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命運與神
‘暮光洗禮,最遲就是下周。’白龍端坐在長椅上,每天的朝陽都准時從這一刻照耀在大廳中,此時的議政大廳沒有獸,因為暫時沒有事務,幾乎沒有獸會在這時到這個略顯空曠的大廳中來,除了祁昀,白龍享受每天的第一縷晨曦,這讓他回想起自己的初衷。
他此時正翻找著資料,查找著名單,最後在穆洺的宿舍做了標注,唯一一個四人都有洗禮資格的宿舍,輕家是越磊那邊的人,自然不用多說,那混蛋老虎肯定又動用了自己的權力,不過兩只灰狼可以有這個能力也是出乎意料,穆洺…,自己被他撞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越磊那家伙又打算干什麼...
嗡嗡聲響起,金色法陣在一旁緩緩展開,打斷了白龍的思考,祁昀抬頭,入眼便是斯卡勒一身狼狽,法師袍沾染了不少鮮血,在激烈的戰斗中變得破爛不堪,露出了衣物底下的毛皮,事態緊急,斯卡勒並沒有時間更衣。
“肯林奇死了,對方的殺手有破除魔法效果的能力,那個殺手也自盡了,我沒能完成您的任務...”
金色獅子低著頭,用自己能發出的最正常的聲音匯報著,即使他盡力克制著自己的呼吸,可大量消耗魔力和體力的疲憊還是無法遮掩,粗重的喘氣聲清晰地傳入白龍耳中。
“沒事的,活捉確實很困難,你先去休息吧,辛苦了”白龍擔憂地看著獅子,眼中的心疼幾乎溢出,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語氣,“去後勤部開點需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打點好了。”
“是...”獅子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祁昀目送自己的大法師離開後,伸手召來傀儡,自己端起一旁的燭台,隨口吐出一抹龍息,一時間煙霧繚繞,點點火花亮起,火星砸落四周,喚起法陣後又逐漸暗淡,最後只剩點點燭光,在早晨的蒙蒙陽光下也不會顯得無力,薄薄的煙霧將白龍與外界相隔,創造了一個只屬於他的空間。
白龍深呼吸,又擬寫了一條關於右翼遇刺的通知,傳喚給傀儡後轉身離去,只剩下傀儡在大廳里進進出出,偶爾發出的摩擦聲呲呲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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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兩只灰狼並排走在去往曦羽講座的路上,今天與往常不同,進行魔法學講座的斯卡勒法師臨時有事,換成了輕日垣,輕家家主,和他的長女一樣都是銀貓,而輕柏隨他母親,更偏向橘貓一點。
路上兩人心照不宣,在昨晚已經將事情仔細相接,只是裝作無事發生,和往常一樣聊著一些普通話題,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兩只貓科了,自從昨晚去過銘刻長廊後便不見了蹤影。
等到了講座,現場早就沒有了多少位置,不過比起這些,最引人注意的應該還是桌子上擺滿的器械,以及...
輕糯從另一旁的側門進來,將挎包卸下後順手端起水杯,一飲而盡後雙手收在身前,恭敬地站在講台下,臉上還是標准的教會微笑,胸前的徽章卻有了不同,直羽二級。
為什麼她會來?
穆洺本想隨意找個位置坐下,可恒琦卻堅持坐在能看見輕糯的前排,瞟了眼後排那擁擠的幾個位置後,穆洺也只好無奈地順從某只搖著尾巴的狼。
一坐下,桌子上的書早就已經被翻開,正好翻到了講解獻祭學的知識,實際上,獻祭學並不是太受待見的法術,大部分獻祭法術的驅動需要的都是一些無法恢復的東西,即使搭配回溯魔法也不能百分百回本,而且部分獻祭魔法還是獻祭獸人生命的禁術,自然而然也就不太受重視了,只是在書中稍微提了一段字,還標注著“高級魔法”。
不過這節講座是基礎藥物配置,恒琦沒有多想,隨手把書翻到基礎藥物配置,並沒有太多在意,可穆洺還是沒有放過這一點,前排的座位並不搶手,書卻已經被翻開,不如說,最近的一切都有些太過巧合,與輕家的密切接觸,還有聖殿後花園里主教大人和越磊發生的事,右翼偏偏在這時候遇刺,灰狼皺了皺眉頭,口袋中的白色鱗片漸漸被抓緊,等到幾乎快被割出痕跡才松手。
知道了銘刻長廊的位置也難以發揮作用,即使有發動條件,能不能從盔甲手中逃脫也是問題,而且主教大人和左翼到底是什麼關系,想到主教大人被那只藍色老虎壓在牆角的樣子,灰狼頓時一陣頭疼,扭過頭看向一旁的恒琦,裝作認真聽講座的樣子,偷瞄輕糯的眼神卻被穆洺收入眼底,真羨慕這家伙,總能沒頭沒腦的...
就在灰狼也准備聽講時,余光卻看見一抹黑色從門中進入,灰狼回頭看著他們,耳朵警惕地豎了起來,橘貓下意識想坐在前排,卻被黑豹拉了回去,一起坐在一個幾乎快要看不見的角落里,輕弧墨從橘貓手中的包隨意地拿出一本類似戰斗指南的書,無聊地翻看著,輕柏則看著自己的姐姐,輕糯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標准微笑,只有偶爾給自己弟弟一個眼神,尾巴往自己的包甩了甩,又繼續自己的完美站姿,好像剛才的一切只是正常的擺動尾巴。
“好奇怪”恒琦突然湊在穆洺耳邊說話,“她剛才的樣子。”
穆洺明白恒琦的意思,但他並沒有讀懂那個眼神的含義,正想繼續思考,恒琦又繼續補充道:“像是當時諾爾的樣子,就那種,很關心的樣子。”
如果那種虐待真的是輕家傳統,灰狼並不覺得輕糯可以對自己的弟弟表達出關心,說是同情或者憐憫也許還更有可能,但他並不想懷疑自己的好兄弟,畢竟他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比自己准確,該死,又一個疑點,要是自己可以管住這個好奇心就好了。
午時已到,教堂鍾聲按時響起,輕糯似乎就真的只是旁聽生,可一個二級直羽來聽絨羽的講座似乎並不光彩。
輕日垣漫步走下講台,臨走前側過頭看了一眼輕糯,而她只是對著自己父親微微點頭,離開了講座,她逆著光芒,消失在陰影處緊閉的側門中,並沒有帶走那個挎包。
穆洺想到了什麼,讓恒琦回宿舍確認一件東西,自己起身追了上去。
四處無人的小花壇的角落,茂密的樹叢將這里遮擋得嚴實,在沒有陽光的夾縫中,銀貓和她的家族只能這樣活著,而輕糯此時正被自己的父親訓責。
穆洺在一個遠遠的視野死角里,豎直著耳朵,監聽著他們的談話。
一陣壓抑的聲音響起,是輕日垣正壓低著自己的聲音:“你這個家伙,什麼時候收起你的憐憫之心,大人可以護我們一家周全,何必執著!”
“我就是要執著,因為母親,還有大伯,多少人就因為你那個可以護我們周全的大人而死無全屍”輕糯反駁道,這與她平時的更加甜美的聲线不同,更加低沉的聲音與她形象並不相符,卻也不突兀,更加有力,“我不想讓自己的弟弟,家族的後代也成為那個樣子。”
“你什麼意思?”“我說會改變我的家族命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你的家族?你只是一個雌性,即使是長女也是如此,你的弟弟沒有能力做到的事,那也輪不到你來。”又是一陣沉默,“糯兒,我們的家族命運注定痛苦,我希望你、還有柏兒,還有弧墨,我們都可以活下去,僅此而已。”
輕糯沒有反應,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輕日垣嘆了口氣,一揮袖子,重新回到了陽光下,她抬頭深呼吸,盡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決堤,扭過頭咬著嘴唇,通紅的鼻子里發出陣陣喘氣聲,全身毛發顫抖著,好一會才緩過來。
“穆洺,別躲了,出來。”
見自己的監聽被戳穿,灰狼只好現身,和這只嬌小的銀貓正面相對。
“你是主教那邊的人,我們不應該有太多接觸,但你也聽到了,我的家族需要我”輕糯不再微笑,既然所謂的家族秘密已經被撞破,不如直接坦誠相見的好,說著,她補充道,“即使他們不覺得如此,但我明白,我的家族需要我。”
輕家作為左翼手中戰爭型的家族,為晁國戰斗就是他們的命運,從懂事起便為了不知道何時會出現的戰斗作准備,輕糯想要改變自己的家族,這是輕糯自己所說。
“那,為什麼和我說這些?”穆洺不明白,在這個教會里,擁有所謂家族命運的不在少數,可是偏偏選擇了自己,和有相同想法的獸人聯合不是更好嗎?
輕糯微微督眉:“你是主教那邊的人對吧,右翼遇刺了,新右翼即將推選而出,大概是在暮光洗禮後的一段時間內...”
突然想到了什麼,輕糯猛抬頭看了一眼樹葉縫隙間點點斑駁,發現什麼後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話鋒一轉,輕糯又恢復自己的教會微笑,開始和灰狼聊起了講座中的內容,而灰狼也反應了過來,雖然疑惑,但還是選擇接住銀貓的話題。
‘是在特意避開某個時間嗎?’
穆洺心里想,一狼一貓就這樣維持著閒聊,慢慢離開樹陰,在一個分叉路,兩只獸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路上,但不知何時開啟,這兩條路线已經相交,不知通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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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磊的臥室,藍色老虎正躺在柔軟的床上,圓圓的虎耳悠哉地擺動著,漫不經心地聽著傳聲法陣中的交談聲,眼前一片畫面懸浮,畫框中的獸人正是剛和穆洺分開的輕糯。
“這家伙,時間倒是抓挺准。”
越磊諷笑道,並沒有在意螻蟻的心計,對於他來說,今天有著更重要的事,把早晨看到的白龍發的通知從消息中刪除,起身把那件白龍曾經親自送的長袍披上,壯碩的胸肌露出了大半。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正擺弄著身上剛在枕頭蹭亂的毛發,鈴聲響起。
‘不約而至啊’
一聲響指,門應聲而開,白龍正端著清道燭,筆直地站在門前,“稀客,主教大人。”越磊走出臥室,白龍並沒有在意他輕浮的語氣,也並沒有進門,就這樣站在門前,在聖殿內部的休息區只有無意識的傀儡會經過,白龍並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自己和左翼如此扭曲的關系,而且戀羽咒還在隱隱發作,即使有清道燭的燭香環繞,可越磊房間里的味道還是太過濃烈,刺激著他的神經,給他的大腦灌輸著靠近眼前這只老虎的衝動。
越磊看著白龍臉上透出的微微紅暈,不如,就讓自己的小白龍再投入一點吧...
想著,老虎漸漸走近,尾巴輕柔地搖晃著,白龍皺著眉,警告地盯著這只毫不掩飾自己欲望的老虎,依舊端正著站姿,袖子中的爪子捏著一團火苗給自己壯膽。
戀羽咒帶來的壓制力幾乎是絕對的,被下咒者完全無法攻擊,更別提這致命的發情症狀。
老虎突然抓住白龍的手,反身將他撲倒在柔軟的地毯上,寬松的長袍根本無法遮住關鍵部位,下身虎根硬挺,曖昧地頂在白龍的生殖腔外,不知是想象還是真實,即使隔著厚重的聖服,白龍還是能夠感受到那摩擦的刺激,搭配著越磊身上的味道,一同在他腦海中肆無忌憚地摧殘著他的神識,催動著他一起投入老虎的深淵,就此墮落。
越磊就這樣撐在地上,欣賞祁昀極力克制自己欲望的樣子,還有時不時因為自己摩擦而發出的細碎呻吟,開始上手為他脫去衣物。
“算了,獎勵你一下。”一聲響指,門又自動關閉,“知道你害怕,沒人還怕,真可愛。”
老虎用銳利的尖牙輕輕啃咬著白龍胸前的乳頭,咬著乳環,拉扯著那敏感的兩點,白龍突然叫出聲,身體弓起,下身衣服還未脫去,便被生殖腔內的水浸濕,而白龍正大口喘息著,還未從剛才乳頭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
“前幾天還能好好的啊,怎麼這麼不耐玩了,欠玩的騷龍。”
越磊說著加重了啃咬的力度,牙齒在乳頭上咬出點點血珠,一只手拍打著白龍的屁股,每一聲清脆的拍打都給白龍帶來了無邊的快感,連自己意識不到自己現在下賤的樣子,舌頭吐出,如同一只真正的騷母狗一般,搖著尾巴討艹。
“我...不是...啊,不是騷龍...,好癢...生殖腔里好癢...”
越磊聽著這話,心中一陣興奮,但還是決定繼續摧殘白龍的意志,此時兩只獸早以渾身赤裸,粗大的虎根順著肉縫摩擦,每次都在快擠進去時滑出。
“生殖腔?騷逼哪來的生殖腔,騷龍自己說,想要主人怎麼玩你,說對了有獎勵。”
祁昀被折磨地幾乎快哭出來,已經意識模糊的他根本無法分辨自己說的是什麼,腦海中只有被主人狠狠玩弄的想法存在,張口便懇求著越磊。
“想被艹,騷逼好癢...想被主人的大雞巴強奸...”“真騷,給你獎勵。”
老虎從一旁的櫃子里拿出幾雙襪子,塞進靴子里,狠狠摁在祁昀的吻上,將嘴巴套住,每一次呼吸都是越磊的氣味,腹部的符文逐漸發亮,將味道全部轉化為快感,如同無邊的浪潮將他吞沒,一陣抽搐,白龍就這樣又一次高潮了。
越磊獎勵地在白龍的生殖腔里抽插了幾下,倒刺帶出陣陣水花,戀戀不舍地抽出,靠在床上,命令道:“自己上來,這是你管不住自己騷逼的懲罰。”
白龍在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向自己渴求的肉棒,二話不說就坐了上去,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到底,幾乎要將祁昀貫穿,所有的呻吟都被靴子遮住,只透露出沉悶的喘氣聲。
生怕肉棒會拔出自己體內,白龍絲毫不敢怠慢地自己動了起來,索求著更多快感,卻被這快感刺激得渾身癱軟,動的十分艱難,越磊也有些不耐煩,直接把白龍摁在沙發上,粗暴地抽插起來。
“艹死你個騷龍,艹”
白龍根本承受不來這麼強烈的刺激,沒幾下就被艹得搖頭晃腦,淚水從眼角流出,嗚嗚地哭了起來,主教大人被自己的部下當做肉便器使用,強烈的反差感衝擊著他最後的防线,只剩下最後一絲理智還在堅持。
“轉過去,主人要用騷逼的後面。”
白龍乖巧地慢慢退出,可老虎卻並不滿意,又把已經出來一半的肉棒插到底,“誰讓你這樣轉了,是...這樣...”
說著摁著白龍的腰,保持肉棒最深入的姿勢,在他敏感的內部旋轉,倒刺刮扯著軟肉,恐怖的快感席卷而來,嚇得白龍用盡力氣,驅動疲憊的身體無力掙扎,倒顯得他在欲拒還迎。
等白龍已經轉過身來,他再也沒有力氣掙扎,癱軟在床上,皮靴控制著白龍的呼吸,讓他難以及時補充氧氣,越磊也明白這一點,把靴子拔了出來,掏出里面被白龍口水浸濕的襪子,重新塞進他的嘴里,給他留了鼻子呼吸,剛拔出來,才發現上次的肛塞還未拔出,“啵”的一聲,腸肉一開一合,里面的精液噴涌而出,全是上次的精液,都好好的留在白龍體內。
“唔...嗯...,唔...”
後穴的空虛感啃噬著白龍,催動他費力地翹起屁股,試圖找到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
“知道你欠操,別急,自己把逼掰開。”
白龍顫抖著手,掰開自己挺翹的屁股,露出里面還在流著精液的騷穴。
‘手好酸,但是好想被艹’
就在白龍快堅持不住時,一根肉棒一插到底,每次抽插都全部進入,又全部拔出,越磊抓著祁昀的腰,讓他再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毀天滅地的快感,最後越磊趴在白龍身上,深深射在了溫暖的後穴里,還不忘把肛塞重新插回,將濃稠的精液都堵在了白龍體內。
等白龍緩過神,看見身旁的清道燭,上面刻著左翼的標志,從前面略顯陳舊的灰塵來看,應該沒有怎麼使用過,意料之中,越磊那家伙要是哪天真的會祈禱才奇怪吧。
祁昀緩緩起身,看見一旁熟睡的越磊,拖著酸痛的身體穿戴好了聖服,老虎也在祁昀下床時醒了過來。
越磊睡眠很淺,明明沒有自己才是下咒的人,但他依然對白龍身上的味道的戀戀不舍,並不是清道燭的味道,越磊試過,在發現上面的味道完全比不上白龍後就全部放抽屜里收起來了。
“肯林奇死了,如你所願。”
越磊伸了個懶腰,抱著被子,睜眼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白龍:“剛起床就這麼嚴肅,不愧是主教大人。”
祁昀並未理會老虎的調侃,只是自顧自地說著:“我會離開你的,放棄吧。”
越磊終於嚴肅了起來,起身坐在床上,把一旁的袍子重新穿好,嘴上邊說著:“你休想,你一輩子就必須是我的。”抬頭看著祁昀,凶狠的眼神突然轉變,立刻上前抓著白龍,眼睛緊盯著他身上已經脫落下的一塊鱗片,底下正長出點點絨毛。
“我...你不能走,你的國家,你的人民,你不怕我毀了這些嗎!”
白龍看著老虎著急的樣子,“我應該說對不起嗎,對你說,因為等轉化完成,我自然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我的國家”伸手抹去越磊眼角的淚珠,白龍繼續說著,“越磊,我不後悔拯救任何獸,因為我相信你當時也只是一個孩子,所以,我不會道歉,我即將屬於任何真心信奉的獸。”
越磊只是緊緊抓著白龍,身體不住顫抖:“別...別走。”
祁昀沒有任何不耐煩,那一點點神性的慈悲正影響著他的思維方式,和戀羽咒不斷抗衡著,此時的他本該對越磊徹底失望,或者被氣味引發發情期反應,可他卻還是任由越磊抓著自己,即使他已經把自己的肩膀抓痛,他還是沒有反應,依舊看著老虎,眼底浮現出一層慈悲。
“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不同往常,祁昀選擇和越磊道別,再掙脫開他的手臂,轉身出門離開。
越磊伸出手去,試圖抓住那個白色的身影,可卻撲了個空,等門被關上,越磊才真正反應過來,腦海中那個漸漸離去的白色身影愈發飄渺,他雙爪捂著臉,咬著牙,思考著對策。
如果這就是你反抗我的方式,祁昀,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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