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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屈服於罪人奴隸的淫亂百合母女,被肉棒打耳光的雪雀騎士,淫靡成人禮亂交

魔女狩獵之夜 煙渚 23100 2023-11-19 04:09

  “……疼嗎?”

  

   油燈昏黃,納西婭坐在柔軟床邊,搖了搖頭,她身上依然穿著那件有些汙濁不堪的白色薄紗——隨著風干,那薄紗已經變得有些發硬,與逐漸愈合的傷口粘連在了一起,難以直接脫下。

  

   “已經不疼了——”

  

   她的神態有些局促,覺得自己身上此時此刻很是髒汙,不應該坐在這干淨柔軟的床邊,會將那腥臭的精液蹭留在米莎的睡床之上。可米莎根本沒有給她說些什麼的機會,強硬又溫柔地將她按在了床邊,拿著小巧剪刀,小心翼翼地沿著傷口邊緣將薄紗剪著,再用鑷子揭開薄紗,重新撕裂已經愈合地差不多了的傷口。

  

   “米莎,這只是一點小傷。”納西婭竭力想要讓語氣輕松一些,緩和一下有些安靜的氣氛,她想說作為雪雀騎士後訓練中受傷只會是家常便飯,可她不想讓米莎傷心。

  

   “那是儀式直劍,日積月累沐浴在聖水的靈性之劍,連我都無法直接治愈它所創造出來的傷口,如果它不是落在了你的肩膀上,而是劃過了臉頰,甚至是落在了你的頭顱之上——”米莎停下了手中的舉措,撫摸著納西婭的柔軟臉頰,輕聲說道,“你有想過這些可能性嗎,小納西婭,王室的顏面就這麼重要嗎?”

  

   “對不起。”

  

   ——王室的顏面早已在你的面前崩塌了,納西婭如此想到,但她沒敢說出來,只能老老實實地道歉。

  

   就在冊封儀式結束後,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平日中慵懶散漫的米莎也有著這副令人心怵的氣場,那雙暗金色的豎曈如同真正的巨龍一般,讓那位年輕的小王女在她面前顫抖成篩子了,連眼淚都不敢流出,只能在眼眶中晃蕩,毫無王室的威嚴可言。

  

   她望向木桌上擱置著的那柄儀式直劍,那是一柄純金質地、花紋精致的細長直劍,被皮革劍鞘包裹著,在油燈的照耀下泛著一層淺淡光輝。它見證了數百年來所有雪雀騎士的誕生,甚至能算為是教會的聖物之一,可在今日,它卻成為了王室與教會共同作出的賠禮——只是為了一道疤痕。

  

   納西婭心知肚明,這根本不是古德伯格這個姓氏所能擁有的待遇,不老女巫的名號比她想象中還要有分量得多。

  

   在取下所有薄紗碎片後,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女仆走進其中,手中端著數個木盒,米莎將其木盒打開,取出數枚不知名的藥劑與粉末,簡單調試一番後,將那有些滾燙的濃綠液體慢慢倒在了那道狹長的傷痕之上,納西婭輕輕嗅了嗅,有些驚訝地說道:“這……聞起來與我在冊封儀式前喝得那杯茶有點像。”

  

   那是一股濃厚的藥草香味,氣味甘甜,但有著輕微的酸澀,泛深綠色,看起來像是煉金術的產物。

  

   “因為那杯熱茶也是我為你准備的,它是阿卡德巨蟒的精液提煉而成的藥水,有著治愈傷痕與發情的功效。”

  

   “什麼?發情……”

  

   納西婭有些疑惑地頓了頓,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對“發情”這個藥效感到驚訝,對於女性而言,發情與淫亂理應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然人類又如何能繁衍下來?

  

   她搖了搖頭,轉而問道,“阿卡德巨蟒是什麼?我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是一種體型巨大的殘暴巨蟒,一只成年阿卡德巨蟒能有著八十英尺之長,它們的蛇鱗堅韌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身影出沒於阿卡德大荒漠南部,阿卡德的獵人文化中,不依賴任何人的幫助,獨自捕獵一只成年巨蟒是他們的成人禮。我見證過一位年輕獵人的成人禮,名字叫做亞羅斯拉爾,很繞口的名字,含義是巨大的岩石,他在很後來,與族人們推翻了阿卡德國王的暴政,但他在後來也成了一位暴戾的君王——言歸正傳,在殺死那只巨蟒後,亞羅斯拉爾完整地切下了那巨大的蟒頭,讓他的全身都沐浴在那滾燙的蟒血中,就像是傳說中的那些殺死巨龍的騎士一般,他們堅信這樣能討得狩獵之神的歡心。”

  

   米莎低垂著眼簾,慢慢說著,她總是如此博學,仿佛無所不知。可納西婭的注意力全被那長而翹的睫毛所吸引——它看起來柔軟得不可思議,像是雛鳥初生的羽毛,隨著呼吸起伏而微微顫抖,它的存在令那雙有些冰冷的暗金色豎曈都顯得柔和了起來。

  

   “覺得害怕嗎?”

  

   米莎的聲音將她從走神中拉回,納西婭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在用指尖輕撫著那對長而翹的濃密睫毛了,米莎只是安靜地望著她,連眨眼的舉措都沒有:“我為了延續壽命,飲下了劇毒的龍血,那是它給我留下的烙印,你害怕它嗎?”

  

   “有點害怕,”納西婭輕聲道,她望著那雙如毒蛇般冰冷的豎曈,“但一想到這是米莎的眼睛,我覺得它很……溫柔。”

  

   “不愧是我的好孩子,”米莎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輕柔地像是羽毛輕撫,嗓音沙啞溫柔,“浴池早已准備好了。”

  

   (——————)

  

   霧氣寥寥升起,在女仆的幫助下,納西婭用熱水將肌膚上殘留的白濁汙垢衝洗干淨,然後才扎起了頭發,踏入了那溫熱的浴池之中,坐在了米莎的身旁,因為水溫的緣故,她那白皙的臉頰有些泛紅。

  

   “阿卡德巨蟒的……精液,那是很珍貴的煉金素材嗎?”納西婭問。

  

   米莎點了點頭,說道:“阿卡德巨蟒的精液的確稀少,因為它們的靈性頗高,骨子里的暴戾殘忍根本沒法被養殖馴化,想要獲取它的精液,只能靠殺雞取卵的手段。”

  

   她又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起來:“再或者,其實也可以靠與其交配獲得,只是尋常的人類女性沒法承受它們的性欲宣泄。”

  

   “為什麼?”納西婭的臉頰有些漲紅,她竭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只是在追求知識,“阿卡德巨蟒的生理結構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米莎耐心講訴道:“它們有著兩根陽具,每根都有著你的大腿那麼粗壯,陽具平時是紙白色,但是在性欲上漲後,會變化為青紫色,上面長著密密麻麻的肉刺,但那些肉刺並不堅硬。阿卡德雄性巨蟒的性交時常一般為四十個小時左右,射精量足夠漲破任何一個女性的子宮,也許只有神話中的女性巨人才能承受這種歡愛。”

  

   “聽起來是很難獲取的珍貴素材。”

  

   納西婭佯作鎮定地說道,可她那滾燙的臉頰,不斷摩擦的白皙雙腿,以及泛濫成災的蜜穴私處都已經出賣了她此時高漲的情欲。

  

   她不由自主地聯想著米莎的話語,想象出來那麼一條陰森可怖的巨蟒,自己是喝了它的精液嗎?即便只是作為煉金藥材中的一份,也足夠不妙了;米莎為什麼會對阿卡德巨蟒的生殖那麼了解,難道她曾經嘗試過與那巨蟒交配來獲取精液嗎?

  

   她那有些昏沉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那麼一個淫靡的畫面:那是一條龐大而可怖的巨蟒,盤踞在冰冷黑暗的石窟之中。它那布滿堅韌鱗片的龐大蛇身緩緩碾過地面,就連堅硬的岩石都會被其碾碎至齏粉;它有著冰冷而惡毒的黃黑豎曈,有著鋒銳且巨大的淡白色獠牙,其上滴落的毒液足以令任何生物死亡——

  

   它那粗壯的生殖器官掩藏在盤起來的蛇身之中,白發的不老女巫在它面前一件一件褪去衣物,將那姣好傲人的身材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用挺立的乳尖磨蹭著巨蟒光滑冰涼的鱗片,身上散發出雌性發情的氣味,企圖勾引起眼前可以輕易吞下她的巨蟒的性欲……

  

   最終,就連那可怖的巨蟒也沒能抵抗住那足以焚燒神智的淫欲,向她緩緩爬去,伸出了猩紅且分叉的細長舌頭,將那纖細的腰肢卷起,放在了身前,那兩根粗壯如成年男子大腿的陽具抵在了那曲线漂亮的白皙小腹之上,不斷著磨蹭輕撞著,分泌出粘稠的黏液,因為興奮,它們紅腫而泛著青紫,那是夸張到了非人的粗壯程度。

  

   看到這可怖的尺寸,米莎會作出什麼反應呢?是恐懼,還是興奮?但無論她有著什麼樣的情緒,那龐大的巨蟒已經不可能放過她了,它的性欲已經被勾起了,在它眼中沒有什麼尊貴的不老女巫,只有一只低賤的,可供發泄情欲的精液便器——也許會是兩只,如果她也能在場的話。

  

   “唔……嗯~”

  

   隨著越來越跑偏的思緒,納西婭那本就敏感的身體又一次燥熱起來,極輕聲的喘息聲流露泄出,雙腿不自覺地相互摩擦著。

  

   米莎會在性愛時與她接吻嗎?她們會熱烈地接吻,巨蟒射出的精液足夠將她們淹沒,那是兩根肉棒,也許她們還可以一起迎接高潮……納西婭不斷想著那些淫穢失禮至極的幻想,她感覺自己的理性像是墜下了懸崖一般,只剩下純粹的肉欲。

  

   她看向了身旁的米莎,腦海中已經有些滾燙得模糊不清,只能看見米莎那張有些單薄的嘴唇在一張一合,像是說著什麼,她的神情很是溫和,就像是——媽媽一樣。

  

   原來米莎是她的母親嗎?

  

   好神奇,都沒有人告訴過她這件事情,納西婭有些昏昏沉沉地想到,她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是可能的,如果米莎不是她的母親的話,那她為什麼要對她那麼溫柔那麼耐心呢?米莎和她的父親,埃爾佩倫公爵,她們交配,她的父親將精液射進了米莎的子宮之中,所以才生下了她……她抬眼,看向了米莎那平坦的雪白小腹,那里平坦、柔膩,根本想象不出來它鼓脹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她也許就是從那里誕生的。

  

   既然如此,她也應該找個時間與父親做愛,體驗米莎體驗過的感覺,當然,如果能與米莎一起當然是最好不過。

  

   “小納西婭?”

  

   米莎輕聲說道,她俯下身來,將手放在了納西婭的額前,撩起了發絲,手掌柔軟冰涼,她的語氣中聽起來很是擔憂:“是泡太久了嗎?”

  

   “媽媽,”納西婭眯著眼睛,將滾燙的臉頰輕輕貼在了米莎的手上,她輕輕地念道,“米莎可以做我的媽媽嗎?”

  

   米莎輕笑了起來,納西婭喜歡聽到她這樣笑:“在媽媽面前偷偷夾腿,可不是好孩子應該做的事情哦?小納西婭是個淫蕩的孩子呢。”

  

   原來米莎早就看出來了,納西婭並不感到驚訝,米莎本來就該是如此,她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做到。

  

   “可是我好難受,米莎,”她用臉頰努力地蹭著米莎的手,有些哀求道,“我感覺,很癢,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很癢,我想和米莎接吻,我想讓米莎撫摸我,我想聽米莎說我的名字,我想聽米莎說些好聽的話,我想讓米莎愛我,我會很努力地做好孩子的,米莎。”

  

   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融化在了這溫熱的浴池之中,那股空虛感近乎吞沒了她。

  

   米莎輕輕摸了摸納西婭的臉頰,像是思索著:“可是納西婭前些時候不是很聽話呢……我可是難過了很久的哦?”

  

   納西婭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哭出來了,她根本想不出來自己前些時候究竟做了什麼,就連嗓音中也帶上了些許哭腔,她不斷舔舐著米莎的手指,像是小貓小狗一般努力討好著,央求道:“媽媽,媽媽。”

  

   米莎像是想到了什麼,嗓音很是輕快道:“小納西婭,為了獲得原諒,你什麼都願意做嗎?”

  

   納西婭微顫著,點了點頭,她那翠綠的眼眸中滿是惹人憐惜的水霧。

  

   “我什麼都願意做。”

  

   (——————)

  

   米莎手中提著一盞油燈,走在狹長的走廊之中,納西婭跟在她的身後,雪雀騎士專屬的女式輕鎧在她身上顯得尤為合身,因為在室內的緣故,她並沒有帶上並沒有帶上那頂有些不透氣的頭盔。

  

   “埃爾佩倫大人與我說,國王受到了神的感召,決定關閉王室的刑場了,”米莎將油燈掛在了書架上,說道,“以後所有的審判都會在教會中舉行,原先的那個莊園會改成牧場來經營。”

  

   “這是一件好事情,我不喜歡那個刑場,”納西婭輕聲說道,“我不是在同情那些罪人們……只是那里讓我感到有些恐懼。”

  

   國王的刑場在一座貌不驚人的小莊園之中,每周都會有新的罪人被押送進其中,就連空氣中都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人們都說寧願在牢獄中吃一輩子的老鼠,也不願意在那座刑場中呆上哪怕一天——那里有著哀嚎,尖叫,皮肉撕裂的聲音,火焰焚燒的聲音,簡直是人造的地獄。

  

   納西婭突然有些怔怔出神,她突然發現自己想不起來是怎麼了解到國王的刑場的了,她分明對這些事情是沒有興趣的,可是她無論如何想,也只能回憶起一片空白,最終只能搖了搖頭,放棄了搜尋。

  

   米莎在最深處的書櫃之上摸索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機關,隨著一聲清脆的機關聲響起,沉重高大的書櫃在滾輪的幫助下,緩緩向著其內劃開,露出了其內的冗長密道。

  

   納西婭有些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象,這座書房對她而言並不陌生,從小時候起她就沉浸於其書海之中,甚至許多時候困了累了便直接靠在書架上睡眠歇息,可即便如此,她也從不知曉這座書房居然還有著此等隱秘。

  

   像是看出了她神情中的驚訝,米莎捂嘴輕笑道:“在這座古堡建立以前,這條密道就已經存在了哦?它要比古德伯格這個姓氏還要古老的多。”

  

   “……所以古堡的建立,就是為了掩藏它的存在?米莎之所以會一直留在古堡里,也是因為它嗎?”

  

   納西婭很快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米莎,猶豫問道:“這麼重要的事情,米莎真的要告訴我嗎?”

  

   她並不知曉這條密道究竟通往著何處,也不知道其究竟掩藏著什麼樣的秘密,但重要程度清晰可見——這是一個創立於千年之前,需要不老女巫本人親自看守的密道,其沉重的分量令人感到有些窒息。

  

   “小納西婭不是說了嗎?什麼都願意做的,我選擇相信小納西婭的話語,”米莎輕聲道,她提著油燈,走進了壓抑冗長的密道之中,其兩側石壁上有著頗多凹凸不平之處,縫隙間隱約能看見令人不安的黑紅色,“小納西婭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嗎?”

  

   “——不會,”納西婭近乎是脫口而出,“我會好好守住米莎的秘密的。”

  

   米莎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讓她們為你收拾了衣物與行李,小王女也到了該進入學院的年齡,作為她的雪雀騎士,你需要與她一同居住作息,王室的教育足夠嚴格,除去體格素質外,尤貝爾的學業水准無需擔心,你只需要貼身保護她的人身安危便好……”

  

   “王室目前有著五位繼承人:首先是長子,澤倫·薩莫拉,二十九歲,隸屬於他的雪雀騎士名為阿里普·帕克,雖說是出身自平民家庭,但劍術與忠誠都無可挑剔——絕大部分的家族都支持他登位,古德伯格家族的立場也同樣如此,與他來往時不必太過拘謹謙卑,甚至可以適當地展現自我,澤倫陛下並不喜歡阿諛奉承之人,他更欣賞有個性的能臣。”

  

   納西婭委婉道:“我曾在晚宴上見過澤倫陛下,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約是八歲的時候,他與國王陛下很是相像。”

  

   米莎略微頷首,繼續說道:“其次是王室的長女,克蕾雅·薩莫拉,二十六歲,她嫁給了哈蘭家族的長子,簡諾斯·哈蘭,也是你的那位好朋友貝佛莉·哈蘭的兄長,隸屬於她的雪雀騎士是那位著名的“火狐之劍”埃森莉·佩達——我想你對她應當不算陌生。”

  

   納西婭有些窘迫地點了點頭,她在童年時非常崇拜著那位英姿颯爽的火狐之劍埃森莉,甚至還要求著父親與女仆們稱自己為小火狐之劍……

  

   她突然怔住了。

  

   是誰曾經拿這件事情大肆嘲笑過她?總是不分場合地擠眉弄眼,對她調侃說“看看這是誰來了?是我們的小火狐之劍!”可她無論如何去回憶,也只能回憶出來一張模糊到了極點的面容,甚至看不清男女。

  

   自己好像真的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米莎還在繼續講解:“王室的次子,阿斯比·薩莫拉,二十四歲,隸屬於他的雪雀騎士是格斯特家族的長子法托斯·格斯特,就是那位在冊封儀式中,給你遞水的那位雪雀騎士——阿斯比殿下極有野心,同時也具有足夠優秀的能力,所以他與澤倫陛下的關系頗為緊張,如果不想提前站隊的話,最好不要與他走得太近。”

  

   “然後是王室的次女,蒂爾·薩莫拉,二十四歲,未婚,隸屬於她的雪雀騎士是科伊家族的獨女,薇拉·科伊——蒂爾小姐的性子很是……獨特,她在年少時便展現出了極其優異的領袖魅力,還有著優秀的騎術與槍術,是天生的將領,與她相處時,坦誠與直白就是最好的態度。”

  

   米莎補充道:“與她相處也許沒那麼容易,但切記不要與她結仇,得罪蒂爾小姐將會得罪許多不該得罪的人。”

  

   二人約莫著又走了近十來分鍾,納西婭突然發現身旁那一成不變的密道開始有了變化,它的坡度慢慢向下,變得沒那麼狹窄,石壁之上也變得平滑了起來。

  

   再是走了一段時間後,原本光禿的石壁之上逐漸出現了裝飾,左側牆壁之上大多是兵器,種類繁多,直劍,闊刀,刺劍,匕首,大劍,長戟,長槍,長矛,彎刀,軟鞭,曲劍……右側牆壁之上懸掛著的大多是盾牌與旗幟,小盾中盾大盾一應俱全,納西婭起初還打算辨認旗幟之上圖案的來源,但很快她就放棄了,因為那些花紋徽章種類多到令人眼花繚亂,但是時不時出現的眼熟花紋依然會令她眼前一亮——那些都是書籍中描述過的,曾經強盛富饒過的國度或是教團。

  

   這里簡直是一座博物館,她們正在行走於人類的輝煌歷史之中,納西婭想到。

  

   再往前走,密道的高度與寬度驟然拔高變寬了相當之夸張的距離,仿佛身處於傳說中的巨人宮殿之中,粗壯到需要七八人雙手相連才能抱住的木柱高處擺放著明亮的光源,照亮著這座由金、銀、寶石以及鋼鐵所構成的巨大宮殿,納西婭竭力向著遠處望去,可她始終看不見宮殿的另一側盡頭,它彎彎延延向著遠處延申而去,仿佛無窮無盡。

  

   “主——人,歡飲回來。”

  

   略微口齒不清的少女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納西婭抬起頭,在看清那聲音來源的瞬間,她近乎是下意識地握住了身旁的儀式直劍,手指緊繃得有些泛白——

  

   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龐大的身軀足足有著三四個成年人疊起來那麼高,懸掛在一條纖細到難以想象的雪白絲线之下,多節且漆黑的蛛腿上覆蓋著密密麻麻的纖細絨毛,枝節末端泛著鋒銳的寒芒,可那可怖蜘蛛的上半身卻與尋常少女沒什麼差別,略顯稚嫩的乳房挺立而小巧,白淨的臉頰上纏著些許雪白蛛絲,四只眼睛好奇地打量著納西婭,她的瞳孔也與常人不同,密密麻麻的微小眼瞳擠在其中,隨著眼神的聚焦而聚集分散。

  

   米莎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諾菈,張嘴讓我檢查一下?”

  

   名為諾菈的少女乖巧地張開了小巧的嘴巴,潔白的牙齒後,隱約能看見粉嫩的舌尖。

  

   米莎輕輕嘆了一口氣:“是不是又忘記了今天該收取的精液了?如果不幫助他們射出來的話,是會很難受的,小諾菈。”

  

   “對不起。”蜘蛛少女在被批評後,看起來很是垂頭喪氣。

  

   米莎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慰道:“和你的朋友們也去道個歉吧,和他們說‘對不起,我又忘記了今天的事情,作為補償請好好地使用我的身體來射精,最好能射在我的嘴里,因為我是一只沒有了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淫蕩蜘蛛’,大家肯定都會原諒你的。”

  

   名為諾菈的蜘蛛少女用力地點了點頭,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用臉頰蹭了蹭米莎的手,神態看起來不像是蜘蛛這種陰森的生物,更像是親近人類的狗,這讓納西婭心中的恐懼散去了許多。

  

   她看向諾菈,竭力讓自己的視线停留在那張天真無邪的少女面容上,刻意忽視那毛絨而多肢的龐大軀體,抽出長劍,劍尖向下,行了一個騎士禮:“我是納西婭,納西婭·古德伯格。”

  

   “納西婭,古德飽嗝,”諾菈有些艱難地重復了一遍,眼睛里閃閃發亮,“朋友!”

  

   納西婭猶豫著,點了點頭,選擇了忽視那奇怪的發音。

  

   “好了,小諾菈,幫我打開通往地牢的大門,”米沙說,“小納西婭還需要舉辦眷者的儀式呢。”

  

   蜘蛛少女諾菈乖巧地從蛛絲上落下,龐大身軀很是輕盈地落在地面之上,為納西婭米莎二人帶著路,隨著她的行動,那鋒銳的枝節末端在地面上敲擊出了劈里啪啦的清脆聲響,一直走到一處鐵門前,她停下了步伐,將手輕輕放在了那鐵門之上,隨著一聲沉悶的機關響動聲,那厚重的鐵門緩緩拉開,露出了其中有些光线暗淡的走廊。

  

   米莎走進其中後,納西婭緊隨其後,她回過頭來,看見那位蜘蛛少女諾菈站在鐵門外,輕輕地揮著手,看起來與一位不舍與好友道別的普通少女沒什麼差別,異類如她,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朋友。

  

   納西婭的心中突然有些觸動,也輕輕地揮了揮手,諾菈眼前一亮,更加用力地揮了揮手,笑容很是燦爛。

  

   做完一切後,她才回過頭來,小步快跑跟上了米莎。

  

   米莎笑眯眯道:“小納西婭,下次來的時候,可以給諾菈帶點甜食哦?除了精液以外,她最喜歡的食物就是蛋糕了。”

  

   “諾菈……她是天生就那樣的嗎?”納西婭點了點頭,問道。

  

   “諾菈是天生的異種,但她的誕生是人為的,”米莎淡淡說道,“她的母親是一位沒有姓名的奴隸,因為其主人的突發奇想,她不得不被迫與沼澤巨蛛交媾,並在生下諾菈的那一日死於難產……她在死前與我簽訂了契約,所以我收養了諾菈,並把她帶到了這里。”

  

   納西婭安靜地聽完後,才說道:“真可憐。”

  

   “這是異種們必然的命運,要麼在出生時就被親生母親殺死,要麼一輩子都受盡冷眼誤解,要麼就像現在這般,一輩子都生活在地下,見不得陽光,”米莎說,她的語氣很是平靜,沒有同情也沒有義憤填膺,只是單純地闡述著事實,“人們時常斥責它們是邪惡……事實上的確也是如此,小納西婭,如果你想要與諾菈做朋友,最好將那柄儀式直劍放好了。”

  

   “什麼?”納西婭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些疑惑不解。

  

   米莎耐心解釋道:“你的那柄儀式直劍常年沐浴於聖水與陽光之中,在淨化邪惡一事上有著事倍功半的效果,如果諾菈被它劃傷,哪怕只是一個小傷口,也會對脆弱的靈魂有著不可逆轉的重創。”

  

   “諾菈是……邪惡的?”納西婭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她沒法在心中將邪惡二字與那位天真無邪的蜘蛛少女畫上等號。

  

   “異種便是異端,在人們眼中,異端當然是邪惡的啊,”米莎感嘆道,“即便天真如諾菈,倘若她某一天想要奪走普通人性命,想來也是易如反掌——有異於常人的力量,又被周圍環境所逼迫欺凌,異種們不論成為什麼樣的偏激性格都是理所應當的啊。”

  

   她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不過即便如此,諾菈的天真也足以讓她在異種中成為異類了,如果不是生活在這里的地下,想來其他異種們也會欺凌排擠她吧?”

  

   “真是……過分。”納西婭輕聲說道。

  

   走進那被稱作是地牢的通道之後,納西婭用余光打量著周遭牢獄:生鏽古舊的鐵欄杆,堅硬冰冷的石壁,堆在地面之上的稻草,一張狹小木板搭成的簡陋床,房間里拴著沉重鐵球的鐐銬,牆壁上掛著一盞老舊的油燈……唯一令納西婭有些疑惑與好奇的,是一些房間中獨有的奇怪木具:有造型古怪的木馬,其背部作三角型,頂端並不鋒銳,包裹著一層厚厚的布,其上沒有絲毫血跡,並不像是拷問用的刑具;也有頗具宗教感的十字架,其上釘著數枚碩大鐵釘;還有一捆看起來便很是粗糲的繩索,繩索之上隔一段便有著一個結,其上同樣干干淨淨,沒有血跡的存在;還有著像是長木椅一般的古怪木具,其上鐐銬齊全,罪人將會被拷在其上躺平,雙手並攏垂直向上,雙腿間則是略微分開,一柄長且粗的深黑色圓棍正對其中心,其上凹凸不平,干干淨淨,同樣沒有鐵鏽也沒有血跡……這些器具的種類多達數百種,很是花樣翻出。

  

   雖說是地牢,但這里的氣氛並不壓抑,甚至能算是待遇好得有些過分了,簡陋干淨的房間里鋪著柔軟的稻草,有著不間斷的光源,甚至還有著單獨的木床,倘若沒有刑拘與拷問的存在,恐怕那些無居所的流浪貧民們會掙破頭皮搶著居住於其中,難道說這是用於軟禁那些身份特殊之人的場所?納西婭想不明白。

  

   “在很久以前,這里曾經關著很多很多的……身份特殊的人,”米莎說,“她們有些人是自願居住在這里,有些人是被捕獲後囚禁在這里,這座地牢保護著她們,也保護著外面的人。”

  

   “如果是為了保護,那些……刑具,又是為了什麼而存在呢?”納西婭問道。

  

   “那些東西可不是刑具哦,小納西婭,那些是供於享樂的玩具。”米莎輕笑著說道。

  

   走廊此時終於走到了盡頭,她推開了身前的木門,納西婭跟在她的身後,引入眼簾的便是一台占地頗大的拷問工具——那看起來像是一個豎立著的鋼鐵棺材,有著一張女性的臉頰,身體處頗寬,其上有著兩條鎖鏈,以及可拉開的沉重門罩,其地面處還有著兩道溝渠,向著遠處的黑暗中延申而去。

  

   納西婭呆呆地望著那巨大的器具,臉頰有些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無關勇氣,這是發自心底的恐懼——因為她知道這是什麼,是名為鐵處女的可怖刑具。

  

   “主,人,”一字一頓的僵硬聲音從眼前的黑暗之中傳來,一位身材魁梧,穿著寬松的高大獄卒緩慢地走到了二人身前,他看起來最起碼有四米高,手腕粗壯,肌肉猙獰可怖,那張布滿疤痕的面容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很是僵硬,與其說是活人,不如說更像是傳聞中的怪物,“有,什麼,吩咐?”

  

   他慢慢地半跪下身,身上有著濃厚的氣味,熏得人睜不開眼睛,那是濃厚的雄性臭味,納西婭感覺他的體內一定有著巨人的血脈,在他那高大臃腫的身軀前,她和米莎顯得尤為嬌小纖細。

  

   當那巨人望向她時,納西婭下意識地挺直了背,企圖讓自己能看起來高大一些,抽出長劍,劍尖指地,行了一個騎士禮:“初次見面,納西婭·古德伯格。”

  

   巨人沉默著,像是思索著什麼,就在納西婭還在懷疑是否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時,他才慢吞吞地開口道:“初次,見面,亞伯,利克。”

  

   “亞伯利克,今日會有新的眷者誕生,去將那些早已准備好的祭品們帶過來吧,”米莎撫摸了一下那顆巨大頭顱,在那粗糲鐵灰色的皮膚上,米莎的手顯得格外雪白柔膩,溫和的嗓音中透著一股子上位者的威嚴,“小納西婭會在今日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是——”亞伯利克深深地低下了他的頭顱,隨後才慢慢地站起,走進了黑暗之中,等到他回來時,身後跟著十幾位衣衫襤褸的男人,他們皆是戴著遮掩視线用的鐵面罩,手上緊緊捆著粗糲的繩索,腳踝上拖著沉重的鐵球。

  

   毫無疑問,他們都曾經是國王刑場中的罪人奴隸。

  

   米莎輕笑道:“亞伯利克,將他們的頭罩取下吧。”

  

   《——————》

  

   鐵球沉重,行走時鐺鐺作響。

  

   名為夏恩的男人嘆了口氣,戴在頭上的鐵面罩透氣著實不算太好,還透著一股子濃厚的血腥味,但此時的他對於接下來的事情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畏懼,依然是有些茫然的欣喜——

  

   就連他自己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能從那個地獄之中離開。

  

   就在一個月前,他鋃鐺入獄,罪名是侵犯了特里家的小女兒,可事實根本就不是如此——明明是那個名叫佳琳娜的婊子勾引的他!夏恩有些咬牙切齒地想到。

  

   她將自己叫到了房間中,只穿著一件單薄到什麼都能看得清的睡衣,沒話找話地聊著天,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那婊子對他的強硬也是欲拒還迎,最後爽到了天上去,結果等他回住宿之後還沒多久,一群衛兵們就將他逮捕了,那個婊子指證是他強行闖進了屋子內,強迫著她與他發生關系——他在那庭上憤怒地大吼,可是沒人會相信他,事情就這麼簡單地蓋棺定論了,他會被送進國王的刑場之中。

  

   得知這個消息後,他慢慢開始有些恐懼了起來,他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國王的刑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但是那些自視甚高的貴族們都用著一種憐憫的眼神望著他,哪怕被他破口大罵也不生氣,只是交頭接耳地笑,那是一種古怪的笑容,混合著嗤笑與同情,仿佛那里是什麼可怖的地獄——事實也的確如此,當他被送進那座監牢的第一天,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里是真正的地獄。

  

   醃臢狹小的黑暗牢房,石壁堅硬到鐵劍劈在上面連痕跡都無法留下,牢房地上積著一層渾濁發臭的積水,老鼠蟲豸橫行,每天的伙食只有一碗稀到像水一樣的粥,只能靠捕捉老鼠加餐——但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可怖,真正的惡魔是那些殘暴的侏儒獄卒,他們每天都會隨機從鐵牢中拉出罪人,用著連惡魔都想象不出來的可怖刑罰去折磨著他們,刺耳的慘叫聲充斥著每一天,就連夜晚也是一般,他的勇氣在第一天的夜里就徹底消失了,每天都縮在鐵牢的角落中一動不動,企圖讓那些殘暴的侏儒們不去注意到他,他不斷地向神祈禱著,期盼著能離開這個地獄……

  

   也許是神聽到了他的乞求,也許是就連神也看不下去了那些侏儒們的暴行,國王的刑場居然就那麼簡單地解散了,當那些尊貴的大人們捂著口鼻,走進這座監牢之中,宣布國王的刑場解散了,剩下的囚犯們會被轉移到普通的刑場中,絞死或是囚禁終生,他甚至第一時間不敢相信,生怕是那些侏儒們想出來的什麼新花樣,直到最後他才終於敢相信了這個事情,與其他瘦骨嶙峋的囚犯們涕淚交加地慶祝著這個事實。

  

   那位大人還提出了一個選擇,他們可以作為奴隸被售賣,這樣可以避免被絞死的下場——夏恩毫不猶豫地便接受了這個提議,他不想死,哪怕是做一輩子的奴隸苦力也心甘情願,於是,他與那些同為死刑的罪人們被一同買下,來到了這座神秘的地堡之中。

  

   “夏,夏恩,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會被怎麼樣?”

  

   在夏恩身後,一位年輕的少年有些顫抖地問道,他的名字是約穆,罪名是偷竊了一位貴族的錢包,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處於了死刑,送進了國王的刑場之中——像他與夏恩這樣的倒霉蛋,其實並不算稀少,只要得罪的人足夠有錢有權,哪怕是再小的錯誤都會被送進那座地獄之中。

  

   夏恩等待了一會,傾聽著動靜,發現領頭的獄卒並未作出什麼舉動後,才開口說道:“無論如何——都不會更差了。”

  

   在他們身前,一位粗聲粗氣的聲音嗤笑道:“送到采石場挖石頭,或者是去競技場和那些野獸們廝殺——那些混賬貴族們也就只會這麼一套了。”

  

   約穆有些顫抖道:“和野獸廝殺??我更寧願挖一輩子石頭。”

  

   那粗聲粗氣的聲音奚落道:“你怎麼像個娘們一樣膽小?去競技場可要比采石場好上太多,采石場一輩子都只能做苦力,去競技場中了,要是打得好了,還能吃上好酒好肉,沒准還能有婊子投懷送抱呢。”

  

   約穆沒有接話,只是自言自語道:“我們一直在往地下走,多半是要去采石場了……采石場會這麼安靜嗎?不應該是有著叮叮當當的聲音嗎?難道說我們還有著休息的時間?”

  

   約穆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了挖石頭的工作之中,只要不讓他回到那座地獄之中,他什麼都願意做。

  

   夏恩沒有說話,他很是鄙夷身前這個粗獷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沃納,罪名是斗毆殺人,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混賬——就在前些日子,他還害怕得在牢獄中痛哭流涕,求著那些侏儒們不要選他,甚至願意跪在地上舔那些侏儒們的鞋子,也許是因為身高的緣故,那些侏儒們樂意看他這番可憐卑微的模樣,每天都會假裝要拖走他,將這個高壯的男人嚇得屎尿橫流才罷手。

  

   不過在說了這些話語後,罪人們的氣氛明顯緩和了許多,也許是想到了接下來不必再提心吊膽的“美好日子”,竊竊私語聲多了許多,步伐也是快上了許多,就連鐵球也難以束縛他們向往自由的心。

  

   等到步伐停下後,夏恩聽見了一個輕柔的女聲說道:“亞伯利克,將他們的頭罩取下吧。”

  

   先是束縛雙手的粗糲繩索,再是腳踝的鐵球,當最後的鐵頭罩被取下時,夏恩險些當初嚎哭出聲來,他從未知曉原來暢通地呼吸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紳士們,我知道你們很激動於獲得自由的感受,但是還請稍安勿躁——”站在他們身前,身著古典長袍的白發女子掩嘴輕笑道。

  

   夏恩有些怔怔地望著那張容貌,隨後他才發覺失禮,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半跪於地面,將身旁的沃納與約穆一同拉扯跪下。

  

   雖然不明白他為何如此,但沃納與約穆第一時間沒有做出什麼反對,只是跟著半跪於地面,約穆是因為本身性格懦弱,只會跟著順從,而沃納只是單純地——想要討好眼前這位漂亮到不可思議的年輕夫人。

  

   夏恩松了口氣,與其他粗鄙莽夫不同,夏恩知道這位白發女子身旁的那位少女騎士身上的輕甲圖案意味著什麼——那是雪雀騎士的圖案。

  

   能有著一位雪雀騎士作為侍從,這位白發女子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能做王室的狗,那可要比普通平民高貴上太多了,夏恩的心髒跳動的有些震耳欲聾,他深知不能放過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搶在其他人前好好表現一番。

  

   他思索著記憶中那些拐彎抹角的禮儀,很是卑躬屈膝地將額頭緊緊貼在了地面之上,安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話語。

  

   可那尊貴的夫人接下來說出的話語令他大吃一驚,甚至懷疑是否是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

  

   “你們之中,有人有著生理上的障礙嗎?”

  

   看著沒有得到回應,那位尊貴的夫人再度開口,可輕柔的嗓音卻說著粗鄙的話語,讓夏恩的下身不由得有些發硬:“你們之中,有人的肉棒硬不起來嗎?”

  

   “沒,沒有,”沃納喘著粗氣說道,緊緊地盯著那夫人的臉頰,“我,我現在就已經硬了,夫人。”

  

   這個好色的蠢貨!

  

   夏恩差點罵出聲來,向著反方向挪動了一點,想要劃清界限,但他也沒法否認自己下身的鼓脹。

  

   那夫人又是輕笑道:“那麼有一件事情想要勞煩各位紳士們的幫助了,這位小姐是我的女兒,在昨天她成為了一名雪雀騎士——”

  

   罪人們有些不可思議地望了一眼那位少女騎士,盡管認不出那副輕鎧,但即便是最低賤的貧民也聽說過雪雀騎士的大名,曾經幻想過成為其中的一員——雪雀騎士不認出身,只認能力。

  

   “與此同時,昨天也是她的成人禮……所以才勞煩各位前來一趟,我希望能再為她舉辦一個私密一些的成人禮,教會她一些,嗯,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學習的知識。”

  

   聯合著先前的問句,就連最愚笨的蠢貨也能明白了眼前這位尊貴夫人話中的含義,夏恩的呼吸粗重起來,也不再畏懼,而是上下打量著那對母女的身材,雖說是母女,但她們看起來更像是年齡相差不多的姐妹。

  

   那位年輕漂亮的雪雀騎士眼中滿是厭惡,但沒有出言反對身旁母親的話語,只是將手中長劍抽出,低斥道:“擺清楚你們的地位,愚蠢的罪人們!”

  

   沃納再次忍不住開口了,眼神炙熱,甕聲甕氣道:“夫人,真的可以嗎?”

  

   那尊貴的夫人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她輕輕用指尖扯住了身上那件古典長袍的衣帶——那是長袍之上唯一的束縛,隨著衣袍的滑落,所有的罪人都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那是白皙曼妙的嬌軀,沒有任何內衣的遮掩,軟嫩的胸前高聳,挺翹圓潤的臀瓣,平坦的小腹上有著一道淡粉色的奇怪圖案,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潔陰阜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濕潤地向下滴淌著蜜液,像是在邀請著眼前的眾人們前來褻瀆把玩。

  

   隨著沃納的起身,其余罪人們同樣迫不及待地圍了上去,那尊貴夫人依然是優雅地輕笑,任由他們髒汙的手撫摸著她身上的私密處:“好啦,好啦,紳士們,別冷落了我的女兒——她也同樣期待這場成人禮。”

  

   夏恩看向那位少女騎士,那張清麗的臉頰上滿是漲紅,想要反駁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既然這麼想要肉棒,就別擺著張臭臉。”

  

   沃納喘著粗氣,脫下了褲子,抖著腰,將他那根粗壯的陽具展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他走到了那位少女騎士的面前,聳立的肉棒頂端抵在少女的腰間,長度看起來足夠抵達少女的子宮:“婊子,自己把衣服脫下來,跪下來,舔老子的肉棒。”

  

   在罪人們面前,那年輕的雪雀騎士指尖顫抖,像是感到了莫大的恥辱與羞愧,就在那一瞬間,夏恩險些覺得她要抽出長劍將沃納砍死,可她最終依然是將長劍收回了鞘中。

  

   她將手指放在了肩帶邊,一件一件地向下卸著鎧甲,動作並不快,像是在做著什麼心理斗爭,直到身上只剩下那兩件最私密的內衣時,她才終於停歇了下來,指尖止不住地顫抖。

  

   “啪!”

  

   那少女不可思議地捂著臉頰,看著眼前這位膽大包天的粗獷罪人,沃納只是罵道:“快點脫,雪雀騎士?你現在就是條母狗騎士罷了!”

  

   他的臉頰漲紅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下體同樣脹大成了深紫色,又是接上了一巴掌:“說,你是個母狗騎士!”

  

   那少女將身後那件束縛著胸乳的胸衣系帶解開,將隨後再是脫下了身下的那件尚且溫熱的內衣,連同著手中長劍一起,顫抖著跪在了地上,低著頭說道:“我是一個……”

  

   那粗獷的罪人用手持著肉棒,肉棒擊打在了她的臉頰上。

  

   雖然並不重,但羞辱感與那股濃厚的男性氣味徹底擊潰了這個高貴的騎士少女。

  

   她慢慢扭頭,看向不遠處的米莎——她早已與那些罪人們交合在了一起,胸前兩團柔軟的乳峰被揉捏成了各種形狀,她甚至還主動地將托起雙乳,以供罪人們更方便地啃咬她胸前的那兩點櫻色,雙手也沒有停歇,靈巧地游蕩於罪人們的褲腰帶邊緣,將他們的褲子一同褪下,握著那發燙而聳立的肉棒,抵在自己雪白的雙腿之間,她像是蕩婦般,不復先前的尊貴,張開著雙腿,雙手握著兩根肉棒,引導著它們,靈活地摩擦於蜜穴周遭,讓那滾燙的蜜液澆灌在他們的肉棒之上。

  

   不知為何,納西婭突然感覺內心有些苦澀。

  

   米莎都這麼淫蕩了,那麼……她稍微淫蕩一些,也是沒有關系的事情吧?

  

   “我是個……母狗騎士!”她如同自暴自棄般,將這句侮辱性的話語喊出了口。

  

   至此,成人禮徹底開始。

  

   與米莎不同,納西婭並沒有著那麼完美的身材:因為練劍,她的手上留著粗糲的繭子,而米莎的手掌很是柔嫩,白皙中泛著淡粉;因為才剛剛開始發育的緣故,她的胸前並不豐滿,滿是少女的青澀,而米莎的雙乳則要漂亮豐滿許多,只是看著便感受到了白皙柔軟;她的雙腿也沒有米莎那麼完美,因為鍛煉,只是單純的修長緊實,而米莎的雙腿簡直像是上天造出來的藝術品一般完美,白皙又溫軟。

  

   罪人們將手放在了她的腋下,將她托舉了起來,雙腳不能著地讓她一時間有些慌亂:“把我放下來!”

  

   可她很快便不能說出話來了,兩個罪人分別抱住了她修長的腿,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分開,以著她久經鍛煉的柔韌性,居然徑直被撐開成了一线,泛著水光的粉嫩蜜穴徹底暴露在了所有罪人身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白皙陰阜下泛著晶瑩的水光,粉嫩陰蒂很是惹人憐愛,蜜穴泛濫成災,男人伸手,將其掰開,露出了其中誘人的粉嫩內壁,肉壁上還有著層層疊疊的細密褶皺——因為眾人目光的緣故,隨著少女起伏的呼吸,它也跟著劇烈收縮著。

  

   “母狗騎士這不是早就濕了嗎?”沃納恥笑道,“你成為雪雀騎士,不會就是靠著和男人上床才做到的吧?你這條沒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騷母狗。”

  

   他的指尖輕輕一彈,納西婭如同蝦子一般劇烈地拱起了身子,三四個男人都沒法將她按住,她近乎是悲鳴著喊道:“我是一條,沒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騷母狗——!”

  

   “說得好,獎勵你最喜歡的肉棒。”

  

   男人的粗壯肉棒長驅直入,那濕潤的緊致蜜穴自然至極地接納了肉棒的進入,因為快感突然的到來,納西婭那漂亮的綠瞳驟然聚集,雙手緊緊地抓在了沃納那粗壯的腰間,惹人憐愛的小巧足趾因為快感的來臨而緊緊縮起,腰間鮮明地劇烈搖晃著,就連粉嫩的舌尖也無意識地吐出。

  

   “哈啊……不要……我討厭男人……我想要米莎……嗚啊……咿呀啊啊啊啊!”

  

   伴隨著悲鳴聲,納西婭激烈地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她緊緊貼著男人粗壯的上身,乳尖每一次的摩擦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下身也是溢出了更多的蜜液。

  

   她昂首,竭力抬頭,想要看清米莎此時的模樣——她那纖細的脖頸就像是垂死的天鵝一般美麗。

  

   “這個婊子居然想和自己的母親親熱!”

  

   “讓她們好好接個吻!”

  

   “要好好的分享肉棒啊,可不要讓我們看見了母女相爭一根肉棒,那可太丟人了!”

  

   罪人們嘩然恥笑著,將還殘留於高潮余韻之中的納西婭抬起,淚眼朦朧之間,她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滿臉白濁精液的米莎——即便在這種時候,在她眼中,米莎依然耀眼得不可方物。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一點一點將米莎的臉頰上的白濁舔舐干淨,罪人們絲毫不知道憐香惜玉,大力地揉捏著她們腫脹的乳房,將肉棒放在她們的唇邊,向著米莎的臉頰一次又一次射出滾燙的白濁液體,讓納西婭的努力不斷地化作泡影。

  

   “呵呵……小納西婭,看來大家都很喜歡看我們接吻哦?”

  

   “米莎不要幫他們說好話……他們只是想……操我們倆而已。”

  

   “小納西婭難道不喜歡肉棒嗎?”

  

   “不喜歡……”納西婭的話音剛說出口,突然又是驚叫出聲,男人的手指伸進了她那濕潤的蜜穴之中,徹底打濕手指潤滑後,又是伸向了少女那未經人事的粉嫩雛菊,“不要,那里不可以!”

  

   米莎輕笑著,堵住了納西婭的紅唇,抱著那纖細的身軀,赤裸相貼之下,兩人聳立的乳峰相互抵在一起,壓出了淫靡的形狀,紅腫的乳尖相互磨蹭,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激烈到就連米莎也低吟嬌哼出聲,兩雙修長的玉腿也是相互嵌入磨蹭,蜜穴紅腫顫栗不停,只是簡單地摩擦都讓她們興奮地不斷收縮。

  

   男人的粗壯手指伸進了那緊致的菊穴之中,粗暴地轉了一圈,溫熱緊致的肉壁緊緊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隨著不斷地玩弄,那雛菊內壁的敏感神經也禁不住了那一波接著一波高漲的快感,米莎的粉嫩菊穴同樣也沒有被放過,一時間,胸乳、蜜穴以及菊穴的快感同時席卷著兩人,攀上了浪潮最後的巔峰。

  

   兩股滾燙的潮水同時從兩人的蜜穴之中噴涌而出,澆灌著彼此的小腹與私處,滾燙而強勁,淋了個徹徹底底。

  

   米莎……納西婭的腦海之中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念頭,她熱情地索求著米莎的唇,舌尖竭力榨取著米莎口腔中的唾液,即便男人們將肉棒擠進她們相吻的口中也不介意,連同著肉棒一起,兩人皆是熱情地接吻,紅唇親吻著那碩大肉冠,小巧舌尖靈巧地磨蹭撥弄著肉冠的頂端,因為興奮,兩人扭動酥軟乳峰的舉動愈發熱情,相吻的口中不斷流出淫靡艷麗的嬌吟聲。

  

   “操,這兩個婊子完全親到一起去了,根本不在乎我們!”沃納有些不爽地說道,他剛剛在米莎與納西婭的口中射出了一發濃郁的精液,可兩人根本忽視了他的存在,只是依然連同著唾液一起,不斷糾纏交換著那白濁的精液,仿佛他的作用就只是為兩人之間添上一些情趣而已。其余人們也還在抽插著她們的蜜穴或是菊穴,可無論如何劇烈的抽插,都只能讓她們的腰間扭動得愈發劇烈,悲鳴聲愈發大聲,兩人依然是如漆如膠地相抱接吻。

  

   他看向其他人,果不其然,罪人們臉上皆是流露出些許不爽——這不是說明他們連這兩條淫亂的母狗都無法征服嗎?

  

   納西婭並不知情男人們究竟在想著什麼,她只是緊緊地抱著米莎,兩人四目相對,美眸間皆是滿溢出來的情欲,仿佛那些周遭的男人都是不復存在的一般,只有她們在相互依存,她凝視著米莎因為高潮而失神的臉頰,不停地親吻舔舐著臉頰上每一處白濁痕跡,隨著她每一次的晃動,兩人之間的軟峰沾染著白濁,粘膩地摩擦在一起,眼中只剩下激烈的愛欲。

  

   她突然有些發愣,感受到了蜜穴的空虛,男人們怎麼突然不侵犯她們了?

  

   米莎的接吻突然戛然而止,像是斷了线的木偶,那雙漂亮的眼眸泛白,甚至因為劇烈的快感而無法喊出任何聲音。

  

   “……怎麼了?”

  

   很快,她便明白了米莎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沃納與另一位健壯的罪人一同對准了她那不斷溢出愛液的粉嫩花心與雛菊,完全沒有給任何反應的瞬間,順暢地插入了那緊致收斂的蜜穴最深處。因為先前不斷熱吻與乳尖廝磨,她的身軀早已被空虛感所占據,碩大的滾燙肉棒以著霸道的氣勢闖入占據了蜜穴的全部,近乎是同一瞬間,那具被肉欲所摧折的美妙肉體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

  

   “去了……又要去了……米莎……我又要被巨大的肉棒……高潮了……”

  

   這股快感已然超出了納西婭所能承受的極限,纖細腰肢顫抖的同時,那本就細窄溫軟的肉壁愈發激烈地吞吐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她已然沒有了任何再接吻的念頭,只是緊緊地抱著米莎,迎接著那一陣又一陣風暴般的快感襲來。

  

   “小納西婭……啊……嗯……沒關系的……放松點……我在你的身旁……”

  

   米莎輕柔地捧著她的臉頰,語氣溫柔地像是她的母親,可是她臉頰之上的緋紅與眼瞳之中的情欲已然出賣了她此時的放浪,兩只粗壯的肉棒同時抽插,男人近乎是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腰間,沒有了任何技巧,只有純粹的暴戾,每一次都激烈到了讓她失神的地步。

  

   “好……好厲害……咕啊……又……又要去了!”

  

   因為劇烈抽插的緣故,納西婭那清澈的眼眸本能地向上翻去,原先整齊柔順的黑發黏糊糊地貼在白皙的額頭之上,隨著不斷地猛烈撞擊,紊亂的呼吸吹拂在米莎的臉頰之上,在男人的衝刺下,她連保持自己身形的力氣都喪失了,只感覺就連自己的子宮口都要被衝撞開來,兩人的乳首激烈地蹭在了一起,近乎是同時發出了求饒的悲鳴聲:

  

   “對……對不起……已經……很舒服了……饒了我們吧……肉棒大人!”

  

   男人大力地拍打在了納西婭的柔嫩臀瓣上,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納西婭發出了低呼聲,顯然這一下落得不清,白皙肌膚之上留下了清晰的紅印,男人又是用力地抽打了幾下,隨著涼風吹過,那原先刺痛陣陣的紅痕之上傳來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納西婭的痛呼聲也逐漸化作了嬌吟聲。

  

   “這個小婊子居然還有受虐癖!”

  

   男人們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事物,嘩然笑開,他們提出了愈來愈過分的話語,讓她們重復,納西婭全然被快感所支配,完全放棄了任何底线,不斷地說著那些淫穢話語,喘息聲伴隨著唾液一同流出,滴落在了米莎豐滿的乳溝之間,那雙翠綠色的漂亮眼瞳中因為快感而翻出眼白。

  

   “納西婭是愛受虐的,淫亂母狗!”

  

   “納西婭喜歡自己的母親,在看到自己母親被別的男人搞到高潮時,也會興奮地流出水來!”

  

   “納西婭要把自己和母親,一起送給別人操!”

  

   “所有人都可以操納西婭和米莎這兩條小母狗,納西婭喜歡和米莎一起被操!”

  

   “納西婭和米莎的百合小穴太雜魚了……根本不是肉棒大人的對手……只配作精液便池……”

  

   隨著愈來愈多的淫穢語言說出,納西婭的泥濘蜜穴再度劇烈收緊,這一次刺激讓那兩位健碩的罪人們也沒能抵抗住高潮的欲望,他們低吼著,擠出最後的力量,不斷猛烈地衝刺著,死死地抵在了蜜穴伸出的子宮口前,噴射出了大量白濁的濃精。隨著那滾燙精液擊打在了子宮肉壁中,納西婭繃緊了身軀,發出了一大串毫無意義的悲鳴聲,那曲线漂亮的纖細腰肢在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絕頂高潮中劇烈顫抖,隨後才無力地垂下身子,微顫地趴在了米莎的身上。

  

   男人們拔出自己的肉棒,隨著粗壯肉棒的離開,那柔嫩的蜜穴與雛菊中不斷滿溢出大量的白濁精液,滴落在了米莎雪白的小腹之上,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小的雪白湖泊。

  

   米莎輕柔地撫摸著她那粘膩的發絲,輕柔著吻著她那有些單薄的嘴唇,她此時的模樣要比納西婭淒慘太多,嬌軀如同剛剛從精液沐浴中離開一般,無論是小腹處的那個心狀圖案,亦或是那曲线誘人的脊背,還是胸前那豐盈的柔軟雙峰,還有下身那慘不忍睹的雛菊、蜜穴——皆是被男人們玩弄得一片狼藉。

  

   “被中出了這麼多,可能真的會懷孕哦,小納西婭?”米莎輕柔地笑著,撫摸著納西婭依然在滴落著白濁液體的紅腫蜜穴,按壓著那微微鼓脹的小腹,將要將其中滿溢著的白濁液體擠壓出來。

  

   “懷孕……我不要,我要懷米莎的孩子……”納西婭失神地趴在米莎的懷中,兩人重疊的乳峰擠壓在一起,她近乎是潛意識地回答道。

  

   “我可不能讓你懷孕哦,小納西婭?”米莎輕笑道,“不如我們一起懷孕,如果生下了女孩,就讓她們長大,和我們一起被男人們凌辱?如果生下了男孩,我們就好好地教他們,如何自己的母親……快樂的高潮。”

  

   納西婭已經全然聽不懂米莎在說什麼了,她只是懵懵懂懂地點著頭,腦海中只剩下高潮的余韻:“我要和米莎……一起高潮……”

  

   因為太累了的緣故,她安靜地睡著了,米莎輕柔著抱著她,像是真正的母親一般溫柔。

  

   米莎抬頭,輕笑道:“各位紳士們,不得不說,你們完成的很漂亮——這一點即便是我也必須要承認。”

  

   也許是情欲褪去的緣故,夏恩感覺那股子莫名出現的欲望就那麼慢慢地消失了,只剩下了冷靜,回憶起來了自己方才的所行所舉後,臉色頓時有些蒼白,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才會做出如此衝動之舉。

  

   他突然跪在地面,按著身旁兩人一起,約穆順從地跟著他一起跪在了地上,但沃納只覺得他突然的轉變來得莫名其妙,依然拿著肉棒,站在熟睡中的少女騎士身旁,還在不停的擼動著,企圖讓那柔順的黑發沾染上自己的顏色。

  

   夏恩不再去管他,只是將頭顱死死地抵住地面,顫栗地說道:“對,對不起!”

  

   米莎突然輕笑了起來,站起身來,蹲在了夏恩身前,雙腿間蜜穴處還在不斷地向下流淌著白濁液體,她饒有興致地說道:“對不起我什麼?你們不是做的很好嗎?”

  

   夏恩只是不斷說道:“我們不該做那種事情,對不起。”

  

   說來奇怪,這只是他的一種感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他們都會死,死在這個幾分鍾前還被他們當作母狗侮辱的白發女子手中。

  

   米莎輕聲說道:“抬起眼,看著我。”

  

   夏恩顫栗著抬起頭,在對上那雙滾燙如熔岩的暗金色豎曈時,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嚴,仿佛在直視一位傳說中的古龍,連最後的語言能力都喪失了過去,只是僵硬地對視著。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純粹的求生欲,最後的力氣也用在了按約穆的腦袋之上——他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覺得自己把人生活得稀爛,這個有些懦弱的少年還年輕,他是個值得活下去的孩子……

  

   也許沒有這麼高尚,只是他的胳膊沒力氣再抬起來了也說不准。

  

   米莎突然眨了眨眼,那股威嚴突然就那麼消失了,夏恩這才發覺她那漂亮的臉頰上滿是滑膩的白濁精液,絲毫不威嚴,更應該說是比最低賤的妓女還淫亂。

  

   他抬起頭,環視了一圈周遭,剛有些上漲的欲望也驟然消失了,只剩下空空落落的恐懼——那壯碩的沃納已然化作了一具沒有一絲水分的枯槁干屍,其他罪人們也是與他一樣的死狀,他們有些人甚至在死前都還在射精……

  

   他顫抖地抬起手,可約穆依然沒有抬頭,他沒有化作干屍,但依然一動不動的跪在那里。

  

   只有他一個人還活著。

  

   這個事實近乎摧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只是怔怔地跪坐在那里。

  

   米莎輕聲道:“你們有活下去的資格呢……從今天起,你們就是古德伯格家族的侍從了,有什麼異議嗎?”

  

   夏恩僵硬地點了點頭。

  

   米莎俯下身,輕柔地在他的臉頰旁落下了一個吻,那是一個殘留著香氣與精臭味的吻。

  

   “今天很愉快,明天見。”

  

   她抱起熟睡中的少女,就那麼不沾寸縷地離開了,一直在門外等候著的巨人走進其中,拾起了衣服與長劍,依然是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夏恩怔怔地走著神,突然反應過來了米莎口中的“你們”。

  

   在他身旁,約穆依然是低著頭,輕聲說道:

  

   “夏恩哥,我可以抬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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