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名相呂蒙正的千古奇文寒窯賦中有言:“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青樓女子,時來配作夫人。深閨嬌娥,運退反為娼妓。窈窕淑女,卻招愚莽之夫。俊秀才郎,反配粗丑之婦。”呂蒙正一生經歷坎坷,幼時遭父母遺棄,後年齡漸長,多年苦讀修來滿腹經綸後時來運轉,一步步高升做到位極人臣,以自身經歷為根基,寫下了這篇至情至理的寒窯賦。其中所包含的對命運無常之感慨,未歷者往往不屑一顧,自負才學本事大過天,終究還是會抵不過命運無情的推手,逐步墜入深淵之中。(注:寒窯賦此文是否出自呂蒙正其實存疑,但為了行文方便,是以作者筆下世界中便確定出自於他,且此文蘊含的道理確是十分醇厚,順推逆推皆可,作者在這里也借此勸誡各位看官朋友一句,生活如意順遂者須時時居安思危,人的處境好壞有時盡在細節之間,生活不如意或遇到自己覺得過不去的坎的朋友們也切勿灰心喪氣,需知人生無常,你認為的坎,你以為的歧路困境,只要樂觀冷靜以對,焉能斷言不會有柳暗花明的一天?言止於此,希望各位莫嫌囉嗦。)
黃蓉悠然醒轉,意識模糊間見一座山似抬起自己的腿正擺弄著什麼。略一定神,凝眸細看,她心中一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座山剛剛擺弄完黃蓉的腿,忽聽得黃蓉一聲驚叫,發覺尤物已醒,看向黃蓉雙眼,露齒一笑,道:“黃幫主,我做夢也想不到似這般場景居然真有一天發生。”
黃蓉面色發白,腦中一時反應不過來,嘴唇囁嚅道:“你……你……我……彭……”
彭長老看著黃蓉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頭直覺人生從未有過的暢快難言,不由得放聲大笑,道:“黃蓉啊黃蓉,你可知你與郭靖當初害得我有多苦?你身為女中諸葛,素來智計百出,那你不妨教教我,若你是我,你現下會如何做?”
黃蓉見彭長老說話間表情凶狠,豆大的嵌在肥肉中的獨眼里射出奇特的光芒,心下膽寒不已,又四顧自己處境,更是一顆心如墜谷底。原來,黃蓉此時胴體不著寸縷的被數條麻繩足不沾地的懸吊在一處囚牢之內,數條麻繩一端被分別纏繞於她的雙臂、雙乳上下處、蜂腰、雙膝以及雙腳腳腕處,另一端則通過牢頂數個某輪狀機括,長長垂下,系在一個個用於抓握的圓環上。黃蓉素來聰慧,一眼識破這設計的用意,便是使得被束縛者如同木偶一般,四肢身體隨著操控者拉扯的圓環舞動,設計的有多精巧,其目的就有多險惡。
她腦筋急轉,思忖著脫身之計,嘴上回答道:“如果我與彭長老易地而處的話,我現在就會放了我。”
彭長老原本笑意盈盈地等待著黃蓉的回復,沒想到黃蓉居然說道要自己放了她,一時間只覺荒唐可笑到無以復加,獨眼猥瑣地打量著黃蓉白羊般的身子各美妙處,問道:“你說要我放了你?”
黃蓉不欲被彭長老以如此褻玩眼神打量,微微偏過頭不去看他,道:“我自然無法控制彭長老要做什麼,只是彭長老問我,若我是彭長老的話會如何做,至於彭長老你到底所欲何為,那便是彭長老自己的決定了。”
彭長老聽得大笑,直覺黃蓉此女果然不凡,連面臨淫辱時的反應都比一般的庸脂俗粉更加冷靜沉著、意志堅定,心道反正長夜漫漫,也不急著提槍上馬,於是道:“黃幫主要問我所欲何為,那自然是如那蠱老魔一般,好生享受黃幫主這雪白身子一番,若有幸能讓黃幫主腹中結個胎受個種,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不過我倒也好奇,為何黃幫主道若你是老夫便會放了自己?”
黃蓉暗暗羞怒,道:“原因倒也簡單。我知彭長老想做丐幫幫主,若彭長老開罪了我,這丐幫幫主之位只怕是坐不成。便是坐了,也坐不穩,到時彭長老最貴為丐幫幫主,每日卻為了保全位子憂心忡忡,寢食難安,反倒還不如現下來得快活,豈不是悲劇?”
彭長老雖覺黃蓉在出言忽悠自己,仍忍不住心中一凜,道:“你眼下在我手上,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我揉扁搓圓,還怕開罪你?”
黃蓉見其神色,知自己拿住了他在意之事,續道:“那是當然。其一,蠱老魔如今視我為禁臠,若你眼下圖一時之快對我行不軌之事,勢必惡了蠱老魔。”
彭長老臉上肥肉抖動,不屑道:“等我當了丐幫幫主,還會怕區區一個蠱老魔不成?到時,就連黃幫主你也要變成我的禁臠。”說著,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黃蓉忙繼續道:“好,那我說其二,你當了幫主,雖不懼蠱老魔,可當初我遭蠱老魔擒獲之時打狗棒也跟著落入了蠱老魔之手,你惡了蠱老魔,這打狗棒之事又該當何如?”
彭長老脫衣的手一頓,旋即繼續,道:“那打狗棒說到底不過是一件死物罷了,我可派人去偷去搶,就算實在拿不回來也不打緊,偽造一件便是了。況且等我當上了丐幫幫主,那蠱老魔也未必再敢與我作對,說不定便將打狗棒乖乖奉上了以修與丐幫之好。”
黃蓉心中暗罵這老賊糊塗,眼見他衣物將要除盡,心中更急,叫道:“那丐幫幫主獨傳武功的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呢?你又從何處學來?”
彭長老一愣,卻是渾不在意,笑道:“那自然還是得從黃幫主這學來了。黃幫主一手打狗棒法天下無雙,與那郭靖夫妻十年,想必降龍十八掌的絕學黃幫主也是會的,即算不會,想必也知其口訣。所以只要你黃蓉在我手里,我還擔心這個作甚?”
話說完,彭長老已除得只余最後一件衣物,露出一身松軟惡心的肥肉,走向黃蓉。
黃蓉叫道:“你對我如此無禮,你憑什麼以為我還會將這兩門絕學傳給你?”
彭長老哈哈一笑,一把除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下體一根陽物早已高高豎起,劍拔弩張指向黃蓉,驚得黃蓉發出呀的一聲,道:”黃幫主現下當然是不願將兩門絕學傳授於我的。不過等到黃幫主享受過我胯下這根巨物的妙處後,嘿嘿,別說兩門絕學,便是一百門一千門黃幫主也得心甘情願地傳給我了。“說著,炫耀地晃了晃胯下陽物。黃蓉借著暗室內的幾顆夜明珠發出的點點幽光看到這廝胯下高高豎起的那話兒,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彭長老胯下男根並不算得上十分威猛剛硬,尺寸也只是堪堪略勝普通人,但瘮人的是其棒身之上不規則地長滿了許多球狀疙瘩,顯得原本不算“魁梧”的肉根足足“壯實”了一大圈,兼之形象怪異,也能令人印象深刻。
彭長老見黃蓉目不轉睛地瞧著自己的肉棍,面露驚恐,咧嘴一笑道:“怎麼樣,黃幫主,我的此物如何啊?”
黃蓉顫聲道:“你…你這上面是什麼東西?”
彭長老繞至黃蓉裸軀之後,雙手從後握住她一對挺拔雪峰,把玩揉搓,與此同時,胯下怪根貼至黃蓉兩條美腿之間的股溝處不住摩擦,直作弄得黃蓉一身雪膚起了層雞皮疙瘩,瓊鼻輕聲哼吟,嘴上講解道:“想不到有著女諸葛之名的黃幫主竟也會有不懂之事。黃幫主可切莫當我是染了什麼花柳病致使我這子孫根上生滿了疙瘩。此舉名為入珠,乃是將水晶瑪瑙一類的物事鑲嵌入男人子孫根皮下,這在蒙古那邊也都是只有權貴中人才能行的事,黃幫主待會且好好感受一下我這入了珠的巨物到底有何不同罷!”
黃蓉眼見彭長老那話兒猙獰可怖,聽他一解釋便也大致明白了其中過程,冷笑道:“想來此等物事是專給那些貪花好色,身子卻又不甚強健之人用的。”彭長老面皮一沉,手上猥褻黃蓉的動作頓時聽了下來,說道:“本來我想著你這小賤人若是能識相的話,便能免去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現在看來,黃幫主似乎並不願免去這些皮肉之苦。”
彭長老說完走向囚牢一角,囚牢之中光线極其幽暗,僅有幾顆夜明珠搖曳生輝。黃蓉看到彭長老步入黑暗的角落,角落里似乎擺著一張桌子,彭長老正從那張桌子里翻找著些什麼,不一會,帶著獰笑手上夾著個木盒子走了回來。黃蓉心頭暗道不妙,被捆綁住的白皙性感裸軀困獸猶斗般無意義地向後縮著:“你,你要做什麼?你不要過來。”
彭長老將木盒置於地上,拉動通過粗麻繩連接著黃蓉身體各處的各個圓環,黃蓉隨即感到麻繩上傳來一股力拉扯著自己的軀干四肢,她運起內力試圖與其對抗,卻不知為何,彭長老明明武功稀松平常得緊,傳遞過來的這股力道倒是大得出奇。
黃蓉銀牙緊咬,星眸瞪視著彭長老,內力催逼了到極限。彭長老看著這赤裸美人,一副誓不肯退讓半步的倔強美態,心頭也是一樂,手腕稍一加力,便將黃蓉的反抗化解。
囚牢內,絕色美人兒“呀”的一聲輕呼,美妙胴體被控制著擺成了一個懸空的“大”字,好似一只被蛛網纏住的獵物一般。值此姿態下,那數條麻繩崩得筆直,深深地勒進她一身羊脂玉般的寶貴身子各處,筆直修長的白膩雙腿被強行大大分開更使得她飽滿花穴原形畢露,微微咧開一道狹窄的縫隙,透過這縫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一片粉嫩。
彭長老感嘆道:“郭靖這綠毛龜做得不冤。黃幫主不僅長得美艷無雙,這身雪白皮肉也端的是人間難尋一雙了,憑郭靖那木訥小兒也想獨享實在是福薄了。”黃蓉如何聽得他人辱及郭靖,當下忍不住呵斥道:“你這背叛丐幫投靠蒙古的死胖子,我靖哥哥俠義之名滿天下,將原本日暮西山的襄陽守得固若金湯,是何等英雄好漢,豈容你這廝如此侮辱?”
彭長老哈哈一笑,好整以暇地俯身從木盒內眾物品中取出一根軟鞭甩開,接著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他一鞭子抽在了黃蓉一對渾圓挺翹的白白屁股上,直抽的她白色的臀肉翻起了幾圈浪花。
“你這廝你這廝的,黃幫主這小嘴真是抹了蜜,待會嘗嘗味道應當不錯。怎麼?我說錯了嗎?黃幫主在那蠱老魔的苗寨里被他操穴,爽得喊的整個寨子都聽見的時候郭靖不就已經成了綠毛龜了嗎?黃幫主還有什麼話說?”彭長老說罷,又是一鞭抽到黃蓉臀上,抽得黃蓉雪白臀肉上現出兩道刺目的紅痕。
黃蓉強忍著鞭打帶來的疼痛以及屈辱辯道:“那…那是我對不住靖哥哥,靖哥哥依然是那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彭長老聽得黃蓉辯解,再是抬手一鞭,吒道:“那你這賤人罪孽更加深重了,郭靖好端端的一個大英雄好漢子,就因為娶了你這淫婦做老婆,變成了天下人所恥笑的綠毛龜,你說你是不是害他良多?嗯?”
黃蓉全身赤裸和面前這個昔日的仇敵共處一室內還要保持冷靜已是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此時又遭他鞭子抽打白臀,疼痛、憤滿和屈辱悲傷充盈整個胸腔,腦子里不斷來回跳動著綠毛龜三個字,美目含淚,高喊道:“靖哥哥,靖哥哥不是綠毛龜!你閉嘴!靖哥哥不是綠毛龜!”
哪知彭長老還是反手一鞭,抽得黃蓉痛呼一聲,他此刻也是戾氣滿懷,吼道:“淫婦還在狡辯!老子說郭靖是綠毛龜,郭靖就是綠毛龜,不是你這淫婦張開大白腿讓蠱老魔操你淫穴操得啪啪響郭靖怎麼會成綠毛龜?你這淫婦敢做怎麼不敢讓人說?”話說完,手中軟鞭一揮,又是啪啪幾聲脆響。
黃蓉只覺臀股處火辣辣的痛,被丐幫叛徒的彭長老一邊痛罵一邊揮鞭抽打自己的翹臀,實是生平罕有的奇恥大辱。然而現下的黃蓉卻全然不在乎這些,心中唯存的念頭只有自己深愛的靖哥哥是否真的因為自己成了那天下人恥笑的綠毛龜。
彭長老回想著與郭靖黃蓉夫婦之間的種種恩怨,想著自己原本也是地位尊榮的丐幫長老卻因為這二人境遇一落千丈,想著自己被這兩人所養的雕兒啄瞎的眼,只覺此刻把那高高在上的黃蓉渾身赤裸地綁在這囚牢里折辱實是痛快至極,手上一鞭快過一鞭,口中辱罵愈發惡毒,字字誅心。
黃蓉翹臀每被抽打一鞭,一身玉白滑膩的美肉就會下意識地繃緊,性感的裸身由臀開始這麼一顫,隨後這顫抖立馬波紋般的擴張到全身,尤其是那對豐挺的雪球更是隨著臀肉傳遞而來的顫抖搖曳,好似向平靜的湖面投入一塊石頭蕩起漣漪一般。
“靖哥哥不是綠毛龜!他是人人敬重的大英雄……啊……靖哥哥不是……啊……綠毛龜!”
“再嘴硬!嘴硬老子就是一鞭!給老子說!郭靖天下第一大綠毛龜!說不說?不說?好……”
彭長老打得一陣,見眼前這裸身美婦雖是被自己打罵得哭喊不已卻死活不肯說出半句折辱郭靖的話語,恨恨不已,心道:“我總要想法子出了心頭這口惡氣才成。”放下軟鞭,又俯身自木盒中取出一只密封瓦罐,笑道:“黃幫主如此硬氣,佩服佩服。既然如此,黃幫主也且容我對你稍作補償。一來聊表敬意,二來也是對方才黃幫主被我打傷的白臀的一點歉意。”
黃蓉現下臀瓣時不時地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痛感,胸前那對雪球也隨著她的嬌喘跟著起伏,香軀因為適才彭長老的一頓鞭荅滲出一層細密香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襯的一身肌膚塗了油般膩白涔亮。她知這面前的彭長老陰險毒辣,面上愈是笑容和煦語出至誠,心里醞釀的毒計就愈發可怖難防。
眼下見他失去理智地鞭打痛罵了自己一頓後神情復變得和善,黃蓉心跳加速,知他定然有什麼更惡心難耐的折辱自己的鬼點子,無奈眼下自己身無寸縷地被縛在此,即使清楚彭長老居心不良,也只能任其作弄凌辱。想到這里,黃蓉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痛楚屈辱,偏過頭去閉眼不理會彭長老的話,淚珠卻仍不住簌簌滾落,劃破白膩臉頰,墜在地上。
果不其然,這白胖獨眼老兒又在盒子里搗鼓一陣兒,不多時,取出一罐蜂蜜來。黃蓉斜睨到這一幕,心中疑惑,暗自琢磨這老賊又在搞什麼鬼。
彭長老來到黃蓉大張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白腿後側,粗糙的大手使勁揉了把黃蓉布滿紅痕的雪臀,雪白富有彈性的臀肉從彭長老五指之間溢出,極佳的手感刺激得彭長老陽物更硬了三分。他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長夜漫漫毋須心急,強忍住直接與面前尤物性器相套激情性愛的衝動,打開蜂蜜罐子,兩指在罐中攪了攪,粘滿蜂蜜,接著按向美人花穴處。
黃蓉被“大”字懸吊於空,努力垂首向後看,也因自己一對飽滿雪乳擋住大半視线,饒是如此,在此一刹那間,許是長年習武之人特有的敏銳第六感,黃蓉直覺不妙。下一刻,下體花唇陡然被兩根粘著蜂蜜的手指分開,黃蓉及時緊緊咬住紅唇,才沒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叫出聲來,卻仍不免鼻腔輕哼了一聲。
彭長老一擊得逞,毫不猶豫,繼續乘勝追擊,向著洞穴深處闖去。兩根手指在美人甬道內旋轉前進,不顧其內媚肉的“阻攔”,把兩指上的蜂蜜都塗滿美人私處的每一個褶皺。
黃蓉秀眉緊簇,忍受著這屈辱的入侵,雪白的大腿上流暢性感的肌肉线條突然顯出,顯然是本能地想夾腿抵御,卻被麻繩牢牢勒住,無法為花穴提供分毫保護。
彭長老看著自己的兩根手指寸寸陷入黃蓉花穴,穴口兩片花唇牢牢卡住自己兩指,隨著時間的流逝,穴內也逐漸變得溫暖潮濕,時不時從被花唇咬住的指根處滲出些愛液來。彭長老緩緩地前後推拉被花穴中媚肉死死糾纏住的手指,花穴內的愛液愈發多了起來,順著白皙股溝流下,醒目又淫靡。到得後來,雙指出入花穴愈發順暢,積蓄的愛液竟於每次雙指出入花穴時都會飛濺出一小部分,黃蓉欺霜賽雪的身子也泛起了坨紅,跟著那兩根罪惡的手指,無可阻擋地繃緊顫抖,紅唇偶啟,輕吐著她妙處被奸賊強行挑逗起的點點肉欲。
眼中所見是一具性感誘惑的絕世尤物抽搐蠕動的赤裸胴體,耳中所聞都是這絕色滿是媚意的輕嘆哼吟聲,彭長老腦中理智轟然炸開,什麼長夜漫漫毋需心急,什麼出了心頭惡氣,什麼降龍十八掌,什麼打狗棒法,什麼奪回丐幫幫主之位,這些都是假的!此時對於彭長老而言,只有胯下那兩個卵蛋里脹滿的火熱是真的,只有腦中那只精蟲是真的,只有與這美婦痛痛快快地野性肉搏一場是真的!
噗嘰一聲水響!
彭長老悍然拔出兩根手指,肉山般的身軀伴著他一聲爆喝拔地而起,竟然整個人都躍到了黃蓉身上,將黃蓉懸空掛著的身子直壓得彎成了一張肉弓。黃蓉面朝下,當此變故,丹田內力急轉全身,這才沒被彭長老壓斷了纖細腰肢。
彭長老本就精蟲上腦,對黃蓉是欲奸之而後快,粗短的四肢纏住黃蓉的玉臂雪腿死命纏抱住黃蓉滑溜溜的身子後,入了珠的怒棍對著黃蓉雙腿之間就欲奸進去。黃蓉心念轉動如電閃,美目含淚:“我絕不能失身給這老賊!”竭盡全力蜂腰向前驀的一閃。
啪!
只聽得囚牢之中一聲臀腹拍擊,緊接著,傳來一對男女的吼叫聲。男聲低沉暢快,女聲淒厲痛苦。原來是黃蓉這一閃之下,雖是避了那失身之厄,卻也被彭長老歪打正著,干進了股間菊穴內!
彭長老發覺自己入錯了洞,索性也不以為意,死死鎖住黃蓉,老腰連連發力,操干著黃蓉菊穴。
“哈哈哈哈哈,黃幫主還撅屁股躲老子這根巨物,吃到苦果了吧?老子今天就先把你屁眼干爛再操你這淫婦賤穴也不遲!當然,你若是能光靠這騷屁股就能把老子榨干那也算你本事!”
“你…住手…好痛…啊啊…哦喔…你這個低劣的叛…叛徒……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千……哦千刀萬剮……”
“我這個低劣的叛徒正在干你高貴的黃幫主的屁眼呢!嗯?你要用哪個洞把我千刀萬剮啊!嗯?”彭長老生著爛瘡的屁股飛快地聳動著,將自己的入珠陽物一下下地整根懟入黃蓉美妙菊穴內,睾丸甩打在黃蓉的雪臀上發出聲聲脆響,雙掌抄住黃蓉飽滿挺立彈力十足的一對雪球,雙腿蜷住黃蓉兩條被汗水噙濕的修長白亮美腿。
啪啪啪啪聲再一次在這方寸囚牢內響起,只不過這次,不再是軟鞭抽臀之聲,而是丐幫叛徒彭長老與丐幫幫主同時也是中原第一美人的黃蓉瘋狂肛交時奏響的臀股交擊之樂,樂聲急促激昂,好像在訴說著一位不服老的將軍勝天半子的故事!
黃蓉初時菊穴干澀,乍遭彭長老操入,疼痛難當,加之這廝從蒙古貴族那邊學來的什麼陰莖入珠之術,更是刮蹭得黃蓉生不如死,然少頃,黃蓉感覺小腹莫名地有熱氣升騰,雖被操弄的是菊穴,但不知為何,陰蒂也在慢慢立起,潺潺流水一股股地一個勁地從花穴內向外冒,痛覺越來越淺,奇怪的快感不知從何忽現。
彭長老倒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身下美人白軟的香臀十分有彈性,每次頂腰干上去這香臀時,香臀又會反方向還上幾分力令得自己的操干更加輕松。美人痛罵自己時的嗓音也越來越嬌媚,白皙滑溜的性感胴體愈發滾燙,蒸出更多香汗,有好幾次,甚至自己險些因為打滑沒抱牢美人的身子而墜下去。
一邊向著美人兒傾泄著自己飽漲欲爆的睾丸內的無窮壓力,一邊雙手游走在美人兒滑膩身子各處,冷不丁的,彭長老順著美人兒腰窩下移摸到了那變硬挺勃的陰蒂處,不禁一愣神,一瞬間竟連下身都忘了聳動,隨即暢笑道:“郭靖果然是個綠毛龜,自己的老婆看上去高貴冷艷如謫仙,實則是個被操屁眼都會發騷的婊子啊!”
黃蓉剛欲反唇相譏,卻沒成想這老賊忽的怒吼一聲,右手捏住自己那顆紅豆揉搓把玩,左手把住自己左乳,運上了內力,猛的一擊。
這排山倒海的一擊居然使得如連體人一般無恥肛交的彭長老和黃蓉在空中蕩了起來,二人好似人肉秋千,彭長老每一次攜著內力的聳腰,都將二人蕩到更高處,再落回,最低點時,彭長老再一聳腰。
強烈的失重感與私處被直接撥弄的快感終於摧毀了黃蓉的全部理智,她不顧一切地逢迎著身後的彭長老,努力夾緊菊穴內的肉棒以獲取更多的快感,嘴中咿咿呀呀地浪叫著,完美的身體曲线在空中來回蕩著弓出了無比嬌媚惹火的弧度。
身下的尤物如此癲狂,彭長老又如何能獨善其身?獨眼仿佛有火焰燃燒著,牙關緊咬,內力向著下身淫物狂涌。
濃精勃發之際,彭長老尚存一絲理智,喝道:“賤婊子,快說!郭靖是天下第一綠毛龜!說了老子就把龍精賜你!”
哪知黃蓉即使到了這種地步,仍是抗拒說出任何侮辱郭靖的話語,甚至好似把彭長老當作了郭靖一般,深情喊道:“靖哥哥,靖哥哥,蓉兒愛你,蓉兒愛你,蓉兒好愛你啊,蓉兒的一切都是你的!”眼角迸出忘情的淚水。
彭長老大怒,郭靖何等何能,這賤人對郭靖用情居然如此之深,轉念一想,獰笑道:“那就讓老子當一回你的靖哥哥罷!”精關一松,腰間一麻,無數的濃精衝入黃蓉臀內。
雲收雨霽,懸空裸抱的老賊與美婦纏在一起,股股稠精從美婦臀縫內流出,二人於半空中一蕩一蕩的,精液跟著也撒了一地,時間推移,二人越蕩越滿,臀縫流精也緩了下來,良久方休。
力氣漸復,老賊自美婦白皙裸背上一躍而下,終於將懸空的美婦放了下來,令她潔白玉足挨了地,道:“黃幫主方才好不淫蕩!干個臀怎麼還能讓賤穴高潮了去?”
黃蓉仍就嬌喘連連,這男女之事,著實無奈,可說是世間最大的不公,男人越是臨近高潮,越是悍勇有力,而女人則恰恰相反,愈是臨近高潮,身子卻愈發酥軟無力。緩得片刻,回憶起方才,黃蓉悚然心驚:“我怎生會如此,如此不堪?之前被蠱老魔那樣對待,也不至於…不至於像今日這樣,難道我真是這彭長老口中所說的…淫…淫婦?”
其實這倒是黃蓉想岔了,需知陰陽五行皆講究一個平衡之道。往往美貌女子,陰氣通常較尋常婦人更甚,而黃蓉這等艷絕天下的極品美女更不必說,陰氣濃郁,乃是世間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床上佳偶,與之性愛,只要不太過度,不僅不傷身,反對身體大有裨益,君不見郭靖郭大俠與黃蓉夫妻十年,內功也是穩步提高,與黃蓉不能說沒有關系。再者,蠱老魔的人面怪蟲入體,同樣也對黃蓉身體有所影響,極大地拔高了她身子的敏感度,因著這人面怪蟲日常所食就是男女交合中產生的各種性液,為了更好地生存,它也就發展出了提高宿主身體性敏感度的特性。
腦中正念頭紛亂時,忽聞彭長老一陣狂笑,卻見他指著自己淌滿濃精的白臀道:“黃幫主這屁股上居然有這等精致的怪蟲紋身,想來是蠱老魔的手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蠱老魔也真是一大罕有的淫才了!”
“什麼?”黃蓉一陣疑惑,突然明白過來,暗暗咬碎一口銀牙,腦海中閃過一張丑陋老實的年輕和尚的臉。
還來不及黃蓉多想,彭長老又一拉圓環,黃蓉白皙右腿被猛然抬起,搭在了彭長老肩上,下體美鮑毫不設防地暴露在彭長老怪屌前,彭長老陰狠地說道:“黃幫主,這次看你又如何跑,老子今天還非就要操到你的賤穴不可了!”
看著黃蓉的眼眸,彭長老微感不對,腦中糊塗了一刹,隨即繼續仰躺著享受著國色天香的中原第一美人裸著一身雪白皮肉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花穴吞吐著自己陽物的美妙滋味,嘴上說著:“黃幫主,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啊啊,對,就是這樣,黃蓉你的蜜洞真緊,都被我射了三回了還是這麼緊!繼續,繼續動,我又要射了,你給我接住!你給我接住啊!老子這就給你一個孩子,啊啊啊啊啊……”
另一間囚牢內,蠍尾看著一個癱軟在地的丑臉和尚,冷笑道:“真是天公作美,本以為能算計到一個女諸葛黃蓉就已是生平幸事了,沒成想,你這蠢和尚居然潛伏在我的船上想暗算我救回黃蓉,哈哈哈哈哈哈,好在悲酥清風還沒隨風散去,不然老娘說不定還真被你暗算到了!”
合歡僧暗自運轉內功,試圖化解這霸道藥性,道:“難怪酒色使遍尋了整個丹霞鎮也尋不到妹子,原來土行孫根本不信任他,竟在這丹霞湖底修了座水牢!”
蠍尾嘿嘿笑道:“那土行孫確實是好本事!別的不說,單單這手打洞的功夫倒也不虛了他的名頭了!”
合歡僧冷冷道:“黃女俠也在此處吧?你把她怎麼樣了?”
蠍尾擺擺手,嘴角帶著些嘲諷的笑意,說道:“非也非也!問題問錯了!不是我把她怎麼樣了,應該是彭長老把她怎麼樣了。彭長老,記得是誰吧,就那個前幾日拜訪酒色使的胖老鬼!”
合歡僧聲音更加冷酷,道:“那彭長老把她怎麼樣了?”
蠍尾怔怔地看了合歡僧半晌,忽的噗嗤一笑,道:“你這禿子,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具體的要待會我看過才知,不過按時間推算,加上那死胖子用藥的量,現在黃蓉少說也被射了兩泡濃精了吧,過了今晚就受種懷上了也難說得很哪!”
合歡僧怒極,就欲暴起動手,身子剛動就一陣無力,又癱在了地上。
蠍尾笑道:“話說你這又是吃的哪門子飛醋啊。人家黃幫主有名有姓的丈夫郭靖郭大俠還在呢,你就要替他保護老婆了?你也別太異想天開,黃蓉那樣的人間絕色你享用不到,普通的一流美女我還是能給你安排的,還是個雛兒呢,黃蓉雖然姿容無與倫比,但她都要被男人玩爛了,哪有黃花大閨女來的香,你說是吧?”
合歡僧還待詢問什麼,蠍尾就已經退了出去。合歡僧身體酥軟如泥,但內力還在,五感靈敏,蠍尾一出去,牢內安靜下來,就能聽到邊上夜明珠照不到的地方有一道急促的呼吸聲,顯然這道呼吸的主人此刻恐懼至極:“你,你不要過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哥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合歡僧不屑地道:“放心吧!我對你這種小丫頭片子沒有絲毫興趣。”話音剛落,鼻中嗅到一陣芳甜藥香,多年的采花經驗讓他馬上意識到了這是什麼味道,心下尋思:“索性先拿這小丫頭解了淫毒,之後再找機會解救姐姐。”
蠍尾附耳聽著黃蓉所在牢內動靜,聽了一會,皺眉思索:彭長老不可能如此強悍,才多久,就干得黃蓉心悅誠服。想當初蠱老魔連著調教了她七日,也未能摧毀她的意志,難道說,是因為人面蠱?”
正自想著,又聽得牢內傳來黃蓉與彭長老的淫詞艷語,男聲猥瑣,女聲嬌媚。
“黃幫主,黃幫主,我比之你那靖哥哥如何啊?”
“彭長老好強,靖哥哥遠不及也!彭長老,用力!哦哦哦喔喔,干死蓉兒?彭長老的雞巴好大,全部塞在蓉兒穴里頭好舒服!”
“哈哈哈哈哈,老子干死你個婊子!干死你個婊子!把老子驅逐出丐幫?弄瞎老子一只招子?老子干死你個賤貨!賤貨,接著,我要射了,干大你肚子!你給我接好了我要全部射進來了,以後你黃蓉的兒子姓彭不姓郭!”
“射進來吧!射進蓉兒身子里!把蓉兒肚子干大!蓉兒以後生了兒子姓彭!哦哦哦哦哦……”
蠍尾聽著牢內二人激情澎湃,也是心緒蕩漾,腦中浮現出一副畫面,肥胖丑陋的獨眼老頭與美艷性感的尤物雙雙光著身子交纏在一起,性感尤物的一雙美腿死死地夾著老頭的腰,老頭入了珠的陽具深深地插在了尤物媚穴最深處,一股股能讓尤物懷孕的罪惡濃精瘋狂灌入尤物身子最深處,可憐的尤物未來見到了丈夫,大大的肚子里懷著的卻是老頭的孩子……
想到此,蠍尾心頭大快,雖然想留下來繼續聽房,但也怕惡了彭長老只能戀戀不舍地離開。
然而實際上,牢內的景象與蠍尾所想的卻完全不同。彭長老一絲不掛的仰躺在地上,一根陽物竦然指天,口中不斷說著些猥瑣的句子,仿佛真正在和黃蓉性交的緊要關頭一樣。黃蓉在一旁俏臉飛霞,眼瞳深邃無比,注視著彭長老,朱唇輕啟,吐出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浪語。
不多時,彭長老一陣大喊,肉棍一陣抽搐,猛然對天射出一道道白濁。黃蓉早有准備,口中浪語依舊不斷,美腿一個滑步,躲開了這道精水。
若彭長老能清醒過來,細心觀察黃蓉此時身上精痕,不難發現,除了開始那一場動人心魄的肛交是真,其余的每次魚水之歡,每次的性器相套,每次的激情內射,通通不過是黃蓉內力大增後的移魂大法下的鏡花水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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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