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回 眾美環繞 少女懷春
寒鐵心一雙美腿被男人高高抵起,胯間小穴處翠綠色的翡翠劍鞘隨著小穴的吞吐上下搖晃,龍泉劍鞘則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穴之中由得男人來回抽插拉扯。
被男人這般翻弄了一番,惹得花心受潮,寒鐵心討饒著扭起屁股,男人這才停了動作,反手將鐵心抱在懷中,雙手不老實地撫摸著柔軟處。
“王爺,,,我知錯了,,,”寒鐵心覺得男人似乎消了氣,美目流轉,正對上朝她使眼色的墨黛月,連忙出聲服軟道。
男人點了點頭,目光突然一轉,灼熱得看著在一旁紅著臉旁觀了許久的秦清秋,“清秋,怎麼樣,該你了。”
在男人的一番“言語威脅”下,香凝和思謠兩個丫頭拋給秦清秋一個愛莫能助的目光,上前死死扣住清秋的雙手,良玉和鐵心則在男人的催促中羞著臉抓住清秋的兩只無助掙扎的小腳丫,最後黛月和巫瑤扶住秦清秋的腰肢,六個女人合力將清秋嬌小的身子整個給抬了起來,橫著拿那羞人處正對著男人那杆氣勢洶洶的長槍。
男人笑著拍了拍秦媛的屁股,“你去那頭用力推!”
秦媛紅著臉,余光瞧了一眼自己那可憐的義女,這個男人居然要自己也加入這個淫亂的場面,而且還是和她的義女一起。
男人長槍豎立,槍頭對准清秋那弱不禁風的紅嫩小穴處,頓時,清秋便感受到了來自男人那處的氣勢洶洶的觸感,下一刻,她義母秦媛的臉出現在她的目光中,此刻的秦媛雙手扶住清秋的肩頭,只需稍稍往前用力一推,那蓄勢待發的長槍便會立刻探入清秋的體內,順帶著取走女孩多年的珍稀。
“母,,,母親,,,”清秋顫著嗓子,平日里好聽的聲音此時已經帶了些許哭腔變得沙啞起來。
“叫媛兒姐吧,,,早知會遇上這個混蛋,當初就該收你做義妹的,也省得今日你我這般吃羞!”秦媛暗啐了男人一口,反正還有一車和自己一樣的女人一共給自己做墊背的,如此一想,秦媛美目一閉,猛地往前一推搡。
“嗯,,,啊,,,”隨著秦清秋一聲生脆的喘息聲,那小穴處留出一道血紅色的血漬,她便也算是正式墜入了男人後院這條不歸路了。
男人取出竊魂珠,眼見珠子化為血紅色,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寶貝的收起了珠子,目光重新落在眼角含淚的秦清秋的嬌軀上,色迷迷地目光游走在秦清秋的每一寸肌膚上,要說這小丫頭是三個里邊發育得最好的了,一輪明月早邊兒的便同她那母親小姨樣高聳,此刻似乎是受了驚嚇,連帶著潮紅腫脹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之中,上下晃動一顫一顫。
“你們說你們活這麼大有甚用,那大奶脯也就和清秋一般大小,真是白活這麼多年了?莫不是事多操勞了,沒發育好?”男人啐了口,雙手伏住清秋那對高聳巨物左右把玩著對著一旁的五位王妃笑罵道。
女人們冷哼一口氣,卻聽得筍良玉羞惱道“我們那兒還不夠大,你是要去尋奶牛做王妃不成?”她們那酥胸比之尋常女子已經可以算是巨乳之列了,這男人居然還不滿意,說起來清秋這小丫頭要是再這麼發育下去,以後真要成一只奶牛了!想到這麼眾女目光齊齊落在秦清秋那被男人在手中捏處各種形狀的軟彈的巨乳上。
清秋自然也感受到了其他女人的目光,被男人這般褻瀆已經夠丟人了,現在加上眾人的目光更叫她無地自容,俏臉紅的似要滴出水來,連道“王爺,,,別玩了,,,別玩了,,,”
男人笑眯眯地目光掃過車架內共八位絕色,竟取出那先前的玉質陽具來,只是這次他取來的不單單是單獨的物件,正是那折磨了秦媛一晚上的鎖仙甲褲,銀質的U字形褲上一根甚是嚇人的巨大玉質陽具此刻嗡嗡作響,一前一後得上下翻涌,女人們光是看著便能想象到被這個嚇人玩意玩弄起小穴和屁穴來她們那狼狽模樣。
見男人催動口訣,竟是同時運起獻花功和美傀術來!
“這,,,這雙修功法哪能同修的!王爺,,,別胡鬧了!”墨黛月見自己渾身嬌軀酥紅,當即羞的花枝亂顫,連忙阻道。
男人卻不顧這麼多,用手敲了敲車壁,只聽咯吱一聲,床鋪角落竟彈出一層暗格,里邊整整齊齊擺放著八套蠢蠢欲動的鎖仙甲褲。
女人們無奈地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是躲不過男人這通胡鬧了,只好跪坐成一排,乖乖地穿上了那玩意,見她們穿戴整齊,男人笑著點了點頭,想起什麼好玩的事情似的,“你們且這麼伏著,本王瞧瞧你們當中哪個最沒用,第一個去了的本王叫她明日穿一整日的這好東西。”
只可惜,三個小丫頭第一次感受雙修功法的曼妙之處,這美傀術方才催動,不稍片刻,三個小丫頭已然捂著下體在床榻上滾做一團,一個個早就沒了半點竟矜持,巫香凝美目含情嘴角香涎都因為極度的歡愉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流了一床,一雙曼玉美腿同那受驚的兔子一般不停得胡亂踹著,余光瞧見一旁看戲的男人,連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蠕動著嬌軀蹭到男人腳邊,嘴上討饒道“主人,,,主人,,,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不行了!”
孟思謠那小丫頭平日里冷冷清清如今則是翻著白眼,翹臀忽地抬起,忽地墜落,,小蠻腰同那小花蛇一般扭曲個不停,躲避著那兩個玉家伙的侵襲,只可惜那大家伙豈是她躲得掉的?被甲褲死死固定著,每一下都正撞花心,沒幾下便衝得花心同那放閘的水渠般泄了氣,連忙學著香凝跪爬到男人身前,“主人,,,思謠,,,小母狗也不行了,,,”
有了她們帶頭,秦清秋自然也立刻舉旗投降,在床鋪上一個踉蹌,傲人的乳房和柔軟的被褥擠出一個扭曲又誘惑的弧度,小丫頭猶豫了片刻,扭扭捏捏地囁喏道“主人,,,,”
男人捻著美傀術笑眯眯道“怎麼?這才半刻鍾不到,你們便不行了?”於是指了指胯下那杆長槍,又道“這樣吧,你們三個叫本王舒服了,本王便提前替你們取下那鎖仙甲褲。”
三個丫頭哪里知道那廝學了個西域的鏖戰法門,尋常手段自然是沒法叫他輕易繳械的,加上她們三個又都是第一次用嘴替男人舒服的雛兒,更是沒可能叫男人滿意了,如此一來這折磨可沒這麼容易結束。只是丫頭們哪里想得到男人這般“陰險”只當不要了臉皮討男人歡心,連忙拋了矜持三張俏臉團團圍住那陽物來,各自吐著杏子扭著屁股伺候起男人來。
這三只小的乖巧的很,可這五個大的就不是省油的燈了,她們可是承受男人這般手段有些時日的,自然也不同小丫頭般這麼快便服了軟,只是一個一個潮紅這臉,乖乖地跪伏在床邊上,只由那嗡嗡聲在她們下身處作響。
男人見狀站起身走到她們跟前,只連帶著三個小丫頭慌張的散開,然後又張著紅唇跟著爬過來,繼續伺候著男人,“五位愛妃跟著本王倒是長進了不少。”男人咋舌道。
女人們齊齊白眼,顯然對於男人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行為表示鄙視!
呼,男人輕吁一口氣,最後右手搭在筍良玉的翹臀上,忽聽得“啪”的一聲,竟狠狠留下一個巴掌印來,惹得良玉險些憋弄不住,似就要花心翻吐起來,翹麗的臀部高高撅起右邊股蛋兒上正留下男人先前的紅印來,良玉當即委屈道“王爺,,,良玉哪里惹王爺不快了嗎?”
“呵呵,本王突然來了興致,今日不准你叫本王王爺!你好好想想要叫什麼,不然本王這第二下可就來了。”男人說著指尖輕撫良玉的股間,中指微微搭在那小穴口的花瓣兒處,好像下一刻就要捏住那脆弱敏感處狠狠教訓一番似地。
“你們五個今日都不准叫本王王爺,都給本王好好想想該叫什麼?!”男人得意洋洋地摟過良玉和鐵心那高高撅起的翹臀,正瞧著她們股間那鎖仙甲褲中兩根巨大的玉質陽物一進一出,到似有一種和諧的美感。
五位王妃一個個怯懦得垂著腦袋,此時她們那翹臀就在男人的魔爪之下,自然是任由男人欺負的。
“主,,,主人?”寒鐵心絞盡腦汁想了會,最後想起三個小丫頭叫他的稱呼,學著那痴痴的模樣,吐著杏子美目含情道。
“啪!”男人當即巴掌狠狠落在了她那渾圓白皙的屁股上,笑罵道“本王已經有三只小母狗了!這母狗就得養小的,你們這般熟透了的,算什麼小母狗!”美人兒自是立刻身子一僵,大腿內側立刻潮潤了起來,眼眶險些滴出幾滴香淚來,委屈巴巴道“鐵心知錯了,,,”
見寒鐵心吃了虧,其余四女更是不敢輕易開口了,只是那玉玩意卻是一刻不停不肯停歇,若是她們再猶豫下去小穴和屁穴怕是要被那死東西給捅出個窟窿不可!
秦媛杏眼一紅,咬牙嬌喘道“筍朗,,,我的筍朗,,,”
筍色聞言眉梢一挑,秦媛這個冷脾氣居然肯主動喊這般親密的稱呼,看樣子是真的被這兩根大家伙給弄得受不住了,只是這卻還不叫他滿意,男人用左腳踩在秦媛不停扭動的屁股上,巨大的推力將秦媛整個身子都壓得匍匐下去,只剩那翹臀朝天誘惑著男人,男人笑了笑繼續道“媛兒不錯,只是還不夠,繼續想!”
又過了半刻,巫瑤嚶嚀著,小聲擠出幾個字來,“官人,,,我們服了,官人,,,”這是她曾經聽黛月青樓里那些女子招攬客人時說過的話,此刻卻被她學來討好男人了。
聽到巫瑤的話,不僅是男人,另外四位王妃也暫時忘卻了股間的酥麻之感,投過一個詫異的神情,把巫瑤羞得整個腦袋都鑽進被褥里去,顯然可是把巫瑤給逼得厲害了,竟是連青樓楚館里的昏話都不要臉面得脫口而出了。
“哈哈,好!再想!”男人心間大快,一邊盤算著讓這些女人以後都喊他官人一邊將右腿架在巫瑤的屁股上,一副大老爺做派,嘴上繼續催道,他還想看看把這些王妃逼急了,還能說出什麼來。
眾女見他這般都不滿意,皆是委屈地嘟起了小嘴,就差那盤桓著的眼淚從眼眶里奪目而出了。
這次輪到筍良玉了,良玉感受著男人雙手愛撫著臀部的酥麻之感,若是再想不出叫男人滿意的,怕是花心真要忍耐不住了!只好美目一閉,嬌喊道“好哥哥,,,我,,,我真要受不住了,好哥哥,,,”
筍色眨巴眨巴雙眼,瞧著良玉那副嫵媚至極的模樣,當即氣血翻涌,那長槍竟猛地一跳,惹得伺候的三個小丫頭一陣驚呼,“主人,,,你,,,你那玩意怎麼又大了一圈,,,要炸了!”
男人聞言臉色一沉,猛地將長槍強行塞進了不知是那個丫頭片子的檀口之中一陣蹂躪,目光灼熱地看著伏在身前的五位王妃,“良玉此言妙極!妙極!”說著便朝那美人堆中撲去,隨手摟過些女子那白條條的身子,肆意地品嘗她們身上別樣的芬芳。
眾女皆是送了口氣,可卻沒想到男人下一刻卻道“不知還能否再有別的稱呼?”這次連男人自己都覺得過分了些,畢竟就連他都覺得應該尋不出比好哥哥真能磨蹭男人心尖的如蜜稱呼了。
看著女人齊齊的白眼,男人尷尬地笑了笑,一一吻了眾女的紅唇,陪笑道“愛妃們再想想,黛月,就剩你沒說了,你給本王想個,也好叫眾姐妹立時脫離苦海不是?”
墨黛月當即拋來一個白眼,挖苦道“也不知是那個狠心的男人把我們丟入了這苦海里,現在還一副好人模樣,哼!”
筍色見狀佯怒著將大手摟在黛月臀邊,嚇得墨黛月立刻閉了嘴,只是美目依舊是那副幽怨模樣,幽幽地看著男人,如同那深閨里的怨婦那般,瞧的男人一陣毛骨悚然。
墨黛月沉吟了片刻,最後柔柔的小手竟是搭在男人胸口,柔情百轉般將男人推了開去,美目冒著一絲惱怒,嘴邊卻嬌滴滴道“爹爹,,,不知爹爹可否放過黛月了,,,”
那喚聲抓心撓肝,正撓在男人的心尖子上,只聽得一旁巫香凝驚呼道“王爺,,,你那兒,,,怎得變得這般紅,,”
眾女順著巫香凝的目光望去,正瞧見此刻王爺那杆長槍,不僅直挺挺地高立著恨不得直衝著天邊似地,那陽鋒前端更是如同紅纓一般被氣血擠涌著變得如同鮮血一般血紅,眾女不禁感概,自己怎得這般命苦,竟碰上了這麼個變態王爺!
墨黛月心中一驚,當即哭笑不得,“爹爹,,,你不會真要對女兒行那般事情吧?”
筍色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沙啞道“你們以後還是喊我好哥哥吧,黛月,你那叫的是什麼!成何體統!”
“咯咯咯,女兒瞧爹爹不是挺開心的嗎?”墨黛月笑著用手捧住那瘮人的大玩意。
“那,,,那本王只今日胡鬧一回,只今日一回。”男人自顧自道。
五位王妃哪能不知道這位爺的脾氣,當即一陣無語,叫他玩了一回,以後指不定一日得來上幾回呢!
“好愛妃們,不不,好女兒們,快些多喊幾聲,叫爹爹聽聽。”男人一副色迷迷得豬哥模樣,愣得整個身子鑽入美人堆里去了。
墨黛月是個不要臉的,只是其他四位哪里肯喊,躲閃著避開去,可下一刻,男人猛地站起身,一個熊抱將所有女子給抱了進去,那杆長槍兀得一挑,便去了其中一個女人的鎖仙甲橫衝直撞進去征戰起來,頓時眾女人便花容失色,任由他肆意馳騁起來。
那馬車四周樹林里被驚起一片游鳥來,若此刻有旁人在,正能聽得那搖搖晃晃的高大馬車內傳來一陣又一陣婉轉動聽的 “爹爹”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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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不知疲倦的征伐整整持續了三日三夜,此刻男人滿足的坐在車外的駕位上,嘴角叼著一根路邊隨手采來的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欣賞著途中的美景。
車內八個女人嬌軀橫七豎八的胡亂橫陳著,只這般短短三日,卻因為高強度的交合,三個小丫頭此時居然已經都徹底進入了一流之境,這比起她們尋常修煉來不知快上了多少倍,只是這般修煉若是再來一次,縱是這麼大的誘惑,她們卻也有些膽寒,畢竟她們此時下身但凡是能被男人戲耍的地方皆是被調教得敏感無比,小穴和屁穴此刻甚至大開著吐著白漿因為男人過度的征討而難以完全閉合,幾人的酥胸上滿是男人留下的紅手印,屁股上也被男人不懂憐惜得拍得通紅,巫香凝吃疼得摸著自己的屁股,想起來江寧縣時她還欠男人兩下板子,此時應該算是還上了。
“還上了有什麼用,他現在想打小母狗的屁股還不是隨時想打就打,想打幾下就打幾下!”巫香凝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簾子透過的男人的影子暗罵道。
只是那悠閒的男人可不會在意這些,筍色享受著晨間的暖陽,喃喃道“大概叫她們休息兩日,應該便能恢復了,到時候便又能雙修了,這便是書中所說的江湖俠客的快意人生嗎?果然夠寫意,如此說來我也能算是江湖大俠了。”
車內的女人都是一流境,宗師境的高手,自然男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當即齊齊嘆了口氣。
“只能消停二日嗎?”寒鐵心怯怯道。
“以他的性子,沒現在就將我們就地正法已經算是憐香惜玉了。還給我們休息二日,簡直就是菩薩心腸。”筍良玉美目炯炯,她這位王爺從當初到現在,似乎真的變了好多。
“呸!他,,,他這算哪門子俠客!他是打算用那東西當劍,把我們都捅死嗎!”巫瑤銀牙輕咬,羞惱道。
聽了巫瑤那過於形象的吐槽,眾女當即會心一笑,緊接著立刻哄笑做一團,“如此說來,咋們的王爺還真是一位江湖俠客才是,劍招比鐵心都厲害,我們這麼多人聯手都被他打敗了。”秦媛笑著打趣道。
車外的筍色自然是不知車里女人們的吐槽,繼續駕著車這般順著泥濘的官道緩緩朝前,的虧他這車架龐大,若非如此,這般潮濕的鄉間小道,非得濺他一身泥土漬不可。
行至一處空曠的草地前,約莫瞧見不遠處有一處官家驛站,不過似乎地處偏僻了些,那小驛站破敗的好似無人居住一般,高懸著的“大筍驛站”的牌匾也是微微傾斜著,生怕馬蹄聲大了些便就要將那牌子震下來似的。筍色正要快驅幾步,耳邊卻聽呼哧呼哧的翅膀撲棱的聲音,然後一只白鴿落在筍色的肩膀上。
那白色的鴿子尖喙處有金黃色的塗料,這正是朝廷用的信鴿的標志,而金黃色則意味著是傳達陛下旨意的信鴿。
筍色笑了笑,取下紙條,將鴿子放了回去,身子一閃便鑽進了車轎之中,似是故意動作大了些,猛地鑽到女人堆了,正好被眾女環環圍著。
筍良玉白了一眼這個粗魯的男人,接過遞來的紙條,便照上邊的話道“筍色,你個混小子!是當朕很閒嗎?區區一個英雄大會,還要朕再安排個什麼隊伍,你說什麼要建立個天水教去參賽?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要開宗立派?朕現在封天水教為天水聯盟,三宗和尋劍閣,武烈軍都歸入聯盟里,朕現在命你代表朝廷參賽,知道你缺人,又不喜歡男人跟著你,朕給你挑了三個丫頭,現在她們已經出發了,你務必給朕拿下這個什麼狗屁英雄大會,若是你丟了朝廷的面子,那些女人朕就叫小美全叫到後宮去住上個十年八年的,聽明白了沒!”
筍色被筍良玉“罵”了個狗血淋頭,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嘿,,,本王的天水教沒想到這麼快就壯大了,都有五個宗師坐鎮了,真乃天下第一大教。”
五位王妃撇了撇嘴,這麼說起來她們還真都歸入天水聯盟了,這些真成了男人了屬下了,這個男人當了上司定是更加無法無天了!看看先前歸他管的良玉和鐵心有多乖巧就可見一斑了。
“陛下還真懂本王,專門派了三個小姑娘來助本王,這下算上本王正好七個人。”筍色嘿嘿笑道。
“小姑娘?”眾女各自喃喃,要說朝廷當中最有天賦的小姑娘,,,良玉和鐵心頓時對視一眼,俏臉黑了半分。
筍色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當即自語道“壞了,那三人里定然是有那兩個丫頭的!”
看到男人這副失態模樣,眾女也是心下一驚,究竟是什麼女子居然能叫這麼個惡魔王爺這副模樣,似乎有些畏懼的意思?
唯有良玉和鐵心咯咯咯笑個不停,“定是有她們兩個小丫頭的,咋們大王爺的克星可算是來了!”
“好姐妹,王爺的克星?快與我們說說!”墨黛月連忙催促良玉和鐵心道。
其余眾女也立刻投來了興奮的目光,能讓這個男人吃癟的好事情,她們可絕不能錯過!
筍良玉俏臉笑得僵硬,“這其中一位乃是當今武烈軍少帥三品羽衣大將筍泠泠。”
“另一位是現在的尋劍閣少閣主蘇可憐。”寒鐵心連忙接上下一句話。
良玉和鐵心冷哼一聲,顯然很是得意於這王爺的克星是自己手下的人。
“此話怎講?”眾女哪受得了她們賣關子,又催道。
筍色沉著臉道“還不是她們兩個蠢笨的,當初害怕本王怕的要死,竟是背後連句壞話都不敢講,導致和她們最親近的這兩個小妮子,整日聽她們這般夸那般夸本王的,那時候又都是些未長開的小姑娘,竟然就這樣對本王情根深種了,說什麼都要嫁給本王!一見著本王簡直就跟見著美女似地撲上來!”
眾女聞言當即哄笑起來,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那,,,那還不是因為那時候你,,,你那般嚇人,,,”寒鐵心委屈巴巴地哭訴道,要知道怕一個人怕到連最親近的人都不敢說上一句壞話,只敢一個勁的夸,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這有何惱,難不成是兩位膀大腰圓的丑女?”秦清秋突然問道。
也是,依這個男人的脾氣,若是美女倒貼他,他哪里會煩惱,怕是高興的要死!
“呵呵,可憐和泠泠都是美人坯子呢,這幾年過去,想必也是出落成了大美人兒了,但問題就在於此,她們當年可是陛下親自冊封的,一個是統管武烈軍的三品羽衣大將,一個是統管尋劍閣的三品千牛大將,朝廷有規矩,像她們這種手里有大批量兵權的女將,除非是卸甲歸田,不然是不能成婚的,朝廷如今急需她們管理軍隊,自然是不可能放任她們卸甲歸田的,所以當初陛下和王爺立了規矩,若是看上了她們,需得等她們二十又五朝廷大勢已定,方能收入房中。”筍良玉解氣地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
眾女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兩個只能看不能碰的帶刺玫瑰,偏偏還是不停倒貼上來誘惑人的紅玫瑰,以王爺這個秉性的,碰上這種只能瞧著的,怕是得氣死他不可!
“王兄放心,本王豈能瞧得上這兩個小丫頭片子,若是本王碰了她們,便就叫本王自斷命根!”寒鐵心學著筍色的口氣,惟妙惟肖的表演起當初筍色立誓的場景來,頓時便惹得眾鶯鶯燕燕巧笑嫣然,整個車上好不快活。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筍色卻是臉色鐵青,冷哼一聲取出那熟悉的鎖仙甲褲,“你們兩個今日戴這個睡覺吧!沒本王的允許不准取下來!”
“啊?!王爺!爹爹!”良玉鐵心立刻沒了剛剛的嬉笑模樣,楚楚可憐地伏到男人懷里撒起嬌來。
“你們剛剛笑了的,全部給本王戴上,沒本王允許都不准取下來!”
頓時車里立刻彌漫起各式各樣的撒嬌場面來,各女各顯神通,附在男人腰間懷中,還有獻上香吻的,齊齊好生討好伺候了男人一番,這才穩下了男人的臭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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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離驛站不遠處的南陽郡城之中,那郡守的大宅正在招待著貴客,正是早筍色一行人先到達的三個姑娘。
“呵呵,歐陽小姐不知可吃得慣咋們南陽的茶水。”郡守笑眯眯道。
此時筍泠泠和蘇可憐蒙著面紗坐在客座之上,隨意抿了一口侍女遞上來的茶水,而與郡守交談的綠衣服女子正是此次她們三人出行的隊長,倒不是這個綠衣女子比她們更加妖孽,而是因為這位綠裙衫的姑娘正是當朝宰府歐陽天的千金歐陽柔,聽說這次是非將整個宰相府鬧了個底朝天方才得到了獨自出京的機會,臨行時歐陽天專門親自備禮上門拜訪了她們兩個送了好些奇珍異寶,希望多加照顧他這位不爭氣的女兒,所以與其說她們這三人小隊實際上她們兩個應該是負責保護這個大小姐的侍衛才是。
郡守見歐陽柔遲遲不回應,陪笑了一聲,轉身朝筍泠泠和蘇可憐拱手道“兩位將軍此一路來也是辛苦了。”
二女回禮頷首示意。
郡守見她們二人也是一副懶地搭理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無奈,雖說他這個郡守乃是正四品的大員,但這個歐陽柔是當朝宰府的千金,泠泠和可憐乃是正三品的武將又是手里有兵權的人物,可不是那般只有個名頭的榮譽將軍,自然地位也不能以尋常官員對待,這麼說起來,她們一個個對他愛答不理他也沒什麼法子,只是活了這麼大,年老了卻被三個小丫頭擺架子,心頭多少是有些氣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郡守鐵青的臉色,筍泠泠愣了片刻,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估摸著過幾日王爺也該到南陽了,到時候就有勞郡守大人了。“
聽到郡守大人四個字,郡守臉色方才好了些,正欲答話。
“正是如此,只不過到時候我一人去迎接王爺即可,郡守大人只准備王爺的接風宴即可,無需多派人費神了。“蘇可憐抱著手中的佩劍連忙接上了筍泠泠的話茬。
下一刻場面似乎突然驟冷,一旁的歐陽柔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美目流轉於兩女之間。
“可憐此話有理,王爺素來不喜奢靡,一人去接即可,這事便交給我去吧。“筍泠泠面不改色道。
“不好叫泠泠妹妹多這些瑣事,我去就行了。“蘇可憐笑眯眯,只是就連一旁的郡守都感覺到了這個笑里藏刀的寒意。
聽到蘇可憐稱她做妹妹,筍泠泠俏臉一寒,旋即也露出個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來“唉,麻煩可憐妹妹多不好,做姐姐的去就是了。“
蘇可憐小臉微寒,顯然也有些裝不下去了,“筍泠泠,昨日劍招你輸了我,所以這接王爺的事由我去!“
“哼,不過僥幸贏我半招,前日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呢!“筍泠泠冷冰冰回敬道。
兩女立刻面若寒蟬,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劍在大堂之中比斗起來了。
郡守哪里受得了兩個一流境的高手的威壓,連忙朝一旁的歐陽柔投過一個求助的目光。
“兩位妹妹何至於此,你們縱是將對方打的落花流水又當如何?到時候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還不是王爺的一句話?“歐陽柔抿著紅唇笑嘻嘻道。
“歐陽姐姐此話有理,那依歐陽姐姐此事當如何?“二女異口同聲道,只是目光卻仍舊死死盯著對方不肯松懈半刻。
歐陽柔唯恐天下不亂,連忙道“那自然是誰先爬上王爺的床,誰就是姐姐,先來後到,理當如此。“
二女聽到這毫無遮掩的昏話皆是臉色一紅,頓時皆都老老實實地收斂了氣息坐回座位上。
蘇可憐嘆氣道“若是能爬上王爺的床,我哪里還用和這死丫頭爭風吃醋,只是王爺曾立誓不碰我們,此生怕是沒機會進王府了。“
說到此處筍泠泠也是沉默下來。
“哎,妹妹們不必如此,兩位妹妹國色天香,哪個男人不動心?王爺也不過是礙於面子嘴上說說罷了,若是兩位妹妹在接風宴上給王爺酒里慘點真情藥,妹妹們自然是立刻便能得償所願了。“歐陽柔說著,從懷里取出一包藥粉來。
“真情藥?“郡守不似她們這些不經世事的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了歐陽柔手中那所謂的真情藥不過就是市井中尋常的春藥罷了,只是這劑量怕是給一頭水牛催情都綽綽有余了!
“姐姐這藥當真有這麼神奇?“泠泠和可憐連忙湊上前,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包藥來。
“這是本小姐從府上那管事那兒得來的,那管事日日換著丫鬟睡覺哩,他說靠的便是這真情藥。“歐陽柔完全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大聲道。
此刻的郡守只覺得現在自己站在這里危險的厲害,他居然在看著這三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密謀要給當朝江武王爺下整整能麻翻一頭牛劑量的春藥!
郡守大呼不妙,連忙陪笑著尷尬地搓著手打斷三女的密謀,“呵呵,,,三位,,,這,,,這給當朝王爺下藥,,,這可是死罪啊,,,“
歐陽柔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聽了他的話只一翻白眼,嗔道“郡守大人只不管我們便是了,若有事情本小姐自會接著,諒那王爺也不敢將本小姐如何,何況我這還不是為了替他與兩位妹妹牽线,說起來也是為他好哩。“
郡守滿頭冷汗,思索片刻又道“兩位將軍不過年方二八,按照本朝律例,似乎不能成婚吧,,,“
聞言泠泠和可憐黯然下來,這才是阻礙她們成為王妃的最大障礙!若不是如今朝廷需要她們,她們早就卸了兵權跑王府里去了。
“你懂什麼律法,這律例只說了不准嫁人,如今兩位妹妹只不過是與情郎睡一晚罷了,這般歡愉若是能到那半老徐娘之時豈能尤有風韻!“歐陽柔可不能放過這麼有趣的事情,對於這個阻礙她計劃的郡守當即不耐煩地呵道。
二女心中一寒,若是等到半老徐娘之時卸去兵權再去尋王爺,到時候的王爺還要不要她們,她們心中還真是沒底,倒不如同歐陽柔說的那般,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待卸甲之時王爺就算不要她們也說不過去了!
如此,在郡守無奈且恐慌的目光中,三個小姑娘一拍即合,當即便草擬起過幾日大宴上給王爺酒里下藥的陰謀來。
“哎呦我這三個小祖宗奶奶可真是要了命了,,,“郡守老臉扭曲出一個難看的表情,硬生生看著這三個小丫頭將一整包的春藥盡數倒進了一壺過些日子大宴上貢獻給王爺的美酒之中。
做完這一切,兩個小丫頭這才有功夫想誰去接王爺的事情,場面立刻便又嚴峻下來,剛剛還勾肩搭背姐姐妹妹得喊著,這會扯到誰去見王爺的時候自然便有毫無情面可言了。
“我說,兩位妹妹一同去便是了,說起來筍大人和寒大人應當也和王爺在一同,你們是該去見禮的。“歐陽柔似乎有些吃味,不過還是出主意道。
聽到她提到筍良玉和寒鐵心,兩小丫頭自然是沒什麼話說了,便各自冷哼一聲。
可憐郡守大人,尷尬得抿了抿干澀的嘴唇,他可不想陪著三個小丫頭胡鬧,陛下的旨意只是叫他這個坐莊的暫且接待一下這些京都的小丫頭以及王爺一行人,因為英雄大會的緣故,這月里南陽郡城中三教九流的江湖人氏陡然增多,正是多事之秋呢,哪有閒工夫陪幾個小丫頭胡鬧,還是給王爺下藥霸王硬上弓這種掉腦袋的大事情!
得想辦法提醒一下王爺才是,最起碼也得把自己摘干淨了!郡守無奈地咧了咧嘴,連忙揮手招來幾個侍女來伺候這些大小姐,自己則隨便尋了個由頭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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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