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又是這些司馬的坑比,害的老子五連敗。”
在網吧里,連跪五把氣急敗壞的王國棟,上演著祖安傳統藝能表演。
直接退出游戲,他把視线移向好友列表。
“草,還是沒人,那些牲口哪里去了,老子的五虎大將都不在,怎麼能殺出重圍啊!”
只見好友列表是全是黑色,認識的人一個都沒有。
本來今天是星期六,剛好媽媽姐姐和劉玲都不在家,王國棟就著急忙慌的跑出來開通宵,本來說再找幾個一起,結果到現在電話打不通,游戲也不在线。
“…媽蛋,他們到底去哪里了?!”
心里越想越火,莫不是他們背著自己去玩了,最近是越來越找不到人了。
想起他們這一個月來越發奇怪的態度,好像有意無意避著自己。
媽媽,姐姐和劉玲也是,三天兩頭就有事情…是我疑神疑鬼了嗎?
他想不通,莫名其妙大家都變得忙了起來。
可這時,好友列表上突然亮了,游戲名一滴也沒有了,現實名李平,他的發小。
“臥槽,終於有人了,李平正好可以打輔助,下路我倆就穩了啊!”
他趕快連线李平。
“臥槽你個龜孫終於來啦,干嘛去啦,老子等了你半天,你在哪上網啊,他們也不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人呢?。”
一連串憋在心里的疑問突突突就問出來了,可是對面半天沒有回話。
“喂?人死啦”
“…在,話說棟子,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怎麼還在玩游戲啊。”
“你丫不也一樣嗎!我在XXX通宵呢,話說你上半夜干嘛去啦,打電話電話不接,干嘛呢?”
“…我沒干嘛啊,不是有事嗎,忙得很,誰都和你似的天天玩游戲啊,我也就是現在休息一會,等會還得忙呢!”
“我說你丫忙什麼…我還不清楚你,都是屌絲誰…”
就在這時,
“嗯~!”
一聲長長的呻吟從麥里面穿出來,王國棟一下就蒙蔽了。
這時,在對面的李平也下了一跳,趕忙把麥調關了,然後對著後面幾個發小,也是王國棟的發小吼道。
“臥槽,棟子在线呢!能不能小聲點!”
“哈哈,怕什麼,怕他知道咱們都是他姐夫啊。”
說這話的,是一個壯碩的男生,他叫吳強,是王國棟的發小,去年輟學了。
現在的他,正躺在床上,手上捏著白皙的翹臀,舌頭點著櫻花色乳頭,一個長相秀美動人身材修長的女人正在趴在他的身上,被他的大吊狠狠的抽插。
這女人嘴里就更念經一樣,已經神志不清了。
“好大…好大啊…要裂開了…我要裂了…屁股要裂了…飛了…馬上就…飛起來了…”
“你是輟學了不怕,我們還和他一個學校呢!”
“那更不怕了,咱們有六個人,就算被他知道了,又能咋的?”
說這話的,正巧著二郎腿抽煙,也是王國棟的發小,他和李平一樣正在中場休息。
“不是他能咋的,照咱這個玩法,他姐姐也快廢了,雖然是她勾引我們的,但是玩廢了也不太好交差啊!不能讓他知道”
看著剩下三個人,一個小個子拿著止痛迷霧藥不斷的給王國棟的姐姐,王宇燕聞著,另一個坐在王宇燕絲滑的背上,向著肛門添加著潤滑液,而最後一人,他的雙手握拳,正在不停的衝刺著王宇燕挺翹的屁股,肛門上全是潤滑液摩擦起的泡沫,肛口已經外翻,形狀不停變化,已經看不出正常的屁穴模樣了。
他口里還罵罵咧咧著
“臥槽,王宇燕你個臭婊子,爽不爽!老子的拳頭爽不爽!看我把你的屁眼草艹爛,今天不把你的屁眼再草進去一個拳頭,老子就不姓張!讓上次老子去你們家的時候你看不起老子,不就學過幾年芭蕾嗎?看老子撕爛你的屁眼,讓你一跳舞就能把腸子露出來!”
“…快,快搞爛了…我馬上就要被搞爛了…撕爛…草爛…快,把我艹爛。”
看著瘋狂發泄自己黑暗欲望在王宇燕屁眼上的張胖子,李平無語的搖搖頭。
不知為什麼,在一個月以前,他們極為湊巧的遇到了王宇燕,這個平時眼高於頂的芭蕾學院的高材生,超級美人,發小的姐姐,居然會請他們吃飯喝酒,晚上順理成章的去了酒店,然後,發生了該發生的事。
要知道,大概王宇燕當時還是個處女,卻一次邀請六個人去酒店,自暴自棄也不是一來就這麼玩的啊,再說了她還是前途光明的舞蹈大學生,身材相貌好,不知道有多少人追呢!自暴自棄也不該選他們這群平時她根本看不上眼的貨色啊。
但是,就還真成了,之後的日子里,三天兩頭王宇燕就會和他們的某人偶遇,然後一起叫上去酒店,玩的昏天黑地,一個月,王宇燕從剛開始的緊湊,變得現在一個人幾乎玩不動,五個人合力才能讓她高潮,還得是猛的一筆的玩法,什麼藥品都用上了。
李平自己剛才拳交了王宇燕一個小時,實在是累了才來打把游戲。
他實在不知道和女人上床是這麼累的事情。
但是,李平看了一眼電腦,好友列表另一端的家伙,比起他來,我們也是很好了,只是,女人什麼東西我們都玩過了。
“不…真的裂了!不行…三只手…進不來的!不行,不能再塞了…!啊…!”
這時,倒潤滑液的那個人耐不住寂寞了,一只手配合著,也准備插進王宇燕已經變形的屁眼里,痛處讓王宇燕回復了一絲理智。
“哈哈,什麼不行,臭婊子,給我接招。?”
這時在王宇燕腦袋那給她聞止痛迷霧的人,加劇了止痛迷霧的劑量。
這是王宇燕拿自己生活費買的效果最強的藥,代價就是吸入的人理性會越來越少,直到完全消失。
“…啊…爽…不要管我…來…再來…我要死了…死了…再來…!”
咕嘰…第三只手毫不憐惜,拼命強行插入了王宇燕的身體,屁股的肉都被向外擠開,整個變形。
只見她渾身立馬像觸電似的顫抖,頭部仰天無聲長嘯。抖如篩糠。
噗的一下,下面和腸子的縫隙涌出體液,全面高潮了。
“哈哈,這臭婊子終於高潮了,真累死老子了。”
“可不是嗎,老子都想找王國棟那傻逼要工資了,看老子把她姐姐給伺候的。”
“那麼,現在拍照吧?”
他們每次玩玩過後,都會拍一張集體照,這是王宇燕提出的玩法,想看看自己失神的時候被完成了什麼樣。
他們把王宇燕平攤在床上趴著,拉成大字。
只見王宇燕翻著白眼,翹臀也被幾個人用手拉開,手指勾住肛口邊沿,向著反方向拉來,大大的粉紅色屁穴露出肥潤的柔腸,幾人就這樣,擺出威風凜凜的表情,合照了一張。
“哎呀累死我了,我先睡會,等這臭婊子休息一下,醒了再玩,不是還要一天呢嘛。”
“我也是,我們出去吧,這里怪臭的,等下讓她打掃干淨。”
“那我再玩把游戲。”李平說到。
怎麼說把人家姐姐完成了這樣,也該溫柔的陪他打一把游戲吧。
打開麥。
“在不,來吧,開一局”
十五分鍾過後。
“臥槽泥馬,你再罵一句”
李平暴怒而起,麥里傳來了祖安人的問候。
“草,你等著。”
李平把耳機一摔,也不管他聽不聽得見了。
回身看著還在昏迷的王宇燕,那肥大的屁穴還沒有完全合攏,就一記雙拳合體,塞了進去。
“起來臭婊子,老子今天要玩死你”
說著,那拳頭開始凶猛的動作。
一時間只剩下叫罵和抽插的水聲。
麥的那一頭,王國棟還在電腦前…
說真的,他這一句都是悶逼的,,因為他腦子里都是最開始的那一聲呻吟…
…“那聲音,好像姐姐的聲音”
他的姐姐是學芭蕾的,這兩天並沒有回來,應該還在學校,怎麼會是她呢?
應該是自己聽錯了。
話說李平,難道交女朋友了?
想著自己玩游戲,他居然還要女朋友,王國棟心里就郁悶。
但是還好,他心里也有喜歡的人了。
拿出電話,他找出劉玲的號碼,發了一個短信過去。
“玲玲,早上好啊,睡得好嗎?我還沒睡呢(´-ω-`)。”
想著明天早上,劉玲一起床就會看見他的短信。
劉玲是他的青梅竹馬,就住在自己家對面,和自己也是同學,平常對同學嚴肅認真的她,只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露出自然的笑容。
兩人交情很好,甚至只是沒有表態,但關系已經確認了。
…他個人感覺。
上次出去,他故意去牽劉玲的手,不也沒事嗎,雖然這個月沒怎麼私下見她,但心里肯定是聯系在一起的。
他發了短信,心里面好受了一點,於是繼續點開LOL。“這把我玩輔助吧。”
卻不知,他的短信,經過不知多少距離,到達了全市最高端的小區,最頂級的臥室的床頭上的手機里。
“叮”
“哦,這時候都有短信,不會是你男朋友吧,玲玲。”
一只沾滿粘液的大手拿起了手機,打開來熟練的輸入密碼。
“怎麼可能…我除了你們,沒有認識的男生呢!”
劉玲慌忙說到,那討好的笑容卻怎麼也不自然,嚇得屁股都夾緊了。
她後面的一個人一拍她的屁股。
“放松,屁眼變得禁了,不舒服。”
劉玲又趕忙放松下來,讓後面的大手進出的更加通暢。
她現在正在床的上空,被一種復雜的繩索吊著,總得來說,就是讓屁股凌空,方便其他人玩弄。
還有一個人在她身後,對著她凌空的屁股,雙拳交著進進出出,玩的不亦樂乎。
“可這短信的內容可不是這麼說的啊,問你早安呢?王國棟?是那小子?呵,真不自量力啊。”
如果王國棟在這里,肯定能認出這兩個個男人。
院長的兒子,老爸更是省里高管,全市最有權勢的雙胞胎少爺,王國棟和劉玲的同班同學,蔡訓坤和蔡虛坤。
誰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什麼時候是這種關系了。
因為知性美麗,頗具威信,嚴肅認真的校花班長,居然會和出名的花花公子雙胞胎上床,雙胞胎玩過玩廢的女人多不勝數,班長明明知道卻和他們搞在一起,那不是廁所打燈籠,找死嗎?。
劉玲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在一個月以前,自己本來很討厭的人,居然變得那麼的有魅力,以至於自己沒忍住三天就和他們告白了,於是這一個月,被他們在各個場所殘忍的玩弄也心甘情願,甚至欣喜。
屁眼已經壞掉,乳頭和陰地已經穿環,紋身在私密的地方到處都是,脖子上是他們才有鑰匙的狗環。
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被別人看到,絕對不敢想象她才破處一個月。
自己只能是他們的了,自從那夜開始,身體已經不能正常生活,以後只能依賴這兩天的可憐。
想起那傻乎乎的笑臉,劉玲只能對青梅竹馬說一聲。
抱歉,已經回不去了。
“怎麼可能,棟子沒有一點比得上你們,我對他也沒有一點多余的感情。坤,你是知道的,我現在除了你們誰也不能滿足,快點,你的手也插進來,我迫不及待的想懷上我們的小孩了。”
說著,劉玲一副動情的樣子,至於她說的小孩,是指兩人的手臂進來的時候把肚子撐起來了,像是懷孕一樣。
她的屁眼這一個月完全是被暴力開發的,不同於王宇燕那里,幾個小孩子再怎麼也不敢照玩廢了來弄,而對這雙胞胎來講,劉玲就是一個玩具,不過奇貨可居了一點,玩的時候還是處女,但是他們也不會心痛的,玩廢了扔了就是。
於是,只要開房,藥物器具准備齊全,給肛門打松弛劑來玩,穿環什麼的都是小意思,一個月,劉玲的肛門幾乎廢掉,從粉嫩的雛菊變為漆黑的向日葵。
“哼,當然,這種小人物我根本就沒放在眼里,但是他今天打擾了我們的雅興,你要准備好為這事負責。”
“沒問題,來吧,坤,怎麼玩都行。”
劉玲完全已經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以為自己一定是他們的了,完成什麼樣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不會再嫁人。
坤拿出另一種藥品
“這時最新的藥,一針下去可以讓你爽到飛起直到明天下午,但是又意識清醒,你就祈禱明天你不會壞掉吧”
“快來吧,我等不及”
說著,劉玲抓起那已經滿是針眼的乳房讓他打了一針,後面的虛坤連忙把手抽出來,只剩下暗紅的屁穴口大大展開,來回收的跡象都沒有。
幾秒鍾過後,劉玲全身的洞卻都瞬間夾緊,屁穴也回復到了只有一拳的大小,緊接著劉玲的高潮直接噴到天花板上,吊著的身體顫抖著。
全身肌肉緊繃換來的是極限的快樂與無法修復的損傷,但是倆坤毫不在意,又一輪摧殘開始了。
說完王國棟打完電話又開了一把,還是輸,不知道怎麼,在一個月以前自己就變得很倒霉,游戲就沒贏過。
於是他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趣,離開網吧准備回家睡一覺。
回到幾條街外的家里,王國棟打開燈,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有點寂寞。
媽媽姐姐也不在,劉玲家也沒人,只有自己獨守空房,寂寞難賴。
突然想起那一聲讓自己緊張卻又莫名興奮的呻吟,王國棟決定來一發。
他打開手機,找到半個月前不知道誰傳過來的一個網址,網址是個直播網站,有免費的有不免費的,他想試著能不能找點東西來過過癮。
打開網站,還有不少人在直播,多數都是要錢的,少數不要錢的是還沒有正式開始。
“咦…這個居然有一萬人在线觀看?都開始六個小時了,卻還沒有收費?好,就這個”
突然,他看到一個有一萬人在线的直播間,居然沒有收費,這種時代還要這樣的好人。
於是他點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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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直播間,第一眼看見的是騷動的彈幕,幾乎將畫面遮住了,第二眼看見的是畫面邊上的主播介紹。
“三十九歲熟女,專用擴肛奴隸,肛門大小已經突破十五公分,還在進步中,擅長多手拳交,腳交,極太器具。
原為單親家庭的媽媽,有一兒一女,平時在家是慈祥母親,在外是公司女強人,現在已經辭職做了專職全天候奴隸,兒女已經沒有照料,是一個不配為人母的母豬。”
…怎麼有股莫名的熟悉的感覺…不,怎麼可能,不管啦!
王國棟感覺有點不對,這家庭條件的描述和自己有點相似啊。
但是巨大的差距讓他沒有去更多的思考,就拋之腦後了。
“靠,這樣沒法看”看著滿屏幕輸出的彈幕,他現在也是心癢癢的不行,點擊關閉彈幕,畫面出現了。
一個酒店房間內,戴著面具的女人,正蹲著馬步,跨立在兩個床之間,屁股懸空,對著鏡頭。
女人身材很好,一頭干練短發,皮膚很白皙,特別是對著鏡頭的大屁股,規模巨大。
那屁股里面,已然塞滿了各種各樣看不出來是什麼的東西,小穴,尿道,全部都有,擠的滿滿當當,特別是屁穴,已經擠到變形了。
兩個男人在後面,左右開弓的扇著那肥碩屁股的臀瓣大巴掌,打的屁股全是楓葉掌印個,已經高高腫起,那本來白皙的屁股已經發紫了,前面還要一個男人,在打著女人的巨乳,打的左右甩動。“啪!啪!啪啪!”
“唔…嗚…”女人嗚咽著,卻又夾雜著呻吟。
“不能噴一點出來,知道嗎,噴出來了一點,這好東西,我就是砸了也不會給你的。”
在邊上的一個男人,也帶著面具,房間里的人都帶著,他手里拿著一根注射器,對著正在渾身發抖,拼命忍耐的女人說到。
床上其實已經散落著不少注射器了,看著這個女人幾乎瘋魔的狀態,王國棟已經有了猜想。
那可能是什麼毒之類的。
女人還在拼命忍耐,那肛門慢慢放松放大,又被她使勁夾住,她在和不斷想衝出來的眾多物品角力。
“給我…給我…”
那帶著嗚咽的語調,卻在渴求著毒。
“嗯,不錯,還清醒著,看來還能堅持一會”
男人表達了對女人意志的贊賞,雖然這是對毒的欲望撐起來的。
他轉向攝像頭,開始對觀眾說到。
“距離母豬王妃的調教已經快接近尾聲了,今天她又擴張了兩公分左右,全靠我們這寶貝東西。”
說著他舉起了手中的注射器。
“這個東西內含有止痛劑,興奮劑等多種東西的效果,可以減緩擴肛的疼痛,並且加大快感,直接往手臂注射只是單純的興奮劑而已,但是如果往肛門注射,不需要一個月,就可以像我們一樣制造出最完美的肛門奴隸。
注射入肛門,會讓肛門敏感,快感極大增加,變成比性器更加讓人著迷的東西,後面就不要你去操作了,奴隸自己就會自主擴張。”
”這個東西不要九千九,不要九百九,只要八百八,馬上帶回家。
什麼?你說會用了,但是缺個奴隸?那我就沒轍了,靠你自己,但是有這個東西,你還怕找不到奴隸嗎?母豬王妃怎麼找到的?具體原因我們不能說,只能說這是她自願的,出於職業道德,我們不能說哦?”
男子推銷著東西,一副商人的模樣,而女人仿佛只是實驗商品效果的模型。
這時,女人的奶頭突然被扯了起來,分到兩邊的巨乳規模畢顯。
“啊…啊啊啊…啊嗯!”
可能是乳頭止痛效果不行,劇痛讓女人肛門瞬間收縮,然後噗的一下爆發出來。
噗噗噗,肛門失去了束縛,直接像是火山口一般張開,東西噴涌出來,飛得老遠。
什麼拉珠,肛塞,陽具甚至莫名其妙的小皮球,苹果,鞋子之類的通通都噴了出來,雜七雜八的不該在里面的全在了。
好一會,不斷噴出東西的腸道才停止蠕動,那一個松掉的屁眼,腸道掉落半截在肛門外,嘀嗒著腸液,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功能了。
噴完東西的她,一下失去了渾身的力氣,倒了下午,被前面的男人接住,但並沒有讓她睡下。
“呵呵,剛剛還夸獎過你,你是不經夸啊。”
男子看著這一幕,轉過身去,兩耳光直接摔到了女人臉上。
“還醒著嗎?在裝死東西可就沒了。”
“…給…給我…”
“喲,還醒著呢,還以為你肛門高潮到死了呢”
母豬王妃勉強回話到,那空洞的眼神一直看著男人手里的注射器。
“哼,你真是個母豬啊,只想要東西,你今天已經注射了三支了,再注射一支,我怕你回不去了,你難道不是想讓你女兒繼續學芭蕾,才開始做這個的嗎?”
男子仿佛是相信身份不會泄露,開始透露了一些母豬的背景,但這信息卻如晴天霹靂,一下打在王國棟腦子上,讓他腦瓜子嗡嗡的。
嗯!?…什麼東西?他說什麼…學芭蕾?…
王宇燕不也是學芭蕾的嗎?有這麼巧的事?難道是他們知道我們家情況,故意說的?。
一絲不敢相信的想法出現在王國棟腦海里,驚的讓他思維都有點分裂。
這句話也讓母豬李晴的意識瞬間清醒了一些。
“…不…不要說這些…”
她意識到,這些本不應該透露的。
自從一個月以前被迫出賣自己,她已經身陷進來不可自拔,只求不連累家人了。
一個月前,女兒的學校打電話來,說,女兒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學芭蕾了,受傷太多,身體已經不行,如果只是愛好還好,但想作為專業,再繼續下去就殘廢了。
意思很明確,就是勸退。
學校說已經放了王宇燕一個假,讓她回家冷靜,養傷,這一面又對李晴說出實情,叫她也幫忙勸一下。
可…李晴知道,她不敢勸。
女兒王宇燕為芭蕾付出了多少,她是知道的,那是多少血汗,可以說芭蕾就是她的一切。
這個家提供不了許多幫助給她,完全是她拼命得到的成績,對於這件事,李晴心里一直很愧疚。
家庭其實經濟並不好,舞蹈學院花費很高,還有一個在上高中的兒子,自己忙於掙錢,沒有時間去管,但是經濟依然緊張,這導致了王宇燕內心背負太多壓力,一直想出人頭地,即為家中,也為自己。
現在,如果讓她放棄芭蕾,豈不是比殺了她還難受。
李晴心里猶豫了,雖然學校說的也是對得,身體勉強不來,但她說什麼也開不了口。
看著離開了學校也沒有歸家的女兒,她也不敢打電話找她,可能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休息吧。
自己現在能為她做什麼呢?
就在這時,她腦海里突然想起,以前見過的一個客戶。
那位客戶,很有錢,曾經追求過她,對她表達了意向,想收她做情人。
她當時並沒有接受,其一是因為她聽說過,這位客人的背景很大,而且玩女人相當熟練,玩過的女人都變成了他的奴隸一樣。
其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她沒法放下這個身為母親的角色去變成別人的情人乃至奴隸。
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為了保護他們兩個,自己最難熬的時候都一個人熬過來了。
但是,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如果經濟上能寬松一點,能讓她放下壓力,甚至活得輕松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不要專業,不需要掙錢,只是當做興趣愛好的芭蕾,才是最適合女兒的。
…決定了,哪怕成為奴隸,我也要讓女兒開開心心的。
哪怕…成為那種最低賤的奴隸…
想到這里,李晴心里一到鎖好像斷裂了,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豁然開朗到自己都感覺奇怪,明明是決定背負著恥辱,但是內心卻如此輕松。
其實,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現在有了堂皇的理由去釋放自己,才是她最重要的。
那些責任,尊嚴,經濟壓力一直壓迫,把這個三十幾歲本該如狼似虎的女人變成了石女,現在,石女該解封了。
於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她聯系了曾經的客戶,並順利成為了…他的肛門奴隸。
一直到現在,持續了一個月。
李晴回想這一個月的日子,痛苦,刺激,快感,通通涌來,什麼感覺都有,就是沒有壓力和愧疚。
其實,她一個星期之後,就基本忘記自己是為了女兒而來的,沉溺在放松和快樂里,每天都把自己交托出去,不需要為誰負責,只需要被玩弄就好。
屁眼被玩廢,主人也會繼續玩的,自己還可以一直快樂,錢足夠他們生活,之後就是他們自己的人生了。
但,她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變成了這樣。
主人在直播間透露出去自己女兒的消息讓一個月以來迷失在快感里的李晴清醒了一瞬。
“嗯!?你敢命令主人?!”
男子直接在李晴說完話的瞬間,把手抵住她的尿道,插了進去。
“痛…!好痛……母豬不敢命令主人…”
李晴用雙手止住那插入自己尿道的手,因為尿道沒有開發多久,劇痛襲來她很不習慣。
“那是怎麼回事?是我聽錯了?還有你的手,這是什麼意思,居然擋住我?拒絕我?”
“…不是…是…是母豬在叫…叫主人繼續玩母豬…不要停下來…”
李晴顫抖了放開了阻擋的手,任由男人的手臂在自己尿道里來來回回抽插,痛的渾身是汗
尿道沒有注射,因此只有痛苦,沒有快感。
“哼,這還差不多…我不說可以,你自己來說,你是為什麼會被我草的,說的好就獎勵給你,說不好你以後就沒了。”
男子抽插了一會,拿出沾著尿液和血絲的手,握著注射器在指尖轉動。
看著注射器,李晴被劇痛弄到麻木的意識,再一次淪陷了,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在次體會到那極限的快樂。
“…我…我說,我想讓女兒不被退學,繼續學芭蕾…才做了主人的奴隸…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是我自願的…給我”
“嘖嘖,還不夠深刻,你說你是為了女兒,難道我們之間就沒有感情了嗎?好像我在脅迫你一樣”
“不,不是的…剛開始我,是為了女兒,後來,我想清楚了,女兒兒子,養他們那麼大已經足夠了,都需要靠他們自己…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不會再回去了…我不再是那個叫做李晴的女人了…不再是兒子女兒的媽媽…所以…請好好的玩弄我…我是主人的母豬奴隸…!”
“嗯,說的好!”
男子很滿足母豬李晴說的話,一針注射液直接扎到了李晴的尿道上。
“作為獎勵,今天就讓你的尿道也開發開發。
“射…射射主淫…”
李晴尿道被扎,過了幾秒藥效來了,舌頭都打結,爽到渾身抽搐高潮,趁勢男子直接將手臂插入了她的尿道,開始玩弄了。
一時間,直播間里面,只有李晴的呻吟和抽插尿道的水聲。
但,王國棟,已經聽不見了。
他現在已經昏睡過去。
自從他聽到母豬自稱李晴後,驟然昏了過去,內心崩潰,開啟了保護自己的機智。
但在他昏迷的時候,他頭頂上漂浮著字眼。
已覺醒…三分之一。
第二天,他悠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昨天仿佛是個夢。
但是,那個夢那麼清晰,以至於他回想起來心都痛。
不會的,一定是巧合,那麼慈愛端莊的媽媽…一定不會的
但,腦海里,昨天的事揮之不去。
他鼓起勇氣,打開直播間,發現直播間停播兩天,原因是直播受傷,需要治療。
他心里一下緊了。
他想起,昨天那女人說過的話,她的女兒學芭蕾,並且要退學了。
他拿起手機,撥打了姐姐的電話。
“喂!找誰啊?!”
可,接的人,卻是,男人!
這是…李平的聲音!王國棟聽出來了。
李平在昨天發泄完後,都早上了,王宇燕被幾個睡醒的男人拿出去玩,自己在床上睡著,突然電話響起,被吵醒的他也沒有注意是誰的電話,拿起來就接了。
“…你…李平,怎麼會拿著我姐姐的電話?”
臥槽…李平瞬間嚇醒了,一看這特麼不是自己手機啊。
電話里傳來的是王國棟的聲音。
“…誰?你找誰?”
李平只能捏著鼻子硬回話到,想蒙混過關。
但是,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王國棟,已然不是那麼好騙的了。
“…李平,我現在很認真,到底為什麼我姐姐的手機會在你手上,如果你不承認,我就去你家里,去警察局,說我姐姐失蹤了,最後一個電話你拿她手機接的,叫你警察來找你,看你承認不承認!”
其實,這,只是弱智的威脅而已,但對心里有鬼的李平很奏效。
“別,你小子別啊,我說棟子!怎麼說著就報警呢,你姐姐好好的,報什麼警啊!”
“那你特麼的到底是怎麼拿到我姐姐手機的!給我說清楚!”
王國棟對著手機怒吼到。
但對面半天沒回話,好半天,才嘆了一口氣。
“棟子…不是我不想給你說…很復雜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王國棟心里一痛,感覺最糟糕的預感成真了。
還能…有比媽媽的事更加糟糕的嗎?
“說…給我說!”
現在就算在糟糕,還能糟糕到哪里去?
“好吧好吧,你別急…你姐姐…沒告訴你,她是怕你難過,你不要怪她。
她休假回來了,聽說是學校…壓力太大,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一直和我,老帽,混子,小皮…我們幾個一直在一起玩…就是那種玩…你別急!不是我們主動的,你知道,我們哪里有那個膽子去找王宇燕的麻煩啊,是她主動的,不知道為什麼,反正這一個月我們一直玩在一起,她也很開心,我們都很開心…別,你不能報警,你報警你姐姐也完了,是她先提出來的,不信?你不信我給你發個視頻,這是我們剛開始錄的,就是為了出事的時候我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這就把視頻發給你,你自己看,別太激動,說不定以後我們會是一家人…”
過了一會,王國棟手機接到了李平傳來的視頻。
“哼…好吧,我證明,是我主動追求你的,不是你們強奸了我,這樣總行了吧!”
畫面里,臉色冰冷的姐姐,拉著床單蓋著自己的裸露的嬌軀,對著鏡頭。
床單上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和精斑。
這時的姐姐雖然還是那副冰山臉,但是明顯臉頰有紅暈,是余韻過後造成的。
“嗯,不錯,這下我們可以放心了…嗯?姐,剛才還沒享受夠吧,我們可還有余糧呢,現在可以痛快的干了,剛才還不夠舒服吧?現在絕對讓你舒服。”
“…呵呵,剛才馬馬虎虎,你有種就來,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姐姐這時候可能剛剛破處,還有點羞射,但強撐著,放下了床單,露出絕美的身體,打開雙腿,讓男人進入。
過了一會,視頻里他們換了好多姿勢,最後王宇燕手上拿著兩個幾把,嘴里一支,小穴一支。
“姐…我忍不住了”
“嗯…後面不是空著嗎?來…快上我…”
“可以嗎?”
拍攝視頻的人忍不住了,放下了手機,走向了姐姐翹著的屁股。
視頻完結…像是卡這點,又一張圖片發了過來。
上面,姐姐已經被玩到翻白眼,下體一片糟亂,被幾個人把腿拉開到劈叉,比著Y指,對著鏡頭傻笑著,照片上面還寫著,紀念王宇燕第一次破處圓滿成功。
王國棟從來沒有看過那樣的姐姐。
手機接連響起,照片不斷穿來。
第五次紀念,第十次紀念…
有在野外被他們野戰。
有在賓館被幾個人舉起來擺出高難度的劈叉,肛門張開。
有穿著芭蕾服被狠狠拳交。
一張張照片發過來,內容越來越重口,越來越厲害,場景不斷變化,姐姐越來越不像她。
最後一張,日期是昨天,就是王國棟和李平通話的那天,照片里,姐姐的肛門已經可以塞進足球大小了,被幾個人擺成大字,拉開肛門,露出里面紅色的腸道,拍著照片 。
王國棟感覺到天旋地轉,好不容易穩住…
“剛才你姐姐又回來了,我會告訴她你已經知道的事情,但是最好你還是不要抱希望,因為她不會離開的,而報警只會害了你姐姐。她真的很快樂,希望你有一天能諒解她,她太辛苦了,需要我們來幫她放松,我們照顧她的,誰叫咱們都是好兄弟,是吧,現在,我們又要開干了,要不要把照片發給你?可能你會有用吧?就這樣,我去了”
長長的短信,王國棟沒有讀完。
他內心已經崩潰了…
姐姐…媽媽……對了…劉玲…!我還有劉玲!
王國棟感覺失去了一切,只能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他拿出手機,在完全崩潰之前撥打了劉玲都電話…想聽她的聲音,尋求她的安慰。
只是沒注意到,自己頭上,出現的字符。
已覺醒…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