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花牧月探望姐姐十日後,她終於處理好了相關的事宜,便與娘親一同回了城主府。
偌大的府邸內,花千尋手拿水壺與剪子,細細照料開得艷麗的鮮花盆栽,只是神情顯得漫不經心,偶爾抬眸看向虛空,不知在想什麼。
一旁的周文婷俏臉上閃過一絲心疼,但很快便消散無蹤,轉而上前握住了花千尋的小手,看著灑落在地面上的清水,嬌呼道:“小姐啊,你把水都澆到地上了!”花千尋僅是垂眸看了一眼,低聲應了下,便將水壺遞給了周文婷,興致乏乏道:“你來吧,文婷!”小侍女順手接過,垂下了俏麗的眸子,一面動作細致地澆花,一面輕聲道:“小姐若是真想神女大人了,可以直接去找她的,不必呆在這里,心心念念,文婷看得都心疼了呢。”她是看花千尋成天心不在焉、悶悶不樂的,才帶其出來散心,沒想到卻是沒有起到什麼成效,只得出言勸誡。
如果是別的事,她還能想辦法解決,但小姐思念的可是尊貴的神女大人,她當真害怕遭受懲罰。
花千尋聽言,好似被說破了心思般地跳腳,紅著小臉,雙手緊糾著放在身前,不自然地道:“誰……誰想她了……”她確實是數天未見花牧月,心里充盈著十足的想念,但同時也有淡淡的自責,怪自己沒有能力與閱歷,不能幫助其處理事務、建設月宮。
她離開江家時尚且年幼,沒來得及學習和鍛煉處事的能力,逃到玉桂城後,更是整天只想著柴米油鹽等瑣事,也沒有磨煉出什麼經驗來,為了不拖累花牧月,便主動要求留在城主府。
周文婷並不清楚花千尋的小心思,只是伸出纖細的手指輕柔地擺弄鮮艷的花瓣,好教其吸收更多的水分,嘴上隨意道:“小姐還狡辯呢,若是現在給你一副城主的畫像,你怕是都會愛不釋手,每日捧著它睡了。”這話擊破了花千尋的心防,她想了想,發現真是這樣,便將小嘴抿起,板起了臉:“我……我才不會捧著她的畫像,哪怕她現在出現在這里,我也不會多看她一眼!”話音還未落下,便有兩道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一位氣質妖艷、容貌靚麗的幼女牽著身旁溫婉婦人的玉手,直直地朝此處走來,正是花牧月與江曼歌。
花牧月只聽清了姐姐的最後一句話,便在盈盈走至其身前後,含笑詢問道:“姐姐說誰出現在這里,也不會多看一眼?”她心里已有猜測,正暗自得意自己又抓了個正著,說出這話的目的也僅是戲弄花千尋,想看到其羞怒臉紅的模樣。
江曼歌俏立在側,眨動明艷的水眸,細細凝望著花千尋,將其渾身上下都看了個遍,發現其面色紅潤、通體有力後,她才松了一口氣,掩嘴輕笑。
多日未見大女兒,她自是想念萬分,但看著花牧月兩人玩鬧亦是頗為有趣的事,便未作言語,搶占風頭。
隨著手握權力的增多,她在江家養成的氣度逐漸顯現出來,整個人都變得更為清美高貴,充滿了不可侵犯的氣質。
花千尋猛然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走到面前來,心底藏著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化作了濃濃的喜悅,眼眸亮晶晶地緊盯著花牧月看。
聽其言語後,她才反應過來,偏過螓首,輕挑下巴,雙手抱著豐潤的乳房,嬌聲道:“哼,反正我說的不是你。”周文婷呆立在一邊,握著水壺的小手都在顫抖,長長的睫毛劇烈顫抖,不敢有所舉動,努力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她感到十分窘迫,連著兩次與小姐議論城主,都被抓了個正著,當真是害怕無比,生怕受到花牧月的責罰。
聽著花千尋嬌滴滴的聲音,她抱緊了雙手,打了個寒顫,只覺好似被灌進了濃稠的蜂蜜,甜得膩人,心下暗自道:小姐還在狡辯,說話的聲音都膩成這樣了。
花牧月此前與娘親商量過今日的安排,自覺時間緊迫,不願浪費時間,便上前一步,緊抓住其光潔的玉臂,輕聲道:“好了,姐姐,我知道你說的不是我,是娘親,對不對?”她的話語滿含寵溺,如哄小孩一般,許久未曾歸來陪伴姐姐,自是知曉其心懷思念,說話時都禮讓三分,不爭辯到底。
花千尋嬌哼一聲,連連頷首,感到心情極好,精致的玉容上都泛起了一絲瑩白的光澤。
她抬眸看向娘親,猶豫數息後,還是沒有掙脫花牧月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而是小步挪去,嬌聲道:“娘親,你也來了~”她將蜷首靠在了江曼歌的身側,小手則緊摟住其纖腰,姿態親密至極,小鳥依人。
她也有許久未曾見到娘親,但不知為何,對其親熱不比花牧月,只得在舉止上更為密切,掩飾真正的想法。
江曼歌探手輕輕撫了撫花千尋長長垂落的青絲,拍了拍其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柔聲道:“好了,千尋,娘親與牧月都忙完了,正要帶你出去游玩呢。”她眼光敏銳,看出了花千尋對待自己與花牧月的不同,心懷失落,暗嘆道:終究是女大不中留啊。
花千尋一聽,抓著花牧月玉臂的手指都緊了幾分,陷進了其雪白柔軟的肌膚里,眼眸泛著水光,嬌聲道:“真的嗎,娘親,我們要去哪里玩?”花牧月被抓得吃痛,伸手掰開姐姐的小手,拉扯著其纖白的藕臂便朝寢室內走,強硬道:“姐姐,你別問這麼多了,先跟我去換件衣衫,穿成這樣可不好看。”須臾後,三人換上了衣物,俏生生地並肩前行,各有風味。
花千尋烏黑的長發扎成了兩個丸子頭,兩邊各自系有一道長長的白色飄帶,與三千青絲持平,在和風中微微飄揚,一張白皙的瓜子臉則是清麗脫俗、冷艷逼人,與嬌俏的發型形成了反襯,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紋有淡金花枝圖案的短衣,其性感無比,裸露出了大片艷麗的胴體。
一道細環緊纏在她纖細的、粉白的脖頸上,其帶有兩個小口,分別伸出兩根細帶,順著精致的鎖骨向下蔓延,緊貼著身側,繞過了飽滿的酥胸後再度交匯。
花千尋身側的系帶交合後便連成了一片,包裹住她柔軟平坦的小腹,僅在兩側開出了小口,露出了一截細細的柳腰和一點豐潤的美臀。
而在她纖柔的藕臂上則套著緊致的同色袖套,余下小巧秀氣的香肩和半截光潔細膩的玉臂。
她的胸前留有兩道大大的鏤空,豐碩鼓脹的乳房徑直暴露在外,其形狀飽滿,一手都難以抓握過來,顫巍巍地晃人眼球,僅在嬌小玲瓏的蓓蕾上貼有兩道心形的半透明胸貼,透出了誘人的紅潤顏色。
花千尋的腿間套著黑色的開襠褻褲,有一道細細的絲帶緊勒著纖腰,起固定作用,下方是邊緣有花邊的、足以兜住陰囊的柔軟布料,留出了一道三角形的口子,足以供給包裹著黑色莖套的肉棒衝出。
布料向下還延伸出了兩條細帶,在水潤的花穴處交匯,深陷粉嫩的臀溝。
她纖直的美腿上裹著黑色漁網襪,濃纖合度,將完美的腿部曲线完全襯托出來,柔媚的秀足上則穿著粉色帶雲紋的高跟繡鞋,點點套著輕薄黑絲的足踝在鞋口顯現,更添一分誘人。
花牧月穿得則更為性感迷人,散發著極度妖艷的氣息。
她銀白色的長發披散在柔柔的腰際,巴掌大小的俏臉十分精致,修長的脖頸上套著一道黑色的、帶有白色花邊的絲環。
她的胸上穿戴著一件布料極少的黑色胸衣,僅有一條細細的布條勒住了乳房下部,兩道豎直的細布順著脖子上的絲帶下伸,勒住了小巧紅潤的乳肉,余下雪白細膩的乳肉裸露在外。
花牧月上身身前的剩余部分都不著一縷,露出了曲线有致的玲瓏身段。
她骨感勻稱的香肩上則披著一件主體為黑色、袖子呈淡藍色的披風,其長及腰間,在袖口等邊緣處有著透明的花邊。
而她香軟的胯部上則裹著白色的開襠褻褲,粗碩的肉棒上套著同色莖套,正軟軟地搭落在腿間。
她圓潤飽滿的臀部與豐潤緊致的大腿皆是裸露在外,僅在大腿中部套有緊勒著腿肉的金色腿環。
順著柔膩的美腿曲线往下,則是她圓滾滾的膝蓋,沿著此處至於纖柔彈軟的小腿上都裹著白色的絲襪,其邊緣並不規整,而是有著數道菱形的開口,勒得緊緊的腿肉便從其內露出,看上去十分美艷。
與花千尋相同,花牧月的足上也踩著一雙高跟繡鞋,只不過顏色不同,其為通體淺綠、紋有點點粉紅碎花的樣式。
她緊拉著小臉羞紅、雙腿交並的花千尋的小手,偏過了腦袋,用貪婪的眸光掃視其溫潤的美體,似是要將其一口吞下。
花千尋本就是在妹妹的百般勸解下才有了這般大膽的著裝,可她方一出來,便後悔不已,即便身有幻形斗篷的遮掩,她的渾身也暴露在了不時拂過的和風下,如針扎一般,瘙癢不堪。
想到待會兒還要去街道內的綢緞店,她便感到萬分的心慌,只想止步轉身,回去換上合適的衣物。
感受到了花牧月充滿著色欲的眸光,她心里更是惱怒,忽地立在了原地,跺了跺小腳,嬌羞道:“你,你還看我!我要將這短衣換掉,不讓你再戲耍我了!”花牧月急忙挪開眸光,牽住花千尋因羞澀而發燙的玉手,輕聲哄騙:“我不看了,不看了。主要是千尋你穿這套衣物好看得很,我才忍不住的。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路程也遠,還是別回去了。”她方才趁著姐姐開心,可是用盡了一切辦法,說盡了花言巧語,半推半就著才讓其換上這套衣服,若是因為多看了幾眼便前功盡棄,豈不因小失大?
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只要花千尋這次不拒絕,有了好的感受,她便有辦法帶著其做更大膽的事,緩緩侵蝕其保守的內心。
想著,她做好了打算,這一路上還要要照顧好姐姐的想法,如先前一般,多多夸獎,潛移默化地化解其防備。
江曼歌站在花牧月的身側,見花千尋俏臉上還含著猶豫,似是仍要出言推拒,便輕啟紅艷的朱唇,柔聲道:“千尋,娘親也覺得你穿這身漂亮,一家人這樣穿著出門,不是正好?哪怕你不願答應牧月的請求,也該考慮一下娘親的建議吧!”她知道花千尋既然已經穿了出來,便並非執意要拒絕,只是才向花牧月發了小脾氣,端起了高高的姿態,自然不能由著花牧月的一句話便變卦,需要她遞給台階下。
花千尋眨動著俏麗的眸子,徐徐頷首,還刻意看著花牧月強調道:“就算我答應了,也不是因為你的夸獎,而是娘親的建議。”說話間,她扭捏的神情倒是放開了少許,也不再伸手遮掩自己顫巍巍的豐乳與肉棒抖動的腿心,而是美眸顧盼,欣賞著沿途的景致,瓊鼻輕聳,嗅聞著清新的氣息。
花牧月牽著花千尋的小手不放,不再言語,生怕再次惹惱了這矜持的玉人,她知道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便是極大的改變與讓步了,若是苛求更多,未免有些過分了。
想著,她抬眸看向了身側的娘親,探索的視线掃動其豐腴曼妙的胴體,心生感嘆:娘親可真美啊!
比起兩人來說,親自挑選衣物的江曼歌穿得倒是較為保守,其為一件黑色的、輕薄的短裙。
她的天鵝頸上系著一道細細的環帶,向下方延伸出了一條有窄變寬的布料,其輕薄的幾近透明,順著精致的鎖骨一路蔓延至了碩大美乳的下方。
她赤裸的香肩上籠罩著細薄的黑紗,透出了瑩白的肉色,柔美的皓腕與青蔥般的小手皆是裸露在外。
而在其大半邊渾圓的乳球上,則裹著顏色更深、有淡淡褶皺的黑色紗衣,斜斜地飄落至白皙的腹間,交叉收攏在了腿心。
江曼歌水蛇般的腰肢上系著一根環狀的蕾絲腰帶,襯出了盈盈一握的曼妙曲线,紗裙遮住了肥美的臀部,僅在腰側留出了兩道開口,露出了點點細膩的肌膚,上方系著三簇糾在一起的粉色細繩,隨行進搖曳,惹人注目。
她白嫩豐腴的玉腿並未著有絲襪,而是大大方方的展露出來,其大腿渾圓緊致,小腿纖柔飽滿,走起路來腿肉顫動,彰顯出了成熟婦人的風韻。
她與花牧月兩人好似心有靈犀,足上也踩著紫色有金紋的高跟繡鞋,襯得身子更為高挑。
江曼歌迎著花牧月的眸光,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之情,反而是挺了挺胸前的美乳,使得其顫顫地晃了晃,泛起了陣陣乳肉,隨後柔媚道:“牧月,娘親這身衣物如何?”花牧月挪不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娘親乳間深深的溝壑與柔軟滑膩的乳肉看,連路都不看,只跟著姐姐走,聞言後吞了口唾沫,顫聲道:“娘親不僅穿得好看,人長得也美。”
“呵呵~”江曼歌得了夸獎,高興得掩嘴輕笑,溫婉如水的眸子彎成了月牙,還伸手拍了拍花牧月的小手,又似是想到了什麼,便故作哀愁地嘆息道:“哎,娘親都老咯。”她心里確實有為年齡發愁,畢竟與花牧月相差了十多歲,隨著時間流逝,她終究會老去的,待到年老朱黃時,不知還能不能繼續陪著花牧月兩人這般玩鬧了。
花牧月眸子輕動,安慰般地輕撫江曼歌粉膩的玉臂,信心十足地道:“娘親只要與我一同修煉神功,便能永駐青春,不再衰老。即便你真的白發蒼蒼了,女兒也依舊會疼愛你。”她說話時的語氣堅定,顯然不似作假,也並沒有半分的虛情假意。
畢竟在她看來,身邊的親人與女人才是最為重要的,若是不能給予她們安全感,那麼爬至再高的位置、修煉到了再高深的境界,又有何意義呢?
江曼歌眼眸望向遠方,怔怔出神,顯出了一抹哀愁,低聲呢喃道:“是啊,有牧月和千尋陪著我,愛著我,我還有什麼遺憾呢。”她心知花牧月的神功有所限制,在這靈氣枯竭的世間,也僅能增壽百年左右,過後便會化作一抔黃土,不復存在。
她並非貪戀生命之人,只是與花牧月等人的相處過於愉悅,使得她不自覺地想要更多,心生貪婪,感到患得患失。
不過轉念一想,能夠容顏永駐,便是極大的好處了,說明她可以與女兒同歡至死,終生不渝。
受到如此沉悶話題的影響,三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直至走在了人來人往的街道內,花千尋迎著行人,感到十分尷尬與窘迫,便主動尋找話題,打破了寂靜。
她聽了娘親與妹妹此行要去綢緞店、舊宅與妙音庵的聖河邊,便覺得頗為好奇,不知為何,此時問了出來:“娘親,我們去這些地方干嘛呀?”江曼歌盈盈一笑,目露追憶之色,輕聲應道:“自打跟著牧月去了城主府,我們還都沒來得及回來看看呢。我們畢竟在這些地方生活了多年,自然有需要珍藏與帶有的物件,哪怕只是故地重游,簡單地逛逛,也是極好的。”說完,她細細凝望著花牧月兩人,心下感嘆道:當年那兩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轉眼間便長得這麼大了啊。
花千尋會意頷首,她也知曉花牧月兩人這次回來,便准備著舉家搬到已初步修繕完成的月宮內,故而這樣做便可能是辭舊迎新、與過去道別之舉吧。
想著過去生活時的點點滴滴,她心里頗為溫馨,又想到了什麼,歪了歪頭道:“那為何要去月宮的聖河里,那里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花牧月聞言後,便流轉著美眸,盯著娘親的乳間與自己的腿間看了一眼,而後盈盈一笑,神秘道:“姐姐且容我與娘親賣個關子,等我們去到那兒,你便知道了。”其實今日並非歸來的合適時間,她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成,但隱隱感到身體瘙癢有異動,便知數日前的身體改造生了效,只需再用埋在河里的蟲卵刺激一番,便可完全完成。
她對此事可是期待已久,十分看重,又想著不能忽視了姐姐,便拉著娘親一同回來了。
三人交談間,便緩緩行至了店門閉合的綢緞店,其門前積落了點點灰塵,看起來是許久未有人光顧了。
江曼歌星眸一動,上前將木門打開,隨著吱呀一聲的輕響,店面內的情景便出現在眼前,還是琳琅滿目的衣架,上方懸掛著各色的綢緞。
她進了房門,輕吸了一口隱有熏香味道的空氣,感到頗為自在,便躲在了門後,只露出梳著婦人發髻的蜷首,朝著花牧月兩人揮了揮手,語氣歡快道:“千尋,牧月,你們快進來呀!”花牧月與花千尋不知娘親為何表現出這般模樣,心懷淡淡的不解,還是隨其話語走了進去。
啪嗒一聲,店門徐徐關上,只留下了母女三人,不知在其內做什麼。
江曼歌感受著周遭空氣的猛然變暗,傾聽著身後女兒勻稱的呼吸聲,心里竟涌上了莫名的興奮,不自覺地面紅心跳起來。
她嘴角含笑,拉著花牧月兩人的小手,朝著店內的休息隔間小步奔去,身後的長發飄起又落下,嬌媚無比。
花牧月與花千尋皆是感知到了娘親情緒的變化,相互對視間,還是不明所以。
待到走進了隔間內,江曼歌的渾身便驟然一松,整個人飛身撲倒在床鋪上,而後打了個滾,正對著兩位女兒,眼眸亮晶晶的。
她長長的美腿搭在了床沿,在半空中踢踏,難得露出了小女兒般的嬌俏姿態,從張開紅唇間吐出的笑聲更是如銀鈴般清脆。
片刻後,她才用雙手撐在身後,半躺在了床上,胸前豐乳在這般動作下撐出了圓滿的弧度,顯得十分妖艷。
她拍了拍身側的床面,示意花牧月兩人坐下,而後含笑道:“你們可知娘親為何會有如此表現?”這次別說是花千尋了,便是心思玲瓏的花牧月都難以猜出答案,只得懵懂地搖晃腦袋。
江曼歌站起身子,蹲在床邊,探手在床下細細摸索,好似在尋找著什麼,仰起的清麗小臉仿佛散發著淡淡的光彩,輕輕喘息道:“我從小便渴望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和時刻,能夠將我最親近的人帶到埋藏了我所有心緒和秘密的小房間里,關上房門,不給任何人看到,只由我們相互之間分享。”她眼里流露出了回憶與釋然,細聲道:“當年我成婚後,晴空整日操心族內事務,致使我們聚少離多,我精心挑選好了地方,准備了這份驚喜,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始,他便去世了。”說罷,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黯然,那是一切都無法挽回的感慨與遺憾,超深刻至極。
花牧月見狀,頓感心情復雜,她不願打擾娘親的興致,因而出聲打岔道:“我與千尋一直都陪著娘親啊,為何娘親之前不帶我們做這件事。”在娘親的話語下,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想到其對待自己的好與死亡的突然,一時間不知作何感想,也不知如何面對。
她隱隱察覺到娘親還未完全解開心結,也並非全然以對待丈夫的情感待她,畢竟花晴空的逝世並非意外,而是有人操縱,若是在仇恨未報的時候便不顧倫理,完全將自己托付給了女兒,那未免也太過下賤了。
江曼歌倒沒有注意花牧月不斷變化的眸光,只是噗呲一笑,回應道:“你們那時還只是孩子,什麼都不懂,娘親也把你們當親人看,哪里會有這樣的心思。何況僅是操持著你們的生活,娘親都累壞了,沒有做這種事的精力。”花千尋似是心有感悟,銀白的牙齒輕咬著粉嫩的櫻唇,看著娘親在床下摸索的模樣,詢問道:“那現在便不同了嗎?”江曼歌不假思索,理所應當般地應答道:“當然不一樣了,如今花牧月已經成了神女,千尋你也長大了,娘親既有時間,也曾與你們交歡纏綿,說是最為親近的人都不為過。我早想這樣做了,今日終於有了恰到好處的機會。”她忽地從床底拖出一只裝滿了雜物的木箱,便用纖柔的藕臂擦了擦額角的細汗,高聲道:“找到了!”花牧月與花千尋皆是探過了腦袋,好奇地打量著箱子,想看看其究竟有何特殊之處。
江曼歌在放置著陳舊的玩偶、精致的木盒與纖薄的衣物等雜物里翻找,最終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日記,抬手朝著二人揚了揚,才重新趴到了床上。
她一手托著香腮,另一手翻動著書頁,修長的雙腿則是彎曲著懸在了空中,上下輕輕晃動,柔聲道:“牧月,千尋,快來與娘親一同看看從前寫的日記。”花牧月與花千尋以相同的姿勢趴在了娘親的身側,一人一邊,皆是眨動著明亮的眸子,借著昏暗的光线,細看泛黃紙張上寫下的娟秀字體。
江曼歌翻至一頁後便停了下來,神情含著傷感,定定地閱讀著寫得頗為凌亂的字跡,目露追憶之色。
日記的內容大致如下:晴空死了,江家也被滅了,連唯一可以藏身的花家都在排擠我們。
我一個人帶著千尋和牧月,身邊只有江逸涵的陪伴,應當何去何從?
紙張上有著細細的褶皺,好似眼淚落下後干涸的痕跡,書寫的筆畫亦是急劇顫動,有的地方還出現了斷折的現象。
花牧月兩人粗略感受到了文字里藏著的思緒,皆是心存難受,喉嚨發堵,說不出話來。
江曼歌卻是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那段時間發生了極大的變故,對我打擊很大,我必須要想盡辦法保住余下家人的性命。”看了兩位女兒的神情,她又扭過螓首,將日記朝後翻去,足足翻動了數十頁,才安撫道:“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娘親現在也不會感到傷心,你們也不必有什麼不好的感受,來看看後面的內容吧!”這段文字是:不知怎的,牧月近來成天悶悶不樂的,不願靠近與接觸我,連沐浴都要避著我和千尋。
我檢查地面與褻褲時,也常常發現乳白色的液體,是牧月的精液嗎?
可是他才這麼小,怎會如此?
花牧月看了這段內容,絕美的小臉難得地泛起了一抹紅暈,囁嚅著水潤的唇瓣,不知該說什麼。
她細細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便知這是自己才變成月妖後的事情,當時她還沒有幻形斗篷,為了遮掩身上的異狀,便只能避開與娘親赤裸相對的時候,還時常獨自在浴室里聞著其褻褲自瀆。
她以為這般動作都是極其隱蔽,不可能被發現的,想不到娘親早已察覺到端倪了,卻隱藏而不發,暗自揣測。
江曼歌看花牧月的神情,便知其所念所想。
她似笑非笑地翻過了一頁,嘀咕道:“某些人啊,明明還是個小孩,卻想瞞過自己的娘親,還在深夜里用肉棒蹭我的大腿,將精液塗抹到我的花穴里呢。”花千尋大為吃驚,面色懵懂地緊盯著花牧月,不敢置信地說道:“牧月居然還對娘親做了這種事,我,我怎麼不知道?”花牧月窘迫得想要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被花千尋看得心慌,只得伸手將其腦袋掰正,輕咳幾聲,故作嚴肅:“別說話了,認真看日記!”接下來的數頁里都是江曼歌猜疑的內容,混雜著日常的生活瑣事。
隨後畫風一轉,出現了一大段的文字:牧月今日在河里向我表白了,事情太過突然了,我本想暫且拖延,待到思索周全後再同意。
可是看著女兒黯然的神色,聽其說著不幸的遭遇,我真的感覺很心疼。
成為了那同時長有陽具與花穴的妖怪,她恐怕會感到深深的孤獨吧,若是我也不給予陪伴與理解,那牧月又會有怎樣悲傷難過的想法呢。
文字另起一行,接著寫道:後來不知為何,我的身子好似被火燒了一般,滾燙得嚇人,花穴里癢得好似有螞蟻在爬,看著牧月粗長挺立的肉棒,只覺情欲上涌,根本難以抑制,便主動求歡,與其在河水里交合了。
最後一行寫著:總之,既然一切都發生了,那只得暫觀後效,徐徐圖之了,不過如今日這般亂倫之事,萬萬不能發生了。
我要想辦法開導牧月一番,讓她從低落中走出來。
江曼歌與花牧月看過,便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眼眸相視,眼里都含著深深的情意與回憶,顯然都想起了那日發生之事。
花千尋則是焦急地抬手,翻過了另一頁,心癢難耐地說道:“我倒是要看看,抱著這般堅定想法的娘親,之後是怎麼沉迷在與妹妹的交歡中,最後還被我發現了的。”這頁寫的內容不多,顯得十分倉促與混亂:變成月妖後,我真的感到好害怕,生怕露出破綻、被人發現,到時我們一家恐怕都會遭到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定日子也會化作烏有,再無容身之處了吧!
可是這麼大、這麼粗的一根肉棒,又怎麼藏得住呢!
我明明覺得現在的樣子好丑,內心卻漸漸地接受了,這又是為何?
接下來一段里的文字筆畫有少許顫抖:我的肉棒好硬,想要好好肏弄一番。
我的花穴好癢,想要被陽具肏進來。
我又想起了花牧月又粗又長的肉棒,明明年紀還這麼小,長得已經是比他父親的還要粗了。
她的花穴也好嫩,粉粉的,緊閉成一條小縫,想掰開來看看,想肏進去試試,好想,好想……花千尋又朝後翻了幾頁,皆是江曼歌描繪自己渴望交歡又死死克制的心理的,甚至還描寫了自瀆的手法與快意。
隨後這般內容便發生了改變:我今日終於忍不住了,和牧月再度交歡了。
真的好舒服,好美,想要永遠將肉棒放在她的花穴里,或者任其肏弄自己的花穴。
不管了,就這一次,以後會克制自己,再也不肏了。
下一頁:與花牧月交歡。下下頁:與花牧月交歡。下三頁:與花牧月交歡。
花千尋眼里含著納悶,嘩啦嘩啦地翻動著書頁,里面寫得滿滿的都是娘親與妹妹交歡的內容,她茫然地看向了江曼歌,問道:“娘親,你不是說會克制自己,不肏了嗎?”江曼歌尷尬地抬手摸了摸瓊鼻,抿著紅潤的小嘴,細細斟酌過言語,才眼神閃避,小聲說道:“我是想著不肏的,但是真的忍不住。與牧月交歡實在太過歡快了。”花牧月倒是心生不滿了,她對於娘親與自己交歡時的心里十分感興趣,此時終於可以窺見幾分,恨不得逐字逐句地看去,哪能容得下花千尋這般粗暴迅速地翻頁。
她一把扯過了日記,翻到了花千尋翻過的第一頁,認真看去,看到娘親使用的某些描述時,還會細細回憶,感到了一絲朦朧欲念的升騰。
花千尋並未親身經歷日記里的事,沒有這麼強烈的代入感,她抬首想了想,便下了床,蹲在了木箱邊,好奇地翻找起來。
找到有趣的物件時,還會拿起來詢問娘親具體的用法與故事,一時間也不感到無聊。
江曼歌一面回應著花千尋的問題,一面垂眸與花牧月一同瀏覽著日記的內容。
不知不覺間,花牧月便翻到了尾頁,上面寫著:我想開了!
牧月如今領悟了幻形斗篷的用法,足以隱瞞我們變成月妖的事。
媾和交歡是如此快樂的事,而那道德人倫只是謀害了我家人的朝廷用來禁錮思想的工具,那我為何不選擇前者,反而要去堅守冠冕堂皇的後者呢。
第二段的內容則是:千尋最近也悶悶不樂的,可能是察覺到了我與牧月離得更加親近了,我們近來肆意不分時日地交歡,再這樣下去,恐怕遲早都要被發現,不如主動出擊,拖千尋下水,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事後再花些精力慢慢哄好了。
最後一段的文字是: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我隱隱察覺到,自己是喜歡甚至愛上牧月了。
可是母女之間怎麼會有愛情呢?
但相處之時的心跳加快與離別之時的深深思念也不似作假,這或許便是愛意吧!
我想試著去接受,想要更多地與牧月交歡,想改造身體,方便其玩弄,想為其懷孕,誕下屬於我們的孩子……花牧月看到這里時,便會心一笑,心里有關娘親轉變的疑惑都解開了不少,只覺有愛意緩緩升騰,抬眸看向了娘親。
江曼歌眼眸里藏著羞澀,雙頰都染上了明艷的粉紅色,畢竟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想法都被花牧月知曉了。
她含情脈脈地與小女兒對視,心下暗道:不論如何,我只是想要我最愛的人知道我的想法。
兩人正深情相視,臉頰緩緩湊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唇瓣的溫軟,幾近要相互親吻上去了。
花千尋不明情況,忽地從箱子里扯出了一件鮮紅色的、款式新奇的肚兜,高高舉起,嬌憨問道:“娘親,為何要將肚兜改成這樣啊?”花牧月兩人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打破,皆是面露無奈,嗔怪地看向了一臉無辜的花千尋,又同時噗呲一笑,心情愉悅。
江曼歌轉過身子,面向花千尋坐著。
她揚起了溫婉秀麗的面頰,嘴角含著笑意,一手撐在豐滿的臀部後,另一手輕輕抬起,用食指勾起了肚兜,放在眼前細細打量。
這件衣物的樣式與肚兜相似,其顏色艷紅,通體呈圓弧形,最上方設有布帶,以固定在脖頸上,背後腰間亦有兩道系帶。
但它經過了精心的設計,在胸口的位置裁剪出了兩道僅能包住小半個乳房的罩子,其與肚兜同色,帶有精致的蕾絲花邊。
花牧月跟著起身,轉首看向了娘親,只見昏暗的房屋內,澄澈的流光從小窗外照進來,映襯出面前婦人溫潤如玉的容顏,其體態嬌柔,正用玉指勾起貼身的衣物,盈盈看來。
她頓感怦然心動,面色嬌紅,雙腿緊緊交並在一起,花穴處隱隱泛出了熱流。
她想象著娘親穿上這件肚兜的妖嬈模樣,只覺心里一熱,便湊上前去抱住其光潔的玉臂,用胸前的鴿乳輕輕蹭動,嬌聲道:“娘親,這件衣物是你何時做出來的呀?”江曼歌感受著身邊人身子的溫熱與胸前蓓蕾的微微硬挺,便知其心念。
她沒好氣地看了花牧月一眼,眼眸里卻藏著淡淡的柔情與挑逗,手臂刻意用力,擠壓其嬌嫩的乳肉,惹得其嬌吟出聲後,才回應道:“這是娘親裁剪衣物時,腦海里偶有靈光設計出來的衣物,隨後便將其塞在了木箱里,忘了拿出來。”她輕啟紅唇,娓娓道來,眼眸里卻蒙著一層柔柔的水光,飄忽著望向遠方,好似想起了什麼。
其實她說的並不是事實,此時正在腦海里回憶著當日的情況。
某日,花牧月與花千尋都去了妙音庵,獨留江曼歌一人看店。
她當時才成為月妖不久,又破了堅守多日的貞潔,常與花牧月痴纏,正是欲念深厚的時候,見店里久久都未曾來客,便感心癢難耐,情難自抑,因而細細縫制出了這件淫靡的肚兜,好穿給花牧月看,在交合之時增添一分情欲。
將衣物縫制好後,她手摸其輕薄絲滑的布料,看著大片性感的鏤空,腦海里又起了心思,想先穿上看看。
正值午後,烈日炎炎,恰巧是休息的時候,她合上了店門,走到隔間里,褪下了身上的布裙,裸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與豐潤熟美的身段。
江曼歌換上了肚兜,垂首看著自己酥胸袒露的模樣,想象著花牧月看到這幅裝扮時,會是何等的瘋狂,會如何用碩大硬挺的肉棒肏弄自己流水的花穴。
僅是想想,她便覺雙腿無力,軟軟地半躺在了床邊,雪喉輕動,咽下一口香滑的唾液。
她的花穴好似有蚊蟲在爬,有陣陣的淫水從粉嫩的花瓣里流出,又瘙又癢。
忍耐了片刻後,她便輕咬嘴唇,一手揉捏著從肚兜里露出的豐滿乳房,另一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間,用纖細的手指滋滋地抽插著水淋淋的小穴。
江曼歌情欲正濃時,忽地聽到了門外傳來輕盈的腳步聲,還伴隨著花千尋輕喊娘親的聲音。
她內心一震,渾身劇顫,忙挪開揉捏乳房的小手,慌亂地解開了緊貼著身子的肚兜,另一手則是深深插在了花穴里,插得淫水飛濺。
“嗯……”當時她還未將花千尋拉下水,根本不敢讓其發現,可是心底的情欲濃烈,又難以抑制,便狠狠地抬指肏弄花穴,直至花心一縮,達到高潮後,才揚起泌著細細汗水的脖頸,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
聽著花千尋愈發清晰的腳步聲,看著床邊落滿的透明淫液,江曼歌感到莫名的心慌,忙拿起了才縫制和穿上不久的肚兜,動作迅速地擦拭著散落在各處的淫水,收拾著殘局。
待到手里的衣物被淫水完全潤濕後,她看著僅留下點點透明濕痕的床鋪,才松了一口氣,便高聲回應著花千尋,趁著與其交流的時機,匆匆將濕成深紅色的肚兜塞進了床下的木箱里。
隨後江曼歌躺在了床鋪上,伸手扯過了薄薄的被單,遮掩住高潮之後酥軟無力、香汗淋漓的胴體,也擋住了尚未干透的淫水痕跡,面紅耳赤地看向了走進房屋的花千尋。
房里門窗緊閉,光线昏暗,花千尋望著躺在床上的江曼歌,並未發現什麼異樣,只是輕輕聳了聳瓊鼻,嗅聞著空氣內濃烈而怪異的味道,詢問道:“娘親啊,為何房里有一股怪味?”
江曼歌眼神飄忽,面色不自然地回應道:“娘親近來睡眠不足,便找郎中開了一方調理身子的中藥,方才熬制並喝下了,現在可能還有味道遺留在房間內。”
花千尋面露了然,點了點蜷首,而後走至了一邊,將窗戶打開,任由新鮮的空氣與柔和的光线透進來,回首道:“這中藥味道好奇怪,又好熟悉,娘親在家也曾熬制過嗎?”
她察覺到江曼歌的面容出奇的紅暈,透露出誘惑力十足的韻味,滑膩的雪膚上更是泛著瑩潤的光澤,只當其是喝過中藥後出了汗水,精神變好,也沒有在意,反而繼續道:“娘親喝藥過後,臉色都變好了呢,千尋也想喝——最近不知怎麼的,晚上睡覺總是不安落,在夢里好似能聽到母貓叫春的聲音。”
江曼歌將被褥往上一拉,遮住了白生生的乳房,只露出了充盈著因羞澀與難為情而泛起了紅潤的俏臉,輕聲道:“這中藥里有不利於孩童發育的成分,你不太適合喝。”
她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語,心里也暗自嗔怪:都是牧月的錯,說了不要,還敢趁著千尋睡著的時候,將我擺成跪趴的姿勢,用肉棒狠狠地肏弄我的花穴,肏得我的嬌吟連連,淫水不止。
在江曼歌的遮掩下,此事便自然而然地揭過了。
當晚她想要拿出肚兜帶到家里去,與花牧月一同欣賞一番,卻發現其沾滿了淫水,泛出了淫水的氣味,生怕被其察覺與取消,便就此作罷,日後更是事務繁多,漸漸忘卻了。
花牧月不知娘親的思緒,只想接著問詢來提出要求。
她感受著乳間的異動,多情的眼眸里頓時泛起了如水的柔光,伸手輕輕拿過了懸在江曼歌指尖的肚兜,語氣嬌柔道:“娘親啊,既然縫制出來了,那便要穿上試試呀,牧月來幫你~”說話間,她便用雙手捧住肚兜,將其鋪在手心里,細細地打量。
看到柔軟布料上泛起的小小褶皺時,她還以為是娘親穿上又脫下的痕跡,心情更是火熱,湊過了螓首,似是要將小臉埋在這件貼身衣物里,好好感受一番。
江曼歌看了,忙探出了素白的小手,趁著花牧月還未湊近,一把將肚兜搶過。
她清麗的容顏上含著因慌張與窘迫染上的粉紅,輕抿紅唇,沒好氣地說道:“你干嘛呀,這是娘親的貼身衣物,你也好意思去聞?”她生怕花牧月嗅聞到肚兜上殘余的淫水味道,察覺出端倪,便將其遞給了花千尋,而後眼神柔媚地抬起了雙手,分別放在了脖頸與腰間的系帶上,輕嘆道:“哎——真拿你沒辦法。”花牧月雖是感覺到了娘親的異樣,但其褪衣的場景便在眼前,她自是被牽引了注意力,眼眸一眨不眨地緊盯著看,嬌軟的身子亦是靠在其雪膩的玉臂上,未曾離開。
花千尋還蹲在地面上,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墜在了圓潤的雙膝上,被壓成了餅狀,挺翹的美臀也隨動作而繃得緊緊的,撐出了完美的弧度。
她絲毫不知自己的春光乍泄,反而是用雙手捧著粉色的肚兜,托在了臉前,呆呆地仰首望著一寸寸脫下衣物、露出了布料遮掩下的美艷胴體的娘親。
江曼歌解下系帶後,用華美綢緞制成的裙裝便沿著滑嫩的肌膚緩緩滑下,豐碩飽滿的乳房率先掙脫了束縛,從裙間彈了出來,顫顫地輕輕抖動,其乳暈呈艷紅色,如硬幣般大小,上方有綴著小巧可愛的蓓蕾,散發著誘人的色澤,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床邊,白皙柔軟的臀瓣緊壓著木質床沿,壓得豐盈的美肉都深深凹陷了進去。
感受到身子裸露而傳來的自由感與舒適感,她雙臂上伸,動作慵懶地伸了個腰,肆意地展露著曲线有致的腰身,堆成了一團的裙裝便柔柔地貼在了她的腰上,好似為其美麗拜服。
花牧月仍舊粘在娘親的身側,感受到其藕臂動作後,便抬眸看去,眼前是一片白花花、顫巍巍的乳房,彈軟的乳肉蕩漾出了美妙的弧度,甚至拍打在了她的臉頰上,傳來了溫潤柔膩的觸感。
她看得痴迷,明麗的鳳眸里倒映著娘親乳房的形狀,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只小手,揉捏把玩其胸前的豐滿,享受著手心里的柔軟與飽滿。
“嗯……牧月……別鬧……”江曼歌只伸了伸腰,不設防之下,便被花牧月找到了機會,狠狠輕薄了一番。
她垂眸看向乳間,便見一只白淨的小手正竭力張開,用青蔥般的纖細玉指捏動著彈性十足的乳肉,不時以柔柔的指尖輕觸自己敏感的蓓蕾,惹得她快感連連,嬌吟出聲。
她竭力克制著情欲,強行撥開了花牧月的小手,細細看去之時,便發現鼓脹的雪峰間已是泛起了道道淡紅色的指印。
她美眸流轉,輕瞥了下手沒輕沒重的小女兒一眼,才一蹬雙足,褪下了足上踩著的高跟繡鞋,伸出了赤裸的足尖,輕輕挑起了花千尋手里托著的肚兜,而後將瑩潤如玉的美腿抬得幾近繃成了一道直线,才伸出小手,取下了這件滑落至腳踝處的貼身衣物。
江曼歌凝望著一臉痴迷的花千尋,眼眸里好似倒映著水光,挑逗般直盯著其俏臉看。
她伸出了雙手,托住了胸前豐盈的乳房,向內緊緊擠壓,壓得乳間出現了一道幽深的溝壑,又探出水潤的香舌,舔了舔紅艷的唇瓣,還伸出了精致的小腳,撥弄著大女兒的小手,彰顯出極致的挑逗。
她神情柔媚,素手翻飛間,便有條不紊地換上了肚兜,其量身而做,緊貼著嬌柔的胴體,上方繡著花間鯉魚圖,在豐腴身段的襯托下,顯得栩栩如生。
換好衣物後,她輕柔一笑,用雙手撐住臀後的床面,將纖腰彎成了拱形,在花牧月兩人面前展露著美艷的玉體。
花牧月坐直了身子,抬眼看向江曼歌,見其雪白的脖頸與光潔的柳背上都勒著系帶,胸前碩大渾圓的乳房被兩道僅能遮住小半邊的乳根,余下的部分則通通裸露在外,隨其妖艷的坐姿而墜在身前,其肌膚瑩白若雪,在粉色肚兜下若隱若現,還能看到平坦小腹的輪廓。
花千尋則蹲在娘親的身下,小臉羞紅,雙手抓住其玉瓷般地秀足,用指尖細細摩挲柔嫩的足心,感受著溫熱滑膩的觸感。
她身位不同,看到的景色自然也是有異,除卻江曼歌上身的景象外,還能將其腿間粉嫩水潤的花穴與粗長挺立的肉棒收進眼底,一時間只覺渾身燥熱,心癢難耐。
江曼歌看著兩人痴迷的神色,生出了女為悅己者容的愉悅感,便站起了身子,將十指相扣的雙手放在了腦後,舒展著曲起的玉臂,臉上含笑,足尖點地,盈盈轉動著身子。
她長發飛舞,身姿輕盈,嬌軀轉動間,身上便飄出了道道沁人心脾的香風,包裹在貼身肚兜下的豐潤美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女兒面前,明媚的俏臉、豐滿的乳房、流水的花穴與鼓脹的肉棒,皆是亮眼的景致。
直至氣喘吁吁、渾身冒汗時,她才停下了動作,重新將裙裝穿在了身上,望著還未反應過來的花牧月與花千尋,笑意盈盈道:“牧月,千尋,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去下一個地方吧!”三人稍作修整,便沿著長街與小路緩步前行,欣賞著沿途的景色與居民的生活,談笑著來到了處在玉桂城郊區的舊宅。
雕有花紋的鐵門緊緊閉合,內里的院落並不寬敞,種植著一顆高大的桂樹,樹後便是數座青磚瓦片的建成的房屋,小而緊湊,充滿著家庭的溫馨。
江曼歌眼眸里蘊著回憶,將大門打開,步伐款款地走進小院里,轉首顧盼,細細打量,輕聲說道:“月宮的主殿快要建成了呢,到時我們便要搬到那里去,恐怕難以回到這座小院了。”她走到了桂樹下,伸手輕輕撫摸著粗糙的樹皮,內心泛起了淡淡的不舍。
這座宅院是她用開設綢緞店所積攢的錢財買下的,此後便一直將其當做三人的小家,滿以為能在此地將花千尋與花牧月培養長大。
沒想到在歷經了種種變故後,花牧月倒是成為了玉桂城的城主與神女,江曼歌准備的這座家宅,也不再住了。
花千尋亦是跟在娘親的身後,眸光閃閃,滿面感懷地望向四周。
她從小在此長大,回到這里後,便與江曼歌感同身受,心生淡淡的熟悉感與別離感。
花牧月心思並不細膩,望著院落里的景色,也沒有想那麼多,而是回應著娘親的話語:“娘親若是喜歡這座小院,那我便將這片區域都劃出來,以作避暑休憩之用。”她方才受了江曼歌的挑逗,心里情欲濃厚,還未得到排解,此時四下看去,想到的是與娘親在各處抵死纏綿的場景。
有娘親用雙手握住鐵門上的欄杆,彎腰撅臀,而她挺著胯間的肉棒,深深地肏弄其柔美的花穴,肏得啪啪作響,門都跟著搖晃。
還有她將光潔的裸背抵在桂樹樹干上,雙手摟住娘親的脖頸,雙腿則是彎曲著抬起,搭在其纖細的腰肢上,任由其在花穴里猛肏,肏得淫水飛濺,濺濕了桂樹的根部。
想著想著,花牧月便覺渾身燥熱,呼吸粗重,濃濃的情欲如浪潮般拍打在心間,使得她面色泛紅,胯間肉棒高高挺立。
她澄澈的眼眸轉動,心念快速流轉,思索著宣泄欲念的方式。
江曼歌臉上含笑,回首看來,搖了搖蜷首,回應著花牧月的話語:“牧月,不必大動干戈了,月宮內冬暖夏涼,比起這里來說,要適合居住得多,你命人將這座宅院封存與保護起來,日後我們想起時,再回來看看,便足夠了。”她正說著話,眸光忽地一凝,注意到花牧月胯間挺立的肉棒,便停下了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其酡紅的面容,沉默不語。
花牧月見狀,趕緊邁著小碎步,跑到了江曼歌的身旁,抬眸看了眼尚且走在前面、一無所知的花千尋。
她拉著娘親的小手,將其放在了自己胯間的肉棒上,輕輕蹭了蹭,眼里頓時透露出了難言的柔媚,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吐出了細細的氣流。
江曼歌面上神色玩味,玉手順著花牧月的動作而動,在其鼓脹的肉棒上肆意撫弄與挑逗,摸得其彎下了腰,一臉求饒,才輕笑著停手。
她抬起另一只手,緩緩地撫摸著花牧月的胸脯,風情萬種地盯著其清秀的面容,好半天之後,才柔聲道:“牧月,你這是怎麼了,為何肉棒如此腫脹?”
花牧月緊捏著娘親的小手,操縱其用力揉捏自己的肉棒,享受著棒身上傳來的強烈快意,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婉轉如鶯蹄的嬌哼聲。
她欲念深厚,看不清娘親這時的想法,只好抱住其白皙的藕臂,輕輕晃了晃,星眸閃閃地與其相視,輕聲道:“娘親——牧月先前看了你的身子,受了誘惑,這時肉棒硬挺,自然是想肏弄花穴了呢——”江曼歌自從打去到妙音庵後,便因事務繁多,許久未曾交歡,此時聽了花牧月的話語,也克制不住情欲,垂眸看去時,便見胯間裹著白色莖套的肉棒高高翹立,直抵在小腹上。
她看向了走在前方的花千尋,其身姿窈窕,行步之間纖腰扭動,美臀輕晃,誘人至極,看得她心里一熱,生出了邪念。
她輕側螓首,輕啟粉唇,吐氣如蘭道:“放心,牧月,娘親也想要肏屄了呢——我想想辦法,讓你與我都能肏上。”花牧月順著娘親的眸光看去,看到背影嬌俏的姐姐,內心便是一動,心里有所猜測。
她胯間的肉棒隨著情欲的涌動一抖一抖的,渾身皆是興奮得冒出了細細的紅暈,輕聲道:“娘親回來這里,是要做什麼?”江曼歌看了看花牧月,牽起其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摸動的小手,語氣挑逗道:“牧月是迫不及待了嗎,想趕緊辦完事,好跟娘親與千尋行交合之事?”她話語一頓,收斂了欲念,面色柔和道:“好了,我此番到來,既是想好好看看這宅院,以作告別,又想收拾好那些有意義的物件,帶到月宮里去。”三人在宅院里細細看過,又敘了敘舊,才將各式雜物收拾在一起,一同走出了鐵門,來到了門外幽深的小樹林里。
在林子里,江曼歌忽地握住了花千尋的小手,面含笑意道:“千尋,你可還記得這里?”花千尋困惑不解,四下打量了一番,才回應道:“娘親指的是什麼,此處不過是門前的小樹林,千尋自是記得的。”江曼歌側頭看向花千尋,眼眸里含著深意,柔聲道:“並不是這件事,數日之前,我與牧月常常夜間在此偷歡,而你則在一旁觀看,甚至還用手指撫慰自己,你可有印象?”花千尋紅了臉頰,想不到娘親會提出這件事來。
她眼神閃躲,加快了行進的步伐,想要避開這個話題,嬌聲道:“娘親提這個干嘛?千尋……千尋那是……”江曼歌這時暗自向著花牧月使了個眼色,同時拉住了花千尋的小手,止住其逃離之勢,幽幽道:“千尋……難道不想試試……在樹林里交歡的感受嗎?”花牧月得了娘親的授意,便嘻嘻輕笑,抬手環住了花千尋泛著粉色的脖頸,輕輕一用力,便將其摟到了一顆大樹旁,再用雙手按住其秀氣的香肩,逼視道:“好姐姐,我們一起試試在樹林里交歡的感受嘛——”花千尋的小腦袋抵在了樹干上,絲絲散落的秀發披落下來,有的落到了她白皙柔美的俏臉上,更添一分迷人。
她雙手撐在花牧月的胸前,顧不上手心里傳來的滑膩觸感,連聲道:“不,還是不要了,千尋不想……”她並不是不想,只是這時正值午後,從枝葉縫隙里透出的光线明亮,將一切情景都映照得清清楚楚,一旁還有娘親的旁觀,使得她更為羞澀,不禁出言推拒。
花牧月沒有放棄,而是一手摁著花千尋的香肩,另一手撫向其腿心,用指尖輕挑緊勒著其花穴的褻褲布條,勾出了細細的淫水,才調笑道:“千尋,你還說你不想,花穴里都冒出蜜液了呢!”花千尋本就臉皮薄,被花牧月這麼一說,更是小臉通紅,好似冒著熱氣,手上的力氣加多了幾分,想將身前人推開,羞怒道:“我……我真的不想……你快放開我……娘親還在旁邊呢……”她氣得呼吸急促,胸前圓滾滾的酥胸隨之起伏,看起來波瀾壯闊,十分壯觀,沿著纖細的柳腰曲线向下,則是裹著黑色漁網襪的修長美腿,其緊緊交並,夾住了花牧月雪白的小手。
江曼歌這時將手里捧著的裝有雜物的箱子放下,扭動著渾圓挺翹的美臀,邁步走來。
她胯間的肉棒直直挺立,白玉似的包皮掀開,露出了粉紅色的龜頭,其馬眼微張,吐出了一點透明的粘液,如晶瑩的露珠一般。
她眸光殷切,抬起了素淨的玉手,輕輕撫摸花千尋的嬌靨,銀牙輕咬紅唇,從喉嚨里擠出了輕輕細細的聲音:“千尋,若是娘親想要在樹林里肏弄你呢,你同意嗎?”
“啊……”花千尋探手掩住櫻唇,驚呼出聲。
她緊盯著娘親胯間抖動的肉棒,只見其棒身粗壯、青筋凸起,下方墜著兩顆沉甸甸的春丸,孕育著濃密的精液。
她面上神情為難,雙手抱住胸口,做出了防備一般的姿態,雙腿卻是微微打開,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蜜穴。
她渾身酥麻,軟軟地靠在了樹邊,光潔的裸背被摩擦得瘙癢難耐,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垂下了腦袋,默不作聲。
江曼歌一看,便知花千尋是同意了自己的請求,只是出於面子不願直接開口。
她面色妖艷,探手將花牧月撥開,隨後覆身上去,緊壓著羞怯得不知所措的大女兒。
她湊過了艷紅的嘴唇,在花千尋滑嫩的臉蛋上細細輕吻,逐漸游移至其香甜的唇瓣,張口輕輕含住,而後探出了丁香小舌,鑽進其溫熱濕滑的口腔內,肆意探尋,與其舌面交纏,吸食著香粘的唾液。
她的雙手同樣不安分,一手探至花千尋的乳間,伸開手掌,握住其豐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另一手則伸到其腿間,撈過了粗碩的肉棒,擼動了數次,又探進其柔嫩的花穴里,用纖細的手指輕輕逗弄著緊閉的花瓣。
花牧月呆立在一旁,看著娘親挑逗姐姐的場景,只覺身子火熱,胯間肉棒硬挺,又難以發泄。
她面露幽怨,只得將雙手探至腿心,想要自我撫慰。
她緊盯著江曼歌挺翹的美臀,其臀瓣柔軟,當中裂開了一道幽深的溝壑,隱隱透出了花穴與菊穴的輪廓,惹人探尋。
她細看這一幕,渾身好似涌上了熱流,又得不到排解,只能望梅止渴般地用雙手握住肉棒,上下擼動,心下暗自埋怨道:娘親有了姐姐,便忘記我了。
江曼歌心里早有打算,並沒有忽視花牧月,而是繃緊了纖腰,翹起了豐滿的艷臀,本就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擺亦是借此掀開,露出了泛著光澤的雪白臀肉。
她纖腰扭動,晃動著又圓又翹的雪臀,還向後彎曲抬起了一條修長瑩潤的美腿,勾住了花牧月的小腿,輕輕磨蹭,嘴上也沒空閒,發出了一聲綿長嬌媚的輕哼聲:“嗯……”花牧月這才理解了娘親的用意,明麗的雙眸一亮,忙走到了其腰後,用雙手撫弄把玩其彈軟滑膩的臀肉,還探出了纖長的手指,插進其水嫩的花瓣里,細細攪動。
她的肉棒長度驚人,橫在了腿間,直抵著江曼歌豐腴的美腿,將龜頭上冒出的粘液都塗抹了上去,劃出了道道濕潤的水痕。
江曼歌的花穴受到了花牧月的挑弄,傳來了陣陣酥麻難耐的感覺。
她再難忍受,便用雙手緊捏著花千尋的美腿,朝上抬起分開,露出了其腿心的粉嫩花穴。
她垂首看去,將碩大的龜頭對准蜜穴後,便挺動纖腰,狠狠地肏了進去。
“嗚……”花千尋雙手環住娘親粉白的脖頸,踩著高跟繡鞋的美腿探出,彎曲著搭在其細細的腰間,白嫩的臀部墜在樹邊,十分圓潤。
她只覺下身忽地一漲,一根粗長碩大的肉棒便狠狠地肏進了花穴里,凶猛地攪動與擠壓著自己窄緊軟嫩的膣肉,惹得她嬌吟出聲。
她眼神迷蒙,還未反應過來,便感江曼歌的肉棒正在花穴內橫衝直撞,肆無忌憚地肏進肏出,傳來了陣陣滿足感與飽脹感。
她垂眸看去,便見娘親正用雙手緊抓住自己的柳腰,不住挺動著胯部,快速地衝撞肏弄,撞得她的雪臀啪啪作響,微微發紅。
她摟住娘親脖頸的小手緊緊收合,以維持身體平衡,胸前的乳房隨身子動作而上下翻飛,胯間花穴里的肉棒鑽進鑽出,帶出了薄薄的、艷粉色的膣膜與濃濃的淫水。
她看著下身淫亂場景,眼里出現了一抹難為情,粉潤的唇瓣輕啟,嬌聲道:“嗯……娘親……別肏得這麼用力……嗚……千尋受不了了……”江曼歌並未理會花千尋的哀求,而是將身子湊前了幾分,好教肉棒肏得更深,僅剩一小截留在外面。
她一手摁住其骨感的香肩,另一手用力抓捏其豐潤的乳房,享受著手里溫潤細膩的觸感。
這般肏弄之時,她還有意翹起了美臀,如磨盤般向著四下磨動,探舌舔了舔隨快意傳來流到嘴角的唾沫,聲音含糊道:“嗚……千尋的花穴……肏起來真爽……娘親的肉棒……都好似泡在了溫水里……嗯……牧月……你還在等什麼……快來肏弄人家嘛……”花牧月本來還在身後看著母女亂倫的淫戲,聽了這盛情的邀請後,便伸手將江曼歌的雪臀掰開,露出了藏於其內的嬌嫩花穴,而後一挺肉棒,猛地肏了進去。
她能感受到隨江曼歌身子緊繃而收縮的花穴膣肉,其牢牢包裹著肉棒的棒身,更有道道膣壁上的肉芽細細揉按,快意難言。
她抬手將花千尋搭在娘親腰間的小腳挪開,隨後壓下了身子,胯部與身前的臀部緊貼,緩緩地挺動著纖腰,享受著肏弄的快感。
花牧月的肉棒肏進了江曼歌不住前後晃動的美臀間,因而無需耗用多大的力氣,便能跟著其節奏肏弄。
她分出了心思,垂首看著花千尋不住晃動的黑色漁網襪美腿,其瑩潤有光,光滑細膩,惹得她不禁探手摸去,用柔嫩的掌心感受著絲襪美腿滑膩的觸感。
她玉手下探,順著花千尋圓潤豐盈的小腿摸到了精致纖巧的足踝,其黑絲美足則隱沒在高跟繡鞋下,僅透出了點點柔美的曲线。
她心念一動,想要一探究竟,便伸手取下了姐姐秀足上的鞋子,隨意地扔到了地上。
江曼歌感受到了花牧月肉棒的肏弄,只覺其粗碩無比,堅硬如鐵,幾近要撫平花穴內的每一絲褶皺,令她呼吸急促,舒適地翹起了足尖。
她不禁加大了力度,更加用力地挺動著纖腰,每次都將陽具完全抽出後再肏進花千尋柔嫩的花心上,享受著兩面夾擊的快意。
她抬手摟住了花千尋泛著紅色的柳背,將其從樹邊抱下,緊緊擁在了懷里,兩人豐盈的碩乳緊貼在一起,壓成了餅狀。
她湊過了紅潤的嘴唇,親吻吸吮著面前女兒水嫩的唇瓣,香舌靈巧地撬開其牙關,細細攪動其溫熱滑膩的口腔,發出了滋咕滋咕的淫靡聲響。
花千尋的身子隨著娘親的摟抱而懸在空中,感到了失衡感,只得加大了玉臂的力度,勾住其修長的脖頸。
她一面探出嫩粉色的香舌,與江曼歌的紅舌相互交纏嘻戲,一面挺動著纖細的柳腰,將其粗長的肉棒迎進自己的花穴。
“嗚……嗯……”她美腿一熱,忽地感受到了花牧月玉手的輕撫,其揉弄把玩的動作輕緩,每次都好似能在腿上勾起道道熱流。
待到妹妹摸到自己的足踝時,她輕松了一口氣,可誰知足上繡鞋跟著松動,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黑絲美足便赤裸裸地露出,裸露在外,惹得她渾身輕顫,含糊低吟。
她行走了一路,足上肯定冒出了汗水,不願被花牧月握在手里玩弄,便不自在地蜷曲著小腳,勾動著精致的腳趾,想要掙脫開來。
花牧月看著姐姐縮成一團的秀足,感覺頗為有趣,便將其輕輕撈起,放在眼前細細凝望,其足部骨感細瘦,嬌小玲瓏,通體包裹在黑色漁網襪下,僅透出了些許白皙的肉色,更顯誘惑。
她看得興致突起,抬起了纖細的手指,撫向其柔嫩的足心,指尖觸碰到時,便傳來了其絲襪沙沙的質感,混著肌膚滑膩的觸感與汗水微微的濕意,感覺十分良好。
她臉上含著笑意,看向了將身子埋在江曼歌懷里、緊露出半邊嬌俏小臉的花千尋,出聲逗弄道:“好姐姐……你的小腳……真軟……真嫩……摸起來好舒服……還帶著淡淡的汗跡呢……”花千尋心生羞惱,竭力地彎曲美腿,想要將之收回。
她柔軟的唇瓣被江曼歌吻住,絲絲晶瑩的唾沫順著嘴角流下,形成了一道細細的水痕,腿間的花穴更是淫水連連,沾濕了地面。
她放在花牧月手里的蓮足縮不回來,只得抬起了另一只小腳,輕輕搭在了娘親的纖腰上,隨著其肏弄而不住搖晃,嬌俏至極。
江曼歌親吻地呼吸不暢,才抬起了俏臉,雙手向下挪動,復住了花千尋小小的臀瓣,而後猛地將其向著胯部拉動,肉棒便跟著動作一下下地衝撞在其嬌嫩的花心上,龜頭好似觸碰到了軟軟的棉花,被一層軟肉緊緊包裹住。
她肏得十分起勁,將花千尋的身子托起又放下,感受著肉棒深入其花穴,攜著巨大的力道,將其膣道內的褶皺都抹平的快意,便垂眸看著其紅撲撲的小臉,惡狠狠地道:“嗯……千尋……娘親肏得你……爽不爽……美不美……”
“嗚……啊……”花千尋的檀口得了空隙,正要與花牧月說話,卻不料娘親猛然加快了速度,肏得她如在雲間飄浮,拋起落下,清澈的雙眸都變得迷亂不堪,細細的秀額間更是泌出了一層油亮的汗水,發出了嗚嗚哼叫的低吟聲。
她胸前的碩乳隨姿勢攤在胸側,緊致彈實的大腿間,水淋淋的、青筋凸起的肉棒在花穴里肏進肏出,肏得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了淡淡的痕跡,柔嫩的花瓣亦是泛起了紅腫的顏色。
花千尋只覺花穴里的膣肉都好似被肏弄得嘎吱作響,要磨出了火花,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使得她渾身酥軟,雙手無力,幾近勾不住娘親的脖頸,要掉落下來。
她不顧儀態,用整齊的貝齒緊咬住紅潤的唇瓣,光潔的玉臂崩得緊緊的,纖細的柳腰亦然拱起,竭力貼向了江曼歌的胯部,想要肉棒肏弄得更深,嘴里卻不住求饒道:“嗚……娘親不要……啊……肏得太快了……千尋的小屄……都要被娘親的大肉棒……肏爛了……嗯……”花牧月站在後方,握住了姐姐不住蠕動抽搐的秀足,好奇地探過螓首,觀察著兩人酣暢淋漓的激戰。
這樣的姿勢畢竟不太方便,她若是有所動作,便會影響到江曼歌的肏弄,因而只將肉棒泡在了其花穴里,感受其身子用力間、溫軟膣肉收縮舒張帶給棒身的快感。
她另一只小手覆在了娘親的雪臀上,便感到隨其肏弄而顫巍巍抖動的彈軟臀肉拍打在自己手上的溫潤觸感。
她側過耳朵,細聽花千尋被肏得不住求饒的喊聲,星眸大睜,將母女交歡淫亂的景象都收進眼里。
只見一名身材豐腴、衣著性感的婦人彎曲著柳背,挺翹著美臀,將身形嬌小的幼女摟在懷里,不住挺動著盈盈一握的肉棒,用肉棒在其花穴內肏進抽出,兩人性器交合處啪啪作響,淫水飛濺,顯得淫靡至極。
江曼歌溫婉的面容上透出了粉色的紅暈,水靈靈的鳳眸里泛著驚人的柔媚,嫣紅的唇瓣亦是微微張開,吐出了粗重的氣息。
她雪白的玉背上緊勒著肚兜的系帶,兩邊皆是露出了大半邊自肚兜絲罩躍出的豐盈乳房,其四下跳動,白花花的,晃人眼眸。
她的身上亦是冒出了豆大的汗滴,沿著背上一道細細的曲线流下,從粉嫩的臀溝流至豐潤的雙腿,將渾身都抹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油光,十分迷人。
花千尋用雙手緊勾住江曼歌白皙的脖頸,黑色紋金的小裙沾上了深色的汗跡,從胸前鏤空露出的乳房飽滿,蓓蕾挺翹,覆著點點香汗,透出了艷麗的粉紅。
她修長的美腿曲起,瑩白的肌膚被黑色漁網襪勒得緊緊的,顯得豐潤如玉,彈實緊致,腿間則墜著一根包裹著黑色莖套的肉棒,下方吊著沉甸甸的陰囊,饅頭般的陰丘下,則是正被肏弄的嬌嫩小穴。
花牧月正細細觀賞,忽然看到花千尋渾身一顫,纖細的手指與腳趾皆是蜷縮在一起,腹部更是急劇收縮,又猛地舒張,櫻粉色的唇瓣大大張開,發出了長長的嬌吟聲:“嗚……千尋……要泄了……嗯……娘親的肉棒肏得好深……將人家的花心都撐得飽脹無比……冒出了淫水……啊……”江曼歌這時亦然感到纖腰一麻,忍受不住肉棒上傳來的濃烈快意,龜頭鼓脹間,馬眼處便噴出了濁白色的精液,徑直拍打在花千尋的花心上。
她雙手覆蓋在花千尋柔軟的臀瓣上,竭力將其壓向了自己的胯部,尚且硬挺的肉棒便擠壓其灌滿了精液的花心,堅硬的龜頭甚至隱隱感受到了一道閉合的腔道,險些鑽了進去。
她自是知曉龜頭觸碰到的是花千尋的子宮頸,有心將肉棒肏進去,狠狠地抽插其孕育生命的腔道,卻是感覺渾身疲軟,失去了力氣,只得抱著大女兒軟軟地趴在了地上,嬌哼道:“嗯……娘親……也射在千尋的花穴里了……肉棒都差點肏進你的子宮里了……真舒服……嗚……”花牧月看著娘親趴在樹下、翹起美臀的性感模樣,再難忍受心底的情欲,不顧地面堆積的枯草落葉,跪坐在了其臀後,伸手攬住其纖腰,向上一用力,便將其與花千尋交合的性器分開。
只聽噗呲一聲,她便看到江曼歌癱軟的肉棒抽了出來,隨後有濃稠的淫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從花千尋的花穴里噴出,化為了一道水箭,噴灑在地面上。
江曼歌渾身無力,慵懶地眯起了一雙明媚的鳳眸。
她雙手交疊,以圓潤的手肘撐在了花千尋的胸口,隨著身子的撐起,胸前的一對碩乳沉甸甸地墜下,形狀渾圓,尖端處墜著粉嫩的蓓蕾,好似櫻桃一般,惹人垂涎。
她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擺掀起至腰間,露出了嬌美艷麗的雪臀,臀間的花穴才受了花牧月的肏弄,張開了一道圓形的口子,還能看到藏於其內的紅艷膣肉,其一張一翕,彈性十足。
花牧月看得心動,便用一手扶住江曼歌的纖腰,輕輕摩挲著其腰間的軟肉,另一手則握住了碩大的、龍紋凸起的肉棒,將圓滾滾的龜頭對准了娘親的花穴口,而後纖腰一挺,便將棒身肏進了大半截,下方有三顆春丸的陰囊顫顫地晃動,妖艷至極。
她此次肏弄娘親,便感其花穴膣肉松軟,肉棒插入的極為順利,直擊其軟嫩窄緊、彈實緊致的花心,再次抽出時,只覺花徑猛然收緊,似是不舍,牢牢地包裹住了腫脹的棒身,傳來了濃烈的快意。
她將雙手放在了江曼歌的美臀上,動作粗暴地揉捏把玩著熟美的臀肉,嬌吟道:“嗯……娘親的花穴……一緊一松……夾得我的肉棒……好舒服……都要榨出精液來了……嗚……”江曼歌的花穴被花牧月狠狠地肏弄,射精的余韻還未過去,便又迎來了陣陣酥麻的快感,激得她雙眸泛水,瓊鼻聳動,吐出了重重的呼吸。
她的臀部受到花牧月狠狠地撞擊,傳出了啪啪的清脆聲響,撞出了陣陣優美的臀浪。
她緊緊交並著修長瑩潤的美腿,兩只踩著高跟繡鞋的秀足足尖翹起,露出了圓潤的足踝,輕啟的紅唇內發出了嬌滴滴的吟叫聲:“嗚……牧月肏得娘親……好似要飛上天一般……好爽……好美……嗯……”花牧月將肉棒頂在了娘親的花穴深處,雙手摟住其纖細的柳腰,隨後磨動臀部,用堅硬粗碩的龜頭細細磨蹭其花心軟肉,感受其內的每一處形狀與蠕動。
她身子前傾,趴在了江曼歌的腰身上,探出了纖白的雙手,抓握住其飽滿碩乳的前端,用力揉捏把玩,只覺手心好似攥著兩顆握不住的面粉團,舒適難言。
她將肉棒抵在了娘親的花心上,緩緩地、幅度極小地挺動著纖腰,細水慢流般地肏弄起來,嘴里輕哼道:“嗯……娘親……牧月這般肏你……你感覺美不美……嗚……”江曼歌的乳間傳來了陣陣緊迫的擠壓感,便感乳肉的瘙癢得到了緩解,小巧紅艷的蓓蕾受了刺激,亦是直直硬挺,抵在了花牧月的手心里。
她嬌嫩的花心被花牧月的龜頭細細攪動著,傳來了陣陣酥麻與飽脹感,似有一只大手在揉捏柔軟的膣肉,快感連連,隨著肉棒的深入,敏感的子宮頸更是受到了觸碰,不住收縮,激得她腹間翻滾。
她緊咬住嬌艷的紅唇,兩只白淨的小手抓得緊緊的,原本櫻粉色的指甲都握成了蒼白的顏色,從瓊鼻間哼出了輕細柔美的嬌吟:“嗯……嗚……牧月肏得好深……磨得人家的花穴……好舒服……再用力點……再深點……啊……”聽得娘親的言語,花牧月便不再客氣,將纖細筆直的白絲美腿分開,與其雙腿緊貼,而後挺動著靈蛇般的纖腰,一次又一次,用肉棒狠狠地頂撞其閉合收攏的花心。
她將俏臉貼在了江曼歌光潔的玉背上,細細感受其溫潤滑膩的觸感,還探出了柔柔的香舌,輕舔其欺霜賽雪的肌膚,語氣含糊道:“嗚……牧月……要肏進娘親的子宮里……嗯……”江曼歌忽地感到花穴一痛,嬌嫩窄小的子宮頸被花牧月堅硬的肉棒破開,長驅直入地肏進了孕育出女兒的腔道里,在內攻城略地,肆意侵占。
她疼得仰起了修長的脖頸,紅潤的唇瓣大大張開,晶瑩剔透的唾沫從嘴角流下,流至了精致的鎖骨上。
她酥胸起伏,腹間凸起了花牧月肉棒的形狀,只得嬌吟出聲:“嗚……牧月的肉棒……又進了娘親的子宮里……好疼……快將精液射出來……娘親想為你懷孕生子……啊……”花牧月自然知曉娘親承受著開宮之痛,肉棒在其子宮內的每一次衝撞,皆是晦澀難言,被其膣腔軟肉死死裹住,難以前進。
她只好直起身子,握住江曼歌盈盈一握的纖腰,竭力挺動著胯部,幾近將肉棒齊根肏入,只剩鼓脹的陰囊露在外面。
只猛力肏了幾下,她便感肉棒一脹,龜頭處傳來了酥麻難耐的感受,噴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將娘親的子宮灌得滿滿的。
花牧月緊咬牙關,再度挺腰,趁著陽具尚未癱軟時,肏弄了數次,享受著娘親灌滿了自己精液的子宮內的觸感,隨後終於忍受不住,癱倒在其腰間,嬌哼道:“嗚……牧月射出的精液……將娘親的子宮……都喂飽了呢。”說話間,她還伸出了雙手,摸向了江曼歌的鼓脹的小腹,輕輕按壓其腹間軟肉,便感到肉棒上傳來的壓迫感更甚了幾分,舒適無比。
花千尋休息了片刻,終於舒緩過來。
她睜開了水蒙蒙的眼眸,便見身上的娘親小臉通紅,仰起了秀發散亂的蜷首,胸前雪乳泛著紅色,腹間亦是微微鼓脹,灌滿了精液。
她朝下看去,便看到娘親瑩潤的雙腿間緊夾著花牧月粗碩的肉棒,將嬌嫩的花瓣都撐得緊緊繃起,還有點點濁白的精液順著細小的縫隙透出,落在了其飽滿的陰丘上。
午後的小小樹林里,三人的淫戲方休,獨留江曼歌綿長嬌柔的呻吟回蕩。
花牧月等人稍作修整,便一路行至妙音庵內,放下了雜物,來到了涓流細細的小河邊。
這里雖是封作了聖河,但尚未修繕完成,僅修築了數座涼亭,擺放了些許淫亂的器具,還設下了儀態端莊、等候吩咐的侍女。
江曼歌走至河邊,只覺乳間傳來了淡淡的瘙癢感,好似要生出什麼異動,便知自己的第二雙乳房將要長出,心里充滿了期待感,盈盈抬首,面含笑意地看向了花牧月。
花牧月面上隱現激動,與娘親相視一笑,便牽過其小手,邁出了褪下繡鞋的絲襪美足,兩人一同走進了清澈的河水里。
花千尋則一臉懵然地呆立岸邊,不知娘親與妹妹想做什麼。她神情怔了怔,稍作思量,便懷著好奇的思緒,跟著走進了河里。
她享受著清冷水流的衝刷,眯起了明媚的雙眸,看著神神秘秘的兩人,嬌聲道:“娘親,牧月,你們來到這里究竟是要干嘛?”花牧月垂下螓首,凝神聚氣,蘊著淡淡金光的瞳孔發亮,映照著河底的蟲卵,其與初誕之時並無太多不同,僅因吸食河水養分長大,顏色變得更深,體型更為巨大。
她彎下了腰肢,探手撈起了兩顆蟲卵,放在手心里細細打量,其形狀滾圓,僅有鵪鶉蛋大小,周邊生有細細的觸手,中心處孕育著一點似精液般乳白的蜜液,正撲通撲通地跳動,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氣息。
江曼歌面色異樣,細細凝望著蟲卵。記得初次成為月妖時,她受到的便是這奇異生物的改造,對當時的經歷與感受更是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她看了片刻,才轉過螓首,抬手輕撫花千尋的俏臉,輕聲回應道:“娘親與牧月都要借著蟲卵之力,來進行身體改造,多生出一件性器來,好滿足各自的淫欲。”花千尋眨動秀眸,順著娘親的話語看向了花牧月手里的蟲卵,頓時渾身一顫,心里涌上了說不上來的感受,對於此物既有淡淡的排斥感,又有難言的親近感。
她感到了周遭氣氛的變化,知道娘親與妹妹都想要嚴肅對待此事,便按下了疑惑,不再出聲,只是細細觀察。
花牧月探出纖細的雙指,夾起了一顆蟲卵,其觸感柔軟,輕輕壓按間,仿佛便能改變形狀,但無論再用力,卵身也僅是發扁,沒有絲毫破裂的征兆。
她立在河水里,分開了兩條細細的白絲美腿,將指間的蟲卵遞給了江曼歌,余下的一手則握住了另一顆,向著下身探去,直至快要觸碰到了腿心,才帶上了一絲猶豫。
江曼歌微微一笑,知曉花牧月是心生忐忑,便投入了一道鼓勵的眸光,跟著其動作,將蟲卵擱在了胸前碩乳下方的位置。
花牧月前些日子便以精液做了改造,身子已是發生了異變,肉棒與陰囊的距離增大了許多,空出了一道足以容下另一根陽具的位置。
她感受到了娘親的認可,頓感信心大增,便將手掌張開,拇指固定著蟲卵,其余四指則是攀附在腿心上,一鼓作氣地壓下了小手。
“嗚……”她只覺下身一痛,忙垂首看去,便見蟲卵探出了數道尖端極細的觸手,朝著滑嫩的肌膚刺去,刺出了一道小口,隨後收縮著卵身,朝著體內鑽去,這生生擠進的疼痛惹得她緊蹙秀眉,嬌哼出聲。
好在痛楚很快便消散無蹤,蟲卵在鑽進花牧月的體內後,便自行破裂開來,化作了道道溫潤的熱流,緩緩改造著她的身體。
她眉頭舒緩,細看之時,便見腿間已然生出了一道小小的鼓包,其愈發脹大,隨後噗呲一聲鑽出體外,竟直接化作了一根僅有小指大小、顏色白嫩的肉棒。
“嗯……”花牧月感到下身滾燙,蟲卵改造的地方瘙癢無比,探手去摸時,便握住了一根足有兩只粗的肉棒,其生長速度極快,短短數息,大小竟直接翻了倍,而且長勢未停,如雨後春筍一般,依舊在茁壯成長。
另一邊,江曼歌亦是沒有落後,她將肚兜與黑色紗裙褪下,掛在了腰間,露出了兩只飽滿豐碩的乳房,手指夾著蟲卵,垂首確認好位置,便以食指固定住卵身位置,按壓下去。
她的上身留有足夠的位置,因而精液改造並未有多余的動作,僅是在其乳房下部衍生出了難以察覺的構造,如今蟲卵鑽了進去,便徑直激發出來,呈現出了奇異的景象。
花千尋長長的睫毛顫動,才看過妹妹下身長出另一根肉棒的場景,又聽到娘親發出了一聲吃痛的驚叫,便側首顧盼。
只見其乳下肌膚正劇烈地蠕動,好似有長蛇游走,數息之後,才緩緩平息。
她看到娘親的雙目泛白,俏臉扭曲,脖子上都冒出了明顯的青筋,豐潤瑩白的美腿輕輕顫動,幾欲倒下。
花牧月正要上前去扶,卻忽地聽到娘親發出了一聲釋然般的長嘆,似愉悅,似放松,不含一絲痛楚,面上神色恢復如常,甚至隱隱含笑,雙腿亦是筆直挺立,牢牢撐地。
她忙看向娘親的乳下,果真看到了兩只微微隆起的鴿乳,還未細細觀察,這雙乳房便已快速地脹大,僅過了數息,便與原先的豐乳一樣大,上下並立,晃人眼球。
她又看向了花牧月,其腿心處的肉棒也已長成,碩大無比,堅硬挺立在胯間,粉色的龜頭高高仰首,好似在示威。
江曼歌喜滋滋地打量著胸前的兩對乳房,還晃了晃纖腰,感受其顫巍巍抖動、相互碰撞的觸感,又抬手摸了摸,享受著手里的豐盈柔軟。
折騰了片刻,她才鳳眸閃亮地走至花牧月身旁,好奇地望著其胯間的兩根肉棒,伸手摸去,語氣雀躍道:“牧月,我們的身體改造終於完成了!”花牧月亦是心情愉悅,早已用眼觀察、用手把玩過新生的肉棒,這時將滿腔的顧慮與忐忑放下,有種豐收的滿足感。
她盈盈頷首,探出了雪白的小手,抓向娘親下方沉甸甸的乳房,輕聲說道:“好娘親,牧月要摸摸你這對新生的乳房,看看感覺如何。”纖細的手掌托住飽脹的乳房,手里滿是溫軟的觸感,用力一攥,便有細嫩的乳肉從指縫溢出,十分美妙,她摸得興起,微微張開了小嘴,吐出灼熱的氣息,聲音變得柔媚:“嗯……娘親……只是手掌觸摸……感覺不太分明呢……牧月還想用新生的肉棒……試試具體的觸感……”江曼歌手握女兒粗壯的肉棒,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滾燙與律動,也忍耐不住,明眸流轉,香腮發紅,風情無限地白了花牧月一眼,嬌聲說道:“你有什麼心思,娘親還不知道嗎,還在這里遮遮掩掩的——”說罷,她便挪動豐滿的胴體,跪坐下去,圓臀壓著嫩足,雙膝抵住鵝卵石,俏臉微微仰起,雙手抓住上方兩顆豐碩的乳球,挺直纖腰,夾住花牧月下方彈跳的肉棒,緩緩套弄。
隨著這一動作,花牧月感覺肉棒陷入一片溫軟之中,周遭乳肉緊緊裹住棒身,帶著微微的汗液與河水,抽插之間,發出滋滋的響聲,並且愈發順暢,敏感的龜頭掙脫了包皮,埋在幽深的溝壑中,與飽滿的乳房親密接觸。
“嗯……娘親……你厚此薄彼……另一雙乳房……和另一根肉棒……都沒有照顧到……讓牧月……來幫幫你吧……”她十分貪婪,想用娘親另一雙乳房撫慰自己上方的陽具,痴痴說了一句,便急切地俯身半蹲,伸手撥開那肥厚的乳肉,狠挺胯部,便將兩根肉棒盡數埋進了乳房中,繼續抽插。
“嗯……牧月滾燙的肉棒……正在狠狠磨蹭……娘親淫浪的雙乳……好舒服……嗚啊……乳頭都變硬了呢……”江南歌滿面淫態,有力的蜂腰不斷起伏,任憑花牧月捧住自己的乳肉,用粗碩的肉棒肏弄自己的乳房,同時雙手探出,手指掐住乳尖嫣紅的乳粒,扯長又放下,百般玩弄。
花牧月新生的肉棒本就敏感,加上這從未有過的新鮮體驗,自是堅持不了多久,不過片刻,便感腰眼發麻,龜頭馬眼猛然張開,噴出大股濁白的濃精,糊滿娘親白里透紅的嬌嫩乳肉。
靜靜流淌的聖河中,年幼的女兒俏面通紅,半蹲著手里兩對圓鼓鼓的乳房,直將胯間兩根粗長的肉棒深埋進去。
在她身下,成熟的母親曲膝跪坐,玉手拈著自己的乳頭,低下了嬌媚的小臉,伸出紅艷艷的香舌,細細舔去乳間殘余的精液。
花千尋俏立在一旁,雙眸幽幽,望著這幅淫靡的景象,心有悵然,感覺自己是個局外人,難以參與進去。
她心里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埋怨,只是羨慕得緊,思緒流轉間,便生出了想要變強的想法,眼神逐漸堅定,放在身側的雙手也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