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白毛古風少女的燃曲 然後讓她口交
舞台上五顏六色的燈光交相輝映,環繞場館的音響發著立體的音效。舞台前的粉絲們一個個隨著節拍,揮舞著應援棒,組成了一片青翠的大海。
舞台上的她,戴著耳麥,腳步輕盈地點過地面,卻又頗有節奏感。左手握著一把傘,右手則相對自由些,時而伸手,時而遮面……她並不是穿著打歌服,在古風、中國風流行的當下,嘗試了不同於日韓藝人的路线。
她叫言和,出道興許有幾年了。互聯網上有人說“此國人均白毛控”,但是她出道的時候,或許還沒有這個說法。不過也確實因為她的白發,吸引了許多白毛控的眼光。白色的頭發在聚光燈下很打眼,而精練的短發則顯得很精神。頭發上戴著白銀的發飾,幾串細碎的銀鏈,墜在了額前。雙耳也戴上了耳飾,那是青綠色的絲帶,一邊長,一直搭到了胸前,另一邊短,墜著一顆寶石。
寬衣大袖自然是古風的特質。她若是水平伸手,那袖子一直可以垂到小腿。袖子也很長,一直蓋到了她的手腕。整個外套也都是青綠色的,上面用白色的絲线,繡著古風的花團。不是大紅大紫的富貴色,倒是顯得清雅。若是看得仔細,能夠看到她的手指甲也是淡淡的青綠,右手的手腕,還有翡翠的玉鐲。
乍一看,上半身是很保守的。類似於漢服對襟以及日式羽織的外套,里面是右衽的白色交領。在交領之內,還能看到緊貼肌膚的白色內襯。青灰色的寬大腰帶系著她的纖腰,一枚玲瓏的銀飾掛在腰上,還墜著青翠的流蘇。
下半身,卻不那麼保守。所謂古風也並非一味地追求復古。她的衣裙一體,但是裙子很短,勉強能夠遮掩住私處,滿足公開表演的審核。一雙潔白的大腿展示出來,在那非同尋常的聚光燈下,反射著白燦燦的光芒。
右腿被過膝的黑絲包裹,那絲襪的頂端,是國風的祥雲圖案。身高170的言和雙腿修長,被緊貼肌膚的黑絲包裹,顯得更為細瘦。黑絲美腿穿著白色的鞋子,皮革的鞋子裹到腳腕,還翻出裝飾性的邊緣。
倘若左右雙腿都是黑色的絲襪,則會顯得整個人瘦若麻杆,故而設計師精明地在左腿使用了白色的長筒靴。靴子裹著小腿,讓她的膝蓋也露了出來,在小腿上還墜著流蘇。無論是左邊的鞋子還是右邊的靴子,都是七八厘米高的粗高跟。本來就高挑的言和這樣穿著,則顯得更有氣勢。
與那些主打柔情似水的古風不同,言和得益於其獨特的中性聲线,更適合燃向的激情歌曲。
場館激光閃爍,霓虹明滅,粉絲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她的雙眸炯炯有神,而雙腿敏捷有力。
贊助這場演唱會的金主,並沒有坐在距離舞台最近的地方,相反,很遠。以至於吐槽“看舞台不如看直播”,好幾個屏幕,即時顯示著不同機位的攝像。有的特寫她的臉部,短發、明朗;有的攝入她的身體,整個人身材標致,舞姿也很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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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黑色的專車,妝還沒卸,衣服還沒換,剛從圓滿落幕的舞台上下來,言和就被急匆匆地送走。車窗外是閃爍的霓虹和喧囂的街市,車輛穿過那盤旋的立交橋,就像河里的游魚。即便是晚上十一點,這座城市還是金光閃閃。
乘坐電梯徑直到這棟高樓的樓頂,保鏢拉開門,邀請著言和的步入。
與周圍的摩天大樓格格不入,這里是一個庭院,一個樓頂的庭院。白色碎石鋪的小徑,一旁的水池不大,幾只錦鯉在遨游。院子里兩棵海棠樹把枝丫伸出白色的圍牆,沿著小徑小走幾步,就是一間不大的屋舍。
言和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如此豪華的裝飾,也讓她猜出來這位金主的實力。和這里的裝飾一樣配合,金主穿著寬松的灰色漢元素衣服,盤腿坐在蘆葦席的中間。
“金主爸爸,我來了……”言和小聲地提醒著他。
他一聲不吭,還是坐在那里。面前是木質的茶具,那毛尖的芬芳,充盈著整個房間。
言和站在門口,也不知怎麼是好。
“叫我‘父親大人’。”男人提醒著言和。
言和之前在微信上和他說話,都是直接叫他金主爸爸,叫慣了。她稍微打量四周,看那屏風上的古畫和櫃子上的瓷器,猜測他大概是一個注重儀式感的人。是自己太隨性了,不如多配合他。
“父親大人,我來了……”
“你是誰?”
“我是言和。”
“那你就叫自己‘言和’。”
“是,”言和咽了一口口水,“父親大人,言和來了……”
“就站著嗎?”金主還是低著頭,甚至沒有看一眼言和。
言和這才醒悟過來,撲通一下,雙膝跪地,然後抬起雙手,拜倒下去。額頭、雙手、雙膝著地,給金主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言和參拜父親大人。”
金主這才緩緩起身,走到了言和的身旁。言和跪拜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倒是有些許類似於日式的土下座。想不到,剛剛還在舞台上充滿攻氣,被萬千粉絲當做“Alpha”“上位”的言和,現在就如此狼狽。
“挺聰明的嘛,這麼快就悟了。”
“承蒙父親大人夸獎。”言和額頭還碰著席子地毯,客氣地說著。
“聽說,你比較急性子。”
“是的。”言和爽快地回答說。要不是金主給她見面就來一個下馬威,她都想催促金主少些前戲,直接開干。
“你剛出道的時候,還是有點‘假小子’的意味。”
“是的,當時是這樣策劃的。”
“我啊,最喜歡你這種。”
“謝謝父親大人喜愛。”言和接話很快。
金主踢了踢言和的屁股,然後解釋說:“我是說,我最喜歡調教你這種。你這種急躁的人,就是要慢悠悠地折磨。你這種中性人,就是錯錯你的銳氣。”
“感謝父親大人精心的教導。”
“起來,抬起頭,看著我。”
言和照做,穿著高跟鞋的她,有了更為高挑的身高,和這位180高的金主,竟也相差無幾,她只需要略微抬頭,既可以和他四目相對。
可是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就是突如其來的強吻。言和細膩的嘴唇被金主親吻,那觸電般的感覺讓她本能地閉上眼。但是閉上眼之後隨之而來的,是臉頰上的火辣——一個耳光打得劈啪作響,言和踉蹌了半步,睜開眼,喘著氣。
“誰叫你閉眼睛了?”聽聲音,似乎金主有些生氣。
言和彎著腰,還喘著氣。
“今天只許我享受,不許你享受。”
“是,父親大人。今天言和不享受。”
“再來。”
言和還是心有余悸,但是沒有辦法,又湊上前去。金主摟過她的腰肢,再次強吻她的嘴唇。言和的裝束很素雅,唇妝也只是淡淡的水紅色。言和的嘴和鼻子都很小巧,雙臉白皙——只有白臉能配上白毛。睜著眼,淡如水墨畫的雙眉舒展開,碧藍的雙眸顫動著,對金主來說,確實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這一吻,吻了兩三分鍾。除了嘴唇的接觸之外,言和還感受到金主別的意圖。金主的舌頭擠出來,舔著言和的上嘴唇。言和半推半就地張開嘴,潔白的貝齒也被舔舐,到最後,言和也伸出舌頭,兩人進行了肉麻的舌吻。
倘若這只是情感上的肉麻,那更要命的是身體上的肉麻。
就在舌吻進行的同時,言和覺得自己的胸前也被人侵犯。輕薄的古風內襯之下,就是潔白的內衣。雙乳被人侵犯,那敏感度不亞於嘴唇。
她雖然睜著眼,卻也不敢低頭去看,索性地讓他揉胸。
“胸多大了?什麼罩杯?”
“B。”
“真的嗎?”
“真的。”
言和的雙乳還是比金主想象的有料一點。起碼揉起來是軟的,從胸部往下按,大概能按下去一厘米多。但是無論怎麼說都是算小的了,金主的一雙手,完全可以把玩住。
“你知道我是怎麼羞辱平胸的嗎?用繃帶纏住她們的胸,硬生生地勒緊,有時候,甚至可以凹進去。”
言和稍稍抬頭看他,看著他猥瑣的表情。言和的面龐並不圓潤,反而是想刀削成的一樣,給人十足的帥氣感。她沒有回答金主,繼續感受著雙乳傳來的恥感。
“揉起來倒是軟的,還是有點的。”金主夸獎著言和,看著言和那清秀的面龐,又忍不住上前吻一口言和的小嘴。
被親吻,被揉胸,言和敏感地感受著。第二次也是纏纏綿綿的舌吻,言和不敢反抗,盡力地配合著。這次金主把舌頭伸入言和的嘴里,不單是簡單地接觸牙齒和舌尖,而是更加無情地試探。一會兒試探言和的上顎,擦來擦去,一會兒又伸入言和的舌底。兩人的唾液就這樣交織著,金主似乎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倒是言和,臉上稍稍泛紅。
松開嘴,金主對正面揉胸不滿足,還要繞到言和的身後,手臂從言和的腋下穿過,一雙手粗暴地抓住言和的雙乳。
“你表演的歌曲,有一句‘絕不言降’是吧。”
“父親大人,是的。”言和唱歌能把歌詞記下來,對她而言,提詞器都是多余的。
“你的粉絲很喜歡你這首歌,他們覺得你的人設很配,是一個堅毅剛強的少女。”
“那都得感謝父親大人的包裝。”言和也甚至演藝界對人設的包裝,一些。雖然,她確實是比較堅毅剛強的那種。
言和的雙乳軟軟的,不像山峰一樣隆起,而是攤開作一團,只有一兩厘米的厚度。隔著綢緞的衣服,金主的手心正對著言和的乳頭,五指抓來抓去,把言和柔軟的胸抓成各種形狀。
抓了半天,金主才不再那樣粗獷地抓,而是把進攻的對象,對准了言和的乳頭。
“想看你,投降的樣子。”金主一邊戲謔地在言和耳畔問到,一邊用食指和拇指抓住言和的乳頭,隔著衣服,揉搓起來。言和如她的性格一樣,那乳頭急躁地充起血,本來隔著衣服只是隱隱約約的,現在就連肉眼都能看到凸起的兩點了。
“言和,言和投降。”言和用那中性的聲音說著,雙手抬起,抬過自己的頭。華麗的衣袖順著小臂滑落,就連玉鐲也劃到了手臂中部。
“想想你穿的是什麼,你扮演的是什麼。你這千百年的‘英雄’代表,還沒開始就投降了?”
金主從揉搓言和的乳頭,改為用食指勾挑,他經驗豐富,手指頭挑起的速度很快。言和剛學回答他的問題,就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感驚得抬起頭。
“啊……”言和的叫聲並不嬌柔,但是給了金主十足的征服欲。
雙乳,好刺激,那乳頭傳來的快感——金主爸爸太快了,之前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快的挑撥。一秒四五下的挑起乳頭,左右交替著。神經上傳播的電信號源源不斷地傳入大腦。
明明,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是乳頭。言和極力地思考著。
“治水英雄最終投降是什麼感覺?”
“羞恥,太羞恥了。”言和一邊喘著氣,一邊回答著。
金主並不急躁,光是挑逗乳頭,就挑逗了許久。言和有些迫不及待,也有些難熬著漫長的挑逗。但是她不敢流露在表情上。
“言和,我喜歡你有好幾年了。”
“謝謝父親大人的喜歡。”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里嗎?有兩處。”
“父親大人喜歡言和的腿。”言和不用猜也知道第一個。她的粉絲都常刷什麼“大海啊全是水,言和啊全是腿”之類的,她心里清楚。
“第一個猜對了。”
“言和的腿能被父親大人看上,是言和的榮幸。”
“那你猜猜第二個。”金主還在言和的身後,在言和的耳邊說。言和雖然是短發,但是發量很足,還有點點叛逆的反翹,發梢也是青蔥色的,惹人喜愛。金主的臉龐貼著言和的頭側,被言和的發梢撩著。
“第二個,父親大人讓言和想想。”
自己還有什麼特長?和普通人比,自己的腰肯定算纖細,但是在演藝界,這就不算什麼。臉……雖然自己是自己團的攻氣單獨,但是每個團都有這樣的角色……嗯,不太好猜。眼睛也不至於。
自己還被金主挑著乳頭,該不會是乳頭吧。
“父親大人,喜歡的言和的乳頭?”言和好奇地問著。
“你對你對乳頭這麼自信嗎?”金主反問。
言和知道自己猜錯了,懊惱地稍稍低頭。
“既然你對你的乳頭這麼自信,我這里也有東西,可以給你玩。”
“那,謝謝父親大人的禮物”。
在金主的要求下,言和扒開自己右衽的里衣領口,又把自己柔軟的胸衣掀起。勉強,能夠露出兩個乳頭。言和的乳頭不大,粉粉嫩嫩,乳暈同樣粉粉嫩嫩,在乳暈上還有幾點雞皮疙瘩使得凸起,看上去很是誘人。
或許是因為古風的設計比較浮夸,上衣繁文縟節太多;也或許是因為言和的雙乳不大,她已經是很自信地挺直背脊了,但是嘛,乳房也就這麼挺。
總之,這兩點乳頭是勉強從交領中擠出。
金主的玩具,是四根白色的小棒子,各自只有三厘米長。言和低著頭,很驚異這是什麼東西。直到乳尖突然傳來火辣的痛感,雖然只有一瞬間,但足以讓言和醍醐灌頂。
像是磁貼一樣,兩根小棒子吸在了一起,緊緊地夾著自己的乳頭。言和剛想明白,另一邊乳頭也被同樣地夾住。這四根小棒子,就像夾手指刑具的縮小版,狠狠地夾在言和的乳頭上。
言和的下體越來越濕潤,這是她控制不住的。和她急切的性格一樣,她的身體也很急切,對刺激反應得很快。
她潔白的上衣只恰好遮住臀部,某種意義上也是超短裙。衣裙被金主緩緩掀起,里面潔白的內褲被推到大腿中部。言和內八地站著,雙膝相碰,避免內褲順著絲滑的腿繼續下落。
感覺私處被觸摸,言和一下子又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地感受著下面的感覺。
她以為金主會迫不及待地翻開她的兩瓣恥丘,去像剛才撥動自己的乳頭一樣去撥動自己的花核。但是再次出乎她的意料,金主只是用手碰了碰恥丘,手指頭蘸上言和淡淡的淫液,就沒有繼續行動了。
“治水的英雄,自己卻開始流水了。”
“言和……言和……”言和不知道怎麼回話,這又是什麼羞辱啊。雖然她會很認真地去唱每一首歌,去體會每一首歌的故事,也會代入歌曲的主角。可是,她還不至於把自己當做什麼治水的英雄。
“言和,現在不是什麼治水的英雄。只是,父親大人的玩物。”
“你要不要嘗嘗自己的水是什麼味道?”
“啊?”言和本能地愣住。
然後那沾著淫水的手指頭,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淫水比清水稠密,有淡淡的白色。
言和皺著眉,藍色的眼睛顯得炯炯有神,盯著那稍微黏稠的淫水。手指越靠越近,最終搭在了言和的嘴角。
“父親大人……”言和滿是鼻音地呢喃了一句,然後張開嘴,把金主的手指頭含了進去。
金主的手指可不是簡單地讓言和含住。而是在言和嘴里摸來摸去,座牙上摸摸,舌頭上摸摸,再扣扣舌頭。弄得言和嘴里翻江倒海,那淫蕩的腥味在嘴里傳開。
“我除了你的腿,還喜歡你的嘴。”
金主的右手還搭在言和的右胸上,挑逗著她被夾住的乳頭,左手又伸向言和的下體,用食指伸入言和的肉縫,蹭了蹭,滿是瓊脂玉液,再抬到言和面前,伸入言和的嘴里,繼續倒騰著言和的舌頭。
難受,當然難受,且不說雙乳帶來的刺激,這自己淫水的味道,就讓言和羞愧不已。
如此反復了幾輪,金主才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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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和估計自己來這個房間都一個多小時了,換作別人,肯定是早就玩完了男女之事吧。沒想到這個金主這麼拖延。
“聽說你以前在Bokaro音樂學院的時候,視唱課拿了滿分。”
“父親大人說得對。”
所謂視唱,就是看著譜子把歌曲的曲調唱出來;而練耳,就是聽到曲調記下譜子。視唱練耳,是音樂人的基本功。作為歌手的言和也不例外,在她剛出道的時候,還以她的絕對音准而聞名。
“這里有一首新歌,也准備讓你來唱。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金主拿來一份用訂書機裝訂的歌譜,五线譜上的音符像是起伏的飛鳥。言和粗略地翻動了一下,發現沒有太大的難度,眼角不經意流露出一絲得意。
這股得意,恰好被金主看到,他要的,就是言和的這股得意。
“你先練習十幾分鍾,然後要一口氣唱完。中途停頓或者唱錯的話,我要你重唱。”
“是的,父親大人!”言和開始仔細看譜子了。歌詞還沒有寫,言和只能用唱名來歌唱。她覺得這並不難,她也不是那種靠顏值和後期炒作起來的“小鮮肉”,要是這都唱不出來,那自己怎麼當歌手?
金主去房間角落,從布袋子里拿出兩個熒光棒,或者說應援棒。打開按鈕,那應援棒亮起言和的應援色——薄荷綠。言和倒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他們的應援棒不是那種塑料泡沫的,而是硬質地的,不到三厘米粗,三十幾厘米長,圓角的。
言和翻動著譜子,沒有多在意金主。
金主抽了個板凳,坐在了言和的面前。言和的雙腿很長,那是真的很長。加上現在又添加了七八厘米的高跟,就顯得更加修長了。一只腿被黑絲包裹,隱隱約約透著肉色。另外一邊穿著白靴子,但是靴子只到小腿。膝蓋露在了外面。雙腿稍稍分開,與肩齊寬。
啊——言和內心一驚。瞥了一眼,原來是一枚應援棒貼著自己雙腿的內側,上下摩擦著。
不足為奇,應援棒罷了。
金主上下摩擦了好幾輪,又按下應援棒上的一個按鈕。倒不是應援棒閃爍起來,而是,振動了起來。
應援棒就夾在言和雙腿腿根中間,那酥酥麻麻的振動,帶動著言和干淨的肌肉,瞬間,刺激就傳入了言和的大腦。
這又是什麼花樣!
言和沒想到,這應援棒是特制的,除了熒光的功能,還有振動的功能。
不要,不要在意。言和提醒著自己,她翻動著紙張,嘴唇跟著輕聲念著,做好視唱的准備。
振動的熒光棒的邊緣化為絢爛的光影,讓人看不清楚。金主還是像剛才一樣,上下移動著棒子。言和腿後側的肌肉被快速的振動帶動著,同樣看得清清楚楚。
真不愧是腿玩年的腿。
熒光棒來到言和左腿的膝蓋處,另一只熒光棒也湊了過來。兩枚棒子夾住言和的左膝。她的左膝是完全裸露的,站直的她,膝蓋也繃直。這棒子的振動幅度比一般的自慰棒什麼的要大很多,夾緊她膝蓋的時候,讓她不禁疼了起來。
言和很瘦,腿更瘦,膝關節處,那就真的是皮包骨了。應援棒快速而猛烈地撞動她膝蓋的骨骼。兩邊一夾,讓她膝蓋麻麻的。
言和沒有喊出來,而是抬起頭,咽了一口口水。這樣麻麻的膝關節,尚在她的忍受范圍內。
金主夾了一分多鍾,越夾越緊,看著言和的左腿都在顫抖,很是得意。然後松開夾持的攻勢,又朝著言和的右腿而去。
在言和雙腿之間的棒子,主要游走在言和的腿根之處,這里可以同時刺激到兩條大白腿。而另外一根應援棒,則摸到言和的腿後,對著言和右腿小腿肚子,上下蹭著。言和的右腿穿著貼身的黑色,著並不能算作防御。振動幅度很大,那小腿肚子劇烈地抖動,要是振動得再大一點,說不定言和的腿都會痙攣。
“夾緊。”
“是,父親大人。”
金主命令言和夾緊大腿中間的那根棒子,然後慢悠悠的,把另一根棒子放在了言和小腿之間。言和難受地保持著站姿,老老實實地夾緊兩根劇烈振動的棒子。
金主把手緩緩探上言和的雙腿,起初是大腿都露出的部分,白白嫩嫩。他還忍不住上去舔了幾口。
言和開始第二遍、第三遍的練習,發出微小的聲音,卻也很是好聽。
搭在言和右腿上的手,往下摸著黑絲上的祥雲圖案。左腿上的手,則向上,再次撩開言和的衣裙。這下,言和的私處,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了金主的面前。
和她的臉、腿一樣,白白淨淨。陰毛打理得整整齊齊,兩瓣恥丘夾起一條肉縫。肉縫濕潤潤的,應該是剛才玩弄乳頭時分泌的。
兩瓣大陰唇被食指和拇指撥開,里面是花瓣似的小陰唇,遮掩著粉嫩的小穴,在小穴的上面,是一點凸起,那凸起的花核也和言和的肌膚一樣白,若隱若現,躲在花核的包皮之中。
這怎麼站得住?言和看不下去歌譜了,即便是頗有音樂天賦的她,現在也覺得這五线譜上的記號是一團螞蟻。花核的包皮被剝開,她還得夾緊腿站著。
修長的腿,穿著這高跟鞋已經幾個小時了。尖頭鞋而不是圓頭鞋,腳尖已經被擠得難受,腳後跟也酸的不行,小腿肚子的肌肉被振動,大腿也被振動,還要被扒開陰唇剝開包皮……這怎麼站得住?
還好,還好只是露出陰蒂。
言和嘆了一口氣。
“好了,可以開始唱了。”
左手端著歌譜,右手本能地打著節拍。四拍子的節奏,自然大調的五聲古風,言和信手拈來。
“so re mi ra so ra ……”
言和不僅是因為唱歌謀生,她也是真的喜愛音樂。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揮舞,蒼青的袖擺也隨之飄搖。似乎是忘了,自己的私處正被人扒開。
到了快唱完的時候,地震版的快感突然涌入大腦。天藍色的眼睛里瞳孔彌散開,眉毛耷拉,再也沒有之前在舞台上的那份英俊。
原來是,金主忽然抽出言和小腿間的應援棒,然後抵到了言和的花核上。那應援棒的振幅,小腿肚都受不了,這細嫩的花核,更加受不了。
“父親大人,不要啊。”言和泛起了哭腔。
“哭腔挺好聽的,挺適合這首歌。重唱吧。”
“父親大人……”
“要你重唱。”
言和抬起手,古風的大袖很是漂亮,她擦了擦睫毛邊閃爍的淚珠。然後又翻到歌譜第一頁,看著那熟悉的記號,重新唱了起來。雖然她知道這是純粹的欺負自己。
第二遍唱得不如第一遍,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言和不知道金主爸爸判錯的閾值是什麼。已經有好幾個音稍稍走調,也有一些節拍不太對,言和不知道是金主故意讓著自己,還是純粹因為聽力不足以分辨這些錯誤。
只要錯得不明顯,他應該就發現不了吧。言和硬著頭皮唱下去。
這次唱了四分之三,她又停了下來。
原本抵著陰蒂的應援棒被挪開,轉移到了她正下方的肌腱,然後順著兩瓣陰唇之間的肉縫,滑動著。她若是被開腿或者劈腿興許還好些,關鍵是她是夾腿,大腿中間夾住的應援棒還不能掉。
夾腿站著,私處能有多寬敞,這樣粗壯的應援棒從肉縫里擠過,那陰唇都被振動得滿是幻影——大概也是被這薄荷綠的光照的。
“再來一次。”金主冷冰冰地說著。
言和的頭上臉上已經滿是汗珠,金主來回地用應援棒擠過她的肉縫,讓她覺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好爽,陰唇感覺都不屬於自己了,完全淪為了玩物,怎麼這麼不聽話!啊啊啊,又抵住陰蒂,好壞!怎麼能這樣?這個樣子根本唱不了歌啊,一個音都唱不准啊!
言和的左手都在顫抖,呼吸很快,連控制自己調整氣息都很難。還好只有一個聽眾,應該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言和又開始唱起來,少了哭腔,多了顫音。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言和的雙腿交替著站直的力量,私處夾緊劇烈振動的應援棒,分泌的淫水早已打濕應援棒。實在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呼吸架空,左手顫動,打節拍的右手握住左手手腕來穩定。雙眼已經無神,看不清那蝌蚪使得音符。
這下只唱到一半,伴隨著言和纏綿的叫聲“啊……”,歌曲戛然而止。
大量的淫水,裹挾著濃郁的腥味,從言和的肉縫里流淌而出,跟著她心跳的節拍,一股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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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淨!”
言和木訥著,不知所措。
“把你的騷逼擦干淨。”
言和還是木訥著,她的雙眼渙散,痴痴地挪著手,用衣袖擦著滿是淫水的陰阜。
“要麼用手上的稿紙擦,反正你也唱不出來。”
“對不起父親大人,是言和能力不夠。”言和低聲下氣。
“要麼把自己的絲襪脫下來擦,”金主很嚴厲,“反正無論如何,擦干淨了之後都得揉成團塞到自己嘴里。”
“是,父親大人。”言和直接用歌譜稿紙擦拭著自己的私處。那兩瓣陰唇上的淫液剛擦完,肉縫里又有新的淫液流出來。
“看樣子你寧可被硬的紙擦,也不願意軟的。真是下賤。”
“父親大人說得對,言和下賤。”言和口是心非地說著,她只是不想脫襪子而已,她現在的雙腿,站都站不穩。
稿紙的硬度確實不舒服,但是言和還是忍受著,擦了十幾分鍾,言和才擦完自己的下體。那干干淨淨的兩瓣嫩肉,再度展現在金主面前。
言和把沾滿自己淫水的揉成團,老老實實地塞入自己的小嘴。萬眾矚目的歌唱演員,這下只能發出簡單的嗚嗚聲。
“站了這麼久,又是高跟鞋,很累吧。”
言和點點頭。
“要不要換個姿勢?”
“謝謝,父親大人。”
“那你就跪下吧。”
言和還以為能讓自己坐下或者躺著,沒想到是比站更累的跪。一邊裸膝,一邊隔著絲襪,言和畢恭畢敬地跪在了涼席上。
“古風的衣服真好看,讓我好好欣賞你的衣服。”
言和按照金主的示意照做,左右抬起手,雙手平抬成一條直线。這下不只是膝蓋和大腿難受,胳膊也要難受了。
金主繞到言和的身後,雙手握著兩根應援棒,先是捏了捏言和的耳朵,絲帶的耳飾很漂亮。跪著的言和,腦袋還不到金主的腰高,很是卑微。
兩根應援棒忽然左右夾緊言和修長的脖子。言和又痛又癢,毫無規律地尖叫起來,頗有磁性的聲音很是讓人有進一步侵犯的欲望。夾了脖子一兩分鍾,又從上到下,搭在了言和的乳頭。言和的乳頭本來就被磁貼玩具夾緊,這下劇烈的振動到來,讓言和又驚又亂。好在也只有一兩分鍾,最後是言和的兩腋。那應援棒夾住言和的兩腋,又像鈎子一樣往上抬。言和本來想本能地縮手,但是又停住了,還是雙手向左右伸平。
“趴下去!”
言和聽話,趴了下去,雙手還是左右伸展著。這樣的話,衣袖一直拖到了地上,像是博物館的陳列品,把那花紋展示出來。金主也在旁邊蹲下來,調整著細節,他把一根應援棒橫過來,要言和壓在胸下。那應援棒的長度又恰好可以讓言和的雙乳乳頭碰到。地上鋪了蘆葦席,還算軟,如果是木地板,估計那振動棒碰到地板會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肩膀、頭,不許著地。”
“是。”
不對——這樣的話,豈不是自己的上半身,只有乳頭隔著應援棒著地了?如果腰腹用力,等下必然會酸痛。那就,上半身的重量全壓在了胸前。應援棒的振幅好大,言和根本受不了,滿臉驚慌。
就連剛剛擦干淨的私處,也重新濕潤了起來。
金主拽著她的手,向後拉。肩膀當然有些吃力,但是這樣又讓胸口好了一些。金主抓住言和纖細的雙手——尤其是那手腕,又細又白。跪在言和身後的金主,像是牽著一輛獨輪車一樣牽著言和的手腕。不錯,這正是被稱為老漢推車的體位。
粗壯的陰莖末端,是更為粗壯的龜頭,輕而易舉地,便擠開言和雙腿見白嫩的陰唇。被自己的體液弄得絲滑,那果凍似的陰唇被擠到兩旁,肉縫被撐開,含苞待放的小陰唇也最終被擠開。
就這樣,感覺到自己的蜜穴被直挺挺的撐開。蜜穴里一道又一道粉嫩的褶皺,和金主的龜頭摩擦著。不但是金主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言和更是墮入了性愛的深淵。
不錯,她已經迫不及待了,或者說,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只是沒有流露出來而已。
金主的長槍一直頂到了言和的宮口,才善罷甘休。又緩緩的,往外拔出。事實上也不會完全拔出,只是那日益膨脹的龜頭,以更加粗大的口徑,刮蹭著言和細膩軟綿的肉穴。
焦急的言和耐心地等著金主的加速。從最初的閒庭信步到後來的筆走龍蛇,再到那燃曲鼓點一般的激情。言和被肏得穿著大氣,注意力不再集中,眼睛看不清東西,滿臉通紅。肉穴里的淫水一股股流出,淫水和空氣,在肉棒的擂動下發出聲音。
啪——啪——啪——啪——
在金主射出精液的同時,言和也排出了自己的淫水。大股大股的白濁,從言和的腿間傾瀉,像是古畫里的懸泉瀑布。
不過這個時候的言和哪里懂什麼古畫,腦子里都是白白的,就和那精液一樣白。
意猶未盡的言和還伏在地上,胸口壓著那跟應援棒,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什麼——什麼東西,言和費勁腦子去思考,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新的東西插入。該不會是,那跟熒光棒吧?
好粗,好大!
幸好是關著的,這要是打開,後果不堪設想啊。
金主拽著言和的手,讓言和重新挺直腰杆,跪了起來。插入花穴的熒光棒還發著薄荷色的光,很配言和身上的衣裝。只插入了一小節,不敢插入太深,可是又不偏不倚,剛好頂在了言和的G點上。
“Bokaro音樂學院的高材生,現在還能聽到鼓點嗎?”
金主走到房間的中央,操作著觸屏,三五兩下輕點,就放出了一段音樂。先是四小節靈動的銅鈴,再是舒緩的笛聲,到此之後,才能聽到那藏在母帶之中的鼓點。
“能。”言和點點頭,即便腦子還暈暈的,但是作為職業選手,這點素養還是有的。
“來,來舔我。要跟上鼓的節奏。”
“是,父親大人。”
言和吃力地用雙膝行進,一直到了金主的身前。剛剛在自己小穴里攪動翻騰的肉棒,此刻正勃起在言和的面前,宛如一柱擎天。
言和用手心左右夾著肉棒,肉棒隨硬,但是碰起來還是會搖來擺去。言和的雙手潔白,手心更是細嫩。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大概也包括這類愛豆藝人。絹豆腐一般的手心夾住肉棒,輕輕地幫忙脫下包皮。聞著濃烈的腥臭,言和還是伸出了小舌,朝著那龜頭舔去。
從下往上舔,從“菌柄”和“菌蓋”之間的溝壑開始,一直舔到那粉紅正中的馬眼。咸味、腥味和臭味,一下子在言和的舌尖擴散。
從四拍一下的鼓,加速到兩拍一下,再加速到一拍一下。言和跟緊了節拍,像是最卑微的站街女,跪舔著眼前的金主。
“還不錯,不愧是實力派藝人。”
“謝謝父親大人夸獎。”
金主感到舒爽之後又給言和增加難度。插在言和身體里的應援棒突然開始振動,那振動的幅度,言和的雙腿都受不了,更何況敏感的小穴?應援棒頂著G點,讓言和渾身發熱。但是面前的肉棒還直挺挺的,言和只好委屈地跪舔。
“看樣子這首歌你還不是很熟。”
“父親大人所言極是。言和還要多加練習。”這是新歌,言和怎麼可能熟悉?
“那就換成……”
言和猜了兩秒,果然沒有猜錯。正是她剛剛在演唱會上唱的壓軸曲。宏偉壯麗的弦樂,飄柔婉轉的絲竹,那練習過千百遍的曲子,言和無比熟悉。
“含在嘴里舔。”
言和順從著金主,屈辱地把金主的龜頭,含在自己的小嘴之中。她感覺那龜頭足足有一個燒賣大。還是和之前一樣,一聽到鼓點,言和就用舌頭舔一下,這下恰好是掃過馬眼。
從金主的視角看來,這可爽極了。自己追了幾年的明星,正跪在自己的腳下,含著自己的龜頭,給自己舔。穿著演唱會上的古風著裝,還是跟著自己最得意的歌曲的節拍而搖動舌頭。那可是著名歌手的嘴,就這樣卑賤地侍奉著別人的肉棒。
言和自己也是委屈極了,如果是脫光了給人干,也就算了。這套衣服她自己也很喜歡,沒想到要穿著來做這種淫蕩的事情。雙腿之間被應援棒的熒光照亮,陰唇乃至小腹都跟隨著應援棒劇烈地震動。雙乳乳頭被夾緊,紅彤彤地充著血。
言和還跟著節拍,稍稍前後動著自己的腦袋。白色的毛發一塵不染,前額的銀飾蕩來蕩去,叮當作響。
隨著音樂的高潮,急切的言和也再度高潮。雙膝加緊,淫水裹著應援棒,淫靡地流下。
而就在她的嘴中,膠水一般粘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徑直噴到她那引以為豪的咽喉。瘙癢,屈辱,快感,刺激,惡心……五味雜陳的感覺像是盤蛇絞著言和的思緒。
腦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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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