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威尼斯
六月的水城春光明媚,溫暖濕潤,正是泛舟游於蜿蜒水巷的最佳季節。古朴祥和的街道上游人如織,但你若是在來往游客的身旁側耳傾聽,就會發現他們討論的並不是這座水城萬種風情的景色,而是在一場即將到來的盛會,世界學府大賽。
就在街邊一座不起眼的小酒館中,酒客們正在激烈地爭吵著,這座陰暗的酒館連明媚的陽光都照不進來,但和學府大賽有關的八卦消息卻如春風般傳遍了酒館的每一個角落。
“這次大賽各國來的的美女選手可真不少,個個都是貌美如花,還各具異域風情。依我看啊,中國國府隊穆寧雪的美貌絕對在其中首屈一指!”
“那是,人家不僅姿容無雙,氣質更是難得的冷艷高貴,這等傾國傾城的東方女子真可謂是艷壓群芳了!”
“臉好看有什麼用?賽場上拳頭硬才是硬道理,依我看中國國府隊帶個花瓶上場只怕是要涼。”
“你懂個屁,人家不僅長的好看,資質更是驚人!十四歲就自我覺醒了靈級的冰系能力,不少國家隊都在她鎮守的中國國館前铩羽而歸,真可謂是天之驕女啊…”
酒客們的爭論愈發熱烈,沒人注意到,就在酒館陰暗的一個角落里,一個一個棕褐色齊肩短發的年輕女子身體正在微微顫動。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手中的酒杯卻被捏出一聲“嘎吱”的悶響,顯示出了此時她情緒的激動。
而坐在她對面的同樣是一位妙齡少女,青發青瞳,黑白長裙,人畜無害的樣子讓人不禁生出憐惜之意。聽到酒客們對穆寧雪的贊美,青發女孩並沒有像同伴那樣反應劇烈,然而她青瞳中閃過的一絲深深的怨毒卻令人不寒而栗。而兩人正是穆寧雪國府大賽的隊友穆婷穎與南榮倪。
“該死該死該死啊啊!!”穆婷穎低聲地咒罵著,本來還稱得上是清秀的臉龐被她瘋狂的怨毒撕扯地分外猙獰。她是穆家的血親直系,是穆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但自己卻在五年前就被一個小小分家出身的穆寧雪遮掩住了全部的光輝,她的天賦與修為壓的自己根本抬不起頭。
好在她因為叔叔穆賀黑教徒的身份受到牽連,所在的穆家支系被除名,穆寧雪也從主力隊員淪落為一個小替補,進而被篩出了國府的隊伍之中,自己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氣。可誰能想到,自己還沒高興多久,這個賤人反而因此在天山獲得奇遇,因禍得福,並以強勢之姿在國館連勝五場,在決賽前又趕回了隊伍之中!
“這個賤貨,真是不害臊!背了一身黑教徒臭名還要覥著臉跑回隊伍里來丟人現眼!怕不是以她那幾分姿色做交換才讓幾位老師同意了她的歸隊請求。”嫉妒如毒舌般扭曲了穆婷穎的心智,蒙蔽了她的雙眼,她已經不願意去直視她與穆寧雪的差距,只願相信自己對她惡毒的猜疑與抹黑。
“呦,是誰惹毛了我們穆家的小公主啊?”一道戲謔的聲音突然響起,一個把臉龐與身軀都藏入斗篷中的男子不知何時立在了穆婷穎的身後。
“需不需要我為您客串一次斬妖除魔的騎士呢?”說罷還裝模作樣地向穆婷穎與南榮倪鞠了一躬。
“潘西,你少在這里油嘴滑舌。當年可是你親自挑選的這個賤人,把冰晶刹弓的碎片遞到了她的手上。如今長老已經答應了榮倪把完整的冰晶刹弓交給她,現在這個弓奴已經脫離了你的控制,最大的一塊冰弓碎片無法融合,到時候宗族大會上你可難逃其咎!”穆婷穎沒好氣的對身後男子指責道。
被稱為潘西的男人卻並不在意,隨意的抹了下頭發,向穆婷穎發問道,“大小姐可知道我為什麼要選穆寧雪為重點培養對象?”
“不是你自己說這賤人有天生冰系靈種,是溫養碎片的上好苗床嗎?”
然而潘西卻沒有立刻回答穆婷穎的問題,他的目光匯聚在不遠處的一個陰暗角落中,似乎是想起了一件往事………
“算我求你了潘西,現在卓雲正在與其他幾個大勢力爭奪博城的領導權,雪雪也正是需要修煉資源的關鍵時候,如果你現在收回碎片,穆家長老就會收回對我們的支持,我們家恐怕就會在與幾大勢力的斗爭中萬劫不復啊!”一個婉轉動聽的女聲向焦急地潘西懇求著。
說話的是一位銀白色長發及腰的溫婉女子,眉黛青顰,紅唇皓齒,白雪般的肌膚下仿佛有著光華在流轉。
這個美麗的似乎是畫中走出的女子樣貌竟然與穆寧雪有七分相似,但她的身材卻比穆寧雪豐滿了不少,一身藏青色條紋的白色旗袍勾勒出她誘人身軀的輪廓。旗袍的領口開的很高,吝嗇地把女子胸前高聳的雙峰完整地包裹,不肯向世人泄露絲毫。再往下,柳腰被收攏出了驚人的曼妙曲线,盡管生育過一胎,但這腰肢卻仍讓人感覺不堪盈盈一握,一抹亮目的雪白從旗袍側邊的開叉出透露出來,讓人目眩神迷。
最令人嘖嘖稱奇的還是女子飽滿的一對苹果臀,渾圓而挺翹,在旗袍後方隆起了一段夸張的弧度。旗袍對身材要求極高,但是穿在這名女子卻顯不出半分瑕疵。明明只是三十出頭的年紀,但這具引人犯罪的嬌軀卻透露出幾分中年熟婦的性感。
面對這樣一個女子楚楚動人的乞求,那些定力極高的男子恐怕都會忍不住答應她。但潘西卻不為所動,冷淡的開口:“穆羽柔,你的情況你自己比我更清楚,你的天賦已然如此,體內的冰弓碎片已經接近飽和,既然你無法更進一步,那我也只好收回對你的這份恩賜了。”
聽到這話,被稱為穆羽柔的女子輕輕的咬了咬誘人的紅唇,兩條修長的大白腿有些不安的相互摩挲著,惹得對面的潘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個磨人的妖精,這兩條美腿不知道把玩起來手感如何?真想現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站在他對面的穆羽柔自然不知道潘西的齷齪想法,滿心愁緒的她也沒有心思去理會潘西那淫邪的目光。她十八歲就嫁給了穆卓雲,在得知穆家有以人飼弓的傳統後,為了丈夫的事業與女兒的未來,她毫不猶豫地改姓穆,用身體溫養起了冰弓的碎片。雖然她天賦不夠,並沒能將其與自己的靈魂完全融合,但穆家世族也因此給予了博城這個小小的分家大量的資源,這麼多年的磨難自己都和卓雲一起熬過來了,難道今天就要功虧一簣?
“雪雪的天賦也很不錯,天生冰系靈種,如果能繼承我的冰弓碎片,將來很有可能…”
“有可能?你覺得穆家把這樣重要的任務全權交給我,一句可能會讓他們滿意?再說了,之前給予你這個外姓冰弓就已經是對你開了恩,你還想得寸進尺?”
“這……”
“不過呢”,潘西話鋒一轉,眼神輕挑地在穆羽柔豐滿的肉體上賊溜溜的轉了一圈,緊接著暴露了他肮髒齷齪的目的,
“畢竟咱倆也認識這麼久了,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如果你能用自己的小穴與胸部好好地服侍我一段時間,說不定我就會把你的碎片讓小寧雪傳承呢?”
“啪”,潘西的話音還未落,臉上就落上了一道通紅的掌印,穆羽柔顯然是因為他的侮辱而惱極了,氣憤的滿臉通紅,剛剛放下的玉手還因激動而在微微顫抖。
挨了一巴掌的潘西卻看不出有什麼情緒波動,在他眼中,此時的穆羽柔已經成為囊中之物。美麗的羊羔大可以盡情地掙扎,但那只不過是給作為捕食者的餓狼增添狩獵的情趣罷了。
“好好想想吧,如果沒有冰弓碎片,如果沒有穆家的支持,你全部的努力,你所有的犧牲,都將化為烏有。”潘西的聲音如惡魔般縈繞在穆羽柔的耳畔,而他本人也稍稍的繞到了穆羽柔的身後,輕輕地嗅著美人發絲間的清香。
穆羽柔怔住了,美麗的雙眸中盡是茫然之色,她心里很清楚潘西說的是事實。卓雲為了上位可是得罪了不少博城本土的黑白道勢力,一旦他們家失勢,他們夫妻連帶著雪雪都會受到瘋狂的報復。可是如果自己答應了這個登徒子,又該怎麼去面對卓雲呢……
然而潘西卻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他的雙手已經籠罩住了穆羽柔的酥胸,即使隔著幾層布料觸感依然是驚人的絲滑彈跳。
穆羽柔一驚,正想要掙扎,不料潘西卻再次湊到了穆羽柔的耳邊,似情人般在穆羽柔耳邊呢喃著:“多可愛的小寧雪啊,一看就是個美人坯子。不過我聽說博城不少黑幫的老大都比較心急,就喜歡十四歲的小少女,不等花朵成熟就要采擷下來,嘖嘖!”
說罷,還惡趣味地舔弄了一下穆羽柔嬌小可愛的耳垂,惹得她心里一陣發毛。
潘西滿意地看眼前誘人的嬌軀漸漸停止了反抗,這麼多年了,這具豐滿淫欲的肉體最終還是落在了自己的手里。想到這,潘西不再遲疑,雙手大力揉搓起穆羽柔碩大的胸部,進而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用自己的胯下摩挲起了她的渾圓翹臀,嘴上也不閒著,輕輕地咬住了如珍珠般的嬌小耳垂,惹得穆羽柔的身體觸電般抖動了一下。
穆羽柔怎麼也沒想到,這混蛋會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的身體。實際上,像潘西剛才對她的汙言穢語,都是她以前從未受過的侮辱。穆卓雲得如此美貌賢惠的嬌妻,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寵著,連與她做愛時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寶貝,又怎麼舍得對她惡語相向?然而身後這個男人卻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如此粗暴地對待她的身體,像揉面團似的隨意蹂躪自己的雙乳,這讓她在感到屈辱萬分時,心里竟涌起了一絲異樣的快感。
不過穆羽柔的性格也是如天山雪蓮般高潔而堅韌,盡管潘西不斷加大手上揉捏胸部的力量,胯下的肉棒也在不懷好意地剮蹭著自己的股溝,她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穆羽柔咬緊了牙關,既然自己沒辦法阻止潘西的動作,那就決不能讓他從凌辱自己中獲得更多的快感!
看到穆羽柔天鵝般的脖頸因忍耐而繃緊時,作為花叢老手的潘西卻在心里暗暗發笑。然而他卻沒有點破穆羽柔天真的小伎倆,悄悄地將雙手下探,猛地在她的柳腰上搔了起來。
“咦嘻嘻嘻~你在——好癢啊哈哈哈~不要在搔——咦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求、求求你不要再嘻嘻嘻嘻~”剛才還面罩寒霜的穆羽柔頓時笑的花枝亂顫,哪里還有剛才清冷的氣質?嬌媚無比的身軀瘋狂地扭動著,但卻怎麼也躲不過潘西大手的襲擊。
天生冰肌玉骨的穆羽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保養極好的敏感身體在此刻卻成了最大的軟肋,在嬉笑中陷入了一陣失神。潘西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一只手繼續搔撓折磨著穆羽柔,另一只則從下方伸進了她的旗袍內部,撕開了她月白色的真絲內褲,把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小兄弟探進了密林深處,摩擦起了穆羽柔的大腿根部與陰唇。
感受到一根火熱的鐵棒觸碰到了自己的禁處,笑的渾身酥軟的穆羽柔才恍然驚覺,僅僅是靠陰唇與大腿的觸碰,她就感受到這根陽具的大小與形狀恐怕超出常人。
怎麼會這樣??一張沉著冷靜的穆羽柔突然慌亂了起來,卓雲平時不是只有七八厘米嗎,他的這根怎麼這麼長?而且這粗的也太不合常理了吧,如果讓這個東西進來的話……
潘西沒有給穆羽柔太多驚訝的時間,眼見著素股進行的差不多了,便在穆羽柔的驚呼聲中把她抱到了附近的沙發上,是時候正式開始享用這個美妙的小人妻了。
此時的穆羽柔有些慶幸,穆卓雲兩周才會回來一次,而自己今晚為了和潘西談條件,便提前讓雪雪去他的父親那里玩上一晚,自己這副淫霏模樣才沒讓他們看到。
欲火難耐的潘西把她平放在了沙發上,掀起了旗袍,粗暴地打開了兩條修長的美腿,貪婪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本來柔順的陰毛因為粘上了滴滴淫液而顯得有些凌亂,嬌小的陰蒂似乎是感受到了外人的注視,驕傲的抬起了頭。再往下,粉艷的洞口只露出窄窄的一條小縫,根本看不出有人開墾過的痕跡。
其實潘西最開始的想法是用背入式來操弄眼前的美人,畢竟哪個男人不想看到如此高貴清麗的女子擺出母狗一樣的姿勢趴在地上、撅起翹臀呢?但考慮到他的目標遠遠不止與穆羽柔交合一夜那麼簡單,自己還要用剩下的時間把這個貞潔可口的小少婦調教成自己專屬的泄欲性奴,潘西便只好忍耐下來。
畢竟這是第一晚,他要用男上式給穆羽柔留下更深刻的印象與更刺激的體驗,讓她親眼看見把她玩弄到欲仙欲死的男人以及他的陽具。
想到這,潘西將自己碩大的肉棒特意抬高了幾分,在穆羽柔的眼前晃了晃,惹得她滿臉羞紅的輕啐一口,慌亂的別過頭去,緊緊閉上雙眼。
然而閉上眼睛,自己腦海中那龐然大物的輪廓反而更加清晰了。雖然根據觸碰穆羽柔對它的形狀大小已經有了初步的估計,但親眼見到之後還是被嚇了一跳。
足足有二十厘米的黑紫色肉棒挺立凌亂的陰毛之中,雞蛋粗細的巨龍上青筋暴起,鼓漲的黝黑陰囊里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生命精華,濃濃的雄性氣息熏的她神志都有些模糊,連帶著下體都開始有些濕潤。
“怎樣,我的大雞巴是不是不穆卓雲那個綠帽烏龜的小玩意大不少?”
面對著這個淫賊對卓雲的侮辱,穆羽柔雖並不想理會,但心里卻止不住地暗暗比較起來。自己一生中只見過兩個男人的陽具,雖然她很想站在自己親愛丈夫的一邊,但是兩者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穆卓雲可憐的小肉蟲在各個方面都被潘西胯下的巨龍完全碾壓。
想到這里,穆羽柔突然驚醒,自己在干什麼啊?潘西正在詆毀自己的丈夫,而她竟然對這個惡徒的話深以為然?自己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淫蕩了?
此時的潘西卻無暇顧及穆羽柔的胡思亂想,他的龜頭已經對准了穆羽柔的穴口,狠狠地插入了進去!沒有任何憐惜,沒有任何停頓,粗長的巨龍直入花心,層層花瓣次第綻放,緊緊地包裹住潘西的肉棒,每個方向都給予了他不同層次的快感,讓他爽的有些不能自已,呻吟出聲。
“啊啊!”嬌嫩的陰道就這樣被粗暴地摧殘,連帶著本來平坦的小腹都隱隱凸現出潘西的形狀,穆羽柔痛苦的嬌吟著,雙眸中隱隱有著淚光在打轉。
在這棟被她視為溫馨港灣的小別墅里,在這個她曾與卓雲溫存過無數個夜晚的沙發上,自己的蜜穴就這樣被一根陌生粗壯的陽具塞得滿滿當當。
“哦哦哦——,你這,你這騷貨的下面太緊了,夾的我好爽”,穆羽柔緊致的小穴讓御女無數的潘西也一時有些把持不住。
幽深曲折的小徑仿佛有意識般吸吮著潘西的肉棒,如一張小嘴般進行了全方位地細致包裹,導致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格外費力。宛如處女般的穴道開墾起來雖然有不少困難,但它也慷慨地賦予了耕耘者更多更強烈的快感。
潘西還未抽插幾下就感覺腰胯一陣酥麻,還好他迅速地咬了下舌頭,才沒讓自己如此丟臉的就此繳械。
很顯然,由於穆卓雲在某些方面的缺陷,穆羽柔並不知道自己的穴道已經能夠歸屬於名器的范疇。因此,從未抵達過高潮的穆羽柔更不會知道,自己名器蜜穴的受益方可並不是只有使用者,作為承受者的自己也會因為穴道內重重疊疊的敏感地帶而獲得遠遠超出常人的快感。只不過,這份上天給予穆羽柔的恩賜對現在的她來說恐怕成為了一種厄運吧……
兩只玉手死死地捂住了小嘴,此時的穆羽柔正在渾身解數地抵達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淫叫來。銀白長發隨意的四散開來,兩對碩大的玉兔隨著潘西的抽插活潑可愛的跳動著,整具雪白的肉體都因著激烈的愛潮而染上了粉紅色。
她可以勉強壓抑住自己的聲音,但卻無法控制住自己蜜穴對那根巨物的歡迎和服侍,自己的下體在洶涌澎湃的快感衝刷下迅速地背叛了主人,層層淫水不受控制地滲透而出,讓入侵者的通行愈發順暢。
此時的潘西心里卻比較糾結。自己費盡心思得到的女人竟然是一個還未被完全開發的名器,這自然令他狂喜;但另一方面,僅僅過去十幾分鍾,自己就有些把控不住精關了,如果就此結束實在是有損自己的威名。
無論如何,自己都必須讓這個騷貨去一次才能射精!
想到這里,潘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打樁機一般的在穆羽柔的花園深處橫衝直撞,剮蹭著里面粉紅色的肉壁與層疊的褶皺,攪動著那聖潔的花心。
雨落殘荷的啪啪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傳出,肉棒的每一次提起都會帶出不少的淫水灑落,每一次進入都會引得穆羽柔的身體觸電般的顫動。
“接好主人的恩賜吧,穆羽柔!”潘西低聲吼道。提槍猛烈的發動了最後一次進攻,狠狠地戳進了穴道的最深處,馬眼一松,滾燙的精液播種進了穆羽柔身上最肥沃的土壤。
“唔唔唔唔唔唔~~❤❤,要丟了啊啊啊啊~❤❤”,躺在沙發上的穆羽柔也是兩眼翻白,本來捂住嘴的小手也因快感的衝擊而無力地攤開,竟然是同時與潘西到達了高潮。
潘西喘著粗氣站起身,看著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韻中,身體還在輕微顫動著的穆羽柔,滿意地開口:“小寧雪可以繼承你的碎片,不過可要等她完全覺醒法系哦。我記得她還有六個月才滿十四吧?那麼剩下的六個月,我可要就麻煩穆夫人嘍……”
六個月後
又是一個夜晚,剛剛出門回來的穆羽柔發現潘西已經輕車熟路的進入到了穆家的小別墅中,像在自己家一樣大咧咧的半躺在了沙發上,像使喚奴隸一樣對穆羽柔說道:
“過來吧柔兒,換上平時的衣服,來給你的主人好好服侍下吧!”
“你叫我什麼?”穆羽柔冰冷的質問著。
“嗯?”潘西有些疑惑的哼了一聲,似乎是對穆羽柔的反應很是吃驚。
然而接下來的畫面卻令人有些難以置信,剛才還面罩寒霜的女子突然換上了一副諂媚討好的笑容,衝進房間中,幾分鍾便換上了一件黑白色的女仆圍裙,緊接著如一條聽話的小狗般趴在了潘西面前,來回扭動著身體,掀起了一陣臀波乳浪,同時俯下身體,做勢就要去嗅潘西的臭腳。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位嫵媚女子的圍裙下面竟然一絲不掛!雙乳因最近雨露的滋潤又膨脹了一圈,因此簡單的一層圍裙根本無法將其全部遮掩,露出了一部分雪白的側乳。而她的下半身除了一條超薄的無縫檔黑絲之外別無他物,豐滿的苹果臀與蜜穴的入口因為絲襪的遮蓋反而顯得更加色情淫蕩!
“主人真是的,怎麼能這麼稱呼母豬呢?明明叫母豬柔奴就好了。主人,我已經讓雪雪去她的房間冥想打磨身體了,她的房間門和一樣已經被我設上了隔音魔法,主人想怎麼玩弄我都可以哦~”
如果不是那美麗的容顏與美妙的身材世間少有,恐怕沒有人會相信眼前淫亂的女子就是穆羽柔。而她現在這副樣子正是這五個月來潘西得意的調教成果。
穆羽柔曾經與丈夫穆卓雲立下協議,穆卓雲只能在每兩周回家時進行一次交合,鑒於以穆卓雲的能力實在是沒法給穆羽柔帶來什麼快感,因此這個要求實際上只是對穆卓雲一人有好處。但穆羽柔曾一度以自己的丈夫定下的這個契約驕傲,他從來不強迫自己做任何事,哪怕他性欲再強烈也會強忍著等到規定時間,這個約定就是他尊重、愛護自己的最好體現。
她被潘西調教的前三個月,潘西除了穆卓雲固定回來的幾個晚上外,都會准時進入她的家里,在自己的半推半就中不斷在她的身體上實踐各種姿勢。
最開始的一個月,自己在床上面對卓雲時還感到萬般的羞恥與愧疚,幸好穆卓雲只用幾分鍾就解決了戰斗沉沉睡去,沒讓自己難受太久。
但後面兩個月,每到穆卓雲要歸來的日子,穆羽柔就有些煩躁,連平日里熟習的家務與冥想修煉都有些做不好,畢竟如果穆卓雲來,潘西就不能……
到了第四個月初,穆羽柔在些許期待中盼到了潘西的到來之後,但潘西卻給了穆羽柔一條貞操帶,並且告訴她,接下來的一個月,除了穆卓雲回家的兩晚自己會短暫的為她解開,剩下的時間必須每時每刻的佩戴,
這個月自己除了那兩天之外也不會來見她。
如果穆羽柔在佩戴時因自慰而達到了高潮,貞操帶上的魔法陣就會記錄下來,潘西也會剝奪雪雪繼承碎片的資格。
緊接著,穆羽柔便度過了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個月,已經習慣了天天被肉棒充實的身體驟然空虛,難受至極。好不容易盼到了穆卓雲歸來,禁欲已久的穆羽柔飢渴地坐在了穆卓雲身上,結果他還沒等穆羽柔律動幾下就射了出來,惹得她破天荒地在心中埋怨起了自己親愛的丈夫。
就這樣,在第四個月的第四個周末,飽受身體與精神雙重折磨的穆羽柔再也忍不了了,她打電話告訴穆卓雲自己今晚有事,不要回來了。然後急切的找到了潘西,宣告了自己對他的徹底臣服,然後當晚就在他的胯下一次又一次的被推上了極樂巔峰……
不過,穆羽柔的心底也留存了一絲清明,她明白自己現在根本抵擋不了如此澎湃的肉欲,與其讓潘西繼續折磨她的身體與精神,倒不如作賤下自己,暫且表現出徹底臣服的樣子。
等到雪雪繼承完自己的力量,自己就與潘西一刀兩斷。只要卓雲被蒙在鼓里,她們一家就能夠再次回到以往平靜的生活,這樣雖然對不起卓雲,但她實在舍不得和他還有雪雪分開。她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下賤,但、但是……
時間回到現在,潘西看到如此美景自然按耐不住,撕扯開她襠部的絲襪,抱起了穆羽柔的嬌軀。而她也乖巧順從地用靈活的雙腿緊緊纏住了潘西的腰部,主動將穴口套到了潘西的龜頭之上。
而看到美人如此主動,潘西得意一笑,詢問到:“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嗎?那就先來一遍常規的宣誓吧!”
懷中的女子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嬌媚的開口:“主人真是的,明明人家里面都已經癢的不行了,還要逗弄我。那好吧~,我,母豬穆羽柔,自願成為主人偉大肉棒的忠實奴隸,我下賤的奶子、屁股、小穴,從頭到腳,都是屬於——咿呀呀呀~❤❤進來了哦哦哦~主人好棒~~❤❤”
潘西聽到一半宣誓就已經忍不住了,這樣淫賤的女人一定要讓自己好好懲罰。粗大的肉棒猛烈的衝擊著穆羽柔的名器小穴,雄偉的巨龍在其中肆意地翻江倒海。
一邊做著,潘西一邊開口詢問:“我的雞巴和你那個綠帽老公的比,哪個更大?哪個操的你更爽?”
馬上要被推上高潮的穆羽柔銀發飛舞,香汗淋漓,不顧一切的回答著:“主人~主人的雞巴最棒了~❤❤柔奴最喜歡主人的雞巴了~❤❤!!!”
進而閉上了雙眼,准備迎接高潮的到來。同時在心里默念道:只要、只要等到雪雪覺醒,一切都會過去的……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蜜穴中的火熱肉棒卻停止了對她的蹂躪,穆羽柔有些茫然睜開充滿情欲的雙眼,緊接著之前潮紅的俏臉頓時失去了血色。
自己家中的落地窗簾不知何時被拉開,露出了隱藏在其後的雙手雙腳被綁縛住的穆卓雲。他的嘴被穆羽柔的一條潔白蕾絲內褲堵的嚴嚴實實,雙眼因為發怒而滿目赤紅,身體不斷顫抖著,顯然是聽到了穆羽柔剛才淫蕩的宣誓。
“卓…卓雲?不…這不是真的…我…我只是…”穆羽柔恐懼的扭動著身體,她之前構建的所有美好幻想在此刻都被無情的現實打碎,自己最淫蕩下賤的一面就這樣暴露在了丈夫的面前,兩行清淚悄悄的滑下了臉龐。
“我…我可以解釋的…卓……噢噢噢~怎麼又進來了??求求你拔出去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動了呀~噢噢噢哦哦~❤❤在卓雲面前~在他面前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潘西此時再次大力抽插了起來,再次調動起了她的情欲,把因為震驚而有些失神的穆羽柔再次推上了極樂的巔峰。並在她重回高潮的一瞬間拔出了肉棒,抬高了她的身體,讓她蜜穴中噴涌而出的淫水盡數打在了穆卓雲的臉上!……
之後的事情,潘西卻是不願再回想。自己最後的調教確實擊垮了穆羽柔最後的精神防线,他本以為萬念俱灰的穆羽柔之後就會乖乖地成為自己聽話的肉便器,但他卻遠遠低估了她的決斷。
自己在交接完碎片後就因穆家的任務而被迫離開了博城半年。等到他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穆羽柔已經離開了人世……她在心死之後雖無顏在面對穆卓雲與小寧雪,但也不願意就此沉淪於自己的胯下,成為性欲的奴隸。於是便毅然決然地邁出了那一步…………
“大小姐,只要我帶著十幾名家族戒律法師一同出手,擒住一個小小的穆寧雪根本不在話下,不知你意下如何?”從回憶中回到現實中的潘西面露陰冷的說到,對於調教穆羽柔的失敗他一直耿耿於懷。
不過,她的女兒似乎是一個更加優秀的調教素材,他准備在穆寧雪的身上繼續當年未成功的事業。
“潘長老,我這里有一個更好的計劃。”之前一直未說話的南榮倪突然開口,邪惡陰毒之色充斥在她的臉龐
“我不僅要讓穆寧雪親手將冰晶刹弓奉上,還要讓她全心全意地發誓向我們效忠,成為我們忠誠的奴隸,永世墮於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