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牧月與高妙音一人抱著一個,將李詩琪母女倆重新帶回小河上游,放在了長有雜草的岸邊。
這里是規劃好的場地,空間寬敞,河水下有蟲卵,既可以用於催情助興,又能清洗身體。
下游同樣有邪月教眾帶著選好的人前來。
她們大都滿面紅光,肉棒挺立,情欲濃烈,正做著相關的准備,想要大干一場,狠狠肏弄這些在睡夢中轉化為扶她的人。
一陣晚風吹來,拂得樹叢沙沙作響,林間蟲鳴驟然放大,聲音淒迷,此起彼伏,好似在為接下來的淫戲而悲嘆。
花牧月坐在軟軟癱倒的李詩琪身上,手撐香腮,雙腿交疊,翹起的小腳上下晃動,劃過小草,發出輕微的響聲。
她揚起了含著淺笑的嬌靨,鳳眸閃閃,緊盯胡雅如身旁的高妙音,悄然運轉靈力,在子宮內凝出一顆特殊的蟲卵,輕聲詢問:“妙音姨,可以了嗎?”不含任何感情,高妙音抱著熟睡的胡雅如,如擺弄物件般,細細翻動查看,甚至動用了靈氣,以求纖毫畢現,確認沒有隱患後,才回應道:“可以了,這小姑娘養得十分健康,並沒有什麼需要調理的地方。”語罷,她放下了懷中的幼女,俯下身子,伸出柳臂,將其白裙裙擺撩起,又褪下那包裹著幼女私處的淡黃色褻褲,顯露出腿間有所異變的性器。
做完這些,她抬手輕掐胡雅如的人中,凝神聚氣,緩緩輸進一縷溫和的靈力,待其呼吸不均、將要蘇醒時,便抬眸看向花牧月,目露期待之色。
花牧月讀出高妙音的想法,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淫亂的笑意,雙手撐住後方草地,將嬌柔的身子彎成拱形,同時分開雙腿,四下搖晃玉臀,在空中劃出道道妖艷的弧度,媚眼如絲道:“妙音姨……快來欣賞……人家排卵的過程嘛……”她身穿精心裁剪的衣物,寬大的雲袖籠住了一雙細嫩的藕臂,在上端收束,緊勒住白皙的軟肉,露出了秀氣的香肩。
領口系有藍白黑三色相間的蝴蝶結,微微隆起的雪乳自胸前小小的開口躍出,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白色小衣緊貼嬌軀,自乳間斜斜交錯垂至腰際、僅在小腹處以一顆紐扣相系,大片雪膩的肌膚裸露在外,光滑細致的胴背與平坦柔軟的腹部盡覽無余,風光無限。
花牧月的腰臀處裹著黑色短裙,襯出了纖柔腰部的曲线與臀部圓潤的弧度,腿間垂下一塊倒三角形狀的布料,覆在了飽滿陰丘與粗碩肉棒上,兩側缺口有著細細的布條,雪白的腿肉若隱若現,惹人注目。
她的雙腿頎長纖細,左側大腿套著黑色的腿環,深深陷進緊致的腿肉內,右腿裹有輕薄的過膝黑絲,骨感勻稱的足踝下,一雙秀足誘媚纖嫩,踩著粉色的高跟繡鞋。
於此同時,胡雅如嚶嚀一聲,睜開了朦朧如水的眼眸,蘇醒過來。
她的小臉通紅,渾身發燙,唯有腿間衣裙退下,灌進了冷風,透出了絲絲涼意。
她想要了解目前的處境,便輕蹙著秀眉,朝著高妙音兩人的方向翻了個身,看到眼前妖艷邪異的景象時,當即雙目圓睜,張大紅唇,發出了長長的驚呼聲。
容顏絕美的花牧月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抽出白嫩的左手,搭在裹著白色開檔褻褲的腿間,用青蔥如玉的食指輕輕挑開緊勒著花穴的布條,露出緊緊閉合、水光淋淋的粉嫩花瓣。
注意到胡雅如的醒來,她柔柔一笑,輕眨鳳眸,投去了勾魂攝魄的眸光,隨後抿起丹唇,繃緊了盈盈一握的纖腰,竭力收縮窄小的膣腔,生生將那顆孕育在子宮內的蟲卵擠了出來。
“嗯……”強烈的刺激感涌來,她情不自禁地嬌哼出聲,撥開褻褲的小手收回到了腹間,緊揪白色小衣,嬌柔美臀懸空而立,輕輕顫動,蟲卵卡在了狹小的花徑內,正借著周遭濕滑膣肉的蠕動,一點一點地擠向了緩緩收縮舒張的花穴口。
花牧月的額間涔出了細細的香汗,妍麗的臉頰含有深深的快意與舒適,專注地操縱著膣肉,感受足有鵪鶉蛋大小的蟲卵對花穴的摩擦和擠壓,終於將其擠至花徑淺處。
她想一鼓作氣,便仰起了螓首,用盡全力,狠狠收縮膣肉,排擠推拒花穴內的蟲卵。
腹間小手同時收緊,生生扯開了相連的白衣,隨著啪的脆響,紐扣飛射,顯露出長有妖艷粉色淫紋、因沾滿汗跡而艷艷放光的小腹。
這一刻,高妙音緊緊盯住花牧月,欣賞其展現出來的艷麗姿態與美妙肉體,心里涌上了濃濃的痴迷與歡欣,連帶著肉棒都起了反應,高聳翹立,幾欲裂衣而出。
“啊……”眼看蟲卵即將排出,花牧月神情忽然一變,驚呼出聲,頎長的美腿劇烈顫抖,腿間花瓣撐成圓形小口,朝外噴涌出晶瑩透亮的蜜液,在草地上積成一灘水跡。
原來是花穴褶皺幽深,竟死死卡住了蟲卵,令其不得寸進。
她再度努力了一番,還是沒能有所推進,清麗的嬌靨憋得通紅,貝齒緊咬紅唇,難受至極。
無奈之下,她做出了決定,強忍著花穴的酥麻,嬌軀向後躺倒,靠住昏迷的李詩琪,一手扶住纖腰,另一手挪至腿間,虛握成拳,竟緊抵住嬌嫩的花瓣,硬生生地朝著花徑擠去。
花牧月渾身冒汗,胴體如蛇一般,彎出了妖艷的弧度,銀發微微濕潤,散落在草地上,一雙嬌小玲瓏的玉足緊抓地面,隨動作而用力扭動,扭得渾圓的足跟都脫出了鞋沿。
她的玉臂撐大了花徑,朝著深處寸寸挺進,觸碰到卡住的蟲卵時,便強行掙開膣肉束縛,張開手掌握住,向花穴口扯去。
“嗯……啊……”伴隨著高亢的哼叫聲,她一點一點地抽出了黏連著淫水和膣肉的藕臂。
數息之後,嬌艷花瓣處隱隱透出了拳頭的形狀,只聽噗呲一聲悶響,蟲卵終於被帶了出來,她的雙腿失去了平衡,直直伸向空中,高跟繡鞋脫落,纖足一白一黑,高高翹起。
皎白的月色下,幼女香汗淋漓,衣衫凌亂,無力仰躺在紅裙婦人身上,白皙的美臀劇烈顫抖,臀間花穴張開一道拳頭大的圓口,粉色的膣肉沾滿淫水,緩緩收攏。
她的嘴角含著笑意,沾滿淫水的右手懸在空中,如蓮花般綻開,露出靜靜躺在手心、正在撲通跳動的蟲卵。
呆呆欣賞過這場淫戲,胡雅如震驚莫名,驚得小嘴都合不攏了,心里受到了極大的衝擊,還有著自己都沒能意識到的興奮。
直至高妙音抬眸看來,她才反應過來,忙坐起身子,雙手掩胸,豎起柳眉,凶巴巴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干嘛……”說話間,她赤裸的美臀被地面的雜草刺中,傳來了淡淡的疼痛感,不禁輕哼一聲,伸手壓在臀後,輕輕掩住,視线隨著動作移至腿間時,看到那突然長出的異物,更是驚呼出聲:“呀……這是何物……”胡雅如扎著嬌俏的丸子頭,兩縷垂下的烏黑發絲間,臉蛋圓潤,尚未長開,五官精致,與李詩琪有幾分相似。
最是靈動的,則是那雙黑漆漆的眼眸,當中含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媚光,還有長期培養出來的嬌慣之色。
她的肌膚白嫩,細滑如綢,盈透著水潤的光華,嬌小胴體帶有微微的肉感,裹著一襲繁復的白色長裙。
繡有黃色花紋的袖口外,藕臂纖柔細幼,長長的裙擺撩至腰際,腿間長有飽滿的陰丘與粗碩的肉棒。
高妙音坐姿隨意,神情戲謔,猶如看待砧板上的魚肉一般,緊緊盯住身側的幼女,幽深的眸光劃過其腿間的性器時,更是生出了一抹熾熱與情欲。
聽得胡雅如天真的話語,她抬手掩嘴,輕輕一笑,眼里艷光流轉,聲音柔媚道:“小姑娘,我們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對你做的事情,你肯定會印象深刻的。”語罷,高妙音蜷起一條美腿,壓在自己圓鼓鼓的美臀下,另一條腿直直伸出,輕蹬草地,褪下了淡青色的高跟繡鞋,露出裹著輕薄絲襪的秀氣蓮足,玉趾排列整齊,晶瑩剔透。
她高高抬起玉腿,在空中掄出一道圓弧後,砸向了幼女的腿間,纖柔的瑤足踩著癱軟的肉棒,上下碾動。
察覺到柔嫩足心處傳來的堅硬觸感,她輕挑秀眉,用靈巧的腳趾輕輕撥弄碩大的龜頭,調笑道:“哎呀,這新生的肉棒,還真是敏感呢。”胡雅如香腮通紅,呼吸急促,小手緊握成拳,放在身側,只覺跨間硬邦邦的異物與溫潤滑膩的肌膚相觸,傳來了從未經歷過的快意,柔軟玉趾的每一次撩撥,都好似撓在了自己的心上,瘙癢難耐。
白裙裙擺撩至腰際,淡黃褻褲褪下,裸露的雙腿間,粗碩的肉棒直直挺立,正被身前妖艷婦人的秀足踩住。
意識到自身的處境,她感受到了難堪與羞澀,忙抱住伸向自己的美腿,弱弱道:“你……你在干嘛呀……”胡雅如微微仰起小臉,收斂了以往的頤氣指使,而是可憐兮兮地望著面前的高妙音,眼眸水靈靈的,表現如嬌弱的小白兔,令人憐惜。
她察覺到了花牧月兩人的惡意,也注意到了昏迷在一旁的娘親,如此情形下,只得發揮急智,暫且示弱,以求拖延,心里還在想著:等到爹爹回來了,便能打跑壞人,救下我與娘親!
精明如高妙音,自是洞悉了小姑娘的想法,心里暗呼有意思的同時,一手撐在身後,緩緩抬起了身子,另一手探出,褪去了包裹玉足的繡鞋,放在了一邊,隨後揚起蜷曲的美腿,輕輕摁住胡雅如的胸口,將其推倒在地。
她痴痴地望著身前人腿間形如兒臂的肉棒,忍不住探出柔柔的香舌,輕舔艷唇,舔得唇角抹上了一層艷麗的水光,隨後呼吸漸漸急促,雙足一左一右搭在滾燙的棒身上,緩緩擼動套弄。
“嗚……啊……”胡雅如仰躺在地,忽感腿間復上了兩只嬌嫩的、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足,緊緊包裹住腫脹到好似要爆炸的肉棒,動作輕柔地上下撫慰,陣陣快意涌來,令她嬌吟出聲,馬眼分泌出先走液,隨包皮掀起合上而滋滋作響。
她想看到自己腿間的場景,便強忍著快感,輕仰粉頸,抬眸看去。盡管心里有所准備,但她還是呼吸一滯,為眼前極度淫靡的艷景而感到心顫。
高妙音身穿黑色的衣物,脖頸與鎖骨處覆著黑紅相間的圍領,酥胸、小腹與纖腰都被輕薄的黑色布料緊緊包裹住,兩條光潔細嫩的藕臂裸露在外,胸前有著谷狀的鏤空,露出雪白的乳肉與誘人的深溝,碩乳邊緣與中間皆有紅色的布條相連,平添一份妖艷。
她的胴背披有紅色紋金的披風,隨坐姿柔順垂落在草地上,肥厚的美臀裹著黑色開檔褻褲,兩側有著開口,豐盈的臀肉盡顯無余,一雙頎長秀美的美腿上套著黑色吊帶襪,金色的紋路將纖柔的腿部曲线襯托得淋漓盡致,倒三角形的布料自腿間垂下,遮掩住了迷人的風光。
胡雅如的視角里,艷麗的美婦正靠坐在地,修長美腿裹著從未見過的、看上去性感無比的黑襪,斜斜伸到自己腿間,兩只秀足踩在高高聳立的肉棒上,嫻熟玩弄。
隨著動作,她看到婦人跨間的布料翻飛,隱隱透出了飽滿的陰丘與癱軟的肉棒,視线游過曲线完美的胴體,那張嫵媚的嬌靨上含著勾人的淺笑,在月色下散發光澤。
她一面享受著身前人的服侍,一面側過耳朵,細細聆聽其娓娓動聽的聲音:“小姑娘呀……你知不知道……自己跨間長出的東西……是男人獨有的性器……肉棒呢……你現在……已經不是人類了哦……而是……扶她……”說到這里,高妙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晶瑩剔透的玉趾搭住肉棒頂端,纖柔足弓緊裹滾燙的棒身,上下擼動,擼得足心發紅發燙,白嫩包皮更是被圓潤趾肚帶得掀開又收攏,粉紅的肉菇頭時隱時現,馬眼興奮地張開了小口,吐出快意的粘液。
僅僅擼動了片刻,她便感受到足間的肉棒猛然發脹,心里頓時一喜,雙眸死死盯住胡雅如的腿間,裹著黑色分趾絲襪的秀足如蝴蝶般靈巧翻飛,碩大龜頭劇烈抽搐,馬眼噴涌出一道濁白的急流,射向半空後,又化成雨滴灑落下來,落在了自己的腿間。
她艷艷一笑,胸前兩顆渾圓的乳球因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似要躍出領口,黑絲美足沾滿了乳白色的精液,軟軟搭靠著癱軟的棒身,片刻之後,又緩緩抬起,粉嫩足心拉扯出粘稠的細絲,濕潤玉趾輕輕塗抹幼女的粉丘,令其染上了淫靡的濁白。
聽著高妙音的介紹,胡雅如心里涌上了濃濃的衝擊感,正在思考肉棒、男人與扶她的關系,又感跨間傳來了深深的快意,情不自禁地射出了精液。
她的雙眸翻白,粉嫩的香舌微微吐出,純真的面容上流露出反差感極強的痴態,盯著自己狼狽不堪的腿間,聲音嬌柔道:“嗚……好奇怪……的感覺……肉棒……噴出了奇怪的東西……嗯……”花牧月這時也緩過神來,似笑非笑地望著沉浸在射精快感內的胡雅如,一手撐住李詩琪彈軟的酥胸,另一手捧著蟲卵,站起身來,直直走到高妙音的身側。
她的短裙還未理好,香軟的胯部暴露在外,肉棒受了刺激,斜斜翹立,棒身龍紋涌動,十分猙獰,嬌嫩花穴顏色粉紅,透著盈盈的水光,流出的蜜液濺濕了裹著絲襪的美腿。
懷著戲弄的想法,她雙腿彎曲,蹲在地上兩根青蔥般的玉指夾住那顆銀灰色的、隨著淫水干涸露出細細絨毛的蟲卵,緩緩伸向胡雅如的腿間,在光潔陰丘處輕輕比劃繞圈,柔聲說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胡雅如嬌軀顫栗,體會著生機勃勃的蟲卵在自己腿間游走的觸感,惡心欲吐,又不敢反抗,生怕惹怒了面前的妖女,只得垂下螓首,語氣嬌弱道:“我……我叫胡雅如……”
“呀!”話語未盡,她便感腿間一熱,受到花牧月操縱的蟲卵擠開了自己交並的雙腿,緊抵住嬌嫩的花瓣,輕輕蠕動,似要生生鑽進狹小的膣道里,惹得她嬌呼出聲,雙手掩向腿心,眼眸里泛起了晶瑩的淚滴。
胡雅如不敢與咄咄逼人的花牧月相視,只好將眸光投向了沉沉昏睡的娘親,心里期盼自己的靠山趕緊醒來,同時抽動瓊鼻,緊抿嫩唇,哀求道:“求求你了……不要把它……放進我的小穴里……”她並不清楚蟲卵的具體功效,但想到這惡心的東西要鑽進自己的身體深處,興許還會孵化出來,出現什麼奇怪的生物,便有難以言喻的恐懼感。
輕輕一笑,花牧月盤起纖細的雙腿,坐在胡雅如身前,撥開其無力的雙手,雙指用力下壓,伴隨著啵的一聲,蟲卵前端擠進了幼女的花穴內,毛茸茸的絨毛掃動著嬌嫩的膣肉,送去了疼痛與刺激感。
她低垂著螓首,望向胡雅如的腿間。
丑陋無比的蟲卵正被自己白嫩的小手捏住,一點一點地擠開了幼女櫻粉色的花瓣,邊緣處帶出了細膩的白沫,場面十分妖艷。
花牧月的動作未停,神情堅定,做出了要用蟲卵玷汙女孩貞潔的姿態,輕啟櫻唇道:“雅如妹妹,你知道這顆蟲卵鑽進去了,會有什麼後果嗎?”說到這里,她的話語停頓,待到胡雅如聽明白自己的意思、面上含著疑惑與詢問時,才補充道:“你會變成半獸人,長出狼毛、狼耳與狼尾的~”
“不!”聽得此言,胡雅如雙眸圓睜,面露驚懼,不再有所顧慮,而是伸出小手,用盡全力握住花牧月細嫩的皓腕,試圖將沒入自己花穴半截的蟲卵抽出,察覺到事不可為時,又用含著哭腔的話語哀求,“求你了……不要把我變成半獸人……嗚……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生活在狼牙城內,明白半獸人是怎樣禁忌的生物,一旦被人抓住,輕則關進黑牢里,永世不得釋放,重則游街示眾,烈火焚身。
身處獸族帝國內,生存本就步步維艱,她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要堅定人族的身份與立場,要是真成了半獸人,哪里還有苟活下去的信念與勇氣?
“嗯?”看到胡雅如的反應,花牧月心懷驚訝之情,著實沒能料到年僅七歲的幼女,在得知自己將要被蟲卵改造成半獸人時,居然會有如此排斥的態度。
她輕蹙秀眉,眸光幽深,暗自思量:想不到啊,狼牙城里的獸族與人族,竟然都將半獸人視為禁忌,怪不得龍後遺跡要用它們噴出的精液開啟。
看來我與妙音姨的計策,確實是切中要害的。
思考之間,她朝高妙音使了個眼色,暗示其將李詩琪帶到自己面前來,繼續想道:現在要做的,便是檢驗這對母女的心性,看看是否能堪大用。
得到示意,高妙音抱來了李詩琪,砰的一聲扔在了地上,俯下身子,動作利索將那華美的紅裙撩至腰間,令那飽滿的陰丘與粗碩的肉棒都暴露在幼小女兒的眼前。
她跪坐在李詩琪的跨間,雙手握住其纖柔的足腕,掰開那雙頎長柔美的玉腿,嬌嫩的、沾有細細春水的花瓣跟著張開,嫣紅的膣肉還在輕輕蠕動,冒出絲絲熱氣。
胡雅如嚇得嬌軀顫抖,俏麗的臉頰上布滿了淚水,小巧瓊鼻哭得紅紅的,順著動靜看向娘親的腿間。
望見那一抹粉膩膩的蜜裂時,她的心底涌上了衝動的欲念,才射精不久的肉棒竟然又挺立起來,直指李詩琪恬靜的睡顏。
呆楞之間,她的小手被花牧月牽住,塞進了一顆砰砰跳動的蟲卵,覆在了娘親的腿間,掌心壓在嬌嫩的花穴間,有著溫潤滑膩的觸感,耳邊也傳來了戲弄味十足的話語聲:“這位睡美人,應當是雅如的娘親吧?既然你自己不願意,那麼你覺得,你娘親的花穴,能不能塞下這枚蟲卵呢?若是可以的話,那便塞進去吧!”聽言,胡雅如的雙眸霎時大睜,甚至忘記了哭泣,只是呆呆地望著身前的幼女,偏過了蜷首,晶瑩剔透的小耳朵跟著側向一邊,似是在確認什麼。
看到花牧月輕輕頷首,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到無法相信。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人,年幼的女兒不肯被改造成半獸人,便要逼她將蟲卵塞進娘親的小穴里!
胡雅如當即勃然大怒,眼里重新浮現出了倔強與任性,小手猛然一揚,竟掙脫了花牧月的束縛,將蟲卵扔到了一邊的草地上,軲轆轉動了幾圈。
她與李詩琪的關系最是親近,又隨著長大知曉了一些往事,自然不願意讓這個可憐的母親受到來自至親之人的傷害,平因而緊咬櫻唇,堅定道:“不,我不同意!”沒有顯露出半分怒意,花牧月的唇邊噙著笑意,鳳眸微微眯起,定定地盯著面前發怒的小姑娘,抬手指向那顆蟲卵,輕聲道:“那便把它撿起來,塞進你的小穴里。”胡雅如仰起俏臉,十分不服,想與花牧月對抗,但在眸光瞥向一邊,注意到高妙音正含著思索、輕輕用手指摩挲娘親的粉穴時,瞬間領會到了威脅的意味。
萬般無奈下,她只得含羞忍辱地爬了過去,重新撿起蟲卵,返回到了花牧月的身邊,眼神恨恨道:“卑鄙!”花牧月搖頭失笑,對這謾罵感到不痛不癢,抬足踢開小姑娘的雙腿,曲起可愛的拇趾輕輕點了點那水艷的花瓣,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聽言,胡雅如小臉一垮,流露出痛苦的糾結與掙扎,懸在半空的小手緊握著蟲卵,還是不敢將其塞進自己的幼穴里,無法下定變成半獸人的決心。
正在苦苦猶豫時,她又想起了尚未歸來的父親,心里浮現出一絲希望,再度換上了楚楚可憐的神情,哀求般地盯著高妙音兩人,試圖拖延時間。
花牧月的耐心逐漸消磨,並不願意多等,而是沉下嬌靨,運轉靈氣,如山如海的氣勢傾倒而出,壓向胡雅如,壓得其胴體緊縮,瑟瑟發抖。
這般過程足足持續了數息,待到小姑娘的額間涔出香汗時,她才收起威壓,面色淡淡道:“你不想這樣做,是生怕毀了自己的貞潔?既然如此,那我便給你留足余地,你可以將蟲卵塞進菊穴里。”拉扯許久,她終於圖窮匕見,顯露出真正的意圖,通過兩種更壞的選擇,逼得胡雅如走投無路,令其心甘情願地將蟲卵放進自己的菊穴內,完成半獸人的改造。
胡雅如年紀幼小,縱使頭腦聰慧,也缺乏沉穩的心性,完全理不清這些彎彎繞繞,聽得花牧月的言語,急忙點動螓首,嬌俏的丸子頭輕輕晃動,顯露出主人的激動與感激。
其實她對貞潔都沒有什麼明確的觀念,只是一知半解,在花牧月的誘導下,覺得自己占了便宜,此時正迫不及待般地跪趴在地,高高撅起嫩臀,手上拿著蟲卵,朝臀溝間粉嫩的菊穴摁去。
花牧月可不願錯過這樣的艷景,迅速地站在了胡雅如的身後,俯下身子,湊過俏臉,直愣愣地盯著幼女白皙的玉臀,瓊鼻離得極近,灼熱的呼吸都能噴灑在那嬌艷的菊蕾上,使得菊門陣陣收縮。
她的視角絕佳,能夠飽覽小姑娘此時的情態,含羞帶怯的小臉與玲瓏有致的胴體皆是盡收眼底,甚至還不滿足,伸手掰開了溫軟的臀瓣。
“嗚……”圓潤的玉臀受到觸碰,臀溝間的美景暴露在她人的眼前,胡雅如渾身輕顫,張開了粉嫩的香唇,吐出了羞澀的嗚咽聲。
她的小手白皙,緊握著銀灰色的蟲卵,雖然一再放慢了速度,但還是無可避免地壓在了柔嫩的菊穴上,甚至陷進去了小半顆,菊蕾受到了刺激,正在劇烈收縮,試圖阻止異物的入侵。
強烈的羞恥感涌來,她意識到了不妥,眼眶蘊著熱淚,輕輕抽泣,小手陣陣顫抖,不敢用力,隱隱有著反悔的趨勢,想要收回去。
花牧月神情滿意,面露微笑,欣賞著眼前的艷景,心里生出了強烈的欲念,跨間肉棒堅硬挺立,頂開短裙,顯露出碩大的龜頭與粗壯的棒身。
身形嬌小的幼女跪趴在自己身前,長裙裙擺垂至腹間,赤裸的美臀高高撅起,微微顫動,一手手肘支撐胴體,另一手捏住模樣猙獰的蟲卵,神色屈辱地壓向了幼菊深處。
眼見蟲卵即將完全埋進艷麗的菊穴中,花牧月心情激動,呼吸變得十分急促,玉手緊緊抓住胡雅如白皙的美臀,抓得十指都陷進了柔軟的臀肉內。
怎料胡雅如又有了退縮的念頭,察覺到這一點,她再難壓抑住內心的邪火,暗罵了一聲小婊子,便伸手扶住身前人的嫩臀,狠狠挺動跨間肉棒,肏進那吸納了半顆蟲卵、正緩緩收縮蠕動的菊穴內。
高妙音跪坐在地,仰起俏臉,清晰地看見了兩人腿間的風光。
幼女細嫩的美臀被一雙小手掰開,粉嫩的臀溝間,銀灰色的蟲卵陷進菊蕾大半顆,在堅挺肉棒的推擠下,緩緩朝腸道深處挺進。
只聽噗呲的聲響,蟲卵盡數埋進菊穴內,留下了鵪鶉蛋大小的肉洞。
碩大的龜頭直抵綻開的菊蕾,玉白色的包皮微微掀起,裸露在外的前端部分顏色粉嫩,享受著收攏閉合膣肉的親吻與包裹。
“嗯……”花牧月輕嗯出聲,感受著龜頭上傳來的快意,不禁踮起了雙足足尖,緊緊捏住胡雅如的美臀,纖腰前挺,龜頭寸寸深入,硬生生地撕開了嬌嫩的軟肉,頂著蟲卵撞進了菊穴內。
“嗚……好緊……”她嬌靨泛紅,輕啟櫻唇,吐出了嬌媚無比的呻吟,肉紅色的龜頭因包皮掀開而變得異常敏感,深深埋進溫熱滑膩的膣道內,堅硬的棱溝粗暴地撐開了周遭的軟肉,令其流出鮮血的同時攀附上來,似是在祈求垂憐。
“啊……好疼……不要肏了……快拔出去呀……”終究還是小女孩,經受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胡雅如不禁痛叫出聲,急忙向後伸出左手,試圖推開正在施暴的花牧月。
她嬌軀劇顫,無法維持自身的平衡,只好將通紅的俏臉枕在了平放的右臂上,瓊鼻點綴著露珠般的香汗,喘息粗重,唇邊流出了香滑的唾沫,浸濕了白皙的肌膚。
聽得小姑娘的痛哼聲,花牧月心懷不忍,將其伸來的小手撥開後,便停下了動作,垂眸看去。
只見自己的肉棒長度驚人,粗碩鼓脹,足以貫穿胡雅如的嫩臀,此時僅僅刺進菊蕾一顆龜頭,嫣紅的鮮血順著龍紋鼓動的棒身流下,看上去十分猙獰。
如此場景反而激起了施虐欲,她一手扶住幼女的纖腰,堅定不移地挺動著胯部,另一手高高揚起,狠狠拍打在那嬌嫩的玉臀上,發出了清脆的拍打聲,留下了數道深紅色的巴掌印,同時咬牙道:“你……你方才……不是很有能耐嗎……叫你將蟲卵塞進去……還想著收回來……既然你不肯……那我便用肉棒幫你……”胡雅如嗚嗚哭泣,清純的臉頰上布滿了汗水與淚水,嬌小的身軀緊貼地面,隨肉棒的抽插與粗暴的拍打而輕輕顫抖,搖頭回應道:“嗚……我不敢了……求求你……把肉棒抽出去……我自己來……”說話間,她感覺花牧月的肉棒再度挺進了一截,將那砰砰跳動的蟲卵頂向了菊穴深處,腸道膣肉正在蠕動收縮,緊緊裹住卵身,試圖阻止其入侵。
高妙音望著眼前淫亂的景象,眼里蒙上了一層水光,不禁探出了紅艷的香舌,輕舔略顯干燥的唇瓣,心里冒出了強烈的欲念,跨間肉棒直直挺立,渴望撫慰。
她的眼神如舌,一寸寸地舔過胡雅如誘人的胴體。
那嬌艷的面容、精致的鎖骨、微微隆起的酥胸與小巧圓潤的美臀,無一不是充滿了魅力,令人想要伸出手去,細細感受。
尚在觀察,高妙音的肉棒當先按捺不住,徑直頂開了跨間的布料,青筋鼓起、滾燙發紅的棒身不斷抖動,掙開包皮,露出了紫色的龜頭,馬眼大大張開,吐出了透明的粘液,在空中連成細絲,隨晚風搖晃。
她的視线游移,定格在胡雅如水嫩紅潤的唇瓣上,聽著其發出的動人嬌吟,心里生出了邪念,想用肉棒狠狠地肏進去,將那微微吐出的香舌頂回口腔,享受溫軟小嘴的觸感。
情難自抑,她站起身來,走到小姑娘的身旁蹲下,雙手抱住其紅艷艷的、香汗淋漓的俏臉,對准了嬌嫩的櫻唇,輕輕挺動胯部,只聽噗呲一聲,肉棒肏進檀口,浸泡在了香滑柔膩的唾液中,傳來了陣陣難言的快感。
“嗚……”小嘴被肉棒堵住,胡雅如悶哼出聲,感到十分難受,急忙抬起香舌,竭力推擠試圖挺進的龜頭,並且探出小手,拍打高妙音裹著黑絲的美腿。
隨著自身的反抗,她的嬌軀緊繃,菊穴膣肉跟著收緊,死死纏住正被肉棒頂著推進的蟲卵,纏得柔軟的卵身都有液體冒出,有著淡淡的濕意,好似將要裂開。
察覺此事,胡雅如雙眸圓瞪,驚恐萬分,生怕自己被改造成半獸人,趕緊放松全身,舒展腸道,令那蟲卵不再承受壓力、有破裂的風險。
可是如此一來,她的菊穴便失去了防備,花牧月的肉棒得以長驅直入,一鼓作氣地肏進了大半截,龜頭緊抵蟲卵,到達了窄緊腸道的更深處。
高妙音感到肉棒一松,知曉胡雅如減輕了抵擋,便趁著這個機會挺動纖腰,將龜頭肏進了那狹窄的喉嚨內,享受著濕滑嬌嫩軟肉的擠壓與包裹。
“嗚……你的小嘴……含得還真是緊啊……肉棒肏進了喉嚨里……好舒服……”她直盯著幼女惹人憐惜的嬌靨,注意到其嬌嫩的粉艷香腮與雪白細喉間都有凸起的痕跡,心里涌出了濃濃的快意,情不自禁地哼叫出聲。
她一面挺動胯部,肏弄胡雅如的小嘴,一面扶住其嬌軟的胴體,撥開秀氣香肩上的細帶,令那精致的白裙滑落,露出白花花的、尚未發育的乳房,隨後眼饞地輕吞唾沫,探手撥弄把玩粉紅的蓓蕾,將其玩弄得充血硬挺,緊抵自己的指尖。
花牧月俯下身子,雙手摟住幼女平坦的小腹,手心細細摩挲那溫潤柔軟的肌膚,俏臉則是緊貼那光滑細膩的胴背,探出柔柔的香舌,輕舔沾滿香汗的嫩滑肌膚。
她的肉棒肏進菊穴深處,隨著膣道的每一處收縮,密密麻麻的褶皺猶如無數只小手,細致撫慰揉按著龍紋鼓起的棒身,帶來了難以言喻的舒適與歡暢感。
正享受著濃烈的快意,花牧月忽感腰眼一麻、肉棒發脹,意識到自己即將到達高潮。
她緊咬牙關,強抑射精的衝動,艱難地抬起了胯部,微微抽出肉棒,又猛挺纖腰,再度肏弄進去。
碩大而堅硬的龜頭狠狠撞開向內收縮的膣肉,轟擊在那有所破損的蟲卵上,仿若有清脆的破裂聲響起,柔軟的卵身爆開,迸出一股溫涼的漿水,澆灌在滾燙的棒身上。
受到這一刺激,她感到自己的肉棒猛然發脹,猙獰的龍紋狂亂涌動,深深嵌進了彈性十足的膣壁內,馬眼噴射出大泡濃稠的濁精,涌向菊穴深處。
“嗚……”胡雅如發出沉沉的悶哼聲,只覺花牧月的肉棒宛若燒紅的鐵棍,散發出驚人的熱力,狠狠捅進自己的身體內,來自馬眼與蟲卵的液體匯聚在一起,衝開窄緊的膣肉,為蠕動收縮的腸道所吸收。
意識到危險的逼近,她竭盡全力進行反抗,輕扭泛起艷麗粉紅的胴體,倒是真的趁高妙音不備,噗呲一聲,吐出嘴里含著的肉棒,瓊鼻緊貼因沾滿自己唾液而變得油光水亮的棒身,哼叫道:“嗯……蟲卵裂開了……菊穴……又熱又脹……身體變得……好奇怪……快將肉棒拔出來呀……”腸道吸收了濃稠的熱流,她感到渾身滾燙發癢,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生長,忙用雙手撐住地面,彎下盈盈一握的纖腰,圓潤的膝蓋交錯探出,緩緩爬行,發紅的玉臀輕輕扭動,試圖抽出菊穴內的肉棒,好排出腸道液體。
但花牧月有所防備,光潔的柳臂摟住胡雅如的纖腰,胯部更是與其肉臀緊緊相貼,寸步不離,甚至輕輕肏弄了幾下,發出了滋滋的響聲,享受著濕滑膣肉的攀附與纏繞。
望著身下人無力的掙扎,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自身動作不停,一手復住那柔軟的小腹,細細摩挲,感受肉棒凸起的形狀,另一手則是握住了幼女的肉棒,細嫩的手指環住律動的棒身,隱隱有著被撐開的趨勢。
花牧月星眸發亮,心里充滿了期待,知曉胡雅如的獸化正在進行,這時已然出現了一絲端倪,能明顯察覺到手里肉棒的生長,不知會有怎樣奇特的變化。
想罷,她心情愉悅,輕瞥高高撅起美臀、趴伏在自己眼前悲傷啜泣的幼女,出言調笑道:“哎呀,現在木已成舟。你還是乖乖趴好,見證自己是如何成為獸人的吧!”高妙音本來正肏弄胡雅如的小嘴,享受著無邊的快意,怎料即將射精時,肉棒卻被吐出,暴露在發涼的空氣下。
她的興致頓時銳減,心存惱怒,伸出修長白嫩的食指,挑起身前幼女略顯圓潤的下巴,眼神如刀,定定與其相視,同時握住腿間的陽具,左右拍打那稚嫩的臉頰,在白皙的肌膚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做完這些,高妙音重新將肉棒塞了進去,用力挺動胯部,猛肏胡雅如濕滑軟膩的檀口,粗碩的棒身幾近齊根沒入,飽滿的肉袋更是劇烈晃動,拍擊小姑娘紅潤的唇瓣。
肏弄了數下,她感覺自己的腰部酸痛,於是更換了姿勢,仰躺在地,裹著吊帶黑絲的蓮足纏住胡雅如的纖腰,雙手抱住其扎著丸子頭的螓首,狠狠摁向腿間,用那水嫩的小嘴套弄自己的肉棒,並出言道:“嗯……雅如的小嘴……又軟又滑……正含著稠密的唾液……吸吮吞吐人家的肉棒……”花牧月失神了片刻,方一仰首,便見胡雅如正俯低身子,在高妙音的操縱下,賣力吞吐其粗大的肉棒,粉白的桃腮一鼓一縮,滋滋作響,襯托幼女嬌態的白裙褪去,露出香汗淋漓的肩膀與背部,在月下盈盈放光。
見狀,她的心里涌上了強烈的欲念,才射出精液、尚未完全癱軟的肉棒再度翹立,直愣愣地撐開了小姑娘收緊的膣肉,雙手攀住其圓潤的玉臀,纖腰前挺,細細享用濕滑緊致的嫩菊。
兩人前後夾擊,胡雅如眯起水靈靈的眼眸,整個人都好似飄在了天際一般,只覺肉棒的每一下肏弄都是那麼的有力,捅開了自己幼嫩的喉嚨與狹窄的菊道,帶來了濃濃的衝擊感,棒身抽出時,又有著淡淡的空虛感。
各種感受齊齊涌來,她的眼里漸漸泛起了迷離的水光,不自覺地擺動蜷首、搖晃玉臀,配合肉棒的抽插,白嫩的玉手撫上了平坦的嫩乳,用力揉捏,試圖緩解乳肉的酥癢。
高妙音輕扭嬌軀,胸前碩大渾圓的乳球顫巍巍地抖動,翻涌出壯麗的乳浪,黑絲美腿纏住幼女纖細的柳腰,肉棒肏進其溫熱柔膩的小嘴,棒身受著細滑香舌的掃舔,龜頭則被嬌嫩的喉肉緊緊裹住,快感濃烈。
聽著咕滋的吞吐聲,她忽感掌心一癢,忙抽開了抱住胡雅如螓首的柔夷,細細看去,便見其頭上緩緩長出了一雙銀灰色的、毛茸茸的狼耳,與稚嫩的小臉相配合,更添一份嬌俏。
高妙音感到十分好奇,便探出纖指,試探般地輕點粉嫩的耳廓與輕顫的耳尖,惹得幼女嬌吟出聲,猛然收縮檀口,緊緊含住自己的肉棒,喉間軟肉更是用力蠕動,親吻吸吮龜頭。
她輕輕一笑,知道這狼耳是敏感的地方,起了邪念,戲弄般地探出捏住,當做握把,操縱胡雅如蜷首的起落,並出聲道:“嗚……雅如……你的腦袋上……長出了一雙狼耳呢……該怎麼辦呀……”
“嗚嗯……”新生的狼耳受到觸碰,胡雅如並無太多的反應,而是強忍異樣,明眸緊盯眼前的肉棒,小小的玉手環住粗碩的棒身,宛若在品嘗美味的佳肴,迎著高妙音的節奏,用自己的小嘴上下吞吐,香滑的唾液自唇角流出,在精致的鎖骨間形成了淫靡的濕痕。
在蟲卵與精液的作用下,她的情欲漸濃,表現淫亂,乳尖蓓蕾充血硬挺,纖柔的細腰迅速擺動,玉臀主動迎合肉棒的抽插,撞擊花牧月的跨部,啪啪作響,未曾開苞的花穴瘙癢無比,冒出潺潺的淫水,濺濕了白嫩緊致的玉腿。
另一側,花牧月雙手緊握胡雅如的纖腰,狠狠挺動跨間肉棒,撞擊其嬌嫩的菊穴,粗碩龜頭的每一次挺進都帶著巨大的阻力,硬生生地推平了層疊而繁復的褶皺,享受菊道深處的香滑細膩,抽出之時,更是受到嬌軟膣肉死死地牽扯與纏繞,嚴絲合縫地貼合著棒身,傳來了水乳交融般的快意。
這般美妙的感覺令她嬌靨酡紅,不時張開水潤的艷唇,哼出幾聲動人的嬌吟聲。
她的眼神迷亂而火熱,細細掃過身前幼女散發濃烈春情的胴體,最終定格在隨裙擺掀起而露出的尾椎骨上。
那里正發生著異動,白皙的肌膚上長出了淡淡的、銀灰色的絨毛,一條長而蓬松的妖異狼尾如雨後破土的春筍,緩緩生長出來,隨夜間涼風輕輕搖曳。
眼見這一幕,花牧月神情微動,知曉這是必然發生的變化,倒是並不覺得新奇。
她正挺動腰肢,享用胯下女孩美妙的菊穴,又忽地想起了什麼,明媚的星眸里流露出奇異之色,呼吸變得十分急促。
她保持著肏弄的動作,彎腰俯身,向著胡雅如的腿間探出玉手,握住其粗長的肉棒,軟嫩手心里果真有著不同於常人的粗糙感,又順著棒身上下擼動了一番,更是有著一陣淡淡的刺痛感。
做完這些,她秀眉輕蹙,眼眸如水,心懷殷殷期盼,想要深入探查,了明真相,又舍不得隱隱要射精的快感,只得一面愛不釋手地撫摸把玩胡雅如的肉棒,一面緊咬銀牙,發泄般地猛挺纖腰,狠狠撞擊胯下發紅發顫的肉臀。
“嗚……”小嘴、肉棒與菊穴三面受襲,傳來了從未經歷過的快意,胡雅如當即忍受不住,嗚咽出聲,嬌軀劇顫,失去了理智,陷入了情欲的深淵內,不可自拔。
她仰起了春意滿滿的俏臉,秋水剪瞳里含著討好之色,香腮微微鼓動,竟將高妙音的肉棒整根吞進了喉嚨深處,無師自通般地蠕動著細嫩的軟肉,吸吮親吻敏感的龜頭,香滑的唾沫沿著嘴角流出,越過了輕輕顫抖的細肩,落在了白皙的嬌乳上,更添一份淫靡。
與此同時,她的臀部更是劇烈顫動,菊穴瘋狂抽搐收縮,發出了噗呲的響聲,牢牢鎖住那抵達腸道深處的棒身,含著鮮血與濁精的濕滑媚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緊緊纏住肉棒,似是要榨出滾燙而粘稠的淫液來,好填補此處的空虛與瘙癢。
“嗯……雅如的喉嚨……又軟又滑……含得肉棒……好舒服……要射了……啊……妙音要用粘稠的精液……狠狠灌滿你這淫蕩的小嘴……填飽你的小腹……”幼女痴纏的侍奉令高妙音情動至極,不禁高高揚起了天鵝頸,發出了一連串高亢的淫語,同時雙手緊揪胡雅如新生的狼耳,狠狠牽向自己跨間,令肉棒肏弄得更深,快意更甚。
她的動作漸漸狂亂,身後散亂的發絲在空中飛舞,灑下點點汗跡,素淨的玉手都隨著用力而浮現出了淡藍色的青筋,纖細的柳腰更是猛然擺動,帶出了殘影,噗呲噗呲地肏弄著身前人的小嘴。
“嗚……”高妙音緊咬著貝齒,肉棒好似麻木了一般,射出了精液都渾然不知,足足肏弄了數十下,肏得胡雅如的唇角都滲出了濁白的精痕,自己也渾身無力,才停止下來。
陣陣疲軟感涌來,她星眸迷離,胯部一抬,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亮紅色的龜頭牽出了一抹晶瑩的細絲,斷裂粘連在幼女潮紅的面容上,那飽受蹂躪的櫻唇正微微張開,朝外吐出腥臭的氣息,整齊的銀牙間,粉嫩的香舌輕輕顫動,含著粘稠的濁精。
察覺到高妙音的射精,花牧月不再有所保留,而是彎下纖腰,擒住胡雅如酸軟的皓腕,用力一拉,拉起這具無力的嬌軀,猛挺跨部,撞得身下幼臀啪啪作響,肉棒在嬌嫩的菊穴內直進直出,肏得窄緊的膣道一時間都難以合攏,只能任由布滿青筋的棒身向著更深處挺進。
“嗚……”她嬌哼出聲,只覺自己的肉棒肏進了菊穴的深處,前方是逼仄的窄道,周遭膣肉都在死死收緊,嚴防死守,即使用盡全力,粗碩的龜頭也難以擠開強韌的肉壁。
不甘心下,她一手握住胡雅如的皓腕,另一手環住其平坦的腹部,狠狠摁向自己跨間,玉臂肌膚甚至能感受到堅硬肉棒撐出的形狀,盈盈一握的柳腰微微顫動,彎成了一張緊繃的強弓,猛然前挺。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正享受著交歡快感的胡雅如雙眸大睜,鼻翼翕動,誘人的紅潤張成了圓形,發出了極度痛苦的悶哼聲,緊貼身後人的胴體劇烈抽搐,霎時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濺濕了華美的白裙。
她的腹間傳來了難忍的疼痛感,粗長的肉棒撞進菊穴最深處,似乎要將自己的身體分成兩半,並且伴隨著強烈的反胃感,碩大的龜頭好似越過了直腸,直抵喉嚨。
呆愣片刻,她的俏臉愈發扭曲,臉上落滿了滾燙的熱淚,哭叫道:“啊……肉棒肏進了菊穴深處……都要頂到喉嚨了……好疼……嗚嗚……我不要了……娘親……救救雅如……”望著幼女哭喊流淚、視线投向昏迷娘親的模樣,花牧月的心里生出了淫虐的快意,輕易制住了反抗,一刻不停地挺動著纖腰,享受又軟又嫩、收縮強烈的膣肉。
“嗚……雅如的菊穴……果然是個名器……肏起來舒服極了……都舍不得射精了……你盡管喊吧……若是喊醒你娘親……那便母女倆一起肏……”數息後,她隱隱有著到達頂峰的愉悅感,雙眸翻白,嬌軀劇顫,肉棒肏進胡雅如不斷蠕動的菊穴內,在狹窄的膣道里灌滿了火熱而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糊住了滿是傷痕的媚肉。
“嗚嗚……”聽了花牧月威脅性十足的話語,胡雅如果真不敢多言,只得用小手掩住櫻唇,輕聲啜泣,水汪汪的星眸仍舊盯著娘親看,顯得分外可憐。
隨著疼痛的減緩,她漸漸回味到了悠長的快意,原本瘙癢空虛、渴望撫慰的菊穴被肉棒大大撐開,內里的每一寸膣肉都得到了精液的衝刷,散發著淫亂的熱氣,甚至牢牢攀附住了棒身,輕輕磨蹭擠壓那鼓動的龍紋,主動索取。
她的俏臉嬌嫩,梨花帶雨,此時受了情欲影響,泛起了濃濃的春意,如凝脂般光滑的荔腮旁生出了迷人的紅雲,因沾有精液而發白的香舌柔柔伸出,繞著水艷的唇瓣舔弄了一圈,還哼出了若有若無的嬌吟聲。
身前幼女渾身半裸,柔軟的臀部緊貼自己的胯部,正被自己粗碩的肉棒肏得哭泣發情,一面楚楚可憐地望著娘親,試圖尋找幫助,一面不知不覺地扭動纖腰,期盼得到慰藉。
花牧月望著眼前反差強烈的一幕,頓感欲罷不能,不禁朝前探出左手,纖掌復住其微微隆起的雪乳,玉指靈巧收攏,技藝嫻熟地撩撥逗弄櫻粉色的蓓蕾,肆意享用幼女美妙的性器。
聽得小姑娘粗重帶喘的呼吸聲,她將下頜搭在其秀氣的香肩上,張嘴含住了珍珠般小巧圓潤的耳垂,腮部微縮,細細吮吸,發出了滋滋的水聲,同時輕扭玉臀,漸趨癱軟的肉棒浸泡在濕潤的蜜穴內,緩緩攪動含著精液的媚肉。
做出這些動作時,她俏臉含媚,明眸如水,朝著觀賞淫戲的高妙音使了個意味深長的眼色,隨後吐出胡雅如因沾有自己唾液而變得亮晶晶的耳垂,附耳輕語:“怎麼樣……小淫娃……牧月弄得你……舒服嗎……”花牧月每說一段,手掌與腰部便會齊齊發力,折騰得胡雅如嬌吟連連,又羞又喜。
她的美腿纖細修長,如玉柱般直直挺立,此時微微發顫,柔若無骨的瑤足踩著布鞋,踮起又落下,彰顯出主人心緒的不安。
她覺得自己的心態正發生著變化,明明知曉這來歷不明的兩人在做壞事,但還是感受到了快意,甚至隱隱有著迎合的想法,想要沉浸在無邊的欲念中,永不抽離。
身後提問循循善誘,如魔鬼一般,險些令胡雅如把持不住,答應下來。
值此關鍵之際,她看到了睡在身旁的娘親,又想起尚未歸來的父親,腦海恢復了清明,堅定搖頭道:“不……我不舒服……嗚啊……”話音未落,高妙音便含著邪笑撲了上來,與花牧月形成配合,兩人一同包夾住了這可憐的幼女,蠢蠢欲動。
明月皎潔,半掩在烏黑的雲層後,灑下幽幽的白光,似是不忍看到接下來的淫戲。
李詩琪昏迷許久,醒來時感到頭腦空白、渾身酸軟,耳邊傳來一陣動聽的嬌吟聲,細細聽來,卻發現這聲音與女兒的有幾分相似,驚得連忙睜開雙眸,抬首看去。
淒迷月色下,滿面潮紅的美婦側躺而臥,恰與自己相視。
她穿有性感的黑色衣物,此時凌亂不堪,大片誘人的胴體裸露在外,鼓脹的酥胸上覆有一只白淨的小手,正肆意抓捏揉弄著豐盈的乳肉,纖細勻稱、裹著黑絲的玉腿則被另一手高高揚起,在空中搖曳,劃出道道夸張的曲线。
最是惹人注目的,當屬這婦人腿間的風光。
呈倒三角形的黑色布料被自身肉棒頂開,露出碩大的陰囊與飽滿的恥丘,下方花穴顏色粉嫩,被另一根來自身後的肉棒大大撐開,通體銀灰的棒身粗長無比,表面長有刺刺的絨毛,每次肏弄都深深扎進柔軟的媚肉里,抽出之時,更是因沾滿了細密的淫水而盡數倒立,頗為猙獰。
看了眼前場景,李詩琪俏臉通紅,心里十分慌亂,又因情況不明,難以有所動作,只好用手撐著地面,緩緩坐起身來,螓首輕擺,明眸流轉,試圖尋找女兒的蹤跡。
狼牙城是獸族居住的地方,他們粗俗蠻橫,在性事上較為開放,白日宣淫、公開淫亂與聚眾群交等現象比比皆是,生活在這里的人族受到了潛移默化的影響,久而久之,也放寬了原本堅守的倫理觀念。
李詩琪同樣如此。
看得那明顯具有狼族特征的肉棒,她理所應當地將高妙音等人歸為獸族,對面前淫戲感到習以為常,並無出言譴責或是制止的想法,但卻深深記著艷婦腿間同時長有兩種性器的異狀,心緒起伏,悸動莫名。
獸人素來不喜與人族交歡,女兒年紀又輕,出於這些原因,她並沒有往壞的方向想,只是猜測胡雅如可能因為便急或是其他原因,暫時離開了自己,而且離得不遠。
李詩琪嬌軀酥軟,軟軟跪坐在地,正欲起身尋找女兒,眼神卻是不經意間與高妙音相對,見其俏麗的臉頰上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還以為是自己有所冒犯,轉動螓首,視线重新挪回美婦下身。
這一看之下,她頓時發現了些許端倪。
艷麗婦人春光乍泄的下體間,居然還夾著一雙細瘦白嫩、似曾相識的美腿!
順著腿部曲线往下,便見那誘媚纖巧的秀足正緊緊交並,隨著主人的動作朝前擠去,曲起的玉趾晶瑩剔透,緊繃的足心白里透紅,令人垂涎三尺。
注意到李詩琪的異樣,高妙音心生戲弄之意,不再遮掩,而是張開艷唇,放聲淫叫:“嗚……雅如的肉棒……又大又粗……肏得好有力……龜頭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了人家的花心上……要將我頂飛了……好爽……啊……”哼叫之間,她雙眸迷離,一手抬至唇邊,青蔥般的纖指探進小嘴,四下攪動水嫩柔滑的香舌,肌膚的白皙與口腔的紅艷相映襯,顯得十分淫靡,另一手則是伸向胸前,纖掌狠狠收攏,抓實了空虛瘙癢的右乳,抓得豐盈的乳肉都從指縫中溢出,劇烈抽搐,還能隱隱聽到嘎吱的捏動聲。
聽得此言,李詩琪渾身一顫,臉色發白,想起自己蘇醒時聽到的動靜,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但還是難以相信,想要親自驗證一番,便強撐著起身,眼神凌厲地掃視過去。
只見自己的女兒白裙凌亂,如墨的長發上沾染了點點汗珠,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與年齡不符的淫亂神情,嬌小胴體與面前美婦緊緊相貼,正挺動著跨間的肉棒,享用那水嫩多汁的美屄。
在她身後,一名氣質尊貴、容貌若仙的幼女也在做相同的事情,兩具幼小的嬌軀相碰撞,發出砰砰的響聲,性器緊密貼合處,粗碩的陽根正攜著無與倫比的巨力,狠狠扎進圓潤的嫩臀間,又伴隨著噗呲的輕響緩緩抽離,令那龍紋狂亂暴突、沾有嫣紅血液的棒身一截截地浮現出來,還能看到滾滾冒出的熱氣,衝擊感十足。
如有晴天霹靂降下,李詩琪僵立在原地,臉色發白,貝齒緊咬紅唇,不知如何是好。
她關心女兒的狀況,自是注意到其新生的狼耳與狼尾,還察覺到了那惹得自己印象深刻的狼族肉棒,竟是從胡雅如腿間長出的!
梳理著紊亂的思緒,她產生了諸多疑惑與想法:女兒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正在實施侵犯的究竟是何人?自己為什麼沒能提前醒來,阻止此事?
一時間,她既是心疼,又是後悔,心疼於女兒此時的遭遇,後悔於自己的疏忽。
看到那卷成一團、難以蔽體的白裙時,她更是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是希望通過這件樣式華美、修身合度的衣物來凸顯胡雅如的純真與美好,沒想到卻是給她人的狎玩助興。
花牧月可不會顧及李詩琪的想法。
正是欲罷不能的時候,她的身子稍稍後挪,令胡雅如柔軟豐盈的幼臀暴露在自己目光下,雙手捏住並掰開兩片彈性十足的臀瓣,望著肉棒抽出、滾圓龜頭直抵嬌嫩肉穴的場面,猛然挺動胯部,再次肏弄進去。
肉棒堅硬滾燙,帶著無人可擋的衝勢,狠狠撞向花穴深處,撞得周圍的膣肉都劇烈蠕動收縮,死死包裹攀附上來,好似哀鳴,又似渴求,粗大的棒身則是深陷在窄小的膣道內,享受著濡濕蜜液的浸泡。
胡雅如被肏得雙目翻白,粉舌外露,痴纏至極地抱緊了高妙音的纖腰,揚起了瑩白纖長的美腿,好教肉棒肏弄得更深,盈盈一握的瑤足用力繃緊,磨蹭著地面的野草。
她沉浸在濃烈的欲火內,並未意識到娘親的注視,反而表現出了自己的騷浪,一面縱享交合的歡愉,一面發出嬌媚的淫叫:“嗚……大肉棒……肏得雅如好美……再用力一點……嗯……肏爛人家的花穴……”親身感受此情此景,李詩琪星眸含淚,連連搖晃蜷首,難以相信純真無暇的女兒竟會說出如此下賤的淫語,那香汗淋漓的胴背、撞得發紅的嫩臀與曲线柔美的玉腿都深深映刻在她的腦海里,無比震撼。
抱著僥幸的心態,她自我安慰道:一定是這兩人的逼迫,女兒才會做這樣的事!我有修為在身,只要全力施為,便可救下雅如!
想罷,李詩琪凝神靜氣,暗自調動功法,將靈氣運轉至全身,試圖施展武技,襲擊高妙音與花牧月,從而解救女兒。
雖然武藝不精,但她畢竟還是修士,自然能察覺到兩人周身散發出的壓迫感,此前甚至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生不出動手的勇氣。
好不容易堅定信念並付諸了行動,她卻發現自己被一股強大的氣息牢牢鎖住,無法動作,抬首看去,便見艷麗美婦緊盯自己,雙眸漆黑,異常冷淡。
高妙音正款款擺動著纖腰,肥美的艷臀拍打在胡雅如的跨部,撞得臀肉劇烈晃動,啪啪作響,粗碩的肉棒隨著這般動作鑿進花穴,幽深的棱溝與細密的絨毛都剮蹭著膣壁的軟肉,傳來了陣陣酥麻瘙癢的快意。
注意到李詩琪的異動,她神情陰冷,當即驅使靈識籠罩過去,令這急於救女的母親難有半分的動作,隨後面露嘲諷,挑釁般地伸出玉手,握住了胡雅如的肉棒,牽向自己花穴的深處,嬌哼道:“嗚……雅如的肉棒……再肏得深一點……要頂在人家的屄心上……用力磨蹭……啊……”李詩琪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人前後夾擊、肆意玩弄,卻無力出手制止,當真感到痛苦不堪,兩行清淚從眼角落下,噗通跪坐在地,雙手緊糾,嗚咽道:“嗚嗚……雅如……你快醒醒呀……娘親帶你走……離開這座遺跡……好不好……”她心思復雜,既有不能解救女兒的愧疚感,又懷著因修為淺薄而產生的無力感,想起行蹤未知的丈夫,還生出了淡淡的埋怨。
種種情緒交相碰撞,最終都匯聚在一起,化作了堅定的執念。
她抬起了滿是淚痕的俏臉,櫻唇輕抿,問詢道:“到底要我怎樣,你們才能放過雅如?”聽到娘親的說話聲,胡雅如短暫清醒過來,迷蒙的雙眸里浮現出掙扎的色彩,原本緊緊抱住高妙音的玉臂更是向上揚起,朝前方輕輕地擺了擺,嬌哼道:“嗚……娘親……雅如在這里……”她有了掙脫的念頭,正欲繼續說些什麼,不料花牧月與高妙音齊齊發力,前者猛晃胯部,粗壯的肉棒直抵自己的屄心,細細研磨,後者緊縮花穴,軟嫩的膣肉夾住自己的棒身,緩緩翕動。
強烈的快意涌來,她很快便招架不住,神智混亂,腦海里只有肉棒與小穴,痴痴地湊過了螓首,含住高妙音纖背的嫩肉,用力吸吮舔弄,留下了水淋淋的紅印,悶聲道:“嗚……雅如感覺好美……又要泄了……呀……”只聽噗呲一聲,花牧月感覺自己跨間澆上了大股濃稠的蜜液,那彈軟緊致的媚肉更是緊緊包裹纏繞住棒身,數不盡的肉芽都在揉按撫慰著躁動不安的龍紋,傳來了莫名的快意。
她探出玉手,輕輕拍動揉捏胡雅如的美臀,摸得手里盡是溫潤滑膩的觸感,同時揚起粉頸,笑意盈盈地回應李詩琪的言語:“夫人是聰明人,應該能明白我們想要的是什麼。”聽罷,李詩琪嬌軀輕顫,蜷首低垂,烏黑柔順的長發遮掩了俏麗的面容,沉默片刻,才深吸一口氣,出聲回應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我怎麼做?”腰身筆挺的她能清晰地看到三人交歡的場景,花牧月的肉棒粗碩無比,正深深捅進女兒的蜜穴內,好似要將這嬌柔的身軀捅穿,抽離時更會帶出殷殷血跡與紅腫媚肉,顯得十分恐怖。
李詩琪並不愚笨,自是能聽出花牧月言語里的暗示,要想解救飽受蹂躪的女兒,除卻親身頂替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若是有得選擇,她當然想保留貞潔,可是如今情況不明,丈夫又外出未歸,做出這樣的決定,也實屬是出於無奈。
何況自從經歷了了那件事後,李詩琪便視女兒為珍寶,捧成掌上明珠,花牧月肉棒的每一次捅肏皆如頂在了自己心間,疼痛莫名。
因而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哪怕是犧牲自己的清白,竭力婉轉奉迎,滿足這兩名賊人的淫欲,她都要幫助女兒脫離苦海。
看到李詩琪的反應,高妙音倒是生出了一分興致,勾起紅艷的唇角,露出晶瑩潔白的貝齒,含混不清道:“嗚……那你便……半解自己的紅裙……搖晃自己的酥胸與美臀……跪著朝我爬來……”
“嗯……”她忽地悶哼出聲,注意到胡雅如似有所感,肏弄的力氣猛然變大了幾分,肉棒直愣愣地捅進花穴深處,棒身表面的絨毛倒豎而起,扎在自己的軟肉與膣壁上,帶來了又酥又癢的快意,還有著難言的刺痛。
聽了高妙音的要求,李詩琪搭在膝前的素手緊握成拳,握得指節發白,水嫩的唇瓣輕輕顫抖,心里十分猶豫,不想遭受這般凌辱。
她畢竟出身名門大戶,又深受丈夫疼愛,在狼牙城里也是數一數二、名聲鵲起的人物,自是有屬於自己的傲氣。
何況李詩琪手里還有一至寶,是胡彥明所留,能夠發揮跨越自己兩個大境界實力的威能,興許能重創花牧月與高妙音,以達成保全自身、救下女兒的謀劃。
她因沒有把握而苦苦猶豫,眼神飄忽不定,越過面前三人,挪向河流下游,看到那淫亂至極的景象後,頓時雙眸圓睜,喘息粗重,指甲陷進手心都渾然不覺。
如銀帶般潺潺而流的小河邊,分布著眾多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她們涇渭分明,一方穿有紋月長袍,氣質脫俗,正對另一方自狼牙城前來探寶的平民施暴。
視线所及之處,皆是淫行浪景,匯聚成渾濁的邪流,衝擊李詩琪的內心。
有明顯是一家三口的人。
嬌小可愛的女兒衣衫破碎,雙腿蜷曲跪坐,被淚流滿面的娘親擒住纖腰,按向月袍女子的跨間,隨著細幼美臀的下落,粗長的肉棒寸寸擠進窄小的蜜穴,在平坦小腹間形成了淡淡的凸痕。
另一旁,穿有男裝的丈夫容貌秀美、身材火爆,素手搭靠著女兒的香肩,蜜桃美臀高高撅起,艱難承受身後女子的衝擊,兩條白皙的玉腿都在發抖發顫,落滿了透明的淫液,飽滿的酥胸更是劇烈顫抖,拍打在幼女痛苦不堪的俏臉上。
還有姐妹兩人。
面容冷艷的姐姐躺在河岸邊,濃密而柔順的金發無力披散,眼神淒迷慘淡,胴體裸露在外,正被邪月教眾按在地上,狠狠暴肏,碩乳壓成餅狀,修長白皙的美腿搭住身上人的纖腰,用盡全力蹬踢,試圖掙扎反抗,瑤足秀氣妍麗,繃得緊緊的,因吃痛而繃得緊緊的,柔嫩的足心都出現了細細的褶皺。
河水中央,妖艷女子懷抱小家碧玉的妹妹,雙手托住其圓潤酥軟的玉臀,猛然上下拋動,翹挺的陽具砸進嬌嫩的花穴,砸出了飛濺的淫水,落向平靜的河面,形成了波動的漣漪。
肏弄之間,女子俯低俏臉,含住妹妹晶瑩剔透的耳珠,正在說著什麼,隨後便見其秀眉緊蹙,強忍嬌軀的顛簸垂首看去,恰與疼愛自己的姐姐對視,兩相無言。
如此場面,不勝枚舉。這些邪月教眾有時會看向河流上游,皆是目露尊崇、神色火熱,快速移開眸光,生怕有所冒犯。
注意到這一點,李詩琪心情沉重,知道面前的高妙音與花牧月身份尊貴、實力深厚,是眾多來歷不明異人的領導者,自己難以撼動。
女兒在她人的掌控中,她本就投鼠忌器,如今還有更多強敵環伺,哪怕當真僥幸得手,恐怕也無法逃出這些如狼似虎之人的包圍,反而會落入陷境。
至此,她終於放棄了反抗的念頭,決心按照高妙音所說去做,緩緩伸出柔夷,挑開肩帶,任由華美的紅裙順著美艷胴體滑下,又撩起裙擺,卷至腰間,露出纖長筆挺的美腿與褻褲包裹的腿心。
“嗯……”高妙音玉臂後伸,輕撫胡雅如的香肩,以示愉悅與鼓勵,纖腰則如靈蛇般擺動,帶得翹臀啪啪撞擊胯部,翻涌出壯麗的肉浪,混雜著透明的淫水,在月下盈盈泛光。
享受著交歡的快意,她抬起了鳳眸,長而卷曲的睫毛輕輕顫動,眼里倒映著李詩琪絕美的身影,輕聲一笑,戲謔道:“嗯……你快脫呀……等什麼呢……想要自己的女兒……被多肏一會兒嗎……”說話間,她以手肘支撐地面,上身半懸而立,豐盈美乳掙脫衣物,勾勒出渾圓的形狀,頎長的美腿高高揚起,在空中劃出數道柔美的弧度,秀氣的蓮足緊繃成直线,指向一旁雙手掩胸、紅裙半褪的美人。
“嗚……”在高妙音的逼壓下,李詩琪感到難以招架,不禁抽泣出聲,但又顧及女兒的安危,只得探出纖白的十指,勾住褻褲邊緣,沿著腿部曲线緩緩脫去,令那粗長碩大的肉棒與粉嫩嬌艷的花穴盡數裸露在外。
這時她才注意到了身體的異變,呆呆地望著腿間丑陋的陽具,無法置信,喃喃道:“怎麼可能……我怎麼會……也長出這種東西……”聯想此前所見,她驚訝地發現這座遺跡的所有人都兼具兩種性器,心里隱隱有了猜測,知曉是花牧月等人為了達成自身目的所為。
收斂了內心的震撼與復雜,李詩琪滿臉屈辱,跪伏在地,動作生澀地搖晃著美乳與翹臀,朝高妙音的方向爬去。
她的胴體前傾,碩大乳房跟著下墜,呈吊鍾形,搖搖晃晃,顯得彈性十足,尖端蓓蕾紅潤飽滿,因受到刺激而微微發硬,狀若櫻桃,令人想要含在口中,細細品嘗。
順著平滑的曲线往下,則是那高高撅起的美臀,豐滿圓潤、充盈肥美,仿佛一掐便能流出汁來,腿間耷拉著長蛇般的肉棒,足有二十公分,正隨自身挪動而搖擺,輕拍鼓脹的陰囊,粉嫩花穴藏於鼓脹恥丘下,呈細縫狀,隱隱透出艷紅的媚肉。
不情不願的神情與淫賤騷浪的表現相結合,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高妙音看得眼眸一亮,火熱視线貪婪地掃過李詩琪秀美的雙腿,望見那跪地發紅的香膝與沾染塵土的纖足,感覺頗為有趣,充滿了凌辱的快感。
趁著交歡之際,她打探出了胡雅如的身世,得出了滿意的答案,十分有利於計劃的推進。
這一家人開辦了珍寶閣,收購人族異寶,並轉手販賣給獸族,在城內占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丈夫胡彥明睿智靈巧,頗能審時度勢,把握機會,曾有數次料事如神的投資,有天機商人之稱。
妻子李詩琪出身豪門大族,兼備美貌與武藝,因身份而飽受關注,頻繁出席於各大宴會中,也被奉為璇璣俠女。
堂堂狼牙城的女俠,如今卻是衣衫不整、胴體裸露,跪趴在這荒郊野嶺間,迎著眾多百姓的目光,搖乳晃胸地朝自己爬行而來,私處聖地盡覽無余,當真是頂好的體驗。
待李詩琪爬至面前,微抬上身、輕咬紅唇地看向自己,高妙音心生快意,嘴角噙笑,慵懶側躺,嬌聲道:“大俠女,快將你的身段放低點,好教我能細細欣賞這雙漂亮的乳房。”語罷,她挑釁似地掰開大腿,露出正被胡雅如肉棒肏弄的蜜穴,素手探出,夾住發硬的肉蒂,輕輕搓揉捏動,如潮的快意涌來,令那撐成細线的花瓣都劇烈顫動,噴涌出大泡的淫液,盡數灑向身前人的胯部。
聽得耳邊傳來的動靜,李詩琪下意識垂首看去,見到自己蜷曲的雙腿間落著一灘淫水,好似尿液一般,頓時紅了臉頰,輕踮秀足,意欲躲開。
此時高妙音卻是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投來了幽冷的眸光,冷冷道:“怎麼,李夫人自己灑下的尿液,反而不願承認,想要躲開了?”望著高妙音充滿惡趣味的臉頰,李詩琪抽了抽瓊鼻,感覺自己嬌嫩的皓腕被抓得發疼,提不起否認的勇氣,只好跪坐在原地,低聲道:“不,不是的,這灘尿液,是我拉的……”說完,她桃腮通紅,羞得能冒出熱氣來,索性鼓起膽量,嬌軀前傾,將胸前形狀完美的乳球送到高妙音的眼前,微微搖晃,輕蠕紅唇道:“還……還請……欣賞詩琪的乳房……”她的想法非常簡單,認為與其這樣拖沓下去,遭受更多的屈辱,還不如婉轉奉迎,早點解救女兒,脫離苦海。
奈何高妙音經驗豐富,掌握了諸多折辱她人的手段,見到李詩琪的模樣,只是輕笑出聲,避開這一話題不談,伸出沾滿淫液的玉手,塗抹到璇璣俠女粉嫩的蜜穴上。
做完這些,她抽回玉手,纖掌覆在李詩琪飽滿的美乳間,上下掂動了一番,感受到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才滿意點頭,用力抓捏揉弄豐盈的乳肉,還用纖細的食指勾住蓓蕾,輕輕撥弄。
與此同時,她輕抬明眸,瞥向李詩琪的腿間,見其恥丘豐潤飽滿,蜜穴粉嫩嬌艷,掛有搖搖欲墜的水珠,小小的排尿孔若隱若現,便是會心一笑,心情滿足。
敏感的乳房受到觸碰與玩弄,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李詩琪羞意大起,雙手不自然地垂在身側,視线望向遠方,試圖放空思緒,轉移注意力。
但不知為何,她的身體還是起了反應,乳尖蓓蕾漸漸充血硬挺,被高妙音的指尖挑撥得四下顫抖,腿間蜜穴更是涌上一股熱流,膣肉蠕動收縮,噗呲幾聲,吐出涓涓細流。
“呀!”她神色嬌憨,低呼出聲,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痴態,忙並緊雙腿,探手掩住腿心。
只是花穴有著難耐的瘙癢,分泌出大股的淫液,順著縫隙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那灘積水間,濺起了道道水花。
動靜如此之大,高妙音自是有所察覺,但僅僅似笑非笑地看了李詩琪一眼,便默不作聲,繼續狎玩手中的乳房。
她眼眸如水,微微喘息著調整了身位,騰出雙手,齊齊托住了李詩琪的豐乳,向著中間擠壓,擠得兩顆紅豆般的蓓蕾都相互碰撞,劇烈顫動,才停下動作,哼哼直笑。
玩得過癮了,她又心生一計,伸出柔滑的香舌,舔了舔紋路細致的唇瓣,聲音嬌媚道:“你快趴下來,將乳房送進我的嘴里,供我吸舔吮吸。”李詩琪神情怔忡,在升騰淫欲的驅使下,竟然提不起半點拒絕的心思,乖乖趴伏,任由腹部壓著積成一灘的蜜液,玉手握著嬌乳,朝高妙音的唇邊送去。
這般姿勢下,她的胴體彎成了蛇形,披肩的發絲向著兩側分開,露出了微微發紅、光滑細嫩的天鵝頸,挺翹的美臀間,花穴與菊穴散發著渴求撫慰的氣息,一翕一動,顯得淫靡至極。
望著眼前誘人的嬌乳,高妙音面帶渴望,張嘴含住,輕輕鼓動香腮,吸吮豐盈的乳肉,靈巧的粉舌更是嫻熟抖動,撩撥紅潤的蓓蕾,折騰得李詩琪滿面羞紅,嬌吟連連。
她媚眼如絲,櫻唇蠕動,發出了滋滋的吸舔聲,不時因肉棒的肏弄而嬌哼喘息,散發著驚心動魄的魅力。
足足舔弄了許久,高妙音才噗地吐出水津津的乳房,柔滑的香舌紅艷濡濕,舌尖帶出綿長的銀絲,綴在櫻桃般的蓓蕾上,依依不舍。
她嘻嘻一笑,緊盯著趴伏在自己身上、雙腿交相廝磨的李詩琪,又是心生一計,探手握住其豐滿瑩白的左乳,輕輕掂了掂,眼神妖媚道:“李婦人的乳房豐盈碩大,我方才吃的可是很過癮呢,不知你要不要自己嘗一嘗?”說罷,她將一手把握不住的豐乳朝著俠女的唇邊遞去,神情不容拒絕,隨後松手,重新捧起那遭受冷落的右乳,津津有味地舔弄起來。
李詩琪聽懂了高妙音的暗示,心里涌現了濃濃的屈辱感與落差感,自己在狼牙城內,可是璇璣俠女,名望兼備,如今到了這里,卻是飽受折辱,不得不迎合她人。
但她鼓不起反抗的勇氣,神色難堪地停頓了片刻,擺出了抗拒的姿態,又拿捏著尺度,在眼前美婦還未動怒的時候,眼眸緊閉,雙手捧住自己的乳房,湊過了嫣紅的小嘴,伸舌舔去。
舌面略顯粗糙,輕舔雪白的乳肉,連帶敏感的蓓蕾都被掃中,登時傳來了濕滑細膩的觸感,令她渾身一顫,眼皮抖動,悶熱瘙癢的花穴冒出了更多的淫水。
緩緩流淌的小河邊,兩人各自捧著一只乳房,舔得不亦樂乎,香舌翻飛掃動,在嬌軟的乳肉間留下了道道水痕,隱隱可見隨處飛濺的唾液。
尤其是李詩琪,原本粉頸低垂,動作輕輕,還能維持嫻雅的姿態,但這已然與自身淫靡的行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別逞論在不知不覺間,她的神態愈發淫浪,仿若真在品嘗什麼珍稀佳肴。
見狀,高妙音輕挑秀眉,默不作聲,悄然探出玉手,挑起意亂情迷胡雅如的下頜,令其高仰蜷首,能夠看到自己娘親此時的淫態。
“嗯……”受到驚擾,胡雅如輕嗯出聲,纖腰仍舊瘋狂挺動,不斷肏弄高妙音的美穴,絲毫不顯疲軟,同時下意識地睜開迷蒙的雙眸,徐徐看向前方。
看得眼前場景,她的瞳孔驟然一縮,僅存的理智注意到了不對,但很快便被浪潮般的情欲淹沒,嬌靨醉紅,痴迷笑道:“嘿嘿……娘親……你怎麼……在舔自己的乳房呀……看起來……好奇怪……”聽到動靜,閉眼的李詩琪才反應過來,慌亂松手,飽滿的乳房拍打在胸前,發出啪的脆響,豐膩水亮的乳肉陣陣搖曳,顯得十分淫靡。
不等娘親有所言語,胡雅如便嘻嘻輕笑,長松了一口氣,隨後嬌憨擺手,搖頭晃腦道:“娘親……原來也在這里呀……那雅如便放心了……”說罷,她重新躺了回去,雙手抱住高妙音的纖腰,哼哧猛肏,發出了啪啪的響聲。
從李詩琪的角度望去,恰好可見那濃密烏黑、飛舞搖曳的秀發。
歷經此事,氣氛變得異常靜謐,高妙音眯著眼眸,細細享受了一番胡雅如的肏弄,目光挪移,卻發現面前俠女眼眶泛紅,緊咬朱唇,知道自己快要將其逼到了極限,便隨意道:“行了,去找你女兒吧!”聽言,李詩琪面露歡欣,顧不上整理凌亂的裙裝,美腿一揚,便奔向了高妙音的後方,兩瓣艷臀隨行走而顫動,灑下了淅淅瀝瀝的淫水,在地面淋出了淡淡的濕痕。
到了花牧月的跟前,她便見其正用雙手掰開女兒的嫩臀,粗碩的肉棒輕輕蹭了蹭粉嫩的臀溝,而後猛然一頂,硬生生地擠開紅腫的肉瓣,撞了進去,每次都肏得極深,險些齊根盡入。
在這樣凶猛的撞擊下,胡雅如嬌小的胴體宛若雨中浮萍,劇烈顫抖,嘴里更是吐出了高昂的淫叫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著那撞得發紅的翹臀,李詩琪心疼至極,忙上前抓住花牧月光潔的玉臂,試圖制止其糟蹋自己女兒的獸行。
花牧月才感受到強烈的快意,正因將要射精而全力衝刺,手上卻是忽然一滯,受到阻攔,心里頓時發冷,微微側首,定定凝視身旁的罪魁禍首。
不僅如此,好似要報復一般,她加大了肏弄的力度,纖腰彎成弓形,再以夸張的弧度驟然前挺,堅硬肉棒直愣愣地捅開胡雅如飽受蹂躪的膣肉,撞擊在軟嫩的花心上,飽滿陰囊更是拍打幼臀,陣陣發疼。
肏弄之間,她反手掙脫了李詩琪的束縛,纖掌直直伸出,粗暴握住其豐碩的乳房,抓捏滑膩的雪肉,聲音清冷道:“為何要冒犯於我?你最好能給出合適的理由。”強大的氣息壓迫而來,李詩琪面紅心跳,呼吸困難,無暇顧及自己被捏得發疼的乳房,心里既是委屈,又是惶恐,還有濃濃的無力感。
她本來看花牧月年齡幼小,是個好說話的,女兒又在經受著侵犯,便沒有多想,只出於愛護之心伸手阻攔,沒想到卻受到了鎮壓,還慘遭惡人先告狀。
萬般委屈下,李詩琪很想大吼一句:明明是你在肏弄我女兒,我只是想阻止你,算得上是什麼冒犯嗎,需要給什麼理由嗎?
但她不敢,細細權衡一番,還是決心忍辱負重,按照此前的打算回應。
只見她俏臉羞紅、表情為難,並緊的雙腿輕輕磨蹭,發出細微的響聲,紅唇蠕動,說出的言語斷斷續續:“雅如還小……我想……我想……”花牧月的面容秀美,涔滿了細密的香汗,聽得此言,靈動的星眸綻放出點點精光,唇角翹起,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回應道:“嗯……你想干什麼呀……李夫人……”說話間,她肏弄的動作仍舊未停,只覺得腰眼發酸,肉棒酥麻,隱隱有射精的衝動,粗碩棒身在胡雅如的花穴內肏進抽出,混著濕滑的蜜液,顯得順暢無比,甚至肏得膣肉難以完全收攏,好似形成了一條專供自己陽具進出的通道。
胡雅如顯然感受到了花牧月肉棒的變化,堅挺的棒身猛然脹大,撐得狹窄的膣壁大大分開,猙獰鼓動的龍紋更是牢牢嵌進了柔軟嬌嫩的膣肉內,帶來一陣難言的舒暢感。
除此之外,那碩大的龜頭也在小幅度地抽動,快速而有力地頂撞自己的屄心,敲出了富有節奏感的鼓點,令她悸動莫名,嬌哼不已:“嗚……牧月姐姐的肉棒……變粗變硬了呢……漲得人家的花穴……滿滿的……是要射精了嗎……快射出來嘛……用精液……填滿雅如淫蕩的子宮……”聽言,李詩琪心里一驚,想到女兒的花穴要被注入精液,甚至因此誕下胎兒,便顧不了那麼多了,酥胸起伏,豁出勇氣道:“我……我想頂替女兒……被你肏弄……”說話間,她的明眸盯著花牧月的腿心,看到那粗長碩大、沾滿淫液的肉棒時,神情顯得十分緊張,還流露出了似有若無的期盼,瑩潤的桃腮彌透著艷麗的粉紅,小手緊擰,放在柔美的大腿上。
花牧月動作未停,仍以雙手抱住胡雅如的纖腰,猛然挺動胯部,啪啪狂肏,享受著跌起的快意,同時微微歪過螓首,滿不在乎地望著神情忐忑的李詩琪,音調上揚地輕嗯一聲,回應道:“是這樣嗎……可是我們的大女俠……表現得不是很有誠意啊……嗯……那我為何不射在……可愛雅如的身體里呢……”眼看形勢刻不容緩,李詩琪放下了矜持,俏眸如水,輕咬櫻唇,緩緩俯低嬌軀,豐盈碩乳緊壓花牧月的玉臂,百般討好地輕輕磨蹭,因跪坐而交攏的秀足則是緊張蜷曲,玉趾小巧精致,躁動不安地勾動著地面。
她的性事經驗並不豐富,也不善於討好她人,理所當然地認為做到這一步便足夠了,但面前的花牧月仍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動心,反而嗤笑出聲,扭過小臉,不再看來。
見狀,她感到無比焦灼,急得眼淚團團打轉,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效仿此前的舉動,雙手捧著自己的豐乳,朝身前幼女的嘴邊送去,並慌亂說道:“我……我把乳房送給你吃……求求你……不要再肏雅如了……要我做什麼都好……嗚嗚……”衝勢屢屢受阻,花牧月不耐地探出素手,用力抽打李詩琪的乳房,發出了啪的脆響,打得乳肉搖曳發紅,毫不留情地譏諷道:“嗯……誰……誰稀罕你這雙……下賤的乳房啊……快拿開……不要妨礙我了……”此言一出,她便看到面前美婦驟然變色,眼里流露出了深深的淒慘與決然,心知自己是逼得急了,出於憐憫,還是作出了回應:“既然你……那麼想要我的精液……那便跪在地上……用小嘴來接住吧……嗯……”從女兒的花穴里抽出肉棒,再將精液射到俠女母親的嘴里,這樣的體驗,一定非常刺激,她如是想道。
李詩琪絕處逢生,自然不再故作姿態,而是迫不及待般地起身跪下,雙手乖巧放在圓潤香膝前,美臀枕著秀足,明眸流轉,面含期盼,定定等待。
經歷了一番拉扯,原本端莊矜持的她對此竟沒有絲毫的排斥,眼見著花牧月咬牙忍耐,從胡雅如的嫩屄里抽出那堅硬發脹、猙獰凶惡的肉棒,轉身朝著自己面前伸來,便是心懷感激,閉上雙眸,張嘴迎接。
濃烈的腥氣鋪面而來,她感到有一根火熱的硬物狠狠撬開了自己的唇瓣,朝著濕軟的口腔擠去,香腮都被撐得鼓起發酸,柔舌緊抵的龜頭隨後猛然發脹,噴涌出大股濃稠的濁精,徑直灌進細嫩的喉嚨內。
花牧月微微躬身,站在李詩琪身前,雙手抱住其螓首,享受著射精的快意,同時賣力挺動纖腰,令粗碩的棒身擠開窄緊的喉間軟肉,抵達更為嬌軟的深處,好將自己的精液送進那平坦的小腹間。
望著女俠此時的嬌態,她心生無限的感慨,戲弄般地抬起纖足,踩在其癱倒的肉棒上,香滑粉膩的足心輕蹭青筋凸起的棒身,喘息粗重、意亂情迷道:“嗯……李夫人……我的精液……好不好吃呀……你要……全部吞下去……不然……嗚……”兩人相互交纏,春意滿滿,呈現出了淫靡艷麗的場景。
軟軟跪坐的女子長裙半解,露出豐盈的巨乳與飽滿的肥臀,正將雙手放在身前幼女分開的大腿間,揚起絕美的嬌靨,小嘴含住其粗碩的肉棒,香腮不斷鼓動,吸食灼熱的濃精。
酸軟的檀口偶爾難以閉合,被強力的氣勁撐開,濁白的精液噴涌而出,落在唇邊、肩旁與乳間。
每逢這時,她迷蒙的水眸都會流露出急躁之情,慌忙探手托向下頜,接住四散的濁精,同時張嘴含住肉棒,細細吸吮,雪白的喉嚨輕輕滾動,強忍濕滑粘稠,咕咚吞咽混有女兒初血的蜜液。
另一側,胡雅如正將雙手放在高妙音的腿心,動作迷亂地狎玩那粗碩的肉棒與飽滿的陰囊,同時挺動纖腰,令粗碩的棒身擠開柔軟的膣肉,抵達狹窄逼仄的花穴深處。
渾圓的龜頭撞擊嬌嫩的屄心,好似正被嬰兒的小嘴含住吮吸,細滑的軟肉含著濕潤的淫水,死死包裹纏繞上來,數不盡的肉芽齊齊挪移蠕動,揉按撫慰著堅硬的棱溝,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意。
“嗚……雅如的肉棒……肏進人家花穴深處了……好美……堅硬滾燙的龜頭……正在撞擊妙音的屄心……嗯……再用力點……撞開人家的子宮……往里面灌滿濃稠的精液……”高妙音媚眼如絲,面含春意,一手放在嘴邊,紅唇緊咬皓腕,咬出了細小的牙印,另一手搭在胸前,纖掌包住乳房,用力搓揉捏動,並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媚叫聲。
她的雙腿相互交纏,肉棒在胡雅如素手的玩弄下,變得堅硬腫脹,凶猛跳動,渴望得到撫慰,狹窄緊致的媚肉更是緊緊收縮,夾住意欲侵犯子宮的棒身。
“啊……妙音姨的花穴……猶如一雙溫柔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了人家的肉棒……收攏張開……將精液都榨取出來了……好舒服……嗯……”受到如此刺激,胡雅如當即忍受不住,僅僅堅持了片刻,肉棒便是猛然發脹,馬眼張開,吐出大股火熱滾燙的濁精,盡數噴灑在柔韌的肉壁上。
她的星眸微微閉合,內蘊瀲灩的水光,墨色的長發浸潤了汗水,披散在柔美的俏臉上,粗碩的棒身則因射出精液而變得癱軟,浸泡在溫潤的花穴內,失去了挺進的動力。
高妙音本來氣喘吁吁、嬌軀緊繃,快要到達高潮,結果卻被胡雅如的射精打斷,雖然在精液的澆灌下感到十分舒爽,但仍有淡淡的不滿,因而一擺翹臀,甩出那浸泡在自己蜜穴內的肉棒,悶哼出聲道:“哼……想不到你這麼沒用……在子宮外便射出來了……”說罷,她秀眉輕蹙,強忍著花穴的瘙癢,玉手撐地,挺著跨間粗碩的肉棒緩緩側過身子,想要反過來肏弄胡雅如,以宣泄內心的情欲與怒火。
怎料她才轉身,便有秀氣妍麗的小臉迎來,精致紅潤的櫻唇微微撅起,啵地親吻上來,自己的大腿則被狠狠掰開,粗碩堅挺的肉棒攜著巨力肏進滿是精液的花穴內,飽滿的陰囊拍得肥美的恥丘隱隱作痛。
原來是胡雅如欲念強烈,不過片刻,肉棒便是再度硬挺,此時面目赤紅、喘息粗重,緊摟高妙音的胴背與美腿,猛然挺動纖腰,啪啪肏弄其粉嫩嬌艷的肉屄。
她的嬌軀正與面前婦人緊緊相貼,粗暴的動作惹得其哼叫連連、美肉亂顫,豐碩乳房在胸前壓成了餅狀,帶著紅豆般的蓓蕾四下磨蹭,傳來一陣溫軟酥癢的觸感,那水淋淋的膣道更因自己肉棒的每一次捅肏而噴濺出濃稠的濁精,發出了噗呲噗呲的悶響。
“嗚……”高妙音被肏得心滿意足,雙手捧住胡雅如俏生生的臉頰,意亂情迷地親吻其嫣紅的唇瓣,柔滑香舌朝里伸出,肆無忌憚地探尋幼女溫潤的口腔,舌尖掃過雪白的貝齒與滑膩的軟肉,品嘗著香甜的唾液。
她的雙腿頎長秀美,裹著細膩的黑絲,正蜷曲搭靠在胡雅如的纖腰上,誘媚纖足輕輕搖晃,隨肏弄而繃緊舒張,豐盈渾圓的美臀則是劇烈顫動,柔嫩的花屄不斷套弄粗長的肉棒,送去了神仙般的快意。
“嗯……雅如好厲害……居然這麼快就硬了……嗚……肉棒肏得花穴……又酸又軟……要射了……啊……”高亢而騷浪的嬌吟聲響起。
雜亂的草地上,一雙玉人親密相擁,容貌艷麗、高挑豐腴的美婦側躺而臥,緊摟著嬌小玲瓏的幼女,將其俏臉埋在自己豐滿的酥胸間。
但若是細細看去,便能看到女孩跨間長有粗碩猙獰的肉棒,正深深扎進美婦誘人的粉鮑內,伴隨著猛烈的抽搐,源源不斷的乳白色蜜液自性器交合處流出,落成了一灘顯眼的水跡,散發著淫靡的氣味。
如此場景皆被旁邊的李詩琪收進眼底。
此時的她跪坐在地,模樣淫穢不堪,俏生生的臉蛋上布滿了誘人的紅暈,素淨小手輕掩朱唇,卻遮不住自唇角潺潺流出的濁精。
她的長裙同樣凌亂,露出秀氣的香肩與豐碩的乳房,纖細柳腰間纏著撩起的裙擺,兩條修長的美臀蜷縮在飽滿的肥臀後,腿心春光無限,肉棒粗碩硬挺,圓滾滾的龜頭掙開了白皙包皮的束縛,正展露著自身的風采,艷麗的花穴沾有細密的淫水,盈盈泛光。
宣泄完情欲,花牧月眼眸如水,俏臉含媚,正輕側著螓首,欣賞胡雅如二人的淫戲。
她的肉棒水亮癱軟,搭在緊緊交攏的雙腿間,裹有黑絲的瑤足纖巧細嫩,踩得地面的野草都彎下了腰。
定定觀看了片刻,她內心一動,抬眼望向不言不語的李詩琪,見其神情動容、嬌軀顫抖,便知是時候繼續推進了,故而微微一笑,出言道:“俠女大人,你想去女兒身旁,好生勸阻她一番嗎?”與自身表現不同的是,李詩琪心若明鏡,仍舊保持著清醒。
畢竟丈夫外出未歸,若是回來,自己未嘗沒有脫身的機會,女兒更是落進了歹人的算計中,飽受蹂躪,需要出手相救。
但眼前的場景還是令她心緒起伏,有所動搖,胡雅如猛挺纖腰的舉動與嬌媚婉轉的呻吟都不似作偽,表明其正沉浸在濃烈的情欲內,難以自拔。
想到這里,李詩琪輕晃蜷首,焦躁不安地自我寬慰道:不可能的,女兒一定是受了蠱惑,才會變成這樣的。
她那麼小,怎麼會懂得這些?
等到彥明回來了,便可救下我們母女兩人,一舉報仇。
碎碎念念的她忽然聽到了花牧月的言語,頓時心花怒放,顧不上記恨這才在自己嘴里射精的幼女,連連頷首,堅定道:“嗯!我想到雅如身邊去。”在她看來,只要有自己的陪伴與鼓勵,女兒便會保持清醒,不再做出這般墮落的舉動,母女相互鼓勵、共同堅持的話,定能等到丈夫的回歸與解救。
見狀,花牧月輕挑秀眉,眼里藏著數不清的嘲諷。
她明眸低垂,望著一臉渴望與期許的李詩琪,戲弄般地左右搖晃纖腰,用跨間粗碩的肉棒拍打其清麗的嬌靨,留下道道混有蜜液的紅印。
做完這些,她又伸出素淨如玉的小手,握住跨間再度硬挺的肉棒,將之緊抵在俠女粉嫩的香腮邊,頂得白皙的軟肉都微微下陷,強迫其側過螓首,欣賞一旁交歡的艷景。
此時兩人已經變換了姿勢。
胡雅如神情迷亂,壓在了高妙音美艷的胴體上,正用雙手摁住其圓潤的香肩,賣力挺動腰間肉棒,啪啪肏弄濕滑的蜜穴。
她的蓮足小巧玲瓏,相互交攏,隨動作盈盈起伏,顯示出無盡的痴纏與柔情。
高妙音則是婉轉承歡,百般奉迎。
她仰躺在地,光滑的柳臂緊勾胡雅如的粉頸,胴背拱彎成拱形,帶得渾圓的玉乳與其胸口廝磨,兩條美腿裹有輕薄的黑絲,勾住了那涔滿香汗的細腰。
李詩琪面色怔忡,連湊近自己瓊鼻、散發強烈氣味的肉棒都顧不上,只是呆呆地望著眼前這琴瑟和鳴的一幕,心里震撼莫名,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動搖,暗自思索道:女兒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出自她人的逼迫?
支撐她一路走到現在的,正是挽救女兒的堅定信念,但倘若這種種淫行都是其自願為之,那她又該如何自處?是堅持反抗,還是隨波逐流呢?
心念急轉間,李詩琪意志不堅,又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潮水般洶涌的情欲猛然拍擊而來,好似要將她所剩無幾的理智通通拍碎,飽脹的酥胸與濕潤的蜜穴皆是傳來了強烈的瘙癢感,悶熱不堪的媚肉陣陣蠕動,極度渴望撫慰。
她視线的焦點發生了偏移,凝定在面前凶惡猙獰的肉棒上,每一次呼吸都能嗅聞到奇異的氣味,仿佛直接飄進了心底,激起了原始的衝動。
她忘記了自身的處境,不自覺地張開艷唇,粉嫩的舌尖緩緩探出,顫巍巍地點向那猙獰鼓起的龍紋,想要好好舔弄一番,細嫩的喉嚨更是上下滾動,吞咽了濃密的唾沫,發出咕咚的響聲。
“嗚……妙音姨的花穴……又軟又滑……肏起來……好美啊……里面的軟肉……正在緊緊包裹著人家的肉棒……裹得龜頭都噗呲噗呲地冒精呢……嗯……雅如好喜歡……肏屄的感覺……想要一輩子都做這樣的事……最好拉上父親與娘親……嘿嘿……”李詩琪放低了貴為璇璣神女的身段,彎下了婀娜曼妙的胴體,跪坐在花牧月的身前,雙手扶住其纖白的玉腿,垂下了艷麗的螓首。
她神情痴迷,香腮透著誘人的粉紅,涔滿汗珠的瓊鼻緊貼粗碩猙獰的肉棒,粉嫩的軟舌則是夾在薄薄的唇瓣間,輕輕打著顫,點點晶瑩的唾液順著光滑的舌面滾落,浸濕了滾燙的肉棒。
此時的她想要順從內心的情欲,張嘴含住面前這散發著迷人芳香的肉棒,狠狠吸吮舔弄,用嬌軟的舌面裹住堅硬的棒身,感受鼓動的龍紋,再探出靈巧的舌尖,輕鑽龜頭上的馬眼,迎接噴涌而出的濁精。
但旋即便有胡雅如的嬌吟聲從不遠處傳來,輕輕細細的,帶著幼女的嬌柔與純稚,打斷了李詩琪的淫思,將其從墮落的邊緣拉了回來。
她香肩一顫,面色發白,意識到了方才發生的事,心里羞惱相加,又毫無應對的辦法,只得深吸一口氣,想要強行吞下這口苦果。
怎料她的臉頰本就離花牧月的肉棒極近,這般動作更令自己秀氣的天鵝頸前仰了幾分,垂在鬢間的烏發輕蹭身前人的大腿,還沒來得及收回的丁香小舌也跟著觸碰到了沾滿淫液的肉根,品嘗到了淡淡的咸腥味。
花牧月正欣賞著高妙音兩人精彩的淫戲,一時間忽略了跨間的美婦,未曾防備時,卻有柔滑的發絲蹭過敏感的腿部,瘙癢難耐,更有溫軟的舌面舔過癱軟的棒身,觸感柔膩。
她面容一怔,忙垂眸看去,卻見李詩琪神情羞惱,微微低下滿是紅潮的小臉,白淨的素手輕掩水潤的朱唇,輕呸了幾聲,同時抬起秀目,投來含羞帶惱、風情萬種的一眼。
看到那沾有淡淡乳白、緩緩縮回的香舌,再聯想到此前令人回味無窮的感覺,她隱隱有所猜想,頓時心生旖念,眼神變得極有侵略性,狠狠掃過面前女俠若隱若現的嬌乳與嫩穴。
注意到花牧月的眸光,李詩琪渾身發寒,小手緊糾紅裙裙擺,情不自禁地夾緊了纖嫩的雙腿,既害怕這看起來與女兒年齡相仿的幼女對自己施暴,又有著難以察覺的興奮與期待。
她屏住呼吸,不敢亂動,小心翼翼地抬起秀眸,用眼角余光輕瞥身前幼女,見其跨間肉棒猛然顫動,更是嚇得花枝亂顫,忙閉上眼眸,不忍看到自己將要遭受的獸行。
碩大的龜頭緊抵高挑的鼻梁,順著光滑的肌膚緩緩下滑,陷在了微微張開的唇瓣間,一雙纖細的、火熱的玉手握住了自己的香肩,閉眼感受著這一切,她的心里驚懼莫名,交攏的玉腿間有潺潺的淫水流出,發出了輕微的水聲。
花牧月俯低身子,定定凝望面前這失去反抗、任由自己玩弄的俠女,呼吸粗重無比,內心仿佛響起了魔鬼的低語,催促自己將其壓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
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她還是輕咬紅唇,強抑情欲,准備放過性感嬌媚的李詩琪,便戀戀不舍的挪開肉棒,同時小手一提,將其帶了起來,聲音略顯沙啞道:“李女俠,你擺出這副騷浪的姿態,是不想管自己的女兒,等著被肏了?”應著肩上傳來的力氣,李詩琪微微直起了身子,雙眸也迷迷糊糊地睜開,帶有一絲難言的迷離。
聽了花牧月的話語,她下意識地搖晃螓首,心下一喜,掛念著女兒的安危,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奔向前方,無視了心里隱隱約約的失落與渴求。
花牧月側過身子,眸光幽深,緊盯隨李詩琪跑動而搖晃的翹臀,視线定格在那臀間被淫水浸濕、勾勒出肥美花穴形狀的紅裙間,輕輕一笑,暗自道:好戲還在後頭呢。
高妙音癱軟在地,雙手緊摟胡雅如纖柔細膩的胴背,裹著輕薄黑絲的玉腿交攏蜷曲,搭靠在其小巧幼嫩的美臀上,隨粗碩肉棒的大力抽插而不斷搖曳,兩只瑩白秀氣的美足更是劇烈晃動,晃出性感的弧度。
她的玉體涔滿香汗,正與身前幼女緊密相貼,豐碩圓乳受到其平坦酥胸的擠壓,呈現出彈性十足的餅狀,白皙若膩的乳肉則是彈跳躍動,帶得紅潤的蓓蕾都四下亂顫,時隱時現。
而在她的跨間,猙獰凶惡的獸根懸於半空,下方墜著兩顆滿是濁臭精液的飽滿春丸,正裹攜著無以倫比的巨力,猛然鑿擊而下,噗呲一聲沒入到紅腫不堪的肉縫間,砸出了飛濺的淫水與騷浪的吟叫。
“嗚嗚……雅如的肉棒好有力……肏得人家的肥臀都在啪啪作響……陣陣生疼呢……棒身上長著的細密絨毛……剮蹭在妙音嬌嫩的軟肉上……又疼又爽……啊……”聽到李詩琪奔來的腳步聲,高妙音側過蜷首,輕瞥一眼。
看清來人後,她不僅沒有收斂淫態,反而是變本加厲,小手抱住胡雅如因用力而顯得僵硬的粉頸,狠狠按向自己胸前,令其小臉埋在幽深的乳溝內,緊抱這具幼小的嬌軀,而後挺動肉臀,迎合抽插。
她的臀部肥美水嫩,裹著濃纖合度的黑色絲襪,透著微微的肉色,正迎合著抽插,不斷上起下落,沾連著細細的野草,腿間黑絲撕出一道不規則的小口,能看到粗碩肉棒的肏進與抽出。
李詩琪立足在女兒身旁,望著眼前淫靡的景象,只覺渾身發力,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烏黑的發絲披散在身後,嬌美的容顏滿是動情,紅潤的香唇微微張開,喘著粗氣。
她眸光游移,似是不知所措,玉手握住高妙音溫潤香滑的小臂,想要將其拉扯來開,又有所顧忌,注意力反而慢慢地被牽移過去,呆呆地望著兩人性器交合的腿間。
於此同時,她神情迷離,喃喃輕語道:“雅如還小……你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逼她做這樣的事?”在李詩琪的眼里,女兒年齡尚小,本來是天真浪漫、純真無瑕的,擁有稚嫩的面容與嬌小的胴體,根本不可能與交歡這種邪惡之事沾邊。
可是眼前的場景猛烈衝擊了她的觀念,胡雅如並沒有被強迫,而是主動挺著跨間粗碩的肉棒,用力且痴迷地肏弄著身下的艷婦,甚至張開了櫻唇,滋滋吸吮其乳間的蓓蕾。
她拯救女兒的心念再度動搖,強烈的情欲齊齊涌來,緩緩侵蝕著不再堅定的內心,生出了就此墮落、一同歡好的想法,原本想要拉扯兩人的小手也跟著落下,搭在高妙音白嫩的酥胸間,感受著肌膚的細膩與溫熱。
胡雅如動作未停,細嫩的胳膊放在高妙音的身側,軟軟垂下,通紅的俏臉埋在幽深的溝壑間,傳來了濃烈的乳香與極致的滑軟,纖細的柳腰則是高高揚起,繃成弓形,再猛然落下,帶著好似弓箭一般的銀灰色肉棒,猛然射進跨間嬌嫩的膣穴里,分開層層疊疊的褶皺,撞擊著發軟發顫的花心。
她當真享受到了交歡的快意,只覺肉棒每一次肏弄都好似浸泡在了有彈性的溫水內,周遭堅韌的膣壁狠狠擠壓而來,無數肉芽裹住敏感至極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更是承受著屄心宛若小嘴般的含弄,似乎要榨干自己的精液。
這種神仙般的享受令她欲罷不能,極度痴迷,化身成了眼里只有肉棒與花穴的雌獸,嬌軀如靈蛇般扭動,嘴里哼哼直叫:“嗚……雅如感覺好舒服呀……肉棒傳來的快感……好濃烈……又要射精了……嗯……不……不要……人家還想肏嘛……花穴也癢……想要肉棒插進來……”言罷,胡雅如抽出了水淋淋的肉棒,只聽噗呲幾聲,鴨蛋大小的龜頭猛然脹大,噴涌出大量的精液,直將高妙音的美臀與腹部染成了白色,棒身卻是沒有絲毫的癱軟,反而毫不停頓地繼續砸下,再度肏進飽受蹂躪的花穴里。
射了精液,她勉強恢復了一點清醒,又感花穴瘙癢難耐,便用雙手撐著身下人的豐乳,翹起圓滾滾的美臀,輕輕晃動,將那顏色粉嫩、流著淫水的花穴暴露在外,主動求歡。
看到身旁面含關切的娘親,她傻笑幾聲,眨了眨水汪汪的明眸,嬌喘回應道:“嗯……娘親……你來看雅如了呀……不用擔心……雅如現在很好……正在用大肉棒……狠狠肏弄花穴呢……嗚……娘親呀……人家的小屄……也好癢呢……你能不能用肉棒……幫人家解解癢啊……”聽得如此言語,李詩琪面色發怔,不知應該作何反應,但身體卻早一步地給出了應答,跨間肉棒堅硬翹立,粗碩的龜頭緊抵著紅裙,繃得緊緊的,形狀滾圓,隱隱可見從馬眼冒出的透明粘液。
“啊……”她嬌吟出聲,輕抿朱唇,伸手掩向跨間,想要遮掩住連連抖動的肉棒,心里更是羞惱無比:身為娘親,我怎麼在雅如的面前發情了,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但她的遮掩僅是徒勞,胡雅如宛若嗅到了魚腥味的小貓,眼眸緊盯著那根粗碩挺立的肉棒,汗津津的玉手快速伸出,握住了鼓脹的棒身,輕輕揉捏逗弄,並用柔軟的拇趾揉按龜頭。
“嗚……娘親真好呢……知道女兒想要被肏了……肉棒變得這麼大……這麼硬……嗯……雅如的手掌……都握不住了……快將它放到人家的小穴里嘛……給人家止止癢……嗯……”跨間傳來陣陣快意,女兒的手掌猶如無師自通一般,輕攏慢捻,撥弄自己敏感的肉棒,李詩琪感覺嬌軀無力,好似都被那靈巧的挑逗抽走了,只得收回雙手,撐在身後,同時微微後仰,面露享受。
“嗯……好舒服啊……”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甜膩的嬌吟聲,甚至迎合著女兒的玩弄,挺起的纖腰,用肉棒套弄其嫩生生的、圈成環形的小手,馬眼隨著動作咧開,吐出露珠般的淫液,在裙面上形成了明顯的濕痕。
她還未意識到不對,便感下身一涼,壓在腿下的裙擺被掀開,原本受到禁錮的肉棒也獲得自由,顯露出真實面貌,啪嗒一聲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又恢復原狀,斜指女兒。
身為罪魁禍首的胡雅如呼吸一滯,連繼續肏弄都顧不上,只是呆呆地望著娘親的肉棒,見其足有二十多公分長,粗如嬰臂,通體布滿鼓脹的青筋,龜頭更是水亮發紅,心里便充滿了旖念。
直至下方的高妙音不滿輕哼,自發挺動胯部,她的肉棒才恢復了動作,帶著滿滿的乳白精液,一下下地肏弄在水嫩的花穴間。
但她的注意力早已不在此處,而是雙眸赤紅,鼻翼翕動,嘴角流出口水,伸出兩只白嫩的小手,握住娘親跨間的肉棒,用力上下套弄,擼得包皮掀起收攏,龜頭時隱時現。
李詩琪望著女兒此刻的模樣,竟然生出了淡淡的陌生感,面前這一臉痴笑、賣力擼動自己肉棒的幼女,真的是自己最在意的親人嗎?
她心懷濃濃的愧疚,為自己的失職與背德而感到悲傷無力,隨著心緒起伏,兩只因盤坐而相互交攏的小腳繃得緊緊的,足心相互傳遞著滾燙的熱力,精致如珍珠般的足趾則是向內收縮,輕摳地面。
她的俏臉陰晴不定,放在身後的小手緊糾一株小草,時松時緊,顯得十分糾結,顯然是在與內心的情欲作抗爭,一方面想要向快意屈服,放棄抵抗,享受女兒的服侍,另一方面又想保持清醒,挽救愈發痴迷的女兒。
一旁觀望的花牧月見時機已至,便決定主動出擊。
她輕移蓮步,走到李詩琪的身後,雙手搭住其香肩,順著起伏有致的身體曲线往下,嬌軀也跟著下蹲,直至肉棒抵住那厚實的圓臀。
她環抱著璇璣女俠的纖腰,細細磨動著胯部,令肉棒在其臀間劃圈,不時滑進臀溝內,輕蹭水淋淋的花穴與菊穴,同時湊過小臉,含住身前人圓潤的耳珠,滋滋吸吮。
感受到李詩琪如美人蛇一般、躁動不安的扭動,她輕笑出聲,含住其小巧的耳垂,從唇縫中擠出了惡魔般誘人的輕語聲:“李女俠……你女兒這麼難受……為何不去滿足她呢……反正你的肉棒也硬邦邦的……急於宣泄……不是嗎?”敏感的耳朵陷入一片溫軟香滑內,不時有柔膩的粉舌輕輕舔過,間有摻雜著熱氣的柔聲低語,本就情欲涌動的李詩琪享受著這般待遇,不禁嬌軀劇顫,雙腿緊夾,大量淫水衝破緊縮花穴的束縛,噴涌而出,使得空氣中都有一股淫靡的氣味。
仔細聽清花牧月的言語,她神情迷離,雙眸帶上了從未有過的猶豫與侵占,看向面前側過半裸胴體、撫慰自己肉棒的女兒,想象將其壓在身下,雙手緊摟那嬌小的嫩臀,狠狠衝擊的場面。
她想著想著,感覺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來,酥胸陣陣起伏,幾欲掙開衣物,兩顆明顯硬挺的櫻桃更是顯露出來,肉棒的快意也愈發濃烈,最終化作了淡淡的麻癢與釋放感,噴涌出濃稠的精液。
“嗚……娘親……射了好多呢……咕嗚……好美味……滾燙的精液……吞進肚子里……暖暖的……嗯……娘親的肉棒……怎麼軟下去了……雅如的小屄還沒有享受到呢……快硬起來……雅如用小手幫娘親擼……用小嘴幫忙含……嗚……”面對衝勁十足的滾燙精液,胡雅如不閃不避,反而是微微揚起小臉、張開櫻唇,接住部分並吞咽下肚,隨後探出柔嫩的香舌,輕輕舔去散落在紅潤唇角的濁白。
做完這些,她意猶未盡地看向娘親的跨間,擼得紅紅的小手緊抓著肉棒,還在用力擼動,混著精液,發出滋滋的響聲,好似要榨出更多來,同時哼哼出聲,發出了一連串動人的淫語。
她將含在口中的精液完全吞下,又覺得不夠,便定定地盯著那因沾有精液而糊上一層淫光的肉棒,欲念驅使間,已然顧不上肏弄高妙音的小屄,而是微微俯身,張開薄薄的唇瓣,試圖含住娘親碩大的龜頭。
射出精液,李詩琪稍稍清醒過來,看到女兒一臉媚態的貼向自己,櫻唇間還散發著精液的腥氣與喘息的熱氣,感到十分慌亂,便伸手推向那長有狼耳的螓首,想要將其推開。
但她才經歷過高潮,渾身無力,心里更有隱隱的期盼,遐想著胡雅如含住自己肉棒、細細舔弄的場面,一時間竟是無法阻止,反而是任由其湊近自己的胯部。
在這般刺激下,她的肉棒很快硬挺起來,圓滾滾的龜頭掙開了包皮的束縛,呈現出猩紅的顏色,微張的馬眼還含著一滴露珠般的濁白,淫浪至極。
高妙音正享受著肏弄,快要到達高潮,忽然感覺身上一輕,胡雅如的翹臀與肉棒皆是遠離了自己,小穴陷入到了無邊的空虛中,內里的每一寸膣肉都在渴望撫慰,瘋狂地蠕動與分泌淫水。
她面露不滿,雙手緊摟胡雅如的纖腰,令其動彈不得,黑絲美腿亦是跟著用力,將腿間箍住的翹臀按向跨間,直至肉棒重新肏進小穴,傳來一陣充實的快意,才悶哼一聲,吐出淫言。
“嗯……肉棒……又肏進來了……花穴好充實……好滿足……膣肉正在劇烈收縮……要高潮了……嗚……你要吸舔娘親的肉棒……也得先滿足人家……快用力肏……肏到高潮……妙音便不管雅如了……”
“啊……”胡雅如正想含住娘親的肉棒,怎料受到了高妙音的阻攔,又返回了原位,只得發出了一聲不甘的嬌吟。
她扭動著小小的身子,試圖掙脫,散亂的發絲隨動作飛舞,帶出晶瑩的汗珠,柔柔的粉舌依舊裸露在外,還沒來得及收回,整個人顯露出難言的淫態。
掙扎片刻,還是未能掙脫,她無可奈何地垂下了蜷首,美眸流露出瘋狂的猩紅之色,銀白的貝齒也緊緊咬住,纖腰用力聳動,肏弄高妙音的肉屄,撞得春丸翻飛,啪聲連響,只是小手還是舍不得娘親的肉棒,收攏緊握,並未放開。
花牧月坐在一旁,雙臂環抱李詩琪的纖腰,白淨無暇的俏臉則是湊近其粉嫩的脖頸,一面嗅聞著迷人的發香,一面笑意盈盈地觀賞著眼前的淫景。
只見胡雅如神情淫亂,沾有濁白精痕的香舌探出唇外,並未收回,平滑舌面分泌著大量的唾液,順著精致的鎖骨滑落,柳腰擺動、肏弄之間,纖細的右手仍然舍不得放開,而是握著娘親的肉棒,輕輕拉扯,不時投來垂涎的眸光,顯然是有所惦記。
看得眼前場景,花牧月內心一動,一手緩緩上摸,握住李詩琪碩大的乳房,感受著手里充盈的分量與柔嫩的觸感,細細把玩,聽著其愈發急促的呼吸聲,出言挑逗。
“李夫人……你女兒正在惦記你的肉棒呢……看來是准備將高妙音肏到高潮後……便來找你求歡了……不知等你女兒翹起小臀……爬在你面前哀求時……你還能否保持清醒呢……”聽了這挑逗性十足的話語,李詩琪當即渾身一僵,想到女兒向自己求歡的場面,肌膚變得火熱滾燙、不斷分泌香汗,肉棒也更加堅硬,被拽得生疼。
她尚有幾分理智,知道一旦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是絕對堅持不住的,而是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用跨間蠢蠢欲動的肉棒肏弄女兒的小屄,形成母女亂倫的景象。
這麼一想,她坐不住了,猛然扭動身子,試圖掙開花牧月的懷抱,想要跑到河邊去,用涼水清醒清醒,同時遠離女兒的窺視,但胸前的小手如有法力一般,玩弄手法嫻熟,將瘙癢的乳房折騰得快意連連,令自己渾身無力,難以逃脫。
花牧月不動聲色地加大了手里的力度,牢牢禁錮住身前的李詩琪,另一只小手順著其腰部曲线下摸,復住了那碩大無朋的龜頭,百般淫玩逗弄,繼續出言。
“哎呀……李女俠怎麼不願意逃離了……是不是……月兒說對了呢……肉棒都變得這麼大……這麼硬了呢……待會兒還要有精液從這里射出……射進你女兒的子宮里……說不定還能孕育出你倆的孩子呢……嘻嘻……”說罷,她的眼里綻出幽光,抽出正揉捏乳房的柔夷,捏住李詩琪光潔的下巴,止住其螓首的搖晃,望著這張楚楚可憐、眼眸含淚的嬌靨,輕笑出聲:“怎麼……你很害怕嗎……”李詩琪輕咬朱唇,神情倔強,默不作聲地與花牧月相視,似乎不想弱了氣勢,只是那在晶瑩眼眸里打轉的淚滴與微微顫抖的嬌軀,顯露出她真實的心境。
作為人族,即便因生活在獸城而較為開放,但她仍舊受到了有關倫理道德的教育,自是不可能接受母女亂倫的事,想到自己要將肉棒肏進女兒的小屄里,她便感覺陣陣惡心,甚至有天塌下來、心灰意冷的念頭。
此時她意志堅定,想法堅決,將一切都歸因於花牧月倆人,想著若是真的在二人的強逼下做了這種令人不齒的事,自己也絕不屈服,而是會想辦法擺脫控制,要是無法脫困,那便做出最壞的決定,寧可拉著女兒自盡,也絕不蒙受這樣的屈辱。
花牧月緊盯李詩琪的面容,看出其平淡神色下暗藏的決心,心里既是驚嘆,又是興奮,驚嘆於璇璣女俠心志的堅定,興奮於征服的難度與挑戰。
她自是有辦法教面前這一貞潔美婦屈服,僅需加大淫液的用量,或者略微驅使法術,不管是怎樣的人,都會變成眼里只有肉棒與小穴的淫獸,任由自己淫玩。
但這樣未免太過粗暴,也失去了征服的快意。
若是能教李詩琪含羞忍辱、曲意求歡,最終甘於墮落,主動坐在自己跨間,流露出淫蕩的表情,搖晃纖細的柳腰,用柔嫩的小屄套弄粗碩的肉棒,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
李詩琪螓首微側,面向花牧月,正與其相視對峙,下身卻保持著原狀,跨間肉棒仍在女兒掌控中,隨纖嫩玉手的動作而輕輕晃動,白皙的包皮掀起收攏,不斷磨蹭粉紅的龜頭,傳來陣陣快意。
她表現淡然,心里卻是惶恐不安,當真不願違背本心,經歷母女交歡的慘劇,為此甚至挺動肉棒,肏弄女兒白生生的小手,想要加強快感,射出精液。
可肉棒二度硬挺,耐性大大增強,這般努力僅是徒勞,反而催生了情欲,令她表現得更為淫亂,額間涔汗,嬌靨通紅,水潤的櫻唇微微張開,吐出溫熱的氣息,纖細的柳腰更是不安分地扭動,帶得美臀輕蹭花牧月的肉棒。
察覺到懷里美人蛇的躁動,花牧月終於按捺不住,探手輕撫李詩琪滾燙的臉頰,眼神火熱,唇角輕翹,說出的話語卻跟心里的想法不同:“李夫人怎麼了,是忍不住了嗎?臀溝都濕濕的,在蹭人家的肉棒呢。是想要你女兒快點射精,好給你肏弄嗎?”語罷,她又感手心微濕,混著肌膚的滑膩,令人感覺旖旎,垂眸看去時,便見李詩琪雙頰垂淚、瓊鼻抽動,嬌軀也跟著輕輕顫抖,竟是傷心抽泣,不復此前的堅強。
她笑意漸濃,動作憐惜地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勾去落在李詩琪面上的熱淚,隨後輕啟朱唇,循循善誘道:“李女俠是不想和女兒亂倫嗎?那要不要考慮,和月兒交歡呢?這樣或許能幸免於難。”聽得此言,李詩琪雙眸圓睜,長而卷曲的睫毛輕輕顫動,顯然是從未思考過這種可能,甚至停止了抽泣,面露思索,細細權衡。
兩弊相權取其輕,比起與女兒亂倫來說,委身於花牧月,反而是更能令人接受的。
她本來便受盡了凌辱,丈夫又尚未歸來,失去貞潔已成定局,如今能借此避免劫難,想來也是值得。
想通過後,她便不再猶豫,而是側過上身,依偎在花牧月懷中,雙手搭在其胸前,強忍著內心的悸動,仰起了千嬌百媚的俏臉,小聲說道:“我……我願意……”望著璇璣俠女含羞帶怯的模樣,花牧月的心里生出了濃濃的滿足感,肉棒更是堅硬挺立,直愣愣地頂在那豐滿的肉臀間,恨不得鑽進小穴里,大干特干。
但她知曉這還不夠,若是不能趁著這個機會,令李詩琪完全臣服,恐怕等到淫毒過去,還會有所變故。
一念至此,她放緩呼吸,故作漫不經心,伸手推開身前美婦,笑容妖艷道:“李夫人,僅僅這樣,還不能讓我幫你,我並沒有看到你的誠意。”感受到臀間肉棒的硬度,李詩琪既是害怕,又是期盼,腦海里想象著花牧月將自己摁在地上、狠狠肏弄的場景,不由微微閉上眼眸,發出了輕輕細細的嬌吟聲。
怎料自己的身子忽然被推離,在夜風的吹拂下,散發著淡淡的涼意。
聽清花牧月的話語,她更是面色發白,心里羞惱至極:我堂堂璇璣女俠,能夠自願被人肏弄,已經是莫大的犧牲了!
這小妖女居然還要凌辱我,教我主動求歡,顯露誠意。
她輕咬朱唇,神情不斷變化,猶豫許久還是沒有勇氣拒絕,只得面含屈辱,動作生澀地伸手環住花牧月的粉頸,輕輕晃動美臀,磨蹭取悅那粗碩猙獰的肉棒。
“嘶……”花牧月輕吸一口氣,細細享受懷中美婦嬌軀的柔軟與豐腴,觸手可及之處皆是如水一般的細膩與滑嫩,十分美妙。
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將李詩琪此時的嬌羞與青澀收盡眼底,更是感覺到了征服的快意:這位身份尊貴、容貌艷麗的婦人,如今卻是衣衫不整,胴體半露,試圖勾引取悅自己。
思考之間,強烈的情欲涌上心頭,她感到難以忍耐,便屈指一彈,將胡雅如緊握娘親肉棒的小手震開,排除了妨礙自己淫戲的因素,隨後伸出雙手,抱住李詩琪的肥臀,用力揉捏嬌軟誘人的臀肉,嬌吟出聲。
“李夫人……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嗯……快快撩起你的裙擺……用柔嫩的小屄……主動套弄人家的肉棒……”經過一番動作,李詩琪的肉棒脫離了胡雅如的掌控,還有著淡淡的疼意,豐腴的胴體則是面對著花牧月,兩瓣肥美的臀部受到狎玩,傳來了深深的快意。
聽得花牧月無恥的要求,她自是不願接受,自己已經放下身段,做了那麼多有違婦德的事,怎麼可能還會不知羞恥,做出用小穴套弄肉棒這樣羞人的事?
想罷,她又注意到了身前幼女呼吸急促、急不可耐的模樣,心里更是有了幾分底氣,因而微微偏頭,默不作聲,以示反抗。
苦苦等待,花牧月依舊沒能等來想象中的快意,再看了一眼裝傻充愣的李詩琪,頓時明白其想法,內心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她知道這意志堅定的俠女十分難纏,但經歷了百般折騰還是難以拿下,心里無疑生出了挫敗感,肉棒更是脹得快要爆開,急於宣泄,無法繼續堅持。
銀牙緊咬,細細思索一番,她還是伸出了小手,掰開李詩琪的大腿,隨後一挺纖腰,令肉棒頂在其柔軟的陰丘間,棒身底部緊貼嬌嫩的花瓣,傳來了濕淋淋的觸感。
花牧月占了不小的便宜,本想見好就收、不再糾纏,正欲挺動肉棒,肏弄李詩琪的花穴,望向後方的明眸卻是忽然一凝,停下了動作。
只見胡雅如白裙凌亂,成了纖薄的布條,纏繞在纖細的柳腰間,裸露在外的鎖骨與酥胸涔滿香汗,宛如抹上了一層誘人的油光,跨間肉棒粗碩無比,表面布滿的細密絨毛盡數倒立,甚至隱隱呈現出猩紅的色彩,十分駭人。
她神情迷亂,雙手緊抓高妙音的黑絲美腿,將其壓在那雙隨肏弄而劇烈跳動的碩乳間,胯部則是凶猛挺動,撞得身前肉臀啪啪作響,碩大獸根深深扎進嬌嫩的花穴里,每次都將窄小的幽徑撐得滿滿的,抽出時更是夾帶了粉嫩的膣肉與飛濺的淫水,場面異常淫靡。
嬌小玲瓏的幼女按著高挑豐腴的美婦暴肏,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僅僅過了片刻,兩人便親熱摟抱在一起,嬌軀劇烈抽搐,性器交合處噴出了濁白的蜜液,相互親吻的櫻唇也在緩緩分開,轉而發出了高亢的淫叫,交織縈繞在靜靜流淌的小河邊。
“嗚……雅如肏得人家的花穴……好美……每一寸敏感的膣肉……都仿佛得到了極致的歡愉與撫慰……堅硬的龜頭……撞在了人家的花心上……嗯……太有力了……噴出的精液……也是火熱滾燙的一大股……將人家的肚子都漲得滿滿的……”
“嗯……妙音姨的肉穴……正緊緊地夾住人家的肉棒……嗚……窄小的子宮頸……也在親吻吸吮人家的龜頭……啊……雅如的肉棒……變得又脹又燙……要射了……馬眼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在妙音姨的子宮里……”這樣的動靜從後方傳來,自是驚動了正與花牧月對峙的李詩琪。
她回首顧盼,卻是看到了一副淫靡艷麗的圖景,女兒氣喘吁吁、渾身香汗,趴伏在艷麗婦人的懷中,圓潤挺翹的臀部輕輕抽搐,令那塗滿了乳白蜜液、明顯是才射過精液的肉棒跟著聳動,攪得柔嫩的花穴滋滋作響,冒出了大股的淫水。
見狀,她的腦袋轟然響動,心里涌上了一陣莫名的衝動與欲火,除卻丈夫外、還未曾受到他人侵犯的花穴更是陣陣蠕動收縮,散發出悶熱瘙癢的感覺,極度渴望肉棒的撫慰與肏弄。
望著那漸趨癱軟的肉棒,她雪喉滾動,情不自禁地吞下了一口貪婪的唾沫,發出了咕咚的聲響,這引起了胡雅如的注意,並仰首向著娘親投來了渴求的眸光。
直到這時,李詩琪才意識到不對勁,女兒既然已經射出精液了,那豈不是意味著她可以自由行動、前來尋找娘親,踐行之前的話語,用小屄套弄自己的肉棒了?
注意力受到牽扯,花牧月情欲稍緩,倒沒有那麼急促了,恢復了貓戲老鼠的淡定與從容。
她收回眸光,仰首望著神情急劇變幻的李詩琪,感受著跨間蜜穴散發出的濕潤與熱氣,忍不住輕輕勾起了唇角,露出快意的笑容。
她雙手後伸,枕住了自己的腦袋,旋即緩緩倒地,任由腿間肉棒磨蹭酥軟的臀肉與嬌柔的蜜穴,送來淡淡的快感。
李詩琪卻開始著急了。
她扭過腦袋,眼看著女兒的眼眸愈發明亮,緊盯自己的肉棒,垂涎之心昭然若揭,便心生埋怨,輕輕扭動纖腰,試圖勾引花牧月,同時暗自道:怎麼還不肏進來呢?
耳邊傳來噗呲一聲輕笑,她轉首看去,卻見身下幼女施施然地躺在草地上,好整以暇地與自己相視,沒有半分要有所行動的模樣,頓時心里一涼,明白過來。
她目露屈辱,但考慮到當前的形勢,還是作出了讓步,便不情不願地伸出雙手,撐住花牧月的身體兩側,透過撩起裙擺露出的玉腿則是柔美光滑,正隨主人的發力而微微蠕動著,帶得厚實飽滿的美臀輕輕晃動,令埋藏在幽深臀溝間的肉棒時隱時現。
李詩琪俏臉通紅,星眸閃閃地望著花牧月,足足動作了許久,卻仍不見其有所動作,只覺得跨間肉棒是愈發粗碩滾燙、好似要頂在自己花心上了。
她緊咬紅唇,感到難以置信,覺得自己不夠努力,便加大了磨動的力度與幅度,渾身皆是搖曳起來,胸前碩乳劇晃,乳波蕩漾,蜜穴更是隔著裙擺,吞進了碩大的龜頭。
看到花牧月依舊不為所動,反而面露嘲諷之色,她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面上春意稍斂,轉為無力的蒼白,顫聲問道:“你……你究竟要我怎麼樣……為何……為何還不……”聽罷,花牧月展顏一笑,雙眸幽幽地望著身前艷婦,纖細的小手伸出,抓住那對彈性十足、豐盈巨碩的乳房,狠狠揉捏把玩,補充道:“為何還不肏你,對嗎?”感受到手里的滑膩與彈軟,她心生欲念,跨間陽根劇烈顫動,隔著薄薄的布料親吻李詩琪的肉穴,恨不得立即鑽進去,好好享用一番。
她強行按下欲望,抬眸看向後方,便見胡雅如神情痴迷、正邁著踉踉蹌蹌的步伐奔來,心里頓時多了一分底氣,嬌笑道:“李夫人,還記得我的要求嗎?是要你主動抬起肥臀,用花穴套弄人家的肉棒!現在急的是你,畢竟你女兒已經在朝你走來了。”耳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證實了花牧月的說法,李詩琪的面上毫無血色,砰砰亂跳的心髒也跟著沉了下去,知道自己必須妥協,做出那羞人之事了。
她秀眉輕蹙,眼里含著無限的淒楚與哀羞,蒙上了一層情欲的水光,柔軟纖秀的雙腿緩緩抬高,與探來的素手相配合,將凌亂的紅潤裙擺完全撩起,顯露出了狀若圓月的豐滿臀部。
“嗯……”嬌嫩的花瓣首次與碩大的龜頭相觸,傳來了難言的觸感,令她酥胸起伏,嚶嚀一聲,渾身酸軟無力,險些跪坐回去。
跨間肉棒粗碩堅硬,並且不時抖動,李詩琪難以找准角度,只好伸手握住,同時繼續抬高美臀,分開雙腿,最終擺成了裙擺掀起、下身半蹲的難堪姿態,才停止下來。
在狼牙城里飽受愛戴、聲名兼備的璇璣俠女,如今卻是裸露著下體、蹲坐在幼女的跨間,甚至還要如同娼婦一般,主動求歡。
反差如此大的境遇,令她感到羞辱難言,情緒起伏間,兩行熱淚便從盈盈的美目中滾落下來,柔軟的臀部更是趁著這份羞惱,猛然朝下坐去!
“啊……”粗碩肉棒借著巨力,貫穿了狹窄的膣穴,抵達自己身體深處,李詩琪想象中的快意卻是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強烈的痛楚,忍不住張開櫻唇,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
原來是她太過心急,並沒有找准角度,令肉棒捅進了腸道深處,無情壓迫衝撞著嬌嫩的膣肉,甚至在窄緊膣壁間撕開了細密的傷口,撞出了嫣紅滾燙的血液。
意識到目前的情況,她眼含熱淚,暗罵自己的魯莽與愚蠢,同時強忍疼痛,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菊穴內的肉棒,不斷鼓動的龍紋擠壓著肉壁,竟帶來了微微的快意。
李詩琪不敢多想,只覺自己的小屄依舊空虛,正往外流著大股的淫水,菊穴則是充盈著撕裂般的疼痛,緩緩蠕動收縮,舒緩傷口。
她手握著肉棒,能明顯感覺到上面沾滿稠密的液體,是自己的血液,堅硬的棒身正急劇地抖動,仿若渴望鮮血的魔鬼,意圖撐開纖巧無力的手掌。
她胴體輕顫,回憶著身體撕裂般的痛楚,感到十分害怕,心里不由產生了退縮的念頭,又不想面對母女亂倫的慘劇,只好探出另一只手,掰開水嫩的花瓣,旋即僵持在原地,猶豫不決。
花牧月倒是咂了咂嘴,回味無窮。
即便鬧出了烏龍,但肉棒撞開窄緊的菊穴並抵達腸道的深處,棒身與龜頭同時享受到了細致蜜肉的包裹與擠壓,這般快意,還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她並不擔心李詩琪會就此退縮,因為視线之內,胡雅如已然悄悄靠近,而在自己的示意下,高妙音也跟了過來,情況盡在掌控中。
果然,還未等李詩琪猶豫多久,她便覺得腰間一熱,纏上了一雙光滑細膩的玉臂,溫熱的香氣緊貼著自己的耳垂,送來了女兒的話語:“娘親呀……雅如過來了呢……快用跨間的肉棒……好好撫慰一下人家騷浪的小屄吧!”言罷,便有嫩滑的小手伸向跨間,握住了自己堅硬的棒身,她強忍著回應女兒的衝動,雙眸淒楚地看向了花牧月,一手握住肉棒,另一手掰開花瓣,緩緩沉下了纖腰。
性器交合處響起了滋滋的水聲,她只覺自己的感官被放到最大,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粗碩的肉棒在花穴內寸寸挺進的觸感,充實滿足,還帶著淡淡的酸澀,令她陶醉不已,哼叫出聲。
“嗚……肉棒肏進來了……怎麼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好舒服……嗯啊……堅硬的棱溝正在剮蹭人家的嫩肉……又癢又麻……嗚……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陣陣快意襲來,花牧月明眸輕睞,望向身前美艷的婦人,便見其神情迷離,香汗淋漓的俏臉上既帶著先前的屈辱,又含著如今的情欲,纖細的柳腰更如嘗到了肉味一般,不斷挺動,帶著那被纖指掰開的花瓣套弄自己的肉棒,飽滿的肥臀啪啪撞擊,翻涌出壯麗的肉浪與晶瑩的淫水。
她深深吸氣,收獲了極大的滿足感,堅貞不渝、意志堅定的俠女終究被自己步步擊潰了防线,淪落為沉迷交歡的淫獸,如今只能在女兒面前,曲意承歡。
目的已然達到,她向高妙音使了個眼色,令其自主行動,便迫不及待般地伸出小手,剝離了搭在李詩琪香肩上的細帶,解放出那雙彈性十足、雪白瑩嫩的乳球,隨後貪婪地張開手掌,狠狠抓去,抓得滿手豐盈滑膩。
情欲一旦宣泄,便再難停止,李詩琪雙手撐著花牧月的酥胸,享受著乳間揉捏的快意,小巧的蓓蕾經受了強烈的刺激,迅速充血挺立,直抵在那汗津津的纖掌間,纖腰則如靈蛇般擺動,好教肉棒頂進花穴深處,充分攪動瘙癢的膣肉。
“嗯……啊……”花牧月的肉棒粗碩無比,是丈夫遠遠不及的,那龍紋鼓起的棒身能輕易地撐滿自己的花穴,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令她顧不上姿態,雙眸泛白,唇角垂涎,發出了克制不住的嬌吟。
她正忙著享受交歡的快意,腰間卻是忽然一輕,身旁傳來了肉體挪動的動靜,側首看去,便見自己的女兒被人拉扯來開,擺成了雙肘著地、美臀高翹的姿勢,似乎要挨肏了。
察覺此事,李詩琪不憂反喜,翹臀一刻不停,啪啪撞擊在花牧月的跨間,猙獰的肉棒沾有蜜液與鮮穴,在柔嫩的小屄內進進出出,同時美滋滋地想道:雅如被那妖艷婦人帶走,要挨肏了,正好不會妨礙到我,還能與我一起享受這樣的快感!
她的心靈顯然受到了情欲的侵蝕,變得十分扭曲,全然不顧耳邊女兒的嬌吟,反而一直扭腰,直到渾身無力,才趴在了花牧月的胸前,滿面潮紅、發絲散亂,輕輕搖動臀部。
如此動作下,肉棒不再大開大合地衝撞小穴,而是細水長流般地頂在屄心深處,緩緩研磨,令她心里癢癢的,發出了柔膩的嬌吟聲。
“嗚……詩琪的花穴……變得好癢……好空虛……這樣肏弄……太無力了……嗯……龜頭磨得人家的軟肉……都在分泌淫水了呢……快用力肏人家……嗚……狠狠地……用大肉棒捅爛人家的小屄……”花牧月的情欲同樣濃烈,此時受了李詩琪的撩撥,哪里還能忍受得住,當即挺動纖腰,用粗碩的肉棒肏弄嬌軟的蜜穴,圓滾滾的龜頭撞開層層疊疊的褶皺,享受著急劇收縮膣肉的包裹,帶來了難言的快意。
懷中美人嬌軀起伏,碩大圓乳跟著擠壓在自己的胸前,乳肉溫軟滑膩,蓓蕾突兀小巧,兩種觸感相得益彰,十分美妙。
肏得動了情,她便想與李詩琪貼得更近,因此伸出雙手,緊緊搭住其秀發披散的纖背,貪婪撫摸香滑的肌膚與柔順的秀發,同時湊過小嘴,緊貼那嬌美無雙的俏臉,哼叫出聲。
“嗯……我的肉棒……肏得你……美不美……美不美……嗚……每次都能撞在你的花心上……夠用力嗎……小騷貨……方才還擺出了一副貞潔的模樣……如今卻用花穴膣肉……包裹住人家的棒身……”李詩琪雖然被肏得意亂情迷,卻仍然對自己最在意的名聲保持著一份清醒,聽得花牧月辱罵自己的話語,不禁微微抬起了身子,投去了含嬌帶嗔的一眼,柔聲反駁。
“嗯……人家才不是小騷貨呢……是……名傳狼牙城的璇璣俠女……嗚……之所以表現得那麼淫浪……還不是因為你的肉棒太大……肏得太舒服了……啊……”話音未落,她的美臀便在花牧月的大力衝撞下拋飛起來,發出了啪啪的脆響,撞得白皙的臀肉發紅發痛,嬌柔的小穴更是被肉棒撐得大大分開,隨著肉體起伏,塗滿淫水的棒身鑽進抽出,異常淫靡。
“啪……說你騷……你還不肯承認……什麼璇璣俠女……有哪個俠女……會不知羞恥地趴在女兒身邊……被她人肏弄的……嗯……恐怕這名號……也是你自己自封的吧……啪啪啪……”合著肉體碰撞的聲音,花牧月的嘲諷聲傳進耳中,李詩琪的嬌軀頓時一顫,連花穴的膣肉都忘了收緊,沒有防備下,被堅硬的肉棒頂到了敏感的子宮頸上,一股疼痛且具有衝擊力的感覺傳來,她揚起了修長的脖頸,發出了吃痛的悶哼聲。
接下來,她便保持嬌軀上揚的姿勢,因紅裙褪至腰間而露出的豪乳彈實豐腴,隨重力下垂,呈現出誘人的吊鍾形,兩點蓓蕾更是鮮紅欲滴,惹人垂涎。
她呼呼喘息,半晌都沒回過神來,水汪汪的眼眸緊盯著花牧月,眼里含著嗔怪與惱怒,嬌柔的花穴承受著肉棒的衝擊,竟是劇烈蠕動收縮,顯然是要到達高潮。
“啪……小賤人……是不是被我戳中了痛楚……無言以對了……嗯……你的花穴……都在攀附纏繞著人家的肉棒……好似在懺悔呢……啪……你快要達到高潮了吧……堂堂俠女……卻要在女兒的身邊……被人肏得小穴噴水……嗚……”
“嗯……”快意如潮水般涌來,李詩琪盡管存心抵抗,但還是難以堅持,僅僅片刻,纖腰便酸軟不堪,無力趴伏下去,嫣紅的唇瓣更是微微張開,吐出了千嬌百媚的柔哼聲。
正如花牧月所說,所謂的璇璣俠女,也僅僅是她為了自己的顏面,在城中大肆宣揚和營造出的形象而已。
她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本事,成日梳妝打扮、出游玩樂,空有一具絕美的皮囊,卻並不具備相稱的本事,只能依靠丈夫的地位謀取名聲,否則也不至於在面對花牧月兩人時,顯得毫無反抗之力。
眼看自己無法阻止這戳人心窩的話語,李詩琪美眸一瞪,竟是湊過了難堪的小臉,親吻住了花牧月的香唇,並且探出了柔柔的粉舌,報復性地攪動著溫軟的口腔與香滑的唾沫,試圖封口。
此舉成效顯著,她的耳根果然清淨了不少,自身也得以盡情享受肏弄,感受著肉棒有力的衝撞,花穴不斷分泌出淫液,同時劇烈收縮,牢牢裹住向外抽離的棒身,尋求更深的快意。
“嗚嗚……”她忽地渾身一顫,發出了沉悶的哼叫聲,壓在腿下的秀足跟著緊繃,精致的玉趾向內收縮,隨後猛然舒張,受著龜頭衝撞的花心陣陣蠕動,噴涌出大股淫水,澆灌在堅硬滾燙的肉棒上。
於此同時,另一側。
高妙音笑意嫵媚,一手抱住胡雅如的纖腰,制住其掙扎的勢頭,另一手則摁住那看向李詩琪肉棒的螓首,情欲濃烈、內心火熱道:“怎麼,方才還氣勢洶洶地肏弄人家,如今便想著逃跑,不願意給我報仇的機會了?”說罷,她心有余悸地瞥了眼癱軟在身前幼女跨間的銀灰色肉棒,回憶著此前被這一巨物肏弄的感受,只覺蜜穴紅腫,不斷傳來酸軟疼痛之意,又有著淡淡的回味與渴望。
抱著復仇的念頭,她不再猶豫,而是探手掰開胡雅如白皙的嫩臀,對准那水潤嬌艷、呈粉色細縫的花瓣,一挺跨間肉棒,便噗呲一聲肏弄進去,享受著七歲幼女純潔的胴體。
“嗚……”胡雅如本來正在掙扎,雙眸緊盯娘親腿間的肉棒,纖腰用力扭動,忽然感覺花穴一脹,有滾燙堅硬的異物頂進來,填補了渴望撫慰的空虛感,頓時渾身僵硬,嬌吟出聲。
她的額間涔出香汗,才遭受過侵犯的花穴再度受到肏弄,傳來了飽脹的、帶著微微刺痛的觸感,既是舒爽,又是折磨,嬌軟的胴體順著這般感覺癱倒在地,疊在一起的小手支撐著潮紅的小臉,整個人都在被動迎合著肉棒的抽插。
她的小穴窄緊嬌嫩,在每次大力的肏弄下,緊緊收攏的膣肉與褶皺幽深的甬道都會被迫撐開,包裹攀附住粗碩無比的棒身,同時分泌出稠密的淫水,試圖使抽插更加順暢,保護自身不受傷害。
“嗯……雅如的小穴……好脹……被大肉棒肏得……好似要裂開了……嗚……小肚子……也是撐得滿滿的……不要了……人家不想要了……”聽得身下幼女嬌弱的呻吟,高妙音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更加興奮起來,纖細的柳腰繃得緊緊的,每一次都用力向前挺動,狠狠撞擊在柔嫩的幼臀間,啪啪作響,更有飛濺的淫水與汗液落下,不知是誰的。
她垂首看去,細細打量胡雅如挨肏的風采,原本扎成辮子的長發已是凌亂不堪,披散在精致俏臉與光滑纖背旁,雪白細膩的胴體間涔滿了細細的香汗,顯得性感無比,幼嫩臀部間頂著蓬松的狼尾,正隨著肏弄輕輕晃動,粉色的臀溝內,自己粗碩的肉棒正從窄小蜜裂里肏進抽出,那生有淡淡褶皺的菊穴也跟著收縮蠕動,十分可愛。
看完眼前場景,她頓感口干舌燥,情欲更加洶涌,便俯下豐腴高挑的嬌軀,壓在了胡雅如細膩的柳背上,雙手復住其微微隆起的酥胸,揉捏把玩小巧玲瓏的蓓蕾,同時出言調笑道:
“嗯……怎麼樣……妙音姨的肉棒……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嗚……你娘親正在被人肏弄呢……哪里有心思管你……用我的肉棒……不也是一樣的嗎……”此時花牧月也有了動作,擺弄著因高潮而渾身無力的李詩琪,將其變成與胡雅如一樣的、狗爬式的姿勢,隨後挺動依舊堅硬的肉棒,肏弄起來。
“嗚……”胡雅如眼神迷離,側首看向與自己並排而立的娘親,伸出顫顫巍巍的小手,握住其豐碩飽滿的乳房,享受著手里豐盈緊實的觸感,吞下一口唾沫,嬌吟道:
“嗯……娘親……雅如被肏得……好舒服呀……花穴飽飽脹脹的……有從未有過的感覺呢……嗚……你總是說……人家的小穴……要到長大後才能用……可如今……雅如卻被肏得好舒服呢……你也一起來享受吧……”胸前乳房傳來陣陣快意,感受到女兒充滿情欲的撫摸,李詩琪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絲掙扎,但在肉棒大力的抽插肏弄下,很快便化作烏有。
她痴痴笑著,探出潔白無瑕的素手,撫在胡雅如剝殼雞蛋般滑嫩的小臉上,豐腴胴體隨交歡劇烈搖晃,散發出濃濃的春情,嫣紅的櫻唇微微張開,吐出了淫靡的話語:
“嗚……好女兒……娘親也被肏得好美……小屄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呢……嗯……娘親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一起享受交歡快意的……”月色漸濃,皎白月光下,母女倆人撅起美臀、並排趴伏,互相撫慰,一齊享受著粗碩肉棒的肏弄。
於此同時,許久未歸的胡彥明也在兩名邪月教眾的押解下,朝著李詩琪與胡雅如靠近。
她發現了遺跡內的異常,本著一探究竟的想法,便拋下了妻女、朝著留有蛛絲馬跡的深處走去,哪知僅僅走出一小段路,沿途便有穿著月袍的不速之客襲來,盡管用盡全力進行反抗,但還是被人打暈,失去了意識。
醒來之後,她便發現自己身處一座暗室,被粗大的繩索牢牢捆綁住,那兩名妖邪女子強行給她灌下一杯乳白色的河水後,又開始用盡各種手段進行審問,直到事無巨細地問清自己的姓名、身份與來歷,才就此離開。
接下來,胡彥明感覺渾身發癢冒汗,胸前與腿間涌上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好似有什麼東西在生長,肉棒更是堅硬挺立,難以癱軟。
她難受至極,腦海里盡是與妻子交歡的淫靡畫面,身體不斷掙扎,將繩索都掙扎得嘎嘎作響,都無法擺脫這突如其來的情欲。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異樣的感覺才緩緩消退,她思考起了自己的處境,並開始擔憂妻子與女兒的遭遇,不想自己的至愛之人有所變故。
胡彥明正為自己的莽撞與失職而感到後悔,兩名妖女推門進來,說要帶自己返回原地尋找妻子和女兒,臉上還帶著莫名的笑意。
她自然是十分激動,點頭應允,跟著妖女順著河流下游指認,便發現來到遺跡的所有人都在遭受著月袍異人的狎玩。
她的心里既是躁動又是忐忑,生怕看到自己的妻女也同樣蒙受這般待遇,快到河流上游,還是沒有找到家人,妖女們的臉色發生了變化,詰問自己是不是在戲耍她們,她連連保證,才重新取得了信任。
靠近河流源頭,胡彥明發現身邊兩名妖女的神情發生了顯著的變化,從原來的漫不經心,變得嚴肅凝重。
“嗯……啊……”一陣動情的嬌吟聲傳進耳邊,她聽出了熟悉的音色,一顆本就提起的心漸漸沉了下去,走近看去,果真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妻子與女兒的身影。
這一刻,她狀若癲狂,不斷掙扎扭動,試圖掙脫束縛,鼻子喘著粗氣,連聲低吼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對我的妻子和女兒做了什麼?快放開我!”妖女們顯然知道李詩琪倆人的情況,面含激動地相視一眼後,便有一人主動請纓,說出要向神女匯報的話語,另一人則是留了下來,隨手鎮壓了胡彥明的反抗,迫使其與自己一同等待。
望著斑駁樹影間透出的相互交纏的人影,再聯想到自己這一路上看到的情景,胡彥明哪里還不能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當真感到後悔不迭,一雙威嚴的虎目內甚至都泛出了淚光,雙肩微微顫動,仍然抱著最後的僥幸,靜靜等待結果。
原本離開的妖女重新返回,面含濃濃的興奮與雀躍,向著另一人說:“月後大人說了,這人確實是那對母女的丈夫,我們且將她帶到足以旁窺的更近處,再施以禁錮便可就此離去,之後會有獎賞。”聽言,胡彥明如墮深淵,遍體生寒,心若死灰地任由這兩名妖女將自己帶到一處隱蔽的竹林間坐下,耳邊傳來了清晰的、明顯是自己妻子和女兒的嬌吟聲,抬眸看去時,更是看到了一副令她目眥欲裂的畫面。
只見妻子和女兒衣衫不整、胴體半露,正神情淫靡地夾在一大一小兩名妖女之間,相互摟抱在一起,承受著粗碩肉棒的肏弄。
母女倆的乳房相互交疊,壓成了餅狀,蓓蕾廝磨碰撞,構成了淫靡的圖景,下身纖長白嫩的玉腿同樣緊貼,腿間竟然長出了粗碩的肉棒與飽滿的春丸。
最令胡彥明感到心顫的,還是那在妻子與女兒貞潔蜜穴內進進出出的堅挺肉棒,足有嬰兒小臂大小,每次肏弄都深深貫穿了白嫩的圓臀,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感。
她當即忍受不住,閉上眼眸,痛哭流涕,發出了困獸般的嗚咽聲,雙拳緊握,狠狠砸向一旁的亂石,砸得手上都涔出了殷紅的血跡。
她並不怪罪妻子和女兒,畢竟自己才是造成這一局面的罪魁禍首。
後悔、愧疚、悲傷之余,她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多勸一勸自己的妻子,是不是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要是自己在察覺到異樣時,便趕緊帶著家人逃離,是不是也能幸免於難?
要是自己能夠留下來,是不是能護得妻子和女兒周全?
種種想法齊齊涌來,可是漸漸地,胡彥明的腦海里便充盈著方才看到的景象,女兒嬌小幼嫩的胴體與妻子豐滿成熟的嬌軀都令她陣陣心顫,甚至隱隱生出了欲望。
她跪坐在地面上,此時腿間竟然產生了瘙癢悶熱的感覺,仿佛有液體正從一處小口中流出,浸濕了自己的長褲。
好奇心驅使下,她伸出未曾受到禁錮的雙手,扒開自己的長褲,完完整整地露出了跨間的風光,只見自己腿心生出了飽滿的陰丘,而那除了肉棒便是空無一物的地方,更是長出了粉粉嫩嫩、流著淫水的花穴!
怎麼可能!
胡彥明心神震撼,感到難以置信,不禁探手掰開了柔嫩的花瓣,仔細查看,卻見兩瓣肥厚的大陰唇間,潺潺冒出了晶瑩剔透的淫水,紅艷的膣肉不斷翕動,受到自己手指的觸碰,更是傳來了難言的快意。
仿若鬼使神差一般,她仰起腦袋,望著河邊妻子女兒交歡的場景,伸手攀向了自己的肉棒,試圖將其搓揉硬挺,擼動套弄,好宣泄濃烈的情欲。
可是不論怎樣努力,她手里握著的肉棒都是軟軟的,僅有幾公分大小,最終擼得包皮掀開,龜頭發紅發腫,胸前酥胸不斷起伏,氣喘吁吁,也難以振作起來。
胡彥明感到十分頹然,不再嘗試努力,經過一番平靜,恢復了理智,旋即意識到了自己方才所做之事,雙眸大睜,心里暗自辱罵自己: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這可是我的妻子和女兒,她們正在蒙受屈辱,我怎麼能看著這樣的場景自我撫慰!
她又想到妖女臨走前的舉動,也許是封住了雙腿與肉棒,使得自己不能逃離與自瀆。
這般想著,她暗自慶幸,並下定決心:還好這妖女封住了我,不然險些要釀成大禍了!
我接下來一定要堅持,堅決不能干對不起妻子與女兒的事。
她閉上雙眼,死死忍耐,可妻女的嬌吟媾和聲不斷傳來,侵蝕著並不堅定的心智,僅僅片刻,她的素手便攀向了瘙癢難耐、足有木瓜大小的酥胸,輕輕搓揉撫慰起來,揉得小巧的蓓蕾都充血硬挺了。
這種程度的撫慰顯然不能令胡彥明滿足,她的玉手不知何時伸向了跨間,捏住那顆櫻桃般嬌嫩敏感的陰蒂,細細捏動狎玩,纖細的手指更是探向收縮蠕動、分泌淫水的蜜穴深處,狠狠抽插,試圖獲得更深的快意。
隨著動作的加劇,她的雙眸也緩緩張開,緊盯不遠處交歡的景象,想象自己便是其中一員,挺著粗長碩大的肉棒,肆意肏弄女兒的嫩屄,又或是撅起美臀,迎接妻子凶狠的肏弄。
“啊……嗯……”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嬌吟聲,聲音嬌柔似水,顯然便是女音,手指也在嬌嫩的花穴間賣力抽動,滋滋作響,持續了一段時間,才停止下來,腿間飛濺出大股的淫水,轉化成月妖的胴體則是劇烈顫動,到達了高潮。
胡彥明有所不知的是,正在她為自己褻瀆妻子女兒的罪行感到後悔時,一雙原本飽含期待的明眸漸漸暗淡下去,充滿了悲傷與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