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垃圾文筆寫的tk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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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焰,自九魔煉獄之中席卷而來。那代表著仙界高潔的祥雲被魔焰盡數燃燼。
自盤古開天辟地,鴻蒙破曉之時,神魔二族便存於天地之間,爭斗不休。魔族肉身霸道強悍,肉身成聖;神族神識氣運加身,法通天地。二族各有長短,難分高下。
有著移山破海之神力的九黎魔族首領——蚩尤,與俘獲的神族之女誕下一子,名曰黎棄。雖蚩尤厭該子血脈不正,可也盡責撫育。殊不知其奪天地造化,肉身之強悍,魔族之中除蚩尤外無出其右者,且可感知氣運,施展仙族法術。只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便獨自一人斬下魔族共主的頭顱,自立為魔君,統率魔族,進攻仙界。
仙界至強神王也不過與魔族共主同等修為,哪里擋得住新任魔君?毫無意外,仙界領土淪陷大半,只剩下少數仙神於有著天地大陣庇護的仙境之中苦苦支撐,苟延殘喘。
正當所有仙族以為滅族之災到來之時,魔君的口諭被送到了各大仙族門派家族之中——交出家族的妻室,換上嫁衣,乘魔族大轎前往魔界!
這不可謂不是一步狠棋,一時間仙界嘩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仙族女子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原本一致對外的仙族開始分裂,仙族各大家族家主,門派首領紛紛在內部求和派的壓力下妥協,將自己的妻室拱手贈與魔族。
魔族接收仙族首領妻室之日,抽噎聲,哭泣聲,哀嚎聲,謾罵聲,匯聚在仙魔二界交界處,魔族只是在一旁,一臉戲謔地看著這些一臉屈辱的仙族女子,以及那些平日里自詡正統天道,此刻卻滿面麻木的仙族首領。
“夫君,我……也要去了。”一隅,濟世堂堂主之妻——洛河清雪,正與她的丈夫依依惜別。只見她輕捧著丈夫滿是愁容的臉頰,滿是憐愛地輕揉著。而她的丈夫,經由洛河清雪這番安慰,更是情緒激動地死死抱住了洛河清雪,泣不成聲道:“洛兒,你…你不必前去的啊!!我我我……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我…我可以舍去這堂主之位,與你歸隱凡間,不受這魔族侵擾!!”
洛河清雪的神色微微一變,丈夫的一番話仿佛是觸動了她心中的某一根弦。不過她馬上緩慢卻又堅定地搖了搖頭,在丈夫復雜目光的注視下,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幽幽道:“我此番前去,不止為你的堂主之位,更為天下蒼生不因魔族塗炭。所以……夫君,莫再勸我…”
說罷,洛河清雪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只給丈夫留下了一個纖弱瘦削卻又堅毅的背影。
“請!”出乎洛河清雪的預料,她以為魔族士兵都是些粗魯無力,只會按照本能和命令行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東西罷了。卻沒想到當她走到轎子旁時,四名負責抬轎的魔族士兵卻是恭恭敬敬地給她行了個仙族禮儀,然後為她掀開了轎子門簾。洛河清雪也不客氣,戴上紅蓋頭,端端正正地坐在轎子之中。
旋即,洛河清雪便感到轎子被抬了起來,伴隨著一些輕微的晃蕩,一行人開始慢悠悠地向著魔界都城進發。
這一路上倒是相安無事,仙族女子很快便被一一送進了魔都之中。
第一天晚上,洛河清雪被安排與另外一名仙族女子同居一室之內。二人皆被魔族用神通封印了修為,此刻二人除了長生不老,無需飯食外,已經與尋常凡人女子無異了。
“嗚嗚嗚……祿文那個殺千刀的,竟然忍心把我送到這里……”夜晚,正當洛河清雪輾轉難眠之際,隱隱聽到了一旁的抽泣聲。心地善良的她,哪里見得同族女子哭得這麼傷心?當下便將那位女子摟進懷里,輕撫著她的後背,無聲地安慰著她。
“嗚嗚…?你是……?”察覺到被摟住了的女子神色一凜,嬌軀猛烈顫抖了一下,慌忙掙開了洛河清雪的懷抱。不過可能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有些過激,女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羞紅的臉蛋,不敢直視洛河清雪。
“閣下可是凝光夫人?”這名女子沒認出洛河清雪,但洛河清雪可是認出了她。不管是豐腴嫵媚的身段,亦或是身上那華貴的嫁衣,都在昭示著這名女子的身份——大名鼎鼎的玄武拍賣行之主的正妻,凝光!而玄武拍賣行可是自己丈夫都要好好巴結討好的存在。不過此刻竟和自己同處魔族的軟禁監牢之中,著實讓人唏噓。
“嗯,是我……”凝光怏怏道。說罷,便轉身躺倒自己的床上,背對著洛河清雪,一副不願與洛河清雪多說半句話的樣子。原本被自己丈夫親手送與魔族就夠羞恥的了,現在更是被同族女子給認了出來,這對於凝光來說無異於滔天的羞辱。此刻心情極度煩躁,心智早已被憤怒和恥辱攪亂的凝光,心中甚至下意識地將洛河清雪也仇視了起來,至於原因……呵,可能只是因為洛河清雪認出她罷了。
洛河清雪見狀也不想自討無趣,便也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魔族女仆就將洛河清雪與凝光二人叫了起來,各自換上了自己的嫁衣之後,便被領到了魔族都城正中的廣場上。此刻的廣場,已經站滿了身著嫁衣的仙族女子,遠遠望去,宛若紅艷艷一片花海。而魔族之人在這“花海”的點綴之下,更像是泥濘之中的蟻蟲。
只見廣場之中擺放著一個個極度奢華,鎏金嵌玉的老虎凳式刑架,不消多言,這定是用來羞辱她們的工具。只不過這等刑具,就連這些見慣了瓊樓玉宇,食厭了山珍海味的仙族女子,都不禁自心底里嘆一聲“好生氣派”,不過也只是如此了,她們更關心的是接下來她們會受到怎樣的羞辱和懲罰。
廣場盡頭是一座宮殿,宮殿的頂端擺滿了散發著詭譎氣息的座椅,很顯然,這些是魔君和魔族貴族功勛們的專屬座位,方便他們觀賞仙族首領的妻室被侮辱,並以此取樂用的。奇怪的是,在宮殿頂端,正對著魔君專屬王座的地方,也擺放著一個刑架。
宮殿頂端,已經有一些魔族貴族首領坐了上去,他們或是一臉戲謔,或是滿目淫光,互相交談著,對著這些身著嫁衣的仙族人妻評頭論足。在廣場周圍,也圍了一圈看熱鬧的平民魔族,猜測著這些面容藏在紅蓋頭下的仙族女子到底是何等模樣。
而仙族人妻們雖滿心的厭惡,卻也只敢低垂著平日里高昂的頭顱,強忍住內心那強烈的不甘和屈辱,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不過洛河清雪倒是不太在意這些,她將天下黎民百姓置於心中首位,而自己的榮辱生死早已置之度外——至少她現在是這麼認為的。而凝光,則是滿臉都寫著憤怒,連五官都微微扭曲了一些,不過依然無法抵去她那攝人心魄的美貌。
“啪!啪!啪!”隨著一陣拍手聲,魔君出現在了宮殿頂端,端坐在那獨屬於他的王座上。霎時間,廣場上的嘈雜盡數散去,廣場外圍的普通魔族們“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宮殿上的魔族也立即單膝跪地。
“參見魔君!”魔族眾的聲音回響在天地之間,震得洛河清雪的耳膜隱隱發痛,一些修為較弱的仙族女子已經滿臉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身遭圍繞著濃濃黑霧,使得旁人無法看清其面容的魔君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平身後,緩緩道:“開始吧。”旋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他的出現只是為了宣告刑罰的開始一般。
但是魔君的聲音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一群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魔族士兵衝進廣場之中,掀去了仙族女子的紅蓋頭,強行把她們按在了刑架之上。霎時間,廣場上眾女的尖叫聲,哭泣聲不絕於耳。洛河清雪與凝光自然未能幸免,不過洛河清雪倒是並沒有進行無謂的反抗,乖乖地任由自己被拘束在刑架上;凝光則是對著魔族士兵破口大罵,拼命反抗,沒了一點貴婦人該有的氣度,不過這也無法阻止她被死死捆在刑架上的結果。魔族士兵完成了他們的任務之後便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了一群被拘束在華麗刑架上的眾女。
“唔……”洛河清雪試著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與四肢全都動彈不得。
原來刑架是微微內陷了一些的,再加上外部那一圈圈堅韌的皮帶箍住了洛河清雪身體,不論是臂膀亦或是腰腹,都不能拿扭動哪怕一下。奇怪的是,雖說自己的身體被徹底拘束的動彈不得,甚至連自己的手指都細心地被一根根固定好,可是自己的雙足卻是懸在刑架之外的。
該不會是刑架的長度不夠吧?洛河清雪心中暗自嘀咕道,可當她看到一旁的凝光也是如此之時,心中難免有些疑惑,好奇地盯著自己的雙腳看了看,不過自然沒能看出魔族是要玩什麼花樣。苦思無果後,洛河清雪便干脆悄眯雙眼,為迎接即將到來的懲罰養一些精力。
伴隨著一陣嘈雜聲,洛河清雪睜開了雙眼。
只見一眾三五成群的魔族子弟向廣場走來。他們互相談笑著,挑選著自己中意的仙族人妻,捏捏這個的臉蛋,揉揉那個的酥胸,似乎這些昔日里風光的不可一世的女子,只不過是他們唾手可得的玩物罷了。
洛河清雪自然也為未能幸免,氣質清高貴麗的她自然吸引了眾多的魔族,魔族子弟們那粗糙的手指玩弄著她嬌嫩的臉蛋,滿是厚繭的手掌揉弄著她微挺的雙峰,不堪一握的纖腰被來回摩挲,惡心粘膩的感覺在洛河清雪腿根游蕩——那是已經迫不及待了的魔族在舔舐著她。
饒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備的洛河清雪都沒能抵御住這等羞辱,她想掙扎,卻苦於刑架的拘束而動彈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勁晃蕩那雙懸在刑架之外的小腳;她想叫罵,但是她一張口,連一個音節都沒來得及發出的時候,便被一個滿是腥臭味道的大嘴堵住,只能無聲地流下屈辱的兩行清淚。
一旁的凝光也是沒好到哪里去,一名一看就是登徒子模樣的魔族少年圍在她身邊,一邊肆意戳點著凝光的私密部位,一邊用言語挑逗著凝光。
“啊呀呀,這不是我們敬愛的凝光大人嗎~?怎麼,還記得我是誰嗎?”暫稱他為魔族甲吧,他正隔著嫁衣,戳點著凝光的乳首。
只可惜他這自認為絕妙的調情動作只惹來一陣破口大罵:“你個卑鄙無恥的二流子!!放開你那狗娘養的髒手!!!”凝光也是氣急,竟罵出了只應流傳於市井之間的粗鄙之語。
她當然記得這名魔族是誰,當初自己要從魔界進一批貨物,便是找的這名魔族當的向導,只是自己貪圖一些便宜,在貨物進入仙界後便找了個理由拒付報酬,還命人將其打了一頓。沒想到今日竟又被他給撞上了,只能嘆一句天道好輪回啊。
被罵了的魔族甲也是不惱,只是笑嘻嘻地看著凝光,伸手捏住她的臉蛋往上提了提。
“大美人別生氣嘛,來,笑笑~笑起來多好看啊~”凝光只覺得愈發惡心,像是故意與魔族甲作對一般,使勁繃緊臉部肌肉,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
見此舉無用,魔族甲這才冷下臉來,冷冰冰的道:“凝光小姐,看來你還是沒能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啊?”說罷,還未等凝光反應過來,魔族甲的雙手已經伸進了凝光的雙臂之中,食指隔著薄薄的嫁衣頂住了凝光的腋窩,輕輕地畫起了圓圈。
仙族女子的身軀對比起魔族男子來說是那樣的較小,凝光整塊腋窩還不及魔族甲的兩個指頭大,魔族甲的食指指尖就能覆蓋住凝光大半的腋窩。而且凝光那滿是敏感軟肉的腋窩自是十分敏感,一直都是旁人完全碰不得的地方。
未曾體驗過“癢”為何物的凝光猛地愣了下神,恍惚之間大笑了一聲,旋即便死死咬緊牙關,死死地盯著一臉壞笑的魔族甲,惡狠狠的眼神中卻滿是藏不住的笑意。
魔族甲卻是十分受用,他並不急著加大力度,而是欣賞著凝光這想笑卻死死地憋著不笑的窘態。
最可憐的還是凝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橫豎都是被這個自己曾今看不起的魔族看笑話,而且凝光來前還自作聰明地多穿了一層裹胸,想著自己被魔族淫辱時可以有一些心理安慰,卻不曾想自己最先被關照的的地方竟是裹胸沒保護到的腋窩!
思前想後,凝光還是覺得繼續憋笑的為好,起碼顯得自己還沒有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過就在她做出決定的時候,魔族甲的小指便抵在了她的腰側……
“咿唔!!!”凝光的臉蛋倏地變得通紅,兩人都明白,這是凝光即將笑出來的前兆。只不過凝光內心如臨大敵,而魔族甲卻只是饒有趣味地用小指輕輕戳點著凝光腰側的軟肉,大片大片柔軟無骨而富有彈性的軟肉,饒是神經粗鈍如魔族甲,都不得不暗嘆一聲尤物。
只是苦了凝光,本來就在腋窩瘙癢的逼迫下忍的辛苦,再加上腰側那直入骨髓的徹體的酥癢,憋屈的格外難受。
“咿唔……嗯…嘶…唔嗯……”不只是難耐的瘙癢,還有那被刑架拘束住,無處掙扎發泄的絕望感,都在一點一點地消磨著凝光的意志,而她喉中因憋笑而產生的聲響也愈發響亮。
“噗哈哈哈哈!!癢…!哈哈哈~~住……住手!!癢死了啊!哈哈哈~~”終於,隨著魔族甲的中指與無名指輕戳在了一下凝光的肋骨,凝光便再也抑制不住體內那股到處亂串的癢感,放聲大笑起來。無助的腦袋與雙腳瘋狂來回扭動著,發泄著自己身上那源源不斷的癢感。
“住手?那可不行。除非你投降魔族”魔族甲撇了撇嘴,根本不為所動,只是變本加厲地繼續手上的動作,同時像是羞辱一般地大聲道:“不過你要投降魔族的話,那你可就是我的人咯~哈哈哈哈!”
魔族甲一邊說著,一邊蹲到了凝光的腳邊,褪下了她的繡花鞋子,露出了秀美的玉足……
廣場上瞬間安靜了下來,那些調戲羞辱著自己身旁仙族人妻的魔族子弟們看著魔族甲與凝光間的“游戲”,恍然大悟般想起了自己來此的真正目的。同時,那些刑架上的仙族人妻們內心滿是恐懼與絕望。
魔族子弟們淫笑著將手伸向了自己身旁的仙族人妻,一時間,廣場上的大笑聲響徹天地。一雙雙精美的繡花鞋散亂在地上,一排排秀美的玉足在空中凌舞,眾女都無助地歇斯底里地笑著,對於喜愛撓癢和戀足之人來說,不失為一道絕美的風景。
而在眾女之中,運氣好的,只是被撓撓腳心,因為刑架樣式的原因,尚有些掙扎的余地;運氣不好的,自己的雙腳被魔族子弟帶來的仆從死死抓住,此刻刑架將雙足懸空的設計卻是錦上添花,雙腳上任何一處癢癢肉都無法逃脫魔族的手指。
很明顯,洛河清雪就是其中運氣不好的一位——剛剛羞辱她的魔族子弟就帶了整整三個隨從。而且這魔族子弟很顯然與其與魔族不同,他沒有直接給洛河清雪來一套最厲害的撓癢,而是先將紅蓋頭蓋在她的頭上,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站在了洛河清雪的腳邊。
“你剛剛貌似很不情願嘛?”魔族緩緩開口道。畢竟剛剛洛河清雪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即便他和三名隨從把她玩弄了一邊,也不見得她有什麼反應,一直都是苦著一張臉,難看極了。
洛河清雪目不能視,周圍此起彼伏的笑聲使得她心中微微有些沒底。
“魔族大人說笑了,只是妾身著實不好男女之事。”
“哼,不好男女之事?”
魔族輕哼一聲,就把她的繡花鞋脫了一半,洛河清雪也不掙扎,就任鞋子掛在自己的腳趾上。魔族這才發現洛河清雪並不和其余仙族女子一般直接裸足著鞋,而是穿著一個極薄的肉絲,若不是手指在脫鞋時觸碰到了她的足踝,他可不會發現。
“……”面對魔族的質問,洛河清雪以沉默相對。在仙界,她與丈夫魚水合歡的次數並不少,只不過自己的丈夫極喜歡自己用雙足侍奉他,因而行男女之事時多為足交,所以對於魔族子弟來說,這倒也不算是說謊。
只是這名魔族誤把洛河清雪的沉默當成了默認,哈哈大笑著,將雙手伸向了洛河清雪的雙腳。“膽敢騙我?讓小爺我來好好懲罰你這個蕩婦!”魔族的話讓洛河清雪渾身一凜,剛剛身體上的侮辱並不算什麼,這種直擊心靈的言語上的羞辱才是最有效的。
“我不是!!!”心中憋屈著不盡羞恥的洛河清雪發出了一聲夾雜著哭腔的叫喊,然後便精神崩潰般的啜泣起來,“嗚嗚嗚……我,我不是……我才不是蕩婦…嗚嗚……”
聞言,這名魔族的手也懸在了半空,眼珠子轉了轉,看著洛河清雪,戲謔道:“哦?那你可有何法能證明嗎?”
“我!……”洛河清雪氣結,頓時收起了哭聲,輕輕嗚咽著。
“我有一法,不知姑娘可敢一試?”魔族的指尖頂住了洛河清雪裸露在外的腳跟,隨意地撥弄著,“讓我撓半個時辰的足底,若是這雙鞋不曾掉落到地上,我就信你,如何?”蕩婦與撓腳之間有何關系?真是好霸道的邏輯!可即便如此,洛河清雪也只能被迫接受對方的要求。“好,你…撓吧。” 洛河清雪咬了咬牙,強忍住足跟那細密的痕癢,答應了對方。
若問為何洛河清雪如此在意貞潔名號,那也只是因為她對丈夫的忠貞吧。不過魔族可不會在意洛河清雪內心作何感想,他所想的只是如何調教這位如冰山般的美人兒。先是幾根指頭在洛河清雪的腳跟來回爬搔,僅僅是這樣,就把她癢的不輕,畢竟是大名鼎鼎的神醫聖女,對自己的身體大有保養,而且每天都會泡藥浴,保養身心的同時,練就了一副極端敏感的身體。洛河清雪對自己這一點心知肚明,不過她也察覺到了,掛在自己腳上的鞋子覆蓋住了腳心腳掌腳趾,只露出了腳跟,所以乖乖地任由魔族搔撓,畢竟只要自己不動,對方也只能拿自己腳跟做文章了。
“唔姆……嘻哈哈…”腳跟畢竟是腳跟,再怎麼敏感也很難使一個刻意憋笑的人笑出來,不過這只是開胃小菜罷了。魔族一邊撓著,一邊滿是調侃地問道:“仙族小姐,不知在下撓的可還舒服?”
“還好……啊哈哈哈!嗚!!!”就在洛河清雪調整好氣息,開口說話的瞬間,那魔族的手指竟是從鞋子側邊伸了進去!魔族粗糙的手指碰到洛河清雪足心的瞬間,便惹得洛河清雪渾身一陣猛顫,雙腳本能地往後翹起想要逃離魔族的手指,鞋子卻因此被魔族的手指給支了起來。就這樣,洛河清雪的腳底基本一覽無余,而且鞋子只有一點點掛在自己腳上了,只要自己雙腳稍稍晃動,亦或是腳趾微微蜷曲哪怕一下,自己就得坐實“蕩婦”名號了。
“神族小姐,你怎麼了啊?”魔族調笑著,讓隨從們捏住鞋子,自己則開始肆無忌憚地在洛河清雪的足底爬搔。洛河清雪何曾受過這等折磨?盡管她深愛著自己那有些懦弱但又有責任心的丈夫,但她實在是忍不了腳底那鑽心的痕癢,更何況自己的雙腳完全不能掙扎發泄一下!無法掙扎的洛河清雪體內憋了越來越多的癢感,只待癢感的積累到達一個臨界點,使得洛河清雪徹底崩潰大笑。
而這個臨界點並沒有來的太遲,魔族本就沒有拿出全力搔癢。見洛河清雪死死支撐,也不禁覺得自討無趣,便干脆開足了火力,指尖在洛河清雪的足心飛舞,指甲劃過絲襪的“沙沙”聲甚至蓋過了周圍女子的大笑聲,刮搔的手指甚至出現了幻影,每一下搔撓所帶來的癢感都直擊洛河清雪脆弱的內心。同時另外兩名隨從也沒閒著,他們邪惡的雙手在洛河清雪的上半身翻飛。決堤了的癢感在洛河清雪體內橫衝直撞,而洛河清雪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仿佛都失去了掌控一般,而她一只努力控制的雙腳也終於是忍耐不住,如同周圍女子一般瘋狂扭動掙扎起來。隱隱之間,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騷味。
“哈哈哈!!我們的仙女大人尿褲子了啊~!仙女大人不僅承認自己是個蕩婦,還當著咱們的面尿褲子了哈哈哈!!”
三名隨從放肆地大聲嘲笑著洛河清雪,惹得周圍魔族矚目,就連一旁幾名被撓得很慘的仙族女子都不禁對洛河清雪投來了鄙夷的眼神。
“嗚嗚嗚……不我不是……我不是!!嗚嗚……”此刻的洛河清雪涕淚具下,被魔族欺辱,被同族女子鄙視,還有自己心中那背叛了丈夫的背德感,摧毀了她的心理防线。
“怎麼樣?投不投降?做了我的女人,我保證你個蕩婦能天天被肏到爽!”見洛河清雪已經崩潰,魔族便趁機刺激道。不料自己迎來的卻是一記口水。“我呸!!你們這群下三濫的魔族!有本事撓死我!!我死都不投降!!”
“嘖……”魔族隨手抹去了自己臉上的口水,若不是魔君有令,不得當眾扒去仙族女子的衣物,不得當眾奸淫仙族女子,他早就這樣做了。不過問題不是很大,自己還有的是辦法羞辱洛河清雪。揮了揮手,那名原本捏著鞋的仆從心領神會,撕去了洛河清雪腳上的絲襪,然後捏住她的腳趾使勁往後扳,就這樣,洛河清雪脆弱的足底便毫無遺漏地展現在了魔族眼前。
只見魔族不急不緩地拿出一柄刷子,一罐精油,刷子那濃密的刷毛飽蘸精油後,慢慢地在洛河清雪足底緩緩拂過。洛河清雪只覺一股難言的密密麻麻的酥癢自足底直衝腦門,奈何雙足被死死抓住,連分毫都無法掙扎。
“呃唔……!!”剛剛承受失禁之辱的身體早已經難受至極,如潮水般涌入體內的癢感又無處發泄,此時不單是洛河清雪的心理,她現在整個人都瀕臨著崩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殺了我!!哈哈哈~殺了我啊!!哈哈哈哈!”這混雜了些許媚藥的精油,效果可不一般。塗抹在洛河清雪的足底之後,不僅使其變得晶瑩透亮,摸起來順滑暢溜,而且其中的媚藥更是被足底的神經吸收,使得神經變得敏感了數成之高!!在精油的加持下,原本對於洛河清雪來說還有些刺痛,可以稍稍抵消掉一些癢感的魔族手指,此刻給她帶來的已經只剩下了瘋狂的癢感……
洛河清雪癲狂地大笑著,其余仙族眾女所遭受的也都大差不差,足心的精油干了一次又一次,卻又被一次又一次地刷上。始時那些魔族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其他魔族,可魔族換了又換,但對她足底的折磨卻是一刻都沒有停過。而仙族眾女們,她們已經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天生仙體的她們完全不知疲倦為何物,她們的聲音漸漸笑得嘶啞,卻總有魔族將潤喉的丹藥送入她們的喉中,使她們能繼續用悅耳的笑聲取悅魔族;她們的身體一次次崩潰,卻總有女魔族為其清理衣物身體,免得難聞的騷味敗壞了魔族的興致。不過,洛河清雪從未說過哪怕一句關於投降的話語,哪怕周圍的仙族女子一個接一個地求饒,她也從未想過放棄。而那些仙族女子,也只敢暗含欽佩地默默遠望洛河清雪一眼,便換上一臉溫順的模樣,如綿羊般溫順地靠在她們的“夫君”懷里,凝光當然也不例外。
漸漸的,洛河清雪“寧笑死而不降”的名號在魔界傳開,無數自詡精通搔癢之道的魔族乘興而來,落魄而歸。直到數日後的一天,魔君聽聞了她的事跡,想要親自會會這位奇女子。
“你就是洛河清雪?”伴隨著這道聲音,洛河清雪身遭所有的癢感全部都停了下來,一股似乎並不屬於仙族的脫力感襲遍全身。此刻的洛河清雪雖然身體無恙,但精神卻是極度的疲憊,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甚至下意識地將這個聲音的主人聯想成了來救自己的人,不過現在的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恢復一下疲憊的精神。
“讓她睡吧。”看著剛剛停下大笑就睡著了的洛河清雪,魔君只是笑著擺了擺手,讓人把洛河清雪放進自己的私牢之中,靜待她醒來。
“嗯~……”一天一夜過去了,躺在私牢內的洛河清雪發出了一聲悅耳的嚶嚀,緩緩醒來。
“這里是……?嘶……頭好痛!” 洛河清雪依稀記得自己原本被綁在刑架上接受撓癢凌辱,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當時失去了意識,不過當時好像是有人前來營救自己,因為那人一來,魔族對自己的撓癢就停下了。洛河清雪不知這是何處,想要細想當時的情況,卻只覺得頭痛欲裂,只得放棄。
“你醒了。”等候了一天一夜的魔君突然出現在私牢之中,輕浮地勾起了洛河清雪的下巴。洛河清雪被突然出現的魔君嚇了一跳,再加上被如此冒犯,自尊心極強的她自然是拼力反抗,不過仙力盡失的她怎能擰得過天地間至強的魔君?一番掙扎無果,洛河清雪只得停下動作,一臉憤怒地盯著眼前的魔君看。
不過不看倒好,這一看,洛河清雪的內心像是憑空出現了一頭亂撞的小鹿,這魔君既有不遜於仙族男子的俊美外貌,又有著魔族男子的不羈氣質,饒是洛河清雪再怎麼貞潔,對自己丈夫如何忠心,面對此等俊美男子時,她還是忍不住動了情愫。
“你是……?”兩人僵持了一會,最終還是洛河清雪猶猶豫豫地率先開口打破僵局。
“我是魔族魔君,聽聞有位仙族人妻即便被侮辱撓癢數日也不投降,特有些興致來會會她,”魔君雖只有十二三歲,但行事老練,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這一股帝王之意,雖是年紀輕輕,但卻成熟穩重。因而在面對比自己外觀年齡大了十余歲,實際年齡相差可能更為恐怖的洛河清雪時,魔君依舊是那麼高傲,甚至極輕浮地拍了拍洛河清雪的臉蛋。“不過看來,這所謂仙族的貞潔烈女,也不過如此啊?”
“你!”仙族名號哪能容許魔族侮辱!但洛河清雪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慌忙閉上眼睛,把臉扭向了別處,順便吞下了快要流出嘴角的口水。“你就是魔君?呵,要殺要剮隨你。”
“哦?你不怕我?”魔君突然起了些興致。在等待洛河清雪醒來的一天一夜里,他倒是沒閒著,隨意尋了幾個已經投降了魔族的仙族女子尋歡,不過其中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一名叫凝光的仙族人妻。暫且不說凝光那豐腴的身段和嫵媚的聲音,不論是凝光初見他時那掩蓋不住的惶恐,亦或是她卑微如母狗般主動為自己交合,被自己凌辱的姿態,都讓魔君印象深刻,其余的仙族女子都與凝光大差不差。但這時突然冒出了一個一點也不怕自己的洛河清雪,倒是勾起了魔君的興致。
“我為何要怕你?你至多不過殺了我,而我所心系的那天下蒼生,至於我自己的榮辱生死,不重要!”洛河清雪一臉堅決道。
“哦?”聽聞此言,魔君心中的興趣更濃了。“那你我之間下一個賭約,如何?”聽聞這魔君也要與自己打賭,洛河清雪疑惑地看著對方,似乎想知道這魔君是在刷什麼把戲。“什麼賭約?不妨說來聽聽?”
“很簡單,”魔君見洛河清雪答應,臉上笑意甚濃,給洛河清雪帶來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你,在此私牢之中,接受我九九八十一天的折磨,只要你不投降,我就答應你仙族二族從此再無事端,天下生靈也不會因魔族而遭塗炭,那些仙族女子也能被放回去。”
魔君的一席話宛若浸泡在毒酒中的蜜糖,讓嘴饞的洛河清雪忍不住想要將其打撈上來。魔君見洛河清雪雙眼中的神采,輕笑一聲,給她潑了個冷水:“不過即便這樣,你也要留在魔族,與我成親。”
看著魔君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剛剛還滿腔熱枕的洛河清雪仿佛是被澆了一桶冰水似的,渾身冰涼。是啊,她雖言心系天下生靈,但她同樣對自己心愛的丈夫忠貞不二,自己若答應魔君,後果絕不僅僅是自己被折磨得體無完膚,更意味著徹底背叛自己的丈夫!
“我……”見洛河清雪有些猶豫,魔君這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俯在洛河清雪的耳邊,悄聲道:“放心,雖是你我成親,我也絕不會與你行男女之事。當然,你願意的話除外~”魔君那有這些許幼稚,卻又極具磁性攝人心魄的聲音,一下子就抓住了洛河清雪的心。身體狠狠抽動了幾下,旋即便抬起頭來,一臉凝重地對魔君說道:“我願接受折磨,只願換得天下生靈太平。還望魔君莫要食言。”
“哈哈哈!好!”魔君大笑兩聲,拍了拍洛河清雪的臉蛋。而洛河清雪卻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便昏了過去。洛河清雪是被身上粘膩有濕冷的惡心觸感驚醒的。睜開眼看到的,仍是魔君私牢里的景象,只不過現在又被五花大綁起來了而已。洛河清雪的意識有些模糊,她只依稀記得自己與魔君下了個賭約,隨即便昏了過去,至於除了賭約之外的內容,她全都忘得干干淨淨。
“今天是第一天。”魔君冷酷無情的聲音從洛河清雪身後傳來,洛河清雪被嚇得打狠狠打了個機靈,這倒是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嫁衣早已被換上了一副新的,不過這也倒是合理,之前的嫁衣已經被她自己的汗水和尿液浸透了,整個衣服都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多言無益,開始吧。” 洛河清雪雖說很感激魔君沒有讓她繼續穿著那套代表著羞辱的嫁衣,但並不妨礙她打心底里厭惡魔君,因而態度也是極其冷淡。
“痛快!”魔王大喝一聲,伴隨著這道聲音,洛河清雪原本有些模糊的視线恢復了清明,只不過洛河清雪可能並不願意就是了。因為洛河清雪猛地發現,這些捆綁住自己的“繩子”,竟是臭名昭著的魔藤!魔藤這種東西,不僅有自己的意識,會自動地鑽入女子名器之內,還會分泌一種催情的毒素,不論是再貞潔的女子,在被魔藤捆縛數日後,都將變成徹徹底底無可救藥的娼婦!在仙界,持有魔藤這種東西是要被當成異端,遭到全族討伐的;而尋常魔族只喜歡用單純的肉身行交合之事,自是看不上魔藤這種玩意兒,也對這種玩意兒不甚了解。
洛河清雪未曾想到這魔君競對仙魔二族的知識了解的如此精通,一時間竟是有些慌了神,她可不知道這魔君究竟有多少折磨自己的法子。若只是之前那般的撓癢,那還好說,雖不能接受,但也不是不能堅持下來。但自己敏感的身體如何抵得住毒素的侵蝕?
“你看起來好像很害怕?”魔君不急不忙地蹲在洛河清雪身後。因為洛河清雪是被魔藤捆成了四馬攢蹄的樣子,兩股間的私處便裸露在了魔君眼皮底下,只見魔君伸出食指,輕輕刮擦著洛河清雪那在魔藤摩擦下已經微微溢出淫液的蜜穴。
“嗯啊~你……卑鄙…啊啊~~不要~~啊…~”洛河清雪本能地想要掙扎,可身體卻誠實地發出了一聲聲誘人的嬌吟,蜜穴中也涌出了愈來愈多的淫液。素來保守的洛河清雪從未被人直接觸碰私密之處,就連和自己的丈夫行男女之事時,也只是允許他的陽具侵入自己身體罷了。自己的私密處被外人用自己丈夫都不曾用過的方式侵犯,可想而知,洛河清雪心中到底忍耐著怎樣的屈辱。
“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可不好看哦?”魔君拍了拍洛河清雪的腦袋。明明是洛河清雪比魔君大上不少的,卻被魔君像是教育小孩子一般教育著,洛河清雪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羞意,卻苦於賭約中的內容,不得對魔君有絲毫的反抗,只能任由這種奇怪的反差極大的場面異常和諧地進行著。
魔君並沒有閒著,雙手放在了洛河清雪那足心朝天的雙腳之上,激得洛河清雪猛地一機靈。經過長達數日的撓癢調教,加之不斷塗抹的混雜著媚藥的精油,洛河清雪的雙腳已經有了她想都不敢想的敏感度,而且這還不是最為致命的,還是魔藤毒素對她身體的改造——在魔君雙手放在她腳底時,她感受到的,不僅有那鑽心的痕癢,還有那剛剛魔君刺激她私處時才有的快感!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嘛。”魔君邪魅一笑,旋即便不顧洛河清雪的反應,纖細的手指開始在洛河清雪的腳心飛舞起來。與尋常魔族那又糙又大的手指相比,魔君的手指極為纖細,簡直像是女子的雙手一般,而魔君的指甲很顯然是精心修剪過的,每一次的刮撓,都能使指甲完美貼合洛河清雪足底的嫩肉,使得癢感最大化的同時,極大地減輕了被撓時的痛感。
“呀哈哈哈~!哈哈~嗯啊啊~……不要…啊~哈哈~” 洛河清雪快被足底的感覺逼瘋了,滔天的癢感混雜著衝擊力極強的快感,仿佛是要將自己的理智直接衝垮一般,而偏偏她又無法掙扎,十根極為纖細的魔藤死死地箍住並分開了她的每一根腳趾,嫩白的足底,以及足趾間最為嬌嫩的軟肉,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刹那間,洛河清雪想到了放棄,這可只是剛剛開始,便讓自己瀕臨崩潰,若是最後的折磨最為劇烈的那幾日……洛河清雪不敢想象,但正當她想要放棄之時,想起了丈夫與自己臨別時的話語——“洛兒,我這堂主,不要也罷……”向來喜好功名,甚至嗜其如命的丈夫,願意為自己舍去多年得來的位置,自己又怎能在此刻放棄呢……
魔君畢竟是個小孩子,玩心雖然很重,但來得快去的更快。撓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趣,又蹲在洛河清雪面前端詳起她來。而洛河清雪剛剛經歷了非人般的折磨,已經有些麻木了,雙眼空洞無神地望著魔君。魔君自然知道這是不行的,若是這樣下去,除非殺了洛河清雪,否則是不可能讓她投降的。不過魔君對於這種人見的多了,自然有他自己的那一套應付辦法,只不過,還是等過幾天再使用吧。
就這樣想著,魔君離開了自己的私牢,畢竟這個賭約來的有些匆然,自己在魔族可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宜在洛河清雪身上花費太多時間。而被魔君留在私牢中的洛河清雪,依舊是被魔藤捆縛住的狀態,絲毫動彈不得。
原本洛河清雪以為今天就這樣過去了,可誰知自己的私處周圍越來越癢,身體越來越熱,似有一陣陣熱火在自己體內燃燒——這正是魔藤的功勞。
被放置的感覺可不好受,尤其是這種被催情之後還被拘束的動彈不得的放置。洛河清雪見私牢中無人,便不再隱藏自己的欲望,發瘋似地扭動著身體,雙腿竭盡全力地來回摩擦,只求橫過自己股間的那根魔藤能在深入自己蜜穴一點,讓自己從中再獲得多一點的快感,同時源源不斷的淫水自洛河清雪得蜜穴中流出,滋養著這根魔藤。就這樣,魔藤越來越粗大,甚至在對准洛河清雪蜜穴的地方長出了一根凸起,在這等刺激與媚藥的共同加持之下,洛河清雪迎來了自己在魔界的第一次高潮……
過了幾天,魔君來到私牢的時候,發現了昏倒在自己淫液和尿液混合物之中的洛河清雪,不通風的私牢里到處都是濃郁的騷氣。魔君無奈地笑了笑,揮揮手,祛除了私牢內的氣息,順帶著幫洛河清雪清潔了一下身體。魔君把洛河清雪放到石板床上,用力把那根已經深深插入洛河清雪小穴的魔藤拔了出來,不料帶出了一灘淫液。魔君無奈笑笑,看著一臉崩壞的洛河清雪,強行用魔力把她弄醒。
“看來這幾天你玩的很開心嘛。”像是故意羞辱她一般,魔君拿著那根剛從洛河清雪蜜穴中拔出來的魔藤在她面前晃了晃。而洛河清雪,剛醒來就羞紅了臉,自己這幾天被魔藤一次又一次地玩弄到了高潮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看著眼前魔君手中拿著的“罪魁禍首”,洛河清雪羞的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放心,這幾天就先不折磨你的這里了。”魔君一邊說著,一邊使壞似的捏了下洛河清雪的陰蒂,惹得洛河清雪又是一陣嬌喘。
“那……你想如何…?” 洛河清雪明白,此刻的自己,在面對魔君時已經沒有了任何尊嚴可言,自己只能默默接受來自魔君的所有折磨,甚至連反抗一下的權力都不能有。魔君並未回答,只是撤下了洛河清雪身上的魔藤,然後拿出了一身新的嫁衣,以及一雙嶄新中透著一絲詭異的繡花鞋:“隨我去前线慰問一番魔族士兵。”
魔君的要求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既然答應了自己不會行男女之事,而且也保證自己不會受到其他魔族的奸汙,那就不可能發生眾魔族輪奸自己的情況。而魔藤只是魔君鑽的一個空子罷了,洛河清雪料到了類似的情況。只是洛河清雪不知魔君此舉的用意何在。
魔君的法力無邊,須臾之間,邊從魔界腹地來到了仙魔兩界交界之處。魔君懷里抱著洛河清雪——標准的公主抱。擺出這般親昵動作,洛河清雪自是不願,但奈何魔君力大無窮,絲毫也掙扎不得,只得乖乖就范。不出所料,一眾魔族士兵早早地准備好了迎接魔君,而魔君只是讓他們退下,帶著洛河清雪在營地中瞎轉悠。
洛河清雪不知是計,或者說就算她知道了這是陰謀,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只是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魔君終於是把她放了下來,讓她跟在魔君屁股後面。
但當洛河清雪的雙足觸碰到地面時,這才發現了不對——這繡花鞋底有東西!不僅是足心處有兩個海膽狀的橢圓形球體,球體表面有著密密麻麻的細針,而且每塊腳趾間的嫩肉上,都訂著一塊圓滾滾的小珠子。奇怪的是,足心被細針刺破的感覺並不疼痛,洛河清雪甚至能感覺到一陣舒服,像是在被做足底按摩一般。
“這可是我花費大力氣做出來的鞋子,還滿意嗎?”魔君依舊是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用意念向洛河清雪傳音道。
“……”回應魔君的只有一陣沉默,洛河清雪已經發現了不對——刺入自己足心的細針像是在往體內輸送什麼東西!魔君不失時機地停了下來,悄聲道:“這可是比魔藤產生的性毒還要猛烈數倍的媚藥,等到時候,哼哼~~只怕我不管事撓你還是抽打你,你都只會因為快感而高潮吧?哈哈哈哈!!”
洛河清雪還是沒有回應,因為不僅細針中藏有貓膩,頂住自己足心和足趾間嫩肉的球體也有問題!不知何時,這些球體開始微微震動起來,一股說不上是酸是癢的感覺遍布洛河清雪的身體。
“咿唔!!……”洛河清雪死咬住下唇,拼命憋回了即將衝出喉嚨的呻吟聲,此刻的她已經明白了魔君的目的——就是想看她當眾出丑,並借此徹底摧毀她的羞恥觀,從而投降魔族,成為魔族的奴隸。
魔君也不管洛河清雪現在的狀態如何,不管不顧地帶著她繼續在營地里亂轉。待到整個營地都走了一遍之後,洛河清雪已經快站不起來了,雙腳因為那幾塊小球的震動而發麻,但讓她絕望地癢感和快感還在源源不斷地從腳底傳來。而且,最讓洛河清雪絕望的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足心是怎麼被那細針改造地愈發敏感淫蕩的,並且仙界之人有可能是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的!為了丈夫的聲譽,洛河清雪只得苦苦支撐,畢竟從仙界的視角來看,雖然她跟在魔君身後無異於她背叛了仙界,但也總比直接像個婊子蕩婦一般躺在地上一邊抽搐著發情一邊高潮潮吹著要好。
魔君摸了摸她的腦袋,便把她帶回了魔都,繼續關在了他的私牢之中……
九九八十一天的折磨很快便過去了,已經被玩弄地沒了人樣的洛河清雪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最後一天,洛河清雪的衣服被徹底剝離,她那已經被各種性毒媚藥改造過的身體,被魔王放在廣場上任人凌辱,粗壯的陽具在她口中抽插,碩大的柔軟胸部不禁被迫夾住另一根陽具,而且挺立的乳首也被兩個魔族小孩拼命吮吸著,渾圓的屁股被魔族用手、皮鞭、木板等等工具抽打,而這已經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洛河清雪來說,帶來的只有一陣陣完全掩蓋不住的激烈高潮。
洛河清雪全身都在遭受著尋常女子難以忍受的凌辱。但是,念及丈夫對自己的深情,自己對丈夫的愛戀,洛河清雪終究還是忍住了投降的欲望,生生從一天的極度凌虐中挺了過來。
其實,魔君那里忍得下心對她下狠手?最後一天,那只是迫於自己魔君的身份,無法明目張膽地做出違背魔族的事情罷了。在他調教洛河清雪的過程中,深深地為洛河清雪堅韌的毅力所折服,原本只是半開玩笑興致的“你要和我成親”,魔王卻是徹徹底底地當了真。
“你……真要如此嗎…?”魔王宮殿中,還是身著仙族嫁衣的洛河清雪,一臉復雜地看著身著魔族婚服的魔君。雖說自己與他成親是賭約內容的一部分,但真要踐行起來的話……還是太難為情了。更何況,這不單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因為這是賭約的要求,自己不能違抗。
而是自己也真的是對這魔君懂了些許情愫,但洛河清雪也知道,自己渾身上下,可能除了自己的私處之外,真的沒有一處“干淨”的地方了,這對於傳統觀念極強的洛河清雪來說,還是很難接受的。
“沒關系的。”魔君像是識破了洛河清雪心中所想一般,把她摟進了自己那溫暖厚實的懷中,安慰她道。
成婚當日,魔君宣布:放回所有的仙族人妻!沒有人敢有異議,所有人,包括那些仙族女子們,都知道了魔君與洛河清雪間的賭約,她們都滿是感激地遠遠望著端坐在魔君身側的洛河清雪。即便她們中大多都因魔族的淫虐而懷上了孩子,但她們心中朝朝暮暮思思念念的卻還是她們心中的仙界啊!
只不過那名叫凝光的女子除外——“我就不回去了。”魔王的宮殿里,回蕩著凝光的聲音。此刻的凝光,依偎在當初那名欺負她的魔族懷里,而那名魔族,則是一臉寵溺地輕揉著凝光的頭發。
啊,看來還是有人相愛了啊。這倒不怪凝光,是她的夫君毫不猶豫地把她送到這里來的,他們間的夫妻情誼早已斷絕。
“咕唔……嗯!嗯嗯~!!”魔君寢宮,洛河清雪正趴在魔君身上,渾身赤裸地舔舐著魔君的陽具。並時不時地發出幾聲嬌吟,來表達對魔君悄悄使壞的抗議。
“咕——”伴隨著魔君身體的一陣顫抖,洛河清雪也端坐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魔君。
“夫妻之事已行,我去睡覺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折磨結束後,魔君便消去了媚藥淫毒對洛河清雪身體的影響,使其重新變回了正常的女仙。
“稍等。”正待洛河清雪躺下之時,魔君卻是坐了起來,一臉好奇地看著洛河清雪,問道:“洛兒,你究竟是如何撐過來的呢?”
“……”洛河清雪沉思了一會兒,答道:“為了天下生靈免遭塗炭,還有……我的夫君…”魔王也沉默了,他明白,自己就算可以頃刻間發兵滅掉整個仙界,但也無法滅掉洛河清雪心中的那位夫君。自己已經絕無可能占有她了,思前想後,想來自己也因為賭約,仙魔兩界已經罷兵,便干脆仙魔兩界互相修好,也算是造福天下生靈。
當魔君把他的想法告訴洛河清雪時,洛河清雪先是滿眼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便撲在魔君身上,狠狠地親了一下魔君的額頭。“不許反悔!”
看著如小女孩一般高興的洛河清雪,魔君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洛兒,我發誓,我黎棄,此生不再為惡,而且我此生非你不娶。”
魔君知道洛河清雪會生氣,便立馬補充道,“只要你為我誕下一子,我便放你回仙界,你我二人,共保仙魔二界和平,如何?”
“如此甚好。” 洛河清雪破天荒般地主動了一次,不過,這也是洛河清雪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魔界與人主動行魚水之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