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超人大戰綠皮母鱷魚(其實是想不出標題了…)
泰拉超人大戰綠皮母鱷魚(其實是想不出標題了…)
“我淦**!!”我的哀嚎聲,響徹在嘉維爾“醫生”的醫務室,很難想象這是處理水果刀劃傷應有的反應。
羅德島醫療人員向來不夠充裕,愈來愈多的感染者加入後,醫務室更是天天人滿為患——與之對應的,則是嘉維爾醫務室的門可羅雀。這自然情有可原——她獨特的醫術體系,使得無論是傷筋動骨的大病還是一點皮外傷,都要經受她的“全套理療”。喏,又有幾個不知情的新人進去了,醫務室內又開始回蕩起嚎叫聲了,於是我們又明白了:新的受害者又出現了。凱爾希本打算以“擾亂醫療部秩序”讓她轉職,但她親身體驗嘉維爾的“醫術”並且容光煥發地走出醫務室後,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嘉維爾的醫務室自此便安排在了最角落處,而羅德島也開始流傳開關於嘉維爾的各色傳說,尤其是“嘉維爾與凱爾希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謂是繪聲繪色。
這則都市傳說其實最容易攻破,但老猞猁可不會告訴你。
“不得不說,嘉維爾你這按摩水平不知道比醫療水平高到哪里去了。”躺在按摩床上,我仰面望著反復揉捏我肘部的嘉維爾,“凱爾希醫生恐怕是看中你的按摩技術才把你留下的。”
“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啊?”眼前一頭翠綠長發的年輕女子猛地加大了按摩力度。
“哎喲…輕點!——不過,有都市傳說聲稱你以前是洗腳城出來的,真的嗎。”
……
“唉,醫務室那條綠皮母鱷魚,差點把博士搞沒了。”
“不是吧,你成天吹博士手撕整合,回來還和你大戰十幾只庫蘭塔的故事,那阿達克利斯這麼勇,把博士和凱爾希都干翻了?”
“說正經的,那家伙真是醫療干員嗎?”
“得了吧,要知道這是100信用點拐回來的,你還想怎麼樣?”
“嗯?1800龍門幣就是100點呢,那不是只要1800龍門幣就…嘿嘿~”
“想屁吃吧你,那是奸商的‘特殊渠道’,要不你去賄賂賄賂奸商?”
“咳咳,我還聽說母鱷魚最喜歡被強暴?”
“你《動物世界》看多了?成天懂些歪腦筋?況且薩爾貢來的沒一個善茬(異客:?),看她那渾身腱子肉,拿法杖都能掄死你!還不如下次出任務時,順帶解決了你的生理需要。”
“——當然,醫療部正好出了的新產品,用它搞點手段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呢~”
“搞什麼手段?我要光明正大地征服她…”
“你真是不懂,我搞手段,你光明正大不就完了?”
我猛地坐起,只見兩干員迅速背過身去,裝作無事發生。
“你們兩個。”
“是,博士…”他們像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來不肯直視。
“你們打算對嘉維爾做什麼?”
“?”
“用什麼手段?”
“??”
“下次大戰庫蘭塔的時候也喊我。”
“..?”
“羅德島醫療部實驗品,可麻痹並放松作用者四肢肌肉,令其暫時無法動彈。建議與清水混服。”利用博士的權限,我輕松拿到新藥及其說明書,“注:嘉維爾專用。”
嘉維爾專用藥,沒毛病,第一個就給嘉維爾用。
——“聲明:部分種族尚未通過臨床實驗,藥品含少許催情劑成分,請務必慎用。”
輕叩她辦公室門,坡跟鞋“咚咚”聲沉悶地傳到我的腳下。“吱呀”一聲作響,門的那邊,一顆腦袋探了出來。她緊皺的眉頭只差把“送客”二字寫在臉上了。
“是你啊,博士。”那側,綠發少女的語氣分外不悅,“對不起,本小按摩店暫不接客呢。”
“哎呀,別生氣了,”我提了提手中的杯子,“看我給你帶來(昏睡)紅茶來了,消消氣兒。”
“嘿嘿,博士你還是很‘知趣’的嘛!”嘉維爾換回原來那大大咧咧的表情。嘻嘻,她估計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呢。
“哼,真羨慕你落得一份閒差。”輕輕旋開了保溫杯蓋,一股迷香彌散開來。
“你又挖苦我!”她皮笑肉不笑,但攥緊的拳頭和暴起的青筋說明了一切。真粗暴啊!一想到這里我反而忍不住偷笑,當她喝下她專用的特效藥時又會是一番什麼景象?
“哎呀,你怎麼總是容易動怒呢~我這不是來請你品茶嗎?”
“嗯,博士你這每天日理萬機,原來還有閒情逸致泡茶啊~需要我上報凱爾希醫生嗎?她就在這邊哦~”嘉維爾忽地壞笑起來。“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好好向你‘道歉’,你還要‘恩將’……”
“你喝完了?!”嘉維爾不等我把話說完,已經抱起保溫杯將往嘴里“咕咚咕咚”直灌,喝完還不忘問一句:“你這紅茶怎麼沒味啊?”
“你這樣喝茶當然嘗不出味啊!!!”
“不過這本身也不是茶就是了~”我嬉笑著把手搭在嘉維爾肩上,輕輕一推,她便轟然倒在床上。“博士,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勁了…”之前粗獷的肌肉女,一時間動彈不得,安靜下來的她反而讓人不太適應。我順勢騎在她身上,她卻仍疑惑不解地看著我。
遲鈍的鱷魚小妹呢。
嘉維爾那雙熠熠有神的澄黃眸子現在添了些茫然,原先青筋暴起的手臂現在也松弛下來,此時的她成了任人擺布的擬真充氣娃娃。“嘉維爾,你每天穿這麼多不熱嘛?”說罷,我開始慢慢解開她那類似披風般的上衣,“嘖,你還挺有料的嘛。”隨著外衣逐漸褪去,她身上最富女人味的那部分已是呼之欲出。嘉維爾的緊身衣真是惡毒!白色汗衫下勾勒出一對飽滿的乳球,充分證明嘉維爾原來是個隱藏巨乳。不得不說,嘉維爾通過良好鍛煉帶來的豐腴有致的身材,如果搭配合適的衣物裝扮,再把那粗獷的性格收斂一點,人氣干員的評選不愁有她一席之地——可惜嘉維爾是個不懂時尚的男人婆。
嘉維爾仿佛是反應過來了,但對於我的無禮,她卻出乎意料地並沒有憤怒或驚訝,而是臉紅著微閉上雙眼。“嗯?之前那只神氣的阿達克利斯跑哪兒去了?”用言語挑逗她,可是她給我的回應卻只是微微搖搖頭,這種態度反而讓我感到無趣。
那麼,我做點過火的事也沒問題吧,嘉維爾?
隔著汗衫觸摸這對玉乳時,我不由得血脈噴張:這柔嫩的觸感,她分明沒穿內衣!不由分說,我直接上手把玩起來。強大的阿達克利斯戰士也有她的“溫柔鄉”呢——溫熱柔軟的兩團脂肪在我的揉捏下成了各種形狀,與此同時,兩粒凸起漸漸在這層阻擋下浮現出它的輪廓,“猶抱琵琶半遮面”更是讓人心潮澎湃。欲火涌上心間,我就勢趴倒在嘉維爾的酥胸上,透過衣服便開始舔舐這對櫻桃。布料的粗糙、乳粒的軟彈、胸脯的酥嫩,在香汗的咸味作用下形成了獨特的口感,禁果的誘惑使我放棄了思考,成了只知吮吸的嬰兒。
“唔——”在我的猛烈攻勢下,嘉維爾終於松動了她的玉嘴,然而並非我意料中的顯露出反抗或是害怕,不過是幾聲輕哼。可惡,怎麼她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我只能祭出殺手鐧了。
在地上不住打圈的深綠色尾巴——那是在她簡歷中所說“不可觸碰”之地,今天我就要“犯禁”一次。“這樣子都不肯給我點反應,可不能怪我哦~”左手伸出食指,自根部慢慢沿著光滑的尾巴向前劃去;右手早已在尾巴尖開始按摩。雖不及特米米的超大尾巴,能給人以超越認知的衝擊,但適中的大小正好適合一手托舉,一手掐住地把玩;尾巴尖分外敏感,隨著我的揉搓,整根尾巴也活躍地上下翻騰……
“啊!——”覆有鱗甲的一面襲來,迎面將我打倒在地,痛覺方才使我如夢初醒,我不禁直冒冷汗:幸虧她今天沒穿戰衣那套衣服,否則可不是打倒這麼簡單了……“罪魁禍首”也喘起了粗氣,紅暈似蘸了墨的水筆,在她清秀的臉龐,由點及面擴散開來。她妄圖用遮住雙眼來逃避現實,只可惜在藥物作用下,我輕易就拉開了雙臂。身下的她已是雙眼靡靡,早不見之前的純真與堅定,金黃色的瞳孔卻是蕩漾著秋波,四目對視,我反成了被她捕獲的獵物。“呼…呼…我說過了不要動尾巴啊。”嘉維爾貌似是責備我,可這有氣無力的語氣毫無說服力,更似是渴求進一步的愛撫。
將頭緩緩靠近嘉維爾的臉頰,在我伸出舌頭觸碰到尖耳的一刹那,我分明感到嘉維爾的心跳停了一拍,隨之傳來的,是加速的喘息和劇烈搏動的心跳;但待我張嘴輕含住它時,厚重的喘息變成了細膩的嬌吟。偷襲!腦海里立馬浮現出這二字,我趁勢“轉移陣地”,直接對她不設防的嘴唇展開攻勢。阿達克利斯的舌頭雖顯尖銳,但仍口感仍是軟糯而溫潤,輕輕勾起嘉維爾的舌頭,津液隨著兩人親吻的縫隙滴落,拉絲,嘉維爾的口腔內肯定是一片翻江倒海。
?什麼東西在我背上?
“唔哦哦哦——”嘉維爾雙腿死死鉗住我,本能地開始“死亡翻滾”,本是情意正濃的場景轉眼充斥著鼻叫喚。在我感到一陣眩暈後,她反騎在我身上,此刻攻守互換,我真成了她的“獵物”,我腦內蹦出來的第一個詞竟然是“求生”…“嘉維爾大姐,哦不,大爺,放過我!!”
“現在求饒可沒用了!”嘉維爾剛剛略帶嫵媚的眸子瞬間燃起熊熊大火,掌握回主動權的她顯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柔嫩卻有力的雙手揪得我臉生疼,仿佛我成了受母親管教的孩子。“啊啊,不要…”本想說點什麼,到嘴邊時只能吐出零散的字句,但並非害怕而失語——分明有另一種感覺凌駕於懼怕之上。
“這就是你求饒的態度?”嘉維爾指指我死死捏住她胸部的雙手。
吃了這一嚇,我的手徹底不受控了:“我,我真的放不開啊…”
“你打算做嗎?”她壞笑起來,“要是讓大家知道,下場會如何呢?”
“不,不,姑奶奶放過我吧…”
“可是你的身體不同意哦。”嘉維爾的玉指慢慢從小腹撫至我的胯下——漲紅發紫的男性器一柱擎天,微微顫動,明顯是有自己的想法。
“我有那個賊心現在也沒那賊膽啊。”
“堂堂博士這麼慫了?”嘉維爾戲謔道,“不打算玩下去嗎?”
“誒?”沒等我反應過來,嘉維爾已經含住的肉棒猛吸一口。一陣酥麻的電流從下身直衝腦內,錯愕、興奮?…復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無法言喻,唯有下體誠實地對嘉維爾的真空吸給出回應。
“不行了,嘉維爾放開啊啊啊——”抑制不住身下的欲望,一股熱流從性器內化作熾烈的噴泉徑直噴涌,在嘉維爾的喉道橫衝直撞。被射了一喉嚨的嘉維爾顯然沒有任何准備,本能地將仍在噴吐的肉棒整根吐出,於是乎她又被白濁液射了一臉。
“呃——這是精液嗎?”嘉維爾舔了舔嘴,“一股咸腥味,好惡心。”一邊說著,一邊卻一口咽了下去。隨後撩起頭發,伸出香舌在龜頭上旋了兩圈,將一點殘留的白液舔舐殆盡。嘴上說惡心,可還是老實地“清潔口交”呢。本來射了一發疲軟的肉棒經她嫩舌的“掃蕩”,再次昂揚挺立。
“男人不是一次就不行了嗎?”嘉維爾慢慢又壓下身來,左手把玩著卵袋,右手則緩緩伸進黑色熱褲,“那麼,你還想做下去嗎?”
“可不要讓我小看你了,博士~”嘉維爾拋了個犯規的媚眼。
“做當然是要做到底啊!”趁她不注意,我反手將她按在地上,順著她右手麻利地解開扣子,她忍不住“咯咯”直笑:“這麼好身手,說實在話,你做過幾次?”
“我堂堂博士行得正坐得端,是你誘惑我在先好吧!”
“倒是你,嘉維爾,你做過幾次?”我反問道,同時手掌穿過輕薄細密的“草叢”,嘉維爾的秘密花園已是唾手可得。
嘉維爾突然一愣,臉憋得漲紅,卻支吾著倒不出一句話。“你不說就讓身體來說吧~”蹭著嘉維爾健碩的大腿,兩根手指費力擠進內側。雖然已經能感受到幾分潮濕,但由於大腿的擠壓,進入洞口的難度超乎想象,手指彎曲呈鈎狀,勉強撬開了肉嫩的陰唇。緩緩向內仔細摸索著,卻出乎意料地探尋到薄薄的一層阻礙......
“啪”我只聽得一聲耳光,隨後才感到左臉火辣辣的疼,脖子都像被打歪了。而眼前剛剛與我纏綿的,張揚的綠發女子,現卻一臉通紅,眼角掛著幾滴淚花。
“笨蛋,你要做就直接做啊,這麼磨嘰!”
“可,可你還...”
“你非要說出來嗎?非要我主動說嗎?!!”
“好好,我做就是了。”征得她的同意,我也不再等待,直接掏出長槍頂上穴口摩擦,嘉維爾的私處已滿是濕潤,大概無需前戲,但她畢竟未經男女之事,我只得多幾分耐心。不一會,花瓣微啟,一汪流水傾瀉而出,嘉維爾輕咬嘴唇,卻不住打顫,她在焦慮麼?我與她十指交叉拉住雙手,漸漸壓下身子。“那,我進來了。”
可能是嘉維爾經常鍛煉的緣故,入口這段肉壁在龜頭進入的一刻便開始不斷緊縮,仿佛要打算嚙碎肉棒,生吞活剝一般,隨著向前深入,我感受到了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
“嘉維爾,我再問你,確定嗎?”她並沒有我預想一樣暴怒,只是淡淡“嗯”了一聲。將肉棒往回拔出部分,稍微用力,便感受到那層薄膜在我身下巨物的作用下破開。縱然強悍如嘉維爾,也難以忍受破瓜之痛。“嘶——呼——”即使如此,她也只用幾聲粗重的呼吸代替了叫喊,可是她的雙手卻捏得更緊了。下方的甬道由於異物的入侵,緊緊壓住體內的性器,令其動彈不得,我幾乎靠身體才帶動這杆長槍從花穴內拔出,連帶著的累累血跡是剛剛取她處女的證明,高聳的肉棒看起來耀武揚威。
“嘉維爾,我們繼續哦。”
“啊?沒有結束嗎?”尚在痛楚中的嘉維爾本是眼神迷離,聽見我的話後,身體似觸電般抖了一抖。我毫不猶豫掰開肉瓣直接將肉棒捅進去,不同於剛才以碾碎外來物為目的,花徑的肉壁緊緊貼合,配合著肉棒的抽插溫柔地翕動。如果剛才是打算直接咬碎肉棒的話,那麼現在則是仔細地品嘗和回味肉棒的滋味。肉棒左右搗開肉壺,通道內側逐漸變得柔軟嫩滑,伴著泛濫的春水,一時間讓我誤以為已經頂進少女不可示人的子房內部。
當然並沒有,很快,肉棒頂到了穴道的終點,伴隨著我對宮口的頂撞,嘉維爾也滿臉潮紅,香甜的呼吸吹進我的鼻腔,那是雨後青草般清冽的味道,夾雜著少女的甜膩;斑駁的尾巴不自然地翹起——阿達克利斯的尾巴不及斐迪亞般靈活,不然我確信這根尾巴已經死死纏住我的腰了,而現在它只是一刻不停地在我的背上打旋,時不時拍動我的腰和屁股,像是在催促我快點完事。我也被她引得燥熱難耐,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頻率。嘉維爾雙腿夾緊,子宮口迎合著下垂緊吸著龜頭,似乎這樣吸著就可以把精液吸出一樣。挺翹的乳頭上下晃動著誘惑我,再次撲上前去,用牙齒輕輕咬住,慢慢拉起,嘉維爾淺聲媚吟,下面卻猛然加緊。“榨汁機”??心中的某根弦忽地繃斷了,我暗叫不好,可下身已經不受我控制自由運動著,明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嘉維爾,我——”
嘉維爾的蔥指捂住我的嘴巴:“可以的,進來吧。”眼前綠發的少女給了我明確的指令,頭歪向了一邊,雙手卻牢牢環住我的脖子。
我再也無法忍耐心中欲火,馬眼對准子宮口向前猛衝,頓時渾身泄力,只能感受身下的熾熱一並迸射而出,不斷澆灌進嘉維爾孕育生命的花房。同時另一側,一股陰精也沿著肉棒溢流直下,兩道液體交融著,從身到心給我一種莫名的溫暖。
“啵”一聲,肉棒徹底泄了氣,而沉浸於高潮余韻的花穴,陰唇微微發紅張開著,向內窺視,可見肉壁仍在抽動著,將滿溢的白濁和淫水擠送至體外。“男人也就這樣嘛,下次我一個能干十個!”神氣活現的嘉維爾又回來了,只不過現在她真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這句話嗎?
“你剛剛說干十個?”
“對啊,怎麼了?”
“那我不許,我只准你干一個。”我從後方將她環抱而起,
“那就是我。”
偏僻的小辦公室,摸魚的博士和庸醫仍在魚水交歡。至於第二天流傳這則新的都市傳說則是後話了。
這回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