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宵初雪

　　推開門，我就按捺不住地把卡蓮攬進懷里，用力地吻了下去。

　　 卡蓮在我臂彎中稍微掙扎了一下，但很快就不再亂動了，像被捕網困住的小鹿一樣安靜地接受著。在這個同樣安靜的夜里，窗外仿佛傳來雪落下的聲音。

　　 突然，她一把推開我，打開門望了望，確認了四周沒有人後又迅速地拴上門閂。

　　 “你不應該這麼急的”她故意板起臉，嬌嗔著說到，“還好這里面沒有不可靠的人”

　　 我略微笑了一笑，算作賠禮，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而是跟著她走到一張桌旁坐下。

　　 桌上擺著一瓶新開的葡萄酒，我目前不想喝酒，她就給自己倒了一點，一飲而盡。

　　 “晚上別喝太多”，她剛准備給自己倒第二次的時候，我提醒了她一句，她看了看杯子，又把酒瓶放了回去。

　　 一只白得像雪一樣的長毛貓不知道從哪竄出來，跳到了她的腿上，她低下頭開始緩緩地摸它白色的毛發。這只白貓梳著精致的三股辮，還戴上了金色的發卡，坐在卡蓮腿上的她似乎顯得十分愜意，這應該是卡蓮養在房間里的。

　　 “殿下的談判沒成功怎麼辦？”她突然低著頭問出一句。

　　 所謂殿下，指的是卡蓮自己的父親，索爾拉德大公，說實話，我花了不少時間才適應她的這種叫法。

　　 “那我們就讓他成功”我用稍微有點強硬的語氣說到，“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派出遠征軍”

　　 “嗯”，她點了點頭，繼續低頭摸著腿上的貓。

　　 我意識到剛才話說得有些過分了，於是站起身來，繞到了她的身後，雙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當然了，這些其實都沒那麼重要，你也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的。”

　　 “不”她堅定地搖了搖頭，“國家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必須保衛這個國家。”

　　 我蹲下身子，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閉著眼說：“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就是你說這種話的時候，那認真又可愛的表情。”

　　 我沒有抬頭看她現在的臉，但肯定是在那冰雪般白皙的臉頰上抹了一層緋紅吧。這句話其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但也絕對不超過三次，所以她會害羞是理所當然的。

　　 房間又重新回到一片寂靜，只有吊燈的光彌漫在空氣中。在厚厚的窗簾外面，似乎還在下雪，但我不能肯定。也許是待了太久，那只白貓發出一聲叫喚，從卡蓮的腿上跳了下去。

　　 卡蓮從椅上站起來，“我得去洗澡了”，她說。

　　 “你不洗也沒關系的，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不行，我不能沒洗澡就躺到床上”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嚴肅得像在說什麼軍國大事，“而且，接下來要做很重要的事不是嗎”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的聲音有點緊張而變形了，“至少對我來說，很重要”

　　 “對我來說當然也一樣重要”我柔聲安慰道，伸出手撫摸她的頭發。

　　 “嗯”她小聲應答到。

　　 把盔甲鄭重其事地脫下來，然後整齊地擺放好之後，她紅著臉向我這邊瞄了一眼，就走進浴室里去了。

　　 我當然在今天下午就已經沐浴過了，因為平民派軍官能參加的聖戈爾戈節只到上午為止，而下午則由那些貴族老爺們出席。而卡蓮則是代替大公主持了全天的儀式，穿著那麼沉的鎧甲活動了一整天，她也累壞了吧。不過一想到看到卡蓮身著戎裝出席的時候，那些貴族老爺們臉上難堪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她今天洗澡花的時間一定會長很多，於是我也就隨意在房間里走走。那只貓似乎不是很願意和我親近，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見，所以也算正常吧。卡蓮的房間第一眼看上去沒有奢華的感覺，所有的牆壁幾乎都是純白的，只點綴了極少的藍色與金色的花紋。床對面的牆上是一座很大的書櫃，所有書都統一用白色的羊皮包著，看上去每一本都是特別定制的。她最近在看的一本書是阿威羅意的《政治學》，反正肯定是我看不懂的那種，只能看出來她讀得很認真，每一頁的空白處都寫滿了她纖細的筆跡。正當我把書放回書架上的時候，背後傳來開門的聲響——她洗完了。

　　 卡蓮裹著浴毯走了出來。走到離床邊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她又停了下來，緩緩解開身上的毯子。

　　 “如、如何？”

　　 浴毯下面並非一絲不掛，而是換上了一襲淡黃色的睡裙。裙子的下擺只能算是勉強遮住了大腿的根部，將纖細的雙腿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她的頭發扎成了一個雙馬尾，又顯得可愛了許多。

　　 這種時候說任何的贊美之詞都是多余的，我直接走上前，把她亭亭的腰身全部抱在懷里，然後用嘴唇深深地印上她的嘴唇。

　　 她在我的懷里似乎有些微微發抖，我抱起她，像抱起一只輕盈的小鳥一樣走到了床邊。

　　 床很大，而且非常軟，卡蓮躺在床上的樣子就像被埋在暖和的白雪里一樣，我正准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突然費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等一下”她向著趴在地上的白貓走去，“還有一件事”

　　 白貓對卡蓮的一切動作都絲毫不加抵抗，她把它從地上抱起，撫摸它的後背，然後把臉埋進貓長長的毛里蹭了蹭。

　　 最後，她鄭重其事地把貓捧進了籠子里，隨手蓋上簾子，小聲說了一句：“你不能看”。

　　 等到她再次躺回到床上的時候，我當然已經准備完全了，她看著我，雙手握在胸前，眼神就像在雪地里受傷的小貓。

　　 “聽說……會有點疼……是嗎”

　　 我摸摸她的腦袋，說：“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

　　 在她還游移不定的時候，我已經趁機躺了下來，從側面稍稍握住她的手，悄無聲息地靠近了她的耳朵，向耳道中間吹了一口氣。

　　 她顯然沒預料到這一切，全身上下都抖了一下。

　　 這還只是激活她的快感的第一步，我將她的手拿到嘴邊，開始用嘴唇摩挲起她的手指背。她今晚戴著一雙黑色的絲質手套，觸上去的感覺美妙無比。接著，我將她的手翻了過來，用嘴唇輕柔地按壓在她手掌的最柔軟處，輕輕地、慢慢地向她的手腕處滑去，我的唇感受到了她那跳動著的脈搏，我知道在她冰冷又柔弱的外表下，那顆小小的、少女的心髒依然在跳動著，蘊含著強大到難以想象的能量。我忍不住將用舌頭輕舔了一下她的手腕，她立刻全身抖了一抖，開始有些難以自持了。

　　 順著勢頭，我又一次貼上她的臉，雙唇輕闔，將她的下嘴唇含在我的唇間，然後繼續在她臉上慢慢滑動，她臉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像她本人那麼可愛。而她在我身下，像被落雪拍打的花一樣不住顫抖著。我輕輕握住她的手，用身體的語言告訴她不要害怕。

　　 當我把嘴唇從她臉上移開的時候，她像是被壓抑了許久似的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唔……”的聲音，臉紅得如同被染上鐵紅的白釉。我知道她還在害怕，和她相處的越久我就越明白，在她堅強的外表下是一顆太渴望被愛的心靈。

　　 我再次開始撫摸她，這一次是從後背，撫摸相對不那麼敏感的部位讓人更有安心的感覺。她背靠在我身上，而我的手順著她的身體游上了她的前胸。盡管還是隔著衣服，但她想必極少讓人觸碰自己的胸部，因此在我觸摸到的瞬間，她就立刻全身抖動了一下。我刻意放緩速度，把她嬌小的乳房整個都握在手里輕輕按摩著。她今天穿的睡衣非常柔軟，下面的內衣大概也是絲質的，手感薄到幾乎像沒有一般。很快她的乳頭就充血勃起了，我稍微加大了力度，用兩根手指夾住乳頭摩擦。快感的量達到了她難以承受的程度，她開始縮起身子，口里發出模糊不清的呢喃聲。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就可以進入正戲了，但對卡蓮而言，顯然還需要進一步的刺激才能使她的身體完全打開。於是我又將手伸向了她的小腿，她小腿的形狀非常漂亮，有著這世界上任何的瓷瓶都無法媲美的弧度和光澤。我把指甲扣在她的小腿肚上，以極其微弱的力道反復刮擦著，等到她產生出心癢難耐的感覺之後，然後繼續觸碰起她的大腿內側。從小開始的嚴格鍛煉早已讓她的雙腿變得緊致而有力，但即便如此在大腿上總歸還是會有薄薄的一層脂肪，不多不少，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的手掌沿著她大腿的方向往返撫摸著，然後緩緩分開她的大腿，直到她的黑色內褲完全暴露出來為止。

　　 “等、等一下……”她終於說話了，雖然只是很勉強地發出著聲音，“我自己來”

　　 她用微微顫抖的手先後拉開了內褲兩邊的系帶，然後緩緩地、緩緩地拿開。在等待了如此漫長之後，她的小穴終於露了出來，露在愛人的眼里。

　　 不得不說，即使是和同齡人相比，卡蓮也是屬於發育得有些不足的類型，無論是乳房的大小也好，還是陰毛的數量也好。她的陰毛和她的頭發一樣是漂亮的灰白色，雖然本身數量不多，但仍然有修整過的痕跡，即使是如此雜亂的毛發，她似乎也想將它們打理得井井有條。

　　 她的私處微微膨脹起來，那保守女性秘密的縫隙緊緊閉上，我知道我們已經到了最重要的一步。我剝開她，就像越過某條界限，那條粉紅的濕滑的通道，就一下子揭示在我的面前。

　　 但是還不能插入，我先用大拇指小心地按上她的陰蒂，她似乎沒有自慰的習慣，就算有也很少，因此這里的快感是她所不熟悉的，我只是沿著同一個方向慢條斯理地旋轉著，她就不得不單手捂住嘴巴了。

　　 我漸漸加快手上的速度，而她的臉也越來越紅。緊接著我拔出性器，配合著手指的動作，在她小穴的外側反復摩擦著，一遍又一遍地將她的陰瓣分開又合上。很快她就熟悉了這種小穴被人打開的感覺，但她的內側還全部都是未經觸碰過的處女地，我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盡管來源只有下半身小小的一點，但她的整個身體都被這種未曾體驗過的快感牢牢控制住了，她吃力地想要縮起身體對抗這種愉悅，但只能是無用的掙扎，快感在她的身體內逐漸堆積起來，很快就要達到那個頂峰。

　　 我瞄准好了那個宿命般的時刻，用全身力量一下子灌注了進去，她的整個未經人事的小穴，在一瞬間被徹底打通了，像至高的光明如雷霆般穿透深海，她的纖細的腰肢猛然向後一仰，在空中供成彩虹般的弧度，然後失重地向下落去，撞擊床面，衝擊力完全消解在了棉絮里，像融化一般悄無聲息。

　　 高潮之後是麻木，因此我特地慢了下來，只隨著她感覺的恢復而逐漸加快速度，她的小穴也緩緩地再次繃緊，緊緊地纏住。而我一邊抽插，一邊尋找著她的敏感之處，在她完全理解這回事以前，我的前端就已經頂上了她的弱點。

　　 龜頭和肉壁相互擠壓著，每一次摩擦都在粘膜之間生出更多的液體。她的體溫愈發升高，我想我也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不能射在她體內，這是當然的，如果大公的女兒未婚先孕，將會是是讓整個國家都顏面掃地的丑聞。但我不惜一切代價只為在她體內多停留哪怕一秒，理智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正在逐漸喪失，我好像看到一個儲滿了水的瓶子，還在被灌進更多的水，我的身體要爆炸了！

　　 精液幾乎已經涌了上來，我在千鈞一發之際拔出陰莖，伴隨著她的一聲驚叫，白色的濁液從頂端噴涌而出，滿滿地鋪到了她的臉上。

　　 白天萬人景仰的公主大人，此刻卻躺在男人的身下，絕美的臉蛋上被射滿精液……

　　 我也仰面臥在了床上，刻意不去觸碰她的身體。

　　 她完全呆住了，瞪大著眼睛好像完全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伸出手摸了摸臉上的精液之後，她找出一塊手帕，將它們全部擦除干淨，然後縮起肩膀靠在了我身上。

　　 “那個東西……如果射在里面的話就會懷孕，是嗎”

　　 “嗯”我摸了摸她的頭頂。

　　 “現在懷孕的話……是不行的，不過等到我們結婚以後，你就可以射在里面了……然後我們就可以生、生小寶寶……”

　　 “要是他不同意呢？”我半開玩笑地問。

　　 “那我們就背著他結婚”她脫口而出，隨即又搖了搖頭，“不，就算他反對，我們也要光明正大的結婚，他沒有阻止我的權力”

　　 我忍不住抱起她親吻起來，很快我的陰莖就又變得堅硬了。

　　 “趴好，我們要開始第二次了”

　　 “嗯……”

　　 “這次我們從後面做”說著，我將她的裙子卷到胸部，抬起她的下半身，擺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之後二話不說插了進去。

　　 最開始的幾次會有點疼是肯定的，不過我在插入的同時，一直沒有忘記刺激她的陰蒂，在雙重快感的作用下，她的羞恥和痛覺都很快會被掩蓋過去。和她所受過的所有教育相比，也許我現在教她的這些才是她最難忘的一課吧。

　　 第二次的時間更長，在她到達高潮後好一陣子，我才把陰莖拔出來，射在了她的背上。

　　 “呼……”射完第二次之後，我也有點累了，但是一看到她滿臉通紅，不勝嬌羞的樣子，我頓時又覺得，要我再做幾次都可以。

　　 我又一次地把她摟入懷中，低聲問她的感受，她不太能表達清楚，但臉上露出的神情里包含著滿足。

　　 最後，我讓她為我做一次口交，作為我們第一次的結束。

　　 “就這樣……含住嗎”

　　 “嗯，注意牙齒不要碰到就可以了”

　　 她一寸寸地吞咽著我的陰莖，最後竟將整整一根都含了進去，那麼長的東西全部吞下去，勢必會抵到喉嚨的，我看出她的表情有些難受，但她仍然毅然決然地做著，想必也是將這個當作某種騎士的試煉了吧，所以我也沒有忍心提醒她。

　　 現如今，就連城里的妓女都不一定為客人做這種工作了，而卡蓮卻在如此認真地吞吐著我的整根陰莖，我把手輕輕搭在她的後頸上，隨著她小小的腦袋的起伏而起伏著，她突然抬眼看著我，那眼神中充滿說不出來的柔弱，我頓時射在了她的嘴里。

　　 她把精液吐出來捧在手心里，“這個東西……吞下去的話會懷孕嗎？”

　　 “當然不會啦……啊，不用吃掉也可以的”

　　 但我還是晚了一步，她只猶豫了一小會兒，就抬頭將手里的精液一飲而盡了。事畢她又蜷縮起身子，躺在了我的旁邊。

　　 雖然被子上沾滿了各種體液和血跡，但她似乎已經累到無心更換了，我也就甩開被子，“呼”地一下將我們兩個包裹在了一起。

　　 我和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