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南方,傍晚暮色四合,初秋的晚風吹過小區漸黃的樟樹葉,裹挾著淡淡的草腥味隨著我的呼吸從鼻間直達肺部,然後跟隨血液中氧分子流向四肢百骸,最終進入我的心髒內。
我站在地下停車場的出口望向家的地方,心髒不由一陣筋攣,讓我痛苦不堪。我深呼一口氣,似要將那引起痛楚的空氣吐出,然後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假笑。
我叫李無病,今年28歲,是一位心理醫生,目前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小|的診所。我有一個比我小五歲的妻子,我們剛結婚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她出生書香門第,爸媽都是大學的教授,所以,她出生的時候爸媽給娶了一個詩意且好聽的名字。
魏伊人,取自詩經中“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伊人為人和善,說話溫柔,從未與人紅過臉, 無論是街邊肮髒的乞丐,還是小區門口滿嘴黃牙的保安老頭,她都溫柔以待,即便這些人總是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挺翹的屁股以及胸前因為彎腰而裸露出來的乳肉。
是的,伊人今年雖然才23歲,而︴我又是她的初戀,她剛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了,而且還不到三個月。可就在這三個月里,她的身體卻從當初的青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極為豐滿性感。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變化,作為她丈夫的我自然是知曉的。
可是,每一次念起,我的心髒都會處於一種痛並快樂的病態情緒中。
滴滴——!
來到家門口,我打開密碼門,溫暖的燈光及茉莉花味香薰撲面而來。
伊人溫婉的聲音從廚房傳來:“老公,你回來啦?你先在客廳吃點水果吧,晚飯還要等一下哦。”
我來到廚房門前,入眼的∮是一道艷麗的身影,伊人背對著我在灶前忙碌著,她一米六八的身材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婀娜多姿。扎成丸子頭的青絲,露出後腰漩渦的白色短T,低腰緊身藍色牛仔褲,這些看似平常的衣物,卻包裹著一個極度不尋常的肉體。
白淨的脖頸下是兩截好看的鎖骨,鎖骨下是露出大半的雪白乳肉,乳肉下是纖細的蜂腰,然後妖嬈的曲线又隆起一個夸張的弧度,是兩瓣異常肥大的屁股被牛仔褲緊緊的裹住,仿佛隨時都能看爆開。
伊人彎腰查看鍋中食物的情況,原本就挺翹的肉臀顯得愈加的肥大,牛仔褲的布料被撐到了極限。
看著這一幕,我心神一陣恍惚,腦海中不由出現一幕幕淫賤到極致的畫面:一個雪白如玉的肉體赤裸的橫在寬大的床鋪上,幾十個身材皮膚褶皺,皮膚黝黑的老頭將其壓在身下。
那些老頭胯下腥臭的肉棒極為粗暴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揉搓著,肆意的進入女人的滑膩的乳溝、鮮紅的嘴唇、褐色的陰唇以及漆黑的屁眼。
女人雪白的肚皮高高隆起,不斷有人從她三個肉洞中灌入濃精與尿液。而她卻無力的躺在滿是淫液的床上,空睜著一雙眼,任由老頭粗壯的肉棒從她紅唇穿過喉嚨直達食道,她藏在老頭皮膚皺起的屁股下的俏麗臉龐上看不出悲喜。
她像一個沒有任何意識的人形肉便器,被無數男人操干,發泄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那被射滿腥臭精液的母豬臉慢慢與伊人此時因忙碌而泛著汗珠的俏臉重合,我右手趕忙扶著胸膛,試圖來減輕滿腔的酸楚。
我跌跌撞撞的來到客廳坐下,看著茶幾上擺著的水果卻沒有任何胃口,因為在放水果的位置曾有一個女人無力的躺在這,赤裸著身體,露出異常肥大與她20幾歲的年紀極度不相符的奶子,她修長而不失豐韻的雙腿被人掰向腋下,宛如玉器雕琢般的雙腳交合在一起枕在她的後頸。
她高挑的軀體被人對折放在這小小的茶幾上,然後,不斷的有老頭坐在她臉上、奶子上、以及肥厚的屁股上,直到腥臭的濃精灌滿她全身。
我望向大門,冰冷的鐵門像是一個冰冷的深淵。有人說,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里。此時,我感覺它不僅在凝視我,而是在嘲笑我。
而深淵的背後,是這世上最淫賤的邪惡。
“老公,你在瞧什麼呢?”
一道悅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冥想,伊人站在我面前,附身衝我笑到。此時,她已解下了圍裙,因為角度原因,她那完全因為後天因素而異常肥大的奶子正因地心引力的原因靠攏在一起,擠出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
甚至,能看到褐黑色的乳暈。從乳暈露出的弧度來看,整個乳暈的面積不會小。直徑至少有五厘米,明明結婚前還是處女,明明結婚才三個月,明明三個月前這對奶子還沒有現在這麼淫亂,體積握在手里剛剛好,乳暈很小顏色也很淺。
可為什麼現在會這樣,明明才二十出頭的年紀,身材卻如同40歲的熟婦,還是那種幾十年間被無數男人不斷輪奸的婦人。
我眼底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厭惡之色,臉上卻是寵溺的笑容:“在想我老婆為什麼這麼好看。”
“討厭。”
伊人捏著小拳頭輕輕打了我一下,然後直起身體,看了一眼自己豐滿的奶子和挺翹的屁股,有些疑惑的說道:“奇怪,明明平時吃得不多,怎麼感覺長胖了不少呢。”
然後,她撇了我一眼,咬著嘴唇說道:“還有,網上也沒說,那個之後身體會再度發育啊。”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笑道:“再次發育不好嗎?你看你現在身材多好。”
伊人皺眉道:“一點都不好,乳頭和那里都變得好黑↑了。上次去泡澡,搓澡的阿姨看到人家的身體後一臉的鄙夷,好像看妓女一樣的看著人家。後來,我還聽到她和別人討論,說人家年紀輕輕竟然做起了小姐,一看就是被幾百人……那個了一樣。”
說著,伊人有些委屈的嘟嘴道:“人家明明才結婚,和你那個的次數還不到10次,怎麼可能像她說的那樣。”
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嘴上卻安慰道:“她肯定是嫉妒,老婆你身材這麼好,凡是女人都會羨慕嫉妒恨的。”
伊人小嘴一撇:“少來了,身材好有什麼好,還不是便宜了你們男人。”
“哈哈,對,便宜了我們男人。”
我打著哈哈說道,伊人卻沒有主要到我說“我們”時咬字格外的重。
來到餐廳坐下,我端起碗開始吃飯,伊人似乎還在對自己的身材耿耿於懷,一邊咬著水果一邊嘆氣。
吃過飯,伊人躺在沙發上,抬頭看向我,一臉天真的說道:“老公,今天還要治療嗎?”
“嗯!”
我點了點頭,眼底是藏不住的陰冷:“∥你現在的睡眠質量不是比好很多了嗎?估摸著再過幾個月,你的失眠症就會徹底好了,到時候就不用治療了。怎麼?我的治療不好嗎?”
伊人吐著舌頭說道:“怎麼可能,我老公可是全市最有名的心理醫生,你的治療怎麼會有問題,人家每次都睡的很好,不像以前,每晚只能睡一個小時。”
我拿出醫療箱,拿出里面冰冷的設備。
伊人乖巧的閉上眼,嘴里卻呢喃道:“就是每次睡醒後身體好累,特別是屁股好痛,肯定是老公里趁人家睡著了偷偷干壞事。”
雖然嘴里這麼說著,但她嘴角還是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我拿出注射器和一小瓶不知名的藥液,隨後將液體推進伊人的靜脈中。所謂藥劑,不過是麻醉劑東莨菪鹼+烈性春藥罷了。
隨著藥劑跟隨血液流向伊人周身,她先是微微皺眉,隨著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伊人閉上的雙眼緩緩睜開,原本清純雙眸中滿是媚意。
我知道,伊人的第二人格蘇醒了:肉便器魏伊人。
我坐在伊人對面,開始進行這三月以來每日都會做的催眠測試。
“你是誰?”
伊人雙手揉向自己的奶子,雙眼微微泛白:“我是母豬魏伊人,是XX小區所有男人的肉便器,是所有男人都能操的淫亂母狗。”
我冷笑看著這一切,不知道伊人的父母、她的同事、她以往的同學要是知道平時高冷的她如今變成了一個反差母狗會作何感想。
三個月前,她還是一個天真無限的處女新娘,可如今卻變成了整個小區的肉便器,她的賤嘴騷穴臭屁眼,被數百個老頭肆意的抽插過。
原本粉嫩的32B奶子經過無數粗糙手掌的柔膩,如今變成了36D,乳暈也變成了褐黑色,乳頭經過不斷的揪扯舔吸,大如紫葡萄。粉嫩如嬰兒的陰唇,短短三個月被干了上萬次,內陷的陰唇眼中外翻,粉紅的純肉變成了褐色,比那種賣了幾十年逼的妓女還要淫爛。
原本精致屁眼,不斷的被肉棒灌精撒尿,褶皺攤開,再也合不攏,淡紅色的肛門也變成了漆黑色。
“嘶~啊——!”
在我恍惚間,伊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背靠著沙發,將兩條豐韻淫亂不知被多少精液浸泡過的白嫩大腿放在沙發的扶手上。宛如發情的母豬一般,腰身上拱,濃密的陰毛和漆黑外翻的大陰唇在燈光的照射下,與白皙的皮膚相比,那泛著光澤的黑,是那麼的耀眼。
那是一種被無數根漆黑且丑陋的肉棒抽插後所同化的黑,只看那色澤便知這其中滋味是如何的淫騷。
此刻,伊人上拱著腰身,使她滿是肥膩淫肉的騷賤屁股懸空,懸掛著幾根陰毛的漆黑屁眼被藏在宛如溝壑的臀肉間。她白蔥的手指剝開那猶如蚌肉的大小陰唇,露出里面鮮紅的嫩肉,又有指間不停的摩挲著那暴露在空氣中恰如紅豆的陰蒂。
“啊,啊~~。我要大雞巴,我要好多多好多,操我,操死我這頭淫亂的母狗。”
伊人那宛如肉便器似的淫賤肉體不停的戰栗著,雙眼翻著白眼,留著口水的嘴里不斷的浪叫著。
我冷笑著看著這一切,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看著她那清純外表下泄欲工具般的肉體,也不知她的父母,她的同學,她那些把她奉若神明的男同事看到這番景象後會作何感想。
這一切要從和說起呢?
大概是三個月前,我和伊人結婚後度蜜月的第一天,那是在南方的某個沿海城市。
那一天,伊人穿著一身半透明的碎花連衣裙,腳踩水晶涼鞋,頭戴遮陽帽。一手托著行李,一手挽著我的胳膊。她笑顏如畫,兩眼興起的大量著周圍的一切。我們走進房間,大堂中大概有幾十雙雄性的眼神齊刷刷的投了過來。停留在伊人洋溢青春氣息且又有初為人婦而略顯嫵媚的臉上,侵略著她藏在碎花裙下險些將蕾絲丁字褲撐爆的肉臀上,以及她裸露在低領處如果凍般跳躍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溝上。
每個雄性的臉上都帶有極具侵略性淫邪的笑。
“歡迎光臨,請問兩位有預約嗎?”
迎面走來一位大堂經理打扮的中年男人,他淫穢的眼神從伊人雪白的奶子上一掃而過。
“有的。”
我看著這一幕,冷笑了一聲,將預定信息遞給他。
整個酒店有數百個房間,我在高層最里面靠海的位置定好了房間。我們到達酒店時,已是下午五點,伊人走進房間後,歡呼著跑向落地窗前,張開雙臂,迎著風陶醉起來。
陽光穿過她的身體,將她那過於肥大而露出些許的側乳和胯下肥膩駱駝趾暴露無遺。
我放下行李走過去,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一手揉著她肥大的奶子,下體頂著她的翹臀,將頭放在她肩膀上,貪婪的吸著她的肉香。
感受著我胯下的火熱,伊人打了個冷戰,然後掙脫掉我的手,一臉羞紅的說道:“老公,現在可是白天,不可以想色色的事情哦。”
她吐著舌頭,朝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跑到床上,將整個身體埋進空調被里,甕聲甕氣的說道:“老公,我好困,我要睡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我也有些困乏,只得爬上床,摟著伊人渾身透漏著情欲的身體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睡到晚上九點方才醒過來,天色已暗,借著月光,我看向懷里的伊人,壓抑許久的情欲在控制不住。我迅速的脫掉自己衣物,將伊人壓在身下,吻向她的脖子,貪婪的吸允著。
“嗯~。”伊人眉頭微皺,輕哼一聲,仍不見醒。不知是頭天折騰的太晚,還是白天太勞累了。
我一路向下,舌頭劃過她的奶肉,脫掉她的內衣,含住她粉紅的蓓蕾,一股混合著沐浴液與奶香的肉味入口,讓我獸性大發,騰出一只手肆意的揉搓伊人飽滿的奶子。
“嗯,不要。”
伊人仍舊閉著眼,嘴里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
玩弄了大概十分鍾,伊人淫亂的乳肉被我揉搓得粉紅一片,奶頭高高聳起。我的舌頭開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她冒出蕾絲內褲的陰毛上。我用嘴叼住內褲,然後緩慢的將它退至伊人腳邊,然後抬起一只腿,讓它脫離出來,也不脫掉,掛在伊人另一條腿的腳踝處。
隨後,我埋進伊人胯間,一股淫騷的氣息鋪面而來。伊人濃密陰毛下粉紅色陰唇濕漉漉的,顯然已經動了情。
我暗罵一聲騷貨,然後將伊人整個淫亂的陰部含在嘴里不停的用舌頭攪動舔吸著。
“啊啊啊,老公,不要,好癢~。”
伊人晃動著腰部,想要脫離我的控制,嘴里夢囈道。
我怎會依她,雙手掰開她豐韻的大腿,吸允著這世間最淫賤的肉體,用舌頭將伊人淫騷的分泌液掃入嘴里。
“嘶,啊啊。”
伊人嘴里不斷的嬌哼著,時而用胯部拱著我的腦袋,時而又用雙手將我的腦袋死死的壓向她的胯間。
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我抬起頭,壓向皮膚表面已然泛起一層春色的伊人,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扣在她的香肩上。伊人這時自然是醒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臉頰通紅,一雙媚眼里滿是春情。
氣喘吁吁的說道:“嗯,啊,臭老公,壞死了。”
我壞笑道:“還有更壞的呢。”
我用腿分開伊人的雙腿,挺著堅硬火熱的肉棒抵在她嬌嫩的陰唇上。
伊人長著嘴,喉嚨底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腦袋不由向上仰起一份,臉上是三分膽怯,七分期待。
我調整好角度,雙手扣住伊人的香肩,挺著肉棒一寸寸的刺入她滑膩的肉體。
“噗~呲~”
隨著一聲宛如軍靴踏入軟糯的泥土中發出的噗呲聲響起,伊人啊的一聲叫出聲來,頭發凌亂的腦袋向後仰起45度,淫亂的大奶子緊貼著我的胸膛被擠壓成餅狀。她表情迷亂,雙眼已開始泛白。
“嘶~。”
入體火熱,嫩滑的肉體緊緊的箍住我的肉棒,褶皺不平的嫩肉如小嘴般不停的吸允著棒身,我不敢攪動半分,怕是只要隨便動一下就會被刺激得射出來。
“啊,老公,快親我,再用力一點,快一點。”
伊人此刻一副阿黑顏的表情,伸出舌頭,不停的在空氣中攪動。我當即含住伊人香軟的舌頭,剛一入口,伊人摟在我脖子上的雙手就壓著我的腦袋,舌頭不停的在我嘴里索取著,嘴里還不時地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扣著她香肩的往身下壓,挺著火熱的雞吧朝上頂去,力道之猛,仿佛要把她的子宮都給頂穿。我倒不是一個擁有怪異性癖的人,只是伊人清純與嫵媚參半的臉龐,仿佛能吸引世間所有雄性激發獸欲的泄欲形肉體讓人欲罷不能,我相信只要是男人在見過她的媚態後,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她淫亂的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
把她當成一個雞巴套子,一個人形肉便器,狠狠的操弄,揉爛她的奶子,肏爛她的騷逼。
“嗚嗚~。”
我將伊人的身軀狠狠的禁錮住,腰部拼命聳動,仿佛在玩弄一個充氣娃娃。
伊人散發著情欲的肉體在抗拒與迎合間游離,鼻息間噴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與氣息,火熱的陰道內泥濘不堪,似承受不住堅挺肉棒的粗暴奸淫而要化掉一樣。
10分鍾之後,就在我的龜頭頂在伊人的子宮口准備射精時,伊人翻白的雙眼回歸正常,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說道:“老公,你沒有帶那個。”
我神情一滯,略帶尷尬的撇了撇嘴,伊人剛好處在排卵期,而我們剛好現在都不想要孩子,所以在結婚前就商量好了做愛時帶套的,畢竟體外射精很不爽,而吃藥對女性身體又不好。
我嘆了口氣,在伊人額頭親了一口,然後在伊人幸災樂禍的表情中有些不舍的爬下床在酒店儲物櫃里找起避孕套來。找了幾分鍾一無所終,給前台打去電話說是只能自己去樓下前台領。
什麼破酒店,我無奈的嘆氣,然後胡亂的穿上衣物在伊人期待的眼神中出了門。
當我來到一樓大堂時,沒有注意到幾個男性服務員正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我,分別對著掛在胸口的對講機說著什麼。
歲左右,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伊人火熱的嬌軀,哪有功夫理會這些,結果服務員遞過的避孕套後,急急忙忙的來到電梯口。在我面前的是一對年輕的情侶,二十五六的模樣,男的我沒有在意,女的卻是讓我不禁多看了幾眼。
婀娜多姿的身軀,飽滿的奶子被低領的白色T恤緊緊的包裹著,漏出雪白的奶肉和深深的乳溝,下身是淡藍色緊身牛仔褲,挺翹的肉臀將布料撐得變形,形成一個夸張的弧度。如此纖細的身材卻有著這般夸張的身材,我心中不禁疑惑,這是被多少人玩過了多少次才會有這種淫賤的身材。
女生年輕靚麗的臉上卻掛著淡淡的高冷,她冷冷的撇了我一眼,隨後自顧的走進了電梯,男生隨後跟上,地位一目了然。我淡淡一笑,也跟了上去。
沒想到我們是在同一層,好在他們的房間在另外一頭,要不然我還不得被人當成跟蹤狂。我來到房門口,一摸口袋頓時傻眼了,我不僅沒帶手機,連房卡都沒帶。
我只得用手敲門,可敲了半天,伊人在里面都沒反應,我只得將耳朵貼在厚重的門上,恍惚中似乎聽到里面傳出若有若無的嘎吱聲以及女性壓抑的呻吟。但仔細聽得話又像是幻覺,畢竟這酒店服務雖然不怎麼樣,但隔音卻沒得說。
就在我准備繼續敲門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大堂經理站在我身後:“先生,對不起,有人投訴你擾民了。”
我無奈的嘆氣道:“我出門忘記帶房卡了,你能幫我開下房間嗎?”
經理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笑,面上卻正氣凜然的說道:“抱歉,為了顧客的隱私安全,我們酒店是沒有備用房卡的。”
什麼破酒店。
我面上閃過一絲不悅:“那你電話借我一下,我打電話給我老婆開門。”
“好的。“
經理面帶微笑的遞過手機,我連忙接過撥了伊人的號碼,提示卻是關機,我只得撥自己的號碼,提示的卻依舊是關機。我不禁心生疑惑,我明明記得手機還有電的啊?
我有些煩操的遞過手機:“你們就沒別的辦法開門嗎?”
經理搖頭微笑道:“只能等您老婆醒過來後給您開門了。”
我有些無語道:“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我可是知道伊人睡覺是有多死的,敲門都沒用,鬼曉得要睡到幾點。
經理忽壞笑一聲,說道:“這是我們的失誤,為表示我們的歉意,我們可以在旁邊給您再開一個房間,費用免費,您可以在那里將就一晚。”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但一定要選一個離這里近的房間。“
經理笑到:”那是自然,要不然會少了很多樂趣不是嗎?你看旁邊這個房間怎麼樣?”
我聽不懂他話語中的意思,點頭道:“可以。”
然後,經理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用隨性攜帶的房卡打開了房門,並躬身道:“祝您晚安。”
我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隨後關上門。
我沒有看到,在我關上們的那一瞬間,經理臉上淫邪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了,他衝對講機說道:“障礙物已經清楚,獵物已經落入陷阱,獵人們可以大批出動了。”
然後,他用房卡打開了我敲了半天也不見動靜的房門。隨後,一陣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響起,傳遍整個酒店走廊。
“嘎吱,嘎吱。”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啪。”
“不要,你們不能再干我了,好痛,啊啊啊啊,那里是屁眼,那里不行,啊啊啊,救命,老公救我。嗚嗚,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