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人聲鼎沸,牆邊壁爐中不間斷地焚燒著新添的上好木柴,牆上高高懸掛著各個家族的旗幟,其中最顯眼處的兩張旗幟一綠一白——綠色的是古德伯格家族的林中麋鹿,白色則是王室的雪原鳥雀。
晚宴的創辦人是古德伯格家族的埃爾佩倫公爵,他的獨女納西婭·古德伯格在前幾日中成為了歷史上最年輕的雪雀騎士,即便在古德伯格這個曾經出過十四位雪雀騎士的古老家族中,這也是一個足夠自豪的榮譽。
在那兩枚旗幟的身側,依次向後排開的旗幟們不分尊卑順序:深紅的旗幟是梅斯家族的赤色雄獅;淺藍色的旗幟是哈蘭家族的漫天群星;深紫色的旗幟是科伊家族的曠野古鷹;淺灰色的旗幟是格斯特家族的荒石巨熊……那些年輕的貴族子女們站在這些祖輩的旗幟榮光之下,伴隨著樂團們演奏的古老歌謠,或翩翩起舞或低聲交談,空氣中洋溢著醇酒與烤肉的濃香,暖風陣陣,病弱的小王女與她的雪雀騎士納西婭·古德伯格坐在一起,看起來相談甚歡,儼然是一副祥和之景。
佩特里·塔特悄無聲息地離開人群,還順手拿走了一塊剛出爐的面包、一盤烤肉與一杯果酒。走出大廳後,他來到了其空蕩露台的欄杆旁,凝視著窗外遙遠處的高聳學院尖頂,感受著有些寒冷的微風與安靜的氣氛,慢慢吃著面包與盤中的烤肉。
他回過頭,靠在欄杆上,百無聊賴地望向大廳內。
大廳中的那些年輕男女們還在跳舞,男士們的腰枝永遠挺拔筆直,仿佛有一根木棍卡在了他們腰後,用著既紳士又肉麻的溫柔腔調說著些體面的關懷話語;女士們的臉頰上永遠戴著溫和禮貌的笑意,那笑容標准地像是畫出來的一般,她們將手輕柔地放在男士的手臂上,翩翩起舞地同時還不忘巧妙回應著男士們的關懷話語……她們沒有任何補充體力的空閒時間,這樣的晚宴通常會維持四五個小時。
年輕的男孩們沒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停下或是結束,他們必須要邀請每個家族的女性都跳上一支舞,年輕的少女們也同樣沒有拒絕的權力,大廳上方懸掛著的那些旗幟象征得不僅僅是榮譽,同樣也有著沉重的壓力與責任,沒人願意出丑,讓自己的家族蒙羞。
佩特里靠在欄杆旁,抿了一口手中的醇香酒液,悠然自得地望著大廳內的那些身影。
每當這時,他都會由衷地慶幸自己那格格不入的容貌與身份。
佩特里·塔特,出身自阿卡德大荒漠,也是那所謂的“蠻荒之地”,他有著荒漠子民們特有的深邃五官,身姿健實修長,深棕膚色如滾燙黃沙般緘默。
在他的身後,還背著一柄純黑色的沉重木劍,那把未開刃的純黑木劍在學院中很是聞名,他們稱它來自於阿卡德歷史中那位暴戾的征服王亞羅斯特拉,他為了展示自己那並不存在的仁慈,所以才有了這柄無刃的沉重木劍,還為它編造了一大堆的事跡——他並不打算辟謠,因為這可能是他與阿卡德之間最後的聯系了。
即便沒有著身後的家族勢力,他依然被邀請來參加了這場晚宴……佩特里也不知道古德伯格家族這是在想什麼,難道說這是在向他委婉地示好,以表達奪走了雪雀騎士名額的歉意?
佩特里搖了搖頭,在他看來真沒有這個必要,競爭一事,本就是能者為先,身後的家族背景同樣也是能力之一。
大廳中已經不止一個人發現了靠在欄杆旁清閒的他了,男士們大多是眼神無奈又羨慕,女士們則很是躍躍欲試,但又擔憂收到拒絕後會出丑……佩特里又抿了口酒,他現如今所受到的尊重與一年前初到學院時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在最初到學院中時,因為荒漠子民獨有的深棕膚色與深邃五官,他沒少被排擠孤立。他雖然並不在意那些言論,但蚊蟲的叮咬也足夠惹人不快,所以他作出了一個決定——他會像當年的征服王亞羅斯特拉一般,再度教會這些年輕的貴族學生們,什麼叫做尊重,什麼叫做臣服。
學院中的繁文縟節著實太多,但他依然強迫著讓自己去適應融入,哪怕被憋得透不過來氣也不放棄——想要徹底征服別人,就必然要在他們的規矩內,用他們的手段來讓他們臣服。所幸學院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決斗,他不需要油嘴滑舌,只要向那些貴族子弟們擲出手套,他們就只能被迫接受,失敗只是意味著受傷和丟人,而畏懼決斗則會代表著他們的姓氏與家族受辱。
佩特里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將學院排名前十的學生逐個申請決斗,他們用槍就比試槍術,他們用劍就比試劍術,他們用魔法就比試魔法,他要在他們的長處上,像是當年的亞羅斯特拉一樣揍服所有人。
那時學院中公認的劍術第一是那位曾幫他說過話的古德伯格家族大小姐,佩特里覺得這是個好事情,那場決斗會是他初次征服學院的極好收尾。當他在最後的決斗中,用劍鞘將那位大小姐敲昏過去時,台上所有的貴族學生們都在齊聲高呼他的名字,銘記著新的第一誕生,可他只是低著頭,望著那位昏厥過去的大小姐,很是惋惜——如果是按照阿卡德獵人們間決斗的規矩,此時的他應當撕開她的衣服,用彎刀劃開她那白皙的胸膛,用她滾燙的鮮血來沐浴全身,這才是對勝者的最好獎賞。
“是在懷念故鄉?”在他身側,一道曼妙的女音饒有興致道。
佩特里看向話音來源處,一位穿著著深黑古典長袍的白發女巫站在那里,在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後,他嗓音平和道:“下午好,我該如何稱呼您?”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是古德伯格家族的不老女巫?還是殺死征戰王亞羅斯拉爾,結束了磬岩王朝的不死魔女?很抱歉我對歷史了解不多,只知道這兩個稱呼。”
“叫我米莎就好,”白發女子饒有興致地說道,她坐在了欄杆之上,單手托腮,顯然是一副專注於傾聽的模樣,“對我了解的這麼多,不如做些自我介紹?這樣我們之間的情報才算對等吧?”
佩特里沒有反駁白發魔女的話語,只是笑了笑,說道:“我的故鄉在阿卡德的茲爾豐什,那是臨近阿卡德王都的一個小城鎮。”
“那里的小麥酒是很不錯,”米莎嘆了口氣,“好了,既然雙方都不喜歡,那我們還是跳過這些虛與委蛇的交涉吧——不得不說,阿卡德狩獵刀術著實蒙塵太久了,久到艾比尼永王國的王都中沒有一個人能認出,這是曾經征服了他們的刀術。”
佩特里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握住身後長劍的劍柄,但他強行讓自己沒有那麼做——眼前的這位白發魔女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倘若說曾經的磬岩王朝是一座王冠,那麼阿卡德狩獵刀術必然是那座王冠上最璀璨的那枚寶石。在征服王亞羅斯特拉的生平記載中,他上戰場時從來都不用大刀大劍,而是反手握著兩柄短彎刀,他面對著那些如潮水般衝來的騎兵,身軀像是舞娘一般輕盈閃避,人們根本看不清他手中的兩柄彎刀,只能看見那背影。他一人當先,像一柄刺進敵人心髒中的利刃般瓦解著敵人的陣容,每一刀的揮出都意味著一位騎兵被斬落,踩在屍山血海之中,一路以著驚人的高效殺戮,最終毫發無傷地在萬軍叢中狩獵對面首領的頭顱——最後他也死在阿卡德狩獵刀術下,據史書的記載,那位輔佐他登基的不死魔女背叛了他,用他的彎刀,切下了他的頭顱,瓦解了磬岩王朝。
那是阿卡德狩獵刀術的最光輝時刻,其如同舞蹈一般曼妙的身法讓所有的劍術都在它面前黯然失色。
佩特里放棄了很多東西,身份名號財富權力姓氏……唯獨這份刀術沒有被他拋棄,即便有著被認出的風險,他也不能讓阿卡德狩獵刀術就此失傳——他將那雙刀狩獵術修改成了長劍也能適用,右手持劍左手持鞘,那些敗在他手下的學生們甚至沒人能觸及他的衣角。
阿卡德的獵人本就是荒漠與叢林中的王者,現如今也不過是將獵物的對象從巨蟒換作了人而已,每一位與佩特里決斗過的學生都不願再與他交手,因為他們感受不到任何長進或是成就感,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誤入到了捕獵場中的獵物一般,被獵人冷靜而緩慢地捕殺,那種絕望感令人窒息。
唯一願意與他繼續比試的只有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佩特里欣然樂意接受,那位大小姐屢敗屢戰屢戰屢敗,輸掉的次數數不勝數,但佩特里從未輕視過她——在他看來失敗從來不是可恥的,放棄才是可恥的。
佩特里沉默了一會,看向那雙笑意盎然的漂亮眸子,有些疑惑道:“您到底所求何事?”
他申明道:“磬岩王朝早已覆滅了,我並沒有任何想要復興他的想法——也沒法復興,阿卡德早已不是當初的那般模樣了,現如今它四分五裂,由著四個氏族分別掌控著,即便我體內流淌著磬岩之血,也不會讓他們的態度有任何改變。”
米莎沒有回答,而是轉而問道:“聽說你前些時候拒絕了阿斯比殿下的邀請?可以問問原因嗎?”
“沒有原因,我只是無意於參與王室斗爭之中,”佩特里低聲道,“我更情願效忠於教會——”
“你想要成為教宗騎士?”米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有些詫異,“征服王的後代居然會信教,這是什麼阿卡德特有的幽默嗎?”
佩特里搖了搖頭,認真解釋道:“我不信神,但是教宗騎士是除去雪雀騎士外最好的選擇,它的待遇與地位都很高,成為教宗騎士後我的過去也不會再被人深挖,為了這些好處,裝出虔誠對我而言並不困難。”
“真是務實的想法啊……”米莎輕笑,她從欄杆上輕盈躍下,像是一只靈巧的貓咪,她走到了佩特里身前,她的手輕輕撫過胸膛,又慢慢攀衍向下至小腹,問道,“你對成為教會之劍一事有想法嗎?”
“教會之劍?那是什麼……”佩特里有些疑惑地頓了頓,眼神短暫失神,隨後又突然恢復了正常,有些驚訝道,“教會之劍的位置不是已經確認了嗎?卡朵蓮·希爾弗,學院中新的劍術老師——無論是身份、劍術亦或是對神的忠誠,我都無法與她競爭。”
卡朵蓮·希爾弗,她是第一位教會之劍,同時也是學院歷史中最年輕的劍術教師,雖然是劍術老師,但她的靈性與魔力同樣超群,佩劍是那柄傳聞中斬殺過惡魔的聖劍——提澤納之劍,是一柄細長的直劍,被純白的花紋所勾勒,那是魔力與靈性共同勾勒出的聖痕。
即便她的性格冷若寒霜,教育時異常嚴苛,但因為其驚人的實力與美貌,她在學院與教會中的人氣堪稱恐怖,私下有著數量相當之多的追捧者。
他的臉色有些古怪,難道說他會像那位頂替掉了他雪雀騎士名額的古德伯格家族大小姐一樣,頂替掉卡朵蓮老師的位置?這也未免太過離奇了。
“教會有一柄明處的劍,但也同樣需要一柄暗處的劍……”米莎纖細的指尖輕輕在那褲子的凸起處轉著圈,吐氣嫵媚道,“阿卡德狩獵刀術最擅長的,不就是在暗處狩獵嗎?”
“如果待遇足夠高,我當然樂於接受,”佩特里頓了頓,隨著米莎手指慢慢地隔著褲子撫摸著那昂起的前端,他低聲道,“……我當您作與征服王同時代的長輩,也請您自重。”
白發魔女輕笑,很是有些媚意橫生:“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在那個時候,我是如何輔佐你的祖先的?”
她貼近了青年的耳朵,嗓音輕柔沙啞,吐息間吹拂著他的耳垂,像是羽毛般撥弄著掌控理智的那根弦,佩特里不由得想到了那些神話中勾人心智的魅魔:“他的性欲如同他的力量一樣強盛,從來不看場合,只要性欲來了就會命令我脫光所有的衣物來服侍他,無論是我的蜜穴還是雛菊,都被開括成了他的形狀。在推翻阿卡德國王的戰役結束時,他還賜予了那些幸存下來的士兵們隨意凌辱我的權力,在那接下來的整整一年中,我幾乎失去了睡覺與進食的時間,所有的時間都在做愛,高潮,然後再繼續做愛,哪怕是最小的兵卒也隨意可以射進我的子宮之中,我唯一的食物來源就是他們的精液……”
她的雙腿輕輕摩擦著,身上的那件古典長袍堪堪掛於肩上,只要輕輕一拉就會全部滑下,將那副誘人的身軀暴露於冰冷的空氣之中,佩特里知道此時眼前這位魔女的蜜穴已經興奮到蜜穴肉壁中的每一寸皺褶都紅腫到了顫抖的地步,只要硬物進入其中輕輕一頂撞,就能讓這位不死魔女變成一只跪在地上只知道高潮的母狗。
她們所站的位置,大廳中的人們同樣能夠窺探見,因為不老女巫的媚態,有不少男士的下身已然鼓起,可他們依然不能停下舞步,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因為貼身跳舞的緣故,女士們同樣感受到了小腹處的頂撞,她們的臉頰因為情欲的上漲而變得有些緋紅,大膽一些的女士更是主動地踮起腳來,下身時不時貼近磨蹭那凸起,佯裝不知地享受著那若有若無的快感。
晚宴中的暖風不知何時起變得有些淫靡了起來,奇異的熏香令人感到骨子中都有些發軟。
佩特里還透過落地窗,看見了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她同樣注意到了露台這邊不老女巫的媚態,似乎有些心急如焚,但是迫於雪雀騎士職責的緣故,她只能身處於那位病弱的小王女的身旁,翠綠的漂亮眼睛緊緊地盯著佩特里,咬牙切齒很是有些凶惡,似乎在警告著他不要做出不好的事情。
佩特里不難理清這番關系,他對著那緊緊盯著自己的大小姐點了點頭,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在看到他的舉措後,看起來像是大大松了口氣,露出了漂亮的笑容。
可惜她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不死魔女伸出了手,解開了青年腰間的繩帶,那根粗壯的肉棒幾乎是彈跳出來,擊打在了她那白皙的柔軟臉頰上。
佩特里依然舉著雙手,望著那位被氣得有些抽抽的大小姐笑了笑,示意著自己沒有主動違反約定,是她的不老女巫自己忍不住欲望,來尋求肉欲的安慰。
主動送上門的獵物,如果放跑了,對於獵手而言是莫大的恥辱。
米莎捧著那根粗壯的肉棒,親了親那碩大的頂端,輕笑道:“別太欺負小納西婭了。”
“在喜歡自己的晚輩面前,舔舐著自己另一位晚輩的性器,就這麼讓你興奮嗎?”佩特里按住了米莎的肩膀,強迫著她跪在了自己的身前,米莎仰著頭,粗長的肉棒豎放在她的臉頰上,從下巴一直到額頭,她那白淨的臉頰襯托著那根青筋橫起的粗壯肉棒有些可怖,佩特里低聲道,“聽到我的貶低,您似乎更加興奮了?真是的,身為長輩,或多或少也要懂得些矜持吧?”
大廳內的局勢似乎又變了,暖風熏得男男女女們愈發淫靡,他們臉貼著臉,大膽著相吻,最後的榮辱與羞恥也消散於無了,女士們昂貴的衣裙落在了地面上,被隨意踩踏著,它們其中的任意一件如果被平民女孩撿到了,可能會珍藏起來舍不得穿,可現如今只能當作墊腳的布料。
佩特里凝視著大廳,那些被男人擁簇著的女士們裸露著身體,在燈光下白得耀眼,演奏的樂曲早已停止,就連樂師們也加入進了其中,為大廳伴奏的,只剩下了肌膚相撞的聲響,與低淺或高昂的嬌吟。
不死魔女跪在他的身前,身上不著寸縷,親吻舔舐著他的肉棒,態度虔誠又淫靡,像是在進行著什麼古老的儀式一般,大廳中透出的光亮將她那本就白皙的嬌軀照出了一股易碎的白瓷質感。
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依然站在那里看著,她的目光如同實質般刺入——佩特里很想要告訴她,她這樣的眼神並不會有什麼威懾力,只會讓那因背德感而產生的快感愈發明顯。
大廳之中,唯一沒有受到情欲影響的,只剩下了那位年幼病弱的小王女尤貝爾。
她的年齡並不大,因為病弱臉頰白皙得像是冰雪,即便年齡不足長相還未長開,但顯然是個美人胚子,五官像極了年輕時的王後,頭發留得很長,站起來後長到了腳踝的地步,所以當她坐下時,她的侍女們都需要將她那白金色的柔順長發整理好,以避免坐到了或是垂在了地面上。
她望著眼前突然發生的淫靡景色,很是有些瞠目結舌。
“納西婭——”她回過頭,看向此時唯一能讓她有許安全感的年輕雪雀騎士,嗓音有些顫抖,“大家都瘋了嗎?”
“瘋?”納西婭收回瞪人的視线,有些不解地看向忐忑不安的小王女,她握住了小王女那有些顫抖的手,猶豫問道,“我沒太明白您的意思。”
尤貝爾猶豫著,用著她所能認知的修辭說道:“大家……都打架在了一起了!”
納西婭有些想笑,但是依然是作出了一副姐姐的模樣說道——其實她的年齡大不了小王女幾歲:“不是哦,她們是在交配。”
“交配?”小王女咀嚼著這個從未聽說過的詞匯,猶豫道,“我從沒聽說過。”
納西婭認認真真道:“您有想過自己是如何誕生的嗎?”
小王女皺著那雙好看的眉毛,同樣認真地思索著,她發現喜愛閱讀的自己的確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所以原先的瞠目結舌瞬間變作了興致勃勃,那雙碧藍色的清亮眼眸中溢出滿滿的求知欲:“我不知道。”
“在那之前,您比較喜歡哪一位哥哥姐姐?”納西婭攙扶著小王女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握著那只柔軟的小手,她總擔心自己的力量會讓纖弱的小王女感到疼痛,“有著他人作舉例,會更好向您解釋一些。”
小王女的另一只手捂著眼睛,透著手指間漏出來的縫隙,小心翼翼地環視了大廳一圈,細聲細語道:“我想要去找克蕾雅姐姐。”
她總覺得那些姐姐們的嬌吟聲聽起來令人感到臉紅心跳,但是納西婭姐姐的態度卻很是自然,仿佛她們只是在做一件很普通很正常的事情,這讓年幼的小王女一時間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正確的了。
“好的,我們先去找克蕾雅姐姐。”納西婭笑眯眯道,她總覺得小王女的身上有一股子惹人憐愛的天真無邪感,讓她很難不母愛泛濫。
她穿過大廳,尋找著那抹熟悉的暖金發色,她對克蕾雅·薩莫拉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克蕾雅不僅是王室的二王女,同時也是哈蘭家族的長子,簡諾斯·哈蘭的夫人,因為是同齡人的緣故,納西婭與他的妹妹貝佛莉的關系很是不錯。貝佛莉時常與她說起克蕾雅殿下,說她性格非常溫柔,可靠又寬容,總讓貝佛莉感覺她是自己真正的姐姐一般。
在尋找了很久過後,納西婭才終於在大廳的一側尋找到了那抹熟悉的暖金色長發,她與一位棕色長發的清麗女子相擁著接吻著,兩人的臉頰長發上掛滿了白濁的痕跡,蜜穴也同樣不例外,納西婭還看見了那位清麗女子的粉嫩後庭——它不復本該有的緊致,而是化作了一個微微開合的粉色洞口,白濁的精液與蜜液的混合從其中汩汩流出,顯然是慘遭過粗壯肉棒的開括。
克蕾雅不斷輕柔地撫摸著清麗女子那無法合攏的菊穴,按揉著那些被撐開的皺褶,兩人熱烈地接著吻,看起來感情相當之深厚。
小王女望著那位清麗女子,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埃森莉……姐姐?”
納西婭自然也認出了那位容貌清麗的棕發女子的身份——她當然是隸屬於二王女克蕾雅的雪雀騎士,著名的火狐之劍,埃森莉·佩達。
“尤貝爾?”在埃森莉身旁,坐在木椅上休息的男人有些驚訝道,“沒人願意與你做愛嗎?”
他是克蕾雅殿下的丈夫,簡諾斯·哈蘭。
他的語氣有些詫異,隨後又像是明白了什麼,好心說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與我們一同做愛,我想克蕾雅她會很樂意幫助她的妹妹脫離處女的。”
他的下身昂首,在射出幾輪後依然保持著粗壯堅硬,顯然有著足夠豐富的本錢。
尤貝爾沒有說話,幾乎是整個人都躲在了納西婭的身後,仿佛納西婭就是她最後的保護一般。
納西婭嘆了口氣,有些於心不忍道:“尤貝爾殿下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作准備,她還太小了。”
簡諾斯很是善解人意道:“我理解——埃森莉她曾經就很抗拒這種事情,不必心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節奏,慢慢來便好。”
他攤了攤手,繼續問道:“那麼二位究竟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尤貝爾怯生生地將腦袋從納西婭身後探出,小聲道:“我想看看你們是如何生出小孩的。”
簡諾斯啞然失笑:“小孩不是那麼簡單就能生出的,至少今天不能。”
看著尤貝爾臉上的茫然,他很是耐心地解釋道:“想要生下子女,首先需要進行男女之間的交配,舉例來說,我需要將我的精液射進你姐姐的子宮之中,也許會有生命在其中誕生,也許沒有——如果我的精液讓她懷孕了,那麼你的姐姐需要等待好幾個月,生命會在她的子宮中逐漸誕生,等待徹底成熟之時,我們才會將小嬰兒從她的陰道中取出來,一個孩子就這樣誕生了。”
為了讓她更好理解,簡諾斯伸出手,將克蕾雅的雙腿分開,二王女羞恥地捂住了臉頰,任由著所有人觀察著她那水光淋漓的誘人陰唇,簡諾斯的兩根手指將鮮紅肉壁撐開,露出了其中緩緩流淌而出的白濁精液,隨著他的擴張,克蕾雅又是發出了一聲極好聽的嬌吟,讓尤貝爾那本就漲紅的臉頰更加紅了幾分:“你看,就像我現在所做的一般,我將肉棒插進了你姐姐的肉穴之中,然後射進了子宮里——這樣她就有可能會懷上我的孩子了。”
小王女認真地注視著,在簡諾斯的鼓勵下,她伸出手指,沾了一些從蜜穴中溢出的白濁,指尖張開,粘稠的白濁在她的指尖拉成了絲。
在認真端詳了很久後,她才有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是繼續問道:“那為什麼,埃森莉姐姐的屁股會變成那樣呢?”
她盡量用著委婉的語氣問出了這個讓她好奇的問題,
簡諾斯的表情有些古怪,在小王女的認真表情下,埃森莉臉頰有些緋紅,但依然認真說道:“這不是為了懷孕,只是如果玩弄這里的敏感處會很舒服……”
舒服?小王女很是不理解,她只感覺看起來會很疼。
克蕾雅收起修長雙腿,抱住了埃森莉,兩人豐滿的胸乳擠在了一起,蹭著臉頰笑道:“埃森莉一直說不喜歡男人,所以我們之間只是私下互相安慰,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說服她和簡諾斯三個人一起做愛後,才知道原來埃森莉的菊穴會這麼敏感~”
埃森莉伸手,握住了簡諾斯那高昂的肉棒,用力地揉捏著,冷哼了一聲:“是克蕾雅小姐讓我高潮的,不是你這根沒用的肉棒的功勞,聽到了沒有?”
簡諾斯一時吃痛,只能無奈地作投降狀。
克蕾雅捂嘴輕笑,悄悄對小王女與納西婭說道:“以前我和埃森莉在床上時,她一直來都很強勢地要在我的上面,今天和簡諾斯做得時候,她一直在哭,求簡諾斯輕一點,說她的菊穴快要承受不住簡諾斯的大肉棒了。最後還是我幫忙著擴張了好久,才讓簡諾斯能順利進入她的菊穴中,還沒抽插幾下她就高潮了,簡諾斯可記仇了,讓她高潮了好多次才放過她。他以前和埃森莉之前是學院中同一級的學生,在追求我之前,他還追求過埃森莉,那個時候埃森莉把他拒絕得可慘了……”
簡諾斯有些窘迫地說道:“克蕾雅,拜托,我還想在小尤貝爾面前留點面子——”
眾人笑了起來,氣氛愈發融洽,小王女也慢慢不再那麼害怕,從納西婭的身後走了出來,認真地看著埃森莉跪在地上,用舌尖舔舐清理著簡諾斯的粗壯肉棒。在小王女的目光注視下,埃森莉明顯有些緊張,牙齒不小心碰到了肉冠好幾次,讓簡諾斯險些眼前一黑。
埃森莉的身體突然一顫,克蕾雅俯身在了她的身後,靈巧地舔舐著她那敏感的菊穴,熟捻地用舌尖剮蹭頂撞著雛菊中的敏感處,為這位著名的火狐之劍帶來著陣陣快感。
埃森莉悲鳴道:“克蕾雅小姐,請,請先停一下~”
克蕾雅並沒有聽從埃森莉的求饒,只是吮吸著那雛菊中的白濁,就連埃森莉的前面也沒有放過,纖細指尖靈敏地翻開那粉嫩的包皮,指尖撥弄著其中的陰蒂,刺激著其上每一寸的神經,另一只手的手指則是彎曲,探進了鮮紅肉壁之中,修剪極短的的圓潤指甲剮蹭著肉壁皺褶上的敏感神經,每一次剮蹭都會讓她的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埃森莉的菊穴因為快感而竭力縮緊。
埃森莉竭力握著粗壯肉棒,原先清麗的面容如同溺水一般翻著白眼,可簡諾斯根本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將她用力按向肉棒根部,肉棒的頂端甚至能感受到她咽喉軟肉的劇烈蠕動。因為前後三穴的同時被進攻,埃森莉劇烈地潮噴著,其狼狽模樣絲毫看不出是那曾經大名鼎鼎的火狐之劍。
“埃森莉姐姐真的不難受嗎?”小王女問道,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很是滾燙,下身也傳來了奇怪的酥麻感。
納西婭不想在小王女的面前自慰,只能強忍著性欲說道:“這樣是很舒服的表現。”
隨著埃森莉的再度高潮,不久後簡諾斯也迎來了射精的快感,他將粗壯肉棒抽出,滾燙的白濁幾乎是瞬間噴出,噴灑在了埃森莉微張的口中,涎液與溢出的白濁順著她那無意識的口角緩緩流下,克蕾雅爬到她的身旁,捧住了她的臉頰,分享交換著口中那精液與涎液的混合。
“喜歡今天的做愛嗎?”在吞咽下全部的精液後,克蕾雅輕笑道,“埃森莉小姐?”
埃森莉臉頰有些緋紅,輕輕抱住了克蕾雅,用臉蹭了蹭那胸前柔軟的高聳:“我還是更喜歡克蕾雅小姐一點。”
簡諾斯望著眼前這淫靡的百合一幕,遺憾道:“那今日便是最後一次了?”
埃森莉背對著他,臉頰有些緋紅,只是跪在地上,伸手將快要合攏的粉嫩菊穴再度扒開,露出了其中微顫的鮮紅肉壁——“看在小姐的份上,你以後可以使用這里發泄——聽清楚了,是看在小姐的份上,不是喜歡你的肉棒,不要誤會了,聽明白了嗎?”
簡諾斯無奈道:“你怎麼這麼不坦誠……聽明白了!”
看著男人飛快示作投降,埃森莉才滿意地收起了手中的長劍,有些不好意思地俯下身,對尤貝爾說道:“尤貝爾小姐明白做愛是件什麼事情了嗎?”
聞見了埃利森臉上那濃厚的精臭味後,尤貝爾那白皙的臉頰近乎熟透了,大腦暈暈乎乎地點了頭。
克蕾雅輕笑道:“看來我們的小王女也長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