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你,驚動了Master
3.你,驚動了Master
狼姬的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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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自己最愛的JK,以動漫里JK國中生的形象行走在校園里,感受著周遭靦腆大學生或羞澀,或渴望的注視,文曦顏卻不像平時那樣沉浸在吸睛,被人關注的愉悅中,因為她失去了僅有的兩個朋友。
是的,她感覺自己失去莊雲秀和秦平了,她們看似還活著,實際上兩個人都死了,死在她去做變性手術的那天,死在自己手里,文曦顏感覺一切都怪自己,可兩人偏偏都不怪她,這是最讓她煩躁了。
並不突兀的,文曦顏想到了這句話。
【你遇見一個人,犯了一個錯,你想彌補、想還清,最後卻發現你根本無力回天,犯下的罪過你永遠無法彌補。】
她從未這麼清晰的感覺到無力,以往哪怕她再毒舌,再高傲,罵了再多的人,犯下再大的錯,始終會有兩個人永遠站在她身後,挺她,支持她,現在她卻突然失去了那兩個人,她發現自己就像一個沒有任何用的廢物,一個好看的累贅,除了這張臉好看點兒一無是處。
文曦顏眉頭緊鎖,一步步走進了教室,她其實沒什麼心情上課,但她不像秦平和莊雲秀那樣已經大四了,她剛剛大一,課程安排還很緊。
但沒心情就是沒心情,文曦顏走進教室後,舍棄了往常的前排座位,來到了班里那幫混子男生常坐的角落,伸出鞋子踢了踢那個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肥宅。
“你,滾開,去坐別處。”
文曦顏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一圈兒男生都看向了她,但肥宅沒有動,他雖然一臉諂媚,色眯眯的瞥著文曦顏的JK長筒襪,可似乎還在等些什麼。
文曦顏見肥宅沒動靜,又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有些變態猥瑣的表情,頓時大怒,“八嘎!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變態宅男,渾身上下除了肺里空氣全都是不可回收垃圾的放射性活體汙染物,趕快收起你那惡心的令人發嘔的下作眼神,你的玷汙讓本小姐這周都吃不下飯,快滾,死肥豬,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聽完文曦顏的怒罵,肥宅頓時滿面紅光,拿著自己用來錄音的手機,抱著書包,滿面紅光的挪走了,周遭的其他同學也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文曦顏柳眉倒豎,‘凶惡’地等著這群人,“看什麼看,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要不要我恩賜你們把眼珠子挖出來貼在本小姐的裙底,讓你們一天到晚看個夠?看看我的高富帥男友是怎麼寵愛我的,看看你們那些沒用的海綿填充物有多麼垃圾!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低級生物。”
一群男生被說的敢怒不敢言,少數幾個卻是對文曦顏有非分之想的更是如同受驚的鵪鶉,每一個敢直視文曦顏的目光,隨著一個男生的站起,周遭一圈的男生或是也因為底氣不足,或是因為不想招惹一個明顯在氣頭上,吃了槍藥的女人,都一一領著書包走開了,只剩下了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簡單搭配了休閒褲的男生趴在桌子上睡覺。
文曦顏認識他,江酉,同學們也叫他江酒,因為酉本身就指酒器或酒,一個不怎麼干正事兒,卻也不怎麼掛科的混子,摸魚專家。
其實平日里文曦顏是有點怵他的,他那個眼神一掃過來,文曦顏就感覺心里沒底,搭配那個高大英武的身材和頗為成熟的面容,總是給文曦顏他們不是一輩人的錯覺。
但今天的文曦顏心理非常的煩悶,暴躁,因為她覺得自己是個廢物,又沒什麼用,對這個世界充滿攻擊性,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作用,就像傲嬌和毒舌一樣,都是雌小鬼的路子。
“喂,你沒聽見我說話嗎?”文曦顏朝江酉揚了揚精致的下巴,高傲的說道。
江酉晃了晃身子,沒理她,把頭扭過去了。
文曦顏心里的火騰的一下就被點燃到了最大,江酉這種無視她,對她不屑一顧的模樣深深的刺激了她的自尊心。
‘砰’!的一聲,文曦顏抬起黑絲美腿,一腳踩在了江酉胳膊旁,震得這排桌子都晃了兩晃,絲毫不在意自己暴露出來的裙下蕾絲內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江酉,一字一句的說道:“喂!我!說!雜魚男,我在跟你說話,你是耳聾了嗎?”
“閉嘴。”
文曦顏輕蔑一笑,“哦?不裝啞巴聾子了嗎?安啦安啦,我其實沒別的意思,只是幫你檢查下五感看你正不正常而已,只是作為同學的臨終關懷罷了,可不要生氣哦,開個玩笑罷了,你不會生氣了吧?咦?真的生氣啦?嘻嘻,也太小氣了吧,作為一個男人好失敗哦,跟我一個小女人斤斤計較,真是有夠遜的,連肥宅馬飛都不如哦,江、酉哥哥~”
江酉抬起了頭,慢慢將身子支起來,靠在了椅子上,然後一度一度轉過脖子,看著文曦顏冷漠的說道,“我說,閉嘴。”
跟江酉對視那一刻,文曦顏打了個寒顫,不是因為江酉有多恐怖,而是因為她在江酉的眼神里發現對方真的沒有把她放在眼里,那種無用廢物的感覺再度包圍了她,恐懼歡呼著涌上了她的心頭,緊隨其後的就是恐慌和用來掩飾的怒火。
你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江酉的表情和話語徹底刺痛了文曦顏此刻脆弱的內心,也讓她更加憤怒、瘋狂,以致於口不擇言的刺激江酉,她嗤笑一聲,開始了自己的作死,“哦哦?好嚇人哦,江酉哥哥,你這個表情是想要打我嗎?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都2024年了還有廢物男人想要通過暴力打人來堵住女人的嘴吧?不會這樣的渣滓就在我們班、不會那個人,就是江酉哥哥你吧?哎呀,如果是我的男友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凶了,畢竟這麼沒品的事情,基本是個人都做不出來呢,只有那些找不到女朋友的愚蠢自大男才會做這種事情吧?哎呀,我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怪我怪我,江酉哥哥,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心直口快,如果口不擇言,說了什麼實話的得罪了你,你這個大男人可一定要多多包容...呃?!.......”
‘咚’的一聲,文曦顏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掐住脖子按在了桌子上,開始像一條在砧板上被按住了腦袋的魚兒一般晃起了身子,死命掙扎起來,卻一點也不能動搖那雙卡住了她脖子的大手。
“現在,再嘴賤一個給我看看?”江酉沒什麼特殊的表情,反而扯起了一抹詭秘的笑容,就這麼笑著,一手掐著文曦顏的脖子,一手垂在身側,看著她掙扎,那手其實掐的並不用力,以致於文曦顏還有很大的余地來嘗試掙脫,只不過最終都是徒增笑料罷了,她就像獵人手里的玩物一般,再怎麼跳的歡脫,再怎麼掙扎,也改變不了那個注定的命運。
文曦顏滿臉通紅,不是被憋得,是被羞的,她把自己的臉送給別人踩了踩,又被拉到大庭廣眾之下當眾處刑,沒有氣急攻心昏過去,算她身體素質比較好了。
眼看著距離上課時間越來越近,江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放肆,那種肆意張狂,充滿了自性【自性:意為自己的本性。】讓文曦顏心中的底氣越發的不足,被江酉按住的她就像見了貓的耗子,渾身上下都在抖,眼神里更是充斥著遇到天敵的驚懼,悔恨,還有一絲絲祈求和討好。
眼瞅著任課老師就進班,見識這拓寬他生涯經歷一幕,團支書沒辦法再坐視不理,穿著米黃色娃娃款連衣裙和小白襪,走可愛風的團支書蔡書雅一臉焦急的小跑過來,也不敢說話,伸手揪了揪江酉的衣角。
江酉卻沒看她,依舊俯視著文曦顏笑的很燦爛,並且越來越張揚。
“對....對不起......”掙扎著的文曦顏福至心靈,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感覺脖子上的壓力驟減,整個人像是脫水的魚兒一般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盡管她並不缺氧,但還是通過這種方式掩飾她的一敗塗地和慌亂。
她其實是個很聰明的人,只是惹錯了對象。
“咳咳咳....咳咳咳...嘔!....咳咳咳.....”猛烈的干咳著,文曦顏扶著牆走出了教室,跟任課老師打了個照面,朝廁所去了,並且這節課也沒再回來。
文曦顏離開後,班里的同學帶著敬畏的目光看了看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江酒同學,給他打上了一個不能招惹的標簽,然後默默的低下了頭,等待著老師來上課,畢竟文曦顏也沒什麼朋友,不會有人替她出頭。
任課老師很快就來了,團支書蔡書雅也順勢坐在了江酉旁邊沒再走,借著江酉的書正常上課,而江酉則照常睡覺,只是在趴下前給團支書蔡書雅遞了句話,“周五去陪男寢214玩一天。”
蔡書雅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恬靜的容顏更顯可愛純情。
這節課是上午第四節課,下課後,班里的同學三三兩兩的都結伴去吃飯了,慢慢走光後,只剩下了埋頭苦學的團支書蔡書雅和在忙著給任課老師收尾,整理課件,關閉多媒體的班長易蘭琴。
忙活了一陣,等到班長易蘭琴忙完,整棟教學樓里的學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又不是臨考前,沒什麼看書的人。
穿著緊身上衣,將自己胸前的挺拔弧度完美勾勒出來的易蘭琴伸了個懶腰,跟團支書蔡書雅打了個招呼後也匆匆離開去食堂搶飯了。
又過了五分鍾,待到確認附近走都沒有什麼聲音了後,蔡書雅輕輕收起了課本,撩起了耳邊的發絲,小心翼翼的湊到江酉的耳邊,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他的耳朵,柔聲呼喚道:“主人~醒醒,人都走光了,主人,醒醒,起來啦。”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捏住了蔡書雅的下巴,將她按在了桌子上也打斷了她的柔聲呼喚,江酉閉著眼抬起腦袋,將嘴巴湊到蔡書雅耳邊,“知道了,別吵了。”
聽到江酉的聲音,蔡書雅忍不住夾了夾腿,像條狗一樣被按在桌子上的她確實表現的像一條母狗,臉上帶著收到榮寵的興奮的溫馴,給她甜美的嬌艷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紅,就像喝了自己最愛的酒處在微醺狀態一般,紅唇輕啟,輕輕柔柔地應答道,“是,主人~”
話音剛落,那只大手就按住了蔡書雅的腦袋,將她按到了桌子底下。
蔡書雅的反應很快,跪倒在地後,順勢將自己挺翹的嬌臀落在的腳後跟上,像個膜拜上位主宰者的狂信徒一般,雙手撐地,帶著虔誠和熱愛,嫻熟地把腦袋湊到男人的襠部,先是痴迷的嗅了一口那永遠令她迷醉的濃郁雄性味道,然後幸福的微眯著眼,張開小嘴兒,用牙齒拖拽著下拉,褪下了江酉的部分襠腰,微笑著將那張甜美可愛的白嫩小臉迎到了那根彈跳而出的熾熱巨物上。
飽滿的胸部微微起伏,蔡書雅像是見到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那般不受控制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紅唇輕吐,包裹住了那鴿子蛋般大小的,紫紅色的膨脹冠部,神情迷醉的俏美嬌人,帶著那種朝聖般熱烈的表情,用她濕潤且誘人的紅唇,一點點吞下了這根昂首挺立,足有二十厘米的澎湃巨物,修長纖美的脖頸被頂起,凸起一個丑陋的形狀,像是有蛇在她的喉嚨里蜿蜒一般,一點點撐滿了她的食道。
那是一種無比美妙的體驗,蔡書雅的身子越發的謙卑,腰越來越低,臀越壓越緊實,整個人恨不得趴到地上去,仰視面前這個掌握她一切,令她如痴如狂,對他的一切指令都奉為圭臬的主宰,她好卑賤,但也好幸福。
能被主人使用,就是她蔡書雅最大的榮幸。
江酉並不關注蔡書雅的想法和動作,剛睡醒的他顯得有些癔症,靠在座椅上凝視著窗外,刀削斧劈的面容上帶著思索的神情,卻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蔡書雅的臉蛋,就像是在對乖巧懂事的狗狗表示贊揚一般,不,應該說,就是在對他乖巧懂事的母犬進行表揚。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處在蔡書雅喉管里的粗物突然開始了開閘放水,一股股尿液沿著尿道從馬眼里噴出,就像是射精一般激射而出,帶著騰騰熱氣打在蔡書雅的食道壁上,激起一波波讓她身體發軟的衝動。
來自主人的任何液體,對於他忠誠的性奴隸蔡書雅來說都是志高無上的聖水,都是值得感恩五內的恩賜。
蔡書雅很漂亮,甜美系的大學女生,帶著那種未出社會的,只存在於象牙塔內的美好氣質,純真,朝陽,還有一分的文學與素質修養熏陶出來的恬靜淡雅,在申城大學不乏追求者和愛慕她但不敢表白的人,歲月靜好的她是這屆申城大學大一新生中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线,甚至不要說在校大學生了,哪怕是許多中青年成功人士大多都鍾愛蔡書雅這一款知性甜美女孩。
但對於這些,蔡書雅毫不在意,在她心里,愛慕她的這些人和所謂的申城治愈系校花的虛名,都只是用來抬高自己價值的工具罷了,而她的價值,用來展示給主人,討好主人的工具,只有能給主人帶來一點點凌虐掌控知名校花的成就感,那她營造出來的人設才是有價值的。
江酉靜靜的看著熙熙攘攘的校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不在意蔡書雅的動作,或者說,對於這個他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工具,具有相當高的信任程度。
‘真熱鬧啊,看起來都是一個個活力滿滿的新生代。’
而蔡書雅,也不會令他失望,就像是痛飲自己最愛的飲料一般,蔡書雅帶著朝聖的表情,將一波波聖水吞進胃里,感受著胃袋里那股雄性的腥臊味和灼熱的觸感,她的下體滴滴答答開始向外滲出晶瑩的淫水。
聖水涌泄的時間並不長,但蔡書雅的服侍卻是一絲不苟的,絲毫不著急,用她香軟的紅唇裹住江酉的肉棒,有節奏的收縮著,滿懷愛意的吮吸著他的馬眼,嘬出其中殘存的尿液,待到反復幾次吸嘬,徹底確定已經清理完畢後,蔡書雅的下體已經是水流成河了,甘甜的淫液從她的襠部滲透出來,在教師的地板上積累出了一小攤,還反光,亮晶晶的,看起來格外的耀目,淫靡。
最後一次將肉棒一吞到底,感受著那種強硬巨物頂嗆喉嚨嘴穴的擠塞感,蔡書雅感覺格外的幸福,粉嫩的小舌靈巧的從下頜伸出,纏在江酉的肉棒根部,痴迷的吮吻著他飽滿的陰囊,隔著陰袋親吻著其中一顆顆的可愛的精子。
再幸福的體驗終歸又結束的時候,帶著一分滿足,一分回味,和八分恭敬,蔡書雅溫柔的將肉棒從自己的小嘴里送了出去,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感受著口腔里殘留的主人的味道,是那麼的迷人,有著無窮的魔力。
用嘴為主人拉上褲子,蔡書雅輕輕的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了江酉的肉棒上,張開小嘴,用帶著崇拜、謙卑和仰慕的眼神仰視著他。
江酉伸出一根食指,蔡書雅的嘴里攪了一圈,然後將手指上的香津均勻的塗抹在了蔡書雅的臉蛋上,“做的不錯,等會把地下清理一下。”
說完,江酉便起身走了出去,他得去准備收拾那個嘴臭的男娘了,記仇,是一項傳自春秋時代的優良傳統。
.......
文曦顏是個偽娘這件事,其實很多人都知道,盡管她不再學校住,但是她還是分的又宿舍的,就在男寢6號樓214,走廊的盡頭,周圍也多是3班的學生。
這天周五放學前,男生們一個個都格外興奮,因為班長和團支書組織了一個劇本殺的活動,帶了好幾個外班的高質量女生,綜合下來,有甜美的,有颯爽的,有可愛的,有成熟的,完美涵蓋了3班男生的XP,幾乎所有人都踴躍報名,積極參與,周五一下課竄回寢室放了書包就一個個的跑去集合了。
除了文曦顏,她對這種活動一向是不感興趣的,她只喜歡和莊雲秀、秦平呆在一起,於是周五下午下課後,就慢悠悠的拿著課本走了,准備把書什麼的放在宿舍後就回家去,跟秦平一起做晚飯。
周五的男寢非常安靜,因為所有人都去玩劇本殺了,這種安靜也讓文曦顏的興致高了不少,走路時都哼起了歌,這種好心情一直持續到文曦顏打開214寢室的門,看到了那個坐在她的桌子前發呆的男人,江酉。
“你怎麼在這?!!”文曦顏驚呼出聲,也引起了江酉的注意。
“回來啦?”江酉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然後驟然暴起,直接將文曦顏按倒在地,背過她的手,給她帶上了手銬和綁腿,將她的雙手,大腿和小腿捆在了一起,然後又趕在她大喊大叫之前,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個口球。
將文曦顏束縛好後,江酉拍了拍手,把椅子轉了個圈,又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躬身背手跪在他面前的文曦顏,臉上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
文曦顏驚恐的看著這個讓她記憶猶新的恐怖男人,害怕的渾身發抖,夭壽啦,怎麼跑到宿舍來堵她了!!
用腳尖抬起文曦顏的下巴,看著她害怕表情,江酉悠悠的說道,“無論你是毒舌、傲嬌,還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我其實並不關心,你知道吧,就像每個人的成長都不是一帆風順的,有點獨特的性格那是再正常的不過的事情了,但是,你不該惹到我的頭上啊,其實我這個人是個和平主義者,但是你惹了我,我就得把我們的恩怨給解決了。”
“唉ε=(´ο`*)))。”江酉嘆了口氣,“我其實也不想這麼做,畢竟養寵物的成本也是不低的的。”
寒暄完,江酉把文曦顏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上床下桌的下桌上面,把她挺翹的小屁股對著自己,平日里總穿JK看不出來,現在上手摸了摸,江酉發現,文曦顏的屁股還是蠻有料的,雖然比不上蔡書雅那從高中起就被自己捶打鍛煉,生生通過性交鍛煉出來的極品蜜桃炮架臀,但也稱得上天賦異稟了。
等等。
江酉摸了摸文曦顏的股溝,發現了這個雌小鬼的秘密:她渾圓的小翹臀,不是天生的,是開發而來的。
就像古代有名的玩物們:揚州瘦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與西湖船娘。
其中訓練大同婆姨的時候,便又一招坐甕,具體便是鴇母依照女孩體型年齡大小,挑取一口合適的水甕,讓女孩們每天坐在水甕沿上。由於水甕甕沿較窄,女孩們要保持平衡,只能雙腿夾緊甕沿。長此以往,大腿與臀肉變得結實緊繃,緊緊擠壓在一起。
長此以往,練成以後,女孩的陰道便成了重門疊戶的極品,一層更有一層秒,尋幽探密的時候便會感受到別樣的風味,她們的盆骨也比平常人更加靈活,能夠隨心所欲地搖擺,接客時足令男客人食髓知味。
而經常用性趣用品開發後庭的人,自然容易拓展股溝,乃至培養出一對翹臀,江酉上手一模,就摸出來了,這個堪比女子的臀縫寬,絕對是經常自慰開拓的小騷貨。
江酉本著好奇的心思再往前一探,果不其然,在文曦顏的小腹下,摸到了一個金屬貞操鎖。
江酉樂了,“好家伙,原來不禁是個毒舌傲嬌,還是個反差Jk。”
文曦顏跪趴在桌子上,羞的滿臉通紅,這是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額,就連秦平和莊雲秀都不知道,此刻被江酉揭穿,雖然在場的只有兩人,卻仍然有一種社死的快感。
文曦顏是像做個好女孩的,無論她是否變性了,她都是這麼打算的,但身體構造的不同讓她本能的想要找到一些跟女孩子的共同處,那麼選定後庭菊作為一個可供交配的性器官進行開發,並且刻意的壓制自己的男性性征就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了。
欲望被壓抑,但並不會消失,文曦顏是不可能讓自己作為男人來高潮的,她只會選擇拼命撫慰自己的性器——後庭,通過按摩刺激自己的前列腺G點來獲得快感,久而久之,自然練就美麗的小翹臀。
“我感覺像是特意給我准備的似的。”文曦顏聽江酉這麼說,然後她就感受到你自己的JK短裙被撩起來了,白色的可愛內褲被褪到了膝蓋部位,一雙紋理分明的溫熱大手撫上了她的屁股,像是在評估貨物一般捏了捏她的臀肉,體驗著臀部的彈性。
這一瞬間,文曦顏感覺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任人審視的赤裸奴隸一般,承受著上位者對自己的評頭論足,她對江酉可謂是又敬又懼,江酉狠狠的教訓了她一番後,便在文曦顏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她心中一邊埋怨江酉沒有一點氣量,根本沒有男子氣概,一邊又深深畏懼著江酉當時霸道的表現。
褪下文曦顏的衣裙後,江酉取出了一瓶定制的潤滑油,倒了大半瓶在文曦顏的屁股上,然後開始一點點塗抹到她的全臀,乃至延伸道她的臀縫里,菊眼中。
江酉的動作很放松,不緊不慢的,文曦顏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種閒適和平靜,就像是久經風浪的老水手一般,根本沒有一點急色的感覺,這一刻,她對江酉的恐懼攀升到了頂峰,悔恨,害怕,驚懼,祈求混合在一起,眼淚不爭氣的從她的眼睛里流了下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對不起....饒了我吧...求求你......
徒勞的嗚咽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宿舍內安靜的就像是審判前的默哀一般,文曦顏已是驚弓之鳥,心中充滿了悔恨和對江酉憤恨,甚至連江酉的指節探入她菊眼的動作都沒有感知到。
均勻的將乳白色潤滑液塗滿在文曦顏的小屁股上後,江酉滿意的點了點頭,微風中顫抖的文曦顏看著像一只小鵪鶉,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下一秒,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甚至連口中的嗚咽都顧不上了,她清晰的感受到,有一根熾熱粗燙的巨物貼近了她的臀縫,擠開她的屁股肉,強勢的頂在了她的菊眼上。
“准備好了嗎?要開始了。”
話音落下,那熾熱的巨物便猛地一突,擠開了男娘緊皺的菊眼,像是過江猛龍一般衝進了文曦顏未曾有人光顧過的緊實甬道,在潤滑油的作用下高歌猛進,擠開菊穴深處的一層層褶皺,頂在了文曦顏的前列腺G點上,在那個足以令男娘發狂的敏感感受器上來回摩擦,恣意的享受著處子屁穴的滑膩濕熱與緊窄磨人。
“唔!!!!!!!!!”
文曦顏被這暴力的開拓搞得發狂,緊窄的菊門中硬生生容納了一根二十厘米長,四厘米寬猙獰怒龍, 那種被撕裂,被撐開,被填滿的感覺讓她精神錯亂,此刻的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感覺,嘗到了那種被強悍雄性壓在身下,毫不顧忌的攻城略地的被征服感。
前列腺的G點被人踩在腳下玩耍,一波波令文曦顏魂迷意亂的快感傳遞到她的身前,被束縛在籠子里的肉棒興奮的戰栗,被塵封的輸精管道一顫一顫的,像是在哀嚎,又或是在歡迎著來自真正雄性的征服。
燒灼鐵棍般的巨根一捅到底,那種齊根沒入的極致侵略感充斥在文曦顏菊穴里的神經感受細胞上,太深了,她從未體會到那種身體深處被人裹挾著抽插的快感,她感覺自己的下身甚至都不屬於自己了,被那個男人強迫著套在他的雞巴上,像個人肉飛機杯一般任由他發泄自己的性欲,就連上身的髒器都隱隱感受到了那種強悍的衝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曦顏的大喊全部被口球給塞住了 ,她感覺自己快瘋了,熱,好熱,渾身上下都在發熱,下身的後庭菊穴里更熱,不僅江酉的大肉棒很熱,她的腸壁也很熱,天呐,不僅僅是因為江酉的抽插摩擦,更有著那種女子破處般的輕微撕裂感,還有神經細胞的興奮燒灼。
文曦顏自己就像是熔爐里的一塊鐵,被一根巨大無比,冷酷無情的大棒子一下下捶打鍛造著,下體一次次的被男人凶猛的撕裂開,填滿,爆插,然後在她被堵的心發慌,生物本能在抗拒的時候猛地抽出,這種模擬排遺的快感讓她的大腦皮層無比的興奮,這是可在生物基因里的本能快感,是她無法抗拒的快感,敏感的腸道神經細胞像忠實的向她匯報著經歷的種種:如胭脂馬般一次次被人鞭笞,一次次在燒灼的痛苦中釋放壓制,那種誕生在暴虐抽送中的舒緩快感就像是干涸旅人遇到的綠洲一般,深深的救贖著文曦顏,也一點點將她拉入快感的深淵。
江酉是沒什麼感情的,就像是在使用一個新款飛機杯一般,是個無情的打樁機器,根本沒有一點點性交的模樣,沒有給文曦顏任何的使用反饋,是的,就是使用,文曦顏也認可對方就就是在使用自己。
曾經的她也是很驕傲,很有骨氣的,哪怕她被江酉屈辱的束縛了起來,非常害怕他對自己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她從來不覺自己是個玩物,也不覺得自己會喜歡江酉,甚至臣服於江酉,開什麼玩笑,我只是怕他而已。
可事實卻往往事與願違,文曦顏毫無疑問已經敗北了,此刻的她艱難的跪趴在桌子上,承受著江酉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他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電動打樁機,始終迅猛又極富技巧的在她的身體里進出,拓寬改造著她私密的甬道,肆意的凌辱挑逗著她敏感的G點,游刃有余又超然物外,那種閒適與悠游讓文曦顏自慚形穢,深深的認識到了她和江酉的差距,與江酉比起來,她真的只算是個玩物罷了。
一個不是所謂,挑釁了自己所不了解的強者的玩物。
他在心里一定是這麼看我的,對吧,江酉?
文曦顏悲哀的想著,卻又從心里涌起了一抹不甘,憑什麼?不就是性愛經驗豐富一點,不就是能准確的把握我的每一個敏感點,不就是身體素質強了一點,憑什麼把我看做玩物?
江酉,讓我告訴你吧,男人的強悍是有極限的,而我文曦顏,可是偽娘啊!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文曦顏咬著牙,用力收縮著她的菊穴,一層層蜿蜒曲折的肉壁在她的主動控制下開始收縮,壓迫著在里面肆虐的大肉棒,試圖將這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壞東西絞殺!
然後,文曦顏就爽飛了,夾得越緊,摩擦就越激烈,神經感受細胞傳遞的信號就越興奮,文曦顏直接一波高潮,從貞操鎖里噴出了一波渾濁的白精,整個人猛地抽搐了幾下,然後立刻萎靡了下來。
江酉卻絲毫不會管她,強而有力的貫穿抽插一顆都沒有停下,腸液和潤滑油是他最好的幫手,一次次隨他衝鋒陷陣,攻城略地,旋轉著在文曦顏的菊穴里撒花的亂竄,帶著熱量四處激射。
被人抽入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
文曦顏之前思考過這個問題,現在她知道答案了,那是一種極致的被掌控感,精悍的征服者衝開一層層防御,抵達她的身體深處,那種被塞滿填充的感覺時刻提醒著被占有的事實,粗圓的肉棍抵在她的腸道深處的時候,她渾身都在抖,那是她身體里無比嬌嫩的部位,在男人的雄威下瑟瑟發抖,稍有動彈便可攪動她的全身神經,就好像江酉龜頭抵達的地方,才是她的神經中樞一般。
文曦顏深深的畏懼著江酉,她從未像此刻這般如此敬畏一個人。洶涌而持久的抽插讓她的下身一點點被塑造成江酉肉棒的大小,即便江酉此刻把肉棒拔出來,那無法閉合的屁洞依舊會告訴文曦顏,她的後穴屬於誰。
從下午五點到晚上十點,文曦顏高潮了許多次,甚至一度被極美的快感衝的昏厥,後庭的神經信號感受器已經處在一種超頻運作的狀態,可江酉,卻始終沒有停下,像個牲口一樣,甚至他抽插的速度還在逐漸加快!
‘嗒嗒嗒’的悶響一直在214寢室里回蕩,就像一列逐漸加速的列車,一路從80公里的時速上升到了160,從“嗒......嗒......嗒.......”到“嗒...嗒...嗒...嗒...嗒...嗒...”
文曦顏早就沒了叫嚷的力氣,嘴里口球也被取了下來,真個人無力的撅著屁股趴在桌子上,任由江酉使用她的菊穴,只有當那始終熾熱的巨根犁庭掃穴犁過她的G點時候,她才會發出一聲悶哼,熱騰騰,懶洋洋,醉醺醺的快感灑滿了她的全身,與之相伴的還有散架般的酸痛,整個人就像同時浸泡在溫水和冰水之中,痛並快樂著。
忽然,文曦顏喊道一陣騰空感,整個人被抱在了半空中,江酉一手摟著文曦顏的小蠻腰,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將她被快感崩壞的高潮臉轉向了自己,欣賞著自己傑作。
“喜歡這個游戲嗎?”江酉突然問道,文曦顏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直視江酉,抿著嘴沉默了半晌,支支吾吾的說道,“對、對不起, 我以後會改的。”
“知道錯了? ”
“.....嗯!”
“賠罪的話,只是這樣還不夠啊,以後需要肉便器了我找你。”
“...是。”
然後,文曦顏就被放了下來,跌坐在了江酉身前,江酉則坐在了椅子上,說道,“來吧,清理一下你的傑作。”
文曦顏的臉騰的一下就變得更紅了,沒有任何的抗拒,羞澀抬頭望了一眼這個始終非常平靜的男人,湊到了他身前,張開了紅潤的小嘴兒,從那猙獰的龜頭開始,一點點向下吮吸,將棒身上沾染的自己的粘液一點點吮進嘴里, 猩紅的小舌帶著莫名的羞澀和甜蜜,恭敬的為她的征服者清理了武器,氣喘吁吁的看著男人收起自己依舊挺拔的巨物,毫不留戀的起身離開了。
文曦顏舔了舔嘴唇,在著一刻,她非常的想吃男人芬芳卵袋里的東西,“喂!”她喊住了江酉,江酉停住腳步,沒有回頭。
“不、不射出來嗎?會很難受的吧?”文曦顏鼓起勇氣問道。
“你還不配。”江酉笑了笑,離開了214,走下樓,來到一片靜謐的小樹林里,撥通了蔡書雅的電話。
“主人~已經結束了嗎?”蔡書雅的聲音很甜,還帶著迷死人的嬌膩。
“嗯,結束了,你現在在哪?”
“奴婢提前跑回來了,現在在家哦,等待著主人的臨幸呢。”
“但是我現在不想回家,我需要一個肉便器現在來學校,我會在男生宿舍樓旁邊的小樹林里狠狠的肏她一頓,有沒有志願者?”
“啊,那奴婢現在立刻.......”蔡書雅語氣帶著驚喜,准備現在就趕過去,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一抹熟悉的女聲,“我可以嗎?”
江酉慢慢轉身,看清了來人,揚了揚眉毛,“易蘭琴?雅奴,今晚的活動班長沒去參加嗎?”
“沒有哦,她說自己來例假了,身體不舒服就沒來,沒想到啊,原來失去跟蹤主人了呢,真是個痴女呢。”蔡書雅調皮的說道,她並不嫉妒,阿拉,因為她是主人的東西呀,易蘭琴還是很優秀的,想要成為主人的所有物她只會替主人高興。
掛斷電話,江酉眯了眯眼睛,盯著易蘭琴沒有說話。 易蘭琴並不是個害怕別人視线的人,喜歡健身鍛煉的她平時沒少遇到過視奸她的男人,她向來是昂首挺胸,無視那些視线的,卑微的蟲子罷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但面對江酉的威視,她慌了,身子都有些顫抖。
“解釋一下?”江酉淡淡的說道,他是個很記仇的人,也並不喜歡被人窺探隱私。
易蘭琴緊張的抿著嘴,三下五除二,脫下了自己的熱褲和短背心,將自己剝的赤裸裸的展露在了江酉面前,江酉打眼望去,只見這位身材傲人的班長小腹處紋著一個酒杯圖案,上寫江酉兩個字,江酉仔細看了看,這還是自己的筆跡,喲嚯,夠細心的啊,這是把自己作業上的名字給拓印下來了。
不止如此,易蘭琴今天還帶著一個頸環,在正中還吊著一個小掛飾,正是淫紋上的酒杯圖案。
江酉樂了,“有點意思。”他說道,然後在易蘭琴忐忑不安的表情中朝她走去,幫她撿起脫下的衣服,攬著她走進了小樹林。
“什麼時候開始的?”江酉問道。
“有、有一次在教室里看到你和蔡書雅...”
“喜歡我?”
“嗯!!”易蘭琴用力的點頭。
“普通女人可受不了我的玩法。”
“不必把我當人的!”
江酉眯著眼睛看了易蘭琴一會兒,直看的她心慌,可她依舊用那帶著渴望和哀求的眼神望著江酉。
“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