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時光——回憶篇

　　 （ps.本章節基本無h，為劇情補全過渡章，可略過。所描寫的“宗教”話題皆為虛構設定，與現實生活中的真實文獻無關。）

　　 Chapter-1

　　 （本篇為主人公視角）

　　 醒了。我盯著熟悉的天花板，不知作何感想。

　　 莉莉絲還睡得很熟，裹著被子蜷縮在牆邊，偶爾含糊不清地囈語幾句夢話。

　　 昨晚的玩鬧結束後，我頂著快透支的身體清理了殘局，用毛巾簡單擦洗了一番我倆的身體，換了條床單後就躺下睡著了。這覺我睡得很好，沒有做夢，舒舒服服地一覺到了天亮。

　　 “靠…”我支棱起身體坐到床沿上，扶著腰，活動了一下快散架的筋骨。真是把我下輩子的量都射出來了…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仍有些後怕。外表長的那麼可愛，沒想到竟是如此危險的一號人…以後在大街上不能再亂接別人話茬了。我盯著熟睡的白發少女，無奈的搖了搖頭，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門。

　　 今天的天氣很好，天空清澄如明鏡，很適合曬織布。

　　 環視一圈，院子里空無一人，老板似乎還沒回來，真是萬幸——若是被發現了帶女人回家過夜，老頭想必不會輕易放過我吧。我在水池邊簡單洗漱了一下，用水抹去了臉上的汙漬，整個人頓時清爽了不少。

　　 今天晚上會有星星嗎？我有些掛念地想著。

　　 打開染缸的木蓋，陳雜醇厚的染料味從缸中彌漫而出。我伸了個懶腰，開始著手上午的工作。

　　 “喲！阿瑟小弟，早呀。”不知何時莉莉絲也起了床，穿著昨天的黑裙皮靴，腿上仍套著我昨天給她的絲襪。

　　 “呃，早上好。”我生硬地回道。

　　 對方的臉色顯得更加憔悴了些，白發垂在俏臉的兩側，蒼白的皮膚幾乎看不見血色，是陽光照射的原因嗎?總感覺很沒精神的樣子。

　　 “莉莉絲小姐，那個…你還好吧？要吃點什麼東西嗎？”我關切的問著她。

　　 “嘿嘿，不用了，你昨天買的東西已經被我吃光了。”莉莉絲忽然狡黠一笑，拍了拍小腹，示意已經飽了。

　　 “啊這…”我有點無語，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不客氣。

　　 “呐，你在做什麼呢？讓我瞅瞅~”莉莉絲好奇地湊到我身邊，盯著我手中的染布問道。

　　 “嗯…這是染織，是我的工作。”我向她展示了手中靛藍色的方巾，在一番浸染與洗滌後變得無比光鮮亮麗。

　　 “哦哦！這個好漂亮~”莉莉絲雙眼放光地稱贊道，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就這麼邊工作邊與莉莉絲閒聊起來，我更多了解了些對方的過往。

　　 “那個，你和狄絲小姐為什麼會來到人界呢？還有那個撒爾伽大人…”

　　 “哼哼，你想知道嗎？”莉莉絲微微一笑，語氣變得認真起來。我點點頭，表情也隨之嚴肅起來。這個問題也困擾我很久了：墮天使，路西菲爾教堂…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麼樣的故事？

　　 “那就，聽我慢慢講吧… …”

　　 … …

　　 （視角轉換為第三人稱）

　　 三百年前，天界。

　　 戰火焚燒了三天三夜，將天邊的白雲染成了如浩劫般的朵朵紅蓮。金色大理石磚之上，無數折翼的天使癱倒在血泊中，掙扎著想要爬起，卻早已失去了氣力，只得含恨閉上雙眼。魁梧的黑翼男人緩緩踱步在屍海中，冷峻的眼神凝視著天庭上方的最後一位天使。

　　 “收手罷！路西法，你已經殘害了那麼多同胞，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高貴的白衣女神在半空中厲聲呵斥道，冷若冰山的面容下藏著難以掩飾的殺意。

　　 “哼…同胞？”路西法輕笑一聲，握緊了手中的魔刃，指向天使說道：“耶和華的走狗，可算不上是本王的同胞！”

　　 “大膽！不准直呼主的大名！”天使怒喝一聲，羽翼掀起一陣狂風，舉起利刃衝向路西法。路西法架起魔刃迎擊，雙劍相擊，“砰！”地一聲爆發出強烈的氣場，直接震飛了幾具周圍的屍體。

　　 “哈哈哈！不過區區陋習，你們這幫走狗還當成祖訓一樣銘記於心，真是可笑！”路西法一陣狂笑，直視著天使的怒顏說道：“你說是吧，加百列？”

　　 被叫做加百列的女天使怒極反笑，冷嘲道：“叛徒可不配喊出我的名字…！”

　　 “砰！”“砰！”“咚！”刀劍相撞發出的打鐵聲響徹戰場，兩人有來有回地揮舞著利刃，進行著最後的決斗。盡管加百列有著高超的武力，在天界屬於最高段位的“熾天使”，但面對殺紅了雙眼的路西法，加百列很快就落入了下風，從進攻開始轉為防守。

　　 “同為熾天使，你就這麼點實力麼？”眼看加百列被打的節節敗退，路西法不屑一顧地嘲諷道，“真是有夠可笑的！”

　　 “呃！”隨著最後一記夾招被打斷，加百列虎口一震，利劍脫手飛出，整個人被路西法打倒在地。

　　 “該死的…”加百列不甘地趴在地上，妄想再度奮起迎戰，但閃著紅光的魔刃已經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來吧，加百列，是與本王一同推翻這虛偽的教廷，還是含恨死在這里…你自己做選擇。”路西法淡淡地說道。

　　 “我就是死….也不會背叛阿多乃大人。”加百列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候死亡降臨。

　　 “嘁，可悲的女人。”路西法早有預料地收起魔刃，一個鞭腿將加百列踢翻在地後，只身走向天庭的入口處，說道：“等我殺了耶和華那個老家伙，再來好好會會你。”

　　 “唔唔…不要傷害阿多乃大人…”加百列無力地叫喊著，奈何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使不上力了，只能默默地看著路西法走遠…

　　 “不准再靠近聖殿了，路西法——！！”天空中又劃過兩道身影，兩位手執長槍的男天使降臨，擋在了天庭的門口。

　　 “梅塔特隆，聖達芬，事已至此，你們兩兄弟還要再阻攔本王嗎？”路西法舉起刀，擺出了迎擊的架勢。

　　 “我們不會讓你傷害阿多乃大人的！”兩人左右開弓，分別向路西法發起進攻。路西法怒吼一聲，手中的魔刃突然發出萬丈光芒，裹挾著一陣強烈的劍氣砍向兩人的槍頭。

　　 “區區渣滓，別擋本王的路！”一刀劈下，狂暴的劍風再次將敵人繳械，梅塔特隆和聖達芬直接被震飛到了幾米外。當路西法再次舉刀，准備徹底殺死二人之時，背後忽然飈射出一道金光，路西法剛有所察覺，閃著光芒的箭矢就已深深地穿透了其軀干。

　　 “呃啊！”路西法被暗箭襲中，重心不穩地跪倒在地，胸口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他回頭看去，居然是奄奄一息的加百列射出的暗箭！

　　 “加百列…你這卑鄙的賤人！本王就該先殺了你才對…呃！”路西法怨毒地捂著傷口，魔刃的紅光逐漸暗淡下來。

　　 “就是現在！”兩位天使撿回武器，衝向倒地的路西法，准備做個了結。

　　 “休想！”一聲凌厲的冷呵從不遠處傳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黑發天使瞬間閃入戰場，擋在路西法面前，騰空兩腿將襲來的長槍踢飛。

　　 “什麼？！梅爾狄修斯！連你也背叛了嗎！”梅塔特隆吃驚地看著眼前熟悉的淡然面孔，連忙質問道。

　　 “抱歉了，大天使長。”梅爾狄修斯撩起眼角散落的黑發，古井無波的眼眸凝視著二人，說道：“與其成為表面道貌岸然，背地燒殺搶掠的\u0027天使\u0027…我寧願選擇墮入地獄！”

　　 身後的加百列見突然趕來的增援，還想再射出一擊光箭補刀，沒想到剛欲抬手，一雙冷冰冰的手突然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唔——唔姆！！”加百列一下子感到呼吸困難。一個白發魔女從其身後探出腦袋，陰狠地說道：

　　 “這麼喜歡玩偷襲麼？加百列小姐~”

　　 “額…放開我，莉莉絲——你這下賤的淫魔…呃唔！”加百列用盡力氣想掙脫，可那雙蒼白纖細的玉手如鐵鈎般死死鉗住了呼吸道，讓加百列雙眼直翻白。

　　 “對對對~我反正就是個身份低賤的\u0027失敗品\u0027，哪能和高貴的加百列小姐相比呢？”莉莉絲貼在加百列身旁陰陽怪氣地耳語道，手掌再次加大了力道，玩味地觀察著眼前逐漸喘不上氣的金發天使。

　　 “呼…真難纏。”一番打斗後，梅爾狄修斯面露難色地退後幾步，眼神銳利地找尋著敵方二人的破綻。路西法突然忍痛站起身，對梅爾狄修斯和莉莉絲說道：

　　 “今日大勢已去…暫且先撤退。”

　　 “明白了，大人。”梅爾狄修斯冷靜地小聲回道，以眨眼般地速度從懷中掏出一團灰燼灑向梅塔特隆二人。

　　 “不准逃！”梅塔特隆與聖達芬剛欲追擊，卻被眼前的灰燼一下蒙蔽了雙眼。待到灰燼散去之時，眼前的路西法與梅爾狄修斯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團淡淡的紫煙飄在原地。

　　 “哼哼…”莉莉絲見路西法已被傳送，順手松開了加百列的脖子，起身也准備撤離。

　　 “慶幸主人讓你撿了條命吧，再會咯，卑鄙的本鄉人…”莉莉絲最後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加百列，丟下一句無比嘲諷的話語，化作一團紫煙消散而去… …

　　 就這樣，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的天使戰爭，以墮天使路西法的惜敗而落下帷幕。路西法臨走時，天界剩余三分之一的天使都化作繁星，追隨路西法而去，史稱“拂曉明星”。

　　 … …

　　 Chapter-2

　　 （本篇為主人公視角）

　　 我一字不落地聽完莉莉絲的講述，浩大的戰爭場面仿佛演話劇般浮現在眼前，與我夢中的場景重疊在了一起。

　　 熾天使路西法…那個出現在我夢中的男人，果真是他嗎？

　　 “喂喂~~你還在聽嘛？”莉莉絲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的思緒從天界的火光殘骸中拉了回來。

　　 “當然在聽…不過有些疑問，還想請教一下…”

　　 “嗯哼？”莉莉絲挑了挑眉。

　　 “路西法為什麼要挑起這場戰爭呢？”我若有所思地摸起下巴。

　　 “嘛…這個說起來，很復雜。”莉莉絲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我問你哦，世人是怎麼看待\u0027上帝\u0027這個詞的？”

　　 “嗯，我想想…全知全能，憐愛世人？”我腦中暫時只能想到這些詞匯。我並非正統的神教徒，信奉的是那位大人，可不敢多說\"上帝\"的好話。

　　 “差不多吧——”莉莉絲繼續說道，“大家都認為上帝無所不能，只要供奉好上帝，就能得到神的保佑…”

　　 “可我要是告訴你，事實並非如此…你會這麼想呢？”

　　 接著，莉莉絲又講述了另一個故事…

　　 … …

　　 （視角轉換為第三人稱）

　　 天界，聖殿之中。

　　 “奴才參見阿多乃大人。”一位穿著輕薄的白紗、姿色極佳的黑卷發女人，恭敬地向前方的男人下跪禮拜。她所跪拜著的，正是主宰三界、至高無上的創世神——阿多乃.耶和華。

　　 “免禮近身…”白發蒼蒼的老男人坐在聖椅之上，色眯眯地盯著眼前的女人，用淫邪的聲音說道。

　　 “遵命。”女人站起身，主動脫下了紗衣，露出了豐滿的乳房與干淨無毛的陰唇，坐到了男人滿是汗毛的大腿上，魅惑地說著：

　　 “阿多乃大人…多日不見，您想小人麼？”

　　 “想啊！”阿多乃迫不及待地摟住了女人的腰肢，猥瑣地說道：“很想啊！嘿嘿… …”

　　 阿多乃干柴的手指在女人白嫩的皮膚上來回摸索著，女人的表情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就被假惺惺的掐媚笑容所掩蓋了。

　　 “呵呵…夏娃寶貝兒的身材果真是一絕，無論上手多少次都不會膩啊！”阿多乃贊嘆道，順勢解開了長袍的一角，露出了短小丑陋的陰莖，對叫做夏娃的女人說道：

　　 “來，替主清掃慧根上的汙穢！”

　　 “遵命，阿多乃大人…”夏娃的目光落在阿多乃滿是汙垢的陰莖上，眼神充滿了抗拒，但身體還是很自覺地趴了下來…畢竟，這是主的命令。

　　 “唔…”夏娃的纖手猶豫地撫向阿多乃的陰莖，開始幫他擼管。

　　 “嗯——對，就是那樣…”阿多乃很是享受地說道：“好好地撫…好好地伺候，主上有賞啊！”

　　 “好的…”夏娃熟練的手法成功讓對方硬了起來，原本短小的陰莖此時也膨脹成了一條稍微能看的肉棒。夏娃用玉指剝開厚厚的包莖，露出了滿是汙垢的龜頭部分，濃烈的惡臭頓時彌漫開來，惡心到夏娃幾乎嘔吐出來。但主的命令…不能違抗。在一番心理斗爭後，夏娃櫻唇微張，含住了對方滿是包皮垢的肉棒。

　　 臭…臭，真的很臭！夏娃幾乎找不出其他形容詞匯來描述口中的味道。積攢了好幾天的包皮垢融化在唾液中，散發著令人反感的腥臭，夏娃很想吐掉，但迫於主的淫威，只得含淚吞咽了下去。

　　 “哦…這種感覺，太舒服啦…”阿多乃的干枯的瘦臉舒服地顫抖了起來，雙手抱住夏娃的腦袋，將肉棒更深地插入口穴之中。

　　 “唔唔——嘔！”還沒等到肉棒繼續深入，阿多乃便早泄在了夏娃口中，射出一灘黏糊糊的白漿。夏娃別無選擇，眼角掛著淚滴，委屈地將濃精一點點喝了下去。

　　 “哈啊…真是完美啊。”阿多乃回味似的喃喃自語道，將逐漸萎靡的陰莖抽了出來。

　　 “咳，咳咳。”夏娃明顯被嗆到了，用手捂住了嘴巴，強忍著反胃說道：“多謝…主的恩賜。”

　　 爽完的阿多乃往聖椅邊上一靠，似乎性致已失，隨意地擺擺手道：“好了，給主退下吧。”

　　 “是…”夏娃理了一下頭發，撿起地上的白紗，行完一禮後默默地離開了。

　　 待夏娃走遠後，聖殿的角落忽然走出一個人影。那人身材挺拔，比例協調，一頭柔軟的金發散落在耳根旁，長相無比俊美。

　　 “呵呵，攢了幾天的量，連前戲都沒撐完，就給揮霍光了？”俊美男子諷刺地笑了笑，盯著王座上的阿多乃說道：“真不虧是您老人家。”

　　 “哦，聖子，你來啦。”聽到這番大不敬的話，阿多乃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樂呵呵地回答道：“唉，人老了，不中用啦。”

　　 “是麼？”男子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笑容，說道：“既然都這麼老了，這聖主的位置，也是時候禪讓於人了吧？”

　　 “哈哈哈，聖子放心。”阿多乃摸了摸白鬢，笑道：“這聖位，遲早是留給聖子您的。我這把老骨頭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咯…”

　　 “呵，確實。”男子緩緩繞至阿多乃的身後，語氣忽然陰狠起來：“不過…我可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

　　 “呃，聖子，你這是…？嗚啊！！”阿多乃剛察覺到一絲不對，一柄閃著寒光的利刃就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喉管中。

　　 “就你這行將就木的老東西…也配得上夏娃？！別開玩笑了！老廢物！！”男子癲狂的旋轉起刀刃，在阿多乃的喉管之中反復攪動刺拔，大量瘀血噴濺而出，染紅了金黃的大理石磚塊。

　　 “去死吧！！”最後一刀精准地刺入了腦干，阿多乃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停止了呼吸，無力的癱倒在地。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俊美男子表情鬼畜地看著血泊中的屍體，放肆地大笑起來：“下地獄去吧，你這滿腦子女人的老淫棍！哈哈哈！！”

　　 放浪的笑聲響徹了整個聖殿，可周圍連半個護衛都沒有。誰能料到，幾個負責守護聖殿的天使早已被男子用同一把刀給屠光了。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男子用雪白的衣角抹淨刀上的血跡，對著庭外入口的某處喊道：“出來吧，莉莉絲。我知道你也在。”

　　 門外，一個瘦弱的白發少女緩緩走了進來，沒有一絲感情地開口道：

　　 “你知道…你自己都干了些什麼嗎，亞當…？”

　　 “我很清楚自己的作為。”叫做亞當的男子笑了笑，收起了刀刃，眉宇間突然長出了許多皺紋，頭發也逐漸變長，從燦爛的金發緩緩地染成了滄桑的白色。

　　 “你…這是！？”莉莉絲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俊美的亞當慢慢化作成阿多乃老態龍鍾的外表，一腳將阿多乃本尊的屍體踢下台階，坐到了聖椅之上。

　　 “亞當這具空殼…即日起便不復存在了。”亞當冷冷地說道，連嗓音都變成了與主一樣的沙啞聲线。

　　 “… …”莉莉絲選擇了緘默，一言不發地盯著滾落到身旁的阿多乃，臨死前的表情寫滿了怨毒與不甘。

　　 “你應該能明白吧？他創造出你我，根本就是拿我們當做工具罷了。”亞當凝視著沉默的莉莉絲，淡淡地開口道：

　　 “你代表著凋零，夏娃代表著生長…而我，則代表著新生…”

　　 “…新生？”莉莉絲不解地問道。

　　 “對，新生。”亞當翹起二郎腿，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干枯的掌心，說道：“主在創造我的時候，就是按照他所想的樣子所做的…為的就是在他老去的那一天，奪舍我的軀體，再度活下去…”

　　 “可惜，你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對吧。”

　　 “沒錯。”亞當微眯起眼睛，起身走到莉莉絲身旁，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說：“凋零，即是最崇高的新生…能懂我的意思嗎？”

　　 “不懂。”莉莉絲沒有正眼看他，默默推開肩上的手，丟下淡淡的兩個字後化作了一團紫煙，消失在了亞當眼前。

　　 亞當冷笑一聲，背起手走出了聖殿。那具陳橫在殿內的屍體，也化作了一團可悲的灰燼，隨風凋零…

　　 … …

　　 （視角轉為主人公視角）

　　 “之後，偽裝成主的聖子亞當在天界暴政不斷，魔怔般地處死了很多天使…甚至包括他所深愛的，夏娃。”

　　 莉莉絲攤了攤手，很無奈地說道。

　　 “什麼？！”聽到這里，我終於忍不住地喊了出來。

　　 “在此之後，路西…唔姆，撒爾伽大人率就領眾天使叛變了。雖然在這之後還發生了一些其他事…”

　　 “…不過，我累了，下次再說吧~”莉莉絲說完了第二個故事，有些疲憊地說道。

　　 “等等，我還想知道…”我摩挲著下巴，渴望求知的大腦根本停不下來，還想著繼續追問。

　　 “啊啊啊啊~別問啦，以後慢慢講給你聽~”莉莉絲不耐煩地轉頭看向我，在與我對視幾秒後，忽然發出一陣爆笑：“噗，噗哈哈哈！你，你快看你的手上…”

　　 我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靠！我怎麼用剛撈完染布的手摸下巴啊！我跑到水池旁一看，下半臉果然被靛藍色的染料給糊了半邊。

　　 “哈哈哈哈哈…！”

　　 我狼狽地趴下洗臉，少女的咯咯笑聲仍無情地縈繞在我耳旁，久久沒有散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