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落入監獄被調教的騷浪魔女的淫亂游戲
自願落入監獄被調教的騷浪魔女的淫亂游戲
遙遙望去,那雲與天的交界處,黃金的塔尖散發著迷離絢麗的光芒。每當夜晚降臨黃金塔的光芒能夠刺穿黑夜,如同月光照進帝國家家戶戶的窗沿。從塔頂流瀉出的五彩斑斕的波光中,映射著巍峨城堡那純白的大理石牆壁,雪白的牆壁上,雕梁畫棟,雕刻有凰與龍的外牆上,除了時光的刻印,沒有留下其他的痕跡。自這座城堡修建完畢,從來沒有任何敵人能夠將雲梯成功搭載城牆上,唯有永恒的時光,方能在這堅不可摧的城牆上留下輕微的痕跡。
日居月諸,照臨下土。黃金塔尖下,便是帝王的寢宮。每日,伴隨著日升,帝王便會站在窗邊,帝王的目光就像塔頂飛流的金芒,一寸寸的略過帝國的山川、帝國的樹木、帝國的河流。
寢宮內,上好紅木打造的大床坐落在鋪滿紅色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上。伴隨一陣風鈴的響聲,金色的蠶絲帷幕後伸出了一只潔白的玉臂。纖纖玉手慢慢撫開眼前的遮擋物,她那朦朧的身影從台後慢慢走到台前。
恍若一陣風吹散了迷蒙的霧氣,顯露出了藏在霧後的少女。縱然渾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她也並不感到害羞。少女挺直身子,赤足踩踏在地毯上,紅紅的地毯凹陷進去一小圈,裹住了那雙晶瑩的玉足。少女的後背挺得筆直,從凸出的胸前,一直到渾圓的臀部,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雪白的肌膚上有著一團雪峰,雪峰下連接著雪蓮般纖細的腰肢,腰肢下是一朵盛開的白色荷花般豐滿的臀部。
人們說她像蛇,一條吐著鮮紅的杏子,挺立著白玉身子的美女蛇。她的紅潤的舌尖可能是用上一個受害者血染紅的。
少女拉起落在地上的紫色披風,披在身上,扭著腰走向房間的大門。在她的身上,一層層紫色光點如撲火的飛蛾涌向魔女的身體,到出門時,紫色的披風已經化為了紫色的長裙和一雙高跟鞋。
“唰唰!!”瞬間,兩道銀芒閃過,門前兩位身著銀甲英武不凡的禁衛騎士用手中的長戟擋住了她的去路,交抵的銀色搶尖正好抵在少女心髒的位置。
整齊而有節奏的破空聲響起,銀甲與鋼鐵,鋼鐵與空氣,合奏出了一區凜冽的曲調,不過三十秒,隊列中所有的騎士已經准備好了武器。從這一刻起,站在門外長廊上的每隔五米站著的銀甲武士依次交疊架起銀色的長戟。少女佇立在原地沒有動,她尊重這些盡忠職守的騎士,盡管他們守衛的是空蕩蕩的王座。
走廊的盡頭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的儒雅紳士,他一直等在這里。一直到少女現身,他托起手中的羊皮卷。男人溫和的聲音穿過了幾百米的長廊,准確的傳進了少女的耳中:“經帝國攝政議會決定,後月琉璃疑似刺殺王座予以收押。”
少女似乎被這無厘頭的宣判震撼住了,在沉默了幾秒後,安靜的走廊中回蕩著痴痴的笑聲:“不過是區區刺王殺駕而已,當然不用判死刑對吧?哈哈哈哈……”
笑聲刺痛了這位作為保皇派的紳士,他沉默著揮了揮手,周圍的銀騎士立刻擁了上去。鎧甲聲和鎖鏈聲掩蓋住了少女的笑聲。男人卻久久不能平靜,他太清楚那些攝政議會的人在想什麼了,什麼收監,不過是好給自己換個行淫的地方而已。 至於那失蹤的皇帝,他們巴不得他失蹤。
男人摩挲著手指,他感到自己手中捏著的不是熟悉的羊皮紙,而是一種薄薄的宛如絲綢般的東西。他連忙低下頭,卻發現那張宣判的羊皮紙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條薄薄的黑色絲襪。
於是他慌忙回過頭,看見的不過是層層銀甲和鐵鏈後那一縷飛揚的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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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地牢內,宣判官飢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少女外露的雪嫩肌膚上,監獄里的男人何時見過這等女子,僅僅是少女那柔美的軀體和纖柔的肌膚就讓他口中積聚了一團口水。他用黝黑的手臂一邊擦著自己的嘴角一邊宣判道:“經攝政議會決定……賜予……”宣判官咽了咽口水,繼續說到:“此女任意處罰之刑?”
言閉,宣判官抬頭盯著眼前的女人,他宣讀了無數判決,唯獨這一份不同於以往。何為任意處罰?殺掉也算處罰,罰款也是處罰。
“怎麼,覺得這份判決有些奇怪?”被吊著的少女像蛇一樣拱起身子,她借助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鐵鏈,把自己拉起來,半彎著柔軟的身子,繃直足尖踢了踢宣判書的背面。然後靈敏的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又立在了地面上。
宣判官只感到一陣香風拂面,緊接著厚重的羊皮紙像是巴掌一樣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媽的!!!婊子!!!”
宣判官抄起一旁的鞭子,對准眼前妙曼的身軀噼里啪啦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抽。
“咦咦咦!!哦哦哦哦……我只是……想看一下……咦咦咦噫噫!!”
少女被打的花枝亂顫,雪白的肌膚上很快就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痕,她那穿著黑絲大腿更是受到了鞭子的重點照顧。凶狠的牛皮鞭子撕裂了黑色的絲襪,留在她大腿上的痕跡仿佛 有人在純白的柱子上用紅色尖刀留下的刻痕。看上去淒美而誘惑。
“我不管你是誰,想要在監獄里活下去,你需要學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聽話。”宣判官用鞭炳挑起少女的下巴,他原以為自己會看到一雙嬌媚柔弱的眼神,沒想到的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不帶任何感情的漆黑雙瞳。宣判官用力捏住少女的下巴來給自己打氣,他不像承認自己居然被一個囚犯的眼睛嚇到了。只因這是一雙蛇的眼睛,它並不嗜血,只是在黑夜里慢悠悠的跟在你的身後,遠遠的看著你,你永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回突然出現在你的腳下。這種蛇,緊緊是盯住你,就能讓你徹夜難眠。
“放心,我會聽話的。”當冰涼的語調在耳畔響起時,宣判官警覺的快速向後退了幾步,剛才的一瞬間,他以為眼前的女子已經掙脫了束縛。他狠狠的一甩鞭子,隨著啪的一聲,鞭子落在了少女身上。
宣判官坐回椅子上,嗡聲問道:“名字。”
“月琉璃。”
“什麼?!!”
“月琉璃。”那人的聲音凌冽如寒冬的風雪。
宣判官抒寫的手一頓,慌忙的在名字那一欄塗掉了一個月字。因為不斷顫抖的手,他還把許多墨汁弄到了下一行,不過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吩咐手下把月琉璃帶到最底層的監獄後,這才有空擦了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珠。最後宣判官甚至沒有再看一眼他垂涎欲滴的美艷嬌軀。
粗黑厚重的枷鎖拷在月琉璃的雪白纖細的脖子上,從枷鎖上伸出的漆黑鎖鏈一直連接到手腕上的手銬。她的小腿下最細的腳腕處也被扣上了兩個純黑的腳銬,腳銬間鏈接以拇指粗的鐵鏈。
兩個守衛給月琉璃套上枷鎖的時,時不時用布滿老繭的手掌摸過月琉璃潔白的肌膚,引得少女一陣陣的嬌笑:“噯噯,別摸那里拉,很癢的……嘻嘻嘻……都說了別摸了……”
其中一個守衛借著扣緊少女腳上腳銬的同時,一只手不老實的探進了那雙白玉柱般的大腿深處,男人的手從少女的大腿上方的恥骨處伸進那條黑色絲襪中。絲襪因為收到張力變得緊繃繃的緊貼在少女的肌膚上,細嫩的肌膚透過那黑色的褲襪透色出一種淺淡的粉嫩紅。
大腿根部被男人用手指間輕輕撓著,奇異的瘙癢令她笑的花枝招展,整個人都一顫一顫的,渾身上下的鎖鏈也被帶動著搖響了清脆的叮鈴聲。既然下半身被如此對待,上半身自然也逃不出男人的魔掌。負責上半身的男人一只手覆蓋在一手握不完的高凸的雪峰上,用指尖揉捏玩弄挑逗著那顆高高山峰上的粉嫩紅葡萄。
少女的嚶嚀聲更是刺激了這兩個獸欲大發的男人,若非他們收到命令不准對這個女人做更多的事情,他們有信心把這個女人給肏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此刻月琉璃早已被搞得嬌喘吟吟,渾身上下的肌膚都染上櫻花般的粉紅色,一雙媚眼潤如清晨的花瓣那樣嬌艷欲滴。
其實若是兩個男人再看的仔細一些,就會發現月琉璃那隱藏在黑色三角地帶的絲襪顏色變得更加深沉和透明了,一對粉紅的蚌肉就藏在這套薄薄的黑色帷幕後,一張一合的如呼吸一樣,時不時還滲出銀色的水珠。
兩個男人牽著月琉璃走向監獄的深處,門外的宣判官他聽著房間內天籟般的嬌吟聲,有些心猿意馬。能夠壓制住欲望的東西不多,恐懼正好是其中一種。少女的浪叫聲再如何悅耳,再如何能勾起人心中的欲火,宣判官始終忘不了那個眼神和少女的身份。天上的雲即使飛的再低也依舊是雲,不是他們這種爛地中的泥漿可以覬覦的,明珠縱然蒙塵,但能夠擁有她的也只有皇城中上層的那些達官貴人。
監獄最底層,高大的監獄長引領月琉璃走向那間給她特別准備的牢房。作為監獄長,他能夠接觸的消息要比宣判官多得多。在今天早上他收到監獄將要接受一位特殊的犯人後,平時他根本見不到的大人物的信件一封封猶如雪片般飛向這皇城的最深處,小到伯爵,大到公爵。無一都是要求監獄長多多關照這位特殊的犯人。當然,這里的關照可不是那種特殊的“關照”,而是真正意義上的關照,即好好照顧的意思。
來到底層,監獄長就給月琉璃撤下了所有的鎖具,同時給其余監獄的房門都蓋上了一層黑布。雖如此的,少女獨特誘惑的體香還是透過這些黑布傳進了監獄的房間中。僅僅一瞬間,這座冷冰冰的監獄突然活了過來,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監獄長低沉著臉快步帶著月琉璃穿過走廊,來到一間豪華的房間。月琉璃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奇怪。用一句話來形容,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樣。打造這間房間的人顯然知道她喜歡什麼,比如房間中央那張柔軟的大床,以及各種情趣玩具,小到各種樣式和尺寸的假陽具外,最顯眼的就是靠著一面牆的木質十字架和木質木馬。
把人待到位置後監獄長就匆匆離開了,他甚至都沒有關上門!不過也不奇怪,這間房間早已遠離了那關押囚犯的囚室所在的屋子,作為一個顯然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關閉這間房門屬實沒有必要了。
月琉璃不慌不忙的脫下了沾水的褲襪,踩著赤足過來躺在床上,岔開雙腿。一雙纖纖玉手忙不迭的就向著自己的下體探去:“真是沒用的男人呢。一個是嚇一嚇就給嚇住了,另外兩個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嗯哈哈啊!!”
少女一手揉捏著自己的酥胸,一手用兩個手指捏住自己的陰蒂輕輕摩擦起來,玩弄自己身體的快感讓她檀口微張呻吟著:“啊哈啊哈!嗯嗯……憋了那麼久……哈啊……”她那雪白的足尖繃的筆直,軟軟糯糯的像塊純白的糯米團。
這樣簡單的褻玩自己的身體並不能讓她感到滿意,少女目光環視了一圈地面,入目之中盡是她常用的各種性愛玩具。她對著地上放在正中間的玩具勾了勾手指,一根粉紅的陽物模樣的圓柱型棒狀物體平地浮起,飛快的飄到了床邊。
月琉璃一手握住玩具的一端,伸出粉紅的香舌,含住假陽具的一端。不一會兒晶瑩的涎液流出嘴角,把整根假陽具打濕的亮閃閃的。這時,地面上的一串用細线鏈接的綠色翡翠珠子吸引了月琉璃的注意,她以同樣的方法拿過這串墨珠,一些密密麻麻的的魔法紋路覆蓋在了翡翠珠上。
做完這一切,月琉璃從檀口中吐出假陽具,她顯得有些意猶未盡的動了動喉嚨,但還是將假陽具對准了自己下半身濕漉漉的花穴口。 兩只玉足穿過床腳裝飾用的鏤空雕塑,白皙的腳背反抵在橫木上。她此刻的樣子宛如帝都最繁華的花柳巷中那種擺妖嬈動人的姿態被束縛在紅色大床上等待客人前來光顧的粉紅頭牌。她雖然不介意將自己的騷浪小足和一雙玉手給束縛起來,不過在這孤零零的地牢中,這樣做又沒人陪自己玩,所以她還是放棄了。
粉色的假陽具被握在玉手中,從上至下的用那帶有細小顆粒的尖端摩擦著穴口的蚌肉,這種特質的假陽具完全是根據主人的愛好來定制的,且不說假陽具的深度正好完美符合主人小穴能夠吞入的最深的程度,它那原本設計光滑的側面和正面也鑲嵌滿了大大小小的不同尖銳程度的細密顆粒,這可以保證它的主人能夠任何階段都能夠讓隱藏在小穴深處的敏感肉壁享受到大小不一,強度不同的階段性刺激。
月琉璃用假陽具一邊摩擦著蜜穴口兩邊因為主人欲望而腫起的花瓣,一邊用兩根手指捏住一顆翡翠珠,將之送到自己的菊穴周圍。翡翠珠在兩指的捏握下,緩緩從周圍的皮膚上滾過,第一顆翡翠珠的觸感迫使少女渾身的肌肉一陣痙攣收緊。菊穴陡然閉合又瞬間張開,小穴口更是噴出了一陣陣的花蜜。
待到稍微適應了一下,月琉璃這才將第一顆推進了自己的菊穴中:“嘶……噢啊……好涼……”冰冷的觸感讓她壓低著呻吟發出呻吟,不過有了第一顆的經驗後,她很快的將第二顆珠子推進了菊穴中。
“嗯嗯?哦哦哦啊啊!第二顆好像有點……太熱了……”少女呻吟著,雙足用了狠狠向後反抵在橫木上,其力道之大以至於橫木的棱邊在的腳背上留下了一條深紅色的痕跡。
月琉璃方才翡翠珠表面覆蓋上了一層魔法屏障,這種屏障只能簡單的起到隔絕溫度的作用,而一旦珠子進入菊穴內,在腔穴肉壁的擠壓下,屏障會自動破裂,也就是說月琉璃只有在珠子塞入身體內後,才知道這顆珠子的溫度。這種未知加上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往往能夠給予月琉璃心理和生理上雙重刺激。
“哦哦哦啊哦!!第三顆又是熱的嗎?……噫噫噫噫!??噢噢噢,第四顆也是熱……哦哦啊啊……”浪叫回響在監獄中,若非月琉璃所在的房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單憑這如潮水般連綿不斷的淫亂浪叫就足以讓監獄內的所有人血脈噴張。
沉迷於淫虐肛穴的月琉璃也沒有忘記蜜穴口的假陽具,一顆又一顆翡翠珠推進肉腔內帶來的快感令她的肌肉陣陣緊縮,流淌著淫亂蜜汁的花心也飢渴的不斷地給身體傳出想要吞沒某些東西的信號。那些鮮紅的蠕動著不斷分泌著讓人陷入瘋狂的散發著雌性濕味的肉壁,無比的渴望著某一樣東西來緩解其的瘙癢。
按捺不住的少女趁著某次假陽具的摩擦將之插入了布滿溪水的花蕊中,蠕動的肉腔立刻就像蛇吞噬獵物一樣吞沒了長長的陽具,肉壁收縮著緊緊的吸附著假陽具上的顆粒。也還好這次插入穴內的不過是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知覺的假陽具,若是真的是男人的陽具,就憑這腔穴的吸力足以讓最精壯的男人繳械投降。每次少女的抽動假陽具都會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而假陽具上大小不一,尖銳程度不一的顆粒的摩擦也同樣回饋給身體獨一無二的快感。與此同時,下一顆翡翠珠也被塞入了菊穴中。
這一顆終於不是高溫的珠子了,而是一顆極低溫的翡翠珠,這一刻月琉璃這套玩法的真正奧妙也體現了出來。深耕身體內的幾顆翡翠珠有著極高溫與極低溫,兩種溫度,少女的身體中一時間收到兩種溫度的衝擊,整個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大腦的控制,極度縮緊的肉壁就像是兩團肉山以不可阻擋之勢壓向中間的一切東西。
而肉腔越是收縮,就貼的翡翠珠越緊。貼的越近越感受到極致的溫度,越感受到極致的溫度越要緊縮。如此循環反映到少女的身上就是她現在連假陽具都握握不住了。
身體上不斷反饋至大腦的海嘯般的快感,讓她不顧一切的浪叫起來:“哦哦啊啊啊……嗯啊啊……好熱哦哦噢噢……冰涼的感覺又來了?!!……噫噫噫!!啊啊啊哦哦嗯嗯啊……哦哦哦啊嗯嗯啊哦哦哦!!!”月琉璃的纖手用盡全力捏住頭頂的床梁,腳尖也繃得筆直。細小而透明的汗珠仿佛清除清晨樹葉上的露水一樣,從少女的身體各處滲出,瑩白的指尖、晶瑩剔透的足弓足背、雪白透亮的大腿、白皙光潔的後背紛紛布滿了水珠。這讓她看上去猶如灑滿了水珠的美神雕塑。
同時,少女的恥骨上方,小腹的位置開始開始閃爍著妖異的紫紅色。一條條清晰可見的粉紅紋路從肚臍出顯現,開始往小腹的四周衍生,其中幾道紫紅的紋路猶如翅膀般衍生到了那盈盈的腰邊,另外幾條以復雜的路线畫出一道閃耀著紅光的心形印記。
這是少女自己給自己烙下的刻印。其作用只有一個——在主人動情的時候激發以增加主人身體所能感受到的快感。根據主人動情的程度,淫紋出現的位置和蔓延的程度都不一樣。最極端的情況下,淫紋會充滿主人身體幾乎所有能夠用來當作性器管的部位。代表小穴的恥骨上方,代表菊穴的後腰,用以足交的兩只足底,兩只玉手的手背上,以及口腔中柔軟的舌苔上。每一個身體部位上顯現出的淫紋都會極大的加強此部位的敏感程度。
淫紋散發著妖艷的紫紅色光芒,整個牢房都被暈染成了紫色,好似披上了一層薄薄的淡紫色輕紗。娟娟銀色的液體從流出花蕊,打濕了大片赤紅的床布,金色的繡有紅色玫瑰的床衣也被弄著皺成一團縮在床腳,剩下的翡翠珠掉在菊穴外,一根若隱若現的細线深入了嫩紅的肉腔中。
迎來了高潮的月琉璃交疊著玉腿放在床梁上輕輕喘息著,布滿汗珠的身體由內而外的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芬芳香味。這具仿佛塗了一層乳白色牛奶的嬌軀理所應當的與“異味”這個詞絕緣。哪怕她在男人的精液堆里打了個滾,哪怕精液厚到足以在她身上鋪上一層精液膜。無論她的身體沾過多少的精液其腥臭味也根本不會在這天賜的身體上沾上一點,反而會讓這具身體經過男人精華的白濁滋潤以後顯得更加透亮與白皙。
特殊的體香不一會兒就充滿了床鋪的周圍,只是在這熟悉不過的香味中,月琉璃嗅到了一縷奇怪的味道,這股味道對她來說是有些刺鼻的。常年出入上流社會的她,經常會聞到達官貴人使用的名貴香水,只不過再貴重的香水在她看來也和那種便宜的劣質產品沒有什麼區別。當自身就是一朵最芬芳的花朵時,其余的一切香味都只不過是陪襯而已。甚至不少香水供應商試圖模仿出她身體上的香味,只是都是些一聞便能夠分別的低劣仿制品罷了。完美的身體所散發的味道也是最完美的,這具以非凡奇跡鑄造的軀體,即使它散發的香味也不是凡夫俗子的奇技淫巧能夠模仿的。
牢房里自然不會放香水這樣奢侈的物品。月琉璃看了眼自己身上掛著的幾片帶有鞭痕的破布,輕輕嘆了口氣,隨即起身吊著最後幾顆翡翠珠走到房間內的衣櫃前。
隨手挑選了一件半透明薄絲外套換下身上的破布,舒展了一下妙曼的身軀後,她又慢慢回到床上,偏著頭用單手撐著下巴,對著門的方向悠悠的開口:“繼續看下去也沒有額外的福利哦。”
月琉璃敏銳的注意到她這間房間有一側牆的牆縫突然亮了幾分,她突然明白那副掛在牆上的側躺裸體美人的掛畫是用來干什麼的了。
等了幾分鍾,伴隨一串鐵鏈的叮鈴聲,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在了大門前,男人手里拿著一串金閃閃的鎖鏈。
“原來是公爵大人。”
美人靠著床頭,毫不在意身體外泄的春光和透明絲裙無法遮擋的發光的淫紋:“那麼公爵大人所來為何?是想要拷問妾身嗎?”
女人聲线中透露出一副慵懶之感,沒有覺得驚訝,反而有種隱隱的不耐煩。帝都中赫赫有名的公爵來見她,她也只是輕輕抬了抬眼皮,其林下風致之態一如既往,完全沒有一點身陷囹圄窘態。
“……監獄里的粗鄙小人不懂欣賞殿下之美,我是來給殿下送禮物的。”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揚了揚手中的物件,路過丟在地上的黑色絲襪時,男人不惜彎腰撿起了那用過的似乎還散發著淡淡水霧的絲襪。他帶的東西是一種異族的裝飾品,是一條純金打造的連指腳鏈,這種來自異族的裝飾品,往往有著極為華麗的裝飾。幾環金色的鎖扣是用來扣在少女最纖細的腳腕上的,鏈接腳環的部位同時也是裝飾的部位,男人選擇的這一條其裝飾物正好是兩顆相錯互咬的金色心形,腳鏈的最後的一個小環一般則是連接到少女腳上的中指的中間。
異族少女跳舞時,就會帶上這種腳鏈,當舞女以腳尖站立在舞台上時其純金的光芒在特意營造的燈光下反射出兩眼的光芒,足以將所有看客的目光吸引到少女繃直足尖起舞的玉足上,甚至不少特殊場合還讓舞女站在布滿了滑膩膩乳白色精液的舞台上跳舞,下方站著的看客門則可以肆意對著台上的少女噴射自己的體液。
月琉璃則喜歡在自己的絲足上穿上這一條腳鏈,足走在宮殿中鋪滿了地毯的地面上。
她看著眼前這個走到自己身前就沒什麼動作的男人,突然笑了笑,抬起了那雙象牙一樣白的腿,筆直的搭載這位帝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的肩上,吐氣如蘭:“那麼,麻煩公爵大人了。”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半跪在地上,先是給女人卷起了黑色的絲襪:“殿下,請。”
一只玉足伸到男人的眼前,那顆顆小巧玲瓏的腳趾仿佛一顆顆水潤的葡萄,令人食欲大增。男人卻不為所動的把絲襪套在這雙雪玉足弓上,卻發現這雙靈巧玉足的主人彎曲著腳趾夾住了絲襪。
“噥,去換一條,這條上面有鞭痕我不喜歡。”言閉,還用另一只腳指了指一旁的衣櫃。
男人的感到有些欣慰,他發現他眼前這個妖治的美人依舊和以前一樣,任性而嬌貴。花始終是花,無論她是盛開在帝國黃金之巔的花園中,還是帝都最深處的監獄中,其美麗都不會減少分毫。
公爵殿下深吸一口氣,只是這一次,他不得不反駁這株花兒的話了:“不必了……帶有鞭痕的殿下也別有一番風味。”
他都做好了嬌生慣養的殿下會大罵自己的准備了,沒想到對方只是放松了腳下的力道,讓自己把這雙帶有鞭痕的黑色絲襪重新套回到腿上。鞭子抽破的絲襪的位置有著一條條裂開的痕跡,透過這些痕跡能夠看到這雙潔白大腿上的一條條深紅的血痕和潔白的肌膚。最後公爵親手捧著少女的雙腿,給她套上了金色的腳鏈。
月琉璃滿意的晃了晃足尖,聽著系在腳踝上的細小風鈴發出叮鈴聲,揮了揮手道:“行了,下去吧。”
聞言,權勢滔天的公爵倒真的一步步離開了屋子,仿佛他來到這里真的是為了獻上一件裝飾品。
“殿下,祝您玩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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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赤裸著上半身的肌肉壯漢走進了這間特制的牢房,恍惚間他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某位貴族的宮殿。當然,若是這小小的審訊人員曾有機會窺視帝國最豪華閨房的冰山一角也不會這樣想了,但是那樣他也不會被派遣到這里來了。
壯漢收斂的心神,想著只要將眼前這個女人調教順服,那他就會得到黃金千兩,從此擺脫這暗無天日的生活,他就干勁十足。
壯漢大踏步走進這間明顯不同的房間,試圖用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來造成被拷問者的緊張感只是在這鋪滿地毯的地面上他的腳步再重也無法發出聲音。他嗅著房間內的香味,只有幾塊粗布抹布遮住的下體已經隆起了灰黑的帳篷。他還沒來得及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充斥在香味中的媚藥就已經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轉過牆角,壯漢一看到平躺在床上的白花花的赤裸肉體,立刻就一個猛虎撲食般的跳了過去——那人是承諾過了的,可以對這個叫琉璃的女人的身體做任何事情。雖然那人即使不做出這個承諾,他也不會認為自己看到這種景象後還忍得住。
不過餓撲的猛虎突然被截停在了半路上。月琉璃躺在床上雙腿交疊著,玉足飛速劃過半空帶起的風浪奏響了腳踝上的風鈴聲,一只裹著黑絲的足尖好似盛開的花瓣尖點在了猛虎的額頭上,硬生生讓壯漢停在了自己的床前,讓這個凶猛的男人無法再進一步。
望著男人眼中蓬勃而出的欲望的紅光,少女不以為然的下移自己的黑絲足尖,將之抵到了男人粗糙的唇瓣上,好整以暇道:“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魅惑的美人優雅的看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其模樣好似在詢問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她稍微移開了一下腳尖,好讓男人開口說話。沒想到男人居然一把抓住眼前這條美腿,伸出舌頭添了起來,他只覺得一股香氣撲鼻,一股腦的所有的東西都說了出去。
“那位大人只是叫我來拷問一個女人,但沒說他想知道什麼。”
濕漉漉的粗糙舌頭滑過柔嫩的腳心,酥酥麻麻的癢感從足底傳遍全身,男人何曾見過月琉璃這等的美人,當下恨不得像舔干淨碗里的美食湯汁般狠狠的舔著美人的腳心。不過一會兒,腳底的黑色絲襪就被唾液給然染的晶瑩透亮,露出了小巧粉紅的足底。
“嗯哼……也不是太蠢……”少女拖著鼻音,用著呻吟般的浪蕩語氣繼續道:“其他的呢,有沒有?”
男人這時已經從腳心一只舔到了腳趾位置的,他的舌尖刻意在美足中指的指環周圍打著圓圈,因為絲襪設計的原因,套住幾根腳趾的周圍的絲質顏色要比周圍深一些男人很喜歡這充滿誘惑的深層黑色。月琉璃則盡力岔開自己的腳趾將絲襪繃直方便男人舔著自己指縫的位置。聽到提問,男人忙不迭的回答道:“沒有了,只是上面希望我能夠做的快一些。”
這時候,男人的舌頭已經順著月琉璃小腿筆直的骨節一只舔到了大腿上,一條沾滿了唾液的彎彎曲曲的銀色痕跡訴說著他是如何一點點的爬到這妖艷美人的石榴裙下的。
壯漢半跪在床上,埋頭在少女岔開的雙腿中,他粗糙的舌尖已經摸到了這雙修長大腿胯下最隱秘部分的邊緣。這樣的舔舐對這個男人來說是一種享受,但對少女來說就是一種刻意的折磨了。這位常年呆在地下陰暗環境的粗狂男人,其舌尖不如皇宮中那些小姐、貴婦的舌尖那樣靈活和滑膩,而且也不像那些女人會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這副千金之軀。
粗糙的舌苔舔過少女大腿根的時,不是尋常的滑過去,在他粗魯的動作下,倒不如說是用舌苔上的顆粒刮過去。
這粗魯的刺激正好刺激了這淫穴的主人,一縷陰液從小穴口流出,順著大腿一直流到了男人的口中,時不時的男人還在少女的大腿上吸吮幾下,在發出嘖嘖的吸水聲時,也在那軟糯的青白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深紅的痕跡。略微刺痛並不干擾少女享受,她靈巧的雙腿交疊著壓在男人的身後,宛如蛇纏住自己的獵物。
“啊哈啊……因為身軀太敏感了……嗯哼……只是被人舔腳就明明足底的淫紋還沒有觸發……只是這種程度……噢噢噢噢這雙騷浪的足底就像是要被開發成淫穴了一樣……沒錯……繼續向上舔……用力點……用舌尖……哦哦哦對……往上些,再往上些啊!” 斷斷續續的嬌媚呻吟從她的口中發出,月琉璃埋頭看了眼沒有繼續動作的男人,浪蕩的催著道。
“不用了,我更喜歡直接一些的!!”突然間,男人起身掙脫了月琉璃壓在他身上的雙腿,露出了猙獰的巨棒,這根許久沒有被女人滋潤過的男人陽具此刻化為飢渴的巨龍,一滴滴腺液不斷地從馬眼處滲出,就像是猛獸留下的涎水。
“啊啦,這樣也好,那就直接插進來吧。”月琉璃一只手掰開,一手劃過男人的胸膛,拉住他的手把凶悍猛獸拉向自己的身上。她那雙黑絲美腿扭動著,勾引著自己的獵物。
不負所望,男人撲壓向少女的身體,宛如一座大山壓來,同時這根留著液體的巨棒也瞬間沒入了那張開了小穴中。
“哦哦哦啊啊……對……噫噫噫……啊哈啊……已經頂到子宮口了……”月琉璃半眯著媚眼,卻也並非肆意的浪叫。每一次壯漢抽插頂入子宮口的時候,美人渾身就會顫一次。
“肏死你……肏死你……”男人低吟著,變成了欲望的野獸,他此刻眼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狠狠的操翻他面前的這個女人,操的她翻起白眼,操的她跪下求饒,操的她認自己作為主人。
這時候,混雜在香水中的媚藥也在少女身上起了作用,雖然敏感如她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所謂媚藥來調劑,但這無疑也是讓這副身體變得更加燥熱了。蠕動的花穴腔肉,飢渴的吞噬著這根外來之物,紛紛緊貼在這根粗壯的陽具上。
“嗯啊……哈啊哈……真正的肉棒比起塑料玩具要舒服上不少。”月琉璃懷抱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用力把男人壓向自己的一身淫肉,同時身體努力的去貼合著那不斷挺聳的肉棒,為了方便肉棒的插入她還刻意挺起她那細腰和豐臀,以便更好的迎合那根在自己身體里肆意衝擊的肉棍。於是,小腹上那淫紋的光芒變得更加耀眼了幾分。
月琉璃的嘴角依舊掛著媚笑,那雙顧盼妖嬈的狹長細眸半閉著,迎合著男人的節奏,男人像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樁機粗暴的咕嘰咕的抽插著眼前的淫穴騷腔。還有余力的女人用一只纖白雪嫩的手蓋在了男人的手腕上,引導者這只粗壯的手腕探尋向自己的菊穴。
“嗯哼……要試試嗎?嗯啊哈啊……拉拉這條細线……哦哦”月琉璃一邊浪叫這,一邊像是最熟練的妓女引導著客人玩弄自己的敏感帶那樣,把這條細线放在男人的手中。
男人這時才注意到,眼前這個騷浪的女人屁股里還插著一條長長的串連著珠子的細线。幾顆尚未塞進屁眼里的名貴翡翠珠子,被淫水給打濕的亮油油的。
粗壯的男人眼中露出凶光,拉住細线的一端就開始往外拽。
頓時,一顆被菊穴軟肉吸附的很緊的肛珠隨著“噗嗤”的一聲被拉了出來,這時候,這顆特意制作的珠子的第三個功能發揮了作用,鐫刻在珠壁內側的魔法術式開始運轉,一道微不可察的紫色閃電飛快刮過少女菊穴口周圍的褶皺。
“咦咦咦!!哦哦哦……電到菊穴周圍了……啊啊哈……酥酥麻麻的。”少女的身體瞬間就像一條落在岸上的魚那樣跳了起來,拱起柳腰的她脖子深深的向後仰起。同時在男人看不見的後腰上,一條紫紅色的妖麗紋路爬滿了嫩白的腰間肌膚,一朵盛開的瑰麗逆心形花瓣浮現並貼合到那身後的大片空白肌膚上。
至此,月琉璃給自己刻下的第二道淫紋,顯現。
發現了這一顆顆看上去就很珍貴的小珠子能夠帶給女人如此劇烈的刺激,壯漢捏住細线的另一端,用上了自己的全身力氣狠狠的一拉。“噗嗤噗嗤!!”一顆又一顆翡翠珠從那布滿飢渴嫩肉的腸腔肉道中跳出,一連串紫色閃電噼里啪啦的連續不斷的擊打在少女身上,由於男人拉的過快,甚至不少還有溫度的翡翠珠還在那腔道內就放出了電流。男人拍打著美人的豐臀,感受著那溫軟香玉的觸感,大笑道:“哈哈哈,原本以為你是什麼上流社會的貴婦,沒想到只是個淫亂下賤的妓女罷了。婊子!你到底塞了多少顆這種珠子進去?”
“噢噢噢哦哦哦……來了又來了……又是一顆出來了……噫噫噫……好爽……啊啊啊啊……菊穴太敏感了,又是一顆……哦哦哦哦啊啊。去了去了!!!噢哦哦啊啊!!”只是月琉璃已經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了,一波接一波的連綿不斷的快感令她只能仰著頭聲嘶力竭的呻吟著。翡翠珠本身的或寒冷或滾燙的溫度,帶上那時不時放出的電流,三重劇烈刺激加上淫紋賦予超乎尋常的敏感度,直接將月琉璃送上了極樂的天堂。
在她高潮的同時,伴隨著身體一陣陣的痙攣的還有小穴那突然收縮的緊密穴道,肉腔內那些似乎活過來的肉壁排山倒海樣的擠壓插入的這根男人的肉棒。僅僅是在少女高潮的下一秒,男人就受不了這種快感,縱然是媚藥加持的肉棒,也撲哧撲哧的射出了溫熱的乳白色精液。
所謂事後一根煙。顯然這種情調並不適合這個常年在監獄中沒有見過女人,何況是月琉璃這般成魚落雁,翩若驚鴻的女人。混雜在香水中的媚藥帶來的另一個效果就是讓這位射了精以後的男人巨龍依舊挺立。理智倒是因為釋放的欲望回來了些,他也終於想起自己的任務了。
拷問官怒挺著長槍,抓住月琉璃的兩只手,把少女給提了起來。說實話,月琉璃其實並不矮小,只是她那高挑的身段、玲瓏的身材、妙曼的軀體,在渾身的肌肉溝壑縱橫,宛如鐵塔般的壯漢面前,還是略微顯得嬌小無力了些。
被提起來的少女媚眼如絲,美目迷離,一雙星燦燦的月眸外面籠罩著一團帶著芬芳的粉紅色的霧,動人而饜足的看著眼前的施虐者。精液混雜著淫液從那神聖的淫室中汩汩流出,甘甜的蜜漿裹挾著腥臭的白濁,從胯下一直流淌到那雙布滿鞭痕的黑絲玉腿上,接著白漿滑過小腿下方的腳踝,順著那精致的連趾鏈到了足背上,最後滑下秀氣的黑色足弓,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凝結成了小小的一團。這幅淫靡又淒美的圖景,輕輕松松,不費吹灰之力的又喚起了男人施虐的欲望。
男人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欲火,維持著剛剛消耗完所剩不多的理智,凶神惡煞道:“婊子,如果你同意說出上面的大人們想要知道的東西,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別人不知道聽了這話是什麼感覺,反正月琉璃當下就輕笑出聲。畢竟一個剛剛還在和你做愛性交的男人,舔舐你的足尖的裙下之臣,轉眼就變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月琉璃就算是想嚴肅也嚴肅不起來。
“呀……剛剛才在妾身的身體里射了一發,現在連精液都沒冷下來,你這個男人的心就冷了嗎?薄情……”說至薄情二字,月琉璃風情萬種的瞟了男人一眼。她借著自身身體柔軟,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一對修長雙足一左一右環過虎背熊腰的壯漢,整個人直接半個身子纏到了男人身上。
她望著男人,巧笑倩兮,吐氣如蘭。
“抱歉,妾身不想說呢。不如試試你的拷問,能不能讓妾身開口。區區一根小小的肉棒,就連妾身的穴腔都喂不飽,居然妄想從妾身這里得到消息。你們這些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把智商全都放進輸精管里然後撲哧撲哧的射進了女人的淫穴里了嗎?”看著那對有著薄薄唇瓣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微張的檀口明明應該用來含住男人的陽具現在卻被用來說出那些只有王都最下流的蕩婦才會說出的挑逗話語。同時還用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盯著眼前的男人,明明剛剛才被干的迷離的黑色狹長媚眼,此刻居然變成了那副挑釁的模樣。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尊嚴收到了鄙視,。
最優秀的娼婦和最成熟的妓女都會用語言來挑逗起男性施虐的欲望、性愛的欲望。很顯然我們的高貴的殿下是如此的深諳此道,看來在她放浪淫亂的生活中沒有少說這些浪詞淫語。
拷問者環視了周圍一圈,他的目光掠過一道道既可以用來當作刑具也可以用來當作性玩具的東西:鎖在白色牆上的十字架、從半空中垂下的鎖鏈、垂直的木制長椅,最後他將目光鎖在了一匹木馬上。他拖著月琉璃走在地毯上,少女那一雙黑色裸足故意踩踏在地毯上積滿白濁和蜜漿的位置上,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系在足上的緊致小巧的黃金風鈴同時發出“叮鈴”的響聲。
伴隨著月琉璃優雅的步伐,纖細婀娜的腰肢在半空中扭成出一道完美的曲线,身後盛開的紫紅色逆桃心淫紋,宛如一道半透明的翅膀貼合在這妖嬈女人的身後。尋常人第一眼看去,會以為這是一位魔法師之類的高貴職業,不過當他們細那身後的紋路時,恐怕任何人都會把這道紋路的主人想象成淫媚風騷的極品痴女。配上騷浪搖晃的一對渾圓潔白的雪嫩肥臀和一雙筆直修長還帶有條條鞭痕的黑絲大長腿。沒有人不想把這個女人狠狠的按在身下肏她浪叫不止,肏得她翻起白眼!
走到木馬前,月琉璃抽回手腕,邁著貓步搖晃著一雙雪乳和一對肥臀繞著這個有自己腰那麼高的木馬走了一圈最後停到了木馬的側面。這時男人盯著她那繪滿淫紋的後背,眼睛都看直了。還不止此,月琉璃每次走路邁出雙足時,都會刻意踮起腳尖,展示著自己那雙淫足的腳底,原本黑色的絲襪此刻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蜜汁,她每走一步就會在地面上留下一個乳白色的腳印。
月琉璃用手細細拂過木馬馬背上那條帶有細小尖銳絨毛和小刺的尖銳的木制尖頂,幻想著自己坐上去後這小細細的木痕會怎樣深陷進自己的淫亂騷穴中:“怎麼,想著用這種東西把我調教成什麼一頭贏蕩的渴求精液跪在你的腳下的母豬嗎?或者是把我調教成那種沒有男人的雞巴就活不下去的女人,然後看著我面露痴態津津有味的像是品嘗美食那樣舔著你們男人的下流的流著惡心腺液散發著惡臭的丑陋陽具呢?啊啦啦……變成一頭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母豬,每天生存的理由就是被男人按在床上肏翻;每天的食物就是一灘混雜了精液和自己淫液的流食;每天的鍛煉就是練習自己的足交、口交、乳交、發交、手交技巧。最後把自己的那雙紅艷的小嘴,纖纖的素手,白嫩的雙足,柔軟的腋窩,加上滿頭的黑發全都變成性器官。”
媚態盡顯的女人用小巧的香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仿佛此刻她的嘴角就沾滿了溫熱的白濁。同時自己邁起一只長腿,居然自己就跨坐在了眼前的木馬上,還有空特意讓男人看了一眼那雙美腿上已經干成精斑的白色痕跡。最後月琉璃突然話鋒一轉,即使坐在木馬上,她也像是坐在王座上般,淡漠的俯視著下方的男人:“想把我調教成那樣的人不少,可惜從來沒有人做到過,你也不可能做到。對了,需要我教你怎樣用這個木馬嗎?”
那平淡的仿佛訴說真理的語氣,尤其是最後的那一句問話,更是引爆了男人的怒火。
“不過是一團下賤的淫亂美肉罷了,老子折磨過的男人都有千千萬萬,難道還收拾不了你一個被雞巴插入就會瘋狂發情的淫亂女人?”男人吐了口唾沫,隨手拿過套在木馬頭上的一圈圈麻繩,男人先把月琉璃身上那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的透明情趣小短裙脫了下來,然後迫使拉過少女的兩只手,把她反綁在後腰處。
月琉璃挺直腰杆,胸前一對大小恰到好處的雪峰隨著她身軀的搖動晃出一道道亮白色的乳浪,這對蜜乳圓潤挺翹,一如其主人高傲的性格一樣,是不屑於低垂而且一直都是挺拔的。除了幾道深紅色的鞭痕外,這對雪乳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能有著千百人抓過,咬過,舔過這道豪乳。就像上過殿下閨床的人有許許多多,卻從未有人真正走進她心中一樣,玩弄過這無論是手感還是外形都堪稱完美的白兔的人不少,卻從未有人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尤其是雪峰山巔那點最粉如桃花的乳尖更是猶如出生的嬰兒的肌膚,明明已經因為蝕骨的欲望而硬化挺立,卻表現得像一根柔軟的柳條。
“嗯……啊哈啊……”待到束縛好雙手後,木馬上的美人一仰頭,妙曼的身軀前壓漆黑如墨的發絲凌空飛舞化作靈動振翅的蜻蜓,輕微放松雙腳力度的她身軀自然下滑,冰涼的木質尖痕一部分沒入了那流水的穴孔中,令她發出一聲滿意的嬌喘。沒等男人准備完畢,這已然騷媚入骨的女人就開始自顧自的玩起來了。
“哼!!你這婊子,居然自己就開始爽了?別慌,待會讓你爽上天!!!”男人狠狠踢了踢了一腳木馬底部,不斷顫抖的木制尖頂瞬間震動碾壓著充血通紅的蜜穴。月琉璃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盡力夾緊胯下的木馬尖,以免掉下去,但這也讓她得到了更多一分的刺痛,可這份刺痛又在腰腹淫紋的加持下化為了幾倍的快感順著她的神經系統傳遞到少女的四肢。
“哦哦哦噢噢……噫噫噫噫噫噫……僅僅是稍微動了一下的木馬就有那麼刺激嗎?果然平時做愛的時候他們那些人都太溫柔了,以至於身體的……哈啊啊哈……忍耐閾值都有些下降了嗎?又或許是淫紋的原因,亮起了兩道淫紋可不能和區區一道或者一道都沒有時的快感比較。”月琉璃發著風騷,喊出些淫亂不堪的浪艷浪語,胸前那對圓乳猶如落在地上的果凍般彈跳著。亂晃的秀足上,金色的風鈴奏響著清脆而美麗的樂章,成為了這騷浪淫叫的背景音樂。
美人一聲聲妖艷至極的浪叫呻吟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他伸手拿捏住一只黑色玉腿感受了一下用名貴蠶絲縫制出來的絲襪的滑膩觸感,把小腿部分向上折疊,讓這節小腿彎過一百八十度和大腿並列在一起,淫笑著將少女的身體死死往木馬上壓去:“我說過,後面會越來越爽的,你這個騷浪淫賤的女人,我會把你調教成有問必答的沒有大雞巴就活不下去的女人的。”
“噫噫噫噫噫噫……呀哈啊啊啊啊啊……陷進來了了,噢噢噢噢……木馬碰到淫腔內的肉壁了,噫噫噫噫噫噫……那些小刺刮到了……噢噢噢噢好舒服……等等…哈啊啊……不要把腳……哦哦哦啊啊……好癢……哦哦哦噫噫噫……去了哦哦哦……不要把腳這樣綁起來……哦哦啊啊啊……去了……被木馬給干到去了。”
撲哧撲哧撲哧……木馬壓住的淫穴處,一股腦噴出的淫亂水流,好似花灑般天女散花楊的噴開來,甚至不少還 濺到了拷問者滿臉橫肉的臉上。少女的滿頭青絲被汗珠打濕,凌亂的粘在她的額角處、眉頭處,側臉處。身後的柔順頭發更是被打濕的聚成一束,緊密的貼合在少女光滑的後背上,僅僅是又一次高潮,就讓這位高傲的美人墮落成了仿佛只知道沉醉在無休無止的性交中的淫蕩雌豚。
男人用舌頭舔了舔少女從蜜穴流出順流到絲襪上的淫汁,品嘗著其中甘甜的男人看著這位臉頰上充斥著高潮緋紅余韻的魅魔般的女人,詢問道:“怎麼樣小姐,感覺如何,剛才你是想要求饒嗎?”
“求饒?我只是一時間舒服的沒有說完話罷了,在這王都中你是第一個敢對我用這些東西的男人……呵呵……勇氣可嘉。”月琉璃抬起濕漉漉的腦袋,黑眸中露出一抹醉人的魅意。她輕起紅唇勾起嘴角道:“我只是想說你這樣不好玩,要不你試試按下木馬的第一顆牙齒。我說過,你還需要我教你怎麼用這只木馬。這間屋子的東西,沒有人比我更熟悉了。想要把我調教成惟命是從的精液母豬,你還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招。”聞言男人疑惑的走到木馬前,果真發現那木馬的牙齒能夠按下去。然後,木馬的腹部開始凹陷進去一塊,從這個漆黑色的缺口中,兩方各伸出了數根帶有細小鬃毛的滾筒,一個鐵質平台也從木馬下方升起,平台不大,上面正好拖著一根低溫蠟燭。
不等月琉璃繼續說話,男人就明白這東西是怎麼用的了。她把拉下月琉璃的兩只秀足,把其中一只伸入兩個分開的滾筒中:“嗯哼……啊哈啊……對沒錯就是這樣,把這雙需要狠狠調教的淫亂騷足給放到兩個滾筒中。嗯哈啊……噢噢……碰到腳心了……然後用鐵鏈鏈接到我腳踝上的腳環上……噢噢腳背也貼近了,對就是這樣。然後點燃下面的蠟燭……噫噫噫……對准腳心的位置。”
這下,瑰麗的殿下倒變成一位英姿煞爽的女騎士了,她那美麗的身體直挺挺的立在馬背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自然下垂的兩條美腿像是蹬著馬鞍一樣斜著插在四個滾筒中,兩個滾筒緊貼腳背,兩個滾筒現在正好被踩在五根腳趾根部柔軟的位置處,上下兩個滾筒中正好留有一條細細的縫隙,那是留給玉足上連腳指鎖鏈的,這個鎖鏈原是可以連接一個小小的虐足裝置的。少女不是不可以平過腳掌來躲避這些帶有鬃毛的滾筒,只是只要她一旦這樣做,腳底的低溫蠟燭的火焰就會灼燒她那淫足的腳心。
男人自然而然的打開了這套淫具的開關,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個妖艷美麗的女人是如何在這樣一套淫虐的調教裝置下如何肆意的放聲浪叫了,反正這里是監獄的最底層,不怕女人的媚叫聲會吵到別人,當如如果不幸被那些囚犯聽到他也不介意用叫上幾個囚犯用許久沒有洗過的惡臭雞巴堵住這個女人的嘴。
一邊四個滾筒一共八個滾筒,獲取動力後開始旋轉起來,最先遭殃的自然是足趾根處最敏感的部位,由於少女平時走路都會輕微抓起腳趾,這是她經常帶著跳蛋一類玩具出門的習慣,所以這一塊柔嫩的肌膚基本上沒有接觸過地面。為那些貴族男人足交的時候,也有許多的精液往往會覆蓋滋潤這些地方讓這塊皮膚變得更加敏感。和女貴族淫戲的同時,那些女人是不吝用柔軟的舌頭來舔皇後殿下的腳趾根處的。久而久之帝國的上層都知道殿下的腳趾根是一處敏感點。不料,在這陰差陽錯之下,反而讓一個監獄中的人抓住了這敏感肉。
月琉璃自己設計用於玩樂的淫具,不存在劇烈程度之分的,開關一打開,四個滾筒就以最開的速度如同台風下的風車那樣呼啦啦的旋轉起來,在不超過零點一秒的誤差中,四個滾筒同時收緊。
“哦哦哦啊啊……等等……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好舒服……噢噢噢噢……哈哈哈……為什麼這次的觸感會那麼強烈……噫噫噫噢噢噢噢……難道是……噫噫噫噫噫……他們改過機器的……哦哦哦啊啊……僅僅是腳心和腳背被鬃毛滾筒刷過就要高潮什麼的……噫噫噫……去了……哦哦又要去了……虐足就要高潮……妾身的身體……哦哦哦又到腳趾根了……哦哦啊有什麼東西伸到腳趾縫里來了……噫噫噫意!!!!!”
月琉璃騎著木馬在馬背上揮灑著汗水肆意馳騁著,無窮無盡的瘙癢和快感包圍著她足部的神經系統,如同有人在她的神經上用小小的電擊魔法電擊一樣。這種深入骨髓的快感每時每刻都在灼燒著她那大腦皮層下的神經系統。這種尖銳的細小的鬃毛已經不能用根數來確定了,每次刺入她腳底嫩肉奸淫她腳底每一個敏感穴位的鬃毛是整整一片!虐足的功能啟動以後,月琉璃小穴下那根木制尖頂上的容貌好像收到刺激的乳頭一樣,一根根的樹立起來,並且開始了緩慢的移動。這樣的快感刺激可想而知,少女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蟻穴中,成百上千,成千上萬的螞蟻撕咬著她的肌膚,在她的身體上注入毒藥,名為淫亂的蝕骨之毒正一步步的侵犯著她那正常的軀體。
“啊啊啊噢噢噢噢……為什麼淫穴下面的也會動啊?!!……噢噢噢噢啊啊啊……噫噫噫哦哦哦……立起來了……一根根的……哦不是……一片片的要刺進來了……哦哦哦……肉腔內的軟肉被刮蹭被刺激著……哦哦哦啊啊……被開發了,噢噢噫噫噫……小穴和足底被開發了哦哦哦哦哦!!又要去了……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噴濺的蜜汁不僅塗滿了木馬的馬背,而且還打濕了周圍的所有地毯。滾筒旋轉的嗡嗡聲,腳上風鈴的叮鈴聲, 少女酥媚入骨的淫亂浪叫聲夾雜在一起,合鳴起了一曲最下流,最放蕩,最低賤、最淫靡的交響樂。
這時候,男人搬來了兩個沉重的鐵球:“騷婊子,我說過,我會讓你爽上天的,現在我要把這兩個系在你的腳腕上了,你看看會發生什麼?哈哈哈哈,你說我不能把你調教成母豬?那你看看現在這個只顧著浪叫,長發全部粘在身上的騷浪淫賤的浪蕩痴女到底是誰?喂,婊子接下來我要把鐵球系在你身上了,畢竟你這種以性交為生的婊子,最喜歡這種快感了……”
月琉璃顯然沒法回答男人的問題了,她的嘴現在只能夠發出呻吟聲,她的腳現在只配接受虐足淫具的調教,她的小穴現在不過是一只木馬的專用騷女淫穴罷了。
鐵球的鎖鏈自然無法直接連接到少女腳踝上的足環上,於是男人不介意在這纖柔的腳踝上再套上一圈沉重的鐵鏈。少女的嬌叫聲讓男人想要立刻把他的怒挺的肉棒插進這個騷賤淫女的渾身上下的隨便那個洞內,乃至於他給月琉璃套上鐵鏈時還扣錯了幾次。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男人終於將鐵鏈套上了少女的踝關節,他滿意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後,突然用力踢開了兩個鐵球下面沉重的小木凳。
瞬間,數斤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少女那雙修長的美腿上,仿佛來自地獄的手在把少女的整個身子向下拽。瞬間,少女的整個腳掌被兩個鐵球拉平,低溫蠟燭的努力綻放著它的外焰,用火焰對美人的腳心施以萬般的蹂躪。四根滾筒也找到機會,得以淫虐少女那兩只整整的玉足。蠟燭燒紅鬃毛,滾燙的鬃毛轉身便刺入少女的足心,如此往復,輪回不止。那兩個鐵球生生的把少女壓進了永世淫虐的極樂地獄。
只是頃刻間,少女的呻吟聲就達到了其所能到達的最高分貝:“噫噫噫意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腳心的全部地方都被刷到了……哦哦哦哦啊啊!!!蠟燭將鬃毛全部燒的通紅了……噫噫噫噫噫……噢噢噢噢腳底被狠狠的侵犯了!!腳背也被滾燙的鋼棒狠狠侵犯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小穴……哦哦哦哦哦啊啊!!更深了,滑動的一輪輪的細毛和尖銳凸起一次又一次的不斷地衝刷著淫蕩的小穴……哦哦哦啊啊哦……要成為木馬的專屬肉便器了……小穴……小穴要壞掉了!!!”
“哈哈哈哈!!!很好,現在讓我們開始最後一個回合吧!!”男人走到木馬身後,露出了那充血紅腫的巨大肉棒,對准了月琉璃那不斷分泌著腸液的濕漉漉的菊穴口。少女的後腰上,那瑰麗的紫紅色華美尼心形淫紋和少女身前小腹上那對正心形淫紋同時似乎預感到有一根肉棒即將插入主人的身體,於是不約而同的爆發出紫紅色的光芒。
趁著此機會,男人扶著少女的柳腰,這並非是他主動將肉棒插入而是用強有力的雙手拉住少女,將她硬生生的摩擦著木馬的尖端向後移動,晶瑩的液體覆蓋滿了整個木馬的馬背,肉棒這時候也終於插進了少女的菊穴中。
“噫噫噫噢噢噢噢!!!插進來了……腳穴被滾筒調教著,小穴也成為了木馬馬背的專屬淫穴,現在菊穴也被大雞巴狠狠的插入了……哦哦哦啊啊……大肉棒插進肛穴的深處了……來吧用力的肏爛這個敏感的菊穴吧!!噫噫噫哦哦哦,好舒服……大肉棒好舒服……要被人當成飛機杯了……哦哦哦哦哦……”月琉璃閉著媚眼,不顧一切的浪叫起來,現在她下半身所有的敏感點都被調教著,蜜穴口嘩啦啦的像花灑那樣噴出的晶瑩液體彰顯著她正在經歷何等的高潮。
“操,你這個婊子,身體是水做的嗎?啊哈……這個屁眼好緊。”男人的肉棒落入飢渴的腔道中,如果月琉璃的肉道能夠展露情感,那麼它們一定紛紛都露出一副流著口水的痴女態。大肉棒一進入菊穴,那些空虛寂寞的肉壁好比飢渴的旅人遇上甘甜的泉水,一窩蜂的涌上包裹著那根能夠緩解她們情欲的肉棒。
“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每次肉體的撞擊都帶出的少女腸腔內黏糊糊的腸液,男人抽出肉棒的時候,不少腸液還連在肉棒上,勾勒出一條條銀色的淫靡絲线。接著,男人又迫不及待的插回肉棒,再次感受那緊致而溫柔的撫慰,那些腔內的肥蜜軟肉幾乎全部包圍了這根肉棒,就像一群被調教的完美的永遠處於發情發騷放浪狀態的痴女看見了主人那根宏偉的巨龍一樣,這種技巧即使是帝都技術最好的妓女也沒有辦做到。
月琉璃甚至坐在木馬背上的時候也不忘了扭動那纖細的扭腰和淫蕩的肥臀來迎合插入的肉棒,這副身體看上去好像已經被這樣簡單的調教成了這樣一副渴求雞巴的只會滴答滴滴落著蜜漿的美肉。只是,迎合肉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本來豎向刺激小穴軟肉的木馬後背基本上只會在一個地方施加同時的刺激,只要習慣後刺激相對於以前來說會有所減少的。但當月琉璃開始搖著腰杆吞噬菊穴里的肉棒時,這種橫向的移動即使只是一小段都足以降低她那淫逸軀體的忍耐閾值。
抽插之間,男人似乎在木馬側方摸到了一個開關,明了這些開關作用的他,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實際上,這個放在側面的開關是月琉璃自己坐著木馬玩具時,用大腿控制的開關,目的就是月琉璃在木馬上掙扎時,能夠給自己加上一些意想不到的刺激。
男人不知道那麼多,但他幾乎毫不猶豫的就按下了開關,一秒鍾後,木馬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感受到胯下淫具正在發生著變化,仰著頭浪叫的月琉璃緋紅的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她喜歡這種最頂級,最無上,最絕對的刺激。而木馬的這個開關,正好是這絕頂刺激的最後一步。她感到自己的腳心已經開始變得滾燙,這不是因為蠟燭的烘烤,而是刻在肉體上的另外一道淫紋要顯現的征兆。這道刻在足底的淫紋,會徹徹底底的將她的腳化作性器一段時間,然後她的腳受到撫摸會高潮,走路會高潮,風吹過會高潮,只要她的足能夠接觸東西,她就會無休無止的高潮下去。
木馬的抖動很快就停止了,而最後的淫虐才剛剛開始,這道木馬的尖端猶如被劈了一刀般突然從中間分成兩半,帶有絨毛的滑動軌道壓住了紅腫的花穴兩瓣,這還沒完。從木馬中間,悠悠冒出了一道寒冷的白氣,接著一道冰藍色的純冰制作的極寒的鋸子模樣的淫具伸了出來,少女蜜穴中滴落的蜜汁落到這冰鋸上時,在一瞬間就冒出縷縷白氣。
這道冰鋸的鋸齒做成了一道道圓弧狀,確保不會劃傷受刑者的小穴,同時這道冰鋸還沒有完全升起就開始了飛速的旋轉,其速度之快居然讓鋸齒都變成了一道直线。
月琉璃感受到小穴口傳來的冷氣和冷風,用力夾住木馬的兩端撐起了身體,待到那旋轉的冰鋸完全到位後,月琉璃深吸口氣,然後重重坐了下去。一瞬間,先是寒冷傳遍全身,接著迎來的是無法言說的,無法形容的猶如閃電般的潮水樣的快感。
少女從喉嚨的深處爆發出了可以稱得上是慘叫的呻吟聲:“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噫噫噫意呀呀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除了呻吟外少女再也無法吐出任何其他的一個字,極度的寒冷初促使她全身收縮痙攣,在她坐下的時候,有一部分力道壓在了那菊穴中的陽具上,在同一時間,男人的精液飛射出他的馬眼。溫熱的精液射進腸道中,足底的蠟燭依舊在發熱,小穴承受著非凡的快感,上下左右八根滾筒還在不斷地刺激。月琉璃的下半身所有的敏感點都被激活觸發,在她沾滿了汗液的腳底,一點緋紅色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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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以後。
“啊啦啊啦……這就不行了嗎?真是沒用的男人呢,不是說好要把我調教成渴望精液的母豬。讓我每天吃著精液,靠著精液過活嗎?在我的屁股上打上奴隸的標志成為你肉棒的肉袋嗎?”
月琉璃的臉上依舊染著數次高潮後愉悅的緋紅,之前凌亂的青絲已經被她梳理整齊的披在身後。她現在坐在床邊,一只黑絲美足上沾滿了乳白的精液,金色的裝飾腳環和她分開的腳趾間連接著數條全由精液組成了白色黏糊糊的絲线。
她時而岔開腳趾,上上下下的用指甲蓋刮蹭著腳下肉棒的冠狀溝和包皮周圍的黑色皮膚。她的另一只把男人當作腳墊,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此刻滿臉橫肉的威武大漢已經變成一副虛脫的模樣,嘴里還碎碎念著:“夠了,夠多了,不要來了……”已然一副縱欲過度的虛脫模樣。
月琉璃自覺無聊,撐著頭,偏著腦袋用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著那根根部系著細小絲帶的肉棒。已經被榨過許多次的男人,被月琉璃用一根從絲襪上拆下來的黑色帶栓住了輸精管的末端,以免男人在這一次射精陽物直接萎了下去,這樣她就沒得玩了。
這時,她抬起頭看向門口,離開了半天的公爵又站在了門口。
這個消瘦的男人無視了現場的一片狼藉,單手撫胸低下頭道:“殿下,我來接您回去了。”
得聞皇後殿下入獄,帝都高層的人能明白其中不過是殿下的淫樂游戲,於是便任由殿下淫樂。可帝都之外又手握重兵的邊境豪族可沒有那麼靈通的消息,他們得知消息後,一群人集結重兵打算從揮師回京打算從物理上和攝政議會的人痛陳利害。搞得攝政議會一時間人人自危,偌大的帝國,只因一個女人就搖搖欲墜。所謂傾國傾城,紅顏禍也水不過如此。
“切,妾身這就回去。”月琉璃懶洋洋的收起雙足,脫下一只絲襪將之隨意丟在腳下男人的臉上。邁著兩條修長而高挑的美足,一只穿有黑絲,一只素足雪嫩,伴隨著腳上風鈴叮鈴鈴的聲響和足底暗淡下去的粉紅光芒,月琉璃優雅的走出了這監獄。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地上的男人只聽見門外兩人那隨風飄散的對話。
“殿下玩的可盡興?”
“粗鄙之人,不懂情趣,無聊。”
“那要不我們召集一些人……”
“今夜是誰來覲見。”
“女公爵……”
“可以,順便叫上攝政議會的那些人。順便帶些貞操鐵籠。”
“遵命……”
連同著話語一起遠去的,還有那足上的風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