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文:詭秘之主同人 黑夜中綻放的鮮紅之花(BE 阿曼妮西斯X信徒)
約稿文:詭秘之主同人 黑夜中綻放的鮮紅之花(BE 阿曼妮西斯X信徒)
每當太陽在西方下沉,露珠沾滿黃昏的衣襟。
她素顏蒼白的如同月明,或如隨伴月亮的星星,
月見草在夜露滋潤下,綻開了優雅纖弱的花,
像隱士一般避開陽光,她的美色只對黑夜開放,
可是夜對美視若無睹,對她的愛意完全盲目,
她的花一夜開到天明,但待到白晝睜開了眼睛,
被凝視羞的無處可躲,她便在眩暈中蔫萎凋落,
唯一的歸宿是安寧,
贊美女神。
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恒久遠的黑夜女神,
祂是【————】,隱秘之母,
厄難與恐懼的女皇,安眠和寂靜的領主。
在黑夜的教堂中,只有月亮的皎潔光輝從彩色玻璃窗照射進教堂中,彩色玻璃窗有很多,幾乎占滿了教堂,屋頂也是這樣,上面五彩斑斕的碎片組成了各種各樣的圖案。
左下是黑夜,右邊頭頂的三角形區域內,左邊是魔狼,黑夜的神話生物形態,右邊應該是羽蛇,死神的神話生物形態,右邊牆壁上,左上是女神和戰神的神戰,右上是一隊值夜者,值夜者頭頂是一團雜亂的圖案,明明應該是清晰的,卻讓人看不清。
右下是一對新人的婚禮殿堂,左下是一個女孩子的臉,在看不清的頭頂,藍色部分是一輪銀月,紅色部分是一輪紅月和看不清的什麼,只是注視著,就令人心生畏懼。
一個不已的少女跪在神像前,虔誠的祈禱,閉上眼睛後,教堂中“目”之所及開出了血一樣的鮮花,花朵只有莖沒有葉片,花瓣上布滿血管一樣的經脈。
一跪,便是天黑到天明。
剛一破曉,少女便重新睜開眼,一切都是平常的模樣,沒有花,彩色玻璃上也沒有圖畫。她平淡起身,對神像微笑著說了再見,溫柔的模樣猶如在對戀人道別。
回村子的路上,見到她的人都避到一旁,對她指指點點,有的人甚至露出了恐懼的眼神,少女沒有去理會,對於他們的態度,早已習慣,而且,也所謂,除了“她”…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
“姐姐,我們來玩吧…”
“快回來!”
一個小女孩拿著球,歡喜的朝女孩跑來,但是被哥哥拉了回去。
女孩有些不開心,扁去嘴巴:“為什麼啊哥哥。”
男孩看了看她,見沒朝這邊看,把女孩拉到一邊,在她耳邊小聲道:“那個人她是個瘋子,她喜歡女人,而且是喜歡女神。”
女孩不解:“女神?女神不是很偉大的存在嗎,不可以喜歡她嗎?”
男孩大驚失色,但又深色十分恐懼的不敢解釋:“不可以!就算是瘋了也不要再問這樣的問題了。”
少年一直神情夸張的勸解著妹妹,少女沒有逗留,很快離開這里。
回到家中,父親對她的態度也差不多,甚至避開了視线,把鄙夷藏在眼皮下,孩子也對她避之不及,只有溫柔的奶媽走了過來:“回來啦,快吃飯吧。”
少女對奶媽笑笑,點了點頭。
吃好飯,少女准備回房休息,奶媽這時跟她進了臥室,等待了一會兒,奶媽有所猶豫,最後還是問了出來:“你…昨晚又去神殿了?”
少女點頭,奶媽慌張的往屋外看了看,見沒人連忙關上臥室門:“你究竟在干什麼,不要再去了!”
少女固執的搖頭:“這不可能。”
奶媽撓了撓頭發,驟然憔悴了許多:“為什麼啊?!”
少女眼中露出痴迷與溫柔,猶如熱戀中的少女:“我愛她。”
聽了她的回答,奶媽幾欲瘋狂,抓住了少女的肩膀,眼中盈滿了眼淚:“你瘋了啊,她是祂,她不是人,是神啊!!!”
何況喜歡哪個不好,還是喜歡這位神,少女的回答幾乎是在說她要去死,可能比死還要恐怖。
提到女神,少女搖頭,神情很平靜,平靜到毫無波瀾:“我很冷靜,我沒瘋…不,可能是瘋了吧,不過這無所謂了。”
“啊啊啊!!!”奶媽瘋狂的搖著少女的肩膀:“你到底懂不懂啊!祂是神啊,是黑夜女神,是【————】的神啊!你這是在瀆神你為什麼就是不懂,祂是神,你是人!你在她的眼中不過是塵埃都不如的存在,這還好,萬一祂看到了你你以為還能平安無事嗎?你還能像現在這樣站在我面前嗎?祂是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啊!”
事實上比她說的還要嚴重,但是她不能說下去了,不然連她也會徹底瘋狂。
少女低下頭,如對明星瘋狂的跟蹤狂、如對某物痴迷到病態的神經病、如初戀的少女,卻也知道這只是單戀,她並沒有對能得到“表白”的回應抱有很大期待,但也抱有一絲絲的僥幸。
她說:“我知道。”
她全都知道,自己不過是她信仰者中的一員,並且這信仰已無可挽回的扭曲,哪怕只是相見一面也好,在夜里見一面。
夜對她的美視若無睹,但自己不會。
只要一瞬間,能將她刻入靈魂深處,便已經值得了。
“你…”奶媽見她的神情竟感到恐懼,瘋了,少女真的瘋了。
“你要離我們而去嗎,你的父親怎麼辦,你…”
少女抬起頭,如出嫁前的少女。
“謝謝你奶娘,但是…我已經不屬於我了,我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也不想要選擇。”
除了你,不會有任何人為我的離開而感到傷心,我的父親會因為我的離去而開幾瓶好酒吧,其他人,他們會驚訝,會因為怪胎的離去而松一口氣,然後放聲大笑,嘲笑我是一個傻子,是一個瘋子,作為飯後的談資,許多年的以後還會被想起來,以前啊,我們村子有一個傻子,她是一個瘋子,她啊,愛上了神。
“謝謝你,奶娘。”
“你…你…”
奶娘的手無力的松開少女的肩膀,整個人軟軟失去了支撐,坐在了地上,掩面哭泣,撕心裂肺,直到喉嚨也變得沙啞。
少女臉上變的傷感,但是,奶娘一定沒問題的吧。
少女已經迫不及待,她已經准備了許久,今夜,終於到了向祂“表白”的時候。
少女睡了,為了夜晚能用最好的姿態去“表白”,她需要養足精神,少女睡去,睡臉毫無防備,沒有任何恐懼,只有甜蜜和期待。
奶娘哭腫了眼,一直用布滿血絲的注視著少女,淚水已經流干,張了張嘴,嘶啞的喉嚨已經說不出話來,眼中瘋狂與傷痛交替不停,她站起身,手指顫抖的拿起了床頭櫃上的花瓶,里面插著修剪好的鮮花,葉片都被剪掉了。
花瓶在少女的頭上碎裂…花朵變成了紅色,血的斑點在花瓣蔓延,描繪出花瓣的經絡…
“啊…啊…啊…”
奶娘張開嘴,喉嚨發出嘶啞的,沒有意義的聲音,眼中的瘋狂逐漸變成了慌亂、害怕、恐懼。
砰!
奶娘撞倒了床頭櫃,但是她沒有在意這疼痛,爬起來又摔倒,摔倒後又爬起來,手腳並用的跑出了少女的臥室。
少女側著身,看著奶娘的背影消失,又看著掉地上摔碎了的花瓶,和散了一地的五彩斑斕的花朵,留下了眼淚。
夜晚到來,家里的人不知去了哪里,客廳內雜亂不堪,飯桌椅子都倒在地上,櫃子的抽屜等被拉開,少了許多東西,但不值錢的基本都留下了,很像是進了賊。
少女抿了抿唇,很快不再在意,從櫃子中找出了一把奇怪的匕首,匕首是和刀鞘一體的,顏色漆黑如墨,但刀鞘上又有著月光般的鋒刃與星辰般的光點閃爍,仔細看去,又好像只是一塊凡鐵,看得久了,意識仿佛都要被那黑暗吞噬。
少女溫柔的撫摸著匕首,之後收起出了房門,門外一片黑暗,人們好像都早早地睡了,沒有一絲燈光,只有月亮的光芒。
一開始是走,慢慢的,少女加快腳步,快走,跑起來,拼命地奔跑,越是接近山坡上的神殿,神情就變的愈發雀躍,卻也緊張起來。
對獲得她的回應沒有抱有太多期待,但要說是沒有也是騙人的,又有哪個少女向喜歡的人告白不是想要獲得回應呢。
進入教堂,月光自彩色的玻璃窗灑下,少女來到看不清面容的神像前,怪異的姿態,像是什麼的集合,中間面前可以看出一些女性特征,身上卻有著六條扭曲的長條狀器官,少女注視著神像,卻露出痴情的樣子,仿佛見到了這個世間最美麗的存在。
少女舉起匕首,心髒快速的跳動,緊張、興奮、瘋狂、恐懼、愛戀。
她毫不猶豫的劃開了纖細的手腕,口中說著晦澀難懂的話語,像是某種文字,但更像是瘋了以後的人口中無意義的囈語,血滴落在黑色的地面上,開出鮮紅的花朵,在腳下匯聚成一片花叢。
生命的源泉不斷地流失,少女卻身體愈發火熱,興奮,又在手臂上割出幾道口子,直到手握不住匕首,掉在血灘上,少女顫抖著手雙手合握在胸前,跪下身,閉上眼睛,一如往常,獻上自己虔誠的祈禱。不過,心中卻全是瀆神的想法,想要和自己最最敬愛的神明【阿曼尼西斯】共度一夜春宵。
黑夜的女神啊,您虔誠的信徒在此祈禱,願獻上我的全部,啊啊啊…我愛您,這份愛已是異常,被視為禁忌的異端,但我無法忍耐,無法阻止它擴散,對您的愛意猶如腐朽碉堡地板牆壁上的裂紋,日益滋生蔓延,甚至變的想要擁有您…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並不相稱,但還請您接受我這樣卑賤存在的奉獻吧…
我愛您…我愛您…我愛您…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
……
…
月光的輝華綻放,鮮紅的花朵開滿了神殿的每一片角落,黑夜是她的禮裙,星空是她的面紗,美麗的長發猶如銀河瀑布,她的身體與容貌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存在,她的眼眸里蘊含著將一切都吞噬殆盡的黑暗,卻掩蓋不住自身的光華,可她自己卻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美麗。
神明的臉上是溫柔的笑意,纖美的手輕撫虔誠信徒的臉龐,背後的黑夜像是黑霧,形成了六條奇異的器官,將信徒包裹,撫弄著她逐漸蒼白的身體,臉頰卻愈發紅潤滾燙,眼睛愈發明亮,愛意愈發的狂熱與瘋狂,即便身體已經因恐懼而僵硬顫抖。
“你來了,你回應我了,阿曼尼西斯我愛你…好愛你,你好美,我愛你,我愛你…”
虔誠的信徒直呼其名,神明卻並未憤怒,依舊是溫柔的笑意。
神明靠近,黑夜的冷香順著鼻腔進入肺腑血液,更加劇了信徒體溫的流逝與身體的僵硬,信徒卻露出幸福與感動的笑容,任憑神明把自己推倒在血泊的花叢中,被手指與黑霧解開了衣衫。
神明俯下身,身體隔著冰涼的衣衫接觸,只有冰冷,銀河的長發在背後與花叢上鋪開,美好的觸感令心少女愛不釋手。
女神的唇也很冰冷,更多地帶走了她的體溫,然而少女卻感到無比的滿足與幸福,自己被她接受了。
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酥胸,在肌膚上游離,冰冷、癢意、快感讓少女顫抖加劇,難過、舒服、痛苦的呻吟從貼近的唇縫溢出。
女神的一條器官深入了她的裙下,扯掉了內褲,在未經人事的蜜縫上面不斷掃弄,如同一條冰冷濕滑的舌頭不斷的舔舐,深愛著女神的少女很快因為她的愛撫而流出的動情的蜜汁,水一直流到了屁股,順著圓潤的翹臀與鮮血匯流在一起。
痛!好痛!
那條器官溫柔卻又強硬的頂開了她的處女地,破瓜的痛令少女眼眶紅潤的哭了出來,女神不斷的舔掉她的眼淚,撫摸著她的臉龐,其余的器官不斷的在她的胸部、腹部、背部、腿部輕撫。很快,少女又被感動和幸福感包裹,即便,已經冷的說不出話來,呼吸都變的無比艱難,快要沒有力氣。
少女用僅剩的力量和生命去迎合女神的愛撫與肏弄,去感受她的愛,努力的睜大眼睛,一刻也不想從女神美麗的臉龐與眼睛上移開,想要將她的每一分都刻入靈魂骨髓的深處,就算死去了,變成了她的一部分,沒有了思緒與自我,也要記得對她的愛與依戀,記得她的模樣。
幸運的,她很快感受到了快感,即便身體冰冷,或者說正因這樣,小穴的腔肉褶皺才緊緊地包裹著女神的器官,身體的感官才能全部放到她的愛撫上,酥麻的、被填滿的快樂充斥著少女的身心,器官填滿了腔穴,每一下都抵著花心,少女的眼睛變的迷離,哼聲變的嫵媚,變的有些撒嬌的味道。
女神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頂,接受了她拉住自己裙擺與發絲的舉動,血染濕了衣服。舌頭分開櫻唇,探進了少女的口腔里,將冰涼的津液與少女溫暖的津液交換。
女神並不著急,不斷地撫慰著少女的身心,然而少女已經等不及,她的意識逐漸朦朧,小穴的深處愈發的縮緊,快要將黑霧的器官緊緊鎖住,然而她的力氣並無法影響到它,依舊按著自己的節奏不斷抽出,然後繼續撐開少女的嫩穴,剮蹭過有些粗糙的G點,抵在花心上。
“嗯…!”
少女重重的哼出聲音,眼神有些慌亂,用力的抓緊了手中的裙擺與發絲,她感覺有什麼要來了,是很舒服的感覺,但是,釋放出去的話,就要與女神道別了。
她不想這樣,還想繼續的做下去,一直一直的…少女又流下了眼淚。
女神不斷地親吻,用手和黑霧安慰她,無比溫柔,卻又冷酷無情。
她不斷的剝奪著少女的體溫與生命,進一步加快了腔穴內的抽動,加劇了少女的快感與體溫下降的速度,手腕上的傷口已經流出的很慢,膚色蒼白的發青,臉色已經幾乎看不到紅潤,眼球也在一點點失去神采。
“啊…啊…啊嗚!!!”
即使再怎麼不願,少女也無法抗拒女神,無法抗拒身體的本能,身體緊繃著夾緊了大腿,用盡最後的力氣瞪大眼睛,將女神烙印在瞳孔深處。被電擊似的強烈快樂中,腔穴中的它抵住了花心,顫抖著,把冰冷粘稠的液體注入到了未經開墾的子宮中,少女露出了笑容,手一點點松開,無力的垂下,瞳孔的聚焦不久後徹底散掉…
……
黑夜散去,陽光透過彩色的玻璃窗照進冰冷的神殿內。
黑色的地板,干涸的血跡,一具少女的屍體躺在上面,衣裙亂糟糟的掛在身上,露出酥胸與下體。膚色鐵青,眼睛睜大快要凸出來,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臉上卻又帶著無比幸福的笑容。黑色的粘稠液體從少女血跡斑斑的下體流出,部分已經干在了臀縫上面。
不久後,一個中年女人來到這里,舉步闌珊的走到少女的身邊坐下,不斷流著淚放聲大笑,最後笑的喉管撕裂吐出了血。
本就氣氛壓抑的村子,最近變的更陰沉了,以前那個愛著女神的瘋瘋癲癲的少女在神殿內自殺了,奶娘徹底瘋掉了,她的父親也整日都要喝五六瓶的白酒,整天醉醺醺的,說話都說不清楚。
如果有人路過逐漸沒人打理變的破敗的房子,還能聽到女人瘋狂、嘶啞、傷痛的大喊大笑,或者酒瓶滾落地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