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文曦顏的雌墮和背刺
狼姬的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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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文曦顏的雌墮和背刺
任何事情一旦成癮,想要戒除就會很難,體驗過雲端的快樂,再墜入地底的時候根本無法接受。
盡管文曦顏一直說自己沒事,但秦平還是非常擔心,在這天早晨吃飯的時候第N次問文曦顏,“曦顏,你還好嗎?”
就像往常那樣,文曦顏沉浸在用勺子攪拌自己的稀飯中,秦平喊了她許多次她才有反應,後知後覺的轉過頭來,“啊?阿平你叫我嗎?”
“是呀,”秦平擔憂的看著文曦顏,明澈的美眸中滿是對發小的關心。“你還好嗎,怎麼這些天魂不守舍的。”
“啊,我好得很,我沒事的。”文曦顏聞言急忙挺起了胸脯,擠出一個誰看了都皺眉的勉強微笑,強打精神說道。
‘唉。’秦平在心里嘆了口氣,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來什麼,便也不再多問了,語氣無奈的說道,“別攪了,飯都涼了,快吃吧,你早八的課。”
“哦哦,對!”文曦顏恍然大悟,也不再發呆了,急匆匆的吃起了早飯。
送走文曦顏,秦平照抄刷碗、拖地,做家務,將文曦顏家里收拾的干干淨淨十分妥當後,有些茫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她很迷茫,因為曾經規劃好的未來突然就走不下去了,現在的她成為了一個沒有目標的迷惘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近乎本能的,秦平下意識地學著那個對自己影響最深的女人去生活,學著莊雲秀,學著她做飯,做家務,健身,學著她做一個女子力MAX的完美女人,可是即便她完成了所有的日程安排,卻依舊很空虛,不像曾經的莊雲秀一樣有一個男朋友可以依賴,可以相擁而眠,相對而坐,哪怕隨便說點什麼,都是一種令人愉悅的享受。
她只有自己一個人。
‘我是不是也該去找個男朋友?’秦平這麼問自己,她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卻莫名的聯想到了莊雲秀,‘雲秀’會再找一個男朋友嗎?,她覺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莊雲秀忘掉自己,快快樂樂的開始新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又想要莊雲秀記著自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為兩人的愛情守寡。
秦平不知道哪個才是自己的真正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忘不掉莊雲秀,自己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秦平開始患得患失,她突發奇想到,‘我和秀秀,我們可以做朋友嗎?做最好的閨蜜,最親的姐妹,在盛大的婚禮上,牽著手嫁給彼此的最愛。’
這其實是文曦顏之前和莊雲秀的約定,她說自己要跟秦平和莊雲秀同時結婚,和自己最好的兩個朋友共同走入婚姻的殿堂,而現在這個念頭在秦平的腦袋里升起來了。
她想莊雲秀了,終究還是忘不掉,她想和莊雲秀好,不是以男友的身份繼續和她一起生活下去,而是坦然接受自己現在的女性身份,和曾經的愛人做閨中密友,快快樂樂的一起走下去,結伴走過剩下的人生。並且有之前的感情經歷,相信她們的感情會更好,更深。
秦平想通了,因為她接受了現在的自己,她開始暢想美好的未來。
‘只不過是換了個性別嘛,秀秀和曦顏我們三個人,還是永不分離的好朋友,還是幸福的三人組。’
是的,你們一定會幸福的,江酉保證。
......
周三的上午只有一節課,上午的三四節,也是最後兩節課,在申城大學的多媒體教室里,頂樓,上的英語視聽說課,人手一台電腦,方便老師播放課件的。
課堂和往常一樣,老師講的很好,同學們也學的很認真,江酉也照常睡覺,唯一一個不同就是文曦顏一直坐臥不安,那就是初嘗禁果的根本無法靜下心來,無論是學習還是做什麼,根本做不到,她腦子里都是江酉的臉,那天,在那個幽靜的宿舍,強勢又矯健的霸道男人對她做的一切都令她不能忘懷,她渴望那種極致令大腦興奮的發抖的愉悅,又畏懼那個男人充滿著掌控力的一舉一動,本能的害怕著那條走向未知的道路。
她很猶豫,她還沒學會奮不顧身的去愛一個人,也很傷心,因為江酉身邊沒有她的位置,哪怕是後她一步上車的班長易蘭琴,如今都很受江酉的寵愛,更別說從高中開始就成為江酉禁臠的蔡書雅,她感覺江酉不重視她。
但江酉根本不在乎,一方面,他不需要任何異性的肯定來錨定自己的存在,內心強大且獨立的他不需要通過征服雌性來證明自己雄性魅力,越缺什麼越想要什麼,他寵幸自己的寵物只是源於興趣和對附庸忠心的肯定,另一方面,他對感情有清醒的認知,他知道感情是一場雙向的博弈,很多時候,你越是在乎對方,對方反而越不在乎你,在尚不明朗的感情中時常如此。
下課後,同學們照常結伴離開,班長也去跟任課老師交接,收尾,團支書安安靜靜的坐在她的位置上,江酉依舊在睡覺。
待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後,易蘭琴臉上帶著難以遏制的興奮的雀躍,跑到蔡書雅身邊拉起了她的手,朝著江酉的方向來啦,蔡書雅沒有拒絕,臉上帶著幸福的苦惱。
撩起柔順的發絲,俯在江酉的耳邊,輕聲呼喚她的主人,“主人~起床啦。”
江酉像是個睡不夠的夢人一樣,但這其實只是因為他實在是太無聊了,少有能讓他燃起興趣的事情。今天他的心情很好,應該說自從那天易蘭琴投懷送抱後,他的心情都非常不錯,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江酉把背靠在了椅子上,開始打量起自己的兩個乖奴。
易蘭琴今天的打扮依舊充滿青春的活力,下身是修身健美的瑜伽褲和運動鞋,上身是長款T恤,搭配瑜伽褲剛好遮住某些略顯尷尬的飽滿部位。
蔡書雅依舊是一副賢良淑德的淑女打扮,淡黃色的連身長裙,和元氣滿滿的高馬尾,她總是偏愛裙子,也總能很好的用裙子襯托出自己的氣質,那種獨特的靜雅治愈系氣質,甜而不膩,香而不衝,‘歲月靜好、溫暖如初’說的就是她了。
“很漂亮。”江酉笑著說道,挨個捏了捏她們的臉,讓兩女格外開心,“今天你倆誰來?”
兩女對視一眼,蔡書雅笑著把易蘭琴推了出來,“阿琴吧,做姐姐的照顧下她。”
江酉微微頷首,示意易蘭琴開始吧。
紅著小臉,易蘭琴帶著幸福和激動的表情蹲了下來,一步步挪到了江酉的身前,用那雙如玉小手解開怒龍的束縛,便被那昂揚的巨物一棍子抽在了臉蛋上,還沾染了一點前淚腺液在她的額頭上,聞著那淡淡的石楠花味,易蘭琴有些醉了,迷醉的仰視著自己的擁有者,輕啟紅唇,吞下了他膨脹的肉根。
齒白唇紅,豐神綽約的玲瓏美人虔誠的侍奉著她的擁有者,鮮紅柔軟的舌頭靈活的在他的龍根上打轉,清香的芳唇一次次神情的吻向江酉的肉棒,帶著她的忠誠和熾烈的愛意同主人尊貴的身體進行著親密接觸。
很輕易的,易蘭琴就濕了,她的喘息聲也逐漸粗重了起來,從她跪下開始吮肉棒到現在,就過了短短的五分鍾,易蘭琴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那一縷縷從自己的蜜谷里往外流淌的溫熱液體,它們正在不斷的向外蜿蜒,很快,就會打濕她的瑜伽褲,甚至繼續向下,打濕她的整個下身。
我像個發情的母狗,易蘭琴這麼想到,痴痴的笑了。
她對江酉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因為她是一個純粹的sub,是一個極致的拜服者,對於江酉這種完全長在她心坎里的理想型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好不夸張的說,他的每個毛孔里都散發著令易蘭琴痴迷的魅力,那是主人的味道。
就狂熱和痴迷而言,易蘭琴已經和蔡書雅不分上下了,被使用,就是她們最大的榮幸和幸福。
易蘭琴的侍奉漸入佳境,文曦顏卻看得心如刀絞,因為她想取而代之!她多想那個跪在比自己的臉都要長的堅硬陽具前的是自己,她多想在那根令女人發狂的肉棒上留下自己的唇印,她多想....多想像易蘭琴和蔡書雅一樣,成為江酉的東西。
美麗動人精致俏臉痴迷的貼在熱騰騰的肉棒上,絲絲縷縷的晶瑩唾液布滿了健壯的肉棒,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淫靡的光芒,同陽光下的易蘭琴一樣美,江酉很開心,因為這是他的東西,一只魅力十足的寵物。
江酉很滿意,於是把手伸到了身邊的蔡書雅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起了她柔順的發絲,就像在愛撫乖覺的貓咪一般,蔡書雅在用江酉字跡給他寫英語作業,這個B是會寫的,但他太懶了,主子懶,只能小奴辛苦點,幫主子補補了,被撫摸的蔡書雅眼睛月牙般眯起,顯得非常開心。
江酉、蔡書雅、易蘭琴,都很開心,唯獨變性失敗的小偽娘文曦顏很不開心,她坐在江酉的後排,可以清晰的看到易蘭琴對江酉肉棒做的一切,眼看著那根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雞被塗上了別的女人的唾液,被印上了別的女人的唇印,文曦顏的心里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她嫉妒的發狂。
熊熊欲火在她心里燃燒,讓她嫉妒的質壁分離,她只能在這里看,甚至得不到江酉一點關注,兒易蘭琴這個後來者卻可以堂而皇之用那種充滿愛意的眼神依戀的看著江酉,用她的手親自觸碰揉捏江酉的豐碩的卵袋,用她的舌頭品嘗馬眼中滲透出來的前列腺液,用她的臉蛋和男人的雞巴親密的接觸,甚至可以肆意吞吮那火熱的巨根,她好嫉妒啊!!!
眼看著,易蘭琴的小嘴可以被被江酉粗壯的雞巴給撐的滿滿的,眼里流露著被填滿的幸福,嘴里嘟囔著模糊不清的喘息,身體低伏,肢體前傾,腦袋不斷的上下擺動,藏在口腔里舌尖在江酉的龜頭來回掃動,給龜頭上敏感神經細胞以持續的興奮刺激,你聽聽她那銷魂的呻吟,哦天呐,文曦顏快瘋了。
她從未像今天這樣這般渴求過某個男人,可她現在卻是如此,她的菊穴在不規則的收縮,像是在重溫某種刻骨銘心的記憶一般,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來歸摩擦,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從前列腺處獲得哪怕一點點的微弱快感。
文曦顏甚至開始幻想,幻想自己對易蘭琴取而代之,用自己嬌嫩的紅唇吻在江酉散發著男性氣息的巨物上,沿著他的輸精管向上一寸一寸的舔舐他的肉棒,朝聖般品味他身上的味道,待到徹底的將自己唾液塗滿他的棒身後再將肉棒含進去,忘情的吸允,到那時,一定會有一陣陣淫蕩的‘滋滋’聲從她嘴里發出。
很不幸,文曦顏沒意淫多久就被打斷了,打斷她意淫的是江酉。
“嘬的很棒,想挨肏嗎,乖寶貝兒。”江酉問道。
易蘭琴聞言高興壞了,像條小狗似的扭起了豐潤的臀部,把她的秀臉貼在江酉的肉棒上繞著圈仰視他,“狗狗想挨肏,主人。”
江酉笑了笑,收回撫摸蔡書雅的手,抱著易蘭琴的腦袋將她提了起來,然後隨手就將她按在在多媒體教室的桌子上,在文曦顏驚訝的目光中伸手一抹,便拉著拉鏈將易蘭琴的瑜伽褲變成了開襠褲。
挺硬的龍根抵在易蘭琴的美鮑上慢慢的摩擦,那種興奮的跳動通過陰阜清晰的傳遞給了易蘭琴,
不待興奮的小母狗做好身體准備,江酉的昂揚的肉冠在易蘭琴的蜜壺上稍微摩擦了幾下,沾染了些許淫液後,便直接衝了進去,依舊是那麼的威猛霸道,
粗大的龜頭勢如破竹的擠開外陰內陰,打穿一層層跌宕起伏的肉壁,朝著易蘭琴的蜜穴深處進發而來。
易蘭琴高高的仰起螓首,想要發出一聲情動妙曼呼喚,卻被蔡書雅輕輕一吻,堵住嘴巴,良久之後,等易蘭琴適應了江酉的抽插強度才松開,甜笑著說道,“不可以出聲哦,蘭琴乖乖。”
易蘭琴的腦海一片空白,無論被插過多少次,哪怕肉穴花谷都已經被江酉塑造成自己的形狀,可那種強勁有力的衝擊力和勢不可擋勢頭都讓一次又一次的心醉,她的芳心好似有一只情蠱,每當在同江酉接觸的時候,那情蠱變回發作,帶給她一陣陣難言的悸動。
只見易蘭琴眼如秋水,面如桃花,秀眉微皺,杏眼微張,仰起了一張似喜非喜,似嬌似嗔的玉臉,端的是一副令人看了之後就再難忘懷的桃暈美人圖。
狂猛的衝擊被易蘭琴鍛煉出來的蜜桃臀盡數接下,涌出的愛液還沒流出就被江酉的肉棒又裹挾著送了進去,膨脹的肉冠一次次頂在子宮壁上狂歡,粘稠的性液摩擦物沾滿了易蘭琴的外陰。安靜教室里只剩下了‘啪啪啪啪啪’的性交聲,矯健的男不停挺動著自己虎腰,一次次將他雄偉的巨炮打入易蘭琴的蜜穴,在里面凶猛的衝擊,而無論江酉插了多少次,肏的有多猛,哪怕他在易蘭琴的蜜穴給隨意的扭動,將那一層層貼在肉棒上吸吮的肉壁給拽拉成了什麼模樣,當江酉的肉棒抽離的時候,它們都會迅速的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江酉沒有收斂,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欲望,非常樂意獎勵給易蘭琴一次完美的性交體驗,這凶猛的打樁足足持續了又三十分鍾之久,歷經激戰的易蘭琴臉色緋紅,氣息急促,线條完美的矯健身段上沁滿了細密的香汗,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顯得幸福又疲倦。
突然,江酉在猛地一挺虎腰,狠狠的研磨了易蘭琴的花心後,猛地抽出了肉棒,一把拽過觀戰蔡書雅,將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然後死死的按住她的腦袋,讓澎湃的精漿在蔡書雅的口腔里爆發,足足射了有一分鍾,灌了一口精漿的蔡書雅才被江酉放開,將那濕漉漉的,滴答著往下流著稠精的肉棒抽了出來,送進了干淨的口便器易蘭琴的嘴里。
好好的為江酉做了個清理,在得到他的許可後易蘭琴開心的跑去湊到了蔡書雅的身邊,同她分食了保存在她口腔里的一囊精液,看的文曦顏好生羨慕。
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奴做著事後的善後工作,江酉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肚子餓了,便先行起身去吃飯了,蔡書雅和易蘭琴細細的將每一滴精液都舔干淨後,才開始收拾東西。
觀看了全程的文曦顏只覺得口干舌燥,呆呆的看著蔡書雅和易蘭琴分食馥郁濃厚的精液,甚至都沒發現蔡書雅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
“喂!”蔡書雅猛地排了也一下文曦顏的肩膀。
“啊?”文曦顏嚇了一跳。
“乖,心動不如行動哦~”蔡書雅衝文曦顏打了個wink,然後笑著離開了,空蕩蕩的教室里只剩下了文曦顏一人,她呆愣了一會兒,然後慢慢走到了江酉做的位置上,伸手一摸,還有他的余溫,將臉蛋放在江酉的座位上,貪婪的嗅探著上面的味道,蔡書雅喃喃道,“主人......”
.........
莊雲秀知道文曦顏最近在班里交了個新朋友,據說是這個笨蛋把手機丟了然後被對方幫忙找回來了,她很高興,不只是因為開心文曦顏可以拓展下自己社交圈,更是因為秦平放下了過往,開始以一個女孩子的身份和她繼續做朋友了。
近二十年的感情莊雲秀怎麼可能放得下,哪怕她用假陽具插爆自己的下體都無法獲得快感,她也萬萬無法開始一段新的戀情,但現在不一樣了,這段感情並沒有結束,而是換了個形式延續了下去,她和秦平兩個人,最終都得會得到救贖,走向新的生活,因為這是作為伴侶最後的約定。
但是她沒想到,文曦顏這個叛徒會這麼快就給她介紹男朋友,夭壽啦!我才剛走出來一步好不好!
是以當她敲開門,面對一個高大挺拔的英武硬派帥哥的時候,臉上是一個非常奇怪的表情。
“你好,我叫江酉,是文曦顏這個小笨蛋的同學。”江酉笑的很有親和力,有那麼一瞬間莊雲秀甚至恍惚了一下,小笨蛋這個稱呼,怎麼感覺他比自己都熟悉文曦顏??!
不管莊雲秀怎麼想,把人晾在外面終究是不可能的,“你好,我叫莊雲秀,是文曦顏的,呃,姐姐,歡迎。”
於是,江酉就順利的進入了莊雲秀的溫馨小窩,兩人也算是正是見面了,他非常感慨,沒想到這是買一送二,還是兩個非常極品的前情侶的美女,他承認,他動心了,他雖然是個講究的變態,但終歸是個變態,誰能拒絕的了這麼一對情侶花呢?
反正他不行,於是他來了。
莊雲秀對江酉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這或許跟她的XP有一定的關系,畢竟誰能拒絕一個男人味慢慢的矯健大男孩呢,至少作為年上系的學姐,莊雲秀不太行,何況江酉不僅為人幽默風趣,還懂做飯,給莊雲秀打下手的時候配合十分默契,這可太難得了,畢竟秦平很多時候都笨手笨腳的,這一度讓莊雲秀有一種知音的感覺。
然後她就更難受了,她是個正常的單身女性,江酉還是個非常合眼緣,做人做事都很有講究有分寸的小學弟,對方的正常社交她怎麼拒絕的了啊,何況還有一個文曦顏拉偏架。
於是一來二去的,莊雲秀就和江酉處成了朋友,當然,只是普通朋友,沒有一點越界的意思,這點莊雲秀還是十分清醒的,她還沒走出來呢,怎麼可能見一個愛一個,只是....嗯....她有一個很神奇的想法,因為江酉真的是那種讓她很欣賞的優質男孩,她准備把江酉介紹給秦平,讓江酉成為秦平的初戀,乃至和她最後攜手走上婚姻殿堂。
‘江學弟真的是個絕佳人選呢,’莊雲秀這麼想到,但是她不急,准備再跟江酉摸摸底,畢竟是給自己青梅竹馬的男友介紹男朋友,要慎重,以防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在這種各有心思的情況下,時間來到了一個月後,莊雲秀生日這天。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正在看資料的莊雲秀聽到門鈴聲後合上文獻,前去開門了。
門一打開,一雙白嫩的小手就伸了出來,“生日快樂!秀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梳著一頭披肩發,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裝的秦平將手里提著的蛋糕遞向了莊雲秀。
“哇!阿平,謝謝~我太開心了。”莊雲秀開心的跟秦平抱了抱,兩團同樣豐軟的乳肉親密的接觸了下,然後莊雲秀一手接過蛋糕,一手親昵地挽起了秦平的手,拉著她朝屋內走去。
“嘻嘻,這可是我親自做的慕斯蛋糕哦~”秦平邀功道,莊雲秀聞言刮了刮她的鼻子,“阿平好棒~”
“干嘛刮我鼻子,搞得像是在教訓孩子一樣。”
“誒?剛剛成為女生兩個多月的阿平,比起我來不就是個孩子嗎?”莊雲秀故作不解的說道。
“討厭哦,秀秀,我可是比你大呢!”秦平沒好氣的拍了下莊雲秀,翻了個好看的白眼。
“安啦安啦,差不多啦,都是D呀。”莊雲秀安撫道。
“豈可修,我說的才不是罩杯!”秦平大怒。
“誒?不是嗎?那是我搞錯了,沒辦法,阿平上次那個勒背的胸衣給我印象太深了,明明是D+卻買了個小號的胸衣,阿平你還真是有毅力,當代木蘭呢!”莊雲秀意有所指的說道。
“啊啊啊!!!”秦平有些抓狂,“都過去那麼久了,秀秀你就不能忘掉這個事情嘛!完全就是黑歷史啊。”
莊雲秀壞壞一笑,揶偷道,“忘不掉哦,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阿平可要好好的收買我,不讓到時候這個事情可是會告訴男朋友的,不光如此,還有阿平你穿反內褲的事情、搞不清楚245 275 338 420的區別,還曾經差點被蘇菲的420捂出痱子.......”
“別說啦!!!”秦平大吼一聲,把莊雲秀撲倒在了沙發上,沉甸甸的胸脯順勢壓在了莊雲秀的飽滿上,就像往日里性愛的姿勢一般,‘惡狠狠’地看著她,“說,秀秀,你要怎麼才肯忘掉這些事情?”
被以這種難堪的姿勢撲倒,莊雲秀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但還是對秦平抱有某種期望,“啊啦,條件什麼的我可以慢慢思考,但是阿平現在可沒有男朋友讓我來泄密呀。”說著,莊雲秀牽起了秦平的柔荑輕輕摩挲,“阿平,既然都跟我約好了要做一起邁入婚姻殿堂的好姐妹,你有考慮去交個男朋友嗎?”
聽到莊雲秀的問題,秦平的眼神一下子就開始躲閃了,臉蛋上涌出一抹淡淡的可愛紅霞,顧左右兒言他道,“啊,這個,還是有些太早了,秀秀別老是問這個嘛,搞得跟家長催婚似的,我可不是你的累贅呀,干嘛急著找男朋友呢?”
‘哈,就知道你是這個回答,’莊雲秀毫不意外秦平的反應,畢竟她才做了兩個多月的女人,還沒有做好跟異性戀人共同生活的勇氣,可她也知道,若是不能在異性關系方面破冰,秦平對於自己性別的認同就始終還會差一些。
看著莊雲秀憂心的模樣,雖然知道莊雲秀是為她好,可秦平還是莫名的覺得有些煩躁,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靈機一動,將話題引到了莊雲秀身上,“呐,難道是我阻礙秀秀找男朋友了嗎?這樣的話我跟曦顏少來惹秀秀厭煩也是可以的。”
還在為秦平的終身大事禪精竭慮的莊雲秀聽到這話大怒,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伸手就要收拾秦平,好你個阿平,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女性的生活常識不去學,拱火的俏皮話你倒是跟文曦顏學的挺快的。”
“啊呀我錯啦我錯啦。”秦平跳下莊雲秀的身子逃之夭夭,莊雲秀緊追不舍,終於在臥室把秦平按在了床上。
一番打鬧之後,兩女氣喘吁吁的癱在了床上,肩並肩靠在了一起,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然後‘滴咚’,莊雲秀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發現是江酉的消息:“雲秀姐,祝你生日快樂!晚上和曦顏來找你聚餐~”
莊雲秀無力的放下了手機,該死,把他給忘了。
在這一個月的相處里,莊雲秀對江酉非常的滿意,情商高,顏值高,做事講究有章法,雖然不是她喜歡的弟弟款,但絕對是可以很好的照顧秦平一輩子的良配,可關鍵,她品出來江酉其實是喜歡她的啊!
雖然沒有明說,但好感是非常明顯的,莊雲秀自問對江酉的打算心知肚明,可她是真心想要給秦平和江酉做媒的啊!就憑秦平現在這個清純懵懂的玉女模樣,搭配她性感惹火的玲瓏身材,她相信只要介紹兩人認識,再稍微謀劃一番,江酉絕對會放棄對他五感的自己,轉而認識到這個讓他充滿保護欲的秦平才是他的真愛。
再拖下去,萬一在好感的積累下,他對我表白了壞了啊!好感歸好感,在沒有醞釀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其實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她也看出來江酉不是那種輕浮的男人,也在對她進行雙向的考察,但一旦表白那就是一段戀情了,哪怕無疾而終,也是一段感情的經歷,會涉及到伴侶,性和家庭等深層次話題,到那時她別說想做媒人了,朋友都沒得做。
累了,毀滅吧。
莊雲秀把手機一扔,閉上眼睛,不想說話。
......
申城大學的一間教室里,上完下午最後一節課的3班學生愉快的離開了教學樓,照常剩下了收尾的班長,學習的團支書和睡覺的江酉,還有變得認真學習的文曦顏。
不少3班同學彈冠相慶,歡呼,‘惡人自有惡人磨,一山更比一山高。’感嘆得益於江酉的收拾,文曦顏這個毒舌的雌小鬼總算是遇到了克星,被收拾的老老實實的,竟然乖乖坐在江酉旁邊開始認真學習了,一時間,許多反感文曦顏的男生女生都覺得心情十分美麗。
文曦顏的心情也十分的美麗,因為那種有依靠又歸屬,遇事可以求助主人,事事都可以信賴主人的感覺實在是太令她安心了,這是自從父母離異後文曦顏就再沒有感受過的感覺,也是她一旦擁有了,就斷不可能再撒手的東西。
所以盡管被江酉掛了個肛勾掛在肩膀上用來幫她訓練提臀的女子儀態,文曦顏也並不覺得有什麼難接受的。
但真正讓她驚奇的是,就在同學們走後,一想沉睡不醒的江酉竟然十分精神的直起了身子,臉上沒有半點困倦的樣子,再聯想到今晚的計劃,文曦顏在心底感慨這就是有動力有目標時,主人的樣子嘛。
“書雅,蘭琴,你倆先回去吧。”隨意的將手搭在文曦顏的肩膀上,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臉蛋,江酉吩咐道。
“是,主人。”×2,易蘭琴和蔡書雅恭敬的應下,收拾書包後便了,只留下了文曦顏和江酉在教室里。
下巴被人握住,文曦顏被半強迫著轉過了頭,不待她有所反應,便被霸道的堵住了嘴巴,然後就是一段長達5分鍾的深吻,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氣都被男人留下自己的味道,香甜的津液被江酉大肆的掠奪,兩條滑膩溫熱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咋一起,交換著唾液和感情,在索取和貢獻中共同走向愉悅。
良久,唇分,江酉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本來今天該然你侍奉肉棒的,但是考慮到今晚的安排,就補償一個主の愛之吻吧,喜歡嗎?”
“嗯。”文曦顏紅著了點了點頭,嘴角還掛著一絲唾液,“多謝主人賞賜。”
“走吧,該啟程了。”說完,江酉便也帶著文曦顏離開了學校,朝著莊雲秀的家去了。
......
秦平其實今晚想在莊雲秀家過夜的,但是被莊雲秀無情的趕走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快走快走,讓我生氣兩天。”莊雲秀如是說道。
於是,秦平就在下午五點被攆走了,攆走秦平的莊雲秀則一頭栽到了大床上,頭疼著怎麼給秦平和江酉牽线搭橋。
煩躁的莊雲秀夾了夾腿,有些想要用玩具慰藉一下自己的身體,通過性愛緩解焦慮,可是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她就又放棄了,因為沒有情感上的倚靠,在使用秦平款假陽具的時候,她獲得快感實際上是相當有限的,即便可是使用跳蛋撫慰陰蒂達到陰蒂高潮,但卻如同揚湯止沸、抱薪救火一樣,無法根植,反而會讓她下次更加飢渴。
‘我是不是也該找個男人了?’莊雲秀這樣問自己,‘好難啊,養了二十年的男朋友突然變成閨蜜了,想殺人,我再去哪里找個值得托付的愛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莊雲秀開始emo,直到文曦顏和江酉敲門。
“祝雲秀姐生日快樂!”×2,門一打開,便見兩個笑呵呵的靚仔送上了生日祝福,相較於空著手來白嫖的文曦顏,江酉非常貼心的為莊雲秀送上了一把制作精美的油紙傘,這在夏季多雨的申城,東明明珠直轄市,還是很實用的,加上那美輪美奐的造型,兼具了美感和實用性,雖然莊雲秀大概只會收藏,不會用它來擋雨。
“哇,好漂亮,謝謝,謝謝你江酉,這個禮物我太喜歡了。”驚喜的接過江酉的禮物,莊雲秀順手給了文曦顏一個爆栗,“小蹄子,空著手你怎麼好意思來的?”
話是這麼說,莊雲秀還是把兩人都迎了進來,然後,就見文曦顏從客房里取出了一個小盒子,送了一個步搖給她,趾高氣揚的說道,“誰說我空手啦,這可是我專門藏起來的,懂不懂什麼叫驚喜?”
所謂步搖,就是漢族女子的首飾,譬如《長恨歌》里‘雲鬢花顏金步搖’中的步搖,看著眼前精美的步搖,莊雲秀又是歡喜又是心疼,“干嘛這麼破費啊曦顏,真是的,跟你說了多少次,要勤儉持家,勤儉持家。”
“錢只是一個等價物罷了,為我的朋友花錢,我認為我收獲的情緒價值遠超這些錢對我的作用,所以花這些錢我很開心,這就夠了。”
“哦呦?怎麼突然這麼有思想深度?”小心的將步搖收起來,莊雲秀好奇道。
“呃,我聽江酉說的。”文曦顏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莊雲秀承認,自己就不該對文曦顏有任何期待。
作陪的人,是自己的好朋友,吃的菜,是一家私房菜館的專門送的,大廚是一個專做蘇菜浙菜的老師傅,這頓飯,莊雲秀吃的很開心,唯一有點不太舒服的就是,文曦顏這個小混蛋竟然和江酉一起給她灌酒,想要看她喝醉出丑。
這個仇,我記下了。
莊雲秀暗自咬牙,給文曦顏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然後面上絲毫沒有落下風,跟江酉和文曦顏拼的有來有回。
至於說莊雲秀會不會害怕江酉酒後亂性,做一些齷齪的勾當,開玩笑,江酉這小伙還是很講究的,莊雲秀比較放心他,再說了,文曦顏又不是擺設,雖然是欠揍了點,但近二十年的交情,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是沒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怎麼可能把自己的親姐姐往火坑里推?
除非她覺得這不是個火坑,是個天堂。
巧了,文曦顏就是這麼認為的。
待到文曦顏喝到比微醺稍微再深一點兒狀態時,她不喝了,任由江酉再怎麼激將,都不喝了。
“咕~別勸啦,我可不想在你們面前發酒瘋,咕~,雖然我沒喝那麼醉過,但是,咕~,我可不想試試。”
江酉眯了眯眼,開玩笑般說道,“雲秀姐還是喝醉了好,這樣我要是想做什麼壞事才好下手。”
“哇,沒想到是這樣的人,太壞了吧。”莊雲秀瞪大了眼睛,‘震驚’的說道。
“是啊,沒想到吧,我可是蓄謀已久了呢。”江酉輕輕的說道。
“咦~好深沉的心計,曦顏,快報警,這里有變態。”莊雲秀故作鄙夷的說道,那嫌棄的小模樣,絕了!雖然她不介意跟相熟的朋友開一些稍微放肆的玩笑,但言語中提到了文曦顏,還是在暗戳戳的警告江酉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收一收。
“啊?有變態?在哪里?在哪里?”文曦顏放下手機,非常浮夸的到處張望,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江酉的身上,“江酉,是不是你?你就是那個變態對吧。”
江酉很頭痛的笑了笑,承認道,“好吧,我就是那個變態。”
“咯咯~”莊雲秀開心笑了,某一刻她對江酉產生了興趣,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很有意思,而且情商很高,跟他在一起很舒心,如果他願意的話,跟他在一起,兩人的未來會看得見的快樂,畢竟莊雲秀不是愛作的女人,她這樣聰慧的女子,更喜歡內穩態。
打斷莊雲秀思考的,是江酉有些惋惜的聲音,“我是真的覺得,你應該再喝一點兒。”
喝的暈暈的,四肢有些乏力的莊雲秀偏過頭,疑惑的看著江酉,卻見江酉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種她所不認識的、非常陌生的冷靜和平淡,不疾不徐的朝著她走了過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那種危機感就激活了莊雲秀的腦子,幾乎是一瞬間,她就判斷出了自己根本不具備反抗能力,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喊道,“曦顏,報警。”
江酉挑了挑眉毛,來到莊雲秀背後站定,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看向文曦顏,問道,“報警嗎?曦顏?”
文曦顏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怎麼會,機會給你了,好好把握哦~”為了避免莊雲秀的過度警惕,文曦顏並沒有喊江酉主人,只是偽裝成要撮合莊雲秀跟江酉的模樣。
莊雲秀蒙了,在經過短暫的懵逼之後,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和江酉被文曦顏撮合了!
莊雲秀心里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她該說文曦顏不愧是她的姐妹嗎?兩人看上的男人都是同一個,在她准備撮合江酉跟秦平的時候,文曦顏也偷偷在撮合她跟江酉,她真是嗶了狗了,該說她以身作則把文曦顏教導的太好了嗎?可是她根本不喜歡江酉這款啊!
莊雲秀開始反思,為什麼,文曦顏會想把江酉撮合給自己,然後得出一個結論:江酉實在是太百搭了,他有自己堅持,卻又沒什麼惡劣的癖好,就像自己沒有文秦平就想撮合他們倆一樣,文曦顏也替自己做了決定。
我.........
莊雲秀深吸一口氣,還是暫時放下了心中的雜念,准備先把眼前這關給過去了,無論如何,她是不能跟江酉發生性關系的!
“等一下,江酉,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要清楚,不要自誤。”莊雲秀試圖用律法來驚醒江酉。
“哦,是嗎?”江酉笑吟吟的說道,“我其實是個法盲,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
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手又開始動了,莊雲秀急忙出聲“不、江酉,別這樣,這是不對的,我們是好朋友,你不能這樣侵犯你的好朋友,這會傷害我們的友誼,你強迫了一個女孩,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江酉歪著頭思考了一會,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確實會失去一個朋友。”
莊雲秀心中大定,但還不等她把心吞回嗓子眼,就聽江酉繼續說道,“但我也可能因此收獲一個伴侶,萬事萬物皆有風險,對吧?”
“良心呢?你的良心呢?”莊雲秀痛心疾首,她從未覺得才思敏捷的江酉如此的可惡。
“我的良心被她吃了。”江酉一指文曦顏,笑意盎然的說道。
不提文曦顏還好,一提文曦顏,莊雲秀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瞪著文曦顏罵道,“文曦顏,你這個小混蛋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姐......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莊雲秀的嘴巴就被堵上了,甜絲絲的津液和淡淡的葡萄酒味兒混在一起,意外的好吃,莊雲秀軟軟甜甜的小舌頭被江酉嫻熟地勾出,霸道用的舌頭死死糾纏著她檀口里香舌,交換著彼此的有益菌。
潔白的貝齒在突襲之下根本沒有起到任何的防御鄒勇,莊雲秀細長滑膩的嫩舌被江酉包裹著不斷的吮吸,清香細軟的舌片被一次次勾進對方的嘴巴里含吮,她從未被這般流氓的吻過,這充滿了侵略性的、明目張膽的霸吻讓莊雲秀又氣又羞,待到唇分之後喘著帶酒氣的蘭氣惡狠狠的瞪著江酉。
江酉舔了舔嘴唇,像是還在回味莊雲秀嬌艷的紅唇的味道般,“可不能讓你罵我的媒人。”江酉說道,說著,俯身將文曦顏打橫抱起,抱著她朝臥室走去。
在走進臥室之前,莊雲秀看到的最後的畫面,就是文曦顏笑著和她揮手,莊雲秀差點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但她不能,她的首先處理江酉。
“江酉,別這樣好嗎,太快了,真的太快了,我們才剛認識,給我點時間,讓我試著接受你。如果你喜歡我,應該給我點空間的,不應該做這種事,這樣你即便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莊雲秀苦口婆心的規勸道。
“哦,雲秀姐,其實這不能怪我,實在是你太美了,就算只得到你的人,我也非常的開心。”江酉笑著說道。
莊雲秀被他干沉默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再度開口,平靜的問道,“你認真的?”
“嗯,我認真的。”
“救命啊!有人強奸我!!!”莊雲秀是想這麼喊的,一邊掙扎、踢騰,一邊這麼喊,但她剛大聲喊了一個救字,嘴就被江酉堵上了。
又是一個長吻。
“雲秀姐叫的話,我就認為你是在求吻。”江酉沒有威脅她,微笑著說道。
莊雲秀想要掙扎,然後就見江酉隨手一撥弄,就把她按倒了,然後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根SM捆綁繩子,把她的雙手扳到身後,捆了起來。
莊雲秀的臉壓在床上,手背在身後,屁股被迫高高翹起,“你真是個混蛋。”莊雲秀滿懷屈辱的的說道。
“謝謝夸獎。”江酉非常紳士的說道。
脫光衣服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
主動脫光衣服,像自己的祖先那樣把自己身體袒露在空氣中,陽關下,莊雲秀會感覺很羞恥,還有帶有一絲絲刺激的興奮。
但被扒光衣服,那就是另一種體驗了。
而莊雲秀,屬於被剝光衣服了,不同於粗暴的扒光,江酉的動作很優雅,不緊不慢的,看得出來他對女人的衣服很有研究,或許還有著一些實戰經驗,從上到下,由內而外,一點點將莊雲秀身上的修飾物褪去,將她白花花的誘人身子露了出來。
衣服是用來遮丑的,江酉時常這麼說,而莊雲秀用她足以令任何男人迸發強烈性衝動的妙曼曲线再次證實了江酉的觀點,極具親和力的御姐神顏,烏黑柔順的秀發,高挺的D杯圓乳,光潔平滑幾乎沒有贅肉的小腹,陰毛修剪的非常整齊的恥丘,渾圓挺翹、柔軟白嫩的蜜桃翹臀,圓潤頎長的滑膩玉腿和嬌嫩客人的嫩足和圓趾,隱隱約約的,完全符合人類審美的馬甲线,再沒有比這更能極品的身材了。
江酉的眼神里滿是欣賞,十分又興致從頭到腳把莊雲秀審視了一遍,眼神中帶著朦朧的迷醉“好美的女體。”
而莊雲秀心里只感到一陣陣的屈辱,她只覺得自己像個貨物一般被人肆意的打量,一切的人格和尊嚴都被人肆意的踐踏,像個動物市場里待宰羔羊一般供人審視評判。
“我要告你強奸。”莊雲秀很干脆的哭了,眼淚想脫线的珍珠似的從她的臉上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一邊哭一邊警告江酉,哭著說,她沒想哭的,但眼淚卻不受她控制。
“這樣的話,文曦顏會是共犯。”江酉的語氣很平和的幫她分析。
“混蛋啊......你真是個混蛋......我看錯你了呀!”聽了江酉的話,莊雲秀的情緒更激動了一邊哭一邊罵。
江酉伸手拉起了莊雲秀的身子,撩開她的頭發,看向她的哭顏,依舊那麼美,所以他就不勸了。
喝醉了酒的人,是很難控制自己的身體的,舉個例子,莊雲秀非常抗拒江酉,打心眼里討厭他,恨不得他去死,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在江酉的挑動下做出了忠誠的反饋。
莊雲秀清晰感知到,江酉大手在她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臀部上撫弄,揉捏著她飽滿的乳肉,挺拔的雙峰上也傳來了久違的觸感,顯然江酉的另一只手在同時愛撫她的乳房,就這樣,江酉一手把著莊雲秀的臀和縫,一手在她誘人的雙峰上來回摩挲,撫摸、把玩著她飽滿的美乳,像是在體驗一間可供享受的物品一般,讓莊雲秀的心中覺得格外的屈辱,可偏偏又不得不得承認江酉的動作技巧十分高潮,時而溫柔如水,時而霸道無匹,時而撩撥,時而掐捏,粗暴和優雅交替,紳士和混蛋歸一,完美的符合了她微醺胴體的需求,恰到好處的撩撥起了她的欲望,喚起了一波蕩漾的春潮。
“混蛋....住、住手啊......不要再捏了呀.....啊~.......”
於是,江酉在用手丈量莊雲秀胸前豐滿的嬌挺的時候,便聽到了她這樣的叫聲。
“雲秀姐,你說什麼?”江酉疑惑的問道。
“嗯~.....住手.....別這樣.....江酉!別這麼對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別....啊~......別再捏了呀~”
莊雲秀羞憤的低聲呵斥道,只因她感覺到江酉非但沒有停止跡象,甚至把放在自己臀上的那只手也騰了出來,摸到了自己的胸前,兩人現在的姿勢就是,莊雲秀的雙手向後被捆在一起,江酉從她背後捉住了她的兩只雪白的乳兔,扣在手里肆意的把玩,從乳尖到乳緣一一撫摸過去,時不時的捏掐一把乳頭,時不時握住乳根用力的搓揉,愜意地感受一壓一放間玉峰表現出的良好彈性,體會著一抓一揉中的滑嫩觸感。
啊啊啊啊啊!!!!!莊雲秀感覺自己要瘋了,她喝了酒的身體格外敏感,一度痴戀於男歡女愛的肉體在空虛了兩個多月之後迸發出了無限的活力,江酉稍稍一動,真的就是稍稍一撩撥,只是十分朴實無華的挑逗手段而已,就已經逼得莊雲秀集中精神來進行防御了,甚至還收效甚微。
隨著江酉手的動作,莊雲秀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就像是又一種癢麻的燒灼在炙烤著她的身子一般,興奮的微顫讓她的身子一直在小幅度的抖動,連胸前被江酉托住的乳峰也像一對兒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在不斷地顫動著,男人雄偉的龍根正隔褲子頂在她緊閉的臀縫中,高高翹起的棒身一般壓在她的蜜臀中間,隨著江酉的動作輕輕的來回摩擦著她的敏感部位,股溝、後庭、外陰,多個敏感的部位都在被同時的刺激著,江酉不停的撩撥著莊雲秀那不斷壯大的欲火,一點點抹去理智加諸於她身上的枷鎖。
“好癢....啊.....不要....放開我啊.....不...呀~~....別...呀~~~.......起..呀~~~~~~.........”莊雲秀已經掙扎不動了,只能通過言語來控訴江酉的暴行,可每當她想要說出制止的話語的時候,江酉就會非常適時的掐一把她的乳頭,遍布了細密神經的敏感帶被這般欺辱,莊雲秀嘴里的話也被打斷,取而代之是無比美麗動聽的嬌媚啼哭。
江酉聽得很爽,所以他拼命的刺激莊雲秀的乳首,想要讓莊雲秀也體驗到前戲的歡愉。
江酉成功了,他富有技巧的手指給莊雲秀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喚醒了沉睡兩個多月的興奮感受器,讓莊雲秀久干逢甘霖的身體再度動了起來,絲絲縷縷晶瑩的香汗從她赤裸的白嫩美體上析出,那種激的莊雲秀渾身打顫,過電般沿著脊髓衝上大腦的刺激讓她不自覺地挺起胸部,就像是在高舉自己胸前傲人的美乳,想要配合江酉的侵犯一般。
“舒服嗎?雲秀姐。”江酉顯得很興奮,他從未想過莊雲秀這麼的敏感,不,或許每個禁欲後的女子的欲望都會暴漲,何況莊雲秀還是個在別的方面處處壓抑限制自我,習慣並享受於通過性愛釋放壓力獲取快感的女子。
渾身冒著熱騰騰的香汗的莊雲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江酉每次揪起她的乳頭,她都感覺像是握住了她的心髒一般,那種抽搐般的猛爽實在是耗費力氣,此時的她只能氣喘吁吁的回懟江酉,“呼.....才、才不舒服.....淫賊....放開我的胸.....只會欺負女人的混蛋...啊~.......我、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報警的,我一定要讓你坐牢......”
“呵呵,那我等著開庭那一天。”江酉微微一笑,並不在意莊雲秀的威脅,同時也非常從善如流的松開了莊雲秀的胸,把雙手放回了她的蜜桃臀上,莊雲秀的上半身也隨之放倒,落在了床上。
從江酉的視角去看,莊雲秀的臀和肩同款,上半身是豐滿的乳房,往下走是玲瓏的腰部曲线,過了盈盈一握的水蛇纖腰後,則是兩瓣兒蜜桃般豐潤可口的滋潤蜜臀,豐碩挺翹,白皙柔嫩。
江酉上下揉動著莊雲秀豐挺的香臀,先是將手指張開,按進臀肉里美美的體驗了一把嬌嫩柔韌彈力十足的翹臀,然後雙手向內滑動,逐漸扒進了莊雲秀的臀縫里,將她的股溝一點點拉開,活力滿滿的男根也立刻跟上,澎湃的龜頭頂在莊雲秀的菊眼和陰穴外肆意的摩擦,粘起絲絲縷縷的淫水。
沿著莊雲秀的臀縫向下,江酉繼續用手指撫摸著她大腿上的滑膩肌膚,莊雲秀經常健身,並且飲食搭配合理又健康,因此,她在擁有一副好身材的同時,大腿也十分豐腴矯健,兼具了力量感和柔韌性,手感極佳,讓人愛不釋手。
莊雲秀的大腿水潤頎長,肌膚緊致彈潤且勻稱,江酉的手摸上去只覺得滋潤又細嫩,就像一塊打磨得十分完美的璞玉,江酉的手從莊雲秀的大腿內側一點一點地向下撫摸,一陣陣過電般的激流從他的掌心迸發出來,沿著莊雲秀的脊柱向上傳導,讓她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子越發的癱軟,大腿不住的打著顫,幾次想要出聲制止江酉,卻都嬌嬌地哼哼著說不出話來。
莊雲秀實在是空虛了太久了,她身子里的情欲在酒精的烘托下全然被江酉給勾了出來,情動地不能自抑。
在撫摸莊雲秀美腿的同時,江酉也對她的蜜穴進行了充分的照顧,來回摩挲的時候,經常會略過她的外陰,用他的手掌外側似有似無的撩撥著莊雲秀的陰蒂,給她的下身帶去一陣陣興奮的戰栗。
江酉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莊雲秀身子的顫動,每當他上下滑摸的手觸碰到莊雲秀的陰蒂時,都會引發一陣迷人地輕顫,就像是在對他釋放那種無法反抗的祈求信號一般,大腿上更是傳出一陣痙攣般的微顫,這種強烈的反饋和令人陶醉的羊羔般的姿態讓江酉持續的沉醉在這種別開生面的互動中。
莊雲秀發覺自己根本無法抵抗,這就是一個江酉精心編制的,專門用來設計她的陷阱,目的就是在今晚把她拿下,哪怕一時之間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一聲聲壓抑中帶著釋放的愉悅的嬌喘斷斷續續的從莊雲秀的嘴里傳出,她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越發的孱弱,多日以來呼號著渴求滿足的雌性本能吹響了反攻的號角,它再不想在漆黑冰冷的臥室里一次又一次的嘗試那根本沒有辦法給這具身體帶來任何假陽具!
它不想要那沒用,已經無法再帶給它任何慰藉的塑膠玩具,它要的是活生生,熱騰騰,硬邦邦的大雞巴!!
莊雲秀身體意識變得僵硬有些僵硬,微顫的胴體有不聽她的使喚,她想夾緊雙腿,將江酉那燙的她股縫發燙,心底發慌的肉棒給排斥出去,保護自己的貞潔,可她的身體卻猶猶豫豫,藕斷絲連,欲拒還羞。
雖然莊雲秀並不缺乏性愛經驗,同秦平有過很多次美妙難言的愉悅性愛經驗,可以稱得上如膠似漆,但遠遠算不上完美。
江酉帶給她的這種狂熱的隱隱有些狂亂的交媾前奏,非常成功的勾起了她對更強烈性愛的追逐,讓她醉酒的女體在本能的催促下迸發出高漲的欲望,渴望著、期盼著一個別開生面、高潮迭起的極美高潮。
江酉就像一個技藝高超的演奏大師,十指靈巧的在莊雲秀臀腿上飛舞,而莊雲秀就像是他手下的一間精美樂器,被他用嫻熟的技巧率性演繹著一曲波瀾迭起的性愛樂曲。
恍惚中,莊雲秀的視线似乎穿透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看到了江酉臉上興奮的陶醉,看到了那雙在自己最私密的柔嫩處狂舞的大手,看他時輕時重時急時緩的在自己的股縫美臀上跳動的指節,也看了自己泉水潺潺,溪流陣陣,宛若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誘人的美鮑,也看到了自己那渴望酣暢淋漓,水乳交融的性愛的心,自己渴愛飢渴的芳心。
莊雲秀情動了。
她能感受自己蜜穴花瓣的顫抖,就像親自看到一般,那一開一合,就像呼吸般翕張的潤唇間掛著一縷縷黏潤濕滑的淫蜜,滴滴大大的從外陰處落下,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傳單上,就像一支小溪,帶著又濕又熱、泛著瑩瑩水彩的溪流從粉紅的唇肉中流出,更像一張飢渴的小嘴兒。
就連江酉的手掌上都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淫液,黏糊糊濕漉漉的粘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手指間拉起幾道淫亮的黏絲。
‘不,我不能這樣。’莊雲秀猛地驚醒,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莫名的沉淪了進去,心中開始害怕江酉的調情技巧的同時,對自己對性愛、對伴侶的渴望也有了新的認識。‘我真的...好像要啊.....’
莊雲秀的身體早就有了強烈的反應,在江酉雙手的刺激下,莊雲秀的臀部本能想要躲避,向下壓,向後縮,她的纖瘦有致的腰身低低的下壓,豐滿圓潤的雪臀兒高高的翹起,弄巧成拙的形成了一個絕佳的炮架位,即,下伏舉臀。
“啊~........不要........別......嗚嗚~........難受......江酉.......別.....呀~!~!~!”
陣陣酥進男人心里的嬌喘從莊雲秀嘴里呼出,她帶著羞澀和扭捏,嫵媚動人的嬌聲呼喚著江酉的良心,一度想要制止江酉,可身體卻根本不聽使喚,尤其是那一陣陣的從下身私處涌出的難言瘙癢,混著幾分舒爽和愉悅,令她心中發慌,無法自持,嬌軀癱軟無力,好似除了那高高撅起的,供男人賞析把玩的香臀,渾身上下再無一處可驅動。
甚至莊雲秀心中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就,就好似她不並是這具身體的主人,那個在她身後,將她的身體和欲望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男人才是她身體的主宰一般。
‘這、這、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差不多了,看樣子雲秀姐已經准備好了。”江酉突然說道,不管莊雲秀怎麼想,他始終按部就班的做著自己計劃,就像莊雲秀的呼喊並不能制止他侵犯她的美麗身體一般,她喘息中哀求也並不能制止他把自己那根雞蛋般粗細的怒龍犁進莊雲秀的濕噠噠的陰穴。
“呀呀呀!!!!”莊雲秀突然媚聲尖叫起來,卻是那根在她的臀縫里遨游的火熱巨物將頭部對著她的陰穴抵了進去。
一陣陣心悸的收縮感從她的蜜穴里傳來,她的神聖的育兒通道還從未這般緊張過,堪比破處一般,算是開天辟地般的頭一遭,莊雲秀四肢癱軟,清晰的感知那根火熱的,整根都散發著讓她芳心迷亂的熱氣的巨大肉杵一點點的擠開閉合的肉唇和後續夾緊的腔肉,帶著不可一世虎勇和矯健,帶著無可阻擋威勢和自信,像是神勇的傳奇先鋒一般,勢不可擋的衝開她不堪一擊的阻礙,用強悍的實力宣告著對她肉體的衝鋒和征服。
這是一次前所謂未有的,令莊雲秀心靈震顫的衝擊,凶猛的肉棒就像是堅韌神勇的將軍般撕開她的防线,一臉衝開多層層層疊疊,數之不盡的環繞,帶著那種獨一無二雄性威勢撕裂了莊雲秀的下體,那灼熱的燒痛和強烈的飽脹感也撕裂了莊雲秀的理智,就像她潰敗的身體一樣,她的心靈防线也在這一刻潰敗了。
她柳眉微蹙、她春眸含淚、她大驚失色、她驚慌失色,她、面如春潮!
江酉抽插的速度並不算特別快,其實莊雲秀也從秦平身上體驗過更快的,可江酉與秦平不同,他不是小鮮肉,他是那種棱角分明,线條硬朗的男人,那種後勁十足,信心滿滿的力量感和掌控感是獨一無二的,他不急不緩的抽送,卻能勢如破竹的橫掃莊雲秀的一切抵抗,層疊排列,足以讓別的男人爽的高潮迭起的肉壁此刻像是乖巧的寵物一般依附在江酉被淫水浸泡地透亮的棒身上,犁庭掃穴般的轟擊震撼著莊雲秀的心靈,強勁夯實的夯打一下下轟在她的花心、子宮頸上,就像敲在她的心里一般,如黃鍾大呂一般炸響,讓她長久處在一種極致的震撼之中 。
久長的余韻炸響在莊雲秀的心里,‘咚——咚——咚——’敲擊連綿不絕,在這種半震撼的半恍惚的情況下,莊雲秀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達到了高潮,直覺下體猛地一緊,一陣極致舒爽和放松感傳來,緊接著便是一大股淫汁嘩啦啦的被江酉的抽插給帶出來。
就像她不知道江酉胯下的巨蟒什麼時候衝進她的子宮一般。
莊雲秀不知道,她根本無暇思考,因為她太爽了,太舒服了。
絕佳的炮架位讓江酉可以盡情的施展自己的技藝,粗長有力的力量肉莖可以盡其所能的深入,像一根堅硬似鐵的肉棍一般一次次刺入莊雲秀的兩瓣蜜桃臀中,莊雲秀只覺得一根撐的她花穴發脹鐵棍頂在她的陰道深處死命的研磨,粗大的龜頭靈巧的旋轉著研磨她的子宮,那股讓人想叫又叫不出來的難言酥麻癢爽的令她十分難熬,像是難受,又不乏爽快,想要縱情享受,卻又被磨的又酸又癢,不上不下的滋味更是讓她難耐。
“哈啊~~.......哈啊~~.......哈啊~~~~~”莊雲秀就像被扼住呼吸的魚兒一般,除了本能大口呼吸,發出一聲聲嚶嚀醉人的嬌喘外,根本說不出一句話,雪白的美臀被男人的小腹給撞的泛紅,豐軟的美乳被壓在身下,她魅力十足的臉蛋上寫滿了情動,會說話的大眼里瞳孔潰散,根本無力抵抗男人的衝擊,只能被動的在雲端起起落落,享受著狂猛酣暢的衝擊,在江酉的主導下被動享受著性愛的。
但女人們總是天賦異稟的,一時的不支只是暫時的,她們總會緩過勁兒來,莊雲秀也不例外。
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後,在漆黑的夜空下,在曖昧昏黃的光照下,莊雲秀的意識緩緩蘇醒了,一醒來,她便忍不住悶哼出聲,洶涌的撞擊敲擊著她的宮腔,那仿佛敲擊在她心房上的顫動讓她美的身軀發軟,秀美的長發黏在她的鬢角,帶著絲絲黏黏的發絲,構成了一幅絕頂誘人的媚眼如絲美人圖。
莊雲秀沒辦法想太多,因為身後男人的攻勢連綿不絕,洶涌如潮,她只能先勉力抵抗,起先時,莊雲秀微皺眉頭,眼眸低垂,輕輕的咬著紅唇,眼波流傳間似羞似喜,帶著不勝其粗的嬌態,發出一聲聲,“嗯~嗯~啊!.....嗯~嗯~啊~啊!”的嬌喘。
後來漸漸的習慣了男人的粗大,身體的控制權開始一點點回歸,莊雲秀的眉頭舒展開了,但眼眸反而閉上了,依舊抿著嘴,在承受身後男人鞭撻的時候只會在激烈處用真聲‘啊’叫,“嗯~~.....嗯~~.....呀!......嗯~~.......嗯~~~........呀~!!!”
最後,莊雲秀徹底接受了壞男人對自己身體的占有,將身心全部都投入了這場前所未有的痛快心愛中,十分享受的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甚至開始扭腰擺腿,迎插送胯,婀娜妙曼的扭擺著柳腰,晃動著蜜桃臀,就像迎合自己男友那般迎合著江酉雄軀的前壓,在她鐵杵般的肉棍強勁有力的打進子宮,裹挾嬌軟的子宮向內突入的時候,偏轉半個頭顱,帶著鼓勵和討好,用嫵媚的欣喜看著他,眼波扭轉,媚眼如絲,嬌喘聲音則宮角商徵羽一般一路升階。
最終,這款婷婷裊裊的美人琴徹底拋下一切的顧慮,響奏起絕美的樂章。
“啊!!......好美.....好美啊~.......老公......肏我.....好爽啊 ....呀!~~.....好滿.....全都被老公的大肉棒填滿了啊!.......老、老公....老公的大雞巴太厲害了.....狠狠地用力呀!!!!”
莊雲秀的身體急促地顫抖著,蜜穴里更是傳來一陣陣強力的像是要把男人的鐵棍夾斷一般的吸力,肥美多汁的蜜肉如同嬰兒的小嘴般死死夾緊了江酉的肉棒,痙攣般顫抖收縮著,一抖一抖的,莊雲秀誘人的豐滿的嬌軀上滿是淋漓的香汗,在昏昏黃黃的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白玉般誘人的光澤。
嬌小的從未被開墾過的子宮緊緊吸住江酉的龜頭,像是不忍它離去一般死死的咬住,那股透心的酥爽臉江酉都沒抗住,直吸的他的身子都顫抖了一下,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子宮深處噴涌而出,當頭而下淋在江酉的肉棒上,滾燙的花汁澆得江酉一哆嗦,他也沒有再壓制,趁機放出了今晚的第一波濃精, 就像雷涌一般,霎時間,白濁粘稠的精漿便灌滿了莊雲秀的宮腔,還有許多源源不斷的精液正混著莊雲秀的淫蜜從她的蜜穴被肉棒堵塞的縫隙里不停地往外溢。
“好美...”莊雲秀喃喃道。
......
雲雨過後,莊雲秀像一只溫順的貓咪一般靠在江酉的大腿上,伸著粉嫩的小舌頭小口小口的舔舐著江酉的肉棒,為他做著事後的清理,而江酉則靠在床頭,一手摸著莊雲秀的頭,靜靜的閉目養神。
莊雲秀輸了,輸的很徹底,此刻以一個被征服者的身份倚靠在江酉的身上,感受著男人的體溫,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分外的安心。
頭頂撫摸寵物般撫摸她的大手突然下落,摸在了的莊雲秀的臉蛋上,細細的摩挲著她溫潤柔軟的肌膚,一路下滑到她的下巴,然後挑起了她的下巴,莊雲秀順勢抬頭望去,男人這般說道,“學姐,考慮的怎麼樣了? ”
“嗯...我願意做你女朋友,老公。”莊雲秀乖巧的說道。
江酉笑了笑,不置可否。
男人翻身上馬,又是一晚盤腸大戰。
次日,日上三竿,莊雲秀從昏沉的熟睡中醒來,房間里已經沒有了江酉身影,她似是解脫,似是遺憾的送了一口氣,靜靜的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
“我不是那樣的人,江酉。你....我......嗯.........”
“我不會就這樣委身一個男人的,絕對不會,這對不起阿平,更對不起我自己。”
莊雲秀給自己打氣道,雖然她昨晚主動說了做江酉的女朋友,但女人向來是可以不講信用,就這樣,被通過這種方式征服,徹底拜服在男人的腳下,對莊雲秀而言,是一種侮辱,是對她人格和尊嚴的一種踐踏。
她,絕不接受。
江酉當然知道,就像此刻坐在教室里,文曦顏問他,“主人,為什麼不一舉拿下雲秀姐呀??”
江酉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和她都有一個誤區,都覺得我是在占便宜,是在為自己謀福利,這是不對的。莊雲秀是一個道德底线很高的人,經歷了秦平的事之後,她很難輕易走出來,大概率會像個擰巴人一樣糾糾結結猶猶豫豫的過到三十來歲,然後意識到自己已經快要老去不再年輕的時候開始著急,急的拋開道德的枷鎖,甚至可以突破一部分底线,急哄哄的去找一個比自己小的,但是被她成熟知性美麗俘獲,對她愛的要死要活的‘忠貞’年輕人。”
“然後,在她容顏老去的時候,看著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完美伴侶把她拋開,用她教授對方的相處技巧和經驗再找一個年齡身份都匹配,甚至可以小一些的美女。”
“為什麼會這樣啊?”文曦顏很驚訝,也很不解。
江酉笑了笑,“你大概聽說過不少老夫少妻,但你恐怕很少聽說過老妻少夫嗎?這是生理的限制啊,相較於男人,女人才是真正耽擱不起的。”
“我啊,其實是個大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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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