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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逸涵出走,沉迷淫戲

邪月神女 平行线 22314 2024-09-03 14:05

  清晨,陽光和煦,惠風和暢。

  江逸涵抹著俊俏面容與粉嫩脖頸上的汗跡,腰負寶劍,晃蕩著腦後高高扎起的馬尾,朝著月宮主寢走去。

  途徑長廊時,她聽到了陣陣嬌柔的呻吟,便抬眸看去,看清那處的景象後,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抹羞澀與惱怒,忙低垂螓首,邁著小小的步伐離去。

  聲音的來源是月宮內的其余偏殿,一群侍女正聚集在一起,穿著性感的衣物,裸露出美艷的性器,瑩白的胴體相互交纏,淫水與精液流滿了地面,竟是在白日宣淫,聚眾淫亂!

  江逸涵一路想著方才所見之事,心中的惱怒與荒誕感愈甚,便風風火火地走到了主殿,行至掛有輕紗簾帳的床邊,看著兩道姿態親密的曼妙人影,正欲開口。

  似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場景,她星眸大睜,紅潤艷麗的朱唇張開,探手指向了床上的母女兩人,聲音結巴道:“姐姐……牧月……你……你們……”江曼歌這時正仰躺在潔白的被單上,蜷起瑩白如玉的雙腿,袒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面上含著欣喜與慈愛的笑意,用雙手輕撫正趴在自己腹間、側耳聆聽的花牧月銀白的發絲。

  花牧月聽聞了動靜,便轉首看去,見來人是江逸涵,便用手撐著床面起身。

  她的美臀圓潤柔軟,雙腿又細又長,裹著白色絲襪,交疊著放在身側。

  她銀發柔順,玉容清美,笑意盈盈地看向了一臉震驚的小姨,心懷愉悅感與傾訴感,喜滋滋地說道:“小姨,我和娘親都懷孕了,你要來聽聽胎兒的心跳嗎?”江逸涵蹙起秀眉,心底涌上了荒誕至極的猜測,便出聲確認道:“姐姐,牧月,你們懷的是誰的孩子?”說話間,她順勢坐下,眸光輕掃花牧月的腹間,果然發現了同樣的變化,便探出了素淨的玉手,輕撫了上去,細細感受。

  花牧月白皙的俏臉泛著瑩潤的光澤,挺了挺纖腰,好教小姨摸得更清楚,而後與娘親柔情相視,溫聲道:“是我與娘親互相致孕的,應當是數日之前的事,如今才察覺到異樣呢。”江逸涵感知敏銳,只將手放在花牧月的腹間,便感受到了其內的胎兒,不死心之下,又伸手撫向了江曼歌的小腹,結果也是懷孕了。

  她神情怔怔,腦海里一片混沌,雖是為姐姐與侄女的懷孕而興奮,但也有難以置信的荒誕感,便諾諾頷首道:“是呢,果真懷孕了。”花牧月拉著江逸涵的玉手,想象著孩子出生後的場景,稚嫩的小臉上竟浮現出了濃濃的母性,輕笑道:“小姨,你感覺怎麼樣?想與我娘親一樣,懷上我的孩子嗎?”江逸涵聽後,急忙慌亂搖頭,面色不自然地拒絕道:“不,不了。小姨暫時還沒有這樣的打算。”花牧月並未在意,只是輕聲問道:“我看小姨趕來時,臉上含著怒色,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還是有人招惹你了?”江逸涵聽了這般消息,心里的怒意都少了幾分,但還是出言道:“我修煉完,回到主寢時,看到有侍女在殿落外白日宣淫,當真是不像話!”她看似大氣,實則心性保守,遵守人倫禮節,對這樣的事情實在難以接受,心里隱隱感到不舒服。

  花牧月探手捋了捋散落在額間的亂發,對這事不太重視,笑道:“既然是小姨的吩咐,那牧月便不許她們這樣淫亂了。”說罷,她眸光下移,看向了江逸涵的腿間,抓住其玉臂的小手也更加用力,面含欲念地求歡道:“小姨想要與我們交歡嗎,很久沒做了呢。”江逸涵掙開了花牧月的小手,身子朝後挪了挪,面色不自然地應道:“下,下次吧,牧月,小姨才練過功,身體疲累,先回去休息了。”松走小姨後,花牧月重新躺回了床上,趴在娘親的身側,緊緊地摟住其光潔的玉臂,嬌柔道:“好娘親~小姨不肯呢。”她將小手探至娘親的腿間,用纖細的手指輕輕逗弄其緊閉的粉嫩花穴,眸光柔柔的,泛著瀲灩的水光。

  江曼歌明白了女兒的意圖,便將其手指夾進了溫潤的雙腿間,細細地磨蹭。

  她神情若有所思,調笑道:“你現在才想起娘親了?”她似是想通了什麼,話語聲頓了頓,而後提醒道:“牧月,我看你小姨知道我們懷孕的事情後,表現得十分異常,恐怕是暗藏著什麼心思呢,你要多加注意。”花牧月將食指探進了娘親的花穴,用手指摳弄著其軟嫩的膣壁,感受著溫熱膣肉的攀附與蠕動,只覺娘親懷孕後,花穴更為緊致了。

  她眨動眼眸,稍作思索,隨後輕笑著回應:“牧月可是時時刻刻將娘親放在心上,才沒有想不想起這一說呢。小姨有什麼異樣嗎,我還真沒察覺到呢?”

  “嗯……”江曼歌感受著女兒手指的逗弄,不禁輕哼一聲,雙手放在了其胸前,動作輕緩地撫弄,出言道:“你小姨性子保守,連侍女的聚眾淫亂都看不過眼,外出游歷時,也僅與女子結伴同行。聽了我與你懷孕的事,估計是生出了悄然離去的念頭。”花牧月聽得面色一沉,手上把握不住力道,直直地鑽進了娘親的花穴深處,只剩一段指節停留在外面,直抵其嬌嫩的花瓣。

  她輕哼一聲,冷冷道:“小姨居然還懷著這樣的想法,花家如今勢大,她這般過去,豈不是送死?我也曾與她說過,復仇之事,需要仔細謀劃,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出手的。”江曼歌將玉手探進了花牧月胸前的衣衫下,輕揉其微隆的雪乳,用力揉捏,輕聲道:“她可不是真想要報仇,只是接受不了這樣的關系,想要借機逃避罷了。”她伸出另一只手,握住花牧月頂到自己小腹的堅硬肉棒,上下擼動套弄著棒身,提示道:“這僅是我的猜測,牧月不要心急了,先看看逸涵是不是真的抱有這種想法,再作打算。”花牧月輕輕頷首,回應道:“嗯,我會看緊小姨的。若是她真的想要逃跑,那我便把她扔進月宮偏殿里,讓她好好嘗嘗自己看不起的侍女淫亂,好生調教她一番。”說罷,她的眼神由冷轉暖,將身子湊前了幾分,柔聲道:“好娘親,我們來肏屄吧,牧月已經急不可耐了呢~”奢華的主殿內,兩道人影在寬敞的大床內緊密交纏,傳出了婉轉嬌媚的呻吟,春色無邊。

  次日凌晨,江逸涵悄然背起了鼓鼓的行囊,避開了來回走動的侍女,穿梭在曲折的長廊內,朝著月宮外走去。

  她心情復雜,心里藏著濃濃的不舍,實在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家人,遠走他鄉。

  但她害怕再待下去,便會沉浸在花牧月設下的溫柔鄉里,再也走不出來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足足思考了一夜,還是不能接受嫁給侄女、甚至為其生子的事,再三權衡後,便做出了決定,要趁著她人尚未反應過來的時機,趕緊逃走。

  花牧月本來正摟著娘親熟睡,忽地心念一動,蘇醒過來。

  她感受到了留在小姨身上神念的異動,便冷哼一聲,自語道:“小姨的動作還真快,今日便動身了。若不是娘親的提醒,我第一時間還真發現不了。”江曼歌亦是眸光清冷,心懷不滿,淡淡道:“牧月,快去將你小姨攔下吧。我看昨日你禁止侍女淫亂後,她們都心生不滿了呢,現在正好可以將逸涵送去,讓她們發泄一下。”花牧月輕輕頷首,周身靈力一動,身形便消散無蹤,轉而來到了江逸涵的面前,徑直攔住其去路。

  她緊盯著面色慌亂的小姨,上前抓住其輕顫的玉臂,皮笑肉不笑地道:“天色這麼早,小姨背著個行囊,是想要去哪兒啊?”江逸涵當真預料不到此事,被花牧月堵住在了路中間,窘迫得小臉通紅,眼神閃躲道:“我……我沒有想走……只是逛逛……”她近來飽受花牧月的肏弄與調教,又目睹其成為城主與神女的場面,早已拿捏不住長輩的威嚴,說話聲輕輕細細的,沒有半分底氣。

  花牧月看著小姨垂下腦袋、原本高高翹起的馬尾無力垂落的模樣,一時間竟有淡淡的心軟,想要就此放過這慌亂到不知所措的女俠。

  但她想起了小姨逃走送死的打算,便狠下心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漠然道:“既然小姨想逛的話,那牧月便帶你去偏殿里,與那些侍女好生耍耍。”江逸涵只覺身子一輕,便朝著昨日看到淫亂之景的殿落飄去,身後背著的行囊落在了地上,散出滿滿的遠行物件。

  短短數息後,她便來到了偏殿外,四周環侍著數名躍躍欲試的侍女,臉上浮現著深深的欲念,正不懷好意地看來。

  這些侍女上身幾近赤裸,僅在脖頸與手臂間著有蕾絲環帶,胸前豐盈的乳房則是裸露在外,上端綴著的小巧蓓蕾上貼著心形的胸貼,隱隱透出圓潤的形狀。

  她們的腰間裹著黑色的短裙,其邊上紋有花邊,短得連臀部都遮掩不住,細細的美腿上則套著輕薄細膩的白色絲襪,與肌膚相貼,濃纖合度。

  這時,領頭的侍女盈盈走來,手里捧著一套衣物,朝著江逸涵說道:“月後殿下,請更衣。”江逸涵垂眸一看,便見這套衣物與侍女身上穿著的款式相同,頓生推拒之意,忙擺動小手,回應道:“不,我不穿。”這位侍女聽言後,眼眸里閃過了一絲異色,朝著周遭女侍頷首示意,語氣堅定地說道:“殿下,這是月神大人的命令,可由不得你。”話音方落,翹首以待的侍女們便紛紛簇擁上前,伸手脫去江逸涵的衣物,甚至還用不安分的手悄悄占著便宜。

  花牧月站在一處塔樓上,抬眸望著被侍女包圍的江逸涵,眸光幽遠。

  她昨日在得了娘親提醒後,便有所安排,這些人敢行如此冒犯之事,亦是經過了她的同意。

  她本來顧念著親人的情分,願意給予江曼歌一定程度的自由,哪怕其不願與自己結婚生子,也可以包容。

  但江曼歌今日所做的事,實在觸犯了花牧月的底线,若不是娘親的提醒與自己的阻攔,恐怕再次見到小姨之時,會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她已是做好了決定,不管如何,也要讓侍女好好調教小姨三日,之後再看看其悔過的程度,決定是否要給予原諒。

  另一邊,江逸涵推拒不能,只得由著侍女脫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美艷的胴體,換上了妖媚的侍女服。

  她只覺渾身涼颼颼的,胸前與臀後都遮掩不住,好似有寒風朝著滑膩的肌膚灌來。她一手捂胸,另一手掩臀,微微低著嬌靨,臉上含著嬌羞。

  周遭的侍女說笑著打量江逸涵,便見面前的女子艷麗無雙,胸前的乳房豐潤勻稱,形狀渾圓,小小的蓓蕾上貼著粉色的胸貼,腹間曲线起伏有致,腿間的肉棒高高挺立,粗長碩大,傳出了驚人的熱度,還有一道隱藏在飽滿陰丘下的花穴,惹人探尋。

  侍女們面面相覷,蠢蠢欲動,想要一擁而上,好好玩弄這溫潤的美體,又心懷忌憚,不願有所冒犯,生怕事後受到責罰。

  領頭的侍女得了授意,對於花牧月的態度十分了解,知曉若是當真不對江逸涵動手,才會得罪神女。

  想罷,她扭動纖腰,走至江逸涵身前,水靈靈的眸子里浮現出濃濃的熾熱,徑直伸手撫向其圓鼓鼓的酥胸,揉捏其豐盈白皙的乳肉,手里軟滑緊致的觸感令她舒爽無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啊……”江逸涵胸前的乳房受襲,傳來了陣陣酥麻的觸感,不禁身子一縮,發出了細細的嬌吟聲。

  她如今理虧,知道會有如此待遇,全都是出於花牧月的安排,有心想要反抗,卻又底氣不足,色厲內荏。

  正在思索,她裹著白色絲襪的豐盈美腿又探出了一只小手,摸了又摸,甚至還隱隱探至了自己腿間的肉棒。

  她終於忍受不住,用力地撥開侍女的雙手,強作威嚴道:“你……你快放手……否則我叫月神來責罰你……”侍女毫無畏懼,重新將手伸了上去,握住了江逸涵粗碩的、裹著白色莖套的肉棒,感受其在手里的分量,面露狂熱,含笑道:“這事本就是月神大人的吩咐,我等只有照做,才不算冒犯。”周圍的侍女這時面色生變,感到意動。

  她們早已對身份尊貴、容貌極佳的江逸涵心生覬覦,此前猶豫也只是想確認月神大人的態度。

  她們看到江逸涵在領頭侍女逼迫下的表現,便知是真有希望好好享受一番月後殿下的大肉棒,還可以一報昨日禁止她們淫戲的仇,當真是一舉兩得。

  江逸涵感覺肉棒上傳來了侍女溫潤小手的觸感,其動作嫻熟地上下擼動,惹得她快意難言,躬下了腰。

  她知道花牧月是鐵了心不想幫助自己了,便不再有所顧忌,而是凝神聚氣,催動內氣,想要以武功驅趕這些膽敢冒犯自己的侍女。

  哪知江逸涵百般運功,丹田都沒有絲毫反應,身前的侍女反而愈發大膽起來,一手撥弄著她的乳頭,另一手把玩她碩大的陰囊。

  她心念急轉,終於察覺到了體內有一道極其高深的、封印內氣的禁制,當時便是面色一沉,渾身無力。

  侍女們都是精通察言觀色之輩,自然察覺到了江逸涵的異樣,一時間竟團團擁簇上來,將其圍在當中,上下其手。

  “嗯……不要……別碰我啊……”江逸涵如同落進狼群里的羊羔,任由侍女宰割,從頭到腳都被摸了個遍,尤其是柔軟的乳房與圓潤的美臀,更是有數只手同時摸來,摸得她快意連連,欲念上涌,差點忘記了反抗。

  她輕咬舌尖,竭力保持清醒,臉上泛起了兩朵羞怒交加的紅雲,高高地揚起雙手揮了揮,呼喊道:“牧月……嗯……小姨不敢了……不敢走了……啊……你快來帶走我吧!”花牧月依舊待在塔樓樓頂,晃蕩著修長的美腿,垂眸看向求救的江逸涵,明艷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陰影。

  她細細凝望,確認過侍女並沒有觸碰江逸涵的花穴後,便身子一晃,緩緩消散在此地,前往了主殿。

  若是再留在這里,她害怕自己會心軟,因而只是確認了侍女仍存理智,牢牢地把握著尺度,她便不再旁觀了。

  侍女們聽得逸涵的呼救聲,動作頓時停頓了下來,片刻未得到反應後,便更為放肆地探手玩弄。

  有人輕撫其雪白細嫩的臉蛋,有人揉捏其渾圓緊致的乳房,還有人揉弄其豐滿挺翹的美臀。

  她們盡情享受著平日里不可侵犯的江逸涵美妙的胴體,發出了道道含著調笑的聲音。

  “嗚……月後殿下的胸部好滑,好軟。”

  “不僅如此,臀部也很挺翹呢,摸起來舒服極了。”

  “殿下的肉棒也是又粗又長,如燒紅了的鐵棍一般,燙燙的。”江逸涵在一群侍女的包圍玩弄下,剛撥開了這只手,那只手便接著摸來,弄得她招架不住,身子酥軟。

  她眨動美眸,看著侍女們波濤起伏的酥胸與胯間粉嫩水亮的花穴,又察覺到這些人並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舉動,心里的擔心與抗拒之意稍減。

  在她看來,自己貴為月後,身份尊貴,身子則是獨屬於花牧月的。這些侍女哪怕再過大膽,也只敢伸手摸一摸,不會再進一步。

  此時,領頭的侍女想起了花牧月的吩咐,又感自己的花穴又瘙又癢,急需撫慰,便笑意盈盈地拍了拍小手,制止了她人一窩蜂朝江逸涵摸去的舉動。

  她細數了數在場侍女的數量,僅有十來位,空閒的時間則有三日之久,完全夠分了。

  想罷,她輕聲道:“姐妹們,大家都無需著急,月神大人說了,要將這位月後殿下留給我們玩弄三日,除了花穴之外,任何地方都能觸碰呢。我們按著順序來,豈不更加快活?”江逸涵一聽,便覺不敢置信,竭力掙開了侍女的小手,擠開簇擁在一起的溫香美體,想要朝外逃走。

  這里人這麼多,各個都如狼似虎,花穴里冒出的淫水落滿了一地,哪怕她體魄再健壯,也頂不住侍女們狂亂的榨精。

  領頭的侍女一把拉住江逸涵的皓腕,不想讓這烤熟的鴨子飛走,隨意提了一句:“月後殿下,別走嘛,令儀想要與你好好玩一玩——”她腿心處的花穴冒著汩汩的淫水,將雙腿上包裹的白色絲襪都浸濕了,隱隱透出了雪白的肉色。

  她面容清純靚麗,身上氣質不俗,蘊著難言的膽氣,只環顧了一圈,便想出了合理的分配方法:“這樣吧,我們按照職位的高低來排隊,一次只得上兩人,可以玩弄月後殿下除花穴的任意地方,直到高潮之後,便必須退下,換下一人,如此循環反復,如何?”侍女們自是欣然應允,這種方案最是公平,時間充足,人人都能輪到。

  按照地位來進行排序,也無可厚非。

  王令儀排在侍女的首位,拔得了頭籌,經過了同意,掩嘴輕笑道:“姐妹們,那令儀便卻之不恭,先享受一番月後殿下的肉棒了!”說罷,她背對著江逸涵,抬手握住其粗碩的肉棒,白生生的臀部一撅,便徑直用柔嫩的花穴吞下了月後殿下的陽具。

  “嗚……好大的肉棒……肏得人家的花穴……都滿滿的呢……”她貪婪得幾近將肉棒全部吞下,脹得小臉通紅,腹間翻滾,只好用雙手撐著膝蓋,彎下纖腰,以維持平衡,嘴里則是傳出了騷浪的嬌吟聲。

  江逸涵垂首望著面前的侍女,其螓首的青絲如瀑般垂下,散發著淡淡的芳香,肌膚欺霜賽雪,腰背曲线起伏,臀部更是柔軟至極,緊貼著自己的胯部。

  她的肉棒擠進侍女的花穴後,便感其膣肉濕軟溫熱,牢牢地攀附包裹著肉棒的棒身,隨著其美臀的搖晃,還能細細地感到其軟嫩的膣壁,傳來了陣陣快意。

  她還是初次肏弄侍女,不禁將其花穴與花牧月等人的比較,一比之下,便發現當中存在巨大的差距。

  花牧月等人的花穴要更有彈性,而且好似有生命一般,只要有肉棒肏弄進去,便會自主地舒張收合,揉按棒身,即便途中抽出,再度肏進之時,也依舊能保持原本的緊致。

  侍女的花穴則大不相同,其雖是水嫩多汁,窄緊溫軟,但若是有過於粗大的肉棒肏進時,便沒有了彈性,只能硬生生地擠壓進去,再度抽出肏弄時,也會更加松軟,快感少了幾分。

  江逸涵肏弄之間,便覺肉棒上的舒適感愈甚,侍女的花穴雖沒有那麼的美妙,但其侍奉的技巧嫻熟,嬌吟聲音婉轉動人,柳腰如靈蛇般扭動,或輕或重,控制著抽插的節奏,將肏弄的美好給體現的淋漓盡致。

  她情不自禁,便探手摟住了侍女的柳腰,不自覺地挺動著胯部,將肉棒肏得更深,小巧的瓊鼻輕輕聳動,嬌柔喘息。

  侍女自是感受到了月後殿下的變化,心里涌上了淡淡的成就感,似是受到了鼓勵一般,紅著小臉痴痴一笑,而後竭力夾住臀部,收縮著花穴的膣肉,擠壓揉按江逸涵的肉棒。

  她看其余侍女遲遲不動,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與月後殿下的淫戲,面露狂熱與艷羨之情,便媚笑著說道:“你們的花穴都冒水了呢,還在這兒愣著干嘛,快動起來呀。”一位面容冷艷、身材豐腴的侍女走來,緩緩行至江逸涵的身後。

  她胯間的肉棒雖然並沒有花牧月的這般粗大,但也頗為可觀,只用雙手握住了月後殿下的纖腰,撅起其滾圓的翹臀,胯部一挺,便肏進了其嬌嫩的菊穴。

  “嗚……”這般粗暴直接的肏弄惹得江逸涵仰起了粉嫩的脖頸,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嬌吟。

  她忙伸手輕推身後侍女的胯部,腰間控制不好力度,也猛力一挺,將肉棒頂撞在王令儀的花心上。

  身後侍女並未理會江逸涵無力的掙扎,只是探手握住其纖白的皓腕,別在了其纖腰上,而後默不作聲地挺動著肉棒,肏得其臀部啪啪作響,臀浪翻滾。

  她一垂下蜷首,便見自己的肉棒將月後殿下的菊穴肏得大大分開,正一截截地深入,而在棒身抽出時,又能看到其艷紅腸道的收縮蠕動,妖艷至極。

  她看得心里一熱,臉上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探手拍了拍其豐潤的美臀,輕聲道:“嗯……月後殿下的菊穴……還真是美呢……嗯……我肏弄之時……還百般奉迎……牢牢地包裹住了我的肉棒……”江逸涵聽得這般淫言,羞得雙頰通紅,眼神迷離。

  她感受著菊穴內肉棒的狠狠肏弄,臀部受到的大力拍打,心底竟涌上了迷亂感,發出了柔媚的嬌吟聲:“嗯……菊穴里的肉棒……肏得好快……好用力……嗚……”她的美臀被身後侍女次次頂動,帶得胯部亦是用力地頂向了王令儀,肉棒肏得更深、更狠,抽出之時,皆能帶出濃密的淫水與軟嫩的膣肉,令她渾身舒適,纖腰酥麻。

  江逸涵不禁探出了素淨的玉手,雙掌齊齊地復住王令儀的碩乳,一邊一只,緩緩揉捏把玩,享受著手心里傳來的溫潤豐盈觸感。

  她秀眸輕抬,看向了身前正在淫戲的眾多侍女,這一看之下,眸光便痴痴地難以挪開,深受淫靡氣氛的感染。

  偏殿並未修繕完成,不便於淫戲與活動,因而侍女們與江逸涵皆是聚在了殿門前淫亂,午間的陽光灑進來,映照出豐潤的美體。

  離得江逸涵不遠的正前方,一名面容妖冶、身材豐腴的侍女正跪趴在地面上,以手肘與膝蓋撐地,高高翹起了圓潤飽滿的美臀,她的臀後立著一位容顏稚嫩、身形嬌小的幼女,其撩起了極短的裙擺,挺著胯間如長槍般的肉棒,狠狠地挺動著腰胯,肏弄著身前人水淋淋的花穴。

  而在趴伏侍女仰起的、含著媚笑的小臉前,一名皮膚呈小麥色、身子健康豐潤的年輕女子正用雙手抱著身前人的螓首,將腿心處直直硬挺的肉棒肏進了其小嘴里,幾近齊根肏進,僅留下了一雙圓滾滾的春丸。

  她一面挺動著纖腰,用粗碩的肉棒肏弄著面前侍女的小嘴,一面探出了雙手,張開了鮮艷水嫩的唇瓣,含住了從一手上伸出的纖細手指,另一手則探至胯間,越過光潔無毛的陰丘,細細挑弄撫慰著自己的花穴。

  三人以這般緊密的姿態交纏在一起,陣陣淫靡浪叫連綿不絕,各自的肌膚上都泛起了驚人的紅潤,臉上露出了難抑的欲念。

  而在閉合的偏殿殿門處,一名長發飄散、肌膚如霜的清麗女子身子半蹲,緊靠著冰涼的青銅大門,探出了白白嫩嫩的雙手,摟住了身前一位雍容華貴、身量微豐的婦人的纖腰,不住搖晃著美臀,將肉棒肏進其褶皺幽深的菊穴內,以滾圓的龜頭輕輕磨蹭其腸道深處,享受著交歡的快意。

  婦人的身前立著一名秀發紅艷、身材修長的異族女子,其小臂與腹間都鼓起了淡淡的肌肉,正將有力的身子壓在面前人身上,挺動著胯間六寸有余的肉棒,不斷地肏弄婦人美妙的花穴。

  女子眼眸里含著深深的狠厲與暴虐,雙手用力地握住了婦人圓潤的美乳,將其揉圓搓扁,捏得豐盈的乳肉都從指縫里溢出。

  她每次肏弄之時,身子都猛然地朝前下壓,還湊過了艷麗的紅唇,輕咬身前人精致的鎖骨,咬出了細細的牙印。

  還有一名面容妖艷、身子豐腴的熟婦正將一位僅有五六歲大小的幼女摟在懷中,任由其用細幼的雙臂摟住自己的脖頸,以纖細的白絲美腿勾住自己的柳腰。

  她緊緊環住幼女的纖腰,將下巴磕在其蜷首上,一面四下走動環顧,一面挺動胯部,用胯間鼓脹的肉棒肏弄其粉嫩的花穴,肏得其嬌吟連連,秀眉緊蹙。

  她星眸流轉,顧盼四周,看著眾人淫亂的交歡,只覺心里更是興奮,不禁發出了道道淫言:“嗯……小椿……你的花穴……真的好緊……嗯……肏起來……真舒服……”年幼女侍將曲线柔美的雙腿緊勾住熟婦的柳腰,兩只小巧玲瓏的秀足交疊在一起,隨其抽插而輕輕晃動。

  她小小的唇瓣微微張開,嘴角邊流出了晶瑩剔透的唾沫,痴痴地說道:“嗯……你的肉棒……肏得人家……也好美……”除卻這些人外,余下的侍女也各找地方、以不同的姿勢交歡肏弄,鋪成了一道淫亂的卷軸。

  偏殿內的淫戲持續了許久,不知不覺間,天邊已是斜斜掛上了一輪夕陽,灑下了火紅的光華。

  較為隱蔽的長廊邊,花牧月等人聚在一起,抬眸望向渾身香汗淋漓、尚在淫靡交歡的江逸涵。

  她們面色各異,心緒不同,但都懷著一份看熱鬧的心態,笑意盈盈地嘻戲談笑,不時指向了遠處江逸涵,似是在議論什麼。

  花千尋清麗的玉容上含著淡淡的擔憂,雙手手指糾纏著放在腰間,星眸閃閃,紅唇囁嚅,欲言又止。

  江曼歌垂眸一看,注意到了花千尋的神情,便牽過其冰涼的玉手,輕哼一聲,心懷怒氣道:“不用去管你這小姨,她自己不懂事,想要離開玉桂,前去京城送死,如今只是受到這種懲罰,已經算是輕了。”說話間,她抬起了幽深的美眸,掃視著在場的女人,冷聲威脅道:“你們在做出什麼事情之前,要仔細掂量掂量,若是真背叛了花牧月,後果便如江逸涵一般!”立在一旁的花端心抬手掩嘴,輕笑了笑,含情脈脈地看向了花牧月,毫不在意地道:“我們與你一樣,都深深地愛著牧月,別無二心,又怎會如你所說,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她的言辭並不激烈,卻隱含針對之意,話語聲冰冷非常,充斥著濃濃的敵意,似是對江逸涵心懷不滿。

  高妙音察覺到氣氛不對,便上前一步,輕笑著解圍道:“曼歌妹妹提醒得對,在場的人雖然都是牧月的女人,但也要把握好尺度,千萬別肆意揮霍月神大人對我們的喜愛呢。”她輕輕探手,捋了捋落在額間的亂發,細聲細氣道:“不過端心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對牧月都懷著愛意,又怎麼會做出傻事來呢。逸涵妹妹只是不懂事,一時沒想通,才會想著離開。”花牧月神情怔怔,並未理會身旁的女人,而是盈盈抬目,看向沉浸在情欲內的江逸涵,鳳眸里浮現出一抹異色,不知在想什麼。

  她輕抿紅唇,輕輕擺了擺手,淡淡道:“好了,看過之後,便該走了。若是待在這里,被小姨看到了,還不知她會作何感想。”江逸涵對於花牧月等人的圍觀與離去還不知曉,她這時趴在了異族女子的胯間,張開了粉潤水嫩的唇瓣,含住其鼓脹的肉棒,粉白的香腮鼓起了長條狀的痕跡,細細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在其腿心滴出了一灘透明的水漬。

  她緊實彈軟的酥胸緊貼著女子的雙膝,壓成了餅狀,裸露在外的柳背與纖腰皆是彎曲上拱,短裙下的雪白美臀則是撅了起來。

  那名年僅四五歲的幼女立在了江逸涵的臀間,將一條白絲美腿抬起搭在其臀上,嬌小的身子整個趴在了其身上,而後挺動著胯間並不粗長、顏色白嫩的肉棒,一深一淺地肏弄其飽受蹂躪的菊穴。

  江逸涵折騰了半日由有余,能支撐到現在,僅是靠著數年修煉得來的強健體魄。

  她的肉棒已是射出了極多的精液,原本鼓脹的陰囊也微微發扁,嬌嫩的菊穴更是被侍女蹂躪得狼狽不堪,腸道內的每一處褶皺都沾滿了濁白的濃精。

  起初她還會對身子趴伏或是小嘴被肏而感到羞澀難堪,甚至出言推拒、動手反抗。

  現在則是渾身無力,任由侍女擺弄,隨著時間的推拒,心里更是有了享受的念頭,做出了相應的行動,比如用柔柔的香舌舔弄吸吮嘴里的肉棒,向後挺動胯部、迎合身後幼女的侍奉等。

  侍女們挨個享用過江逸涵的美妙胴體,皆是食髓知味,在因等待而相互肏弄之時都顯得漫不經心,眸光水靈靈的,直盯著此地。

  “嗚……”異族女侍只覺腿心處的肉棒陷進了一處溫潤濕熱的膣腔內,傳來了陣陣快意,不禁仰起了螓首,吐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

  她感受著敏感龜頭上的酥麻,便猛地發了狠,雙手抱住了江逸涵的腦袋,手指插進其柔順的發絲縫隙內,狠狠地挺動著胯部,肏得其小嘴咕咕作響,甚至將肉棒捅進了其緊閉的喉嚨內。

  她看著高高在上的月後殿下趴伏在自己腿間,賣力吞吐含弄肉棒的模樣,心里涌上了陣陣侵犯權威的快感,便出聲道:“嗯……殿下軟軟的小嘴……正被身份低賤的侍女肏弄呢……感覺怎麼樣……想要我將精液射在你的嘴里嗎……啊……”江逸涵的雙手搭在了侍女的腿間,螓首隨著不住地吞進吐出而起起伏伏,腦袋上的烏黑發絲也飄起飄落,充滿了一種淒迷的感覺。

  她猛地感到喉嚨里有異物鑽進,有濃濃的沉悶感,十分難受,便嘗試收攏著喉間軟肉,同時倔強地抬起了明麗的眸子,伸手拍打侍女的大腿,以示反抗之意。

  異族侍女並未在意,這次可是機會難得,若是不好好把握,抓緊時間肏服身下的月後殿下,恐怕就沒有下次了。

  細細思索間,她不僅沒有半分的放松,反而是雙手用力,將胯間女人的腦袋按向了自己的腿間,肉棒便隨著這般動作更為深入,擠進了其軟嫩的喉嚨里,甚至能感受到其緊致軟肉包裹住棒身的感覺。

  “嗚……咕……”江逸涵只覺小嘴里生生擠進了侍女粗碩的肉棒,柔軟的唇瓣都緊貼著其沉甸甸的陰囊,激得她緊縮喉嚨,發出了陣陣水聲。

  她的小臉漲得通紅,鬢間的兩縷長發垂落在侍女的腿間,既對如今的處境感到難堪,又對花牧月的作為感到惱怒。

  似是想通了什麼,她的眼神漸趨迷離,緩緩地搖晃螓首、收攏紅唇,吞吐吸吮著胯間的肉棒。

  異族侍女只覺胯間的肉棒被江逸涵不住收縮的喉間軟肉牢牢包裹住,傳來了陣陣緊迫的快意,不禁抽回了一只手,隔著薄薄的胸貼輕點紅潤的乳頭,另一手則是輕緩地撫摸著月後殿下柔順的秀發,好似在鼓勵一般。

  她一面享受著江逸涵的服侍,一面抬眸看向其臀後,那身材嬌小玲瓏的幼年侍女還扶著其圓鼓鼓的美臀,竭力抽動著肉棒,抽插其水嫩的菊穴。

  她眸光流轉,注意到了月後殿下正向後挺動腰部,主動用自己臀部撞擊侍女的胯部,迎合其肏弄。

  她心知江逸涵已然臣服在欲念之下,便戲弄般地用雙手撐著地面,一下一下地上拱纖腰,肉棒不住地在其軟嫩的喉嚨里深入,將其蜷首都頂得上仰。

  看著月後殿下難以招架、嘴角流出了細細唾沫的狼狽模樣,她輕聲道:“月後殿下,奴婢肏得你美嗎?”江逸涵聽言後,便探手搭在了侍女緊實的腿間,抽出了自己小嘴里的肉棒,盈盈抬首,媚眼如絲道:“嗚……你的肉棒……好大……好硬……嗯……肏得人家的喉嚨……舒服極了……”她話語未盡,便再度俯下身子,張開了艷麗的紅唇,含住了侍女滾圓的龜頭,而後將螓首緩緩下壓,一點一點地將肉棒吞進去,甚至舒張著喉間軟肉,好讓粗碩棒身深入得更多。

  異族侍女感受著肉棒上的濃濃快意,又想到平日里高高里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的月後殿下正趴在自己胯間,吸吮含弄著自己的肉棒,婉轉奉迎,心里的刺激感便更甚了幾分。

  僅堅持了數息,她便忍受不住,伸出了雙手,將月後殿下的蜷首狠狠地壓向了自己的胯間,肉棒同時一脹,噴出了濃濃的精液,灌滿了其細嫩的喉嚨。

  她高仰修長的脖頸,渾身輕顫,感受著濃稠的精液漸漸灌進月後殿下小嘴里的觸感,享受著肉棒浸泡在其溫潤的腔道內,緩緩變軟的快意,不禁張大了紅唇,發出了長長的嬌吟聲:“嗚……殿下含得人家的肉棒……好舒服……我要將全部精液……都射在你欠肏得小嘴里了……嗯……”江逸涵雪喉滾動,咕咚幾聲,便吞咽下了喉嚨里滿滿的精液。

  她還伸出了柔柔的小手,握住了侍女飽滿的春丸,輕輕揉弄按壓,似是想要擠出更多的濁白。

  她香腮鼓動,輕輕吸吮嘴里逐漸癱軟的肉棒,待到其馬眼不再吐出精液時,才噗呲一聲將陽具吐出,又湊過了小嘴,探出了丁香小舌,細細舔弄水亮的棒身。

  做完這些後,她微微抬起了腰身,探出了纖柔的食指,用指尖輕輕刮去殘余在嘴角的精液,隨後眼神柔柔地看向了異族侍女,張開小嘴,含住了晶瑩剔透的玉指,吸吮含舔著其沾著的濃精,發出了輕柔的嬌哼聲。

  立在江逸涵臀後的侍女自是將這般淫亂的場景都收進了眼底,她呼吸急促,猛地趴在了身下人光潔細膩的柳背上,快速地挺動著有力的腰肢,肏得其臀肉顫抖,啪啪作響。

  她還探出了雙手,想要觸碰揉捏月後殿下墜在胸前的圓潤乳房,但因雙臂太短,觸摸不到,便只好轉而輕撫其不住起伏的小腹,享受著手里嫩滑的觸感。

  “嗚……嗯……”江逸涵感受著臀後的大力衝撞與腹間的輕緩撫摸,只覺快意連連,便探出了雙手,撐住了異族侍女的大腿,隨後微微轉過了蜷首,深深凝望正肏弄自己的侍女,四下搖晃著盈盈一握的腰肢,收縮著柔軟的腸道,用盡全力地迎合著。

  她又感胸前的雪乳瘙癢,便只用一手支撐身子,另一手則伸向了自己的乳間,握住了彈軟豐盈的乳肉,猛力抓捏把玩,嬌哼道:“嗚……逸涵被肏得……好美……用力點……再用力點……嗯……”周遭的侍女聽到了動靜,都圍了上來,望著江逸涵披上了霞光的誘人美體,看著其騷浪入骨的姿態,便感到內心火熱,胯間肉棒再度翹挺起來,躍躍欲試。

  年幼侍女將肉棒肏進江逸涵的菊穴深處,感受其腸道的褶皺與蠕動,興奮得呼吸急促,肌膚冒汗。

  她想要盡可能地靠近月後殿下,便抬起了一只白絲美腿,彎曲著搭在其白嫩的臀瓣上,同時竭力挺動纖腰,享受著龜頭擠開緊致膣肉的快意。

  這般肏弄了數次,她又直起身子,轉而將月後殿下修長緊致的美腿高高舉起,露出其臀瓣內藏著的水淋淋的花穴。

  她流轉地美眸忽地定住,死死地盯住這道粉嫩緊閉的細縫,心里藏著深深的貪婪,想要狠狠地肏弄一番,但出於對月神大人的忌憚,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萬般無奈下,她只得加快了肉棒肏弄的速度,想象自己是在月後殿下的花穴里抽插,還探出了雙手,細細搓揉玩弄其白皙的臀瓣,一字一頓道:“嗯……殿下……奴婢的肉棒……肏得你爽嗎……嗚……”江逸涵被肏得美肉亂顫,隨身子墜下的酥胸啪啪拍打在身上,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泌出了晶瑩剔透的香汗,四下灑落,為其美艷的胴體抹上了一層誘人的水光。

  她將雙手撐在身下侍女的胸前,竭力向後挺動腰身,迎接身後幼女肉棒的肏弄,揚起的絲襪美腿曲线優美,蓮足精致秀氣,在半空中輕輕晃動。

  她眼眸里泛著柔柔的水光,微微張開了紅潤水嫩的唇瓣,發出了道道柔媚至極的嬌吟聲:“嗚……肉棒……肏得人家的菊穴……好美……嗯……再用力點……再快點……啊……”年幼侍女僅是聽著江逸涵的呻吟,便感覺渾身都好似涌動著熱流,心里的情欲熊熊燃燒。

  她伸手撫弄著月後殿下觸感柔滑的美腿,臉上肌肉緊繃,緊咬牙關,死死地忍耐住射精的衝動。

  但她只覺江逸涵柔嫩的腸道猛地收縮,牢牢地包裹攀附住自己的棒身,傳來了陣陣難言的快意。

  她終於無法忍受,翹起了雙足足尖,將濃稠滾燙的精液射在了月後殿下的菊穴里,並輕哼道:“嗯……奴婢要射了……啊……都射在殿下的腸道里了……好美……”江逸涵感到深深插進菊穴內的肉棒一漲,噴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化作了道道滾燙的熱流,衝刷在自己的膣道內,一股又一股,將她的肚子都灌得飽脹無比,還有的則衝了出來,沿著大腿流下。

  她享受著菊穴內的陣陣快意,身子酥麻無力,猛地軟倒下來,只得將螓首靠在了交疊擺放的雙臂間,瓊鼻聳動,呼呼喘息,同時哼叫道:“嗚……嗯……逸涵的菊穴……都被精液灌滿了……好美……還想要……”不知不覺間,一輪紅月高高懸掛在天際,灑落出皎潔無暇的月光,映出高大殿落外淫戲的身影。

  江逸涵的渾身都沾滿了精斑與汗跡,秀發更是凝成了一簇一簇的,正紅著小臉,吐出了殘余著乳白色精液的香舌,跪坐在侍女的身側,搖晃著纖腰與美臀,用嬌嫩的菊穴套弄其粗碩的肉棒。

  她的雙手探向兩邊,皆是握住了身旁侍女挺立的肉棒,不住擼動套弄著,盈盈抬起的美眸則是緊盯著前方,明靜的瞳孔內倒映正挺著胯間肉棒、緩緩邁步走來的侍女的身影。

  接下來的三日里,江逸涵都扎在侍女堆里,每天從早到晚地接受著榨精與肏弄,漸漸地沉淪在了欲念內,忘卻了所有。

  第三日的傍晚。花牧月暗自隱藏在一側,抬眸望著正與數名侍女交纏在一起,神情與姿態皆是淫亂不堪的江逸涵。

  她心情復雜,一雙鳳眸里流動著幽深的光彩,看到小姨是這般模樣時,心里既有心疼,又有欲念。

  稍作思量後,她還是盈盈邁步,走至偏殿的門口。

  沉迷於淫戲的侍女們見月神大人走來,皆是目露崇敬與驚喜之情,她們停下了動作,甚至抽出了肉棒,想要俯身行禮。

  江逸涵則被容貌美艷的侍女抵在樹上,將雙腿抬起分開,狠狠地肏弄著菊穴。

  她面對著花牧月,對其到來看得清清楚楚,面上流露出了淡漠的神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反而是喊叫得更為大聲,腰肢扭動得更為賣力。

  花牧月輕輕揮了揮手,示意侍女無需多禮,而後盈盈看向江逸涵,知曉其是心生怨念,心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

  她嘴角勾起了一絲冷艷的笑意,緩緩走至正半蹲在地面上休息的熟婦侍女身旁,垂首俯視其風韻十足的面容,輕輕抬起了著有高跟繡鞋的小腳,伸到其臉旁,命令道:“幫我脫下鞋子。”侍女一臉恭敬地看著花牧月,聽其言語後,心生榮幸之情,緊盯著從其上移裙擺間露出的一截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腿,緩緩地伸出了雙手,將其繡鞋褪下,隨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地面上。

  她眼神游移,似是想竭力避免注視花牧月的秀足,但還是忍受不住,看了又看。

  其足上裹著絲襪,隱隱透出了雪白的肌膚,小巧圓潤的腳趾整齊地排列在一起,足背光滑細膩,足弓纖巧柔嫩,惹人注目與探尋。

  花牧月在脫下繡鞋後,便面含戲弄地看著身下的侍女。

  她扭動足腕,活動著秀氣的小腳,眼眸閃閃地說道:“怎麼樣,好看嗎,想摸一摸嗎?”說罷,她徑直將秀足放在了侍女的手上,挪動著嫩滑的足心,輕蹭其纖細的玉指,同時輕輕聳動著瓊鼻,發出了輕緩柔膩的喘息聲。

  侍女急忙收攏手掌,握住了月神大人的小腳,感到十足的驚喜與雀躍。

  她心懷克制地探出了另一只手,輕輕撫摸其光滑的足背,享受著手里溫潤的觸感。

  她一面撫摸,一面試探性地看向了花牧月,察覺到其並未有所不滿時,動作便更加放肆,雙手並用,時而揉捏其圓潤的腳趾,時而磨蹭其細膩的足背,時而撫弄其纖巧的足弓,贊不絕口道:“神女大人的玉足……好美……摸起來……好舒服……”花牧月正思考著該如何對待江逸涵,這般玩弄侍女也僅是待其有所空閒,並沒有什麼玩樂的興致。

  她忽地掙脫了小腳,挑起了侍女嬌俏的下巴,眼眸流轉,看向了其高高挺立的肉棒,威嚴十足道:“給我躺下。”侍女觀察著花牧月的神色,隱隱猜測出其想法,忙諾諾頷首,躺倒在地面上,拱起了纖細的腰肢,挺翹著粗長的肉棒。

  她方一躺下,便看到氣質尊貴的神女抬起了精致的蓮足,踩在了自己胯間的肉棒上,而後舒張著可愛的腳趾,輕點碩大的龜頭,又挪動著靈巧的足弓,輕蹭青筋凸起的棒身。

  她只覺肉棒上傳來了陣陣柔膩的觸感,涌現出強烈的快意,不禁眯起水眸,輕啟艷唇,發出了嬌柔的呻吟:“嗯……神女大人的小腳……好軟……蹭得人家的肉棒……好舒服……”周遭的侍女早已聽聞了動靜,皆是艷羨至極地看來,只想替代這人,成為被神女踩在腳下的幸運兒。

  花牧月俯視這名成熟的美婦,心里漸漸泛起了情欲,眼眸里浮現出了柔柔的水光。

  她將足弓搭在其肉棒棒身上,上下摩擦擼動,又探出了渾圓的踇趾,摁住了纖白的包皮,緩緩地撥弄開來,露出其粉紅色的艷麗龜頭。

  她將踇趾搭在了侍女分泌著透明粘液的馬眼處,其余四趾則靠在其龜頭上,細細揉弄撫慰,弄得其肉棒不住抖動,而後嬌哼道:“嗯……你的肉棒……抵在了我的小腳上……正磨蹭著我的腳趾與足弓……”侍女感受著腿間肉棒的快意,便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素淨的雙手,搭在了圓滾滾的乳房上,用力揉捏玩弄著豐盈柔軟的雪肉,更添一份快意。

  她微微抬眸,看向了神女的下身,其穿著層疊繁復的黑裙,裙裝上流轉著玄奧的星空,隨著秀足的抬起,紋著花邊的裙擺也掀起了少許,露出了光潔細膩的小腿,再向上看去,還能窺見其腿心處鼓起的一道小包。

  她知曉那是神女的肉棒,心生濃濃的刺激感,在種種快感的疊加下,終於忍受不住,肉棒一漲,棒身一鼓,猛然噴射出了濃稠滾燙的精液,拍打在其小巧玲瓏的秀足上,同時嬌吟道:“嗚……神女大人的玉足……揉得人家的肉棒……好美……嗯……要射了……啊……”花牧月才有一絲興致,正將注意力集中在侍女的肉棒上,細細地撫慰玩弄著,沒想到其忽然把持不住,徑直射出了精液。

  她忽地感到索然無味,便挪開了沾著精液的小腳,眼里含著深深的淡漠,直盯著身下侍女的面容,將足上的精液抹在其短裙上,隨後穿上了繡鞋,小步邁出,來到了江逸涵的身旁。

  江逸涵頭上發絲散亂,披在了白皙的玉容與紅潤的唇瓣上,胸前兩只緊實的乳房正壓在侍女的身上,纖細修長的白絲美腿抬了起來,搭在了身前人的腰間,秀氣的美足輕輕晃動,劃出了道道優美的弧度。

  她看花牧月緊盯著自己看,便輕抿小嘴,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復雜。

  不知出於何意,她又湊過了紅艷的唇瓣,與冷艷侍女香吻,並晃動著柔柔的纖腰,迎合其大力的肏弄。

  花牧月看出小姨是有意為之,心懷怨念。她起先還有淡淡的愧疚,但看著其迎合她人肏弄時的淫浪表現,心里便涌上了一抹邪火。

  她靜靜等待,醞釀著情欲,直至侍女渾身輕顫,在江逸涵的菊穴里射出了精液,才走上前去,冷聲道:“弄完了嗎?”冷艷侍女正緊摟著江逸涵的身子,享受著射精後的余韻,忽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清冷言語,便轉頭一看,見來人是神女,嚇得渾身一顫,忙回應道:“奴婢……好了……”她抽出了肉棒,低垂著蜷首,慌亂地讓出了身位,任由江逸涵軟軟地靠在了樹干上,分開了纖柔的美腿,露出了張開一道圓形小口、冒出濃濃精液的菊穴。

  花牧月上前摁住江逸涵的香肩,垂下了明麗的眼眸,輕咬粉嫩的唇瓣,直勾勾地盯著其紅雲未散的俏臉。

  她探出一手,輕撫小姨的菊穴,將青蔥般的手指伸了進去,細細摳弄,感受其溫潤腸道內濃濃的精液。

  她的心里不知為何地泛起了一股酸意,似是急於宣泄自己的主導權一般,將長裙裙擺掀起,露出了早已翹挺的粗碩肉棒,隨後一挺纖腰,便肏進了江逸涵水淋淋的花穴里,享受著其內膣肉的濕滑緊致。

  江逸涵察覺到了花牧月的逼視與到來,心生濃濃的心虛感,眼神躲閃,不願與其相視。

  還未反應過來。

  便聽到了窸窣的脫衣聲,腿間花穴一疼,擠進了碩大粗長的肉棒。

  她垂下螓首,便見花牧月正緊握著自己細長的美腿,挺動著胯間的肉棒,狠狠地肏弄著自己早已瘙癢難耐的花穴。

  她對此感到十分排斥,便睜大了眼眸,凶狠地盯著花牧月,探出了白淨的雙手,推向其微微隆起的胸脯,嬌喘道:“嗯……你來干嘛……快走開啊……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與你交歡……”花牧月本就惱火,只顧著挺動胯間的肉棒,肏得江逸涵的花穴滋滋作響,淫水直流。

  她一手握住了小姨的皓腕,摁在了其腦袋上,另一手則探至其乳間,狠狠地揉捏其嬌嫩的雪乳,輕聲說道:“你……你說你不想……”話語未盡,她便快速地肏弄了數下,垂首望著江逸涵四處飛濺的淫水與隨著肉棒抽出而帶出的細嫩膣膜,戲弄道:“結果花穴里卻流出了這麼多的淫水……嗯……侍女都肏得……我還肏不得了嗎……”江逸涵被肏得快意連連,眼眸泛水,仍舊倔強地別過腦袋,搖晃著搭在花牧月腰上的小腳,輕輕拍打其腰間的軟肉,以示反抗。

  她酥胸起伏,被肏得呼吸困難,竭力克制著快要從瓊鼻間哼出的嬌吟聲,感受著肉棒肏弄花穴時的飽脹與滿足感,口是心非道:“嗯……你就是……不能肏我……嗚……”花牧月聽得十分惱火,便噗呲一聲抽出了肉棒,握住了江逸涵的纖腰,轉過其身子,隨後壓折其光滑的柳背,雙手不住拍打其暴露在短裙外的雪臀,拍得瑩白的臀肉都是泛著紅色。

  她緊盯著小姨粉嫩臀溝內的菊穴,其張開了一道圓圓的小口,往外冒出了濁白的精液,流至其緊致的腿間,刺眼極了。

  她一面拍打著江逸涵的臀部,一面挺動肉棒,每次都肏在其柔嫩的花心上,凶狠道:“嗯……你是我的小姨……我憑什麼不能肏你……還敢生我的氣……肏死你……肏死你……啊……”江逸涵雙手直直地撐在了粗糙的樹皮上,彎下了纖細的柳腰,撅起挺翹的美臀,感受著花穴內肉棒的橫衝直撞,只覺自己的每一處膣肉都被揉按得舒適無比,花穴受到了龜頭的衝撞,傳來了陣陣難言的快意。

  她的腦袋已是有些昏沉,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泛起了嬌嫩的粉紅,細細的腰肢不著痕跡地向後挺動,似是在迎合花牧月的肏弄,嘴里依舊反抗道:“啊……誰叫你……把我扔在這里……被這麼多侍女玩弄的……嗯……這麼多天了……都不來看我……”花牧月聽到小姨終於袒露出了一絲心聲,心情放松了少許,不再拍打其通紅的臀部,轉而憐惜地輕輕撫摸,又探出了一只小手,不住摳弄其嬌嫩的菊穴,將其內流出的精液緩緩地摳了出來。

  她放慢了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溫和地在其花穴內肏弄,用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地擠開其緊致的膣肉,緩緩地抵達其嬌嫩的花心上,隨後晃動美臀,細細磨動,柔聲道:“嗯……小姨……牧月是不該……在一氣之下……將你拋在侍女堆里的……嗚……可是你也不該……趁我不注意……想著偷偷溜走啊……”她話語聲頓了頓,探出了光潔的雙臂,摟住了江逸涵的纖腰,將其豐潤的身子摟了過來,上身與其腰背緊貼,享受著親密的溫存,解釋道:“嗯……你是想去找花家報仇……對嗎……我還記得當年的仇恨……會尋找機會……嗚……花家勢大……你若是獨自一人前去……很可能會危及性命……我是關心你……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江逸涵細聽著花牧月的言語,心里的芥蒂消散了許多。

  她這三日與侍女作伴,不分早晚地交歡,也時常進行反思,自是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想著,她還是心存委屈,垂下了仰得高高的螓首,抽了抽綴著晶瑩汗滴的瓊鼻,一手輕撫沉甸甸的雪峰,另一手向後摸索著花牧月的柳腰,悶聲道:“嗯……我是做錯了事……但你也不該……這般懲罰我啊……我可是你的小姨……是月宮的月後……你將我扔在這里……任由侍女玩弄……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花牧月回憶著偷偷前來,窺視小姨交歡的景象,只覺其表現得沉浸無比,完全失去了羞恥心,除了濃濃的享受外,哪里看得到半分的羞辱?

  但她肯定不能點破,江逸涵的話語聲里都帶上了一絲哭腔,才將其哄好了,若是再惹得生氣了,豈不是前功盡棄?

  她緊貼著小姨溫熱的身子,將雙手探至其腹間,輕輕摸索有著妖艷淫紋的雪白軟肉,同時挺動著纖腰,抽插其滑膩的花穴,柔聲道:“好了……小姨……是牧月錯了……你想我如何補償你……嗯……”江逸涵在花牧月的肏弄下顯得動情至極,微微張開著濕潤粉嫩的唇瓣,吐出了道道輕重不一的氣息,還收緊了窄緊的花穴,用濕滑的膣肉夾住了其堅挺的肉棒,迎合其粗暴的肏弄。

  她轉動著澄澈的眼眸,回想著這三日里受到的肏弄與凌辱,便想也不想地說道:“嗯……我要你也被侍女肏弄……也體會一下我的感受……現在就要……”花牧月聽罷,心里涌上了淡淡的不願。

  她沒想到小姨會提出這般荒謬的要求,自己貴為月神,怎能受到卑賤下人的玩弄呢?

  但仔細想過,她又感到了濃濃的刺激,回想起江逸涵與侍女同歡的場面,不禁心生向往,想要嘗試一番。

  她揪過了江逸涵的一只小手,放在其腰側,隨後扯動其潔白的皓腕,用力地肏弄了數次,才故作不願地說道:“嗯……既然小姨這樣說……那我便答應下來吧……”四周的侍女本來正旁觀著花牧月兩人的淫戲,聽得月後殿下抱怨的言語後,都感到了濃濃的驚懼,害怕受到事後的追究與責罰。

  但在聽了月神大人的應允聲後,她們的眸光皆是一亮,都看向了其圓潤白膩、裹著黑色開襠褻褲的美臀,心懷向往,想要被其選中,成為能夠玩弄其柔軟臀瓣與嬌嫩菊穴的人。

  站在一側的王令儀當時眸光一亮,在月神大人還未開口時,便徑直地走了上去,伸手搭在其細細的柳腰上,磨動著胯間的肉棒,輕蹭其褶皺幽深的艷麗菊穴,嬌聲道:“神女大人……令儀可否……成為肏弄你的人呢……”說話之間,她的雙手順著花牧月曲线有致的身子緩緩上移,似有若無地輕撫那白生生的軟肉,更是用碩大的龜頭輕點其一翕一合的菊穴,大膽地挑逗其情欲。

  在她看來,神女大人對才進月宮不久的侍女不太了解,也不會有想要挑選出的特定人員,只要挑起了其欲念,那麼自己便能把握住機會,好好地享受其美妙的胴體。

  花牧月鳳眸輕睞,眼眸里閃過了一抹異樣的光澤。

  稍作猶豫後,她便提起了盈盈一握的柳腰,挪動著刻意舒張的菊穴,噗呲一聲吞下了侍女堅挺的肉棒。

  她抬起了足底尚且沾有淡淡精痕的秀足,勾住了王令儀的小腿,細細地上下磨蹭,聲音嬌媚道:“嗯……那你便……來試試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王令儀聽罷,臉上流露出了難抑的喜悅,繃緊了飽滿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挺動著肉棒,用盡渾身解數,肏弄著月神大人嬌嫩緊致的菊穴。

  她的雙手更是緩緩上摸,握住了花牧月不堪一握的鴿乳,按住其白皙的乳肉,連著粉紅的蓓蕾一同揉按擠壓,享受著手里的快意,輕聲道:“嗚……神女大人的菊穴……夾得人家的肉棒好緊……真舒服……”江逸涵察覺到身後的動向,便掙扎著縮回了美臀,轉過了身子,直面著花牧月,主動伸出雙手與雙腿,緊緊纏繞住其嬌軀,眼眸如水,直勾勾地盯著後方,柔聲道:“嗯……我想看看……牧月是如何……被侍女肏弄的……”她凝視著身形嬌小的花牧月被侍女摟在懷里、不住肏弄菊穴的場面,只覺興奮無比,不禁上拱著纖腰,用水嫩的花穴迎合其肉棒的抽插,嬌哼連連。

  周遭的侍女看到王令儀抓住了機會,能夠肏弄月神大人的菊穴,心里是既嫉妒又懊惱,有的還跺了跺小腳,表示著不滿。

  但很快,她們的眸光便被眼前的淫戲所吸引,渾身泛起了道道熱流,不約而同地撩起了裙擺,用手套弄著鼓脹無比的肉棒。

  王令儀緊摟著花牧月的纖腰,肉棒深深地肏進其菊穴里,在其窄緊滑膩的腸道內前行,享受著其內的蠕動與擠壓。

  她垂下眸子,細看神女大人的身姿,其面容清麗,肌膚如雪,身姿起伏,當真是完美至極。

  她緊緊環著懷里幼女的身子,每次插入時,都將肉棒插得最深,直抵其腸道的深處,抽出之時,則僅將龜頭留在其菊穴口上,感受著膣肉緩緩閉合的觸感,輕聲道:“嗯……令儀……肏進神女大人的菊穴了……肉棒被緊致的腸道……牢牢包裹住……好舒服……”花牧月享受著兩人的前後夾擊,感到意亂情迷,便探手褪下細細的肩帶,露出了小巧秀氣的香肩,又輕輕抖動著身子,華美的裙裝順勢落下,露出了胸前柔軟雪白的乳房。

  她含住了一絲垂落在唇角的銀發,眸光嬌艷,將小手探至江逸涵的胸前,揭開遮掩住其紅潤蓓蕾的胸貼,隨後動作粗暴地揉捏玩弄,嬌小的身子則是緊貼其細膩的柳背,上下磨蹭擠壓,享受著兩人肌膚相貼的親熱感。

  她將肉棒抵在小姨花穴深處的花心上,以極小的幅度輕輕抽動,快速地刺激頂撞這團嬌嫩的軟肉,享受著龜頭上的滑膩觸感,柔聲道:“嗯……我的肉棒……正頂在小姨的花心上……舒服嗎……”江逸涵垂下眸子,細看著花牧月的肉棒在自己粉嫩的花穴里肏進抽出的場景,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意。

  她情不自禁地探出雙手,捧住了身前人絕美的面容,湊過小嘴吻了上去,與其唇舌糾纏,貪婪地吸食其香粘的唾液。

  她感受著花牧月微微隆起的小腹的起伏,又想到其懷上了姐姐的孩子,心里便涌上了濃濃的刺激感,想要其在自己的子宮內射精,而後為其懷孕生子。

  她眼神嬌媚,勾魂般地緊盯著花牧月,將雙腿抬了起來,交纏著放在其纖細的腰間。

  忽地收回了小嘴,細細舔去綴在其唇瓣上的晶瑩唾沫,嬌哼道:“嗯……牧月……快肏我……在我體內射精……小姨想要為你懷孕……嗚……”花牧月感受到了小姨想法的改變,雖然不知為何,但還是配合地摟住了其纖腰,狠狠地抽動著肉棒,一下一下地肏在其花穴內,將龜頭頂撞在其柔軟的子宮頸外,想要插進其孕育生命的腔道內,射出了濃密的精液。

  她將小臉埋在了江逸涵的胸前,白皙的肌膚緊貼其嬌嫩的乳房,將其壓得扁扁的,享受著溫潤乳肉的觸感。

  她的小嘴則緊挨其小巧紅潤的蓓蕾,探出了濕滑的粉舌,細細舔弄掃舔淡紅色的乳暈。

  僅僅這樣,她還是不滿足,便伸手握住了小姨的美乳,將其擠壓向自己的柔嫩的唇瓣間,隨後輕輕張口,含住了櫻粉色的蓓蕾,輕輕啃咬與舔弄,嘴里發出了含糊的嬌吟聲。

  江逸涵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滑膩觸感,不禁抱住了花牧月的蜷首,壓向了自己,同時挺動著細膩的腰身,將豐盈的嬌乳送進其溫熱的口腔內,享受著其內的濕軟唾液的流動與包裹。

  她只覺花穴內的肉棒不住衝撞在花心上,散發出淡淡的疼痛感,好似要叩開自己緊閉子宮頸,在孕育生命的腔道內肏弄。

  她想象著自己嫁給花牧月,為其誕下孩子的場景,感到了十足的興奮,便高仰粉白的脖頸,柔聲道:“嗯……對……就是這樣……牧月……快撬開我的子宮……將精液射到里面去……”王令儀緊抱著花牧月的臀部,看著眼前淫亂的場景,抽動肉棒的速度都放緩了少許,生怕打擾了兩人的淫戲。

  她只是將肉棒肏進了月神大人的菊穴里,便感受到了其緊致細膩腸道的收縮與舒張,其褶皺幽深的膣肉次次包裹住自己棒身,傳來了難言的快意。

  周圍的侍女只見一位扎著高馬尾的女子穿著性感,正分開修長的長腿,迎合著身前黑裙半解、露出美艷胴體的幼女的抽插,還將其螓首壓在了胸前,任由其含弄豐盈美乳上綴著的紅潤蓓蕾。

  而在幼女的身後,還站立著一名模樣俏麗、神態嬌媚的侍女,其緊摟著身前人的纖腰,將胯間粗碩的肉棒肏進了神女嬌嫩的菊穴里,在其腸道內肆意抽插肏弄,細細探尋。

  侍女們看著這般畫面,感到十分刺激,擼動肉棒的速度驟然加快,直射出了濁白的精液,落到了地面上,形成了一灘濃稠的水漬。

  她們似是覺得意興未盡,不等射精的快意散去,便分開了裹著白色絲襪的細軟美腿,並起了纖細的雙指,不住抽插自己水淋淋的花穴,享受著濃濃的快意。

  花牧月挺動柳腰,用滾圓的龜頭次次衝撞在江逸涵的花心上,總算肏開了其緊攏的子宮頸,插進了其緊致的腔道內。

  她感到十分刺激,只覺肉棒正緩緩分開窄緊的軟肉,四面八方的膣腔都緊緊收攏起來,包裹住自己粗碩的棒身。

  她激動之下,控制不住小嘴的力度,緊合銀白的貝齒,惹得江逸涵痛哼出聲後,才醒悟過來,噗呲一聲吐出了方才含在嘴里的蓓蕾。

  她細細看去,果真看到小姨的蓓蕾上帶著淺淺的牙印,便心疼地探出了滑膩的舌尖,輕輕地舔弄與撫慰,並且挺動著下身的肉棒,在其子宮內緩緩肏弄。

  江逸涵鮮有人涉及的子宮內猛地肏進了花牧月粗碩的肉棒,感到了陣陣難忍的疼痛,疼得她雙頰通紅,肌膚冒汗。

  她感到膣腔內的肉棒正艱難地抽動肏弄,其內膣肉都好似在嘎吱作響,承受著有力的擠壓與衝撞。

  想到花牧月即將在自己的子宮內射出精液,她便強忍著痛楚,晃動著墜在樹邊的美臀,迎合其肏弄,輕哼道:“嗯……牧月……的肉棒……肏進人家的子宮里了……嗚……快射出精液來……我想懷上你的孩子……嗯……”花牧月聽得此言,自是心情振奮,熬過了肉棒起初肏弄的艱澀後,直起了身子,雙手握住了江逸涵的纖腰,賣力地挺動著腰胯,肏得其花穴淫水飛濺,軟肉緊縮。

  她垂眸一看,便見自己的肉棒幾近齊根並入,都深深地扎進了江逸涵的花穴里,下方則墜著有三顆春丸的鼓脹陰囊,不住拍打在其挺翹的美臀間。

  她還能看到江逸涵腹間隱隱突起的肉棒長條的痕跡,其隨著自己的肏弄而輕輕蠕動,顯得妖艷至極。

  她探手摸去,想著小姨若是懷孕了,小腹亦是會鼓起,心里便涌上了強烈的快意,終於忍受不住,在其子宮內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花牧月細細感受著肉棒上的快意,便覺棒身猛地一漲,鼓起的龍紋受到了情欲的影響,正胡亂地扭動,擠壓在小姨子宮的膣壁上,龜頭處的馬眼更是大大張開,噴射出了濃密滾燙的精液,速度極快地灌進了窄緊的腔道內,甚至順著細小的縫隙流至花徑上。

  她瓊鼻聳動,吐出了粗重的氣流,將香汗淋漓的小臉貼在了小姨的胸前,無力地嬌哼道:“嗯……牧月將肉棒肏進了小姨的子宮內……射出了……滿滿的精液……嗚……”江逸涵感受著子宮內滾燙精液的衝刷與灌注,放在花牧月細膩柳背上的小手緊緊收攏,抓住了其雪白的軟肉,裹著白色絲襪的纖巧足尖亦是繃得緊緊的,揚起了優美的弧度。

  她雙眸泛白,艷紅的唇瓣大大張開,唇角流出了一道晶瑩剔透的唾沫絲线,胸前的酥胸起伏,貼合在花牧月的臉上,足足舒緩了許久,才嬌吟道:“嗯……小姨感受到了……子宮內的精液……好燙……好濃稠……牧月別將肉棒抽出來……不然……嗚……精液要漏出來了……”花牧月乖巧地聽從了小姨的話語,向前挺了挺纖腰,將肉棒牢牢地肏在其子宮內,一動不動,僅僅將身子抽了出來,俯視其胸前墜著的美乳,伸手輕輕撥弄,眉目含笑。

  她忽地感到了菊穴的瘙癢,其內插進了侍女的肉棒,正以極度緩慢的速度輕輕地抽動。

  她欲念上涌,便四下搖晃著臀部,享受著碩大龜頭的擠壓,出聲道:“嗯……快動起來……人家的菊穴……好癢……”王令儀受到花牧月柔媚姿態的刺激,當即忍受不住,緊握住其纖細的腰肢,挺動著胯部,賣力抽插其嬌嫩的菊穴。

  她探出了雙手,撫向了月神大人的乳間,手掌收攏,輕輕揉捏其微微隆起的雪乳與小巧圓潤的蓓蕾,享受著手里溫軟的觸感,不禁嬌吟道:“嗯……月神大人的乳房……被我握在了手里……捏起來好軟……如面團一般……乳間蓓蕾更是硬了起來……抵在了我的手心里……”花牧月盈盈側首,看向了身後的侍女,眼神柔媚如絲,神情迷亂至極,牢牢記住了這肏得自己舒爽無比的人。

  她將一只小手放在了胸前,覆在王令儀揉捏自己乳房的手上,跟著其動作施加力度,另一手則是探至了兩人性器交合的位置,握住其鼓脹的陰囊,輕輕收攏舒張手掌,把玩其碩大的春丸。

  她插在江逸涵花穴內的肉棒逐漸癱軟,絲絲濁白的精液順著其花徑內流出,出於其吩咐,並未抽出軟軟的棒身,反而是挺動柳腰,將其肏得更深了幾分,又輕輕搖晃著細臀,嬌吟道:“嗯……你肏得我的菊穴……好美……堅硬的肉棒……分開了人家的腸道……肏得我的肚子都鼓起來了呢……再用力點……啊……”王令儀聽得花牧月嬌柔的呻吟,感受其千嬌百媚的迎合,激動得紅唇都微微顫抖,肉棒上亦是傳來了淡淡的射精的快意。

  她想要給月神大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便趁著還未射精,雙手緊摟其纖腰,重重地挺動著胯部,每次都將龜頭頂在其柔嫩的花心上,再抽回至花穴口,撞得其雪白的臀肉泛紅,連連顫抖。

  她面頰漲紅,柳腰彎曲,強忍著腰間傳來的針扎般的刺激感,嬌哼道:“嗯……奴婢正用胯間的肉棒……用力抽插著月神大人的菊穴……嗚……大人被肏得美不美……”花牧月只覺菊穴里的肉棒肏弄得既大力又快速,好似要將嬌嫩的腸道磨出火花,生出了陣陣難言的快意,肏得她維持不住身子的平衡,只得軟軟地靠在了小姨的懷里。

  她銀發散亂,披落在纖細光潔的腰背上,意亂情迷間,竟伸出了一只小手,啪啪拍打在自己的美臀上,神情嬌媚道:“嗚……你肏得人家好美……菊穴都要被肉棒肏爛了……嗯……”王令儀見狀,已然抑制不住射精的衝動,雙眸一翻,肉棒一漲,便在花牧月的菊穴深處射出了濃稠的精液。

  她身子劇顫,牢牢地抱住了花牧月的柳腰,將小臉埋在其散發著清淡芳香的發絲間,嬌喘道:“嗚……奴婢在月神大人的菊穴里射出了精液……真舒服……嗯……好想一輩子……泡在里面……”夕陽下,三道美艷的身影緊緊交纏,投下了令人面紅心跳的側影,構成了春意濃濃的畫卷。

  數名侍女環繞在一旁,或擼動著肉棒,或撫慰著花穴,緊盯著面前的淫戲,不顧身子的疲軟和散落一地的淫液。

  此事過後,江逸涵出走的念頭便逐漸散去,對於懷上花牧月的孩子也沒有了顧忌,反而是趨之若鶩,時常拉著其在大床上肏弄交歡。

  深夜之時,她每每想起與侍女持續了足足三日的淫戲,都會感到心顫,還隱隱有著淡淡的渴望。

  侍女聚眾交合時,偶爾也能看到曾肏弄過的月後殿下緩緩走來,故作不願地褪下衣物,加入到眾人的淫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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