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同學
翌日。
因為監獄里有出早操的習慣,所以天還沒亮就有獄警過來叫他們起床了。當獄警看到蜷縮在廁所角落的小波時,露出了玩味地笑容,隨後敲了敲他們地監獄門,將他們全部叫了起來。
小波在睡夢中被驚醒,而此時其他人已經過來將便池圍住了,甚至還有人踩在了小波身上。
不過小波也不敢反抗,只好等眾人都收拾完後他才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洗臉刷牙。
等他出去時,其他的犯人們早就整理好隊形了,訓練犯人地獄警看到遲到地小波,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讓他歸隊了。
因為是同一個牢房里地犯人站在一起,所以小波正好被張豹五人圍在了中間。
早操的內容包括廣播體操,跑步和游戲。雖然很簡單,但是小波還是有點擔心自己堅持不住,因為他以前在學校可以說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從來不鍛煉,體質非常差。
小波排好隊之後,隨著音樂聲響起,廣播體操開始了,但因為小波是新來的也沒有人交他,所以他只能笨拙地模仿著前面地人,而且他的蛋蛋上還掛著小鈴鐺,所以他只能很小心地跳。但即使這樣,那些鈴鐺還是響個不停,吸引了很多人地目光。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煎熬後,廣播體操終於跳完了,此時的小波已經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
簡單的休息後,就開始了跑步。所幸跑步采用的是那種緊貼著的跑步,跑不了很快,這也讓小波能堅持下去。
不過雖然小波體力跟得上了,但身體就不好受了,因為挨得很近,所以他的身體和張豹、徐萬民、林國友、葉石斌四人緊緊貼在一起。
四人跑步時一直在偷偷摸小波的身體,特別是在小波身後的張豹。小波能感到他的雞巴一點一點的變硬,最後直接被張豹緊緊擠在了小波的屁縫里上下摩擦。
而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地在小波身上,雞雞上摸來摸去,雖說是摸,其實更多的是掐,小波被他們掐的也是齜牙咧嘴。
\t但他們誰都沒看到,這一切都被站在旁邊高樓上的一個年輕的獄警盡收眼底。
……
終於跑步結束了,到了自由活動時間。
此刻小波身上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了,他茫然地站在活動場地內不知道該干什麼,因為他在這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
不過他看到有幾個滿身紋身的人朝著張豹那邊走去,然後跟他們有說有笑的聊著什麼。
突然,張豹看向了他,小波嚇得立馬將眼睛移向別處,裝作沒在偷看的樣子。但他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發現張豹仍在盯著他,並且示意他過去。
小波雖然心里很不情願,但他不敢不聽,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待得走進之後,小波終於聽清了他們的對話。
“就是他嗎?”
“對啊,你別看他一副書生氣,其實骨子里就是個騷貨,賤的不行。”
小波聽著他們的對話,臉已經微微紅了。
“好了,爬過來。”張豹突然開口叫住了快走到的小波。
小波一愣,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周圍,發現所有的犯人都在盯著他,他不想在萬眾矚目下失去尊嚴,只好帶著哀求的目光看向張豹,但張豹卻是一副沒得商量的神色。
小波無奈,只能深吸一口氣慢慢跪下,手腳並用地朝張豹爬去。
這一段距離對小波來說仿佛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爬到之後,張豹摸了摸小波的腦袋,向周圍人炫耀到;“看到沒,這就是我的好狗。”
眾人全都哄堂大笑,隨後紛紛起哄。
“小狗能不能叫幾下我聽。”
“小狗這麼撒尿啊。”
……
“別急,別急,一個個來。”張豹出聲制止,哄鬧的操場一下就安靜下來,准備看小波的表演。
“賤狗應該怎麼休息啊?怎麼叫啊?”張豹對小波說道。
小波直立起上半身,將兩只手放在胸前握成拳狀微微下垂,然後將舌頭像狗那樣吐了出來,隨後汪汪的叫了幾聲。這又引得眾人一陣發笑。
“你應該怎麼自稱啊,又應該怎麼稱呼我呢?”張豹繼續問道。
“我…我自稱為…”小波還是有點害羞,導致他無法說出口。
張豹直接一腳踹在小波肚子上,小波頓時感覺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捂著肚子流出了眼淚。
“我在問你一遍,你應該怎麼自稱,又應該怎麼稱呼我?大聲點。”
小波勉強直起身子,大聲道:“我應該自稱賤狗,應該稱呼您為爸爸。”
一口氣說後,小波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和興奮感。
“賤狗應該怎麼撒尿啊?”張豹繼續問道。
小波立馬雙手撐地,抬起一只腿,回答道;“賤狗應該這樣撒尿。”隨著羞恥感和興奮感越來越強烈,此時小波的雞雞已經緩緩硬了起來,這一幕也自然被在場的其他人捕捉到了。
頓時有人指著小波抬起的襠部說道;“這傻逼硬了,哈哈哈!”眾人頓時又笑成一團,不過眾人越笑小波就越興奮。
張豹看著發騷的小波說道;“賤狗,過來給老子舔腳,”說著伸出了一只腳。
小波立馬爬過去,用嘴解開了鞋帶,然後用嘴將張豹的鞋叼了下來,露出了張豹發黃的襪子。張豹襪子上傳來的臭味頓時讓周圍了人都退後了幾步,但小波一聞到這臭味,就像是惡狼看到了綿羊,立馬就撲了上去。
他一口就將張豹的腳含進去了半只,陶醉的吮吸著張豹的臭襪子。一旁的眾人看著這一幕,有幾人的襠部以及微微隆起了。
等小波吸夠之後,他將張豹的襪子咬了下來。然後將張豹的腳趾一只一只的都舔了個遍,將張豹腳趾之間的汙垢一點一點都舔進了肚子里。然後用自己柔軟的舌頭在張豹寬厚粗糙的腳掌上游走。
張豹的另一只腳也沒閒著,正踩著小波的雞雞上蹂躪。
一回過後,張豹的腳上已經滿是口水,張豹將腳從小波的嘴中抽出來,然後直接用腳扇了小波幾個巴掌,將口水全甩在了小波的臉上,隨後將小波的臉踩在腳下緊緊貼著地面,但此時的小波依舊努力的伸出舌頭舔著張豹的臭腳。
眾人看著發騷的小波,都悄悄摸著早已隆起的襠部。
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誰是袁波?”
眾人定睛一看,來人竟是以為獄警,張豹連忙抬起腳,小波從地上爬起後,對獄警說道:“我是,有什麼事嗎?”
獄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跟我走吧。”卻並沒有解釋為什麼。
小波只好跟了上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一個辦公室門前,獄警敲了敲門轉身對小波說道;“自己進去吧。”隨後離開了。
“進”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屋內傳來,不知道為什麼,小波覺得聲音有點耳熟。
他推開門,看到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還有一個男人正站在窗邊背對著他,他走過去,發現那扇窗戶正對著操場。
“您好,是您找我嗎?”小波小心地問道。
那男人緩緩轉過頭,一張熟悉的臉闖入了小波的眼中,竟然是他的初中同學——阿傑。
不過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初中時小波是班長,成績優秀,家境殷實。而阿傑卻因為是體育生,所以每次都是倒數第一,且家里很窮,所以每少被小波嘲笑和欺負,所以小波害怕阿傑現在會報復他。
雖然心中擔憂,但小波不動聲色,笑了笑說道;“阿傑,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
阿傑嘴邊浮出一抹譏笑,看著滿臉口水痕跡的小波說道;“哎呀,這是我家里人安排的,只是沒想到當年的班長竟然淪落到這番模樣。”
感受到了阿傑的嘲笑,小波只得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找我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只是覺得你剛剛在下面的樣子挺好玩的,所以我也想玩玩。”說完,阿傑便打開了一扇暗門,將小波強行拽了進去。
小波一進來之後就看到了滿牆的情趣玩具,有陽具,皮鞭,手銬,跳蛋……,小波被嚇了一跳。
“把衣服脫了,坐到地上去。”阿傑開口了。
小波剛想開口,但他想到剛剛阿傑已經目睹了自己的騷樣,只好乖乖地脫了衣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阿傑直接用腳在小波的雞雞上來回摩擦,很快,小波的雞雞上面就已經布滿灰塵了,他的雞雞也在這種刺激下很快就站了起來。
突然,阿傑一腳踩在了小波的雞雞上,將其狠狠地踩得貼向地面,小波的雞雞上立馬傳來一陣劇痛,而且因為小波的雞雞還有包皮,所以這痛感更為強烈。他一下沒忍住哭了出來。
“這一腳是為你以前嘲笑我付出的代價,”阿傑用腳尖踩著小波的雞雞在地上來回擠壓。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疼,疼!”小波哭泣著哀求道。
“疼?哪里疼?”阿傑並沒有松腳。
“雞雞疼。”小波答道。
“雞雞疼?你是一條賤狗,賤狗哪來的雞雞?”阿傑戲謔道。
“狗屌疼,賤狗的狗屌疼。”小波立馬明白了。
終於,阿傑松開了腳。此時小波的狗屌已經通紅了,他滿臉心疼地揉著自己的狗屌。
隨後,阿傑讓小波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他則是脫下了褲子,自顧自地說道;“高材生的逼啊,我還沒有享受過呢。”然後,他往小波的狗穴上吐了兩口唾沫,然後不管小波受不受的了,直接就差了進去。
這絕對比操過小波的任何一根雞巴都大,這跟雞巴一進來小波就感覺自己的狗穴被撕裂了,事實上,小波的狗穴確實已經開始流血了,但阿傑跟本不在乎,帶著血液就開始抽動起來。
阿傑的每一次抽插都用盡了全力,小波能感受道阿傑的雞巴每次進來都能填滿自己的直腸,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從他的狗穴里慢慢傳出,他現在是痛並快樂著。
隨著阿傑的不斷抽插,大量黏液從小波的狗穴里被帶出,許多白沫出現在兩人的交合處,有了這些黏液和白沫的潤滑,阿傑的抽插更加順滑了,速度也越來越快,同時也減輕了小波的痛苦。
草了一會後,阿傑似乎覺得這樣不過癮,他直接將小波的一條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讓小波擺出狗撒尿的姿勢供自己泄欲。
隨後,他一邊抽插一邊輕輕擼著小波的狗屌。
隨著最後一波衝刺之後,“啊”的一聲,阿傑內射在了小波的狗穴里,小波感受著體內溫熱的液體,十分滿足。同時小波也達到了高潮,尿液不受控制地從他的狗屌里噴涌而出,流了一地。
但阿傑並沒有將雞巴拔出,依然保持著剛剛做愛的姿勢。
就這樣等了幾分鍾,小波又感到一股液體從阿傑的雞巴里射進了他的體內,衝刷著他的腸壁,原來是阿傑直接尿在了他的狗穴里。
尿完之後,阿傑抖了抖下體,將雞巴從小波體內拔了出來。隨著雞巴的拔出,大量尿液混合著精液還有腸液和白沫什麼的從小波的狗穴里涌出來,順著小波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把這清理干淨。”阿傑發話了。
此刻小波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賤狗的身份,他二話沒說直接伸出舌頭將那些混合液體舔進了自己的嘴里,雖然味道並不好,但小波還是流露出了享受的神色,在小波的努力下,地上的髒東西很快就被清理完了。
隨後,阿傑讓小波躺到屋子中間的床上,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
他將雞巴伸了過去,小波很快就心領神會伸出舌頭,先是輕輕碰了碰阿傑的龜頭,然後用舌尖撥開阿傑的馬眼,往里面探了進去,雖然進不了多少,但這也讓阿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隨後小波的舌頭就包裹住了阿傑的龜頭,慢慢地就含了進去,隨著小波的慢慢吮吸,阿傑的雞巴也慢慢地向他的喉嚨深處襲去。
本來以阿傑雞巴的長度,小波最多只能含進去半根,但由於小波是平躺著的,所以很快阿傑的雞巴就整根沒入了小波的喉嚨中,此刻阿傑已經能夠在小波的喉嚨上看到自己雞巴的形狀了。
因為阿傑的雞巴插入小波的喉嚨時小波無法呼吸,所以阿傑也不敢插入太久,所以他慢慢退出,等小波換口氣之後再次插入。就這樣保持這種頻率,阿傑開始在小波的嘴里抽插起來。
隨著阿傑的慢慢抽插,小波也開始逐漸適應阿傑的尺寸,看著阿傑碩大的蛋蛋一下一下拍在自己的臉上,小波十分享受這種感覺,享受被自己以前瞧不起的人羞辱的感覺。
漸漸的,許多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小波的嘴角流了下來,阿傑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阿傑最後的一插到底,阿傑的蛋蛋擋住了小波的視线,一股帶著腥味的液體直接被射進了小波的胃里。
等了一會,阿傑將雞巴從小波的喉嚨里抽了出來,帶出許多口水絲和精液絲,阿傑拿著雞巴在小波臉上拍打了幾下,將精液和口水全部拍在了小波臉上,把小波糊得眼睛都睜不開。
但小波此刻卻顧不得這些,他伸出舌頭舔著嘴巴周圍,貪婪地將自己得口水和阿傑得精液都吞進肚子里去。
阿傑看著小波得賤樣,玩味地說道;“看你這麼騷,我要給你介紹一位你的同伴。”
隨後,小波聽到一陣開門聲,好像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主人。”走進來得那人直接就跪在了阿傑面前。
聽到這個聲音,小波被嚇了一跳,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他慌亂的用手抹去了粘在眼睛上的口水和精液,爬起來一看,他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赤身裸體地跪在阿傑身前,果真是他,小波的父親。
小波的父親是個富商,平日里忠厚善良,但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小波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父親也一臉復雜的看著他。
“想不到吧,你倆真是一對親父子啊,都是一樣的騷貨,賤狗。哦,對了,你爹早在我初中的時候就是我的狗了,就是在去接你放假的時候成為的我的狗。那時候只要你每次一欺負我我就會去草你爹,把你對我做的事加倍還給他。現在我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哈哈哈。”
“還有我在這里的工作也是你父親安排的。”阿傑一臉得意。
小波還是不敢相信,但他突然想到初中時候他爹總喜歡問他是不是在學校又欺負阿傑了,現在想想他根本沒有和他爹說過有阿傑這個人,原來是這樣。
“好了,脫了衣服去舔你兒子的狗屌。”阿傑發話了。
小波還沉浸在回憶中沒有醒來,等他感受到狗屌上傳來的體溫時他才發現他爹含住了他的狗屌,他正想反抗時,突然阿傑一鞭子抽在了小波爹身上,並威脅到;“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懲罰他。”小波感受到狗屌上傳來的力道一緊,他頓時不敢亂動了。
阿傑又讓小波爹直接倒著趴在小波身上,讓小波也幫他爹口交。
小波看著他爹的狗屌,發現他爹的狗屌也不是很大,也僅僅比他的大一點而已,難怪他自己的那麼小,而且也有著包皮。
他一口就將他爹的狗屌含了進去,一股騷臭頓時在他嘴里彌漫開來,不過他並不在意,他用舌頭將他爹狗屌的包皮翻了下去,將他爹雞巴上的汙垢全部吃進了肚子里。
而他自己的狗屌也在他爹的幫助下慢慢伸出了龜頭,他從未感受過這種快感,所以不一會兒他就堅持不住了,一下將積攢的精液一股腦的射進了他爹的嘴里,他爹也沒有吐出來,直接吃了進去。
阿傑看父子倆玩的差不多了,叫停了他們,讓小波下來。
“用你的拳頭操他。”阿傑命令道。
小波一臉疑惑,卻看到父親朝他點了點頭。他只好握緊拳頭朝他爹的狗穴伸了過去,小波此時才仔細觀察他爹的狗穴,他爹的狗穴顏色十分黑,松松夸夸的,一看就沒少被操,以至於小波的拳頭很容易就伸了進去。慢慢地,小波的手臂已經完全沒入在了他爹的狗穴里,他爹則是一臉的享受。小波的手在他爹的狗穴里好奇地探索,感受著他爹的體內的溫暖。
就在小波玩的不亦樂乎時,突然他的狗穴一疼,他回頭一看,原來時阿傑將手插到了他的狗穴里,由於他的狗穴剛被阿傑插過,所以他並沒有感覺很疼,稍微活動了一下就適應了。他清晰地感受到阿傑的手指在自己的狗穴內一點點舒展開來,極為舒服,所以他在他爹狗穴內的手也情不自禁的跟隨著阿傑的頻率活動起來。
不一會兒,父子倆狗屌的地上都積攢了一灘淫液。
阿傑看玩的差不多了,他讓父子交換著舔干淨了對方流下來的淫液。
隨後借小波的口潤滑了一下自己的雞巴,然後徑直插入了小波爹的狗穴里。他爹的狗穴不知道被操過了多少次,一下就將阿傑的雞巴全部吞了進去。
小波此時也開始主動舔起了阿傑和他爹的交合處。當阿傑“抽”的時候,他就順勢舔幾下阿傑的肉棒,當阿傑“插”的時候,他就舔阿傑的蛋蛋和他爹的狗穴。
再小波的他爹的雙重攻勢下,阿傑沒有再堅持很長時間嗎,而是很快就射了,不過他並沒有射在小波爹的狗穴里,而是在最後關頭將雞巴抽了出來,然後射到了小波的臉上。
阿傑讓小波爹給小波清理干淨,小波爹連忙轉過身,伸出舌頭小心地舔舐著小波的臉,小波感受著臉上父親的體溫,竟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和他爹地舌頭交纏到了一起,激烈地親吻。
阿傑看到這幕,說道;“看你們父子兩這麼有愛,你們互操吧,直到操射為止。”聽到阿傑地話,小波父子兩並沒有不好意思,小波爹主動撅起了屁股,讓小波先來操他,小波也很配合,直接就插了進去,不過僅僅過了幾分鍾後就射在了他爹地狗穴里,等干了之後才拔出來。
隨後,小波爹在小波的狗屌上蘸了一點殘留的精液在自己的狗屌上抹了抹,也插入了小波的狗穴,同時阿傑也再次將雞巴插入了小波的嘴里,這下小波的前後穴都被堵住了,雖然小波爹的狗屌沒有阿傑的雞巴那麼大,但小波從來沒感到如此滿足。在小波爹和阿傑的猛烈抽插下,三人都達到了高潮,小波爹和阿傑都射在了小波體內,小波則是尿精齊流,全部噴在了地上。
……
數月之後,某個豪宅內。
一個年輕男子正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餐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餐桌下面,還有一個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屁股上插著一個狗尾巴肛塞,正在舔著年輕男子的腳。
這年輕男子正是阿傑,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小波的父親了。
“爸爸,小波在那真會沒事嗎?”小波爹突然問道。
“他高興還來不及呢,能有什麼事?”阿傑回到。
“對了,你這房子我住膩了,明天換一間。”
“好的爸爸,我的一切都是爸爸的。”說完,小波爹俯下身去繼續舔著阿傑的腳,阿傑的另一只腳則是在踩著小波爹的襠部。
監獄某一公廁內。
有一人正被五花大綁在某個隔間,他的頭被蒙住了,只有嘴和鼻子露在外面。他躺在馬桶上,腿被抬起固定在兩邊的板子上,手也被固定在牆上,使他的菊花和嘴剛好都能露出來。他的身上寫滿了“正“字,胯下和胸前都寫上了“肉便器”、“馬桶”等字樣。
這人正是小波,他自從上次見過阿傑之後就被關在這里,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只知道他在這里的唯一用處就是當別人的馬桶和肉便器,他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使用過他了,也不知道誰使用過他,只知道這監獄的每一個人,無論是獄警還是犯人,只要他們想就能過來操他,然後一走了之。
此時他的狗穴和乳頭已經變成了和他爹一樣的黑色,甚至比他爹的還要黑,而且周圍的肉全部都耷拉下來了,他現在的狗穴塞入一個人的頭都不成問題,而且身上滿是精斑、尿液的痕跡,還有惡心的濃痰和鼻涕,並且還停留著許多蒼蠅。這是他作為馬桶和肉便器的象征。
除此之外,還有些人喜歡那他做煙灰缸,他的身上以及狗穴里都有著許多煙灰和煙頭,並且還有很多滅煙留下來的疤痕,甚至狗穴里都有被煙燙傷的痕跡。
我想能計算他到底被多少人使用過只有他身上的“正”字了,每被一個人使用就劃一筆,按照他身上的他應該已經被幾百個人使用過了,以至於他的狗屌都無力的癱軟成一坨。而且他這幾個月來就一直以別人的尿液和精液為食。
就在這時,走廊突然響起了“噠噠”聲,好像有人往這邊來了,聽到這聲音,原本癱軟的小波的狗屌,竟奇跡般地跳了跳,分泌出了一絲淫液。
看來小波正和阿傑說的一樣啊,面罩下的他,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地身份,他唯一所記得的就是自己是一條賤狗以及被人使用時的快感。此刻的他,臉上寫滿了對要進來的人的期待。
當那人碰到他時,他的興奮達到了頂點,以至於人家什麼都還沒感,他就已經射了出來,那人頓了一下,隨後抹了一點射在小波自己身上的精液塗在了小波的狗穴上。
隨後,這間空蕩的廁所響起了悅耳的啪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