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回 重振天水 馬車迷情
秦清秋環抱著名琴綠綺,美目灼灼,她的義母秦媛,還有巫姨,墨姨,甚至還有和她從小一起親密無間的閨中密友巫香凝,她們一個個都反抗不了這個男人,只要這個男人有一點那方面的心思,她估計也只能乖乖淪為床榻上的玩物罷了。
“既然公子想聽,那便再彈一曲吧。”秦清秋美目復雜,最終妥協道。
趙五瞧著淡定地坐在座位上享受著眾人目光的筍色,小心地走上前,俯耳低聲道“王爺,您向來節儉,府上也不養什麼閒人,這一千兩黃金,,,”
筍色聞言嘴角也是僵硬地抽了抽,他還真忘了這茬,說起來他這個王爺每月的經濟來源還真的只有朝廷發放的月錢,本來府上就沒什麼人,那些個王妃又人人是些大人物,有錢的很,自也是輪不到用王府上的銀子,如此說來,憑朝廷發的那些月錢,他好像還真的拿不出這一千兩黃金,,,
“不會要叫本王拉下臉去借錢吧?”筍色皺著眉頭尬尷地喃喃道。去找府上那些女人們借,憑借三宗的財富,自然是不在話下,不過向自己女人借錢這種事情他還真拉不下臉面,何況還是借錢來泡她們的晚輩,,,那就只能找陛下借錢了,不過憑王兄那個脾氣,今天借了錢,就不知道要還到什麼時候去了,那可是個精打細算的主,怕是以後的月錢自己是一分別想拿到了!
筍色想了半天,最後干脆揮揮手,朝閣樓的秦清秋喊話道“清清姑娘,在下一時囊中羞澀,不如清清姑娘借我一千兩黃金先墊上,來日便還給姑娘。”
閣樓之中秦清秋聞言素手一顫,臉色鐵青惡狠狠地從銀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 “既是如此,清清替公子墊上便是了。”
在場的眾人看筍色的目光立刻便怪異了起來,這年頭居然有人來風雅之地沒錢了找人借錢的?重點還一借就是一千兩黃金!還找宣中的姑娘借錢點那個姑娘,,,這種不要臉的行為真當吾輩之恥!
不過聽到閣樓中,清清姑娘居然還真的答應了這般近乎“白嫖”的行為,眾人幾乎皆是驚掉了下巴,全部注視著正坐在中央位置上的筍色。
“這家伙也不帥啊,,,還不如我呢!”
人群里不知哪里傳來一句,縱使筍色強裝鎮定也不禁面皮顫了顫,本王如此英俊瀟灑!
秦清秋心頭也是一陣惱火,這個家伙找她借錢來點她曲子這種事情還真是世所罕聞!不過礙於男人淫威,只好吃了這個暗虧,素手微捻,正要撫琴時,卻又聽見下邊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
“不知替清清姑娘贖身要多少兩黃金?不如請清清姑娘也替本公子墊上了,好叫本公子將姑娘抬回去做個外室。”
秦清秋這下徹底沒了彈琴的心思,她也算明白了,這男人根本就不懂什麼雅俗樂譜,他就是衝著自己這個人來的!還做贖了身做外室!別人或許不知道她的身份,這個男人難道還能不知道她是玄音宗的少主嗎?這彩雲宣都是玄音宗的產業,她怎麼可能是宣里那些等人贖身的小姐!
不過這樣就能進王府和義母一起了,好久沒見義母了。秦清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麼想著,旋即連忙搖頭退去了這個荒唐至極的念頭,這樣豈不是叫她們母女共侍一夫,雖然只是結義母女,算不得真母女,但秦媛自小將她撫養長大,還欲將整個玄音宗大任托付給她,在清秋心目中就是實實在在的母親。
只可是這般拒絕了男人,這不講道理的怕是又要惱羞成怒將軍隊調來強搶民女不成,秦清秋想到這里不禁無奈地扶起自己的螓額來,她是真的拿這個男人沒有一點辦法,只能一再忍讓一再妥協,似乎母女蓋飯一事已成定局。
秦清秋杏眼惡狠狠地隔著紗簾瞪了樓下男人一眼,兩只小爪子如同氣嘟嘟的貓咪一般扒拉手里的古琴,美腿不自矜地跺著地板,發出咚咚咚的聲響,一旁的侍女見少主這副模樣不禁也耷拉起一個小臉,若是下邊男人現在就在她面前怕是已經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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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大早,玉蓮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便已經在王府里大喊大叫起來,縱是屋里的五位王妃都被這個瘋丫鬟吵醒了去。
“玉蓮!你這個瘋丫頭,大早上吵什麼呢!”墨黛月睡眼惺忪地打開窗戶呵斥道。
“宗主,,,這都早間巳時了,,,”
聽得玉蓮此言屋里五個女人方才注意到時辰,俏臉一個個羞紅,不禁氣惱要不是男人天天強迫她們非要等男人起了,她們才能一並下床這種古怪的規矩,現在她們堂堂宗師,居然一覺睡到巳時都還醒不了,那男人都快把她們養成懶豬了!
墨黛月面上掛不住,連忙道“你剛剛在大呼小叫什麼呢?”
玉蓮聞言連忙來了興致,擺出一個神秘兮兮的模樣,“宗主,昨晚王爺是不是整晚未歸?”
“怎麼,王爺出事了?”筍良玉聞言連忙追問道。
“筍主母莫急,王爺好得很呢!今早上整個京都都傳遍了,昨晚王爺去彩雲宣尋一個叫清清的花魁,花了一千兩黃金叫人家唱一首曲子,最後還將人家贖了身子,說是要娶為外室呢!”
眾女聞言都來了精神,墨黛月連忙道“一千兩黃金?這廝轉性子了?”
“他哪里來的一千兩黃金?”筍良玉皺著翠眉道。
玉蓮連忙咯咯咯笑道“這事兒就怪在這兒呢,說是王爺找人家姑娘借的錢給人姑娘贖身呢!”
巫瑤聞言掩嘴巧笑起來“我就說那廝怎麼可能吃半點虧,竟是要白嫖人家姑娘,也不知是哪個姐妹被他瞧上了,這般倒霉。”
“清清,,,彩雲宣,,,怕不是秦清秋那個丫頭著了道了!”秦媛隱約記得秦清秋前些日才書信說在京都里找了個彈琴的行當,加上那丫頭在江寧時外傳的綽號便是清清,如此一想真當如此,這整個京都那廝能瞧得上的女子就那麼幾個,昨兒早上香凝才被那廝給欺負了去,晚上便尋上清秋也是理所應當,畢竟這兩丫頭隨她們來京都大概就已經知道是這麼個結局了。
“清秋那個小丫頭?說起來昨天不是說去找香凝丫頭了嗎?難道王爺都給納了?那巫瑤和秦媛兩位姐妹豈不是是師徒和母女,,,”寒鐵心是個直白的,細細一思索,輕呼出聲。
巫瑤和秦媛立刻羞紅了臉,恨不得鑽進被窩里去。
“鐵心!你少說幾句!縱是有錯也是王爺的錯,和瑤兒,媛兒有什麼關系!”筍良玉瞪了一眼這個口無遮攔的家伙。
寒鐵心立刻明白自己失言,身子微微蜷縮到筍良玉的身後,“瑤兒,,,媛兒,,,對不起啊,,,我,,,都是王爺的錯!”
五個女人便就此沉默下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直到外邊又小跑進來一個倩影,正是秦琴丫鬟,便跑還邊喊“幾位主母,王爺回來了!香凝少主和清秋少主也回來了,還跟著一個不認識的漂亮女子!”
“什麼不認識的漂亮女子,那個是蝴蝶劍仙孟思謠,這你都不認識!”巫梅吐槽的聲音緊接而來。
“剛剛我問你你還說你也不認識呢!定是趁我先走,你偷偷去問了別人!”秦琴沒好氣道。
巫梅一陣羞臊,連忙嘴硬道“誰說的!我那是騙你的哩!”
兩丫頭的吵鬧自然是不叫人注意的,只是五個女人聽到孟思謠的名字皆是臉色一變,旋即無奈地齊齊道“這丫頭王爺又是從哪里捉來的。”
“哎呀,怪我怪我,是我書信叫思謠這丫頭入京來的,沒想到我都還沒見著她呢,就先被王爺給捉去了!”寒鐵心感覺自己好像害了一個好姑娘,一臉羞愧道。
“那孟思謠號稱年輕輩第一人,一直師承不明,難道竟是你的弟子?”墨黛月好奇道。
寒鐵心連忙否認,“我只是曾經見她天賦卓群,便指點過她而已,此次我叫她入京是希望她代表我們尋劍閣去參加蜀地的英雄大會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孟思謠定是將你當作師傅般尊敬的,不然也不至於一封書信就千里迢迢入京來。”巫瑤低聲喃道。
寒鐵心似乎想起了什麼,這麼說起來,自己和孟思謠豈不是也算被師徒共侍,,,俏臉刷的一下漲紅起來,連忙焦急道“不,,,不能算師徒!不能算師徒!”
巫瑤和秦媛瞧她那副急地口吃的模樣,也不好再多說,只是心里舒坦了許多,看樣子王爺荒唐些也是好的,起碼不止她們兩個知羞。
待五位王妃穿戴整齊到外院前廳迎接王爺,方入廳中,正瞧見那男人老氣橫秋地躺坐在紫檀長椅上,巫香凝和孟思謠兩個妮子一左一右跪在兩邊替他錘著腿,而秦清秋這個丫頭則一副苦惱地神情在背後替男人揉著眉角,端是好一個舒舒服服的大老爺。
三個小妮子看見眾王妃,就像是見著了大救星一般,連忙起身跑到眾女面前,“母親(師傅)!”
孟思謠則恭恭敬敬地一個一個向這些宗師前輩問好,最後再朝寒鐵心行了一個師徒拜禮。
筍色松了松自己的肩膀,坐起身來,笑道“你們師徒母女能以後一直在一起,本王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滿屋子一共八個妻妾,再加上玉蓮巫梅秦琴三個跟來的丫鬟,所有女子幾乎齊齊翻起一個白眼,這世上居然還真有這種厚臉皮的家伙,這家伙的臉皮怕是十八門紅衣火炮都轟不透了!
筍色見狀難得老臉一紅,旋即立刻宣布道,“本王打算帶著香凝,思謠,清秋三人去參加那個什麼三閣舉辦的英雄大會。”
“我還打算叫思謠代表我尋劍閣過去參加呢,,,”寒鐵心低聲自語道。
筍色聞言,道“如今尋劍閣已經歸入了朝廷,三宗也分屬朝廷,所以你們自然得代表朝廷去參加!到時候你們各自選出一名弟子,朝廷還會再派三個官府那邊的青年才俊,這七人會代表朝廷去參加英雄大會。”
眾女聞言,愣了愣,筍良玉率先開口問道“那,,,王爺,,,您和她們三個丫頭是代表什麼門派?”
筍色猛地站起身,挺直胸膛,大聲道“本王宣布,從現在開始,本王成立天水教,本王就是天水教第一任教主!封孟思謠為本教副教主,巫香凝和清秋就是本教立派長老!此次英雄大會,本王自然是要代表天水教出戰!”
五位王妃瞧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忍俊不禁,咯咯咯笑作一團,不知是誰打趣道“哪有才剛剛進入學徒境的大教主啊。叫思謠做教主還差不多。”
孟思謠心中一暖,原來這個家伙真的記得答應自己的事情,,,美目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柔和,怯怯道“自然是由主人做教主,思謠不敢,,,”
主人?五位王妃神色古怪地看著男人,好似在看什麼變態。
筍色老臉一顫,連忙惡狠狠道“你們五個就是本教主的修煉心法!明日出發去到蜀地中途約莫有一月的車程,本教主這一個月內一定要進入三流之境!就勞煩五位王妃了!”
五個女人頓時嚇的花容失色,以她們這位王爺的天賦,想要一個月里進入三流之境,她們這些給他做鼎爐的怕是要沒日沒夜受男人折磨連續一個月才有可能。
不過男人對此可是得意洋洋,笑問道“說起來以我如今天水教的實力,對上那個什麼老虎七俠來如何?”
“是虎星七俠,而且王爺,您直接問三個小丫頭能不能打得過那七俠就行了,您哪有什麼戰斗力。”墨黛月道。
孟思謠臉色閃過一絲擔憂,小聲道“我曾與他們交過手,他們,,,很強,,,其中虎大俠的實力比之我也僅僅只是落上一线,估計是二流之境巔峰,他們七人連手施展七星陣法,就算是一流大成境的高手也要暫避鋒芒。”
“看樣子三個丫頭好像是沒什麼機會,,,不過也許經過一個月的磨合,也不至於弱那七俠多少。”墨黛月聞言嘟囔著嘴安慰道。
筍色冷哼一聲“真是麻煩,非要比什麼青魁,不然本王帶著你們五個上去,在本王得帶領下,奪它個魁首豈不是輕輕松松!”
五位王妃一陣無語,她們五個組隊上去,那別人還玩什麼,不是欺負小輩嗎,就是叫三閣閣主來了遇上她們還不是得乖乖靠邊,還什麼帶領,這家伙的臉皮能不能再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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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這位王爺難得早起了一回,天方才蒙蒙亮便偷摸溜出了王府。
辰時,回來的時候,眾女見得這廝驅架著一輛極為龐大的車架回來,比起尋常人家的車架整整大了數倍有余,行駛在街道上時如同一棟移動的小屋子一般。
那豪華車架前由四匹棕黑的高頭大馬牽扯著,那馬匹也不是中原的馬種,女人們站在那馬旁邊不過方才夠到馬的下小肚位置,也不知道是男人從哪兒搞來的怪異神駒。
男人驅使著龐然大物從後門一直緩緩使進王府的後院,最後停在眾女的面前。
筍色見到女人們那副吃驚的模樣,方才得意道“這便是本王叫鑄鐵監為我們此次出行特意定制的車架,這馬車是本王親自設計督做的,保證讓眾愛妃滿意。”
“好大的駿馬,,,”孟思謠呆滯地張著小嘴,她哪里見過這般奢華的玩意。
聞言筍色拍了拍身後的大馬,“這是契丹進貢的大丹馬,是草原上才瞧得見的,你們這些江南水鄉的小女人,沒見過很正常。”
此話一出眾女皆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瞧男人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是恨不得上去撕爛他那張笑臉!
“是,,,我們是江南的小女人,見識少,王爺最厲害,,,”秦媛一副幽怨模樣恭維道。
筍色大呼吃不消,最難消受美人怨啊,連忙道“本王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小女人,”
眾女這才消停了些,筍色松了口氣,繼續道“這些馬是經過訓練的,走官道的時候只需一揮馬鞭,便會自動沿著官道而行,所以只需在行小路或進城後才需要人為驅使,所以愛妃們,咋們可以在路上盡情修煉了。”
眾女瞧男人那副餓狼瞧著羔羊般垂涎的目光便只覺一陣惡寒,連連苦笑。
那豪華車架內部則更是夸張,干脆只有一張比王府里還大的床鋪,那車內四壁上懸掛著林林總總拉拉雜雜各色的古怪玩意, 三個小丫頭懵懵懂懂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她們五位王妃可是心里清楚的很,定是男人做來欺負她們用的小玩意,不禁更是膽怯,秦媛美目環視,正瞧見床鋪上散落的那個熟悉不過的鐵甲褲,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抱著筍良玉的胳膊。
男人笑了笑,從車上取下幾套女子的衣服,朝巫香凝揮了揮手,道“香凝,過來。”
被點了名字的巫香凝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美目流轉,不禁看向身後的好師傅巫瑤來。巫瑤那肯替她吃那男人的奇怪玩意,不著痕跡地也朝筍良玉身後靠了靠。
巫香凝見狀氣嘟嘟地嬌哼一聲,認命般乖巧走到男人跟前,任由男人替自己換上了那套衣服。
乍一看,那衣服也不過一件淡藍色的漣漪裙,上邊還繡著精致的花紋,甚是好看,只不過下身的裙擺僅僅只到大腿位置,而且男人完全沒有為她准備褻褲,這麼短的裙子男人豈不是向下一探手,春色就一並全叫男人給收攏了去!
巫香凝羞紅著臉,在眾人的注視下更覺得一陣羞恥,一雙美腿緊緊閉攏著,雙手死死向下拉住那淡藍色裙子,生怕一陣微風便叫那羞人處曝了光。
“這便是我天水教的教服了。”男人滿意地摟過香凝,惡作劇般掀起那短的要命的裙擺來,頓時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翹臀便展露無遺,惹得香凝連連驚叫。
“思謠,清秋,你們也去換上!”
丫頭們自然是沒得反抗的權力,乖乖在眾人的目光中換上了那套所謂的天水教教服,這種敗壞風俗的衣服合該一把火燒了才是!秦清秋換完干脆蹲在原地,雙手將一雙暴露無比的美腿給遮掩了起來。縱是孟思謠那般柔情似水的好脾氣,也是一臉苦悶,說起來她母親那天水教雖然不是什麼顯赫大派,但怎麼也是說得過去的名門正派,現在讓這個男人做了教主,都快變成了話本兒里才有的‘合歡宗’了!
五位王妃看著也心疼三個小丫頭,不過更慶幸還好男人沒有一句話叫她們也歸入那什麼天水教,不然她們豈不是也要穿這麼羞恥的衣服!平日里也就算了,現在家里多了三個小輩,要她們在小輩面前穿得這般淫亂還真是有些拉不下面子。
但男人可完全沒有要放過她們的意思,畢竟她們才是男人正兒八經的用來雙修的鼎爐。
正在三個小丫頭還一副扭扭捏捏極力拉扯自己那短的要命的裙子的時候,男人逐一將五位王妃霸道地推進了馬車上,厲聲道“愛妃們,快些將這些麻煩的絲綢彩帶都給本王脫了!”
眼見男人說話,巫瑤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伸手將馬車的簾子拉了下來,眾女這才開始褪去衣物。
“王爺,香凝她們還在外邊呢,,,你,,,你動作快些!”巫瑤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背著弟子偷情一般,小心髒砰砰直跳。
男人卻不著急,笑了笑,從角落里取出幾個金燦燦的項圈來。那項圈上雕刻著曼妙的花紋,每一個都不同,格外的漂亮,這若是首飾,女人們大概會高興的接受,但男人手里的是項圈啊!
項圈的另一頭連接著馬車里邊的角落,似乎是整個都固定在馬車上的,銀質的鏈子也極為短小,只夠女人在馬車內偌大的床鋪上自由移動,鏈子的長短正好限制了五個女人出馬車。
“王爺,,,這是,,,”墨黛月暗道一聲不妙,俏臉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男人朝眾女笑了笑,當著五位王妃的面兒,將她們先前褪下的衣物全部收了起來,放進了馬車內一個木箱子中,然後又將那木箱子推入馬車上的暗層之內,最後晃了晃手里那個木箱子上大金鎖的鑰匙,笑嘻嘻地將那鑰匙揣進了懷里。
王妃們這下徹底慌了神,銀鎖鏈碰撞著傳出叮叮當當的聲響,甚是好聽。
“愛妃們,你們就乖乖待在車里,隨時准備和本王雙修就好了!衣服什麼的每次都要脫也太麻煩了,就不用穿了。”男人又指了指車內牆壁上掛滿的古怪玩意,還從不知哪里取來幾根玉質陽具,“愛妃們可以先拿這些玩意熱熱身,到時候本王也省心。”
語罷,男人便掀開簾子朝外邊喊道“你們三只小母狗!快些上車來,要出發了!”
三個小丫頭扭扭捏捏地上了馬車,卻沒想到,車里的五位王妃赤身裸體,精致的鵝頸上被套上了給小狗用的項圈,一具具曼妙玉體橫陳在床鋪上,此時她們也是第一次看清五位王妃身上那些叫人臉色羞紅的刺青。
“呀!”巫香凝一時也不顧自己走光春色的短裙子了,雙手連忙遮住自己的小臉,只是指尖露出一個小縫來,指縫後的美目流光溢彩。
“看吧,看吧,反正遇上這個荒唐無比的王爺,臉皮早就丟干淨了!”巫瑤漲紅著臉,硬著頭皮說道。
“師傅,,,這畫兒,畫的是你跪在王爺跟前,,,給王爺,,,”巫香凝羞澀地打量著巫瑤小腹上的春宮圖。
巫瑤聞言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身子卻不聽話地弱弱向後退了半寸。
“墨前輩,為什麼四位前輩身上都有刺青,就您身上沒有?”孟思謠一眼便瞧見了渾身白皙的墨黛月。
“那是因為就黛月最聽話,自打一開始就乖巧的很。”男人的聲音從簾子外傳來。
其余四位王妃皆是一臉不滿,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便就是這個道理了,竟齊齊上手束縛住墨黛月,強行將她的屁股給抬了起來。三個丫頭這才看到墨黛月的美臀上寫了一行字“罪妾墨氏,對不起四位姐妹!”這行字正是那晚墨黛月調侃其余四位王妃身上的刺青時被她們聯手制服後用不老墨寫上的,不過字寫的很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
“那個男人這麼可惡,我們幾個姐妹一定要團結才是!”墨黛月羞紅著臉,連忙站隊。
三個小丫頭看見心目中憧憬的長輩這副香艷淫亂模樣,世界觀早就崩塌了,看著自己身上那短的過分的藍裙子頓時也順眼了許多,起碼自己還有東西穿不是?
又大約過了三刻鍾,男人笑嘻嘻地掀開簾子鑽進車內,“上官道了, 本王瞧了瞧,附近似乎沒什麼人煙。”
聞弦知雅意,五位王妃乖乖地附上前來,幾雙柔荑盡然有序地配合著,替男人褪下了蟒袍,顯然是已經做過好多次了,熟練的很。
王妃們下一刻才反應過來一旁還有三個小丫頭瞧著呢,一轉頭正瞧見巫香凝三人看的目瞪口呆,她們哪里見過幾位前輩服侍男人的樣子,剛剛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哪里還是她們心目中的那些大宗師。
男人也管不得女人們羞澀,晃了晃左手手腕,上邊七顆竊魂珠串成的鏈子鈴鈴作響,“清秋,就缺你了,一家人要整整齊齊才好。”
秦清秋早便從巫香凝口中聽說過這玩意,當即俏臉羞紅,小小的身子往後不自覺地縮了縮,“王,,,王爺,,,這里,,,好多人,,,”雖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備,但是讓她當著這麼多女人的面將那珍稀獻給男人,這種淫蕩無比的事情果然還是做不出來。
“沒事的,要香凝給你做個示范。”男人見她羞澀,也不好強來,但又憋得厲害,只好叫乖巧的巫香凝先遭罪了。
男人思索了片刻,笑嘻嘻摟過巫瑤和筍良玉來,“你們去替香凝將衣服脫了。”
二女哪還能不知道他的惡趣味,拋過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來,齊齊嬌嗔道“你這個不知羞的王爺!”
巫香凝此刻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俏臉立刻羞紅地躲閃起來,低聲囁喏道“怎麼能叫師傅,,,和良玉前輩,,,”
巫瑤和筍良玉二女也是一陣羞臊,面對如此崇拜她們的一個小丫頭,她們還真下不去這手,正要轉身朝男人討饒幾句,想將此事糊弄過去之時,男人竟拾起兩根玉陽具來,直挺挺插入她們兩個的小穴來,一陣冰涼溫潤的觸感立刻由那私密處傳遍全身。
男人手中慫動了幾下,兩位王妃嬌喘連連,這才笑著催促道“你們是香凝最喜愛的,她最聽你們話了,快些!”
巫瑤喘著熱氣,嬌嗔道“你這不知羞的,且先停下,這樣我們怎麼動手。”
二女一咬牙,筍良玉上前雙手搭在巫香凝的蠻腰處,細聲細語安慰道“香凝,有了這個荒唐無比的王爺,這種事情遲早逃不過的,以後我們姐妹相稱就是了。”
巫瑤見自己徒弟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也是一陣心疼,連道“以後我也不是你師傅了,你從今開始便稱我瑤兒姐。”
巫香凝美目苦澀地瞧著兩位前輩,這種自欺欺人的說法也是她們現在唯一的選擇了,微微頷首,這才任由兩位王妃將她的衣服緩緩褪去,“師,,,瑤兒姐,良玉姐。”巫香凝猶豫著有些拗口地低聲說道。
“師徒不是挺好的嗎,,,本王覺得師徒什麼的,有趣多了,,,”男人笑著打趣道,此言很快收獲了巫瑤和筍良玉惡狠狠的白眼,男人當即也訥訥無語起來,畢竟真惹得王妃急眼了,他可不是對手。
巫香凝朝男人爬了幾步,熟練得如同樹袋熊一般環抱在男人腰間,那杆長槍順勢便由小穴探入一路暢通無阻,不過男人的雙手卻一左一右仍玩弄那兩根在巫瑤和筍良玉身下的玉質玩意,二女跪立在男人兩側,腰肢在男人不停的玩弄中來回扭動,像兩條隨歌而舞的花蛇尤為誘惑。二大一小三張完美的容顏緊簇在一起貼在男人的胸口,如此齊人之福,縱使男人也不禁輕飄飄起來,命二女攙扶住腰上的巫香凝,旋即猛地上下晃動抽插起來,雙手也狠狠很用力,把弄那玉質玩意,立時身前三位嬌滴滴的美嬌娘同時婉轉承歡,嚶嚶嬌喘起來。
“啊,,,”三女齊齊一聲,竟是同時去了那間歡樂,男人笑了笑,張開嘴來,三女吐著杏子齊齊湊上嬌顏,三只丁香小舌齊齊觸在男人的唇間,這般誘惑世間哪個男人能受得主,與同那坊間最濃烈的春藥都不遑多讓,愈加挑起了男人的火焰來,下刻,男人狠狠使勁,也顧不得女人的哀求,站起身來,將三女並排壓在身下,逐一狠狠教訓起來。這般同那蠻牛一樣橫衝直撞,直弄的三女央求著嬌哭般喘息個不停,男人卻好似還不滿足,將那玉玩意對准女人們的屁穴用力推送了進去,如此三女二穴齊開,這般酥麻之感哪里還是尋常女子可以承受的,頓時化作三為梨花帶雨的淚人兒來,這般又胡鬧了小半個時辰,終是三女無力的癱軟在床鋪。
因為獻花功的緣故,巫瑤和筍良玉二女反而最先承受不住,小穴處猛地一顫,花心翻吐,將那尿液淫水噴了男人一手,最後玉體癱軟橫陳在床鋪上,酥紅的嬌軀仍舊微顫著到了極限。
見狀男人雙手用力抱起巫香凝,小穴翻上,對著床鋪上昏睡過去的二女,笑嘻嘻道“香凝,你說你尿在你師傅身上好,還是尿在你偶像身上好?”
巫香凝聞言小臉煞白,這種事情她哪里干得出來,連忙哀求道“王爺,,,主人,,,快些移開!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見男人無動於衷,巫香凝又帶著哭腔道“主人,,,你這樣要我以後怎麼做人啊!求你了,我,,,我什麼事都答應你!”
巫香凝這是真的急了,就算二位大人嘴上稱什麼姐妹相待,但她心里又怎麼會真的這麼想呢?這麼多年的師徒之情和對偶像的崇拜豈是一下子就可以散去的!一想到自己的尿液要射到兩位前輩的身上,巫香凝美目早就哭紅著模糊起來了。
男人見狀也心疼起來,只好抱著她走到窗邊,將那小穴處對著窗外,“要尿就快些,可別等本王改主意。”
巫香凝也顧不得窗外穿梭改變的景色,和那羞恥至極的荒唐行徑,感激地抱住男人,聽得“嗯,,,啊,,,”一注透明的尿液由馬車的車窗處朝外邊噴射去,順著陽光留下一道好看的弧度。
巫香凝長松一口氣,掙脫男人,爬到巫瑤和筍良玉身旁,“師傅?良玉前輩?”
兩位王妃雖然虛脫了,但意識尚且還清晰,自然知道剛剛男人干的荒唐事,只嗔道“你以後不許這麼欺負香凝了,香凝這般乖,什麼事都聽你的,你還這麼欺負她!”
男人心虛,連忙轉身,從一旁取來一個冊子,正經道“本王偷偷去宮里將這美傀術的修煉心法給取了出來。”
“美傀術?”眾女都是些江湖兒女,對這些奇功異法最是感興趣,注意力一下子便被吸引了過去。
“是大周皇帝修的那個邪功?美傀術?你,,,你不會要用這三個丫頭修煉這個邪功吧!不行!我跟你說了!不行!”寒鐵心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大聲道,最後斬釘截鐵般竟是一個吸掌硬生生從男人手中將那小冊子給奪了去。
依寒鐵心的性子究竟是什麼邪功才能叫她這般不管不顧,竟無理著直接從王爺手里搶東西了?眾女皆是被寒鐵心這副反常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旋即也立刻意識到了這邪功的詭異之處!
男人卻輕笑一聲,絲毫沒有責怪寒鐵心無理舉地的意思,反而解釋道“這的確就是大周皇帝修煉的那個邪功,這功法最為厲害的地方是會提高鼎爐的資質和天賦,從而在短時間內讓鼎爐的修為突飛猛進,然後將鼎爐煉成傀儡,傀儡會將體內的修為慢慢渡給修煉者,最後修煉者就會吸收所有傀儡的修為。”
眾女聽完後皆是一陣毛骨悚然,世上居然會有這般邪惡的功法,即便是雙修里最被世人唾棄的采補之術於鼎爐最多也不過真氣枯竭而亡,而這美傀術竟然是將活生生的人給煉成傀儡,,, 下一刻幾位王妃也回過神來,她們已經和男人修煉的獻花功,這與美傀術是衝突的,所以她們是無法修煉這個邪功的,所以只有三個小丫頭可以,,,
“不行!王爺!你絕了這個念頭吧!”巫瑤強撐著挺起身子道。
秦媛也立刻不著痕跡的將三個丫頭拉到身後,“王爺,,,你,,,”
男人見狀臉色陰沉了幾分,“所以幾位王妃是以為本王要拿她們三個煉成傀儡?本王好端端的美人兒不要,要幾個行屍走肉般的傀儡?”
五位王妃聞言皆是一愣,這才意識到憑這個男人的性子,似乎還真干不出這種事情,當即委屈地訥訥道“那這個美傀術,,,”
男人冷哼一聲,“邪功奇功只在修煉者的一念之間,經過本王的改良,香凝思謠清秋她們三個只需修煉前半程,如此便可以直接提高資質,思謠可以在這一個月之內迅速穩固住自己的修為,停留在一流境小成,而以香凝和清秋二流巔峰的境界,有了此功法,一月內定能進入一流境!”
“只修煉前半程?”眾女聞言皆是驚呼出聲,這世上的武學還有只修煉一半的說法的?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聲“這功法神奇之處哪是什麼活人煉成傀儡,能將活人煉成傀儡的法門天底下多了去了,光是宮里的御書房就能尋到不下三種法子,這邪功最為神奇的地方其實便是提高鼎爐的資質和天賦,隨意將一個普通人變成百里挑一的天才,將天才變成絕世無雙的逆天資質。”
“剛剛眾愛妃似乎對本王很有意見啊?原來本王在你們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嗎?”筍色話鋒一轉,突然綿里藏針道。
五位王妃暗道不好,現在仔細想想也是衝動了,以她們這位王爺為美人萬物皆可拋的性子,將三位到手的絕世美女給煉成傀儡的事情他還真是沒半點可能會去做,,,畢竟他可是連五位宗師做鼎爐修煉也才堪堪修到學徒境的放蕩子。
“王爺,,,臣妾可是一直相信王爺的,,,”墨黛月見狀立刻嬌滴滴服軟道,這番帶頭投降的行為自然又是被其余幾女一陣白眼。
“我,,,我也什麼都沒說,,,”這次居然是筍良玉第二個服軟,畢竟此時的她可再禁不起男人的第二次折騰了,,,
男人故作生氣,重重地冷哼一聲,嚇得幾個女人嬌軀一顫,皆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叫人憐惜的柔弱模樣,看樣子墨黛月教她們的對付男人的招式已經學的小有所成了。
男人朝寒鐵心伸了伸手,鐵心早沒了剛剛那副強硬模樣,耷拉著俏臉,將小冊子還給男人,嬌滴滴道“王爺,,,臣妾知錯了,,,”為了討好男人,連她這副榆木腦袋居然都開竅了,知道自稱臣妾知道作小伏低的博取男人心軟了。
見她那副模樣,筍色也不禁笑出聲,打趣道“其他四位王妃本王暫不追究,但寒愛妃,你,,,總是要受些罰的。”
男人環顧四周,從馬車牆壁上取下懸掛其上的翡翠龍泉二劍,只取劍鞘,笑眯眯地遞給寒鐵心,“鐵心,寒愛妃,轉過身去,好好接受本王懲罰。”
寒鐵心立刻哭喪下俏臉,暗罵道,這不知羞的王爺,知道她最是寶貝江湖上的名劍,居然想出用這些寶貝來羞弄她,當真,,,當真是世間最羞恥的事情了!不過身子自然是聽話地轉過去,將美臀踮起,乖巧的准備承受男人所謂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