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龍後遺跡,核心區域。
層層疊疊的群殿巍然屹立,遮蔽了天穹間永不落下的烈陽,拱衛著位於正中央、高聳入雲的邪月神殿。
神殿頂部修有一座白玉雕琢的神女玉像,其容顏絕美無雙,身材高挑豐腴,氣質尊貴而邪異,正朝著天際探出纖白無暇的素手,托起一輪盈盈放光的緋紅圓月。
主殿。此處雖是臨時修建而成,但也裝飾華美,擺放著精美的瓷器與木具,還有著各色用途不一的淫具。
數名衣著性感、胴體裸露的侍女穿行其間,或是聚在一起談笑風生,或是步伐匆忙各司其職,或是操縱淫具公然交歡,呈現出淫亂而有序的場景。
殿落右側延伸出一道長而寬大的廊道,分布著月神與月後的寢宮,侍女們在接近此地時,皆是放緩腳步、小心翼翼,投向深處的眸光也充滿了尊敬與愛戴,還有著淡淡的神往與渴求。
月神寢宮,安靜的氛圍內。花牧月身穿輕絲睡裙,臉上帶著未消的睡意,坐在擺滿書籍奏折的方桌旁,小手托著香腮,翻閱一本厚重的古書。
晨起的她未經打理,銀發披散、坐姿隨意,兩縷調皮的發絲遮住了秀氣的香鬢,襯出一張巴掌大小、清秀妍麗的俏臉,飽滿的桃腮含著淡淡的粉紅,更顯慵懶嬌俏。
不同於以往的幼小,此時的她身姿熟美,胸前頂著一雙狀若西瓜、碩大渾圓的豪乳,正隨纖背的前傾而擺放在方桌邊緣,半顆乳球躍出睡裙領口,在晨光的照耀下,嫣紅的蓓蕾顯得嬌艷欲滴,瑩白的乳肉則是微微顫抖,彈性十足。
越過盈盈一握的柳腰,便是那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肥臀,柔軟臀肉受到堅硬椅面的擠壓,深深下陷,在主人不安分的動作下,這飽滿的豐臀正如磨盤般輕輕磨動,發出嘎吱的響聲,令人不禁遐想將其抱在跨間、肆意衝撞的神仙快意。
灰色及膝的裙擺下,裹著紫色漁網襪的性感美腿交疊擺放,腿間風光隱然,呈現出黑中帶粉的畫面,順著纖柔的腿部曲线往下,便見那小巧玲瓏的蓮足高高翹起、陣陣晃動,俏皮地敲擊著桌腳,另一只秀足則是踮起蜷縮在素白的繡鞋內,含羞半露粉嫩的腳掌。
正在花牧月輕蹙秀眉、沉靜思考時,一陣風風火火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侍女的問候聲逐漸靠近,隨後便有一道火紅色的靚麗倩影闖入房門。
此人正值豆蔻年華,肌膚滑若凝脂,及腰的銀發扎成了利落的馬尾,垂在挺翹的臀後,窈窕的胴體上裹有火紅的短裙,襯出有所起伏的身段,光潔白皙的細腿則是踩著黑色的長靴,更添一分英氣。
兩縷分開的劉海間,清淡的秀眉微微上挑,明媚的紅瞳蘊含著水光,隱有媚意,小巧的瓊鼻則是無比秀氣,隨著略顯急促的呼吸輕輕翕動,一點絳唇更是嫣紅誘人,散發著艷麗的光澤,惹人垂涎。
看到花牧月,她眼眸一亮,輕抿朱唇,快步走至方桌旁邊,小手撐著桌角,俯身逼視自己朝思暮想的娘親,盈盈含笑道:“娘親啊,你想我嗎?”如此相遇自是出乎花牧月的意料,但感受到女兒熱情似火的眸光,她還是難以說出拒絕的話語來,便用纖指輕撫香腮,語氣玩味道:“紫菱不是在攻打獅心城嗎,為何會跑到娘親這里來?”說話間,她視线挪動,逐漸轉移到因花紫菱胴體前傾而張開的領口間,黑色的輕紗點綴著白皙的肌膚,兩顆可堪一握的頜乳呈現在眼前,含苞待放的蓓蕾更是緊抵質地輕薄的衣料,微微廝磨,發出沙沙的輕響。
她看得痴迷,不禁走了神,回想起自己十二年前應娘親的要求,主動跑到小姑花端心的床上求歡,從而誕下一女,取名為花紫菱的往事。
興許是天性如此,花紫菱自誕生來,便充滿了叛逆的想法,並敢於付諸行動,開苞時雖然眼含熱淚,但卻倔強地抿起紅唇,要強地用雙腿夾住娘親的纖腰,不斷挺動臀部迎合,還用含著哭腔的聲音宣告道:“總有一天,我也要將娘親肏成這樣!”隨著年歲增長,她的逆反心思不減反增,不僅明面說著要娶娘親的事,還想將父親花端心一並搶過來,甚至暗自下藥,偷奸江曼歌,試圖令其生下自己的女兒。
雖然這些舉措都被一一識破,但她還是受到了花牧月的憐惜與喜愛,被分派到最是重要的獅心城,主持攻城事宜,並得到了許諾,若是成功,便能迎娶自己的娘親,達成夙願。
按理來說,獅心城不應當這麼快攻下,因此花牧月認為女兒是在玩忽職守,心里有著淡淡的不滿與失望,眼里的柔和也漸漸轉為了威嚴與斥責。
她垂下眼簾,望著自花紫菱裙下勾勒出的飽滿陰丘與裸露在外的纖長美腿,內心一陣火熱,壓在腿下的肉棒亦是陣陣發硬,不禁暗自感嘆道:這可真是個天生的淫娃啊!
若是當真扶不起來,那便圈禁在家,日日肏弄,為自己繁衍後代吧。
她雖然疼愛這個女兒,但月神的威嚴也不可丟失,若是由著性子,將這屢屢挑釁自己、又不具備相應能力的人放在高位,那恐怕是要遭到反對的。
花紫菱美眸如水,正盈盈注視著娘親,以緩解這些時日的相思之苦。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踩著長靴的誘人美腳也跟著磨蹭地面,敏感的足心更是發癢發燙。
忽然間,她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意襲來,身體都不由得發顫,抬眸與身前人相視,卻注意到其從未有過的冷漠眼神,心下頓時困惑委屈,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歸來時的欣喜消失不見,迎著娘親咄咄逼人的眸光,她垂下螓首,抿起櫻唇,瓊鼻發酸,眼里積蓄著熱淚,低聲問道:“娘親……紫菱是做錯什麼了嗎……”此時的花牧月已經下定決心,知曉自己不能有所放任,因而站起身來,走到花紫菱的面前,探手捏住其尖細的下頜,頂著那張精致無暇的面容,出言逼問道:“娘親將你委派到獅心城去,是有任務交給你的,你為何這麼快便回來了?”她豐腴的身子與女兒緊密相貼,胸前的碩乳擠壓其平坦的酥胸,傳來淡淡的酥麻感,粗大的肉棒則因方才的遐想而微微硬挺,在輕薄睡裙上頂出大包,緊抵跨間那若隱若現的幼嫩陰阜。
感受到身前幼女胴體的觸感與活力,她的腮邊泛起兩朵紅雲,放在腿側的小手緊握成拳,竭力壓制著自身的性欲,但緊閉的花穴間還是冒出了黏糊糊的蜜液,渴望慰藉。
聽得此言,花紫菱神情一怔,明白娘親因何產生猜疑,臉上的委屈頓時化作烏有,嫩粉色的唇角輕輕勾起,帶出淺淺的笑意。
她將雙手背在身後,放在柔軟挺翹的美臀間,黑漆漆的眼眸間含著妖艷的神采,嬌軀微微前傾,胸口壓著花牧月肥碩的乳房,胯部則是四下扭動,若有若無地磨蹭其藏在裙下的肉棒。
沙沙的聲音響起,兩人的氛圍從原本的相峙變為了旖旎,她表現得不慌不忙,反而是有幾分戲謔,仰起螓首,張開小嘴,朝著娘親粉嫩的脖頸吐了一口熱氣,才緩緩道:“娘親,你說的是攻下獅心城的任務嗎?紫菱已經完成了哦!現在整座都城都在邪月神教的控制下呢!”怎麼可能!
花牧月瞳孔微縮,感到難以置信,連身體上傳來的異樣觸感都沒有注意到,而是探手抓住女兒肩膀,出聲逼問道:“獅心城守備森嚴,易守難攻,你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之攻破的?”她正為攻打狼牙城之事頭疼,邪月教眾人員分散,也難以隱蔽地將大批的百姓轉化成月妖,頗有無計可施的感覺。
但這比起都城獅心來說,難度已經算小了,因此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敢相信女兒說的話是真的。
因為失神,她放松了戒備,絲毫沒能察覺花紫菱准備反守為攻,正悄然撩起遮臀的短裙,露出粗碩堅挺的肉棒,頂著輕薄的睡裙擠向自己的腿心,磨蹭那水淋淋的花縫。
花紫菱咯咯直笑,神情妖媚,先是後退一步避開娘親抓握自己肩膀的小手,隨後伸手復住其飽滿彈實的碩乳,一面享受乳肉的溫潤與滑膩,一面發力將這具僵硬的玉體推坐在木椅上。
做完這些,她垂首俯視花牧月美艷的面容,心里有著莫大的成就感,一直以來,自己在與娘親的爭斗中都未能占據過上風,因為實力差距太大、地位也不相稱,能有如此勝利,真是難得。
嗅聞著瓊鼻間傳來的芳香,她感受到了自身情欲的上涌,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熾熱地盯著還在失神的花牧月,思考該如何對待自己這身處高位、的娘親。
火熱的臀部落在冰涼的椅面上,令花牧月逐漸清醒過來。
她的面色不太自然,暗含淡淡的渴望與挫敗,卻知自己不能露了怯,因而緩緩背靠木椅,看向女兒。
她擺出了一副高貴而不可侵犯的姿勢,纖白的素手托著光潔的下頜,柔軟的細腰緊貼堅硬的椅背,裹著紫色漁網襪的美腿交疊翹起,輕輕搖晃,微微仰起的俏臉嬌艷明媚,鋪在披散的銀發間。
她的睫毛長而卷曲,此時不斷顫動,明亮的眼眸倒映著女兒古靈精怪的面容,水潤紅艷的唇瓣微微張開,吐出一段稍顯冰冷的話語:“快說說吧,你采取了怎樣的計策?”猛然聽到娘親語氣冷淡的言語,花紫菱還真有些害怕,但當她強忍著心悸細細觀察娘親時,卻發現其臉上的色厲內茬,再結合著打探到的消息,心里頓時一定。
她嘟起小嘴,纖指輕點香腮,臉上笑意妖嬈,空出的素手順著嬌柔的胴體下撫,在光滑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隨後探指捏住短裙裙擺,緩緩掀起,令那根堅硬粗挺的肉棒猛然跳躍出來。
撩至腹部間的短裙下,大腿纖柔有致,美臀圓潤挺翹,最是奇妙的,則是那包裹保護幼女私處的褻褲。
紅色帶鏤空花紋的布料纏繞在腰間,並且朝下延伸,嚴絲合縫地包住粗碩的肉棒與飽滿的陰囊。
“哎呀,先不急著談論這些事嘛,娘親可別忘了自己答應過的事。怎麼樣,紫菱的褻褲好看嗎,想摸摸嗎?要將它親手脫下,欣賞一下女兒堅挺的肉棒嗎?”一股滾燙的熱氣混著濃烈的氣息鋪面而來,花牧月神情一動,輕輕抬起了明眸,望向女兒下身。
兩條纖長細瘦的玉腿裹著輕薄的白絲,泛著水亮的光澤,與紋有精致花邊的紅裙裙擺相襯,更添一分性感。
似是受到自己刺激,她的眸光方一挪至女兒腿間,便見那裹著性感褻褲的堅硬肉棒猛然抖動,粉紅色的龜頭掙開了玉白色的包皮,自上端的一道小口生生鑽出,吐露著淫液的馬眼緩緩翕動,散發出令人血脈僨張的氣息。
看到眼前淫亂的景象,她喘息粗重,明艷的面容與秀氣的脖頸間冒出一抹誘人的粉色,纖白的玉手更是緩緩伸出,輕撫女兒滑膩的絲襪美腿,尾指觸及輕薄的褻褲,發出了沙沙的響聲。
“咯咯……”純潔的胴體受到侵犯,傳來微微的癢意,花紫菱不驚反喜,輕眨靈動的明眸,笑聲清脆如銀鈴,收緊了筆挺的雙腿,夾住娘親意欲撫向自己秘地的小手。
她垂下了妖媚的面容,鼓起滑若凝脂的荔腮,故作生氣地輕哼一聲,伸手擒住娘親夾在自己腿間、僅僅露出一截的纖白皓腕,柔聲斥責道:“娘親不乖喔,說好要觀賞褻褲與肉棒的,怎麼反而摸向人家濕漉漉的小屄了?”說罷,她抽出並捏住那不安分的玉手,將沾有自身淫液的纖指放進口中,細細吸吮,同時變換姿勢,右手搭住娘親香肩,借力抬起穿著長靴的左腿,啪的一聲踩在椅面上,好將自己腿間的風光完全展露出來。
兩顆沉沉墜下的睾丸間,光潔無毛的陰丘墳起一道小坡,撐出了彈性十足的弧度,下方少女花瓣緊緊閉合,正因往外滲出春水而緊貼著褻褲,顯露出粉色細縫的原貌,隱隱可見她人按出、微微下陷的指印。
花牧月這時才明白過來,女兒正以獅心城的成果為籌碼,試圖占據主動權,要求自己踐行承諾,放低姿態,滿足其情欲,接下來指不定還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尊為邪月神女的她,如今卻因遲遲攻打不下狼牙城而變得急躁,甚至不惜忍辱負重,哪怕暫時淪為女兒的性奴,做出種種淫靡過分的舉動,也要知曉獅心城的隱秘。
這便是花紫菱定下的劇本,她手握大權,自有方式避免,只需找人打探一番,即可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花牧月並沒有這樣做,心里反而涌上了淡淡的興奮感,想要跟著女兒的想法扮演下去,看看能否收獲不一樣的體驗,體會未曾經歷過的快意。
想罷,她抽動著瓊鼻,清冷的鳳眸里霎時浮現出嬌弱的淚光,受到女兒肆意咂弄的玉指輕輕掙動,卻是並未掙脫,反而深陷在女兒水嫩濕滑、纏繞蠕動的香舌間。
她仰起白皙的面容,湊近女兒堅挺的肉棒,紅菱小嘴則因觸碰到那裸露在外的碩大龜頭、沾有粘稠滑膩的淫液而輕輕一呸,厭惡般地抿起遠離,一開一合,吐出了不情不願的言語:
“嗯……紫菱的褻褲……果真很美……包裹著肉棒與花穴,令它們都染上了美艷的紅色……輕薄的布料與鏤空的設計,又若隱若現地突顯了私處的風光……娘親都被誘惑住了呢……”話語聲中帶有不自然的停頓,顯然是有所敷衍,透露出主人的無奈與屈從,花紫菱卻聽得很是受用,因為這褻褲本就是娘親設計出來的,臨行前當作禮物贈給自己。
只不過直到此時,她才有機會穿給娘親看,所說的欣賞,指的也不是褻褲,而是自己的私處。
好在娘親並沒有會錯意,話里話外都洋溢著對自己贊美。
濃濃的滿足感涌來,她的唇角輕輕翹起,勾出愉悅的笑意,看向娘親的眼神也愈發肆無忌憚,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欲念漸漸激發出來,忍不住伸出雙手,抱住那銀發披散的螓首,狠狠摁向自己跨間,出言道:
“既然娘親覺得紫菱的肉棒好看,那為何不來親身感受一下呢?也好教女兒細細體會一番神女的小嘴,享受這丁香小舌的舔弄與侍奉。”
“唔……”花牧月眼眸隱含迷亂,正痴痴地用手撫摸女兒的肉棒,腦後忽然傳來一股力氣,將自己的面容牽引向前,還未反應過來,便有粗碩的龜頭擠開柔軟的紅唇,撥弄靈巧的紅舌,令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
她的檀口小巧滑嫩,緊緊含住女兒堅硬的肉棒,沾滿香滑唾液的濡濕小舌輕輕蠕動,包裹環繞龜頭,彈動跳躍的舌尖輕點幽深的肉棱,帶去刺激性十足的快意。
於此同時,她本能般地收回雙臂,一手托住花紫菱沉甸甸的春丸,輕輕揉捏逗弄,另一手握住褻褲包裹的肉棒,撫摸那輕薄褻褲包裹的堅硬棒身。
聽到混有滋滋吸吮的沉悶吟哦聲,花紫菱感到更加興奮,直勾勾地盯著跨下美婦嬌紅的面容,心緒一動,便將纖腰朝前挺去,令自己的肉棒再度深入娘親小嘴一截,而那緊貼棒身的褻褲布料卻是堆積在其唇瓣間,因沾有唾液變得濕潤透明,顯得十分淫靡。
她秀眉輕蹙,清秀稚嫩的小臉上帶著動情的神采,抬至椅面的長靴美足不安分地扭動,裹有白絲的柔滑大腿輕蹭娘親順從的側顏,另一腿上的圓潤膝蓋擠壓其飽滿的酥胸,獎勵般地開口道:“娘親呀,獅心城的情況果真如你所料,錯綜復雜,守備森嚴,令紫菱摸不著頭腦,遲遲未能找到攻打的思路呢。”說話間,她便感含住肉棒的小嘴一緊,死死包裹住敏感的棒身,並在吸溜的吮吸聲中,將碩大的龜頭緩緩納進喉嚨的深處,周遭的膣肉都在纏繞按壓,傳來極致溫軟的快感。
急於知曉獅心城的事情,花牧月噗呲吐出嘴里的肉棒,握住濕淋淋的棒身,探出丁香小舌,繞著因沾滿唾液而變得水亮紅潤的龜頭舔弄,側坐的胴體也扭動起來,雙腿蜷縮在木椅上,正對女兒。
通過這一動作,她放低了身段,此時一手搭在花紫菱的腰間,緩緩撫摸那長有嫣紅淫紋的平坦小腹,另一手握住肉棒,用力搓揉套弄,秀麗的臉頰緊挨少女的胯部,微微仰起,投去了媚眼如絲、欲拒還迎的一眼。
不作言語的她傳達了自己的意思:鼓勵女兒繼續說下去。
似是覺得這還不夠,她又用雙手捧住眼前肉棒,張開水嫩紅艷的唇瓣,享受般地探舌輕點碩大的龜頭,舌尖勾連出一抹透明的晶絲,發出了一聲淫浪的嬌吟,這才重新含住棒身,繼續吞吐吸吮起來。
“嗯……”身下的娘親變換了姿勢,將肉棒含得更深,飽含唾液、狹窄逼仄的喉管擠壓著棒身,帶來了強烈的快意,花紫菱嬌軀一顫,險些按捺不住射精的衝動,只好緊咬銀牙,死死忍耐。
她深吸一口氣,暗嘆娘親胴體的美妙,同時伸出雙手,搭住跨間秀發披散的螓首,喘息粗重地訴說獅心城的隱秘:“嗯……紫菱急於攻下這座難纏的城池……達成娘親設下的考驗……便派人四處調查……終於尋找到了一個契機。”言罷,她的話語聲頓了頓,低垂的眼眸窺見動人的春色,只見娘親上身起伏間,輕薄寬松的睡裙也跟著動作,露出藏在裙下的豐美大奶,白膩膩的乳肉沾染了一絲唾液,冒著水艷的淫光,櫻桃般的蓓蕾更是挨近自己的膝蓋,若有若無地蹭動著。
察覺到女兒的停頓,聽得起勁的花牧月頓感心癢難耐,不禁抬起明眸望去,嫣紅的唇瓣仍然含著碩大的龜頭,緩緩蠕動,粉嫩的桃腮則是漲得鼓鼓的,一翕一動。
順著花紫菱的視线,她垂首看去,便見自己鼓脹的西瓜巨乳正撐開睡裙、顯露在外,入眼處皆是白花花的乳肉,幽深的乳溝一路朝下蔓延,足以容納一只手掌。
見狀,花牧月頓時明白了女兒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抽回握住肉棒的小手,將藏在裙下的巨乳掏了出來。
葡萄大小的紅艷乳粒受到觸動,在胸前顫巍巍地抖動,劃出道道性感魅惑的弧度,惹人垂涎。
她跪坐在椅面上,豐滿的肉臀枕住精致的蓮足,清冷的面容含著妖媚的笑意,一雙柳臂環住花紫菱的絲襪美腿,彎下嬌軟的胴體,用彈性十足的碩乳磨蹭那骨感勻稱的雙膝,同時伸出濕漉漉的舌面,一下一下地舔弄著面前的肉棒,哼出了輕細的哀求聲:
“嗯……紫菱……是什麼樣的契機……娘親好想知道……求求你了……告訴娘親嘛……娘的乳房大不大……挺不挺……蹭得你舒不舒服……啊……”豐盈的碩乳在大腿上壓實壓扁、變換形狀,傳來極致滑膩的觸感,花紫菱心神顫動,雙腿發軟,險些站立不穩,跨間肉棒更是猛然跳動,直戳娘親精致的鎖骨,發出了沙沙的肉體廝磨聲。
她垂下水汪汪的美眸,望著正討好自己的花牧月,只見睡裙半褪、肌膚裸露的胴體下,沉甸甸的豐乳脫離了衣物的束縛,顯露出渾圓飽滿的形狀,挺翹的乳峰隔開了那雍容華美的面容,更添一分征服的滿足感。
注意到娘親乳間幽深滑膩、恰好放下自己肉棒的溝壑,她忍不住心生旖念,俯身探手,握住那雙豐滿的乳房,向著中間擠壓,壓得兩顆紅艷艷的蓓蕾都相互碰撞,又喘著粗氣扭腰挺跨,將粗碩滾燙的肉棒塞了進去,這才神情享受,嬌吟出聲:
“嗯……真舒服呀……娘親的乳房又大又圓……乳肉彈性十足……正擠壓著人家的肉棒……與以往的感覺完全不同……好美……不過……娘親為何要變回成人的體型呢……”花牧月投去了嗔怪的一眼,哪里不知這叛逆女兒的壞心思?
只是稍作停頓,她的俏臉便掛上了騷浪的笑容,芊芊素手朝著乳間探出,壓住彈軟豐盈的乳肉,頗為主動地撫慰著粗大的肉棒。
在柔嫩小手的擠壓下,渾圓飽滿的乳房變了形,呈厚厚的餅狀,夾住了粗長猙獰的肉棒,兩顆嬌艷欲滴的蓓蕾則是相互碰撞,充血發硬,瑩白的乳肉沾染了唾液,猶如抹上了一層油光,此時收攏成細縫,卻難以夾住那異常堅硬的棒身。
感受著乳間硬邦邦的觸感,花牧月內心一蕩,水汪汪的眼眸里冒出一抹淫意,雙手更加賣力地壓住乳房,套弄肉棒,豐腴的肉體更是配合著動作上下起伏,肥熟的圓臀不時拍打椅面,嘎吱作響。
她的乳房碩大無比,但卻依舊無法完全埋住女兒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仍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即便微微仰起發紅的螓首,尖尖的下巴還是會磕碰到滾圓的龜頭,拉出一絲透明的淫液。
但她顯然並不在意,只是含情脈脈地盯著花紫菱,盡心盡力地服侍著,同時分出一只小手,托住那垂落在棒身下、正啪啪拍打自己小腹的厚重春丸,柔聲回應道:
“嗯……娘親變回熟女體型……一方面是為了轉變形象……好在攻下城池後……能夠服眾……啊……另一方面……自然是想著紫菱快回來了……這樣……便於服侍你……”聽得此言,花紫菱眼波流轉,心里一陣觸動,肉棒都是跟著堅硬發脹,在白花花的乳肉間顫抖,龜頭馬眼則是一翕一動,冒出汩汩的蜜液,將娘親的下頜都染得泛出了水光。
此時的她恢復了雙腿著地的姿勢,纖細的柳腰微微彎曲,好將肉棒塞進花牧月滑膩幽深的乳溝內,並且不時挺動胯部,用粗碩的龜頭磨蹭娘親嬌柔的小嘴。
她俏麗的面容冒著淡淡的紅暈,靈動的眼眸泛著柔柔的水光,顯得極為動情,但轉念一想,又發現了不對勁:她受到委派,需要攻下獅心城,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那麼早歸來的,因此花牧月服侍人的說法,顯然指的並不是自己。
想罷,花紫菱不由緊咬牙關,臉上流露出恨恨的表情來,雙手抱住娘親的螓首,發力之間,便將那嬌美的俏臉朝下摁去,露出一截的肉棒也趁勢擠進嫣紅的唇瓣,試圖撬開銀白的貝齒,鑽入溫軟滑嫩的膣腔內。
“嗯……”在花牧月會意的配合下,粗挺的肉棒順利擠進了柔膩的小嘴,正撥弄水潤的香舌、攪動濡濕的唾液,享受著溫水浸泡般的滑爽,令她嬌軀輕顫,發出嬌吟。
想到興許還有其他人也體會過這種快感,不解氣的她收攏纖指,輕輕抓住娘親的一縷秀發,狠狠挺動腰跨,用堅硬的肉棒猛頂幾下,頂得龜頭都鑽進喉管里,才停下動作,出言質問:
“嗯……娘親在騙紫菱……紫菱原本沒有那麼快回來的……快說……你變成這幅模樣……是不是為了與那些小騷婊子歡好……啊……是花清懿……還是別的誰……”花牧月滋滋吞吃著女兒的肉棒,寶器般的檀口不斷分泌出香滑的唾液,使得吞吐更加順暢,泛著紅暈的桃腮則是時鼓時縮,操縱膣肉擠壓棒身,帶去了強烈的撫慰。
於此同時,她豐腴騷浪的嬌軀正一刻未停,緩緩上下起伏,帶動胸前碩乳套弄肉棒,白淨的小手也在擠壓柔軟的乳肉,好教棒身的每一處都能享受到極致的細膩與柔滑。
清麗白皙的嬌顏間,紅潤的小嘴撐成圓形,正竭力容納著粗碩的龜頭,晶瑩剔透的唾絲自唇角流下,潤濕了凸起的肉棱,西瓜巨乳緊緊夾住肉棒,不留一絲縫隙,起伏之間晃蕩出白花花的乳浪,唯有余下一截棒身不時探頭,在鎖骨與脖頸間磨蹭,勾勒出淫靡的圖景。
望著眼前這一幕,花紫菱心里的氣消了:娘親都肯放下邪月神女的身份,親自用小嘴與乳房取悅自己,還嘗試了乳交這件事情。
這已經是滿足了她的夙願,還有什麼可以苛求的呢?
想罷,她神情舒緩,蹙起的秀眉也舒展開來,縮回了前挺的纖腰,抽出頂住娘親喉嚨的龜頭,才安心享受著侍奉,出聲說道:
“嗯……原來獅心城城主一家信奉當地的神教……每半個月必然要派城主夫人與幼子前往城郊神廟拜會上香……啊……這一消息恰巧為我所知……便順勢想出了一個妙計……”說到這里,花紫菱面色興奮,一雙挺得筆直的白絲美腿交相廝磨,發出沙沙的響聲,肉棒受著撫慰,堅硬鼓脹,險些控制不住射精。
她輕輕喘息,緊抿紅唇,舒緩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嗚……收集完情報……紫菱便帶著教會的得力好手……在下一次城主夫人與幼子前去神廟時……綁架並奸淫了她們……將這兩人都轉化成了月妖……”講得盡興了,她明顯感受到身體的敏感度在加深,娘親的小嘴與乳房都嬌柔似水,帶來了濃烈的快意。
“嗯……變成月妖的城主夫人與幼子……為了滿足情欲……只得聽從紫菱的命令……故作無事地回歸了城主府……並分別去勾引了城主其余兒子與女兒……”花牧月聽得入神,不經意間將肉棒吞得過深,粗碩的龜頭緊抵嬌嫩的喉嚨,令她喘不過氣來,黑白分明的雙眸都微微發白,修長的脖頸更是透出了粉紅的顏色。
稍作舒緩,她才恢復了正常,耳朵仍舊豎起,專注聆聽女兒的講述,身上的動作卻是更加用力,蜷曲的雙腿隨著自身動作而起起落落,好似報復一般。
“啊……”強烈的快意涌來,花紫菱瓊鼻冒汗,嬌軀緊繃,感到十分難熬,小手用力抓住娘親秀發,試圖按下如潮水般涌來的射精衝動,多享受一下娘親的服侍。
她的小嘴也是未停,一張一合,隱隱可以看到猩紅如靈蛇、沾滿了唾液的香舌,用混雜著嬌喘的聲音說道:
“嗯……紫菱沒想到……那城主府內盡是道貌岸然之人……城主兒子受了娘親勾引……竟然都沒有半分堅持……而是毫不猶豫地將娘親按在身下……狠狠肏弄……城主女兒看到弟弟的肉棒……也是目泛淫光……誘騙弟弟上床……滿面淫浪地行交歡之事……”
“啊……到最後……偌大的城主府……只剩城主這個正常的獸人……其余人都轉變成了月妖……但城主修為高超……紫菱不敢輕易招惹……便暗中操縱著那些人……圍奸城主……那場面……真是熱鬧呢……嗯……紫菱……要射了……啊……”此言一出,花牧月便感覺自己嘴里的肉棒猛然發脹,死死地卡在了細嫩的喉嚨里,噴涌出大股粘稠腥臭的濁精,順著食道滑下,灌進平坦的小腹。
濃濃的異物擠壓感涌來,她雙眸泛出晶瑩的淚花,桃腮呈現異樣的潮紅,雪白的喉嚨仍在努力吞咽,咕咚作響,按住雙乳的小手更是一陣用力,壓得乳肉都發扁發紅,毫無保留地擠壓著律動的棒身。
須臾過後,她才支撐不住,吐出了漸趨癱軟的肉棒,嘴里還含著滿滿的精液,正要吞下,怎料棒身抽出時,忽然拍打了一下發鼓的香腮,只聽噗呲一聲,大量的濁白自唇角噴出,濺射到香肩與乳房上。
“嗯……”舒暢的射精感傳來,敏感的龜頭受到柔軟香舌的舔弄,加深了這份快意,花紫菱高仰螓首,纖腰酸軟無比,不自覺地彎曲下來,不復堅硬的肉棒也隨著這一動作而從娘親的乳間抽出。
為了維持平衡,她探出雙手,搭住娘親赤裸的香肩,晶瑩的美眸泛著盈盈的水光,胸口正與那雙西瓜巨乳緊密相貼,有著又軟又滑的觸感,充血硬挺的蓓蕾輕蹭自己嫩筍般的嬌乳,癢癢的,感覺十分奇妙。
呼呼喘息許久,她舒緩過來,臉上盡是撲面而來的熱氣,濕潤發腥,正是花牧月火紅櫻唇的吐息,情不自禁抬起美眸時,卻看到了一副淫浪的畫卷。
面前美婦睡裙褪至腰間,豐腴的嬌軀側靠著椅面,蜷起一雙裹著紫色漁網襪的玉腿,柔順的銀發被汗液浸濕,粘在了精致無暇、滿是潮紅的俏臉上,飽滿豐潤的朱唇則是微微張開,藏於其間的香舌輕輕翕動,含著濁白的濃精。
精液粘連成絲,順著透出粉色的脖頸與鎖骨流下,落到那裸露在外、渾圓碩大的豪乳間,流下數道乳白的痕跡,原本白皙的乳肉此時也布滿了紅色的抓痕與手印,顯得十分狼藉,乳尖的蓓蕾仍舊充血硬挺,隨主人的呼吸而不斷起伏。
看得這般場景,花紫菱頓覺口干舌燥,手上不禁用力,捏得娘親秀肩輕顫,水靈靈的眼眸里更是浮現出一抹媚色,連才射過精液的肉棒都猛然抖動了一下,有再度硬挺的跡象。
她探出水淋淋的粉舌,輕舔嬌嫩的唇瓣,在上面留下了晶亮的唾痕,肉棒也隨這一垂涎意味十足的動作徹底硬挺起來,抵住一處溫潤柔滑、线條流暢的地方。
困惑的她垂眸看去,便見自己的肉棒正頂在花牧月蜷起的絲襪美腿一側,堅硬滾燙的棒身與軟嫩滑膩的大腿相觸,看起來既猙獰又淫靡,觸感則是異常柔軟,十分舒適。
見狀,花紫菱情欲再起,本想徑直拉過娘親的雙腿,盡情磨蹭撫慰肉棒,滿足自身欲念,但又因姿勢不對難以施為,便只好輕吞唾沫,痴痴道:“娘親呀……紫菱都告訴你攻下獅心城的經過了……你答應女兒的事……可不能不做數呀……”她神情熱切,還未等花牧月做出回應,便呼吸粗重地半蹲著,一面伸出雙手,覆在那裹有紫色漁網襪的纖細美腿上,肆意撫摸狎玩,享受細膩肌膚與輕薄絲襪相結合的觸感,一面搖晃玉臀,操縱粗長碩大的肉棒,順著纖柔的腿側輕輕蹭動,以解欲念。
“嗯……”腿部驟然受襲,花牧月不禁嬌哼出聲,胴體發軟,險些倒向地面,只得雙手撐住臀後,仰起嬌俏迷離的玉容,望著侵犯自己的人。
看到臉上滿是渴望的女兒,她輕笑出聲,眼里閃過一絲柔情,輕輕抬起豐潤肥美的翹臀,好教自己更方便行動,旋即前後挪動玉腿,配合纖手與肉棒的狎玩。
做完這些,她緩緩探出一手,輕撫花紫菱因情欲涌動而布滿紅暈與汗水的俏臉,並且順著那白瓷般光潔細膩的脖頸下摸,纖指停留在精致的鎖骨上繞圈,柔聲應道:
“紫菱這麼用心,僅僅數月便拿下了獅心城,娘親又怎麼可能不認賬、不好好獎賞你一番呢?來,你且坐下,讓娘親來服侍你~”得到娘親夸獎,花紫菱雖然竭力保持平靜,但還是無法控制地流露出了喜悅的情緒,靈動的雙眸微微發亮,蒙上了一層水光,嫣紅的唇角亦是輕輕翹起,勾勒出美艷的弧度。
她神情迷離,望著盈盈起身、湊向自己的花牧月,感受到了柔滑銀絲撫在面上的瘙癢,小巧的瓊鼻受到觸動,輕輕抽動了一下,更是聞到了沁人心脾的濃郁芳香。
她沉浸在柔情的氛圍內,表現十分順從,任由娘親摁住香肩,將自己摁坐到尚且留有余溫的木椅上,直面擺有古籍的方桌,隨後便聽到了嘎吱的響聲,身前也是跟著一暗。
原來是花牧月扭動著纖腰,爬上了方桌,將飽滿的肥臀壓在了冰涼的桌面上,素淨的玉手搭住了圓潤的香膝,一雙裹著紫色漁網襪的豐腴美腿則是朝下探去,玉足嬌小玲瓏,踩住木椅邊緣,俏皮的腳趾仍在輕輕晃動,惹人垂涎。
她居高臨下,螓首低垂,細細觀察花紫菱的反應。
少女容顏嬌俏美麗,胴體曲线有致,精致紅裙撩至腰間,受到性感褻褲包裹的肉棒粗碩堅挺,直愣愣地指向自己,裸露在外的龜頭沾滿了淫液,散發著晶亮的光彩。
不同於春光乍泄的胯部,女孩豐潤彈實的大腿裹有輕薄細膩的白絲,纖細的小腿與秀氣的蓮足則是踩著黑色的長靴,穿得嚴嚴實實,卻在強烈的對比下,增添了別樣的淫靡。
看罷,花牧月心里一熱,細嫩的雪喉輕輕翕動,發出了似有若無的嬌哼聲,修長的玉腿交相廝磨,沙沙作響,腿間花穴滲出淫水,浸得絲襪顏色加深,甚至隱隱透出了粉色蜜裂的形狀。
欲念驅使下,她的面上含著淫浪的笑意,動作輕柔地伸出左手,糾起一縷垂在鬢間的亂發,繞著纖指細細玩弄,並攏的雙腿也交疊起來,白皙的右手放在骨感的圓膝上,兩只纖柔皓嫩的美足不斷晃動,十分吸睛。
她眼神柔媚,緊盯著花紫菱,絲襪美足有意無意地劃過其堅硬的肉棒,送去了溫潤滑膩的觸感,胸前碩乳則是隨著自身動作搖晃,晃出了白花花的乳浪。
“嗯……”花紫菱嬌吟出聲,俏臉漲紅,放在腿側的小手握拳又松開,只覺娘親的小腳正若即若離地接觸著肉棒,嬌軟的足心每次蹭過龜頭,都有著難以言喻的滑軟,混著漁網絲襪的凹凸不平,更有強烈的刺激感。
望著那調皮跳躍的纖足,她緊咬銀牙,恨不得伸手擒住,摁到自己肉棒上,好生享用一番,碩大的龜頭似是受到主人的影響,自發鑽開輕薄的褻褲布料,顫動滾燙,貪婪親吻白里透紅的足心。
按捺不住的她雙腿緊繃,挺動纖腰,用粗碩的肉棒頂撞花牧月纖秀的小腳,嬌聲哀求道:“嗚……娘親啊……快給紫菱吧……紫菱的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了……想要肏娘親的浪足了……”花牧月此時同樣呼吸粗重,敏感的纖足斷斷續續地傳來肉棒的觸感,堅硬、粗壯、滾燙,令她生出了欲念,想將足心壓在青筋突起的棒身上,好好感受一番,更想不顧一切地坐在女兒胯間,擺動肥臀,任由碩大的龜頭擠開自己柔嫩的花瓣,撫慰瘙癢難耐的膣肉。
情欲涌動間,她晶瑩的鳳眸里蒙上了一層柔柔的水光,紅潤的唇角含著肆意的笑容,身子緩緩前傾,不顧那隨自己動作而沉甸甸下墜、勾勒出渾圓形狀的巨乳,而是輕擺秀足,放在花紫菱的腿心。
“嗯……”沙沙的廝磨聲響起,間有滋滋的水聲與輕細的女子嬌吟聲,在幽靜的神女寢宮內環蕩,營造了旖旎淫亂的氛圍。
花紫菱俏臉含媚,小手緊握成拳,放在嬌柔白絲大腿的兩側,穿著長靴的美腿緊繃前翹,感覺到了娘親正在雙管齊下,細致入微地照顧自己的肉棒。
上方美足輕輕點下,用纖柔滑嫩、裹有加厚絲襪的足尖蹭動摩擦敏感的龜頭,蹭開了緊貼棒身的輕薄布料。
另一柔足則是朝著飽滿的春丸踩下,略顯粗暴地碾壓踩動著,除卻微微的疼痛外,更多的還是玉趾的細膩與足心的嬌柔。
“啊……娘親的小腳……好會弄……弄得人家的肉棒……都變得又硬又粗、快要掙開褻褲了……涼涼的足心磨蹭著紫菱滾燙的棒身……感覺……好舒服……”聽得此言,花牧月心里涌上了濃濃的成就感,嘴角笑意更深,一雙幼嫩的纖足也更加賣力地在女兒跨間游移撫慰,或用珠圓玉潤的玉趾夾住龜頭撥弄,或用裹著絲襪的足心順著棒身滑動,或用細膩柔滑的足背抵住春丸廝磨,種種舉動皆是銷魂無比,送去了神仙般的快意。
玩弄的同時,她還低低地垂下美眸,媚眼如絲地望著花紫菱的跨間,見到自己的絲襪美足正繞著那粗壯碩大、鑽出褻褲布料一截的肉棒狎玩,心中便有一絲快意。
尤其是柔膩的淫液透過交錯的網格沾到雪白的肌膚、勾連出晶瑩的細絲、傳來黏黏的觸感時,這般快感更是達到了頂峰。
她意亂情迷,想要知道獅心城發生的淫戲,借此來給自己助興,便輕啟朱唇,吐出了嬌柔似水的話語,細細詢問道:“嗯……紫菱呀……你說的……城主府內熱鬧的場景……指的究竟是什麼呢……快說給娘親聽聽……”花紫菱呼吸粗重,雙手復住娘親細軟的小腿,順著纖柔流暢的腿部曲线上下撫摸,白皙的手掌不時擒住誘媚的纖足,將與絲襪緊緊貼合的足心按壓到自己肉棒最是瘙癢滾燙的地方,狠狠搓揉摩擦。
貪婪的她並不滿足於此,反而仰起了滿是潮紅的嬌顏,視线朝著娘親腿部上方看去。
兩條套著紫色漁網襪的美腿正交疊擺放,本就光潔白皙的肌膚在光线與絲襪的映襯下,更是塗上了一層魅惑的光澤。
在那曲线收緊的最深處,絲襪包裹的美臀豐腴肥美,受到堅硬桌面的擠壓,微微下陷,腿心墳起一道飽滿的小坡,因淫水的潤澤而若隱若現地呈現出了驚人的粉膩。
如此美景盡收眼底,她星眸發亮,顯得愈發水靈,跨間享受絲足侍奉的肉棒更是陣陣顫抖,在溫潤滑膩的肌膚之間撒歡,同時不忘嬌喘回應道:
“嗯……紫菱親眼看著……那城主府幼子……借著自己雙腿受傷的理由……讓城主父親給自己查看呢……愛子心切下……獅心城主也並沒沒有過多猶豫……而是徑直扒開了兒子的長褲……”
“啊……不料他看到的不是流血的雙腿……而是流水淋淋的花穴……咯咯……城主幼子成了月妖……力大無窮……當即將城主腦袋摁向自己跨間……強迫他舔弄自己的花穴……”
“嗯……早已藏在一邊的城主府眾人……也趁著這個機會……紛紛涌上前來……爭先恐後地掀起城主的長袍……一個個的……都光著下身……爭著要將城主黝黑的肉棒納進自己粉嫩的小穴呢……”
“啊……再後來……便是城主也成為月妖……淪陷在情欲內……偌大的城主府……卻是成了聚眾淫亂、枉顧人倫之地……紫菱也與邪月教眾參與進去了呢……”花牧月聽著女兒的講述,顯然很是興奮,額間都涔出了細密的香汗,潤得銀發粘在鬢間,絲襪美足一上一下,夾住了粗碩挺立的棒身,緩緩擼動套弄,將那玉白色的包皮都擼得不斷掀起合攏,發出滋滋的響聲,埋在足底的春丸更是受了刺激,顫巍巍地抖動。
聽到後面,她明艷的小臉卻是一沉,不知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尤其是到了最後一句話時,秀氣的雙足都控制不好力度,狠狠一夾肉棒,夾得馬眼冒出了透明的粘液,才神情慍怒,責怪道:
“胡鬧!獅心城可是獸人北國都城……在整個獸族中……都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你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蔑視人倫、使用下作手段凌辱城主……只會敗壞邪月神教名聲……並禍及獅心城的統治……還有……為何你說你也參與這場淫戲了……是不是給人肏了……啊?”娘親話語怒不可遏,帶著前所未有的嚴厲,花紫菱嚇得面色發白,急忙收起了掛在唇角的笑意,嬌軀劇烈顫抖,蜷縮在小小的木椅上,連那正享受著絲足套弄狎玩的肉棒都微微癱軟,失去了興致。
她長而卷曲的睫毛輕輕顫動,靈動的雙眸浮現出晶瑩的淚光,清麗的小臉與秀氣的脖頸更是霎時染上了紅暈,柔軟的唇瓣囁嚅了幾下,才驚慌失措地回應道:
“嗚……娘親……對不起……紫菱不知道……不可以這樣做……只是想盡快攻下獅心城……好完成承諾……趕回來見娘親……我也沒有……沒有給人肏弄……而是用腳玩弄了一番城主的肉棒……以宣示權威……僅此而已……”得知女兒沒有失去貞潔,花牧月的氣消了一半,此時低下螓首,望著那哭得梨花帶雨、滿是可憐兮兮的俏臉,心里頓時生出濃濃的憐愛。
她松開了交疊擺放的玉腿,轉而並攏在一起、雙足踩住下方纖細的白絲美腿,隨後彎下纖腰,小手一伸,抱住花紫菱因自身動作表現得躁動不安的面容,埋在自己渾圓碩大的西瓜巨乳間,輕聲寬慰道:“沒事了……紫菱……不知者無罪……你懂得還少……娘親不會因此怪罪於你……但你要吸取教訓……下次不能再犯了……只要你沒有淫亂到隨意給人肏弄……依舊守著貞潔……便還是娘親的小淫娃……”她了解花紫菱,自然知曉這個叛逆女兒的本性,天生反骨、枉顧人倫,莫說獅心城的事了,為了達成目標,便是禍亂一國,恐怕也在所不惜。
但便是這樣一個不甘屈居人下之人,如今卻因自己的發怒而變得驚慌失措,這怎能不令她心生憐憫、出言安慰呢?
蜷首埋在乳間,面上盡是溫軟滑膩的觸感,花紫菱抽泣出聲,雙手環住娘親纖腰,瓊鼻聳動,輕嗅濃郁的乳香,貪婪著溫暖的懷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如此安靜的氛圍下,她跨間的肉棒受到情緒影響,依舊顫顫跳動,拍打在花牧月香滑的小腿上,裸露的絲襪美腿更被一雙嬌小細膩、沾有自己淫液的蓮足踩住,感覺舒適。
片刻過後,她才輕擺螓首,在娘親乳間拭去淚水,隨後抽出了竭力保持平靜的小臉,輕抿朱唇,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嬌聲道:“娘親呀……快別偷懶了……繼續用你的小腳套弄人家的肉棒嘛……紫菱還沒享受夠呢……”視线掃過女兒發紅的眼眸與瓊鼻,花牧月輕輕一笑,並沒有揭穿這逞能的表現,而是雙手撐著桌面,十分配合地探出絲襪美足,夾住恢復堅挺的肉棒,繼續動作起來。
雙腿平放的她方便施力,小巧玲瓏的絲襪蓮足緊緊裹住花紫菱的肉棒,自上而下地擼動套弄著,紫色漁網襪摩擦著粗碩的棒身,發出了沙沙的響聲,纖柔靈巧的玉趾則是輕輕夾住龜頭,用柔軟的趾腹按壓濕潤的馬眼。
溫柔服侍間,她暗下決心,要好好教導這個叛逆的女兒,灌輸些有關倫理綱常的知識,以免類似獅心城的事情再度發生,故而輕聲道:“紫菱呀……人與人之間……是存在道德倫理的……親人與親人之間要相親相愛……幼輩要尊重愛護長輩……都是需要遵循的規則。”花紫菱眼神迷離,感受著絲襪美足的套弄,只覺肉棒陷進了一片溫軟中,細膩肌膚與漁網紫絲相襯,嬌柔又刺激,蹭得棒身酥麻無比,當真是絕佳的享受。
她情不自禁地垂下小臉,想看看自己跨間的景象。
只見緊裹肉棒的紅色布料已被蹭開大半,裸露在外的棒身堅硬粗壯、青筋鼓脹,一雙纖秀的小腳仍在不留余力地套弄著,夾緊的足尖撥弄著包皮,令粉紅色的龜頭時隱時現,反復暴露在發涼的空氣中。
聽了娘親話語,她面色一怔,桃腮微微鼓起,感到困惑不解,便出言詢問道:“嗯……可是娘親……交合歡好不是親人之間最重要的相處方式嗎……便如我與你一樣……紫菱只想讓那獅心城一家……盡情享受交歡的快意……又有什麼錯呢……”女兒的反駁十分有力,花牧月呼吸一滯,精致無瑕的嬌顏浮上了淡淡的紅暈,一時間竟無法反駁,隱隱意識到了不對:按理來說,花紫菱受了她父親的教育,理應了解人倫道德,而不是如現在這般一無所知啊。
這當中莫不是有什麼蹊蹺?
想罷,她心里有了猜測,但為了避免出了紕漏,還是暫且按下這一想法,轉而全力服侍起了花紫菱,頎長秀美的絲襪玉腿上下擺動,帶得嬌嫩瑤足快速套弄粗碩的肉棒,攏住滾圓龜頭的玉趾也跟著用力,按壓撫動呈櫻粉色的肉棱。
她的動作很快便有了成效,只聽女兒嬌吟連連、難以止住,夾在嬌軟玉足間的肉棒更是猛然發脹,青筋鼓起的棒身滾燙無比,顯然是將要射精了。
“嗯……紫菱……娘親的小腳……軟不軟……精心挑選的紫色漁網襪……正在你敏感的肉棒上磨蹭呢……雪白的肌膚也沾滿了粘稠的淫液……都是淫亂的氣味呢……啊……紫菱的肉棒……突然變得好硬……是不是要射了……快……用精液……塗滿娘親的小腳……嗚……”受了娘親勾引,花紫菱小臉漲得通紅,嬌軀果真一顫,在絲襪足尖將玉白包皮完全掀起、猩紅發燙的龜頭飽受溫膩肌膚擠壓時,再也按捺不住,雙足一蹬,馬眼一張,噴射出了濃稠而滾燙的精液。
厚重的淫精凝聚成大股的濁流,一齊糊弄到花牧月精致如白瓷般的蓮足上,嬌小圓潤的玉趾受到觸動,正不安分地蠕動著,塗著紅色蔻丹的趾甲沾有乳白的顏色,顯得十分刺眼,緊裹光潔足弓的纖薄絲襪也被沾濕,細密的網格間填滿了粘稠的濁精。
高潮過後的花紫菱別有一番魅力,白膩的秀額與瓊鼻間涔滿了細細的香汗,凝成晶瑩的水珠,順著紅色短裙在胸前開出的領口滑落,窈窕有致的胴體曲线下,裹著輕薄白絲的美腿相互分開,掙開褻褲布料、完全裸露在外的肉棒沾滿淫液,身為罪魁禍首的網襪玉足卻是安閒舒適,交疊枕放在碩大的肉袋上,沐浴著滾燙的精流。
她朱唇輕啟,嬌嫩的粉舌微微外露,輕輕喘息一番,平復了劇烈起伏的酥胸,才聲音嬌媚地回應道:“嗯……娘親的小腳……真厲害……夾得人家的肉棒……都噴出了濃濃的精液……紫菱更是快活得……都說不出話……喘不上氣來了呢……”此時的她顯然忘卻了方才的斥責,看向花牧月的眼眸充滿了如水般的柔情與痴戀,嬌喘一聲後,便將素手探向腿間,握住那服侍自己肉棒許久的絲襪小腳,視若珍寶地捧在手里輕輕撫摸,動作輕緩憐惜,絲毫不顧稠密黏手的濁精。
花牧月心知時候已至,便輕輕掙動左腿,將那只溫潤勻稱的秀足自女兒手中收回,余下的右足則是乖巧地躺在其手中,晶瑩剔透的玉趾還在緩緩蠕動,俏皮地摳弄著滑膩的手心。
做完這些,她輕吸了一口氣,唇角勾勒出一抹媚笑,一手撐在身側,以維持平衡,而後抬起那只收回的美足,踩在方桌邊緣,再將另一只手探向腿間,修長的雙指扯開絲襪與褻褲,掰開肥嫩水艷的花瓣,在花紫菱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了秘地的風光。
即便經歷過諸多淫戲,她的心中仍舊留有一份羞恥之心,羞得圓潤的耳珠都微微泛紅,但還是媚眼如絲地望著女兒,柔聲道:“紫菱,怎麼樣,娘親的小屄,好看嗎?想不想肏呀!……想肏的話,那便告訴娘親,是誰給你灌輸這些觀念的呀,好不好?”花紫菱的眸光自是被娘親的動作所吸引,此時看著那自腿間流露出的迷人春色,雙眸圓睜,鼻翼翕動,呼吸聲十分粗重,顯然是陷入到了痴迷的情緒中。
她的眼前,衣衫半解的美艷熟婦胴體微微後仰,清麗無瑕的嬌顏飽含媚色,胸前渾圓飽滿的巨乳原原本本地展露出來,乳肉柔軟白皙,蓓蕾硬挺紅潤,還在隨著呼吸緩緩起伏,充滿了龐然的生機與魅力。
順著那平坦嬌軟、生有淫紋的小腹往下,便是裹著紫色漁網襪的肉臀與美腿,豐腴的臀肉緊壓在堅硬的桌面上,修長纖秀的玉腿則是蜷曲擺放在身側,皓嫩誘媚的蓮足踮起踩住了桌沿,隱隱可見白里透紅的足心,另一條長腿更是朝前伸去,沾滿濃精的小腳安靜地躺在神情痴迷的少女手中,顯得和諧又淫亂。
粗略掃視過後,花紫菱便再度抬眸,飽含期待地看向娘親分開的絲襪美腿間。
只見那粗長碩大的肉棒正勃然翹立,斜斜直向自己,下方生有三顆春丸的陰囊更是厚重無比,表皮生有褶皺,仿佛蘊滿了濃稠的精液。
而在墳起的陰丘下,那被雙指掰開的花瓣水嫩嬌艷,暴露在空氣外的嫣紅息肉不斷顫抖收縮,呈現出一道小小的洞口來,可以窺見當中蠕動的肉芽,想來若是將肉棒肏弄進去,定是絕佳的享受。
除此之外,此處還分布著更加細小的肉洞與一點珍珠般的陰蒂,風景美不勝收。
花紫菱欲罷不能,還欲向下看去,可惜娘親豐美的肉臀占據了絕大多數風光,只能看到在那幽深的臀溝間,隱隱約約地藏著一抹嬌小明艷的粉紅。
即便如此,大飽眼福的她也知足了,此時雖然魂不守舍,但卻記起娘親的提問,一面猶豫不決地伸出空閒的小手,試圖朝著那誘惑力十足的聖地摸去,又害怕有所冒犯,一時間竟是進退兩難,另一面則是張開櫻唇,嬌憨回應:
“嗯,娘親的花穴,好美,里面的肉芽,都在陣陣蠕動呢。紫菱想要伸手摸一摸,也想用硬得不行的肉棒好生肏弄一番。是父親教我那些事的,她說,若是人家這樣想、這樣做了,便能博取娘親的歡心,嘿嘿……”看到女兒整個人都陷入了痴迷的狀態,星眸水靈,香腮通紅,嘴角含著痴痴的笑意,跨間肉棒更是再度挺立,直抵在自己被蹭得發疼的足心上,花牧月只得微微一嘆,心生無奈。
但隨即她便獲悉致使花紫菱如此叛逆的罪魁禍首,內心恍然,猶如撥雲見日一般,面上卻是露出清冷的顏色,淡淡道:“好個花端心,我說我的寶貝女兒怎麼被教成了這樣?下次定要找她算賬!”她十分重視女兒的教育,卻因操勞事務、無暇分顧,只好將這要緊事托付給另一半。
本就是感情極深的伴侶,又是各自教導親身骨肉,她自然不會有所防備,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花紫菱後知後覺,知曉自己失言了,觀察到娘親愈發惱怒的神情,心里更是後悔不迭,只得垂下螓首,小聲說道:“娘親,你不要怪罪爹爹,是紫菱想要與其他人爭寵,她才這麼教我的。”花牧月漸漸冷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這些年確實過於關注教會的事,忽視了身邊的親人,當即便是微微一嘆,輕輕拉過女兒的小手,放在自己水淋淋的花穴上,享受著異樣的快意,嬌哼道:“紫菱放心。你爹爹最是善於討人歡心,娘親怎麼舍得怪罪她?頂多便是狠狠肏弄她一番罷了。”言罷,她看向花紫菱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時隔多年的誤會終於得到解除,原來女兒並不是真的叛逆,而是為了博得自己的寵愛。
細細想來,她心里生出一絲愧意,又想起自己的承諾,補償之意頓起,雙眸含媚地望著面前少女,探出香軟的粉舌輕舔一圈唇瓣,絲襪美腿夾住跨間小手,輕輕磨蹭了幾下,才俯低身子,呵氣如蘭誘惑道:
“嗯……乖女兒……娘親的小穴……摸起來嫩不嫩呀……都給你摸得……流水潺潺……瘙癢無比了呢……你看你的肉棒……都變得這麼粗……這麼長了……不想釋放一下嗎……”得到娘親許諾,花紫菱也放松下來,面上神情稍緩,不再擔憂父親因為自己的失言而受到責罰了。
隨著年齡增長,她其實能夠了解到正確的倫理觀,父親又沒有壞心,自是不加隱瞞與遮掩。
只是她自己倒是漸漸入了戲,總覺得跟娘親對著干,真能獲得更多關注,又有一種釋放天性的感覺,便形成慣性,不再去改了。
嬌媚的話語聲響起,花紫菱回過神來,仰起俏臉,便見娘親胴體前傾,那雙隨動作而墜下地西瓜巨乳直逼自己面門,呈現出渾圓飽滿、彈性十足的形狀,乳尖點綴的蓓蕾則是紅艷吸睛,顫顫巍巍,自己放在嬌嫩秘地的小手更是傳來了滑膩濕軟的觸感,那是絲襪美腿與流水花穴一齊逼迫而來的結果。
種種體驗混雜在一起,經驗豐富的她竟然有些手足無措,嬌靨染紅,雙腿緊繃,只顧呆呆地看著娘親,眼眸里含著殷殷熱切,卻有面對珍寶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於是紅唇一張,嬌憨開口:
“嗯……娘親的小屄……摸起來好嫩……紫菱很喜歡呢……肉棒又變硬變粗了……想放進娘親的花穴里……享受淫水的包裹與膣肉的擠壓……嘿嘿……”說到最後,花紫菱的神情又變得痴迷起來,還發出了痴痴的笑聲,花牧月看著這一幕,感到十分無奈,輕輕搖動螓首,唇角卻是勾出一抹淺笑。
她這女兒自幼便有習慣,若是遇上了極為喜愛的事情或是場景,內心情緒上涌,占據腦海,便會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沉醉痴迷來,有時還會有更加驚人的表現。
此情此景,花牧月不禁回憶起了自己給女兒開苞的場景。
嬌小玲瓏、年僅六歲的幼女,剝去了渾身的衣物,露出白玉般精雕細琢的胴體來,遵從父親的教導,雙腿分開,小手掰開饅頭肉穴,一臉天真地抬眼看來,在自己提槍上馬,毫無保留地挺著肉棒刺去時,那稚嫩的俏臉上竟流露出了淫亂與沉迷,肉嘟嘟的小嘴也吐出了一連串不知從哪里學來的嬌媚言語。
想罷,她只覺得渾身欲念上涌,威嚴的鳳眸蘊著盈盈的水光,酥胸不斷起伏,表面涔滿了細密的香汗,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腿間受到女兒小手觸碰的花穴也陣陣發癢,冒出了粘稠濕滑的淫水,當中的膣肉都在收縮蠕動,渴望撫慰。
她再難按捺這份情欲,小手一撐桌面,春情濃郁的胴體便跳躍起來,帶得胸前碩乳都跟著震顫,上方點綴的晶瑩汗珠灑落下來,劃出淋淋的水光,一雙頎長秀美的絲襪美腿在地上走動幾步,走到女兒面前,豐滿肉臀朝下一坐,便坐到了那裹有白絲的嬌軟大腿間,嬌聲道:
“嗯……好女兒……娘親都已經入你懷中了……快抱住人家的纖腰與豐臀……用你的肉棒……狠狠肏弄人家的花穴嘛……”溫香軟玉入懷,更有嬌媚言語助興,花紫菱哪怕再是遲鈍,都知該做什麼了。
她當即雙手環住娘親纖腰,感受豐腴胴體壓在身上的分量與嬌軟,忍不住仰起螓首,張嘴擒住那鮮艷欲滴的蓓蕾,跨間肉棒也不安分,堅硬到了極致,還在不斷跳動,啪啪擊打身前平坦的小腹。
花牧月一時動情,整個人都俯下身來,成熟豐美的胴體完全倚靠在她懷中。
她只覺得渾身都陷進了溫軟中,小臉埋在細嫩香沁的豐乳間,呼吸不暢,腿上肥臀更如磨盤般輕輕磨動,帶來了極致彈軟的觸感。
最是動人心魄的,當屬她腿心的一抹柔膩,溫潤嬌柔的花瓣緊貼著肉棒,隨身體動作沿棒身上下摩擦,敏感的肌膚都能感受到內里緩緩蠕動的膣肉,甚至還有稠密濕滑的淫水塗抹上來。
花牧月卻是按捺不住了,沒想到自己都投懷送抱了,女兒依舊沒有提槍肏干。
方才雖是經歷了一系列淫戲,但都是她在給予別人撫慰,自身並沒有得到滿足,此時花穴早已瘙癢無比,散發著強烈的瘙癢感,極度渴望肉棒的肏弄。
不容多想,俏臉通紅的她一手環住花紫菱的粉頸,主動抬起了喧軟的美臀,另一手緩緩下探,摸到並握住那堅硬挺立的肉棒,而後顫巍巍地扭動纖腰,找准位置,噗地一聲坐了下去,任由粗長碩大、足有三十公分的棒身進入自己的身體。
“啊……”如此粗大的硬物驟然進入體內,即便她身經百戰,也感到招架不住,窄緊的膣道猛然撐開,嬌嫩的膣肉受到肉棒研磨擠壓,仿佛在嘎吱作響。
強烈的飽脹感涌來,帶著淡淡的疼痛,令她仰起了嬌靨,發出一聲長長的淫叫。
花紫菱則感受到了濃濃的快意,隨著娘親美臀的下沉,粗碩的龜頭擠開了嬌軟的花瓣,長驅直入,一直衝撞到了彈性十足的花心,才猛然停止下來。
細細品味,便發現緊致細嫩的膣肉受了刺激,正裹著滑膩的淫水,死死攀附上來,如小嘴般輕輕吸吮親吻著青筋凸起的棒身。
“嗯……好舒服……”貪婪驅使下,她自是渴望更多,便毫無猶豫地挺動腰跨,頂撞花牧月肥美的肉臀,用粗碩的肉棒狠狠肏弄水嫩的花穴,一雙長靴美臀都繃得緊緊的,不斷在地面上摩擦。
這一場面當真是淫亂至極。
豐腴高挑的美婦睡裙不整,胸前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盡露無余,當中埋著年幼女兒精致無暇的俏臉,隨著裙擺撩起露出的豐臀裹有紫色漁網襪,坐在身前人的腿間,纖腰擺動間,還能看到她粉嫩嬌艷的花瓣正吞吐著粗碩堅挺的肉棒,發出滋滋的水聲。
“嗚……”情欲得到滿足,花牧月輕眯鳳眸,抬起一雙白嫩如藕段的柳臂,搭在女兒起伏顫動的香肩旁,絲襪美腿跪坐在椅面上,因空間不足而部分懸空,卻仍然能維持住平衡,以驚人的頻率支撐嬌軀起起落落。
她的美臀盈實飽滿,水嫩到仿佛能掐出汁來,撐得輕薄的紫色漁網襪都緊繃著,快要斷裂一般,肥厚柔軟的臀肉每次拍打在花紫菱腿間,都會深深陷下,再隨著纖腰抬起而驟然恢復原本的形狀。
而在那絲襪撕開一道破口的腿心,嫣紅嬌艷的花瓣被粗長堅挺的肉棒撐成了圓形,棒身的每一次抽離都會帶出細密的淫水與軟嫩的膣肉,沉重的陰囊拍打在豐潤的恥丘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花紫菱抽出俏臉,痴痴望著媚意四射的娘親,終於感受到了何謂水乳交融。
她眼前則是那雙顫巍巍抖動的巨乳,彈性十足的模樣,勾人至極,豐盈的乳肉似有若無地輕掃在面門上,令她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狠狠搓揉抓捏,感受手里的豐滿滑膩。
於此同時,她的纖腰仍舊一刻不停地挺動著,肉棒還未完全抽離,便再次衝撞,一次比一次肏得深,試圖撞開那猶如一團軟肉般嬌嫩緊實的花心。
快意漸漸升騰,她神情迷離,眼神變得朦朧不清、意味難明,櫻唇輕啟,用混雜著嬌喘的聲音說道:“嗯……與娘親這樣歡好……真是絕妙的享受啊……娘親呀……你可知紫菱……真的很羨慕那些得寵的姐妹……每每看到她們能在床上與你共赴巫山雲雨時……心里都復雜難言……如今女兒也能享受到了……真好……”聽得此言,花牧月心緒復雜,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心里生出了濃濃的慚愧與歉意,只好前挺胴背,將自己飽滿的乳房送給女兒揉玩,同時更加賣力地挺動纖腰、收緊花穴,以送去更深的快感。
心有感觸,她陷入了回憶中,想起自己曾幾度懲戒怪罪這個叛逆的女兒,甚至還帶著賞罰分明的心思,刻意在其面前臨幸其他人,便有極為羞慚的情緒涌來。
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並且想要通過種種方式彌補,因而探出小手,輕揉花紫菱秀發披散的螓首,柔聲道:“嗯……是娘親做錯了……不該這麼對你……早知你是為了爭寵……娘親便該好好寵幸你……給你與其他女兒相同的待遇了……”花紫菱一聽這話,原本蘊著水光的美眸卻是一顫,浮現出了妖異的神采,紅潤的小嘴微微嘟起,反駁道:“嗯……紫菱才不要相同的待遇呢……清懿鳳舞那些姐妹……一天天地……只會打扮得花枝招展……來討取娘親歡心……她們甚至還湊在一起交歡……刻苦專研磨礪床技……”說罷,她直勾勾地望著花牧月,嘴角噙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配著那張精致無暇、清純帶媚的小臉,總算撇去了此前的迷茫,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動人風采。
她的雙手依舊放在了娘親高聳的雙峰間,將豐盈的乳肉揉圓搓扁,肆意享受手里的軟滑彈嫩,嫣紅嬌媚的俏臉也跟著前探,張唇含住一顆珍珠般的蓓蕾,舌尖輕撥,銀牙輕咬,聲音含混不清道:
“嗚……其實細細想來……爹爹說的也對……紫菱表現出叛逆的模樣……雖然受了娘親諸多懲罰……但娘親在女兒每次犯錯時……都表現得很積極呢……從不讓其他人插手……而是把人家抱到床上……肆意玩弄……”
“嗯……其實娘親心里是喜歡這種調調的吧……久而久之……不僅紫菱這樣做了……其他姐妹也想跟著模仿呢……但她們都不爭氣……到了床上……還沒等娘親鞭打幾下……便繳械投降了……”
“嗯……紫菱肏得好快……慢點呀……娘親要飛起來了……都聽不清你說話了……”不知出於何種原因,花紫菱突然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胯部挺得都能看出殘影了,撞得肥美的肉臀啪啪作響,花牧月感到招架不住,竟說出了討饒的話語。
受著肏弄的她風情迷人,嬌靨潮紅,纖細柔順的銀發隨動作飛舞,在空中撒下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胸前一雙碩乳顫顫抖動,正被少女纖手與小嘴玩弄,豐盈肉臀的每一次起落都帶出了洶涌的臀浪。
她紅唇微張,氣喘吁吁,水嫩紅艷的香舌都被肏得向外吐出,滑膩的舌尖正分泌著香滑的唾液,滴在幽深的乳溝間,語氣似笑非笑道:
“啊……娘親是不是喜歡……還需要紫菱自行判斷……紫菱倒是可以說說……你們都是用什麼方式爭寵的……這件事情娘親還真不太了解……並且感到好奇呢……”聽言,花紫菱抬起小臉,幽怨地看了娘親一眼,整齊的銀牙咬住葡萄大小的蓓蕾,輕輕捻了捻,纖腰向上挺動,碩大的龜頭猛然撞擊在娘親的花心上,撞得那團嬌嫩的軟肉都劇烈顫動、深深下陷。
發泄完心中的埋怨,她才恢復了一淺一深的肏弄節奏,肏得花牧月的小穴流水不斷,膣肉更是死死收緊,攀附包裹住肉棒,無數顆嬌軟的肉芽齊齊按壓著棒身,有著似拒還迎的表現。
她的聲音抑揚頓挫,隨肉棒抽插而起起伏伏,還混雜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嗯……個中具體……紫菱也不甚清楚……啪……只知那些姐妹為了討得娘親喜愛……各自拉幫結派……結成了小團體……啪……除了之前說的事情……還……還會利用各種方式收集情報……制造接觸娘親的機會……甚至有了私下辦了茶話會……專門交流如何爭寵呢……”花牧月搖頭失笑,只覺女兒所說話語夸張荒謬,一面扭動纖腰,用瘙癢的膣肉主動觸碰堅硬的肉棒,好給自己止癢,一面輕啟朱唇,柔聲回應:
“嗯……哪有這麼夸張啊……娘親又不是什麼奇珍異寶……還需要你們特地費那麼多心思爭奪嗎……既然如此……那紫菱你……肯定都與那些姐妹合不來吧……”她依舊執有偏見,認為自己給予女兒的疼愛足夠多,每月都會抽出時間特意陪伴,根本不存在這樣大肆爭寵的行為,哪怕是有,也僅僅是一小部分。
花紫菱一聽,臉上卻是流露出恨恨的表情來,也顧不上再去玩弄娘親的乳房了,而是抬起身子,雙手緊緊環住那纖細的蜂腰,狠狠上揚下壓,同時跟著挺動跨間肉棒,碩大的龜頭借了力氣,霎時間便突破了狹窄宮頸的阻礙,進入到了孕育生命的子宮內。
她的肉棒粗長碩大,撐開了窄小緊致的膣腔,抽動之間,周遭媚肉都緊緊包裹上來,粘稠滑膩的淫水更是不斷分泌而出,似是在保護這生育的秘地。
花紫菱緊咬銀牙,余火未消,絲毫不顧花牧月顫動的嬌軀,繼續挺腰肏弄,回應道:“啊……娘親說的好呀……你可知你每月陪同女兒的時間有多少嗎……每人只有一日不到……還說什麼紫菱合不來……便是你這叛逆的女兒……有時都是欲望火纏身……需要與那些同樣寂寞的姐妹相互撫慰呢……還要腆著臉……想她們討教如何博取娘親歡心……”說完,她還不解氣,手掌伸了下去,啪啪拍打娘親美臀,打得白皙的臀肉都泛出了迷人的嬌紅,漁網絲襪更是繃開了线,顯露出一片光潔細膩的肌膚。
花牧月從沒想過這點,此時聽著女兒抱怨,秀氣的額頭涔出細密的冷汗,順著美艷無雙的俏臉滴落下來,連正在遭受肉棒侵犯、散發陣陣疼意的子宮都顧不上,呢喃道:“竟然是這樣嗎……我說……為何我與這些女兒……都變得不親近了呢……原來是我太過自以為是了……”說話間,她忘記收緊子宮,致使那粗長碩大的肉棒長驅直入,猛然撞擊在柔韌的膣壁上,一股震顫般的感覺涌來,令她嬌軀劇顫,緊咬紅唇,發出長長的嗚咽聲。
她美眸渙散,無意識地伸出雙手,在花紫菱的螓首與脖頸間亂摸,纖指揪住一抹銀色的長發,還未舒緩過來,窄緊的膣腔便再度受到了劇烈的衝擊,一下又一下,碩大的龜頭狠狠撞擊在膣壁上,好似要硬生生地撞出凹陷來。
“嗯……紫菱……肏得好深……肉棒快要將人家的子宮……撐爆了……每一次肏弄……都好有力……肏得娘親……渾身顫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啊……你要發泄……便發泄吧……代你的姐妹……懲罰我這不稱職的娘親……啊……好美……娘親要去了……”花紫菱嘴角含著笑意,纖掌抓住娘親豐盈的臀肉,肆意揉捏,胯部更是狠狠挺動,用力到嬌軀都在上下起伏,懷中豐腴美人也跟著拋飛,一雙秀氣的美足不斷蹬動地面,將黑色長靴都蹬得褪了下來,露出涔著汗跡、緊緊繃住的纖巧足弓。
她自知花牧月的子宮最是敏感,此番肏弄未嘗沒有幫助姐妹泄憤的心思,知道自己被看透了,也不作遮掩,更加肆無忌憚,只是短短數秒,便肏得那窄緊的膣腔收縮蠕動,嬌嫩的花心汩汩冒水,噴射在粗長的棒身上。
“嗯……娘親的小穴……正在緊緊收縮……含住人家的肉棒呢……好美……濃稠的陰精……都倒灌進子宮了……肏起來更加滑嫩……更加美妙……”花紫菱感受到懷里娘親嬌軀顫動,纖細修長的玉指緊緊抓住自己背部,有著淡淡的疼痛感,壓在腿間的美臀則是配合著此情此景,四下磨動,嬌嫩彈軟的臀肉不斷磨蹭大腿,猶如陷進了棉花一般,酥麻陣陣。
不僅如此,她的肉棒深深肏進娘親花穴,也感覺到了強烈的快感,滑膩稠密的陰精源源不斷地涌進溫軟的子宮內,正與急劇收縮的膣肉相融合,一齊裹住粗碩堅硬的棒身,如有無數只小手般輕輕按壓揉動,碩大龜頭竟是陷進了柔韌的膣壁內,經受著溫柔如水的吮吸。
快意極深,她只覺腰眼一麻,有射精的衝動,又想繼續享受娘親肉體的美妙,便緊咬著銀牙,死死按捺,同時伸手環住懷里酥軟的纖腰,試圖朝前轉動,卻因自己粗長的肉棒幾近齊根沒入花穴,母女身體緊密連接而無法做到,只好輕聲說道:
“嗯……娘親……快將騷浪的身子轉過去……紫菱還沒懲罰夠呢……這次想要娘親趴在桌子上……任由女兒一面肏弄花穴……一面拍打肉臀嘛……”花牧月嬌軀酥軟,花心仍在潺潺冒水,將柔膩的陰唇都打濕了,粘稠的淫液透過空處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地面落出了一片濕痕,女兒陰囊沉重碩大,因肉棒肏進子宮而裸露在外,此時正抵著自己飽滿的恥丘,也濕濕的冒著淫光。
對於花紫菱的要求,她自是欣然應允,美眸盈盈看了一眼,便紅著俏臉、嬌喘吁吁,雙手撐住下方白絲美腿,輕輕抬起纖腰與美臀,強忍著膣肉的酥麻與瘙癢,將沾滿自己淫液的肉棒抽出一截,還留下碩大的龜頭抵在花穴口上,再側過上身,雙手撐著桌面,緩緩轉過整個身子。
“啊……”在此過程中,滾圓的龜頭磨蹭嬌軟的膣肉,磨得花穴滋滋作響,傳來一陣異樣的刺激感,令她纖腰輕顫,雙手發緊,險些控制不住無力的嬌軀,再度沉下。
花紫菱伸手輕撫娘親的胴背,感受肌膚的光滑與柔膩,在穴口上研磨的龜頭則是傳來了濃烈的快意,周遭軟肉正顫巍巍地抖動,如小嘴般輕輕吸吮敏感的棱溝,濃密的淫水仍在噴涌而來,澆灌著微微張開的馬眼。
她香腮通紅,嬌喘吁吁,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花牧月,望著眼前絕美而淫靡的景象,只覺自己整個人都痴了,如在夢中。
身姿豐腴的美婦正跪坐在自己跨間,素手扶住桌沿,胴體微微前傾,動作輕緩地扭動著細腰,試圖整個身子都轉過去。
她睡裙凌亂,纏成一團布條,沾滿汗跡與淫液,裹住了纖細的柳腰,整具嬌軀呈現出絕妙的葫蘆狀,香肩細瘦,乳房碩大,臀比肩寬,曲线起伏有致,惹人垂涎。
美人銀發披散、俏臉通紅,胴背光滑細膩,雪膩的肌膚沾滿了細密的汗水,透出水亮的光澤,從後往前看去,隱隱可見一雙垂在胸前、顫顫抖動的碩大圓乳,嫣紅的蓓蕾點綴在淡粉的乳暈上,愈顯嬌艷,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弧度曼妙的背脊滑落,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越過盈盈一握的纖腰,便是一顆豐美盈實、渾圓飽滿的蜜桃臀,彈性十足的臀肉在紫色漁網襪的包裹下,分成個個細密的網格,幽深的臀溝間,一抹嫩菊顏色粉艷,含苞待放,淫水淋淋的花穴正容納著碩大的龜頭,下方綴著粗碩堅挺的肉棒,青筋鼓脹,陣陣律動,極為駭人,全靠一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支撐,才能保持不受侵犯,可即便如此,那半蜷在木椅上的秀氣美足也是緊繃著,顯然並不輕松。
龜頭仍有細嫩軟肉蠕動,觸感異樣,花紫菱心癢難耐,望著面前那綴在自己粗碩肉棒上、飽含汁水顫巍巍抖動的翹臀,想要一肏為快,便探手拍打了幾下,拍得啪啪作響,又用力攥住一片豐盈飽滿的臀瓣,狠狠朝下一按。
“嗯……”她張開檀口,發出柔膩的嬌吟,嬌軀前傾,貼在了花牧月光滑如綢緞的裸背上,明艷的俏臉則是受著傾斜而下的銀發挑撥,傳來了淡淡的癢意。
她的雙手小巧,壓根把握不住腿間豐滿的肥臀,想要施力按壓,纖掌卻在裹著絲襪的臀肉上滑動,但興許是有娘親的配合,碩大堅硬的龜頭還是緩緩擠開窄緊軟嫩的膣肉,肏進花穴深處,原本完全裸露在外的棒身也沒入到了舒適緊實的花徑內,正享受著柔韌膣壁的按壓。
“嗚……娘親的花穴……又嫩……又軟……正緩緩吞沒人家的肉棒呢……膣壁一緊一松……好似一張小嘴……要將女兒的精液榨取出來……好舒服……啊……”才高潮不久,花穴正處在敏感無比、向內收縮的時候,又遭受了粗壯肉棒的侵犯,花牧月只覺渾身酸軟,腦袋昏沉,便用白嫩的柳臂撐著方桌,上身前傾,呼呼喘氣,試圖舒緩下來。
但她才將豐滿的碩乳壓在桌面上,意欲減少壓力,花紫菱的纖腰便是猛然挺動,帶得那肏進自己花穴的肉棒狠狠抽插了幾下,發出了咕滋咕滋的響聲,堅硬的棒身用力攪動嬌嫩的花穴,傳來強烈的快意。
“啊……紫菱……乖女兒……先別肏……娘親還沒准備好呢……嗚……好大……好硬……”受著猛烈的肏弄,她美眸圓睜,水嫩紅艷的唇瓣大大張開,吐出了求饒的話語,放在桌上的小手緊握成拳,握得指節都微微發白,原本垂向地面的絲襪美腿更是猛然上翹,敲擊木桌,發出沉悶的響聲。
花紫菱眼里含著發泄的快意,放任娘親香汗淋漓的玉體倒向自己,精致的小臉緊貼光滑的柳背,感受到了綢緞般的滑嫩,丁香小舌緩緩伸出,一點一點舔去晶瑩的汗珠,雙手也沒閒著,徑直前探握住那雙隨自身動作而跳動的肥美碩乳,用力搓揉捏動,不時探指夾住葡萄大小的蓓蕾,四下扯動。
於此同時,她的胯部也在不斷挺動,帶得懷里飽滿的肉臀拋飛,啪啪作響,粗碩的肉棒隨著這一動作在花穴內肏進抽出,每次都會深深攪動細嫩滑軟的膣肉,受到窄緊濕滑膣道的纏繞與擠壓。
如此暢快的肏弄下,她的本性漸漸釋放出來,唇角勾出一抹淫亂邪異的笑意,迎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說出了誘惑力十足的話語道:
“嗯……娘親……想不想要……紫菱……一直這樣肏弄你呀……粗壯的肉棒狠狠抽插嬌軟的美穴……一定很快樂吧……若是想要的話……娘親只需嫁給紫菱……再為紫菱生下孩子……便可以了……”
“嗯……啊……”花牧月秀發飄舞,神情迷離,一手掩著紅唇,卻難以遮掩嬌媚入骨的嬌吟聲,胸前雙乳受著白皙玉手的把玩,傳來瘙癢酥麻的快意,肥美肉臀也與女兒的胯部相撞,撞得豐盈的臀肉都微微發疼,更加助長了濃烈的情欲。
意識模糊的她並攏著修長的雙腿,夾緊了花紫菱侵犯自己的肉棒,似是拒絕,卻令嬌嫩滑膩的膣肉緊緊貼住了碩大的棒身,感受到了堅硬肉棱與暴突青筋凶狠的剮蹭,快意更甚。
她本就貪戀交歡之好,此時渾身發浪,彌漫出濃郁的春情,一雙威嚴的鳳眸里含著水色,意亂情迷間,便欲應下女兒的話語,但還是潛意識地認為這樣不行,便出言拒絕道:
“嗯……不可以……娘親是邪月神女……身份尊貴……實力強大……怎麼能嫁給你這個叛逆的女兒……若是這樣的話……那娘親的後宮……又該如何自處……啊……”
“哼!”聽到這不假思索的言語,花紫菱面露不滿,嬌哼出聲,加大了肉棒肏弄的力度,碩大的龜頭猛然擠開層層疊疊的軟肉,撞在了顫巍巍的花心上,試圖再次叩關。
她知道娘親意志堅定,並沒有這麼容易屈服,因而准備了非常規的手段,此時倒是不急不緩,只是緩緩挺腰,用粗碩的龜頭研磨嬌嫩的花心。
心有計較的她抬眸看去,便見雍容華貴的神女正剝光了靠在自己懷里,艷絕無雙的面容透著情欲的粉紅,涔滿了細密的汗珠,一雙墜在胸前的肥美大奶隨著肏弄劇烈跳動,蕩漾出壯麗的乳浪,胴背纖腰曲线曼妙,如靈蛇般輕輕扭動,豐滿的肉臀則是壓在自己腿間,不斷上下拋飛,艷麗的紫色漁網襪早已沾滿了飛濺的淫水。
“嗯……”在女兒輕柔的研磨下,花牧月漸漸放松了警惕,眯起了迷離的眼眸,靜靜享受。
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涌來,她豐腴的胴體也跟著顫動,原本緊閉的子宮更是微微張開,噗呲吐出殘留的濃精。
想起花紫菱方才的話語,她神情一正,端坐起來,伸出潔白的素手,輕輕撩起垂落在鬢間的散發,美眸含著清明之色,倒是散發出了尊為神女的氣質,輕聲勸慰道:“嗯……紫菱……這種事情……不是娘親不答應你……只是……實在不合適啊……”她俏臉清麗美艷,眉宇間散發著雍容的貴氣,還帶著淡淡的妖異,高高在上,常人難以接觸,可身上的輕絲睡裙卻是脫得精光,裸露出來的肥熟大奶還在顫顫抖動,如磨盤般性感的美臀更是微微起伏,與少女的白絲玉腿相撞,撞得臀肉搖曳,水嫩花穴仍在貪婪吞吃肉棒,發出滋滋的響聲。
又來了。
花紫菱輕抿紅唇,眼里掠過一絲不耐。
她最討厭這樣的娘親,從小到大,一旦自己有了過錯,或是索要的東西出了格,便會發生這種事情。
不過,這次的情況並不相同了。
如今的她占據了主導權,而花牧月則是躺在自己懷里,美艷的胴體裸露無余,神聖的性器皆可隨意觸碰、把玩,嬌嫩滑膩的美穴還受著肉棒的肏弄,正汩汩冒著淫水。
她愈想愈興奮,緩緩探出濕潤的粉舌,舔了舔發干的唇瓣,不顧還在喋喋不休的娘親,而是雙手摟住其纖細的柳腰,狠狠朝下按去,同時胯部猛然上挺,竟發出了一記勢大力沉的肏弄。
“啊……紫菱不要……娘親的子宮頸……快被你的大肉棒……頂開了……嗚……里面還含著你的精液呀……才受過蹂躪……還沒有恢復原狀呢……再肏進去……都要變成你的形狀了……”花牧月正給女兒普及人倫觀念,放松了渾身的戒備,怎料忽然遭受到了偷襲,那原本緩緩研磨自己花心的碩大龜頭卻是突然化身成了洪水猛獸,攜著無法抵抗的巨大力量,徑直擠開了自己窄小逼仄的子宮頸。
還好她反應及時,一察覺到不對,便立即緊繃著身子,將那僅僅擠進子宮頸半顆的龜頭給卡住了。
饒是如此,濃濃的飽脹感與疼痛感還是令她嬌軀猛顫,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連那雙嬌俏的絲襪美足都翹了起來,足尖勾著搖搖欲墜的高跟繡鞋。
她最是害怕子宮受襲,也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此時俏臉淒淒,雙眸驚慌,回首看向女兒,不敢再說半句說教的話,而是可憐兮兮地哀求道:“紫菱……快放過娘親吧……你要是想肏……娘親的花穴和菊穴……都任你玩弄……但是子宮……不可以呀……”花紫菱心里得意至極,有著發泄般的快意,但還是冷著小臉,不肯透露出真正的意圖,而是堅定地挺動著胯部,試圖用粗碩的龜頭擠開娘親軟嫩的宮頸。
若是還未進門,她自是拿花牧月沒有什麼辦法,畢竟肉棒再是堅硬,也無法違背修為高強之人的意願,進入那孕育生命的膣腔內。
但此時的情況大有不同,龜頭已經擠進了一半,僅需稍稍動作,自然還會跟著深入,容不得她人的拒絕。
感受到懷里美人嬌軀的顫抖,她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雙手堅定用力,仍將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朝下按去,如同發泄一般,咬牙說道:“娘親……還敢不敢再說紫菱了……明明脫光了衣物躺在人家懷里……卻還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慈母模樣……紫菱要肏弄你的子宮……讓你認清局勢……”
“嗯……別……紫菱……娘親錯了……你先乖乖停下……好不好……”腹間傳來強烈的飽脹感,子宮仍在劇烈收縮,試圖阻擋肉棒的侵犯,花牧月真的慌了,素手後探,撐住女兒美腿,維持身體平衡,同時張開檀口,說出了服軟的話語。
她修為高強,身份尊貴,自是能夠憑借種種手段,強行壓下這件事情,但一方面是有承諾在先,不可背信棄義,另一方面則是才與女兒修復關系,如今卻在正處於床笫之歡時以勢壓人,實在不美。
思考間,她靈光一閃,忽然有了主意,只稍稍醞釀了情欲,雙眸便霎時浮現出晶瑩的淚花,小巧的瓊鼻更是抽了抽,發出了輕輕的抽泣聲,擺出一副受了脅迫快要流淚的委屈模樣,不情不願道:
“紫菱……不要這樣嘛……娘親答應給你肏大肚子……答應嫁給你了……你現在……便能將精液射到人家的花穴里……等娘親的子宮孕育出孩子……再給你生下來……”
“嘶……”花紫菱深深吸氣,感覺到了嬌嫩膣肉正包裹著龜頭,輕輕蠕動收縮,生理上的快意頓時達到了巔峰,再與征服邪月神女的成就感相配合,真有得意忘形、提槍肏干的想法。
但她覺得娘親不會這麼容易屈服,當中必有蹊蹺,便仰起俏臉,細細觀察,果真在那淚花點點的鳳眸間看到了一抹狡黠。
她心里頓時一緊,思緒飛速流轉,想要找出當中的破綻。
是了,娘親只說嫁給我,卻沒說是什麼時候。
她終於理清了思路,神情恍然,望向花牧月的眼神不懷好意,纖腰用力挺動,噗呲一聲,肉棒擠進狹小的子宮,肆意攪動含著淫精的敏感膣肉。
“啊……娘親……你還想蒙騙紫菱……快說……究竟要何時給我生下孩子……何時嫁給我……你要是不說的話……紫菱可要加大力度了……”
“嗯……不要啊……娘親身為後宮之主……真的不能嫁給紫菱……嗚……子宮好脹……被紫菱的大肉棒……肏得陣陣發疼……乖女兒……求求你放過娘親吧……”
“啪……娘親……當真要與紫菱繼續堅持下去嗎……啪……那便看著紫菱……是怎樣肏弄娘親敏感子宮的吧……啪啪啪……”靜謐的寢宮一時間響起了高低起伏的說話聲,混著啪啪的拍打聲與滋滋的水聲,令人心生旖旎,浮想聯翩。
……
“嗯……紫菱不要……娘親錯了……娘親答應你……等到攻下獸人帝國……便給紫菱生下女兒……嫁給紫菱……”不知過了多久,豐腴熟婦發出一聲討饒,聲音略顯沙啞,含著疲憊的喘息,顯然是累得不輕。
母女交歡的靡靡之音停止下來,偌大的殿落恢復了平靜,這場精彩的淫戲也落下了帷幕,以女兒的勝利告終。
……………………
數日之後,狼牙城,珍寶閣內。
胡彥明面色清淡,不怒自威,望著眼前俯身垂首的女子,手掌捧著沉甸甸的儲物袋,輕輕掂了掂,出言詢問道:“這里便是全部的貨款了嗎,有無遺漏?”女子身穿一襲青衣,黑發如瀑,身姿窈窕,臉蛋清秀白皙,充滿了婉約的古典美,聞言只是稍稍一頓,便拱手回應道:“回閣主,明玉檢查過了,所有應收的貨款都在這里。”
“是嗎?”胡彥明冷冷一笑,催使靈識打開儲物袋,再將其傾倒過來,倒出其內的物件,伸出足尖輕輕撥弄,細數道,“靈劍閣,城主府,青衣樓,我怎麼瞧著,還少了幾處地方的呢?”李明玉雙眸圓睜,面露惶急之色,低頭清數了一番,果真發現貨款少了,當即嬌軀一顫,抬起嚇得發白的俏臉,不知所措道:“不可能啊,閣主,一定是哪里出了錯,明玉來此之前還曾清點過,不會少的!”
“呲……”胡彥明發出了輕蔑的呲聲,懶得理會般地擺了擺手,示意等候在一邊的護衛將她帶走,方才蹲下身子,重新將這些金光閃閃的金幣收進儲物袋,呢喃道,“自古財帛動人心啊,沒想到連我珍寶閣的錢財,都有人敢於染指。”李明玉受到護衛羈押,只覺肩膀與手臂生疼,難以用力,丹田更是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封印住,難以調動她引以為傲的高深修為。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驚慌,紅潤的艷唇緊抿著,凌亂的發絲垂落在香鬢間,更添一分淒楚的魅力,出聲辯駁道:“胡閣主,我當真沒有貪取貴閣的財物!我可是妙算門的長老,你當真要禍及無辜嗎?”胡彥明面容波瀾不驚,並不理會李明玉的言語,只是掃了一圈抬眼看來的雇工與客人,狀若解釋道:“是不是冤枉,由我閣中長老說了算,等到了內閣,你再好好解釋吧。財物缺失在先,莫說你是妙算門的長老了,便是門主,我珍寶閣也絲毫不懼。”這話里面含著強大的底氣,鎮住了有想法的人。
眾人皆是沉默不語,暗自思索,任由妙算門李明玉被帶走。
李明玉心里惱怒,卻又毫無辦法,只得在身邊月袍護衛的押解下,踉踉蹌蹌地離開此地。
她的豐臀緊貼長褲,勾勒出圓滿的弧度,臀肉正隨自身動作劇烈顫動,十分誘人,一雙頎長的美腿交替前行,僅僅稍作舒緩,便邁出了優雅的步伐,顯得從容不迫。
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這當中一定是有哪里出了紕漏,暗暗覺得晦氣,本來搶著清點運送珍寶閣的錢貨,以為這是個肥差,沒找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不過她也沒覺得自己會遭遇什麼不測,畢竟妙算門是狼牙城數一數二的大勢力,平時負責給人清算輸送財貨,實力雄厚,得知長老被捕,一定會派人前來調解。
胡彥明眸光幽深,望著李明玉受制而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呆愣片刻,才回過神來,向著一旁的最近招來的掌櫃吩咐一聲,便朝著樓上內間走去。
房間裝修簡朴,僅僅擺著衣櫃、方桌與木床。
衣櫃緊緊閉合,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木床鋪著紅色被褥與床單,並不干淨整潔,而是沾有大片干涸的不明液體。
而在那方桌之上,竟是放著種種駭人的淫具,有玉制的角先生、細長的紅繩、燃至一半的蠟燭、能夠輸送液體的木管等等,這些器具有著殘余的痕跡,顯然近期有所使用。
走進房間,胡彥明松了一口氣,伸手朝著面上一摘,便摘下了一件薄如蟬翼的面具來,露出一張清秀明艷的女性俏臉,身形更是猛然發生變化,從原來的高大魁梧變得嬌小玲瓏,酥胸鼓脹,臀部挺翹。
她喘息粗重,雙眸如水,邁著急匆匆的步伐,快步走至衣櫃邊,伸出白淨的小手,迫不及待般地打開了櫃門。
伴隨著吱呀一聲,映入眼簾的,竟是琳琅滿目的女子性感衣物!
有多處鏤空的華美長裙、布料輕薄的新款褻褲、貼合身體的各色絲襪等。
當中不少還留有穿過的痕跡,甚至沾有點點淫水,散發著淫靡的氣味。
胡彥明桃腮泛紅,眸光流轉,細細掃視了一圈,才挑選出一套合眼的長裙與褻衣,扔到床上,隨後緩緩伸手,褪去所穿的青色長袍,顯露出了白玉雕琢般的胴體。
她黑發披散,玉容精致,鎖骨細瘦,胸前乳房滑若凝脂,呈現出飽滿的梨形,纖腰盈盈一握,曲线有致,渾圓緊繃的美臀間,常人大小的肉棒癱軟著,墜在了沉甸甸的陰囊上,恥丘墳起一道小坡,長有淡淡的陰毛,下方花穴顏色粉嫩,微微張開,冒出汩汩的淫水。
細細打量這具美艷的玉體,她神情復雜,不知在想什麼,停頓片刻,才低垂著明眸,輕輕扯下一件沾有濁精的黑色絲襪,放在鼻間深深吸氣,眼里閃過一絲痴迷。
難以壓抑的情欲涌來,胡彥明漸漸失去了理智,嬌軀一顫,便倒向了木床,小巧玲瓏的蓮足踩住床角,分開的雙腿間猛然噴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打濕了留有水痕的床單與被褥。
此時的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是雙眸迷離,美臀顫動,白淨的小手夠到一旁的方桌,顫巍巍地摸索了一番,拿起那玉質的角先生便往自己腿間塞去。
閣主的臥房內隨後響起了若有若無的女子嬌吟聲,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才停止了下來。
期間有女性雇工前來,聽得如此動靜,腳步便是一頓,想起多日未曾出現的李詩琪,面上流露出古怪之色,不知有何聯想。
但她未曾注意到的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身穿月袍、氣質妖異的女子靜靜站立,投來了不懷好意的眸光。
時值傍晚,胡彥明悠悠醒來,看了眼天色,神情激動,手腳輕快地收拾好散落一床的淫具,又撿起長袍,稍作猶豫,還是拿起了一顆紫色的跳蛋,輕咬著朱唇,塞進了因飽受蹂躪而發紅發腫的肉穴間。
濃濃的快意傳來,她發出了嬌媚的呻吟,動作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快速穿好衣物,戴上面具,找出藏在隱蔽處、裝有大量物資的儲物袋,走出了房門。
一樓待客廳。
此處空間闊大,裝飾奢華,四面壁櫥擺有奇珍異寶,中間牆壁掛著一副寫有“珍寶閣”的牌匾,字體雄渾勁道,只是筆畫結構不講章法。
聽到一陣嘈雜的交談聲,胡彥明快步走來,發現用於待客的木桌旁早已坐滿了客人,是一群面色精明、氣質尊貴的女子。
這些女子容貌清秀,穿有華美的衣裙,粉頸藕臂間佩戴著珠寶首飾,更添一分貴氣,此時都是神情不耐,一副想要發作的模樣,視线掃過牌匾,還是強行按捺下來。
見到遲來的胡彥明,為首的妖媚婦人抬眸看來,面露不滿,冷笑道:“沒想到胡閣主的架子這麼大,抓了我妙算門的人,還要我們一通好等。”她披著一頭波浪狀的黑發,柔順的發絲垂落在鬢間,襯得那張瓜子小臉清麗秀氣、狐媚動人,高挑豐腴的胴體裹著一襲繁復的紅裙,碩大的巨乳在胸前撐出了飽滿的弧度,隨呼吸微微起伏,兩條美腿溫潤如玉,交疊擺放。
聽言,胡彥明眉頭緊皺,伸手招來一名侍女,與其輕聲交談,了解情況。
得知這些人的身份與來意,她感到不以為然,干淨利落道:“李明玉送來的貨款有失,被我的人帶去了內閣,由長老盤問,查明真相,徐門主若是要找她,那便跟我來吧!”原來是妙算門的人見李明玉遲遲不歸,四處收集了消息,打探她的去處,得到准確的消息後,立馬召集人手動身前來,從下午一直等到傍晚,那時胡彥明借口在臥房休憩,掌櫃得了吩咐,不敢打擾,又看這些客人催得實在緊,無奈之下,才派了侍女前去查看。
為首婦人是妙算門門主,名為徐靜憐,此時秀眉輕蹙,細細觀察胡彥明的神情,看她臉龐泛紅,雙腿顫動,自以為是底氣不足的表現,便暗自得意道:什麼珍寶閣閣主,即便得了城主賞賜,也是一時顯赫,毫無底蘊,遇到我人脈通天的妙算門,也要認慫。
她一向自視甚高,這麼想著,自是忽略了危險,覺得自己只需帶人過去一趟,便能毫不費勁地帶回李明玉,因此微微仰起俏臉,頤氣指使道:“如此的話,還請胡閣主帶我們走一趟。”胡彥明想要快些離去,不願耽擱了時間,加上肉穴里的跳蛋正嗡嗡跳動,瘋狂攪動滿是淫水的媚肉,便點頭道:“那我們走。李明玉的事,不是什麼大事,澄清誤會便好。有了徐門主的助力,事情很快便能得到解決。”其余門人大多是風情十足的美艷婦人,聽了胡彥明的話語,都認為這是心虛了,便掩著紅唇,巧笑嫣兮,明眸流轉相視,有一種無言的默契。
看著眼前這一幕,徐靜憐心里生出了強烈的滿足感與虛榮感,伸手輕撩鬢間亂發,面上容光煥發,紅唇輕輕翹起,更添一分魅力。
身為門主,她其實沒有必要過來,只是想要享受以勢壓人的快感,還有門人投來的崇敬眸光,才抽出時間,親自跑了一趟。
胡彥明抬眸看向暗處,那里立著數道人影,修為高深,猶如幽暗魅影,令人難以察覺。
再看一無所知的妙算門眾人,她心里不禁暗暗冷笑:一群愚昧無知的婦人,以為憑著丈夫的權勢,便能在這狼牙城橫行霸道,卻不知自己即將遭遇什麼!
妙算門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與多方勢力都有接觸,加上門人多為貌美如花的女子,久而久之,便成為各大勢力挑選妻子的首選地。
如門主徐靜憐,丈夫便是狼牙城右侍郎,城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人物,一般人還真得罪不起。
余下的人,也大都身份尊貴,若是以前的胡彥明在這,恐怕真要細細權衡,不敢輕易造次。
如今的她情況大不相同,背靠偉大的神教,負責輸送物資、招攬礦工與收集情報,妻子和女兒則有幸被神女殿下選中,參與采集淫礦,甚至還能受到身體改造,成為天賦異稟的月妖。
每每想到此事,她都會激動得渾身顫動,恨不得跪在地上,親吻神女殿下的腳趾,以表示自己無以復加的感激之情,哪怕肉棒有所缺陷、不能硬挺,也無法影響她虔誠的信仰。
在胡彥明的帶領下,妙算門一行人朝著城外走去,中途她們意識到了不對,試圖原路折返,卻被突然冒出的數名月袍女子制住,渾身修為難以發揮半分,說盡威脅的話語也毫無用處,如同當初的李明玉一般,受到羈押,不知去向。
安然無恙的胡閣主則是行至龍後遺跡,向一名眉心長有月牙印記、穿著黑色紋金長裙的高貴女子匯報了情況,上交貨物與錢財,得了應允,便興衝衝地直奔礦區而去。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已是深夜,她輕仰螓首,便見一輪明月掛在天際,周圍蟲鳴陣陣,芳草搖曳,知道自己處理的事情太多,浪費不少時間,當即加快步伐,連奔帶跑,想要早點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女。
礦洞藏在遺跡深處,洞口候著兩名侍女,看到胡彥明前來,便輕點蜷首,讓開位置放行,只是眼神有點奇怪,分不清是憐憫還是嘲諷。
此時礦洞外側的淫礦都被采集一空,留下坑窪坑洞與淫液痕跡,順著蜿蜒曲折的礦道往里,淫靡的氣味愈發厚重,還有柔媚交纏的嬌吟聲,令人心生旖念。
胡彥明走至礦道外層,便見數名聚在一起交歡的月妖。
早時失蹤的妙算門眾人也在此地,皆是脫光了衣物,露出光潔白皙的胴體,滿面春情地相互摟抱著,縱情交歡。
她並未在意,全因這是意料之中的事。
所謂財貨缺失,本就是邪月教眾以神功欺瞞、從而設下的騙局,目的是要擒拿如李明玉這樣的人,便於日後計劃的推進,只是沒想到徐靜憐這條大魚也主動送上門來了。
思量之間,她抬眸一瞥,果真看到了這兩人。
李明玉來得最早,受到的蹂躪也最多,此時渾身汗跡與精斑,溫柔的鵝蛋臉上滿是痴迷之色,正抬起圓潤的美臀,不斷坐向一名面露驚恐、仰躺在地的門人跨間,主動用柔膩水嫩的花穴套弄那新長出的粗碩肉棒,肉體劇烈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撞得臀浪翻飛,淫水四濺。
誰也沒法想到,僅僅半日時間,這位有著明玉算珠之稱的古典美人,便淪落為了眼里只有交歡的蕩婦,纖腰玉臀搖個不停,比起城中最是淫蕩的妓女還要熟練。
不知她那尊為城中大將的丈夫看了眼前場景,會是何種感受?
另一側,妙算門門主還未屈服,波浪長發香汗淋漓,濡濕著粘住了淚水漣漣的狐媚小臉,原本養尊處優的氣質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屈辱與哀憐,正巧應了徐靜憐中的最後一字。
她雙臂伸直,潔白的皓腕捆上了細長的紅繩,與上方石壁的倒鈎相連,赤裸的嬌軀吊在空中,一雙渾圓碩大的乳房絲毫不受重力影響,仍然保持著完美的形狀,微微分開的玉腿間,肉棒堅硬粗長, 斜斜挺立,花穴飽受蹂躪,一片狼藉。
遠遠看去,這位尊貴的妙算門主宛若一尊白玉觀音,渾身肌膚滑嫩細膩、豐盈緊致,涔有細密的汗珠,散發著潤澤的光芒,若想來是上手摸去,定然光滑如綢,是一種絕佳的享受。
她不願屈服,仍在賣力掙扎,美艷的胴體輕輕扭動,白皙的手腕都勒出了深深的紅印,烏黑的發絲粘住嫣紅的唇角,別有魅力,淒楚的妙目死瞪著面前的妖女,出言威脅:“你們快放開我!知不知道我丈夫是何人?若是他得知我失蹤的消息,定會親自尋來,屆時你們肯定落不到什麼好下場!”兩名月袍教眾靜靜站立,聽了徐靜憐軟弱無力的話語,面面相覷,又默契轉頭,臉上綻出妖媚的笑意,肆無忌憚道:“我們倒是想你丈夫來呢!徐夫人放心,哪怕他不來,我們也會前去找他的。”當中一人手執皮鞭,言罷,便擺動白嫩的藕臂,鞭子抽打空氣,發出啪的聲響,強大的勁風刮在徐靜憐的腿間,刮得恥丘上的陰毛都微微搖曳。
她眼神陰狠,伸手捏住美艷婦人尖細的下頜,輕啟紅唇,一字一句地說道:“徐夫人方才是在威脅我們吧?看來還是我們用的手段太過溫柔,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忘了折磨,才沒有讓你學會屈服!”她側過螓首,看向身旁同伴,視线掃過那只握著粗大木棍的玉手,輕輕一笑,說道:“仙兒,稍後我負責抽打她的身體,你來蹂躪她的肉屄,定要教她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痛苦!”同伴頷首稱是,並無過多言語,只探出柔柔的香舌,輕舔嫣紅的唇瓣,舔得紅唇潤澤,猶如染血,隨後干淨利落地蹲下,伸手制住那雙不斷掙扎的美腿,掰開還在潺潺冒著濃精的花穴,手中木棍狠狠一戳,便在徐靜憐痛苦的哀嚎下,硬生生地塞了進去。
皮鞭女子也跟著動手,避開下蹲的同伴,眼里帶著淫虐,狠狠抽打妙算門門主白嫩嬌軀,留下道道發紅的鞭印,抽得美肉震顫,乳浪翻飛。
徐靜憐何曾經歷過這樣的苦?
哪怕先前受了肏弄,也是享受多於疼痛。
此時才知事情輕重,不復跋扈,而是神情淒慘,胴體扭動,美眸泛著熱淚,發出混有抽泣、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啊……好痛……不要……不要打了……木棍……也不要插進來了……嗚嗚……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余下的門人,也都聚集在此,或是被人整個抱在懷中,上下拋飛,或是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美臀,任人衝撞,又或是相互摟抱,夾在中間,受到來自臀後的肏弄。
如今看來,她們哪里還有在珍寶閣時的神氣?全都眼含熱淚、面色屈辱,乖乖奉上自己神聖的秘地,任由旁人的肉棒肆意進出。
有人咬牙死撐,試圖得到救援,看到門主遭遇,也不敢繼續堅持,而是一改硬氣的模樣,轉為百般迎合,晃乳擺腰,浪叫連連,甚至主動掰開,迎接肏弄。
看到如此景象,胡彥明神情平靜,悄然經過,對這結果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妙算門本就長袖善舞,恃強凌弱,遇到神力通天的邪月神教,會這麼快屈服,也是應有之意。
此時的她摘下了面具,顯露出了原本的樣貌與身材,作為罪魁禍首,便這麼施施然地從一旁經過,飽受蹂躪的妙算門人都沒注意到,只有對珍寶閣較為熟悉的李明玉咬著紅唇,投來了懷疑的眸光,但在受了一記勢大力沉的肏弄後,又變得心神渙散,無暇他顧。
再往深處行去,便是淫靡采礦的景象。
眾多馴服的人靠著石壁,神情痴迷,滿面紅潮,以各種姿勢肆意媾和,淫水精液混成濁流,滴落在灰白的礦層上,滋滋冒氣,整座礦道猶如仙境一般,雲霧繚繞。
胡彥明對此司空見慣,面色平靜,只在見到感興趣的場景時會多看幾眼,途徑一名豐腴成熟、仰面受肏的美婦,自己纖細的足腕還被抓住了,耳邊傳來痴痴的聲音:“小美人,別走呀!快來肏我,與我一起挖礦嘛……”她動作一滯,眼神閃爍,望著那具緩緩扭動的艷麗美體,心里既有欲火,又有說不清的復雜,想起妻子和女兒,還是輕輕吐氣,繼續前行。
收縮變窄的轉彎處,身材高大的熟女丈夫托著嬌小妻子的腿彎,擺成雙腿分開、露出肉穴的姿勢,滿面關心,任由一名面容陰狠的刻薄女子挺著肉棒肏弄,嘴里念叨有聲:“小愛,怎麼樣?美不美,還要再用力一點嗎?”只見刻薄女子雙手摟住嬌小妻子纖腰,擺腰挺胯,啪啪肏弄,肉棒在花穴里快速進進出出,帶出了滾燙紅腫的膣肉,聽得這話,面上頓時流露出嘲諷,出言道:“嗯……真是沒想到啊……原先身世顯赫……讓我為奴為仆的一家人……如今卻是百般迎合……伺候起我這個下人來了……”兩人性器交合之處,淫水汩汩而流,堅硬的石頭地面正跪著一位容顏稚嫩甜美、僅有六歲左右的女童,是這對夫妻的女兒,此時仰起可愛的小圓臉,張嘴探舌,順著娘親沾有淫水的美腿舔去,一路舔到那被肉棒撐得圓張的花穴,又湊過柔軟的櫻唇,含住家仆肉棒突起的棒身,吸吮舔弄。
原先貴為家主的丈夫,到了礦洞里,居然只能抱著懷里的妻子,曲意逢迎,任憑小人得志的家仆肏弄高高在上的主母,胯部甚至能感受到嬌軟美臀隨衝擊而發出的每一次顫抖,肉棒還硬挺了起來,冒著淫液,興奮無比。
視线一掃地面裸露的淫礦,胡彥明心里清楚,待到夫妻倆的女兒將淫液舔干淨,一定還會跪爬在地,用渾身三張小嘴分別夾住寶礦,如同母狗一般,護送它們到遠處的收集點。
這項規矩是最近新增的,只因鍛造武器的鐵匠發現以手觸碰淫礦,會影響品質,而若是用人體肉洞運輸,便沒有這種隱患了。
不知詩琪雅如怎樣了?
胡彥明嘆息一聲,繼續前行。
她自然不會埋怨神教,反而是萬分感激,畢竟自己的肉棒不能用了,沒法滿足妻子和女兒,有尊貴的神女大人照料,想來是比親自來的好。
愈發深入礦道,她陸陸續續看到了大著肚子的孕婦,這些人都是最早一批進入淫礦的人,與自己相同,足足數月,懷孕也不足為其。
他眼神羨慕,知道自己憑借卑微的身份,若是沒立大功,肯定沒有懷孕的權利,因此只好等著盼著,期望妻子或者女兒能有幸給神女生下孩子,便知足了。
行至寬闊的分叉口,一對懷孕的母女渾身赤裸,嬌軀親密相貼,進行著淫戲。
母親面容清冷、肌膚白皙,曲线有致的嬌軀裹有一襲白裙,猶如冰山雪蓮一般,孤芳自賞。
但她胸前一雙碩乳卻是肥美誘人,沒穿褻衣或是肚兜,葡萄大小的嫣紅乳尖還在往外冒著奶汁,顯露出了原本的形狀,腹部則是高高隆起,緩緩起伏,當中孕有不安分的孩子。
此時的她香腮微紅,裙擺稍稍撩起,露出一截光潔細膩的小腿,腿間隆起一個大包。
細細看去,便發現竟是她身材嬌小、下身赤裸的女兒,正跪坐在地、埋首裙下,不知在干什麼,發出了咕滋咕滋的響聲,只露出了白皙幼小的美臀,有節奏地輕輕搖晃,臀縫花穴粉嫩水潤,隨著自身動作時縮時張。
這處岔道四下無人,見到抬眸看來的胡彥明,清冷母親嬌軀一顫,慌忙撩起裙擺,雙手抱住女兒螓首推開,只聽啵的一聲,幼嫩的櫻唇吐出了粗碩的肉棒,拉出了晶瑩剔透的細絲,原來是在口交。
女兒困惑不解,仰起紅撲撲的小臉,含情脈脈望著娘親,素白的雙手伸出,握住面前猙獰水亮的肉棒,又欲張嘴含進,表現出了欲求不滿。
母親趕緊閃身回避,並且俯身握住女兒皓腕,將她拉起身來,一同面向了胡彥明,這才盈盈行了個禮,聲音嬌軟:“這位姐姐,見丑了。”她彎腰俯身,恭敬中帶著一絲慌亂,透過張開的白裙領口,可以清晰看到一雙渾圓碩大的巨乳,乳尖正冒著乳白的汁液,顯得十分誘人。
女兒不諳世事,看到母親這樣,還以為是要勾引胡彥明,便投去了盈盈含水的眸光,背靠冰涼的石壁,赤裸踩地的秀足微微分開,小手輕輕掰開紅艷艷的美穴,伸出纖指摳弄撩撥,摳得滋滋作響。
她並不是渾身赤裸,而是穿著一件繡著戲水野鴨的肚兜,系帶捆在纖腰間,白嫩的藕臂與光潔的胴背都裸露在外,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可愛的肚臍眼若隱若現,竟是同母親一樣,都懷著孩子。
看到這一幕,胡彥明心里生出了濃濃的艷羨,真想將這對幸運的母女摁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
可惜她的肉棒不能硬挺,時間也不多,無法享受這樣的快意。
為了避免混亂,采礦的人並不能隨意懷孕,而是只能等待高層月妖的臨幸,才有機會生下天賦異稟的孩子,母憑女貴。
迎著兩人挑逗的眼神,胡彥明搖了搖頭,雙手抱拳回禮,說了一聲:“我有要事在身,還是不打擾你們了。若是玩夠了,記得早些回去,以免被人發現。”結合此前發現,她心里有所猜測,知道這對母女興許是情欲濃烈、忍受不住,才冒著受罰的風險,跑來這少有人經過的岔路肆意交歡。
畢竟采集淫礦的人地位最是低下,又是一對懷孕母女,自有一番風味,真的到了眾人之間,恐怕會被爭著搶著玩弄,哪里還有這種肆意交歡的閒適時光?
言罷,胡彥明便自覺離去,余下母女倆人面含春水、遙望送別,僅僅過了片刻,又抱作一團,母親仰躺在地,孕肚朝天,任由女兒背對自己坐下,滿臉放浪地扭動纖腰,用柔嫩滑膩的肉屄套弄粗碩堅挺的肉棒。
到了礦道深處,人數明顯變少,反而出現更多身穿月袍、氣息強大的月妖,她們神情妖艷,帶著濃濃的放浪,肆意調教狼牙城中地位尊貴的人族,交談之間吐露出種種辛秘。
胡彥明不敢多聽,而是低下螓首,快步離去,途中甚至還看到了一名狼人,長有毛茸茸的耳朵與尾巴,肌膚灰白有光,容貌立體,此時也是高高撅起美臀,任人玩弄。
走到一座守備森嚴的窄道旁,她伸手掏出衣兜里的令牌,遞給面前守衛,得到了許可,便邁著激動的步伐繼續前進,隨著深入,耳邊漸漸傳來了熟悉的嬌吟聲。
此地經過修建,原先堅硬難看的石壁都畫上了繪聲繪色的春宮圖,空隙處放著瑩瑩發光的夜明珠,用來照明,地面則是鋪有松軟華貴的皮毛地毯,踩起來十分舒適。
胡彥明一路前行,來到一座闊大的地下宮殿門前停下,聽著里面淫靡的交歡聲,心里雖是激動,但卻不敢造次,而是靜靜等待。
門口立著一名穿有繁復紅裙、儀態大氣端莊的侍女,催動靈力仔細查探身前人,並未發現異樣,才轉身進門,聲音清冷道:“你且在這等著,我去稟告神女。”門縫之間透出香艷肉色,胡彥明卻是看都不敢看,反而將頭低得更低,心里盼望自己的妻女快點出來,好見上一面。
實際上,她每日勤勉做事,僅僅為了取得許可,能夠如同現在這般,站在門外,等妻子和女兒出來後說幾句話,以解相思之苦。
至於進入宮殿,或是趁機窺視,她都不敢去想。
神女陛下與月後殿下都是身份最尊貴的人,而她只是地位低下的卑微小人,又怎麼敢有所冒犯呢?
少頃,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一陣混著淫靡氣味的香風襲來,胡彥明抬頭一看,發現妻子正背靠殿門,雙手環胸,冷淡地看著自己,嘴里吐出一句:“你來了?”她面色欣喜,想走上前去,握住李詩琪白嫩的小手,述說別情,又注意到其嫣紅如血的嬌靨與凌亂不堪的衣裙,還有微微的嬌喘聲,沒准是進行著淫戲,卻被叫了出來。
想到這里,胡彥明心里頓時涌現出深深的惶恐與感激:為了滿足自己的要求,神女陛下居然肯停止玩弄妻子。
還有妻子,雖然表現冷淡,但是能在享受肏弄的過程中出來見她,已經足以說明對自己的感情了。
此時的她神清氣爽、滿面紅光,操勞許久的疲憊一掃而空,嘴角含笑地望著妻子,溫聲詢問:“詩琪,你最近過得還好嗎?雅如呢,她怎麼沒出來見我?”說話間,她視线游移,細細觀察李詩琪豐腴高挑的嬌軀,卻沒能發現什麼明顯的變化,內心一陣失望。
李詩琪冷眼旁觀,將丈夫的表現收盡眼底,輕輕抿起小嘴,心緒復雜,既有淡淡欣喜,又有強烈恨意與怒其不爭。
沉默片刻,她深深吸氣,面容扭曲,含怒道:“我過得好不好,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是不是每日都在想,妻子和女兒正怎樣被人玩弄啊,胡彥明?”言罷,她話語一頓,雙眸泛紅,臉上帶著淒迷的笑意,垂下環胸的玉臂,緩步走到胡彥明身前:“女兒,你還有臉提起女兒?當初的諾兒是這樣,如今的雅如也是這樣!將自己的女兒送給別人玩弄、改造,你覺得很興奮嗎,嗯?”李詩琪長發扎成馬尾,披在肩旁,瓜子小臉清秀俏麗,泛著粉紅,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蘊著淚珠,順著香腮緩緩滑落下來。
她穿有性感的紅裙,平整的領口開在乳間,半顆渾圓飽滿、木瓜大小的乳房都露了出來,蓓蕾嫣紅小巧,受著布料的緊勒,時刻充血硬挺,越過纖細的柳腰,曲线愈發窄小,緊緊裹住肥嫩多汁的蜜桃臀,幽深臀溝冒著淫水,浸濕裙擺,透出了花穴與菊穴的輪廓,淫靡無比。
胡彥明神情痴迷,眼神貪婪,上下掃視妻子誘惑力十足的胴體,思維一時陷入停滯,忘了回應那質問的話語,最後還聳動瓊鼻,滿臉享受,嗅聞撲鼻而來的淫香。
直到李詩琪抬起小腳踢來,她才反應過來,急忙避開,面色溫和,出言道:“詩琪,別這麼說,你如今皈依神教,與女兒縱享交歡之樂,難道不好嗎?”她絕口不提諾兒的事,反而抬眸打量妻子,小聲試探:“詩琪,神女陛下這些時日沒有對你進行身體改造嗎?為何……”李詩琪本來哭得傷心,見到丈夫這般反應,也漸漸停了下來,眼眸浮現出了清冷與瘋狂之色,心里失望透頂,接過話語:“為何身體沒有變化,對吧?”說話間,她朝前邁了一步,與胡彥明緊緊挨著,雙手捏住裙擺,緩緩上撩,由於布料緊致,那飽滿的肥臀只能一點一點顯露出來,還能聽到衣物摩擦的沙沙聲。
片刻之後,她將裙擺撩至腰間,赤裸著下身,似是害怕胡彥明看不清楚,又沉下纖腰,張開美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了私處的風光。
只見那雙裹著黑絲的頎長美腿間,肉棒粗長猙獰,陰囊碩大沉重,覆有細密陰毛的恥丘下,花穴嬌艷粉嫩,當中竟是插進了兩支玉質的角先生。
細細看去,便會發現這兩支角先生插的位置並不相同,一支捅進了窄小緊致的膣道里,另一支卻擠進了原本是尿道口的地方,正被兩瓣肥美水嫩的陰唇緊緊裹住。
看到丈夫眼里流露出的欲火與興奮,李詩琪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心里滿是恨意,冷冷笑道:“怎麼,你看得很興奮嗎,想要看得更清楚?”說罷,她毫不猶豫,雙手下探,握住角先生拔出,只聽噗呲兩聲,粉嫩膣肉張開小洞,朝外噴出汩汩濃精與淫液,而那本來用於排泄的尿道口,如今也被改造成了花穴的模樣,雖然比較小巧,但陰唇、陰蒂與膣道等物,都是全然具備。
胡彥明緊盯妻子性感妖艷的花穴,只覺欲火狂涌而出,下身涌出一股熱流,好似冒著淫水,努力夾緊雙腿,才不至於軟倒下去。
饒是如此,她清秀的面容也呈現出了淡淡的春意。
李詩琪看在眼里,忽然妖媚一笑,輕輕扯過胡彥明纖白的皓腕,朝著自己水嫩濕滑、騰騰冒氣的花穴伸出,聲音嬌柔似水:“彥明——你看得這麼入迷,是不是想摸呀?”於此同時,她還伸出另一只手,越過低低的領口,套出藏在裙下的肥熟巨乳,放在手里揉捏把玩,塗著血紅蔻丹的纖指靈活撥弄白皙柔軟的乳肉,有著別樣的魅力。
胡彥明哪里經得住這種誘惑?
雖然明知這樣不對,但還是不管不顧,任由妻子拉著自己的手,放到那受到神女改造的艷麗肉穴邊,手背都能感受到滾燙的熱氣,觸碰到了烏黑的陰毛。
然而她的小手還未真正觸碰聖地,便被妻子用力甩開。
失魂落魄看去,她便見到身前美人笑容嘲諷,細嫩如纖筍的玉指指著自己濕潤的跨部,輕聲道:“胡彥明,你看看你,真是條賤狗!妻子遭到這樣的作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小屄都濕成什麼樣了!”說罷,她干淨利落轉身,高高翹起的馬尾一甩,朝著宮殿走去,拋下一段話語:“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不配!連肉棒都硬不起來,女兒都保護不好,你稱得上合格的丈夫嗎?”豐腴高挑的倩影踩著高跟繡鞋,步伐款款,推開殿門離去,留下神情落寞、不知所措的胡彥明。
神女寢宮空間闊大,裝飾華美,中間修有一座清澈的水池,邊緣用大理石圍起,左側放著一張擺滿山珍海味、新鮮瓜果的長桌,右側則有掛著輕紗紅帳的大床,正微微搖晃,隱隱透出數道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進了殿門,李詩琪看見水池里坐著兩人,正是溫婉成熟的高妙音與青春可愛的花紫菱。
她們嬌軀赤裸,纖掌放在私處,清洗粘稠的精液與淫水,眼神相視,輕聲交談。
“妙音姨,你這麼放李詩琪出去,不怕她私下串通丈夫,壞了我們的計劃嗎?”
“咯咯——李詩琪意志堅定,能夠頂住我們的調教,直到今日還不屈服。但她丈夫可就未必了,只是敲打了一番,便乖乖為我神教做事。要我說啊,這兩人正是相反的。妻子外柔內剛,倒有可取的地方。丈夫嘛,則是個徒有其表、毫無擔當的廢物。”
“可你不是說,李詩琪貪戀名聲,只知粉飾自己,實際卻毫無成就嗎?反而是她丈夫,開著偌大的珍寶閣,還能給我們帶來幫助。”
“目前為止是這樣。但若是李詩琪能夠對她那廢物丈夫死心,真正皈依我神教,而不是貌合神離,那便能成為一大助力了。而胡彥明嘛,當作賞賜交給李詩琪,任她凌辱泄憤,也不是不行。”這段話語不閃不避,李詩琪聽得一清二楚,心里涌出一股寒意:她確實還有堅持,想與深愛自己的丈夫暗自串通,向狼牙城告發神教,粉碎這悄然醞釀的巨大陰謀,帶著女兒重歸以前的生活。
哪知胡彥明竟對邪月神女表現得畢恭畢敬,連她與女兒受到凌辱都不在意,反而感到興奮。
不死心的她再度試探了一番,還是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干脆返身回來,破罐子破摔了。
高妙音顯然知道李詩琪的到來,說出那些話,也是為了敲打,此時玉指夾住端著裝有葡萄酒的杯子,輕輕搖晃,胴背靠著池壁,姿勢閒適,對花紫菱說道:“小丫頭,想與我爭風吃醋,你還嫩了點呢。自以為能抓到我的錯處,跑來試探嗎?呵呵——”說完,她不理面色變換的花紫菱,側首對著李詩琪說:“要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交歡肏弄沒有給你帶來快感嗎?你這些日子里,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數可不少呢。你只需放棄那微不足道的尊嚴,加入我神教,幫著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數不清的榮華富貴、名聲榮譽。”李詩琪沉默不語,低著頭緩緩走到泳池邊,艷紅潤澤的唇瓣輕輕抿起,小手緊握成拳,放在腿側,到了高妙音面前,嬌軀還在不斷顫抖。
她在權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說,反正自己都是殘花敗柳,遭到各種玩弄了,為何不干脆放下尊嚴,皈依神教呢?
她還有女兒需要看顧,丈夫又是沒有擔當的,如何指望得上?
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說別的,起碼博得權力,傳播璇璣俠女的聲名,不會是什麼難事。
高妙音輕抬光潔藕臂,搭住水池邊緣,碩大的圓乳壓得變了形,紅艷艷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輕聲問道:“怎麼樣,想通了嗎?”李詩琪香肩一顫,低垂的小臉浮現出復雜的神采,屈服中帶著解脫,輕啟沾有一縷亂發的唇瓣,回應道:“我……我答應為神教做事。”言罷,她話語聲頓了頓,眼里閃過刻骨銘心的仇恨,白皙脖頸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們得把胡彥明交給我,並醫治好她的肉棒。”
“哦?”高妙音輕眨眼眸,唇角翹起,勾出妖嬈的笑意,語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璣俠女呢,才決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來了。”李詩琪面色復雜,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機要挾打壓自己,但還是無法抗拒從心底冒出的誘人想法:將胡彥明收作奴隸,供她與女兒一輩子奴役驅使!
這一想法之所以會出現,還是受了高妙音話語的啟發,她輕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聲道:“只要……只要你答應我這個要求……我便皈依神教……”嘩嘩的水聲響起,高妙音從水池里起身,赤裸的胴體沾有水珠,散發著潤澤的光芒,豐乳細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滿了女性的誘惑力,令人目不轉睛。
她走到垂首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詩琪面前,居高臨下地逼視那張含羞帶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細的下頜,說道:“只是這樣,還不能夠表明你的屈服呢。”李詩琪神情一變,眼神顫動,冷冷看著高妙音,接過話語詢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她與胡彥明不同,對邪月神教有天然的排斥,畢竟自己與女兒都在這些人手里百般受辱、受盡調教,並且還覺得狼牙城才是正統,加入教會只是無奈之舉,是屈從了。
高妙音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盯著李詩琪,面容平靜如水,看不清想法,許久過後,才緩緩開口:“你覺得加入神教,是委屈你了?”說到這里,她輕笑出聲,眼眸越過宮殿,望著淫礦方向,繼續說道:“還是覺得,我神教是缺你不可?呵,說白了,你與胡雅如都只是工具人,在發揮價值後,便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神女陛下憐憫你們,給了機會,你倒是不珍惜,反而感到嫌棄?”花紫菱這時也緩了過來,知道自己該扮壞人了,便用小手托著香腮,淡淡說道:“既然她不願意,那便送去淫礦采礦,任人玩弄嘍。教所有人都看看,狼牙城里大名鼎鼎璇璣俠女,是怎麼受到玩弄的。我們需要的只是胡雅如,而不是這個不聽話、有反心的高傲女俠。”聽了這番話,李詩琪面色一變,流露出了深深的惶恐與抗拒,想到自己真要處在暗無天日的礦洞內,靠著交歡收集淫水采礦,頓時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她不復此前的淡然,而是雙腿彎曲,跪在地上,眼角冒著熱淚,抱住高妙音的美腿,可憐兮兮道:“不……不要把我送去礦道里……求求你了……我答應加入神教……做什麼……都可以……”高妙音垂下螓首,看著輕輕仰起小臉、哭得淚眼朦朧的李詩琪,心里暗自道:終於擊碎她的尊嚴了。
她與花牧月都想不到,這愛慕虛榮的璇璣俠女,居然藏有一顆如此堅定的心,足足調教了數日,還未屈服。
這里有諸多原因,一是對丈夫的愛意,二是過分在乎名譽,三是想在女兒面前保持形象。
而在高妙音的攻勢下,李詩琪的這些原因都不再成立了:胡彥明飽受欲念控制,不再向著她與女兒。
若是加入神教,幫著推翻狼牙城,便能賺取名譽和地位。
真想保持形象,她便要去淫礦挖礦,連女兒都見不到了。
一番蘿卜加大棒的調教,終於馴服身下這個美人,高妙音心有成就感,想要享受成果,便伸手握住粗碩堅挺的肉棒,左右拍打李詩琪明艷動人的俏臉,並在其嬌軟潤澤的唇瓣間輕輕劃動,還抬起了一只白絲美足,撥弄那半露的豐碩乳房。
做著這些,她呼吸粗重,酥胸起伏,顯然動了情欲,見李詩琪呆呆愣愣、不為所動,眼神便是一厲,分開靈巧的玉趾,夾住乳尖圓潤的蓓蕾,猛然撥動,斥責道:“還愣著干嘛,既然臣服了,那便做你該做的事!”一旁的花紫菱也笑嘻嘻走來,雙手抱住李詩琪的纖腰,用力抱起,擺弄成美臀翹起的姿勢,隨後猛挺纖腰,只聽噗呲一聲,粗大的肉棒肏進了改造的花穴。
臀間傳來猛烈的衝擊感,李詩琪嬌喘吁吁,手肘撐著地面,俏臉輕輕仰起,眼神淒迷,發絲凌亂,猶豫片刻,還是張開紅唇,主動含住那散發著濃烈氣味的肉棒,滋滋吸吮舔弄起來。
“嗯……”高妙音低吟一聲,雙手抱住跨下美人嬌美的面容,狠狠挺腰肏干,聽著耳邊痛苦的嗚咽聲,輕聲喊來一名侍女,吩咐了關於胡彥明的事,再度抽插小嘴,只覺抵抗消失了,變得更加順暢,柔嫩的膣肉含著細密的唾液,擠壓撫慰肉棒,快意連連。
門外,胡彥明呆呆站立,心神不屬,回憶起妻子臨走時的那番話,對自己產生了真正的懷疑:我是做錯什麼了嗎,為何詩琪要這樣說,難道她不喜歡神教的調教?
正思考間,一名侍女款款行來,眼神幽幽地看著胡彥明,出言道:“李詩琪在神女面前爭取到了機會,只需攻下狼牙城,你們一家都能團聚,你的肉棒也能重新恢復正常。”聽了這話,胡彥明大感興奮,渾身顫動,面上涌現出了狂喜,呢喃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詩琪是愛著我的!”她注意到了侍女的話,不禁遐想起來:妻子是如何爭取到這個機會的?
是不是穿著那身性感的紅裙,乖乖趴伏在地,搖著美臀任由肏弄,被肏得肚子里滿是精液,才討得了歡心?
也許是和女兒一起……看到胡彥明想入非非的猥瑣模樣,侍女心里生出了濃濃的厭惡,徑直揮手驅趕,冷聲道:“若是沒什麼事,那便快些離去,不要長時間駐留在神女寢宮門口。”邪月神教雖然放縱情欲,但在神女的影響下,也變得重視親情和感情,如同胡彥明這般冷漠無情、只顧滿足自身欲念的自私之人,自然會遭遇到唾棄與拋棄。
水池邊的淫戲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高妙音與花紫菱都是興致十足,使勁渾身解數玩弄表現順從的李詩琪,玩得她嬌軀酸軟、哀叫連連,才停止下來。
“呼呼……”李詩琪仰面躺在泳池邊緣,瓊鼻聳動,直喘粗氣,紅裙凌亂不堪,露出大片滿是精液的胴體,頎長的雙腿大大分開,纖秀的蓮足浸泡在池水里,腿間花穴張成兩個肉洞,一大一小,都在蠕動收縮,緩緩變形。
她隨手朝著身邊一摸,摸得手心觸感滑膩,抬起一看,果然沾染了濁白的精液,心里有著放縱的快感,輕笑著說道:“皈依神教,真是正確的選擇呢。不用顧及什麼,只需縱情交歡,享受快意。”高妙音浸泡在池水里,俏臉擱在交疊擺放的雙臂間,彈性十足的乳房緊貼大理石,壓成了餅狀,輕眨明眸,回應道:“這算什麼?你要是能放下所謂的倫理道德,付諸真心,與女兒共赴雲雨,才是真正的快活。”李詩琪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面色平淡,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出聲詢問:“雅如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她?”高妙音還有要事在身,無法繼續陪同,便向花紫菱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帶李詩琪過去,隨後說道:“自無不可。”花紫菱早想娘親了,聽言,急忙俯下身子,抱起嬌軀癱軟的美人,朝著那掛有輕紗紅帳、正在微微搖晃的大床走去,嘴里念叨:“你還真是做了正確的決定呢。否則的話,哪里還能見到自己的女兒?”少女聲音清脆,語氣歡快,李詩琪卻是心中一凜,感到不寒而栗,暗自思量:是了,如果只是普通的會面,高妙音與花紫菱哪里需要跑到泳池等我?
她們早知我會在這一天與丈夫攤牌,做好了兩手准備!
她愈發惶恐,正欲繼續想下去,便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嬌吟聲,還未細細分辨,嬌軀又被扔在床上,背部陷進了松軟的被褥內。
“嗯……牧月姐姐……肏得雅如好美……粗碩的肉棒……用力撐開了人家的花穴……撫慰瘙癢的膣肉呢……啊……龜頭每一次……都撞在了花心上……又酥又麻……真舒服呀……”
“你的小狼屄也很厲害……啊……夾得人家的肉棒緊緊的……還會如同小嘴一般蠕動收縮……花心的小嫩舌……正在摳挖鑽吸龜頭馬眼呢……都快摳出精液來了……嗯……”耳邊傳來淫靡的對話聲,李詩琪側過螓首,便見身材熟美的花牧月正緊摟著嬌小玲瓏的女兒,兩人相對而坐,豐盈的嬌乳相互磨蹭,交叉擺放的雙腿間,粗碩的肉棒不斷抽插粉嫩的花穴,帶出了艷紅的膣肉與粘稠的淫水。
看得眼前場景,她眼神顫動,心緒復雜,既有難以壓抑的欲火,又有深深的憐惜與慚愧:女兒還小,應該是天真無邪的模樣,如今卻是渾身裸露,肆意扭動纖腰,揮灑晶瑩剔透的香汗,主動套弄她人粗長碩大的肉棒。
經過數日的改造,胡雅如的嬌軀有了明顯的變化,除去原先長有的狼耳與狼尾以外,細嫩的脖頸與小臂處都復上了灰黑色的毛發,腿間獸根則是愈發猙獰粗碩,布滿了深藍色的青筋,龜頭延伸出了尖細的倒鈎,不知肏弄起來會怎樣。
除此之外,她尚未發育的乳房也受到了催化,變得豐滿碩大,沉甸甸的、如吊鍾般墜在幼小的胴體上,乳暈足有銅幣大小,呈深紅色,上方綴有葡萄般的粉嫩蓓蕾,十分淫靡。
花紫菱匆匆扔下李詩琪,走到胡雅如的身旁,神情迫不及待,從後方伸出雙手,握住那雙飽脹的乳房,纖白的十指都深陷在柔軟的乳肉內,享受到了溫潤滑膩的觸感,才輕啟櫻唇,嘆息一聲:“雅如的乳房,摸起來真舒服呀!”只是如此,她還不滿足,靈動的眼眸轉了一圈,注意到了花牧月長有乳頭陰莖的雙乳,嘴角頓時勾出了狡黠的笑意,邁步走到兩人身側坐下,分出一手握住其中一支,指尖收攏張開,細細把玩圓潤的龜頭,嘴里說道:“娘親,想紫菱了嗎?”花牧月抱著胡雅如,肏得正爽,乳尖陰莖猛然受襲,傳來一陣異樣的刺激感,令她嬌軀一顫,控制不住力度,肉棒用力挺動,那受了改造而長出的花心嫩舌本就鑽進了馬眼內,此時鑽得更深,快意濃烈。
“嗚……龜頭馬眼……都被花心嫩舌鑽進來了……正在細細舔舐掃動……好刺激……要射了……啊……”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襲來,她僅僅堅持了數息,腰眼便是一麻,肉棒發熱發脹,噴射出了大股濃稠的濁精,狠狠灌進胡雅如嬌嫩的子宮里。
她秀發凌亂,額間冒著細密的香汗,瓊鼻聳動,發出輕細的喘息聲,舒緩片刻,才嗔怪地看了調皮的花紫菱一眼,伸手握住其揉捏自己乳頭陰莖的纖指,跟著發力捏動,輕聲道:“都怪你,好好的,干嘛玩弄娘親的乳頭陰莖。弄得娘親還沒滿足雅如,便射出來了。”胡雅如得了喘息的機會,雙手抱住花牧月的纖腰,蜷首埋在其幽深的乳溝間,輕嗅了幾下濃郁的乳香,才仰起稚嫩的小臉,眨動水靈靈的眼眸,膩聲道:“誰說的,牧月姐姐很厲害呢。雅如,雅如都被肏得說不出話來了,早就不行了。”她急於證明自己的話語,便用手掌撐在身側,裹有粉色絲襪的纖秀美足踩著床褥,秀眉輕蹙,纖腰緊繃,噗呲的聲音響起,幼嫩的花穴緩緩抽離了粗碩的肉棒,鮮艷紅腫的膣肉正在不斷蠕動,一下下地朝外吐出濃精。
她眼里滿是花牧月的身影,圓潤的肉臀懸空而立,一只小手放在胯間,細小的手指掰開嫩屄,清晰呈現出了里面的景象,嬌聲說道:“牧月姐姐快看!雅如的屄都腫了呢,窄緊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撐開,撐出了小洞,到現在也沒能閉合起來。”花牧月嘻嘻一笑,雙手握住胡雅如纖細的大腿,埋下螓首,細細觀察,嘴里念念有聲:“是嗎?那我可要仔細看看了。”一旁的李詩琪受到冷落,本應慶幸,畢竟不用遭受玩弄。
但她看著相處甚歡的花牧月與胡雅如,竟感到不太舒服,仿佛是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她想驅散這份扭曲的占有欲,便挪動視线,試圖轉移注意力,誰料恰好看到正巧笑嫣兮、玩弄娘親乳頭陰莖的花紫菱,心下情感再難壓抑,暗暗想道:真羨慕她們呀!
若是我能與女兒這樣相處,那該多好!
花紫菱趴在娘親細瘦的肩窩間,纖指輕觸乳頭陰莖莖身,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點動,注意到李詩琪不斷變換的神情,眼眸一轉,不知打著什麼主意,輕聲說道:“詩琪,還不快過來?你女兒可是很想你呢!”言罷,她便不再投去眸光,而是嬌軀下滑,俏臉湊近花牧月的豐乳,張開紅艷潤澤的唇瓣,一口含住僅有七八公分的乳頭陰莖,放在嘴里吞吐含弄,柔滑的香舌繞著堅硬的棒身轉圈,吸得津津有味。
“嗯……”花牧月感受到了乳間傳來的快意,不禁嬌吟出聲,一雙頎長緊致、裹著黑絲的美腿微微縮起,迷離的美眸輕瞥李詩琪一眼,隨後探出光潔的藕臂,摟住花紫菱的粉頸,柔媚道:“喜歡娘親的乳頭陰莖嗎?紫菱——”她酥胸前挺,好教女兒含得更深,溫潤濡濕的膣腔緊裹陰莖龜頭,一緊一松,輕輕吸吮,柔膩滑嫩的香舌更是靈巧無比,順著硬挺的棒身舔弄,舌尖繞著敏感的肉棱細細掃舔,發出滋滋的響聲。
“啊……好舒服……”如此絕妙的享受下,她纖腰如水蛇般扭動,嬌喘微微,不可避免地渴求更多,便伸手握住另一支乳頭陰莖,湊到花紫菱的小臉旁,著急地撥弄其撐得鼓鼓的桃腮,嬌柔道,“嗯……紫菱……娘親還要……另一邊……也舔一舔嘛……癢……”兩人身旁,胡雅如方才沉浸在交歡中,神智不清,此時受了提醒,才發現了躺在床尾、猶豫不決的李詩琪,還未待其做出反應,雙眸便是一亮,唇角勾出甜甜的笑意,扭著幼臀爬了過去,嬌聲喊道:“娘親,你來啦!”她嬌軀赤裸,只有纖細的雙腿裹著粉色過膝襪,爬行途中,狼耳抖動,狼尾擺動,還真有幾分小狼崽尋母的感覺。
但她腿間碩大無朋、沾有稠精的獸根,也隨著爬動在床上拖行,顯露出了欲望與猙獰。
來到娘親身前,她美眸閃動,神情興奮,猛地一下撲到那碩乳肥美的溫暖懷抱中,小臉左右擺動,用力磨蹭柔軟的乳肉,嗚嗚出聲:“娘親——雅如想你了。”李詩琪面色松緩,含著淡淡的笑意,伸出細嫩的藕臂,輕輕摟住懷里女兒,素手還在輕撫毛茸茸的狼耳,內心安定閒適,不再有那些紛亂的情緒。
旁觀了胡雅如坐在花牧月腿間、肆意套弄肉棒的淫戲,她其實有所動搖:女兒還這麼小,本應受到呵護和憐惜,如今卻是受盡改造,成了半獸人,日夜在她人跨間承歡,這真是件好事嗎?
但在看到女兒眉眼間透露出的愉悅與滿足後,她忽然明白過來:不管怎樣,女兒起碼是自願的,身體也沒變壞,成了月妖,壽命還能延長。
而且何必受到世俗道德的操縱呢?
交合歡好,本就是一件歡快的事。
狼牙城里恪守成規的眾人,在城破人亡後,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胡雅如哪里知道娘親復雜的想法?她年齡幼小,正是貪玩的時候,接觸了交歡一事,便好似小孩碰到了心愛的玩具,愛不釋手,萬分沉迷。
呆在神女宮殿的這幾日,她非但沒有感到憋悶,反而是樂在其中,嘗遍了各種淫具與姿勢,說起改造來,更是新鮮感十足,比花牧月還要感興趣,乖乖躺在床上,分開雙腿,任憑她人擺弄。
見到娘親,她滿心歡喜,仰起純真無暇的嬌靨,聲音清脆地傾訴起來:“娘親,牧月姐姐她方才又幫我改造呢了。雅如的花心長出了一道小小的嫩舌,可以在肏弄的時候纏住龜頭、還能鑽進馬眼里,可舒服了。你想感受一下嗎?”沒等回答,胡雅如便用小手撐著身側,輕抬美臀,挪動到了足以伸展嬌軀的地方,隨後揚起裹有絲襪的纖細美腿,搭在李詩琪的大腿間,雙手伸向腿心,掰開那粉嫩柔軟、冒著濃精的花穴,笑意盈盈道:“娘親,快看,雅如經過改造的小屄。”李詩琪無奈,不想辜負了女兒的好意,只得伸手握住搭在腿間的白皙小腳,微微用力,分得更開了些,方便自己胴體前傾,湊過小臉,細細觀察。
方一湊近,她便感覺到了一股鋪面而來的熱氣,混著濃烈的精液腥味,兩只嬌嫩的小手放在緊致的大腿內側,纖細的纖指輕輕掰開柔軟的花瓣,露出里面張開小洞、還未完全閉合的膣肉。
粘稠濁白的精液正源源不斷地冒出,看不清花穴深處的狀況,她蹙起秀眉,偏著螓首想了想,竟是伸出青蔥般的手指,徑直摳向女兒溫熱滑膩的膣肉。
“嗯……娘親……”私處遭到侵犯,胡雅如嬌軀一顫,發出迷蒙的輕呼聲,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意識到娘親在干嘛,又立即松開,臉上神情淫亂,向前挺動美臀,說道,“啊……用力點……再用力點……雅如好舒服……娘親……快把別的射在你女兒小屄里的精液……給摳干淨……”李詩琪手臂抖動,手指鑽進女兒肉穴,細細摳弄粘在軟嫩膣壁上的濁精,摳得渾身冒汗、肌肉酸軟,潔白被褥堆積了一灘精痕,都沒能弄干淨,仍在緩緩涌出。
她感到納悶,伸手復住李詩琪微微脹起的小腹,輕輕一按,只聽噗呲一聲,大股濃稠的精液從幼嫩的小屄噴出,沾濕自己性感紅裙的裙擺。
看著塗滿精液的光潔美腿,她也懶得去擦,而是神情震驚,出言詢問:“雅如,你和神女到底交歡了幾次,小穴里怎麼會有如此多的精液?”胡雅如垂著螓首,雙眸亮晶晶地盯著腿間精液,似是可惜,又似欣喜,聽了娘親的話,伸出沾有精液的手指,輕點自己稍顯圓潤的下巴,迷迷糊糊道:“雅如不知道呢。從娘親離開後,牧月姐姐便一直摁著人家肏呢。精液都填滿子宮了。”她輕眨眼眸,表情天真無邪,胸前兩顆渾圓碩大的乳球隨著話語輕輕顫動,十分淫靡,注意到娘親收回探進自己花穴的手指,失落道:“娘親……娘親怎麼不玩雅如的花穴了……是嫌棄里面精液多嗎……”李詩琪自然不是嫌棄,而是心疼。
她離開胡雅如有足足一個時辰,想到這麼長的時間里,那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屄都在承受著肉棒的肏弄,她怎麼能忍得下心來繼續玩弄?
她心緒復雜,伸手摟過撅起櫻唇的女兒,輕拍其光滑如綢的胴背,安撫道:“乖女兒,娘親怎麼會嫌棄你呢。只不過你的小屄用了太久,該好好休息了。”胡雅如靠在娘親懷里,扭了扭嬌軟的胴體,輕聲反駁道:“不嘛,肏屄不累的,反而很快活。雅如喜歡這件事,想要一整天都這樣做。”看到李詩琪抬眼瞪來,她氣勢弱了幾分,美眸下移,不敢與其對視,注意到自己腿間長有倒鈎的粗碩獸根,心里有了主意,撒嬌道:“娘親啊,雅如的獸根,還沒用過呢。人家可是特意留給你的,連牧月姐姐都沒享受過。你要不要試一下呀?”她天生聰慧,心思敏銳,自是能發現娘親的變化,以往都是不與自己有性事方面的互動,如今有所松動。
因此她找准機會,趁勢進攻,想要博得寵愛。
“是,是嗎?”李詩琪眸光閃爍,語氣模糊不清,探出小手,握住女兒腿間粗長碩大、覆有狼毛的獸根,手指輕蹭那生長在龜頭處的倒鈎,有著尖銳的觸感,不知真正肏進花穴,剮蹭嬌嫩的膣壁,會是什麼滋味。
見到娘親不信,胡雅如著急了,輕咬銀牙,緊繃纖腰,腿間獸根竟是陣陣發燙,原本長在龜頭處的尖刺倒鈎更是緩緩縮回,消失不見。
她滿面香汗,趴在娘親懷里呼呼喘氣,似是消耗很大,呵氣如蘭說:“娘親,你看,雅如的倒鈎是可以收回的。之前真沒人用過,你別不信呀!”聽著女兒急於解釋的話語,李詩琪含笑頷首,盈盈點頭,嘴里連聲應好,心里不由自主涌上一股欲念:女兒特意為我留著倒鈎的初次呢,連尊貴的神女都沒用過,要不……趁著娘親猶豫不決,胡雅如趁熱打鐵,又將肉棒倒鈎顯現出來,眼里浮現出一抹晶瑩的淚光,可憐兮兮說:“嗚……娘親是不是不愛雅如了……為何不肯使用人家的肉棒……”
“這……”李詩琪一陣意動。
若是沒有經歷今日的事,發生了心態的轉變,那她是如何不可能同意女兒要求的,說是使用,能怎麼使用?
還不就是母女交歡嗎?
耳邊傳來嚶嚶綴泣,原來是女兒雙手握拳,揉著眼睛裝哭。
這種拙劣的把戲,她自是一眼便能看出,但是心里竟沒有絲毫要拆穿的想法,反而抬眸觀察花牧月兩人,見到她們沉浸淫戲,沒有注意這邊,才勉強點頭道:“好,好吧。”此時花紫菱抱著娘親,正想盡辦法、百般玩弄那對妖艷性感的乳頭陰莖。
或是一手一個,輕輕擼動,或是手口並用,邊擼邊舔,或是攏在一起,張口含住,滋滋吸吮。
以往花牧月為了美觀與方便,都不會特意顯露出來,今日這樣,還是她苦苦哀求撒嬌才得來的,機會難得,自是倍加珍惜。
兩支乳頭陰莖放在嘴里,又鼓又脹,稍稍蠕動口腔,還能感受到棒身相互磨蹭,十分有趣,她眼神靈動,思考接下來的玩法,嘴角卻是咧開,流出香滑的唾液,順著光滑的粉頸下滑。
“嗯……”看到女兒如此著迷,花牧月內心愉悅,一時間忘記了坐在床尾的李詩琪母女,而是挺動酥胸,竭力迎合,嘴里嬌吟連連,婉轉動聽。
她的乳頭陰莖十分敏感,在花紫菱的摸舔揉玩下,早就充血硬挺,龜頭徑直掙開包皮,顯露出了粉紅圓潤的形狀,正綴在豐盈的巨乳間,不斷跳動,宛若兩顆熟透的草莓。
花紫菱輕揚粉頸,再度含進這對小巧可愛的陰莖,操縱喉嚨里的軟肉,使勁壓迫上去,玩得興起,卻忽然感覺深陷在食道里的龜頭一熱,噴出了粘稠的奶液。
“嗚嗚……”躲閃不及的她悶哼出聲,用嬌嫩的喉道接下了大股的奶汁,嗆得直翻白眼,小手用力拍打娘親的纖腰,雪白的喉嚨都撐出了淡淡的凸痕,咕咚作響。
見狀,花牧月趕緊推開花紫菱的螓首,伸出小手,細細抹去粘在其嘴角的乳白痕跡,表情既好氣又好笑,嗔怪道:“活該,誰叫你那麼貪心的!”花紫菱並不領情,而是緊盯那雙因沾滿唾液而油光水亮、龜頭正往外噴吐奶液的乳頭陰莖,湊過小臉,含在嘴里,眼神柔媚如絲,發出模糊不清的話語:“嗚嗚……娘親乳頭陰莖的奶水……可是好東西……不能浪費了……嗯……好好吃……”面對此情此景,花牧月心里涌現出淡淡的母性,想起女兒小時候,也曾這樣趴在自己胸前,吸吮吞咽奶水。
她的乳頭陰莖並沒有與陰囊相連,因此不能冒出精液,但在經過改造後,能夠時刻分泌奶液,稱得上是另一種類型的射精了。
吸得奶水一滴不剩,花紫菱明眸發亮,緊緊盯住癱軟的乳頭陰莖,不知又有什麼主意,嘴角漸漸勾出淫浪的笑意,俯首在花牧月耳邊說了出來。
“你這……”花牧月搖頭失笑,感到荒謬的同時,又有躍躍欲試,便盈盈點頭,繼續說道,“好——我聽紫菱的。快趴下吧,看看娘親能不能用乳頭陰莖滿足你——”聽言,花紫菱嘻嘻一笑,轉身趴著,雙手交疊平放,細碎的銀發披散在清麗的小臉旁,纖腰彎成拱形,美臀高高撅起,露出臀縫間粉嫩誘人的肉洞,嬌聲道:“娘親快來呀,不要憐惜女兒這朵嬌花!”花牧月一聽,哪還忍受得住,徑直上前,咬著銀牙,用力拍打幾下女兒的美臀,在白皙柔軟的臀肉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心,又一手一個握住乳頭陰莖,分別塞進花穴與菊穴。
一時間,春光撩人,場面妖艷。
身材豐腴熟美的母親面色淫蕩,跪坐在潔白的被褥上,嬌軀前傾,雙手緊摟青春活潑女兒的翹臀,賣力晃動乳房,用硬挺的乳頭陰莖肏弄嬌軟的花穴與菊穴。
床尾,李詩琪雙眸迷離,緊咬紅唇,小手抓著被單,苦苦承受來自胡雅如獸根的衝擊,所穿紅裙凌亂不堪,從中間撕開一大道破口,裸露在外的肥美乳房劇烈顫動,蕩漾出壯麗的乳波。
她從沒想到女兒會如此凶猛,真如精力旺盛的小狼崽一般,得到同意,便將自己掀翻在潔白的被褥上,有力的小手死死摁住自己大腿,猛地挺動纖腰,每下都用盡全力鑿進來,獸根猶如燒紅的鐵棒,在嬌嫩的花穴里進進出出。
這是娘親首次心甘情願與自己交合,胡雅如自是飽含期待,想要使盡渾身解數,滿足胯下這具嬌美成熟的胴體,一面挺腰肏弄,一面俯下纖腰,伸出雙手,緊緊攥住那雙跳動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
看到李詩琪僅是蹙眉喘氣、並沒有什麼回應,她還以為是自己肏得不夠舒服,神情惴惴不安,繃緊了小臉,操縱龜頭倒鈎伸出了幾分,語氣討好道:“嗯……娘親……是雅如肏得不美嗎……那我再將倒鈎伸出來點……好不好……”
“嗚……不要……”李詩琪有苦難言,那粗大的獸根每次都能頂到花穴深處,表面的絨毛也隨著肏弄剮蹭撫慰瘙癢的膣肉,龜頭的倒鈎更是輕輕鈎起膣壁處的敏感地帶,怎麼會不快活?
恰恰是快意太甚,她不願意表現得太過淫靡,猶如蕩婦一般,才壓抑著不肯出聲,哪知女兒又加大了力度,獸根緊抵柔嫩的花心,連磨帶撞,倒鈎更是勾住了敏感的子宮頸,輕輕擺動。
“嗯……啊……”她渾身一顫,雙手緊抓床單,抓得指節都在發白,頎長柔軟的美腿也勾住了胡雅如的纖腰,美臀不斷顫動,花穴噗呲冒水,竟是到了高潮。
隨著娘親異動,胡雅如也感受到了快感,嬌嫩濡濕的膣肉緊緊裹住了獸根,正在瘋狂蠕動收縮,如同小嘴一般吸吮舔弄,緊抵龜頭的花心也猛然張開,噴灑出大股滾燙的陰水,從上到下澆灌整個棒身。
她小臉嬌紅,渾身香汗淋漓,輕眨眼眸,明白過來,不僅沒有放緩肏弄的速度,反而更加迅猛,跨間陰囊拍打飽滿恥丘,啪啪作響,興奮道:“嗯……原來娘親……是在騙雅如啊……明明小穴都舒服到噴水了……還不承認呢……”
“嗯……不……不是的……”李詩琪還是放不開,小手掩嘴,試圖壓抑控制不住的嬌吟聲,一雙白皙纖秀的美足則在女兒腰間輕輕拍動,表明自己的抗拒,水淋淋的花穴卻是無法遮掩,依舊緊裹獸根,不肯松開。
她長發散亂,披落在潔白的被單上,嬌軀泛著粉紅,春意滿滿,散發著驚人的魅力,隨著胡雅如的肏弄輕輕聳動,神情漸趨迷醉,小嘴囁嚅,吐出淫語:“嗚……雅如的獸根……好厲害……上面的絨毛……刺刺的……剮遍娘親膣道的每一處地方了……嗯……好美……”她本想循序漸進,高高端起母親身份,慢慢接受與女兒的不倫關系,怎料真抱著接受的想法來,僅僅片刻,不爭氣的小屄便被粗碩的大獸根肏服了,如今只好盯著床帳,心里暗道:這樣也好。
半個時辰之後,花牧月與花紫菱也加入了這場淫戲,兩對母女親熱交纏,肆意交歡,掛有輕紗紅帳的大床陣陣搖晃,徹夜不休。
時間過去一個月。
她探出纖掌,抓住李詩琪隨動作而擺動的馬尾,青蔥玉指靈巧動作,玩弄柔順的發絲,面上浮現出嘲諷的笑意,自語道:“人呐,不就是這麼容易妥協的嗎?”狼牙城的氣氛愈發壓抑,有了山雨欲來的形勢,城中一小半人都被轉化成了月妖,暗中潛伏,為神教做事,等待機會。
一座闊氣華美的府邸內,一名衣衫凌亂、氣息強大的尊貴男子猛然爆發修為,衝破房屋飛向天際,面色惶恐,充滿不可置信,遙望胴體赤裸的女子,怒吼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怎麼會……”他是城主府中大官,今日前去青樓看戲,勾起情欲,回來時嬌美嫻靜的妻子在閨房繡花,難以忍耐,便動作粗暴地將她摁在床上,不顧阻礙,硬生生地撕開長裙,卻發現本應干淨整潔的腿心竟長出了猙獰的肉棒,駭人至極。
官員妻子微微一笑,伸手扯過長裙布條,隨意打了個結,隨後催動靈氣,緩緩漂浮而起,與自己的丈夫爭鋒相對,佯裝可憐道:“我是你妻子呀,你不認識我了嗎?”說完,她拋了個媚眼,無視男子悄然拿出一塊令牌捏碎的小動作,而是靜靜等候,心有期待,一雙修長潔白的美腿透過破碎的長裙,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高空之下。
官員一臉恨意,緊盯這個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怒意上涌,難以控制功法,顯露出了狼人的特征,長出狼耳與狼尾,咧開長著尖銳獠牙的嘴巴道:“我不管你是誰,敢冒犯我狼牙城城主府,都要付出代價。”
“是嗎?”女子掩嘴一笑,神情滿不在意,甚至低下螓首,觀賞自己塗了粉色蔻丹的纖指,輕聲說道,“你依仗的是什麼,是城主府里的官員嗎?都是一群綠毛龜,還裝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呢?”說話間,她湊近了些,朝著男子面容輕吐一口香氣,語氣嘲諷道:“知道我這些天做了什麼嗎,王司徒?你家里的嬌妻小妾、兒子女兒,都被我肏了一番,要麼長了肉棒,要麼長了小屄呢,呵呵——”
“不,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威脅不奏效,王司徒本來有所猜疑,但是妻子接下的話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緊緊咬牙,腮幫發鼓,發出充滿恨意的否定聲,便欲飛身前去查看。
“轟!”還未等他運功飛離,城主府便猛然爆發出了一股剛烈恐怖的氣息,一道高大魁梧、肌肉虬結的身影穿行過來,轉眼間便到了這座府邸上空,銅鈴大的眼睛一掃,冷冷問道:“何事?”這般巨大的響動也引發了城里居民的注意,紛紛涌上街頭,仰頭看熱鬧。
巡邏的守衛得了授意,並未阻止,事情發生在狼牙城里,翻不了天,何況有了這麼一場大戲,也能鎮住最近的紛亂。
狼牙鐵衛在此,王司徒有了依仗,指著身前妖女,面目赤紅道:“這人不知是何身份,侵占了我妻子的身體。我懷疑她是異人!”
“哦?”鐵衛投來冷肅的眸光,周身氣息齊齊壓來,制住這個官員所說的妖女,心里無比重視,伸手抓向她粉嫩的脖頸,出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夫妻二人便與我走一遭吧。”獸人帝國出現異人、並且四處作亂的信息早就傳到了狼牙城,他自是得到過消息,結合近日的動亂,不管是與不是,都要查清楚。
女子面色一變,知道時候未到,還需虛與委蛇一番,等待神教發動,便楚楚可憐看向丈夫,嬌聲道:“郎君,我真的是你的婉兒啊。你胸口長著一顆黑痣,娶我的時候,曾許下海誓山盟,要帶我去獅心城,你忘記了嗎?”她並非王司徒所說,是被侵占了身體,而是全心全意皈依神教,忠於神女,不再遵循所謂倫理道德,才有如此性情大變的表現。
“這……”王司徒瞪大眼睛,胡子顫抖,陷入猶疑和疑惑,這兩件事,的確只有自己的妻子才知道,可或是真的沒被異人侵擾,又怎麼會有這般言行?
他對相處十來年的妻子是有感情的,如果真因自己誤會,鬧去了狼牙城鐵衛,需要經歷種種拷問與程序,難以脫身,那才是真的麻煩,因此又看向魁梧男子,開口道:“先別急著抓人,我再想想。”龍後遺跡,一名眉心紋有月牙印記的高貴少女率領眾多月妖,擒下前來淫礦探查的一對精英鐵衛,美眸盈盈看向狼牙城,捏碎手里一枚玉牌,輕聲道:“可以發動了。”在她的命令下,這些鐵衛都被帶進礦洞,慘叫聲中,飢渴難耐的月妖齊齊撲了上來,迫不及待扯開遮掩下身的長褲,擺腰搖臀,用淫水淋淋的小屄套弄粗大堅硬的肉棒。
淫礦之中,一眾穿有月袍、手持寶器的月妖整齊涌出,運轉靈氣,悄無聲息地朝著狼牙城飛去。
少女黑發披在腰際,身穿繁復長裙,轉身朝著邪月群殿行去,清冷的月光灑下,襯得優雅的身姿搖曳,邪異美麗。
狼牙城中,官員妻子內心一動,知道是月後殿下發動了,便不再偽裝,而是全力催使神功,靈力涌動間,長發飛舞,裙裝翻飛,嘴里喊道:“無恥狼牙城,還我人族尊嚴!”鐵衛面色變化,意識到不對,不顧身旁王司徒,徑直伸出蒲扇大的手掌,打出一道青色的勁風,試圖將這妖女擒下。
於此同時,城中猛然傳出一陣騷動,竟然又有數百名女子拔空而起,身周有與官員妻子相同的妻子環繞,或是助力抵御,或是轟向鐵衛,或是制住司徒,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噗呲……”鐵衛再是強大,也無法抵御一眾敵人的齊攻,只覺攻擊性極強的靈力在體內亂竄,胸口憋悶,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他伸手抹嘴,眸光森然,掃向這些身段嬌柔、散發媚意的女子,面如金紙,奄奄一息,惡狠狠道:“很好,很好。”說罷,鐵衛渾身青筋暴突,朝著天空長嚎一聲,竟是緩緩蛻變成了狼形,用沙啞的聲音吼道:“城中有變,請城主開啟狼牙大陣!”狼牙城最是奢華的府邸中。
城主莫不令面相莊嚴,身穿華袍,手掌把玩兩顆玉珠,冷笑出聲,朝著身旁模樣嬌美的妻子說:“早知她們要在今日發動,但我留足了底牌應對。”他需要坐鎮城主府,並不能離開太遠,因而手臂一揚,拋起手中玉珠,便見它們滴溜溜地轉動,緩緩組成一輪圓月大陣,似虛似實飛出府邸。
他眼里涌動著光芒,看著目露崇拜的嬌妻,得意洋洋地繼續自夸道:“這些異人到了獸人帝國,渾身實力受到護國大陣的壓制,十不存一,只能利用肮髒手段行事,想要營造以多打少的局面。”城主妻子長發成髻,面容清麗溫婉,聞言,便笑著說:“我家郎君最是厲害,都准備了哪些手段應對異人呢?”莫不令哈哈大笑,粗獷大臉陣陣顫動,伸手摟著妻子細瘦的香肩,唾沫橫飛道:“首先是獸皇巡視,這些異人便招架不住,尊貴的獸皇每隔一個時辰都會向各個城池投下目光,若是注意到了狼牙城的異動,一定會降下神威,前來解救。其次,我狼牙城制度寬松,得盡人心,有百姓支持,便能維持圓月大陣,在此陣法的庇佑下,城中鐵衛是無敵的。”
“最後嘛,”說到這里,他話語一頓,湊近妻子白皙滑嫩的臉蛋,親了一口,出言道,“那些賊人誤以為我不知她們的實力,每次都派出少量人手去送。但其實我有秘術在身,已經摸清了她們據點所在,並且另外派了鐵衛精銳前去攻打。到時定要她們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言罷,莫不令端起桌上茶水,一鼓作氣喝完,身子後靠,安閒地坐在椅子上,做出了盡在掌握的姿態,顯然不認為狼牙城有危險。
但仔細觀察過府邸場景,便會發現城主很是警惕,周圍布滿了眼神銳利、氣息強大的守衛,僅有他妻子一個家眷。
司徒宅院上空,那鐵衛受了眾人轟擊竟然沒有暴斃,而是憑借秘法吊著一口氣,大陣開啟,一輪圓月升起,他立即恢復了生機,此時瞳孔呈明黃色、渾身布滿狼毛。
他獰笑出聲,看著身前百名異人,渾然不懼,僅僅伸手一揮,便將王司徒的妻子打得重傷吐血,口中說道:“我不知你們是哪來的勇氣,也敢入侵我狼牙城。”於此同時,另有數十鐵衛也從城主府飛來,分別盯視意欲出手的眾女。
狼牙大陣開啟,他們渾身的修為得到強化,相應地,月妖的實力受到壓制,此消彼長下,人數優勢蕩然無存。
官員妻子擒住了王司徒,卻在鐵衛轟來時,嬌軀一動,將丈夫護在了身後,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擊,胸口都凹陷了下去,嘴角留有血絲,柔情回首道:“郎君,你沒事吧。”說罷,她低頭掃視狼牙眾人,眼中閃過一抹幽光,輕啟朱唇,聲音嬌弱道:“自我狼牙城建立一來,便充滿了對人族的壓榨與歧視。他們打著寬厚親人的旗號,背地里卻是凌辱人族女性,壓制人族男性。”看到百姓議論紛紛、面色猶疑的模樣,她淒然一笑,指著丈夫王司徒,聲聲泣血道:“你們不信是嗎?站在我身旁的,是城主府司徒。多年以前,他曾以家父官位威脅,要我委身與他。自從嫁進王宅以來,我便不能邁出房門半步,只得任由這肮髒惡心的獸人凌辱。”
“你胡說!”鐵衛神情一厲,知道這異人是在編造謠言,意圖擾亂人心,大手一伸,便欲將她拍死,哪知司徒竟是悍然出手,止住了自己的攻勢。
望著氣息微弱、傷心欲絕的妻子,王司徒心緒復雜,眼里流露出了憐憫,輕聲說道:“她沒說錯,你且放她繼續說。若是真想妖言惑眾,我會親自動手。”事關狼牙安危,若是真有威脅,他自然不會有所猶疑,可如今大勢在握,妻子方才又舍身救下自己,說明心里還留有情意。
不管怎麼說,他確實疼愛這個妻子,因此願意再觀後效,看看她到底要怎麼說,想怎麼做,有機會的話,興許還能挽救一番。
狼牙眾人看王司徒阻止了鐵衛,一臉復雜地盯著妻子,頓時議論起來,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有所動搖:難道那女子說的不是假話?
人族依附於獸族生存,究竟會不會受到壓迫,肯定是他們最看中的問題。
可是多年過去,城主府表現得依舊寬厚,待人族不薄,他們才收起猶疑,漸漸歸心。
時候已到。
官員妻子內心一動,知道如今的形勢不是她能把控的,必須請出真正能操盤的人,因此催動神功,緩緩轉身,恭敬一拜:“請月後殿下。”邪月主殿,花清懿正對神女玉像,眉心月牙印記盈盈放光,烏黑發絲無風自動,雙手呈托舉狀放在胸前,便有數不盡的緋紅月華向著手心匯聚,染得一雙白皙的玉手都透出了妖異的血色。
她螓首低垂,望著緩緩構成球狀的邪月,受著散亂發絲遮掩的眼眸浮現出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呢喃自語道:“這一刻,終於到來了。”話音落下,只見神殿之上,高挑少女懸空而立,緩緩抬手,手中紅光明亮流轉,那原本躺在神像掌心的紅月也隨這一動作化作流光,自地底飛向高處,轉眼間便成了一輪高高掛起的邪月,與狼牙圓月分庭抗禮。
花牧月站在寢宮外,遙望這一幕,看到女兒操持大局的穩重模樣,會心一笑,心里生出莫大的感觸。
她輕探玉手,伸向虛空,青蔥纖指輕輕一拈,竟是直接撕開了狼牙城布滿群星的天穹,猶如握著一張薄紙,捏在掌心,語氣淡淡:“清懿在為我做事,我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能讓她遇到了危險。”高妙音站在一旁,看著額間涔著細汗、香腮透出紅暈的花牧月,關切詢問:“牧月,此處可有獸皇看顧,你這樣真的沒事嗎?”其實動用換天之法,對於邪月神女這樣至高無上的存在來說,消耗並不算大。
但要瞞過同樣修為至臻的獸皇,那可不容易了。
花牧月撩起一縷散亂的秀發,酥胸劇烈起伏,輕聲道:“不礙事的。雖有天地法則壓制,但我也並不是完全不能動用神功。提前適應還好,未來總有一戰。倒是你與清懿,准備好了嗎?”花清懿正是高妙音給花牧月生下的女兒,年紀只比花紫菱大一歲,天生異像,眉心長有月牙印記,成長過程中更是展現出了絕佳的天賦,一手道法臻至化境。
高妙音輕笑一聲,眼里光華流轉,小手握拳,信心滿滿,回應道:“清懿這些日子成長很大,各種謀劃都無太大的紕漏。我本想要幫忙,她卻只讓我負責執行命令,看來是想博得你的寵愛呢。”言罷,她率領數名侍女朝前走去,步伐雷厲風行,聲音威嚴冷肅:“所有人都到位了,胡雅如也由清懿帶過去了。至於我,還是去解決一下那些撲了個空的臭蟲吧。”
“興許是受了紫菱刺激,”花牧月盈盈一笑,看向站在身側、不為所動的花紫菱,輕挑秀眉,說道,“紫菱,怎麼,不去給你那姐姐搗亂了?”花紫菱正一臉復雜地望著花牧月,不知是否有所觸動,聞言,嬌哼出聲,別扭說道:“哼,我雖然常與清懿姐姐爭寵,但還是懂得分寸的,但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的。大不了等攻下狼牙城了,我們在床榻之間一決勝負!”狼牙城外,緋紅的圓月高掛天際,一道窈窕倩影飄向半空,手牽身形嬌小的幼女,猶如仙女下凡,邁步走來,漸趨清晰。
她膚若凝脂,容貌姣好,杏眼晶瑩剔透,蘊著清淨的神光,櫻桃小嘴嫣紅潤澤,微微翹起,似笑非笑。
白皙的鵝頸下,嬌軀曲线有致,穿有一襲繁復的長裙,裙擺及膝,露出一截裹有黑絲、細膩柔軟的小腿,誘媚纖秀的蓮足不著鞋履,懸空而立。
她氣質清淡,步態優雅,行走時長裙微微搖曳,顯得端莊大氣,周身卻是散發出了令人血脈僨張的媚意,百姓僅抬頭看了數息,便覺口干舌燥,小腹發熱。
少女身旁,一名嬌小玲瓏的幼女亦步亦趨,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怯生生的神情。
最吸引目光的,當屬她顯露的半獸人特征,毛茸茸的狼耳與狼尾,覆在赤裸小臂間的銀灰狼毛。
城中百姓看到這一幕,皆是面露駭然,驚叫不絕。
半獸人是狼牙城絕對的禁忌,源自於獸族多年來的秘密實驗,將精液注入到人族體內,再輔以秘法催化,便能塑造出人形兵器,既擁有人族的智慧,又擁有獸族的體魄。
但他們自從成為半獸人起,便飽受痛苦,且壽命極短,只能淪為戰場士兵,或是獸族玩物。
對人類抱有偏見的獸族,便會買下半獸人奴隸,用鎖鏈鎖起來,困在籠里玩弄。
因此在獸族大肆抓捕人族、轉化為半獸人時,兩族水火交融,矛盾激烈,打得不可開交。
直到後來,獸皇下令將半獸人列為禁忌,一旦出現便要摧毀,人族才慢慢依附於獸族。
看到這兩名不速之客,王司徒不復先前的淡然,氣急敗壞,指著胡雅如說:“快,快抓住她,打入狼牙大牢!”花清懿此時走進城中,看著飛身而來的鐵衛,手指拈出法訣,狠狠一按,便將他們擊退數十步,護住身旁胡雅如,向著下方百姓說道:“吾乃邪月神教花清懿,特意來到此城,為飽受欺凌的人族伸張正義,傳播教令。”她彎下纖腰,抱起瓷娃娃般的胡雅如,面色平靜,語氣篤定道:“你們可知,這小女孩是如何變成獸人的?狼牙城郊有一處龍後遺跡,是名聲狼藉的淫亂龍母所建,曾經俘虜人族,逼迫他們采集淫礦。如今狼牙鐵衛重新占領那里,並且放出異寶消息,吸引人族前往,再一並擒拿住,男性用於挖礦,女性用於凌辱。”
“噗……”魁梧男子怒火攻心,嘴里噴出一口鮮血,渾身顫抖地指著花清懿,怒吼道,“你血口噴人,妖言惑眾!來人,快給我拿下這群妖女!”王司徒心神顫動,望著城中躁動的百姓,知道若是真的這樣放任下去,教他們信了憑空捏造的話,失去人心,狼牙大陣無法維持,恐怕真要城破人亡,故而強裝淡定道:“諸位百姓,不必相信他們的言語,我狼牙城待人寬厚,自是不會做出這樣自掘墳墓的事。待到狼牙鐵衛拿下妖女,自會查明真相,還歸清白。”眾多鐵衛撲殺而來,意圖擒住花清懿兩人,百名月妖女子各自迎敵,以多對少,但由於月圓大陣的功效過於強大,僅能苦苦支撐。
花清懿冷笑出聲,伸手指著官員妻子,出言道:“既然王司徒說我騙人,那你妻子的話,總是可信的吧。可否請她來講一講?”王司徒面色一變,想要阻止,但還來沒得及出手,他的妻子便飛到花清懿身旁,眼眸含淚,表情淒慘道:“我根本便不是自願嫁給王司徒的,是他以家人前途逼迫我這樣做。如若不是別無選擇,又有誰願意委身於肮髒粗俗的獸人呢?”此刻鐵衛們與王司徒都現出原形,面目猙獰,渾身狼毛,配合官員妻子的話,說服力大增,下方百姓面露猶疑,心有想法。
官員妻子伸出白淨的小手,抹著眼角的淚花,抽泣著道:“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一個人的話。我還曾與許多嫁給官員的姐妹有聯系,她們也大都是這種情況,能夠出來見證。”話音落下,城中竟有數十名雍容華貴的女子從圍觀百姓中鑽出,她們大都是妙算門門人,神情悲憤,齊聲控訴道:“我們與王司徒妻子的情況相同,都是被迫嫁給獸人官員的。”有眾多身份尊貴、丈夫是狼牙官員的人族女子作證,城中百姓頓時一片嘩然,那掛在狼牙城天際的白色圓月肉眼可見的暗淡了幾分。
其中一名男子怒吼出聲,想要出手制止妻子,卻被憤懣的眾人一齊阻止,場面萬分混亂。
花清懿想再添一把火,逼出縮在府邸里的城主,故而高聲說道:“我邪月神教,便是為了挽救你們而來。天際這輪邪月,是神女陛下無上偉力的體現。有我們在,人族必然團結一心,欣欣向榮,不再受到獸族威脅。”見到百姓目光閃動,沒人應和,她毫不意外,知道獸族還是積威太深,又拍拍胡雅如的胴背,出言道:“你們可知,我懷里的這位小女孩經歷了什麼嗎?她才七歲,卻被狼牙鐵衛這群禽獸拐去龍後遺跡,百般凌辱,改造成了半獸人。”
“這……”百姓瞠目結舌,想到這樣一名惹人憐惜的幼女,竟要忍受這般殘忍的對待,心里便是一寒,也有人注意到了胡雅如碩大的乳房,暗暗唾棄,知道所謂的改造恐怕並不只是如此。
“吼……”鐵衛正在作戰,忽然感覺渾身氣息一弱,原本快要拿下妖女,如今卻是漸漸不敵,知道是百姓有所懷疑,狼牙大陣不願庇佑自己了。
為首的魁梧鐵衛趕緊停下攻擊,出聲澄清:“你們不要相信這些妖女。她們沒有證據,是在陷害我們。”花清懿毫不心虛,微微一笑,放下抱在懷里的胡雅如,回應道:“是嗎?那便叫這有過親身經歷的小女孩說一說?”胡雅如懸在半空,仰起純真無暇的小臉,依戀地看了花清懿一眼,看到那些正與他人搏殺的鐵衛,面上卻流露出了恐懼與害怕,顫聲道:“就是她們,那日將娘親與雅如掠到了昏暗的礦洞里,撕開人家的衣服,掰開人家的大腿……”
“夠了,不要說了!”下方走出一名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不忍心繼續聽下去,打斷胡雅如的話,質問般地望向鐵衛,說道,“你們真是禽獸!城主府呢?為何無人出來澄清?我們想知道此事真相!”他還算冷靜,沒有聽信一面之詞,呼喊之下,城主府居然真的飛出一名氣質威嚴冷肅的男子,正是狼牙右相。
右相修為強大,飛行之間衣袍獵獵作響,轉瞬間便到了花清懿身前,視线一掃,竟發現下方鬧事的人中有自己的妻子徐靜憐,面容頓時一抽,但還是勉強保持冷靜,看著這些不速之客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僅僅憑借捏造的事實與一個受了指示的小女孩,還無法肆意挑撥人心。”
“是嗎?”花清懿手捧小腹,咯咯直笑,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隨後收起笑容,一字一頓道,“那若是女孩的父母、你們城主曾親自褒獎過的人,都站出來指證狼牙鐵衛呢?”珍寶閣中,果真飛出兩人,正是閣主胡彥明與他的妻子李詩琪。
胡彥明眼眸赤紅,緊緊咬牙,瞪著狼牙鐵衛,發出了從牙縫中擠出的聲音:“就是他們,不僅掠走我的妻子和女兒,還逼迫我借著珍寶閣的聲勢繼續騙人。狼牙鐵衛是受了城主指使的!”李詩琪愛女心切,上前抱起胡雅如,站在丈夫身旁,不言不語,只是盯著鐵衛的眼眸里有淚水打轉。
這下百姓都炸開鍋了,議論紛紛。
“這不是得了城主夸獎的胡閣主嗎?我說他區區人族,怎麼能得到獸族寵信,原來是受了脅迫。”
“怪不得閣主妻子與女兒都消失了一段時間,原來是被鐵衛掠走了,那幼小的女孩還改造成了半獸人,真慘。”
“不僅如此,城中還有多人消失,都是要麼與珍寶閣相關,要麼與遺跡寶物相關。看來這邪月神教,所言非虛啊!”在強烈的猜疑與憤懣下,原本近乎凝實的狼牙圓月陣陣抖動,險些破碎,映照下來、為鐵衛提供力量的月光也削弱了許多。
“該死!”安坐在府邸里的城主面色一變,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由百姓人心凝聚而起的力量正在緩緩消散,心里又氣又急,握拳猛錘桌子,錘出一聲悶響,知道自己不得不出面了。
他運轉功法,准備飛離府邸,走之前看了眼驚慌失措的妻子,不想將她帶到危險的地方,還是勉強擠出笑容,輕聲安慰:“小慧,我去應對一下城里出的事情,你乖乖在這里等我。”這群妖女,竟能惹出這樣大的事情來。
城主飛向初出事的方向,心里暗恨,但還是感覺大局在握,並不會起波瀾:畢竟一個時辰將至,獸皇很快便能發現此地的端倪。
派去遺跡據點的精銳鐵衛想畢也取得了成果,正在趕回城里的路上。
遠遠地,他便看到身穿黑裙的花清懿,在狼牙大陣限制變小的前提下,渾身氣息竟與他這個城主相仿。
他暗道晦氣,知道自己以絕對實力鎮壓的謀劃失效了,但也松了口氣:這應該是所謂神教里最強大的人,如此的話,我城主府有守衛坐鎮,一時半會難以失守,還有最後一張足以決定勝負的底牌。
“都給我停手!”狼牙城主莫不令站在花清懿不遠處,對鐵衛下了命令,知道這樣打下去並不會奏效,反而會給人做賊心虛的感覺,不如干脆停下。
鐵衛聽令停手,妖女們嬌喘微微,也沒出手追擊,花清懿則是妙目流轉,笑而不語,下方百姓都是抬頭看來,想要得到解釋。
莫不令目光掠過胡彥明,心里生出一分失望,但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觀察。
注意到了李詩琪手里抱著的胡雅如,他眼神一厲,伸出大手便要擒拿,嘴里說道:“按照獸族律法,半獸人,當除!”花清懿輕輕擋下,看著面色難堪的莫不令,出言挑撥道:“怎麼,你們獸族害了人,便要將罪證摧毀掉?這樣可憐的小姑娘,難道不是一條性命嗎?”說罷,她看向下方百姓,面容清冷:“看看,你們擁護的都是些什麼人?按理來說,人族受到了獸族侵害,不應該追究罪魁禍首的責任嗎,為何反倒是找到了年幼無知的小女孩頭上?正是你們的相信與縱容,才放任助長了這些禽獸的氣焰!”百姓低頭不語,細細想來,似乎真有道理。
半獸人從來都是受害者,應該給予包容,鐵衛和城主才是縱容者,一個加害,一個包庇。
“咔擦……”人心浮動下,穩固的狼牙大陣居然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有了破碎的征兆,莫不令不得不停手,冷眼看著花清懿,出聲道:“你所說的這些,只是憑空捏造而已,待我狼牙鐵衛端了所謂神教的據點,看你還有什麼話說?”花清懿掩嘴一笑,眉眼間透露出令人沉醉的風情,輕輕拍手,說道:“你說的鐵衛,是這些人嗎?可我得到的消息,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呢?我的人可是冒著風險跑進遺跡里,在淫礦內看到正強迫人族女子挖礦的眾多鐵衛呢。”隨著她的拍手,一名風情萬種、豐腴成熟的婦人壓著一群面色昏暗的鐵衛走來,後方還跟著衣衫不整、氣息虛弱的眾多人族女子。
“要問問這些人族女性,究竟是什麼情況嗎?”聽了花清懿這話,莫不令咬緊牙關,不知該如何應對。
說實話,這種場面下,若不是他親自派的鐵衛去礦洞探查,恐怕都會有所懷疑,更別說城中百姓了。
轟的一聲,圓月大陣完全破碎,狼牙百姓雖然沉默不語,但卻醞釀著怒火,如同快要爆發的火山。
莫不令猛然睜大眼睛,發現了極為恐怖的事情。
方才他看到美艷婦人便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人的修為居然比那領頭的少女還要高!
說明邪月神教的實力遠不止於此。
此時他看向天穹,竟然感覺到了陌生,所有的星辰都不是自己所熟知與見到過的,甚至有虛幻感,唯有那輪紅色邪月,才是真的!
“偷天換日!”他想到一種只有獸皇才能使用的秘術,頓時汗毛倒豎,沒有絲毫猶豫,朝著城主府逃去。
安全飛到府邸,居然沒人阻攔,莫不令心松一口氣,伸手抹去額間的汗水,降落在書房里,催動機關,翻找留有獸皇一絲神念的符咒。
“沒有,怎麼可能會沒有呢?”他一面翻找,一面念叨,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抬眼看去,竟是自己向來信任的嬌妻,此時手拈符咒、盈盈看來。
莫不令面色一僵,試探性地上前,鬢間還留著汗水,狼狽無比,柔聲說道:“小慧,你手里拿的東西很重要,快還給我。”
“是嗎?”城主夫人輕輕一笑,素手伸向旁邊,將符咒遞給身邊一人,正是方才帶人從遺跡趕來的美艷婦人!
婦人纖手把玩符咒,後方站著一群身穿黑袍、手拿利器的月妖,而那些所謂的精銳鐵衛,此時一個都不見了。
莫不令哪里還不明白情況?
本來只憑妻子的身份,是沒法來到書房取走符咒的,但若是有外敵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入侵府邸,又恰逢狼牙大陣破碎的時候發起突襲,那便輕而易舉了。
“咳……”受到大陣反噬,他臉色灰敗,嘴里咳血,眼神難以置信地盯著妻子,說道,“小慧,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明明……出不了房間……是怎麼……”小慧會意,面上浮現出了驚人的媚意,嬌軀一倒,小鳥依人地倚靠在了一名面容與城主有幾分相似的年輕女子懷里,嬌聲道:“是怎麼勾結神教的,對嗎?當然是,與能夠自由進出我房門的人交歡媾和,才做到的呀!”
“噗呲……”狼牙城主噴出一口鮮血,怒火攻心,氣絕身亡。那摟著他嬌妻的女子,竟是他月妖化的兒子!
至此,邪月神教攻占了狼牙城。城中百姓皆在教眾肆虐下,轉化成了月妖。獸族官員寧死不屈,難以改造,最終淪為苦力奴隸。
“詩琪——”一處寬大的府邸外,胡彥明做完收尾工作,得了應允,來到此地,前來尋找成了城主右侍的李詩琪。
李詩琪邁步走出,氣質比起以前來,多了幾分威勢,望著面前容貌秀美、身形嬌小的丈夫,不知想了什麼,輕輕一笑,迎進房門:“彥明,你來了,快進來吧!我這里有秘藥,可以恢復你的肉棒呢!”
“是嗎?”胡彥明神情激動,毫不懷疑,跟著妻子進了房門,暢想肉棒重振雄風後,一家人能過怎樣快樂的生活,這一進去,便再也沒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