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騎士優菈の調教記錄❤
浪花騎士優菈の調教記錄❤
浪花騎士調教記錄
*散落的筆記*
多虧了老大,抓到了在龍脊雪山腳下洗澡的浪花騎士。這小姑娘泡在冰水里的時候完全沒有防備,簡直就是等著人來抓住她,下手不費吹灰之力!之前這女人可讓我們吃了不少苦頭,而現在,是她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DAY1
“呃……”優菈撐開沉重的眼皮,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下一瞬間驚叫起來,“怎麼回事!”她下意識想抬起手擋住胸口,卻發覺雙臂都被反綁在背後動彈不得。
稍加思索,優菈決定先冷靜觀察四周。身下是一張散發霉敗氣息的破布,再下一層就是堅硬的石壁,牆邊架著的火盆就是這個勉強能稱之為房間的地方唯一的光源,與破敗的擺設不同,大門在火光照射下仍是黝黑的顏色,反射出些許金屬廣澤,估計是用堅鐵鑄造的,也就是說,現在自己正身處一間牢房里?!
用力掙了幾次,手上的繩索絲毫不見松脫,優菈暫時放棄了解開束縛的努力,仔細回憶自己為何會在這里。
腦海里首先閃現的畫面是龍脊雪山山腳的冰湖,今天下午陪安柏一起解決了野外的丘丘人營地之後,她們就一起去冰湖洗澡放松,然後發生了什麼?
爆炸聲、突如其來的刺骨寒冷,些許嘈雜的叫嚷,除此之外她什麼都記不清了。既然如此,先嘗試離開這個房間吧。
優菈支起身,這時才發現自己的雙腳上都連著沉重的腳鐐,順著鐵鏈的走向,她看見了兩顆躺在角落里的沉重鐵球。
該死,衣服和神之眼全都不知去向,要是有神之眼在,這點脆弱的金屬她哪里會放在眼里?
門上一個狹窄的鐵槽口忽然滑開,一雙眼睛向房間里打量著,目光很快就落在了蘇醒的優菈身上,隨後鐵槽呼啦一下合上,門外響起了兩個男人的交談聲。
“喲,這小妮子醒了!”
“我去告訴大哥,你在這看好了!”
“得了吧,一個沒了神之眼的小姑娘能有什麼本事?”
“別放松,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她和她的小隊讓咱們吃了多少苦頭,二當家那條手臂可是被她親手砍斷的!”
“行行行,我不打開門就是了。”
留下的那人聲音里充滿了輕蔑,而且顯然就是剛剛用色迷迷的目光把優菈全身舔了個遍的家伙,優菈攥緊了拳頭,發誓一定要剜下那人的眼珠。
去報告那人的腳步沉重而雜亂,一聽就是個腦子里練出肌肉的蠢貨,腳步聲極具辨識性,優菈聽見那腳步消失在遠處,沒多久又再次響起逼近,緊隨其後的還有一陣不疾不徐的穩重腳步。
“大哥,到了。”去報告的那人此時明顯恭敬了許多,優菈只聽見“大哥”輕哼一聲,隨後門外就響起了鑰匙叮叮當當的聲響,門開了。
進門的那人顯然就是“大哥”,他腰間掛著的那枚攫金鴉印,優菈不可能看錯。“大哥”身形魁梧,皮膚黝黑,身上肌肉盤曲虬結,雙臂比常人大腿還粗,恐怕和丘丘暴徒一對一角力都不會落得下風。
“你是什麼人?!”優菈像只受傷的小獸,警惕地注視著來人,即使身上除了鐐銬一絲不掛,是個標准的囚徒,也絲毫無損她眼中的傲氣與烈火。
“真是讓人贊嘆的模樣,讓我猜猜看,你這份驕傲能保持到什麼時候呢?”大哥開口了,並不是優菈想象中猥瑣粗俗的聲音,反而厚重且極具魄力,但優菈昂首挺立,絲毫不屑於回答他顯而易見的挑釁。
“安柏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那個跟你一起的紅發小妮子?嘁,她運氣不錯,融化冰塊跑了。”門外那個尖細猥瑣的聲音呸了一口,語帶痛心,“不過就算她能回去報信,騎士團也沒那麼容易找到這里,在那之前,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無恥小人,有種就出來決斗!”優菈怒斥起來,門外探頭探腦的兩人嚇得一縮,不敢再行窺探,優菈轉頭瞪視著“大哥”,“你這混蛋施了什麼卑鄙手段!”
“哦呀,就這麼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屈辱地戰敗的嗎?”“大哥”刻意把戰敗二字拉出長長的尾音,極盡諷刺之能事。
“哼,背後暗算,還有臉稱戰勝?此仇不報,我枉對浪花騎士之名!”
“哈哈,那就瞧好了,你很快就會懷念自己現在這份高貴與傲氣的。”大哥嗤笑一聲,打了個響指,門外兩個壯漢走進囚室,他們體型雖不及大哥那般壯碩,卻也比常人大上一圈,他們一人抱起一顆鐵球立在優菈身後,眼睛直視前方,仿佛眼前裸體的妙齡少女只是一件平常物品。
“哦對了,差點忘了禮儀,我的名字是拉斯普廷,來自至冬的“大盜寶家”,優菈小姐,請跟我來。”“大哥”自我介紹了一句,隨後抬手揮出手腕上纏著的軟鞭,精准地纏住優菈的脖頸,手臂一拉,維持著能讓優菈呼吸不暢但不會窒息的地步,令優菈不得不跟著他走。
走過漫長的地道,石洞頂偶爾落下一滴水珠打在優菈身上,更增加了她的厭惡,但為了能抓住更好的機會抗爭,她默默跟著拉斯普廷向前,眼角的余光不斷打量四周是否有其他通路,可惜的是,這里似乎是條孤立的隧道。
走了約有五十米路程,轉過一條彎道,優菈看見一道向上的台階,沒等她細想,拉斯普廷已經扯著軟鞭把她帶上了台階頂端。
一走出台階,優菈發覺自己正站在一座大廳中央,眼前三面密密麻麻站滿了盜寶團的成員,優菈下意識地一縮,面對幾個人她倒還能絲毫不懼,可面對如此之多還幾乎全是男性的人群,她不免滋生了些許赤身裸體的羞恥感。
一直跟在優菈身後的兩名壯漢放下鐵球,而後響起的轟隆一聲讓優菈好奇地回頭一望,他們正松開地板上一把鐵環,而剛剛自己出來的地道口不見蹤影,原來洞口平時竟有如此沉重的石板封閉,優菈心里一沉。
“諸位!”拉斯普廷的聲音並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那些因見到如此曼妙裸體而竊竊私語的人們頓時噤聲,整個大廳一時只剩下火炭燃燒的爆裂聲和呼吸的聲音。
“大家都看看,蒙德昔日的罪人家族末裔、曾讓大伙們吃盡苦頭的西風騎士團游擊小隊隊長浪花騎士,如今正以如此恥辱的戰敗姿態站在大家面前!”拉斯普廷松開軟鞭,沒等鞭頭落地,手腕一抖狠狠在優菈的臀部抽下一鞭,雪白的臀肉上頓時出現一道紅色的猙獰鞭痕。
“這一下,是為了被你斬斷一臂的二弟!”拉斯普廷大聲宣告,人群頓時歡呼起來。
“啪!”又是一鞭。
“這一下,是為了你的家族曾為蒙德帶來的苦難!”
拉斯普廷將手臂高高舉起,動作未發,先喊出了最後的一句審判:“而這,是為了無數因你們而受難的盜寶團兄弟們!”
在排山倒海的歡呼聲中,第三鞭衝擊上優菈的臀部,發出能蓋過所有歡呼的震天脆響。
“啪!!!”
“你們……有本事就把武器給我,我們堂堂正正地對決,使陰謀詭計,算什麼好漢!”劇痛早就讓優菈怒不可遏,她的怒吼把幾個膽小的盜寶團成員嚇得一顫。
“看來我們的優菈小姐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戰敗,那麼就讓我來為她解說,也向兄弟們宣告我們的勝利!”拉斯普廷轉身走上身後的高台,那上面擺著一把華貴的靠背椅,看樣子是千年前失竊的騎士團長座椅。
“這位浪花騎士確實勇猛過人,曾讓無數弟兄損失慘重,但她竟會如此缺乏警惕,以至於讓敵人抓住機會,你們說,這是不是太過不堪?”拉斯普廷抖出長鞭,鞭頭在空中打出一個清脆的鞭花,在優菈看來仿佛又是恥辱的一鞭落在自己身上。
“是!”人群齊聲回答。
“她竟會貪圖享樂,在龍脊雪山腳下的湖中脫下所有裝備在湖中裸泳,踩中冰爆陷阱,而後我們把凍結昏迷的她抓回這里,這是不是屬於大家所有人的勝利!”
“是!!!”
“那麼,”拉斯普廷的嘴角勾起笑容,“她就應當為自己的愚蠢和暴行付出代價!”
人群的歡呼只能用無以復加來形容,但他們都在期待,首領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處刑這位浪花騎士?有人猜想她將被千刀萬剮,心里不由得為這副絕美的身軀哀嘆。
拉斯普廷向左方側門一揮手,喊道,“請李森科博士進來!”
人群的歡呼小了許多,那位先生的奇怪實驗曾讓不少人吃了苦頭,雖然最後都被證明是無害的,卻也讓人暗暗害怕。
李森科穿著一件白大褂走了進來,白大褂的前襟沾滿漂洗過無數次仍然難以根除的各色的汙漬,他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鐵盒,走到拉斯普廷身邊將它遞上,隨後退下兩步扶正眼鏡,掏出一本筆記本准備記錄。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拉斯普廷的語氣充滿勝利者的驕傲,優菈冷哼一聲,並不搭理。
“讓你看看吧。”拉斯普廷慢慢掀開了盒蓋。
“……草史萊姆?”本已經做好面對最殘忍的刑具的准備的優菈一愣,她怎麼都想不到盜寶團的秘密武器居然是……一只甚至沒長出花苞的小型草史萊姆?人群中幾個看清盒中物什的人也是一副疑惑的樣子。
“可別小看它。”拉斯普廷輕笑一聲,用所有人都能清楚聽見的聲音大聲宣告,“這是用霧虛花粉與騙騙花蜜精心喂養的春化草史萊姆,會寄生在第一個接觸到的女性身上,在那之後……”拉斯普廷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兩顆碩大的犬齒閃閃發光,“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身後兩名壯漢走上前一把抓住優菈的肩膀,不由分說把她扳倒,優菈仰躺在堅硬的石板上,雙腿被用力分開,少女未曾被觸碰過的秘密花園就此完全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拉斯普廷慢慢蹲下身,把那只草史萊姆倒在地上,它向嗅到的那股女性氣息的方向跳去,優菈眼睜睜看著它接近自己大開的私處,卻也無能為力。
“咕哦!”那只史萊姆忽然撲向優菈,把她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軀干全部包裹起來,冰涼黏滑的觸感滾過每一處和史萊姆接觸的皮膚,優菈已經意識到了接下來將發生的事情。
拉斯普廷站起身繞到優菈身後,帶著輕蔑的笑容注視著少女。史萊姆迅速找准了位置,同時從優菈的小穴、後庭與尿道鑽入,被擴張的三處洞口內部赤裸裸地展現在眾人眼里,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席卷了優菈,她屈辱地閉緊眼睛,卻不可能阻止史萊姆在她體內的入侵。
“怎麼……可能……”史萊姆繼續侵犯著優菈的身體:沿著宮頸口鑽入未曾有過男性氣息沾染的子宮;把膀胱中每一滴金水都吸附吞噬和取而代之;後庭也被不斷擴張,消蝕了所有食物殘渣後的粉嫩腸道看起來是那樣誘人。
“咕……喔……”隨著酥麻的感覺不斷入侵她的陰核,優菈身體的敏感度也在不斷提升,就連大廳里緩慢流動的空氣此刻都像是挑逗的道具,引誘著優菈墮向性快感的深淵。她強忍住不斷衝擊自己的快感,恨恨地說:“你們走著瞧……等騎士團過來,你們會吃盡苦頭的!”
“那麼,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拉斯普廷沒有理睬優菈的反抗,大聲宣布,“她已經被寄生,但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與她建立鏈接,博士告訴我,第一個中出她的人,將會成為她的身體永遠蝕刻下記憶的主人,誰想上來?”
人群一下子從這場極致的香艷大秀中冷靜下來,大家清楚,雖然每個人都渴望能奴役這樣一個極品少女,但真正有這份資格的,只有拉斯普廷。
人群開始涌現出喊聲,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每個人都呐喊著兩個字。
“大哥!大哥!!大哥!!!”
拉斯普廷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线,豪邁與精明同時涌現在他的眼中,他拱手向四周作揖,高聲喊道:“那我便收下弟兄們這份人情了,放心,我拉斯普廷的東西,就是兄弟們共有的東西!”
人群再一次爆發出歡呼,拉斯普廷慢慢解開腰帶,褪下長褲,那根碩大的肉棒就矗立在仰躺的優菈面前。
荷爾蒙的氣味隔著一米的高度差也強烈得讓人頭腦發昏,優菈簡直要懷疑眼前的男人有丘丘王的血統,那根雄壯的陽物直徑足有常人三根手指粗,紫紅色的頂端微微反射著搖曳的火光,胯下懸掛的精囊每個都有苹果大小,一叢茂盛的黑毛覆蓋著它的正面。恐怕沒有女人能在它的攻勢下幸存。優菈不禁想。
一直按住優菈的兩名壯漢此時一左一右把優菈架起,拉斯普廷伸手攥住了她的纖腰和束在一起的手腕。
“弟兄們,一直以來欺侮咱們的人,該受到她應有的懲罰了!”拉斯普廷用肉棒頂住優菈嬌嫩的穴口,優菈想掙扎,可僅僅是與男人產生性器的接觸,史萊姆的騷動就讓她幾乎連叫喊都壓抑不住,只能咬緊下唇勉強保住了矜持。
“那麼,好戲開始!”拉斯普廷猛然一挺腰,同時上身後仰,抓著優菈的手腕讓她面對前方每一個盜寶團成員。
“唔哦哦哦哦!”優菈再也忍受不住,隨著拉斯普廷的肉棒貫穿小穴,頂進她的子宮,身體內作為雌性渴望性快感的本能被完全調動,史萊姆正為拉斯普廷的入侵提供百分百的便利,快感淹沒了優菈的大腦,但她死死咬住唇瓣,寧願咬傷自己血流不止也不肯綻開那個足以締結主仆契約的淫蕩表情。
“勞倫斯家族的大小姐,給我好好接下吧!”拉斯普廷再一次挺直腰部,撞入優菈子宮的最深處,隨著最後一絲快感的到位,大量白濁的液體如決堤般涌入優菈的體內,灌滿子宮、小穴,甚至在溢出穴口後還在不斷噴發著,地上沾染了一大片半透明白色的汙跡。
優菈雙眼一翻,失去了意識,臉上繃到極致的表情也瞬間斷线,在翻倒在地前,她吐出舌頭擺出了那個雌性宣誓自己從屬的下流表情,一道草元素的標識在她小腹上生長出形狀。
“兄弟們,契約已經締結,明天日出之前我們會把她送回蒙德城,但她再也回不去以往的優雅生活,等待她的宿命只有被調教成一只精液中毒的肉便器!”
折下貴族騎士高傲的征服快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歡呼雀躍,拉斯普廷用癱軟的優菈的身體擦干淨肉棒,轉身坐回台上笑著觀看成群的盜寶團成員在天明前的這段時間里無休止的褻瀆那具本該高貴的身軀。
DAY2
“大哥,真的沒出什麼差池嗎?她怎麼還不來?”帶義肢的男人略有不安,仍然健全的右手抓住衣角搓弄,他對浪花騎士的力量心有余悸,擔心若是優菈掙脫了束縛,那麻煩可不止一星半點了。
“不用擔心。”拉斯普廷稍稍睜開眯起的眼睛嘴角的笑容表明了他的自信,“李森科博士向我保證過,而且她的任何心思都逃不過史萊姆的讀取,我都一清二楚。”拉斯普廷展示了左手上的淺綠色草元素符號。
“至於她為什麼一定會來……我也知道,”拉斯普廷語氣里滿是對優菈的不屑,“但還是要讓她親口承認,才是最有意思的。”
“拉斯普廷先生,打斷一下。”李森科快步走進大廳,“關於昨天的史萊姆,我觀察到了一些有意思的現象,這東西的進化超乎想象。”
“哦?說來聽聽。”
“原本我預計它只能做到普通的寄生與意識單向輸送,還有少量的敏感度提高,但根據昨天剩余的史萊姆樣本測試,我發現它的寄生竟然有好幾個階段。”李森科拿出筆記本指給拉斯普廷看,“當圖案只是普通的草元素紋路時,它能做到的僅此而已,但隨著紋飾的不斷發展,第二階段它能夠讓宿主進入短暫催眠狀態、大幅提高宿主性欲,施加認知暗示。第三階段下,它甚至能以某種方式將宿主的意識具象化,並吸收到自己體內,也能獨立將意識分離成凝膠體。”
“哦?”拉斯普廷饒有興致地看著李森科的筆記,“真有意思,那麼該怎麼讓它發展呢?”
“這是最容易也最困難的一步,史萊姆的寄生依托於宿主本身抵抗意志的下降,如果宿主竭盡全力抵抗,那它甚至無法完成寄生,但只要完成的第一階段的寄生,隨著宿主身體被史萊姆不斷改造,調教與墮落將會變得越發輕松。”
“也就是說,只要讓我們的優菈小姐不斷墮落就好了?”拉斯普廷哈哈大笑起來,“正合我意!”
大廳正前方的甬道里響起了一陣嗒嗒的腳步聲。“看看是誰來了。”拉斯普廷面帶微笑地注視著甬道的盡頭,大廳里的人群都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來人。
優菈的身影從甬道里慢慢顯現,火光先是映亮她修長的雙腿,然後是軀干與傲人的雙峰,然後才是她混雜著羞恥與恨意的面容。
“看來優菈小姐還是很守時的啊。”拉斯普廷看了看沙漏里最後落下的一絲沙礫,“九點整,一分不差。”
“哼,這就是騎士的風度,還不快讓你的手下滾開。”優菈昂首挺胸,絲毫不因身後兩個舉著長槍的守衛而畏縮。
“優菈小姐,你可說錯了,在場的大家可都是我的兄弟,沒有誰是誰的手下,大家平起平坐。”拉斯普廷微微一笑,“更何況,昨天晚上他們中可有不少人將自己的後代播種於你,雖然都沒有結出果實,但你可不能就此翻臉不認人啊。”
“無恥小人!”優菈怒不可遏,忽然縱身衝向李森科博士,“老流氓,把史萊姆的解藥給我!”
砰地一聲,就在眾人以為李森科就要血濺當場時,跪倒在地的竟然是優菈。
“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拉斯普廷把攫金鴉印翻了一面,在他腰間閃耀著的,赫然是一枚草元素神之眼,“那只史萊姆有一大部分來源於我的元素力的喂養,對我言聽計從,如果你想在眾目睽睽下高潮到崩潰,就盡管動手吧。”
優菈撐起身體勉強立穩,雙手卻攥緊了衣擺,忍不住地在腹股溝前側摩擦。
“那麼,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優菈小姐,又為什麼要回到我們盜寶團的駐地?難道說你太過想念昨晚的快樂,難以自抑了嗎?”拉斯普廷右手成拳支著下頜,面帶微笑地看著優菈。
“你這明知故問的人渣!”
“哦呀,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呢,優菈小姐,不如你把你的煩惱向我們說清,在場這麼多弟兄,總有能為你消愁解憂的人。”
“切,你給我下的這只邪門的史萊姆,在我身上……身上……”優菈臉上一羞,終究說不出那句淫靡的話語,雖然那僅僅是陳述事實。
“在你身上如何?”拉斯普廷笑著問道,“難道說尊貴的優菈小姐竟然被一只史萊姆折磨得欲求不滿嗎?一直在高潮邊緣徘徊,很難受吧?”
優菈瞪了他一眼,隨即昂首看向天花板,雖然她並沒有承認,但大廳里的盜寶團成員都已猜到了大哥所言正是事實。
“諸位抱歉,我拉斯普廷今日要食言了。”拉斯普廷站起身,向四周抱拳行禮,眾人都是一愣,只聽拉斯普廷接著說道,“很遺憾,今天優菈小姐將不能陪伴諸位行那苟且之事,她值得更尊敬的對待!”
小嘍囉們張目結舌,嘆息到口的鴨子飛了,更有資歷的老盜寶家眉頭緊皺,他們聽出了拉斯普廷話里有話。
“為優菈小姐奉上尊貴的禮服!”拉斯普廷手一揮,立刻有人從後堂托出一張托盤,擺到優菈面前,而當眾人看清托盤里的物品後,歡呼聲迅速響徹大廳。
“請優菈小姐換上禮服吧,不然就趕不上之後的精彩節目了。”
“無恥!”優菈冷眼注視著托盤里的東西:一套油光發亮的黑色皮革拘束裝,從包裹雙手、拘束腿部的皮革手套、綁腿,到閃亮著銀白色金屬光澤的粗大肛塞假尾,一應俱全。
“時間緊迫,若是優菈小姐不願,我們就只好代為行事了。”拉斯普廷一拍手,昨日按住優菈的兩名壯漢再次上前,伸手就欲解開她的衣服。
“閃開!”優菈心知此事已無可避免,不如自己解衣,總比讓那二人上下其手要好。
“這,這個仇,我記…記下了!”她不情不願地慢慢解開扣子,披風撲地一聲落到地上,露出的光潔的背部,她解開身上各處的搭扣,人群響起興奮的吵嚷聲,沒過幾分鍾,優菈已然一絲不掛,只剩手上攥著的神之眼。
“優菈小姐不必擔憂,在盜寶團的地盤沒有人會威脅到你,神之眼大可放下,您在冰湖中暢游的時候,不也是想到了這點嗎?”
優菈冷哼一聲,放下了神之眼。
“這套禮服繁復講究,光是優菈小姐一個人,恐怕難以穿戴齊整,不如讓左右二使給您搭把手。”
“不必了,我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向你們求助。”
“悉聽尊便。”
優菈拎起那件皮帶拘束衣,臉上一紅,伸腿跨進了應當勒住大腿根的兩道皮帶內,一扯其他部分想搭在身上,才發現不對勁。
這件拘束衣設計了環狀皮帶勒住腿根,腿環前後都有吊帶連接主體,臀後的吊帶豎直向上,而前側則不同尋常,兩條帶子在小腹下方交叉,伸向另一側的腰部,連接在收束腰帶上,但這兩條帶子的長度只有它走的路徑的三分之二,它們的拉扯使優菈根本不可能把腰帶系在正確的位置,這是整的哪一出?
優菈稍加思索,忽然頓悟,臉龐漲得通紅。拉斯普廷這個混蛋!要想穿上這件衣服,自己就必須撅起臀部,把腿和身體的角度擺到和四足動物一樣的九十度才能扣上皮帶,那就意味著主動將自己的私密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身後的人群眼前,這家伙倒是很擅長侮辱人!
無可奈何地,她翹起臀部,腰帶的搭扣在背後扣上的同時,身後響起咕咚一聲,竟然有個少年見到如此香艷的畫面而激動得昏厥了。
“可惡……等我找到解藥,你們這些人渣一個都別想活!”她恨恨地想,繼續穿戴上半身的帶子與鎖扣。
腰帶的兩邊斜向伸出兩條皮帶連接上半身,在雙乳下方正中的高度連在一個金屬環上,環上分出三條帶子分向左上右上與正中,向兩邊的兩條在背後交叉,又繞回身前,從上下勒住優菈的雙乳根部,在項圈的位置與從中线直上勒出深邃乳溝的皮帶借由另一個金屬環匯合,項圈上向兩側肩膀分出兩條連著護肘的皮帶,優菈雙臂穿過護肘,把項圈的金屬搭扣鎖上,撐住膝蓋不再動彈。
“優菈小姐已經完成穿戴了?”拉斯普廷輕笑,“背上的兩道帶子還沒搭上吧。”
“我扣不到。”優菈冷冷地說,“叫你的人手腳放干淨點。”
“這你大可放心,這兩位跟我是數十年的兄弟,在處理幫派事務時,他們兄弟倆從來都是一絲不苟,別說趁機揩油,就是連必要之外的瞟視都不會有。”
優菈記起來了,這兩人確實從頭到尾都未曾對自己有過輕侮,稍稍放心了一些,但身後人群里那些向她下身掃視的猥瑣目光令她打心底感到惡心。
“請把腰稍稍後仰。”其中一個壯漢忽然開口說道,“否則帶子扣不上。”
優菈稍稍後仰,咔噠一聲,雙肩的皮環上傳來拉扯感,帶子已經扣上。
托盤里還剩下一套形狀古怪的手腳套,左右使分別拿起其中較短的兩只:“請把手伸出來。”
優菈依言照做,把雙手與小臂放在這個邊上用拉鏈開口的錐形皮套內,暗暗奇怪。
不料那二人搖搖頭,異口同聲地說:“不是這樣。”
優菈一愣,只聽那二人說:“請把手臂屈起來。”這才明白他們要干什麼,臉上一紅,倒退了兩步卻站立不穩,胸前的重量此時懸空,更加重了她的負擔。
“哦?優菈小姐是看不上我們精心准備的禮服嗎?”拉斯普廷抬起下巴,手指在扶手上一叩。
“嗚!”下身忽然傳來擴張感,被激活的史萊姆開始在優菈下身的三道孔穴中肆虐,人群中眼尖的那些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優菈小穴內每一道褶皺,交織的痛楚與快感讓優菈再也站立不住,咕咚一下跪倒在地。
左右二使交換了一個眼色,迅速走到優菈身邊蹲下,以極快的速度把她的四肢都套上了拘束套。
“嗚……可惡……”優菈躺在地上徒勞掙扎著,四肢都被迫屈起,大臂與小臂、大腿與小腿都被平行地鎖住,想要掙脫卻是無望。
“這可不成樣子啊。”拉斯普廷語帶譏諷,“左右二使,扶客人起來。”
那二人迅速扶起優菈的身體,讓她以被包裹的膝蓋與手肘落地,四肢撐住身體,臀部高高翹起,就如動物一般。
拉斯普廷起身走下高台,把托盤里剩下的兩件物品拾起:那條油光水滑的肛塞假尾,還有一條皮制狗繩。
他繞到優菈身側,用巨大的肛塞抵住優菈的後庭入口,已經被史萊姆開發過的後庭微張,把肛塞尖頭的一小段吞入,拉斯普廷舉起另一只手,擊在肛塞另一端,優菈不由自主地叫出一聲,那個尺寸巨大的塞子已經完全塞滿了她的後庭,尾端的金屬還閃著光澤,冰涼的尾毛垂下,蹭得優菈的大腿內側又是一陣顫抖。
拉斯普廷把繩索栓在優菈的項圈上,高高舉起繩索的另一端,朗聲宣告:“今天就由我們的二當家帶優菈小姐去蒙德城游覽一遭,大伙們覺得如何!”
“好!!!”人群震聲呐喊,幾個好色之徒已經吹起了口哨。
“大哥,兄弟我可不敢當。”獨臂的男人臉上喜悅之前難以言表,口中仍是禮節性地推脫著。
“你為了掩護兄弟們撤退被她砍斷左臂,幫派里每個兄弟都會同意這是你應得的報償的!”拉斯普廷將繩頭交給二當家,他伸出那只機械手臂接下了繩頭。
“好好款待我們的客人。”拉斯普廷伸手在優菈的臀部一擊,淡淡的紅印頓時浮現,與昨日留下的鞭痕混雜在一起。
優菈四肢著地,被二當家扯住繩頭牽著,不得不跟上他的步伐,他走得很快,優菈必須竭盡全力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勒到窒息。
“二當家,船已經備好了。”一個盜寶團成員拉過一艘小舢板,目光落在艱難爬上船舷的優菈身上,咽了口唾沫。
“哈,小兄弟饞了?”二當家招招手,“上船吧,回程還要你們接應,在水上的那段時間,隨你怎麼享受。”
“多謝二當家!”他慌忙翻身上船,隨手解開系在岸上的繩索,坐到搖槳的座位上時不忘在優菈的臀上一掐。
“生氣了?”二當家把繩索纏在手上,只留下短短的一段,用力一扯,強迫優菈面對自己,“我的火氣可比你更多,這條手臂,是你親手砍下來的。”
“那之後,我就改了綽號,現在他們叫我努亞達。那是異鄉傳說里的銀臂戰神,他也斷了一條手臂,用機械代之。”他松開手,仰面向後坐倒,“那麼,優菈小姐,請告訴我蒙德城的城防安排吧,你也不想自己這副光彩照人的樣子被同僚看見,不是嗎?”
優菈本想拒絕,但努亞達所言不虛,若是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被人看見,自己怕是從此沒有顏面再在蒙德生活,貴族的自尊心讓她不得不知無不言。
“正門守備嚴密,不可能溜得進去。”她說,“只能從側門入手,站崗的那個菜鳥騎士到了後半夜基本上就睡著了,我們應該能進去。”
“很好,聽見了嗎?去側門。”
“遵命!”
努亞達翹起二郎腿,脫下懸空的那只腳穿的鞋子,有意無意地踩上優菈的頭頂。汗臭味涌入鼻腔,優菈忍不住就想嘔吐,干嘔幾聲,消化道卻沒有一絲反應——史萊姆早就把所有食物殘渣都吞噬分解殆盡了。
“二當家,您看……”那小弟指指優菈高高翹起的臀部。一滴蜜汁從優菈穴口溢出,沿著她的大腿流下,那小弟早就看得眼睛發直,唾沫吞了一打。
“我說了,隨你享受,別忘了劃船就是。”
小弟急不可耐地解開褲帶,放出早就硬挺著的陽物,隨著向後拉槳的動作腰上一挺,咕嚕一下直插到優菈的身體深處。
“咿!”優菈忍不住輕呼一聲,那小弟因為要兼顧劃船,動作並不快,但每一次抽插都力貫腰腹,想來是常年劃槳所練,撞擊著優菈的穴底,雖不如拉斯普廷那般雄壯到讓人大腦空白,卻也夠在高潮邊緣徘徊一整天的優菈好好享受的,要不是怕被人聽見,果酒湖上恐怕早就響徹她難以自持的淫叫了吧。
船槳輕輕抵上岸邊,側門下的西風騎士熟睡正酣,努亞達牽起繩索跨下船,踩過半米淺水區域走上岸,優菈卻沒那麼容易下船,艱難地爬上船舷的同時還要忍受船夫名為幫助實則揩油的小動作,好不容易下船,胸前忽然一陣冰涼——垂向地面的雙峰頂端泡進了水里。優菈臉上閃過一抹羞恥,盡快爬上了干地。
輕手輕腳從蓋伊身邊經過,努亞達忽然抬起腳一踢,腳背結結實實擊在優菈臀上,力度拿捏得剛剛好,既沒發出太多聲響,也足以讓優菈猝不及防。
“啊—唔!”優菈一驚,下意識地仰頭張口,忽然意識到不對,已經冒頭的喊叫被她生生咽了回去,方才在船上被灌得滿腹都是的白濁液體啪嗒啪嗒滴落在她的腿間地面上,所幸並沒驚動蓋伊。優菈恨恨地瞪了努亞達一眼,後者笑笑,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拘束套的底部用了棉花墊緩衝,優菈不至於因行動發出響動或是傷到自己,但爬上台階的時候她還是要強忍住不適與羞恥:以她現在的姿勢行動,手臂支在下一級台階上時,原本就快要觸及地面的豐滿雙乳就會蹭到粗糙的石階尖角,每上一階都要忍受一次這樣的刮蹭,雖不至於被弄傷,可沒過兩級台階,被提高敏感度的乳頭已然挺立,即使回到平地上也會若有若無地摩擦著地面,她這才明白為什麼背後的束帶也要繃緊,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多地把胸部前挺,靠近地面。
“深夜的蒙德,只有一個地方還人來人往,據我所知,優菈小姐也是那里的常客吧。”努亞達忽然湊近優菈的耳邊。
“你是說酒館嗎?”優菈隱隱覺得不妙,果不其然,她想起來在台階頂端向前十米就是“天使的饋贈”,優菈想逃離,可繩頭被人緊緊攥著,哪里逃脫得掉?
終於跨上台階頂端,酒館檐下掛燈的光芒映入眼簾,酒館的戶外酒桌邊也坐了不少客人,優菈暗叫不妙。努亞達一拽繩子,借道道路邊上一棟公寓樓後的狹縫走到酒館正門對面的街口,借著牆邊堆放的幾個酒桶的遮擋,優菈沒被那些醉眼朦朧的客人們注意到,如果有誰的余光看見,也會覺得那是幾只野貓吧。
努亞達牽著優菈躲到酒館斜對面牆腳邊的一小片草地上,他俯身對著優菈的耳朵說了句話,優菈瞬間滿面怒容。
“趴在這棵樹下張開腿撒尿。”
“你做夢!”
“是嗎?那我就做點比較現實的事情吧,你看,那位巴頓先生好像很擅長服務的樣子,要不要我叫他過來好好服侍你呢。”努亞達把手在嘴邊圍成一圈,作勢要喊。
“你敢!”優菈大口喘著氣,已然怒火中燒,可她知道若是讓這個混蛋把那些酒鬼叫來,自己的人生就該完蛋了,相比之下,遵從他的下流命令似乎還是比較明智的選擇。
優菈又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不情不願地爬進草地,草葉不斷在她的雙乳上撓過,卻讓優菈無計可施,誰讓自己的雙手都被綁住了呢。
雙腿站定手臂後挪,優菈艱難地從趴立姿勢中再一次立起身體,可這樣一來,或長或短的草葉全都扎向了她白嫩的臀部與私處,數不清的搔癢感在她身下蔓延,優菈卻只能強行忍受。項圈一緊,站在牆後的努亞達在催促她完成任務。
雙臂夾住面前樹干的兩邊,優菈跪立在草地上,眼睛的高度越過了擋在她和酒館之間的那些灌木,明黃色的燈光映在她的眼底,優菈心里泛起一陣恥辱感與沒來由的悲傷:如果這一切沒有發生的話,此時自己應該正和旅行者在酒館里小酌,享受二人時光吧。
項圈上再一次傳來的收束感打斷了優菈的觸景生情,她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該完成的任務上,在之前一整天的時間里,史萊姆都占據了自己的尿道與膀胱,現在自己體內是否還有液體可供排出,優菈很是懷疑。
但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史萊姆似乎並不像對待那些食物殘渣一樣,將尿液消化殆盡。沒來由地,優菈感覺到小腹越來越脹,史萊姆正不斷將之前吸收濃縮的尿液還原灌入優菈的膀胱,現在她就是想強行憋住尿意,也是不可能了。
“噢噢噢哦哦哦——!”金黃色的液體不斷從優菈的下身噴涌而出,液柱打在樹干上,四散的尿滴有不少都濺回了優菈自己身上,被打濕的草葉黏在優菈大腿內側、臀瓣甚至是穴口,一陣惡心泛過她的心頭,可她卻無法阻止史萊姆的超量供尿,身體不斷顫抖。如此大量的黃金水終於泄出時,優菈甚至難以自抑地產生了快感,不知是因為積攢許久的液體排出,還是因為在人前放尿的羞恥與背德感所轉換而來?
“做的不錯,優菈小姐。”努亞達的聲音在優菈身後響起,“接下來請您繼續和我游覽蒙德這座美麗城市暗夜下的另一面。”
優菈心里一痛,明知他是在指桑罵槐,說的卻是實話。
離開了人聲鼎沸的酒館,四周重歸寂靜,優菈暗暗松了口氣。濺在優菈身上的尿滴慢慢揮發,濃烈的雌性荷爾蒙氣息留在了她剛剛經過的道路上,努亞達也嗅到了這股氣息,回頭看著優菈故作尊敬地詢問道:“優菈小姐,你可想清潔一下身體?”
容不得優菈細想,她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努亞達牽到了蒙德商業街的主干道上,幸虧現在是深夜,商店全都關了門,否則自己此時已然身敗名裂。
優菈意識到努亞達要帶她去的地方,頓時停在原地瘋狂抗拒:此時商業街中央的花鳥噴泉,必然有個鬼鬼祟祟,還時不時彎腰在水底撈一把的身影。不錯,安東尼一定會看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即使發出一點響動暫時將他嚇走,躲在他也必然會躲在暗處觀察,無論如何,她絕不能出現在商業街台階的頂端。
“嗯?你是怎麼了。”努亞達臉色微變,拽拽繩索卻絲毫帶不動優菈。
“有,有人在那里,會被看見的……”優菈鼓足了勇氣,強壓下羞恥心吐出這麼幾個字。
“也對,優菈小姐的尊貴模樣,可不能讓一般人輕易見到。”努亞達的臉上帶著一絲嘲笑,他牽住繩子領著優菈繞過商業街中心,走到牆腳下,他右手提起優菈背後的束帶,縱身一躍跳上兩米半高度的牆頭,優菈心里暗自驚詫,雖說沒有神之眼,但努亞達的身體素質卻是一等一的強悍,提著這麼大個人輕而易舉地躍上牆頭,優菈也能做到,但要像他這般舉重若輕,卻是不能。
努亞達並沒將優菈放在這一層的地面上,相反的,他大步流星向西邊走去,穿過幾座屋子的窗下,再跳上一層牆頭,他才把優菈放下。優菈抬頭看時,發現眼前的赫然就是西風騎士團的大樓。
“這個時間點,尊敬的琴團長應該還在處理公務吧。”努亞達牽著繩子走向大樓西南側,一層透出燈光的房間正是代理團長的辦公室。
“優菈小姐想必已經有些勞累了吧,就在這里稍作休息如何?”努亞達隨手將繩頭系在身邊一棵矮松的頂端,閃身站到了窗框以外的牆腳邊,從屋里決計看不到他的身影。
“請好好享受吧。”努亞達把雙手搭在優菈的腰部兩側,稍一用力就讓她身體懸空,只剩雙肘支撐在地面上,角度傾斜,飽滿的雙峰倒有一大半貼到了地上,臀部被抬到半空中,後庭一痛,肛塞連著的假尾被努亞達攥在了手里拉扯著。
“你,你要干什麼!”優菈小聲驚呼,已然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走向。
優菈聽見布料松脫落地的聲音,隨後毫無預兆地,一根雄壯的陽物徑直貫穿她的蜜穴,一直頂到子宮的開口處,她竭盡全力咬緊牙關,才沒讓自己的浪叫被一牆之隔的琴注意到,可無數破碎的音節還是像掩不住的泉水一樣從她喉中涌出。
“嗚呃……插到最深處了……”不斷的衝擊讓優菈挺翹的臀肉上下彈動,垂下的雙乳也在地面上來回摩擦,乳頭被草葉蹂躪,蜜穴的內壁劇烈而頻繁地收縮,緊緊纏著肉棒渴求雄性的滋潤,優菈雙目翻白,口涏不受控制地從長長吐出的舌面上流出,聚在下頜尖端滴落在土壤里。
“腦子……一片空白了……不行,我怎麼能……在騎士團門口……高潮……?”優菈的意思忽然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是為什麼,也許是想到牆壁另一側那個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小女兒,隨後莫名其妙生出的自尊心的作用?
優菈暗暗攥緊了被拘束著的拳頭,強忍住狂風暴雨般襲來的性快感,死死壓抑身體里那只躁動不安的魔物,眼神像是能燒起火來。
“哦?怎麼忽然又堅定起來了?”努亞達放緩了腰部的抽插,饒有興趣地看著優菈,而後奮力一頂,“可別把我——看扁了啊!”
“咳……”優菈一咬舌尖讓痛楚幫自己保持清醒,不屈地回頭瞪視著侵犯自己的男人,“該說這句話的,是我!”
“真有意思……”出乎優菈的意料,努亞達竟然放下了優菈,彎腰提起褲子綁好,隨即提起優菈飛奔離開了騎士團的牆邊。
“來打個賭如何?”努亞達把優菈在風神像的手掌上放下時優菈在肚子里痛罵這個混蛋果然沒安好心。
“你又想出了什麼下流主意?”
“這可是大哥吩咐的事情,我可不會擅自作主,聽好了。”努亞達打開腰上的皮制刀鞘,從中抽出的物品讓優菈倒吸一口涼氣,卻在她意料之中。
努亞達手上赫然是一根粗大的炮機,頂端的膨大部分密布凸點,側壁上滿是一圈圈的螺旋突紋,看著就讓人害怕。
“這根炮機可是花了我們好大功夫,拆的遺跡守衛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接下來,你將成為第一個品嘗它威力的人。”
努亞達用一條長索穿過炮機的底部,再掏出一個開放式口塞,他手腳麻利地把炮機頂進優菈的蜜穴,讓繩索勒住優菈的兩邊腹股溝,穿過拘束衣在腰部兩側保留的連接用金屬環後向上,連上口塞的左右兩塊部件,那其實就是兩塊金屬半環,努亞達撬開優菈的口腔將它們置入她的上下牙床間,卡著她的牙關無法閉合,隨後才慢悠悠地說出賭約內容。
“現在是凌晨兩點,如果在日出前你能把這個——”他扯扯優菈的肛塞,“擠出後庭的話,我們立刻幫你解除史萊姆的寄生,從此不會對你動一根手指頭。”
優菈冷冷注視著他,本想出言反擊,無奈牙關被固定,即使說話也會變成一堆混亂的音節。
“至於失敗會怎麼樣……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如果你害怕了,現在立刻撒一泡尿,宣誓以後老老實實做我們的性奴,我們就放棄這個賭約。”
優菈霎時轉頭直視前方,對努亞達一眼都不屑再看,努亞達輕笑兩聲,俯身把優菈攔腰抱起,旋過九十度後放下,拽過兩只腿套頂端的小扣分別拉出一條細索,咔噠一聲鎖在拘束衣腰部的環上,讓優菈被迫保持一個M字開腳的姿勢坐在神像掌心,如果有足夠好的望遠鏡,在蒙德城的每個空曠處和高處都能看見優菈那被完全塞滿的蜜穴和後庭。
“那麼,努力開始您的抗爭吧,”努亞達抓住優菈的發帶向下扯,蒙住了優菈的雙目。
優菈深吸一口氣,塞住下身的炮機確實讓她嚇了一跳,但既然沒有啟動,那還暫時可以忽略不計,她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下身,企圖讓腸道跟隨自己的意志蠕動,腹中不斷積聚壓力,想要推動肛塞離開自己的身體,喉底偶爾溢出的音節,也是她抗爭的不屈標識。
“就這麼一直讓你一個人努力,我有點看不下去了。”努亞達傾身湊上前來,“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他抓住懸空的尾毛用力一扯,力度恰到好處,優菈股間一陣痛楚,身體不由得一陣放松,努亞達一松手,肛塞又滑回了本來的位置。
“哎呀呀,可惜了,優菈小姐。”努亞達起身時,手指在炮機的末端一按,打開了它的電源。
“唔!”
炮機一開始啟動,就充分展現了自己的強大衝擊力與無窮的精力,密布凸點的頂端在優菈的穴內橫衝直撞,不斷衝擊著防线簡直不堪一擊的子宮口,只聽咕的一聲,炮機進入了優菈的宮內繼續肆虐,借著底部系索的支撐肆無忌憚地以最大功率輸出著。優菈緊緊閉著雙眼,以全部的意志力抵抗快感的衝擊,根本無力分神去思考如何擠出撐滿後庭的肛塞。
“咕哦!”優菈忽然大口喘息起來,那台炮機竟然有能力旋轉!螺旋狀的外壁紋路正不斷抽取著優菈大量分泌的愛液,啪啦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那是黏稠的愛液滴在地上時發出的響動。
“呃……這是什麼東西……比那個人渣拉斯普廷的還要……”優菈本能地比較起拉斯普廷的肉棒與炮機的快感,記憶里那種填滿一切的飽和感隱隱浮現,與炮機帶來的海嘯般衝擊的快感疊加,更是讓優菈理智的小船在這場翻天覆地的海難中隨波逐流,每次被推上浪頭尚未落下時,下一個更加洶涌的高聳浪頭已經襲來。
努亞達注視著泛起魚肚白的天邊,時間已經接近結束,賭約開始前還是一副高傲表情的優菈現在已經失去了對臉上肌肉的控制,雙眼翻白,舌頭伸出口腔寸許,之前好不容易有了些許進展而稍稍滑出後庭的肛塞此刻又完全被吞回腸道,這場賭約看起來勝負已定。
努亞達站起身,解下腰上掛著的那個水壺,自打拿到它後就一直沒有動過,現在,是時候用它做最後的調味料了。
擰開壺蓋,一股濃厚的精腥味頓時四散開來,正經歷無盡高潮的優菈大口吸氣,吞下一整口的雄性氣味。努亞達手腕一翻,整瓶白濁的液體盡數倒在了優菈頭上,沿著她的頭發流進她的口中、滴在她身上。第一個侵犯她的男人的味道再次溢滿口腔與鼻腔,擊碎了優菈最後的防线。
“要去了嗚噫噫噫噫噫噫噫——!”
第一縷日光從山後升起,照耀著風神像的雙掌,照在優菈的臉上,給她滿頭滿臉的白濁液體打上一道高光。放棄了所有抵抗的末裔貴族,股間一松放縱開自己的雌性本能,一道金黃色的液柱在空中劃出一道閃耀的拋物线,嘩啦啦從神像手中灑向風神廣場的地面。
兩條皮帶與腰帶共同在優菈身上勾勒的倒三角形小腹區域上,草元素的紋路在兩道弧形草芽的中段向兩側分生出長約一指的新芽,末端卷曲成團,那是優菈的抵抗破碎後史萊姆完成第二階段寄生的的標志。
DAY3
“真是精彩的演出啊,優菈小姐。”拉斯普廷拆下放映機上的膠卷帶,轉頭看向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優菈。
優菈死死攥著衣角,她萬萬沒想到努亞達竟然暗中將她昨天所做的每一件羞恥的事都錄了下來,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前砸碎那架昂貴的楓丹產放映機。
“咕哦!”下身忽然傳來一陣擴張感,史萊姆再次騷動起來,優菈原本低著的頭猛然一仰,雙腿夾得更緊了。
“別人稱贊時可不能不答謝啊,優菈小姐,貴族的禮儀課上不包括這一條嗎?”拉斯普廷腰上的神之眼閃著光,平伸出的手指慢慢收回,史萊姆停止了抽動。
“你下流的主意可真是夠多的。”優菈握緊拳頭狠狠砸在地上。
“嗯?這對我來說可是贊美。”拉斯普廷眯起眼睛笑起來,“優菈小姐真是有教養,見過自己像雌犬一樣發情淫亂的錄像後,現在竟然還能保持優雅。不過,無論你現在多麼矜持,賭約終究是輸了。”
“嘁,你二弟當場就執行了賭輸的懲罰,現在你又想怎樣?”優菈臉上紅通通的一片,抬頭恨恨地盯著輕蔑笑著的拉斯普廷。
“那那當然是要您把這份懲罰,給在場的兄弟們見證一下了。”
“你!”
“怎麼?如果優菈小姐您不願意,那就只好勞煩左右二使動手了。”
優菈霍地站起,從長靴內側抽出一把雕琢華麗的匕首,飛身衝上台階,刀尖直指拉斯普廷喉頭,即使拉斯普廷再想操控史萊姆,優菈也可以靠著身體慣性把刀刃刺入他的氣管。
大廳周圍的盜寶團成員有幾個已經驚叫出聲,眼看假如首領血濺當場,自己也絕無生還可能,兩腿已經嚇得癱軟。讓優菈大為意外的是,拉斯普廷竟然不擋不閃,端坐在扶手椅上注視著自己,嘴角勾起一絲嘲笑。
“我都說了,不要輕舉妄動啊,優菈小姐。”
優菈的身形硬生生停滯在了半空,竟然是她自己壓下了動作,如木偶般呆立在拉斯普廷面前。
拉斯普廷手背上的一道草元素符文閃著熒光,優菈的眼神已然變得空洞無神。當啷一聲,匕首落地,她慢慢轉身面對著大廳里的人群。
“展現出來吧,輸掉賭約後永遠消除不去的標記。”拉斯普廷輕聲說。
優菈微微點頭,雙手伸到背後松開了勒住胸口下沿的皮帶,再伸到兩側腋下解下暗扣,包裹軀干的露背緊身衣就與遮住胸部以上的那件短衫分離。雙手虎口扣住緊身衣上緣,優菈慢慢彎腰將衣物脫下,露出小腹上異化的草元素紋路,接著向下,勒住股間的最後一點布料與穴口分離時,拉出的無數晶亮透明的黏液絲线讓不少人看得眼睛發直,那是優菈經歷一整個白天發情與時不時鑽入腦海的性幻想折磨的產物。
優菈將衣物堆在膝下半寸處,絲线這才慢慢斷開,而當她直起腰時,竟然雙手撩起上身僅剩的短衫的衣角向兩邊掀開,豐滿的雙乳一覽無余。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在火光下閃閃發亮,泛著耀眼紫色光澤的三只水晶環,分別穿在優菈的兩只乳頭與稍稍膨大的陰蒂上。
這就是昨日那場必輸無疑的賭約的懲罰,努亞達把高潮到失神的優菈帶回船上後,立即打下了這三只由電氣水晶雕琢成的吊環,借由雷光棱鏡凝結雷元素力,將缺口的水晶環補好,不使用精密的煉金儀器,絕無安全摘下的可能性,優菈不得不在整個白天忍受不時刺激她敏感點的酥麻電擊,剛才拉出絲的那些黏液,倒有一大半是它們的功勞。
拉斯普廷輕握刻著符文的左手,雙目無神的優菈慢慢把抓著衣角的雙手上翻,手心向前,食中二指伸直擺成V形,余下三根手指仍然抓著衣角,原本緊緊抿著的嘴也張到最大,那條性感的粉舌長長地伸出口腔,擺出了一副最淫亂的表情。
“咔嚓”一聲,是留影機按下快門的聲音,這聲脆響似乎一下子驚醒了優菈,眼睛恢復神采的一瞬間,她閃電般地捂住胸部和下身,表情再也不復之前的高傲,驚慌失措取代了冷漠成為她臉上的主色調。
“催眠的感覺如何?連續兩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的優菈小姐,一定很享受這個過程吧。”
“哈啊……怎麼會……你究竟做了什麼…?”優菈滿臉通紅,催眠狀態下她被暗示展現貴族的禮儀,實際上卻是遵循拉斯普廷的指示做出了淫蕩的舉動,被阻斷的常識認知在催眠解除的一瞬間涌入腦海,令優菈猝不及防,待發現自己的恥辱模樣時,已然遲了。
拉斯普廷看著膠片上慢慢顯現的擺著淫蕩姿勢的優菈,滿意地把膠片收進口袋。一個響指打過,剛剛還滿臉羞憤的優菈又一次變得雙目無神。
“弟兄們稍安勿躁,優菈小姐還需進行派對前的換裝。”拉斯普廷高聲說道,一名侍從捧著一個不小的木匣呈給拉斯普廷。
優菈解下系著神之眼的披風,將短衫下擺撩至身側,讓挺翹的雙乳完全露出,轉身面對拉斯普廷,雙腿微微叉開,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拉斯普廷打開了木匣,里面是一整套屬於昔日貴族的禮具,花、羽毛、時計、杯皿、頭冠一應俱全。
人群屏息凝神,都在好奇今日有什麼玩法,明眼人已經看出那套器具雖是實打實的聖遺物,卻都經過改造。
拉斯普廷先是拿起那朵宗室之花,打開了額外加裝在花萼上的別針,在人群興奮的喊叫中針尖刺穿了優菈臍上皮膚,固定在她飽滿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方。
宗室翎羽的羽干上連著長長的水晶珠串,每顆珠子的直徑都足有二指寬。拉斯普廷彎下腰,將珠串前端那顆格外粗大的水滴形頭珠以所有人都能看清楚的角度塞入了優菈的後庭,剩余的珠子掛在繩上垂下,羽毛尖端幾乎貼地,隨後拉斯普廷用他粗大的手指將水晶珠一顆顆地按入優菈的後庭,入口處隨之反復擴張收縮,隱約可見通道內粉色的肉壁。
優菈慢慢轉身,拉斯普廷從她身後伸出雙臂,罩住了她的身體,右手持著一只掛鏈額外加長的宗室時計,分成四股金色的鏈條,兩長兩短,短的兩只分別系在優菈雙乳的乳環上,時計的重量讓乳頭向下彎垂,剩余兩根長鏈繞過優菈腰際,順著臀溝延伸,末端連上陰蒂環,兩條凹凸不平的鏈子陷入她汁水泛濫的穴縫。火光映照下四根細索泛著金光,點綴著女騎士優美的身體曲线,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掏出肉棒擼動起來。
遮住上半臉的華麗面具戴在優菈臉上,裝飾用的珠寶妝點得她的面龐更加魅惑。拉斯普廷輕打響指,解除催眠的下一瞬間優菈嬌呼一聲,雙手觸及乳房和私處時驀然察覺異常。
“這,這是什麼!”優菈失聲驚呼,扭頭看向罪魁禍首拉斯普廷。
“一點薄禮,不成敬意。”拉斯普廷笑眯眯地舉起那只宗室銀甕,起身向大廳里的人群開口,“那麼,這就是今天的宴會主題,盛裝打扮的優菈小姐將以她准備一日的甜美蜜穴榨取各位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
拉斯普廷在人群的震聲歡呼中慢慢坐下,優菈冷冷看著他。
“你休想。”
“別那麼火氣上涌,優菈小姐,再打個賭怎麼樣。”拉斯普廷轉頭高呼,“優菈小姐身上的時計將會倒計時半個小時,在這段時間里,她會盡力榨取各位,將給予她的精液倒在這個杯子里,若是在限定時間里裝滿杯子,優菈小姐將重獲自由,各位看如何?”
那杯子容量約有半升,是宗室宴會上盛裝冰塊所用,想要填滿它絕非易事,雖然偶有不安,盜寶團成員們仍是轟然叫好。
“……你說話算話?”優菈捂著刺痛的左乳,盯著拉斯普廷質問。
“那是當然,倘若優菈小姐的能力如此不凡,我們自然不敢再行不敬,否則,恐怕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大家就都被榨成干屍了。”
優菈猛一甩頭,沒有理會拉斯普廷後半句話中的羞辱,轉身大踏步走下台階。
“如果你敢食言,我有你好看的!”
嘴上說著容易,實際做起來可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還沒走下兩級台階,懸掛著的時計隨著她腳步的顛簸上下搖動,帶著乳環在牽扯乳頭的同時放電,微弱的電流傳向陰蒂,優菈雙腿一軟,差點在台階上跪倒。
“計時……”優菈滿臉紅暈地在大廳中央站定,調節時計的旋鈕,她用身體擋住他人的視线,將倒計時調至四十分鍾。
“咕哦哦哦!”小穴里的史萊姆忽然發瘋般撞擊起宮口,本就處於高潮邊緣的優菈猝不及防,雙腿並攏一顫,跪倒在地,下身漫開一攤清亮的液體。
“你的小技倆逃不過我的探查,優菈小姐,這是違反比賽規則的懲罰。”
“嘁,知道了……”優菈臉上羞憤交加,只得將時間調回半個小時。
“那麼……”拉斯普廷站起身,“派對開始!”
按下倒計時按鈕的時候,眾人已經聚到了優菈身邊,無數雙手都不安分地摸上優菈的皮膚,更有甚者搖起她身上的鏈子,扯動著被刺激得紅腫敏感的乳頭和陰蒂給優菈的大腦送去酥酥麻麻的快感。
“嘖…廢話少說,快點插進來,射完就滾!”優菈怒視著身邊的男人們,身體卻干脆利落地仰面躺下,臀部抬起,將小穴露出。
正對著的那個男人自然求之不得,迅速邁上一步,跪在干草鋪的地面上,肉棒分開縫前兩條金鏈,果斷地挺進優菈的小穴。
“咕……”優菈的腹部痙攣了一下,直闖到底的衝擊讓她高潮余韻未消的小穴猝不及防,敏感點毫不設防地被猛烈撞擊。男人沒有給優菈任何喘息的機會,賣力地抽動著腰部,堅硬的肉棒一次次刮擦穴壁,優菈小腹上的紋路從底部開始一點點亮起,像裝著液體的酒盞,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逐漸斟滿。
“哈啊……優菈小姐的身體真是名器……要射咯,一定要好好接住啊!”男人上身前傾,搭在優菈腰側的雙手扯住金鏈,用力一提。拉力將優菈的乳頭扯向中間下方,同時又扯住陰蒂向小穴方向靠攏,被男人的根部一同撞擊。
“要……要去了……!”即使竭力想忍住,在粘稠的精液被男人不斷脹起的肉棒泵入穴內時,小腹上的淫紋完全亮起,優菈仍是無法自控地高潮了,小穴噴出晶亮的液柱,掛在男人的陰毛上閃閃發光,“咕哦……”
“哈啊!射得真爽!”男人拔出肉棒,試圖讓它再次勃起,卻被其他人拉開:“行了行了,讓我們也爽爽,被這種浪女榨出一發,哪有那麼快緩過來!”
優菈勉強平靜身體,低頭卻見穴內的精液正欲滴出,下意識地伸手接住,抹回穴口。圍觀的男人們見此情景,更加飢渴難耐,其中一人走上前,拽住時計讀道:“已經過去三分鍾了,優菈小姐,按這個速度,十個人的精液可絕對裝不滿杯子啊。”
“……要你管!”優菈雖是這麼說著,卻也不得不擔心,唯一的辦法就是一次與多人行事……她狠下心來,一把推倒身前的那人,蹲踞在他腰間,急迫地插入以免精液溢出,而後臀部一上一下地擺動起來,動作急切而生硬,隨後看向兩側的人群,盡量冷淡地開口:“怎麼,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嗎?還不快過來射精。”
有此一言,周圍男人迫不及待地涌上,無數肉棒在優菈眼前晃動,她只得雙手各抓住一根套弄,張口含住正前方的一根。
“哦哦哦哦!”眾人興奮地看著優菈同時侍奉起四根肉棒,被口交的男人抓住優菈的發頂,一點點擺動腰部,另外二人則雙手攏住優菈的白皙手掌,讓她來回擼動肉棒,目標太多,優菈一分心,振腰的頻率就緩了下來,身下的男人一皺眉,便捧住優菈的臀部自己動手晃動起來。
優菈生澀地吮吸著肉棒,缺乏經驗的她只知道用舌頭舔舐頂端,牙齒不時碰撞在肉棒上,每次都會引起男人不滿的拉扯,她只得學著用嘴唇包住牙齒,大概是終於沒了阻礙,男人將優菈的頭一下按到了自己胯下。
“唔呃…”口中的肉棒在四處突動,頂進口腔深處的軟壁,優菈下意識地干嘔起來,卻被扯住頭發,無法將陽物吐出。呼吸被阻斷,優菈在窒息的慌亂中喉頭不斷收縮,雙手也抓得更緊,反倒讓周圍的男人們享受不少。
“哦哦哦,吸得好棒!”男人抓著優菈的腦袋前後搖晃,“這樣下去就要灌進喉嚨里了,沒關系嗎?”
“咕呃…”優菈即使想拒絕,也已無法言語,男人自顧自說著,任肉棒的快感不斷上膛。優菈雙手則被迫握緊肉棒,掌沿摩擦著冠狀溝的內側,而身下那個男人則捧著優菈的臀部令她蹲踞著的身體不斷上上下下晃動,豐滿的雙乳不停躍動,身前墜著的時計每一次都會把乳環扯動,而後引發一輪酥麻的小小電擊。
窒息感正在剝奪優菈的意識,她的動作已經不再由自己主導,任由身邊的四個男人擺弄,腹部的淫紋閃爍的頻率比先前高了不少。從被堵塞的喉嚨里滾出一串意義不明的音節後,優菈身下的男人身上濕了一大片。
“哎呀呀呀,尊貴的優菈小姐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肉棒太舒服,爽到失禁了嗎?”男人們帶著戲謔加快動作,“在服侍肉棒的時候擅自高潮可是很失禮的哦!”
一陣舒暢的呻吟過後,四根肉棒一齊將積攢兩日的精液釋放出來,灌入優菈的喉管,小穴,以及落在她淺藍色的短發上。
身前的男人從優菈口中抽出沾滿唾液的肉棒,兩側也放開了優菈的雙手,優菈的身體軟塌塌地向前倒下,反倒把身下的男人壓住了。
“唔哦,這妮子還不輕!”他有些使不上勁,沒能推開優菈
“是你射到腎虛了吧!”周圍人大聲嘲笑。
又有新的男人從後方走來,彎腰握住了優菈後庭上的長羽說道:“看起來一個小穴並不是很夠用啊……那,這邊如何?”他抬腳踩在了優菈的臀部,直起身把十幾顆水晶珠緩緩地拔出。隨著珠子一顆顆離開,優菈的後庭也發出了一串噗嘰噗嘰的聲音,肛門不斷地被擴開又收縮,痛感讓優菈恢復了意識,卻無力反抗。
“你們在干什麼……唔哦哦哦!”優菈正要開口斥罵,最後一顆巨大的水滴狀珠頭被拔了出來,把她說到一半的罵語硬生生轉為了淫叫。
“第一次後庭高潮,挺壯觀啊,優菈小姐。”身後的男人扔下拉珠串,移開左腳,看著優菈白皙臀部上的腳印滿意地笑著,“哎呀,優菈小姐的身上髒了,我來幫您拍干淨。”他隨即舉起左手,一記清脆的巴掌抽在優菈的臀上,被命中的皮膚頓時泛起紅色。
“咕哦!”優菈吃痛,後庭下意識地一縮。男人卻二指撐開了閉合的入口:“那麼,接下來就來體驗一下肉棒在後庭攪動的感覺吧。”
男人的雙手從優菈膝彎下穿過,攥住雙臂,大喝一聲,便優菈從背後架起,令她雙腿大開面向前方,雙穴都在眾人眼前暴露出來。男人把優菈架高,肉棒高高聳起,頂在優菈的後庭入口,而後雙臂下放,肉棒便完全沒入後庭中。
“呃啊!”優菈掙扎著擺動雙腿,卻哪里逃得脫這樣的拘束?只能硬生生承受住被魔物放大過的,後庭被完全撐開的觸感,疼痛都被不知名的力量轉化成了快感,她的小穴抽動著,能噴出的東西已經只剩先前灌入小穴的精液。
“這不是還空著一個肉穴嗎?還等什麼,過來一起為優菈小姐提供兌換自由的材料啊!”男人高聲喊道,被眼前淫景震驚的人群這才反應過來。有好事者拿來了宗室的杯盞,放在優菈身下的地面上接住滴落的精液,隨後便又有男人上前,把肉棒直直插入優菈毫無設防的小穴中。
“唔哦!”被前後夾擊的優菈全身一顫,雙眼就即翻白。前方的男人不滿足於抽插,雙手攥上了優菈身前金鏈,把乳頭扯到了前凸的極限。
噗啪,噗啪,是豐滿臀部不斷與腰腹碰撞的聲音。兩個男人節奏交錯地抽插著肉棒,在優菈的雙穴內部來回攪動,輪番刺激著優菈的身體。優菈足趾緊攥,不用看淫紋也能猜到她正經歷連綿的高潮,在如此刺激下前方的男人沒多久便繳空了彈藥,換到下一個人給優菈接續灌輸快感,而待後面的男人結束戰斗,便將優菈的雙腿交由前方那人架住,再行下一輪的後庭調教。
與此同時,優菈懸空的四肢自然也沒得閒,光滑的皮膚被諸多肉棒當作了自慰器,皮膚各處不時傳上灼熱的觸感,有時架著她的人會跪在地上,便會引來眾人對著她潮紅的臉頰與半吐的粉舌一頓射精。
優菈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鼻腔滿是腥臭濃重的精液氣味,口中滿是粘膩的蛋白質絲,高潮在不斷地衝擊她的意識。每當某一側的的男人結束時,另一邊就會加快抽插,將剛剛灌入的精液擠出,跌進優菈身下的器皿中,但她已無暇顧及離裝滿還差多少,反復亮起的淫紋令她的高潮快感相互共振,認知快要融化了。
直到身前的時計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鈴響,高頻的震動通過金鏈傳遞向三點,優菈才勉強抬起頭,找回一點理性。身前的男人射出最後一發,退開一步拿起時計:“時間到了。”
身後那人點點頭,也拔出肉棒,但仍維持著架住優菈的姿勢,直到身前的男人擺出架勢,攥緊拳頭,對准了紫色的宗室之花,優菈才反應過來他們要干什麼。
“等等,不要——咕噗!”代替求饒從優菈驚恐的口中吐出的,是先前灌入的精液,夾雜著唾液,呈現出乳白色半透明的黏絲狀,順著優菈的胸口向下流淌。
“哈啊……”男人松開了優菈,任由她跌落在地上,頭側放著精液裝到三分之二的杯皿。連續的粗暴交尾讓優菈體力完全透支,腹部挨的那一拳又帶給身體持續的鈍痛,她喘著氣,無力再去思考挑戰失敗的後果,旋轉了九十度的視野上下只有眾多模糊的土灰色身影。
“差不多了。”拉斯普廷坐在高處俯瞰著這一切,“該讓壓軸的貴客登場了。”他的話音剛落,身邊的信使即刻轉身,快步向廳前的甬道跑去。
優菈蜷著身子,屈辱感涌上心頭:即使自己早已決心與傲慢自大的勞倫斯家族割裂,一直以來的生活方式仍教給她優雅尊嚴的姿態,而連續三夜的凌辱將她的自尊擊得破碎不堪,一口膽汁從被虐待到混亂的體內涌上喉頭,苦澀得令人難以下咽。
視野的下方是一片模糊的紫色,那是被當作調教用具的,曾屬於勞倫斯家族的聖遺物,或許這都是過去留下的報應吧,優菈如此想著,雙眼空洞地看向前方。
人群……讓開了一條道?優菈發覺眼前不再滿是土灰,自黑暗的甬道中走出的身影是……?
那抹紅色,耀眼得過分,是幻覺吧,安柏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
可她越走越近,優菈的視线也逐漸找回了焦點,抬起頭修正偏轉的視野,優菈呆呆地看著安柏踏著輕柔的腳步走到她面前。下一刻優菈才反應過來,急忙用雙手擋住身體:“不……不要看我……”
本該麻木的心在友人的面前拾回了些許往日情緒,優菈慌亂地躲避安柏的視线,不願她被看見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安柏卻噗呲一聲笑了。
“優菈……你害羞了嗎?”她笑著蹲下來,摘下華美過頭的面具,“你明明……這麼[美麗]”
“什……安柏?”優菈難以置信地抬頭,這才意識到早該察覺的反常:眾多盜寶團站得離她們兩個遠遠的,圍在數米開外,絲毫沒有對這個忽然出現的騎士女孩展現出敵意;而安柏的裝束似乎也跟平時不太一樣,手腕和大腿處露出的皮膚被扎高的衣物擋住,披風也緊緊包住了肩頸。
“呼呼,是真的哦,優菈你現在的樣子,非常好看呢。”
“安柏……”優菈的雙眼微微睜大,她意識到有什麼東西即將浮出水面。
“歡迎光臨,安柏小姐。”身後傳來拉斯普廷的聲音,不知何時他已經走下高座,安柏抬起頭,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到底是?”
“嘛……該從哪里說起呢?”安柏站起身,走到拉斯普廷身邊,抱住了他的一只手臂,“其實啊……早在半個月前,我就認識了這位可敬的大盜寶家了哦。”
“我一不小心燒掉了他們精心培養的史萊姆,然後我就被‘請’到了這里,要給他們提供史萊姆的寄生實驗數據,才能補償呢。”安柏帶著興奮的神情走回優菈面前,跪在地上,將熱褲前側輕輕拉下。
在安柏小腹上閃耀的,是一枚比優菈身上更加精致繁復的草元素衍生紋,枝葉交纏,以中央的雙藤為核心向外延展,模擬出子宮與卵巢的形態,中央以一顆愛心點綴,顯然寄生已到了最終階段。
“快看,這個紋路比優菈的更漂亮哦,不過沒關系,很快你也能有一個了哦!”安柏咧嘴笑著,俯身把優菈蜷起的身體展開,翻身騎在她腰上。
安柏的話語牽起優菈腦中破碎的线索,紡成一條完整的线:為什麼當初在冰湖邊安柏說要在岸上放風,卻不曾警示過盜寶團的攻擊,又為什麼被告知她已逃脫,她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甚至,連一開始出任務都是安柏的邀請。一切都在眼前明了起來。
“安柏——”優菈的聲音帶上了一絲顫音,“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想讓優菈變得更加可愛,更招大家喜歡!”安柏輕撫過優菈的腹部,摘下了那朵宗室之花,而後雙手一上一下,撥開了金鏈與電氣水晶的連接,“你看,即使今天你換上了象征舊貴族特權的精致裝扮,也沒有人因此討厭你,大家都很喜歡在優菈體內中出呀。”
“欸……?”安柏的話語帶著莫名的感染力,令優菈的大腦開始混亂,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
“而且,做這種事情也很舒服,不是嗎?”安柏雙手按在優菈胸口,腰部開始前前後後地在優菈腹部摩擦,她的臉上也泛起一道紅暈,“神明讓我們作為女孩子降生,就是為了享受這種快感哦。”
“我已經完~全認清了這一點哦!”
安柏伸手解開了披風的扣子,露出肩頸處烏黑油亮的皮質衣物,脫下長靴和手套,她的四肢也都裹著同樣材質的緊身皮衣,而在胸口處,肩衣下擺與常服的上沿之間透出M形的一线肌膚,安柏隨即從優菈身上站起,褪下了身上僅剩的上衣和熱褲。
“唔,安柏你——”優菈在看清安柏的裝束後騰地漲紅了臉:與緊緊包裹的四肢不同,安柏的軀干上沒有衣物包裹,而是由四肢的皮衣組成反片的兔女郎裝形狀,微微鼓起的胸部和白皙無毛的穴縫都一覽無余,而乳頭、臍下與陰蒂上亮亮的光點昭示了那里金屬配件的存在,小腹上的淫紋泛著綠瑩瑩的光澤。安柏的雙臂在身前交叉,向斜下方伸直,活潑地扭了扭臀部。
“好看吧?不過這一套不適合優菈呢,回頭給你另外一套更好看的!”
“安柏……”優菈注視著她的好友,安柏臉上的紅暈,身上閃亮的釘環,迷離的聲线與全身上下散發的濃烈發情氣息刺激著優菈的每個感官,身體中早被解鎖的雌性本能蠢蠢欲動。
身後雄壯的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拍拍安柏的肩膀,安柏便熟練地M字開腿蹲下,向後仰頭以便品嘗從身後伸來的肉棒,她的表情是那麼聚精會神,唇舌並用地將每一寸表皮上的汗漬、尿跡與精液垢卷入口中,雙頰略微的凹陷使她看起來更像一只發情的小兔,而空出的右手則沿著小腹向下,撫摸起她自己的性器,手指在穴肉間進出濺起優菈早已熟悉的水聲。
直到拉斯普廷發出滿意的哼聲,安柏才戀戀不舍地吐出肉棒,而後少女伏在地上,手膝並用爬到優菈身上,將自己的小腿伸到優菈的腰下,墊高了她豐滿的臀部。
“一起變得舒服吧,優菈醬~”安柏的溫暖肉體貼合在優菈依舊脫力抽痛的身體上,似乎有著奇妙的治愈力,鈍痛消失,疲乏散去,身體又開始為將發生之事激動得發熱,期待得顫抖,而安柏粘稠的愛液隨著重力淌入優菈的穴口,連帶著那股交尾成癮的發情信息也植入了她的身體。
拉斯普廷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挺身將肉棒送入兩名少女相合的穴口縫隙。那根性器滾燙得似乎要把愛液都蒸干成膠,在少女們貼合的柔軟腹部上摩擦,自然也沒有放過入口處兩顆嬌嫩的花蕊。安柏抱緊了優菈,讓兩人的身體交纏得更加緊密,身體間雄壯肉棒上動脈的跳動隔著腹部皮膚傳達到體內,在腦海中清晰可聞。
安柏張口索吻,優菈這時才發現安柏的粉舌上也打下了一顆光滑堅硬的釘珠,在舌頭交纏的時候不時碰觸,讓接吻的層次感再上一層樓。
優菈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斷收縮,分泌著黏滑的液體,而原因正在她心中不斷明晰——不,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渴求是什麼,只是一直不願接受,而現在,她與安柏一同,向這一答案敞開心扉。
“請將您雄偉的肉棒插入優菈(安柏)肉棒上癮的小穴~”她們異口同聲,她們一同升華。
DAY4—?
蒙德城 下城區
“優菈,果然還是這樣的打扮最適合你嘛!”安柏高興地拍著手,看著優菈如兩天前一樣手腳折疊,著裝上犬形拘束衣,銀色的金屬細鏈連接她身上的三只紫電穿環與項圈,肛塞上的長尾懸在她腿間,暫時遮住了桃源風景。
“那接下來我也要認真打扮一下咯!”安柏依舊身著逆兔女郎裝,轉身從身邊的道具盒里抽出一只蘿卜形的肛塞,末端是粉紅色的兔尾球狀,她張口將快有小臂長的肛塞插入喉中,用口涏給它潤滑,而後在優菈眼前撅起臀部,以便她不錯過任何一點插入時的細節。
隨後安柏抽出大腿外側的綁帶,將它的末端與另一側的皮衣相連,與優菈不同的是這根皮帶從她臀後經過,使她的大腿時時保持著張開的動作,而在她因深度寄生而肥大化的陰唇上,打著另外四只金屬穿環,借助勒住大腿外側的兩根皮帶將穴口向四個方向扯開,展示出翕張的性愛通道。
將踝上拘束環連上大腿,安柏將自己鎖成了標准的工口蹲踞姿態,而後抽出手鐐上的鎖鐮,手臂一屈便讓鎖鐮扣合,將自己的雙手也固定在了腦側。確認過優菈的狀態,安柏便挪到了她身邊蹲著,等待日光越過城牆後蒙德人的蘇醒。
最先注意到她們的是上工路上的瓦格納和舒茨,兩個精力充沛,血氣方剛的鐵匠,他們自然不能拒絕兩名妙齡少女的交尾請求。
先是安柏蹲立在他們中間,雙手握住了兩側伸來的肉棒,享受這濃烈汗漬與雄性荷爾蒙的氣味衝擊顱腔,直到兩人的肉棒都快要比他們的鍛造作品還硬,她才吐出被舔得光滑潔淨的肉棒,而後瓦格納的強壯臂膀穿過她的膝彎,將安柏正面抱起,頂在樹干上以打鐵般的力度撞擊子宮。
舒茨自然做不到如師父那般強硬,但誰又能拒絕如雌犬般匍匐在面前的優菈呢?左手扯著肛塞尾巴,右手捧住豐滿的乳房,舒茨將優菈推到同一棵樹下,令她支起身體,近距離觀賞姐妹的小穴被抽插的模樣,淫水飛濺在她臉上時,舒茨便需要承受來自優菈小穴的強大吸力。
兩位正當壯年的鐵匠,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安柏腹部的淫紋在如此激烈的性愛中再次生長,衍生出從穴口到胸椎下方一线的莖杆紋路,莖上幼葉排布仿佛標尺上的刻度,昭示著她被頂入的深度。被激烈後入的優菈眼神迷離,主動伸舌舔起眼前瓦格納晃動的“彈倉”,品嘗褶皺中積攢的汗漬。
直到濺在優菈臉上的液體幾乎全是精液而少有淫水,優菈的肛塞拉珠被扯出了一半,才終於讓兩個久離異性的男人滿足,而此時的日頭早已高照,如此激烈的性愛也吸引了無數過路人,在鐵匠離開後便立刻補上。
人數增加之後,一次一人的做愛顯然供不應求,多人交尾由此揭幕。
安柏蹲踞在一個男人身上,靈巧地扭動腰肢榨取精液,雙手握莖也不過小菜一碟,四肢折疊的縫隙里亦是少女的性器。優菈的肛塞早被一股腦拔出,被某人握在手中充當長鞭,空出的後庭則由肉棒填滿,身後雙穴並開,口中肉棒往來,更不用提色情的雙乳被多少人的精液塗抹。
性愛的氣息取代青草味成為這片草坪的主打色,樹下的肥料是溢出的精液與潮吹時的尿液。安柏是正確的,沒有人在意自己中出的是勞倫斯家族的後代,他們甚至無暇分辨身下人究竟姓甚名誰,只有性愛的熱情不斷從肉棒傳遞到子宮。刻上淫紋的少女不會懷孕,做愛就是她們存世的使命。
“你聽說了嗎?下城區有兩個淫蕩的婊子在游蕩。”這句仿自瑪喬麗小姐的話在蒙德城的男人間流傳。
而他們口中的二人,自然是曾經的浪花騎士與偵察騎士,只不過沒有人能聯想到那一個高潔一個活潑的少女竟會變成下城區草坪上的雌犬與牝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