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熒與暴走的純陽之體
與以自由為基調的蒙德不同,千年古都璃月崇尚著契約一詞。若把輕快溫柔的亮綠色作為蒙德的主色,璃月則是一道厚重的玄黃。
自是百年蒼岩迎新雨,崖頭千里江山仍依舊。帝君仙逝帶來的動蕩已漸漸平息,“人治”之下的璃月繁華不改往日。潮起潮落間,歷經千年的港口又一次接納完了今日的商舶,波瀾不驚的海面守望著最後一抹夕陽徐徐西沉。
由高至矮三個身影並行於吃虎岩的小巷間,在夕陽下被拉的斜長。
“嗯~真好吃!”金發旅行者熒和在她身邊身邊浮在空中的小精靈派蒙品嘗著手里的烤吃虎魚,異口同聲地發出著贊嘆。
“嗯。和玉京台的精致講究相反,吃虎岩的小吃包含著幾絲市儈與煙火氣。比起坐在雅間內慢慢品嘗,似乎更適合這樣坐在路邊大快朵頤。真是別有一番滋味。”二人身邊這位體型修長,西裝革履的俊美男子似乎對璃月的美食很有見地。
“玉京台的東西!我還沒有吃過。旅行者,我們什麼時候去嘗一下啊~~”派蒙吃著碗里的饞著鍋里的,輕輕飛到旅行者手邊給她搖晃著。
“嗯嗯嗯!熒也想吃,但...我們已經沒錢了派蒙!”熒面露絕望地看著自己的小伙伴。
此時的熒後悔不已自己當初的決定。為答謝旅行者一起擊退魔神奧賽爾之事,璃月七星曾許諾給予一大筆報酬。但一時頭腦發熱被想當個不求回報的英雄的想法衝昏了,竟默默說出了只需張貼幾張尋人啟事當報酬的話...
當然還有個關鍵因素,熒在蒙德時的經濟來源大半來源於桃色產業。但在璃月這座契約之都,援交嫖娼一類的色情產業都是被命令禁止的。
此時走在一邊的男子仍在自言自語地感慨著:“先前為了對抗奧賽爾,也沒有閒情雅致這麼漫步在璃月街邊呢。此一事還容我再次向兩位表示感謝。”男子轉過身微微朝旅行者和派蒙鞠了一躬。“若二位有何需求在下能夠滿足,不妨說來一聽。”
“我要摩拉!不...我覺得鍾離更窮。就是手上這三串烤吃虎魚還是旅行者付的賬呢!”派蒙看了眼鍾離弱弱地說道。
“比起錢,熒想問問鍾離先生,璃月可有去處...能解決一下生理性欲需求的問題嗎。”為對抗奧賽爾而奔忙,太久沒被滋潤的熒也是紅著臉問道。
“唔...在下本為磐岩,對此等男女之事確無了解。但若旅行者閣下有此番意願,在下或有一事相求。”
“一事相求?什麼事?”
鍾離淡淡一笑:“不急,前番大戰旅行者所耗體力甚巨,待來日貴體完備,精力充足,在下再來相托。至於摩拉一事,二位可持此條前去北國銀行,找那公子下屬索取一些。”說罷他便作了一揖“在下先行告辭,二位可多逛一會兒,感受一下新時代璃月的氛圍。”
派蒙興高采烈地接過鍾離手里的存折(?)推著旅行者“快快快,我們去北國銀行提款!”
“干嘛干嘛呢,這都幾點了,銀行早關門了。”熒長嘆了一聲“唉~又是一夜寂寞呢!派蒙你為什麼就不能是個男的呢?”
派蒙嚇得搖起了頭“不不不,派蒙要是男的,怕是一兩天就被旅行者吃干抹淨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迎面走來兩位清秀的少年“喲,這不是旅行者和派蒙嗎。”其中一位穿著華貴,舉止優雅的藍發少年向他們兩位揮著手打了聲招呼。
“是行秋啊,今天商會沒有業務嗎,有空來街上閒逛。”派蒙也向他們揮了揮手,和熒一起走了過去“這位白衣帥哥是?”
“呵呵,拖二位的福,飛雲商會今日業務已經辦完了。這位叫重雲,我的好友,他是個方士。嘿!人家叫你帥哥呢,你也打個招呼!”行秋從背後拍了重雲一掌。
熒撩起一絲垂在耳邊的金發看著眼前這位靦腆的方士。
他似乎被這雙嫵媚的金色眼眸盯得很不舒服,微微別過頭去“請...請別這麼看我!”
行秋笑著解釋道:“嘿嘿,重雲出生於方士之家,自出身以來便是傳說中的純陽之體,很不擅長應付像旅行者這種充滿魅力的女孩子。”
“你不會是看見旅行者,純陽體質發作了吧?”行秋湊到重雲耳邊戲謔地說道。
“行秋你...唉!”本就靦腆的重雲被戳中軟肋,更是面紅耳赤,從懷里掏出常備的冰棍兒啃了起來,以抑制逐漸發熱的身體。
行秋重雲他們並不知道熒其實是活了可能有幾萬年的融合戰士,把她當成了同齡伙伴。反倒是熒似乎對這些長得清秀雙氣的獨有一份好感。
早在輕策莊第一次見面,行秋這位本性不正經的大少爺就和熒在野外干了一炮。可惜商會公務繁多,旅行者又奔忙於對抗魔神,之後便沒什麼機會相約。
熒則更不必說,多日今日相見正如干柴烈火,兩人恨不得立刻脫掉衣服就開干。
閒話間熒不知從何處掏出一盞做工細致,品相精美的茶壺。行秋看了一眼不禁感嘆道:“多日不見,竟不知旅行者在哪兒發財了啊。如此精美的紫砂壺即便是咱們飛雲商會也未曾見過啊。誒,你花多少錢買的?”
“小妹才疏學淺,未曾聽聞何為紫砂壺。此乃一位仙人送我的塵歌壺,兩位若不嫌棄,就請來熒府上過一夜如何?”璃月待久了的熒說起話來也文縐縐了起來。
行秋雖是疑惑不解,但既有佳人相邀共度良宵,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那小生叨擾了。重雲,重雲呢。”
紅溫沉默的重雲在一邊嗯造冰棍:“不...我就不來了。誒!”卻被熒一把拉住:“不用這麼害羞哦重...雲?熒還想見識一下你的純陽之體呢!”
“派蒙等下回自己房間哦!”熒衝派蒙眨了下眼。氣的派蒙跺jiojio:“哼!重色輕友的旅行者!明天我要去新月軒吃兩份菜!”
恍惚之間,眾人便已站在一座儼然類畫的雄偉樓閣之前。行秋重雲二人不禁目瞪口呆“小小一方茶壺之內,竟是如此廣闊的洞天。這就是仙人之物嗎....”
“阿圓,准備兩份洞天文諜,打掃三間房,今晚有客人!”熒向著大門前一只坐在茶壺里的奇怪生物下達了指令。
“毋須三間,一間便可。”行秋意味深長地望向了熒。重雲在一邊來不及拒絕,就被拉進了舍內
“哈唔...噝...”一進房間,行秋便霸道地向前迎上了旅行者的津津杏口,緩緩伸出舌尖叩開兩瓣朱唇,與另一條同樣熾熱的柔軟舌根摩挲相擁在一起,貪婪地交換著各自的瓊液。
直吻到雙方氣息逐漸紊亂,二人才慢慢地分開嘴唇,一絲晶瑩濃稠的唾液掛在二人舌尖。“哈啊...少爺如此飢渴,熒的口水滋味有這麼好麼?”
“嗯,香糯可口的嘴唇不趁現在多品嘗一會兒,之後含了肉棒可不興吻了哦。”
面對這種油嘴滑舌的富家公子熒也是不會示弱的“嗯哼...飛雲商會的二少爺竟然是個輕浮的紈絝子弟,還能當著女孩子的面說出共處一室的話。”
“此言不妥,在下平日雖游手好閒,但若商會有公務也是會盡心盡責。話說回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呢!”
熒剛想回懟嘴便又被堵著了,一雙細膩光潔的手悄悄從她裸露的腋下探到了胸前,手指時而撥動時而夾緊兩顆早已堅挺著的嫣紅。
熒的雙乳並沒有傲人的尺寸,行秋正好可以單手掌握。光滑細膩的觸感好似浮在空中的風史萊姆,稍一用力柔軟的乳肉便充盈滿指間。如此奇妙而動人的感覺令行秋愛不釋手,久久不肯放下。
“不愧是富家公子,這麼熟練的手法,不知道璃月有多少姑娘都已經遭受過這家伙的毒手了。”熒一邊被被玩弄著一邊暗暗想道。
微涼的觸感如觸電般不斷地刺激著,許久沒有得到滋潤的小穴早已潰流如泉,褻褲上的深色斑駁越擴越大。幾粒晶珠從縫隙間冒出,滴落下地板。
欲火在此時倏然被點起,熒猛地將行秋摁倒在床上,金色的雙眸迷離中似有愛心照映而出,口中熾熱潮濕的氣息噴吐在行秋胸口。
對於這突然的攻防轉變行秋也似吃了一驚,如簧巧舌此時也打起了結:“旅...旅行者,這是...?”
“呼...哼,今天熒就要替璃月那些慘遭你這少爺毒手的女孩們復仇,做好覺悟吧!”揮手之間熒便卸下全身衣物,同時也脫下了行秋腰間的短褲。一根與本人清秀瘦弱形象所不符的健壯肉棒掙脫了束縛,猛然騰起,順著慣性一翹一翹地搏動著。
熒分開雙腿跨立在著,一手扶持著肉根,一手掰開淫穴的兩瓣媚肉,露出粉嫩的穴口。熒扶著肉棒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上來回摩擦了兩番,接著便緩緩包裹著肉棒坐了下去。
“呼...哦哦哦!不愧是...哈啊...青春活力的肉棒..哈啊!和那些早泄中年騎士肉棒...嗯哼..完全不一樣呢!”也許是太久沒做了吧,熒剛坐下便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行秋也是敏銳地捕捉到了穴道內的顫動,縱使自身也被熒的騷屄猛然間榨地頭暈眼花,但嘴皮子卻仍咄咄逼人:“呼呃...哼哼..旅行者這樣可復不了仇啊”逐漸適應了節奏的行秋開始配合起旅行者微微頂起胯部,使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地感受旅行者那緊緊包裹著的淫媚肉壁。
熒抬起頭望向仍在床前站著,已經渾身通紅的重雲“哈啊...哈啊...重雲不來..哈啊...這邊嗎?”她將食指拇指相扣成一個環狀放在嘴前,一邊伸出鮮艷欲滴的舌頭穿過指環,緩緩擼動著。
早已全身通紅的重雲別過身去,一言不發。
“重雲因為純陽體質的原因還保持著處子之身呢,旅行者可不要欺之太甚了哦!”
啪,啪,啪!隨著每次下坐,熒的肥熟臀肉便拍打在行秋精瘦的大腿上,發出陣陣清脆飽滿的聲響。
“嗯...旅行者...哈啊...我要射...”行秋抱著熒纖細的腰肢不斷加快著頻率,發出陣陣低沉的呻吟。
“嗯...嗯...嗯?這就...呼嗯...要射了嗎?少爺看來沉迷女色...嗚哦...戰力不如前了啊..!”
“還不是..哈啊,旅行者的騷逼太能纏了!呼啊啊啊,射了!”行秋弓起腰身,把肉棒狠狠向旅行者體內深處挺去。
“嗚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哦!”在抵住子宮口爆射的滾燙精液衝擊之下,熒也到達了高潮,大股淫精托著填滿穴道的精液噴射而出,將行秋身著的皂色錦緞短衫打濕了一大片。
“呼...呼...呼,真是,早知道應該脫下來的。”行秋喘著粗氣略帶懊悔地看了眼上身的衣服,說罷轉過身去朝重雲喊道:“重雲兄,不來嗎,把第一次交給旅行者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啊。”
熒也緩緩站起身,從床上一躍而下,似乎強烈的高潮並沒有給她帶去一絲疲憊。“重雲,噝!好燙!”熒剛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重雲的身體,便立刻縮了回來。
總剛剛開始便一言不發的重雲渾身微微地顫抖著。通紅皮膚之下賁張的血管清晰可見,甚至已經冒出了絲絲蒸汽。熒不禁回頭問:“這是,怎麼了?”
起身的行秋似乎神情十分緊張“不,我也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也許是純陽之體暴走了,旅行者,我們開玩笑有些開過頭了。”
“現在要怎麼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或許只能瀉出他體內的純陽之火才能平息。也就是射精。”行秋看向旅行者慢慢說道。
“噗,那還不簡單,看熒分分鍾把他榨出來!”
“我還從未見過他暴走後的樣子,即便是你也要萬分小心為妙。”行秋面色仍然凝重。
“嗷哦!”突然沉默不言的重雲發出了一聲響徹全壺的咆哮,全身膨脹的肌肉漲破了本應寬松的白色方士服。胯下擎天巨物被高高聳起的,肉眼可見蠕動著的血管所包裹,灼熱的白色蒸汽從血管與龜頭出不斷升起。
沒人知道重雲為何多年來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的真正原因,只道是驅魔所需。但其實真實原因恰恰相反,純陽之軀給重雲帶去著異於常人的性欲與能力。但巨大的陽根顯然難有女性能承受,因此重雲不得不一直壓制著內心的欲望。靠著修行與冰棍調節著自己的心性。
可惜今日,見到了熒的重雲卻難以壓抑心中的野獸般,漫長地忍受終於在這時爆發了出來。
此時的重雲雙眼充血,渾身肌肉腫脹,一步步逼向眼前那美妙絕倫的酮體。行秋似乎想上前阻止,卻被熒攔了揮手下來。
“這里就交給熒,行秋就請出去等著吧。”熒略帶不安的嗓音中似乎包含著一絲期待。行秋聽完此言便也不再言語,默默走出了房間。
熒轉過頭直視著重雲充血的雙眼:“抱歉哦,剛剛不該這麼冷落你,那麼現在就由熒,收下你的處子之身吧!呀啊啊啊!”
失去理智的重雲對人言早已充耳不聞,沒等話說完就如猛虎撲食般將熒摁倒在床上。熾熱的體溫與巨大的力量在這一瞬間爆發,熒的雙臂被擠壓地咯吱作響。
“呃呃呃...好大的蠻力,或許比丘丘王還要大!而且為什麼會那麼燙啊啊!”熒嘗試了一下僅憑自身力量掙扎,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有點糟糕呢,如果在這里發動元素力一定會傷到重雲的,這次又沒准備好聖遺物,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射出那什麼純陽之火...”
熒緩緩運作起體內的元素力,護住陰道和子宮。此時重雲松開了一只手,托起自己下半身恐怖猙獰的純陽巨根,搏動著的血管如燒紅的鐵鎖般崎嶇盤繞,燒灼著四周的空氣。
“噝噫!”巨根緩緩貼住了熒的兩片肉瓣,感受到這股溫度熒不禁抽搐了一下“這麼滾燙的肉棒進來我真的能挺住嗎...”
“唔哦哦哦!燙.....噝啊!”高溫衝撞著撐開熒的嫩穴,直抵被岩元素加固後的子宮口。
重雲發現尚有小半截肉棒沒有進入體內,齜牙咧嘴地將其拔了出來,又重新對准穴口。
“咕齁哦哦哦哦!”
如巨龍騰雲般的一擊,闊清了肉屌前進路上的一切障礙。熒倉促間聚集起來的元素力形同虛設,子宮口被肉棒瞬間擊穿,腹內眨眼間已充斥著灼熱之感。
“呼...呼...好...燙!”如滾燙鑄鐵般的陽根在子宮里緩緩地攪動,陣陣熱浪拍打著子宮壁“呼...哈啊...適應之後,感覺還不錯,哦噫!”
陽根拔出時,腫脹的龜頭又一次卡在了子宮口“哈啊...請...慢一點出嗚噢噢噢哦哦....!”
失去神智的重雲可不懂得憐香惜玉一詞,雙手仍舊死死地摁住熒的雙臂,下身猛地向後發力,碩大的龜頭掙脫子宮口並夾帶著半截陰道的肉壁一齊抽出了體外。
“高潮了高潮了嗚齁哦哦哦哦哦!”熒仰著頭瘋狂地抽搐著,一半都被肏到外翻的淫穴仍死死地夾緊肉棒,噴出的汁液沾到了重雲身上,在超高的體溫下漸漸蒸發,升騰起一片淫靡的白霧。
“嗚哦哦哦哦,呼...呼...這才...第一下就這麼猛烈的去了...這就是...純陽之體哦哦哦哦!”
啟動階段結束了,暴走的重雲開始了勻速打樁階段。每次勢大力沉的進攻都會穿破子宮口,頂到子宮頂端的肉壁,騷穴被肉棒擴撐著,隨著每次抽插都帶出一圈淫肉,緊接著又被肉棒抵住推回去。
“嗚哦...嗚哦...好爽...嗚哦..純陽之體...太...齁哦哦哦...棒了”熒的瞳孔似乎也被肉棒頂住了,朝鼻梁靠攏,呈現出一雙滑稽的斗雞眼狀。
熒這具淫蕩又可塑的身體不一會就已經完全適應了純陽肉棒,兩條腿交叉著纏住了壓在她身上的純陽之體。膨脹的通紅的肌肉似乎感受到了身下這具淫蕩肉體的渴求,將全身更用力地朝下壓了下去,把熒死死地壓在床上。下半身也更加用力,加速著衝擊著傷痕累累的子宮。
“哦...哦...哦...哦....齁.....!不...不要!齁哦...子宮..哦...哦....要被捅...哦...哦...爛了...”
巨大的壓力和快感讓被壓在身下的熒已經難以正常發出言語,頭腦一片空白,只能在每次抽插的間隙本能地發出含糊不清的鼻音。
暴走的純陽之體似乎有著無盡的體力,持續地抽插已經持續了不知多久,巨大的衝擊讓原本堅固的紫檀木床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房間內的高溫將浸透了床鋪的體液蒸發汽化,模糊的白霧充斥著整個空間,刺鼻的騷臭氣味即便在房門外的大廳也清晰可聞(後來據行秋說的)
“真是恐怖的持久力,哪怕是真正的野獸恐怕也沒有能連續不停肏我那麼久一次不射的。”
“嗚哦....嗚哦...嗚哦哦哦..又齁哦哦哦..去了!”在高溫和悶潮的環境下熒漸漸開始缺氧,雙眼翻白,時不時陷入昏厥,卻又會被腹中的灼熱衝擊給喚醒。每次醒來便是接連不斷的高潮,以及下一次的昏迷。
沒有去打攪二人決戰的行秋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和派蒙閒聊著:“旅行者平日的生活也是如此...多姿多彩嗎?”
派蒙嚼著行秋買給她的甜食,四處透風的小嘴也是知無不答:“嗯嗯!旅行者平日看上去清秀高冷,但其實性欲很旺盛呢。在蒙德的時候除了完成委托時,幾乎天天都會找騎士們做愛哦。當然也有很多時候是為了賺錢。離開蒙德那天,一晚上來了十幾個騎士,全被她放倒榨干了呢。”
派蒙滔滔不絕的說著旅行者的風流往事,從蒙德城說道達達烏帕谷,又說到奔狼領與北風狼王的試煉。“哦,當然如果有委托需要處理的話,旅行者也是非常靠得住的。不管是擊退魔物,或者是找小貓小狗狗,旅行者都會漂亮的完成哦!”
行秋雖知道旅行者本性放蕩,卻也沒想到私下里玩得這麼開“咦?是嗎...哈啊...看來我在這事上也確實不是他的對手。”行秋露出了一絲落寞“不過這次純陽之體暴走,即便是旅行者也不好對付啊,純陽之體是天生為性愛而生的肉體。也不知房內情況如何了。”
派蒙仍在狼吞虎咽著,漫不經心道:“放心吧,旅行者可是很強的。”
此時,房內又不知過了多久,昏沉中的熒突然感受到下身灼熱感消失了。持續的抽插停止了,重雲撲倒在熒身上喘著粗氣。
“哈啊..哈啊...結束了嗎...可是你還沒射出來呢,哈啊...請...哈啊...繼續吧...”虛弱的熒伸出雙臂抱住眼前仍沒有恢復神智的重雲,輕輕地拍了拍他膨脹著筋肉的鬼背。
很明顯,靠感化對這股暴走的純陽之力並沒有效果。短暫的中場休息結束,筋肉重雲又發出一聲大吼,粗魯地抓住躺在床上的熒翻過了身。
雙手捧起熒那熟透的肥滿淫臀,露出尚未被摧殘過的肉紅嫩菊,接住了從已經被肏爛的穴口流出的幾絲白漿。
“嗯...誒,要肏屁眼麼?好的...來...來吧”不管怎麼說,能讓傷痕累累的小穴和子宮獲得片刻休息總是好的。熒自己翹起了那誘人的臀肉,雙手掰開含苞待放的菊穴,暴露在外的腸壁對准了重雲的陽根,徐徐一張一合。
重雲也不作言語,低聲嘶吼著將仍在冒著熱氣的肉棒捅了進去。
“噫噫噫!呼哦哦哦,好燙,好大,菊花要被...撐大了...!”比起陰道,熒的屁眼似乎更為嬌嫩一些,當肉棒插進來的一瞬間便吃痛得齜牙咧嘴,額頭上也冒出絲絲冷汗---雖然已經渾身都香汗淋漓了。
或許是腸道內沒有宮口的束縛,肉棒的通行更加順暢無阻,速度與頻率比剛才更上了一步。粗糙的肉棒表面激烈地剮蹭著柔嫩的腸壁,猛烈分泌的腸液與肉棒撕攪著,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著悶響。疼痛,熱量與快感交織在一起,衝擊著熒的大腦。
“嗯...嗯...嗯...”熒嘴里咬著一絲自己的頭發,緊閉的雙眼眼角滲出了幾滴淚珠,兩只手死死地攥著床單。
其實對於熒來說,不論怎樣粗暴激烈的性愛,總是享受大於痛苦的。現在卻為何這般死死忍耐著什麼。
“咕嚕嚕”一股粘稠濕熱的悶響從熒肚子里不合時宜地傳了出來。
熱量在腸道內不停涌動,刺激著腸壁劇烈收縮。便意漸漸攀上了脊柱。
“嗯..嗯...嗯...誒!停下停下,有什麼要來了!”逐漸難以忍受的熒不停地搖著頭,兩條小辮甩著猶如波浪鼓。臀部猛地向前抽離了肉棒。
“要來了要來了唔哦哦哦哦!”棕黃的糞便從肛門口噗地冒出,伴隨著肛門的收縮一段一段落在床前。
“哦哦哦哦!”人前脫糞的羞恥和異樣的快感同時也讓尿道失去了控制,大股淡黃色尿液也從顫抖著的兩腿間涓涓流淌。
屎尿橫流間,本就霧氣朦朧的室內氣味更加難以忍受。“呼哦...呼哦哦...對不起...對不起”脫力的熒雙眼無神的趴在床上,口中不斷地道著歉,即便對方是早已失去理智的野獸。
“啊..啊啊!”被眼前情形激怒到的純陽之獸高聲嘶吼著,身上的肌肉膨脹到了極致,一只手抓住熒的脖子狠狠地摁倒在床上,還沾著汙穢之物的肉棒又一次對准了焦糊破爛的騷屄,再度猛插了進去。
“誒?不....嗚嘔.....”巨大的力量封鎖了喉嚨,熒甚至無法正常地叫喊,即使是在猛烈的抽插之下也只能發出幾聲嘶啞的呻吟。
暴走的純陽之獸終於也進入了最後的衝刺的階段。極致的熱量與速度,身下的巨龍肉棒每一下突刺都會揚起四周一圈白霧。
“齁哦...齁哦...子宮...子宮要...嗚哦哦哦!被...被頂穿了。”熒揚起頭不斷地翻著白眼,脖子上的手只稍微松開了一點,淫穢高昂的叫床聲便又一次從口中穿了出來。
噗!“嗚噫噫噫噫!”
早已傷痕累累的子宮終於承受不住巨龍的突進,被捅穿一個口子,一直保護著腹內的元素力再也無法維持住,四散而去。汩汩血跡從陰道口流了出來。
但巨龍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更加凶猛地穿破干癟的殘破子宮,碰撞並攪拌著體內的器官與腸道。
“噫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不...行了齁哦哦哦哦哦!要死...嗚哦哦哦..死掉了!”嘴角也滲出血跡的熒此時卻沒有感受到疼痛。全身意識都被激烈的快感掩蓋著,口中一陣陣發出著野獸般的淫叫。
兩頭發情的野獸沒有任何的保留,原始的欲望與力量在這間小小的房間內極致地釋放著。兩人一齊劇烈而夸張地抖動著身體,好似這兩頭野獸為了生存而做出的搏斗,隨著淫水與汗液一起飛散的,還有熒最後的生命力。
“哦哦哦哦!噗噗噗呼哦哦哦...噝....要...射...齁哦哦哦哦!肏....死嗚哦哦哦哦哦!”雙唇已經難以靠自己的力量張開與閉合,瀕死的熒正在用最後的力量去感受這場極致性愛的快感。
“啊啊啊啊!”重雲發出了最後的嘶喊,掐住熒脖子的手猛一用力,巨龍釋放出最後的突刺,挺進熒的體內,蓄力,釋放。
“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瞬間的窒息感讓本已到達生命極限的熒渾身大幅度地夸張地抽搐著,雙手與雙腳本能地做著最後的掙扎揮舞,但不一會兒,便失去了動靜。
嘭!一聲巨響,射精的力量將房間內彌漫的白霧瞬間震開。早已嘎吱作響的床鋪抵擋不住這股力量,轟然散架。
“噗哦......”精液怦然進入體內,衝出破碎的子宮,填滿了腹腔,但熒已經無法感受到了。一副眼眸完全翻白,嘴角掛著暗紅色的血液,發出了一聲悶哼,便撲倒在床上。身體仍在條件反射下輕微痙攣著,但顯然已經沒有了任何意識。
重雲暴走的純陽之體也在此時平息了下去,脫力的他也抱著身下熒那仍然熾熱的艷屍昏了過去。
原本轟鳴著的房間在這瞬間寂靜無聲。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擔憂的行秋猛地推開。騷媚,惡臭與血液的腥臭刺激著他的鼻腔。
“旅行者!重雲!”行秋一眼望見倒在地上的床鋪和一動不動的二人。
“行...秋?”聽見呼喚的重雲緩緩睜開了眼睛“我這是,怎麼了..!”
回過神來,重雲發現自己的肉棒仍插在熒體內,身邊是神色慌張行秋和一灘斑駁的血跡。
“我...”重雲看著身下滿身傷痕,卻依然美艷動人的熒的屍體,似乎明白了過來。呆立在原地,不知該做什麼說什麼。
就在兩人呆若木雞時,派蒙卻悠悠地飛了進來:“哦!你們把旅行者肏死了!你們要給派蒙買好吃的,派蒙就原諒你們!”
二人聽聞此話更是面面相覷,難以理解剛剛發生的一切,大腦完全宕機著。
隨著陣陣微風拂過,熒的屍體慢慢分解成了一粒粒閃亮的藍色粒子,逐漸消失了。
行秋率先從宕機中恢復過來:“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派蒙?”
“好啦兩位別站在這發呆了,一起去璃月城外的七天神像快點!”派蒙推著仍呆在原地的兩位向門外走去。
朝陽已經從海平面的另一邊冒出頭來,一艘商舶緩緩駛來,切開平靜帶來躍動的金鱗。
山道上,三人行色匆匆地走著“也就是說,旅行者會從七天神像處復活?”二人聽完派蒙的解釋不禁嘖嘖稱奇。
“哼哼!是哦!不過旅行者從來沒有因為戰敗而復活過,反倒是經常因為玩的太過火被弄死呢。哼!明明我一直勸她別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的說。”
“經...經常嗎?啊哈哈...”不知該作何言語的行秋只得尷尬的笑笑。
不多久,三人便來到山道邊的七天神像前。赤身裸體的熒正安靜地躺在下面。如雪的肌膚瑩瑩透紅,渾身光滑似凝脂,已不見有半點傷痕。
“嘿!旅行者,別睡了,要是有人經過看見你這幅樣子指不定...唔可能反倒求之不得吧。總之,快起來,要睡回壺里睡!”派蒙上前搖晃著旅行者。
“唔...這是...怎麼了?”緩緩睜開眼睛,還沒有清醒過來的熒坐起身來。
“真的很抱歉旅行者,我...沒有克制住,我還得繼續修煉。真的..很抱歉。我該,怎麼彌補...”重雲雙手合十舉過頭頂,語無倫次的道著歉。臉又逐漸變紅,似乎純陽之體又要發作了。
“誒,怎麼?哦...啊哈哈哈哈哈,沒事兒沒事兒,這種事經常有啦。不如說,我很享受哦。”可能還犯著困的熒看著眼前又鞠躬又作揖的重雲卻不禁笑出了聲“不過也確實有點小看純陽之體的分量了呢。下次熒會做好十足准備的!”
“請...請別再戲弄我了旅行者,要是旅行者沒能...復活的話,我是真萬死難辭其疚...”還想說什麼的重雲被熒伸出一只手堵住了嘴。
“唉...要不怎麼說你們這些修士有些迂腐墨守成規了呢。”熒單手扶額微微搖著頭“聽好了哦重雲兄。熒對自己的身體可比誰都了解,也有不會在任何方面輸給別人的自信。不論是戰斗還是被肏,熒都能憑著自己的意願去做出最好的選擇。如果真有危險的話,我可早就一記風刃把你打醒了哦。”
“要是你因為這件事情過意不去,熒反而會為此自責呢。畢竟勾引重雲兄的是我嘛。”熒悄悄湊到重雲耳邊呼了一口氣:“而且確實很舒服呢,哪天純陽之體又無法抑制的話,請再來光顧熒的小蜜壺吧~”
“嗯....嗯?旅行者你....唉!”一番成功的勸誡卻因最後一句話前功盡棄。重雲氣憤的站起了身,如果他也有行秋一樣的口才一定會想方設法去痛罵眼前這位難以揣摩的小妖精吧。
看著搖晃著腳丫呵呵大笑的旅行者和站在一邊氣急敗壞的重雲,行秋也悄悄湊到派蒙耳邊問道:“害,旅行者平日里和別人關系也都那麼好嗎。”
“當然哦!不論是誰都會樂於旅行者交歡...啊不,交往哦。這也是旅行者獨有的魅力吧!”派蒙也叉著腰露出一副神氣的表情。
“嚯!不過旅行者確實有股難以言說的魅力呢。要不下次在小說里加一個旅行者為原型的人物吧,或許能...”
“好了二位,肚子餓了。行秋大公子,小女房間的通關文牒不知能否換來一頓精致的早餐呢。”熒站起身揮了揮手,那身從沒換過的白色連衣裙便又出現在了身上。
幾日後,在街上閒逛的熒和派蒙遇到了喝著茶聽著曲兒的鍾離伯伯。
“哦,多日不見二位,可習慣於璃月港之風土人情?若旅行者小有閒暇,且容我告知前日委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