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宮主寢,花南枝雙手疊放在腰間,拘謹地站在床邊,眼神迷蒙、臉色羞紅地盯著半透明紗帳里透出的兩道緊緊交纏的人影。
一道身材豐腴熟美的婦人身影跪趴在被褥上,撅起蜜桃般水嫩多汁的美臀,一手撐著床面,另一手捂住小嘴,隨著身後身形嬌小、乳房飽滿的幼女的抽插,而發出了高亢的浪叫聲。
聲音還未停歇,便有手掌拍打臀瓣的清脆啪啪聲響起,有惡狠狠的霸道征服話語傳來,最終在一陣嬌媚無比的呻吟與低落的討饒聲傳出後,兩人皆是身子軟倒,趴伏在床上,呼吸沉重。
花南枝挺著臨產的孕肚,光是聽著聲音,便能想象到床內激戰的酣暢,更不論眼前隨傍晚斜陽照射而透出的朦朧人影了。
僅旁觀了片刻,她心下便有濃濃的情欲涌動,激動得手腳酥軟,肉棒挺翹,幾近站立不穩。
她星眸閃亮,倒映著父母交歡後的溫存身影,心湖泛起了陣陣的漣漪,無法平靜。
思緒流轉間,她便暢想起爹爹粗碩猙獰肉棒的堅硬與滾燙,想到娘親花穴的水嫩與柔軟,心生向往,暗道:我也想要參與這場淫戲。
花南枝正胡思亂想,不知過了多久,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與紗帳掀起的摩擦聲響起,香風涌動,飄落至她身前。
她抬首一看,便見一名容顏清麗絕美、臉含淺淺笑意的幼女站在眼前,正盈盈看來。心緒不佳的她微微側過了螓首,不敢與之對視。
花牧月細細凝望著小腹高高隆起的女兒,看其眼神閃躲、不願正視自己,便以為其心有怨念,心下暗自嘆息,她上前一步,一手握住花南枝稍顯冰涼的小手,另一手輕撫其腹部,感受著其內胎兒的活力,輕聲道:“南枝快要分娩了吧,這些日子,爹爹會推掉所有的事情,一心陪你。”她才聽高妙音說了女兒的近況,此時先入為主,覺得其有產前焦慮,又得不到自己的陪伴,便顧影自憐,終日悶悶不樂。
身為父親與丈夫,比起繁瑣的事務,她自是更加關心和愛護花南枝,願意做出一定的犧牲。
花南枝輕揚俏臉,享受著來自身前人的溫情撫摸,聽其言語後,她才反應過來,頓時想要出言推拒,不願耽擱了父親的大事,可是方一張口,便不知怎地,說不太出口。
她心知自己十分渴望父親的陪伴,但出於顧全大局的想法與溫和懂事的性格,還是抬起小手晃了晃,張開紅艷的唇瓣,欲要開口。
怎料渾身散發著驚人媚意的高妙音此時下了床,用柔媚的聲音替女兒應道:“月神大人金口玉言,可要說到做到,不能反悔呢。你看,我家南枝都伸出了手,想要感謝你了。”說罷,她看了眼花南枝的神態與胯間挺立的肉棒,心生了然,並未有過多言語,而是步伐款款地走至其身旁,挽住其纖細的玉臂。
花牧月才發泄過欲火,正是心情愉悅、神清氣爽的時候,想都不想地直接應好,便看向女兒,繼續說道:“南枝,爹爹聽說你近日心系臨產的嬰兒,情緒低迷。我這便帶你到月宮的四處逛逛,舒緩一番焦慮。”花南枝尚未說出的話語被娘親打斷,隱隱知其意圖,又聞花牧月的話語,當真是心動至極,收到高妙音使來的眼色後,便面生笑意,答應下來。
花牧月見狀,便用玉手輕撫臉頰,思量了數息,隨後鳳眸一亮,有了主意,說道:“南枝此前問過爹爹,應該如何教導女兒。我這便前去安排,帶你與妙音去看看月宮修煉的狀況。”她說完,便出了殿門,調度安排此事了,獨留高妙音母子在空曠的殿落內。
花南枝想著爹爹方才的體貼言行,心里感動莫名,澄澈的眼眸內都泛起了瀲灩的水光。
高妙音將此變化收進眼底,微微搖了搖腦袋,心道:南枝還是涉世未深啊。
她嘴角輕勾,抬手在女兒眼前晃了晃,吸引到其注意力後,才說道:“南枝,你方才不是想要拒絕爹爹的建議嗎,怎麼如今變了樣子,一副眉目含春的嬌容了?我看你啊,若不是懷胎已久,都恨不得在晚上偷偷爬上你爹的床鋪,婉轉求歡了呢。”高妙音侃得花南枝神情慌亂、深深垂首,便拿捏著分寸,輕哼一聲,嬌俏道:“哼!娘親可是主動在你爹爹面前領罰,才換來了她這一承諾呢。你不是在床邊圍觀嗎,娘親先前被肏得多慘,叫得多淒涼,你也不是不知道。”說罷,她又回憶起花牧月的肉棒之大、肏弄之狠,倒是先紅了臉,夾緊腿,抑制不住濃濃的春情。
花南枝聽娘親這麼一說,便知其用心良苦,她將其光潔的玉臂抱在懷里,撒嬌般地晃了晃,才嬌聲道:“娘親啊,南枝知道你的好了。可是爹爹為何要這麼責罰你呢。”她從未看過花牧月這般凶狠的肏弄,旁觀時都有些害怕,想要挺身阻止了,還好高妙音叫聲騷浪,主動迎和,化解了誤會。
高妙音聽後,故作憂慮地輕嘆了口氣,臉上又帶上了一絲俏皮,輕聲道:“還不是我那日在牽情環里下了銷魂散,壞了鳳舞肏弄你爹的好事。娘親當天晚上便喊來了鳳舞,先拔頭籌了,嘻嘻。”言罷,她明眸流轉,視线順著花南枝高高聳立的孕肚下挪,注意到那夾緊雙腿間的一抹濕潤,內心了然,輕移蓮步靠了過去,呵氣如蘭:“南枝,旁觀過我與爹爹的淫戲,你也想了吧?雙腿夾得這麼緊,是怕花穴里的淫水就出來嗎?”她頗為大膽,不等回應,便將玉手探至女兒腿間,指尖隆起小坡的飽滿陰丘,緩緩下移,最終觸碰到了一抹溫熱的蜜裂,帶著微微的濕潤。
“嗯……娘親……別……別摸呀……南枝還有身孕……嗚嗚……手指……戳進去了……怎麼會……”花南枝欲念正濃,受此撩撥,雙腮浮現一絲嬌紅,櫻桃小嘴張開,吐出求饒的話語,同時夾緊雙腿,伸出小手,試圖撥開娘親作怪的魔掌。
但她渾身無力,根本掙扎不了幾下,不過片刻,便只能伸手扶住高妙音的手臂,呼吸粗重,雙腿微微分開,任憑施為。
高妙音自然不會客氣,一把拽起女兒寬松的長裙,撩至高聳的孕肚間,欣賞一番濕漉漉的嫩穴後,便將手指擠進肥美的陰唇,用靈巧的指尖肆意摳弄溫熱的膣肉。
“有身孕又如何?女兒生下來也要被我們肏弄,趁早教育一番,不好嗎?”她面容妖艷,出言調笑,手指在女兒的肉穴里快速抽插,發出咕滋的淫響,力度愈來愈大,最後整根手指都擠了進去,手掌隨著完全的插入頂撞腿根,啪啪作響。
“嗚……娘親不要……好激烈……南枝要泄了……咿……”花南枝面露淫態,黛眉微蹙,小嘴微張,說出討饒的話語,一雙細軟的美腿輕輕打顫,腿間肉穴受著手指玩弄,飛濺出大股的淫水,還能隱隱看到翻紅的媚肉。
情欲濃烈的她難以堅持太久,嬌軀不過片刻便劇烈抽搐,花穴噴出大股的陰精,盡數灑向娘親掌心,滾燙的膣肉也跟著夾緊了纖細的手指,不肯松開。
寬敞的寢宮內,豐腴高挑的美艷熟婦俯身彎腰,從女兒嬌嫩的蜜穴中抽出自己玉白的手指,隨意將那糊滿掌心的粘稠淫水抹向高聳的孕肚,才停止了玩弄。
一場淫戲過去,她掃輕掃一眼女兒仍在潺潺冒水的嬌粉蜜穴,一臉淫色,隨後收斂神情,正色說道:“南枝啊,月宮里情勢復雜,人員繁多。你姨娘與姐妹是無爭寵之心,待你極好。但那些從底下爬上來的侍女便不是如此了,她們如狼似虎,充滿野心。你性格內斂,不善表達內心的想法,與你親近的鳳舞也是天真單純,不諳世事,娘親實在放心不下。日後你要稍攻心計,耍耍計謀,謀取爹爹的喜愛啊。”
花南枝俏臉依舊余著羞紅,整理好衣物,若有所思地聽完娘親的話語,又沉思了許久,才回應道:“娘親,南枝曉得了。”
噠噠的腳步聲響起,花牧月邁步走來,笑著接話:“南枝曉得什麼了?”
高妙音嘟著嘴唇,似是不服氣地看了花牧月一眼,又馬上挪過腦袋,用眼角余光輕瞥其身下肉棒,悶聲道:“妙音方才在勸女兒,要她改嫁給我。嫁給你這不關心人的老爹,真是耽誤良人!她同意了,便這樣說。”
花牧月一聽便知這是玩笑話,雖然並未太過在意,但還是稍顯正經地說道:“南枝才舍不得離開我。她愛我極深,我對她也好,我們情投意合,數年前便結婚了。”
高妙音探出玉白的食指,輕點水潤嫣紅的朱唇,緩緩挪至花牧月的身邊,將空出的玉手摸向其胯間,握住其碩大的肉棒,用手指環住輕捏滾圓的龜頭,輕聲道:“當真是這樣嗎,我記得南枝當時可想嫁給我這娘親,被你知道了,硬是將她拉到床上,連著肏了一天一夜,肏得渾身癱軟,苦苦求饒,才改口的。”
“嗯……”花牧月感受著高妙音火熱玉手的揉弄,抑制不住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不禁嬌吟出聲。
她似是無力反駁,便用雙手握住花南枝兩人纖細的手臂,看向門外,轉移話題道:“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便帶著南枝與妙音,去看看月宮修煉的場景。”高妙音看破了花牧月的心思,也沒有選擇糾纏不休,惹其厭煩,而是含笑頷首,從另一側拉住花南枝的小手,語氣歡快道:“我們走吧!”花南枝小臉通紅,雙腿緊夾,既為娘親說破自己的心思而感到羞澀,又因回憶起花牧月瘋狂肏弄自己的場面而心生欲念。
她任由父母牽著自己朝門外走去,邁步的腳步輕快有力,顯得十分雀躍。
三人方一出門,便有一位身著盛裝、儀態端莊的侍女迎上前來,她神色恭敬,舉止合禮,眸光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偏移和打量,將花牧月等人迎到了一處長梯下。
花南枝自幼天賦異稟,根本無需刻意修煉,也能通過吸納血月之力而獲得修為上的精進,更別說她是花牧月親近的後宮,時常與之雙修,能獲得充盈的靈力了。
若要修煉靈技,她亦是有著娘親等人的親自教導,能在幻境之內得到生死磨煉與實戰廝殺,增進戰斗經驗與閱歷,完全無需刻意來此修煉。
因此她一來到此地,便好奇地仰首打量。
這長梯的台階為黑色玉石做成,散發著亮澤的光彩,其呈螺旋式旋轉向上,看不到盡頭,好似直通天際。
朝最上方看去時,便覺眼前一暗,有星空在其間流轉,頗為玄妙。
花牧月看了花南枝一眼,見其面露好奇與疑惑,便出聲解釋道:“此為通天梯,通向月宮天宮,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階,每位踏上台階的侍女都會被封印修為,需要憑借肉身力量攀爬上去,才能獲得在天宮內修煉變強的機會。”她牽起花南枝與高妙音的玉手,周身靈力涌動,只朝虛空內踏了一步,便跨越了天梯,來到了一處更為玄奇的地域,隨後繼續道:“不過你與妙音都是我的妻子,身份尊貴,自然無需登梯。”她懸在半空,環顧四周,將面前景象盡收眼底,才輕笑一聲,夸贊道:“此地的建設全由靈曦負責,我也有數年沒有來過,沒想到如今修建得如此不凡。”花南枝亦是美目顧盼,欣賞著天宮內磅礴大氣的美景。
群星黯淡的烏黑天幕邊,高高懸掛著一輪彎彎的邪異紅月,其綻出數道皎潔凝練的月光,如觸手一般,朝著下方射去。
紅月的正下方矗立著一座恢宏龐大、由鎏金鑄成的寶殿,其得了紅月的青睞,有一道粗碩無比的嫣紅光柱照落下來,攜著不可言說的玄奧力量,將整座殿落都映得光華四射。
大殿的材質特殊,從外向里看去,僅能瞧見一點端倪,其內好似有翩翩起舞的艷麗宮女,又似有鬧騰著熱氣的美味佳肴,還似有姹紫嫣紅的浪漫花海。
但細細觀察時,這些極盡奢華享樂的情景都消散無蹤,如夢似幻。
而在殿落的四周,則分布著數量極多、高低不一的琉璃寶塔,其呈環狀向四周拱衛,愈是靠近外側,得到邪月的照顧便愈少,最外圍的高塔僅泛出了淡淡的紅光,神異銳減。
花牧月側身看向花南枝,察覺到其神色舒緩、面含纖細,便舒心了不少。
她探出素淨的玉手,與女兒尾指相勾,上下晃了一晃,隨後道:“南枝,我領你去逛逛,帶你看看侍女修煉的場景。”說完,她輕偏螓首,看著無聲侍立在一旁的領路侍女,輕聲吩咐道:“盛依,你帶我們四處參觀一番,介紹下天宮內的設施。”陳盛依雙手平放在腰間,盈盈行了個禮後,便恭敬應道:“奴婢謹遵神女吩咐。”花南枝自是不會拒絕,她站在了一旁,細細凝視著玉容嬌美、超凡脫俗的女侍,心道:不愧是爹爹的大侍女,一路從底層爬上來,才養成了這般氣度。
高妙音默不作聲,僅是輕牽住了花牧月空出一邊的素手,與其一同前行。她知曉現在是屬於花南枝的時刻,自然不會多言多語,喧賓奪主。
陳盛依始終保持著低於花牧月等人的站位,一手放在腰側,另一手掌心向上遙指遠處的寶塔,逐個介紹道:“回神女尊主與月後殿下,天宮建築依次修建,極有規律。最外側分布的三層寶塔為凌雲塔,供修為低下的侍女修煉。其次是足有六層的摘星塔,能容下有所境界的女侍。再次則為踏日塔,有九層高度,僅有修為高深的侍女才能在此修煉。”說到此處,她話語頓了頓,擺出了十足尊崇的姿態,徐徐道:“屹立在寶塔正中央的則是邪月神殿,其高低莫測,包羅萬象,只要心有所求,便應有盡有,但僅有神女尊主、月後殿下與高層侍女才能進入。”花牧月細聽大侍女溫軟的言語,又輕掃其嬌柔的身段,便想起其在床上千嬌百媚、極盡迎合的媚態,不禁心里一熱,暗道:真是個外表端莊、內心火熱的小妖精。
待到話語聲止住,她才向陳盛依輕抬下頜,示意其去邪月神殿操辦事務,旋即攜著花南枝兩人,飄落至一座塔日塔旁,溫聲道:“我們身份尊貴,若是冒然降臨,必會驚動侍女,惹出聲勢浩大的排場來。正值夜晚,時間並不充沛,我也還有更好的安排,因此在塔外看看便好。”稍作停頓後,她便摩挲著手里兩只觸感不一的玉手,誠意十足地道:“天宮這些時日擴建了不少,我也不了解其中的變化,害怕說不清楚,所以請了大侍女來描述。但我知曉其余的細節,說了要陪著你們,接下來便由我來介紹。”花南枝正是產前焦慮的時候,得到了父母的陪伴,此時心生溫馨與感動,側過理著雲鬢的螓首,輕靠在了花牧月的香肩上,眼里透出了濃濃的依賴之情。
高妙音亦是目含異彩,收起了那些雜亂的小心思,小手一動,便與花牧月十指相扣,掌心相對,心道:若是牧月能永不變心,對我們好,那我何需刷這麼多的心機呢?
花牧月感受著身邊玉體的溫熱,並未再發言語,僅在身形與踏日塔最高層持平時,伸手一揮,其內侍女修煉的景象便完全暴露在眼前,看得纖毫畢現。
她閱歷豐富,對於高妙音等人的心境亦是了若指掌,只是近來月宮事務繁多,實在無暇顧及。
如今真切體會到了妻子們的依賴,她才醒悟過來,決心漸漸放權,抽出更多時間來陪伴深愛自己的身邊人。
面前場景驟然一變,高妙音與花南枝皆是被吸引了注意力,抬眸看去。
寶塔寬敞闊達,陳設的物件卻並不多,僅有擺放在牆邊、掛滿了衣物的巨大衣櫥,還有一旁的木質長桌,上面陳設著數件裝有乳白液體的透明葫蘆小瓶。
中間留出了大片空處,有十來名僅著輕紗的嬌俏侍女盤坐在柔軟的布質蒲團上修煉。
而在塔內側面,還設有一間小小的隔間,其內放下了一張鋪有白色被褥的小床,一旁還設有木質方桌,擺上了數件令人面紅心跳的器具,有玉質的角先生、柔韌的捆綁紅繩與暗紅色的長條蠟燭。
花牧月待到兩人看完後,才抬手指向了結構精巧的塔尖,其由一道通體透明的圓形棱鏡構成,恰巧吸納了紅月灑下的凝實月光。
充盈著月之力的紅光便順著琉璃塔身層層流下,直至塔底。
她出聲解釋道:“天宮修建在玉桂城的最高處,因而得了紅月的青睞,能夠獲取灑落下來的月光。而這塔尖的琉璃寶鏡,便更是從天而降的奇寶,其由天外飛隕鑄成,能夠吸引日月天光,用於修煉是再好不過的了。此地的殿落與寶塔皆是布下了棱鏡,只不過大小不一,因而才能牽引強弱不同的月光。”
花南枝緊挨著花牧月,心懷依賴,便想也不想地問道:“可是為什麼要修建高低不一的寶塔、布下大小不一的琉璃鏡呢?若是都放上相同的鏡面,對各個侍女的修煉不是更加有利嗎?”
花牧月笑了笑,輕聲道:“並非如此,南枝。月宮內秩序分明,身處低位的人勢必要更加努力,才有可能爬上高位,獲取更為優渥的條件。這天宮內的差別,便是不同階級的體現,愈發重要的人,才愈有資格享樂,得到更凝練月光的相助。”
她神色深沉,說道:“其實我的政策已是較為開明的了,玉桂城內的人只需具備一定的天資,再奮進向上,皆是能有所提升。天外隕石的降落並非好事,若是人人都分得一塊,豈不都具備了境界攀升、顛覆統治的可能?我在控制隕石後,能再度將其拿出,制成寶鏡供高塔侍女修煉,便冒著極大的風險了,設下種種手段,僅是作為限制,以掌控全局,求人勤奮。”
她說了一大段,看花南枝緊蹙秀眉思索的模樣,便知其將自己的話語聽了進去,心里十分欣慰。
她明白新生於安定玉桂城內的女兒都缺乏心性與遠見,但也不舍得真將這些掌上明珠推進險惡的江湖里,只得以幻境來稍加歷練與鞭策,來彌補不足。
高妙音觀察著女兒的表情,待其眉頭舒展,才出聲打破了平靜:“牧月,你來給我們講講侍女修煉的具體過程吧,我與南枝都很是好奇呢。”
花牧月輕輕頷首,正欲開口,便見兩位舉止親密、面容甜美的侍女從低一層到來,似是准備修煉。
見狀,她鳳眸一亮,撫掌輕笑道:“看來我們是來得巧了,正好有兩位侍女來這修行,供我們參考。我便照著她們的舉止,來細細闡述吧。”
這兩名侍女還不知月神正領著後宮在外面觀察,小聲說笑間,便在衣櫥旁脫下了所有的衣物,掛在了衣架上,又從另一邊取下了兩件輕薄透明的紗衣。
她們裸露著肌膚雪白、曲线有致的嬌軀,胸前圓潤的乳房與胯間的肉棒與花穴皆是毫不遮掩地展現在眾人眼前,卻並沒有半分羞恥,而是舉止自然地披上了輕紗。
紗衣經過了裁剪,整體呈長袍的樣式,僅有遮住半臂的袖子與及於臀下的衣擺,剩余部分皆是沒有布料掩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中。
塔內的侍女都穿上了這件衣物,一眼望去,便是滿目的春色。
花南枝看到這里,便輕輕抬首,目含疑惑地看向花牧月,問道:“爹爹,侍女們為何都要穿著這般放縱的衣物,將胴體暴露在外,這樣還能專心修煉嗎?”花牧月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回應道:“侍女們赤身裸體,是為了更加親近紅月,好吸納月之力。披上輕紗並不算放縱,在摘星塔女侍境界不足,修煉時身上不能著有一絲一縷,這才是真正的暴露呢。”她看著走向長桌的侍女,說道:“不只如此,她們還要在身上塗抹聖水,才能確保月光入體,為丹田所吸收。”話語剛落,當中一位侍女便一臉虔誠地捧起了葫蘆小瓶,湊近了紅潤的小嘴,輕輕咬開瓶口,將粉嫩的香舌探了進去,用靈巧的舌尖挑起一抹乳白色的液體,隨後身子半蹲,雙手摟住另一名侍女,與其正面相對,伸出了柔滑的香舌,細細舔弄其光潔無暇的玉體,流下了道道混著乳白色的唾液痕跡。
花南枝看了這香艷的一幕,不禁紅了臉頰,跺了跺腳,羞澀說道:“爹爹,娘親,她們在干嘛呀,怎麼在做這種事?”花牧月輕咳一聲,顯得有些尷尬,強行解釋道:“聖水至高無上,不融於干燥的肌膚,也不能沾染一絲的塵埃,故需以侍女純淨濕潤的舌尖挑起,塗抹在身上。”花南枝輕抿朱唇,感到難以理解,便反駁道:“若是因為聖水的特質,那只需清潔雙手,再用淨水相混,便可直接抹在肌膚上,也不必有這般繁瑣而淫靡的步驟呀!”花牧月玉容一怔,似是有所顧忌,無從開口,便呆立在原地,輕輕捏了捏高妙音的小手,示意其出言解圍。
誰料高妙音僅是噗呲一笑,絲毫不留情面地將花牧月揭穿:“南枝你太天真了,真正的原因,可不是你爹爹說的這般冠冕堂皇。你可知這聖水是由何物做成?”
花南枝睜大了鳳眸,嬌俏歪頭,應道:“女兒不知,還請娘親為我答疑解惑。”
高妙音特意等了等,沒等到花牧月的制止,便知其默許了自己的拆台,接著說道:“所謂的聖水,其實只是你爹爹的精液稀釋萬倍所制。說得尊貴無比,實際原理並不復雜,只因月神的濃精能得到邪月的認可,才有這等神異的功效。”
花南枝捂住小嘴,長長地啊了一聲,顯得十分震驚,出聲道:“那……那這些侍女……豈不是在舔弄精液?還要將其當成聖水,抹在身上!爹爹為何要這樣做?”
高妙音輕笑一聲,了然道:“其他的心思我不知道,但若是說你爹沒有要以美艷侍女舔弄自己精液來滿足心里惡趣味的想法,我是不信的。”
花牧月的不軌意圖被揭穿,也不好再裝下去,只得清了清嗓子,辯解道:“妙音只說出了其他原因,其實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唯有將聖水的功效神化,強化使用時的儀式感,才能增進邪月在侍女內心的神秘印象,令她們更加擁護我的統治。”
她迎著高妙音淡淡的眸光,說得心虛至極,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當初做出這般決策時,她真的只是想看看侍女們將自己的精液奉為聖水、視若珍寶的場景。
此時兩名侍女身上都抹上了乳白色的精液,在留有空位之處盤坐下來,神色端莊地運轉功法,平坦的小腹一翕一靜,正專注地修煉。
花南枝只多看了侍女們嬌柔的胴體幾眼,便挪開了目光。
她初看時還覺得十分驚艷,渾身血液發熱,肉棒都要硬挺起來。
可是細細觀察並與姨娘和姐妹的絕美容顏與妖艷嬌軀相比較後,便感受到了天壤之別,沒有了感覺。
她眼神游移,注意到了那特意留出的隔間,以及方桌上擺放的淫具,便抬手一指,嬌聲問道:“爹爹,為何要設下這座擺有小床與木桌的房間,桌上放著的淫具又有何用途?”花牧月對女兒的這一問題早有預料,一面施展著瞳術,細看塔內的侍女,一面回應道:“邪月由神權凝聚而成,含有極強的欲念,在其放出的月光內雖是得到了稀釋,但刻意吸納、長期積累下來,也足以造成不可忽視的影響。”她的眼瞳泛金,眸光緊盯著一位侍女,輕張櫻唇道:“侍女修煉時,若是體內積攢的情欲充盈,便不可繼續下去,而是需要在縱情室里用淫具排解欲火,不然波動的心念會引起靈力的反噬,極易走火入魔。”花牧月說罷,又笑了笑,指向方才盯著的侍女,說道:“南枝,你且看這人,她的情欲積累過多,已經難以接著修煉,馬上便要去那隔間。”花南枝望向那侍女,果真見其面容通紅、胯間肉棒翹挺,不安地靜坐了數息,便悄然站起,步伐匆匆地走至了隔間,雙腿夾緊著躺在了床上。
這位侍女容顏妖嬈、身材熟美,胸前乳房如木瓜般碩大,卻不失飽滿與彈實,豐臀更是水嫩多汁,好似一掐便能流出水來。
她眼神迷離,張開了艷紅的唇瓣,微微喘息著,整個人靠坐在床頭,分開了修長的雙腿,露出了粗長堅挺的肉棒與淫水連連的花穴。
她動作嫻熟而急促,一手緊握住肉棒,迅速地上下套弄著,紫紅色的龜頭便隨著包皮的掀合而時隱時現,張開一道小口的馬眼更是吐出了點點透明色的粘液。
她雙眸緊閉,並未看向一邊,另一手僅在桌上摸索了一番,碰到了一件冰涼的長條狀物體後,便拿在手里,狠狠向著花穴里一插。
“呀!”旁觀的花南枝倒是先行掩住了小臉,遮住眼眸,似是不忍心地驚呼出聲。
花牧月與高妙音則是嘴角噙著笑意,看得頗有興致。
原來是這位侍女沒有分清,錯拿了角先生旁的長長蠟燭,蠟燭的長度足有七寸,是切下來燃燒使用的,若是真的肏進窄淺的花徑里,也不知有何後果。
她將紅燭插進花穴後,便帶起了一陣濃厚淫水的飛濺,將被褥都打濕了一大片,面上盡是歡愉之情。
隨後燭身便攜著巨力衝進花徑深處,幾近完全沒入,她猛覺不對勁,疼得脖頸上青筋凸起,渾身痙攣,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還生出了淺淺的痕跡。
侍女套弄肉棒的小手依舊不停,有了淫水的潤澤,反而擼動得更為快速和順暢,另一只手則握住僅露在花穴口外一點的蠟燭,還將手指探進了撐成圓形的花瓣里,才找到了發力點。
她額間冒著豆大的汗珠,潔白的下排牙緊咬唇瓣,顯得十分著急,捏住紅燭的小手猛一用力,本以為能順利將其抽出,得到解脫,卻只拉出了沾有水光的蠟燭的一小段,余下的部分則還浸潤在花穴里,不願露頭。
她神色茫然,急得眼淚都從眼角流出,情欲仍然不解,只得在擼動肉棒的同時,將細長的手指探進花穴里,想要抽出剩余的燭身。
忽然間,她纖腰一顫,雙腿猛地上挺,腰身呈拱形挺立,肉棒射出了大泡的濃精,噴灑在床上,隨動作而凸顯的花穴大大張開,流出了汩汩的淫水,隱隱能看到點點紅燭的影子。
花南枝三人看完這難得一見的淫戲,已是目瞪口呆,陷入了寂靜的沉默之內。
在侍女百般嘗試無果、急得嚶嚶直哭時,花牧月才心生憐憫,伸手一揮,便隔空催動靈力,助其將紅燭取出,而後道:“看在這侍女如此賣力表演的份上,我便幫她一下。南枝,妙音,我們且去邪月神殿內吧,盛依想來已是安排好了。”三人飄然前行,朝著神殿飛去,獨留下捏著尖端沾血長燭、困惑不解的女侍。
邪月神殿內,陳盛依將花牧月等人領到一處,便悄然退下。
花牧月牽起高妙音與花南枝的皓腕,將她們帶了進去,溫聲道:“妙音,南枝,且看我為你們准備的驚喜。”花南枝跟著爹爹邁步前行,忽覺眼前場景變換,抬眸看去時,便是雙眸一亮,小手掩著嘴唇,面露感動之色。
一旁的高妙音原先滿臉漫不經心,這時也輕眨俏眸,臉上綻出了如青蓮般純淨澄澈、歡愉喜悅的笑容。
一輪圓滿的紅月懸掛在群星流轉的天際,綻出了柔和的、愛意濃濃的皎潔月光,映照出兩人面前無邊無際的、萬紫千紅的花海。
和煦的暖風拂過,送來了一陣沁人心脾的花香,掀起了花南枝與高妙音烏黑的長發,露出了含著驚喜與熱切的清麗面容。
花牧月看向身邊兩人,輕笑道:“南枝,妙音,你們感覺如何?”花南枝心思純淨,毫不猶豫地點動蜷首,語調上揚,欣喜道:“南枝喜歡這片花海,也喜歡爹爹!”說完,她的雙眸都亮晶晶的,顯得動情愉悅至極,還未等話語落下,便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伸手勾住花牧月粉白的脖頸,毫不猶豫地親吻上去,與其唇舌交纏,發出了滋滋的水聲。
花牧月反摟住女兒纖細的柳腰,探出了濕滑粉膩的香舌,在其溫潤火熱的口腔里肆意探尋,放在其臀間的雙手亦是不安分地游移著,揉捏花南枝柔軟的臀瓣,將其掰開又合攏,享受著手里的軟滑觸感。
高妙音站在一旁,看著花牧月父女相吻的畫面,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化作了濃濃的吃味,看到花南枝臀溝間都泛出了淫水,沾濕了衣物時,她更是忍耐不住,悶哼一聲道:“你們還真是恩愛呢,只有我啊,沒人疼沒人愛,孤零零地站在一邊~”花牧月聞言,便趁著與女兒唇分換氣時一把摟過了幽怨的高妙音,用水潤的香唇堵住其未盡的話語,吻得其嗯嗯哼叫,難以招架,手上也不落下半分,在妻子豐腴嬌美的胴體上揉捏撫摸,細細撩撥。
花南枝受了冷落,便不開心地嘟起嘴唇,抱住花牧月光潔的玉臂搖晃,撒嬌道:“嗯~爹爹,別只顧著親吻娘親,南枝也想要撫慰嘛。”花牧月只得放開了懷里的高妙音,抽身照顧起花南枝紅潤的嘴唇與嬌軟的胴體,在紅月的照耀下,兩人交纏的肢體皆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華,顯得美艷無雙,香艷非常。
待到花南枝滿意時,高妙音又不樂意了,使盡了萬般解數糾纏,試圖將花牧月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母女倆如此循環往復,似是達成了無聲的默契,正捉弄調戲著自己的丈夫。
這般情況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直至花牧月小嘴酸軟、香舌干燥時,高妙音才輕笑一聲,將其放過。
她似笑非笑地緊盯著貪心的丈夫,調笑道:“月神大人,還敢不敢同時招惹我們母女倆了?”花南枝這時低著蜷首,青蔥般的手指相勾著放在腰下,一足足尖踮起,輕輕點動地面,表現出了心虛與認錯。
她本來便是守禮較真的人,先前在意亂情迷時與娘親一同戲弄了父親,回過神來後,才感覺心里難堪,不知如何面對。
花牧月並未生氣,她占盡了妻子與女兒的便宜,自是心滿意足,便牽起了身邊兩人的小手,朝花海深處走去,同時回應道:“我當然敢,不僅是現在,這輩子都要招惹你們。走,與我同游此地,我還有布置呢。”花南枝沒被花牧月責怪,反而是得到了其情真意切的承諾,心下頓生歡欣與雀躍,喜滋滋的,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她深愛著自己的父親,卻因本分與保守的性格而不敢表達自身的愛意,在臨近分娩的日子里,更是心緒不佳,患得患失,好在高妙音有所察覺,叫花牧月帶她出來散心,否則還不知憋成什麼樣。
高妙音看向花南枝,對其心境的變化了若指掌,暗自道:明明只是個想要人愛的小丫頭,偏要裝得這麼溫柔與懂事,真是讓我操碎了心。
她下定了決心,這一路上都在刻意創造機會,要引導女兒做出改變,如方才一般大膽表達出內心的愛意,博取花牧月的喜愛與認可,而不是將一切都埋藏在心底,終日胡思亂想,郁郁寡歡。
三人漫步在鮮花簇擁、馨香陣陣的花海內,欣賞著沿途的景致,一路上氣氛融洽,歡聲笑語不斷,直至來到了一處涼亭邊。
花牧月抬手指著四角重檐、黃頂紅柱的小亭,輕聲道:“這便是我親自設計、並命人修建的賞月亭,你們且跟來細看。”她牽著花南枝兩人走到了小亭旁,沿著紋有精致圖案的四道朱紅圓柱繞了一圈,一面觀賞,一面解釋道:“這是邪月攬星圖,象征我本人。這個呢,是花鳥銜枝圖,代表花南枝。這副則是美人撫琴圖,與高妙音相稱。最後的是櫻花綻放圖,是還未出生的小櫻的。”高妙音抬眸細看花牧月,輕蹙起秀氣的眉毛,顯得十分困惑,但還是驚訝於其有心,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又不想其太過得意,便輕哼出聲,掩飾真實的想法。
花牧月正在專注說明,沒有注意到高妙音的反應。
她摟住身旁人的香肩,望向亭頂高高騰飛的金色巨龍,高聲道:“我們四人攜手並進,共同撐起家庭,勢必如騰龍一般,飛上高空。”花南枝感受到了花牧月的心意,感動得面頰泛紅,心髒砰砰直跳。
她含情脈脈地望向了父親美艷無雙的玉容,眼里泛著柔媚如水的煙波,朝著其挪動了一步,似是要做什麼,最後還是顧忌著一旁的高妙音,克制下了衝動。
高妙音本不願出聲打擾了氣氛,見女兒還是臨場膽怯,便好奇地提出了壓在心底的問題:“牧月,你性格粗放,不太在意細節,憑我對你的了解,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如今突然開竅,是得了什麼人的指點嗎?”花牧月探出修長白皙的食指,勾了勾垂在額前的亂發,眼神飄忽,不敢看向高妙音,低聲道:“哪,哪有,還不是我對你們情意深重,想要做些事情,將內心的愛意表達出來。”高妙音一手掩嘴,無聲輕笑著,露出了點點銀白的細齒,而後道:“都老夫老妻了,我還不知道你嗎?是陳盛依,你親愛大侍女教你的吧?”花牧月雙腿夾緊,不安地相互蹭動,好似做了什麼錯事,默不作聲。
她前些日子仔細詢問了陳盛依,要如何與後宮相處,才知自己是做錯了事,不願通過點滴小事表達內心的情意,虧待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因此,她才渴求改變,開始做出某些用心的舉動,來表達出自身如火般濃烈的情意,這精致的小涼亭便是第一步,也正是借著高妙音給出的理由,才有機會拿出來。
高妙音遲遲聽不到回答,緊盯著花牧月的水眸也漸漸放緩,浮現出點點柔情,溫聲道:“好了,牧月。我與南枝都感受到了你的用心,不僅不怪你,還想報答你一番呢。”說話時,她扭動纖腰,緩緩走至花牧月身前,一手輕緩地摸索其柔軟緊致的大腿,似要觸碰到粗長的肉棒,又驟然停止,欲拒還迎地挑逗著,另一手則牽起了花南枝,呵氣如蘭道:“牧月,晚上來我的房間,可好?我和南枝都會洗得白白淨淨的,在床上等你……”她本來對花牧月這鐵石開竅欣喜萬分,便想要更多,要將其藏在心里的話語都逼問出來,意識到操之過急,才停止下來。
但丈夫忽然做出了這般令人感動的事情事情,作為妻子和女兒,她與南枝肯定是要給予嘉獎的。
花南枝輕點螓首,並未反對娘親的自作主張,反而是樂意至極。她為人含蓄,不善於表達,即使有意,也做不出主動求歡的事情來。
受了娘親的引領,她鼓起了勇氣,學著其模樣,將玉手伸到了花牧月的臀上,時輕時重地撫弄著,還將手指探到其臀溝內,挑逗輕勾其菊穴與花穴,動作十分生澀,顯然是不常做。
花牧月被兩人逗弄得嬌哼連連,少有地展露出了羞態,羞得玉白的面容發熱發燙又因情欲翻涌,肉棒微微硬挺。
她抬手捏住了花南枝與高妙音靈巧的小手,柔聲道:“南枝,妙音,我還有安排,跟我來。”花南枝懷著期待,與娘親一同被花牧月帶到了亭子里,便見中心位置修建著火紅玉石鑄成的方桌,上方羅列著三與侍女修煉款式相同的薄紗,只不過質地要更為輕柔,還有一個裝有乳白色濃液的葫蘆瓶。
她困惑不解,不知布置這些物件有何用,便抬眸看向了花牧月,等待解釋。
花牧月捧起了一件輕紗,笑意盈盈地盯著心愛的女兒,輕聲道:“我們雖是親近邪月,無需刻意修煉也能自動吸收月之力。但南枝懷著的小櫻尚未發育完全,尚有可塑性,我要凝聚月光,為其洗禮。”說罷,她便將手里的薄紗伸到了花南枝的面前,說道:“南枝,來換上這件紗衣,袒露胸腹,我要調動邪月,為你降下祝福。”高妙音心思敏銳,聽著花牧月的言語,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小瓶,細細打量著,問詢道:“牧月,你這聖水怎麼與琉璃塔內的不同,看上去要更為濃郁。”花牧月偏了偏腦袋,知道自己瞞不住,便老實回應道:“這是沒有經過稀釋的聖水,其實便是我才射出不久的精液。”高妙音聽言,臉上神情意味深長,嘴角輕翹,嬌聲道:“那要誰來給南枝塗抹你的精液呢?我可不想。”她心知花牧月對於吞食自身的精液並不排斥,畢竟一同交歡過後,舔弄沾滿精液的性器,是常有的事,只是想先發制人,打消其推脫的念頭,看看自己的丈夫是否會放下身段,如同侍女一般,用舌尖勾起濃精,服侍花南枝。
花牧月算盤落空,臉色一變,但她決心已定,自是做好了准備,便點頭應允道:“那由我來給南枝換衣與塗抹聖水,妙音從身後給予撫慰,為女兒發泄情欲,以免生變。”高妙音應下此事後,花牧月便褪下了女兒身上的衣物,為其換上了輕紗,隨後引導其輕靠著火紅方桌,伸手拿過了小瓶,輕輕咬開。
花南枝幾近赤裸的胴體觸碰到了玉桌,卻並沒有冰涼刺骨的感覺,反而是一片溫熱,舒適至極,便問道:“爹爹,這桌子怎麼是熱的?”花牧月探舌挑起一縷濁白色的精液,嗚嗚回應道:“這是以紅玉髓做成的方桌,具有冬暖夏涼的特點,我害怕你與妙音坐得不舒服,特地命人制作的。”
“嗚……嗯……”花南枝正要說出感謝的話語來,忽覺腹間與胯間都傳來溫潤滑膩的觸感,垂首一看時,便見花牧月蹲下了身子,伸出了粉嫩濕滑的香舌,將點點精液塗抹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間。
而高妙音更是坐在了玉桌上,雙手撐著桌面,從長裙里抬起探出了兩條黑絲美足,套弄擼動著她硬挺的肉棒。
花牧月一手捧著葫蘆瓶,另一手放在花南枝的小腹上,用嫩滑的手心輕撫其白皙的肌膚,感受腹間胎兒充滿了生命力的律動。
她眼眸里滿是專注與認真,絲毫沒有尊為月神的架勢,微微張開粉潤的唇瓣,不住地以舌尖從小瓶里挑起精液,而後側首舔弄女兒的身子,鋪平黏滑的舌面,細細抹勻。
高妙音亦在認真細致地服侍著花南枝,她用纖巧的秀足足弓托住其肉棒的棒身,圓潤的玉趾輕勾其碩大的龜頭,另一足則靈巧無比,嫻熟地撫弄著肉棒,時而用溫軟的足心輕輕磨蹭,時而以秀氣的足跟點動陰囊,時而探出一根腳趾,沿著凸起的青筋滑動。
在兩人前後夾擊、技巧十足的玩弄下,花南枝很快便難以招架,嬌哼連連。
直至腹間都抹上了濁白色的精液,肉棒被絲襪蓮足擼動地通體泛紅,她終於忍受不住,長哼一聲,射出了精液。
花牧月揚起螓首,任由女兒濃稠的精液將清美的玉容染白,還伸出了粉嫩的香舌,將落在嘴角的濃精舔去。
察覺到時機合適,她便鳳眸泛金,運轉靈氣,身後銀白的長發飛舞騰空,獵獵作響,渾身也流動著赤紅的光華,妖艷尊貴至極。
天穹之上的邪月感受到了主人的呼喚,猛然漲大了一輪,放出了妖異的紅光,凝成了一道粗碩的光柱,照落下來,籠住了花南枝三人。
花牧月將女兒的雙手握住,放在手里,還沒來得及抹去臉上的精液,便安慰道:“南枝,邪月祝福下,你的腹間會有所異動,不要在意,爹爹在身邊呢。”花南枝在濃稠的、並不刺目的月光的籠罩下,只覺小腹溫熱,胎兒踢動小腳的力度都更為巨大,與自身形成了微弱的感應。
她低眸看去,便見自己腹間鼓動,印上了彎彎邪月的圖紋。
花牧月雙手摟住女兒的纖腰,湊近了小臉,緊貼其隆起的腹部,細細聆聽著嬰兒的動向,輕聲道:“邪月印記便是祝福降下的標志,小櫻出生後,定然具備卓越的天資。”她正在傾聽,忽感臉上一熱,滴下了點點溫熱的液體,抬眸望去後,卻發現花南枝眼泛熱淚,神色動容,便直起身來,撫去其眼角的淚水,安撫道:“別哭,南枝,爹爹會一直陪著你。”花南枝情難自抑,才哭了出來,此時看花牧月這般溫柔,更是心緒激動,徑直撲了上去,抱住其溫軟的玉體,嗚咽道:“爹爹,南枝會一直愛著你。”圓月之下,一雙玉人緊緊相擁,情深意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