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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之獄》

《雷鳴之獄》 Mr. Right 76438 2023-11-19 03:40

   《雷鳴之獄》

  《奧賽斯聯盟-雷鳴之獄》

   【人物介紹】

   陸昱,英雄代號轟鳴,奧賽斯聯盟戰略情報中心超S級情報英雄。

   自幼對聲音極其敏感,擁有異於常人的音波感知兼操控能力,儀器輔助後的雙耳可與聯盟情報網格直接對接,能瞬時對奧賽斯市全域內的聲波頻率進行追蹤定位。戰技是能夠控制壓縮周身區域內的聲波獲得的電磁脈衝攻擊,以及駕馭音波的超音速加成所施展的音爆,絕招是配合武器赫茲加農炮使出的聚合電磁脈衝攻擊爆。憑借卓越的情報獲取能力以及極強的無形聲波戰力,名列奧賽斯英雄榜第九位。

  

   雷颺,英雄代號霆怒,奧賽斯聯盟星際戰线超S級格斗英雄。

   英雄暗胤失蹤後,被總部從星際戰线調回,現為雷霆特種戰隊總隊長,帶領麾下戰隊成為守護奧賽斯市的中堅力量。為人剛正耿直,性格火爆,具有操控自然界雷元素的能力,穿梭於城際的金色雷光,長期的戰斗使其對雷火的運用爐火純青,絕招是以自身為導體溝通自然之力形成的終極雷暴,令無數的敵人消失在雷霆之下,是暗屬性異種的克星。恐怖的破壞力使其名列奧賽斯英雄榜第四位,戰力僅次於現在的聯盟領袖會會長。

  

   【正文】

   “昂~輕、輕一點…每次都這麼粗魯!嗷…頂…頂到了…嗯~”,男人吃痛的怨聲慢慢變成享受的呻吟,陸旻舒服的將臉埋進枕頭,鼻梁下嘆出的白霧打濕了棉巾。

   “啪——”,雷颺揚起手掌,打在身下那白皙的健臀上,挺起他那粗壯可怕的肉槍繼續撞擊著陸旻的後穴,“怎麼,上次不是還說最喜歡老公粗魯的樣子嗎?還要更猛力點嗎,小騷貨!”陸旻吃力的側過頭,與壓在他肩頭的雷颺舌吻起來,“啊昂~哈呃呃呃…要…用力…用……啊額嗯……”

   ………

   一縷晨光灑在臉畔,安逸中轉醒的陸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了望睡的四仰八叉的男友,手腳還搭在自己身上,口中依稀輕鼾。陸旻毫不客氣的踢開了雷颺,起身去浴室洗漱。邊走邊褪下自己的白色髒內褲,精准的丟蓋在了男友的臉上。

   “嘩啦啦啦啦……”

   等到雷颺氣憤的扯開臉上的內褲,陸旻已經收拾好行頭開門離去,只聽見砰的一聲關門,門外傳來陸旻漸遠的叮囑,“臭屁,這周不回來了,別忘了咱們下周的紀念日!”

   ………

   奧賽斯聯盟戰略情報中心,個人更衣室內,陸旻脫下了便裝,露出一身精干的肌肉,從背後望去,寬闊厚實的背肩、溝壑分明。高挑的身形,迷人的倒三角,毫無死角的完美身材。

   轉到正面,腹部隆起的一排排肌肉,托著飽滿性感的迷人胸肌,硬實的叫人嫉妒,其上兩粒羞澀的粉色葡萄更是難掩光彩,讓人移不開眼。

   陸旻理了理一頭清爽利落的短發,硬朗英俊的五官搭配全身那雕刻一般肌肉紋路,散發而出的雄性荷爾蒙仿佛要溢出身前的落地鏡。他很快穿套上干練的白色制服,對著鏡子擺出了一個招牌的笑容便向門外走去,今天又是每月一次的例行全域情報探查。

   在奧賽斯聯盟,人們更為熟知的是他大名鼎鼎的英雄身份-轟鳴。不僅因為他異於常人的聲波炫技,還有那迷人的英俊面容,又不失親近的氣質,妥妥的完美男友模板。作為聯盟公認的男神英雄,深受聯盟中心異性的歡迎與追捧。

   轟鳴來到中心的主腦機房,在工作人員的協助下,他坐到中央輔助機艙內,艙門緩緩降落,攜帶著數百根管路的電子頭盔緩緩降落到陸旻的頭頂。隨著艙門徹底關閉,一圈光路從機艙低端環繞而上,所有管路啟動激活,與英雄的大腦連接。一道無形的電磁波自中心大廈頂端的信號塔擴散而開,城市間無數道電磁軌形成巨大的頻率網,將整個奧賽斯市包裹起來。

   對於音波的敏感性,轟鳴可以截取通過電磁轉換的聲波,從而達到對特定區域的所有通訊信息的定向掃描,尤其是外星物種所發出的特殊聲波。

   但介於英雄精神的承受程度,轟鳴的身體正好能支撐一月內工作一次的強度。所以聯盟每月會不定期的派遣轟鳴進行全域情報探查,即使這樣的效率也讓聯盟破獲了大量犯罪案件。

   此刻陸旻的大腦內,一條條音頻信息化成綠色的流光,穿梭在他的腦皮層溝壑中。為了保護居民隱私,根據法律設置關鍵詞及異常檢索之後,連接大腦的各條线路才會將有用的音頻信息過濾出來,傳輸給主腦。

   主腦將提取接收到的音頻信息翻譯成文字數據,顯示在一旁的超幅電子屏幕上。中心開始忙碌起來,一群同樣穿著白色制服情報員開始分工整理數據。

   ………

   收工的轟鳴卸下頭盔,跳出機艙,來到屏幕前,迅速掃視著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數據。很快,他找到了想要的目標—萊音公司,全市最大的機械鍾表生產公司。

   陸旻在其交易通訊信息中檢索到了黑市最新研制的流體橡膠材料交流記錄,雖然存在少量外星生物的聲波干擾,但還是讓轟鳴揪出了疑似針對雷霆戰隊的秘密謀劃。

   “新型的橡膠材料,難道有對付雷電屬性的特殊效果?”陸旻有些擔憂的握住拳頭。

   以轟鳴的身份緊急申請了一隊作戰小組前往萊音公司,為了配合情報調查組暗查,明面上是由來自檢查部門的女安全官-蕾來負責聯合帶隊。

   一群人很快來到地處繁華市區的萊音公司大樓,恢復普通裝扮的陸旻抬眼望去,高聳的樓體直挺著,傲慢的俯視這著來往的人群。一扇扇玻璃窗格反射著銀光,密集的聚在一起,像是向下劈斬的刀刃一樣,給人不適的壓迫感。

   陸旻啟動耳環中的聲呐探測儀,確認無異常後,便和小隊一同進入萊音公司。大樓內部裝修簡約而不失氣派,整個大堂除了頂端的巨型吊燈外,最吸引眼球的,就是鑲嵌在四周牆面以及中央玻璃展櫃里擺放著的琳琅滿目的時鍾和手表。

   這些鍾表各個極具特色,沒有重復,小的精細無比,如同璀璨奢華的珠寶首飾。大的也有半層樓高,能夠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沉重與威壓。

   每一款鍾表似乎都不是裝飾,真實的秒針統一步調的行走著,整棟大樓內環繞著“嘀嗒、嘀嗒、嘀嗒…”的聲響。

   “您好,歡迎光臨,請問各位是事先有預約嗎?”前台的詢問打破了眾人的思索,“例行抽檢!”蕾上前與其交涉,在查看完證件後,前台為眾人請來了接待員。

   “各位檢查官里面請,本公司是奧賽斯市最大的鍾表企業,在K星鍾表市場占有30%以上的份額,每年都被評為奧賽斯市的十佳優秀企業……”接待員邊走邊介紹著公司。

   “我們想要檢查貴公司生產廠房的一些設施儀器是否存在安全隱患,請帶路吧!”蕾打斷接待員的介紹,示意想去參觀工廠。

   “樂意為您效勞,萊音的第一廠房就在大廈的後方,各位檢查官隨我來…”在接待員的帶領下,眾人離開大廳的展覽區,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轉進幽長走廊後,燈光變得昏暗,亮度明顯不及大廳。相同的是,兩面的牆壁上依舊掛滿了密密麻麻的時鍾,滴滴答答的聲音回蕩在狹長的通道中。

   越往里走,牆壁上的時鍾越多、之間的間隙也越擠。個別時鍾邊框開始扭曲,懸掛的方向也出現顛倒。這種單一且混亂的格調,讓走在其中的人不免有些炫暈。

   聽覺異常敏感的陸旻,從邁進大樓開始,就一直被這些細微的噪音滋擾,它們略帶規律的干擾著陸旻的聲波探查,讓其產生了煩躁的情緒。

   眾人加速走過了令人不適的長廊,來到一片開闊的廠房入口,便看見一群工人神神秘秘推著一車用黑布蓋住的貨物,准備運往工廠內部。

   蕾轉頭看向陸旻,在他的點頭示意下喊到,“各位可以停下嗎,我們想要抽檢一下車上的東西…”,接待員爽快的同意了陸旻小隊的檢查。

   “來來來,大伙都停下,市里的檢查員想要抽檢一下我們的材料,請大家伙配合一下。”在他的示意下,工人們停下運送,揭開黑布,映入眼簾的是一種亮銀色的合金材料。

   陸旻輕松的跳上運輸車,用手撫摸著材料,硬度很強,之前沒有接觸過,應該也是一種新型材料。但令他失望的是,這些合金顯然不是他追查的流體橡膠。

   這時接待員又開始囉嗦的介紹到,“近期公司准備利用這款合金材料,打造的精密鍾表的計劃。不過目前還處於研發階段,為了商業保密,並沒有對外公布……”

   “嗯,理解…”蕾回復著,但此時的陸旻皺緊眉頭,注意力已然不在接待員這邊,就在剛剛他跳下車的瞬間,偶然間從工廠側面的一座聯排平房內,鎖定到了一股微弱的外星生物聲波。

   檢查完運輸車後,小隊繼續往工廠內進發,陸旻悄悄挪到隊伍的最後,穿過幾台儀器後,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視线一轉,此時的陸旻已經悄悄落在了聯排平房的頂層懸窗旁,他順著光线向內看去,偌大的平房內僅有兩座奇怪的巨大蓄水池,狹窄的通道間走動著身裹嚴實的工人。

   從上望去,滿池的液體呈深邃漆黑的粘稠狀,緩緩流向出液口,經過冷凍管凝結,塑形成長條狀後,被工人從管路中拉出。

   陸旻望著這些黑色物質,似乎與他想要調查的流體橡膠材料不謀而合,“難道萊音公司只是掩飾,這里才是他們的秘密基地?”

   他皺起眉頭,集中精力進行探測,一股不屬於K星的聲音振動被抓到,雖然皮膚與語言都能偽裝的很好,但聲波振動的頻率逃不過陸旻的雙耳。這些偽裝的外星種族似乎正在加緊趕工,將條形黑色橡膠不斷的加工轉運。

   刻不容緩,蒙蒙的白光環繞陸旻,一道道銀色流光穿梭過他的周肩。再次出現,男人已是身著亮白戰服的英雄-轟鳴。他躍入窗口,只聽見一陣刺耳的破空聲,數名外星工人倒地,剩下的外星工人慌忙中警戒起來。又是一道白色殘影掠過,站在蓄水池旁的工人應聲倒地。

   里側為首的領頭大吼道,“敵襲!警戒!”原本井井有條的工人亂成一團,高速移動的轟鳴胸有成竹的抬了抬嘴角,如弩箭離弦般衝向其中,一陣陣爆破與慘叫聲並起,還沒來得及舉出機槍反抗,外星工人們便紛紛倒地。

   外星頭目憤怒的撕開頭上的偽裝,露出了一對丑陋的外星鼠耳,竟是鼠頭人身的地下異鼠人。他雙拳捶地,身後的長尾不斷搖擺拍打地面,張開猙獰的尖牙對著的手下狂吼,“可惡!在哪!!快啟動黑網,抓住他!!”

   吼叫聲剛剛傳出,轟鳴已經閃至人前,勁風掀翻了外星工人的衣服,讓他睜不開眼。隨之而來的一腳,將其踹飛,整個身體砸進牆里。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轟鳴便一拳錘爆了機關把手,機械的爆炸引發了濃煙。又是一道白光,轟鳴的身影消失,混亂中外星工人們拿起武器,胡亂掃射著。

   待煙霧散去,轟鳴的身影才凌空出現。懸於屋頂,一身亮白的連體緊身戰服,相嵌著銀色的合金防護紋,耀眼發亮。俊臉上,半邊眼睛懸戴著透明的電子分析鏡,耳掛特殊的音波屏蔽儀,肩上扛著一筒巨大炫酷的赫茲加農炮,猶如白色戰神,目光如炬,傲視著下方的眾人。

   “哼!一幫外星砸碎!讓你們嘗嘗小爺的聚合音炮吧!”轟鳴雙手舉起加農炮,扛在肩上,瞄准下方的黑色蓄水池。

   局部的電磁壓縮在炮口形成了一個高速旋轉的能量風暴球,隨著轟鳴扣動扳機,電磁脈衝攻擊波瞬間射向地面的目標。

   轟的一聲,池中的流體橡膠被徹底打散霧化,狂暴的能量在池中攪動,形成威力無比的黑色水龍卷,頃刻間將蓄水池炸裂。

   黑色的流體噴灑在平房的各個角落,那些外星工人被飛濺的黑色橡膠擊中,如同黏膠一樣固定在地板與牆面上,不得動彈。

   其中外星首領最為悲催,不僅全身被黑色橡膠淋遍,半邊身體還被炸飛的水泥石塊死死壓住,怨恨的臭罵著。

   “啊!!可惡!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啊!!…你!你破壞了我們異鼠人狙擊雷霆戰隊的大計,你是誰,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記住了,小爺叫轟鳴!你們這群臭老鼠的計劃是不可能成功的,後面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你就給小爺老老實實的滾進星牢反省吧!”轟鳴近身一拳揮下,異鼠頭目失去意識……

   接受到信號,埋伏在萊音公司周圍的警衛很快趕到,將外星生物迅速轉移。“你們把這些怪物押回星盟監牢,將這里的違規黑色材料盡數銷毀。”

   安排好任務後,轟鳴拿出一根收納管,收集了一些黑色流體橡膠,便起身返回萊音公司。當他換裝回陸旻的身份,來到萊音公司的大門前時,正值整點。

   “噹——”大樓頂端的巨鍾一聲鳴響,炸的陸旻腦袋一懵。緊接著,他便看見蕾和調查小組走出工廠,陸旻沒多想便重新混進小隊。

   來到蕾的身旁,低聲詢問情況。蕾搖頭示意一切正常,陸旻便點了點頭,眾人很快便結束行程,在婉拒了萊音公司的宴請後,返回車隊。

   來到車上後,陸旻便和蕾說明了在平房的遭遇,並將裝有黑色流體橡膠的收納管交給她,托她帶回總部實驗室研究分析。

   解決了棘手的事件後,陸旻感覺心情放松了許多。他搖開車窗,將頭椅在靠墊上,隨著車輛的移動,微風拂過臉龐,顯得格外的舒服。

   疲倦的英雄不知不覺就睡倒在座位上,蕾轉頭望見那雙眸闔上的英俊側顏,臉上泛起一抹潮紅,害羞的別過了臉……

   等到陸旻再次醒來,車子已經抵達中心大樓,小隊人員短暫交流後,就准備返回各自的崗位。就在陸旻想要離開的時候,蕾叫住了他,往他手里塞了一個盒子後便匆匆離去。

   陸旻愣了一下,便略猜到一二,他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別致的淡灰領帶,以及一封飽含愛意的情書。

   陸旻看後撓了撓頭,想著找機會好好和蕾小姐解釋一番,由於沒有公開戀情,陸旻對於這種表白習以為常,畢竟天生的魅力是擋也擋不住的。

   ………

   當天下午,蕾就向陸旻傳訊有關於黑色流體的檢驗线索,陸旻思索著是個和她解釋的好機會,也想快點了解這種新型材料,就約她來了附近的咖啡廳。

   傍晚,兩人坐在昏黃的咖啡廳內,窗外的霓虹漸漸亮起,打在身側的玻璃上,五彩斑斕。俊男靚女,會讓人誤以為是一對小情侶正在約會。

   “這種新型的流體橡膠,經中心實驗室分析檢驗,暫時還不清楚其具體來源,不過實驗得知這種材料極耐高、低溫,狀態也會根據溫度的改變而改變。常規的物理攻擊並不能直接銷毀它,只有超強的氧化劑與強流火焰才能將其分解,而你的聲波攻擊也恰巧是它的克星……”

   “想著可能對你有幫助,就趕緊將這些反饋給你…”沉浸在线索的思考中,陸旻下意識直勾勾的盯著蕾,讓她害羞的低下了頭。陸旻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拿起咖啡抿了一口。

   “蕾,我其實……”接下來陸旻就向蕾坦白了他和男友這件事情,並感謝了蕾對他的傾慕,希望她可以早日找到屬於她的另一半。

   她桌下的雙拳攥的很緊,看得出來,蕾的失落感。但很快她便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抬起微垂的眼眸,釋然的微笑道,“沒事,還是很欣慰你能放心的和我坦白,說出對你的仰慕之後,我也是鼓起來很大的勇氣呢,畢竟你是那麼優秀,真想不到你早就被人霸占了……現在反倒是舒服了很多,謝謝…”

   兩人相視,笑了笑。不久後,陸旻將蕾送出咖啡廳,蕾表示自己想一個人走走。婉拒了陸旻的護送後,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路燈下的影子逐漸拉長。

   陸旻望著遠去的背影,聳了聳肩,“是個好姑娘,希望她能早點放下…”他騎上電車,並撥通了雷颺的電話。

   而蕾轉過一個街交後,剛好八點,市中心的大廈響起整點鍾鳴。“鐺———”,蕾痛苦的捂住頭,奇怪的鍾鳴在雙耳間回蕩。

   當她再次站起來時,目光變得呆滯起來,麻木的向前進去,嘴中喃喃自語道,“轟鳴是我的,我要得到他…我要得到他,我要得到他……”

   ………

   “喂,臭屁,今天我可是破獲了一起關於雷霆戰隊的案件,你可得好好感謝我,要不然你可就要翻車了……”

   “呦?真有這麼回事嗎,很期待還有什麼能讓我翻車的?還是說,你想要老公獎勵你了啊,哈哈,不如今晚……”

   “少貧嘴,這周還有很多麻煩的任務,沒時間和你鬧。聽著,這種黑色的流體橡膠可以屏蔽你的雷屬性攻擊,你需要……”

   “好的,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下次這種情況直接聯系就好了,不要在單獨行動了!”在陸旻的反復叮囑下,雷颺也嚴肅下來,兩人寒暄以後便掛了電話。

   這時通訊器彈出好幾條未接來電,陸旻查看後發現是蕾打過來的。當他嘗試回電,對方已經無法接通,陸旻點開了最後一條錄音。

   “救…救命,下水道…下水道里有巨大的老鼠…啊……啊啊啊…不要過來…啊!!!”通訊器中傳來蕾最後驚恐的錄音。

   意識到同事遭遇危險,陸旻立即定位出蕾最後的通訊地址,緊急變裝成轟鳴的英雄狀態,向著信號發送的地點飛馳而去。

   陸旻來後發現這是一處河道橋面,他順著欄杆向下俯瞰,發現橋底連通著一個巨大的排汙下水道口,向上隱隱散發著惡臭,這便是蕾消失的最後地點。

   陸旻一個跟頭躍下橋面,翻身落到下水道口,在地上發現的蕾的衣物碎角,一咬牙便追了進去,“可惡,我應該堅持送她回去的…”

   轟鳴開啟音速在下水道中穿梭,通道錯綜復雜,他來回閃現數次後鎖定了一個方向,向前追去。

   疾行數百米後,迎面撞來一團黑影,轟鳴迅速閃至一邊。定睛一看,竟是一只體型龐大的巨獰鼠,足足兩米高,整個身軀占據了大半個甬道。

   它轉頭怒睜著猩紅的鼠目,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可怖的獠牙,向著轟鳴再次襲來。矯健的英雄縱身一躍,單腳踏上巨鼠的上顎,聚力踏下,將怪鼠的巨喙死死釘在地面。

   隨後,轟鳴張嘴發出一陣超強的聲波攻擊,只聽吼的一聲,巨鼠全身的皮毛吹氣。除了被踩住的頭顱,巨鼠整個身體向上彈起,隨後又重重摔下。

   見這怪物沒了動靜,轟鳴准備轉身離去,這時巨獰鼠的尾巴驟然向上擺起,如同巨鞭一般向著轟鳴的後背抽去。

   似乎早有預料,英雄冷笑一聲,轉身一把抓住襲來的鼠尾,擺動手臂肌肉,將巨鼠的雄軀掄起,向著兩邊的牆壁狠狠砸去。

   左右上下,巨獰鼠歇斯底里的大吼著,碎石滾落,牆面被砸出大坑,巨鼠徹底沒了聲響。不敢耽擱,轟鳴丟下巨獰鼠便向內奔去。

   他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接近蕾,猛地又是幾聲鼠吼,前方又竄來好幾個巨大黑影,與轟鳴迎面撞來。

   這次轟鳴沒有手軟,直接開啟聲波攻擊,螺旋環繞的音波猶如刀刃,將巨鼠的皮肉割出一道道血痕。

   隨著煙霧散去,轟鳴解決掉了三四只同樣體型的巨鼠,踏過巨鼠的軀體,繼續向下水道的深處移動。

   終於追到地下汙水道的盡頭,轟鳴抬頭望去,甬道呈九十度向上延伸。這時蕾的呼救聲隱約從上方傳來,轟鳴便毫不猶豫的向上衝去。

   轟鳴頂開地面的井蓋衝了出來,迎接他的是一張黑色的巨網。轟鳴凌空旋轉起身體,形成強烈的音波龍卷,瞬間割裂了襲來的黑色巨網。

   “哼!又是這種黑色流體…還有別的花樣嗎?”轟鳴落地後不屑的看向散落一地的黑泥,向四周望去。令他吃驚的是,井蓋的上方竟然就是萊音公司的前台大廳!

   不及多想,蕾的呼救聲又從廳後的長廊傳來,轟鳴衝入那條熟悉的廊道,發現蕾正被綁在一面牆壁中央的巨大鍾面上,整個身體隨著指針旋轉,周圍聚集著大量異鼠人。

   剛想進去,兩面牆壁上密碎的指針轉動聲,就開始不停干擾著轟鳴的聽覺。他張嘴凝聚聲波能量,匯涌在胸前,而後順著走廊向前炸開,令兩面的鍾表瞬間失靈,指針停止了轉動。

   解決了噪音後,轟鳴從後腰抽出兩柄懸浮刃環,通過聲波操縱懸浮刃環向前飛去。小巧圓形的刃環外圍都是鋒利的光刀,化成極速的光點激射而出。

   “兄弟們上啊!快點拿下他……啊…啊!”異鼠人的武器被刃環輕松擊毀,白色的利刃如入無人之境,銀芒直取異鼠人的關鍵部位,猝難躲避的鼠人們紛紛倒地。

   大廈的警報聲響起,轟鳴快速移動到蕾的身旁,控制刃環隔斷蕾身上的繩索,將她解救下來,“蕾,醒一醒…”

   在轟鳴的呼喚下,女生漸漸轉醒,轟鳴將自己的聲波屏蔽儀取下,戴到蕾的耳後,“戴上他,待會可能有一場惡戰,這東西可以屏蔽我的音波攻擊,可以避免你被波及…”

   蕾迷糊的揉了揉眼睛,還沒弄清情況,就被轟鳴背到身上,向著長廊的盡頭衝出。奇怪的是,幾分鍾後,疾馳的兩人依舊還在長廊中,原本幾十米的長廊似乎變得沒有盡頭,筆直的廊道也開始變得扭曲。

   “咣——”悅耳悠揚的鍾聲從大廳響徹而來,原本停止的指針又開始轉動起來,這讓聽覺敏銳的轟鳴倍感頭疼,額頭滲出幾縷細汗。他揮動手臂對著周圍的牆壁進行了音波轟擊,將周遭的鍾表全都炸開。

   這時廣播中傳來人聲,“哼哼,不要白費力氣了,毀的盡嗎?這兩面牆上掛滿了數以千計的鍾表,都可以發出次聲攻擊,你引以為傲的能力也會被摧毀崩潰!等著束手就擒吧…”

   “呵!藏頭露尾的鼠輩,就憑這些小玩意兒也想困住小爺我!睜大眼睛看看——音爆!”轟鳴突地衝出,風馳電掣,在長廊上畫出一道彎曲的銀芒。

   沒有盡頭的長廊里,加速的銀芒衝破音障,在英雄身體的外圍產生強大的爆炸聲,將沿途的鍾表悉數擊毀,震碎的玻璃散落一地,“轟——轟——轟!!!”可怕的氣勢從長廊中漫延開。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行動…”廣播中傳來咬牙切齒的怒吼,只見被轟鳴護在白光里的蕾猛地抬頭痴笑,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根注射器,對著陸旻的脖子狠狠地扎了進去。

   “呃——,你!”轟鳴伸手護住脖頸,由於慣性身體失去平衡,讓兩人重重的擦撞在牆壁上。蕾的表情變得奇怪,痴痴地向著轟鳴爬過來,一把抱住英雄矯健的腰腹。

   “呵呵呵…嘿…你是我的…不要離開我……我的…”陸旻起身將她推到一旁,手臂撐在牆壁上,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被推倒的蕾嘴角溢出口水,身體終於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廣播再次傳來一陣譏笑“桀桀桀桀桀桀桀……怎麼樣啊,英雄大人,這強烈藥劑可是專門為英雄研制的,雖然不能立馬將你麻痹,但也能削弱你的行動能力!到你們登場了,我的寵物們……”

   長廊的兩端襲來數只巨獰鼠,轟鳴伸手想要拉上昏倒的蕾,地面卻開始扭曲,英雄失去平衡的向後倒去。等到穩住身形,蕾已經掉進地下暗門中。

   巨鼠的利爪拍向轟鳴的面門,屈身躲避,跳到巨獰鼠的下腹處,向上揮拳。音波環繞的拳風將巨鼠轟飛,轟鳴緊追上去,對著巨鼠的頭顱又是一個回旋踢。

   剛處理完一只,剩下的數十只巨鼠一擁而上,被注入藥物後,陸旻感覺到肌肉開始發酸,行動也變得遲緩,他重新控制懸浮刃環飛到身前,結合靈巧的戰技,與巨鼠奮力搏殺。

   刃環深深地插入巨鼠的後背,解決掉最後一只巨獰鼠後,轟鳴滿身的汗漬已經滲出白色的戰服,尤其是藏在戰褲中的肉根,若隱若現,由於戰斗時與布料的摩擦,大包已經隱隱抬頭。

   “桀桀桀桀……忘了告訴你了,給你注射的藥劑還有強烈的催情作用…瞧你這騷賤的身體,已經忍不住勃起了,表面正經的超級英雄,平時都是這樣揮舞著羞恥的大棒,來戰斗的嗎?哈哈哈哈哈,發情的公狗……”嘲諷聲無孔不入,如同催眠魔音一般環繞在長廊中。

   轟鳴喘氣朝著四周吼去,用聲波震散廣播,“偷偷摸摸的家伙,有本事出來,和小爺單挑!來多少滅多少……該死的,都給我滅!”說罷扛出巨型的加農炮,對著兩面的牆壁無差別的猛烈炮擊起來。

   強烈的音波爆動在狹窄的長廊中炸開,鍾表的碎片在空中飛舞旋轉,牆壁與頂梁開始搖搖欲墜,整個長廊就要分離崩解,英雄自身也被超音波波及,戰斗服的上衣被撕裂,露出壯實的奶子。

   在地崩山摧的攻勢下,地面也開始塌陷,長廊徹底裂開,無數的鍾表與石磚砸落,連同轟鳴一起墜落到地下,衝進扭曲的甬道,落入一個正方體的地底密閉空間。

   “咳咳…”,濃煙散去,上方的缺口閉合,轟鳴扶著加農炮,勉強撐起身體站在密閉空間的中央。藥力再次發作的英雄扭動著腰腹,龜頭中冒出的淫水,將戰褲前段浸的透明,巨根的輪廓越來越明顯。

   失去聲波屏蔽儀防護後,轟鳴的耳角也滲出一絲血跡。滿臉灰塵的他向四周看去,滿眼的鍾表!六面的牆體上依舊掛滿了無數扭曲的圓鍾,雜亂的嘀嗒聲又一次涌入英雄的雙耳。

   奇怪的頻率刺入陸旻的腦子,被翻譯成催眠的指令,“屈服吧…放棄戰斗…把身體交給我們,接受嚙影族的掌控……放棄掙扎…接受掌控…放棄…接受……”

   “啊——啊——啊!都滾開!!!”轟鳴痛苦的捂住耳朵,搖動著腦袋使自己保持清醒,“桀桀桀桀……不愧大名鼎鼎的特S級英雄轟鳴,面對如此陣仗的洗腦聲波,還能苦苦支撐…”一道身影緩緩浮現在轟鳴的面前。

   陸旻定睛一看,面前的竟然是之前被自己逮捕的異鼠人首領,“額?你…你怎麼會在這里!”,望著英雄吃驚的表情,異鼠人頭目得意的昂首恥笑起來。

   “咯咯咯!吃驚嗎?你的好同事可是在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們洗腦成傀儡了。那時你們快要進入工廠,發現萊音公司的秘密,為了引開你,我們才假意被你發現並抓住,也趁機用魔鍾控制住了她們。嘿嘿,你這愚蠢的公狗,要不是提前安排好陷阱,怎麼能輕易給你注射迷劑呢…桀桀桀桀!!”

   轟鳴搖了搖腦袋,想要在藥物徹底麻痹自己的行動能力前,解決掉眼前的麻煩。他挺起身體,重新扛上巨型的赫茲加農炮。但藥物和聲波的雙重夾擊,讓他有些站立不穩,腦子也開始渾渾噩噩。

   看著英雄吃力的模樣,異鼠頭目更加猖獗道,“嘿嘿,別在無謂的抵抗了,你注定要淪為我們的階下囚。你現在跪下來,給大爺我舔干淨了爪子,可以讓你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瞧你的奶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彈出來,想要被我玩弄了,桀桀桀!這一身的騷肌肉,就應該用來好好的來服侍本大人飢渴的雄根。越是強大的英雄越是下賤,你!還有那個令人厭煩的霆怒,都應該成為我們異鼠族的雌奴隸,先收拾完了你,大爺再去教訓他,哈哈哈哈哈!”

   洗腦音波不斷干擾轟鳴的理智,剝奪了英雄的判斷能力。“啊!啊啊!閉嘴!!”英雄終於被異鼠人的挑釁徹底激怒,他雙目發紅的怒吼,扛著威力無比的加農炮對准了眼前的異鼠人頭目,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只是一具投影。

   狂躁的聚合波動在炮口前聚集,發出耀目的白光,轟鳴即將打出他最強的一擊。望著失控的英雄,異鼠頭目非但沒躲,反而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譏笑。

   恐怖的白光完全籠罩了整個密閉空間,最強一擊打出,白光急劇收縮,隨著擴散的能量再次聚集,刺眼的壓縮音波化為排山倒海的攻擊能柱,向前擊去,異鼠人的投影瞬間被淹沒打散。

   在轟鳴的驚愕下,攻擊柱繼續衝向著牆面,極致的轟擊,讓牆面上無數的鍾表頃刻間化為齏粉,被蓋住的亮銀色牆體也展露出來。出乎意料的是,如此強勁的音波在接觸到牆面,略微顫動數秒後,便將音波反彈回去。

   陸旻瞪大眼睛,因為那亮銀色的牆體,正是自己當初在萊音公司廠房前發現的新型合金材料。他強撐身體避開回彈的音波,但音波再次被身後的合金牆壁回彈,即使英雄的速度再快也被攻擊波動擦傷後背,後背的白色的戰衣被完全轟碎。

   急於躲避攻擊波動的轟鳴,一時不察,被地面卒然竄出數道黑色流體繩索,束縛住四肢。掙扎間,在六面牆體上數次回彈的音波,裹挾著更加強大的殺傷力,並分化為數道同等威力的攻擊波,集中攻被困在密室的轟鳴,英雄霎時被能量風暴掩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攻擊在陸旻周身爆開,黑色繩索被擊散,英雄的身體如同掉线的木偶一般扯在空間中央,眼鏡被擊碎,白色的戰服、手套與戰靴被一寸寸撕裂,壯碩的肌肉與傲人下體全部都羞恥地暴露出來。

   但這殘酷的折磨並未停止,轟鳴的超強一擊被合金牆面再次反彈加強,一次次的轟擊在他自己那殘破不堪的軀體上。即使如鋼鐵一般的肌肉也被絞成扭曲的形狀,大腦被無盡的痛覺吞噬,失去與身體的連接。

   “呃啊啊啊啊——”伴隨著痛苦的吼叫,陸旻口中爆出鮮血、唾液飛濺,眼角也不受控制的滲出熱淚。最終六面牆體也支撐不住,被累積的攻擊波衝撞的逐漸裂開。聲波風暴消失殆盡,衣不附體的英雄重重的摔到地上,滿身血痕,狼狽不堪,不甘的眸子無力的闔上。

   “桀桀桀…”,異鼠頭目得意的從裂縫中走出,瞧著倒地不起的轟鳴。伸出腳掌踩在陸旻裸露的下體上,摩擦著英雄飽滿的雙卵,用指縫撐起肉棒的根部向上挑起,再狠狠地碾壓上去。將眼前這個男人的雄性象征踩在腳下,讓他獲得了莫大的快感。

   “唔…呃~”,陸旻難受的呻吟起來,下體的按壓感讓他從昏迷中轉醒,但身體依舊動彈不得,肌肉酥爛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丑陋的鼠頭人褻玩著自己的私處,殺人般的眼神中充斥著羞辱與不甘。

   見英雄醒來瞪著自己,異鼠人眼神中露出陰鷙,袒起細短的手臂揮動拳頭砸向著陸旻的腹肌。原本不可能接近英雄身體的弱小拳頭,此時卻在英雄鋼鐵般的腹肌上,留下凹陷的拳印。

   陸旻咬牙噤聲,依舊怒視,但迎來的卻是一拳又一拳的暴擊,陰毒的拳頭絞進腹肌的中心旋轉,碾磨。英雄的腰部向上挺起,抵著地面,結實的腹肌上早已淤紅累累。還不解氣的異鼠人又抬腳猛踹起陸旻腹部被虐青的傷處,每一腳都積攢著,對這個趾高氣昂男人的無盡怒氣,“唔!額…嗯…唔!唔!”

   “雜碎!我…啊!!!”陸旻桀驁不馴的模樣讓異鼠頭目更加發狂,他越發用力的出擊,腳爪如同鋼刀一樣扎在英雄的腹部。隨著接踵而來的重擊,再硬板的腹肌也被虐到變形,陸旻的意識在模糊和驚醒間切換,劇痛不斷襲上腦門,掙扎間終於忍受不住咳出數口鮮血,剛毅的精神氣終是潰散。

   “看你還瞪不瞪老子了…賤狗!”異鼠人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掌,“再怎麼牛逼,還不是給老子擒住了,切~早就知道光靠藥劑制服不了你,就為你提前准備了這份大禮,這特殊的合金材料可以通過震顫原理反射加強聲波攻擊。故意激怒你,要的就是用你那最鋒利的矛刺向自己這塊堅硬的盾。”

   變態的異鼠人滿意的蹲下,撫摸著陸旻憔悴失神的臉,“看你傷的這麼重,可不枉我們費盡心機布置如此完美的陷阱,解決掉了你這奧賽斯之耳,就可以慢慢收拾其他英雄了,等到奧賽斯市的大小英雄都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異鼠人就再也不用躲在地底了,哈哈哈哈哈哈……”

   異鼠人將陸旻的身體從後架起,廢了好大的氣力才把比自己高大幾倍的身軀坐抱在懷中,支離破碎的英雄之軀徹底的落入了猥瑣鼠人的掌心。卑陋的鼠根早已勃起,抵在陸旻健實的背肌上,興奮的一抖一抖,馬眼中冒出腥臭的性液,迫不及待地與英雄的軀體交配。

   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當務之急是要趁轟鳴虛弱虧空,徹底拿下他的意志。異鼠人那長滿綠色皮毛的怪異手掌,繞過陸旻的雙臂向胸前探去,粗暴的的撕開所剩無幾的布料,對著英雄的雄乳肆意的揉捏起來,面團一樣的胸肌在利爪的摧殘下脹紅起來,“准備好成為我的東西吧!”

   體內的淫藥讓陸旻殘余的力量在浴火中焚燒,化成滾燙的熱浪向下體聚集,加上胸部的玩弄,他再也壓制不住發硬的雄器,只見巨棒加速脹硬,拉著粘絲從兩腿內側彈出。

   “啊~嗯~~”陸旻的模糊意識被雞把的炸裂快感占據,不自覺的晃動起胯下的巨根,像是催眠的鍾擺一樣在兩腿間來回搖晃,龜頭中滲出的腺液淫絲拉花似的散落到腹肌與大腿內側,發出陣陣淫騷的氣味。

   回應著英雄發騷的肉體,挾持著陸旻的異鼠人,也開始從尾巴下端的後穴中釋放鼠類特有的交配氣霧。濃臭的綠霧順著陸旻的肩胛骨彌漫開,被毫無防備的均勻呼吸,卷進腦子,讓他的身心都緩緩酥爛在異鼠人的懷中,逐漸迷失。

   “很舒服…對嗎,就是這樣,把你的身心都打開…我會讓你更舒服的……”矮小的異鼠人繼續侵犯著落難的俊美軀體,陸旻猶如性愛娃娃一般被他轄制在懷中擺弄褻玩,酸臭的舌頭舔弄著陸旻挺拔的脖頸,在的肩頸上啃咬下雜亂的牙印,恨不得將其吃干抹淨。

   陸旻胯下不安分的雞把被異鼠人一把抓住,鼠人開始了下一輪的進攻。要兩只爪子才能握滿的巨物,被撮弄擼動,不一會兒就淫液塗抹的油光發亮。尖利的爪子劃過敏感的龜頭,陸旻便受不了的顫起腰腹,整個人像是要從地上彈起來似的。

   灰綠的丑陋身體擁裹著完美的戰損之軀,欲望開始腐蝕英雄的心智,陸旻感覺全身的疼痛都轉化為快感,想要從自己的雞把里衝出去,他想射,好像射,似乎射出去以後就可以驅逐所有的痛苦與不適。

   但此刻的陸旻已經無力抬起自己的雙臂,空有一身肌肉卻不能釋放欲望,只能寄希望於那對玩弄自己雞把的惡心爪子。異鼠人見陸旻的身體開始迎合自己,便知道時機已到,“啟動!”

   隨著異鼠人的聲控,萊音大樓頂端的巨大鍾表發出巨大的鍾鳴,一時間樓宇內所有的鍾表都跟隨其有規律的律動起來。聽力敏銳的陸旻,被迫接受了雜亂的洗腦音波,注意力被下體的欲望完全拉走,任由詭異的音波對大腦的改造。

   陸旻腦袋向後仰去,張嘴嘟啷著,津液從口角流出,“好累,真的好累,想…想要射精…我想要射精…身體好奇怪……不…要…不要鑽進我的腦子…啊~射~”剛剛心生反抗的意識又被異鼠人的加速的揉搓消磨,脹硬的肉根帶動著壯腰顫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會爆開。

   異鼠頭目舔上陸旻的耳朵,“想要就要挺話,只有聽話的好孩子,才能得到獎勵…你想要…你會聽話的,對嗎?”

   “想…想要,快讓我射,聽…聽話~難受……”陸旻虛弱的應著,汗珠從額頭滾落,浸濕了頭發,像是忍受著極大的折磨。

   “好的,孩子~聽話…把你的精神屏障放開,放棄英雄的身份,讓洗腦印記徹底的蓋在你的腦子上,記住每一道音符,遵從主人的所有指令…做主人最忠實的犬奴……”

   “射…啊~聽話…我聽話…放棄英…放棄,不…可以,我是英雄,不可以放棄!呃啊!!”突然清醒的英雄不知哪里來的力量,怒吼著一把推開異鼠人,掙扎著向前爬去。

   “卑鄙的臭蟲,休想…想控制我!我…額…”泄力的陸旻沒掙扎幾下,便摔倒在地。異鼠頭目不慌不忙的再次從後將其轄制住,粗魯的反綁住陸旻的雙手,重新攥住英雄脹的青紫的肉根,用指甲狠狠扎進紅透的馬眼中,肆意攪弄。

   “啊!呃啊!”陸旻被這股難以言喻的刺激,強行破開腦門,剛毅的面容抽搐崩壞,方才恢復的一絲理智煙消雲散。扭動著身體,像一只祈求交配的雌犬,“射…射…啊哈…哈~”

   異鼠人感覺到手上的雞把越來越燙,巨顫著快要噴出什麼,便立即將其放開,開始在陸旻的身體各處挑逗,忽而指尖在英雄的大腿內側畫圈,挑撥著蛋溝。忽而自上而下的拂過喉結,再重重的彈在紅腫的乳頭上。陸旻全身的敏感地帶都被撫弄至極,唯獨不再去碰那快要炸裂的肉根。

   迷亂的陸旻哪里受得了這種撩撥,對著空氣挺動著雄器,“槽!雞…雞把好脹,不要停…揉勞資的雞把啊…啊哈~快,想射,想射啊!求…求你揉我的雞把…”

   “呵!超級英雄才不會像你這種胡亂的射精呢…你不是說你是英雄嗎?怎麼會做出如此淫蕩的事情……除非你想要放棄英雄的身份,做一只聽話的種狗,這樣才能享受快樂,肆意的射精…”說罷,猛地彈了一下陸旻的肉棒。

   “啊呃~唔…射…雞把要炸了,讓我射,我不…不是英雄!啊哈~讓我射…啊啊~賤狗想要射,快擼,快揉,雞把受不了了,我不是英雄,是賤狗…求……”陸旻徹底被自己那滾燙的狗吊所支配,祈求者丑陋鼠人賞賜的釋放。

   異鼠人哂笑著握回了英雄的軟肋,這根令其驕傲的肉棍,如今成為了墮落的突破口。當惡心的鼠爪觸碰到肉棒的一刹,陸旻的大腦也瞬間被滿足感溢滿,被汙染的靈魂像是重新獲得了存在的意義,木訥痴壞的俊臉上享受的翻起了白眼。

   異鼠頭目一邊擼動,一邊洗腦,“來…關閉你腦中的最後一道英雄自我防護屏障,迎接主人為你准備的洗腦音波,這樣才能沒有束縛、肆無忌憚的射出來…把那些沒用的東西都扔掉,放空腦子,當你射出來的時候,你就不再是原來的你,而是主人的鳴狗,把洗腦的條例深深刻在腦子里,接受身體和思想的改造…”

   陸旻滿臉情欲的癱軟在敵人的懷里,腦子里只剩下射精,為了獲得著極大的快感,英雄自動放開了腦海中加固精神的屏障。瞬間,所有的、環繞籠罩在大腦皮層溝壑中的洗腦刻印,一下子全部扎進陸旻的腦子,像數百根無形的毒針一般,刺穿陸旻的記憶與思想。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陸旻的表情扭曲到極限的崩壞,經歷了殘暴的精神快感衝擊,胯下的肉槍也在鼠爪中繳械,精門爆開,數十股濃白的超級精液從馬眼中激射而出。白色炮彈氣勢洶洶地從雄根中一股股噴出,濺的到處都是,性愛的氣味彌漫而開。

   詭詐的洗腦烙印在陸旻的腦中一閃而過,從未體驗過如此快感的陸旻,射空後腦子里充滿了被丑陋外星人掌控的快感。他想要一直這樣快樂,想要把身體交給身後的老鼠,以墮落為代價換來無盡的迷欲,迎接猥瑣敵人的催眠洗腦。

   陸旻的精神陷入無窮無盡的疲憊,緩緩的閉上雙眼,緊皺的眉頭開始放松,身披白色緊身戰服的那個英雄化成星光融化出腦外,靈魂跌落進丑陋鼠人的懷抱,不停的下墜、下墜……再次醒來時,他將作為異鼠族的走狗,迎來自己全新的、卑賤的犬奴身份。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異鼠頭目笑聲回蕩在地下空間,他猥瑣的撫摸著自己早已上膛的鼠根,慢慢抵近英雄壯臀旁,要在這精致性感的溝壑中,種下自己至高無上的標記……

   ………

   晌午,看似平靜的奧賽斯邊郊街道,實則暗流涌動,五輛貨運卡車從公路駛入城區。一群攜帶武器槍械的蒙面人從車上跳下,護送著車中的外星走私貨物,進入定點的工廠,包裝後再偷偷銷往地下黑市。

   “隊長,魚已上鈎!”身穿黑色特種戰甲的雷霆小隊,埋伏在此處的樓宇牆角邊,發現貨車全部駛進包圍圈後,立馬向隊長報告。

   提前收到线報的雷霆特種戰隊,早已在此地嚴密布控,並且由隊長霆怒親自領隊,要對這波追查已久的外星走私案件實施最後打擊。

   “准備收網!”一股充滿雄性魅力的低沉嗓音從通訊器從傳出,雷霆特種戰隊的戰斗英雄們從街頭巷尾間躥出,矯健的身影們飛乘圓盤狀的腳踏飛行器,連成一道黑圈向著中央目標悄無聲息的集中。

   “砰!砰!砰!”,卡車外圍警戒的蒙面人被先遣部隊的雷爆槍從四面掃射,應聲倒地。“敵襲!!”工廠高層的瞭望員發出警報後,也被狙擊手瞬間解決,從高塔上掉落。這時工廠中衝出大量蒙面異鼠兵,對著槍聲襲來的方向瘋狂掃射,雙方展開火拼。

   四周圍擊的先遣戰隊自然不甘示弱,一邊踏著飛行器躲避襲來的炮彈,一邊用雷爆槍還擊,火光四起,場面異常激烈。此時從戰場後方擊射而來五道耀眼的流光,遠程迫擊組的隊員肩扛雷火導彈對五輛大卡發起定點打擊,夾雜著雷光的火球擊中五輛大卡,車體瞬間爆炸。

   “轟——”巨大的爆炸後,濃煙四起,異鼠兵與卡車都被火光與黑煙籠罩。正當隊員們以為大功告成之時,濃煙中探出一只巨爪,向著四周的特種隊員抓去。前方的隊員跳開後,用雷爆槍朝著煙霧中掃射。

   只聽見劈哩叭啦,彈藥像是打在了銅筋鐵骨上似的,擦出陣陣火花。“危險!是陷阱,速撤!!”,隊長霆怒吼道,緊接著一只、兩只、三只…足足五只變異的巨型怪鼠分別從炸毀的車廂中竄出,衝破濃煙,狂躁襲來。

   身披漆黑色鱗甲的巨物,發出恐怖的獸吼,龐大的體型讓它們奔跑時地動山搖,頃刻間摧毀了附近的樓宇。瘡痍滿目的廢墟上,雷霆戰隊四散躲避。

   剛閃躲過利爪的隊員們,又被突如其來的巨大擺尾掃到,在半空中被擊飛。異鼠雜兵也趁機一擁而上,朝著受傷的隊員襲去。一時間,戰局扭轉,雷霆戰隊陷入被動。

   正當異鼠人們額手稱慶時,一道耀眼的身影激射到戰場中央,立於五只巨鼠怪上空。來人正是雷霆戰隊特種隊長雷颺,英雄霆怒。鑲嵌著金黃色閃電紋路的黑亮戰服下,包裹著宛如青松般的挺拔身姿,那寬厚有力的肩膀,好似能夠遮擋住一切風浪。

   雷颺眼眸深邃,劍眉斜飛入鬢,嘴唇繃緊成一條直线。嚴肅冷峻的殺氣卻擋不住原本的俊朗帥氣,結合成難以言喻的男人剛毅魅力。此時的他,全身纏繞著金光流轉的電弧,俯瞰呵斥道,“哼!到此為止了,准備接受雷霆的怒火吧!”

   “轟——”一道金色的雷光從天而降,霆怒宛若雷神一般立於高空,接受雷光的洗禮。揮手間,金色的雷光斬向五只巨鼠怪物,光斬所過之處,殘破的山石樓宇轟然裂解。“吱—吱—吱!”怪鼠軀影在白光中掙扎扭動,最終在慘叫不甘中化為灰燼。

   眾人松了一口氣,“還得是老大啊!如此威力的雷火攻擊,看這些耗子人還怎麼得瑟…”,就在隊員們得意的准備清理戰場時,霆怒身下的廢墟縫隙之中突射出數十條黑色縛帶,將半空中的霆怒牢牢困鎖住。

   “哈哈哈哈哈哈…抓到你了!”異鼠人的奸笑聲從地下傳來,一塊石板被合力推開,一群灰頭土臉的異鼠兵從中爬出。此時,霆怒身上的黑色的縛帶猶如活體觸手一般,蠕動收緊,英雄的壯碩的肌肉塊從縫隙擠壓出來,顯得極其性感。

   霆怒卻依然紋絲不動的懸在空中,黑色縛帶的拉扯,並不能將其撼動分毫。他怒視著下方,大呵一聲,周身雷光爆漲,金銀交雜的電弧順著縛帶漫延炙灼,要將這些縛帶燃盡。但瞬息後,原本猛烈的電弧竟消散在黑色縛帶周圍,這種類似橡膠的材料的表面也被烤得油光蹭亮,越發漆黑。

   “哈哈哈哈——不要再掙扎了,這是我們專門研制出來,能夠克制雷電屬性攻擊的流體橡膠材料,你現在已經被完全束縛了,它們會越來越緊,直到將你死死裹住喪失呼吸…兄弟們先解決這些雜魚,再來替他收屍,哈哈哈哈!”說罷異鼠兵拿起武器,向著受傷的隊員發起進攻。

   沒錯,綁在霆怒身上的正是轟鳴幾天前調查發現的黑色流體橡膠制成的攻擊縛帶,雷颺若有所思,卻絲毫不慌。他嘴角一勾,冷笑一聲,掌中重新聚集大量電弧,凝聚成六個電球後彈出。

   電球在半空中扭曲變形,六個金色的人影從電光中沐浴誕生,並繼續膨脹成和霆怒體型相同的雷電替身。他們圍繞著霆怒,向著周身的黑色縛帶砸出數個微型引彈。

   這正是霆怒根據轟鳴的情報,提前准備的高濃度化學聚合炸彈,這些濃縮的化學試劑隨著引彈炸開,霧化在黑色流體橡膠表面,腐蝕分解。

   黑色的巨型縛帶一根根斷裂,從空中掉落。“呵啊!!!”霆怒感覺到身上是束縛開始松弛,便握緊雙拳,在雙臂的肌肉上積蓄力量,鐵臂一擊掙開捆綁,爆擦出體表的電弧瞬間絞爛身上的縛帶。

   “結束了!”霆怒冷漠的宣誓,戰神之怒再次降臨。電光火石間,六道金光雷影便向簇擁在碎石中異鼠人的席卷而去,暗金色的雷雲籠罩了整個犯罪區域……

   ………

   幾次電話推脫過後,雷颺連著數日沒能見到男友,最後兩人還是訂在紀念日這天約會。但到了周一這天,雷颺還是沒有等到陸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男友寄送來的周年紀念禮物。

   雷颺從快遞員手中接過精美的禮盒,打開後發現是一件高級定制的Zentai服,其上放著陸旻的留言卡片。

   “颺哥,由於聯盟指派的臨時任務,很抱歉又沒能遵守約定。不過看在我精心准備禮物的份子上,你一定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可是我為你量身定制的帥氣Zentai,穿上一定賊帥!好啦,回來一定會好好補償你這個臭屁的!——旻!”

   望著熟悉的筆記,雷颺眉頭舒展,淺淺一笑,考慮到男友的情報工作繁瑣,坦率直爽的男人雖然有些失落,倒也沒有多想。

   他將卡片收起,輕觸禮盒中的漆黑色Zentai服,看著尼龍似的彈性纖維料子,摸在手上卻有種真皮一樣的觸感。抖開後,發現是件胸前開鏈的連體式類皮料內衣,除了頭部和雙手外的全包設計。

   雷颺興奮地來到鏡子前,迫不及待的脫下衣服,將自己43碼的大腳插進連體衣的褲筒,肌肉就這樣一點點的拉扯包裹在皮料下。隨著最後的拉鏈拉上,黝黑渾圓的胸肌最終也被包住,皮料與肌膚縫隙間的空氣因為摩擦被擠壓出來,跟隨著肌肉呼吸的每一根毛孔都被皮料緊緊貼合。

   黑色性感的雄性尤物站在落地鏡前,酷颯的英姿架著一身橫練的筋骨,肌肉紋路與线條被緊縛的皮料無限放大,巨胸和翹臀剛柔並濟。雷颺自己都忍不住扭腰欣賞著這荷爾蒙爆棚的完美身材,悶騷的撫摸著被裹緊的臀肉。

   全身上下只有胯下部位有些緊凸,褲襠和臀勾被勒出整齊劃一的折皺,陽具被皮料滿滿當當的兜成一個大包,“剛剛裹住下面的時候著實有點費勁,其余地方的倒是剛好…”雷颺心里暗喜到,“阿旻果然還是熟悉我的身材,就是對老子下面的尺寸估算得有些保守了,等你小子回來,再親自陪你深入測量一遍…”

   ………

   被囚禁在萊音公司的第六天,鍾表聲環繞的密閉銀白色空間中,陸旻被異鼠人扒光全身衣服,赤裸的酮體呈大字型的禁錮在銀白的地面上。白色的燈光打在精干勻稱的肌肉上,瑩瑩發亮,宛若落難的雄性天使。

   此時的英雄雙眸緊閉,臉上的銳氣全無,時而皺著眉輕挪頭部,時而雙頰泛出潮紅。從地面伸出的金屬觸管緊密地扎進陸旻的口中,不停輸送著乳白色的液體,咕嚕咕嚕的灌注聲夾雜著虛弱的喃喃呻吟。

   “桀桀…這些營養藥劑不僅可以麻痹思維,讓他無法清醒,喪失逃跑的能力。還能增強大腦皮層的神經敏感,擴大對音波的接收,讓催眠波在每分每秒的迷幻中循環加固。已經給這賤狗灌了好幾天,應該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吧…”密室外的操作台前,幾名異鼠人討論著。

   “嘻嘻,確實可以進行下一步調教了,不能耽誤太久,以免引起人類聯盟的注意。那麼接下來就有請你登場了,蕾小姐…”異鼠人向後望去,暗處傳來高跟鞋噠噠的踏地聲,一位妖艷的身影慢慢走出,來人正是被之前就被異鼠人控制的蕾。

   “是的,大人,獵物就交給小女子處理吧…嘿嘿嘿嘿…”一聲媚笑酥人心肺,此時雙瞳暗紅的蕾,一改以往的風格,身穿火辣性感的豹紋皮衣,袒胸露乳。手拿性具皮鞭不緊不慢的抽打著,姿勢妖嬈的扭臀晃腰,嫵媚的唇動間閃動著陣陣攝人心魄的淫光。

   異鼠人滿意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雖然轟鳴已經被我們成功催眠了心智,但英雄那堅固的肉身還未被腐蝕,為了更加牢固的掌控他的身心,確保我們的計劃萬無一失,就拜托你讓這位超級英雄的身體更加淫蕩吧…”

   “嘻嘻嘻…遵命……”妖化的蕾鑽入撕開的裂縫中,走進銀白色的空間,裂縫隨即閉合。此時躺在中央的英雄已經被撤去禁錮裝置,頸部注射了速效清醒劑,等待著妖艷女人的調教。

   “噠噠噠噠噠…”陸旻被一陣清脆的腳踏聲吵醒,剛蘇醒的大腦嗡嗡震響,眼前浮現出一個熟悉的女子身影。大量的記憶還來不及擠進腦子,就瞥見女人的玉掌罩向自己的面門。

   一股異香襲來,大腦僅僅短暫的清醒後又陷入混沌,陸旻呆呆的撐起身體,沒有下一步動作。清澈呆滯的雙目中蒙上一層白霧,冰涼的手掌裹帶著異香,撫摸著自己潮紅滾燙的臉。

   陸旻感覺女人用身體不斷的壓近自己,那雪白柔軟的雙峰完全抵在自己的臉上,腦袋被女人用力按埋進乳溝中,濃膩的催情體香灌滿鼻腔。

   本就處於亢奮狀態的腦子,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刺激,難受的窒息感讓陸旻顫抖著急迫掙脫雙乳。但連嬰兒都不如的氣力,連頭都抬不起來,只能在乳縫中嗚嗚呻吟起來。

   冰涼的手掌探向英雄健壯的斜方肌,與燙紅的肌肉水火交融,局部的顫抖擴散至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躍躍欲試。胯下的肉棒肉眼可見地膨脹,在身體騷賤地扭動中迅速勃起,頂到腹肌上,粉嫩龜頭中滾冒出許許晶瑩剔透的騷液。

   蕾將蘸著騷液的腥臊手指放進口中,得意的吮吸著,“啊~啊~男人的味道,好喜歡~”,她依依不舍地將裹滿唾液與騷汁的手指重新抵住陸旻勃起的男根,自下而上握住塗抹。

   雄偉的男根被抹的油光熠熠,指尖劃過逐漸發紫的龜頭,再用掌心包裹住來回揉搓,英雄全身失控的猛顫,肉根像粗大的彈簧一樣,在自己的腹肌和女人的手掌間來回飛彈。

   陸旻掙扎著將腰部躬回,想讓下體脫離女人的魔掌,但雞把卻不爭氣地脹的更長了,像是有了自主意識似的,努力往女人的手掌上回蹭,興奮的像奢求愛撫的幼童一樣。

   “嘻嘻嘻~大英雄的雞雞好調皮奧,似乎不太聽話的樣子…你的男人味太重了,讓姐姐好好訓練你的身體,讓你的雞雞更聽話吧。慢慢地,把你的身體調教得和女人一樣,更好的取悅男人,嘻嘻嘻…來,先吸一吸姐姐的奶子吧,讓你的腦子更舒服……”

   在女人的強迫下,豐滿凸起的乳頭被塞入陸旻的嘴里,不一會兒,陸旻便像滿臉迷醉的嬰兒一樣吮吸起粉紅的奶頭。“好香,好甜,感覺腦子…腦子要化開了…”甜膩的乳汁擊昏了他的腦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隨著大量乳汁下肚,轟鳴的意識也逐漸被灌沒。女人一邊喂著陸旻雌乳,一邊手也沒停的揉搓著他的肉棒。溢滿腦子的快感,雄性氣息的流失,讓陸旻生出放棄抵抗的念頭,如果能一直像這樣躺在她的懷里被把玩下體,不管被改造成什麼樣子也無所謂了。

   蕾感受到懷里的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燙,臉也醉奶似的潮紅異常,便輕笑一聲將陸旻的身體推倒了去。緊接著,抬起他粗壯有力的大腿,將臉埋進這個她一直夢寐以求的男神胯下,來回舌吻著陸旻的雄囊。

   蕾使勁兒將陸旻的翹臀繼續向上提推,把男人抱腰半舉了起來,舌頭順著會陰一直向下舔去,細蛇般靈活的探進男人的後穴,似乎是嘗到了極致的美味。女人癲狂的將鼻頭也頂進陸旻的臀瓣,鼻腔擠在結實的臀肌中,用力猛嗅著英雄肛門里噴發而出的帶著體溫的雄香。

   哧溜哧溜的吮吸聲,蕾口中的唾液席卷了陸旻的肛口,將男人穴口那濃密的陰毛刷得濕溜溜的,深陷在粉嫩的褶皺中。最後將舌頭在股縫間用力舔刷後,女人才不舍的抬起頭,望著被其催熟的水嫩穴口,蕾滿意的取出一物。

   竟是一枚類似鼠類陽具的黑水晶模具,長約二十厘米,筋絡蔓布的柱體上滿是凸起的顆粒,龜頭處掛滿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的倒刺。半透明的異種根模具上泛著黏綠的油光,蕾咧嘴嗤笑道,“嘻嘻嘻…這寶貝上面已經塗滿了異鼠王大人的精液,能讓你的騷逼快速熟悉異鼠族的氣息,更順利的完成接種認主…”

   蕾拎起陸旻的肉根向上一提,弄得男人渾身巨顫,再向側面用力一推,陸旻的身體失去平衡後臥趴在地。蕾對著男人肥碩的巨臀又是一腳猛踹,命令著陸旻以狗趴的姿勢撅起屁股,驕傲的英雄轟鳴就這樣一步步在欲望的支配下,聽從女人的安排,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袒露自己的私處。

   看著陸旻聽話的樣子,蕾又是一聲輕笑,表情轉為陰寒,這個覬覦已久的男人終於被她掌控。蕾用手掰開礙事的臀肌,露出嬌嫩欲滴的菊花,被女人舔潤過的穴口正吞吐著唾液泡沫,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女人毫不留情的將鼠根淫具捅入陸旻的菊穴,“啊!!!”英雄慘叫一聲,感覺到後穴被異物撐滿,撕裂的疼痛讓他瞬間竟恢復了一絲神智,“不要!拿開,額啊!!”陸旻掙扎著想要起身,被女人幾個巴掌打在翹臀上,臀肉被扇飛的一彈一彈,幾個來回便通紅一片。

   操控台的異鼠人們見轟鳴開始反抗,也按下幾個按鈕,加強了數倍洗腦音波的頻率,催眠安撫波動強行攝入,讓陸旻大腦再次一懵,翻起白眼。蕾見狀加速了手中鼠根的抽插,借助著鼠精的潤滑,不停在穴肉上碾過。

   女人用力的抵往更深處,探到一個特定凸起後,得逞的旋轉起來,讓倒刺和肉粒在凸起上瘋狂摩擦。被戳中陽心的陸旻,腦門一顫,反抗土崩瓦解,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癱軟趴倒。前列腺的來回搗撞讓他神經癱潰,後腦勺整個酥麻住,足以失去知覺的快感不斷涌上,再也無法思考。

   吵罵聲變成了呻吟,最後像母狗一樣伸出舌頭淫叫起來,強大的轟鳴被一個女人用假陽具插到高潮。蕾在交合處不斷擠入各種藥劑,隨著抽插帶入陸旻的穴道中,“後穴的改造異常順利呢,真是不堪一擊的廢物,嘻嘻嘻!給你些獎賞吧……”

   蕾一手抽插,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英雄腫脹的男根。冰涼的觸感刺激著雞巴上火辣的雄肉,青筋直顫下整個人都興奮的提胯挺動起來,將女人的手掌被當作救命的做愛工具,不停磨來磨去。

   蕾雙手同步的刷動起來,從前後雙重刺激著陸旻的淫肉,此起彼伏的快感化成熱浪席卷全身,後穴中的陽具如同壓水泵似的,將自己的精液從睾丸中一股股的壓出,脹滿了精囊,陸旻感覺自己爽的膀胱都快要撐炸了。

   這種粗暴的快感在洗腦和藥物的加持下,仿佛更勝威猛老公帶給自己的快樂。陸旻從沒體驗過如此激蕩的性刺激,迎合著但又心生掙扎,吃力顫抖的拱起腰。

   作為英雄的他,怎麼可以輕易的繳械投降。他忍耐壓制著鼓起的精囊,明白一旦精關被破,欲望就會被身後的女人徹底掌控。後穴一旦與雞巴建立了直穿魂魄的淫亂聯系,不知道會被改造成什麼樣子,在如此猛烈的快感下射精,那自己的後穴和身體都將不再屬於雷颺。

   但藥物在反復撞擊下已經被穴肉充分吸收,此時的後穴早已變得淫騷無比,模具一次次重重的碾壓在他的陽心,每撞擊衝撞一次,心中意志的石柱便崩塌一根。嘗試夾緊的臀肌絲毫抵擋不住可怕的鼠根模具,它瘋狂攪動著溫熱的男穴,誓要將穴肉破壞徹底,讓英雄私密的男穴淪為無比淫蕩的便器狗穴。

   快感如海浪般轟擊著腦子,洗腦烙印重新在額頭亮起,墮落的想法不禁占據陸旻的腦子,只是冰冷的模具就讓自己欲仙欲死,如果…如果是異鼠大人親自虐操自己又會是怎樣?

   不行,被比自己弱小的低階丑陋異鼠人進入身體,自己堂堂奧塞斯聯盟的十大英雄,怎麼可以雌伏在老鼠的胯下。但…要是被滾燙的、臭氣熏天的真雞巴插進來,肯定比那冰冷堅硬的模具爽上千百倍吧……

   一時間這種羞辱反差的異樣感,反而讓腦子里的快感翻了數倍,英雄轟鳴不為人知的性癖被開發挖掘。精神被轟垮後,女人持續瘋狂的抽插著陸旻的後穴,粗壯有力卻不爭氣的雞把終是控制不住,將玩弄壓榨出的濃精一股股噴送而出。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巨量的濃白色雄精,頂著腹肌被激射到地板上,數不清噴射了多少股,近處的地面都被染成白花花的一灘。濃郁的雄性氣味撲面而來,被操射而出的濃精比被捕時擼射出來的精液更加醇厚,充滿了積淀的力量。

   精水仿佛被抽干了似的,轟鳴噴到馬眼都無法閉合,呲呲冒出透明的黏汁掛在龜頭上。腰肌仍像公狗一樣發情的挺動,渾身的肌肉也顯得淫蕩無比。此時,英雄的額頭赫然出現了一個鼠頭紋印記,閃爍著愈發明顯,浮出幽幽綠光,異鼠族在其腦中種下的洗腦烙印似乎加固了不少。

   女人毫不理會陸旻崩壞的狀態,興奮的攥取地面上的雄性濃汁,猛嗅著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而後變態的舔著滿是雄汁的手掌,品嘗暗戀男神的精子。蕾發瘋似的將癱軟的轟鳴撲到在地,兩具肉體交織在一起,啃食著男神的每一塊肌肉。

   她抓起兩把濃稠的白汁覆在英雄渾圓的大胸上,在堅硬的胸溝內滑搓,粗暴的揉進乳頭內。她將精液推塗到陸旻的身體各處,喉結、胸肌、腹肌、睾丸、臭腳甚至不放過每根腳趾頭,赤裸通紅的身體變得晶瑩透亮,像是熟透了的果實浸泡在白色的湯泉中,等待摘食。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嘻嘻嘻,姐姐要把你的身體都汙染遍,把他們都改造成完美的媚肉。這樣轟鳴大人就可以一直陪著我,像母狗一樣伺候異鼠大人,蕾和母狗英雄也可以永遠都不分開啦,嘻嘻嘻嘻嘻嘻……”

   陰毒的女人要在轟鳴的身體要處都留下汙穢淫樂的烙印,日後這些改造的無比敏感的地方,就會變成掌握在敵人手中的弱點,輕而易舉地將戰無不克的英雄擊破成騷蕩的廢物。

   女人的笑聲回蕩在密閉的空間中,英雄的面部完全被蕾的私密處覆蓋住,視线逐漸漆黑。雄臭與媚騷交融著腐蝕陸旻那顆滾燙的英雄心髒,滲入骨髓、束縛神經……

   ………

   ………

   “阿旻…阿旻…不要!!”半夜,汗流浹體的雷颺從床上驚醒,身穿著男友送的Zentai內衣坐了起來,月光打在結實的亮黑軀體上,反射出瑩瑩的白光。“唔~還好是夢!”他擦去了額頭的汗,揉了揉眉心。

   夢里雷颺看見阿旻掉進無數觸手盤繞的陷阱,雪白的戰服被觸手撕裂,露出半隱半現的性感肉體。在觸手的玩弄下男友很快淪陷,乳頭被玩弄的紅腫,雞把也扛不住的噴精,阿旻無助的向自己招手呼救,“阿颺,好癢…里面想要…快來干我…啊額~”越來越騷的叫聲仿佛真實的環繞在雷颺的腦中。

   被惡夢驚醒的同時,色情的畫面似乎讓自己不自覺的勃起了,襠部軟滑的黑色皮料兜起一個滿滿當當的大包,雞把按耐不住想要衝出來似的,“操,脹的好難受,想來也是許久沒和阿旻做了…呃…”雷颺伸手捂住胯下的騷包,揉搓安撫著……

   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雷颺警惕的起身,“這麼晚究竟是誰,難道是阿旻?”正當他猶豫不決時,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雷颺在手心聚集了一簇雷苗後,向大門前探去。

   當門打開時,一個穿著聯盟的工作制服女人跌跌撞撞的跪爬了進來,抓住了雷颺的褲腳, “是雷颺大哥嗎,快…快……”女人撥開雜亂的頭發,精神有些恍惚,慌慌張張要說著什麼。

   雷颺蹙眉定睛,這個女人確實有些眼熟,似乎在聯盟大廈見過幾面,但並不知道她的名字。看著女人的狀態,並沒有什麼威脅,雷颺便彎腰將她攙扶起來,“別慌,怎麼了,慢慢說……”

   女人咽了口水,望向穿著黑色緊身衣的雷颺,有意無意的蹭著黑色包裹的肌肉,“你是雷颺大哥吧,快去救救陸旻吧,他被困在萊音大廈了!”

   “什麼!!!”這回輪到雷颺緊張了,他瞪大眼睛似乎在質問女人,不覺的揪緊了握著她胳膊的手。“額~”女人身形微顫,雷颺才意識到失態舉動,語氣緩和又急切的尋問,“我就是雷颺,到底怎麼回事?阿旻被困住?他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以他的速度怎麼會被人困住?”

   女人又往雷颺的身旁靠緊了些,發絲垂在男人的壯碩的胸肌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看她似乎是要借力站穩一點,雷颺也就沒有在意這親昵的舉動,只是盯著虛弱的女人,等待她的回答。

   女人微微顫顫的說道“雷颺大哥…前些天我陪陸旻隊長調查最近黑市上流行的一種特殊的黑色流體材料,後面幾經盤查才發現萊茵公司就是幕後主使。但就…就在今天,陸旻隊長再次委托我陪他一同進入萊音公司搜集證據,卻不知道怎麼被他們發覺了,提前布置了陷阱!”

   “本…本來陸旻隊長變身成轟鳴,快速扭轉了戰局,將異鼠人打的節節敗退。但我一時不小心,被暗處的異鼠人抓住了,他們以我來要挾轟鳴。陸旻隊長為了救我,以走入陷阱為代價要求他們放了我。在我被救出來後,陸旻隊長偷偷給了地址,讓我直接來找你,我在路上也緊急聯絡了總部,他們馬上也會派人趕往萊音大廈,我們等總部的人一起去吧!”

   “等不及了,他們能放你回來,當然就是等著我往里跳了。哼!敢動我的人,看我不掀翻萊音大廈!……你先回總部吧,我就不磨蹭,先走一步了!”話沒說完,雷颺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留下搖曳的大門和些許殘留的電花。愣在原地的蕾一改弱不禁風的樣子,臉上勾起一絲不明所以的笑魘。

   漆黑的夜空中雷光閃動,渾濁宏厚的雷聲遠遠而來又綿綿而去,雷颺立於萊音大廈的頂空。此時他已是一身戰衣的霆怒狀態,神情冷冽,朝著下方的巨鍾,虛空一斬。嗞喇狂躁的電弧凌空浮現,閃亮周遭的夜空,撕裂虛空的金色彎刀劈向萊茵大廈頂的地標巨鍾。

   嘭得一聲巨響,巨鍾攔腰斷裂,冒出滾滾濃煙。雷颺此舉似乎就是要驚動大廈內部的異族,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兒兩側的廣播就傳來一陣呵呵的奸笑,“久仰霆怒大人的大名,英雄大駕光臨,我們異鼠族已經恭候多時了。您的摯友轟鳴大人,已經提前一步做客來此,要想見到他,您就直接移步大廈後方的工廠吧,咯咯咯咯咯……”

   沒想到異族如此囂張,毫不掩飾,霆怒眼中寒芒盡露,也不廢話,化為一道金虹激向工廠。落地前,金鴻交叉分裂成巨大的金色十字,擊中工廠的房頂,將其熔切的四分五裂,月光得以探入,露出里面的樣子。

   工廠大廳里側牆壁前,一抹抓人眼球的白色正呈大字形被繃緊的黑鏈半吊在空中,手腳與脖子都被戴上鐐銬的陸旻,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身上的白色戰服也被撕毀數段,露出迷人的肌肉與傷痕。

   雷颺望見男友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瞳孔中閃過暴虐的金弧,眼角的青筋也隱隱凸起。但表面上,這位英雄還是一副鎮定的樣子,雙手握拳,挺拔的身姿倚在空中一動不動。

   “哈哈哈哈哈!歡迎我們的大英雄,霆怒大人!”這時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從牆壁前的懸橋走出,站在轟鳴的背後停了下來。他戴著墨鏡,嘴里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略帶挑釁的昂首望向霆怒。

   西服男人拍了拍手,從工廠兩側的四扇巨大窗戶外,探進四顆灰突突的龐大腦袋,望見廠中金光後,目中血色突起,厲聲尖叫。“砰——”四只身披黑色流體戰甲的巨獰鼠破窗而入,朝著霆怒激射而來。

   “這似乎是上次在城郊遇到的巨型鼠怪的縮小變異體”,英雄思索著輕蔑一笑,便化成金色箭矢迎了上去,絢爛的雷光集散在巨鼠的利爪尖牙下,又化為一道道細長的鋸齒形電刃在怪物的頭頂如利劍般直插而下,猛烈的電芒直射在黑色戰甲上,迸裂出無數的火星。

   披戴克制雷電的橡膠戰甲,巨獰鼠即使被燒焦了皮毛也絲毫沒有畏懼,張開血腥的利齒向著半空中的雷光撕咬而去。雷光中閃耀的霆怒揮動金色的巨拳朝著怪物的下顎重重掄擊,又是一道響雷在耳邊炸開,雷光再次將擊飛的巨獰鼠劈落而下,砸出深深的巨坑。

   霆怒腳踏雷火穿破濃霧而下,卻被兩側甩擊而來的黑色巨尾橫掃打斷,英雄一個跟頭翻回半空,躲避兩側夾擊的鼠尾。此時,最後一只巨獰鼠也伏擊在英雄的腦後,猛衝而來。

   雷颺身形一閃,左右兩道雷火回旋踢,空中爆發出連環的炸烈聲,濃煙再次彌漫整個工廠。英雄再次浮現身影時,已經迎上腦後的巨鼠,抓住伏擊而來血爪,凌空過肩一摔,轟向再次爬起的巨巨獰鼠。龐大身軀在空中撞擊,跌落在濃霧中。

   “嘭哧!嘭哧!嘭哧!”濃霧繼續吹動起來,隱約可以感覺到霧中黑色巨物躁動狂襲。霆怒閉上雙目,雙掌合十匯聚出純粹的雷電精華,金雷之力融入黑金戰服包裹住偉岸的身姿,抬掌間便可撼動山石的金色武神踏破濃霧而入。

   勢不可擋的雷電正義,穿破濃霧下的黑暗,在怪物的哀嚎聲中,金色的巨拳將黑煙打散。場中只剩下四只殘破的巨獰鼠屍,與屹立不倒的金色英雄,霆怒單靠雷電加持的肉身之力,一舉殲滅了變異的巨鼠怪獸。

   “哈哈哈哈哈哈……不虧是雷霆戰隊的霆怒大隊長!真是精彩的表演,不過…呵呵……”西服男掐著煙頭燙向轟鳴裸露在外的腋窩,火星炙燒著英雄的皮肉,令昏迷中的俊男皺起眉頭,發出悶哼。

   “你找死!!!”霆怒指尖彈出一道粗大的金色雷箭射向西服男。這時,躲在懸橋後的異鼠兵們紛紛祭出流體橡膠網槍,四面發射的黑色流體交織成一張大網攔在轟鳴與西服男身前,金色雷箭擊在其上狂躁不止,彈落成金色的浪珠滾打在黑網上。

   密密麻麻的鼠型異鼠兵從牆角攀爬上來,將整個工廠圍的水泄不通,簇擁向綁住轟鳴的地方,嚴陣以待。“也不和你廢話了,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放了轟鳴,否則嘿嘿……”西服男將煙頭用力的攥進陸旻的腋肉中,周圍的腋毛都傳來滋滋的糊焦聲。“說吧!什麼條件,再磨蹭下去,我可不介意將這里夷為平地!!”霆怒按壓著心中怒火,冷冷的說道。

   “早就聽聞霆怒大人英明神武,在奧塞斯聯盟叱詫風雲,罕有敵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不知道霆怒大人可否可以承受住我們專門為您准備的流體泥漿池呢?只要你能趟過這個池子,你可愛的英雄朋友就任由你帶走。不過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過你,這里可都是經過加工提煉的黑色流體橡膠液哦,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在西服男與霆怒之間工廠大廳開始塌陷,一方半個工廠大小的地下蓄水池從地底緩緩升起。里面漆黑的流體橡膠翻滾蠕淌,好似幽墨的毒蛇交織盤繞,又像是沸騰跳躍的黑色岩漿,暗流洶涌的危機等待著英雄的自投羅網。

   雷颺在腦中飛速盤算著,自己一時間無法解決那些難纏的黑網,又有如此之多的臭老鼠伺機攻擊,稍有不慎恐對陸旻不利。“倒不如就將計就計,再找機會救出阿旻。勞資就下去試試,瞧瞧這些異鼠人引以為傲的黑色流體究竟有多強!”

   自恃超強軀體的霆怒沒多想,便縱身一躍。只聽撲通一聲,漆黑的池水瞬間吞沒了不可一世的金色雷影,西服男的嘴角勾起了陰謀得逞的弧度。冰冷刺骨的寒意覆蓋了全身的毛孔,極強的黏附力讓雷颺的身體全然無法動彈,更別說游到對岸。

   肌肉被黑泥覆蓋著,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的下沉、下沉,金色的雷光在體表漸漸熄滅,黑色的黏汙將緊身戰服包裹吸附,順著肌肉的凹凸线條蠕動。膠液鑽透戰衣縫隙扎到雷颺的皮膚上,在其肌肉溝壑間游走。

   一團漆黑的膠液在池中聚集凝縮,張開巨口將英雄整個丸吞進去。雷颺的一身筋肉被束縛在滿是黑色觸角的肉腔之中,擠壓收縮。英雄暗自運轉雷電之力加持自己本就堅硬無比的肉身,不罷休的肉壁沿著男人的脖子開始收緊,死死覆住他的面部,凶橫的捕食者要讓自己的獵物一點點窒息。

   在封鎖了霆怒的五官後,裹住頭部的肉腔開始分裂出數根細長黏滑的觸須,盤繞上男人的臉頰,企圖鑽入雷颺的耳鼻口中,噴吐黑色精華徹底封死英雄的五感。雷颺冷笑一聲,對於這種卑劣的小動作不屑一顧,他目中金光漫開,。

   懲戒之雷在眉心凝聚成型,而後迅速朝周圍擊散而開,金色電花雖細小卻有著恐怖的威能,將剛探進耳道的黑觸硬生生撕裂。其余的觸須也受驚似的縮回肉壁,憤怒又無能為力的蠕動起來,如同蛇信一般龜縮著伺機而動。

   整個甬狀的肉腔也報復性的收縮,將雷颺的肌肉進一步絞壓。強壯的腱子肉縫隙被擠壓成一條條優美的勾线,但始終不見龜裂撐爆的跡象。任憑肉腔如何絞殺,禁錮到一定程度後便無法繼續絞壓,霆怒的英雄之軀依舊保持堅固,寬厚飽滿的大胸肌反有將肉腔撐爆的趨勢。

   黑色肉腔只能裹帶著英雄的肉體在黑池中游動緩行,將其拖倒更深更濃郁處,同時不斷補充吸收著池中黑色精華。游動過程中,肉腔內雜亂的觸須摩擦在霆怒胯下的巨包上,竟讓英雄頑固的肉體有了一絲異動。戰服下的陽具被緊身內衣勒緊包裹,肥碩的冠狀頭與粗壯的海綿體一直處於龜縮繃緊的狀態,稍一刺激,便按耐不住的起了反應。

   下體剛一抬頭,肉腔就察覺到了英雄的異常,大量肉塊向著霆怒的襠部挪移,觸須螺旋舞動,堆積組裝成滿口倒刺的巨大吸盤,一口將男人的大包吞了下去。鼓脹的雄包上,布滿倒刺的靈活觸須摸索到棒狀的突起,圍繞著珍寶似的無死角環繞推拿著。數百根觸須就像刷子一樣,在男人的海綿體處上下翻飛。

   大包下端兩顆雄卵被吸的凸起,立刻被無數個長著微小吸盤的觸須死死吻附,一陣陣回蕩的吹吸力綿綿不絕的攻入睾丸中,刺激著精能的產出。就這樣,吸盤內部包裹的大包被重點照顧,雷颺引以為傲的生殖器開始經歷慘無人道的折磨。

   對下體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讓霆怒堅實而又寬闊的臂膀終於開始微微顫動。強悍的男人也不禁驚嘆到這種特殊材料竟還有如此狡猾的智力,不僅懂得自主尋找突破口,竟還如此卑鄙無恥,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對付自己。

   “呃!?” 雷颺的思緒被一股快感迅速打斷,原來是吸附盤繞在肉棒上的黑泥觸須進一步發力,黏化為一道道黑箍勒緊了龜頭,最後不知從哪冒出一根黑針向著英雄的馬眼扎去。黑針死死黏堵在馬眼口,從未被開發過的馬眼被攪的刺癢無比,奇異的快感迷惑著下體的神經,讓半勃的男根迅速霸氣充起血來。

   “呼~呃,這是什麼感覺?好奇怪,碼的,操!馬眼…馬眼好爽,老子的馬眼還從未被人玩過,操…操,就讓你再攪!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呼,好爽……”男人高傲的昂起自己的下胯,任憑吸盤加害褻玩自己的私密大棍。

   黑泥肉腔似乎嘗到了英雄馬眼里的雄騷,笨拙肥大的身體興奮的抖動了起來,內部數以百計的觸須翻涌掃蕩著精壯的肌肉,被電弧的撕裂的恐懼被欲望的飢餓掩蓋,它們前仆後繼的擠向火熱的英雄之軀。

   雷颺感覺到幾根巨大的觸須聚集在自己的兩塊胸大肌上,再次化成吸盤罩向自己的乳頭。很快乳頭就如同馬眼一樣被汙染腐蝕,如法炮制,乳粒被尖銳的黑刺扎透,又是一種酥麻的奇異的快感在胸口擴散。

   漸漸地,除了被重點防御的頭部外,男人身上的敏感處都被肉腔重點吸蓋,自傲的英雄繼續無視著這不痛不毛的進攻,並沉醉於敵人帶來的詭異快感時,而黑泥已經再次向英雄的下體聚集,准備開啟下一波進攻。

   觸須將襠部的戰衣扯開,貼合在腹肌上勃起的巨根被觸須卷起,慢慢拽離皮料內衣的束縛。雷颺嘗試著反抗固定自己的下體,但馬眼處立馬傳來一陣刺癢,強迫雞把屈服於觸須的擺弄,肉棒很快便被托起成垂直挺立的狀態。

   挺立的陰莖更加直觀的展示了它的傲世雄偉,數根觸須猶如花藤一般從根部將莖身盤根環繞起來,只留下渾圓肥美卻直插著一根細長的黑針的的龜頭裸露在外。繞在雞把根子上的黑觸像絞肉機一樣旋轉上升,有規律的順逆時針擼動著中央的肉柱。

   “這惡心的東西怎麼像飛機杯似的,是想擼射勞資的雞巴吧,想要如此輕易的榨取超能種精嗎?你還不配!”雷颺的身體跟著雞巴向上拱起,挑釁著束縛住下陰的黑觸。堅硬的鐵棒粗暴的迎合著肉腔的榨弄舞動起來,凶暴的抖動頻率讓最貼近雄肉的觸須被直接頂爛。

   爛泥似的觸須殘骸很快又被替補上來的觸須掩蓋,“噗噗噗——”感受到猛男的火熱回應後,觸須們興奮的噴吐大量惡臭的黏液,就像陰穴似的潮流不止,灌到觸須與男根的交合處,擠壓打磨成潤滑和催情的養料,滋滋作響。

   隔著皮料被滋潤的肉棒,享受著肉腔包裹的粘滑,爽滑無比的回彈力更是勝似裹在名器肉茓中。霆怒似乎還不滿意肉腔蠕動的效率,主動挺起恥骨,擺動著肉吊頂蹭著盤在其上的觸須肉齒,發出“滋啦—滋啦—”的乳膠磨損聲,飽含著他嘲諷的得意。

   黑泥肉腔並沒有被激怒,龜頭上的黑針螺旋轉動,蹂躪著敏感的馬眼口,令男人難有喘息之機。它感覺到自大的英雄已經一步步邁入自己布下的狩獵陷阱,利用他過剩的雄欲一定可以侵蝕擊垮這具堅硬的軀體。

   肉腔外部的肥皮一圈圈一層層的顫抖波動,就像是雌性動物興奮的排卵高潮一樣,刺激的騷潮氣也向內灌入腔道,淫化著肚子里的雄性。它不會讓男人白白享受服務,屬於肉腔的主場索精時刻正式拉開。

   雷颺鼻尖嗅到這股奇怪的潮吹氣味,讓他覺得有些惡心想吐。很快他又感覺到胸部的觸須吸盤將自己的乳頭擰緊上提,“呃嗯…”,細小的勾爪從四面八方吸附住乳暈上的毛孔,再用力的往回拉扯。

   游動的肉腔已經不知不覺將英雄拖到黑池的最深處,濃郁的黑暗精華翻滾淹沒涌入黑膠肉腔,一點點補充著肉腔的腐化性交能力。被褻玩肉胸的英雄繼續閉眼享受著,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呼吸慢慢變的粗重起來,體表開始浮現出星星點點的虛汗。

   胸前的折磨越發用力,雷颺的乳頭近乎被撕碎,但胯下的騷包肉吊竟又不受控制的脹大了幾分,讓他腦門中升起一股被虐待的快感。剛嘗到詭異的快感又變成劇痛,扎在乳頭中黑針就異變脹大成布滿倒刺的螺旋鑽頭,將乳孔大大的撐開的同時,高速旋轉起來。

   肉腔的進攻來勢洶洶,霆怒來不及被胸部的突變刺激出呻吟,下體也傳來劇烈的異樣感。扎根在馬眼口的黑針猛地伸長脹粗成超過二十厘米馬眼拉珠。“啊——”尿道的撐爆感讓猛男發出痛苦的吼叫,但很快便咬牙噤聲了。

   脖子上凸起的雄筋,證明男人鋼鐵一般的意志,這種疼痛算得了什麼。雷颺咬牙悶哼,挺起雞把用堅固的海綿體對抗著拉珠棒的擴張,雞把仿佛越虐越硬。拉珠繼續增粗將肉棒頸身撐起連續數十個圓鼓的凸起,讓男人的雄器看起來更加英武不凡。

   肉腔興奮的蠕動著笨重的身體,與戰服摩擦著吱吱吱的聲響,就像是求偶的愛樂。它開始了劇烈的交配刑罰,雷颺陰莖內部的拉珠和外部的觸須同時轉動,強如鋼鐵的男人也不禁雙腿一蹬,龜縮著肛骨抵抗著恐怖的快感。

   “唔——咿,擦…吊好脹…”肉根內部私密的媚肉被開拓,深入經髓的酥癢在尿道內彌漫,一波波的快感猛力的拍打在英雄的胸口,讓他整個身體都開始抽搐痙攣。雷颺開始後悔任由黑膠鑽入自己的私密尿道,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黑膠化為的拉珠已經深入自己的生殖管道。

   乳道和各個敏感處的吸觸也開始猛烈運作,好似數百個扭動的舌頭挑逗著男人身體各處騷肉。包裹著雞巴的觸須螺旋轉動擠壓著腫脹的莖身,尿道中的拉珠則呈反方向轉動摩擦,擊打著滲出的腺液,內外兼施的雙倍快感旋轉碰撞,如同砸在腦門上的巨石,敲的英雄渾渾噩噩,睾丸中的種精開始緩緩被逼入精囊。

   “操…這樣下去精液要被榨出來了!”危急時刻雷颺雙目中再次凝出驚雷,驅散快感帶來的迷惘。清醒的英雄氣沉丹田,收縮會陰的肌肉來鎖緊精關。肉腔見男人又穩住氣神,便分裂出黑膠繼續補充拉珠,滾涌在尿道中延伸深入,直至抵住男人最私密的前列腺上。

   緊接著尿道拉珠一陣痙攣,像腸道一樣蠕動著運送著什麼東西進入男人的尿道。幾秒後,抵在前列腺上的拉珠頭部猛然爆裂開,向外噴射著一個接一個豌豆大小的橢圓黑卵,撞擊在雷颺的前列腺上後再次爆炸成一灘爛泥。脆弱的腺體被擊中射擊,讓英雄難受的收緊了腹肌,奇怪的快感如同螞蟻一樣順著脊椎向上攀爬。

   “呃?這是什麼,咿!……呀啊…”令雷颺沒有料到,炸裂後形成的爛泥像黑痰一樣黏在他的前列腺里,黏附處即刻傳來一股撓心的刺癢感,催熟了前列腺上的神經,讓大腦的控制變得脆弱無比。

   嗜魂的快感反復蒸煮著精囊里的精液,沸騰起來。沒有喘息的機會,黑卵爭先恐後的撞擊在腺肉上,炸裂、黏附,無窮無盡的快感涌上腦門試圖突破雷颺的核心屏障。意識到不對勁,英雄瘋狂扭動掙扎著想要逃離撕破肉腔。

   但此時處於池底的肉腔,源源不斷的補給著最純粹的黑暗精華。肉壁猶如豬皮一樣糙實積厚,被卸去精力的男人根本無力頂破。失去最佳的逃離時機,現在的雷颺如同網中的獵物,越是掙扎,肉腔越是興奮,瘋癲似的將男軀裹得更緊。

   “啊啊啊啊啊啊———放開勞資,操該死的東西,勞資的雞巴啊!好爽!好燙——啊啊啊啊啊!!!”拉珠接連噴出了數十團黑卵才停止,腥臭的爛泥將整個腺體糊住,男人感覺自己對下體的支配力完全被快感麻痹,射精的控制權終於落到了黑膠拉珠手中。

   看著前列腺慢慢酥軟完成蛻變,催熟的果實等只待采摘,中空的拉珠如同吸管一樣,爆裂開的頂端化成一張可怖的小嘴,猛然一吸,頃刻間將男人的精關擊潰。“咿!啊————”電光火石間,本就被快感麻痹松懈的男人根本來不及反抗,如海浪般翻涌的濃密種精,大股大股地就被黑膠管道從輸精管中搶奪吸取。

   一團接著一團濃白醇厚的精子,將黑膠吸管撐起比先前更肥大鼓包,快速運出男人的尿道。精液滑出尿道被硬生生抽出雞巴,雷颺卻像個無腦公狗一樣興奮的直顫。滿含熱量的男性精華被肉腔貪婪的吞食竊取,本該屬於英雄的東西被黑池中怪物占為己有,實力懸殊的兩方正在潛移默化的此消彼長。

   “啊哈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呃啊嗯~”在肉腔包裹擁擠空間,被欲望支配的男人恥辱的循環著最為原始的交配的動作,對著吸盤飛機杯輸出自己被繃爆的狼牙棒,胯骨劇烈的顫動,享受著射精的快感,卻不見龜頭流出一滴精液。

   而包裹著英雄的肉腔也在黑池深淵中抖動著自己的身體,趁著男人沉溺射精,再次收縮整個腔道,將內部雄壯的肌體擠壓成長條直筒,強壯的身體屈縮成巨型肉棒一樣,在飛機杯似的肉腔中滑動,從遠處望去就像一個巨大的黑色肉蛆在對著泥液交配蠕扭。

   肉腔內男人渾碩的巨胸跟隨著搖晃的身軀起伏而上下抖動,大型飛機杯和襠部的小型飛機杯同時轉動,雞把循環往復的被尿道黑管抖抽出精液,溢出大量臭汗的肌肉和不斷收緊的肉壁摩擦,膠汁與體液被打爛磨出粘稠的泡沫,回哺給體表的皮肉。

   吸收了海量超級精液的肉腔仿佛變得晶瑩剔透,煥發著攝人心魄的迷離光彩。升級的肉腔嘗試著重新進攻英雄的腦部,果不其然,處於失神狀態的猛男不再加以阻攔,任由細長黑觸鑽進自己的耳朵,迅速扎破耳膜,向其中噴吞著可怕的黑色精華。

   雷颺感覺到大腦皮層被一層粘液糊住,思考的能力受到干擾,嘴角爽的流出口水。肉腔一擊得手,迅速將整個頭部真空包裹起來,進行噴卵改造。雷颺的大腦遭受了類似前列腺的恐怖酷刑,從耳道、鼻孔、口腔破體的觸須向睿智的英雄之腦噴射肮脹無比的黑卵炸彈。

   雷颺感覺一陣陣淫蕩又熟悉的聲音飄入耳朵,視網膜傳入腦海的影像泛出萬花筒一樣斑斕的詭異霞光,一陣模糊的迷蒙後又逐漸顯露出一個白色的身影。黑色的池水變得清澈,看似咫尺但又遙不可及池面上,男友陸旻的身影隱隱浮現,以無比騷賤的身姿扭動著色情的白壯肥臀。

   騷影投射進池底,男友扭動的騷穴疊影與吸盤的位置融合,粉嫩的穴嘴慢慢套在自己的雞巴上,“啊哈~阿旻的屁眼吸住我的大雞巴了,好熱好暖,停…停不下來了,腦子好爽…擦,阿旻操我的雞巴,操!好爽…呃啊~啊~”,腦子越發混沌,慢慢將英雄的意志磨碎在快感的束縛中。

   徹底迷縛住這個強大英雄的心神後,沒有後顧之憂的肉腔,控制黑觸肆無忌憚的穿透男人的前列腺,蔓延至精囊,直接開始抽吸精囊中剩余的精液。男人條件反射的雙腿夾緊,將精囊中的精液壓回陰囊睾丸中。

   “呃…唔啊…嗯……嗯嗯…”一拉一扯,幾個來回後精液還是被占據上風的肉腔一股腦的吸走,讓雷颺感覺到一股靈魂被抽取的快感。漸漸的黑色肉腔中的男人沒了動靜,被抽取的雄性超級精華被黑池中黑色精華包裹吞噬,包裹著英雄的肉腔流體一點點的薄化凝實…

   ………

   深夜,萊音大廈地底的異鼠族地下實驗室,大廳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大的黑色實驗玻璃柱,內部隱約可以看見一個被禁錮的黑色人影。此時雷颺已經完全看不出半點英雄的樣子,體表外圍的黑色肉腔流體早已完全凝固,將他徹底囚禁在這堅固的黑色泥甬中,全身的肌肉由於興奮而保持著青筋凸起的狀態,連同人甬外部也凸顯出一道道赫人的肌肉脈絡。

   最讓人挪不開眼的還是黑色人甬胯下那根勃起挺立的巨物,硬生生將甬皮撐出了第三支腿一般。可見霆怒全身筋肉在被禁錮定型之時處於何等興奮刺激之中。被流體調弄的極致快感,讓其雞巴始終保持著充血的堅硬狀態,即使不能動彈分毫,也不停散發著迷人的雄性濃香。

   正當異鼠人忙著籌劃捕獲兩位英雄的慶功宴時,“砰砰砰——”沉寂的英雄之心重新跳動,好似巍峨巨人踏著沉重步伐從遠古走來,每一步都讓英雄體內耗盡的雷源之力以驚人的速度恢復攀升,直至巔峰。

   “咔擦——”囚禁著霆怒的巨大玻璃柱缸出現一絲裂痕,緊接著裂縫就猶如蛛網一樣迅速蔓延。而玻璃柱中央的黑色人甬,也開始龜裂出密密麻麻的金色裂紋,一道道無法掩蓋的萬丈光霞似乎馬上就要破殼而出。

   操作台的機械主腦發出嚴重警報,還沒等異鼠人反應過來,金燦的耀眼雷光便從玻璃柱中迸射而開。磅礴而又凌厲的氣勢,雷之王者般降臨小小的地下實驗室,帶著風雲驟變、地動山搖、翻江倒海的狂傲能量席卷此地。

   金光彌漫之中,一切黑暗都被蒸發殆盡,破碎的玻璃閃著詭異的光輝。束縛住英雄的黑色流體,承受不住如此威壓轟然爆裂,化為縷縷殘片消散在空中,異鼠人秘密基地中的各種實驗儀器也被瞬息毀滅。一道金色的人影不懼雷火,在金光中急速穿梭,到達遠處的試驗台上,掠走囚在其上的白衣轟鳴。

   金色人影抱著轟鳴衝天而起,萊茵大廈的工廠被從地下掀翻,救出男友的霆怒無所顧忌的仰天長吼。漫天驚雷肆虐的密布烏雲,籠罩在整個萊音大廈的上空,巨大的雷神虛影浮現在雲海之上,對著大廈拍下巨掌,金色的雷海順勢而下。

   一刹那,洶涌澎湃的雷光洪流撕裂了黑暗,從茫茫漆黑之中奔涌而出,似劍光,似山崩地裂,直插而下。霆怒所擊出的終極雷爆,以狂掃萬物之魄,橫卷宇宙之勢將萊音大廈淹沒。一閃而過的短暫白晝後恢復了漫漫夜空,原本矗立宏偉的萊音大廈只剩下殘垣斷壁。

   聯盟的支援部隊也陸續趕來,對浩大的攻擊陣勢同樣震懾不已,他們將廢墟包圍,清剿剩余逃竄的異鼠族。雷颺柔光似水的注視著懷中的陸旻,絲毫沒有耽擱的抱著他飛回聯盟總部,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聯盟總部的恢復艙外,雷颺守了陸旻一夜一天,再次見到時,男友的傷勢已經基本恢復完全。雷颺不放心的抓著陸旻的胳膊仔細查看,“沒事啦,沒事啦!小爺我可是英雄轟鳴哎!身體的恢復力自然不差啦,哪有那麼脆弱……”陸旻略帶傲嬌的的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逞強模樣。

   雷颺寵溺的彈向男友的額頭,“呵,瞧你厲害的,勞資可是廢了好大勁才把你從刀山火海里救出來,還差點還把自己搭進去!你不好好感謝老公我,還在這里得瑟,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單獨行動了……”

   “你這麼牛逼的實力,還能把自己搭進去嗎?我對你可是充滿信心…哎呦喂!別彈了…別彈了…”,兩人在走廊內打打鬧鬧的離開了。

   ………

   房門被推開,雷颺扛著陸旻就進了臥室,將他摔到床上。強壯的肉體緊接著撲了上去,“衣…衣服還沒換!”陸旻嬌羞的抵了抵男人火熱的胸膛,雷颺壞笑一聲便手掌一揮,輕而易舉的卸下了兩人的英雄戰服。

   月色下,雷颺穿著性感的黑色Zentai騎在男友的身上,此時的陸旻早已渾身赤裸,潔白如玉的腱子肉上隱隱還帶著些許未好的傷疤。欲拒還迎的畫面如同濃烈的春藥,讓飢渴難耐的雷颺瞬間上頭,他向身下的晶瑩剔透的熱唇索吻著,順勢就要脫下自己的黑色內衣。

   “別!我就喜歡你穿著我送你Zentai的樣子,黑色包裹著的肌肉更加性感了,可…可以穿著它那…那個嗎?”雷颺停下了翻起衣角的雙手,戲虐的挑起了男友的下巴,繼續忘我的舌吻起來,“那個是哪個?想要老公穿著Zentai用大雞巴操你是不是,小騷貨……”

   “額~唔~”嘴中流出的津液順著陸旻的脖頸躺下,雷颺似乎不肯浪費的一滴的追吻了下去,將男友的體液全部含進嘴里。深情又粗暴的啃舔著喉結,索吻刀刻般的誘人鎖骨。

   陸旻剛想起身,又被男人強勢的壓倒,此時的雷颺的舌尖已經瘋狂肆虐到自己的胸膛,兩顆葡萄似的乳粒被嚼的通紅,惹得陸旻渾身顫攣,“幾天不見,騷逼老婆的乳暈又變大了…紅撲撲的,讓老公再啃幾口…”

   雷颺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性欲到達了巔峰,身下的尤物讓他失去理智,許是佳人的失而復得,許是被異鼠人黑池放大的雄獸欲還沒退散,讓男人內心野獸般的占有欲被徹底激活。陸旻的迎合更是致命的催情毒藥,讓他的全身發熱發狂,熱氣隨著汗液冒出內衣,粗壯的肉根也將黑色皮料高高頂起。

   雷颺起身抓住床沿,將下胯高高頂起,像是在陸旻的面前炫耀著自己雄偉壯觀的資本,黑色的巨根晃動著,偶爾觸碰到鼻尖,如同風中搖曳的飽含果實的肥美麥穗。被挑逗的滿臉潮紅的陸旻,伸出舌頭舔了舔那迷人的巨物,嘗到了甜頭後,迫不及待的昂首將黑色肉根卷進嘴里。

   陸旻陶醉的吮吸著口中的巨棒,雙手也不禁把玩起巨根下的兩顆飽滿的蛋蛋,配合嘴巴的吐納,舌頭在內抵壓,手掌在外推壓著,凶猛美味的男根頂端被刺激的冒出淫水,整個襠部被淹沒成腥臊的沼澤。

   襠部Zentai皮料吸收了陸旻的唾液與馬眼中冒出的前列腺液,一點點收縮嵌合,完美貼合在肉骨上,完全包裹住柱身與蛋蛋,渾然一體,如同給本就霸氣的雄根肉棒再次披上了一件威武的黑色戰甲。

   雷颺被伺候的腰部不住的抖動,額頭突起青筋,享受的發出悶哼。似乎到了承受的極限,男人開始發起主動攻擊,他挺起壯臀狠狠地向前頂去。黑色光滑的油亮肉根整個沒入口腔,來不及反應的陸旻,收縮著喉嚨被動夾住嘴中的巨棒,迎接著猛烈的撞擊。

   “嗚嗚嗚…咳!”大股大股飽含著濃烈雄臭的前列腺液,從龜頭頂端冒出,被陸旻咳嗆著吞下。雞巴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陸旻感覺喉道快要被砸穿,用舌尖抵蹭著腥臭的巨吊,希望能夠緩解這激烈的進攻。

   但這舉動對於雷颺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的撩撥,舌苔與肉根上的青筋親密摩擦,讓他的男根不受控制的變硬,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陸旻見舌頭無用便用牙齒輕咬著肉棒的根部,來抵抗這粗魯的蹂躪。

   雷颺見此非但沒有讓步,反而懲罰似的將整根頂入,用蠻力撬開他的層層吼關,滿是肉筋的巨棒無情的碾壓著陸旻喉道的粉肉,使他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嗚的求饒。胯下男人的求饒與屈服,讓雷颺心頭那股征服的熊熊欲火愈燒愈旺。

   此時的陸鳴無論做什麼,舉手躬足都像是魅惑求歡,只會催發著男人的原始獸欲,用胯下的武器更加猛烈的宣泄欲望。現在的雷颺滿腦子都是征服同為英雄的男友,碾碎控制他的一切,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黑雞把將他牢牢的馴服在胯下。

   在一遍又一遍瘋狂的碾草下,雷颺將自己充滿愛意與熱量的雄精泵到了肉棒根部,衝破精關狠狠的射入男友的嘴中。濃白的雄精一下子就穿透了黑色皮料,被灌進陸旻的腔道,猶如扣動扳機的黑色機關槍,無法停止的掃射起來。

   陸旻從沒見過眼前的男人射出如此多的精液,白沫不斷從嘴角溢出,交往以來無數次的性愛,都沒有如今天這般激烈過。陸旻貪婪的吸食著滿嘴的超級雄精,不肯放過一絲一縷,滾動喉結,肆意的吞咽著,要將眼前眼前這個迷人雄性精子全部的吞入腹中,吸食抹盡。

   望著陸旻如此騷賤的模樣,雷颺也開始放開沉淪在這場迷亂淫蕩的性愛中,他用雞把拍打在陸旻的臉上,深呼了一口氣享受著征服的快感,忘我的挑釁著被壓在身下的騷逼男友。

   意猶未盡的陸旻也不甘示弱的一把抱住這個雄壯的男人,趁其不備將他反轉壓倒在床上,用雞把抵在雷颺堅韌的腹肌上,上下推動。兩個人的肉體就這樣交織擁抱,感受著對方身上滾燙的溫度,充血的肉棒很快摩擦在一起,互相擊打著。

   威猛的黑豹再次將陸旻死死的壓住,瘋狂啃咬著身下掙扎的俊帥獵物,陸旻玉脂般的脖子被種下一顆又一顆深紅草莓印。他享受著發出色情的呻吟,抓著雷颺剛毅的頭顱,痴迷的舌吻了起來,兩個人唾液互相交換,精神的烙印交織糅合。

   與雷颺相同,此刻的陸旻也想要徹底占有眼前的雄獸,他死死咬住了雷颺的耳朵,粉色的雞巴頂蹭著雷颺的黑色巨根,散發著求偶的極度渴望。交配的性激素在兩人的胸膛爆開,兩根交錯的陽根都不斷冒出腥騷的腺液。

   雷颺的耳朵被咬的通紅,這股紅潮也迅速蔓延到臉頰、胸口,“呃啊~哈!”嗅到性騷味的野獸男人將陸旻的大腿粗暴的扛在肩上,挺起那根凶悍的黑色巨根,捅入那熟悉又陌生的粉嫩菊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月光被雲層掩蓋,靜謐的黑夜中,兩位大名鼎鼎的英雄正進行著酣暢淋漓的性戰,雷颺沉迷在操逼的快感中,將一切憂慮拋擲腦後。黑色的皮料在粉色的肉洞中來回穿梭,帶出朵朵白色的浮沫,宣誓著男人狂野的一面。

   在雷颺目光之外,陸旻那被操的熟透了似的臉蛋泛出滾滾潮紅,一絲詭異的綠色印記額頭一閃而過。爽朗的男子漢開始展現出無比反差的媚態,舉手投足間都是那麼的勾人神魄,上了發條似的收縮自己的肉穴,雷颺迅速折服在這前所未有的淫技下,一遍一遍的主動地掏空自己的精庫。

   這一夜的性愛,讓雷颺無比的滿足,汗液與淫精裹滿了健壯的身體,正欲起身清洗一番,便被陸旻拉住挺立的雞巴,一個趔趄又跌回床上,被陸旻的雙腿鈎住脖頸,“別洗了,我就喜歡老公身上這股濃烈男人味!貼…貼緊我的身體…”

   陸旻迷媚的將頭埋進雷颺的胯下,雙腿交叉裹緊了男人的脖子,精疲力竭的雷颺被這樣束縛著動彈不得,兩人就這樣保持了六九的姿勢沉沉的睡去……

   ………

   正午的陽光刺進眉梢,雷颺吃力的睜開眼睛,過度的縱欲讓自己疲憊的睡到了中午。他拍了拍男友健壯的騷臀,挪動的大包劃過陸旻的鼻尖,才讓這個貪睡的尤物悠悠轉醒。

   陸旻睜開半只眼睛,鼻腔間隱隱傳來的一股雄騷味,這才發現自己正枕在男友壯實有力的大腿內肌上,立馬害羞了別過了頭,推開雷颺強壯的大腿想要坐起了身來。

   “切,現在假正經什麼?昨晚可是主動的很哦!”雷颺故意用腿一夾,讓失去平衡的男友再次倒回床墊上,自己迅速起身坐壓在陸旻的身上,“哦!別鬧了,痛!還不快點起來,我的身體都被你折騰夠了,現在都幾點了,可沒功夫再陪你玩了…”

   雷颺用鼻頭親昵的抵在陸旻的鼻梁上,溫熱的鼻息打在俊俏的臉上,讓男友騷紅了臉,兩人又纏綿舌吻了起來,在床上滾鬧了幾番後,才肯起床收拾。

   陸旻坐在床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變回了正經帥氣的模樣。站在窗前的雷颺正奇怪的看著自己的黑色內衣,油亮的肌肉撐滿的這件緊身Zentai居然煥然一新,感覺不到一絲汗漬與異味,昨晚的那些體液不知是蒸發了還是吸收了,全身重新恢復了干燥清爽的觸感。

   雷颺詫異之時,得到了陸旻的解答,“哼,神奇吧,這可是我專門為您定制的特質Zentai,采用了最新式的纖維皮料,它可以吸收汗液水汽,自動清潔身體排出的汙垢。像你這種懶漢終於可以不用經常換衣服啦,是不是很合你胃口!臭屁!”

   “你才是懶漢嘞!是不是忘了老公昨晚的厲害了,要不要現在再給你展示展示啊!還有,你這也不清楚老公我的尺寸嘛,下面有些勒得慌,怎麼懲罰你啊!”雷颺叉腰晃動著自己胯下的大包,委屈的緊緊一團肉包似乎真的在對陸旻表達著抗議。

   陸旻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有點生氣的扭過頭,“行了行了,昨晚懲罰的還不夠嗎,我可是重傷剛愈哎,你就這麼折騰人!衣服我可是給你量身定制的,襠部穿著穿著自然就會寬松些。話說,也沒見你給我准備什麼禮物,哼!”

   雷颺趕緊坐到陸旻的旁邊,用光滑有彈性的皮料肌抵在男友的身上,“寶貝!你送的我都喜歡,你看我這不是穿上都舍不得脫下來了嗎。昨晚還不是老公憋得太久了,你又這麼性感,換誰忍得住啊!都忘了把禮物給你了,你瞧…”

   雷颺打開身側的床頭櫃,探手取出一個禮盒,打開後竟是一枚精美的銀色項鏈,中間垂掛著似戒指一樣鏤空銀環,上面刻著兩人的名字,旻與颺。雷颺溫柔的將印鏈掛在陸旻的脖子上,銀環正好卡在脖子的一處草莓印上,讓男人再次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

   由於破獲了外星異鼠族的偽裝集團,兩人在返回聯盟交接了一些事宜後,便返回家中享受了一段甜蜜的休養時光。五天里,雷颺只記得自己滿腦子都被性欲脹滿,兩人在臥室的床上、客廳的地毯與沙發、廁所的馬桶上以及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進行著連續的性愛。

   雷颺從未感覺自己如此勇猛過,精力仿佛掏不空一般,不停用胯下的寶貝征服著同樣出色的英雄男友。這個被自己以強大實力救回的男人,此刻完全淪為自己的所有物,他想要急切的在陸旻身體的每一處加蓋自己的印章,以免再次弄丟。

   陸旻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內心也仿佛狂熱無比,身體也相當誠實。每當健壯的肌肉男友摟抱著自己尋求交配時,他總是欲拒還迎的搔首弄姿,內心的狂野與渴望掩飾不住的從火熱的眼神中冒出,只有榨干目中的猛男,才能贏得這場雄欲比賽。

   理智的英雄頭腦在欲望面前不堪一擊,雷颺絲毫沒有察覺出男友陸旻的異樣,他所熟知的高智商的男友轟鳴,怎麼可能會配合自己如此淫亂的放縱,心里只當作救他的感恩來自我搪塞。誰又能拒絕像陸旻這樣優質的尤物,雷颺的腦子里只剩下配種、播撒、配種,播撒,沉迷於射精帶來的快感。

   終於在五天後的早晨,兩人結束了這場曠日持久的性愛征途。在此期間,雷颺一直穿著男友送給他的這套黑色Zentai,再次煥然一新的皮料越來越貼合自己壯碩的肌肉身材,仿佛天生就該長在自己身上似的。

   但雷颺還是堅持脫下了這件衣服,讓男友好好給他清洗一番,畢竟在這五天里自己一直穿著它和男友做愛,怕是已經吸滿了自己的臭汗與雄精,就算是看起來干爽了也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皮衣被扒下,久違的古銅色肌肉再次沐浴在陽光下,兩位英雄赤裸相見。陸旻粉紅的乳頭早已被咬得紅腫不堪,身上各處都留有深邃的草莓印。雷颺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隔著皮料但身上依稀殘留著一些狂野的抓痕,原本飽滿的卵蛋也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的干癟,可見這幾日征途的激烈。

   雷颺穿好制服便向陸旻告別了,自己還要繼續巡邏和戰斗任務,現在人員緊缺的情況下,奧塞斯的治安離不開可自己這種強大的戰斗英雄。而陸旻則留在家中繼續修養,順便整理雜亂一片的戰場。

   ………

   雷颺走後的半日,兩人的愛巢似乎已經被收拾干淨。臥室的房門被推開,走進一個奇怪的人影,它如同主人一般走到衣架前,拿起晾在上面的的黑色連體Zentai,將自己纖細的身體慢慢的塞進內衣。

   人影完全裹進Zentai後,原本似纖維皮料的材質開始蠕動變形,轉變為黑色的膠體後慢慢覆蓋住人影的頭顱和四肢,完全貼合後重新融合成一個黑色的人偶。

   從胸臀與體型來看,人影似乎是一個女人,本來與雷颺體型相匹配的尺碼,此刻竟然也完美的包裹住了女人的身體,完美的彈性和可塑性,讓它可以隨時為任何穿上它的人量身定做。

   “啊~男人的味道,多麼霸氣的雄性荷爾蒙,我感受到了!臭汗與種精,我感受到了完美雄性力量啊,比曾經的轟鳴大人還要飽滿,啊~快要懷孕了,就像和霆怒大人零距離接觸一般…啊~~”這熟悉的聲音與變態的語氣,黑色人甬竟是在異鼠族基地調教陸旻的蕾。

   “感覺膠衣內的精華能量正在不斷的涌入我的身體,啊~好喜歡,如此有魅力的男人,你也配擁有嗎?廢物賤狗!”蕾磚頭對著床上呵道。此時的陸旻赤裸的跪在床上,雞巴呈九十度的直挺挺的立向前方,頭上還倒套著一個鑲著蕾絲邊的豹紋內褲,散發著馥郁騷臭的媚香。

   “呃~嗯~”不知是不是在回答女人的提問,陸旻滿臉痴迷的盈嗅著內褲的媚騷,眼白向上翻起,一副無法思考的崩壞表情。在女人呵斥後,狗雞把更是不停的抖動著,時不時地射出三二滴淫水。

   陸旻的額頭重新閃爍異鼠族的洗腦刻印,散發著強烈的幽詭綠芒。蕾爬到床上慢慢的繞到陸旻的身後,從背後環抱住它,用被皮料包裹的黑色油亮的手掌,一把抓住他抖動不堪的雞把。

   “聽見沒有,快回答你的主人,你現在只是一只廢物賤狗,你已經不是原本的英雄轟鳴了,你還配擁有你的老公霆怒大人嗎?”蕾用力的揉搓著硬挺的巨根,讓陸旻痛苦的差點跪倒下去,“啊~主人穿著老公的衣服搓我的雞巴,身上都是老公的氣味,好像老公親自在搓我的雞巴一樣,啊呃~”

   男人繼續顫顫巍巍的求饒,“不,不對,主人是至高無上的…旻狗,旻狗知錯了,請主人放過賤狗,啊~主人,主人的內褲好香啊,快要香壞賤狗的腦子了,旻狗要變成沒腦子的廢物了,啊~~~不要再捏了,賤狗的雞把脹死了,旻狗很愛老公,求主人讓旻狗繼續和老公做愛,旻狗不能沒有霆怒老公的大雞巴!”

   面部被騷內褲覆蓋的窒息感讓他難受又享受著,嘴里重復著下賤的求饒,被女人抓住的男根又硬挺了幾分,陸旻很想掙扎,但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囚束著自己的意識,讓他無法反抗蕾的褻玩。

   強壯的胳膊被女人纖細的手臂夾住,完全無法動彈,肥臀顫抖著表達著卑微的抗議。“賤狗,果然還不夠聽話!”蕾見旻狗還在負隅抵抗自己的命令,將美腿從背後抵進男人的胯下,剮蹭著垂落的雄卵,讓陸旻跪著雙腿頓時就軟了下去。

   陸旻倒向女人的懷里,明明擁有一腳踢翻女人實力的精壯英雄,卻彎曲了自己的脊柱,淪為無力反抗的玩物。剛剛如同女王一樣姿態的女人此刻又變得風情萬種,軟硬兼施的她,在男人通紅的耳畔吹拂著撩撥心弦的輕囈聲。

   被黑膠覆裹的玉手輕柔摩擦著陸旻的男根,肉棒變的越來越大,擼動的速度循序漸進的加快。鼻間的陰臭變得更加濃郁,陸旻感覺自己的鼻腔與腦門已經塞滿了女人私密處的媚騷,加上下體被搓揉的快感,令他無法喘息。

   英雄的大腦一片混沌,耳邊嗡嗡作響,早已被調教的腐壞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女人的玩弄。雞把漸漸被控制在射精的邊緣,蕾再一次掌握了這個男人的命脈“怎麼樣,臣服於主人的快感又找回來了麼?是不是該好好聽主人的話…”

   “呃呃…嗚~啊啊呃…好爽…主人,主人…旻狗聽話,求主人讓旻狗射,賤狗什麼都聽您的!”蕾不屑的望著懷著強壯的男人,這個自己曾經傾慕愛戀夢中情人,如此輕易的就屈降給自己不爭氣的狗雞巴,英雄的氣概蕩然無存。

   陸旻的肉棒完全淪為蕾手中的玩具,黑色靈活的雙手拼命的操弄著腫實的雄肉,完全服從於女人的陸旻任憑著她的玩弄。終於在女人不懈的擠壓肉卵,反復操揉海綿體的刺激下,將陸旻的超級男精從廢物狗吊中擼射出來。

   “噗呲!噗呲!”略顯稀薄的精液從紅腫的龜頭中噴出,射了持續十幾秒才萎靡的耷拉下去。女人不悅的揪住陸旻的肉卵,再次擠壓刺激出幾股近乎透明的騷精,“呃嗯~嗚呃~爽…爽……”似乎被榨空了存貨,男人雙腿癱軟的直哆嗦,爽的眼白直翻。

   蕾將射空的廢物英雄放倒到一邊,自己趴倒在他射出的那灘精液上,讓身上的膠皮Zentai充分吸收著精液中的能量。她躺在床上嗅著精臭,幻想著身側虛弱的男人,重新恢復英雄轟鳴的身姿,用他那威武雄壯的男軀不斷的耕耘自己,淫蕩的扭動在精液里。

   待吸收充分後,蕾起身舔了舔床上剩余的男精,“騷貨,你精液里面的音波超能精華越發稀少了,定是這幾天太放縱了,居然沒有給主人好好儲存能量。要好好管束一下你這壞事的玩意了,看主人今天給你帶了什麼寶貝,有了它,你以後就別想輕而易舉的射精了!”

   只見蕾從背後取出一個詭異的黑色膠球,將它用力碾壓在陸旻青紫的肉吊上。膠球被擠碎化為黑色濃稠的液態吸附在雄肉上,吸收著龜頭處殘留的精液。幾經變形後,又重新凝固成堅硬的黑色CB鎖,酷似金屬的材質,牢牢的將萎靡不振的雞兒禁錮在囚籠中。

   “呃!?啊~主…主人,這是什麼,雞把被鎖住好難受,旻狗不想被鎖住…這…這樣會被老公發現的……”蕾用腳踩住被鎖住的男根用力踐踏著。肉棒被刺激的立馬起了反應,想要重新堅挺,卻黑色的網條勒出一道道青痕,無法抬頭衝破籠鎖,男人只能痛苦的扭動著身體。

   “主人的話你都忘了嗎…必須要服從主人的命令懂嘛!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配合主人演一場大戲…只要你表現的好,我自然會賞賜你射精的機會……你要將主人所有的話銘記於心,沒有反抗的余地…”

   滿頭大汗的陸旻失神的仰倒在床上,嘴角抽搐著,額頭的洗腦刻印反復閃爍著。無形的綠芒鼠爪自印記中擴散開來,探進陸旻的頭顱,一把抓住英雄的智腦,掙扎的意識被按捺下去,腐化的惡墮力量爭先恐後的涌入大腦皮層。

   而此時的蕾已經將滿是媚騷和雄臭的黑膠脫下,重新掛回衣架,油光嶄新的Zentai轉眼又變回了纖維皮料材質。接著,她在屋子的各處包括衣架上的黑色內衣上,都撒上了一些詭異的透明粉末。

   女人拍了拍陸旻潮紅未褪的臉蛋,看似紅潤的臉蛋下,實則翻涌著蒼白疲倦,英雄像是歷經極其痛苦的精神折磨。額頭綠色印記已然暗淡,似乎完成了新一輪的洗腦加固,將下一步的計劃指令完整的刻印在了崩壞的腦子里。

   “上次趁你老公趕去救你,就偷偷在這里撒過異星研制的催情粉末,無色無味,果然沒有被你們發現,嘿嘿嘿…據說雄性的性功越強它的催情效果越大,越威猛的男人就會變得越色情。你們兩個騷貨這麼多天弄得滿屋子精騷,黑膠衣都快被撐爆了,性欲可真是不小啊!”

   “呵~什麼狗屁英雄,背地里都是發情的公狗!”

   ………

   等到雷颺返回家中時已是深夜,屋子被男友收拾的干干淨淨。他悄摸摸的走進臥室,臥倒在已經睡下的男友身邊。柔和的月光打在陸旻的臉上,光影交錯下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翼,映襯在無可挑剔的完美輪廓下。

   雷霆痴情的吻上愛人的額頭,手掌順著迷人的腹肌向下探去,快摸到下體時,卻感覺一股冰涼的堅硬。正想一探究竟,卻被陸旻翻身一把抱住,原來是自己欲望難耐的舉動吵醒了淺睡的男友。

   陸旻雙手環上雷颺的肩膀,將頭枕在堅實的胸膛上,懶洋洋地撒嬌道“我累了颺哥,早點睡吧……”雷颺無奈的笑了笑,將陸旻摟緊了些“難道是錯覺?算了吧,最近性欲太強了些,一回家就滿腦子都是做愛……”

   ………

   大大咧咧的男人就穿著一身黑亮的Zentai在家走來走去,勃起的時候更是能夠清晰的看見巨根的輪廓。雷颺毫不避諱展現自己傲人的雄姿,有意無意的將陸旻撩撥的春心蕩漾,鎖在籠子里的雞巴紅腫的抵在鎖扣上,心里暗暗叫苦,表面還要強裝鎮定。

   雷霆忍耐了許久的性欲終於再次爆發,兩人已經接連一周沒有做愛了,正值壯年的英雄感覺褲襠里的寶貝憋屈腫脹。他從背後環抱住正在做飯的男友,將襠部頂起的帳篷抵在陸旻的翹臀上蹭來蹭去。

   陸旻感覺到滾燙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臀瓣中,雞巴一下子的起了反應,將CB鎖撐的滿滿當當。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要就這樣軟倒在男人的懷抱里,狠狠的夾住身後那根威武的肉根,讓它在自己瘙癢難忍的男穴中賣力的耕耘。可是胯下冰涼的束縛感,囚困了自己的思想,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能發騷,不能違抗主人的旨意。

   雷颺不安分的手剛要摸到男友的雞巴時,就被用力掙開。陸旻再次推脫了這個祈求交配的男人,以身體很累為由拒絕了這個荷爾蒙爆棚的英俊雄性。“颺哥,我還是感覺身體有些疲倦,後天我也要返回聯盟,進行這個月的全域情報探查了。在次之前我想好好修養,過段時間咱們在那個…好嗎?”

   “那你幫我打出來吧,騷貨老婆光著膀子系圍裙的樣子好色情,老公的雞巴都要脹死了,來,幫幫我…”雷霆神氣的對著陸旻晃了晃惹眼的大包。

   兩人拉拉扯扯的來到床上,卸下圍裙的陸旻半裸著上身開始為男友的大包按摩起來。一抹油液順著雷霆的八塊腹肌緩慢流下,秀窄修長的雙手伏在男人的腹直肌上,將冰涼的油液均勻的向下塗抹。

   一根完美的雄具雛形在浸濕的皮料下若隱若現,纖細的指關節的環旋運動,帶動拇指螺紋在凸起的黑色皮料處緩緩揉動。雷霆挺直腰腹,雙手後背握拳抵住腰盤,享受著極致的按摩。

   手掌對著骶骨施力,用手指關節往上推逐漸發硬的莖身。從輕柔到凝力,循環反復催活著海綿體上的媚肉,讓肉棒勃起的程度愈加完美。來回拱壓下的肉棒充血堅挺,被刺激的一挺一挺的,恨不得立馬衝破皮料的束縛,龜頭冒出的騷水如期而至。

   吸收騷液的皮料開始變軟變形,讓整根肉棒順利彈起,完美還原了純黑雄器的原始形態。薄薄的一層黑色皮料套在其上,濕潤的液體從內外入侵,讓莖身的青筋都清晰可見。看似漫不經心的揉搓,卻如同削在欲望心弦上快感鋒刃,一刀刀瓦解男人的防线。

   “啊啊~哈呃呃嗯呢……”粗壯的男根被陸旻在手中反復把玩,雷颺不知男友何時掌握如此嫻熟可怕的手技,將他的雞巴玩的欲仙欲死。每每蓄勢待發時,又會被突如其來的被邊緣控制,靈活的手法將男根一遍一遍的上膛,向脹滿精囊不斷泵入新鮮的精液,就連膀胱也被刺激的鼓滿騷尿。

   不知過了多久,雷霆再也受不了邊控的折磨,趁著陸旻稍一發力,將自己的雞巴狠狠頂進男友的手心,將雞巴里的精液一股腦子全部噴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吼啊——”白色的雄精炸彈一下子炸的陸旻滿臉都是。

   射完精的雷颺整個抽搐的躺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喘著粗氣,“唔…好爽,老公的雞巴被阿旻玩的好爽,感覺都射空了,下…下次還來…”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的陸旻也滿臉潮紅,咽了咽男人新鮮的精液後,便捂住襠部,跌跌撞撞地逃去浴室,“我…我去擦擦!”。

   浴室內陸旻用臉抵住冰涼的鏡面,神情迷離的吐著熱氣,耳朵如血般漲紅欲滴。就在剛剛觸碰到雄臭翻滾的濃精後,他這具騷到骨子里身體就仿佛要爆炸了,差點沒忍住的淫叫起來。崩潰邊緣的自己,不知是怎麼逃到浴室的,短暫的偷吃讓他苦不堪言。

   陸旻渾身上下被雷霆的陽剛之氣熏的不行,顫顫巍巍地脫下褲子,“呼~差…差點就被發現了…”,只見陸旻的下體套著一個泛黃發皺的臭黑襪,竟是雷颺穿著三天沒洗的作戰黑襪。陸旻渴望男人的身體,又害怕秘密暴露無法索愛,這才套上了男人的臭襪子,時時刻刻感受著雷颺的雄臭。

   當發干發硬的襪子被拽走後,才露出被黑色貞操鎖牢牢囚禁的狗雞巴,這根勃起時毫不遜色的二十厘米大雞巴,被勒緊在丑陋冰寒的鎖爪中,無法重現雄姿。勃起後更是讓陸旻忍無可忍,充血的海綿體被勒的遍體鱗傷,馬眼也被鎖芯扎的紅腫不堪,滲不出一絲精液。

   每天被迫吸收著過剩的雄性荷爾蒙,飽滿的陰囊因為無法排精的原因,鼓成了兩顆隨時都會撐爆的肉球。陸旻的大腦越發的痴迷淫亂,滿腦子都是雷颺勃起射精的大吊,自己也沒想到被改造後的身體居然變得如此騷賤。

   陸旻貪婪的將滿手的精液糊在自己的臉上,面部抽搐的狂嗅著雄厚的男人味,幻境中的雷颺化身成的健壯農夫,揮灑著汗水耕耘自己的騷穴,播種著豐碩的果實。陸旻感覺渾身每個細胞都在發情潮吹,忍不住將手探向自己的騷穴,可是稍一攪動,雞巴就疼的不行。

   強健的肌肉毫無用處,脹紫的騷肉已經撐滿了貞操鎖的極限,他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沒有自由釋放欲望的權力。但又被猛漢老公釋放的雄激素擊潰,囚牢里縮成一團的短小雞巴勒變到畸形,只能舉起花灑對著欲火焚身的狗幾把,不停衝刷著冰涼液體……

   英雄的身體在這種反復拉扯的快感中加速墮落,陸旻感覺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仿佛這個躲在廁所里發騷的廢吊英雄,就是自己無法逃離的歸宿。他渴望背叛男友,甘願淪為主人下賤的精液儲存桶,額頭上的洗腦烙印再次浮現,吸收著英雄墮化出的負面能量,“咚咚咚……”

   “阿旻你好了嗎?開開門,老公尿憋得厲害,剛剛射的太爽了……”雷颺見陸旻遲遲沒有出來,自己又憋得尿急,便上前敲門詢問。只聽見里面嘩啦啦的水聲,過了一會兒陸旻才扭扭捏捏的開門,臉上還有些紅暈未褪,“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什麼,還不是你射的太多了,弄得我一臉都是,洗了好一會兒……我去做飯了,你快進去吧!”陸旻匆忙將雷颺推了進去,迅速把門帶上。雷颺一頭霧水的站著尿了起來,尿完之後剛一轉頭,就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臭味。尋著氣味,他扒拉開衣簍,一股濃烈的臭氣差點把他當場熏暈。

   仔細一瞧竟是自己幾天前穿過的臭黑襪,上面還粘著幾縷扭曲的陰毛,“臥靠,好臭啊!奇怪,怎麼只有一只襪子,難道是阿旻忘洗了?這個潔癖怪竟然能容忍這個。算了,還是趕緊拿去洗洗吧!”雷颺捏著鼻子將髒襪子送進清洗機。

   ………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近些天回家雷颺感覺整潔干淨的房間里,總是飄散著似有若無的石楠氣味和奇怪的騷臭味。而且男友似乎在刻意的冷落自己,在完成全域情報探查後,陸旻又開始以各種理由推脫雷颺的索要,讓男人滿腔的雄欲無處宣泄。

   可偏偏自己在這段時間總是性欲高漲,雷颺平時在家走動時雞巴也會不自覺的勃起,腫脹的肉吊在褲襠里無處安放,膨脹的性欲整日糾纏著自己。雷颺開始躲著男友在浴室偷偷解決,倒是身上的連體內衣替他省了不少麻煩,富裕的精液即使濺的滿身都是,也會被迅速吸收揮干,不用擔心弄髒衣服而頻繁的更換。

   可事態已然朝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這天晌午,有著夜巡任務的雷颺,在兩人的枕頭下再次發現了自己幾天前穿過的髒襪。干癟發硬的布料上布滿了腥臊的干股精斑,悶了許久的濃郁騷臭撲鼻而來,讓大咧咧的男人也不禁皺眉,要死的是,那暗含的一縷縷精騷,竟讓自己飢渴難耐的雞巴起了反應。

   “操,阿旻最近一直拒絕和我做愛,為什麼還拿著勞資的臭襪子打飛機……操!這又是玩的什麼花樣,敢冷落老公的大雞巴,難道嫌棄我操的不爽了?”雷颺滿腦子疑問的揪住臭襪,竟鬼使神差的湊近鼻尖聞了聞,雞巴居然興奮的抖了抖。

   “操,真臭!這究竟多少天沒洗了……怎麼感覺還有點好聞,聞的雞巴都脹了…擦!想什麼呢!好變態啊,勞資居然對著自己的臭襪子發情…”雷颺將襪子扔掉搖了搖頭,仔細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清是何處。

   泛濫的性欲不斷侵蝕他的理智,讓他無法正常的思考。他再次將手撫摸在襠部,熟練的將雞巴輪廓從皮料中摳出,隔著皮料享受著自慰的快感,身體有意無意的湊近一旁被扔掉的臭襪子,嗅探那陣陣迷人的騷臭……

   到了傍晚,陸旻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向男友詢問白天發現臭襪子的事情,雷颺便匆匆告別去進行晚上的夜巡任務。但出門不久的雷颺便接到了聯盟的會議通知,聯盟已經安排別的英雄替他進行今晚的夜巡。

   一場關於走私異動的匯報會議,很快就結束了。雷颺參完會後便興衝衝的返回家中,“比夜巡要早上許久啊,今晚可以回去先和阿旻快活快活,再一起睡覺了…”男人到客廳時發現臥室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奇怪呻吟

   “難道是阿旻又在拿著自己的臭襪子打飛機…”雷颺疑惑的上前,通過虛掩的房門,望見了令他震驚的一幕。如果可以,他多想永遠也不要看見阿旻這樣的場景,那樣或許就不會發生之後的一切,也不會讓他們的關系變得撲朔迷離。

   一個熟悉的女人和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的陸旻一同盤坐在床上,那女人正是蕾,他從背後擁抱住赤裸的男友,將她豐韻的奶子抵在男友倒三角背肌上。許是兩人都沉溺在迷情的欲望中,好像並沒發現門縫外怒目圓睜的男人,而雷颺也出乎意料的沒有破門而入。

   細看蕾竟是一副夜店女郎的裝扮,用黑絲長腿環抱住陸旻結實的腰部,被絲襪包裹的玉足夾住了陸旻的命根子。更為夸張的是,此時的男友胯下竟被一柄黝黑的小鎖牢牢囚禁,紅腫的馬眼滋出的淫水打濕了籠身的鎖壁,小兄弟把鐵籠撐到了極限,已經被打開鎖扣黝黑的小鎖繃緊在腫脹的莖肉上,被雙足夾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

   陸旻扭動著壯腰配合女人雙腳的發力,用肉棒一點一點地頂撬開束縛其上的貞操鎖,“呃啊啊!!”剛掙脫滑出的肉蛇,被女人揮出一鞭擊在其上,扭曲彎折的騷肉回彈後又脹硬了幾分“呵呵呵,才沒幾天又等不及的聯系妹妹了…旻大哥可真是個色胚啊,這幾天有好好禁欲嗎?”

   “啊呃哈~有…有,這幾天一直戴著蕾小姐給的貞操鎖,不敢和男友做愛,害怕泄精,就無法把精液獻給蕾小姐了……”女人似乎很是滿意,起身繞到他的身前,姿勢妖嬈的扭動著她的媚軀,將自己的泛騷的下陰抵在陸旻的腦袋前來回熏染。

   陸旻原本空洞的瞳孔印出女人的內褲,生出了追逐的愛意,陣陣陰騷讓這個男人滿腦子的欲望騰空而起,跟隨女人的扭動仰著頭痴壞的晃來晃去。“啊~蕾小姐的身體好香,我想要…我的身體好熱,好多天沒有做愛了,一直在等蕾小姐榨取我的男汁!”

   門外的雷颺愣在在原地,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停止了轉動,他的意識也被強制封存。這個自信驕傲的猛男無法相信那麼正值、那麼相愛的男友,居然在他們的愛巢和一個女人發情求愛。緊縛的內衣讓他難以喘息,他想逃離,卻發現自己挪不開步。

   “呵呵,自從上次在萊音大廈被異鼠人強迫和我性交以後,陸大哥就好像離不開妹妹的騷穴了,每次都偷偷約我來家里肏逼。陸大哥的雞巴肏的妹妹好舒服,你們這些超級英雄表面正經,背地里都是欲求不滿的種馬嗎?”女人頂起那誘人的黑色蕾絲內褲對准男人燒紅的臉頰蓋了上去。

   “唔…唔好臭……我的雞巴難受,自從上次肏了蕾小姐的下穴後,就忘不了那種麻痹腦干的快感,想…想要蕾小姐的下穴一直夾住騷狗的雞把…想要往里面射滿精液…”一團團白氣從陸旻面部和女人內褲的夾縫中冒出,被媚騷熏的頭暈目眩的男人越發放開騷亂。

   “奧?可是咱們總是這樣不太好吧,明明幾天前才給你開過鎖,讓你射在雷大哥的襪子里。今天又想肏妹妹,萬一被雷大哥發現……妹妹好害怕啊!”蕾將身體靠在陸旻的懷里,用魅惑的聲音撒嬌道,掌心也偷偷探到男人勃起的肉吊上。

   “呃吼~唔!蕾小姐用力…用力玩我的雞巴,雞把被鎖了兩天就已經受不了了。今天雷颺去巡邏了,不會這麼早回來,不會被發現的,呼…我們可以一直做愛到晚上…嗷吼…”

   “嘿嘿嘿,哥哥真壞,你說肏到晚上,妹妹就讓你肏嗎?呵,小賤狗,你得叫我蕾女王,我開心了興許會服侍哥哥……賤狗你這麼能操,平時在家也是怎麼肏雷大哥的嗎……”蕾纖纖的玉手貼在男人的肉莖上做起了活塞運動。

   “啊~~我…啊哈~賤狗平時都是被雷颺老公操的,沒有操過他,老公的大雞巴經常把我操射。不過自從肏了蕾女王大人的蜜穴後,賤狗就再也沒有被操射爽過,賤狗的幾把已經離不開女王大人的蜜穴了……”

   女人似乎很滿意男人羞恥的答復,將他推倒在床,用自己的媚軀壓在男人白皙堅實的肌肉上,扭動著親密貼合。她像魅魔似的強迫陸旻舔她身上的汗液,用舌頭在她瓊脂般的皮膚上游走。再用肘窩死死壓住男人的面頰,命令陸旻吸食她腋下的狐臭。

   “啊~香,好爽,呼~”男人一一照做,享受著體臭汙染身體的快樂。“賤狗,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子上,我就成全你嘍。嘿嘿,躺好,讓你的狗雞巴挺起來!”陸旻迫不及待的顫抖著平躺在床上,狗雞巴興奮的彈的筆直,急切著女人的臨幸。

   蕾坐在陸旻的腹肌上,拆開內褲,將下陰對准陸旻的長槍,噗呲一聲坐了下去,英俊的男人和魅惑的女人正式的結合在一起。一直躲在門後無動於衷的雷霆,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一絲閃電從腦中穿過,有什麼東西被永遠擊碎了。男人顫栗著扶住門口,呼吸加重,渾身燥出大量的臭汗彌漫在黑色內衣表面。

   陸旻感覺自己的雞巴陷進了無底深淵,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直接使出最強大的淫技。蜜穴分泌出滾燙的濁流裹挾著剛烈的陽具,殘忍的噬咬摩擦。女人的身體以詭異的速度上下起伏,脆弱敏感的狗吊被刺激的勃起、抽搐、勃起、抽搐……

   “賤狗,什麼騷逼英雄,還不是被我的小穴徹底制伏,瞞著老公在你們的床上偷情,真是下賤的偽君子,長著俊俏的臉蛋,腦子里都是糜爛的肉欲,只知道交配的廢狗!”

   陸旻是口中不斷吐出白霧“啊哈~女王大人,以後可以不鎖賤狗的雞把嗎?好幾次都差點被老公發現,賤狗身體太騷了,雞巴每天勃起,都快被擠壞了,想要向現在這樣無憂無慮的釋放……害怕老公發現又很刺激,偷情的感覺好爽,被女王大人玩弄雞巴射在老公的襪子里太爽了,腦子爽麻了…還想要玩更變態的,啊哈,給我更多……”

   女人揪住陸旻的奶頭,“賤狗,真下賤,你好好操,肏的本女王爽了,就不鎖你!”陸旻催眠似的流出口水,享受肉棒被絞殺的痛苦和精神被折辱的眩暈,賣力的迎合女穴提煉著自己的肉欲。沒有底线的反差性愛驅動著男人的肉棒膨脹、腫硬,肉棒被穴道擠壓到變形,痛苦與肉欲的無限的拉扯循環,洶涌的愉悅和快感淹沒全身的器官。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哈哈哈哈~女王大人,夾緊我的狗雞巴,用力!絞!!嗷吼!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妹妹好爽啊,咯咯咯咯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陸旻全身的神經都被快感電流擊麻,女人無情的折磨他的雞巴,肉棒吸入、滑出、吸入、滑出,感覺到男人的魂魄被抽干,蕾痴狂的淫笑,“哈哈哈哈哈,騷狗爽嗎,騷狗想要射嗎?是女王的蜜穴肏你的雞巴爽一點,還是你老公的肉吊肏你的屁眼更爽?你是更愛老公還是更愛女王大人?”

   “老公…啊啊啊啊!!!賤狗愛老公……奧嗷吼吼吼吼~雞巴好爽吼…啊啊啊啊啊啊啊…賤狗想要老公操我,但想把精液射在蕾大人的蜜穴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射!雞巴要射!女王大人用力吸啊!呼啊,龜頭快要磨斷了…不要停,呃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嗷啊!賤狗,賤狗錯了,賤狗最愛女王大人,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門外的男神老公一動不動,仿佛石化了,惱怒懷疑、羞辱不恥和怪異的悸動情緒在他腦中交織。全身的熱流不斷向胯下聚合,在淫亂背德場景的刺激下,男根竟慢慢的勃起了。雷霆震驚的望向自己的肉包,那根被緩緩頂起的黑色帳篷,繃斷了他理智的心弦。

   “為…為什麼自己的雞把會有反應!阿旻此刻正背叛著自己,和一個女人瘋狂的做愛,老子的雞巴卻興奮了!為什麼胸口會發熱,心跳會加快,難道老子是一個偷看出軌,興奮自慰的綠帽狗嘛?”雷颺陷入自我懷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陸旻,也忍受不了臥室內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他撐起顫抖的雙腿,從門外落荒而逃。

   而在屋內瘋狂坐奸陸旻的女人,則緩緩回過頭來,露出了意味深長的邪魅笑容。確認門後的男人已經離開,肆無忌憚的蜜穴再次發動狂暴吮吸,穴肉瘋狂的潮吹滋出巨量的淫水。緊縮的媚肉肆虐絞殺處於臨界點的崩潰男根,送身下的賤狗進入最後的高潮。

   在女人戲謔的手舞足蹈,陸旻哀嚎著激射出來,肉棒在女人的騷穴中扭掙扎噴吐,一直射了一二十秒才萎靡下來,媚汁與雄精水乳交融!但女人很快又詭異的扭動起來,根本沒有給肉棒退出的機會,吸緊肉棒加倍蹂躪摩擦,直到再次磨出男精。可男人剛一射完,蜜穴就又再次抽動起來……

   陸旻的狗雞把一直射到抽搐扭曲也不敢停止,一縷縷銀色的精元從馬眼中緩緩溢出,被精液包裹著噴進蜜穴,女人的穴肉似乎感覺到了銀色精華的力量。心滿意足的用手指扣著自己的蜜穴,送進口中品嘗精華,“嗯~在睾丸中發酵了這麼多天的元精果然美味~”

   又足足榨了十余分鍾,再也榨不出銀色精華後,肉棒才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從妖穴中滑落敗退,軟趴無力的吐著透明的粘液。反觀蕾的肚子已經被陸旻的精液撐的鼓了起來,她開始淫叫著潮吹排卵,子宮內迅速脹滿了淫濁的受精液。

   蕾挺著大肚子吃力的翻過陸旻的身體,掰開男人濕透的臀瓣,隱隱的雄臭彌散開。她用繃緊的下陰貼緊陸旻的臀溝,穴口魔力似的緊緊吸附住男人的後庭,陰圈與肛褶摩擦纏緊,擠壓走周圍的空氣,自己陰穴與英雄的雄穴緊密連接到一起。

   蕾腹部一收一吐,滿子宮的汙濁受精液竟直接猛灌進男人的直腸,陸旻感覺黏糊糊的溫熱液體塞滿了自己的後穴,將自己的體內的每一塊媚肉的浸潤了一遍,享受墮落的愛液侵染神經的快感,筋脈拉扯著肌肉顫栗不止,就這樣趴倒在床上直至昏闕。

   雄精被女人汙染後,變成數以萬計狂躁不安的棋子,穿透侵蝕著陸旻的肌肉,將男人的前列腺包裹。讓他沉浸在糜爛發騷的幻境中,即使昏迷,身體也保持著持續的性高潮。蕾依依不舍地將兩穴分開,收緊的男穴也擋不住滋滋愛液的洶涌外溢,就像是吐奶的嬰兒嘴似的。

   女人從床上拾來被遺棄已久的黑襪,陰狠的堵住了泛濫成災的男穴,床上的男人在高潮中皺眉,痛苦的繃緊肌肉,但終究是無力醒來。“哼!慢慢發酵吧可愛的男穴……霆怒,你可要好好收下我給你准備的禮物奧,咯咯~”女人收起妖媚的姿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狠辣,將厚厚被子蓋在陸旻的身上後,便起身離開了……

   ………

   喧鬧的酒吧中,披上風衣的雷霆獨自一人坐在吧台前,一杯一杯酒精兌進口中。暗絢的燈光打在盛滿醉意的高腳杯上,觥籌交錯的曖昧色調映托在男人精致的下頜上,迷離眼神中透露著彷徨,好似飄忽不定的魅影,吸引著酒吧中形形色色的人群。

   幾個不懷好意的混混前來搭訕,要是平時他們肯定不敢招惹這麼霸氣強壯的熟男,現在卻可以輕易的哄騙迷醉的男人吞下他們加料的美酒。就當他們將意識不清雷颺拉扯到暗巷,上下其手的准備扒開男人的褲襠。雷霆的眼中雷光一閃,抬腿一個暴怒的回旋踢,將混混們踢翻在地,“滾!”

   ………

   滿身酒氣的雷颺回到家中,將外套隨意的丟在地上,跌跌撞撞推開臥室的房門。凌晨的皎月,柔和的撫在床頭,剛好照亮了陸旻半埋進枕頭的睡臉。見女人已經不在,雷霆爬到床上輕輕地撫摸男友的腦勺。

   被細汗凝結的發絲刺痛了雷颺粗糙的手掌,將他麻痹的神經一點點拖向回憶,一幅幅肮髒淫亂的畫面在雷颺腦海回放。他揪緊被褥,床上這個自己捧在手心的男人依舊擁有這完美的睡顏,但卻變得無比陌生,仿佛是觸之即碎的夢幻泡影。

   這還是那個當初相識的帥氣青年嗎,還是那個並肩作戰的那個最佳搭檔嗎?阿旻原本的樣子究竟是怎樣,難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虛幻的謊言?他將手緩緩的移開,猶豫躊躇著床上的伴侶是否還屬於自己?

   還有那該死的身體反應和心生的異樣快感又是怎麼回事?酒精將眼白染紅,雷颺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雙臂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在無聲的抽泣。雪崩般的精神壓力壓彎了他的脊背,自傲的猛男無法接受自己內心會渴望違背倫理的欲望,不斷地自我懷疑讓他陷入掙扎的漩渦。

   直到一抹銀光射到眼中,才將他拉回現實,那是他送給阿旻刻戒項鏈,被阿旻掛在脖子上。月光打在銀白色的鏈子上泛出一道道璀璨耀眼的銀輝,好看極了,又是一幅幅美好的戀愛回憶淹沒了他理智,自己不能失去這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可以,男人深情地吻向阿旻的脖頸…

   貼近了愛人,恍惚間他卻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味,他慢慢掀開蓋在男友身上的厚實棉被,悶蓋了許久的的精壯肉體頓時冒出一團熱氣。麥色的背肌被綿密汗珠覆蓋,像是被蒸熟了似的白里透紅,每一寸都油光閃閃猶如塗上了一層健美用的橄欖油,凸顯出一道道交錯的肌肉线條。

   雷颺感覺體內的血液一陣翻涌,因為就在那誘人的結實翹腿中間竟塞著一團臭烘烘的黑襪,臀瓣上散布著一種怪異的紅暈,一灘已經干涸白色的粘液嵌在臀縫中。“那是白天的髒襪子?”雷颺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倒,糾結的意識再次被拉回欲望深淵,眼神迷離的偷嗅著這臭氣的來源。

   雄臭灌腦,一種上頭的快感讓男人爽的翻起了白眼,濃熏的腳臭中滾滾冒出另一種新鮮發酵的精騷。“嗯~唔,老子的腳味兒好臭,還有精液的味道,是…是阿旻的精液嗎,為什麼會這麼新鮮這麼醇厚…哦~和…和腳臭融到一起了,好聞…呼…啊哈~”

   雷颺的整個身體都起了反應,不僅是胯下的黑吊頂的老高,就連全身的肌肉都開始膨脹成淫蕩的輪廓,緊身衣下兩顆巨胸上凸起的乳粒越來越硬。濃烈的酒氣加持的男人味增強了百倍,雄欲不停的溢出,與陸旻被堵住的糜爛後穴遙相呼應,產生了神秘的化學反應。

   不知不覺間,高挺的鼻梁已經埋進那團臭襪中,被酒精麻痹的大腦被雄臭俘虜。雷颺瘋狂舔食著臀瓣中凝固的精漿,像狗一樣將襪子一口叼出,爆炸般的濃烈腥臭直襲他的面門,雷颺感覺意識被衝散,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

   肉棒膨脹,雞巴上的經絡被欲火折磨的盤龍環繞,雕刻版的從皮料下凸起。Zentai包裹的身體像是要被擠爆了一般!搖頭晃腦的撐起身體將黑色肉棒搭到陸旻的股溝,腥臭牽繞間什麼道德、尊嚴、忠貞都煙消雲散了。

   噗呲一聲,黑色巨棒頂著陸旻的身體向前挺去,深深的沒入糜爛粘稠的肉洞。“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雷颺完全插入時才感知到男友的後穴中盛滿了未知的粘液,巨龍翻滾在滿是肮泥的深潭中,好不快活!

   收縮吞吐的黏糊肉穴的敲打男人的性欲,雷颺猛烈地重復著機械的活塞運動,將床板壓的嘎吱作響!米白色中夾雜著腥紅的蜜汁在硬肉與軟穴間來回摩擦,液沫順著巨龍騰抽的流出外翻的騷穴,彌漫著淫騷撲鼻的雄臭。

   覆蓋在猛男英雄雞把上的黑色皮料悄然膠化,在淫穢的精膏漿汁中它如魚得水,瘋狂卷吸著受精液中的銀色精華。借力狂熱的摩擦,將一縷縷裹挾著音符奧義的精能密紋拓印在膠體表面,完成吸收蛻變。

   陸旻的前列腺被碩大的龜頭隔著厚厚粘稠的受精液頂壓碾肏,讓他半夢半醒的呻吟起來,全身的肌肉發熱高潮,後穴更加收緊的夾咬雷颺的肉根。穴口與莖根撞擊越來越猛烈,雷颺感覺到無數的精子液泡在陰莖內擠壓升騰,在交合中催化著衝向頂端。

   白色的炮彈從馬眼激射而出,撕裂穿透黑膠,醉酒的男人不可一世的播撒著自己的種精。一團團濃郁的白色噴泉衝入沉睡男友的私穴,將里面原本脹滿的騷臭受精液擠出穴口,在交合處被抽動的肉棒碾壓成泡沫,飛舞在空中。

   一方狹小的男穴空間,三個人的淫液交織吞噬,變態的欲望實現了物理融合。雷颺的雄根像是感覺到了男友精氣以外的媚騷,“是那個蕾的氣息!該死的騷貨,老子用雞把肏爛的騷液…干!”興奮的雞把在男穴中抽動,豐潤的肉穴被蹂躪的破碎不堪。

   “啊啊啊啊!!操!操!操!操!”他要將留在阿旻體內的女人氣息磨滅干淨!用自己的濃精重新灌注屬於自己的專用騷穴。陸旻在巨痛中被肏醒,海潮般的快感壓散了神經,他無力的掙扎只會讓身上的男人更加瘋狂的耕耘,“對不起阿旻,老公憋的太久了,太想要你了,就直接進來了…啊哈!用力夾,肏…肏死你!”

   “啊…啊~嗯嗯嗯…額嗯……嗯~不…不要呃啊~奧吼~額額嗯…額嗯嗯……”大股大股的淫汁從穴口飛濺,雷颺將他屬於老公身份的雄精重新灌滿陸旻這具騷賤的身體,直到溢出的騷汁中沒有了那個女人的味道,外翻的媚肉被肏的紅腫不堪……

   “啵~”雷颺抽出巨龍,用強壯的胳膊將陸旻翻過身來,扛著他的大腿繼續壓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陸旻感覺前列腺被各個方向碾磨高潮,巨量精液撐的他小腹隆起。毫不講理的野獸老公,讓他爽的顱內高潮,挺起有氣無力的雞把射出熙熙攘攘的幾股透明精液,抽搐著抖在男人的臉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第二天,被男友緊緊環抱住的陸旻轉醒,撐著散架似的身體推開男友,想要起身,沒成想雷颺的黑雞把還插在自己體內,“哺呲~”黑雞把從自己的後穴滑落的瞬間,一陣麻痹的快感讓他再次跌回床上。

   陸旻胸口挺動著大口喘氣,輕輕一抽就仿佛泄掉了全身力氣,他轉過臉看著熟睡的男人,

   那麼雄壯迷人,一股愧疚涌上心頭。但一股神秘的力量通過性欲牢牢掌控著自己的身體,讓他不得不背叛著如此愛護自己的男友,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趁著男人未醒,陸旻搖搖晃晃的來到浴室,額頭的綠光一閃,眼神變得空洞木訥。他機械般的打開盛滿脹褲襪的衣簍後,取出一個裝著晶瑩粉末的小瓶,徑直的往衣簍里撒上粉末。鼻頭不慎嗅到一些粉末後,竟令他渾身上癮般的抽搐起來,扶著牆壁才勉強站立住。

   等到陸旻洗完身子出來,發現雷颺已經醒了,一米八九的壯漢盤腿坐在床上,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望著半裸的男友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向自己走來,雷颺滾了滾喉結,像是想問些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他扭頭支支吾吾道並走向浴室“昨…昨晚,我喝了點酒,我……”,陸旻見男友有些奇怪,迎上他安慰道,“肏都被你肏過了,你啥時候知道害臊了?還有,下次執行任務回來不許再去酒吧瘋了!滿身都是酒氣的,又不知道去哪瘋了!”

   陸旻剛抓住雷颺的手臂,卻被男人抗拒似的推開了,“我…那個…我先去洗洗!”陸旻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轉身去收拾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床鋪,滿是精液與汗漬的床單讓他一陣頭大,就連床邊的窗簾都被濺了少許“唉…這可怕的精量,怕不是什麼狂野種獸吧……”

   浴室中,雷颺狂蕩的直發被熱水衝開,滾燙的水珠順著發際覆面而下,他雙目緊閉心中五味雜陳,男人想就這樣一直躲在這個滿是霧氣的私密空間,逃避現實,逃避他的價值底线,他想要放聲怒吼,卻又只能在心底無能狂怒。

   剛毅眼角的液痕不知是淚還是水流,對於阿旻濃烈與不舍的感情讓他失去抗爭的資格。即使是面對S級的異種魔物,也沒有像現在這般虛弱無力過,況且自己下賤的身體反應不也背叛了他們之間那忠貞的愛意嘛!

   最終雷颺還是選擇了原諒,或許昨晚他的雄根插進陸旻那被玷汙的男穴的那刻起,兩人的關系就已經徹底回不到從前,此刻的他只希望自己的腦子快點清空,麻痹淡忘這一切,他不能失去那個深愛已久的男人,即便只剩肉體。

   就這樣,在雷颺的忍耐與陸旻的表演下,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幾周,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家里似有若無的古怪味道。雖然各自心底都藏著秘密,但肉體的記憶總能讓他們繼續碰撞出親密的火花,直到那個叫蕾的女人再次出現。

   這天傍晚,雷颺興衝衝的開門相迎,想不到的竟是阿旻帶著那個可惡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踏進了自己的家門。“雷颺哥,這是我的同事蕾,我想你們應該見過吧~這次我們剛好在附件合作一個任務,就邀請她來咱們家做客了!”

   玄關柱杵著的男人愣了一下,便猶猶豫豫的回答道,“啊…雷小姐,你好,請進…” 男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看似勉強的將兩人迎進了門。“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霆怒在家也是個貼心的對象呢!” 聽著女人反問調侃,這時雷陽才意識到,正在為陸鳴准備著晚餐的他,僅僅在一套緊身黑色內衣外系了一個圍裙。

   “嘿,阿旻也常為我做這些的。就請蕾小姐先去沙發上稍作休息吧,晚餐快准備好了,等會一起用餐吧。”看似死板的大男人轉身就走進了廚房,陸旻和蕾使了個眼色後,也追進了廚房,小聲的在男人耳邊嘀咕道“怎麼了,不開心?”

   “哪有?阿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是有點突然,下次可以提前打聲招呼,以免怠慢了客人!“陸旻轉著腦袋盯著正在切菜的男人,像是撒嬌似的似笑非笑,便回道”好嘞,遵命颺哥!”

   雷颺一邊做著菜,時不時的還回頭偷瞥坐在沙發上寒暄的兩人。像是感覺到了男人偷瞄過來的火熱目光,蕾開始有意無意的撩起自己的裙擺,露出那雪白亮光潔的細腿。微微一個舉動,竟讓坐在她身旁的陸旻,從坦然談笑變成了坐立難安的尷尬微顫。

   陸旻有些扭捏的夾住雙腿似乎在隱藏著什麼,他松了松衣領,偷偷將自己的臀部挪遠了些。女人腿間的媚騷,讓他的兄弟蠢蠢欲動,正當他有些躊躇的不知所措時,雷颺端著酒杯走到桌前,“來吧,阿旻還要蕾小姐,晚餐已經准備好了。”

   圓桌上,三人相對而坐,“上次萊音大廈的事情還是要多謝蕾小姐,多虧你趕來家中通知我,這樣我才能及時的將阿旻救出來。”蕾舉杯回敬向雷颺,“雷大哥不需這麼客氣,我和陸大哥的關系…十分要好,他當時也是因為著急救我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應該是我要好好感謝陸大哥才是…”

   “咱們都是為聯盟工作,也都是為了守護奧塞斯工作,我來敬雷大哥一杯吧。”三人就這樣舉杯客道了好一會,突然雷颺感覺到坐在身側的男友神色有些異常,他握住刀叉的手有些微顫,臉色也開始泛紅,似乎是身體不適的樣子。

   雷颺關心的問道,“阿旻,怎麼了?我看你臉色有些紅,莫不是喝多了…”而坐在對面的女人嘴角則泛起一絲詐笑。此時在三人視野之外的桌布下,這個表面不動聲色的女人,正伸出她高挑的長腿撩向對面的男人,玉足輕輕的劃過陸旻胯下鼓起的大包,用足尖抵在陸旻快要濕潤的龜頭上,一下、二下、三下撩撥著這個男人的脆弱敏感的弱點。

   本就被女人媚騷引誘的發硬的肉棒,在玉足凶猛的進攻下,差點繳械噴精。陸旻將腰腹一俯,吃力的收縮住胯下的媚肉,緊急刹住了精關。面色嗖的漲紅的他立馬彎腰衝向廁所,“可…可能是的,不好意思,有…有點不舒服,去趟衛生間……”

   陸旻剛走,女人就一改拘謹的姿態轉而變到有些輕浮,“嘿嘿…真是可愛的男孩子,這就醉了!好羨慕雷大哥啊~聯盟里的女孩子可都是被陸大哥這俏俊的顏值和幽默的性格迷的神魂顛倒呢……陸大哥沒有英雄的架子,對我們這些普通人也很是照顧,我也被他這種平易近人的反差所俘獲呢…哈哈,開個玩笑,雷大哥不會介意吧…”

   “咳!那是自然,阿旻向來溫柔和沉穩,而我呢恰恰相反,我是一個性格強勢脾氣暴躁的爺們。記得當時在英雄訓練營時,第一次見到阿旻就對他一見鍾情了,我始終相信他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所以說啊,阿旻,我是不會放手的!”

   男人對著女人挑了挑眉,火藥味十足,“蕾小姐,看著年紀也不小了吧,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如果沒有的話,雷大哥可以給你介紹些猛男……來,桌上的這些也吃點肉吧,免得總饞著別人碗里的菜嘍……”

   “呵呵呵…雷大哥可真是風趣,做的一桌子菜樣樣都誘人可口,我都無從下嘴了呢?陸大哥如此好口福啊,也是被你慣壞了才會想要吃些新鮮玩意兒吧~我啊,還是太懶了,就只會等吃著上嘴的美食呢。嘿嘿,對象還要慢慢物色,雷大哥這種的我也很喜歡呢,嘻嘻……”

   等到陸旻有些狼狽的回到客廳時,三人又恢復如常的寒暄交談起來,只是陸旻覺得雷颺與蕾你來我往的對話聽著有些許奇怪。“嘿,多謝兩位英雄的款待,晚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用完餐後蕾便向兩人道謝離開了,陸旻禮貌的送她出門。兩人剛走,收拾碗筷的雷颺便憤怒的一拳砸在桌上,他有預感自己努力修復編制的夢網,很快就要被這個女人再次破壞,或者說是被他深愛的那個男人親手撕毀。

   “嘀嘀——”果不其然,茶幾上,陸旻丟在家中的通訊器發來女人的傳訊,“周六晚上,不見不散奧,小狼狗寶貝~”一陣電弧從掌心爆出,雷颺手中的盤子瞬間裂成碎片,他額頭青筋暴起,絲毫不在意被碎末刺破的手掌。

   等到陸旻回來時,發現滿手是血的雷颺,關切的上前詢問,“怎麼這麼不小心,居然會把手弄破,毛手毛腳的…”正准備去給他拿藥包扎,雷颺卻將他一把摟住,男人濃厚的體味和些許酒香,讓陸旻的身體越發酥軟,癱在男人的懷里。

   ………

   時間很快到了周六,有例行公事的雷颺假意出門後偷偷藏在門外。又過了一會兒,陸旻便左顧右盼鬼鬼祟祟的出了門。捏緊拳頭的雷颺趁機再次潛回家中,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雷颺迅速躲進了臥室的衣帽櫃內。

   剛一進來,男人就被一股撲鼻的濃臭熏到,可是這時他已經聽到開門的聲音。來不及多想,雷颺便開啟了雷電場域將整個衣帽櫃籠罩起來,以免被同為英雄的男友發現。很快,穿著黑色風衣的英雄就融在漆黑的櫃間中隱匿了所有氣息。

   雷颺的心砰砰直跳,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爺們猛男,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卑微的偷窺舉動。光线透過百葉窗散進隔間,雷颺才勉強看清,平時整潔的衣帽櫃居然一片邋遢,臭襪內褲推擠如山,他腳踩在一片錯落的黑白男襪上,腦袋後面還吊掛著一只臭烘烘的髒內褲。

   雷颺嫌棄的將內褲扯下,分不清這是阿旻的還是自己的,皺黃的布料上沾滿了凝固的粘稠精斑,發酵的汗液夾雜著過期好幾天的精臭,讓他感覺自己鑽進了一個騷臭不堪的垃圾坑。平時都是陸旻收拾房間,大大咧咧的自己也沒想到這個衣帽櫃竟成了這樣,那股邪門的味道讓男人惡心的想吐,後悔的屏住了呼吸。

   “嘿嘿嘿嘿,乖狗進來吧,姐姐給你治療騷病了…”這時清脆妖嬈的女聲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將目光緩緩暼向櫃窗外,只見一身亮黑調教裝的女人打開房門,她身後牽著赤裸的男友阿旻,像狗一樣爬了進來。

   不知在客廳發生了什麼,陸旻的衣服已盡數脫掉,只剩下一件貼身的白色內褲和脖子上扣戴的羞恥狗鏈。他四肢著地,鼓足渾身的腱子肉,像狗一樣爬到床上,順從的垂手跪在了女人面前。微紅的臉頰上眼神迷離呆滯,挺立勃起的大狗吊將白色內褲高高頂起,他吐出舌頭搖擺著白色大包,極力討好眼前的主人。

   蕾挺胸叉腰,以一種傲慢的姿態俯視著眼前的騷狗男人,“上次來你家里,我可是被你老公凶的不輕,你是不知道他那吃人的眼神有多可怕!要不是你追出來求我,我可不會答應繼續給你治療騷病…姐姐我可是冒了極大風險讓你爽,說!你是誰,你該怎麼報答姐姐?”

   “嗯…姐…主…主人,我是……我是英雄轟鳴,是蕾女王主人的狗奴,求主人繼續幫我治療騷病!奴的身體好難受啊~一天沒有主人的賜福,狗吊就向是被上百只蟲子撕咬似的難受,腦子…腦子里面全都是主人,想要服從主人,服從主人雞巴就不癢了……”

   “賤狗平時在家,明明偽裝的很好,不知道老公為什麼還是會對主人懷有惡意,明明…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現才對。求主人放過賤狗,賤狗替老公道歉,上次…都是賤狗老公不好,不應該惹主人生氣,賤狗回頭一定好好管束老公,讓他也和我一樣敬愛主人……”

   男人似乎越說越激動,隔著內褲握住自己勃起顫抖的臭吊,整個身體都興奮的搖搖晃晃,“主人,奴一直很聽話,自從主人獎勵賤狗不戴狗鎖以後,賤狗每次和老公做愛,都會一直忍住不射,等著隔天再一滴不剩的獻給主人…現在賤狗的狗卵子還存著幾天前和老公做愛催榨出來的狗精,等著主人來取…”

   衣帽櫃內,雷颺的氣息完全被場域隔絕,似乎並沒有被兩人發現。此時的他心跳加速,血氣飆升,不僅忍受著臭氣的熏擾,還要聽著阿旻下賤的言語。雷颺感覺大腦嗡嗡作響,胸口一股亂竄的熱流讓他呼吸不穩,上次躲在門外的異樣感覺再次襲來。

   他輕輕掀開風衣,不記得穿了多久的黑色內衣緊貼在男人的腹肌上,拉出一排排鋼板似的凹壑。胯下肥碩的肉團已經蘇醒成一條狂躁的巨龍,它無法喘息似的的掙扎,想要掙脫衣物的束縛,將皮料頂出縱橫交錯的皺褶,冒出一團團雄臭熱氣。

   是的,他又勃起了,雷颺的呼吸越發粗重,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投降的這麼快。他用風衣掩蓋住淫蕩的黑肌,並緊雙腿,妄圖用粗壯的大腿挾制住狂躁不安的巨龍。幽閉的空間中男人淫亂的生理反應被無限放大,他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被老婆無恥的淫亂行為,刺激成這樣…

   專注於肌肉的掙扎,稍一松懈便讓櫃中腥臭的氣流竄入鼻腔,這讓雷颺的腦袋愈加昏沉。就在這時,櫃外又傳來了淫蕩的叫春,“啊嗯~”女人不知何時已經將陸旻推倒在床,阿旻僅存的白色內褲,被龜頭淫液浸透後又被女人從正面撕爛,武器彈出的刹那,就被蕾用狗鏈勒住硬邦的雞巴根子。

   她俯身舌責著男人脆弱的龜頭,濕軟的舌尖一刀刀劃在龜頭敏感的媚肉上,繃硬如鐵的男根被女人輕易擊破。無腦的淫水從前列腺分泌噴出,又被女人用狗鏈鎖死在雞巴根部,快感的衝擊讓肌肉淫男無助的浪叫起來。每叫一聲,藏在衣櫃里的男人的心都猛跳一下,那魅惑撩人的音律,就像是刺到雷颺耳中的毒針,將他一步步推向欲望的深淵。

   淫叫聲不絕於耳,臭烘烘的汗腳臭味從無數只發黃的髒襪子中飄出,臭味比雷颺腳上正滲出熱汗的黑襪還要濃郁百倍,猛男被暈的頭暈眼花,壓在腿下的肉棒無法抑制持續堅挺,蹂躪之下被緊身內衣擠壓成各種形狀。

   雷颺的手臂忍不住顫抖的再次向襠部移去,想要一探究竟。但一牙咬,雷颺又停下了手臂的動作,此時任何觸碰都只會讓他淪陷的更快。鬢角下凸起一根雄壯的青筋,蜷縮在髒衣堆里的猛男拼盡全力的克制著暴起的雄肉。

   [不要再忍了…快去摸上去吧……難道你不想自己的雞把更舒服嗎…],不知哪里的聲音穿進雷颺的腦海,魅惑厚重又有些熟悉,手臂不受控制的再次移向胯下。猛男渾身一顫後目光一炬,按捺住自己的手臂,凝視著四周,無果後嘗試在腦海中回到,[誰!誰在裝神弄鬼,快給老子滾出來!]雷颺怕引起外面的注意,只能扭捏在擁擠的櫃子中伺機行動。

   [嘿嘿……別找了…我的聲音聽著還不熟悉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我是你的另一面…我能感覺到你的快感……身體是不會欺騙自己的…你的雞巴需要你…快用手去握住它…]雷颺搖了搖腦袋想讓自己更清醒,但逸散在自己周圍濃濃的雄臭精騷,讓他無法集中精神。

   [哼哼…還是不信嗎…不相信自己的身體其實是一個騷賤的身體呢…那打開衣服再次看看……看看自己的騷肉棒已經發水了……]男人再次打開風衣,發現襠部居然濕透一大片,整根雞巴與蛋蛋都脫離了皮料的束縛,還原成霸氣的面貌,除了外面一層薄薄黑膜外,與赤裸著一般無二。

   越發透明的黑膜下挺立的雞把雄壯異常,就像是黑色深潭中昂首的巨龍。要命的是,呼吸的馬眼還在不斷往外冒著淫水,如果不快制止的話,整個襠部包括大腿都要浸泡在自己的騷水下,[不…不可以…擦,不要再冒了,怎麼回事,吊已經不受控制了……]

   [還是無法直視自己騷賤的內心嗎…那就再看看外面吧……去尋找心里這股快感的源頭…接受自己的淫亂…才能重新做回雞把的主人……]渾身熱流亂竄的男人,已經放棄了對臭氣的抵抗,任由櫃子中的雄臭腐蝕著自己,麻木的將頭再次轉向櫃門外。

   此時的女人已經再次用她那滿是汙穢的穴嘴,吞下了阿旻雌伏於淫欲下的英雄肉棒。“噗呲—噗呲—噗呲——”女人亢奮的上下坐動,就像是那騷動亂舞的妖魅,絞榨著癱軟在床的騷賤肌肉男,不斷吸取著所剩無幾的雄性精氣。

   “啊~射~射!啊呃啊!”本該被雷颺肏射出來的男精,此刻卻肆意播撒在女人的蜜穴,在上下起伏的交合處噴灑,濺的到處都是…[看啊,本該屬於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床上,被那個臭女人徹底弄髒了…而你呢…卻躲在櫃子里偷偷的發情…你是條賤狗吧…沒錯…我們都是賤狗…想要加入他們,爬在老婆和奸婦身下,舔吸著他們交合處擠出的愛液……]

   白色的霧氣從雷颺口中吐出,鼻腔轉而吸入一股濃烈的雄騷臭氣,衣帽櫃的臭襪子髒內褲悄悄置換著男人體內的陽剛氣息。心中的幻音一直誘惑著自己接受這淫穢的現實,他不敢用手觸碰那瀕臨爆發的雄根,害怕碰到之後就無法收手的跌入深淵。

   強壯的身體依靠在一團團惡臭的內褲堆積而成的棉墊上,無處安放的雙手開始探向巨大胸肌上凸顯的兩顆乳頭,常年作戰訓練的粗糙大手捏在胸上兩坨極富彈性硬肉上,充血的乳頭在凹陷的胸肉上頑強挺立,在手指縫間摩擦滑出。本以為可以減緩下體的苦難,沒成想讓自己的全身更加敏感,乳頭的刺激就像游走在神經上的快感,讓高潮的肌肉癱軟在臭衣物中,雞把的潮吹更加嚴重。

   此時的陸旻已經翻過身體,意猶未盡的狗吊抽搐的抵在床上,翹著他那渾圓肥壯的大白腚,對著居高臨下的女人搖擺求歡。那本該是自己的位子!被那個可惡的女人鳩占鵲巢,窩在櫃子里的雷颺憤怒的揪著自己的乳頭,發泄的拉扯揉拽,雞把也被連接的快感的神經刺激的左搖右擺,甩出大量淫液…

   更讓男人驚愕的是,當男友撕開臀瓣上僅存的遮羞布時,那搖晃的屁股墩子中間居然還夾這一個碩大的透明水晶肛塞,將他緊致的股縫撐開一個大大的裂口。從外向內看,肛周的鮮紅媚穴肉,已經被肛塞壓扁撐軟,像是戴了許久的樣子。阿旻犯賤的反手揉捏著自己的肉臀,向女人展示這個精美的肛塞,還有里面盛滿的貢品。

   “主人,這是旻狗給主人的驚喜,咿嗯……哈~騷…騷狗一直夾著昨晚被老公射進來的精液在和主人做愛呐,這樣就能分泌出更多的發騷淫水,儲存起來給主人品嘗了…請…請主人親啟…”女人略微詫異後噗嗤一笑,用手指輕輕搭在水晶肛塞上,調皮的用力一彈,震的男人渾身一顫。

   指尖順著股溝上下撩撥,最後停在會陰處的騷肉上死死按下。陸旻的身體像被點中開關一樣顫栗起來,雞把噔噔噔的頂肏起床墊,骨盆抽瘋似的癲抖發力,將肛塞硬生生的彈出!憋在直腸里的臭精嘩的一下子噴了出來。

   “噗——”乳黃色的煙花在紅腫的媚肉中綻放噴射,荒唐的淫欲被播撒的漫天飛舞。與此同時,衣帽櫃內偷窺的雷颺也失控的爆射出一發濃精!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男人的雄根僅僅靠著猛烈的搖擺和腦中的刺激,開閘爆精!一發接著一發,在昏暗的櫃間中噴的男人滿臉都是。

   方寸大亂的雷颺不得不伸出雙手死死抓住自己暴走的雄根,急忙用手指堵住噴泄的馬眼!慌亂中甩動的黑色大蛇根本不聽使喚,借助濕滑的皮料外衣,在粗糙的手掌中打滑亂竄!直至噴泄了數十秒後,才被勉強制伏在強有力的手掌中,龜頭中還不時冒出滋滋電花。

   巨大刺激下的精關失守讓英雄的氣息不穩,爽的松懈出雷電之力,男人死死地抓著好不容易控制住的雞把不敢松手,口中噴出大團大團的白氣。強烈射精的快感讓他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仰頭爽倒在臭內褲堆中,徘徊在清醒與昏迷之間,吃力的尋回理智。

   整個衣帽櫃被雷颺的精液噴的到處都是,新鮮的精液和惡臭的內褲與白襪激烈碰撞,形成了更加可怕的腐腦雄臭。雷颺想要推開櫃門,逃離這恐怖的騷臭地獄,但他不敢面對門外的一切,於他而言,那遠比悶在惡臭之中要恐懼的多。

   黑暗中的男人不停的在眉心聚集細小的電弧,努力保持清醒。但杯水車薪的抵抗終究無法攔住這封閉空間中的雄臭腐化,最後的意識也注定消磨在這為他特意准備的淫亂陷阱中。門外再次傳來異響,只見那個蕾已經將臉埋進阿旻的屁股溝中,正吸溜吸溜地大股抽吸著肉穴中的精髓寶液。

   [那可是我們標記在阿旻體內的雄性印記啊…被那個女人全部吞噬了……就像你的…我的…腦子一樣…一點點被欲望蠶食了…嘿嘿嘿…]另一個雷颺的聲音再次在腦海中傳來,一步步的引導男人撫摸揉搓自己的下體,拽著他的雞把再次淪陷。

   覆蓋在男根外薄薄皮料越發油亮,悄然發生著膠化,精液就像是粘合劑,讓膠皮進一步滲入陰莖的皮肉中,反復交替著男人原本的表皮細胞,貼合滲入、替換交融、分離退回、再貼合滲入、替換交融……循環往復。換作平時謹慎的英雄肯定可以立馬察覺,但此時雷颺的大腦已經被淫欲麻痹,所有精力都用在與快感抵抗之中,絲毫沒有發現Zentai的異常。

   “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女人吸干了後穴內的貢精,意猶未盡的用舌頭舔著嘴角殘留的臭爛雄精,較小的身體亢奮瘋癲的舞動起來,腳掌踏在陸旻的壯腰肥臀上,全然不顧男人的死活。英雄的鋼筋鐵骨被踐踏的傷痕累累,但雞巴卻抵在被褥中興奮噴精,腦子已經在高潮中壞掉一樣。

   雷颺的瞳孔中映滿窗隙外的肮髒畫面,滿目淫蕩像是要溢出來一樣,再回頭掃視自己滿是精液的黑色雄體,雞巴頂端耷拉著還未凝固的精膏,渾身剛硬的腱子肉被汙染的發爛發臭。[自己現在的身體和外面發騷的男友又有什麼區別……不如索性讓身體放開了快樂…像賤狗一樣…反正躲在這肮髒的櫃子里自慰也不會有人發現…]

   彎曲的手指被淫欲一點點撬開,束縛松動,蜷縮的巨蛇重獲自由。僵直的雙手開始握住莖身上下套弄,凸起的青筋感受到鼓舞,性欲就像燃向石油的火苗,越燃越旺,將肉棒重新頂脹成威力無比的巨龍。雞巴上的雄肉被不斷撫摸,欲火在迷離的瞳孔中燃燒,臭汗不停從Zentai內滲透出來,奶子、腋窩、雄囊等緊勒的部位隨著扭動的肉體蒸騰出滾滾白霧。

   外面,床上的女人揪住陸旻的頭發,“滾起來!!”一個清脆的耳光扇醒了男人,吩咐他跪趴著翹起自己的肉臀。“寶貝給主人准備了這麼好的禮物,主人當然也要給你一個大大的回禮!嘻嘻嘻…姐姐今天為你帶來了治療騷病的終極武器,宇宙異種的雄器模具!諾~回頭瞧瞧,呵呵呵!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超大尺寸,等會主人就要用它來撬開你的大肉逼了……”

   陸旻搖晃著意識不輕的腦袋,吃力的回頭望去,只見女王大人的下陰上已經綁戴上了一套黑皮護具,原本陰戶的位置挺立著一根挺拔粗壯的黑色膠棍!陸旻的腦海中浮現了可怕的淫亂回憶,那旋轉的紋路,密密麻麻的肉粒,尖刺般毒辣的龜頭,讓他的肌肉條件反射似的顫栗恐懼!

   這正是令其刻苦銘心的異鼠族肉棒,只是比之前調教自己的那根模具更加凶悍肥大!習慣性的,陸旻的屁眼開始自主的收縮流水,壁穴內的媚肉蠕動成鼠族肉棒的形狀,迎接著高高挺起的異鼠族群那至高無上的雄根,回到它的專屬肉穴套子中!

   蕾雙手抓住了陸旻的臀部,身子一頓風騷的扭晃,丑陋凶悍的模具龜頭,在肉臀的搖顫下抵住男人的穴口,毫不留情的一根沒入。粗大的假陽具直接在糜爛的後庭抽插了起來,頂的陸旻的壯臀向前挺去,強壯的肌肉像玩具一樣前後搖擺。

   女人將雄根模具拚命的往上頂去,要一次性的擊破陸旻的陽心,讓他的心神全部癱軟在性欲摩擦里,任自己擺布。龐大的力量與迅捷的速度,從嬌小的身體里爆發出來,她將男人肏的前仰後翻,羞恥的狗吊直勾勾的挺立起來,興奮地甩著騷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爽嗎,賤狗!這異種的雞把模具比你老公的大多了吧,是不是比你老公肏的更爽,插的更深!你老公頂不到的地方,主人都能滿足你!賤狗你之所以得了騷病,就是因為你老公不行!他是個廢吊垃圾,才會讓你天天發騷!天天出軌!”

   可怕的撞擊聲回蕩在臥室,男人從鬼哭狼嚎的嘶吼,被干到爽入骨髓的呻吟“沒…沒有出軌…啊!啊啊啊啊!!啊啊…吼吼吼吼吼!!呃呃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哦!嗷嗷嗷啊啊啊啊…嗯嗯嗯哈啊~嗯…嗯咿嗯~嗷嗷嗷!!”

   外面的女人激操著,櫃中雷颺卻撐著脹滿血絲的雙目,死死瞪向男友的胯下。雌伏在女人淫具下的陸旻被肏的快要升天,而就在他的雙腿間,一抹惹眼的銀輝閃爍的項鏈,不知何時系綁在了他的廢吊雄囊根部,跟隨著淫水四濺狗雞巴前後擺動。另一端的熟悉刻戒被女人抓在手中,通過鏈子拽住被捆勒成皮球的雄卵,像騎馬一樣虐操著男人的騷穴。

   那是自己送給阿旻的周年紀念!此刻卻被阿旻獻給妖女,淪落為性愛調教的淫具。猛男心中的怒火轉化成欲火,焚燒著體表的每一根神經。本該馳騁草原的配種雄獅,委身在陰暗的臭衣堆里,接受著身體與心理的雙重臭熏改造,受挫的雞巴不停地抽搐、挺動、抽搐、挺動!那被螞蟻噬咬般的快感從莖肉中翻滾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嗷~啊嗯嗯嗯❤,要壞掉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哦吼……”在女人的毒龍鑽下,旻狗的騷穴潤濕的噴出潮吹的洪流,終是被攻破雄體肏射出濃濃種精來!腥臭的白沫從腹肌滑落將整個狗吊覆蓋,銀色的光亮徹底被淹沒,也掩埋了雷颺眼中的最後一點光亮。

   淫蕩的叫歡不絕於耳,暗處的雷颺迷亂的撕扯掉礙事的風衣,讓被緊身衣包裹著油光熠熠的雄軀充分貼合在滿是精液的肮髒衣堆上,黑裸的筋肉呼吸吐納著空氣中的每一縷雄臭,舒張開每一顆肌肉細胞尋找屬於陸旻的味道…

   [嘿嘿嘿…就是這樣…讓自己淫亂的身體充分釋放…吸收雄臭……接受自己綠帽賤狗的身份…和阿旻一起發騷…爆發自己的雄性潛力…把最淫蕩的一面釋放在這黑暗中…和他一起做一對下賤的騷狗情侶…]

   被蠱惑的男人雙臂向身後的衣堆里反復探撈,順著氣味抽出了一條混有阿旻氣味的純臭白襪。聞著發酵的味道像是已經沉淀了幾周的樣子,上面還沾滿了自己剛剛射出的雄精。猛男英雄拿起這個結滿毛球的發黃白襪,狠狠地套住自己沸騰的黑色巨根,隔著襪子套弄起來。

   襪筒上的精液被陰莖外的黑膠衣磨的滋滋作響,猶如一曲美妙激昂的淫蕩樂曲,在男人的執掌的雄根樂器上綻放升華。全身被汗液覆蓋,流淌的淫欲灼傷著每塊高潮顫栗的肌肉,櫃門外的淫亂戲碼為雷颺搭上了通往異墮世界的大橋,將男人的意識獻祭束縛在暴起的雄根中…

   [記住這種快感……為了釋放可以不惜一切…射精就是一切的本源…來吧…讓我們一起握住長槍把自己的力量…雄性本能…色欲野望都聚集到這杆槍中,將所有的東西都化成快感射出去…來吧…迎接無與倫比的顱內高潮吧……]被海綿體撐開襪棉又被淫水和精液反復浸薄,雄臭被磨的更加馥郁,和性欲的癖愛串聯…

   “呃啊…唔唔啊啊啊啊…呵唔呃唔……”崩潰的高潮中雷颺拼勁渾身力氣壓制著口中的淫叫,那渾厚又富含魅力的男腔悶哼,如同陳美酒一樣,發出陣陣雄香穿透交融在淫騷中。肉吊套在騷臭的綠欲魔網中狂顫不止,雙手用力揉搓提升這糙沙夢幻的質感,整個男胯抽搐著向上頂舞,向尿道中泵輸著滾滾熱精愛液。

   男人剛毅的眼眸中霧氣氤氳,恍惚迷離吞噬著瞳孔中最後一絲明清。體內蒸出的欲火讓周圍的事物發生扭曲,視野里的東西開始重影交錯,好似身處那糜爛霓虹之中。雞把上蠕動的臭襪,飄灑著屬於自己和阿旻的氣息,一上一下,支離破碎的幻影重疊成了男友那合不攏的媚肉淫洞。

   雷颺激動的抽甩著雄根,想將他眼前的騷逼肏爛,滿腔的屈辱與淫賤都要從下身中發泄出來,“啊…呃操!操操!干爛你的臭屁眼!變回老子的形狀!操…給老子懷孕,接受老子的精種,老子才是你真正離不開的男人!操哦~啊啊吼啊!不夠!還不夠!”男人又抓起手邊最濃臭的三角內褲,一團按進自己的面門,“嗷吼~”臭氣涌入腦門灌滿淫蕩的發動機,讓肉棒在手中飛起,發起最後的總攻!

   冒漿的肉穴噴出臭氣,銷魂入骨的呻吟不斷刺進男人的耳朵,曾經的忠貞變成了燃燒欲望的薪柴。他已經分不清虛幻和現實,只想沉浸在著羞恥的快感中,不計後果的徹底釋放!白襪一次次的狠狠砸落在爆筋的龜頭上,啪滋一聲,雄卵一顫,馬眼中的浪水終是濺襲涌出!

   精糊在暗櫃中張牙舞爪的噴灑,蕩出封存數時的陳年雄騷,將男人身處之地淫化成雄臭煉獄。繃緊的理智之弦霎時斷裂,雄淚如斷线般垂落,掛落在鬢角,被濺落的濃精覆蓋。雄精如大雨般噴涌,雷颺將自己的羞恥心也射了出去,他的腦海中一遍遍的閃過男友陸旻沉湎淫逸的剪影,直到昏死過去,雞把還慣性的彈射出縷縷殘精。

   衣櫃外,治療結束的陸旻,翹著被肏的臠翻的肉臀,虔誠的跪在地上,雙手托舉著如同聖物般的雄根模具,用舌頭小心舔舐清理這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寶貝。坐在床上的女人翹著二郎腿,無視著地上犯賤的旻狗,意味深長的盯向衣帽櫃的方向…

   ………

   ………

   只記得那天醒來後已是黃昏,濃臭的精液像蜘蛛網一樣裹的全身都是,雷颺明白,自己那堅不可摧的意志,已經被可怕的淫欲牢牢束縛進衣櫃中的雄臭深淵。男人魂不守舍的徘徊在客廳、走廊、露台,就像是失了魂的空殼,任憑一縷輕風也可拂倒這具強壯的肉體…

   男人脫下了無比肮髒的黑色內衣,在冰涼刺骨的淋浴下衝刷著自己古銅色的肌肉。空蕩蕩的臥室只剩男人一個,他不知道本該在身側的那位今晚又去了哪里笙歌艷舞,但也好像失去了知道的資格。雷颺臥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睡…

   他起身游蕩起來,像是缺少了什麼似的,失魂落魄的。終於在路過衣架時,木訥的眼神重新流露出一絲雄野,雷颺好像找到了他丟失的東西。男人喘著氣拾起阿旻送他的那件Zentai,攤開在床鋪上,手掌輕撫著柔軟的料子。

   汗漬和精垢已經被吸收分解,運動後的褶皺勒痕完全消失,就連被巨根撐到嚴重變形的襠部也已經恢復平坦,如同精心熨染過一般平整光潔。但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雄性氣味從中溢散,那是Zentai被浸滿後沒來得及消化的騷臭。雷颺眼皮抽搐,貪婪嗅食著襠部殘留的縷縷雄臭,身體已經告訴他,這就是他想要的東西。

   但只就幾個眨眼間,殘存的最後幾縷迷臭就已徹底溢散,男人的四肢在床上扭捏掙扎著,壯實有力的粗腿向下蹬踏著被褥,彎曲躬起手臂胡亂揪抓被套與衣角,突如其來安逸感一下子消失了,讓英雄身體重新不安起來。

   雷颺的難受的爬起身來,狗趴式的壓在黑色人形Zentai上,荒淫發黑的雞巴垂落在大腿間,雙來甩去。腦袋貼合深埋在衣服的襠部,上癮似的狂嗅著遺留的淫蕩痕跡,脖子上凸起數根盤蛇般的粗紫青筋。這種煎熬是冰寒還是火炙,男人已經分不清了。“呃…唔…不…不要消失,啊~”

   在欲望潛移默化的拉扯下,雷颺遵從了雄軀的本能反應,他張開滿是脈絡的臂膀,將黑色Zentai的拉鏈緩緩拉開。一寸寸的鋼筋鐵骨被繃入緊縮回彈的皮料,古銅的色塊被片片漆黑包裹吸附,迅速擠壓出所有空氣,塞入之後便極難褪出,就連男人微末的體毛都凸顯在油亮的黑膜下。

   雷颺終於親手將全部的皮肉送進專屬的緊身內衣中,一種期待已久的滿足感占據了自己的胸膛,皮料隱隱吐納出微量的雄臭,反哺著雄軀筋肉。熟悉的緊縛感讓猛男全身的肌肉細胞無限的放松,重獲的疲勞感席卷上心頭,讓他迅速陷入沉眠…

   幽長的靜夜,覆裹全身的Zentai在黑暗中泛出熠熠油光,詭異而又夢幻,完全的信任感讓英雄再也無法察覺衣物的異動。一條條黑色的纖維突如活物一般在男人的胸膛上起舞,聚集的像是雀躍的魔爪一般,挑動著指尖,在纖維與膠體間來回轉換,安撫著全身的骨肉……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平靜的詭異,原本霸氣卻黏人的雷颺變得沉默寡言,他開始害怕與陸旻的肉體接觸,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而陸旻也似乎並不在意雷颺的異動,總是選擇在老公休息時出去執行任務,兩人碰面的時間少得可憐。

   正值壯年的配種困獸,被羞恥與雄欲折磨的不成人樣,意氣風發的英雄開始不修邊幅,整個人邋里邋遢的,原本稀疏的胡渣也開始濃密…最後干脆連澡也不洗了,反正渾身的雄臭也會被神奇的連體內衣吸收,髒兮兮的皮膚,油膩的發絲交纏打結,讓男人憔悴的臉龐更顯頹廢。

   雷颺每天最快樂的時光便是沉淪於旺盛的性欲中,無人在家時,他便會翻找出藏在各個角落的襪子、內褲,追逐著其中彌散的騷臭。現在男人的性欲已經徹底被這雄騷所掌握,一聞到這樣的味道,他就無可避免地會變成一條淫水四溢的種馬。

   白日的奧塞斯街頭車聲鼎沸,任誰也想不到高高樓宇公寓內,堂堂雷霆戰隊的隊長霆怒,正狗爬式跪伏在自己的床上。全身的腱子肉被黑皮布料包裹的更加油亮有形,活脫脫的一只發情黑犬。公狗雙手握拳抵在額頭,口中竟還叼著一只滿是精膏的白襪,唾液染透了布料從兩端滴落。

   高高抬起的壯臀對著空氣上下挺動,每次發力都如同打樁機一般猛烈。數條肮髒的內褲疊綁在那根瘋狂抽搐的勃起肉莖上,每甩動一次都被噴涌出濃濃雄臭。紅腫的龜頭擠壓著接近透明的黑膜,時刻准備迸射活力四射的雄精。雷颺模仿著阿旻偷情時的賤狗體味,腦補著男友下賤的心態,企圖尋找那種惡墮快感 。

   他瘋狂抽插著空氣,腰部的肌肉緊繃的像鋒利的刀刃,雄卵鼓得像皮球一樣撞擊在肉棒和內褲上。很快,一道接著一道濃白的液柱便從雄根中飛出,過剩的雄欲讓男人輕而易舉的播撒出如此強勁的精能,純粹而又汙穢。

   但即便是射出了如此巨量的雄精,雷颺也始終無法徹底的高潮,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再也無法獲得衣帽櫃中的那種巔峰快感。就算是射空了雄囊,榨干了春袋,也無法抓到那種游走在神經上的酥麻爽感、碾壓在心靈上的淫墮衝擊!

   男人氣喘吁吁的癱倒在精泊里,整個床鋪彌漫著奇怪的汙穢和干結的腥臭精液,被褥被蹬的東拉西扯,在床沿的縫隙中一股氣味勾動了本該疲倦的神經。雷颺吃力的撐起酸麻的肌肉,在縫隙中取出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收獲!

   沉甸甸的異種根模具被雷颺握在手中,接觸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一股深入骨髓的邪惡欲毒攀附上神經,侵蝕麻痹著自己的腦子。強壯的手臂略微的顫抖不支,男人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無力在托舉著可怕的淫具,那股強大外泄的淫力干擾著周圍的磁場,讓男人的腦海中再次回蕩起男友出軌時淫蕩的身姿與下賤的行為。

   [很想要對吧…這喘不過氣的壓迫都快讓你我的肉腰無法挺直了……看看胸前奶子也被刺激的凸腫…那矗立的奶頭都快要爆出雄奶了吧……還在等待著什麼…這就是天賜的禮物…接納它就可以得到無窮的愉悅…把它放進自己的身體里…就可以體會到阿旻墮入淫獄時的無盡快感…]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快速麻痹上身,一瞬間竟感覺自己的屁眼開始略微的發癢,黑暗雷颺的魔音在耳畔環繞,墮落的渴望腐蝕在他的每一根神經上。

   凸起的一根根青筋頑強的抵抗著雄欲的淫染,讓男人用力搖了搖頭,金光雷火猛地燃起席卷淹沒雄軀,錘煉洗禮著全身的蝕壞的筋骨。清醒的男人狠狠的將淫具拋在床上,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胸襟溢出滾滾失控的熱流雄汗浸濕了大片,讓黑皮壯胸下的起伏的肌肉更加明顯。

   雷颺暫且壓制住了體內的邪火,將發現的異種淫具收進盒子中,這東西實在邪乎,怕再多看幾秒,自己就會被拉入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淫邪泥潭中。但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性欲,也亟需尋找其他的突破口,男人只能逐漸突破自己的底线……

   由於身體沉迷於偷窺老婆的各種出軌偷情,雷霆開始在家中的各個隱秘角落安裝上最新的微型攝像頭,用來觀摩男友為自己親身演繹的性感DV。自己則在公寓外另租了一個單間,撲鼻腥臊的小小的房間里插滿了各種電线,中央擺放了一個巨大的顯示屏。

   男人癱坐在雜亂的衛生紙團中,看著屏幕上正上演的一出激情戲碼,趁著自己外出,阿旻又像例行任務一般約來了那個女人,確切的說應該是阿旻的主人才對。記得雷颺第一次安裝監控後,看到的就是他們給自己獻上的認主儀式,男友用嘴淫蕩的吸在蕾的陰戶上接受主人聖水的洗禮,踩著他與雷颺的情侶照,宣誓著雌伏於新主人的羞恥條例!

   後面他們已經不滿足於在臥室,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里做愛,趴在在陽台的落地窗前做著曝光訓練,蹲在衛生間的馬桶上享受逐臭調教。今天,陸旻正將女人嬌小的身體抱在腰上,狗吊死死的扣插在女人的小穴中,淫水邊走邊灑,頂這女人一步一顛來到廚房,為自己的綠帽老公准備晚餐。

   望著自己的晚餐淋入兩人交合的愛液,屏幕前打著飛機的雷颺,終於也羞恥的噴出濃精,濃濃的恥辱雄汁被灌進快要裝滿的臭襪,或者打在了另一個嶄新的紙團中,它們被被男人熟練的丟到一旁,堆積如山。阿旻的偷情越來越頻繁,這樣的情景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雷颺明明知道這種事情不應該,可就是停不下來,這樣的煎熬讓他痛並快樂著,不知不覺已經吃睡在了這個雄臭單間很久很久,狹小的空間塞滿了精斑泛濫的內褲和裝裹著精液的打結臭襪,濃厚的麝香味鋪天蓋地…

   陸旻也並不在意老公的失蹤,索性讓女人直接住進了自己家中,鳩占鵲巢的蕾就像是女主人一樣理所應當的占據了雷颺的愛巢。她樂此不疲的調教著發騷的英雄賤狗,用盡各種手段改造他的身體與神經,甚至用上了奇怪的藥物。雷颺為了追求男友被女人羞辱調教帶來的憋屈和快感,也默認接受了這個可怕的改變。

   “來,張嘴,這是主人最新為旻狗研制的騷病藥丸,能夠一次性的預支你體內的性欲潛能,把你的騷勁一下子排空,遲早可以幫你徹底清除…嘿嘿…”女人從滿滿的玻璃瓶中取出一粒粉紅色的藥丸,每天訓練陸旻吃下一顆。

   吃完藥的陸旻在床上的表演更加騷賤,徹底成為了對女人言聽計從的性奴。這邊,雷颺躲在單間中拿出他潛回家中偷來的粉紅色藥丸,跟著阿旻一起吞入腹中,體驗中美妙的催情欲火燃燒雞巴的快感,他模仿著男友的卑賤動作,腦補著下賤的自墮幻想,享受這那種騷到骨子里的快感,和阿旻一同射出滾燙的狗精!

   ………

   女王姿態的蕾端坐在陸旻跪爬著撐起的人肉坐墊上,“旻狗,今天主人為你准備了一份終極大禮,你可要好好表現!”右手上撫摸著男人濕漉漉的頭顱,左手取出一張照片,放在了陸旻的眼前,照片上站著三個高矮胖瘦的中老年男人。

   “瞧,左邊這位是奧賽斯市的商業巨擘,中間那個是只手遮天的市區政要,最後這位你應該不陌生吧,他可是咱們聯盟翻雲覆雨的知名高層。我也是通過暗網的消息發布了你這誘人的肉體,才能牽线搭上這三位大名鼎鼎的大鱷。你今晚可要好好替主人伺候他們,使出你最拿手的淫技,取悅他們……”

   “啊哈~主人,狗奴害怕,狗奴會被他們認出來…那樣狗奴就沒辦法在奧塞斯市待下去,求主人放過旻狗,狗奴只想一心一意服侍主人您……呃啊~咿呀啊!!” 蕾按動了手中的開關,塞在旻狗後穴中的跳蛋就開始劇烈震動起來,讓違抗命令的奴隸失控的哀嚎呻吟。接著,女人取出黑色眼罩,慢慢的套在了陸旻迷離失神的雙眼上,拍打著他通紅的臉蛋。

   “沒事兒,小寶貝,戴上了這個眼罩,就沒人能認出來了,你可以盡情發騷!更何況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主人的吩咐你只能服從,忘記了咱們簽訂的性奴契約了嗎?都已經沒有作為人的意志了,還談什麼羞恥!用你的屁眼肉穴好好取悅好三位客人,他們的中老年臭雞巴興許也會讓你欲仙欲死!”女人又喂旻狗吃下了一顆粉紅色的催情藥丸。

   執行任務的雷颺聽見監控語音中的內容,貼身的內衣像是又勒緊了幾分,讓男人的心怦怦直跳,隨便找了個借口便放下手中的任務,匆忙趕回公寓。“咚咚咚……”女人妖嬈的上前開門,門外迎面進來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一個禿頂的勻稱男人,斯斯文文的帶著一副眼鏡,反光的鏡面下看不清他的眼神。另一個又高又胖,滿臉橫肉下卻長著一對賊眉鼠眼,渾身的肥肉一塊疊著一塊,脖子上還帶著一條大金鏈子,他們都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而在他們身後,站著一個又矮又瘦,膚色蠟黃的老頭,馱背縮腰,手里握著一個紫砂保溫杯,被前面兩人完全擋住了身形。

   女人點頭示意後向一旁閃開,玄關的中央正跪著一個渾身赤裸的肌肉尤物,他結實的手臂恭恭敬敬地別在身後,全身的肌肉线條好似刀刻般緊繃著,黑色的眼罩也無法遮掩他那精致的帥顏,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俊美的臉龐曲线像神話傳說中的男神一般。

   “狗奴參見三位老板,希望三位大人今晚可以盡情的享用狗奴淫賤的身體!”磁性的嗓音和驚人的肌肉比例瞬間俘獲了眼前的三個男人,他們中有人頭偷咽了口水,有的人扶了扶鏡框,也有的人則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不約而同的是,他們的西褲襠部都支起來了一個個碩大的帳篷。

   玄關中的猶豫不前,似乎還有些疑慮,見狀女人上前解釋道“各位老板放心好了,錢到位一定安全!這人是我的老公,他自己天天犯賤渾身發騷,欲求不滿的…才求我找你們這些大老板,來替他緩解屁眼的瘙癢!你說是嗎,賤狗老公~”跪爬著的肌肉男並沒有回答女人,反倒是龜縮在胯下的雞巴,突然彈了出來,一下子撐到了二十多厘米,頂在腹肌前抖動著!

   “哈哈哈哈,果然是條好狗,還沒開始身體就開始發騷了!萊局,於長官,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哈哈哈,到房里去吧!”戴著金鏈子的胖子,掂了掂褲腰帶,便大搖大擺的走進房子。看著猛男下賤的樣子,剩下的二人自然也是放下了顧慮跟著邁了進來,反正門外都是他們三人的保鏢有什麼好怕的!

   臥室內,三個老男人們吞咽著滿口的唾液,這種極品的尤物就算是以他們高貴的身份也難得一見,若是出去拋頭露面,定然可以包裝成為人人追捧耀眼男星,然而此刻這樣男人只能淪為他們胯下的禁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旻被拉著勃起的狗吊牽到床上,被命令以的姿勢展示肌肉,這個間隙三個男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脫光了全部衣服,三根肏逼無數的中老年雞巴,將床上的精壯肉男團團圍住。它們長相各異,但都被長年累積的黑色素覆蓋,顯得黝黑糜臭。

   三人挺著黑屌向著中央的尤物逼近,而陸旻還在毫不知情的展示著自己的肌肉,他鼓起手臂用力的夾緊自己的肱二頭肌,挺起自己壯滿雄壯雄壯的肌肉奶子,左右展示,散發著迷人的雄性荷爾蒙。翹在背肌下的大肥臀,還時不時的左右搖擺,像是在有意勾引著周圍的雄性。

   “啊~啊呃~~” 男人們一擁而上,打斷了陸旻激情演示。他們瘋狂的擁抱揉捏著的夢寐以求的肉體,這健壯真實的肌肉,讓這些渴望雄肉的男人發狂發癲!他們挾制住肉男的四肢,將鼻子抵入男人雄性的腋窩,享受著那迷人的腋臭。對著他的奶子和屁股肉肆意的啃食,將惡臭的口水塗滿陸旻俊帥的臉眸,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尤物生吞活剝了!

   而在相隔幾棟樓的一個昏暗單間內,肉男性奴的老公正對著監控顯示屏,瘋狂的擼動他那青筋漫布的黑皮雞把!粗重的呼吸聲中夾雜著雄性興奮的潮吼,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中的愛人,被三個丑男如此玷汙糟蹋,讓雷颺滋生了前所未有的綠欲快感!

   被猥褻的陸旻被癱倒在床上,體內燥熱藥丸開始發作,發際邊溢出的熱汗打濕了俊俏嫣紅的臉蛋。三個男人快下東甩西擺的臭吊,發出的陣陣淫臭,竟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肉男在遮蔽的視野中探摸著令嘴饞不已的大黑吊,亢奮的扭動著壯腰,“啊~~嗷嗷嗷~大人們的雞把好香啊,狗奴…狗奴想要,前後都想要品嘗爸爸們的臭雞把!請爸爸們肏穿我的肥逼爛肉吧!”

   想不到這個極品居然主動在他們吊下承歡,這讓中老男人的信心倍增,他們用雞巴輪番拍打著俊男的帥臉。“哈哈哈,我就喜歡這肌肉騷逼的俊臉,這豐潤誘人的嘴巴就交給老子吧!這下賤的樣子,老子的雞把已經脹的等不及了!” 胖子見狀揪住他的頭發送向對面禿頭男子的胯下,自己則扶住了陸旻搖擺的肉臀,狠狠的一拍。

   胖子對著另外兩人說道,“萊局,既然你要了這小子的嘴巴,那他後面的誘人的肥逼肉臀我可就不客氣了!老子的大肉吊一定要把他的肉逼給給操開了花,哈哈哈!”緊接著,那個枯瘦老老頭也開口了,他直接附身鑽到了陸旻的胯下,用舌頭舔起了他勃起的狗吊,“吸溜~既然兩位都占了這肉貨的前後,那他這根極品大雞巴就交給老夫吧,這騷貨練的一身肌肉,精力定是威猛無比,射出的精液肯定是大大的補品,正適合老頭子我!”

   陸旻壯碩的胸肌晃動著,雙肩被胖子從背後拉起,背肌凹陷出岩鑿般的线條,厚實的肌肉在腰部下沉,將豐滿的肉臀陡然拔高,連綿起伏的曲线可謂人間絕景。禿頭男則將他那根包莖的大雞巴頂在陸旻的高挺的鼻梁上,讓男奴嗅著自己的臭騷。

   胖子那肥糙肉厚的大手將緊繃的雙臀硬生生掰開,暴露出被汗液浸潤的淫蕩雄穴,挺著自己肥美粗壯的雞把率先頂了進去,胖子的雞把雖然不長,但卻粗的驚人,陸旻的肛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頂開破入,紅腫的肛圈被擴成拳頭大小的圓弧,撕裂般的疼痛感讓他抽搐怒吼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呃唔~”掙扎的哭吼還未結束,嘴巴便被一根腥臭燥熱的硬物撬開頂入,正是在陸旻臉上不停撩撥的另一個根黑吊。就在剛剛,戴著眼鏡的禿頭男人翻開黑吊上的一圈圈厚實的包皮,來回搓揉出泛黃的泥垢小球,就這樣將粘滿皮垢的肉莖塞進陸旻的口中。

   舌頭攪在肥厚的皮囊中,口水融化了頑固的皮垢,順著食道被陸旻咽了下去,吞入大半後才察覺到異味,掙扎著想要吐出,卻又被男人死死按著後腦勺,將口中的陰莖沒的更加深入。同時身後的襲擊也讓陸旻前顧不暇,肥滿的陰囊摔打在英雄的臀瓣上,胖子的莖身雖然粗短,但那肥大的龜頭總能刮蹭到陸旻的前列腺凸起,讓陸旻上下甩動的雞巴也開始硬的流水,被身下的小老頭抓住機會一口嗦入。

   胖子的粗根在狗奴的肛道中來回捅抽,數十個來回,胖子便抗不住這肉壁的摩擦,內射在肉男奴隸的穴道中。交合處白漿拉扯出無數牽絲,胖子還在自己的臭精里繼續抽插著,為下一波內射充盈蓄能。肥吊與肉穴扯斷又連上,讓男人從疼痛掙扎陷進迷亂的情欲之中,提臀迎合著胖子縱情交配,做著最原始的結合。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啪唧!”雷颺聽著屏幕里激烈的交配聲,一手揪著自己的乳頭,一手賣力的做著活塞運動,看著這些丑陋的大叔蹂躪這阿旻的身體,玷汙著男友私密的騷穴,這些曾經都是被自己的氣味牢牢標記過的地方,被惡臭的男人搶占。這種扭曲的快感,就好像是自己也被間接淫辱了一樣,沸騰的血液在勃起的肉棒中狂飆!

   畫面里,陸旻猛地咳嗽起來,原來是禿頭男人深喉內射在了他的食道中,大股大股惡心黏臭的被灌入喉嚨,陸旻掙扎著想要吐出,但又被禿頭男死死的掐住脖子,強迫他吞下自己的愛液。後穴的一波波撕裂的快感又讓他意識混沌,只能泛著白眼享受著前後的虐肏。

   身下的老頭看肉男被操的漸入佳境,便開始瘋狂上下吮吸起搖擺的巨根,看似瘦弱的老頭嘴巴卻有著強大的抽吸力,皺癟的嘴皮蠕動著將巨龍完全包裹,讓陸旻感覺自己的雞把陷進了一汪蜜罐中一樣,銷魂蝕骨。很快被前後下三方夾擊的肉男陸旻也被送進欲望的頂峰,被三人合力榨出了第一股初精。

   那濃白醇厚的種精,比中年丑男那黃巴巴的陳精要新鮮醇香的多,胯下的小老頭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這極致美味與營養的大補之物,縮進嘴皮不肯浪費一滴,腮幫皮子都撐成了兩個圓鼓鼓的皮球。一前一後交錯的抽插,讓健壯的身體平移搖擺,每次深入的衝擊都會讓肉男噴射出一股種精,讓老頭吸的盆滿缽滿。

   雷颺把正對陸旻屁股的鏡頭放大,將畫面拉到他與胖子交合的部位,自己的身體也頂到屏幕前,懟在白嘩嘩的肉洞縫隙上,隔空抽插起來,猛烈的幾次抽挺後,就將一股股洶涌的白濁飆射在屏幕上,就…就好像射進了阿旻那汙穢不堪的公用便器肉穴中一樣……

   射完之後,空虛的猛男依舊覺得不盡興,他發癲似的將各個方向的攝像頭依次拉開了個遍,對著男友被虐辱的各個部位,瘋狂的射出自己的雄精,精液將整個顯示屏都糊成了白色,累到癱倒在精液紙團堆積成的白色大床上,雞巴也還是依舊昂首挺立著。

   高潮閥點似乎越來越高,單純精神方面的變態刺激已經無法滿足這具淫蕩的雄軀進入高潮,迷茫中雷颺的左手探向了身旁的一個黑色盒子,但又猛地縮回了手臂,他死死抓住自己抽搐的雄根,蜷縮在紙團堆中。抓了一把偷來的粉紅色藥丸,囫圇下去,渾身的肌肉都在掙扎抗拒著,在邪惡欲望的催壓下苦苦支撐……

   蕾看著床上激情澎湃的四人,悄悄走近被干的忘乎所以的陸旻,一把扯下來他的眼罩,刺眼的燈光扎進陸旻的眼中,快感轟擊脊椎將萬針穿扎的酥麻蔓延上腦門,讓著重見天日的絕世帥顏瞬間支離破碎。男神表情崩壞的環視著四周,三個丑陋的男人正發狂的淫虐著自己!

   肏嘴的禿頭男最先反應過來,他正式奧塞斯聯盟的知名議員“你!你是奧塞斯聯盟的英雄轟鳴!我日!想不到多名頂頂的超級英雄背地里是個渴望雞巴的肌肉騷貨!!操!居然肏到了轟鳴的嘴,被動!給老子吞,把老子的精液都吞下去,太爽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另外兩人也察覺到著突如其來的驚喜,興奮的加快了各自的動作。老頭作為聯盟高層自然知道英雄的精液是多麼珍貴的東西,發了瘋似的吸住陸旻的龜頭,用舌頭撬開他的馬眼,強吸著肉男的殘精。用干枯的手掌揪抓著英雄的陰囊,恨不得把他的睾丸掏空榨干。

   作為商界大老板的胖子一直就看不慣這些個超級英雄,肥腰卯足了勁的撞在英雄的騷臀上,強大的撞擊讓胖子的雞巴根子連同睾丸都撞進了男人的穴溝中“操!操!操!居然是特麼的超級英雄,賤狗騷逼平時耀武揚威的,壞了老子好幾次生意!現在還不是主動送上屁眼給老子的大肥吊上,瞧你那騷逼樣!欠操的狗逼也是天生的淫穴,老子今天就操的你走不動路,看你他媽還怎麼囂張!”

   胖子脖子上的大金鏈子跟隨著抽動甩打在英雄的脊背上,“嘻嘻嘻,龐老板有所不知了吧,這可是排名第九的情報英雄轟鳴,你暗地里的不少生意被攪黃都是他的功勞!今天你可得好好犒勞犒勞他這頭肉貨,將他後面這頭賤穴射滿喂飽,啊哈哈哈哈!”

   老頭越說越激動,用牙齒狠狠的咬住了英雄抖抽的雞巴,“賤狗!愣什麼!給老頭子繼續射!把你卵子里的精液都給我!射空,射干!看你平時在聯盟神氣叨叨的,沒想到是特麼的偽男騷狗!你看你被操著屁眼就能高潮成這樣,這破雞把除了射精還有什麼用,再不射!就割下來給老頭子我泡酒!”

   “啊哈~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陸旻羞恥的無地自容,偏過臉去也難掩高潮下挨操的愉悅,迷亂的羞紅一團團的翻涌在俊臉上。禿頭男的包莖雞巴抽打在他燒紅的側臉,扇出了一個個雞把印子,嘲笑聲中一抖一股臭精噴的陸旻滿臉都是,灌進他的腦子,玷汙他作為英雄的靈魂。

   “啊~被…被認出來了,我…我再也做不了英雄了嗎,可是被他們看見以後感覺狗吊更脹了,羞恥心化在腦子里感覺好舒服~嗷…屁眼也被肏的好爽,腦子要化掉了,再這樣下去就被肏成沒有意識的肉便器了…”被嫖客們認出來的屈辱,助推著發自骨髓里的騷欲,灌滿陸旻全身的經絡,讓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潮吹,這種史無前例的靈魂高潮直接讓他的前列腺生火爆汁!

   穴壁與馬眼同時分泌出滾燙的淫水,讓英雄從前到後都變成一汪淫潭,吞吐吸納著丑陋卑劣的低級基因,讓三個臭男人的體液盛滿自己的每一個細胞。腔道滿是腥臭的汙垢,馬眼被注滿垂老的唾液,肉穴更是被攪的一片狼藉,紅腫開裂的穴口像是再也合不攏似的…

   虛幻與現實的夾擊,匯聚成變態扭曲的快感,將陸旻的大腦送至極樂的巔峰。就在陷入深淵的急墜時刻,英雄的雞巴噴出前所未有的巨精,一下子頂開了老頭的嘴巴,飛濺的他滿臉都是,濃膩的銀色精元直接灼傷了老頭的吼道,超常的補給讓老頭直接舒服的昏迷過去…

   射出精液後的英雄像是精神失格一樣,放蕩的伸出小舌,舔上惡臭的包莖。扭動挺起蜜桃臀,主動夾咬住身後的肥根,迎合著丑陋的中年猥瑣男。自暴自棄的接受徹底墮落的局面,既然再也無法做回英雄,那就好好的雌伏在主人的胯下,跟隨著欲望做自己想做的事…

   “啊!爸爸們快把精液都射給狗兒子吧~灌滿狗兒子身上的洞,兒子想要被爸爸門的臭精染成淫臭英雄!”剩下的兩人踢開不中用的老頭,變換著體位,享受著雄墮的超級英雄,惡臭的煙嘴輪番舌吻著英雄滿是精液的肉唇,將他們的陳年唾液與陸旻交換融化,將騷尿臭精灌進英雄的喉嚨、填滿英雄的屁眼,用雄臭體騷徹底腐蝕這副完美無瑕的肉體……

   此時的小單間內,吞下過量粉色催情藥的雷颺已經神志不清,被鏡頭中那根背德的出軌淫夫徹底屈服的模樣擊潰最後一絲希望。阿旻剛才那副被丑男肉棒操得神魂顛倒的淫態看呆了這位猛男英雄,那飛濺的愛液和全身心釋放的高潮是他從未見過的,也是他與阿旻做愛時無法企及的高度,猛男的綠欲之火也燃遍全身的血肉!

   黝黑、肥大、丑陋的雞把狠狠的抽打在雷颺的心里,讓他也滋生出了一種扭曲的臣服與崇拜,濃厚的愛意轉化為邪惡的綠欲,讓他也開始渴望、開始奢求和男友一起參與這場扭曲滑稽的淫戲中。藥物的推波助瀾下猛男的屁眼開始瘙癢,雞把翹到了最高的弧度抵在在自己銅板似的肌肉上,雙手撐地勉強支撐起發情搖擺的身體,身上的Zentai擠壓著雄根扭曲膠化,蠢蠢欲動。

   [想要吧……那還在害怕什麼…自己可是所向披靡的雷霆戰神…這點小小的坎坷又算的了…什麼我們的英雄霆怒可是向來什麼都不怕的……來吧…勇敢的踏出第一步…直面自己騷賤的一面……讓你的淫骨汙穢筋來回答你的一切疑問…]

   全线崩潰的男人終是屈服在了邪欲下,他神色痴壞的盤坐在自己的精泊中,雙手捧著已經打開的邪惡盒子,里面赫然裝著他之前藏起來的異種根模具,無比邪惡的氣息撲面而來。可怖的肉刺溝壑像是盤山公路一樣旋繞在黑色的莖身上,鑲嵌著一圈可怕棱角的錐形頭部打磨的像是一團華貴的寶石,散發著妖異的暗綠眩光。

   猛男抬起自己粗壯的大腿,將那圓潤翹股的雄臀展示出來,肛周的Zentai膠皮竟自行融解撕開一片裂口,露出被濃密陰毛籠蓋的半隱半顯的熟男雄穴。股溝長時間的緊覆後猛然打開,讓重見天日的雄穴舒展吞吐,飄散出一股純粹馥郁的雄臭。

   雷颺顫抖的拿出漆黑的異種根淫具,慢慢抵近收縮緊張的臀溝,冰涼的淫具頭部才一卡入股溝,就讓男人失控的悶哼了一聲,雄穴舒縮間竟吐出溫熱的腺液,將周邊的黑森林染濕黏附,粉嫩的未經人事的後庭這才完全顯露出來,那麼緊致、水潤、誘人…

   隨著肉棒模具的進一步抵入,男人蠕動肉穴中的褶皺輕輕摩擦試探著,那種可怕的觸感,讓他肛周的原本霸氣的雄肉瞬間酥軟。“唔~額額…嗯~嗯~”猛男忍不住再次失控的發出迷人的雄吼,從隱忍的悶哼到略微顫抖的呻吟。

   淫具龜頭前細後寬,借助著濕滑淫化的媚肉,啵的一聲就輕而易舉的滑進了肛口。那一瞬間,男人感覺全身的神經都劇烈拉扯了一下,恐怖的麻痹感讓他萌生退意,清醒的理智曇花一現。手掌輕輕扯動,卻發現龜頭粗大的末端已經卡在了緊致的穴口,稍一扯動,穴口的一圈媚肉就會被龜頭下的倒刺磨到高潮。

   雷颺只得硬著頭皮進一步深入,既然沒有退路,果斷的男人便沒有再躊躇不前,接下來他便毫不猶豫的他將淫具直接的搗進自己的穴道。等待他的不是劇烈的開苞之痛,快感麻痹了男人的痛覺,淫藥已經完全掌控了男人的五感,讓男人誤以為自己的肉穴竟是那天生的淫器。

   莖身上螺旋凸起也開始滑進甬道,一粒粒肉刺的摩擦著脆弱異常的肉壁,滑、刮、旋轉,神經酥麻的男人屈緊了腳板,五根腳趾顫栗的縮在一起,掙扎抵抗著不發出淫叫。但很快粗長的淫具便衝撞到雷颺的花心,敏感的凸起被碾壓而過。

   那一刻,男人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體落入一片沸騰的岩漿中,快感如劇烈的熱流竄入鋼筋鐵骨,破開皮肉,扎進骨髓。湍急的火流拉扯撕裂了肌肉間的神經,滋生出揪心的淫癢,猛男察覺到肉體的驟變,劇烈的掙扎在赤紅的熔漿中,但都無濟於事。他已經逃脫不了惡墮的命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這高溫熾烤,催熟成一個只會射精的廢物!

   淫具開始在手中螺旋抽動,布滿疙瘩莖身每壓過凸起一次,腺體就分泌出更多醞釀已久雄汁,淫水從肉壁中湍流而出,澆灌在滑動的淫具上。猛一英雄第一次嘗到了做零的甜頭,胸口劇烈的起伏,意識還沉浸在快感岩漿中,起伏跌宕。

   手臂繼續機械般的抽動,帶動著粗大的淫具馳騁在炙熱的雄穴中,強壯的身體也像被操縱似的,配合著男穴中運動的淫具前後搖動起來。一股冰寒刺骨的黑色電流從淫具中驟然暴起,蔓延出可怕黑色荊棘,狂亂絞殺在狹窄的穴洞中。

   刺骨的淫寒將男人從炙熱的快感中拉回,殘存的意識根本無法抵抗著可怕的快感,立馬淪為了欲望的奴隸,他發狂似的加速抽插起自己的肉穴。冰寒的淫具捅穿滾燙發燒的雄穴,摩擦出冰火兩重天的別樣快感,摧毀英雄最後的抵抗,灼心蝕骨的壓榨出雄睾中的種精,[射吧……騷逼…]

   異種根淫具猛的又擊出一陣黑色電流,集中打向男人潮吹的前列腺,被肉棒操弄到反復高潮的身體抽搐抽筋,轉瞬即逝就衝到快感的巔峰。雷颺徹底被肏穴的快感擊垮,雙腿直蹬,胯間的種根發出射出一道雷霆萬鈞白色炮彈,擊中播放著淫戲的顯示屏,讓液晶碎裂,畫面煙消雲散為紅綠交替的雪花星點。

   被操射完的雷颺伸出舌頭釋放著腦中的快感,被肏圓的雄穴一張一翕,墮落於快感的腦子陷入停擺,喪失了一切的感知能力,淫具、雄穴、臭襪、內褲、自己的英雄代號和身影逐漸模糊的阿旻——他作為英雄霆怒的最後記憶被淫欲吞沒,身上的緊身衣完全融化成黏糊的黑膠衣。

   昏過去的雷颺就像被操縱的木偶一樣,被膠衣控制著身體,雙手抓著淫具,一遍一遍操著自己的肉穴……用臭白襪、臭內褲包裹著淫具狂肏自己的屁眼,直到射出的濃精中泛出金色的雷電精華。膠液興奮的攀附聚集在襠部,吸納著從英雄男根中榨出金色精華。

   進化的膠液溶解游走,將雷颺的四肢手掌徹底覆蓋,如同寄生的黑色藤曼一樣順著脖頸攀附上雷颺的臉頰,[嗨嗨嗨…你永遠也脫不下我了哦…我完美的雄奴隸……],壯碩的肌肉被層層包裹滲入,陷入黑暗中雷霆英雄正剩下最後半張臉,還保留著原來陽剛的模樣……

   ………

   黃昏,夕陽灑在微波蕩漾的護城河上的,如夢似幻的金針銀线,卻被殘忍的水波晃動打散。三位大名鼎鼎的男人在保鏢的護送下從公寓內走出,似乎都是特別滿意的樣子。尤其是聯盟的那位高層老頭,他捧著那個沉甸甸的保溫杯,視若珍寶的護在懷里,不知里面究竟盛了什麼……

   雷颺租下的單間大門被一腳踢開,余輝打進房間,昏黃的光柱中泛起滾滾的塵埃顆粒。濃烈的腥臭從房中涌出,癱倒在地上的雷颺吃力的睜開僅存的那只眼睛,恍惚中他看見了兩個模糊的人影。

   身影隨著意識的蘇醒逐漸清晰,正是陸旻和蕾兩人,陸旻正像狗一樣的爬在門前,眼神中只剩下淫靡,赤裸著青痕累累的肌肉上畫滿了“正”字、賤狗英雄和精液容器等等不堪入目的淫語。而那個討厭的女人依然是雙手叉腰,傲慢的眼神自上而下,抬腳踩在陸旻的肥臀上,讓跪著的男人顫抖的射出一股精液。

   “颺…颺哥…老公,老公對不起,我要跟著主人離開了……我已經變成了下賤的騷逼,狗雞巴和雌穴都已經離不開主人了,騷狗覺得跟著主人比跟著颺哥要更幸福…騷狗也早就知道老公在偷窺我了,一想到我偷情時的淫蕩模樣被老公監視著,狗雞巴就興奮的不行。我的身體再也做不了英雄了,淫賤的騷狗老婆今天就要和綠狗老公徹底道別了……”

   ………

   ………

   許久後,門外吹進的涼風,讓雷颺露在外面的眼皮再次微顫,他像是做了惡夢突然跳起。腦海中回憶起阿旻和自己的道別,抓著自己的腦子瘋狂的搖晃著,像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異變似的,“不…不會的!不可能…這肯定是夢…肯定是夢…都…都是假的!!”

   男人搖搖晃晃的向門外走去,當看到門前的一灘濃精後,徹底崩潰,發了瘋似的衝回家中。空無一人的家中一片狼藉,精騷撲鼻,丑陋嫖客的印記將男人最後美好幻想徹底撕毀。男人神經失常似的大笑,抓起不知是誰留在桌上的追蹤信號器,沒有絲毫懷疑的衝出門去!

   傍晚,全身被黑膠覆裹著如同赤裸一般的雄壯男軀,在車水馬龍的城區街道橫衝直撞!屁眼中插著類似肛塞一樣的東西,胯下傲人的雄根甩打在粗壯的大腿上,滋出一道道淫水。濺到路人的臉上,惹得滿街的驚呼吼叫,慌亂的人門急忙撥通了星警的電話。

   無視一切的男人最終停在了一個地下排汙管道的入口,徑直的邁入了令他萬劫不復的深淵。金色的雷影閃動,狂奔在幽暗管道中的雷颺,就像是那夜追擊綁架犯的轟鳴一樣,一步一步的踏在肮脹的泥水中,拼盡最後的氣力,任由黑暗吞沒著自己……

   一陣淫蕩的呻吟傳入耳中,雷颺知道自己追逐到了最終的目的地,他吃力的撐開耷拉的眼皮,望見前方的三岔口中圍著一圈黑影,將一團麥色擠在中央。那浪叫聲他再熟悉不過,雷颺的胸口狂跳,意識不清,被腳下的石塊絆倒,拖著行屍走肉般的軀體向前爬行。

   全身高潮痙攣的陸旻,身邊已經沒有了那個叫蕾的女人,他像肉畜一樣被數個黑影肏弄褻玩。那是更加高大丑陋的異鼠人,它們將獵物肉奴團團圍住,用英雄無比熟悉的鼠根虐操著這個淫蕩的暴露變態英雄,將它們的綠汁鼠精灌進他股溝中那個填不滿的黑洞中…

   嗅著迷亂騷臭的雷颺,已經不知道是怎麼加入到這場暗黑的淫愛之中了。英雄的記憶出現混亂,內心深處的最後一根弦线繃斷,他挺著自己被黑膠墨化的雄根,插進鼠根與陸旻交合處的縫隙中。綠色的鼠精與老婆的騷液混合翻涌在擁擠的穴道媚肉中,滋潤著兩根粗大棒狀物的交錯伸縮,男人的雄根穿過層層皺褶與肉芽,和鼠根爭搶頂撞著老婆的陽心……

   “桀桀桀桀桀……這個也到手了!”異鼠人趁著男人滿腦子肏穴時,抓住他肛門中的淫具大力的抽插起來,讓雷颺失控的抽搐起來,但還是依舊興奮的和另一只異鼠人一起爆操著陸旻的淫穴,就是像無腦配種的公狗一樣,聲聲浪吟衝上雲霄,讓地面上的行人有些面面相覷。

   慢慢地,所有異鼠人都粘附上前,就像一團團黑色的蛆蟲一樣聚集交錯,酷似舉行著什麼淫蕩的儀式。黑膠雷颺完美的和他們融為一體,黑色的皮肉互相貼合蠕動,雞巴在肉穴中不舍分離。他們簇擁著中央麥色的英雄肉畜,噴灑著無比腥臭的配種淫液。而其中時不時的夾雜出一縷縷金色的光輝,又迅速被一股漆黑的東西吞沒,那正是雷颺被迷榨出的英雄精華。

   黑膠沸騰卷吸,對英雄霆怒的身體進行著最後的彌蓋,一道道黑色的液痕從雷颺僅剩的半邊臉龐上滑落,男人像是深深的愛上了這種被剝奪一切痛苦的滋味,扭動雄軀迎合著膠液的覆蓋,那剛毅的成熟面容一點點消失,最後連瞳孔也陷入一片黑暗。

   膠液完全吞沒臉部,男人滿身的汗液也開始溢出金色的精華,黑膠瘋狂吞噬著溢出的金色精華,將雷電之力竊取吸收,徹底淪為全覆膠狗的英雄,健壯的胸肌中間閃現出一道閃電的標記,烙印在黑膠之上。陸旻額頭的綠色印記浮現而出,發出幽幽的綠色邪光,與膠狗胸前的金色的閃電遙相呼應……

  

   【後記】

   星際電台的最新消息,“聯盟中心將召開緊急高層會議,將由聯盟領袖會主持,討論最近突發的幾起英雄失蹤案件……另外,最近出沒於奧塞斯市中心區域的黑色緊身暴露狂,在多方部門的搜尋抓捕下,仍舊一無所獲,星警局將集中警力展開進一步的追蹤調查……”

   陰暗的下水道網絡的最深處,異鼠族的老巢,成千上萬的異鼠人聚集在此地進行他們盛大的慶祝儀式。最強壯的異鼠人首領站在最高處的亭台上,宣布這此次盛會的開幕,而他身旁恭敬的跪伏著一黑一麥兩只人形犬奴!

   “今天是我們異鼠族的大日子,我們利用地下黑市的特殊材料捕獲了兩位超強的聯盟英雄,經過改造開發,他們都將淪為我族的傀儡戰力。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異鼠族便可以大搖大擺的沐浴在那溫暖的陽光下,將可惡的奧塞斯族踩在腳底!哈哈哈哈哈哈!”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你們這些下水道里的臭老鼠也想要重見天日,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做好我掌控K星的踏腳石吧!桀桀桀桀桀……”一道詭異陰鷙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發出,回蕩在空曠的地下廳堂中,讓無數只異鼠人躁動無措。

   這時,高台上全身被包裹的一絲一毫也無法漏出的黑色膠狗,突然劇烈的抽搐倒地。從他的胯下最接近雄根的地方,膠衣開始融化翻涌,分離出一道夾雜著雷電的漆黑膠球。他漂浮到半空,扭曲、拉扯、變形,最後竟蛻變成了一個接近兩米的壯碩人形,全身漆黑,虬龍般的筋絡密布在粗狂魁梧的肌肉上!

   純黑的五官輪廓,居然有著雷颺與陸旻兩人的影子,他張開雙臂,咧嘴笑了起來,“我就是你們這些廢物老鼠用來捕捉霆怒的特殊材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不過我已經吸收了轟鳴的聲波之力,與霆怒的雷電之力,有了自主的意識,早已今非昔比!你們就乖乖的淪為我的膠奴吧,一個也別想走!桀桀桀桀桀!!!”

   掌心激射出上萬縷黑色膠絲,化成一張百丈長的巨網,張牙舞爪的向著狂奔的異鼠人籠罩而下。赤裸跪伏的陸旻也被黑膠覆蓋,只不過黑膠在接觸到他的皮肉後就立馬轉變成另一種極端的奶白色,將他塑造成了一只白色膠狗!

   “你們兩個賤狗,以後就是我的白豬玀和黑豬玀!你們今後的使命,就是協助你們至高無上的黑膠之主徹底拿下這座輝煌的奧塞斯城!!!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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