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進洞窟,雜亂黑暗的環境終於迎來了太陽溫暖的滋潤,在陽光散射下,一個強壯的男人身形逐漸出現,他一絲不掛地躺著,身上高貴的神紋在吸收陽光後泛著金光,隨著胸肌的起伏,呼吸也變得有重量起來。
神紋上的流動開始涌向男人的頭顱,兩條樹干般的多毛大腿略微繃緊,粗壯的喉結向上抬高。
“咳啊!!……呼…呼…”卡爾曼森猛地睜開眼,渾身雄汗直冒,“吾這是在…哪…”周圍是狗頭人洞穴髒臭散鋪的雜草床墊,空氣中彌漫著尿液精液混雜的騷臭,夾雜著母畜發情的氣味,之前讓卡爾曼森血脈僨張的味道,現在聞到只令他惡心。
“已經……多久了……”卡爾曼森不想去回憶,但這幾個月母畜陰道對自己陽具的吸吮擠壓,狗頭人們在睾丸上的揉捏啃咬,在雙足上的舔舐親吻,身上的每一處都被品嘗得狼藉不堪,但是他的雞巴記住了這些感覺,只要卡爾曼森稍微恢復一些,神具躁動的瘙癢就在提醒他,該交配了。
這一切彷佛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卡爾曼森望向洞口外的聖樹,在這幾個月的賜福儀式下,承載著滿滿當當精液的母畜都被獻祭掉,在賜福法術的加持下,活體的媒介將神輝充分地澆灌給了聖樹,世界各地的生息聖殿舉行儀式與此地肮髒的狗頭人洞穴鏈接起來,將淫靡而又寶貴的神之祝福播撒給了世界陽光所及之處。
賜福儀式無疑是成功的,為世界帶來了生息繁茂,與卡爾曼森真實的記憶完全一致,只是神識中的尊嚴、威信、理智,都被瘋狂的凡欲所掩蓋住了。
在儀式完成後,太陽對生息之神的呼喚傳到聖樹,從聖樹的落葉開始的新一天,喻示著世界是離開的日子。
只是這一天,比以往來得晚了許多。
這次儀式的漫長讓他甚至像斷片了一般,完全想不起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記得全身上下似乎都變成了自己的敏感帶,每次不管哪里的嫩肉被虐玩了,自己的陽具都只能乖乖地泄精,機械式地來給母畜們配種,亦或是被狗頭人們榨取。
想到這里,一股血氣再次涌向下腹,雞巴又硬了,他想起身緩解,尿道中卻傳來一陣快感,差點將卡爾曼森剛恢復的理智擊垮。
“…啊?怎麼就?…你醒了嗎?…?”卡爾曼森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從胯下傳來,只見一只破草背心的狗頭人伏在胯下,渾身長滿痤瘡,汗臭無比,但因為周圍環境的肮髒昏暗,卡爾曼森剛開始並沒有發現它,而這只狗頭人因為長期的勞作,手足都長滿老繭,環抱著父神粗大的雞巴,愛不釋手。
而狗頭人的胯下,對著父神碩大的龜頭,狗頭人的睾丸耷拉在尿道前,剛好擋住了尿道口。
而剛剛尿道傳來的異物感,卡爾曼森已經想到是什麼了,“汝…竟敢!…哦哦哦哦!!!…”壯碩的肉體一陣晃動,差點把狗頭人抖落下來,而牽連著尿道中的異物摩擦著雞巴深處的嫩肉,再次帶來了觸電般的快感,渾身的神力被悉數打亂,全部向下半身涌去。
“呼……呼……”卡爾曼森調節著體內的神力,喘著粗氣,終於安靜了下來,怒視著胯下的狗頭人。
外面的祭祀狗頭人聞聲進來,“發生什麼了?”看到肌肉天神胯下沒有遵守規矩的另一個狗頭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噓噓……冷靜,吾神。”狗頭人祭祀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雞巴上暴突的血管,“因為這幾個月的賜福儀式,您泄精太多,精關控制已經失力松動”說著又輕拍著面前飽滿的睾丸,並未看向卡爾曼森,“我們為了您的神體著想,就每日派族里做體力活的苦工來為您堵住,現在應該快痊愈了。”
“只是您實在太過雄偉,他可能瞻仰太久,誤了您離去的時辰。”狗頭人祭祀瞪了苦工一眼。
“俺都忍著不敢動,怕陰莖膨脹給您配了,嘿嘿。”狗頭人苦工笑著,好像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您的小洞,夾得俺太舒服了……”
“給吾……滾開…!……”卡爾曼森低吼道,卻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誒,別生氣,俺這就拔出來。”狗頭人搖著無毛的尾巴,抓著神具根部,開始向外拔出,細長的狗莖每拔出一段,都有大量的精液往外溢出,腥臭無比。
在狗頭人的動作下,比剛剛的快感強上數百倍的電擊感從下半身發射而來,轟擊著卡爾曼森的理智,“哦……哦哦哦!!…這…啊啊啊啊!!!……”他渾身汗如雨下,空氣中也逐漸充滿了父神荷爾蒙的麝香。
“哦哦…不…等…啊啊啊啊啊!!!……”因為尿道中狗陰莖的抽離,內里的瘙癢讓尿道收縮夾緊,似乎想留住其中的充實感,而當尿道中的嫩肉互相摩擦在一起,這種瘙癢和快感就隨著尿道的收縮呈爆炸一般的增長。
尿道中的肉壁性質已然發生了變化。
“啊……喔!…”在這種生理反應的驅趕下,卡爾曼森不由自主地挺著胯下,崩直了樹干般粗壯的雙腿,將身體半弓地向上發力著,雙手使勁抓著身下的草席,每次一頂,馬眼就在淫液的潤滑下重新將狗莖吞入一小節,而卡爾曼森的臉上也再次出現愉悅的表情。
“噓……放輕松,放輕松。”狗頭人祭祀焦急地說著。
“嘶…別吸…俺…太舒服了…”狗頭人苦工也感覺到小洞內逐漸滾燙起來,像是真空一般的收縮力度,又夾又吞,伴隨著肌肉顫抖帶來的蠕動。
“還不快抽出來!”狗頭人祭祀裝模作樣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惱怒,“如果吾神的精關再受損傷,你能承擔的了嗎?!”
“俺…這就…拔出來…可是…”狗頭人苦工的蛋蛋也開始上提,越是著急,就越被眼前黑粗的大雞巴吞入更多,刺激這狗頭人苦工的原始本能。
而卡爾曼森聳動肌肉腰胯的動作已愈發癲狂,他只能胡亂地試探,讓狗莖被動地在尿道肉壁上四處刺著,沒有方向和規律的快感滿足,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掙扎著。
狗頭人勞工的眼中,雄偉狂野的男神正在因為索取自己的狗莖,他每一處的肌肉线條都是如此完美,此刻卻都被自己扭曲。他全身性感的肌肉都在發著力,簡直像是在對自己求愛一般!
想到這里,一股血氣直衝狗頭人勞工的大腦。
“俺!…俺會好好愛你的!…”失去理智的狗頭人勞工突然發難,在父神堅硬的腹肌上用力往前一蹬,整根狗莖盡數沒入了卡爾曼森雄壯的巨根。
“噢哦哦哦哦哦!!!!!”卡爾曼森只覺得生殖器深處傳來一陣劇痛的滿足感,腳趾收緊,頭情不自禁地向後仰去,雙手在草席上扣出一道道痕跡。
“啊!俺……好舒服!”狗頭人勞工感受到一圈嫩肉被自己頂到,“俺居然!一下就操到了!”
狗頭人祭祀的臉色鐵青,剛想出手阻止,但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開始靜靜地開始看著。
“不…吾不是……”狗頭人勞工直白的措詞讓卡爾曼森羞愧萬分,但雞巴中從未體驗過的滿足讓他也無法阻止,只能用一條結實的臂膀擋住自己的眼前,不去看自己屈辱的下體。
看到男神的默許,狗頭人勞工的陰莖又硬了幾分。
“俺……俺要開始配了!”一股淡綠色的粘液從狗莖分泌出來,它能將肌肉軟化,從而讓對方不會因為粗暴的性交受傷。但同時,也有一些副作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狗頭人勞工興奮地搖著尾巴,以它們種族的特有頻率,每秒數次的速度抽插著,只能看見殘影出入在龜頭上方,淫水被帶出,在腹肌上飛濺的到處都是。
“哦哦哦哦哦喔喔喔喔喔!!!”卡爾曼森的精關已經在粘液的軟化下再次松動,他無法理解,需要神力催動才能打開的構造,居然在如此弱小的狗頭人面前,被物理的衝擊逐漸攻陷著。四肢無力地垂下,他的身體已經由小麥色變成滾燙的魅紅色,肥厚的舌頭耷拉在嘴角,在被操干的幅度下,不斷甩著唾液,狼狽不堪。
“好舒服…俺…!就快…”狗頭人感覺到每次操到最深處,那圈嫩肉都被自己擠開一點,粘液也向更深處播撒幾分。看向男神的大胸肌,在猛操的幅度下上下晃動著,他的雙腿也不自覺地打開,讓自己能更方便地操。喜歡,狗頭人勞工喜歡面前這個男神的一切。
它將狗莖抽出一大半,當卡爾曼森還在詫異為什麼時,又使出全力猛地操了進去,整根沒入,瞬間頂開了男神雞巴深處那圈嫩肉。
“俺!操…操開了!”卡爾曼森從未被進入過的雄性生殖區域就這樣被征服,狗頭人勞工勝利地搖著尾巴,“大肌肉神的第一次被俺破了!”它全然不顧父神精關被打開的高潮繼續猛操著,那圈嫩肉不斷抽搐,像是接到信號一樣將其中珍貴的精液往外噴吐著。
“喔哦哦喔哦哦!!!為何,這樣也能……”卡爾曼森絕頂高潮帶來的爆精並沒有被狗莖阻止,而是因為尿道肉壁的軟化,不斷有精液在狗莖的節奏下飈射而出,整根陽具的高潮都在狗頭人的操干下被控制著,釋放著。
“啊啊啊啊!!…吾…吾被……”卡爾曼森的思維仿佛也被操開了一樣,他第一次感受到精關嫩肉直接作為性器官來進行高潮,就算是神力催動,也沒法像現在這樣如此地暢快,將精液頃數泄出,看著還抱著自己龜頭聳動的狗頭人,如此弱小,卻能靠一根狗陰莖比肩神明。
卡爾曼森的心中突然對這只肮髒的狗頭人勞工生出了一絲敬愛之情。
他感覺到雞巴深處的狗莖尖端開始微微膨脹,這是它們種族特有的構造,在配種完成前防止其他雄性精子的進入,同時也是對配種對象的標記,占有。
但是卡爾曼森並沒有阻止,他甚至在幻想,如果被狗莖卡住無法與狗頭人勞工分離,是不是自己也必須保持著這種配對的姿勢,將狗頭人勞工也帶回神界,讓它在其他神明的圍觀下對自己持續高潮的巨根宣示主權。
但是他的幻象並沒有成真,“啵”的一聲,狗頭人祭祀抓住勞工,猛地一下全部拔出,巨大的刺激讓卡爾曼森紅腫的馬眼不自覺地開合著,吞吐著。
隨著狗莖的離開,被堵住的精關真的如狗頭人祭祀所說,無法閉合,大量的精液飈射而出,“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一時間如雷轟般的快感徹底擊垮了卡爾曼森的理智,而因為無法合上精關,射精的量多得恐怖,而且經久不息。
“不愧是吾神,存貨居然還有如此之多”狗頭人祭祀津津有味地觀賞著面前的肌肉天神的射精秀,一邊招呼著其他的狗頭人,“這麼多神之精華,可不能浪費了,快牽幾頭祭品過來!”
卡爾曼森並沒聽進去狗頭人祭祀說了什麼,只感覺陸陸續續有幾條寬厚粗糙的舌頭舔在了自己的胸腹、雙臂、雙腿、還有雞巴和睾丸上,身上各處敏感帶被不知輕重地舔弄啃咬,如同雪上加霜,讓卡爾曼森的快感來得更加頻繁、更加劇烈。
狗頭人祭祀看著卡爾曼森的臉龐潮紅萬分,已經開始翻著白眼,淚水、口水、汗水夾雜在一起,讓父神剛毅的臉龐更加的崩壞淫蕩。
“喔…哦噢…停…喔喔哦哦!…快停下…喔哦哦!!…射…啊啊啊…停……”無法抑制的射精快感完全掌控了卡爾曼森的思維,好不容易能吐出一個詞,立刻又會被精液衝開精關的信號給淹沒。
狗頭人祭祀看見時機成熟,諂媚地將狗爪搭上眼前抽搐的巨根,“…我們倒是有個土法子,不知道吾神願不願意一試?”
“哦啊…願…快…噢哦哦哦哦…願意…!…”卡爾曼森此刻只想從高潮地獄中解脫出來。
聽到這,狗頭人祭祀陰險的小眼眯成了一道彎月,“我們一族圈養公畜時偶爾也會出現這種情況……”說著,便從牽來的公畜生殖器根部取下了一個金屬圈,“這是我們族人的骨髓和聖樹下的礦物煉成的聖鎖……”狗頭人拿起“聖鎖”對著卡爾曼森的雞巴比劃著,“只要戴上它,與我的命令連接,我就可以幫您閉合上精關,怎麼樣?”
“喔哦哦…吾…啊…同意……”卡爾曼森甚至想伸手去搶,但光是抵抗快感的轟炸就已經竭盡全力了。
“那,跟著我念……”狗頭人祭祀用聖鎖剮蹭著卡爾曼森的龜頭,“吾為卡爾曼森,自願獻出精關的控制權。”
“哦哦…啊…吾…卡爾曼森…額啊…”父神口中的呻吟與牙齒緊咬的摩擦聲交織著,緊閉的牙關中,鮮血和屈辱的詞句一同緩緩流出,“自願…額…獻出…哦噢噢!…精關的…控制…權…哦啊啊…”
“吾自願成為狗頭人布魯特的精奴。”狗頭人祭祀盯著卡爾曼森,眼神像是無盡的深淵。
“吾…自願成為…額啊…喔哦哦…狗頭人…呼……”卡爾曼森口中像是什麼被咬碎一般,吐詞的聲音已經十分可怖,“唔喔哦…布魯特的…啊啊…精奴…!!…”
話音落下的時候,狗頭人勞工的眼中也泛起妖異的光芒,聖鎖迅速套上神具的根部。在卡爾曼森的呻吟中,聖鎖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雞巴上若隱若現的晦澀紋路。
一瞬間,記憶像是光脈般開始快速流淌,奔涌在卡爾曼森的眼前,因為失去了射精的自主權,就連固有的記憶邏輯也開始悄然變化。
在往後的記憶中,卡爾曼森將一直以精奴的身份往返於神界和凡間,每次來到凡間時,他會最早降臨在聖樹下這讓他害怕又迷戀的洞窟村落,將積攢良久的濃精獻給他的主人——盡管在歲月的變遷下,最早的狗頭人布魯特已經去世,但他們村落中必然會有一位布魯特,像是世襲的封號,又像是未曾離開的同一人,對卡爾曼森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之後在其余人類信徒的賜福儀式上,卡爾曼森也必須通過奴紋請求射精的許可,有時狗頭人會允許,有時會拒絕,放任他充血到發紫的大陰莖在眾信徒疑惑的眼神中跳動展覽。
而虔誠的信徒只會斥責儀式上的數位祭祀服侍不到位,並不能讓眾生擁有賜福的資格,殊不知他們信仰的父神已經將寶貴的精子全部交付給了信徒隨手都能捻死的狗頭人。
又或者是在偶爾討伐魔物的時候,卡爾曼森面對已經傷痕累累的低級魔物,在催動神輝通過精關化為神火時,卻又遲遲得不到狗頭人射精的許可,他得到的答復是,讓聖潔雄壯的神之陰莖被魔物玩到高潮,才能射精殺死它們。
最開始他只能閉上眼睛,在魔物們恐慌又驚喜的眼神中,將襠部的布料扯下,大大咧咧地將生殖器暴露給丑陋又惡心的魔物們觀賞玩弄。
有時遇見十分膽小的魔物,卡爾曼森甚至會用神力重創自己,然後當著魔物的面前跪下,將大雞巴畢恭畢敬地送到魔物的面前,魔物們也從試探性地觸碰,到肆無忌憚地騎上卡爾曼森的陰莖,瘋狂地交配榨精。
在一次次惡心又新奇的不同魔物的交配下,卡爾曼森的邏輯習性也開始發生變化了,他變得狂躁、易怒,世界各地的魔物都大量的減少,在曾經一些凶險的地區在經過卡爾曼森的幾番討伐後,當地人甚至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魔物,世人也紛紛贊揚著卡爾曼森的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