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家的樓被封的當天我就過去現場觀察了一下,只見單元樓門口由物業管控,不許人進出。很多人堆在那里吵鬧著,但沒有人可以過得了那一關。期間不斷地有大白進出,物業都沒有阻攔。
我情急之下不由得心生一計。第二天從某網上買到極為相似的大白防護服和幾個吸盤式空氣除臭盒,當然少不了高檔的SIM卡式微型遠程攝像頭。我把除臭盒里面的東西掏出來,把攝像頭裝進去,接著進行了重新塗裝,上面還噴上了“XX市衛健委防疫辦監制”的字樣。
第三天我穿著大白服去踩了踩點,沒有人對我側目。於是第四天上午,我請了兩個小時假,穿著大白,拿著設備進了三號樓。物業的保安只是對我點了點頭,就放我進去了。
我進了電梯,按了第十層的按鈕,點開手表上的秒表,開始計時。到了十樓以後,把所用時間和我印象中幾天前妻子在電梯里停留的時間做了對比,大概估算出郝映家的層數在十二到十四層之間。於是挨家挨戶開始按門鈴。
如果開門的不是年輕的帥小伙,我就拿出一個本子說我是來征求送菜送餐反饋意見的,然後假模假式地記錄他們的意見。大概一個小時後,我終於按響了1314號的門鈴。
開門的是個英俊少年,大概也就是高一的樣子,個子很高,一頭濃密的黑發向一邊分著,濃眉大眼,鼻梁挺直,臉頰瘦長,既有學生稚嫩的書生氣,又有陽光大男孩親切而又逼人的侵略感,妥妥的萬人迷的胚子。
我幾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了,心砰砰地跳著,但假裝沉穩地隔著口罩和防護面具跟他說:“您好,我是市防疫辦的。現在有調查顯示,新冠病毒可以沿著居民衛生間的通風管道傳播,特此進行抽樣測量。這次您家被選中了。請您配合。”
這種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男孩怎麼可能會想到有人會冒充大白?於是就側身讓我進了屋。我進屋以後第一眼就看見了我妻子的運動鞋擺在玄關的鞋架上,於是更加篤定。
妻子沒有出現在客廳。
我問郝映:“請問您家的衛生間在哪里?”
郝映給我指了一下,我打開門走進去,觀察了一下就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我需要在這個的衛生間里安裝一個空氣病毒含量測量器,做一個大概三天的采樣。”郝映點點頭,正如一個聽話的學生,都不敢問為什麼。我就把我的吸盤式裝有攝像頭的盒子堂而皇之的貼在了洗漱池上的鏡子上方。
我又走進客廳,打量了一下布局,就對跟過來的郝映道:“我還需要在客廳掛一個采樣器,以便日後做數據對比。”他能說反對嗎?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把第二個攝像頭的盒子貼在了他家客廳酒櫃的玻璃門上。然後我對他點點頭:“謝謝您的配合。請您千萬不要觸碰測量器。我會在三天後回來取回它們。”
郝映點頭稱是。於是我頭也不回地連再見也沒說就走出了他家大門。裝大白嘛,就是要拽。
我回到家里,脫了大白服,口罩和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一方面是我緊張的,另一方面大白服真的是不透氣啊!我很想馬上打開監控App,但還是先洗了個澡。
大概十五分鍾後我打開了App,投影到了電視上,就象要在家看大片一樣,得有4D環繞家庭影院效果。
我妻子正在郝映家的客廳里做瑜伽。她上身穿著一個明顯大一號的白色長袖足球衫,看樣式花紋象皇家馬德里,9號,但沒有名字。下身穿著她當時離開家時穿的自己的那條緊身健身褲。這個時候,她正在做一種很奇怪的瑜伽動作。我很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標准的瑜伽動作,還是她故意做給坐在沙發上的郝映看的。她躺在鋪在地板上的一塊床單上,雙腿直直地抬起來,壓向自己的頭頂,腰腹抬起,直到腳趾戳到頭頂上方的地上。保持這個姿勢半分鍾,她再慢慢把腿放回去,伸直身體。
這個動作似乎可以鍛煉腹肌、腰肌和腿部韌帶,但我之所以覺得它奇怪,是因為當她保持雙腿越過頭頂上時,她的緊身褲把她兩腿之間的一线天形狀的陰戶勒得线條分明,讓人垂涎。妻子的陰戶有著豐滿的大陰唇,這種姿勢把大陰唇的形狀都在褲子上緊貼出一個濕印了,讓我幾乎確定她沒有穿內褲,而不禁懷疑她現在的狀態到底是在鍛煉還是在郝映的視奸下發情。
“神仙姐姐,你的健身褲濕了哦,那里的形狀都透出來了。”郝映顯然也看見了,調笑道。
“那我也沒辦法。我只有那一條內褲,松緊帶被你拽斷了。你的小褲我又穿著太大了,直往下掉。”妻子裝著無所謂,但掩不住嬌羞地說道。
“這個不是問題的關鍵,姐,問題的關鍵是你那里為什麼濕了?”
妻子臉紅了起來。她換了一個姿勢,開始坐在地上壓腿,但岔開的兩腿還是對著郝映,胸口的激凸在運動衫里摩擦著。
郝映抱怨道:“神仙姐姐,你別再誘惑我了,我現在雞雞一硬就疼。”
“那我也沒辦法。問題的關鍵是你那里為什麼要硬?”妻子壞笑著回擊郝硬剛才的調笑。
“我也沒辦法啊!”郝映揉了揉褲襠,“神仙姐姐你太撩了!”
妻子假惺惺地建議道:“你現在得清心寡欲。”
“這可能嗎?姐你全身都是寶啊!軟軟的,暖暖的,白白的,特別是你下面,粉粉的,濕濕的,緊緊的。我就想插在你那里一輩子不拔出來!姐,我下次射了,你別再使勁把我擠出來好不好?就讓我在里面泡著。”
妻子站了起來,面若桃花,鼻尖上隱隱有點汗,羞道:“我也不想啊,你的東西只要在里面我就忍不住要使勁夾著。”
她走到郝映面前,跪在他腳下,一把拉開了他的睡褲。郝映也沒有穿內褲,粉紅的的陰莖象一個耷拉著腦袋的向日葵,在半軟半硬間不斷切換著,象是在不停的點頭。妻子上身前傾,看了看他的家伙,嬌滴滴地誘媚道:“那我還有一個辦法。你這個粉雞雞呢,需要溫水泡一下。”
“溫水泡?”郝映不是很確定。
妻子輕笑了一下,站起來從邊上的暖壺里倒了一杯熱水,又打開一個礦泉水瓶子往杯子里兌了點涼的,用嘴唇試了試,然後含了半口在嘴里,坐到郝映身旁,彎下了腰。
我和郝映大概都知道了她要干什麼,一齊摒住了呼吸。
果然不出所料,妻子把他的陰莖泡在了嘴里的溫水中,然後紅唇緊縮,以防水流出來。
“啊嗯——”郝映和我都呻吟出來,不過那溫熱緊實的快感我是想象的出來的,郝映是真實感受到的。
過了一小會兒,妻子吐出了他的陰莖,抬起頭,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問道:“感覺怎麼樣?好點了沒?”
郝映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陰莖,苦笑道:“好象好了一點點。”
妻子道:“看來得多弄幾次,不過這樣太累,你站起來。”
郝映聽話的站起來。
妻子又含了幾次溫水,坐在郝映的陰莖前跟他做人工溫泉理療。她做的認真而溫柔,不時地搖晃著頭部,嘴里還發出咕嚕聲,似乎實在模仿溫泉泡泡浴,簡直是最具愛心仁心的泌尿科護士。
我認真看了一會兒,但終沒有妻子的耐心,很想按一下快進,但反應過來這不是AV。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去書房把筆記本的各種連线拔下來,抱到客廳里辦公。
他們倆雖然一直到下午也沒有插入做愛,但妻子和郝映相處的很親密,互相探索著、評論著男女器官的秘密和相互摩擦剮蹭的感覺,其中旖旎也不必太多贅述。我總覺得妻子象在跟他玩過家家的游戲,當然,少兒不宜版的。
吃過了晚飯,妻子又進入了追劇模式,央求著郝映陪她一起看女頻,說道已經三天沒看了,受不了了。郝映怎麼可能會喜歡看這些片,想去打游戲。但拗不過妻子的撒嬌,就道:“既然如此,我必須對神仙姐姐收取懲罰性補償金。”
“哦?什麼懲罰?”
郝映邪邪地一笑:“你得光著屁股坐在我身上,讓我的雞雞插著看。”
妻子聽了瞪大了眼睛:“你又恢復了?”語氣帶著驚喜。
“有姐姐的悉心護理,滿血復活是必須的!”
妻子難以掩飾眼里發著情欲的光,抿著嘴嬌羞地輕聲問道:“你確定這是懲罰?”
然後我就看著妻子扭動著惑媚的腰臀,站在穩坐於在沙發上的郝映的身前,面對著他如水蛇般扭動著腰肢和大腿,把肥大的睡褲緩緩褪下,露出黑亮淫蕩的陰毛,嗲聲說道:“可我還有點干——”然後她轉過身去,彎下腰把粉白豐隆的一线天朝向郝映,澀澀地道:“你得先把她弄濕——”
郝映端坐著,伸出右手中指,用指肚自上而下緩緩地摩挲著劃過妻子的陰裂,又自下而上的撩過,到了上半段的時候,驀地准確地突入半個指截。
妻子啊了一聲,軟嬌著嗔道:“啊——你認得好准啊!戳得好狠啊!”
“我現在就是閉著眼睛也知道神仙姐姐這里的仙體之秘了。”郝映柔聲道。然後他伸出左手,把妻子的陰裂向兩邊擴張開,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小陰唇,慢慢地把右中指再往里深入探去,直至盡根。
“哎——”妻子長長地嘆息著,似苦似爽,頭垂得更低,向後倒看向自己的陰部和男生的粗長的手指,“慢點,有點澀——”
郝映把妻子的陰門擴張得更開,直到翻出陰道口里內部的粉肉,伸出舌頭舔了舔。妻子顫抖一下。他緩緩地將中指繼續深入,又開始舔弄仙子的密道一頭展露的嬌嫩的蓓蕾。妻子帶著顫音呻吟著,享受地仰起了頭。他的中指逐漸加快了進出的頻率和深度,當整個中指都被粘液浸透了以後,他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食指,以二指禪褻弄著妻子的谷道。妻子扭動著嬌叫不已。
當妻子的陰液已成潺潺不止之勢,落到地板上形成一灘粘液潭的的時候,郝映往沙發里面挪了挪,然後扶著女人的細腰,把蜜桃一般的渾圓的豐臀拉向自己。妻子一手扶著郝映的大腿,一手握住了郝映頎長的莖身,徐徐地把粗大的紅得發紫的龜頭向內擠入她充血腫脹的小陰唇,身體漸漸下坐把郝映的長長的玉杵從頭到尾完完全全地吞入肚中,嗓子里發出滿足的悠長的嬌嘆。
郝映從後面摟住妻子,前後左右晃了一下,在妻子的哼聲中,一手伸進妻子的上衣握住它一側的酥胸,另一支手把遙控器遞給了她,道:“神仙姐姐,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妻子半睜著迷離的秋水回頭看了他一眼,好象也要調整一下,於是先微微抬起身子,接著又坐回去,啊的嬌啼了一聲,低著頭前後扭動了十幾下,然後才忍住欲望,拉過一條毛毯蓋在兩人腿上,接過遙控器,喘吸著打開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