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陽落溷錄》
《墜陽落溷錄》
《墜陽落溷錄》
作者 Mr.Right
簡介
凌鋒:聚陽殿弟子,臨仙境後期
暮離:聚陽殿弟子,臨仙境後期
重焱:聚陽殿殿主,蛻神境大圓滿
迦尨:豊州妖王,天妖境大圓滿
修士等級:築基—金丹—元嬰—臨仙—蛻神—破境
妖物等級:化形—凝丹—妖修—天妖—妖神—破境
引
永煜年間,豊州妖雲密布,群妖作亂,州境內百姓民不聊生。遠在七境天之上的聚陽殿內,重焱尊者以宙宇星辰卜卦推演出豊州妖星降世,恐衍生出禍至七境天的浩蕩妖劫,故命自己的兩名得意弟子暮離與凌鋒前往豊州收服妖星、化解妖劫。殊不知人心險惡,在懵懂的欲望與多端的詭計面前,等待著兩位少年的又是什麼……
第一章 下山
七境天,一座座橫穿天際的巍峨仙山,漂浮於雲濤霧海之中,仙禽靈獸盤旋環繞於層巒聳翠的山脈之間。在中央山脈之巔,一座金色巍峨的宮殿時隱時現,那便是橫跨歷史長河的伏妖修道聖地-聚陽殿。現任的聚陽殿殿主重焱尊者已入蛻神境,法力修為傲視三界,殿主的強大實力與宗門的深厚底蘊讓聚陽殿長立於當世修仙門流頂尖之列,為各州修士所神往之地。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修為高深的重焱懸浮盤坐於高台,這位實際年齡深不可測修仙宗師,看起來卻是正值壯年、骨健筋強的樣子。一頭赤色的鬢發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懸燃,神力似霧氣環繞臉畔,只能隱約望見陽剛堅毅的棱角。但霧氣中的雙目卻如同火炬一般射出金色光芒,能夠感受到他眉宇之間透散的成熟魅力,沉穩中帶著狂傲。他上身赤裸,胸脯橫闊,寬厚的肩膀下胳膊猶如石柱般粗壯有力,銅澆鐵鑄的扎實肌肉覆蓋在魁梧挺拔的身軀各處,金色的紋路纏繞著胸腹肌之間,顯得不怒自威,遙隔幾里遠,都能感覺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那種萬夫莫敵的王者霸氣。
“凌鋒、暮離,近日為師推演到豊州妖星誕世,禍起一方,假以時日必將擾亂蒼生。此事關系重大,而吾天劫將至,需前往後山閉關修煉,無法親自前往。你二人為吾最優秀的弟子,故派你二人下山前往豊州除魔衛道,希望你們可以順利解決豊州妖劫,早日凱旋而歸。此次妖星非同小可,你二人務必謹慎行事,守住本心。這次下山也視為你二人的一次紅塵歷練,感受世間百態,為你們今後突破仙體入神境做奠基。這里有些必要的法器與六道神符你們也一同帶上,神符有著蛻神境一擊之力,你們各分三道,非必要勿用之。”重焱的聲音如同悠揚的洪鍾一般在殿內回響。
“是!謹遵師尊法旨。”殿內聽候的兩名青年衣著一黑一白,並肩額首,應聲答道。白衣青年名為凌鋒,臨仙境,主劍修。光潔干淨的臉龐上有著刀刻般俊美的五官,英挺的鼻梁,雙眸透徹映滿星辰。挺拔的身姿加上俊美的容貌,顯得一身正氣又不失一絲柔情,多看一眼就會讓人一不小心淪陷進去。與其並排而立的黑衣青年名為暮離,臨仙境,主修刀。與凌風不同,暮離的膚色更為黝黑一些,棱角分明,面容冷峻,微微向上揚起的濃眉下是一雙幽暗深邃的冷眸,削薄輕抿的唇。同樣也是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整個人宛若黑夜中的鷹,緊盯著獵物,冷傲孤清卻又盛氣凌人。望眼下界各州,兩人皆已是戰力巔峰。談道之後,領了師尊賜予的法寶,凌鋒與暮離便拜別師尊,徑直地離開神殿。
“唉,希望你們兄弟能夠順利尋出禍端,蕩平妖劫,平安歸來。此次妖星卦象詭秘多變,不知七境天乃至各州能否安然渡過。罷了,如若不成,待吾渡完天劫,便親自下山鏟除妖邪……”二人走後,殿內傳來重焱悠悠的厚重嘆息聲。
………
豊州位於大陸西南側,西面毗鄰一望無際的空寂海,北方是高聳入雲的寒斷山脈,東邊則是綿延幾千萬里的通天峽谷。寒斷山脈的雪山冰川融化,順著原始林海,翻騰涌入險峻的通天峽谷。洶涌湍急的水流在谷底左衝右撞,如箭離弦,如馬脫緩,激起水霧雲涌,神秘莫測。遙遙望去,那蜿蜒曲折,陡峭幽深的峽谷猶如一條迂回盤曲的銀色紐帶,在大地上蜿蜒飄舞,隔斷了豊州與其他各州大陸。
凌鋒與暮離駕仙舟從東方趕來,站在斷崖邊,遙看豊州。一人背負長劍,一人腰別彎刀,兩位青年望著被毀去的峽谷大橋,神色凝重,對岸的豊州大地則被烏雲籠罩,電閃雷鳴,似有大雨將至。凌鋒向前一步用手感受著峽谷內翻涌而上的嘈雜靈氣,“師弟,這峽谷有天然結界屏障不能馭舟穿行,如今這連通之橋也被人刻意毀掉,我們合力破開結界御器飛過去吧。” 暮離點頭默認,隨即二人便手結法印,聚集靈力打向峽谷半空中的某處。“咣——”一陣光暈從半空擴開,結界被擊出一道豁口,刀劍出鞘,暮離與凌鋒迅速御著刀劍衝入豊州境內。
兩人御器飛行一段時間,穿過一片山林,望見遠處一家客棧。“師兄,快要下雨了,我們就現在此處落腳吧。”凌鋒望了望躲在烏雲後的雷光,便點頭同意,隨師弟一同飛向了小客棧。只有三層木制的客棧,幽幽立在山道間,門前掛著一盞殘破的紅燈籠。兩人推開屋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一個賊眉鼠眼的店小二便迎上前來,佝僂著身軀將兩人領到小桌旁,“二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暮離憋了店小二一眼,對這個身材矮小,面容猥瑣的小人物並無好感。凌鋒察覺到些許不對勁,面容和熙的問道“店家,我觀你身上似乎有些許靈氣,莫非也是修行中人?”店小二將擦完桌子的毛巾搭在肩上,轉了轉賊氣的眼珠,含首畏畏縮縮的答道“這位小爺,現在這世道,不學點法術防身怎麼行啊!要是在別的州可還好些,但在如今的豊州,人人可都得學點法術……”
凌鋒轉眼想了想,便道“那給我們上兩斤醬牛肉,一壺好酒。你剛剛說到如今的豊州?這豊州莫非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我兄弟二人雲游四海,初來此地,不知小二可否說與我們聽聽?”說完丟下一些賞錢放在桌邊,“您稍等!”店小二高興的將賞銀卷進袖子,轉身向後廚吩咐了幾句,便小步快跑了回來,他拱腰站在凌鋒身後咧著嘴巴干笑時,枯黃的瘦臉上擠出許多細碎的皺紋,露出兩排煙漬斑駁的黃牙,隱隱飄出些許臭氣。
“公子您可問對人了,小人打小就待在豊州,加上這客棧來來往往的客流小道消息,也算是個豊州百事通了。本來我們豊州那可是綠水青山、靈氣繚繞,凡人與修士都喜歡來這兒游歷、修身養性,好不熱鬧,那時小店的生意可比現在好多了,可是……哎!自從兩年以前,一片妖雲自北面而來跨過寒斷山脈降臨豊州,聽聞是那妖王迦尨率領妖眾踏雲而來,並揚言占領豊州稱王,月余時間內便擊敗了豊州境內的各大修仙門派,最後僅用三天時間就攻破了豊州第一修仙世家-風家,霸占其門庭,改造成了妖王宮殿。各路修士聽聞風家也敗下陣來,為了保命都各自逃散,人族力量潰不成軍,不久後便被妖王軍隊橫掃。豊州便順理成章落入妖王統治,凡人百姓跑不了太遠,被抓得抓逃得逃,最後大多數人也只能憋屈的臣服於妖物,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在亂世中無奈,慢慢就都學了些法術防身。但我們天生靈根殘缺,最多練到些低階,頂多自保,根本反抗不了妖物,只能祈求著妖邪遠離,也不知豊州何時能重見天日……”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二人見州境內妖氣翻涌,此次雲游也當多加注意,店家且去准備一間廂房,我兄弟今日便在此處歇腳,多謝。”,“好嘞,客官!”店小二聽凌鋒說完後,便轉身去樓上准備房間去了。暮離不屑的瞥了眼小二,開啟天眼術掃視著桌上的飯菜,確認無毒後,向師兄點了點頭,兩人便用起飯菜。此時,剛走的店小二正躲在二樓的木樁後窺探著這一切,暗暗地吁了口氣。
………
第二天清晨,凌鋒與暮離向小二詢問了風家仙門所在地後,便御器騰空而去。店小二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露出了和之前不同的狠辣陰險嘴臉,“看來這兩個娃娃修為不低,幸虧沒有下手,不然可就栽了跟頭!”這時,一個滿嘴哈喇的肥胖廚子一瘸一拐的從廚房走出來,雙手用繩子拖著一個被綁住的昏迷壯漢,結巴的說道“大,大哥,那兩個愣頭小鬼終於走了,忍了一天了,俺都憋死了,咱們開動吧,桀桀桀…”說罷,便迫不及待的把壯漢的雙腿抬起,將頭埋進了男人的胯下嗅了起來,享受地扭動著他滿臉橫肉的丑陋豬頭,興奮地流出大量的口水浸濕了男人的褻褲。很快,男人那肥大的肉根輪廓便在浸濕的紗衣下凸顯出來,胖廚子伸出舌頭隔著紗衣舔弄著男人的肉根,結巴地說道“大,大哥,這,這金丹期的修士就是不一樣,陽具都比那群瘦雞凡人的大上許多,味道實在是太香了,受不了了,想操,操爛他,吸干他的大肉屌,嘿嘿嘿……”胖廚子更加興奮地褻玩起壯漢,他雙手環過壯漢的毛腿,粗暴的扯開男人的上衣,彈出一對健碩渾圓的肉胸,他奸笑著用那雙粗糙的肥手揉捏撮抓著男人的奶子,在男人的肉胸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爪印。
“沒出息的東西,瞧瞧你那副德行,就像沒吃過男人一樣,好好跟著我,以後比這更極品男人有的是。一邊去!等我在他的金丹上刻籙下奪靈符文,再慢慢享用這頭壯狗。”店小二一腳踢開胖廚子,俯身騎到壯漢腰上,雙掌伏在壯漢的肉胸上,指尖溢散出絲絲妖力,緩緩向下滑行。待雙掌移到男人肚臍處時突然用力,十指彎曲將男人的腹肌掐的內陷進去,妖力如同絲线一般扎入壯漢體內,雙手再次向上提起,竟將壯漢的金丹自丹田逼出。小二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叨起詭異的妖訣,男人的金丹上便被刻籙上繁雜妖異的符文。昏迷中的男人痛苦的皺起眉頭,四肢顫抖,但依舊無法清醒過來,又過了一會,被汙染的金丹緩緩降回到壯漢丹田之中。
“大功告成!”店小二得意的將壯漢抱起來,而胖廚子早已脫光衣服迫不及待的在一旁坐好,胯下的肉屌更是一柱擎天,龜頭上的屌垢散發著濃濃的惡臭。小二噌笑著將壯漢丟進胖子懷里,胖子激動的接住壯漢禁錮在懷里左右擺弄著,很快就將自己淫水直流的臭屌毫不留情的捅進壯漢的後穴中,接著托舉著壯漢的身體抽插起來。隨著抽插的持續,壯漢痛苦的表情漸漸轉變成享受的痴態,嘴角也滲出口水,胖廚子的臭屌不斷地在壯漢的陽心處摩擦,迷亂中的快感讓壯漢的肉棒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店小二見男人的肉棒越來越硬,快要到達爆射的邊緣,便趴下跪俯到男人的胯前,一口含住腫脹的肉棒吮吸起來,男人也很快就在加速的操干中,繳械噴精,濃郁的靈力被妖紋從金丹中拉扯而出,隨著精液一起涌入店小二的口中。“桀桀桀桀……”無意識的金丹壯漢在一輪又一輪的榨取享受中,被兩人慢慢吸干抹盡。
………
仙舟上凌峰與暮離,眺望著豊州大陸,曾經的世外仙境,如今已是滿目瘡痍。繁華的市井與靈韻的宗門早已飄散,城鎮佤寨間硝煙四起,逃難的凡人百姓四處流竄。路過救下一些凡人村民後,兄弟二人便飛抵此行的目的地-風家仙門。修仙世家風家將門庭築於豊州中部一片天然盆地內,曾經的這里,四面被翠綠綿延的青峰環抱,靈氣順著山崖流入盆地山谷內,如同一個“聚寶盆”。而如今的風家仙門卻是另外一副景象,妖王占據此地後,用綿延的大火焚毀了世家的樓宇以及周圍的山林,巍峨詭異的魔宮拔地而起。魔氣代替靈氣灌入谷內,使得此地常年被妖霧瘴氣籠罩,凌峰與暮離降落在一棵粗大的枯樹旁,驚走了樹枝上的黑鴉,他們望著若隱若現的魔宮,謀劃起討伐妖王的計策。
“師弟,據沿途收集到的情報,妖王迦尨或已入天妖境巔峰,實力非同小可,你我需謹慎應對。接下來我們按照計劃分頭行動,你且在此地布置好師傅交予我們的陣法,我潛入魔宮,與那魔頭交戰,假意不敵,將其引到此地。到時你再開啟陣法,你我合力定能順利將其捉拿。”暮離聽著凌鋒的建議表示贊同,“好的,師兄,你且多加小心!這里就交給我。”凌峰將一道符咒貼於胸前掩去身形,便潛入迷霧之中。望著師兄消失的背影,暮離也開始布起陣法,他以一根橫斷的樹狀為中心,向著八個方向依次布置陣樁,畫上陣符,在八面的最外圍陣樁上分別放置鐵杵、銅鈴、金剛橛、法輪、珠串、木劍、經書與如意,最後再在陣眼的樹樁上放置好師尊交給他們的紫金香爐,大功告成後,暮離便雙手結印,隱去身形與陣法,等待著師兄歸來。
第二章 蔽日
魔宮的最頂層,輝煌奢靡的宮殿內,數排燈柱上燃著一道道妖異的綠焰。妖王迦尨正坐在如同魔爪似的石制妖椅上,兩根朝天的赤色魔角下,覆蓋著霸氣張狂黑色魔發,傲慢駿邪的面龐上密集的魔紋匯聚向那對烏黑深邃的眼眸中,冷峻中透著極度的危險。那自上而下纏繞著的魔紋閃耀著血色的光芒讓其全身的肌肉仿佛都活了起來,如同血紅色的筋絡攀附在堅硬的皮膚之上,向著周遭散發著強烈的殺氣。而其胯下正跪著一個健壯的男人,埋頭吮吸著迦尨那粗壯可怕的魔屌肉根。
巨大的肉根將男人的嘴皮撐得隆起,但他的臉上依舊露出迷醉的痴態,若有豊州修士在此,便能赫然認出,這健壯男子便是風家家主風行天。風行天乃元嬰境,獨門絕學-風狂殺,可以驅敵於百里之外,斬妖驅魔於無形之中,修為排在豊州修真界頂尖之列。正直壯年的風行天,痴迷武學修煉,至今未婚,是豊州境內不少女修士的愛慕對象,他為人正派,嫉惡如仇,以守護豊州一方水土安寧為己任。但此刻,平日里威嚴正氣的風行天卻如同妓婦一般,搔首弄姿的雌伏於妖王的胯下,淫蕩的吹吸著惡臭的魔屌,自願吸收著妖王下體中噴出的魔氣,墮落為最痛恨的邪魔腳下的禁臠狗奴。
“何方宵小躲在暗處窺探,竟敢擅闖本王的魔宮,活的不耐煩了!”說罷,迦尨抬手向宮殿右側石柱旁的虛空打出一道魔波,“轟——”石柱被擊中炸開一段,煙霧消散後,便見一毫發無損的白衣青年立於石柱旁的上空,胸前懸浮著一柄靈劍,抵擋了妖王一擊。“哼!你這妖邪無惡不作,將人害成這樣,今日定不能放了你。”凌鋒不多廢話,立馬使出劍訣,身前分出數柄靈劍,刹那間衝向迦尨。妖王一腳將風行天踢開,背後撐出黑色羽翼,展向前去再用力振開,放出強烈的旋風氣流衝散擊來的飛劍。靈劍被打散向兩邊又重新組陣,左右包抄而去,妖王再次閉合羽翼,懸在空中飛速旋轉起來,形成一道黑色的龍卷旋風。飛劍在旋風外來回擊打,擦出電光火石。凌鋒手捏劍訣,旋轉的數柄飛劍再次合一化為一柄巨劍,斬向旋風,巨大的劍氣虛影橫破黑色旋風。妖王一聲怒吼,劇烈的妖氣波動將靈劍震退,被凌峰收回手中。旋風被破開,迦尨雙眸腥紅懸在半空中,黑色的魔羽從其身邊飄落,“該死的小鬼,你惹怒本王了!本王定要把你踩在腳底,將你調教成最低賤的奴隸。”
迦尨雙手握拳,全身的魔紋閃耀起血紅的光爆,將整個宮殿都照成赤色。接著妖王全身的肌肉開始暴漲,血筋突出隆起,身形瞬間膨脹了三倍。赤色的魔爪從指關節中突出,以驚人的速度閃現到凌峰的身側,爆爪而下,要將凌峰的頭顱抓碎。“鏘——”凌峰也以極快的反應速度反手揮動靈劍迎擊魔爪,火光在劍鋒與爪齒之間滑出,“鏗!鏗——鏘——”數個來回,只見紅白兩個虛影在宮殿內來回閃現,不時還擦出耀眼的火花。
轟的一聲!魔宮的殿頂被兩人掀開,迦尨與凌鋒對峙立於殿頂的垂脊之上。“哼!毛頭小子年紀輕輕修為卻已到了臨仙境,莫不是哪處仙山偷跑下來的弟子,念你修行不易,現在速速離去,本王還可饒你一命!”凌鋒沒有理會妖王,揮出白色的劍氣斬向妖王,同時起身閃向妖王。“哼!不識好歹,本王今日就廢了你的修為,將你囚禁起來調教成我胯下的禁臠。”迦尨舉起妖爪,一擊拍散劍氣,揮動魔翅卷起狂風將飛衝過來的凌鋒整個掀翻。凌鋒想要再次使出劍訣,卻被一陣刺耳的音波打斷,只見迦尨的嘴巴向前隆起變為巨大的鳥喙,吐出強大的音波擊中凌鋒。
強烈的音波如同無形的刀劍,削爛了凌鋒的白色外衣,還帶有絲絲血跡。凌鋒怒吼一聲,索性炸開周身的外衣,露出精壯的上身,“妖孽看招!”他用結實的肌肉揮起靈劍橫斷衝來的音波,緊接著舞起靈劍旋轉向上,拖出千萬道劍影,如同一條白色的巨龍衝向妖王。迦尨的嘴喙中聚出黑色的邪能球擊向飛來的白色劍龍,“嘣!!!”白色的煙霧騰起,宮殿的一角被二人的攻擊震塌。
凌鋒嘴角帶血,伏在震塌的屋梁廢墟中,喘著粗氣。這時白色的煙霧中衝出一頭巨獸,揮動著巨大的翅膀,向著凌鋒襲來。妖王迦尨被徹底激怒,化出原形,只見一只身長近百尺的三頭魔鷲騰空而來,全身漆黑的鱗羽上燃著赤紅的魔焰,每只鳥首上都長有血紅的魔角,魔氣環繞翅羽之間如同從地獄中衝出的惡魔。它憤怒的瞳孔中爆發著無邊的魔氣與殺意,喙齒大開,噴出超強的炙流音波轟向廢墟中的白衣少年。凌鋒見狀立刻御起靈劍,飛速衝出魔宮,並向後拋出數道爆燃靈符。一道白色的流光衝破迷霧殘林,其後是一陣陣爆炸的火球,很快三頭魔鷲那巨大的頭顱便破開火焰,一邊展翅一邊用焚毀一切的炙流音波追擊掃射逃竄的白色身影,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灼跡。
由於體型的差異,剛飛出霧瘴不多時,三頭魔鷲便追上凌鋒,巨大的黑影籠罩在凌鋒的頭頂。“死吧!小雜碎!”迦尨憤怒的抬起巨爪碾壓向凌鋒,就在鋒利的爪齒即將碾到白衣青年之時,一道霸氣恢宏的天刀虛影橫劈而來,斬向迦尨的巨爪。威力無比的刀氣破開迦尨堅硬的爪部鱗甲,沾染著魔氣的黑血頓時從裂開的傷口濺向半空。一位黑衣青年從林間躍出,並肩站至凌鋒身側,“師兄竟被這妖物整得這般狼狽,我們一起上吧!”剛才那一刀便是事先埋伏好的暮離蓄力使出來的。“吼!”三頭魔鷲拱起受傷的腳爪側落到殘木林間,龐大的身形壓斷了周遭的枯枝,他憤怒的咆哮著,堂堂妖王今日竟在兩個毛頭小子手上吃了大虧,“可惡的小子,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去死吧!焚空魔焰!!!”
三頭魔鷲昂起所有頭顱,朝天撐開鳥喙大口,炙熱的岩漿從其喙角溢出,三只血盆大嘴上方形成的魔焰靈核匯聚融合成巨大的能量火球,躁動恐怖的熱能在其中翻滾沸騰,最後向著凌鋒與暮離的方向激射而來。兩人騰空而起,爆發出比之前更強大的靈氣,一黑一白兩條身影,在魔焰火柱間穿梭避讓,但翻滾的炙熱魔能很快將兩人的衣著燃燒殆盡,最後只剩下貼身的褻褲。
翻騰的火龍之間,兩具緊致結實、线條清晰的身軀伴隨著刀光劍影,破開妖王的焚空魔焰衝向其本體。臨近時,兩人使出各自最強的刀劍靈訣,刹那間化為刀光劍影,只見兩道銀色的流光在魔鷲的背脊四肢間劃過,殘影如同銀白的鎖絲將妖獸周身盡數纏繞,所過之處刀劍之氣淋漓盡出。兩道銀光攸然停下,蓄積的靈力在妖王的鱗甲表面爆開,暴漲起衝天的白色光華。“哼!雕蟲小技,也想拿下本王!”突然,妖王被割裂的體表裂縫里迸發出滔天的魔能,化為炙熱的火龍襲向兩人。凌鋒與暮離御回刀劍,靈劍與飛刀旋於二人周身,形成銀白色的護體劍氣,擊散襲來的妖焰,化為無形的銅牆鐵壁將二人牢牢護在其中。
三頭魔鷲扇動起巨翅,火焰氣流瞬間將凌鋒與暮離卷至半空,魔鷲也緊接著騰空而起,翅羽鱗甲間飛竄出更多的火龍,之前噴出的焚空魔焰也調轉回頭,猶如毒蛇一般露出獠牙要吞噬兩位少年,四面八方的魔能包抄襲向兩人。凌鋒與暮離不甘示弱,聯手運起法訣,靈劍與靈刀的虛影融為一體,化作一道耀眼的凌厲刺鋒衝向聚集而來的魔焰,狂躁的氣流中,翻涌的魔焰與驚天的劍氣撞擊在一起,發生了強烈的爆炸。衝擊波動如同海浪一般擴散而開,刹那間擊毀了周遭的枯木與碎石,焚盡了周圍一切事物。凌鋒與暮離被震飛到百米高空,精致的身軀上留下了炙燒的灼痕,嘴中咳出鮮血。
濃煙散盡後,卻望見那三頭魔鷲紋絲不動的屹立於被炸開的深坑中,他睜開赤紅的六顆邪目,傲慢狠毒的盯著空中的二人,“本王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若自廢修為,雌伏於本王,便放你們一條生路!”。“呵!休得張狂,今日我們便替天行道收了你這無惡不作的魔頭!”凌鋒望向師弟,暮離點頭會意後便捏訣開啟陣法,方圓數里內的地面上浮現出繁雜的玄妙符文,法陣邊緣的八柄法器升至半空發出耀眼的金光,散發著威嚴強勢的靈力波動。妖王迦尨見勢不妙,揮動巨翅准備騰空而去,刹那間一條條金色的虛空鎖鏈從八柄法器中激射而出,從四面八方將魔鷲巨大的身形牢牢鎖住,“吼!卑鄙的人類,居然暗算本王!可惡!!”
三頭魔鷲在半空中劇烈的掙扎,虛空鎖鏈隨著妖禽的掙動變得更加粗實,而後發出更甚的光華後急劇收縮,將魔鷲龐大的身體向下拉去,最後重重地摔在焦黑的地面之上。妖王左右兩邊的頭顱向身後扭轉,撕咬著綁在其身的金色的鎖鏈,可任他熔岩魔喙都無法將鎖鏈消損半分。狂躁不安的妖禽仰起三顆頭顱憤怒的吼叫道“臭蟲,使出卑鄙手段困住本王,可又能奈我何!待我掙脫鎖鏈就將你們都碾碎!”
凌鋒與暮離各自收回靈器,浮在空中凝視著妖王,“妖孽,休得猖狂,今日必定收了你!落空斬!!!”凌鋒將靈劍懸於身前雙手結印,將渾身的靈氣注入劍體之中,道體中的玄奧的靈紋覆蓋身前劍刃,靈劍在劇烈的抖動中增大了幾十倍,而後破空而上。另一邊的暮離也開始行動,他雙手握住刀柄向後舉起,蓄積周身血氣之力於靈刀之中,肉眼可見的鮮紅殺氣纏繞在刀鋒之上,緩緩在其頭頂凝聚成巨大的靈刀虛影,“啊!破滅斬!!!”暮離嘶吼一聲,手臂上的肌肉隆起青筋盤繞其間,爆發出強橫的力量將巨刀向前揮去!遮天的血氣刀影隨著刀身向著妖王斬來,與此同時,凌峰的落空劍意也自天空垂直斬落,氣勢恢宏的刀劍虛影分別斬向三頭魔鷲的左右首。
“吼!!!”妖王痛苦的嚎叫著,伴隨著絢爛的銀白光華爆開,左右兩顆巨大的頭顱被凌鋒兩人斬下。魔鷲抬起巨爪憤怒的剁在地面上,身體發狂的掙扎起來,引發了大地劇烈的震蕩,濺落的魔血再次激活法陣,密密麻麻的金色符咒自地面撲向妖王,將其死死的定在虛空之中。受傷的妖王迦尨變回人形,鎖鏈依舊死死纏繞在他的四肢軀干上,憤怒的他雙手握拳,震碎自己的羽翼,爆發出濃烈的魔血黑霧,緊接著吟誦起惡毒的詛咒,想要自爆與兩人同歸於盡。此時位於陣眼中心的香爐微微升起,爐蓋被振開,聖潔柔和的白光從中噴涌而出,將迦尨周身的邪惡黑霧全部裹挾,吸入爐中。
妖王身上溢出的魔能不斷的被香爐抽走,被鎖在法陣中央的妖王痛苦的掙扎著,臨敗前的反撲也宣告失敗。待黑霧越來越淡,八柄法器也逐漸向中央靠攏,法陣中央的妖王身體開始虛化縮小,伴隨著其不甘的怒吼聲,整個縮小的身體被金色的鎖鏈拉進香爐之中,“哐——”爐蓋重新合上,迦尨的嘶吼聲也漸漸消失在爐中。半空中兩個人影緩緩降落在香爐旁,凌鋒與暮離運起玄功共同結印,打出一道法印加固了香爐的封印,“呼,終於將這廝封印了,多虧了師尊的法器…”,凌鋒點頭應道“是,這廝境界比我們高不出多少,但戰力居然如此強橫,看來你我還需多加歷練,提升修為才是!”
凌鋒望著遠處殘破的魔宮繼續說道“雖然妖王被收服了,但豊州已經被這魔頭破壞的滿目瘡痍。封印香爐暫且由師弟來保管,你我多逗留些時日,收拾完這殘局再啟程返回七境天……走,我們先回那魔宮看看。”說罷二人便御器飛往魔宮,霧氣再次彌漫枯林,大戰後的戰場再次恢復平靜,焦黑的地面上只留下妖王那滲著黑血的干癟頭顱……沿途中,凌峰運起劍陣,剿滅四處逃竄的小妖,不一會兒,兩人便飛抵魔宮,在倒塌的石柱屋梁間,他們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風行天。他們昏迷的男人扶起來,給他服用了一些靈液,過了一會兒男人微微轉醒,凌鋒向其轉述了事情的經過,男人望著殘破不堪的魔宮,眼中浮現出昔日鍾靈毓秀的場景。
他嘆了一口氣,向凌鋒二人轉述道“多謝二位少俠相救,我乃風家家主風行天,這里原本也是我風家仙門聖地,如今卻被那廝妖魔毀成這般……那妖王攻打而來之時,憑著老祖留下的護門大陣,本可以多守些時日。沒曾想家門不幸出了叛徒,管家覬覦風家秘法勾結妖邪,擅自開啟大陣,引妖魔入仙門,並在鏖戰之時,偷襲於我,在我體內種下魔種。我身負重傷後便被妖王擒獲,風家也被妖魔攻占,那可惡的小人竟挑唆妖王將我洗腦成…成低賤的性奴,如同蕩妓一般取悅那些妖邪精怪……那小人還拘禁走了我的元嬰,去提煉風家秘法,此時怕是已經趁著混亂逃走了……可恨,懇請兩位少俠助我抓到此賊,為我風家犧牲的修士報仇雪恨!”風行天說罷,強撐起身體,向著凌鋒二人跪下。
凌鋒急忙托住風行天,“風家主,請起。真如你所說,那此人罪大惡極,我們定會將他繩之以法。我們此行本就奉了師尊之命,下山除魔衛道,一定會還豊州一片安寧!”凌鋒轉身向師弟商議道“師弟,要不我們南北分頭行動,清剿 州各地剩余的妖邪殘黨,我且先帶風家主去尋那管家,待我們剿滅完妖物之後,便在來時的客棧匯合,你看如何?”“好!就依師兄之見。”冷峻的暮離舉起靈刀向師兄拜別,便向北方飛去。“師弟多加小心,保護好封印香爐!”凌鋒搖了搖頭,對著暮離的背影喊道。然後他便扶起風行天,帶著他一同御劍,去尋那管家藏身之處。凌鋒與風行天找來管家遺留的貼身器物,點燃千里覓靈香,他們照著靈煙的軌跡找到一處隱秘的山洞。
劍光衝破洞口的藤枝,陽光刺進洞內,只見洞內的石床上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正赤身裸體的猥褻著擄來的村婦,女子被綁住手腳痛苦的嗚咽著。男子見有人要闖進來,便向外怒吼道“哪個不長眼的雜種,敢壞爺爺我的好事!”接著向洞外揮出一掌,狂亂的罡風衝向洞外的兩人,凌鋒舞起靈劍擊散襲來的罡風,冷冽地盯著匆匆套上褻褲的男子,“狂風掌!你這卑鄙小人,核心秘術居然被你提煉了…”風行天捏緊拳頭憤怒吼道。男子走出山洞,不屑的望向凌鋒二人,“呦!我當是哪個不長眼的毛賊,原來是騷狗門主大人啊!怎麼你不想繼續做你的母狗了嗎,我看你是忘了爺爺我是怎麼操爛你那騷肥腚子了吧。你這沒有元嬰修為盡失的廢物,竟敢找來個毛頭小子壞我好事,今天不打爛你的狗逼,讓你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管家虛影一閃,瞬移至二人身前,向著風行天打出陰毒的掌風。凌鋒閃至風行天身前,用胸口抵住管家的一掌,他不僅身體紋絲未動,靈力反彈還將管家震飛。
管家單手撐地吐出一口鮮血,一反之前傲慢的態度,諂媚的討好道,“仙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衝撞了您,恕罪恕罪……那頭臭母狗的元嬰在我手里,只要您不殺我,我就將提煉出的風家秘法雙手奉上。”凌鋒不屑於他的奉承,彈指結印,數柄靈劍飛向管家。管家胡亂揮起掌風垂死掙扎著,發髻被靈劍打散,衣物被削爛,披頭散發狼狽的趴在地面,“停下!停下!在不停下我就捏碎他的元嬰!啊~“,“哼!不思悔改,送你上路!”就在管家舉起風行天元嬰准備自爆之時,靈劍從四面八方光速襲來,將管家的神魂滅殺在劍光之中。凌鋒小心翼翼的托起元嬰,只見一個小號的風行天靈體赤身裸體的卷縮在凌鋒的手中,它萎靡不振,已有部分殘缺,似是受盡了掌櫃的折磨。凌鋒閉上雙目,調動本源靈力修復著風行天的元嬰,柔和的白光沐浴著掌中的靈體,旁邊站立的風行天本體也舒服的合上眼,像是浸泡在靈泉中一般,渾身散發著熠熠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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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雷雨
“風狂殺!!!“一堵狂暴的風牆掀翻密林中的妖物殘軍,風行天收回壯碩的手臂,濃眉橫目的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與凌鋒一同剿滅妖王的余黨。“凌弟,我的功力已經恢復的十有八九了。還得多謝凌弟傾囊相助,才能令為兄重新站在陽光下,堅守道心捍衛正義,請受為兄一拜!”風行天拂開衣襟,跪在了凌鋒面前。凌峰意欲阻止,卻也拗不過他,只好受了他這一拜,便趕忙將他扶起,“風大哥,你我一見如故,有著相同的報復與志向,救你亦如同救我自己,也是益於天下蒼生,你就不用再如此客氣了!南邊的殘余妖邪也被你我盡數除盡,我也該啟程與師弟匯合了,你且留下找些志同道合的道友,重新建設這片豊州大陸,讓其再次恢復往日生機與輝煌。經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珍重!”風行天聞言低頭抱拳回應“珍重!!”夕陽西下,風行天不舍的望著凌鋒的背影遠去,半邊臉龐露在晚霞中,半邊臉龐埋在陰影中,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英俊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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豊州北大陸,暮離一路所向披靡,如同黑色閃電一般手起刀落,將北上的妖邪余黨滅個干淨,在百姓們的歡呼感謝中啟程折返。暮離懸於仙舟之上,向著與師兄約定之地飛去,在路過中南部的一片古村落時,被聚集祭祀的村民所吸引,便匿於雲中觀察。只見小小的山窪之中簇擁著幾百號村民,在山窪最中心的古老祭壇上擺著兩根淋滿瀝青和松脂的石柱,其上各綁著一名黑衣少女,祭壇的周圍堆滿了枯枝木柴,內圍的一圈村民手舉火把將祭壇牢牢圍住,壇前站立的大祭司舞動著手中的祭器,念叨著神秘的咒語。“咚!咚!咚……燒死妖精!燒死妖精!”伐鼓聲伴隨著村民們的齊聲呐喊,數根火把被扔向祭壇,柴木瞬間被點燃,熊熊大火席卷祭台石柱,少女們的慘叫聲在猛烈的火焰中消失殆盡……
半個時辰後,古村落不遠處的山腰石洞中,暮離望著被救下的兩名少女,兩人竟是一對雙胞胎,約莫十二三歲的豆蔻之年,都是烏黑的長發,雖身形消瘦,但膚如凝脂,領如蝤蠐,讓人不禁生出一絲憐愛。“咳!”一個女孩先醒了過來,咳了幾聲,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望見洞口的黑衣男子,警覺的抱著姐姐卷縮起來,低下頭用余光膽怯的窺探著黑衣男子。暮離見女孩醒來,輕輕的走了過來,“莫要害怕,是我救了你們。我若要加害你們,就不必多此一舉用隔空替換之術將你們從祭台救出。”女孩轉了轉水靈的眼珠,便俯身向暮離跪了過來,“謝謝,謝謝恩公救了我們姐妹。可…可是我們姐妹是妖精,他們…他們都要殺了我們,可是我們從來都沒有害過人。”
“我便是在遠處觀你們身上並無殺孽血氣,這才決定救下你們,你們可是做了侵占良田或是偷盜拐賣之事,為何會被人抓住火刑。”面對暮離的質問,女孩撐開一對翅膀又收起,解釋道“我們本是林中的山雀精,一直生活在這一帶的山林里。之前不知道從哪里來了很多凶惡的大妖,霸占了我們的山林,我和姐姐便躲進林瘴深處。近來,我們發現妖氣淡了許多,邊和姐姐飛回家園看看,發現那些大妖都已不知去向,便在林間自在的穿梭起來。可不知道哪里冒出了幾個修士,說我們是什麼妖王余黨,便向我們姐妹撲殺而來,姐姐為了救我受了重傷,被修士斬落了翅膀,最終我們姐妹也沒能逃脫,被他們抓回村落,交由祭祀處置。恩公,求您救救我姐姐吧,她傷的太重了。”
“我明白了,不怨你們,但也不怪那些修士和百姓,他們被妖王欺壓太久,積怨已深,自然對妖族恨之入骨。也怪我一路降妖沒有考慮周全,且讓我看看你姐姐傷勢如何吧。”暮離蹲下身來,將雙胞胎姐姐翻過身,發現其背後翅膀的位置,只剩下兩處深紅的血洞,她整個人也是面色蒼白,氣若游絲。暮離讓妹妹將姐姐扶起,從袖中取出一粒回春丹喂山雀姐姐服下。而後從儲物袋取出一條衣帶,將自己的眼睛裹住,再吩咐妹妹將姐姐的衣物脫下。准備好的暮離結起法印,與雙胞胎姐姐同向盤坐,為其運功療傷。渡靈氣時,暮離的手掌不可避免的接觸到少女冰涼柔軟的玉體,令這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臉頰泛起不易察覺的紅暈。
半晌後,經過療傷的姐姐氣息逐漸恢復,山雀妹妹靜靜地趴在姐姐身邊。站在洞口糾結許久的暮離,看著楚楚可憐的少女,最終還是決定幫助她們恢復完全再離開,他轉身向山雀妹妹說到,“等會兒我去南面的山中尋一處僻靜的地方,幫你們恢復到可以自保時,再離開。在此期間我會盡量想辦法,讓你姐姐的翅膀重新長出來,也算是彌補人族對你們的傷害。”山雀妹妹見青年如此說道,感激的留下眼淚,不停對著暮離磕拜著,“謝謝,謝謝恩公,謝謝恩公……”暮離揮手讓她別再跪了,“幫你們也是為我自己修煉紅塵,你們以後就叫我暮離便是,不用再叫恩公了……”,“好的,恩…暮離大哥,對了,我叫銀葉,你叫我葉兒就好,我姐姐叫金枝……”
暮離在不遠處的山腳下,找到一處清幽隱蔽的廢棄院落,毗鄰小溪,鳥鳴與涓涓的水流聲顯得此處格外寧靜。暮離進去簡單收拾了屋子,而後飛往附近的鎮落市集采買了些用品,折返回來時,將山雀姐妹也接了過去。“這是我尋到的廢棄屋舍,這段時間且在此處安頓吧。”蘇醒過來的金枝與妹妹一同,仔細打掃了內屋,將暮離買來的用品安置在屋舍各處。無聊的暮離便在院落里練起刀來,不知不覺已到傍晚,身後的廚房內傳來陣陣香氣,暮離回到里堂望見姐妹二人已經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鄉間佳肴,金枝道“暮大哥,辛苦你搭救我們姐妹了,我們照著人族的手法做了一些野味菜肴,快歇下吃些吧。”忙碌一天的暮離也有些許疲了,便坐下與她們吃了起來,用筷子夾起菜食送入口中咀嚼起來,銀葉睜大眼睛雙手托著下巴,期待地等著青年的回應,“嗯,還不錯,你們有些做菜的天賦。”暮離微笑的點評道。“暮大哥可不要騙我們啊,哈哈,那你要多吃點。”受到夸獎的俏皮少女臉紅的吐出了小舌頭,讓久經修煉的少年郎體驗到了世俗的溫馨,心跳似是比以往更快了些,原本深邃的冷眸也多出了幾點星光。
飯後,暮離回到自己房中,在牆拐的小桌上擺起小型的陣壇,取出儲物袋中的香爐擺放上去。由於匯合日期的延誤,暮離不得不取出香爐,每日施法加固封印。接下來的幾日,暮離便在房中檢索隨身攜帶的典籍,查詢讓金枝翅膀重生的方法。經過幾日的研究,暮離終於找到了恢復翅膀的方法,便開始外出尋找靈藥與耗材。臨走時暮離囑咐山雀姐妹勿要靠近他房間的香爐,並在門外設下結界,就這樣暮離白日就會出山尋找靈材,而山雀姐妹則等在木屋中,做好飯菜等著暮離傍晚歸來。黃昏時分,斜陽余暉返照山林溪澗,形成淡淡的金色霧氣。暮離回到屋中,興高采烈的告訴山雀姐妹靈材湊齊了,“待我准備准備,這幾天就開始計劃羽翅重生吧,馬上你就又可以展翅翱翔了,這樣我也可以放心離去了。”聽到暮離這樣說道,本來還興高采烈的山雀姐妹頓時有些失落了,銀葉道”暮哥哥,治好姐姐後你就要走了嗎?”
暮離也放下筷子,有些黯然失色的回道“是啊,我還得與師兄匯合,完成師尊交由我們的任務。在這里也逗留了許久,也該回去復命了,以後想是也吃不到你們做的飯菜了。”金枝一邊安撫著妹妹一邊說到“這些時日受到暮大哥的照顧,我們姐妹是真的不忍與暮大哥分別,要是我的翅膀可以一直治不好,暮大哥能一直留下來就好了”,銀葉也忍不住哭到“我不要暮哥哥走,嗚嗚~暮哥哥帶我們一起走吧,我要一直跟在你身邊…”,“妹妹別胡鬧了,暮大哥怎麼會帶上我們一起走,暮大哥是修士,而我們是妖……”暮離握緊袖中的拳頭,沉默地轉身回房了,望著房中暗溢魔氣的香爐,他再次施法加固封印。暮離終是下定決心,不再久留,要趕緊將香爐帶回七境天。
度過了一個輾轉反側的夜,第二天,暮離恢復精神開始為金枝恢復羽翅做准備。暮離在側廳內布好法陣,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頂丹爐,而後坐於法陣中央開始煉丹。閃動的七彩光華從側廳的門窗中透出,暮離將這些天收集到的和自己收藏的靈材草藥一件件的投入丹爐中,三天三夜後,丹成,門縫中溢出一股丹香。暮離沒有立即將丹藥取出,而是依照古法直接將丹藥擊碎在丹爐中,丹爐外靈蘊的藥力四溢,被法陣吸收,自成一方玄妙的治療場域。功成的暮離呼了一口氣,鞏固好場域後,起身推門而出,發現金枝和銀葉一直等在門外,便面帶笑意的告知了她們進展順利。
妹妹銀葉似是有什麼心思的嘟著嘴,金枝拉著妹妹一起迎著暮離去了里廳,又是一桌豐盛的飯菜,“我們不知道你哪天可以出來,便每天都做了,暮大哥也三天都沒進食了吧,快先坐下吃吧。”暮離也未推辭,三人便開心的圍著桌子品了起來。 “古法場域已成,待明日我便領你進去,不出意外,七天後你的翅膀就可以恢復如初了。這七天至關重要,銀葉到時在外面仔細守著,萬不可出現什麼差池。” 暮離嚴肅的對姐妹二人說到,說完後暮離便起身回房了,回想起身後兩姐妹失落的表情,暮離的心也在欣慰與哀愁中拉扯,望著房中的香爐,暮離閉眼不去想太多,為了保險起見,他耗了些靈氣運氣功法加固了七日的封印。
二日早晨,暮離雙手搭在銀葉的肩膀上向她保證道“放心,我一定可以治好你姐姐的,你就好好守在外面。”便帶著金枝進了側廳,妹妹則若有所思的望著緩緩關上的木門。側廳內,暮離盤坐於法陣一側,而山雀姐姐則雙目緊閉懸於法陣場域中央,古法啟動七彩的光暈將金枝漸漸包裹,暮離自掌中打出一道極具靈氣的蛻神境神符,化作引路的金粉裹同著靈郁的藥力如同星點一般附著上她雙肩下的傷口處,緩緩滋養著。待到第二日時,原本平滑的傷口奇跡般的冒出小小的凸起,接下來的幾日,在場域的加持中,沐浴在藥香中的一對翅膀逐漸伸長,並生出零零散散的灰黑色羽毛……
第七日,法陣的光輝漸漸暗淡後又突然閃出耀眼的光芒,場域隨之崩解成燦爛的星點,在暮離的引導下緩緩匯聚到少女背後的雙翅上。暮離抹去額頭的汗珠望向法陣中央的少女,法陣中央懸浮的少女雙眸微微撐開,而她背後的一雙黑亮羽翅也恢復如初,蘇醒的金枝興奮的展開雙翼,穿梭在側廳的房頂屋梁間。“哈哈,別在這兒飛了,快些出去讓你妹妹也瞧瞧,我再運功恢復一下靈力。”,“嗯!好的,多謝暮大哥了,你且好好恢復吧,我這就出去找銀葉。”說罷便打開房門飛了出去,暮離也重新關上房門,開始運功調息,此次施法消耗了自己太多靈力,不好好調理怕是會有損道基……“啊!!”沒過多久,屋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暮離睜開雙目,顧不得調戲,衝出側廳。只見主廳方向黑氣繚繞,便即刻衝了進去,便瞧見金枝跌坐在自己的房間門口,驚恐的指著屋內。暮離快速閃至屋內,神色凝重的望著牆角魔氣翻涌的封印香爐,“暮大哥,妹妹,妹妹她好像被這個爐子吃進去了,快救救她,嗚嗚嗚……”金枝躲在暮離的身後哆嗦的說著。
暮離雙手結印,靈氣如同箭影自掌間打出,驅散香爐周圍溢出的魔氣,再從袖中飛出一道靈符纏於爐身,令顫動的香爐安靜下來。緊接著,暮離取出兩副銅鏡懸於香爐上下,構建出封印光牢後,起指將爐蓋緩緩揭開,妖王的陰笑聲也在爐中隨之悠蕩,爐身的靈符則燃起滾燙的靈炎,壓制了妖王的力量。暮離的右手中飛出一條金色的絲线,探進爐中,“葉兒,你聽得見嗎?抓住繩子,我拉你出香爐!”只見繩子的另一端一道小小的少女虛影被慢慢牽引而出,此時香爐也躁動起來,不停的搖晃想要突破光牢。暮離怒吼一聲,一縷精血伴隨著靈海內蓬勃的靈力翻涌而出,傾瀉到香爐之中,一點點的將少女虛影拖拽而出。暮離滿頭大汗的拖拽著金絲,就在虛影即將破爐而出之時,絲线的另一端猛然傳來一股力量,想要借助暮離的拖拽將香爐破出光牢。就在此時,暮離背後的金枝已經悄然站起,對著青年的後背揮出強勁的掌風,將暮離狠狠的往前推去。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暮離噴出一口鮮血,向前栽去,香爐也順勢破開光牢,爐蓋掉落在地,爐身則極速飛向暮離的丹田。電光火石間,爐口便死死吸附再暮離的肚臍之上,他難以置信的回頭望去,原本楚楚可憐的山雀精已經露出血色的赤瞳,正譏諷的俯視著自己。
第四章 奪舍
震驚的少年來不及多想,下腹便傳來劇痛,爐中的魔氣翻江倒海的涌入自己的丹田,他雙手握住滾燙的香爐卻怎麼也拔不下來。爐中響起迦尨的魔音,“哼哼,小子,放棄抵抗吧!讓本王進入你的身體,好好的改造你,哈哈哈!”忽地聲音又轉變成了銀葉的女音“暮哥哥,暮哥哥你的身體里好暖和啊,不要再掙扎了,讓葉兒進入你的靈海吧,這樣葉兒就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了,嘿嘿嘿嘿……”暮離脖子上抽起青筋,倒在地上疼的打起滾,“可惡!妖物,額啊……!我寧願自爆也不會讓你們附體的,啊!啊啊!”暮離強忍劇痛,起身盤腿結印,想要自爆靈體。“暮大哥這是做什麼呢?”金枝從後環抱住盤坐的青年,打斷了他的印法。她脫去上衣露出潔白如脂的肌膚,渾圓柔嫩的酥胸緊緊的貼在暮離的後背。“呃,你~”少女將頭搭在暮離的肩膀上,溫熱的鼻息噴吐在暮離的右頸上,櫻桃小嘴中隨之吐出一口紅霧噴在暮離的臉上。吸入紅霧的暮離腦袋發暈,神情恍惚,好似忘卻了腹間的疼痛一樣,金枝也不安分的將手探進少年的衣襟領口中,緊貼著精壯的肌肉揉捏著暮離的乳粒。
“啊~呃嘿~”本就血氣旺盛的少年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腦袋後仰搭在少女的乳溝之間,整個人也臥倒在金枝的懷里不受控制的呻吟了出來。“呃,不行,不……”靈海遭到魔氣入侵,令暮離再次恢復神智,他搖晃著腦袋在金枝懷里掙扎起來。此時的山雀精似乎有著無窮的氣力,死死的挾制住青年讓他不得動彈,“為…為什麼,我救了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呃……你放…放開我~”望著茫然的少年,妖女金枝噗嗤的輕笑了,用柔軟的嘴唇親吻著暮離的臉頰,“呵呵呵,暮大哥問我為什麼這樣做,那當然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啦,暮大哥對我們這麼好,我們怎麼舍得放你走呢?你可想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你可還記得余月前被你師兄弟斬下頭顱的三頭魔鷲,呵呵呵哈!暮大哥,可真的健忘啊,這就認不出我們了嗎……這就認不出本王了嗎!”金枝柔和的女音慢慢轉換成妖王迦尨邪魅的男音,交替纏繞在暮離耳畔。暮離震驚的瞪大雙眼,吼道“啊呃~不,不可能!你和銀葉是妖王的頭顱所化?那為什麼身上沒有半分殺戮之氣,放…放開我!”
不理會暮離無力的掙扎,金枝那雪藕般柔軟的玉手更加放肆地朝著暮離胯下探去,隔著衣褲揉搓著少年微鼓的襠部,“嘿嘿,我可是妖王,有什麼是我做不到的呢?在你們削下我頭顱之時,我便想好退路,將頭顱中的全部魔氣退回軀體,打入兩道封印的靈識,以待日後復仇。沒想到啊,天意弄人讓小哥這麼快的遇到我的分身,英雄救美的戲碼上演完了,新恩舊仇便一起算吧,我會讓你舒服上天的,跟著本王一起墮落吧……”妖女的雙手慢慢解開少年的褲帶,將其內衣一件件卸下,很快暮離那被摸得半硬的古銅色玉莖便從衣物中彈出,“呃~不要…停下…嗯~呃~”金枝的玉手開始套弄起暮離的莖根,一直修煉未經房事的暮離羞紅地別過臉去,隨著妖女的套弄,身中魅毒的青年又開始呻吟起來,意識越來越遲緩,大腦沉浸在擼動下體的快感中,肉根也被弄得越來越硬。“呵呵呵,嘴上厲害,下面可是誠實的很呢!你這小淫男,今天讓你體驗做男人的快樂。”見暮離不在反抗,妖女用巨大的雙乳按摩著暮離的後背,雙手加快了套弄雞巴的速度,口中吐出更多的紅霧,籠罩住少年的心神。
妖女用熟練的手法,循序漸進、時快時慢的玩弄著暮離的肉根,用手心摩擦著稚嫩的龜頭,讓他的童子雞不斷冒出淫水。妖女靠近少年失神的面龐,用嘴巴輕咬著暮離漲紅的外耳,“乖,暮大哥乖,暮大哥快樂嗎,舒服嗎,想射嗎……”又是一陣猛攻,在暮離臨近噴射時,金枝又緩緩停下雙手,用左手長長的指甲尖滑過暮離肉根上凸起的青筋,右手托起暮離圓潤的卵蛋如同盤核桃似的揉撮起來,吸入的媚毒、灌入丹田的魔氣以及強烈的刺激手法讓暮離的肉根無法控制的顫動著,胯部不自覺的向上頂起,一挺一動的想要獲得更多的摩檫力。他面露痴態,口水從其嘴角滴落,拉過健壯的胸肌,耷拉在硬挺的乳頭上。
望著暮離如此煎熬,金枝的雙手再次撫上肉根,並在暮離耳畔呼氣催眠道“很難受吧,呼吸,大口的呼吸,告訴姐姐你想射嗎,想要姐姐繼續擼你的騷雞巴嗎……”暮離渴求的呼喚著“想!想要…想要噴出來,幫幫我,幫幫……”,妖女繼續魅惑道“想射就開放你的靈海,讓我的本體徹底灌入你的身體,來吧,你已經很疲憊了…射吧,射完就什麼都不用管了!”她的雙手也猛然加速了擼動,“啊!!!”暮離在開放靈海的瞬間,激射出積攢了十幾年的童子濃精,濃稠的純白精汁噴散在兩人的身上,一股、二股、三股……飽含靈力的精液被無情的榨取,令虛弱的少年漸漸昏睡過去,香爐中的妖王魔靈伴隨著海量的魔氣灌入暮離的丹田,最終竄入這位正義修者少年的靈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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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凌鋒與風行天告別後,沿著原路折返,趕往與師弟約定的客棧。凌鋒等了幾日卻遲遲未見暮離身影,靈鴿傳信後,得知師弟因為一些私事,要耽擱月余,便在客棧小住了下來。幾日下來,凌鋒並未見過客棧老板,店內一般只有小二閒春和一位胖廚子兩個人,不過本就是偏僻的邊境處,來往的客人也是極少的,人手也勉強夠用。而凌鋒自己也趁時調息修煉起來,平日里除去吃食、沐浴與睡覺,不是練劍就是靜心打坐。
這天,凌鋒又如往常一般,坐在二樓房間的窗戶邊,眺望著遠方,期待師弟能快些歸來。一串扣門聲後,小二閒春端著菜食來到凌鋒房里,“菜來嘍,凌大客官,別燙到!嘿嘿,我說您這也住了好些天了,怎麼還沒見您那朋友回來啊?要不您出去找找吧,現在外面亂的很,怕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凌鋒依舊看著窗外,從腰間拿出一袋銀子丟到閒春手里,“這是這個月的房錢和酒錢,先預付給你了。”閒春捧著沉甸甸的銀袋子立馬變了臉,露出黃牙咧嘴笑了起來,“好咧,謝謝凌哥,您慢慢住,想住多久住多久,呵嘿嘿……”說完便屁顛屁顛的下樓了,凌鋒掩好房門,用天眼掃視飯菜後,一邊瞧著窗外一邊吃了起來。
閒春下樓後,便拐進廚房,似乎和胖廚子爭論了幾句,又慢慢安撫下來。傍晚,用完餐後,閒春推著浴桶與燒好的熱水送進凌鋒的客房,見他在床前打坐,便沒有叨擾退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凌鋒起身脫去衣物,在浴桶盛滿熱水後,便開始沐浴,他將浴巾搭在額頭,靠著盆邊躺下,疲乏了一天的骨肉在溫熱的水浴中得到有效的緩解。
七日後,凌鋒如往常一般,沐浴後便上床歇息了,“不知怎的,最近越發的困了,也許是擔憂暮離而乏了身心,明日再給他傳只靈鴿,”臥倒著想著沒多久,凌鋒便進入了夢鄉……夜深時,凌鋒在夢中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如同哺育嬰兒的乳母般輕柔的手法撫過自己的雙臂與胸膛每一寸肌膚,凡被撫過之處都覺得酥軟無比,舒爽放松的感覺竟令其下體不知不覺地微微隆起。持續舒緩的力度順著腹肌向下,繞過下體從兩側滑過,沿著大腿內側繼續滑落至小腿,最終在腳踝處旋轉摩擦後直抵雙足腳心。凌鋒那雙精致骨感的玉足被不知名的物體包裹、按壓、揉搓、舔弄,來自四面八方的敏感刺激,令其腳心像害羞似的拱了起來,凌鋒平躺的身軀也不自覺的跟著下身扭動起來……
清晨,客棧後的竹林中,太陽透過翠竹之間的縫隙灑進一道道金光,隨著微風吹來,一抹銀色的劍光斬斷林間的光线,將飄落的竹葉削成兩半。凌鋒身著一襲白衣,舞著凌厲的劍法穿梭在竹林之中,靈劍被揮至少年面前,劍身倒映出硬挺的鼻梁,而其上卻是溫潤如玉的清澈雙目,長袖白衣隨風揚起,在散落的竹葉與光斑中,帥的出塵不染,莊嚴的不可侵犯。閒春與胖廚子兩人搭在廚房的窗戶上,望著後山練劍的白衣少年,“大…大哥,這小子已經害的我們大半個月沒吃上男人,大哥為…為何這麼忌憚他,我看他徒有其表,我…我一碗迷藥解決了他!”小二鄙視的瞥了一眼胖子“你懂什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這小子修為深不可測,可不是那尋常修士!猴急什麼,我已經用藥七天了,可不能功虧一簣,再過三日,我帶你一起去嘗嘗這小子的玉足。哼,臭小子,我已經好言相勸了,是你自己不走的,可別怪我鋌而走險了,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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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回到暮離這邊,原本秀美雅靜的山間小屋,早已魔氣繚繞。暮離昏倒在地,封印香爐早已空空如也的掉落一旁,而妖女金枝也嫵媚的睡在暮離的身側。忽地一只靈鴿從窗戶飛入,似有所感的暮離悠悠轉醒,發現盤旋於屋內的靈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嘴唇發白的他向空中的靈鴿緩緩傳音。然而,快要傳完音時,身側一道魔能射向半空,盤旋的靈鴿瞬間被擊散,只見妖女金枝已然轉醒,伸出手指指向半空,似笑非笑的望著暮離“暮哥哥,不可以不乖奧!”邊說著邊將手伸進暮離的衣襟,撫摸著少年精壯的胸膛,“暮大哥,我的本體早已進入的你靈海,你稍微有什麼小動作,我立馬就會知道奧,所以不要在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的接受我的改造吧,等我的本體完全獲得你身體的控制權,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啦!”暮離扭動著虛弱的身體,被魔靈入侵零七元氣大傷,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望著掙扎的少年,金枝將潔白的大腿也搭到暮離的身上,將他抱的更緊了,而暮離如同被捕獲的小鳥一般,不甘的接受著妖物的猥褻。
接下來的幾日內,金枝為了配合迦尨侵蝕暮離的靈海,在外不停的刺激挑逗著這個冷峻的少年。靈力被封的暮離,現在就像普通凡人一般,任由妖女宰割,他被拔去上衣,丟到床上。穿著外衣的少年看似精瘦但脫去上衣後,身材卻很是健壯,多年來的風吹日曬與刻苦修煉,給他帶來了完美的形體,令其骨骼間布滿了堅硬的肌肉,精致的倒三角上身上覆蓋的一雙古銅色的胸大肌尤為耀眼。與凌鋒的溫文爾雅不同,暮離的冷冽孤傲讓人更想去征服、去侵犯,金枝騎坐到暮離的腰上,雙手撐在少年的肉胸上不停的揉捏,“啊~啊,妖女!住手,不要,啊~唔唔”金枝俯下身去,用溫濕的粉唇堵上暮離叫喚的嘴巴,望著不老實的暮離,金枝開始用指甲掐弄著暮離的乳頭,小小的乳粒被掐出一道道紅色的指印,暮離強忍著乳頭的刺激,屈辱的閉上眼睛。望著這個冷峻少年屈服的樣子,妖女似乎更加興奮了,她瘋狂地親吻著暮離,攪動舌頭撐開牙關與少年的舌頭在嘴中親密交錯,拉出淫絲後,繼續向上親吻著少年的鼻梁、眉宇與額頭。一頓狂吻後,在暮離棱角分明的臉頰上留下濃稠可以令人發情的唾液。就像老虎舔舐著的獵物一樣,暮離只能不甘的等待著自己被妖物吃干抹淨。
面對妖女的羞辱狎玩,暮離體內的靈力開始紊亂。妖女察覺到後繼續發力,她抬起微彎的膝蓋在少年的胯間來回刮蹭,本就拉在腰間的褻褲被蹭的慢慢滑落,讓金枝的白腿更加直接的接觸到暮離的下體。暮離發熱腫脹的肉棒與卵袋被少女冰涼的肌膚刺激的一顫,龜頭在來回的磨蹭下不停地滲出一滴滴淫液,先前嘴中的妖女唾液具有劇烈的催情作用,被暮離的舌苔吸收後,一點點地在下體反饋出來,所以稍加刺激便令少年不自覺地發起情來。望著失守的肉根冒出屈辱的淫液,暮離吃力的想要撐起身體來反抗妖女的猥褻,等待他的卻是刺痛的乳頭責,早有准備的金枝雙手用力地按掐少年的奶頭,狠狠的將其兩個乳粒掐到內陷,暮離艱難撐起的身體再次摔倒在床榻之上,一同跌落的還有他的微弱的反抗意識。乳頭與下體的雙重刺激,加速其體內淫毒的爆發,讓暮離的理智一點點消失。
看著少年迷幻的神情,金枝繼續催眠道“這就對了嘛,知道姐姐的厲害了吧!不要反抗,越反抗越痛苦,只有順從姐姐,才能體驗極樂……呵呵呵呵…乖,姐姐再來給你添把火!”金枝起身抬起暮離的雙腿,將頭埋進少年的胯間,張開濕滑的小嘴將肉棒整個吞下。肉棒剛一滑進妖女的吼道,海綿體上便襲來絕頂的快感,靈活的舌尖在暮離的肉棒上來回蠕動,仿佛要將纏繞在肉棒上的青筋一根根挑起。“呃!啊啊~”妖女喉口的每一次吮吸,都仿佛要吸出少年的魂魄,將暮離的濃精一點點的壓榨出睾卵,慢慢積攢向精囊。“啊!不要~啊啊!”,輸精管與尿道幾乎被精液脹滿,暮離感覺自己的雞巴快要爆炸,面部也漲的通紅。妖女的嘴巴吸吸停停,在少年射精的邊緣不停游走,暮離難受的挺動著下體,迎合著妖女的口交。
妖女見狀吐出雞巴,對著漲紅的大肉棒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啊!射…要射!” 打的少年渾身一顫,龜頭又不受控制的冒出淫水,“哼!姐姐讓你動了嗎,不聽話,要聽我的命令,姐姐讓你做什麼你才可以做喲,不然可是要吃苦頭的!”騷水與唾液浸濕了整根雞巴,馬眼前端還垂掛著銀光閃閃的淫珠,暮離的肉棒猶如挺立的聖器一般被妖女把玩控制著,威脅著少年的心神,“要,想要……聽話,聽……射……”暮離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口中吐出白氣,迷蒙的雙眼望著抓住自己雙腿的女人緩緩起身,手扶住自己堅硬的陽具,撐開她騷水直流的蜜穴坐了上去。“啊——啊~~”來自穴壁的摩擦力將暮離再次送上高潮的巔峰,金枝整個身體坐在暮離的胯上,上下起伏。
第一次被妖女的小穴包裹,讓少男暮離頭一次體會到真正的男女性愛,從未體會過的快感抽干了他的所有意識理智,化為雄能匯聚向快要暴炸的巨屌之中。暮離的肉根在妖女的蜜穴中有規律的抽動著,配合著妖女的活塞運動,摩擦著濕滑肉壁上的細小肉舌,如同無數個細小的觸手擼動著自己的肉吊。“來,寶貝,操我,猛烈的插起來!”在妖女的命令下,暮離好似解開了身體上的束縛,瞬間化為發情的雄獸。他抱起妖女的粉臀,挺動下胯,猛烈的抽插起妖女的騷穴,如同一個打樁機器。暮離早已脹爆的肉屌在騷穴的肉舌摩擦下,終於泄洪,一連爆射出十幾股濃精。白色的淫汁灌滿金枝的騷穴爆溢而出,覆蓋在暮離的卵蛋、腹肌、大腿內測之上,映濕的一大片床墊。
在暮離連續射精的同時,妖女雙手各持五根漆黑的銀針刺向少年的丹田,而沉迷快感的暮離卻毫無察覺。妖針從丹田破入靈海,在暮離神識松動時,勢如破竹的擊毀靈海之中的各處禁制。兩道黑霧自隱匿處飛速衝向靈海的核心處,只見靈海最中央的圓台上,一個與暮離一模一樣的元靈被十根漆黑的妖針釘在虛空之中。兩道黑霧飛上圓台,纏到元靈的身上,死死的覆過住被禁錮的元靈,將魔能不斷的侵染進去,元靈則在黑屋中苦苦掙扎,吼叫著企圖喚醒本體暮離。而靈海之外的軀體此時此刻又開始了第二波抽插,淫屌肉根勇猛的揮動在妖女的蜜穴中,海浪般的欲望淹沒了元靈的呐喊,切斷了本體與元靈的連接,只能任由元靈被邪魔侵害。
床榻上的暮離面對面的抱起金枝坐肏起來,粗長的肉根死死的卡在金枝的肉逼里,雙臂彎曲色情的揉著妖女的雪白豐乳。妖女將雙手環抱在暮離的肩後,讓散發著魅香的玉體緊緊的貼在少年的肉體上,“啊哈~哈~啊~”她一邊被抱插著一邊淫蕩的啃食激吻著少年英氣的嘴角,不斷向暮離的口中輸送著麻痹大腦的淫化唾液。暮離雄性淫亂的一面被徹底挖掘出來,他忘我的肏逼、噴射、內射、顏射,摩擦肉穴、揉捏奶子、親吻與射精都給他帶來了無與倫比的的快樂。妖女的蜜穴不僅沒有被暮離操爛,反而越操越緊致,不間斷的吸附著肉根喝求著更多的精華,她也不停的潮吹、高潮、噴灑著淫水,兩人赤裸的全身幾乎被精液腺汁裹滿,床墊也化為一汪精池,“啊~操!操!操!射哈……”
幾個時辰後,妖女金枝已經被暮離插的神魂顛倒,無休止的性愛還在持續,而爆射雄精後的暮離卻悄悄恢復了一絲意識。趁妖女虛弱不備時,暮離猛然從指間打出一道神符一分為二,一部分飛向妖女,刹那間化作一張金色的大網將金枝釘在床上,“啊!你竟敢……快放開我,啊!!”暮離沒有理會怒吼的妖女,將另一半靈符轟向自己的丹田,進入體內便立即轉化為燃燒的金色鎖鏈將自己的靈海牢牢封死。最後又彈出的一道神符化為金色的飛舟,載上暮離破窗而出,快速飛向遠空。這金色的神符便是重焱師尊在暮離下山前賜予他的護身神符,一共三張,分別有著蛻神境的‘愈’、‘囚’和‘速’之力。先前一張用於治療金枝的羽翼,自視甚高的暮離,本以為不會用到,將其余的封印於手臂之中,才來不及第一時間打出。暮離在大量射精後恢復了些許神智,便開始在喘息之時偷偷積累靈力,關鍵時刻自掌間打出這兩道神符自救。
暮離虛弱不堪的倒在靈舟上,操縱著靈舟光速衝向師兄的方位。靈海內魔氣正翻滾著與神符鎖鏈進行著劇烈的對峙。妖王的聲音從體內傳出“哼,小子,以為這樣就能套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你的元靈在我的手上,不想本王捏爆他,就乖乖歸順於我!”靈海圓台之上,黑霧化為妖王的模樣,抬手燃起焚空魔焰燒向暮離的元靈“啊!呃啊!!”元靈被灼燒痛叫著,暮離在靈舟上也痛的翻滾,嘴角溢出一絲血跡,目光堅定的說道“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等…等我找到師兄,定將你這妖孽再次封印,帶回七境天徹底消滅!”暮離強忍著劇痛馭舟飛行,意識在魔焰的灼燒下越來越模糊,終是昏倒在靈舟上。靈舟如同一支金色的鵬羽橫穿豊州,“轟——”失去暮離操縱的靈舟飛躍原定的方向,重重的砸在通天峽谷的天然屏障之上,一人一舟掉落峽谷斷崖,消失在濃濃的霧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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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迷魂
邊境客棧,凌鋒望著逐漸暗淡的天色,嘆了一口氣,傳給暮離的靈鴿一直沒有得到回復,讓他隱隱有些擔憂。“師弟一身修為應該無礙,許是進了什麼秘境,靈鴿無法進入,再過幾日我便親自去尋他。”凌鋒自語到,便關上窗戶,轉身回房沐浴,這段時間凌鋒仿佛對客棧的浴桶上了癮,每天必須要泡上半個時辰,不僅能緩解肌肉的疲勞,還能令人神清氣爽,精神無限的放松。凌峰來到浴桶前,翻滾的白色水汽裹帶著淡淡的香氣攀附在木桶邊緣,店家解釋是用後山采摘的艾葉與干花連同山泉水煮沸的浴水則會自帶沐香,乃是當地特有的沐浴土法,可以有效的祛濕怡神。凌鋒全身慢慢浸入水中,溫熱的浴水流蕩在他精壯干練的肌肉上,讓干糙的皮膚緩緩吸收水分,滋潤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凌鋒閉上雙眼如同往常一樣靠在盆邊小憩,在浴桶的白色霧氣之下,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混濁藥力正夾雜在溫水中侵入凌峰的皮膚之中,經過十幾日的低藥力浸泡,凌峰本就白皙的皮膚與肌肉似乎變得更加通透潤潔。半個時辰後,凌峰起身,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掛在他飽滿的胸肌上,順著腹肌的溝壑流下,在快要流到腹毛時被凌鋒用浴巾一裹,擦拭好身體後,凌峰便臥床休息了……
夜半,凌鋒的房屋門前燃起一支盤香,月光照過凌鋒的床頭,敞開的衣襟下隱約露出胸肌的輪廓與淺淺的乳溝。待盤香燃至一半時,房門被輕輕推開,擠進一瘦一胖兩個身影慢慢走到凌鋒的床前。二人正是店小二閒春與胖廚子,胖子留著滿嘴的哈喇子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摸床上的尤物,被閒春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噤聲道“急什麼急,把他弄醒了咱們都得玩完,一邊去,讓我先來好好招待他。”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個銅瓶,倒出了一掌心彩色的細粉,再將手舉到凌鋒的面前輕輕的一吹,細粉化作七彩的煙霧飄落到凌鋒的面部,昏睡的凌鋒吸收煙霧後似有些許不適的皺了皺眉頭,沒過一會又平靜了下去。閒春見狀勾起嘴角,慢慢的扒開了少年的睡衣,一幅完美結實的肉體裸露在兩人面前,閒春又倒了些粉末,吹落在凌鋒的身體各處。不一會兒,凌鋒的脖頸、腋下、胸腹肌、大腿勾與腳心都沾滿了七彩粉末,閒春向胖子使了使眼色,兩人便行動起來,閒春坐在床頭,胖子坐在床尾,一前一後的開始撫摸起凌鋒的身體。
“嘿,真是個難得的尤物啊!”閒春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凌鋒的臉頰,指尖來回的撩撥著少年的耳垂,讓凌鋒敏感的微顫了一下。緊接著,閒春的雙手順著凌鋒刀刻般的側臉向下,交錯輕柔的撫過少年突起的性感喉結,在鎖骨的溝壑里來回打轉後,慢慢覆蓋在了凌鋒完美的胸肌上,手指稍稍發力,感受著少年胸肌的彈性,再以恰到好處的力度揉捏起來。後面的胖子正在埋頭舔著凌鋒秀翹的玉足,雞巴早已控制不住的頂出了褲子,不停的冒著淫水。他用手沾了沾自己龜頭冒出的淫水再塗抹到凌鋒的腳心與腳趾間,拉出長長的淫絲,又繼續伸出肥舌舔舐起少年平滑的腳底板,腺汁混合著唾液將凌鋒的雙腳刷的油光水滑。凌鋒似乎被摸弄得很舒服,發出嗯哼的呻吟,下體也慢慢翹起了頭,將薄薄的內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兩人看著少年挺起的褲襠,相視一笑,身體向前推進,四只手掌上上下下的向著凌鋒的下體推移,胖子輕輕的拉下少年的內褲,一根約莫有十七八九厘米、白里透紅,青筋交錯的肉根彈了出來。
“想不到這小騷逼的雛雞兒還不小,看這翹的,硬成這樣,真是個天生的小淫娃,咯咯咯!”閒春的雙手由上而下的撫摸著凌鋒的肉棒,感受著肉棒腫脹的溫度與蘊含的能量。而胖子也顫抖的用手托起凌鋒飽滿的卵蛋,滾動手指盤了起來,指尖觸碰滑蹭著蛋袋上的褶皺。玩弄了一會,胖子徹底忍不住了,撐起肥胖的身體,將頭緩緩伸向凌鋒胯下,張開惡臭的肥嘴吞下凌鋒的肉棒口了起來。閒春嫌棄的望著胖子,繼續按摩揉搓少年的其他部位,少年的各處肌肉都被揉紅,粉末也被逐步吸收。閒春見凌鋒的肉棒被口的越來越硬,似乎快要到臨界點,便揪起了胖子“臭胖子別吸了,再吸就要被你吸出來了,他的童子精大有用處,可不能浪費在這里。”胖子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退到了床邊。
閒春又從懷中取出一個銅罐,用手扣出白色的乳膏,淫笑著望著昏睡的凌鋒。閒春將白色的乳膏滴落到少年的肉棒上,雙手順著龜頭向下塗抹,整個肉棒連同飽滿的卵丸被糊滿乳膏。閒春並未停下,將手順著凌鋒的大腿內側繼續向下探進那未經人事的股溝,靈活的手指順著凌鋒菊花外的褶皺按摩塗抹,弄的少年再次微微的呻吟起來。接下來,是凌鋒的耳垂、喉結、乳頭、肚臍、足心與腳趾等敏感的地方,都被閒春塗滿奇怪的乳膏。待乳膏風干了一些,二人合力將少年的衣物輕輕地穿上,勃起的肉棒不安分地被束縛在內褲中,不甘心的低下了頭。被抹勻的乳膏伴隨著少年的美夢緩緩滲進皮膚,發酵。“桀桀桀……馬上你就是我的了,小淫娃。”閒春得意的哂笑道,帶著胖子小心退出房間,胖廚子剛出房門便興奮地擼起了臭雞巴“臭騷逼,臭傻逼,操死你,操!”一股股濃精澆滅了門前的盤香,兩人將香盒帶走,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走廊的陰影中。
晨曦照入房間,東邊的地平线泛起的一絲絲亮光映入凌鋒湛藍清澈的雙目,他站在窗前又放出一只靈鴿,並追加上了一道極速靈符,自語道“如若靈鴿今日還無回應,明日我便親自去尋師弟。嘶,為何最近關節處如此酥麻,許是離開七境天太久,不太適應這里的氣候,去後山練劍活絡活絡筋骨罷!”凌鋒來到後山竹林,玉手將靈劍從劍鞘中抽出,手腕靈活的轉動,點劍而起,行走四身。靈劍如同銀輝般閃動,驟如閃電,落葉紛崩。但當飄動的衣衫劃過乳頭時,突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酥麻感,令少年一個趔趄,雙腳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碎石,“呃~”又是一陣尖銳的刺癢從腳底傳來,少年竟失聲蕩叫了出來。
“哈~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怎麼回事?”凌鋒扶住近處的竹枝,喘了口氣。他拉開衣襟,發現胸肌上的兩顆乳粒已經被磨得通紅,激凸在變大的乳暈上。“呼~身體變得好奇怪,哪里出了問題?難道是這間客棧,不可能!每日的吃食都很正常,兩個凡人怎麼可能會傷到我的身體。”疑惑的凌鋒,崴著腳來到一塊巨石上盤腿而坐,運功調息起來……轉眼已是正午,耀眼的陽光顯得格外的威嚴,即使在竹林間也覺得又熱又悶,凌鋒運功逼出皮膚表面的毒素,不知不覺已是汗流浹背,浸濕的白色紗衣下是若隱若現的肌肉,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到喉結上顯得格外性感。許是修為高深,凌鋒並未覺得炎熱,眼未睜,繼續運功活血。
再轉眼,已是傍晚。凌鋒睜眼,遠方的日落的方向,一個亮點逐漸放大朝著他飛來。凌鋒抬手一收,靈鴿浮現與手掌,並未帶回師弟的消息。“看來明日要親自去找暮離了!”凌鋒活動了下筋骨,早晨的不適感已經完全消除了,“哼!跟我玩這種小把戲,不自量力。”天已逐漸昏暗,凌鋒起身准備回客棧,這時竹林間突然閃過一道黑影,凌鋒迅速追了上去,“這廝潛走的方向竟是客棧,難道這里真有古怪?”凌鋒望著黑影躍入客棧,似乎有些像是師弟的穿著,也隱匿身形的追了上去。
凌鋒跳入客棧之後,只見那酷似暮離的黑影徑直潛入了廚房,來不及多想,廚房內就傳來一陣打斗聲。凌鋒立刻破門而入,發現廚房的木櫃後竟有一密道,密道上刻滿了詭秘繁雜的符文咒印,凌鋒躍入密道。映入眼簾的地下室里堆滿了鐵籠,囚禁著各式各樣的男人,師弟竟趴倒在地下室的中央,胖廚子正揮著一把菜刀砍向師弟。“住手!”凌鋒見狀立馬射出一柄靈劍擊落胖子的菜刀,身體也閃現過去一腳踹飛了胖廚子。他趕緊俯身上前查看‘師弟’,剛扶上肩膀,‘師弟’卻突然起身,向著自己揮出一把七彩的粉末,凌鋒第一時間用袖子擋住眼睛向後退去,但同時地下室的各處機關也伸出長長的鐵管,向著中央的凌鋒噴射出相同的彩色粉末。
“呃!咳咳咳!咳咳!”凌鋒整個人瞬間被七彩霧塵籠罩,這些粉末好像並不是襲向自己的雙眼,而是從四面八方侵入他的身體各處。凌鋒手劃出一道風決吹散粉塵,只見‘師弟’和胖廚子正一臉淫笑的站在地下室的一側。他憤怒的向兩人衝了過去,但體內突然生出一股異樣,一時間天旋地轉,連腳步都站不穩,單膝跪在了地上用手撐住身體。“可惡,怎…怎麼回事!身體不受控制,雙腿軟了下去?”望著凌鋒虛弱的模樣,‘師弟’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閒春丑陋無比的嘴臉,他和胖廚子壞笑的走向凌鋒。“哼,別掙扎了,小白臉!你中了我的七彩魅魂散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若是旁人或許已經倒地不起了,想不到你還能跪著。嘿嘿,收起你的傲氣,安心做爺的玩物吧。”
“不可能,小小迷藥怎麼會對我有作用,你是怎麼做到的!” 凌鋒不可置信的吼道,他感覺全身開始燥熱,視线也開始模糊。“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修士,當然不可能用普通迷藥對付你,不然早在你第一次來客棧時就藥倒你們了。”閒春上前撫摸著凌鋒的俊臉,突然一腳將少年踢翻在地,凌鋒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再次被閒春一腳踩住下體,一股異樣的快感直襲凌鋒的腦門,令他癱軟在地,再無力起身。“你可不單單是中了我的七彩魅魂散,我還給你下了晝夜離魄散。你雖然謹慎,查看每日的吃食,但我是將藥混在你的浴水中,每日只需在浴桶中滴上幾滴,混入熱水中無法察覺。連續十幾日,晝夜離魄散已經順著熱水滲入你的全身筋骨與脈絡。待你虛弱以後,夜里我便點燃迷香,潛入你的房中,開始給你施加微量的七彩魅魂散,並輔以推拿。單是一種毒效果的確微不足道,甚至你都不會察覺,但當兩者混到一起後,七彩與黑白九色歸一,化為無人可以抵抗的詭秘淫毒,中者全身修為會化為快感折磨己身,修為越高快感越強烈,從而喪失武力,淪落為淫狗。
閒春得意的扭踩著少年的翹臀,繼續解釋道“你看看你,這十幾日里,混合的毒性早已慢慢適應了你淫賤的身體,所以一旦混合會發作的特別快。昨夜,我與胖子給你施加完七彩魅魂散後,又為你塗抹上了一層奇淫乳,會讓你的身體各處敏感點瘙癢難忍,料定第二日你必然會發現,然後運功祛毒,你的身體代謝加快以後,雖然浮於表面的奇淫乳會被排出,但潛藏在筋絡深處離魄散的毒素也會被帶出體表,這時我們再加以大量魅魂散,你自然是無法招架。怎麼樣,輸的心服口服嗎,我的小狼狗!”幾個時辰前還英姿勃發的少年郎,此時卻猶如病榻上的書生,軟綿無力的被店小二踩在腳底。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害我?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做出此等妖邪惡事!殘害同族……呼~”凌鋒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開始渙散,望著兩人的面目開始變幻“噗嗤,妖邪之事?我們本就是妖為什麼不能做妖邪之事啊,哈哈哈,你看看我們是什麼,哈哈哈哈哈!”小二閒春化出一只鼠頭,胖廚子則化出一只豬頭,二人竟是鼠精與豬精幻化而成。“怎麼可能,為什…為什麼我觀你們二人都只是普通凡人,你們莫非是壓制修為的大妖,那為何不直接擒了我,要費…費這些功夫。”胖廚子似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甩動著肥肉,上前拉扯著凌鋒的衣物,齜牙咧嘴的結巴道,“你…你當然看…看不出來,我…我大哥可頂厲害的煉藥師,只要吃上一顆我大哥用男人精液練出來的融塵丹,就…就可以掩蓋妖氣了。呸!為了你這個小騷逼,我…我們每日都加量服用這難吃的丹藥,你可得好好補償胖爺,咯咯咯……”凌鋒阻擋的雙手被胖子輕而易舉的撥開,身體被胖子死死挾制住,褲帶被粗魯的抽掉。
“住手,呃~我是聚陽殿的弟子,你…你們好大的膽子,不怕觸怒七境天嗎!等我師尊下山,你們…你們……呃啊……哈~熱哈~”凌鋒試著用靈力逼出淫毒,但剛一觸發,靈力便化為春潮涌向腦門。剛剛還在怒吼的少年突然又發騷似的淫叫起來,意識在清醒與迷魂間來回切換,胖子看著凌鋒魅惑的樣子,口水都留了下來,閒春也蹲下身來,一把揪住凌鋒的肉卵,用力捏扯道,“聚陽殿?怪不得長得這般俊朗,陽氣應該也很渾厚吧。你放心吧,我們會把你囚禁起來,你永遠也回不了七境天了,乖乖待在地下室做我的性奴吧!我這地下密室刻滿了符籙,不會有人找得到你的,胖子還不快點,磨磨唧唧!桀桀桀桀桀……”凌鋒吃力的掙扎著,無濟於事,很快,他所有的衣物都被胖子扒扯掉,完美油亮的酮體展現在兩個小人物面前,不知所措的少年羞恥的伸手擋住下體“咯咯咯,真是完美的尤物啊大哥,比之前吃的男人都美味,呲呲!你看這小子還害羞呢,身體早被我們看光了、摸遍了都不知道,哈哈哈!” 凌鋒的大腦已經不能思考即將發的事情,只覺得瞳孔里兩人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但依舊堅定地用手捂住下體,他感覺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一會很燙,一會很痛,又很舒服?已經分不清了……
胖廚子望著徹底陷入迷離的尤物,雙眼脹滿血絲,貪婪興奮地抱著凌鋒的頭輕吻起來,豬鼻子緊緊覆蓋住凌鋒的堅挺的鼻梁,肥糙的舌頭粗魯的攪進凌鋒濕潤的性感嘴唇中,一邊留著口水一邊舌吻著少年,從嘴內到嘴外再到臉角,將俊男的臉蛋舔吸的通紅,連鬢角與發髻也不曾放過,一一被標記上了豬妖惡臭的口水。隨著胖子的舔弄刺激,凌鋒體表的毒素也加速發作,讓他不由爽的淫叫連連,被惡臭熏襲的同時,遭受著快感的襲擾,破壞著他原本的感知。胖子似乎還不滿足,准備用它肥碩的豬鼻子再次去拱弄少年的俊臉時,被閒春喝止,“死胖子!快干正事,把你的豬淫魔精灌進他的嘴里,讓他發情發騷,好助我取他的童子初精。”閒春將胖廚子推到在地,舉起凌鋒的雙腿,用手指用力的按住凌鋒的腳心,讓少年難受的扭動著下身,想要掙脫閒春的雙手,但依舊沒有松開擋住下體的雙手。
閒春強勢的抓牢凌鋒的雙腳,用大拇指繼續以奇怪的手法循序漸進地按壓著少年發紅的腳底板。慢慢的,由痛苦到適應再到快樂,凌鋒的表情似乎也從難受變成享受,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少年的肉棒終於衝破雙手的阻擋,從指尖彈出肉頭。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隨著肉棒的徹底屈服,凌鋒失去了對身體的最後控制,雙手無力的垂落,將傲人又稚嫩的下體主動暴露出來,向敵人交出了自己的射精權。胖子那邊已經喘著粗氣轉過身體,慢慢彎腰蹲在了凌鋒的頭頂,肥臭雞巴上冒出的淫水淋到少年失神空洞的雙眼上,讓清澈的雙眸蒙上了一層彩色的淫霧。胖子浪笑著扭動著大屁股,將垂在腿間的臭豬鞭甩打在凌鋒的臉頰上,“啪!啪!啪!”。腥臭的淫水隨著猛烈的甩打灑滿被打紅的嘴角,充滿著被凌辱的美感。前戲結束,胖子低頭瞟向凌鋒俊灑的五官,慢慢將自己那 肥皺的豬鞭懟進少年那迷人的雙唇。
本就肥大的豬鞭被脹硬的海綿體撐到大的嚇人,雙手撐地的豬妖挺動著他這根螺旋的毒龍鑽粗暴的撬開凌鋒的牙關,將少年清瘦的嘴皮撐的隆起。胖子感覺到龜頭抵住少年喉頭後,便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豬妖粗暴的舉動讓少年恢復了些許感覺,不適的皺起眉頭“嗚嗚~呃~嗚!”凌鋒難受的嗚咽聲,像濃烈的性藥一樣刺激著豬妖,讓他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揮動著後胯,雞巴頂入更是喉嚨深處,龜頭不斷地滲出淫水。不一會兒,凌鋒的嘴角已經被操起白沫,喉嚨頸脖被捅的鼓起,崩潰的眼腺爆出淚花。另一邊,閒春繼續用詭異的手法虐待著凌鋒的腳底穴道,嘴中吐出黑氣吹向凌鋒豎直的肉莖,微弱的氣流似有似無地挑逗著顫抖腫脹的肉莖,腳底與肉根的雙重刺激不斷的衝毀著凌鋒下半身承受力,直到少年連同著腰胯都止不住的抖動,閒春才肯停止按壓玉足。
閒春聳動肩旁將凌鋒的雙腿推舉的更高,丑陋的鼠頭則慢慢埋進凌鋒的騷胯間,他痴迷地嗅著少年下體發出的純淨騷氣,露出尖尖黃牙,從中伸出細長的舌頭,攀附到凌鋒的會陰,從少年垂落的卵囊溝壑開始,向上舔去。靈活的舌頭如同水蛇般向上滑動,抵住雞巴根部順著肉棒的中线,舔滑著摸索到敏感脆弱的龜頭。細舌剛一抵觸到龜頭的嫩肉,凌鋒的大腦就猶如閃電劈過,性欲的煙花在腦海中燃爆,堵塞在精囊中的雄精似乎下一秒就將噴涌而出。此時凌鋒白嫩的雞巴根處金光一閃,突然浮現出一圈金色的紋路,似鎖環一般封死了堵塞的尿道,令精液無法排出。一邊是無盡的挑逗刺激,一邊是頑固的鎖緊符印,折磨的少年拱腰扭動,腦門上青筋隆起,看起來痛苦至極,嚇得胖廚子中止了深喉,回頭望去。
“居然是鎖精符印,小小年紀如此自律,對自己可真狠啊!不過你守了這麼多年的純陽之精,最終居然歸我所有,你的一切努力都變成我修行之路的嫁衣,哈哈哈哈哈!胖子還愣著干嘛,速速給他注入妖精,看我破他鎖精符印,取他純陽之精!”見鼠妖胸有成竹,胖豬精便不在顧及,再次抽動豬鞭頂撞著凌鋒的喉肉,越來越多的豬腺液與凌鋒的唾液交織在一起,混成白沫濺出少年的嘴角。閒春邪笑著從袖間召出第一柄法器-虛空毳符筆,只見一支魔氣繚繞的鼠毛玄筆被閒春窩在手中,他熟練的揮動起來,柔軟順滑的筆尖在凌鋒的下體周圍吹來拂去,瘙癢感讓少年顫抖的龜頭再次滲出透明的騷液。鼠精不僅僅是簡單的揮舞,筆尖鼠毛掃過之處,都如墨跡一般留下了漆黑的邪紋,像藤條鬼爪一般纏繞包圍在凌鋒的金色鎖精紋環之上,緩緩滲入汙染。
在升級的操弄和撫摸下,少年那紅嫩的龜頭因為興奮而昂起到巔峰,閒春不知何時取出一只銅簪,對准微開的馬眼刺入,帶有螺紋的簪頭旋轉深入,將少年的尿道牢牢封死。“唔啊~嗚嗚~”尿道未經開墾,凌鋒疼的直嗚,又因嘴巴被豬屌塞滿而無法發出吼叫,崩潰的淚腺漬出微咸的淚花,瞳孔上翻,大腦只能感覺到疼痛,而不能思考了。整個人如同木偶一般被前後提玩,已然忘記了如何反抗。
胖豬妖又是一陣抽插後,終於精關大開,將具有強烈催情作用和腐化腦神經作用的淫豬精射入凌鋒的喉管深處。腥臭惡心的濃豬精被少年盡數吞下,胖子將肥大的豬鞭抽出少年的口中,龜頭上殘余豬精滴下,猶若糖絲一般掛到少年紅腫的嘴角,搭配上凌鋒失神渙散的表情,充滿著淒辱之美。寧靜的場面很快過去,吞下淫精的凌鋒騷毒發作,胸口開始發熱,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男人做愛的畫面。緋紅很快從胸口蔓延至臉龐,少年迷亂的囈語著,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自己的胸膛,在胸肌與腹肌之間來回揉搓。雙手剛想向下探去,下體周圍的黑色邪紋便發出波動,排斥阻擋雙手向下。無奈的少年只能淫蕩的扭動著大腿,膝蓋向著另一邊的大腿內側靠攏,來緩解騷勁,淫豬精竟讓正氣凜然的修士少年變得像發情的淫婦一樣,露出如此下賤的模樣。
發泄完的胖子岔腿坐下,將全身燒的通紅的少年扶起身來,摟進自己的懷里。推開少年的雙手,將自己的肥豬手換上,捏住少年渾圓的胸肌,撥弄著激凸的乳粒,並伸出舌頭在凌鋒的後頸舔了起來。而閒春則繼續跪趴在少年的胯前,將臉緊靠在凌鋒勃起的巨根上,貪婪的用鼻尖探嗅著巨根上散發而出的淫臭騷氣,還用細舌不時的撩撥著凌鋒卵袋上的褶皺與海綿體上的青筋。隨著體外的刺激,凌鋒體內的騷勁越來越大,纏繞屌根的漆黑的邪紋像是得到了補給,隱隱發出油亮的光澤,漸漸地,根部的鎖精紋路與邪紋此消彼長。但不管少年如何發騷,馬眼中的銅簪都紋絲未動,早前滲出的前列腺液已經在肉棒的表面干涸結渣。銅簪與鎖精紋雙重閉合了凌鋒的精關,但體內的騷毒精與巨根上的漆黑邪紋似乎又在源源不斷的激發少年的情欲,刺激著他的睾丸不斷產出精液。
凌鋒的卵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的越發飽滿,馬眼口也被銅簪摩的紅腫不堪,原本精氣的少年被折磨到力盡,痴傻的耷拉著頭,口水已經無法控制的垂落到胖豬精的手上。閒春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自腦門中喚出第二件法器-攝魂子母鈴,酒杯大小的青銅鈴懸於閒春的手心。六面形的銅鈴表面具有精細的鏤空雕花與密密麻麻的神秘符文,頂部的雙翼中間坐擁一只異獸掛耳,內部漆黑無比,似有懸掛著一只球形的鈴舌。鼠精念起咒語,母銅鈴內部飛出一只迷你的子鈴墜,如同耳環一般緊緊鑲在了凌鋒的右耳垂上。緊接著,閒春搖動攝魂子母鈴,銅舌撞擊鈴壁,發出一陣陣攝人心神的鈴音,而鑲於凌鋒耳垂的子鈴也隨著母鈴顫動起來,形成一陣陣詭異的聲波。隨著繚繞的魔音,少年疲憊的抬起自己的眼皮,睜開無神的雙眸,音波傳至大腦讓凌鋒的靈魂深處為之一顫,瞳孔中央顯映出綠色的鈴影。
見計謀得逞,閒春一邊用雙手玩弄著凌鋒的大屌,用指尖抵住馬眼上的簪頭。一邊陰險的催眠道“我的奴隸,想要射嗎?想要去掉銅簪嗎……”被抵住簪頭的銅簪向少年的尿道施加著壓力,令少年脹的更厲害,但他依舊沒有回答閒春,被胖子夾在懷里忍耐的顫動著身體。“聽令!”不耐煩的閒春再次揮動子母鈴,在魔音的強力控制下,凌鋒楞的回過神,混亂的開口“想……想要射……拔…拔掉!”閒春勾起了嘴角,繼續問道“只要你認我為主,接受我的洗腦,自願解開鎖精紋,我就替你拔掉銅簪,讓你解放自己,好不好?”凌鋒的鬢角滲出大量汗液,吃力的撐開眼皮,露出一半迷離一半無神的瞳孔。他的自我意識在掙扎,雖然靈氣修為被淫毒挾制,但強大的靈力基礎在主動保護著本體的自我人格,不被控制。
“呃……不…不行…不可以……”凌鋒強撐著牙關,在潛意識的支撐下,支支吾吾了些許言辭。望著潛意識里繼續反抗的少年,失去耐心的閒春徹底被激怒了。他咬牙伸出雙手將凌鋒的雙蛋用力捏住,狠狠的發力、拉扯,疼的少年嗷嗷直叫,鼻涕與眼淚都流進嘴角,又混著口水掛在嘴邊。凌鋒感覺自己的卵丸就要被妖精捏爆,擠壓出來的精液也快要將雞巴撐爆,下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快要爆炸了,這時閒春的魔音又在耳邊響起,敦促著自己聽從他的安排。
魔音循環繚繞,兩顆卵丸遭受著強烈的擠壓與脹痛,扭曲的快感之錘砸向少年的大腦,不斷衝擊著他的神魂,凌鋒終於忍受不住“呃!不要……我願意,主…主人拔掉,我要射!!我要射!!!啊~求主人,啊!我聽話,聽話……”在快感和劇痛的折磨下,凌鋒徹底敗北,他主動解開了屌根上的鎖精符文,懇求這猥瑣的主人賜予他解放。“嘿,以後你可就是我的淫奴了,主人說什麼你便做什麼!”,金色符文徹底暗淡,漆黑的邪紋如同筋脈一樣攀附上巨根,扎進卵丸。
“是,是…主人……”虛弱的少年沒有感情地回答著,鼠妖閒春繼續施加指令,“來,開放你的靈海,將你的靈力匯入你的膀胱,和你的純陽之精融合,主人這就為你開閥取精!”面對閒春邪惡的指令,凌鋒已生不出一絲反抗,靈魂與肉體都被子母鈴牽著走,“是,主人!”木偶般的少年打開靈海,將海量的靈力調往下體,本就腫脹的下體迅速被洶涌的靈氣燒的通紅,粗壯的海綿體被漲得即將裂開,龜頭更是腫的如同紅燈籠一般耀眼。金光閃閃、肉眼可見的靈力滲出皮膚,化為星點散在空氣中。見陰謀即將得逞,不忍浪費的閒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迅速做法。他趴下身來,念誦咒語,在銅簪飛出的瞬間,將臭嘴裹緊少年的龜頭。
“噗——”凌鋒的純陽童子精終是被閒春徹底逼出,積攢了幾十年的巨量精子爭先恐後的躍出馬眼,被撐開的龜頭如同泉眼一般噴涌出極具靈力的純陽精泉。一股股濃白的精華,還沒來得及接觸到外面的世界,便被閒春無情的吞咽下去,鼠妖的臭嘴如同無底的黑洞一般將凌鋒的初精一點不剩的悉數吸盡。“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強大的吸力配合被徹底激活的漆黑淫紋,讓凌鋒的肉棒產生一股又一股無法抵抗的快感,不斷的射精將他的腦子徹底擊垮。英俊的修士少年淪落為沒有思想的射精機器,將自己優秀精純的種汁輸送進猥瑣小人物的嘴中,再妖法的蠶食下,淪為性欲的奴仆。
第六章 墮骨
少年在抽搐下又激射了三十多股精液,原本濃白的純陽之精漸漸轉化為金黃色的油精,閒春激動的吸食著這富含靈力的寶貴油精,瘋狂提煉著從凌鋒體內榨取的靈力。待黃色油精稀薄之後,少年再難流出絲毫精水,閒春見狀反復搖晃著手中的子母鈴,但凌鋒也只是加重下體的抽搐,干癟的龜頭再也不能被吸出半滴精液。貪婪的鼠妖眼珠一轉,又想出了邪惡的法子,臭嘴微微吐出少年的巨根。鼠妖伸出細舌尖抵在凌鋒脆弱的馬眼上,沿著豁口猛地扎了進去,“啊!!!”失神的少年被尿道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驚醒,痛苦的嚎叫起來,淚腺再次崩開,淚流不止。不待少年掙扎,閒春的妖舌繼續伸長深入,瘋狂探進少年的精囊,卷食著囊壁上殘余的精汁。
妖舌表面充滿倒刺,閒春控制細舌在尿道中進進出出,摩擦著凌鋒脆弱的肉壁,讓凌鋒在痛苦中產生快感。在細舌的旋轉摩擦下,少年尿道壁外的海綿體脹硬到極致,精囊深處再次被顫抖著吸榨出一股濃稠的金黃油精,被妖舌上的苔孔迅速吸收,化為金色的能量輸送回閒春的口中。凌鋒的兩顆肉卵也肉眼可見的干癟下去,漆黑邪紋並沒有打算放過可憐的蛋囊,擴張纏繞上去,如同魔手一般收緊,將干癟的肉卵再次勒緊。尿道內的妖舌也開始發力,苔孔中噴吐出黑色的液汁,滲入凌鋒的生殖系統不可探處,變態的快感伙同極致的物理壓迫,竟讓凌鋒的卵丸中央生出一次次炫彩的元精。
靈海中的本源之力與繁衍生息的器官接通,接引出最精純的本源靈力,以種精為載體化為元精。閒春感受到元精的氣息,眼冒精光,將細舌伸到最長處,探出妖力包裹抓取卵丸中的元精,但這時接通靈海的卵丸深處感受到妖力,彈出一只金色的手掌,破碎裹挾而來的妖力,一把揪住細舌尖端。突來的驚變,嚇得閒春迅速抽回插入凌鋒馬眼的細舌,舌尖已經被金張灼紅。閒春捂住嘴巴急速後退,凌鋒體內的三張蛻神境神符被激活,與暮離相同都是由師尊賜予他們防身,只是作用較為不同。凌鋒較為謹慎,將神符藏於靈海,危難時,便可自行激活護體。先前靈海被妖力入侵,感應到妖能,其中一張神符便化為驅逐邪力的金色巨掌一舉擊退妖舌。
代表著‘能’之力神符,展現出強力一擊後,便由巨掌化為金色的光點流竄到凌鋒的筋脈各處,蛻神境的加持讓凌鋒瞬間擺脫淫毒的轄制,重新獲得力量。恢復神志的少年,怒吼一聲,掙脫束縛自己的胖廚子,豬妖肥碩的身體被金光彈開重重的摔在牆壁上。凌鋒繃緊全身肌肉,金光迅速修復著滿身的傷痕,振落耳垂的妖鈴,驅散下體的黑紋。少年眼冒聖火,充滿肅殺之氣,毫不猶豫的從丹田召喚出另一張神符,見勢不妙的鼠豬二妖同時向著門口逃竄而去。
‘斬’之力神符在凌鋒的雙掌之間化為一柄絢爛的神刺,蓄勢待發。還沒來得及跨出洞口的閒春感覺到背後一股可怕的死亡威脅,瞬息之間做出取舍。閒春突然轉身,揮動法器符筆調動整個地室甬道牆壁上的符文聚向自己周身,並一把抓住胖廚子抵在自己身前。胖廚子還沒來得及反應,瞪大的瞳孔便被刺眼的金芒覆蓋,神刺如同光束一般擊中兩人,豬妖首當其衝被射爆兵解,殘余的金光衝擊著裹滿全身符文的鼠妖,頂著他衝出地洞飛進廚房。
強大的衝擊波後,廚房的洞口被轟開一倍,由於豬妖的緩衝與周身符文的保護,閒春勉強保住一命,口吐鮮血倒在碎石堆中。凌鋒從煙霧中緩緩走出,渾身赤裸的少年冷冷地看著倒地殘喘的鼠妖,正要抬手給其最後一擊,閒春掙扎著喘道“別殺我,別殺我,你不想知道和你一起的小兄弟在哪嗎……”凌鋒聞言,眉頭一皺,“師弟落到你手里了?胡說!師弟怎會輕易被你擒住。妖孽,莫要在和我耍花樣了,受死吧!”
望著抬手聚集劍光的少年,嘴角溢血的閒春依舊不肯放棄的詭辯道,“呵呵呵呵……噗,我不也能擒住你嗎,你的師弟比起你又如何?哈,你殺了我吧,就讓你的師弟爛在山洞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鋒咬緊牙關,收起劍光,一腳踏在閒春的腳踝上,“哼!暫且饒你不死。帶路吧,師弟如果傷了一根毫毛,定要你好看!”凌鋒拂手變出一套衣物蓋在身上,命令閒春放了地洞鐵籠中的男人們,便押著他走出了客棧。閒春跛腳走在前面,渾身被捆上靈繩由凌鋒拽著,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
閒春帶著凌鋒繞過深林,拐過好幾處亂石叢,慢慢來到一處陽光稀少的山窪,閒春躡手躡腳地撥開前方的密灌,一個幽深的洞口出現在兩人眼前。“爺,就是這了,當時就是把您師弟引來這里用陷阱困住他的,可是他法力高深,我和胖子也奈何不了,就想著先擒住…住您,再來想辦法處置他。”凌鋒揮手驅散洞中漫出的迷霧,召出一只光球飛往洞中,光线打在的干燥糙硬的石壁上,映照出密密麻麻的符咒紋案,與客棧地洞的相似,但更為復雜紛繁。
凌鋒踹了一腳閒春,命令他先進去,“快點,別再想著耍什麼花招,我現在有秘寶加持,你的什麼陰招對我都無用。不想灰飛煙滅的話,就莫要想著把我也困在洞里這種愚蠢的詭計了,老老實實放出我師弟,還能考慮饒你不死,將你壓在山下幾百年,好好反省!”閒春被踢的畏畏縮縮的爬進洞里,回頭諂媚道,“大人,我哪里還敢放肆啊,您英明神武,我現在是追悔莫及啊,我這就帶您進去……大人您能不能不壓我啊,我保證以後不害人了,求求您了大人……”閒春話未說完,就有一道劍光劃過臉側,干癟的黃臉上留下一道血线,嚇得他趕緊閉嘴,老老實實的往洞內探去。
謹慎的凌鋒,邊走邊用劍光破壞掉甬壁上的符紋,在滄桑的石壁上留下一道道凌厲的劍痕。隨著兩人深入,洞內越發陰森,在破掉最後一道隱匿陣法之後,便來到一處巨大的主洞室,此洞高達十幾米,山內仿佛被鑿空,空曠的凹地上豎起嶙峋的亂石柱。洞穴的中央有一處階梯石台懸在雜石之上,上面擺放著一個古朴的三足丹爐,此爐兩人高,徑長八尺,爐壁上留有兩個爐眼。極具年代感的青銅材質覆裹著灰塵,爐壁上隱約雕琢著精美的刻畫,但細看去卻是一具具赤裸的軀體淫蕩的糾纏在一起,與妖異鬼祟的雕花融合而成的圖案。
凌鋒環顧一圈,並未尋見師弟身影,怒目橫眉的轉向鼠妖閒春,卻見閒春已偷偷金蟬脫殼,脫離靈繩,飛速的衝往石台右側的一個粗大的石柱旁。“孽障,好膽!”凌鋒迅速捏印打出一道強勁的衝擊波,在強大的靈波面前,閒春如同沙袋一樣被轟飛在石階之上,沿途接連撞斷了十幾根亂石柱。電光火石間,凌鋒已經閃至閒春原本逃向的粗石柱旁,發現石柱的頂端放置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其中擺放著一根詭秘的白色妖骨。他剛想開啟天眼掃視這妖骨時,重傷的閒春卻急躁的怒吼起來,“啊!該死的小雜種,我的法寶,法寶!我要和你拼了!該死,不應該這樣的,你本來已經變成我的奴隸了,啊啊!我要殺了你!”他口吐鮮血的掙扎著,又跌下了兩個台階。
“哼,孽障!看我毀了你這妖骨,再來滅你!”凌鋒拾起妖骨舉在半空,強大的虛空掌印用力的捏向了白骨,但此時鼠妖的眼神里卻閃過一絲得逞的狡詐。蛻神境的能量壓迫使的堅硬的妖骨周遭出現了紫黑色的裂紋,最終承受不住威壓,在半空中崩解。瞬時間,山洞中地動山搖,亂石柱叢分崩碎裂,中央的丹爐中自動燃起了紅炎,像是有什麼封印被徹底打開。來不及疑惑,漫天的邪異骨粉就如同活物一般朝著凌鋒襲來,凌鋒距離太近退之不及,頃刻間被骨粉籠罩。
閒春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癲狂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我師傅的妖骨,他可是半只腳邁進妖神境的大妖,老東西死前用自己的妖骨將這最後一件法寶-煉淫爐封印在山洞里,若是沒有你這蛻神境的靈力根本不可能解開封印,啊哈哈哈哈!如今我終於湊齊老東西的三件神級法寶了,真是一箭雙雕啊!你小子就好好享受享受妖神境邪力的消磨吧,我看你的神符還能支持多久!桀桀桀桀桀……”
妖骨粉霧之中的凌鋒已經聽不清閒春的吼叫,妖神境的邪力將他鎖定在半空中,少年體內神符之力自主而出與邪力對抗,蛻神境的靈力與妖神境的邪力在凌鋒周身發生劇烈的對撞,一陣又一陣對流波動衝擊這山洞,將洞內的岩石柱幾乎削平。撞擊中心的凌鋒,神魂遭受到猛烈的衝擊,眼冒金星,隱約望見角落狂笑的鼠妖,“可惡……我要殺了你!卑鄙!”不甘的少年並起雙掌,聚出一道鋒利的靈刃想要擊殺鼠妖。正當靈刃成型將射之時,大腦突然襲來一陣無法抵抗的快感,凌鋒的肉根迅速勃起,並激射出一道道巨量的濃白雄精,剛聚集的靈刃也隨之消散。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不可以……啊呃!呃啊啊啊!”原來在凌鋒體內,失去蛻神之力壓制的淫毒再度起勢,積壓已久的毒素來勢洶洶爆發出了翻倍的淫威,瘋狂掠奪轉化凌鋒自身的靈力,快感攻陷少年的神魂讓其失去思考的能力,情欲立刻奪取了凌鋒軀體的控制權,眨眼睛間他就變成了壓抑已久的發情野獸,徹底爆發,所有欲望都直接轉化為精汁裹挾著靈氣噴涌而出。稠密的種精從淫根中不斷噴射,而後又被少年周遭對撞的靈邪兩股波動打散,讓幽暗的洞府內瞬間下起了白嘩嘩的精雨,漫天的精液如同梨花一般灑落山洞。“啊哈哈哈哈!”閒春興奮的沐浴在精雨之下,運用妖法瘋狂的吞食著空氣中的精氣,恢復元氣,而凌鋒卻猶如射精機器一樣在空中持續的抽搐噴精……
待到半空中的蛻神靈力與妖神邪力對抗結束,都慢慢消散,洞內才緩緩恢復平靜。而此時,射出百余股精液的凌鋒也如同失去提线的木偶,雙臂垂落懸於空中,被榨干的肉棒依舊充血的昂立著,但再不能冒出一滴精水,劇情一起一落,少年又變回待宰的羔羊。“哈哈哈哈哈哈!三器齊,淫爐開!”閒春趁著山洞內精氣充足,喚出虛空毳符筆與攝魂子母鈴懸於自己左右,對著高台之上的丹爐吟唱著咒語。不多時,丹爐便與另外兩件法器遙相呼應,閃爍起詭異刺眼的綠光。緊接著,丹爐的爐蓋微開,開始瘋狂吸收周圍的純陽精氣,閒春也趁勢彈出自己的一縷妖血,飛入爐中,認主的丹爐爐壁上緩緩浮現出自己猥瑣的身影。
“哈哈哈哈哈!師傅,你當初說我心術太邪,坐化前寧可將一生修為凝聚於自己的妖骨來封印墮骨煉淫爐,也不願傳於弟子。如今你看,老東西你辛辛苦苦布置的封印被我的小淫奴給破解了,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我當初將你抽魂煉魄,你也不肯給我解開煉印爐的封印,現在還不是都歸我了,也是時候將你教我的淫法都發揚光大了,哈哈哈哈哈!說到底,我還得好好獎賞獎賞這小淫奴,就先拿他來祭爐,試一試您這最強法寶的威力,桀桀桀桀桀桀……”閒春自語完,便扭動著身體念誦起咒語,墮骨煉淫爐的爐蓋徹底開啟,然後一陣陰風將空中的凌鋒卷入爐中,“咣——”爐蓋重新合上,煉淫爐的周圍燃起黃綠交錯的妖焰。
“臭小子,沒想到你居然有臨仙境的修為,老子差點就栽在你手上。瞧剛剛給你神氣的,現在還不是乖乖受我擺弄,這里根本沒有你的師弟,此地乃是我邪器宗的藏寶洞。引你來此,便是你想借你的東風破了我師傅虛空鼠的封印,順便脫身。沒想到你那蛻神境的神力居然激起妖骨的強烈反噬,妖骨消散,你也落得精盡昏死的下場。咯咯,法力高深有什麼用,沒腦子就只配做狗奴,活該被我利用,這墮骨煉淫爐可是我師傅虛空鼠生前三大法寶中最厲害的一件,此爐不僅可以煉丹煉器,還能煉人!任你是剛毅的健壯莽漢還是威武的不壞金剛,一入此爐,皮肉與神魂皆會被腐化侵蝕,墮為淫體。你就在這煉淫爐中好好反省吧,完完全全的接受我的改造,待你再次醒來時,就將變成我最完美的淫奴……”
無意識的凌鋒卷縮在淫爐內接受煉化,絲絲縷縷的邪火如同無數只毒蛇一般竄入凌鋒的皮肉,灼煉著少年的骨髓。閒春通過爐眼望著被淫煉的少年滿意的笑了,他舉起虛空毳符筆,對著虛空劃去,一道道詭雜的符印圍向煉淫爐,確保爐中之人安全煉化。接著他大筆揮動,修復著洞壁上的隱匿符咒,花費了一日時間才將洞內洞外的符印勉強修復,“臭小子,你毀了整個山洞的符印,害我重新刻籙這麼久,等你出來定要好好罰你!現如今,這虛空毳符筆、攝魂子母鈴、墮骨煉淫爐皆已落入我手,又擒住個臨仙境的小子,待我好好利用,假以時日我定能跨入天妖境,到時候重振邪器宗,征服大洲,便會有享之不盡的猛男,咯咯咯咯咯咯咯……”閒春的邪笑回蕩在幽暗的山洞中。
………
………
通天峽谷崖底,洶涌的河水拍打在一塊巨大的礁石,撥開水霧,隱約看見一對男女疊在礁石上。衣衫不整的黑衣少年抱操著身下赤裸的妖嬈女子,他大力的揮動著下胯,將自己的長槍一次次精准的捅在粉嫩的蜜穴中,每次抽出捅入都會引的妖女一陣淫叫,而他們的周圍也漂浮著奇怪的粉色迷霧。
十日前,暮離剛墜入崖底之時,由於元靈的灼燒和砸落崖底的外傷,令他完全失去意識,而妖王也乘機將其神識封在大腦之中,完完全全掌控了暮離的軀體。為了盡快讓其墮落,迦尨與銀葉化為虛實之體,在靈海之中開始調教暮離的元靈。妖王將釘在暮離元靈身上的黑針徹底融入靈體中,將元靈喚醒後丟在圓台上,命令銀葉將其束縛住。銀葉趴在暮離的身體上,讓自己裸露的冰涼肌膚貼在暮離滾燙的肌肉上,柔軟的雙臂纏繞在他黝黑的臂膀上,雪白的大腿更是跨過少年的人魚线盤在他的腰間,暮離掙扎著但無力掙開她,元靈的氣力完全被黑針封住,現在他不過是一個任人宰割的普通少年,自然不是妖女的對手。
銀葉抱著掙扎的暮離在圓台上來回翻滾,“唔~銀葉不要,不要……”少年裸露的龜頭不停摩擦在妖女柔嫩的腿肉上,不一會兒便起了反應,翹直的長槍抵住銀葉的穴口,流出淫水“暮哥哥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是誠實得狠呢!不過不要著急呢,還有更好玩的呢,呵呵!”兩人翻滾的精疲力盡,銀葉仰面躺在地上,暮離也趁勢將銀葉壓在自己身下,而銀葉則緊緊的盤在他身上,本以為占據了有力體位,卻將其粉嫩的雛菊暴露在敵人的視野內。妖王邪笑地望著暮離臀肉間那微微呼吸的小嘴,勾起細長的中指劃在少年的股溝間,令暮離的腦袋一個趔趄跌進銀葉的酥胸之中。銀葉乳溝之間濃郁的異香涌入暮離的鼻腔,迷的少年神魂顛倒,自己的股溝再次傳來異樣的摩擦感。迦尨伸手擼掉了暮離馬眼上滲出的腺液,轉而又將其塗抹在暮離的穴口周圍,菊穴的褶皺被尖細的指甲來回撥弄,搔的少年緊致的臀肉微微顫抖。暮離剛想掙扎抬頭,腦袋又被銀葉按回她的酥胸之中,再次跌回溫柔鄉中被迷的暈頭轉向,他也管不了身後之事,竟伸出舌頭舔弄起酥軟的乳肉來。
這邊迦尨也更進一步,他將指尖慢慢抵進暮離的穴口內,剛插進去穴口的嫩肉就將妖王的手指緊緊吸住,迦尨玩味的抽回手指,暮離的小穴立馬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吸住手指仿佛吮吸了起來,“真是又嫩又騷的小肉逼啊,本王可得好好開發開發……”妖王的中指長驅直入,粗魯的探索著少年的穴道,暮離吃痛的顫了一下,又被銀葉安撫進了酥胸之中。迦尨轉動著彎曲的手指,探索著少年穴壁中敏感的凸起,很快他便找到了那塊距離前列腺最近的嫩肉,迦尨用指尖輕輕一抵,暮離便全身連同肉棒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直襲腦門,令少年的肉棒更加硬挺了。“找到了!嘿嘿嘿!”迦尨更加放肆的剮蹭著那塊嫩肉,用中指來回按壓畫圈,按的暮離不自覺的呻吟起來,如同蕩婦叫春。第一次接受前列腺摧殘的暮離,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異樣快感,這徹底的改變了他的性癖按鈕,少年緊繃的穴壁內開始滲出大量的淫水,全身的皮膚也由於快感而發熱漲紅。
暮離埋頭在酥胸之中享受著身後妖王的指奸,他忘我地扭著身體像是很舒服的樣子,如同一只發騷的尤物讓迦尨的魔屌也硬的發脹,不斷冒出淫水。漸漸地,迦尨深入菊花的手指也從一根、二根再加到三根,扣逼的同時他另一只手擼動著自己的魔屌,粘取了一攤淫水淋到少年的穴口處,魔屌淫汁隨著手指的抽插滲入菊眼,在擴張少年那未經人事的嫩穴的時,也讓穴肉慢慢吸收帶有催情作用的淫水,不可逆轉的改造著暮離的騷穴。妖王肆意的按摩探索著少年穴壁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待時機成熟,他緩緩抽出手指,握起自己那尺寸可怕的巨根,將肥大的龜頭抵在暮離微張的菊口,在股溝間上下滑動,同時用手揉捏著少年的臀瓣。抽出手指的穴壁開始變得瘙癢難耐,暮離扭動著肉臀,想要將股溝間的魔屌抵進自己的肉穴,以此來止癢。
迦尨可不會讓他那麼快如願,每當肉棒快要抵入洞口時,就會呲溜一下滑走,粉嫩的肉穴被挑逗的顫抖了起來,呲出一股股淫水。這種撩撥讓暮離無法自拔,他難受極了,後穴的瘙癢麻上心頭,頭皮也開始發麻,不管是魔根也好木棍也罷,他急需一根可以滿足欲望的大棒捅入逼穴來給自己止癢止騷。暮離的嘴角吐出一股股白氣,從妖女的乳溝前後冒出,被折磨到失控的他全身也開始冒出熱騰騰的汗汽,遇到妖女冰涼的肌膚上化為一片片水霧。迦尨撫摸著少年的肉臀說到,“怎麼樣,渴望本王的巨根吧,本王的巨根可以填滿你的肉腸,頂爛你的陽心,讓你爽上天!”少年迷離的應道,“想…想要,癢,想要大肉棒插進來,插到我的屁眼里,啊!癢死了,唔~”
迦尨繼續揉搓著發燙的臀肉,拍打著說到,“你可要想好了,本王的巨根要是捅進你的騷屁眼里,你的騷屁眼可就徹底變成騷逼了,到時候你就淪為本王的肉便器了,以後騷逼可就離不開本王的大雞巴了,嘿嘿嘿嘿嘿……”妖王邊說著邊將龜頭抵在穴口的正中心,用冠狀體摩擦著穴口邊緣。此時的暮離哪里受得住這種刺激,在他的意識里,妖王的肉根已經變成了他獲得極樂的大門鑰匙,只要將鑰匙插進自己屁眼,自己就可以獲得無限的快感。暮離的雙手吃力的掙開銀葉的纏繞,繞到臀後兩側,用力地掰開自己的臀瓣,主動以屈辱的敗北姿態迎接著妖王的後入,充滿媚態的扭頭說到“來…來吧~插…插進來,插進來……哈~騷逼好癢,快解放我的騷逼吧~”
望著少年發春的犯賤模樣,迦尨也不忍了,他將自己硬如鋼鐵般的魔根捅入暮離的騷屁眼里。碩大的龜頭如同狼牙棒一樣擠入狹窄的肉穴腸道,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魔屌龜頭的下方長滿了肉狀倒刺,每次回抽,都會刮動暮離肉逼里的癢肉,操的少年淫叫連連。巨根很快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陽心,對著凸起的嫩肉展開攻勢,猛烈的撞擊後,再用倒刺摩擦陽心。簡單粗暴的幾十個回合下來,將暮離操的欲仙欲死,腦袋崩壞似的痴笑起來,口水流的銀葉滿胸都是,最終雞巴也忍不住激射出一股股濃精,腥騷的精液濺落到銀葉的蜜穴上。看到被操射的暮哥哥,銀葉可不想浪費這寶貴的精華,她迫不及待的扶住暮離的肉棒,慢慢的塞進自己的雌穴里,三道靈體軀影以淫亂的姿勢交錯在一起,展開了一場激烈羞恥度的性愛大戰。
銀葉配合著妖王抽插的幅度,用溫濕的蜜穴夾奸著暮離的雞巴,淫蕩的扭動著細腰。暮離精壯的腰腹被直腸里的魔根頂的一搖一擺,不僅胸肌和乳粒壓在妖女的酥胸上,陽根也被帶動著撞擊在妖女的蜜穴里,龜頭摩擦著騷軟的淫肉。粗大的魔根頂撞著暮離的陽心,墮落的快感衝擊著他的大腦,讓暮離的狗雞巴不停的噴吐著腺汁與精液,汗液交織,淫水相濺。慢慢地,少年也開始主動的操起身下的妖女穴,並提起大屁股迎合著妖王的抽插,本該潔淨無比的元靈,被邪魔無情的穿透,狗雞巴也不知被肏射了多少次……而體外,暮離的神識與元靈感同身受,一切都如同自己身親自體驗,但神識被封在腦海之中,只能任由元靈被猥褻,身體也被動的承受著一切。
而不久後,脫離束縛的妖女金枝順著和主體的感應,在崖底找到了重傷昏迷的暮離,此時的少年仰面躺倒,臉上交錯著痛苦、痴壞與歡愉的表情。“哼,可算讓我尋到你了,那該死的金網困了我足足五日,差點就讓你逃脫了呢,這回姐姐可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了。”望著少年的騷樣,妖女知道一定是主體妖王得手了,她便將昏迷的暮離扶起,摟抱著少年精壯迷人的軀體,雙手穿過腋下撫摸著黝黑滾燙的胸大肌。見少年依舊不醒,她將頭埋在少年的脖子下,吸食著少年的雄性氣息,同時吐出一陣陣迷幻的粉色淫霧,慢慢將兩人包裹。迦尨感受到分身的到來,周身的邪力似乎又增強的幾分“哈哈哈哈,既然分身已歸,我且將你小子的神識解封,讓你真真切切的體會墮落的快感!”隨著邪力封印的解除,暮離緩緩蘇醒過來,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襲來,他吃力的睜開厚重的眼皮,發現自己好像身處一處漆黑的崖底,周圍還漂浮著粉色的霧氣。少年剛想站起卻發現自己正被一個人環抱束縛著,他掙扎著向後望去,發現竟是追擊而來的妖女金枝,“你…你快放開我!”暮離吃力的掙脫妖女,但全身酥軟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少年繼續撫摸著自己的肉體。
淫霧之中的少年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腦子也開始發懵,妖女吐出的迷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妖王得意的看著一切,他揮手打開暮離的神識與靈海的封隔,暮離立馬感應到自己的元靈正在被兩個妖物奸淫著,淫蕩的畫面傳入腦海,妖女的巨乳死死夾住自己的面門,而妖王那粗大惡心的魔根一遍遍的捅在自己的屁眼里,最讓他驚恐的是一陣陣洶涌的快感也隨之傳來。他憤怒的掙扎起來,想要控制元靈掙脫束縛,但那股異樣的快感覺讓其雞巴瞬間挺立而起,越脹越硬,馬眼竟控制不住的冒出騷水,緊接著一股黃色的尿液噴出。臨仙境的少年郎居然被折磨到失禁,金枝放開暮離嘲笑到“暮大哥這是有多爽呀,竟爽到尿了褲子,這要是被同門知道了,估計沒臉出去見人了吧,呵呵呵呵……”
從未體驗過如此奇怪的快感,比之先前妖女為自己擼射時快要濃烈的爽感,讓暮離翻起白眼,他用手捂著腰腹與下體,失控的在礁石上打起滾來,蹭的一身黃色尿漬。此時的暮離已經顧不了自己的處境更管不了元靈如何了,他急需釋放這股快感,少年仰面躺倒用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肉棒,想要緩解這如山般堆積入腦門的快感。“是時候讓他的神識與肉體也一起淫墮了!”妖王的魔音傳於金枝的腦海,得到指令的金枝,依偎到少年身側,她褪下自己的足衣,蓋在暮離的頭上,遮住少年的視线,讓他沉浸在迷幻的腳香中,每呼吸一口都將深刻的記住這種味道。再抬起自己潔白裸露的玉足,輕輕地踩在少年硬挺的胸肌上,用腳趾摩蹭著黝黑的乳頭,“怎麼樣啊!暮郎,妹妹的小腳可香,你可喜歡……咯咯,暮郎別急,馬上就讓你欲仙欲死!”見少年忍受不住,顫抖的雞巴硬的發紫不斷冒出淫水,她便以一種妖嬈的姿態俯下身來,緩緩乘騎到暮離的腰胯上,用粉嫩騷穴對准少年那根挺立的雄根,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被騷水黏濕的肉棒一下子滑進蜜穴,龜頭擠入陰道被緊緊夾住。
妖女用手撐住少年的腹肌上下坐動起來,濕滑的肉壁吸附著肉棒來回摩擦。本就被前列腺快感衝昏頭腦的少年,敏感的龜頭又遭受如此刺激,昏迷幾天里積蓄的種精一下子衝破精關,不受控制地噴射進妖女的騷穴里,“啊呃呃呃呃……啊啊啊!”深不見底的小穴瘋狂的吸攬著暮離的雄性種汁,同時,一股混合的雌雄交配的騷氣從交合出散出,被周圍的紅霧吸收,增強了紅霧的催情作用,它們透過足衣又被暮離吸入,讓少年在足香與淫氣中持續的發情發騷,循環往復地榨取著他的精氣。“呃啊!肏!爽,操…操死你!”暮離就這樣一遍遍的射在妖精的身體里,意識終是被淫欲徹底吞噬。在濃密的催情霧氣里,他爆發了原始雄性野欲,獲得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如野獸般將妖女撲倒,曖昧的糾纏在一起,他痴迷的將頭埋進金枝的胯下,用嘴巴與鼻子嗅舔著妖女那腥騷的雌穴,舔食著從妖穴中滲出的自己的雄精。“呃~呃~哈!”在發情的吼叫聲中,他抬起金枝的白腿,摟住她的細腰,挺起自己的大肉棒大力抱操起妖女,隨著雄根與雌穴激烈的碰撞,取之不盡的白濁從交合出噴出,沿著礁石流入縫隙,被湍急的河浪衝走。
與此同時,靈海中的元靈也在被妖王一遍遍的肏射,干累後妖王取出一道黑繩栓在元靈的脖頸上,他俯視著渾身精液的金色元靈,“哼!小子,你的軀體也已經徹底淪為我的奴仆了,本王要先將你魔化,再借你的身體重生,哈哈哈哈!”迦尨運氣隱秘的妖法,伸手抓住元靈的後腦勺,通過快感的鏈接,將暮離的神識一點一點地從腦子拽出,拉入元靈體內,使其徹底融合,這樣更方便他掌控這個負隅頑抗的少年。記憶與思想灌入元靈之中,讓元靈混濁的雙眼生出一絲清明,暮離的意識在靈體的悠悠轉醒,但緊接著,一股魔氣從頭頂灌入,靈魂與肉體的雙重快感再次淹沒少年的意識,一股濃精又從下體中射出。妖爪中的邪咒魔氣順著元靈的頭頂而下,將金色的靈體緩緩侵蝕成黑色。而體外,暮離的丹田中也涌出一道道深紅色的邪惡魔紋,從腰間擴散,攀附在少年健美的肌肉之上。轉眼間,暮離赤裸的身體各處便布滿了和妖王相同的血紅魔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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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煉淫
東邊境客棧後山,一處隱蔽的山洞中,時而冒出一陣陣黃綠間隔的詭異炎芒。閒春已將凌鋒丟入煉淫爐中熬煉了十多日,少年靈體已破,現已進入墮骨階段,期間閒春一直在附近山林間搜刮一些獸鞭、淫草、穢土等汙邪之物,通過爐眼加入爐中,輔助煉奴,讓煉出來的軀體更加淫賤。鼠妖在爐旁徘徊觀察“嘿,真是一副不俗的好皮囊,如此上佳的靈根靈骨,也不枉我耗費這麼多天材地寶來煉化你。畢竟是臨仙境的修為,破除你體表的防護就耗費了數日,不過這墮骨煉淫爐也絕非凡物,想要徹底的腐化錘煉你也只是多費些時日罷了,待墮骨之後便是煉魂,等到你神魂都侍我為主時,離你墮化為我專屬淫奴的日子不遠了!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閒春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詭計,壞笑著轉了轉眼珠,隔空操控起煉淫爐,雙掌運起妖法向中間靠攏。不一會兒,爐中少年郎的兩只玉足緩緩便從爐壁正面的兩個圓形爐眼里冒出,閒春走近,睜大眼睛,低頭端詳著被妖火烤炙的如璞玉一般白里透紅的雙腳,他輕輕地撫摸玉足的表面,接近無暇的通透皮膚上找不到一絲陳皮汙垢,“如此迷人的雙足,簡直就是一件瑰麗的藝術品,讓我在上面加一些有趣的東西,讓他變成你最敏感的軟肋,桀桀桀桀桀桀……”閒春取出虛空毳符筆,用尖牙劃破自己的左掌,蘸取鼠妖之血,在凌鋒的腳底板上雕畫起密密麻麻的淫紋,妖血觸之滾燙的腳底,迅速凝固結疤,一道道繁雜詭秘的紋路就這樣被深深的印在了凌鋒的足底。完成雕畫後,凌鋒的雙足重新沒入爐中,接受妖火的炙煉後,足底的這些淫紋將永遠伴隨著他,不滅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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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鋒入爐的第四十九日的夜半,山林中爆發出一道耀眼的綠色光柱衝入雲霄,不久後消散而開,山間又重新恢復寂靜,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而在山洞中,又是另外一片光景,掐算著時日已到,鼠妖閒春早早的守候在洞口,期待這自己的第一位淫奴出爐。此時山洞的內壁上懸燃了一圈綠色火球,中央高台上,煉淫爐的爐蓋已經打開落到一旁,噴吐著魔焰的爐口上方,搖曳的黃綠色妖焰如同盛開的火焰牡丹一般,包裹著托起一具赤裸的絕美男體。酮體全身如同瓊玉一般晶瑩剔透,一縷縷焰絲滑過完美雕刻般的肌肉輪廓,飽滿的胸肌,迷人的腹肌线條,以及性感堅挺的傲人陽具。任誰也料想不到,這樣一具戰神般的俊美肉體,竟是淫邪妖爐剛剛提煉而出的曠世淫器。
隨著閒春的一陣口訣,爐火漸漸熄滅,半空的凌鋒被妖霧托起,緩緩降落到閒春身前的地面上。閒春喚出子母攝魂鈴,母鈴中飛出兩個更小、邪氣卻更甚的子鈴,朝著少年兩邊的耳道內飛入,成功寄掛於凌鋒的耳蝸之中。“叮——醒來!”鈴音與閒春的命令聲在洞內回蕩開,躺在地上的少年,渾身一顫,微微睜開雙眼。“呃,哈~這是哪里,我…我……呃~”醒來凌鋒的頭痛欲裂,感覺自己的神魂離了體,腦子里像是失去了很多東西,他聳起肩膀慢慢撐起身體,卻發現身體異常的酥軟,全身的關節骨骼都發麻酸脹。他側過身體望見旁邊的鼠妖小二,甩動的龜頭不小心磨到大腿內側,整個雞巴便迅速充血,發脹發硬,冒出淫水,“啊~哈,好爽,怎麼回事?鼠…妖……妖孽,你……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好爽好敏感…骨頭好酥,沒有力氣了……”少年的嘴角流出口水,剛想著掙扎卻又淫蕩地扭起身體來,柔嫩的皮膚摩擦到地面,讓他的肌肉都高潮了起來,向腦子里傳入一波波的快感,雞巴越發硬挺,面色越加潮紅。
“嘿嘿!才稍稍動了幾下,狗屌就硬成這樣,你看看你現在淫賤騷逼的樣子!”閒春踩住少年發硬的雞巴,羞辱著他。“呸!你這混賬妖孽,我要殺了你!啊!”凌鋒發了瘋似的衝了起來,要撲向閒春,可是雙腳剛一著地,便襲來一陣刺入骨髓的快感,地上的碎石仿佛化為了一千根細針插入自己的前列腺,強烈的刺激令他雙腿徹底軟掉,跌落趴倒在地,腳底板上的淫紋被激活亮起,胯下的肉根抖動的噴出一股濃精,白色的騷精從卵蛋兩側流出,極其淫蕩。“咿!咿呃呃呃……啊!”凌鋒當然不知道他的腳底被徹底改造,由於鼠妖的惡趣味,少年的腳底每一處都被催熟為全身上下最騷的騷肉,比之龜頭、穴肉還要敏感,隨時化為淫騷的按鈕,稍微一觸便能爽的射精。閒春繞到凌鋒的身後蹲下,抓起少年的腳踝,用力地按壓起凌鋒的腳板,“啊!咿啊!咿!咿!呃~~”凌鋒不知羞恥的淫叫起來,下體也不受控制的噴出騷精,射的滿地都是。
“哈哈哈哈!不錯,你這腳終於變得和逼一樣敏感了,以後你就是我的淫腳奴了……淫腳奴聽令,還不速速跪下!”還未從快感中清醒過來的少年發現身體居然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他竟然跪在了鼠妖的面前,雞巴還是挺著顫出淫水。凌鋒不甘心的看像閒春,“你…你對我使了什麼妖法,你那鈴鐺也不能一直控制我,再…再讓我掙脫,我可不會再放過你。識相點,就放了我……”閒春玩味兒地托起凌鋒的下巴,望著他那張桀驁不馴的臉,“騷奴,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呢,居然還想著反抗?哈哈哈哈哈哈!攝魂子母鈴不過是輔助調教你的工具罷了,你還不知道吧,你已經被我在這墮骨煉淫爐中熬煉了七七四十九天,靈體已破,體制由陽轉陰,全身肉體都被替換成了媚骨騷肉,靈根也被腐蝕成淫根。不僅如此,你的神魂也被我改造成了最淫賤的屬性,並烙印下了永不消磨的主奴契約,會從心底里擁護淫爐之主,失去攻擊性,對著主人發騷發情便是你以後的日常。方才你首次出爐,可能還沒有適應自己的新身體,才會出現反抗主人的意識,不過沒事,假以時日慢慢調教,你就會越來越順從我了。所以啊,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認命,在我身邊好好服侍我吧,像你這麼俊、修為這麼高的淫腳奴,主人是不會虧待你的!”
不知為何,凌鋒望著丑陋矮小的鼠妖閒春,心中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服從感,好像發自內心的想要跪在閒春的腳下,臣服與他。凌鋒搖了搖頭從迷惑中清醒過來,強烈的心理斗爭讓他的雙眼脹滿血絲,頭痛欲裂的少年聲嘶力竭道“不會…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怎會受你這妖孽控制,啊!啊!我死也不會做你的奴隸,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你不殺我,我遲早也會殺了你的!”閒春瞧著凌鋒痛苦的模樣,笑而不語,他默默地脫下了自己的褻褲,一根臭氣熏天的粗長妖根彈了出來,黃色的陳垢覆蓋在菌傘一般碩大的螺旋龜頭上,六七寸的勃起長度比豬妖還要大上一些,想不到身形猥瑣的小妖身上,竟有如此可怕的凶器。在嗅到妖根上惡臭腥騷時,凌鋒的身體就像犯了毒癮一樣抽搐起來,理智極力的克制自己的身體回避那惡臭的妖根,但身體卻不受控制,自己的雞巴已經興奮的戳到腹肌上,剛剛還是一臉憤怒的神情慢慢變得迷離起來。
“怎麼回事?哈~不可以!怎麼可以對著臭雞巴發情……不…呃啊~好香啊……好想舔……啊!不行…哈…嗯嗯哈~好餓…好想要吃臭雞巴,好熱,腦袋要壞掉了,不管了想要~哈~”閒春的那根大臭屌對被改造過的凌鋒有著致命的誘惑,先是身體後是他的神智,都被妖根的雄臭氣味所俘虜,沉湎淫逸的少年嘴角流出唾液,雞巴上的淫絲也拉到地面,一只發情的母狗朝著閒春的胯下爬去。爬近後,妖根所散發出的惡臭更加濃郁,熏的凌鋒神智迷亂,整個人飄飄欲仙,他痴態的抬起頭用鼻尖嗅近妖精的臭屌與卵囊,想要索取更多的臭味。“停!淫奴,沒有主人的命令不可以輕易觸碰主人,知道嗎,趴好不許動!”咫尺之遙的身體卻被定在臭屌的正下方,進退不得的少年被迫沉浸在夾雜著魔氣的騷臭熏陶中,瘋狂呼吸著催情的騷臭與腐蝕大腦的魔氣。
凌鋒的雙臂和雙腿忍不住地打顫,似乎是被熏的體力不支,搖搖晃晃,隨時都會趴倒下去。唯獨堅挺的只有他那根硬到發紫的騷狗屌,掛在兩腿間,不停的冒出淫水、拉著淫絲,將發情的雄性獸類展現的淋漓盡致。少年的臉蛋越發潮紅,“呃嗯~嗯~,受不了了……想要,求…求求你,讓…我舔一口,求求你了……”他用微弱的聲音求乞著閒春,暈乎乎的搖晃著腦袋。閒春望著凌鋒的糗態,看著少年一步步丟掉自尊,得意的笑了,在自己的手段下,原本豐神俊朗的少年修士變成了自己胯下撒嬌的小犬,這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事。不過閒春也知道現下不是得意的時候,他還必須牢牢掌控住凌鋒才行,於是乎低頭道“求我?我是誰…你又是誰,我為何要讓你吃我的大雞巴呢?”
“你是鼠…主…主人,我是淫…腳奴,求主人給我吃雞巴,好難受……嗯~”閒春揪住凌鋒的頭發,拉著他的腦袋慢慢抵近自己的卵袋,加濃的臭氣,讓少年的狗屌興奮的射出一股狗精,但沒有主人的指令,他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只能不住的顫抖。“想吃主人的雞巴,得要取得主人的信任才行。你這淫奴,之前屢次想要弑主,要主人怎麼相信你啊?客棧里你從丹田內放出的神符殺傷力極大,還有嗎?雖說你現在不能主動攻擊我,但那始終是個威脅,若你能將其獻給主人,就暫且讓你吮吸一下主人的雞巴……怎麼樣,主人的雞巴臭嗎,想吃嗎?”說完,閒春又抖了抖雞巴,讓臭氣更加濃烈的籠罩在凌鋒的腦門。
凌鋒皺起了眉頭,內心糾結起來,神符乃師尊賜予他最強之物,怎能落入妖物之手。但腦門的快感很快就擠消了凌鋒的理智,他的潮紅的臉上又恢復了痴態,“反正自己已經變成了不能反抗的廢物了,神符在手也無用,不如把神符交出去,這樣就可以吃到誘人的臭雞巴了。”凌鋒沒有多想,便舒展了一下身體,將一道神符從丹田逼出,他諂媚的看向閒春,一張金燦燦的符籙飄落到鼠妖手中,“不錯,淫腳奴,告訴主人這張神符有何作用。”凌鋒感覺身體飄飄的很舒服,因為做出了極其正確的舉動,將神符獻給主人,身體竟然給了他獎勵的反饋,他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想到“原來服從主人這麼舒服,服從主人…好爽,腦子飄飄的…不用思考,主人說的一切都是對的。”少年抬起頭對閒春說道,“主人,師尊一共賜予我三張蛻神境的神符,這張神符代表著‘定’之力,可以定住萬物一息之間。而前兩張我已經用來對付主人了,請主人恕罪!請主人允許我吮吸您的雞巴……”
閒春收起神符,挺了挺自己的臭屌,用手握住揮舞起來,大力地甩打在凌鋒的臉上。臭屌每次撞擊在少年的臉上,都給予他的靈魂一記重錘,他的欲望被羞辱擊到巔峰,胯下已經射出了一攤白液。“淫奴,記住主人的這根不是雞巴,而是聖器,能夠觸碰聖器可是淫奴的至高榮耀。今日你表現不錯,也是你正式成為淫腳奴的第一天,主人就大發慈悲,批准你跪舔聖器。來吧,淫腳奴!”身體的束縛隨著鼠妖的指令解開,凌鋒興奮痴傻的爬到了閒春的胯下,用英俊的臉龐親昵地蹭著閒春的臭雞巴,將鼻頭埋在閒春的卵袋中,賣力地猛嗅著令人作嘔是惡臭與腥騷,眼神里充滿了愛欲和滿足。“呵,騷逼!”閒春的雞巴被凌鋒蹭的發硬,直直的向前挺起,螺旋的龜頭抵住少年的額頭,滲出更加淫臭的騷汁。這新滲出的騷汁散發出的雄騷就像要命的催情毒藥一樣,被凌鋒嗅進鼻腔,讓他心跳劇烈加速,欲火焚身,體溫迅速攀升,全身肌肉燒的通紅。他發了瘋似的,一口包裹住鼠妖的龜頭,卷吸著少的可憐的騷汁,如同珍寶一樣,舔食的干干淨淨。
似乎還不滿足,凌鋒蠕動著咬舌肌一點點吞沒發黑發黃的糙肉,將如此粗大的妖物雞巴整根沒入嘴中,俊臉都被撐鼓了起來,濕軟的舌尖則在嘴中來回摩擦著肥碩的妖根。“騷貨,口活可真好,真是天生的下賤胚子。”閒春被吸的刺激極了,慢慢挺動起腰胯,沒想到有一天,比自己高出數個境界的修士俊男,會心甘情願的為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口交。越想越刺激,他揪住凌鋒的頭發,幻想著他盛氣凌人的樣子,用力地按住他的腦袋,將自己的雞巴深深的抵入吼道,粗暴的頂撞著凌鋒的咽腔。隨著活塞運動,糙硬的肥根在少年的口中進進出出,凌鋒的嘴皮緊吸著肥燙的海綿體,摩擦產生的白沫順著嘴角流出,他一臉媚態的享受著鼠妖的侵犯,吞吐著妖根中溢出的魔氣。終於,在閒春的加速挺動下,他將一股腥臭無比、外溢著魔氣的鼠精射入凌鋒的食道,而吞下妖精的凌鋒也在極度的反差羞恥下射出雄精。
一股股濃臭鼠精被灌入嘴中,接著一股又一股人類種精從自己的下體射出,凌鋒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洗禮了。與上次無意識的吞咽豬精不同,這次是主動的吞下主人的鼠精,給予了凌鋒無限放大的快感,仿佛尋到了自己的宿命,凌鋒的內心從未如此滿足過,什麼狗屁修煉、斬妖除魔,委身在猥瑣小妖胯下,做一個滿身臭氣的尿壺才是世上最快樂的事情。閒春抽出妖根,將龜頭上的稠精抹到凌鋒的臉上,“忘了告訴你了,淫腳奴。你的雙腳已經被我刻上了永久的性器淫紋,不想要一直射精的話,以後就像狗一樣跪爬著走路吧。”凌鋒順從的伸出舌頭,舔食著閒春手指上的殘精,似乎已經毫不在意閒春對自己的改造了。英氣的少年猶如家犬一樣,被矮小的閒春用狗繩一步一步牽出山洞,許久未見天日的少年赤身裸體跪在山洞口,耀眼的陽光刺的他睜不開眼。道道金輝散落在背肌未干的精液上,反射出金燦燦的熒光,滿身肌肉的线條輪廓與旁邊站著的佝腰小人形成強烈對比。凌鋒吃力的撐開眼皮,感受著陽光與空氣,沒想到自己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但此刻在他的心里,有著比太陽更加耀眼的存在,那便是站在他身側無比偉岸的主人。
淫腳奴就這樣光著身體,被閒春從後山牽著爬回了客棧,關進了客棧的地下室內,用符咒與鎖鏈束縛住手腳。閒春拿出一支小巧的藥瓶,倒出了幾粒黑色的藥丸,“這是我專門為你研制的淫藥,里面混入了各種雄性精液與靈草淫珍,可以給你提供營養且一直處於發情的狀態,對你性器官成長有很大的幫助,以後這就是你主食了。”給凌鋒喂食了幾粒淫藥後,閒春便離開了。接下來的幾日,修繕好廚房的閒春並沒有再搭理凌鋒,而是回房拿出了一卷珍藏的羊皮返回山洞,神神秘秘的煉制起了什麼東西。等到閒春再回來時,一手玩轉著煉化縮小的墮骨煉淫爐,一手捧著一個精致的檀木盒,他哼著小調來到地下室,奸笑的望著被綁成大字型的淫腳奴。凌鋒雙腿跪地,雙臂被鐵鏈拉扯向上,頭部自然垂下,天靈蓋上貼了一張魔氣翻騰的抑制符籙,胯下的狗屌硬挺著拉出一道銀絲。被晾了數日的凌鋒,聞到了主人的味道,興奮的顫搖起了腹肌,壓縮了幾日性欲,讓凌鋒的卵袋鼓滿了種精,雞巴也脹硬成深紫色。閒春抹去凌鋒頭上的符籙,將他的俊臉按到自己的襠部。少年在呼吸到主人的騷氣後,當場射出了幾股種精,狗雞巴還上下搖晃著,好像是在討好主人一樣。
閒春打開木盒,一陣金光拂過,里面放置著幾件肉色的連體皮衣,輕薄且極富彈性的皮料上,印滿了忽隱忽現的金色符文。這些符文取自閒春從師門得來的人妖兩界頂級爐鼎符籙,都是他用符筆神器一筆一劃刻印上去的。而這載體衣料同樣來頭不小,乃是妖界大能淫羊妖尊所蛻之皮,蘊含著無窮無盡的淫邪之力。閒春通過墮骨煉淫爐將兩者融合,運用五色欲火錘煉,最終煉成這爐鼎連體符衣,它不僅可以替鼠妖抽取淫奴的靈力,還能隱匿神識的探查,讓人更難尋到淫奴的下落。閒春解開凌鋒身上的鎖鏈,命令他穿上爐鼎連體符衣,凌鋒用嘴巴從主人手中刁走符衣,將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塞進肉色的皮衣里。很快,凌鋒完美的肉體就被這高彈緊身的皮料包裹起來,符衣緊緊的吸附在少年的皮膚上,將他傲人的身段與肌肉线條被徹底勾畫出來,胯下的鼓包也是分外突出。待凌鋒將頭套罩住頭部以後,整個人化為了一個性感的肉色尤物、人形的皮膠玩偶,符衣的緊縛感讓少年不安的扭動著,他蹬動著雙腿,腳趾努力的往外撐開,但收縮的彈力將少年的腳趾與腳掌死死束縛在一起,將雙腳勾勒成完美的雕琢品。掙動間,皮料與肌膚間的細微摩擦又讓凌鋒敏感的身體起了反應,胯下的那根直挺挺的豎了起來,皮料也隨著海綿體的脹大變化成了陰莖的模樣,閒春伸手撫摸了上去。
在閒春的擼動下,凌鋒很快便繳械噴精,種精浸濕了龜頭周圍的大片符衣。吸收了少年種精之後,緊身衣上的爐鼎符文閃耀起來,衝破皮料漂浮在體表,而後又突然收緊,一道道交錯環繞的爐鼎符印穿透皮衣映射到凌鋒的體內,背肌倒三角、胸腹肌、精壯的腿部、脹鼓的下體以及大腦面門都被無形的鎖鏈纏烙。不僅如此,一道道詭秘的籙紋,也隨之滲入少年那早已被腐蝕的骨髓與靈根上,靈海圓台上昏迷的元靈周身更是纏繞上了多道無形的爐鼎符文,“咯咯,你這淫奴的修為境界太高,不能像對付金丹修士那樣直接抽取法力本源,但有了這符衣,你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為我提供靈力了,咯咯咯!”認主以後,凌鋒感覺符衣更加的貼合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自己本來的皮膚一樣,但下體也被無數道符鎖禁錮,好像無法隨意射精了,凌鋒沒有在意這些,雙手淫亂的撫摸起自己的軟滑身體來。閒春念動法咒,一個揮手,將爐鼎符衣變換成隱匿模式,只見少年全身的皮質衣料緩緩滲入皮膚,消失不見,但少年依舊可以感覺得到身體被裹緊的束縛感,只是旁人看不見符衣罷了,符衣則依舊緊緊貼合在少年的皮肉上,封鎖著凌鋒的修為與性欲。閒春再一揮手,連體符衣又被變換成情色模式,原本隱匿的符衣再次將少年全身遮閉,但他俊俏的臉龐和白潔的腳掌又慢慢浮現出來,胸前的兩顆乳頭、下體以及菊穴處也打開了淫蕩的圓形開口。凌鋒感覺到脫離束縛的部位,一只手捏著紅腫的乳頭,一只手搓著彈出的大屌,,嘴中吐出熱騰騰的白氣,一股騷水從後穴里流出,顯得淫靡又勾人。
閒春取出一粒淫藥給少年喂下,便將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凌鋒被主人丟到髒亂的床上,一股親切的聞到籠罩著自己,少年立馬埋頭嗅著主人床上的氣息,泛黃發臭的被褥,零零碎碎的皮屑毛發,異物與氣味被吸入鼻腔,讓凌鋒爽的翻起白眼。突然,他嗅到了一股更誘人的臭氣,抬頭便看見主人已經露出大屌壓在自己身上,而那根肥大的臭屌正抵在自己的後腦勺,讓少年興奮的噴出腺液。“來吧,賤狗,快給主人把聖器舔濕了,好給你開苞!”凌鋒滾了滾喉結,熟練的將肥屌吞入嘴中,半眯著眼睛享受著左舔右啃,雙手虔誠地將兩顆肥卵托住,生怕聖器一不小心從口中溜走。被凌鋒口硬之後,閒春抽出肥屌,拉出幾道泛著白沫的唾液黏絲,凌鋒則不舍的咽了咽口水,仿佛還沒吃夠。閒春將凌鋒修長的雙腿抬起,垂落的卵袋之下,皮衣的鏤空處,一顆粉嫩的雛菊正漬出點點淫水,“菊洞已經成熟了,你可真是淫蕩啊,小騷貨。抱住腿!讓主人好好欣賞你的嫩逼。”在閒春的命令下,凌鋒將雙腿高高抬起,讓屁眼對著閒春敞露出來,他扭動著肉臀,期待著主人的臨幸,“騷逼!”閒春向穴口吐了口唾沫,白色的唾沫被騷水擠出來順著菊溝滑落,再順勢將手指探入穴口,試了一試,被改造過的肉體淫媚,肉穴內如同軟泥一般,又有著強烈的吸附擠壓感,“看來連擴張都不用了,煉淫爐果然厲害,這屁眼還沒開發,就已經變成絕頂的性器了。”
閒春抓住凌鋒的腳掌,按壓起他柔軟的足底,腳底的快感瞬間淹沒了少年的大腦,他勾起腳背抵御按壓帶來的刺激,狗雞巴興奮地直挺入腹肌的凹壑里,隨時准備著噴精。突然,凌鋒又感覺到臀肉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抵住,抬頭望見主人正將他那肥大的臭屌擠進自己的股溝,凌鋒的心髒跳的厲害,像是有無數爪子在抓撓著胸口。主人滾燙的聖器即將進入自己的身體,光靠著幻想,凌鋒的大腦就已經提前高潮了,龜頭與屁眼都滲出腺液,為主人的大屌接風洗塵。衝天鑽似的巨大龜頭在海綿體的支撐下抵入穴口,幾經推送後,啵的一聲彈進肉穴小嘴中,完全沒入後又被來回扯動,穴口處的嫩肉被拉的外翻,少年也被弄的淫叫起來,“嗯~嗯嗯~嗯呃……”嫩穴的口徑被龜頭擴開好幾倍後,整根粗黑肉棒便長驅直入,順利的滑進穴道中。“呃!啊~額額嗯~~”閒春從未聽過如此淫賤的叫春,比窯子里的淫妓叫的還要騷媚,這淫叫成功的激起了他的獸欲和征服欲,閒春興奮搖起他的馬達臀,揮動著可怕狼牙棒鑿擊著腸道內騷肉,用龜頭上的倒刺與棒身的疙瘩研磨著穴壁上的嫩肉,絲毫不擔心將這肉逼搗爛。
煉淫爐改造了凌鋒的後穴腸壁,讓他的肉逼內每一處肌肉神經都連接到前列腺上,所以不只是陽心凸起的那塊媚肉,少年的整個肉逼都被墮化為敏感的騷肉,觸碰和摩擦任何一個角落都不亞於撞擊前列腺的快感。閒春的妖根又比之常人恐怖的多,加上他極其豐富的肏逼經驗,讓首次被開苞的少年淪陷在瘋狂的輸出中,騷賤的後穴怕是永遠也離不開閒春的臭屌了。初次綻放的花蕊飽經摧殘,紅腫的穴口不斷被翻出白沫,黑屌上惡臭的妖氣與少年香甜的騷穴交融腐蝕。粗狀的黑根連續抽送,越脹越大,將凌鋒的騷穴徹底肏開。凌鋒翹直的雞巴甩打在自己的腹肌上,不斷噴射著精液,緊繃的腹肌、壯碩的肉胸與俊逸的臉龐都濺滿了白色濃汁。“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凌鋒被操的爽極了,整個人癱倒在滿是精液的被褥里,身體被頂的前後搖晃,胸肌甩的一抖一抖,整個床榻上都彌漫著精騷之氣。
閒春操逼的同時,不忘折磨著少年的腳掌,白淨通透的足底與腳趾都被捏的紅一塊白一塊,前列腺與足穴的快感不停的麻痹著凌鋒的大腦,炸裂的快感讓他刻苦銘心。“賤奴,想要主人將聖液射到你的體內嗎?那就跟著主人一起讀,我!凌鋒,臨仙境,曾經的聚陽殿大弟子,修真界的明日之星,現在是閒春主人的淫腳奴,主人的所有物,想要一直被主人操射,請主人賜予騷奴聖液!”閒春加速用力的頂撞著少年的逼心,凌鋒張開嘴巴痴壞的回應,“啊~主人,慢…慢點,我!凌鋒…臨仙境……聚…聚陽殿大弟子,明日之星……現…在是閒春主人的淫腳奴,是…是欠操的母狗,想要一直被主人操射……求主人賜奴聖液!”羞辱與快感交雜,凌鋒被刺激的顫出狗精,“哈哈哈哈哈,廢物!”閒春笑著猛操了起來,將凌鋒又操射了幾次後,終於把蓄積的一股股奇臭濃稠的鼠精內射到少年的肉穴深處,將凌鋒的肉穴徹底汙染。凌鋒聞到了熟悉的精臭又興奮地噴出幾股種精,除了濺到胸口的精液,也有部分順著肉棒滑落,流過蛋囊,匯聚到穴口與溢出的鼠精融合。兩人的身體以及命運,如同精液一樣,糾纏在一起,相互腐蝕墮落。吸收了兩種精氣的爐鼎符衣,再次閃耀出妖異的光華,無數道詭異的符籙鎖鏈層層捆繞進凌鋒的體內,裹挾偷取著靈海中的濃密靈力,流竄匯集到凌鋒的後穴腸道。此時閒春也念叨出秘訣,還插在肉穴中的黑色的雄根閃出一陣陣暗綠色熒光,開始瘋狂篡取被符籙鎖鏈擠壓到穴壁上的靈力,就這樣一股又一股純淨的靈力被丑陋的肉棒吸收,再經由鼠妖的陰囊轉化為妖力,歸入閒春體內。
“咯咯咯,這符衣果然方便,可以直接吸收淫奴的靈力,而不用大費周章的從精液中提取。以後你便乖乖做好我的爐鼎腳奴,為主人貢獻出你的一切,助我登上妖界巔峰!哈哈哈哈哈!”吸收了海量的靈力之後,閒春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操逼,他調整體位以各種姿勢操奸著凌鋒,將少年的肉洞越捅越深,腸壁內的每一處騷肉都變得酥爛。夕陽西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泛黃的白牆上映射出兩人淫蕩交配的倒影,屋內傳來少年一陣陣的淫叫與求饒……少年敏感的腳趾被閒春吮吸的滿是唾液,兩顆原本粉紅的乳頭也被捏的紅腫不堪,敞開的肉穴口里更是散發出了永遠也抹除不了的臭氣,屬於閒春獨有的氣味,屬於主人的標記。深夜,操累的閒春啵的一聲拔出肉屌,溫柔的舔舐著凌鋒微開的菊口,用舌尖卷走了肛周的殘精。接著又開始親吻起少年的足底,月光下,少年的那雙淫足是那樣誘惑迷人,吮吸起來也是酥滑軟糯。最後,閒春將拉著淫絲的雙腳慢慢放下,將迷醉的少年摟進懷里。凌鋒虛弱的垂下眼眸,闔上了那充滿愛意與服從的雙瞳,在鄙陋卑劣的臂膀中漸漸睡去,踏入那永遠也清醒不了的淫夢中……
………
第八章 爐鼎
通天峽谷崖頂,冷峻的少年立於斷崖之上,一襲黑衣隨風飄蕩。敞開的領口處,血紅的魔紋從胸膛蔓延而出,翻過鎖骨攀附到傲挺的脖頸上。少年的右眼處也輻射出同樣的血色魔紋,如同斑斕盛放的魔界之花,迥旋盤繞了半張俊逸的面龐。暮離抬起頭,睜開了不同以往的血紅色瞳孔,瞭望著遼闊的豊州大陸“哼!豊州,本王又回來了,我要將屬於我的一切再次奪回!”被妖王奪體的暮離展現出了一股與少年不相匹配的陰鷙,徹底掌控暮離以後,迦尨便將金枝也召回體內,融合提升自己的實力,此時的妖王魔靈正昂首挺胸的立於少年的靈海中央,而身體原本的主人暮離正以狗爬的姿勢跪在其身側,被一根狗鏈死死栓住。“哼,聚陽殿!等著吧,待我先回寒斷山北,取來我族秘寶,再來收拾白衣小子,還有你那七境天的師尊!”
當日,一艘魔氣加持的仙舟於雲層中極速穿梭,在豊州大陸的上空拉出一道穿破天際的白色軌跡。寒斷山脈,天幕下的皚皚銀峰浮光流瑩,蔓延的懸崖冰川流溢著裊裊的顫音。在翻過直插入飄渺雲霄的寒斷主峰之後,暮離降臨至峰巔之北,透過漫天的冰霜雪霧,可以遙見,一座被冰封的巍峨火山藏於寒斷山北,如同一只蟄伏的龐然巨獸。妖王三頭魔鷲正是誕生於這冰封火山內的炙熱岩漿中,憑借著得天獨厚的靈力環境,修煉至天妖境巔峰,此番出山征伐,正是尋找邁入妖神境的契機,卻沒想到被聚陽殿的小貴狙擊,落得現在這個下場。迦尨破開雪山封印,控制著暮離的身體,一舉躍入火山裂口之中。在這裂口之中,暗紅的岩漿裹挾著滾滾的黑煙不安的噴涌,冰山火海激烈對撞,赤身的少年沉浮在炙燙的岩漿中,全身的血色魔紋越發炫亮,瘋狂的吸收著無窮無盡的炎能。
一天一夜後,全身被火焰包裹的暮離衝破火山裂口,飛向寒斷主峰,破入山脈之心。終年不化的積雪下,山脈的最中央的空曠山穴中,一顆寒氣逼人的萬年寒冰玄晶懸轉搖曳於流動的寒池之上,不停流轉著瑩藍璀璨的光輝,翻滾的白霧從寒池涌出,覆蓋洞底,纏繞在滿洞的冰錐上,宛若人間仙境。暮離周身的炎之力保護著他不被刺骨的寒氣所凍傷,成功接近山穴中央後,被迦尨控制的少年吟誦起古老的靈咒,洞內的白霧開始瘋狂的翻涌起來,被召喚的寒冰玄晶旋轉上升再緩緩飛向暮離,最終落到少年的手上,“哈哈哈哈!終於得手了,寒冰玄晶!此乃古老宗門寒凜宗鎮宗秘寶,由三頭鷲族世代守護。宗門沒落後,秘寶則順理成章歸我族所有,可惜寒凜老祖的所下禁制,三頭鷲族都無法靠近寒斷山脈之心。本來想著我突破妖神境後,再親自破禁制取冰晶,沒想到如今靠著這具身體,提前拿走秘寶,等著吧,重焱!”暮離一把收起寒冰玄晶 裹挾著冰火兩重天之力的他,轟塌雪層,衝破天際,一躍飛往豊州方向。
………
豊州東邊境密林,一陣巨響,兩排的參天大樹被揮舞的石錘攔腰擊倒,一只巨型綠妖舉著石錘從林中狂奔而出,整個地面都為之撼動。緊接著幾柄銀色的飛劍疾馳而來,綠巨妖狂舞著石錘抵擋,一時間銀光乍起,飛劍快如翱鷹,寒芒四射,巨妖終是體力不支,轟的一聲仰倒在地,數柄飛劍迅速化為法陣將其定在地上。這時一名白衣少年踏劍而來,冷漠的俯視著前方的綠巨妖,他臂膀一劃,眾劍歸一鋒指巨妖。巨妖認命似的閉上雙眼,劍芒襲來,斬的卻不是巨妖的心髒,而是他胯下那塊巨大的褻布。巨妖嚇得一身冷汗,卻只覺下體一股涼意襲來,劍影如織,將褻布削的七零八落,一根巨大的綠色肉棒裸露出來。綠巨妖還沒來得及反應,少年已經騎到他的腰間,俯首舔舐起他裸露的巨型肉棒。
這白衣少年便是凌鋒,原本全身的爐鼎連體符衣轉化為隱匿模式,換上了一身帥氣的白色勁裝,他此刻正騎坐在結實的肌肉上,吮吸著美味的綠色巨根。成功控制住凌鋒以後,閒春恢復了少年的劍修法力,在子母鈴的輔助操控下,帶著他外出獵食。這個外表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劍俠修士,內心和肉體都早已被調教的淫蕩又騷賤,身下那充滿濃烈雄性氣味的綠巨妖將少年饞的流水,白色的褲襠已經濕了一片,他一遍又一遍的吮吸吞吐著肉根,刺激的綠色的肉根隆起青筋一柱擎天。然後,凌鋒扒下自己的衣褲,將綠色的龜頭對准自己的騷屁眼,熟練的坐了上去,他蹲在巨妖粗壯的大腿上,上下起伏,讓碩大的肉棒一遍遍的摩擦著自己的腸壁,穴里的嫩肉被頂的通紅,交合處冒著熱氣,滋出騷水。“操!原來是個欠操的小騷逼,追了本大爺這麼久,就是想要本大爺操爛你的騷屁眼是吧!操操操!操死你,爛貨!賤貨!”大塊頭弄清楚凌鋒的來意後,便開始自己上下挺動起綠巨棒,將少年掛在屌上頂的一顛一顛的。凌鋒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操的飛起,被脫光陰毛的白嫩雞兒硬邦邦的甩來甩去,上身的衣物也滑落下來,他雙手揉捏著自己的乳頭,興奮的痴笑著。
很快,巨量的綠色精汁噴射到凌鋒體內,從屁眼流出,將交合處都染成了濃綠色,巨妖氣喘吁吁的垂下了肉屌。但凌鋒好像並不滿足於此,再次用後穴夾緊半軟下去的綠色肉棒,深蹲著上下套弄起來。同時,凌鋒那柔軟的肉穴深處開始分泌散發出一陣獨特的騷氣,從穴口彌漫開來。被騷氣灌腦的綠巨妖再次發情,肉棒充血大力揮動著,像是要把包裹住它的肉穴捅穿一樣,少年精壯的腹部被捅的隆起了龜頭的形狀,一股又一股精液被射進凌鋒體內,肚子已經被巨妖的精液灌滿。“啊!不行了,快停下!快放開勞資,臭騷逼,快…快放開,啊……”一陣清脆的鈴聲從耳蝸傳至大腦,凌鋒爽的翻起了白眼,完全沒有理會巨妖的嘶吼,似乎要將這頭巨獸徹底榨干。他一刻也不停歇的坐奸著巨妖,少年周身一道道可怕的爐鼎符印若隱若現,菊穴如同可怕的黑洞一樣將綠色巨根牢牢吸住,一次次的抽榨出巨妖的精華,吸收著那充裕的雄性妖力。漸漸地,綠巨妖的巨型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干癟下去,最後被吸的只剩一張妖皮耷拉在巨大的骨架上,面部凹陷,眼球不甘的凸出。而凌鋒整個人散架似的掛在依舊直挺的根莖骨架上,腦袋後仰,雙目無神的盯著灰暗的天空。
閒春從樹蔭中走出,搖了搖手中的攝魂母鈴,失去意識的凌鋒,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從巨妖殘軀上彈起,機械的爬向閒春,對著主人轉身拱起了肉臀,身上的爐鼎符衣也從隱匿模式恢復成了色情模式。符衣將少年渾圓的翹屁勒的更加緊實,只露出了極富肉感的股溝,閒春拍了拍那彈性的大肉臀,從褻褲中臭出早已發硬的臭肥屌,直接捅進了被操染成爛綠的屁眼,剛一插進去,閒春就感受到了海量的妖力,他運起妖法緩緩吸收著今日的成果,“不錯,淫奴!這幾日獵到了不少優質的妖物,沒有你,我也抓不住這些比我等級還高的妖族啊!通過你這爐鼎一般的肉體強行抽取他們的妖力,再輕而易舉的上供於我,倒是省去了我繁雜的抽取過程,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好寶貝,不僅可以吸收你的靈力,還能幫我讓嘗到如此多的美味妖力,讓主人來好好獎賞你吧!”閒春一邊抽取妖力,一邊操起了凌鋒的肉逼,同時解開了凌鋒雞巴上的符衣咒鎖,讓陰囊漲爆的少年一下子就被操射了出來,剛剛清醒的凌鋒抽搐著雞巴朝著地面爆射,腦袋再次被快感淹沒,而閒春全身也被綠色的妖力包裹,短短數日間,他便從凝丹初期躍升至妖修後期。
回到客棧時已近黃昏,閒春發現一只金色的靈鴿盤旋於屋頂,他隔空將靈鴿揪來,一道金色的消息浮現而出:“師兄,吾事已了,明日即歸,刃書。”他抬腳踢了踢跪趴著的凌鋒,“瞧,你師弟要回來了,知道該怎麼做嗎?”聽到師弟一詞,凌鋒神色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但一絲掙扎很快被淫欲澆滅,他又恢復渾渾噩噩的狀態,順從的伸出了舌頭,“淫腳奴,會配合主人將師弟擒住,讓他也變成主人的淫奴,一起服侍主人。”閒春摸了摸少年的頭,邪笑到“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主人的好狗奴!回屋好好清洗一番,弄得干干淨淨的,明日設局好好款待你的師弟。”說罷,便扯動狗鏈,將凌鋒牽回客棧。千里之外,一道火紅的人影如同流星一般,劃過夜空,“嘿嘿!我的好師兄啊,等著我來好好敘敘舊吧!嘿嘿嘿嘿嘿……”
………
望著桌上豐盛的菜肴,閒春將手伸進凌鋒的衣領,捏了捏乳頭,驚的少年一個哆嗦,小聲呻吟了出來,“為了防止你露餡,讓你恢復些許本不該有的記憶,待會你師弟來了,要讓他親口將這些吃下去,知道了嗎?”赤身裸體的淫奴今日又換上了一身勁裝,仿佛瀟灑正義的大師兄凌鋒又回來了,“知道了,主人!”但這一切都只是表象,此時謙和的師兄正等著自己的師弟自投羅網,而正趕來此地的暮離也有著同樣的臆想,妖王准備利用兩人的兄弟情義,趁其不備將魔靈灌入凌鋒體內,如法炮制,不費吹灰之力的控制住兩師兄弟,這樣更利於他攻破聚陽殿……望著雲煙之下的破舊客棧,暮離的嘴角勾出了一絲冷笑,他隱匿掉身上的魔紋與妖氣,變幻回原本冷峻的黑衣少年。暮離踏刀而來,跨進客棧內,發現許久不見的師兄已經備好了一桌酒菜等著自己。
兩人坐在桌前邊喝邊聊,凌鋒又似往日一般關懷詢問著師弟,但總覺得師弟哪里有些奇怪,似乎和自己生分了不少。“師弟,瞧你面色有些發紅,這些時日你都去了哪里?要是有什麼難處,盡可告知師兄,我來幫你解決。”望著猶豫糾結的師弟,凌鋒料到他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繼續追問“師弟,我們從小親密,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有師兄在呢?大可告訴師兄,我定會幫你想辦法…莫不是封印香爐出了什麼事情?”面對凌鋒的再三追問,暮離羞澀的低下了頭,“香爐沒事,師兄,就是我去北境滅妖時,遇到了一些麻煩,中了一只詭詐淫妖的陷阱,不僅用掉了三張神符,還被他偷襲打入一道欲火,藏於靈海無法消磨,發作時需與人行…行房才能緩解。本想著一起回山找師傅解決,但今日那該死的欲火又開始發作了,現在胸口燒的厲害,快……不過沒事,我待會找處寒潭冷靜一下便是。”說罷暮離起身要走,卻被凌鋒一把拉了回來,“師弟回來,為兄怎麼能放著你不管呢,可是該如何是好,也不能去隨便禍害姑娘吧,要麼去房間為兄幫你打出來便是……”
“師兄,光靠手打無法泄掉欲火,必須要與人交合,方能磨滅欲火。其實也不用非得是姑娘,男…男的也成……嗐,算了吧,師兄,我豈能想著與你做那些苟且之事呢,不能亂了師兄道心,我還是去寒潭吧!”凌鋒偷偷瞄了一眼櫃台的方向,在得到閒春的點頭示意後,繼續說到,“男的?這有什麼!你我本就親如兄弟,從小睡在一張床上,這些又算的了什麼,走!去為兄房間,告訴為兄該怎麼做。”凌鋒大義凜然的拉著暮離上樓,實則褲襠里的寶貝早就硬的不行了,勉強用腰帶遮掩,心里想著馬上可以和師弟做愛,龜頭激動的顫出的腺液都打濕了褻褲。關上窗戶以後,兩人在床上盤腿而坐,凌鋒假裝笨拙的解開上衣,脫到一半就感覺到下體正在被人揉搓,原來師弟那不安分的手已經主動探到了他的褲襠,“師兄的雞巴平日里也是這麼硬邦邦的嗎,看起來個頭不小啊!”在暮離的言語調戲中,兩人相繼脫掉上衣,赤裸相對,暮離變本加厲的伸腳踩著師兄的雞巴,沒想到師兄居然呻吟了一下,心里想到,“呵,這白衣小子看著正氣,沒想到身體這麼敏感,還沒玩幾下,就騷成這樣,看我不操服了你!”
暮離突然大力將凌鋒推倒,壓在身下,輕吻著他冰涼的脖頸,“師兄的身體好香啊,我受不了了!”暮離的嘴唇隨著凌鋒的鎖骨一路親了下去,舔過乳頭時讓凌鋒渾身一顫,凌鋒心里想到,“沒想到這淫妖欲火這麼厲害,將師弟這樣一個冷若冰霜的人,變得這般火辣激情。興許是主人的晝夜離魄散也起作用了,這麼大的劑量師弟也很難頂住,馬上我們就可以一起服侍主人了,嘿嘿嘿……”暮離一把扯開凌鋒的褻褲,雙手抓住師兄的雞巴說到,“師兄在想什麼呢,這麼開心,幫師弟解欲火可不能分心奧!想不到師兄還要剃毛的習慣。”一個彈指打在光溜溜的雞巴上,“咿!師…師弟,呃~”舔了幾下凌鋒的蛋囊後,暮離也撕開自己的褻褲,粗暴的將師兄的大腿抬起。一股涼風襲向菊花,私處被暴露在師弟面前,讓凌鋒羞紅了臉,雞巴又硬脹了幾分。暮離將雙腿扛在肩上,二話不說將自己硬挺的黑色巨龍,直勾勾的捅進凌鋒的菊花里,黝黑與白皙的健壯軀體瞬間貼合在一起。
凌鋒勾住腳尖,咬緊牙關,忍著不發出呻吟,心里想到“忍…忍不住了,主人為什麼還不出現,師弟的肉棒好大,捅的我好爽啊!就用主人教的妖法試著吸吸他的靈力看看。”凌鋒暗暗運起妖法,而暮離剛插進騷穴,就沉溺在這絕頂的性器中,“操!師兄你的屁眼怎的這麼柔軟緊致,簡直就是極品性器,比好些個女子的雌穴都要騷媚,快要把師弟的魂都吸進去了!”暮離毫不留情的抽插著凌鋒,健壯的肌肉隨著啪啪啪啪的交合拍打在一起,凌鋒的整個人都快被他撞陷進床里。“女…雌穴?師弟你…操過女人……啊~嗯嗯嗯呃~呃~輕…輕一點,好爽……用…用力!啊呃呃呃呃…”暮離望著快被操化在自己懷里的師兄,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便從靈海中席卷出一股妖力,裹隨著精液激射而出。而在凌鋒的騷穴中,妖法符籙也已經聚集在穴壁上,在精液內射的一瞬間,兩股妖力對撞,感受到妖力波動的妖王立馬控制著暮離的身體抽出騷穴。啵的一聲,暮離的大黑屌從外翻的菊穴中彈出,凌鋒吃驚的望著師弟居然能逃出自己淫穴的束縛,來不及多想,他便看見主人衝進房間,對著床鋪散出一道絢爛的七彩煙霧。迷霧中,他被閒春迅速拉出床鋪,拖到靈舟上,破門而出。
“啊!!!哪里來的小妖,敢暗算本王!”暮離的背後展出一對妖翼,振出勁風將迷霧吹開,一道道血色的魔紋迅速攀附到暮離的身體表面,他睜開血色的妖目怒視著破開的大門。妖邪狀態的暮離剛要起身追擊,就跌坐到床上,體內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熊熊欲火,讓他的四肢癱軟無力,雞巴也開始噴出精液。“可惡!不要讓我抓到你!”七彩魅魂散與晝夜離魄散混合後,化為淫毒滋擾著暮離的身體,讓妖王不得已停下操控,盤腿驅散淫毒。此時,經過閒春改造的靈舟已經載著二人飛臨通天峽谷邊,閒春收起靈舟,抓著凌鋒,踏起虛空步法渡過峽谷深淵。抵達對岸後,閒春再次將凌鋒丟到靈舟上,並喚醒了他,“淫腳奴,快!指路,我們去七境天!”凌鋒赤身裸體的躺在靈舟上,屁眼里流著白色的精汁,他對著船頭施了一道方向指令,臉部微紅的少年疑惑的問向閒春,“主人,不是已經制伏了師弟嗎,為什麼我們還要逃走呢?”閒春立於船尾用腳將凌鋒的肉棒踩壓在腹肌上,來回磨搓,“嗯呃~”引得少年騷叫連連。
“騷奴,你懂什麼,我在暗處觀察許久之後,在你師弟身上感應到了一股強大的妖氣。直到他將帶有魔氣的精液射到你的後穴里,我才確認了,那是屬於三頭魔鷲的妖力,他可是如日中天的豊州妖王。你們此次來豊州就是為了收服三頭魔鷲的吧,你師弟肯定是路上栽了跟頭,反過來被妖王制伏。我們虛空鼠一族的感應向來靈敏,我察覺到他的妖力強了好幾倍,不知三頭鳥現是不是邁入了天妖境,就算沒有,憑借變成廢物的你同樣招架不住,況且給他下的淫毒也只是一次性的量,不比上次給你日夜侵透來的厲害,只能讓他虛弱一陣。若我們不及時溜走,恐怕這會兒已經被他的巨爪碾碎了。”凌鋒的龜頭被閒春的臭腳碾的通紅,他喘著粗氣,愛慕的看著主人,心中又升起了對閒春畸形的崇拜感,閒春對少年的控制似乎又加深了幾分。“主人英明,主人為何要帶我去七境天呢,那可是我師尊的地盤,主人不怕師尊察覺嗎……”閒春笑著回道,“主人當然知道那是你師尊的地盤,咱們就是要去找你師尊,三頭鳥定然不會放過我們,那就讓他追好了,現在能抵住他的,怕是只有你師尊了。到時候你盡管去找你師尊好了,如實匯報你師弟的情況,我自有方法隱匿。”
“遵命,一切都聽主人的!主人,淫奴好難受,好想要~剛剛被師弟的黑雞巴捅到一半,騷逼里里外外都癢極了,主人你看都流了好多水……好想要主人的聖器進來啊,求…主人給淫奴止癢吧!” 凌鋒抱起大腿,將肥臀抬起,閒春壓住雞巴的臭腳也滑到凌鋒的會陰與股溝之間。閒春順勢用臭腳頂開少年的屁眼,確實已經漬出不少淫水,不一會兒就將閒春足衣都滲濕了,“哼!騷逼,保留了部分記憶後你反而越來越騷了!”見淫奴如此聽話,他也不含糊,撩起裙擺趴下,抽出肉棒直接開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在千米高空的靈舟上,閒春狎操著少年,鼠妖的肥屌與淫奴的肉逼激烈的碰撞著,搖的靈舟上下顛簸,“嗷嗷嗷…哈~雞巴脹…想射,求…求主人…啊…啊啊~咿啊……”隨著閒春解開符衣的鎖咒,凌鋒立馬被操射出來,狗屌中噴出一股股白色的濃精飛過頭頂,衝出船頭。雲層中,鼠妖繼續無比興奮的征服著胯下的騷逼少年,往他的逼內注入大量惡臭的精液,辱罵與巴掌也接踵而至。凌鋒的臉蛋被扇紅,乳頭也被掐出了血漬,在這極度的羞恥下,少年反而高潮不斷,他一邊被操打著,一邊蠕動著肉逼吸收惡臭的鼠精,再將自己卵囊中正義的種精播撒而出,白色精雨漫空傾瀉……
………
第九章 鷸蚌
古木參天,山石林立,靈氣繚繞的雲霧中,兩只仙禽翱翔盤旋至蒼穹,經過日夜兼程,閒春與凌鋒已經趕至七境天。只見豐神俊朗的白衣少年一人御劍而行,而閒春早將自己匿封在煉淫爐中,連人帶爐藏於凌鋒腰間的儲物袋中,同時,謹慎的鼠妖也一並收走了隱匿在凌鋒體表的符衣,封印了少年的腳部淫咒。而在遙遠的豊州邊境,一道赤色火柱衝破雲層,客棧被掀翻後焚為灰燼,濃煙中走出一個巨大妖翼的魔影,怒吼著化作一顆火焰流星衝往七境天的方向。凌鋒降至山門,踏上厚重的青石台階,遙看著山巔之上的金色宮殿。“瞧,凌師兄回來了!見過師兄,恭迎凌師兄回山!”山門前的兩名青衣弟子,瞧見凌鋒回山,趕緊上前迎接,“不必多禮,師尊可曾出關?”青衣弟子回道,“稟告師兄,未曾見師尊出關。”聽完凌鋒便御劍飛往後山,解開守山陣法後,他徑直的衝往一處陡峭的崖壁,晌午的烈陽照射到山壁之上,如同金色的瀑布垂落山崖。凌鋒對著山壁跪下,“師尊!徒兒無能,未能完成豊州之任,還害的師弟被妖邪侵身,請師尊責罰!!”這時,山崖振搖,一道金光自山壁中央射出,照耀在凌鋒的周身,將其裹帶進山體中的修煉密室。
只見密室四面懸掛著巨型的發光靈石,鑿刻了滿石壁的修煉秘訣與上乘功法,交錯著刀劈劍痕,中間是一潭靈氣四溢的極品赤金色靈池,而重焱正閉目盤坐於靈池之上,寂靜中透露著一股可怕的威勢。見弟子向自己跪下,重焱並未說話,而是大手朝著虛空一探,凌鋒腰間的儲物袋中飛出一個小巧的銅爐。重焱將銅爐抓在手中仔細端詳,“這銅爐似有似無的散發著妖氣,看氣息像是邪器宗的手筆,這妖界邪宗已消失近百年,你為何會身懷此物。”凌鋒額間冒出一絲冷汗,“回師尊,我與師弟收服妖王之後,便由南北分頭行動清剿妖孽余黨,這銅爐便是我在南邊的一處山洞尋得,我觀此物邪氣的很但又不知其根底,便想著帶回門內交由煉器的長老探查。而師弟…師弟北行後卻久久不歸,互傳靈信後本以為師弟是因俗事耽擱,但當我再見到暮離時,他已被妖王附體。那妖王爆發出比之前更加強悍的妖力,將弟子打傷,弟子不敵後退回聚陽殿,再過幾個時辰那妖王怕是就要追上七境天了。情況危急,弟子才不得已擾了師尊閉關,弟子無能,懇請師尊救救師弟。”凌鋒雙膝跪地,整個身子向前匍匐著,“也罷!起來吧,這東西你先收好。”重焱將銅爐丟還回去,凌鋒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煉淫爐收到儲物袋中,畢恭畢敬的站在靈池旁。
“為師這些日,夜觀星象,推測出妖劫以黑雲壓城之勢,逼近七境天,便知你兄弟二人遇到難處,今日你若不歸,吾也必會親自下山去尋你們。如今妖王追擊而來,吾便在此恭候。你且去山壁外守著,等吾衝破最後一關,定讓那孽障有來無回。”凌鋒嘴角上翹,領命退出洞府,化為一道白影竄上崖頂,為師尊守關。洞內,重焱尊盤腿調息,闔眼運功,聲如洪鍾的心法回蕩於洞府中,如雷貫耳,“離九闕,萬神歸……神烜赫,道成真……”靈池沸騰,九條金色水龍衝出池面,盤旋纏繞至重焱魁梧威猛的肌肉間,龍首浮游於渾圓剛強的胸肌之上,龍爪勾掛在曲线分明的腹肌溝壑中。至剛至柔之靈氣流竄於每一根關節、每一處骨肋,洗刷著一身的銅筋鐵骨……
一個時辰後,西面方向壓來一陣黑霧,橫跨七境天,掀翻山門前的一眾弟子,直奔聚陽殿後山。妖霧變幻為黑色巨刃橫衝直撞,輕易破去護山陣法,在山崖前凝聚成一道人影。“哈哈哈哈哈!本王來了,重焱,滾出來與本王一戰!”此時的暮離赤裸著上半身,渾身的肌肉又暴漲了不少,血色魔紋張牙舞爪地從胸口擴散至整個身體,每一道魔紋都如同赤紅的裂縫,撕開皮肉,溢出狂躁的魔氣。他從背後撐開一雙巨大的魔焰飛翼,向著山崖扇出一道強勁的赤焰,這時崖頂垂落一柄巨大的銀劍,將赤焰一劈兩半,“白雲出岫!”白衣凌鋒從天降落,揮出一道流光劍影,銀色寒光直取妖翼。暮離長嘯一聲,振動羽翼迎擊,每根羽毛都如同鋼尺一般交錯在劍鋒之上,火星四濺。“破!”羽翼之下突地飛出一柄魔刃,擊中凌鋒的劍柄,將靈劍從其手中震落。緊接著暮離極速襲身至凌鋒身側,血色魔爪伸向凌鋒的咽喉,凌鋒轉身已劍鞘擊之,並喚回靈劍。但魔刃在空中死死纏住靈劍,盤旋交鋒,旋轉在兩人周身,很快暮離憑借詭奇狠辣的招式,抓中凌鋒的手臂,將其重重的摔擊在山岩只上,又補加了一記魔焰焚擊。
煙霧散盡,凌鋒衣物殘破著吊掛在山壁上,嘴角滲出鮮血,這時宗門內的修士長老也已趕來後山結界外。忽的,凌鋒背後的山體金光一顫,一道道光輝萬丈的法印衝出山體,彌漫向天穹,迅速和後山的結界融為一體,化作一堵金黃色的壁壘,將一眾修士攔在結界之外。山壁中打開一道刺眼的金色門戶,天神一般健壯無比的男人從中邁出,栗色光亮的肌膚、隆起的筋骨、鼓滿力量的結實肌肉、赤紅的眉發以及寬厚的肩臂四肢,沐浴在金色的光輝下,讓人睜不開眼。“爾等都各歸其位,各司其職,此處自有本尊處理,去吧!”響徹雲霄的雷音讓聚集而來的修士長老紛紛散去,“師尊出關了!定能斬去那魔頭……”,“是的,不過師尊發話了,我們也快些散去吧,免得師尊怪罪……”,“也罷,回去吧,我等還要監管別處……走……”。山崖前,暮離興奮的昂首狂嘯,渾身的每一縷魔氣都躍躍欲試。重焱踏空而來,每走一步,全身的肌肉都像是在顫動,迸發著穿雲裂石的雄健。
暮離的雙眸被無邊的血氣淹沒,他化為一頭雄壯的獵鷹俯衝而來,重焱移步換行,看似緩慢的步伐,魔爪襲來時也只剩層層疊影。暮離撲空後,轉身祭出無盡邪火,重焱只一抬掌,炙熱的火球便被定在半空爆裂飛散,四散而開妖焰再次變幻成上百條火焰毒蛇,露出熾烈的獠牙撲向重焱。重焱提手上式,背後瞬息間烈火騰雲,化為成百上千只火龍攔擊魔焰毒蛇。熊炎巨浪之下,重焱提臂揮拳,拳勁刺穿音障,雷震四方,裹挾著烈焰攻向暮離腰腹。暮離凌空振翅抵擋,體表魔紋如同網罩一般探向大拳,可拳勁所過之處,時空壓縮,魔紋如碎紙般泯滅,將暮離的雙翼連同身體轟向山壁。重焱瞬移至山壁,再一記勾拳,強烈的威勢擊穿了岩壁,將暮離一舉錘上山巔。重焱追至山巔之上,當空而立,碎石濃霧中緩緩站起一道人影立於崖頭,“哈哈哈哈哈!過癮!本王難得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來吧!”暮離張開雙臂,將魔翼徹底展開,“焚空魔焰,羽落九天!”少年嘴中凝聚出一股熾熱的岩漿火球,皮紋裂縫與雙眼中溢出恐怖的邪氣,纏裹上火球,邪能與熱能融合碰撞,升華巨變,而在其身後凝聚出了一只巨大三首魔禽虛影,蓄勢待發。
懸於高空的重焱,合十雙掌,周身四面匯聚出四方神像浮影,威嚴怒漲,他們皆手持神火之種,借力於重焱,神火匯聚在其顱頂燃起破魔聖炎,一時間鑼鼓喧天,鍾鳴貫耳,似有千軍萬馬踏空而來。破魔聖炎絢爛蒼穹,膨脹翻騰,化作巨型的火焰長矛,攜劈山撼地之力,向前刺去,扭曲了周遭時空。而暮離凝聚的焚空魔焰也凝聚成威力無比的黑炎炮彈,正式祭出,連帶著魔禽虛影衝向重焱。兩種頂級的火焰在懸崖之上攻擊對撞,交匯處迸發出熱能洪流,仿佛灼燒了萬物,山崖之上掀起一陣氣浪,所過之處石崩地裂,寸草不生,連同周邊的雲層都被重重擊散。“這就是蛻神境嘛!哈哈哈哈過癮!不過你這遠近聞名的破魔聖炎也不過如此,和我的焚空魔焰平分秋色,若是我的修為再上一層,又是孰強孰弱呢,哈哈哈哈……嗯?什麼,怎麼可能……”就在妖王得意的仰天長笑之時,空中又飛來數支聖焱長矛,而重焱如同烈日當空一般耀眼,無數縷神火從其周身燃起,取之不盡,化為一支又一支長矛,飛馳而去。“孽障!本尊勸你立刻跪降,從吾徒兒體內滾出來,老老實實接受封印,否則你只有神形俱滅的下場!”
暮離揮動羽翼刮出魔焰颶風,將抵近的火矛盡數彈開,狂轟亂炸,山崖之上瞬間化為火海。暮離在火海中在此噴出一股焚空魔焰,然而如箭雨一般遮天蔽日的烈焰長矛已經射至,魔焰被長矛撕裂,暮離再次埋身火海,身後的魔禽虛影都被燃燼。就在重焱以為妖王落敗,准備煅燒暮離體內的魔靈之時,火海中一陣轟鳴,耀藍色的炫光從熊熊大火中爆發,一刹那間冰天雪地,崖頂的火焰完全熄滅,雪白的寒芒將整座山峰籠罩。暮離單手托舉著一枚熠熠生輝的璀璨冰晶,向外擴散著冷冽的寒瘴,而少年身體上原本赤紅色的魔紋也轉變為黑藍相間,全身覆裹上了一層玄冰鱗甲,磅礴的魔氣從冰錐中溢出,“寒冰玄晶,你怎會有寒凜宗聖物?”重焱背手而立,神色比之先前稍有凝重。“哼!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知道今日就是你聚陽殿覆滅之日!啊!——天寒地凍!”冰魔化的暮離從崖頂躍起,雲層之後開始飄出鵝毛大雪,暮離借助著飛舞的雪花,分身成數十個魔影,向著重焱襲來。
“呔!”重焱一聲怒叱,體表的九條火龍衝天而起,這皚皚白雪中的唯一火光,將黑色的鬼魅身影盡數燼滅。這時重焱眼前飄落的一片雪花中,突然刺出鋒芒逼人的魔刃,只見重焱瞳孔中金芒一閃,時間仿佛都停頓了,他轉身側移,刀刃從其身側劃過,暮離撲了個空。不甘心的暮離立馬轉身來了一個回馬槍,一道寒光的刀氣打向重焱,“焱雷掌!”重焱淡然揮掌,一只火焰巨掌將刀氣打散,繼續推向暮離,少年的身體瞬間被擊碎,化為冰渣,這竟也是假體。“天降寒刃!”真正的暮離已經懸在重焱的頭頂,帶著無數支鋒利的冰刃,俯衝而下。重焱向上又一記焱雷掌,無數冰刃連同暮離一起化為雪水,這時又有數個暮離從四面八方襲來,好像雪花不消,暮離便可無限復活。他通過冰雪為媒介,不停切換真身所在位置,就好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幻境嗎?哼,破!”重焱雙拳向上打破雪霧,撥開雲層,讓烈日之陽俯照而下,一片片雪花分崩離解,暮離在烈陽的照射下原形畢露。重焱沒有給他機會,重拳迎之,將其胸前的魔刃擊碎,就要直取暮離胸門之時,被他喚出三道冰牆厚盾攔住。重焱絲毫未退,一舉將所有冰盾鑿穿,暮離奮起反抗,舉起寒冰玄晶使出絕招——寒凜三千丈!一道中心漆黑外圍冰藍色的寒霜光束向前擊出。
重焱同樣也打出一道赤紅的烈焰光束,兩人懸浮於高空,以冰火光束對轟,強烈的衝擊讓護山大陣都為之顫搖,山腰上的凌鋒也被恐怖的波動振醒。“哼!孽障,這冰晶雖能克制吾之功法,但與你本體也不匹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本尊看你還能駕馭多久!”果不其然,原來勢均力敵的局面開始轉變,妖王操控的暮離漸漸不支,炎屬性的他逐漸失去對寒冰玄晶的掌控,抵著光束節節後退。而重焱轉動手掌加大烈焰光束,乘勝追擊,將暮離連招帶人從高空打落山崖。暮離混亂在山腰碎石間,正當重焱俯衝蓄力一擊時,少年的臉龐出現痛苦的掙扎,浮現出兩人面影爭斗的畫面,似乎是暮離的神魂脫困,“師…師傅,啊~莫管徒兒,殺了這妖孽,啊!!!好難受啊,殺了他…啊!殺了我……”重焱拳至少年之時,一時不忍,急忙收回拳風,打在自己左肩。這時,暮離嘴角一絲哂笑,瞳孔恢復赤紅,朝著蹲靠在崖邊的重焱揮出魔掌,他蓄積著淫亂之力的墮化妖力從掌間打出。重焱急忙揮出焱雷掌敵之,將暮離再次打回亂石堆中,自己也被強勁的掌風擊退,撞斷了崖壁上的老樹。
暮離看著焦黑的手掌,得意的笑著,“哈哈哈哈哈!這是我凝集了幾十年的淫墮妖力,你好好收著吧……哈…噗!咳咳……哈哈哈!”,重傷噴血也沒停下奸笑。重焱伏在山壁上,抬手一看,一股黑氣由掌間滲透,迅速蔓延過手臂。繼續往胸口擴散時,被重焱肩膀上的一道聖紋及時止住,將淫墮妖力暫封在手臂之中,直眉怒目的望向暮離。“無可救藥,讓神火將妖靈燃燼吧——四方煉陽,破魔焱陣!”天降光牢將暮離罩再石堆之中,滔天神火傾斜而下,衝擊著少年的肉體,要將他體內的邪祟洗刷干淨。暮離撐開妖翼擋在頭頂,不消片刻,便被焚的只剩翅翼骨架,全身的寒冰鱗甲也開始消退,魔紋一道道被拔除。暮離放棄似的仰天長嘯,憤怒中夾雜著不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那便同歸於盡吧!”迦尨控制著暮離,將寒冰玄晶吞入口中,准備自爆。神火光牢中,耀藍色的波動從少年的喉頭閃出,千鈞一發之際,重焱的全身肌肉上浮現出大羅金紋,調動本源之力,整個身體光為金身,蔓延的金紋從腳底垂落,連通護山大陣,大地上陣紋化作無盡的天罰鎖鏈,衝向少年的脖頸間的玄晶。
………
耀目的萬道金光散去,光禿禿的山腰上躺著兩人,暮離已被強烈的衝擊振蕩昏迷,寒冰玄晶被秩序金鏈從他體內抽出,掉落到一旁。重焱趴在碎石中,下身的衣物也被燒的碎爛,為了阻止暮離自爆,他強抽本源神力,挪用護山神紋來攪動時光與空間,將玄冰與暮離分開,中止了自爆。他嘴中咳出一口鮮血,艱難的撐起身體,正准備運功調息,卻突然腦門一震,身體與意識刹那間被禁封,原來是凌鋒在背後向其祭出了‘定’之力神符。此時的凌鋒雙目溢出綠色妖芒,閒春通過攝魂子母鈴對凌鋒進行了強控,命令他偷襲重焱。‘定’之符並不能控制重焱太久,少年迅速躍起,拾起地上的萬年寒冰玄晶,在重焱掙脫束縛的前一刻狠狠的刺入師尊的脊背。“啊!!!!!!!!”恢復行動的重焱痛苦的嘶吼起來,不可思議的怒視著凌鋒,而凌鋒雙目無神泛著綠光,身側漂浮著那個詭異的銅爐。重焱想要聚出一道神火打向妖爐,可奈何冰晶之力在他體內極速爆竄,瞬間冰凍了這個壯漢的五髒六腑。神魂被冰與火的衝撞擊潰,靈海大破巨浪翻涌,令他癱倒在地,昏死過去。
第十章 詭夢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過了許久,閒春才從煉淫爐中閃出,猥瑣地抬起臭腳踩在重焱的雄壯寬厚的肩膀腱子肉上,望著這個蛻神境壯漢無力的躺在自己面前,以及他脊骨上璀璨的冰藍寶石,心中升起了無限竊喜。他命令凌鋒將兩人帶回重焱修煉的洞府,再去後山外圍打發了長老修士,自己也擺動起矮矬的佝肩大搖大擺的走進聚陽殿主的洞府……一道白影立於後山邊界,對外傳音,“師尊已將妖孽斬殺,現已重新閉關修煉,任何人不得打擾!”,說完便未停留,飛回後山洞府。只見洞府內,閒春已將重焱與暮離的衣物扒光,擺放到石床之上。與暮離緊實的黝黑肌肉不同,重焱全身的黢麥色肌肉更為大塊,隆起的青筋似乎無處安放交錯盤繞在肌肉线條之上,而他胯下的那根通紅的巨根更是大的嚇人,如若不是今日閒春扒去他的褻褲,恐怕沒人相信世上還有如此雄偉的陽根。閒春喚出虛空毳符筆,在兩人赤裸的身上畫滿抑制修為的妖符,再分別給兩人灌入兩大罐邪器宗的獨門迷藥,“淫腳奴,你去宗門給主人尋來一些萬年玄鐵,得要囚住你這高大威猛的師尊才行,馬上你的師弟師尊都會和你一樣了,嘿嘿嘿嘿……”
“是的,主人!”,凌鋒退出洞府後,閒春繼續施法,召出墮骨煉淫爐。他將暮離收入煉淫爐中,燃起爐火,盤腿煉燒起來。黃綠色妖焰中,暮離黝黑的身體漸漸發紅,滲出細密的汗漬,境界提升後的閒春,更加熟練的操作起墮骨煉淫爐來,少年的身體在淫爐中輾轉沉浮。幾個時辰後,暮離的體內傳來一陣嘶吼,聲音忽男忽女,妖王魔靈終於按耐不住,在爐中謾罵起來,“該死的臭老鼠,你膽敢提煉本王,你快放了我……啊!這妖火居然可煉本王本源,啊!!”迦尨的軀影剛一探出暮離的丹田,便被爐火席卷,將其靈體焚毀大半,妖王尖叫著躲回暮離的靈海,但絲絲縷縷的妖火已經滲入少年的丹田,開始腐蝕其內的所有靈體,迦尨轉而求饒道,“道友,道友莫要再燒啦,你我同為妖族…就…啊!就放了我吧!現在重焱已經被滅,等我恢復軀體,你我聯手,定可共同稱霸七境天……啊!好燙…啊!”閒春冷漠的看著爐子,勾起嘴角露出黃牙,“咯咯咯咯咯!誰要與你共同稱霸吧,等我控制了這小子和重焱尊,莫說是七境天,這天下還有誰能敵我?!你既然搶在我之前奪了他的純陽初精,就安安心心做我淫煉這黑皮小子的養料吧!”
“啊!啊啊啊啊!!重焱可是蛻神境金身,就憑你想控制他,可沒那麼容易…啊!哈,不過我有辦法,只要你放我一命,不滅我神魂,我就助你一臂之力……”閒春似笑非笑的問道,“哦?你連身體都沒有了,拿什麼幫我,沒有你我也能控制住他,無非多費些時日罷了,桀桀桀桀……”說罷,閒春對著爐眼加了一把妖火。“啊~大人不要再燒啦,我的神魂快要熄滅了,求您……這重焱修為高深莫測,拖的時間越久,越易生變,何必夜長夢多。剛剛大戰之時,我將畢生淫墮之力打入重焱體內,現正被他封在手臂之中,您只要破了他手臂上的神紋圈印,再配合我的口訣,那接近妖神境的淫墮妖力便會席卷他的金身,抗衡重焱體內的蛻神境神力,到時候攻破他的心神便會輕而易舉了……您…您只需要立道妖祖血誓,放我神魂不滅,做牛做馬我都願意!”閒春轉了轉眼珠,也沒猶豫,劃破指尖一道血咒搭建在兩人之間,“你告知我口訣,我饒你神魂不滅!”,一道口訣從爐中飛出,噗呲一下,契約妖血也四散飛濺,飄入閒春體內。
得到口訣的閒春,對著煉淫爐說到,“我可以放你一馬,但你的魔靈必須經由黑皮小子的下體,隨著這小子的種精,以射精的方式噴出以完成洗魂,讓你神魂不再帶有原本的妖力,這樣才不會對我造成威脅,如何?”爐內傳來虛弱的回應,“什麼!…好…都…都聽您的。”閒春揮手往爐眼中添了些碎料,“那第一步就是讓這小子射出來知道嗎,我已經幫你加了點催情丹料,剩下的可得你自己想辦法……”迦尨強撐著最後的妖力,控制著暮離的雙手動了起來,只見少年卷縮在爐中,一只手擼動著雞巴,一只手扣動著自己的後穴,吸入淫藥的身體很快進入狀態,雙眼緊閉,面色潮紅,無意識的搖擺起腦袋,胸口也開始起伏。細長的中指准確的抵到了藏在腸壁下前列腺,快感緩緩襲來,少年手中的黑色巨根被擼到發紫。在滾燙的爐火中,暮離心中的欲火被無限放大,身體自發的夾住大腿,背脊後仰,來緩解上頭的快感。妖火中淫料慢慢煉化成丹丸,被他一粒一粒塞入後穴,迦尨控制擼動的手速也越來越快,中指將淫丸抵的越發深入,化開在逼心里。隨著抽插擼動,感覺到身體精關即開,迦尨的魔靈極速從丹田衝往少年的精囊,附在少年是人族種精上,等待著重獲新生。
“噗呲!”巨量的白色精液從暮離的黑屌中噴出,一道漆黑的氣息夾雜其中,立即被肆虐的妖火揪出,銅爐劇烈振動,爐壁上猛地耀出綠色的咒紋。閒春奸笑著念出法咒,咒文將魔靈死死吸附在爐壁上,“啊!你要做什麼,你答應放過本王的,難道不怕血咒反噬嘛!!啊!”閒春冷漠的聲音傳入爐中,“我答應饒你神魂不滅,現在我要將你煉成墮骨煉淫爐的爐靈,可沒有滅你神魂啊,能夠當上此等神器的器靈,可是你的榮幸啊,哈哈哈哈哈哈……”黑影在爐壁上不甘的掙扎著,最終還是被一點點吸入銅壁之中,原本爐壁上的淫亂壁畫中多出了一道三頭鳥的刻影,淫爐的三只爐耳也變幻成了三只鳥首,鳥喙張開吐出一縷縷妖火,煉淫爐吸收了妖王魔靈後一躍晉升為高階神器。
此時的暮離,體內欲火未滅,依舊在爐中淫蕩的噴精,白嘩嘩的精液被妖火蒸騰懸浮在少年的周身,像是蠶繭一樣包裹著暮離。閒春看後滿意的笑了,“想不到這黑皮小子精量如此之多,可以將他煉制成品質極佳的精奴,咯咯咯!來吧……”在閒春的隔空牽引下,暮離軀體癱開向著爐壁靠近,身體反向拱起貼了上去,腹肌與臂膀緊貼在爐壁上,勃起的大黑雞正好探出爐眼。閒春撫摸著這精致的黝黑肉棒,用鋒利的指尖將其周圍的陰毛刮落,取出虛空毳符筆在暮離的肉莖上添加了和凌鋒腳底相同性器淫紋,精美的邪紋纏繞在黑色屌肉上好似宮殿里的金柱,雄壯色情。“好好接受改造吧,淫屌奴,接下來輪到你們的師尊了!”閒春負手而立,笑看著暮離的黑屌重新沒入火爐,暮離的肉體與神魂都將在煉淫爐中徹底熬煉。
閒春將眼神瞥向石床上戰神一般的男人,咽了下口水。這時凌鋒飛了回來,從儲物袋中倒出了一堆萬年玄鐵“主人,奴已經將宗門內的玄鐵都給您找來了。”閒春已經來到石床前,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重焱堅實的肌肉,空有一身武力的猛男,此時只能任由猥瑣的小人物隨意狎玩,特別男人那對漲到快要爆炸大肉胸,渾圓壯實又富有彈性,正被干枯發黃的糙手不停揉捏著,細長的手指深深的陷進肉胸里,雄壯的肌肉淪為淫蕩的情趣玩具,“不錯,淫腳奴,你看你師尊的這對大奶子,還有這一身腱子肉,簡直是天生給我褻玩的,哈哈哈……你也別跪著了,快過來幫主人一起煉制玄鐵鎖鏈,囚住這頭壯獸……”
一陣妖火漫天後,閒春將重焱的閉關洞府改造成了他的淫蕩密室,原本靈氣繚繞的靈池被閒春灌入大量的淫藥與妖毒,化為蝕人靈骨的妖邪淫潭。而重焱正被浸泡其中,綠氣茵茵的池水漫過他的巨胸,男人的四肢與脖子都被手腕粗的鐵鏈鎖住,腳踝的兩根玄鐵鏈垂入池底,固定在萬斤重的玄鐵球上,囚住手腕與脖子的三根玄鐵鏈懸掛在洞頂與洞壁,將重焱牢牢囚禁在淫池中。而最厲害的則是死死卡在重焱的雞巴根與陰囊袋之間的黑色玄鐵套環,套環的下端懸掛著鎖鏈連接著一個拳頭大的小鐵球,懸在池中,拉扯著男人的下體,讓重焱的肉棒和蛋囊保持充血勒紅的狀態。這懸掛在雞巴上的鐵球可不簡單,它的表面被閒春刻上了千萬道妖咒詭紋,通過下體封印著壯漢的全身力量,稍一掙扎,重焱的蛋囊就會傳來鑽心刺骨之痛。
墮骨煉淫爐被懸掛於重焱的頭頂,兩根玄鐵鏈分別扣在兩支爐耳上,讓煉淫爐傾斜的懸吊在半空。爐蓋錯開了一個豁口,從中流出了一股白色的稠液,滴落到重焱的頭頂,順著肩胛骨流入淫池。這腥香的稠液正是困於爐中的暮離噴出的精液,經由淫爐煉化而成的雄淫原漿,用以汙染池中壯漢的金身。又為重焱灌入兩大罐迷藥後,閒春浮於半空,舉起虛空毳符筆破掉重焱巨臂上的一圈金紋,吟誦出妖王傳他的口訣。一股黑色的妖力瞬間流竄進重焱全身,在其全身的肌肉靈脈中衝撞,與體內原有的靈力進行著激烈的博弈。重焱眉頭緊皺,露出痛苦的表情,無意識的掙扎起來,他揮動著強壯的四肢,攪的淫池翻涌,玄鐵鎖鏈錚錚作響,洞壁搖晃碎石滾落,似乎要掙脫束縛了。這時他胯下的小鐵球冒出綠色光紋,鐵鏈也隨之振動,一股劇痛從雙卵襲來,這攪爛了腦漿一般的疼痛讓猛漢一下子卸掉了力氣,垂下腦袋,嘴角拉出長長的口水。
“入夢之術!”閒春趁著重焱靈力分散,從雙眼射出兩道詭綠的妖芒刺入重焱的眉心,成功在其靈力保護肉身的空隙攻入心神。在這個莽漢的腦海深處,正做著一個可怕的惡夢。夢里,重焱變回了年少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被強盜追殺著跌倒在汙泥中,泥漿越來越軟,小小的身體怎麼也爬不起來,被強盜提起腳踝抓走。之後又被輾轉販賣,小重焱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虐待,最後被賊眉鼠眼的矮小男人買回家,這人便是閒春的模樣,他撕開小重焱染血的衣衫,將小小的身體摟抱在懷中,為他進行了第一次破瓜。而現實世界中,閒春也潛入淫池游到男人身後,像一只海星一樣吸掛在重焱健碩的背肌上,胯下的臭肥屌堅挺著抵在壯漢的尾椎上,他用肮髒的龜頭順著男人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的摩擦著,最後滑到凹凸有致的翹臀股溝中。臭雞巴越脹越長,猛然發力抵進重焱肥嫩的菊口,龜頭在滑入穴道的瞬間開傘膨大,死死地卡在壯漢的菊穴中。
菊口的拉扯與穴道的脹痛感令重焱再次掙扎起來,但很快,屌環下的鐵球再次發揮作用,雙卵的刺痛蓋過菊花的痛楚,讓他的金身再次泄力。閒春掛在他的熊腰上,大力地抽送起來,而在夢境中,小重焱被夾在閒春佝僂的懷中,被迫嗅吸著濃烈的口氣與汗臭,像個掛件一樣被撞穿腸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後穴被可怕的東西插入,肥大的巨棒占滿了自己幼嫩的後庭,恐怖的撕裂感讓他失聲痛哭到近乎昏厥。但很快,來回的抽搗卻給他帶來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每當硬物劃過腸壁上的某個凸起時,大腦都會高潮翻涌,沒毛的小雞巴很快就被操硬了,甩出一滴滴淫水。痛苦並快樂著,雖然被操的眼淚直流,但漸入佳境的小重焱也開始舒服的呻吟起來,他從未體驗過這種可怕的快樂,這個腦子都被這種莫名的快感占據。這個可怕的男人給予了他無力反抗的壓制和無法拒絕的快感,重焱不記得被丑男人操了多少次,最後竟被丑男人丟棄在了門外,後庭里灌滿了閒春的臭精。
現實中,重焱的蛻神金身被鼠妖的淫屌破入,隨著開苞抽插,淫池中洗髓換骨的妖毒也一同滲入重焱的後穴,將猛男的腸道肉壁染成淡綠色。猛男剛勁有力的臀肌夾的閒春爽叫連連,閒春瘋狂輸出,他要搗爛重焱這鋼鐵般的後穴,用自己丑陋矮小的身體去汙染戰神一般的肌肉公狗,當猛男的肉穴被自己操開以後,那完美的蛻神境金身也將不復存在,肉逼將成為猛男鋼鐵之軀的致命缺口。閒春將鼠精灌滿重焱的後穴,雙腳向前勾去,夾搓著重焱充血的巨棒,感受著雙卵中脹滿的神級雄精,重焱無意識的呻吟著,雞巴脹成鐵棒,挑起卵蛋下的鐵球,左右搖擺。“桀桀桀桀,才剛剛開始呢,就發騷成這樣,我看你們宗門各個都是騷逼賤奴。不光是奶子就連卵蛋也比常人大出幾倍,一定是可觀的美味產出呢,咯咯咯…不過現在還早,還不能讓你射,就讓這些躁動的種精繼續待在母卵里好好發酵吧。”閒春抽出臭屌,潛入池水撫摸著重焱全身的肌肉,繞到其身前,騎坐到猛男的肩上,抬起下胯,用會陰處的軟肉抵住重焱的鼻梁,強迫猛男呼吸著自己惡臭的部位,混雜著臭屌與鼠屁的氣味灌進重焱的腦子,“騷狗,記住這個味道,這便是你年少時揮之不去的惡夢!令你懼怕又痴迷的味道,桀桀桀桀桀桀桀……”
………
日升月落,洞府中充斥著淫靡的精臭,暮離的精液不停的從淫爐中流出,澆灌著淫潭中的猛男,原本暗綠腥臭的池水也被染的泛白。凌鋒也被命令穿著淫蕩的爐鼎符衣坐在池邊,將雙腳寖泡在池水中繼續接受改造,妖毒與暮離的雄精茶毒著他的雙腳,無數個精子鑽入他的足底,讓凌鋒潔白的腳底如同受孕一般漲的通紅。如同那日一般,閒春再次對昏迷的重焱進行了入夢術,沉睡在淫池中的猛男陷入夢境,此時重焱已是青年,被修士救回宗門後,他苦心修煉,道體雙修,不到二十便已經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健壯的肌肉襯在紅色的衣衫下,英姿勃發。重焱憑借著出色的修為拳法,時常下山為周圍的村莊除妖降怪,但這次卻載了跟頭。村民們聽信妖邪的讒言,要修那食人靈氣的邪法,親自喂重焱服下散功的藥水,再將其誘騙進妖邪的陷阱中。絕望的重焱眼睜睜看著妖邪扒光了自己的衣物,吸取自己的靈力,就在這時,一個深藏腦海的身影從遠處走來,那個孩時奪走自己童貞的丑陋男子出現了。
重焱劇烈的掙扎,眼神里充滿了怨恨,他不顧妖邪傍身,撐起最後一絲力氣撲向男子,卻由於藥物作用,跌向地面,強壯的身體再次被矮小的男人摟進懷里,那個他痛恨憎惡的男子抱著他消滅了一眾妖邪。閒春推倒了青年重焱虛弱的身體,軟面無力的青年雙眼布滿血絲,此時他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可盡管有著一身武力修為,卻還是又一次的落到了這個丑陋男人的手里。雜草叢中,男人脫掉褻褲露出了硬邦邦的臭肥屌,一屁股坐在了青年重焱的面門上,又一次將惡臭的會陰處壓在重焱的鼻頭,雜亂的陰毛間傳來了藏於重焱心底的味道,他痛惡無比而又無法忘卻的騷臭涌上重焱的腦門,他的雞巴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淚水從眼角滑落,青年重焱再一次敗給了心底的惡夢。毫無意外,重焱被閒春狠狠的操了一頓,他第一次被操射,獻出了成年以來的童子初精。而現實中的重焱卻只能抖動著勃起的肉屌,射著空炮,整個蛋囊都積滿了精液,鼓成了肥大的皮球。
在此後的日日夜夜,閒春隔三差五的對重焱進行著入夢洗腦,從築基到金丹、元嬰,閒春的身影從未缺席。這日的幻夢之境,由於同門嫉妒,泄露了重焱的閉關之地,在他衝關臨仙境的關鍵時刻,遭到妖物圍攻偷襲。閒春再次出現,解救他於危難之間,重傷的他騎坐在丑陋男人的肥屌上邁入臨仙境,金色的雷劫也洗不去他渾身的汙垢。重焱向所有人隱瞞了閒春的存在,這個丑陋的男人已經變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心魔,變成了他最不為人知的秘密。同族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與算計,讓他對人族的厭惡感扎根心底,道心出現了嚴重的裂痕。而他對閒春的感覺也開始扭曲,從憎恨厭惡到恐懼沉溺,夢中他一直逃避著,不敢面對這個丑陋的男人,即使是登頂臨仙境巔峰當上一宗之主,也擺脫不了變態的性癖。金殿之下朝拜的一眾修士,何曾想到他們蓋世無雙的英武師尊,會對丑陋肮髒的男人有著獨特的迷戀情愫,每每深夜都會嗅著自己多日未洗的褻褲入眠。
………
閒春如同惡魔一般,懸浮在淫潭之上,不斷對重焱進行著精神攻擊。暮離幾日前便結束了淫爐中的煉化,脫胎換骨的他反抗了幾次後,精神便測底崩潰,在凌鋒的輔助調教下,重拾了自己淫屌奴的身份。此時只有兩具身穿著肉色爐鼎符衣的人形淫奴,交織纏綿在淫池旁。完全狀態的符衣剝離了兩人的五感,汗漬與淫水沾染的皮料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讓他們都身體產生吸附性,讓兩個火熱發燙的軀體水乳交融,從上半身到下半身都如蠕蟲一般緊緊交纏、相依相偎貼合在一塊。凌鋒揉捏著暮離的大包,暮離吮舔著凌鋒的腳心,雙雙在緊縛的符衣下高潮噴汁,口鼻處的布料下冒出白色的蒸汽。兩人胯下的巨根在皮衣下支起,越撐越大,化為肉色的棍棒,揮舞擊打。逐漸占據主動的暮離將師兄壓在身下,用胯下的凸起頂撞在凌鋒的玉臀股溝間,屁眼與龜頭同時滲出腺液,讓撞擊處更加粘滑。最終,暮離將凌鋒的雙腿夾緊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膝蓋壓住腰胯,堅硬的狗屌隔著兩層皮料頂進凌鋒的屁穴,大力的抽干起來,高潮不斷的兩人顫抖著雞巴卻射不出一滴精液。
未時日昳,閒春解開了兩人符衣精鎖,將符衣變換成了情色模式。兩人並排跪爬在淫池邊,痴壞潮紅的俊臉面對著淫池中的師尊,性感的乳頭,漲紫的肉根以及嬌嫩的腳掌一覽無余,還有那對一黑一白的大肉臀朝著閒春淫蕩的扭動著。閒春上前抽打起臀瓣,一道道巴掌印落在精致的翹臀上,讓兩人發出了媚態的呻吟。接著閒春舉起自己的臭肥屌輪流的後入兩只淫奴,將鼠精排入他們都體內,再運用爐鼎妖咒緩緩吸收著兩人的靈力。“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啊~~”凌鋒和暮離被主人反復的操射,將泛白的濃精射到淫池中。這便是他們每日的排精時間,兩人珍惜著這僅有的半個時辰,恨不得將自己的卵囊射空,白色的炮彈爭先恐後的射到綠茵的池水中。原本汪珍貴的金色靈泉被逐漸侵染成深綠色的淫潭,各類至陰至陽淫亂元素不停的添加混雜其中,將池底的泉眼徹底逆轉成漆黑色。而在淫潭中浸泡了月余的重焱,體質上已經發生了根本的改變,燃在靈海中的生息之火被鑲在脊骨上的寒冰玄晶徹底冰封,體內的蛻神境神力也被妖王的淫墮妖力完全壓制,失去防護的靈脈筋骨對外敞開,擁抱著淫潭的改造,盤在全身肌肉上的金色神紋已有大半被染成墨綠色。而閒春吸收了凌鋒與暮離的靈力後,又繼續對著池中的猛男進行著潛移默化的精神洗腦,“咯咯,收個蛻神境的淫奴果然不容易啊,不過有你的兩個騷狗弟子幫忙,短短數月我就邁入了天妖境的門檻,你作為淫奴蘇醒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不知過去了多少個日夜,重焱的夢境調教進行到蛻神境後,閒春便停止了造夢。此時閒春對他的精神調控已經到達頂峰,若是繼續追加淫夢,輕則會激起重焱潛意識的疑慮,讓他衝醒夢寐,夢調付之東流。重則還會讓他精神崩潰,閒春可不想要一個痴傻的廢人,他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重焱。所以閒春停止了精神洗腦,開始著重肉體改造,他特意將自己穿了多日的貼身褻褲套在猛男的腦袋上,讓他不間斷的接受著自己體臭的熏陶。閒春游到淫潭的中央,勾搭在重焱的虎背熊腰上,用手指扣動著猛男殿主的屁眼,喃喃道“騷穴被操了這麼多次還是這麼緊致,還會主動夾住手指,這極品騷逼。呵呵!真是期待你在清醒的狀態被我操射啊,嘿嘿嘿……”閒春撫摸著重焱英武的巨根與卵囊,用力的拉扯套環上的鎖鏈,讓重焱面露了痛苦的表情,但礙於每日定時灌喂的迷藥而無法醒來。閒春拉起鎖鏈末端的小鐵球,將其慢慢的塞近重焱的菊口,粉嫩的穴口頑強的抵擋著鐵球的進攻,但被泡的酥爛的臀肉根本無法持久抗衡堅硬的鐵球,拳頭大的鐵球最終還是抵開股骨,咕的一聲擠進了肉穴。肛口附近的穴肉迅速將鐵球包裹起來,肉壁不甘的蠕動著想要將鐵球排出後穴,但閒春很快將三根手指抽送進去,抵住鐵球繼續深入,鐵球滑動在腸道中摩擦著穴肉,讓猛男發出陣陣唔咽。當鐵球滾動到前列腺下方的腸壁媚肉時,閒春念叨起了淫咒,原本烏黑的鐵球閃出綠色的淫紋,緊緊的吸附在凸起的媚肉上,熟悉的擠壓感爽的重焱抖起了龜頭,甩出一道晶瑩剔透的腺液。重焱屌根上的套環立馬耀起綠光,封死了他的精關,讓猛男憋的發紫的肉根顫抖不已,鼓成皮球的蛋囊里漲滿了玄雄元精,難受的呻吟著。猛男的肉穴和肉屌通過鎖鏈連接在一起,互相拉扯,緊密的穴口處冒出一陣陣綠色螢光,肉穴中的鐵球正將奇怪的淫紋一點點地刻印到重焱的穴壁媚肉上。
………
大結局 成婚
春去秋來,閒春遐逸的待在洞府內,黑白雙奴一左一右的服侍著他。迦尨也被他徹底煉制成器靈,閒春從其口中撬出了不少秘法邪咒,通過煉淫爐煉制成各種奇特的淫藥丹丸,融入淫潭中改造重焱的肉體。凌鋒與暮離每日都會將自己的種精噴射在淫池中,通過閒春不懈的奸淫,雙奴的睾丸中漲滿的都是妖力培養而出的精子,通過雙奴的靈軀為載體射出,神性相融更易,不會被重焱的金身所排斥,日積月累的吸收,讓猛男的身體變得比爐中熬煉的雙奴更為淫賤,胸前的最後一縷金文也被替換成妖異的綠紋,金身徹底墮為媚體。一年以後,重焱的肉身已被改造透徹,經過閒春的推演,在重焱雷劫降至的那日,他將猛男移出淫潭,摘除四肢的玄鐵鎖鏈,獨留了下體上的套環。水滴滑過赤裸的雄肉,重焱全身肌肉依舊健美,身軀還是那般雄壯,只是盤繞其身的墨綠妖紋和變得更加碩大的生殖器,讓這位猛男殿主少了幾分英武,多了些許淫媚。昏迷的裸男被閒春擺放在崖頂,翻滾的烏雲黑沉沉的壓至,狂風大作,飄落的枯葉隨著漫天的飛沙起舞。在紫雷降落的前一刻,閒春解除了重焱神識封印,抹除了抑制猛男修為的咒印。在重焱意識復蘇的瞬息間,雷劫降落,銀蛇般的閃電劃破天空,一道道耀目的紫雷從天而降,轟擊在重焱的周遭。沒有思考的時間,猛男在狂暴的雷浴中,拱起雙臂護住已身,硬抗著紫雷的洗禮。閃電滑過的皮肉一片焦黑,但內部的筋骨似乎更加強硬了,他怒吼著抗擊著雷劫,雷光接踵而至,而他的修為似乎又更上了一步。
雷劫之後,天空放晴。重焱抗下了所有紫雷,拖著重傷的殘軀躺倒在崖頂的巨坑中,雖然感應到了修為的提升,但身體卻沒有了往日渡劫後放空的舒適感,反而渾身開始敏感瘙痛,起不來身。他扶著額頭,思索著自己為何赤身裸體的躺在崖頂,身體又是怎麼回事,一股可怕的記憶衝擊涌上腦門,“啊額——!”本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被強加於腦中,讓猛男頭痛欲裂,痛苦的嘶吼著。他雙手捂住自己的太陽穴,吃力的回憶著,“唔~怎麼回事,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啊!!咿呀~”細想時,他的後腦又是一陣刺痛,雞巴居然不可思議的勃起了,這時重焱才注意到他那硬挺的肉棒根部與卵囊之間卡著一個奇怪的套環。重焱吃力的撐起上半身,拽了下雞巴上的套環,一股劇烈的快感從屁穴襲上腦門,他甩了甩腦袋才發現套環末端還連著一條鎖鏈戳進自己的屁眼里。正當他思緒紛亂之時,一個熟悉的可怕身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遮擋住了刺眼的日光,重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那個丑陋的男人再次出現了。即使擁有了蛻神境的神力,在面對這個修為不如自己的男人時,重焱依舊滋生出了逃跑的念頭,一股可怕的類似血脈壓制的力量,讓本就重傷的壯漢瞬間喪失了一切抵抗。閒春輕而易舉的舉起了重焱健壯的雙腿,將這個高大威猛的壯漢拖出巨坑。閒春的嘴角勾出一絲詭笑,他知道他成功了,他掌控了眼前這個蛻神境的戰神,無論是靈魂還是肉體。
他將重焱慢慢拖回自己的洞府,重焱望著完全變樣的閉關洞府,心中疑惑的他總覺得哪里不對,但當他瞟到閒春陰狠的目光時,他畏懼了,他說服著自己,還有什麼是眼前這個矮小男人所做不到的呢?認命吧,就算自己修到蛻神境,依舊擺脫不了成為這個丑陋男人玩物的宿命。想到這里,重焱的雞巴又硬了幾分,果然自己就是天生的騷賤。繼續環視四周後,重焱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兩位愛徒,穿著奇怪騷氣的緊身衣,跪在丑陋男人的左右,他一下子想通了,肯定是這兩個下賤的徒弟出賣了自己,才會讓他再次落入丑陋男人的手中。重焱的心底對人族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與其守護這滿是丑惡的道心,不如順從自己的欲望,臣服於丑陋男子的胯下。凌鋒與暮離架起了重焱的身體,讓他跪在了閒春的身前,閒春踩住重焱勃起的肉屌,微笑著托起他的下巴問道,“知道我是誰嗎!”重焱搖了搖頭,扭腰掙扎著,但被踩住雞巴後,他全身的筋骨都變得異常酥軟,甚至連自己的兩個弟子都掙脫不開。“記住,我的名字叫——閒春!我是你聚陽殿主重焱過去、現在、未來的主人!你是我與生俱來的伴生淫奴,你能有今時今日,都不過是為了主人我能夠擁有一個蛻神境的完美淫奴,而你一身的傲世修為,都將成為主人的爐鼎踏腳石!”
見壯漢重焱迷茫地搖頭掙扎著,閒春索性跳上重焱的肩頭,再次用惡臭的會陰抵住猛男的面門,一股熟悉的濃烈氣味直襲靈魂深處,讓勃起的巨根滋出一道淫水。尿道中的精液猛烈的撞擊著精關,本就已經漲到極限的陰囊再也支撐不住,隨時都會爆炸而開。重焱聲淚俱下,痛苦的求饒道,“啊!!!主人,閒春主人,求你…求你讓我射!!要爆啦!!!求…求你讓奴射啊!!!啊!”閒春望著痛苦認主的蛻神境猛男,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狗屁聚陽殿殿主,還不是淪為了勞資腳下的淫賤雌犬,獻出你的玄雄元精吧!哈哈哈哈哈哈哈!”閒春命令凌鋒二人將重焱放倒,揮掌收走了猛男屌根的鎖套與菊穴內的鐵球,褪下全身的衣物,踩在重焱的腹肌上,扶住猛男僵直粗長的肉根,以騎馬的身姿坐奸了猛漢的巨屌,看似松弛實則詭深的鼠穴包裹吞吐著重焱的肉屌,讓猛漢瞬間達到高潮的巔峰。閒春也沉浸在天搖地晃、騰雲駕霧的絕妙感中,變換著抽插的深度與角度,騎在猛男的腰上大肆馳騁。重焱尿道與陰囊中的雄精終於衝破精關,蘊含神力的玄雄元精夾帶著絲絲縷縷的神血噴射在閒春的後穴中,被閒春的妖穴瘋狂的碾吸著。他扭動著身體,吟誦妖咒,夾緊重焱的肉棒,將這累計了一年的元精汁液吸的一滴不剩,修為也突飛猛進到天妖境巔峰!而重焱因為雷劫所受之傷也因為蛻神境的修為迅速的恢復著。
“嘿!”修為暴漲的閒春趁著猛男還處於射精後的迷離狀態,迅速抽離重焱的陽具,揪著猛男的喉嚨將他健壯的身體拋向空中,巨根上的淫液飛濺。而後閒春迅速閃至半空,對准翻滾了一圈的猛男脊背重重的錘了下去。鑲在脊骨上的寒冰玄晶被鼠妖的拳風擊碎,化為無數個細小的冰錐刺進重焱的體內。重焱高大的身體被砸落摔在地面,飛塵淹沒的猛男趴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閒春也隨之降落,單腳踏至重焱的腰背上,強勁的妖力將地面震陷。這個猥瑣的鼠妖享受著踐踏重焱的快感,壯漢的一身的肌肉被自己碾壓在腳下,像是散架的玩具一樣無力反抗。閒春大笑著讓雙奴將死狗一般的重焱拖至石床,自己搖搖晃晃的跟上,甩動著胯下那與矮小身材不相匹配的肥臭大雞巴。他將重焱翻身壓在石床上,雙臂往前伸展,讓雙手平貼床頭,拖起猛男的腰胯,讓他脹硬的巨根抵在石床上,翹臀微微抬起,重焱未有任何反抗。拱起的肥臀擺在自己面前,顯得欲拒還迎,閒春興奮的跪俯下來,將臉埋進雄臭的股溝內,吸舔著雄逼,唾液浸濕了肛毛。重焱搖晃著腦袋,神志不清的呻吟著,閒春的舔吸燃起了他心中的欲火,當他想要奮起反抗的時候已經晚了,體內寒冰碎晶扎進了他的全身靈脈,讓他置身於水深火熱的折磨之中,再次喪失戰力。他終究還是沒能躲過被這個男人騎在身下的屈辱宿命,索性閉上雙眼享受起來。
重焱撐緊手臂,握住床沿,在猥瑣男人的細舌離開後,他感受到了一根熟悉硬物抵進了自己的股溝,猛男的屁眼已經迫不及待的微微張開,似乎要迎接閒春的肥屌進入,重焱懷疑的想著,“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的屁股還是無法忘卻那根可怕的肥屌,居然本能的松弛了肛骨,我埋藏於心底的隱秘都是真實的嗎,還是沒法逃過他的手掌心,嗯~頭好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進…進來了!”閒春雙手抵住重焱寬大的肩胛骨,將整根肥屌一下子沒入重焱的肉穴,重焱所不知道的是,經過一年的實戰調教,自己的屁穴早已被操成閒春肥屌的形狀,所有的敏感點閒春的了如指掌。被淫池水改造的腸壁軟硬兼施,當雞巴挺動時,穴肉就會變得軟嫩有彈性,當雞巴停留時,穴肉又會僵緊收縮,死死吸附住臃腫的海綿體。閒春肆意的攪動著肥屌,在這個獨屬於自己的屌模內欲仙欲死的抽插、高潮、噴精,而重焱在被頂撞到淫紋加持陽心凸起時,就激活了肉穴內被鐵球溫養的所有媚肉開關,全身緊繃的肌肉刹時間崩壞松解,渾身的細胞都開始高潮,放聲嬌喘了起來,隨著閒春的抽插,甩動著自己的肉屌和巨胸,更是在閒春內射的那一刻噴出了雄精和乳汁。
“呲!居然還有奶水,哈哈哈哈,這淫潭果然不俗,居然將你這堅硬無比的胸肌改造的和女人的奶子一樣,雖然看起來依舊雄壯堅硬,但卻可以高潮的噴出淫乳,哈哈哈哈哈哈哈!以後你就做我的淫乳奴吧!”重焱被操射的神魂顛倒,種汁和奶精甩的到處都是,根本無法思考閒春說的話,“啊!啊~什麼淫…潭……啊!!吼~咿呀呀呀呀呀~~爽,爽,奶子要爆炸了!”閒春趁勢召出子母攝魂鈴,母鈴中飛出數百個微型子鈴虛影,順著重焱的天靈蓋扎入他高潮的大腦中。猛男的大腦中響徹著如雷般綿延的魔音,“淫乳奴…淫乳奴…下賤…淫蕩…瘙癢…淫器…服從…閒春…主人…淫乳奴……”一遍遍的刻在重焱毫無防備的神魂中。肉棒被不停操射,紅腫的乳頭也在不懈的產奶,重焱痴壞的面龐不自知的流出熱淚,與記憶中一樣,他再次被這個丑陋的男人干到高潮的巔峰,他永遠也無法戰勝這個名為閒春的男子,自己如此淫蕩下賤的身體只配做閒春主人的雞巴套子,從尊貴高傲的一宗之主淪落為在妖邪男子胯下雌伏的淫乳奴,是自己無法逃避的宿命。想通了之後,重焱的大腦一片空白,如同斷裂的琴弦癱倒在石床上。閒春翻轉起重焱癱軟的雄壯肉體,摟住壯腰讓他的身體後仰,抬抱起猛男的膝蓋而腳掌仍不離床,以鎖腿的姿勢再次抽干起猛男的逼穴。靈活的恥骨帶動著可怕的肥屌再次穿透了重焱的腰身,銷魂的快感讓重焱崩壞的面部七孔流出透明的液體,他主動的盤起雙腳,纏繞在閒春單薄的後腰,迎接著主人無情的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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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閒春收服三奴已有一段時日,但由於淫乳奴的修為太高,閒春仍然每日加深對他催眠記憶暗示,讓他心甘情願的跪服在自己的腳底。同時為了徹底抹除淫奴們的羞恥感,閒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山門的各處設置上高級的匿行隱身結界,在結界的一端,當著師兄弟與弟子門徒的面,奸淫著三奴,通過一場場不同地點的活春宮來徹底粉碎他們的自尊與羞恥心。今日,閒春便命令淫乳奴重焱在聚陽金殿的後殿布下超強的隱匿結界,四人糾纏在後殿的大廳地毯上,淫蕩的亂交。此時的重焱也穿上了和凌鋒暮離相同的連體爐鼎符衣,情色模式的符衣勾勒出了他完美雄壯的誘人肌肉,那是閒春將他與符衣共同丟入煉淫爐回爐重造的高級符衣,更加貼合重焱的體型,具有更強的妖力來舒服控制這頭威猛的野獸。通過雞巴連在一起的四人互相噴射著腥香的白濁,到最後三奴都被榨的流出金黃的油精,虛脫的閒春命令凌鋒用性器玉足踩踏著暮離的性器肉根,不停的鍛煉他們都奴性特長,為自己提供更優質的服務。自己則雙手撐地直坐在地上,讓重焱跪坐在自己的腰上,用雞巴頂起重焱的肉臀,將臉埋進緊貼重焱的胸肌乳溝間,用尖牙磨咬著重焱紅腫的乳頭,吸食著淫乳奴奶頭中靈力。而在僅有一強之隔的前殿大廳之中,盤坐著數百名講座與聽道的長老與弟子修士,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後殿之中上演著何等淫亂汙穢的肉戲。
短短數月,閒春通過各種邪法抽榨著重焱師徒的精華與靈力,已然半只腳踏進妖神境,達到了和他師傅虛空鼠老祖同樣的境界,他坐擁著三只極品淫奴,腦海中勾畫著稱霸大陸的藍圖,重振邪器宗、征服七境天等等等,不過閒春想要的不止如此,他還要竊取重焱的神性基因,要用重焱的蛻神境淫軀為自己繁衍後代,讓自己偉大的種子永遠流傳下去。於是他在重焱的腹部進行了繁雜的秘密改造,通過翻閱各類妖典古籍,反復的試驗刻練,用了足月的時間,終於成功地在重焱的下腹上刻錄出了詭譎的子宮淫紋。粉光流轉的子宮花型紋路盤繞在古銅色腹肌的下端,這種淫紋開啟後可以在雄性母體高潮時,篡取受體的種精轉化為後天母卵,再與外來的異種魔精結合形成混種受精卵,受孕成功後將腸道擴增脹大為雄性子宮,孕育魔胎。“哈哈哈哈,既然要為我孕育子嗣,主人自然不能虧待了你,破例與你成婚,成為你的夫君主人,讓你升級我的奶奴肉妻,你覺得如何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剛剛改造完的重焱躺在床上,無力起身,但卻興奮地搖擺著自己的淫屌以示欣喜,“謝,主人,淫奴想要成為主人的妻子,永永遠遠的服侍偉大的主人!呃啊~好興奮,好幸福,嗯額!高潮啦~淫奴…不,肉妻又要射了,求夫君操我!”閒春扶起重焱的大腿,提臀抽插起來,“騷狗,先別急著叫,怎麼還未行婚禮,你現在還是未過門的淫乳奴!先好好伺候主人的大肉棒,哈,嗯!嗯嗯嗯!嗯嗯……”重焱很快便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射了一床,胸部也噴出白色奶香乳汁,“啊~哈,淫乳奴好爽!主人干…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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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大門緊閉的聚陽金殿內,燈火通明,大紅的燈籠與綢緞懸掛盤繞在大殿的梁柱之上,而閒春穿著一身紅色喜服坐在高台寶座之上,雍容華貴的婚服穿在他矮小佝僂的身軀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這時,側門緩緩走出三人,渾身赤裸淫奴凌鋒與暮離,僅有肉屌和腳踝系上了紅色的絲巾,他們一左一右的攙扶著頭戴紅色蓋頭、身穿朱紅薄紗、猶漏一半雄肉的猛男新娘重焱。重焱一步步邁上鋪滿紅毯的玉石台階,巨胸將薄紗頂起,胸前的兩顆深紅乳粒摩擦在飄動的紗稠上,甩動的巨根在胯下的紅巾間若隱若現,完美的雄性新娘向著猥瑣的鼠妖緩緩走來。閒春走下寶座與重焱相對而立,這時凌鋒的聲音響起,“夫妻對拜!”一高一矮,一壯一瘦,新娘重焱與新郎閒春對立而拜。“飲合歡交杯酒!”而後暮離從台旁取來兩只金盞遞交給主人與師尊,閒春與重焱當面擼動起了自己的肉根,將金盞中射滿了各自的精液。兩人舉起酒盞,雙臂環套相勾,兩眼對視,含情脈脈,在鹿撞的心跳下一飲而盡。“禮成,進洞房!”重焱在閒春的攙扶下緩緩走入後殿,凌鋒與暮離守於殿前。
後殿的紅羅紗帳內,閒春掀開了重焱的紅色蓋頭,露出了剛毅柔情的俊絕容顏,他輕捏著重焱滄桑的胡渣,深情的擁吻起重焱那成熟性感的嘴唇,雙舌交織,互換唾液。不滿足的閒春抽出舌頭拉著銀絲,玩味的說道“揭了蓋頭,你現在是我真正的妻子了,肉妻必須每日給夫君上供雄乳,你可明白?”重焱聞言羞紅了臉,主動拉開了自己的薄絲胸衣,揉捏起自己的那對渾圓的大奶子,挺起肉胸將奶頭送到閒春夫君的嘴邊,用力地擠扭,將一股股白色的雄乳送進夫君的臭嘴中。閒春滿意的擦了擦嘴,“唔~真是美味!接下來就是配種了,咯咯咯咯!”他命令奶奴肉妻側臥,用強壯的臂膀撐住身體,自己棲身於重焱的胯間,舉起肉妻那粗壯的左腿,用手指點在了重焱下腹的子宮淫紋上,瞬時間,粉色的淫紋耀出霓虹的色彩,一股奇妙爽感驚的肉妻重焱渾身顫栗。緊接著,閒春就將他那根等待已久的臭肥鼠屌毫無約束的抽送進肉妻的大腿間,“啪啪啪啪啪啪啪!!!”最原始的交配聲激蕩在紅紗垂落的婚床上,閒春將滿滿的妖種鼠精灌入肉妻重焱的直腸……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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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主閉關而出,功力大漲,這次為我等傳授修煉感悟,講道論武,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啊!一定要細心聽教。” 聚陽殿大廳內聚滿了內門的天才核心弟子,他們席地而坐小聲交談著,“是啊,你我都為宗門的核心弟子,此等機遇可不是一般弟子可以享有的,想必我聚陽殿百年內又可蒸蒸日上了……”高台上的金簾自動拉開,重焱懸於寶座之上,蛻神境的威壓一下子散播而開,台下的一眾天才瞬間噤聲。由於距離較遠,且有護體金霧繚繞,眾人未能發現重焱尊與往日的不同,此時的重焱神色淡然,胸前那兩顆凸起的乳頭挺立在銅錢般大小的赤褐色乳暈上,腹部像是孕婦一般微微隆起,盤坐的雙腿間也是支起一座碩大的帳篷。重焱開口傳音,神音振聾發聵,響徹殿堂,“你們都是宗門未來的希望,我作為你們的師尊,務必要讓你們重新認識自己,現在就開始~擁抱淫欲!重拾本我吧!”重焱瞳孔收縮,用意念將大門封鎖,一眾修士狐疑道,“師尊這是做甚?”重焱並未回應,在其健壯的身軀後緩緩走出一個佝僂的妖物身影,閒春奸笑著揮動道袍,無數個攝魂子鈴飛向大殿,眾弟子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慌亂逃竄,“啊!額!!咿啊……呃呃呃啊!!!”慘叫聲此起披伏,但大殿早已被封死,混亂很快便平息了,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許久之後,厚重的朱紅大門背面,隱隱傳來激烈交配的撞擊聲與淫靡騷媚的呻吟之音……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