享受快感,尤其是“兩儀劍”的菊花,里面的肛肉層巒疊嶂,待到高潮時還能分泌出淫水愛液,教中眾人絕對稱得上是御女無數,但這樣的菊穴卻誰都沒有見過。
“孫兄弟發什麼呆呢?”這時對面坐著的女人對他發出一聲聲音親切的問候。
“啊,讓林妹妹見笑了,我剛在想羅老教主終於可以瞑目了。”
“哦?我還當孫兄弟還會為失去教主寶座而不滿呢。”說這話的是坐在對面的聖教右護法,江湖人稱“女孟嘗”的俠盜林薇,而她一絲不掛的坐在椅中,胯下還有兩名女奴在舔舐她的私處。
“妹子別說笑了”孫成倒是知道林薇是真關心自己,這個林薇私下和自己有夫妻之實,以前做幫主時兩個人之間就有些情愫,只不過聖教中對感情看得重對婚嫁名分看的輕,所以兩人間說話並不拘泥於俗套。
這個林薇也不簡單,她還不到三十,身材高挑體態風流,尤其是一張瓜子臉和杏眼,眨一眨就能能讓人覺得她對自己深有愛意。她原本是中原一名俠盜,專干劫富濟貧的好事,江湖上風評極佳,而大陳官場對她則是深惡痛絕。幾年前她查實西貢省梁王密謀造反,便將證據盜出轉交陳朝皇室,這本來是件使天下百姓免遭兵火的好事,但沒想到這任梁王是當今太後愛女,太後愛女心切,拼死護犢,女皇也不願意背負殺妹罪名,更不願讓太後責罵自己不孝,加上梁王得知謀反事發仗著太後庇護,從封地直奔金鑾殿自縛請罪,辯稱是林薇聯合對自己不滿的王府官吏假造的謀反證據。於是當日金鑾殿上便上演了一出母慈女孝姐友妹恭抱頭痛哭前嫌盡釋的狗血大戲!
皇家的體面算是保住了,可這鍋得有人背上,用抓鬮的方法選幾個梁王府官吏滿門抄斬不去說它,最重要的是主犯林薇啊!於是刑部四大女名捕“冷血”
“無情”“鐵手”“追命”傾巢而出,在刑部右侍郎,有著“邸公再世”美稱的夏落櫻指揮下,將女孟嘗林薇抓拿歸案,准備走完程序後千刀萬剮。這期間林薇算是嘗盡人間冷暖,之前嘴上對她夸贊有加的白道江湖眾人因為事關皇家體面,全都不敢發聲,而普通百姓更是因為掌握話語權的官府以及官吏縉紳對她的汙蔑而對她的評價一落千丈,尤其是在傳出她為了賞金和虛名不惜偽造證據挑起戰端的謠言後,百姓們簡直對她恨如仇寇!
在她被官府抓拿歸案游街示眾時,圍觀百姓的石塊和辱罵讓她心如死灰!她明明是為了救這些百姓啊!為什麼!為什麼!與百姓的毆打辱罵和白道江湖的不聞不問相比,在牢獄中被梁王同性相奸凌辱虐待倒不算是一回事了。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幾位有聖教背景的酒肉大盜朋友竟然敢劫了天牢將她救出!這大大出乎了林薇預料,也讓她徹底看清了世態炎涼。而在她越獄後,陳朝女皇和太後也自知有愧,刻意沒有宣揚和追逃,使得這事竟然悄無聲息的掩蓋了過去。
這之後林薇拜入聖教門下,不再想什麼恍如隔世的名聲也不再想什麼救民於水火的道理,她只願意在聖教中做一個快活逍遙自在的門徒,但這仇必須要報,她在聖教中拜當時的青龍長老為師,不光青龍長老,聖教中人大多可憐林薇的遭遇,也喜歡她美艷絕倫的長相,所以都將武功與調教的本事全都毫不藏私的交給了她。
過了一年,林薇武功成倍精進,她先設圈套將刑部四大名捕一網打盡,將這四位美麗而武功高強的女捕頭調教為奴後,林薇又將女神捕“冷血”的丈夫——刑部右侍郎夏落櫻虐成母狗,可憐夏落櫻雖然智計百出聰慧過人,但是在身負仇恨的林薇面前,一切的智慧都不能免除她的痛苦。就像林薇的師父跟她說的那樣,這些以抓捕和審訊犯人為職業的人,她們是最恐懼疼痛和折磨的,因為她們很清楚被人刻意制造出來的痛苦有多麼可怕,尤其是聰明人會更清楚這點。只要能讓她們知道你能夠源源不斷的突破她們忍受的底限來制造痛苦,她們必然會死心塌地的屈服於你,並且會對你每一次的停止與溫存產生百倍的感激與愛戀,最後會對你抱有滿腔的愛戀與懼怕。
沒錯,看看現在在林薇兩腿間忙碌的夏落櫻與冷血夫婦,我們能夠明白為什麼林薇在聖教中以虐待式調教而聞名了。
在刺殺梁王成功後,林薇的仇也報完了,因為太後已經在梁王謀反之事後病死,而女皇陛下對於林薇脫獄和刺殺梁王這兩件事,都沒有展開實質性追查,尤其是殺死梁王,那簡直就是幫了女皇陛下一個大忙啊!加上刺殺皇帝難度極大,林薇也不打算再向女皇復仇,畢竟自家那五只搖頭擺尾乞憐的雌性“警犬”還等著自己愛撫和淫虐呢。
林薇說道:“你知我並非說笑,畢竟蒙教主武功蓋世,又身具雙修功法,再加上那一大一小兩個盟主,只怕你我二人聯手都敵不住她。況且她自從答應獻出大小盟主供全教淫樂,現下在教中聲望如日中天。哥哥你千萬不要心懷怨懟……”
“好了妹子,”孫成心道女人真是一旦把你掛到心里,就會跟個老太婆一樣“我在教中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羅老教主的知遇之恩,他去世前曾和我說過他自從全教調教張慧弦失敗後,就自己孤身一人前往西域尋求他山攻”玉“之石,終於讓他尋到了一個奇人,他對這奇人傳以畢生所學,只盼她日後能夠帶領聖教擊敗玉女盟。但是他為了保密,沒有跟我細說這人到底是誰,只是告訴了我他給那奇人留下了信物與書信,叫我日後憑此與那奇人相認。”
“哼哼,只是哥哥和羅老教主都沒有想到奇人竟然奇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將那幫道貌岸然的女俠中前後兩任盟主都玩弄成這樣。”
孫成道:“是啊,所以這次我是心服口服,遵守教中血誓,退位讓賢。只盼如蒙教主所說的那般,能夠將玉女盟一網打盡!”
這時第三階中坐著的玄武長老段建明接話道:“老夫倒是覺得玉女盟樹大根深,一網打盡怕是艱難,不過只要本教借得張氏母女之力,幾年內在形勢上壓倒玉女盟並不為難。”
孫成笑道:“段老說的是,到時候小弟一定把玉女盟戒律殿殿主給您抓回來,讓她們姐妹重逢在您肉棒之下。”
這句話搔到了段建明癢處,這老禽獸笑著摸著自己胡子不再做聲。要說這玄武長老段建明白須白發相貌有類畫中神仙,但卻是聖教之內最令人生畏的高手,與孫成和林薇這種名聲雖差但是並不令人發指的“守序邪惡”派不同,這老禽獸在江湖上聲名狼藉,就算是邪派中人也不願與他多打交道。
而這全是拜他家傳絕學所賜,那就是前面曾經提到過的煉制“屍奴”,這屍奴就好像他現在膝上抱著的那一只一般,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沒有體溫沒有神智,更重要的是沒有腦子,只有對性事快感的反應和對主人言聽計從的意識。這屍奴的煉制需要武功高強的女子,段建明要先將之調教成性奴,然後便是最重要也是失敗率最高的一步——讓性奴心甘情願的被煉制成為屍奴。要知道螻蟻尚且偷生,雖然對於聖教高層來說性奴女俠很好調教,但是讓每天沉浸於快感的性奴坦然直面死亡卻是太難。
所以雖然這老畜生掠來的女俠雖多,但大多都在煉制過程經受不住折磨死去。
而教中同道雖然虐起女俠來都心狠手辣,但實際絕大多數都還是惜花之人,所以很多人一直都不屑與段建明為伍。
幾年前段建明手上只有兩三只屍奴,且資質低劣,以至於每次展布大會他都不得不帶性奴出席,雖然他這些性奴資質極佳,但是這老頭卻一直悶悶不樂。直到四年前聖教高手齊出,在武威省將單獨執行玉女盟盟規的戒律殿殿主吳欣蘭擒住,這吳欣蘭是聖教近二十年來除去張慧弦之外最難調教的女人,她與張慧弦不同,張慧弦堅毅如鐵,但身體仍能感受交合帶來的快感。而吳欣蘭是個地地道道的石女,她三十七八歲還是處女,平日里在玉女盟中執掌戒律,不苟言笑待人接物都是冷冰冰的,而執行起盟規來也是鐵面無私絕不徇私,以至於雖然有著一米七六的高挑身材,但是卻毫無曲线。眉眼雖好,但面色不是鐵青便是蠟黃,讓人一看便欲念全消。
若不是她在玉女盟中擔任要職,聖教同道還真不想對她出手。擒到教中開始調教後,大家也都發現這石女果然沒有搞頭,因為你怎麼搞怎麼弄她都沒有快感啊……上了雙倍妙玉散也毫無作用,下面那個洞口里始終是干巴巴的,而她上面那個洞口倒是一直罵不絕口,就算戴上鉗口球也能夠感覺到她眼里那種冷冰冰的憤怒。
招數使盡後眾人都以為又將是一場張慧弦式的潰敗,所以已經預備再用煉制屍奴的方式將吳欣蘭掛在議事廳張慧弦的下面了。
而這時,驚人的事情發生了,在帶著吳欣蘭進入段建明煉制屍奴的洞府後,吳欣蘭在目睹了那一排排放在透明琉璃罐中歷代煉制時取出的女俠腦子,目睹了段建明收藏在大型琉璃罐中女俠們的屍體,目睹了段建明煉制的屍奴。
然後吳欣蘭有生以來第一次從下體里流出了淫水!不僅如此,石女體質,鐵面冷口,就算被輪奸仍然能威風凜凜不墮氣勢的堂堂玉女盟戒律殿殿主,竟然前所未有的攤在地上,像懷春少女一樣伏低做小的向段建明說話!
“段……段長……老。奴家不知道怎麼了,一看您這房間就覺得腦中有根繩子斷掉了,有一瓢熱水從頭頂淋到了腳下,奴……奴家好熱,奴家好羨慕這些被挖去腦子,死後屍體還要被展示侮辱,甚至還成為不死不活怪物的姐妹們。”
“奴家的嘴、小穴、屁眼,這些前日被人玩弄過的地方都好熱。段長老,是您把這些女俠弄成這樣的是嗎?”
段正明愣愣的回道:“是……”
“噢……欣蘭好喜歡這樣死了還能被人玩弄,欣蘭好想這樣死了。段長老,奴家心里不知怎麼的只要一想到自己會被挖去腦子,在腦中放入符咒,然後將腹胸切開把五髒六腑拿出放入各種藥物,縫合後再被赤身裸體的放入藥缸里炮制,就好舒服暢快。這心里一舒服,下面尿尿的地方就憋不住的向外出水,好怪……啊……好舒服……”說話間吳欣蘭竟然當場失禁,噴出了帶著騷味的黃色尿液!
段建明雖然身居高位,炮制屍奴的手段獨步江湖,但是智計平常,不能明白吳欣蘭為什麼突然轉變成這個樣子。但是他明白這個成名已久的白道女俠正在發騷。於是他俯身將癱軟在地的吳殿主抱起,走向內室。
路上吳欣蘭緊緊抱著這個老畜生道:“長老,可是先要將奴家變為性奴?”
段建明傻乎乎的道:“是……”
“主人,不用變了,欣蘭心甘情願的做你的性奴,只要主人答應蘭奴將我炮制成屍奴,生生世世都用身體服侍您和您的子孫!”
段建明喜道:“好!!”
於是,在內室中,段建明和吳欣蘭這兩個變態男女就像是小別相逢的新婚夫妻一樣,抵死纏綿。段建明用引以為豪的肉棒狠狠肏了吳欣蘭的三大件,還一次次的用窒息虐待法將已經對快感開竅的戒律殿女殿主不斷送上高峰,吳欣蘭則一次次被送到了生與死的邊界,在這種徘徊中獲得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
以段建明的智商是不會明白的,他不會明白這世上既然有他這樣的“男”變態,那麼必然就會有吳欣蘭這樣的“女”變態,因為所謂的這兩種變態都是人,這種變態的想法自然會分別出現在男女身上,有以炮制女俠屍奴或者說虐殺女俠獲得快感的變態,就一定會有以被調教為屍奴的女俠和被虐殺為快感的變態。而他直到現在也沒有明白,像吳欣蘭這種平日裝模作樣,對性交和情感毫無快感,用鐵石一樣的外表掩飾自己的女俠,內心一定會有更加變態的追求,段建明只是走了狗屎運,恰巧碰上了與自己同等檔次的變態而已。
之後,在段建明陽精滋潤下的吳殿主,徹底墮落成了他專屬的性奴,而且原本干枯乏味的曲线與膚色在一次次的口交、肛交、性交的滋潤下,變的日益豐滿起來,吳欣蘭的臉頰和眼神也逐漸變的有了健康的色彩。只不過過了一個半月,一個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精致嫵媚的聖教母狗就橫空出世了。
這之後,心甘情願追求死亡的吳欣蘭被段建明親手剝去腦子,放入了代替思維只聽從段家家主命令的符咒,之後這位性奴女俠又被剖開胸腹,將除了性器之外的其它內髒器官取出,放入了段家祖傳的珍稀藥物,然後則用以陰沉木特制的木棍從肛門穿過身體直達嘴唇外,最後吳欣蘭的屍體被像烤全羊一樣架起沉到了藥缸中,炮制了七七四十九天。
四十九天一過,段建明有史以來最好的一只屍奴便煉成了!這屍奴不光保留了吳欣蘭的武功,而且沒有痛覺沒有恐懼不需要呼吸,除了性交快感和語言、視覺、聽覺之外其它負面感覺一概沒有,只聽從段建明一人指揮控制,雖然在實戰中有遲鈍的弱點,但其它優點令人膽寒。
而且吳欣蘭這屍奴,是蒙行月回歸以前教中調教的玉女盟女俠中級別最高的一位。所以孫成剛才那一句話即暗示了段建明之前的功勞,又給他畫出了一個大餅,哄得這又殘忍又傻的老禽獸一陣高興。
不過,若是能真將吳欣蘭的妹妹吳雪梅,也就是現任玉女盟戒律殿的殿主送到段建明手里,對本教也是一件好事。孫成心想,聽說這吳雪梅和她姐姐一個性子,這樣本教就多了一對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姐妹屍奴,只是,終究還是便宜了下面那個老禽獸,不過也只有他能夠把這種極品女人玩弄的不生不死,嘿嘿,世間事當真有趣。
孫成正想到這,高台頂上充作侍衛的兩名奴將就大聲喊道:“教主到!”
議事廳內聖教教眾急忙起身向躬身行禮,而高台二層和三層的左右護法和四大長老則向高台抱拳為禮,至於廳內奴兵奴將則是全部雙膝跪下將臀部高蹺額頭觸地為禮。
“諸位免禮!”
“謝教主!”
廳內眾人恢復如常。
只見周身只披了件斗篷的蒙行月赤身露體的從高台後面的台階走上頂部,而她雖然手上牽著兩條母狗,但與她一起登上高台的卻一共有三條母狗,一條是蒙行月親自牽著狗鏈的玉女盟第十八任盟主,江湖人稱“黑衣夜鷹”的張子芊,她渾身赤裸的趴在地上,顯然已經很習慣這種用手肘和膝蓋行走的方式。另外一條被蒙行月牽在手里的母狗是張子芊的母親,也就是玉女盟第十七任盟主,人稱“百花劍”的張玉琴,她雖然脖子上戴著性奴專用的項圈,但卻是直立行走著跟在教主身後,她手里牽著蒙行月剛剛收服的母狗,曾經在江湖上人稱“燕山女俠”
的楚文璇,這個與眾不同的姿勢顯示出她在蒙行月眼里有別於其它母狗的地位。
這時台下平地中教眾已經看清了張玉琴和張子芊的長相,頓時一片騷動,而台上的護法和長老們則在之前就見到過這母女二人,所以並不吃驚。
張玉琴將楚文璇的狗鏈交與旁邊的奴將後,與自己女兒一起用狗蹲的姿勢蹲在台上教主寶座兩邊。
蒙行月站在高台正中,虛抬了一下右手,台下教眾的喧嘩聲音頓時停止,顯然大家雖然震驚於親眼見到化為犬奴的兩名死敵,但還是更為畏懼它們的主人。
“大眾!昔日羅老教主在極西之處偶遇我!當時我的親族已經都被當做妖物處死,是羅老教主花重金將我救下!並將一身本領盡數交給了我!這一是救命之恩,二是再造之恩。我蒙行月知恩圖報,雖然我未曾拜羅老教主為師,但是我從被救那一天起便是聖教中人!我身荷重恩,雖百死不能報此恩於萬一!”
蒙行月停了一下,環視了一下前方眾人後又道:“天幸我教列祖列宗護佑!
我蒙行月終於將此二女調教為母奴!實現了故陽教主的誓言!天佑聖教!”
議事廳中所有教眾、母奴和奴軍,包括張玉琴母女都跟著大喊起來:“天佑聖教!天佑聖教!天佑聖教!”
蒙行月將手一揚止住眾人喊聲道:“今天,這兩個玉女盟前任盟主將拜入我聖教,正式成為本教主的母奴!而且她們為了補償以前對本教犯下的罪過,將在本議事廳用身體贖罪七天!在這七天里本教所有教眾都可以隨意享用她們母女的淫蕩的肉體!而七天之後張玉琴將在本教開壇,成為我教散仙,她開壇後會將她的女兒收為她的第一只性奴!到時,只要教中兄弟姐妹有人想看兩位盟主的母女相奸,此二人都會立刻表演,以此作為她們贖罪的一種方式!”
“現在!進行張氏母女入教儀式!母奴張玉琴!母奴張子芊!”
“奴在”張式母女跪爬至寶座前撅臀跪下,將自己的下身轉向台下教眾後齊道:“母奴張玉琴(張子芊),曾身為聖教之死敵玉女盟盟主,在江湖白道中人稱百花劍(黑衣夜鷹),我們母女二人之前愚鈍,不知逍遙天道之美,與聖教為敵多年,手上犯下累累罪孽。今幸得教主點化,使我母女二人沐浴人倫天道,幡然悔悟,情願拋去過往白道女俠身份,願以此賤軀侍奉主人與教中兄弟姐妹,並拜入聖教,開壇後接受聖教職司。為廣播聖教大業略盡綿薄之力!”
言罷兩母女轉身左手撐地,兩小腿彎曲撐起,向台下眾人張開大腿,再用右手開始在自己美穴中抽插自瀆。兩母女渾身發紅,顯然對兩位昔日行俠仗義的玉女盟女俠來說,在百多名曾經不死不休的宿敵面前發浪手淫是件異常刺激的事情。
尤其是張玉琴,已經將整個手掌都插入了小穴,她邊插邊高聲喊道:“玉女盟的列位先祖!我們母女兩個不再受你們愚蠢的荼毒了!我今天才知道在這麼多仇敵面前發騷是件多麼快活的事情!什麼行俠仗義!什麼正道大義!都不如讓這些昨日的仇敵,今天的兄弟姐妹來插滿我身上的三個小穴舒服暢快!什麼俠義公道!都見鬼去吧!我就是要以玉女盟盟主的身份拜入聖教門下!我們母女要做聖教的母狗!要做聖教的母奴!要做聖教的性奴!遲早有一天我還要讓玉女盟全部女俠都變成聖教的母狗!!啊!啊!啊……”
這一番話說完不僅張玉琴自己達到了高潮,連一旁聽的面紅耳赤的張子芊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母女兩人陰道中的愛液同時潮吹出來,盡數落在下面石匣中昏睡的張慧弦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天哪!老天有眼啊!”“佳奴啊!你當年為了掩護我,死在這盟主劍下,天道好還!”“耶!!”“夫君!我一定要把張子芊磨豆腐磨的死去活來!為你報仇!”“玉奴!老子的肉棒已經飢渴難耐了!”“老三……嗚嗚嗚嗚……你看見了嗎!?”台下教眾一片歡騰,歡騰之中也夾雜著許多與玉女盟有著深仇大恨的教眾的呼喊!
蒙行月在喧鬧中走到高台前沿,她的腳下是兩條互相用舌頭清理對方身上愛液與尿液的母狗,她笑了笑,往下看去,發現不止平地上那些堂主以上的教眾,就連四大長老左右護法都激動不已,除了入教時間尚短還沒有經歷過多少深仇大恨的右護法林薇只是在臉上露出喜色外,就連年事最高的白虎長老都已經激動地振臂高呼了!
她又將目光移到了腳下不腐石匣內的張慧弦身上,當年羅正儀曾經對她多次提起過這個女人,除去無奈之外,羅老教主言語內也有幾分敬意,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是蒙行月知道他非常想要她神功大成後將張慧弦虐成淫蕩肉奴!但是當時為時尚早,八字還沒有一撇,羅正儀不想給她太大壓力,畢竟臥底落霞山調教玉女盟盟主在那時看來是勝算渺茫的事情。
她突然心血來潮道:“玉奴,去跪在你母親身下,用你的嘴讓你母親爽爽。”
既然教眾群情激奮,不妨再折辱一下這熟婦女俠。
張玉琴這時已經完全不知道什麼是廉恥了,只要能讓自己舒服刺激,只要能讓主人滿意,就是龍潭虎穴她也闖了,她聽到主人命令後馬上爬進石匣中,把她二十年沒見的母親下身插的兩根極品偽具取了出來,一口將自己母親早已沒有恥毛的陰部一口含住,先將那兩片陰唇連嘬帶吸的玩弄一番,再用自己的香舌在母親光禿禿的肉縫中上下舔弄,她邊舔邊說:“母親,孩兒二十年沒有見您了,沒想到您竟然和我看起來年齡一樣,呼嚕嚕……這樣最好,以後等主人也將您調教了,我們母女兩人可以像姐妹一樣一起被主人操弄。啊,母親菊穴里流出來的淫水竟然還是甜的!還有,您也有孫女了,還是兩個,姐姐正在主人腳下發浪,而妹妹還在玉女盟當代盟主,以後我們祖孫四人都可以在一張床上撅著屁股等著主人臨幸。咱們祖孫四人都是女俠,又都是聖教母狗,想想吧媽媽,這是一件多麼下賤卑劣的事情啊,您當年心底難道沒有像女兒一樣的念頭嗎?”
蒙行月在台上聽到張玉琴這些話,哈哈笑了兩聲,對下階的孫成說道:“孫護法,還記得我說的那些話嗎?這些白道女俠,平常看著道貌岸然,也做著些行俠仗義的事情,把世俗禮法當做盔甲一層層的往自己身上纏。其實啊,她們這些人心里早就有了無恥下流的念頭了,而且越是地位高的女人,心理越是變態無恥,你們看張小盟主年齡還小,也就是圖個快活逍遙,但是你看看這張玉琴,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誰能想得到這麼一個在江湖聲名顯赫德高望重地位尊崇的女俠,內心早就想著做敵人的母狗,早就夢想著操自己女兒,現在不僅自己母女做了母狗,還要把以前全玉女盟的姐妹拉下”火坑“,所以啊,對於這樣的賤貨,只需要找到她們的敏感點,那麼調教起來就很簡單了。”
孫成和林薇以及玄武長老段建明聞言一想,再看看自己的幾只性奴,確實如教主所說,這幾頭母畜都有著位高權重的特點,同樣心理也都有著與地位相匹配的變態敏感點。當下幾人對蒙行月更加佩服。
蒙行月又道:“芊奴,去你媽媽屁股後面去舔舔她的兩個小穴,你們祖孫三代連穴同心,想必一定是本教一大盛景。”
張子芊答應後急忙爬到張玉琴身後開始舌奸自己母親的菊穴。
廳中眾人看的玉女盟三代盟中同穴連心不禁血脈賁張,性急的已經開始拿自家的性奴瀉火了。
段建明湊趣道:“教主,我這屍奴也曾是玉女盟戒律殿殿主,是否可以讓她用舌頭也去開發一下”黑衣夜鷹“的小穴?以壯此盛典聲勢?”
“哈哈,段長老好主意啊,吳姐姐我以前也是認得的,快去讓她伺候一下她的兩位老上司。對了,此廳中前玉女盟出身的女奴也是不少,干脆讓她們一起來個女體蜈蚣!”
教眾一聽都紛紛叫好,一個說:“我這紫霞仙子是玉女盟的,老張你那兩頭母狗也是玉女盟出身,趕緊讓它們上去吧。”另一個說:“對了,這邊這個奴軍女將原來也是玉女盟。”那個說:“呵呵,玉女盟德惠府分會的會長前日剛剛在我胯下認命,這下正好和她的昔日姐妹們來個無遮大會!”
不一會二十幾個前玉女盟的女俠就都被一個連一個的穿接了起來,從高台直排到了地面,你含著我的逼,我舔著你的屁眼,一個個忙的不亦樂乎,以前玉女盟光說自己盟內情同姐妹,但恐怕也從來沒有這麼多女俠如此親近過吧。
蒙行月心下大喜,說道:“大眾!干脆這原定張氏母女的七日肉償輪奸大會改成玉女盟聖教分會的群奸大賽可好,教內誰有玉女盟出身的女奴都與我一起奉獻出來,大家一起干上她七天七夜豈不美哉!?”
廳內教眾均是大喜過望,一吐這麼多年來被玉女盟壓制的惡氣,要知道雖然落在聖教手上的玉女盟女俠不少,但是還有更多的聖教教眾和性奴死在玉女盟手上,聖教多年來屢受玉女盟重挫,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所有人都對這新任教主的蒙行月心服口服。
林薇這時上前對蒙行月說道:“教主體恤教眾,我等心悅誠服,只是教主這幾日沒有性奴伺候左右,多有不便,不如拿我這兩只母狗去用,這女神捕和女神探也都是我教中數得著的優質性奴,必不讓教主失望。”
“林護法好意本座心領了”蒙行月道:“但是本座早有計較,一是本座承羅老教主遺志,要調教這張慧弦,二是……哼哼,想來張代盟主,也應該在自投羅網的路上了”蒙行月看著台下正在自己母親臀後施展口舌功夫的母女二人和張慧弦,又道:“何止她們祖孫四人大難臨頭,玉女盟也要滅亡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