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在惡墮之前大家好像都挺正常的.jpg
第一節 福義大廈
福義大廈,坐落在龍津道上的青黑色大樓。
華貿地產旗下的標志性建築物。
不過在香港,表面上有多華麗,私底下就有可能多肮髒,對人是這樣,對建築物也這樣,白天是商業大樓,穿著職業裝的白領光鮮亮麗,過了晚上,就是香港有名的地下拳台。
來福義大廈打拳的拳手,就已經比九龍城寨那些不入流的好很多,因為來這里消費的人非富即貴,連帶著拳手的身價水漲船高,不少拳手都能拿抽成,想在這站穩腳跟,一個願意挺你的老板必不可少。
紅鬼帶著李閻來這兒就是為了這個。
繼承了丈夫遺產,坐擁華貿地產百億身家,酒水消費難以計數。
鄧太太,楊寶金。
或者朱蒂。
她喜歡別人喊她這個,因為楊寶金太俗,她又討厭那個姓鄧的死鬼。
這是李閻和朱蒂的第一次見面。
吵鬧,依稀能聽到一些用粵語罵出來的髒話,逼仄的觀看台上回蕩著令人煩躁的回音,人們的眼中迸發著殘忍和血腥的欲望,就像是古羅馬的斗獸場觀眾。
而自己就是那頭野獸。
李閻如此想著。
對手是個日本人,成戶南。
在上台之前,紅鬼給李閻看了這個男人的檔案,細節沒什麼重要的,李閻只記住了最重要的兩條。
這個日本人是個純粹的殺人瘋子,在日本犯下連環殺人案後潛逃到香港————九龍城寨是他最後的庇護所。
但凡他一只腳邁出九龍城寨的地界,都會死的非常難看。
另一條是他的跟腳。
想到這,李閻抬著眼皮掃了掃對面樓上的那個正對著的vip包房。
這個叫朱蒂的女人看起來是個飢渴到飢不擇食的騷浪寡婦,但顯然能在香港的上流圈子里混出一席之地的女人不可能是什麼善茬,她對自己的善意也並沒有多麼的特殊。
鬼知道她到底豢養了多少個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寵。
況且這拳台上生死有命,再強的人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難道自己死了她真的會哪怕掉下一滴眼淚嗎?
她只會撅著屁股舔著紅唇去找下一個能填補她欲望的男人。
不過既然想要在在這里立足,也不能計較太多,如果她真的對自己有利,逢場作戲也不是不可以。
李閻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吃虧受苦的傲氣。
擂台邊哨子吹起,主持人高高甩起白色的毛巾,示意所有人比賽開始。
李閻低垂著眼皮欺身上前,招式迅捷而狠辣,不過三兩下便取得上風,方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剛柔流托自南拳白鶴門,今天我讓你拜拜祖師爺。”
直到成戶南癱軟成一灘爛泥倒在拳台上,距離開始比賽也不過三五分鍾。
山呼海嘯般的叫嚷,興奮的觀眾被鮮血喂飽了欲望,向擂台上的斗獸者致以崇高的敬意,以感謝他讓自己在賭局中獲得勝利,李閻則面無表情的下台,看著擂台邊的紅鬼,點頭致意。
“打得好啊小子!”
“還是紅鬼哥你引薦的好。”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兩人心照不宣的離開擂台,都知道李閻這算是在朱蒂面前站穩了腳跟,雖然朱蒂未必有多可靠,但有就比沒有強。
“你對台下這兩個人有興趣?”
穿著運動服,扎著高馬尾,格格不入年輕女人靠在看台的欄杆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玻璃瓶里的白酒。
但說話的不是她。
沙發上倚著個看起來更小一些的年輕男人,短發,身材消瘦但細微處露著肌肉的线條,手上細密的老繭證明他也是個練家子。
只不過語氣不太友好,有些輕蔑,又有些微妙的嫉妒。
“剛來第一天,吃我的飛醋?”
白酒剩了一大口,女人一口喝光,酒瓶子在燈光下閃著光劃出一道弧线,精准的飛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里,於是這話里透著酒精的辛辣,還有些微醺的調侃。
“我答應你家長輩把你放到我身邊,可沒說替你下去打擂,徐天賜,馬失前蹄……我概不負責。”
從運動裝的衣兜里又摸出個小玻璃瓶,女人依舊盯著下面的擂台沒挪開,男人起身也靠在欄杆上,不過沒有酒,所以遠沒有女人瀟灑。
他只盯著這個高馬尾的女人,神色有些動蕩。
“余束姐。”
“小朋友膽子倒是夠大的。”
被稱為余束的女人咧嘴一笑,看著樓下已經分出勝負的兩人。
成戶南,日本通緝犯,以虐殺少女為樂,凶名赫赫,躲進香港保命。
李閻,從大陸偷渡過來的殺人犯,九龍城寨崛起的新人。
也不知道她在夸誰的膽子大。
“知道你小男生容易春心蕩漾,見著漂亮姑娘就走不動,不過規矩還是要講,你可沒有喊我姐的資格,喊我一聲太歲。”
膽子大的原來是徐天賜,他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只是微微笑。
“太歲,場上兩個人,我上去,三分鍾一定贏。”
桀驁,自信,雖然是笑著說,但字字滲著寒氣。見過血殺過人,很容易讓人得出這種結論。
“這麼自信……咱們倆來比劃比劃?”
“咕咚”咽下一大口酒,已經喝到俏臉微微泛紅,太歲把酒瓶子塞回衣兜里,甚至打出一個酒嗝。
“太歲,我肯定贏不過你,況且……這可是包間里。”
徐天賜是個自信的,但不是傻子,太歲這個女人實力深不見底,以他估算來說,自己未必是對手,況且在包間里施展不開拳腳,別別扭扭的更是不爽。
“嗝……呃!”
太歲又打出一個酒嗝,一步邁到徐天賜身邊,一陣劇烈的酒氣,還有些女人的甜美體香。
“媽的小男生真的是……嗝!沒情調啊…”
太歲的身軀已經緊貼著徐天賜,隔著運動裝微微的有熱量傳遞。
“女人喝的暈暈乎乎的要和你比劃比劃,你居然第一反應是打一架……嗝!不是……不是我說,你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說著已經伸出手去朝著徐天賜的兩腿之間輕輕一摸,神色更是錯愕。
“這個尺寸也不像啊……肯定能讓人爽的尺寸哎。”
太歲的行事風格之狂悖,九龍委員會高層皆有耳聞。
初出茅廬的徐天賜有可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但這並不妨礙他想抓住某些機會,即使靠女人的身體上位有悖於他想一拳打開江湖路的執念。
“太歲……\"
“別說有的沒的,太俗了,先爽了再說。”
這話幾乎是太歲咬著徐天賜的耳朵根說出來的,口中吐出的熱氣讓徐天賜渾身一陣酥麻,只是單手一扯,太歲的披在身上的運動外套就被扔到了一邊,運動內衣包裹的乳房不大不小,堪堪是正常人的尺寸,雖然總有一些傳言比如太歲是個飛機場什麼的,但是順著徐天賜的角度看下去,也能有一道足以稱之為深邃的溝壑,踩著運動鞋的修長大腿只是輕輕用力,便環繞在了徐天賜的腰間,運動緊身褲雖然是為了活動輕便,但在此時未必沒有情趣裝的既視感,尤其是太歲略顯豐腴的臀瓣,在這個姿勢下正把緊身褲撐得像是要爆開一般,黑色的尼龍布料完全勒進臀溝里,甚至能隱隱約約的看見被緊身褲勒出的肥碩的駱駝趾。
而太歲的胯間,就剛剛好卡在了徐天賜的襠部。
於是一根勃起的肉棒在運動褲的下面撐起帳篷,隔著布料直直頂在太歲的小腹下方,習武之人本就敏感,再之春情涌動,正是干柴烈火,一觸即發,徐天賜已經伸手去解開太歲的運動內衣的時候,卻煞風景的傳來了敲門聲。
“太歲,委員會的人聯系你,說有事情要商議。”
“讓他們等著!一群黑社會拿腔拿調的,是真害怕自己臉上沒那幾片金葉子。”
打發走了麻煩事,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便重新轉化為情欲,太歲的吻技略顯笨拙,顯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是個縱欲狂人,反而年紀輕輕的徐天賜是個老手,舌頭率先撬開太歲的牙齒,於是唇齒交合,舌頭探入,帶來的是口水的交換與性激素的迸發,台下的李閻和成戶南打的難解難分,貴賓間里的太歲和徐天賜亦是難分難解,兩人明明都只是在發泄肉欲尋求慰藉,但卻好似久未見面的情侶。
太歲的身材稱不上豐滿,尤其是胸部的尺寸其實並沒有什麼競爭力,但豐腴的大腿和臀瓣在此時產生的肉欲吸引力未必沒有一對巨乳來的實在,被尼龍布料包裹的大腿和豐臀此時在徐天賜的手下被揉捏變幻出不同的形狀,恨不得要把手指狠狠捏進這騷媚的軟肉里,隨著深吻的結束,徐天賜的手指也已經到了太歲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帶,在發情狀態下肆意迸發的淫水此時已經浸透了運動緊身褲,在黑色的布料上打濕了一大團深色的陰影。
白日宣淫的自然不止這處包間,同一樓層的另一處,昏暗的燈光下,赤裸著身體的女人低沉的喘息著,液晶屏幕里的李閻雙手滴血,眼神桀驁,流暢的肌肉线條蘊含著驚人的爆發力,也飽蘸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喘息從低沉到越發急促,最終以滿足的嘆息聲告終。
在各種意義上,她都決心把李閻留在自己身邊。
但還有很多事讓她煩心,香港的上流圈子雲波詭譎,九龍委員會內斗不可避免,局勢幾乎已經不受控的走向了崩潰的邊緣,在這種時候,比起贏者通吃,自保有可能更難。
問題就這麼擺在朱蒂的面前。
“弟弟……好弟弟~~啊~~~!好弟弟操的姐姐好舒服……操的姐姐下面要爛了……要裂開了!”
雙手撐住沙發背,運動緊身褲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撅著屁股迎合著身後男人抽插的女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太歲,此時她的氣質卻與平日里狂悖的形象相去甚遠,馬尾辮披散成蓬松的秀發,隨著被抽插的撞擊而飛揚著,肌膚白中透粉,滴滴答答的汗珠不斷的流淌,緊繃的腳尖微微顫抖,每被徐天賜的肉棒轟擊一次她飢渴的肉體,便會以一聲淫蕩的呻吟作為回應。
“姐姐的逼真的是又緊又嫩……唔!”
徐天賜自幼習武,練了個好身材不說,本錢也是極大,肉棒如同幼兒的小臂,簡直是征服女人的絕佳武器,此時在抽插之中,每次向外拔出巨大的肉棒,都會把太歲的陰道內壁仿佛要翻卷出來一樣的帶出來一大片。
“怎麼樣……啊~!操姐姐又嫩又緊的逼是不是很舒服……姐姐的嫩逼是不是裹的弟弟的大肉棒好爽……啊?”
後背位下的太歲以肉棒抽插相同的頻率搖擺著腰胯,力求每次抽插都能讓肉棒連根沒入,她這幾乎深不見底的欲求來自於她功法和傳承的副作用,她必須依靠平均每天一到兩次的性交來讓她的大腦保持清明,不然她很快就會變成一只只會尋求男性的肉棒和精液並向任何雄性生物臣服的淫獸,生苦的副作用極其復雜,她所承擔的是最容易解決,也是最容易讓人墮落的部分。
屋子里回蕩著兩個人低沉的喘息和太歲高昂的尖叫,肉體碰撞的聲音清脆而刺耳,緊身褲被撕開的口子里,太歲的臀肉仿佛要溢出來一樣的顫巍巍的抖動著,太歲的兩瓣肥臀在緊身褲的包裹下更是能夠具象化的看到每一波抽插制造出的臀浪,她這具纖瘦但腰臀比極為夸張的身體雖然沒有巨乳帶來的衝擊力,但細腰肥臀與上身的單薄帶來的反差感並不比一對奶子來的差多少,對於徐天賜來說自然也足夠釋放欲望,尤其是想到被自己後入的這個浪蕩的反差女人竟然是九龍委員會的話事人,很難不讓他產生征服感。
於是就在李閻和紅鬼吃火鍋這麼個功夫里,太歲就解決完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並決心把李閻綁到自己的戰車上,雖然說如果把九龍城寨的主人之一其實是一只欲求不滿的母獸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不管是覬覦她的肉體還是覬覦她的地位,都會讓太歲迎來一大批的追求者,並讓她再也不會因為無法泄欲而陷於走火入魔的險地,但經營了這麼多年,太歲已經基本拿到了她所需要的東西,至今還滯留在這個位面的香港無非是想要等到追殺她的人,不管是思凡還是閻昭會,總得手底下過幾招才知道誰有本事。
而看到了李閻,便成為了太歲決心實施計劃的導火索。
因為這個男人可以為自己所用。
於是徐天賜的價值迅速的下降,變成了只能用於泄欲的工具人,這並非因為他的資質低劣或能力有限,而是作為本顆果實的土著,徐天賜並沒有能幫助自己打成接下來計劃的能力,自己不可能把他帶出這顆果實。
但初出茅廬的李閻大有操作的空間。
這是太歲在欣賞李閻和成戶南在擂台搏斗時的想法。
這麼說來,徐天賜突然吃一記飛醋倒也不是空穴來風。
第二節 兩頭下注
上午 十一點三十分
“朱蒂姐,不知道你喊我……有何貴干?”
徐天賜生的一副好面貌,加上年紀小,無論說什麼話都是一副足以讓女人動心的樣子不過在此之前,徐天賜對朱蒂了解不多,唯一的印象就是這個女人是個腦子不是非常好用的騷寡婦。
這個印象來自於朱蒂的行事風格,比起太歲性格狂悖但行事低調,朱蒂幾乎完全相反,她極為高調,半個香港的男人都知道華貿地產的女老板是個作風浪蕩的寡婦,情夫不計其數。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想,朱蒂找上門來,最差也是一場桃花運。
徐天賜這麼想著,視线自然而然的就移到了朱蒂的身上。
作為艷名在外的寡婦,自然有她可以為之自傲的本錢,巨大的奶子把白襯衫的扣子撐的幾乎要爆開,透過白色的布料能清晰的看到朱蒂的黑色蕾絲軟質文胸,深邃的乳溝在白色襯衫的縫隙中若隱若現,甚至能微微看到朱蒂巨大的黑色乳暈,西裝外套與白襯衫收著陡峭的腰线,將上半身的比例塑造的夸張而色情。
而下半身的裝扮,朱蒂卻沒有選擇和她年紀地位相符合的西裝褲,反而穿了一件深黑色的百褶裙,百褶裙的長度不算長,本就有些暴露,再由她纖細的腰肢和碩大的臀瓣相襯托,很容易就能在身後看到在裙子下面若隱若現的屁股的下半圓,圓潤肉感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曲线極為優秀,在黑絲的包裹下微微把肉色透出來,約八厘米高的高跟鞋鞋跟纖細而充滿了金屬的鋒銳顏色,為朱蒂塑造出了一身肉欲但卻不風塵的色情氣質。
簡直是為了取悅男性而生。
任何男人看到朱蒂都會做出這種判斷,有可能只有李閻這個不解風情的悶葫蘆沒什麼反應,徐天賜也難例外,他看著朱蒂坐在面前的凳子上被體重擠壓的仿佛果凍般溢出來的肥臀,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這自然沒有逃過朱蒂的眼睛。
她輕輕向前探了探身子,兩只胳膊環抱在胸前,上臂用力擠壓,原本就尺寸驚人的巨乳更是被擠出了一大團不自然的渾圓形狀,雪白色的乳肉仿佛要溢出來一般吸引著徐天賜的眼球,而因為探身的緣故,原本能被百褶裙勉強遮蓋的大腿和屁股此時也幾乎暴露了一大半出來,順著邊緣能輕松的看到臀瓣被黑絲包裹出的渾圓弧线。
“這聲朱蒂姐,叫的是什麼意思啊?”
搔首弄姿之間,嗓子里也擠出了膩到會讓男人瞬間失神的聲音。
“是覺得我太老了……還是?”
“果然他媽的是個狐狸精!”
徐天賜在心里暗罵了一聲,但也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便迎合著朱蒂說道。
“姐姐說笑了,大家在香港混飯吃,不說同氣連枝,喊你一聲姐姐也是應該的。”
“呵呵呵,剛剛還是朱蒂姐,現在就變成姐姐了,嘴這麼甜,就不怕我提出什麼難為你的要求?”
朱蒂整個人向後一倚,“啪嗒”一聲火機聲,嘴里已經叼住了纖細的女士香煙,一對巨乳被她突然的動作搞得憑空顫了幾顫,引得不少同期的食客側目,朱蒂也不在意,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徐天賜看。
“我知道九龍委員會現在雲波詭譎,大家都想著壯大自己手里的力量,但我恐怕幫不了姐姐你什麼忙……畢竟我只是出來歷練,既做不得徐家的主,也不敢做徐家的主。”
“但你總有做得了徐家的主的時候。”
“姐姐對我很有信心嘛!”
徐天賜哈哈一笑,顯然是沒料到朱蒂話講的如此直接,這一代徐家就以徐天賜最為名聲在外,幾乎是欽定的徐家接班人,但是這種大家族斗爭向來殘忍血腥,外人最是忌諱在塵埃落定之前站隊,沒想到朱蒂為了在一段時間後的危機里保住自身,竟然是決定明牌站在了徐天賜這邊。
“那姐姐……打算付出什麼呢?”
雖然徐家現在不由徐天賜做主,但是在香港這個台面上,徐家除非上面老爺子說話,否則徐天賜說什麼都能一定程度上代表徐家的態度,既然朱蒂打算和徐家綁在一起,借著徐家的名聲和勢力自保,那就不能不聊交換條件。
“華茂地產,大約六成的股份都在我手上,有直接的,也有間接的,所以華茂地產可以說由我說了算。”
這話說的很自信,顯然混到這個地步的人並不會蠢到哪里去,她那個姓鄧的死鬼老公死了以後,三年左右,朱蒂就把公司的實際決策權力握在了手里。
“但是這是我的命根子,姓鄧的死了以後,我在香港就靠這些東西混,所以我不能給你在這方面有什麼好處,但是如果你決定幫我這一次……姐姐可以把姐姐自己給你……”
朱蒂說著話的時候,聲音已經是越來越輕,到最後一句話已幾乎不可聞,但徐天賜聽得清清楚楚。
他明白了朱蒂能給出來的條件。
夜 十點
茱蒂的酒量比李閻想象中要大很多,但到底比不過李閻這樣純正的北方男人。幾個回合下來,茱蒂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她胳膊搭在李閻肩膀上,說話已經含糊不清,李閻往門口望了一眼。那里站著幾名帶著墨鏡,英姿颯爽的女性保鏢,此刻正眼色不善地盯著自己。
李閻招了招手。
“你們的老板喝醉了。送她回家吧。”
“那李閻先生不和我們一起走了?”
一名年紀長一些的女性保鏢語氣古怪地問道。
李閻看了她一眼。
“我做的士回九龍城寨。”
“那您路上小心。”
“我會的。”
李閻扶著茱蒂把她送上車,目送著車子離開,解開扣子,把西裝裝回袋子里面,穿著那件從照相館租來的單薄襯衫小跑著去攔計程車。
……
“麗,你覺得他怎麼樣。”
車的後廂,茱蒂雙手環抱,哪有半點喝醉的模樣。
“這個男人城府很深。”
開車的女保鏢頭也不回。
“沒那麼夸張吧,我覺得他很可愛啊。”
茱蒂笑得格外爽朗,
“茱蒂,他一個人赤手空拳就殺了四個大圈仔,這種人發起瘋來很危險的,你唔要玩火啊。”
茱蒂換了個姿勢,把修長的左大腿壓到了右腿上。她抿了抿嘴,語氣透出幾分爭勝的意味。
“那個瘋婆子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樣能做到。”
麗翻了個白眼,沉默了一會才說:“總之他要是敢對你起歹意,我就一槍打爆他的頭。”
車子疾馳,上面傳來女人放肆的笑。
朱蒂在兩頭下注。
當然,其實李閻能不能和徐天賜並排算作兩頭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只能說是朱蒂的某種女人的執念,早就了她和李閻的特殊關系,這種關系更近似於對正常人能擁有的愛和欲望的投射。
而朱蒂和徐天賜的關系?
互相利用的同時互相滿足的高級炮友,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了。
清脆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回蕩在走廊里,位於七十九層的總統套房可以俯瞰大半個香港,是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約會的不二之選。
走在走廊里的女人雖然不能說人間絕色,但處在少婦與熟女之間的迷人氣息將她的魅力進行了無限的放大,肉色的油光絲襪將豐滿的肉腿包裹的緊緊實實,昏黃的燈光把她的雙腿映射出散亂的光,踩著漆皮高跟鞋的每一步都會讓大腿顫抖出攝人心魄的波動,湖藍色的抹胸緊身包臀裙上繡滿了細密的花紋,證明著這條裙子價值不菲,但側邊幾乎開到腰部的開叉又讓這條昂貴的包臀裙充滿極為誘惑而俗艷的反差感,抹胸將兩顆乳球緊緊的裹在布料里,但卻無法阻擋深邃的可以將目光吞噬的乳溝暴露。
如同是會穿行在高級酒店和別墅區里靠肉體吃飯的的高級妓女一般讓人血脈僨張。
但她不是。
做出這幅艷俗而誘惑的打扮的女人,正是華茂地產的話事人,名聲在外的朱蒂老板。
剛一進門,朱蒂就被徐天賜一把摟進了懷里,溫香軟玉入懷,伴著昏暗的燈光,雙唇吻住又分開,徐天賜是個不折不扣的種馬級人物,性能力強,家世出色,外表喜人,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朱蒂也是個歡場老手,兩人在此刻的默契遠比和太歲的時候要強得多,唇齒分離,兩人的低沉喘息聲頓時回蕩在套房里。
“姐姐穿的可真是騷啊,我看那些高級妓女不過如此,上樓的時候有人問過你價錢嗎?”
貼在朱蒂的耳邊,徐天賜低低的說著,手順著高開叉的裙邊探進去揉捏著朱蒂在時間和婚姻作用下形成的淫肉肥臀,絲滑的絲襪觸感極佳,撫摸起來讓人不太能用得上力,但以習武之人來說,只是手指上微微用勁,便把這一大團臀肉抓進了手里,順著肌膚和脂肪傳來的快感和痛感讓朱蒂輕輕的呻吟出聲,換來的是徐天賜更加用力的揉捏和玩弄。
“輕點……嗯……弟弟太用力了……把姐姐抓疼了……”
這話幾乎是貼著徐天賜的耳邊說出來,輕輕柔柔的把熱氣吐在男人耳朵里,如果朱蒂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也許會惹人垂憐的讓人放緩步伐,但以她這個年紀說出這種話,只會起到反作用。
“抓疼了姐姐怎麼叫的還這麼騷啊?”
徐天賜一巴掌甩在朱蒂的絲襪肥臀上,將臀肉扇出顫顫巍巍的肉浪,“啪”一聲脆響回蕩在屋子里,也刺激著朱蒂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她飢渴的身體是如此的渴望著被滿足,隨便在她的身體上施加以刺激都足以讓她爆發出淫亂的本性,隨著連續“啪!啪!啪!啪!”又是幾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她甚至就這樣在沒有任何插入和對性器官的挑逗的情況下感受到了性快感。
“用力扇姐姐的騷屁股……喜歡姐姐的大肥屁股就用力扇!扇的姐姐好爽!扇的騷姐姐的逼都開始流水了唔!姐姐這麼騷……難道弟弟不喜歡嗎?”
朱蒂一邊黏膩的說著騷話,一邊伸出舌頭在紅唇邊上打著旋兒,只是手部幾下動作,便拽下了徐天賜的褲子,將他已經勃起到龜頭紅黑發硬的肉棒握在了手里。
“弟弟的肉棒已經這麼硬了……一定已經很難受了吧……來~讓騷逼姐姐幫你舒服一下~~~”
她順勢滑到徐天賜的胯間,張口便把這巨大的肉棒吞了進去,常年和男人打交道鍛煉出的高超口技讓她即使是面對這種二十幾厘米的龐然大物也沒有任何不適,雙手握著肉棒的根部,口里含著肉棒的頂部,就以這樣的姿態對肉棒進行著吞吐,每一次個口穴侍奉的抽插結束,就會把流淌出的口水大量的塗抹在肉棒上,不大會兒整支肉棒像是塗滿了潤滑油一般變得閃閃發亮,而口穴侍奉越加深入,肉棒插入的也越深,等到肉棒完全插進朱蒂的喉嚨里的時候,甚至連兩顆睾丸都勉勉強強的塞在了朱蒂的嘴里。
朱蒂甚至能感覺到那兩顆睾丸的血液跳動,能感覺到滿是男性精液的貯存器官此時蓄勢待發的氣勢,睾丸堵在嘴邊,肉棒插進喉嚨里,僅有的可以呼吸的鼻子里滿是男性肉棒和陰毛里暗中積蓄的腥臭味,這幾乎讓她沉迷,對於一個欲求不滿的寡婦來說,如此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場景顯然如同高效春藥一般直接有效。
而徐天賜也並沒有多做等待,狠狠按住朱蒂的後腦勺,將大股大股的灼熱濃白精液噴射進了她的喉嚨里。
“嘔!唔!咳咳咳!!!!”
在窒息邊緣走了一遭的朱蒂大口大口的咳嗽著,將巨量的精液吞進喉嚨以後,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這只是今晚淫亂的開端,精壯的少年武者與飢渴的獨居寡婦,正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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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