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邪月神女

章節番外:(三)上篇 邪月謀劃,遺跡探寶

邪月神女 平行线 13899 2024-09-03 14:05

  龍後遺跡,幽深的礦洞內,礦道僻靜狹窄,蜿蜒曲折,延向未知的方向。

  地面由堅硬的石頭構成,邊緣處鋪有一層厚厚的淺白色異物,還有著淡淡的凸起。

  “嗯……啊……”輕輕細細的嬌吟聲響起,混雜著肉體碰撞的砰砰聲與衣物摩擦的沙沙聲,回蕩在這片逼仄的空間內,令人血脈僨張,浮想聯翩。

  一支點燃的火把搭在牆邊,放出明亮的火光,映出了兩道相互交纏的人影。

  高挑豐腴的美婦背靠石壁,將身形嬌小的幼女整個地抱在了懷里,雙手托住其小巧圓潤的美臀,上下拋動,用粗碩的肉棒肏弄那水嫩窄緊的蜜穴。

  她穿的黑裙凌亂,連著肩帶一同纏繞在平坦的腹部,一雙豐碩的巨乳隨動作劇烈晃動,兩顆紅艷艷的蓓蕾直抵在身前人的胸前,不斷劃圈,綴有金色花邊的裙擺撩至腰間,肥厚的美臀與修長的玉腿都裹上了輕薄的絲襪,在火光映照下閃爍著艷光,十分迷人。

  幼女手足並用,分別勾住婦人的粉頸與纖腰,玲瓏有致的嬌軀與其緊緊相貼,通紅的小臉埋在其豐乳間,瓊鼻翕動,粉嫩的唇瓣張開,大口喘氣。

  她被肏得渾身冒汗,白色短衣濕淋淋的,透出了艷麗的肉色,胸前兩點蓓蕾飽滿紅艷,充血硬挺,直抵住浸成半透明的布料。

  纖細白嫩的美腿上套著細膩的白絲,腿間撕開了一道大口,粗壯的肉棒在柔膩的花穴內肏進抽出,帶出了稠密的淫水與紅艷的膣肉,淡青色的長褲卷成一團,搭在骨感勻稱的足踝間,隨肏弄輕輕晃動,搖搖欲墜。

  一陣凶狠猛烈的抽插後,婦人緊咬牙關,踮起雙足足尖,一手環住幼女的纖腰,猛然朝前挺動腰跨,將長度驚人的肉棒肏進一大截,鼓脹的陰囊衝撞在女孩的腿間,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帶得兩顆橢圓形的春丸翻飛,淫水飛濺。

  她輕吸了一口氣,只覺肉棒捅進了窄緊的花徑,周遭細嫩的膣肉都往棒身包裹而來,一張一縮,正在吸吮撫摸著每一處細微的地方,碩大的龜頭深陷在花心軟肉內,感受著萬般溫柔的親吻與含舔。

  僅是片刻,美婦便忍受不住跨間傳來的快意,腰眼一麻,龜頭緊抵住幼女窄小的子宮頸,噴涌出大股濃密的濁精,灌滿了孕育生命的嬌嫩膣腔,同時揚起修長的天鵝頸,發出了柔柔的哼聲。

  “嗚……牧月的花穴……緊緊裹住了妙音的肉棒……花心軟肉……也死死纏繞住了龜頭……好舒服……要射精了……啊……”兩人親密相擁,感受著各自身體的溫熱與顫抖,深情對視,品味著高潮後的余韻。

  嫣紅水潤的紅唇相互湊近,親吻在一起,柔軟的舌面緊緊糾纏,交換著香滑的唾液,發出滋滋的響聲。

  直至喘不過氣來,她們才抽離了唇舌,細嫩的舌尖輕輕顫抖,帶出了晶瑩剔透的銀絲,緩緩拉伸變長,斷裂開來,黏連在精致的鎖骨間。

  花牧月輕嗯一聲,揚起了粉艷若桃的嬌靨,雙手撐住高妙音滑膩的酥胸,竭力抬起嬌柔無力的纖腰,戀戀不舍地抽出了體內逐漸癱軟的肉棒。

  伴隨著噗呲的響動,她高高抬起的嫩臀劇烈顫抖,略微紅腫的花瓣張成圓形小口,噴涌出一大股濁白的水箭,斜斜射向地面石壁。

  她失去了力氣,再度靠在了身前人豐潤的香肩上,一雙明麗的鳳眸閃亮,彌漫著瀲灩的水光,不自覺地向下看去時,卻看到了奇異的景象,驚得神情動容,櫻唇微張。

  粘稠細密的淫水灑在邊緣處的淺白色異物上,竟令得其冒出氣泡,緩緩消融,生出了一絲有著異樣氣味的白煙。

  煙氣散去後,坑坑窪窪的石壁上竟是出現了一塊又一塊的乳白色礦物。

  察覺到花牧月的異動,高妙音回首顧盼,看到那與此前截然不同的石壁時,頓時面色一怔,輕咦出聲,緊摟著懷中人轉身,蹲在地上細細查看。

  兩人經過一番研究,推斷出淺白色異物是經年累月堆積而成,受到唾液、精液與淫水等人體蜜液的腐蝕後,便會消融一空,露出藏在下方的寶礦。

  這礦物約有三指粗、手掌長,形狀宛若肉棒,礦身主體是粗碩的棒身,底部則是飽滿的肉袋,兩邊各有橢圓形的凸起。

  除此之外,礦物的硬度亦是極高,能輕易在堅硬的石頭上留下劃痕,哪怕用上霸道的靈力,也無法損毀半分,是鑄造靈器的絕佳材料。

  花牧月眉眼彎彎,隨手拿起一塊寶礦,一手捏住底部的陰囊輕輕把玩,另一手握住礦身主體,上下套弄,清麗的面容與淫靡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語氣愉悅道:“這龍後遺跡還真是個福地呢,居然還有這等寶礦。”高妙音秀眉輕蹙,眸光幽深,面色沉靜,顯然是有所思量。

  她的長裙裙擺都還沒來得及整理,玉柱般的長腿分開蹲下,腿間肉棒軟軟垂下,滾圓的龜頭油光水亮,馬眼處還綴著一點露珠般的精滴。

  見狀,花牧月並未出言打攪,而是保持沉默,待到高妙音思考完成,才輕聲道:“妙音姨是有什麼想法嗎?”高妙音星眸閃亮,細膩的紅唇上挑,勾出一抹明艷的笑意,回應道:“狼牙城實力強勁,易守難攻,我們原本的計劃是放出遺跡的消息,暗中吸引修行者前來,轉化為月妖,再挑起獸人與人類的矛盾,從內部攻破。”她輕輕揚起螓首,精致的玉容抹上了一層柔柔的亮光,更顯艷麗無雙,泛著水光的紅唇輕啟,吐出了珠玉般動聽的聲音:“但月妖的轉化與矛盾的挑起都需要時間,而且沒有實力足夠的軍隊支撐,僅靠離間,並無太大把握。如今有了這寶礦,便增添了一份從容。”聽言,花牧月俏臉微偏,凌亂濕潤的銀絲散落在透著紅暈的臉頰上,嬌美動人。

  她細細思考,跟上高妙音的思路,脆聲說道:“挖礦需要人手,恰巧可以支使月妖去做,以便加強控制。同時寶礦又可鍛造成靈器,用於武裝教眾,增進實力,提高攻破狼牙城的把握。”高妙音冷著小臉,淡淡補充道:“不僅如此,邪月教眾奔波一路,也感到疲累了,情欲無從宣泄,可能惹出亂子。這些一頭扎進陷阱的蠢人,恰好可以盡數調教成只知媾和的淫亂肉畜,供人發泄!”花牧月瓊鼻輕皺,覺得這種說法不太妥當,又不願駁了高妙音的話語,便頷首應和道:“那便如妙音姨所說吧,只是細節方面,還需集思廣益,從長計議。”兩人仔細交談,敲定了一份縝密的計劃,皆是感到有所收獲,心里信心滿滿。

  嬌小幼女舉起火把,牽著高挑美婦的小手,朝著礦洞深處行去。

  火光將兩人相互依偎的美好身影透在石壁上,愈行愈遠。

  狼牙城,此處是雄心帝國的關口城池,具有戰略地位,周圍修有高聳的城牆,軍隊實力強盛,守備森嚴,同時又被稱為開放之城,是少有的能容下獸人與人類並存的城市。

  城池外圍,一處寬敞的民宅內。

  客廳裝飾,擺放著精美的瓷器與木具。

  檀木做成的餐桌上擺有熱氣騰騰的菜肴,一家三口坐在桌邊,氛圍溫馨和睦。

  這三人分別是父親胡彥明,母親李詩琪與女兒胡雅如。

  胡彥明相貌方正,膚色略黑,面露憂愁之色,隨手說道:“最近店里經營不善,生意愈發難做了。”聽罷,李詩琪抬起明眸,看了丈夫一眼,並未立即作答,而是張開紅艷潤澤的唇瓣,含住竹筷上的魚肉,細細咀嚼吞咽完,才回應道:“前些日我不是與你說了嗎?北郊新出土了一座遺跡,指不定有什麼寶物,若是能找到,便可賣了換錢,改善家里情況。”她的瓜子小臉嬌美動人,明媚星眸含著春水,淡紅嘴角輕輕翹起,帶著一絲嫵媚的笑意,肌膚更是白嫩如奶油,光滑如綢緞,散發著潤澤的光彩。

  與堪稱妖嬈的容貌不同的是,她的打扮十分端莊,貴氣逼人。

  兩顆圓潤的耳珠邊別有翡翠耳環,精致的鎖骨間戴著黃金項鏈,鼓脹酥胸將華美紅裙撐出了飽滿的弧度,美腿頎長秀美,相互交疊,踩著繡鞋的小腳不安分地晃動,鞋沿微微下落,露出白里透紅的纖嫩足踝。

  胡彥明皺起眉頭,放下手中竹筷,悶聲道:“這座遺跡出現得突然,可能有所蹊蹺,要是真有寶物,應當藏住消息,自行挖掘才是,怎麼會有消息走漏出來,吸引他人前來爭奪?何況挖寶一事,本就是不勞而獲、有損德行一舉,實在不應該做。”

  聽得此言,胡雅如眨動水靈靈的眸子,明眸流轉,絲毫不顧面色難看的胡彥明,而是望向娘親,盈盈說道:“娘親,女兒也想去尋寶嘛。”

  注意到女兒的反應,李詩琪心下暗嘆,隱含不滿,別過蜷首,輕哼道:“哼!這是我從朋友口中得來的消息,絕對可靠。挖掘寶藏是不勞而獲,那你每日守著那店鋪,忙得累死累活的,還掙不了幾個錢,便是好事了嗎?”

  胡彥明內心一痛,再難按住心里的無名火,手掌輕拍桌面,怒吼道:“李詩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每日早出晚歸,苦心經營店鋪,賺取錢財,為的還不是你與女兒?你們的衣食住行,哪一點不比別人好,難道還不滿足嗎?”

  近日經營情況復雜,他本就應接不暇,難以招架,說出這話來,也只是想得到家人的安慰,結果反遭妻子的譏諷與女兒的冷落,頓感陣陣涼意涌來,心灰意冷道:“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我也不管了,願意去便去吧!”李詩琪感到十分委屈,瓊鼻一酸,兩行淚滴從臉頰邊流下,冷冷道:“胡彥明,你真要這麼絕情,放任我與女兒兩人去遺跡里探險?”

  想起往事,她的心如刀絞,難以保持從容,歇斯底里道:“你說你不想管。當初諾兒出生時,你也是這樣說的,只留我一人苦苦支撐。現在呢,現在怎麼樣了,你說呀!”

  胡彥明聽言,頓時陷入了沉默,想起那蜷縮在襁褓里的小小身影,心底涌上了濃濃的愧疚,妥協道:“等我這兩日處理好珍寶閣的事務,便帶著你與雅如一同前去吧!即便尋不到寶物,也可以當做是一家人散心了。”

  久久未愈的傷疤被撕開,李詩琪心痛不已,哭得瓊鼻發紅、哽咽陣陣,並不為丈夫答應自己的請求而感到欣喜。

  坐在一旁的胡雅如體諒娘親,抬手輕撫其光潔的玉臂,柔聲安慰,不時看向父親,眼里帶著淡淡的埋怨。

  一股涼風刮進客廳,將溫暖的氣息吹得煙消霧散,一家三口表現不一,矛盾隱現。

  晚間,布局精巧的臥房內。桌上擱著點燃的熏香,散出縷縷青色煙氣,飄向掛有輕紗紅帳的床鋪,送去了沁人心脾的香味。

  一道嬌柔的倩影側躺而臥,小手撐著香腮,朝門外看去,胴體曲线起伏有致,一雙美腿渾圓修長,相互交纏。

  胡彥明心思沉沉,走進房門,坐在床邊,雙手撐著膝蓋,悶聲道:“詩琪,要不我們還是再考慮一下吧。我向朋友打聽過了消息,還是覺得這遺跡不太安全。”前去探寶的請求得到應允,李詩琪原本心情愉悅,甚至想要主動求歡,以獎勵自己的丈夫,彌補嬌軀的飢渴與空虛。

  但在聽到丈夫的言語後,她的小臉又是一垮,雙腿相摩,發出沙沙的響聲,腿間還冒著熱氣與濕意,心里的欲念卻是無聲消散,冷哼道:“你午間用膳時,是怎麼答應我與女兒的?如今又想反悔,言而無信了?”

  “哪有,哪有,我就說說。放心,我一定會信守承諾的。”胡彥明提出這一說法,本就是出於謹慎所做的嘗試,遭到妻子冷言拒絕後,哪里還敢堅持,只得訕笑著爬上床,躺在了另一側。

  他側過身子,看向自己的妻子,見其黑發濃密,披散在嬌柔粉膩的小臉上,身段誘人的胴體裹著紅色長裙,白嫩美腿間隱隱勾勒出駱駝趾的形狀,令人心生旖念,想要探手把玩,細細追尋當中的風光。

  針對遺跡的爭吵帶來了不和,胡彥明與妻子已有多日未曾交歡。

  此刻又是臨近離家前去之際,他心中欲念漸起,想要主動求歡,便放低了姿態,柔聲道:“詩琪,別生氣了,過兩日我便帶著你與女兒前去尋寶,好不好?”說話間,他朝著床中央挪去,輕輕握住了妻子滑膩的小手,跨間肉棒不自覺硬挺起來,隔著長褲抵在那細嫩的大腿間,十分舒適。

  感受到身旁美人玉體的溫熱與柔軟,他神情火熱,嘶聲道:“詩琪,現在時候還早,要不,弄一弄?”李詩琪憋著火氣,不想答應丈夫的求歡,素手一抖,便掙脫來開,身子移向床邊,隔得遠遠的,才揚起粉嫩的脖頸,聲音嬌柔,嫌棄道:“我才不想做這種事,你別碰我!”她側著螓首,視线一轉,便看到了胡彥明身體的反應,心里生出了戲弄與報復的想法,緩緩曲起纖柔的美腿,用宛若無骨的瑤足輕踩丈夫跨間的肉棒,嫩滑的足心直抵在堅硬的龜頭上,親密相觸。

  床幃之間,紅裙美人面容清冷,抬起秀氣的美足,踩在男子跨間,微微撩起的裙擺間,大腿渾圓緊致,曲线柔美,更深處隱隱透出一絲黑色,惹人遐想。

  “嗯——”溫熱的小腳隔著長褲輕蹭肉棒,帶來一陣美妙的觸感,早有欲念的胡彥明自是把持不住,低吟一聲,伸手攥住妻子腳掌,細細摩挲那圓潤的足趾與滑膩的足心。

  與此同時,他還輕挺胯部,用堅硬的龜頭頂撞柔嫩的小腳,火熱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緊盯妻子,沙聲說道:“詩琪,你也想要了吧?我們好久沒做了,弄一弄吧。”聽著丈夫哀求的話語,李詩琪內心一顫,咬緊紅艷的薄唇,小腳無意識地輕踩兩下肉棒,發出沙沙的響聲,感受到了緊抵足心的堅硬龜頭,細嫩的足趾還輕輕蜷縮起來。

  但她報復心強,壓過了欲念,猶豫了片刻,還是冷著小臉收回玉足,側過身子,背對著丈夫,冷聲說道:“哼!你白天這樣對我,晚上還想在床榻上弄我,我才不呢!”

  “呼!”胡彥明心情失望,望著妻子側睡著的曼妙嬌軀,視线緊盯那顆紅裙緊裹的渾圓玉臀,心中生起貪婪與垂涎,肉棒也隨心意劇顫幾下。

  但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氣,便強行平息了翻涌的欲念,翻身平躺,雙手枕住腰部,須臾之後,便因忙碌的疲憊沉沉睡下,發出細微的鼾聲。

  深夜,臥房之內,面容略顯滄桑的丈夫躺在床的一側,沉沉熟睡。

  床的另一側,小臉嬌嫩、身材熟美的妻子側躺著,表情幽怨,輕咬著朱唇,兩條紅裙半掩的美腿交相磨蹭,沙沙作響,纖白的玉手輕顫伸出,探進腿間,隨著咕滋的響聲,房里傳來難抑的嬌吟。

  兩日後,胡彥明一家來到樹林叢生的北郊深處,找到那處藏得極其隱蔽的山洞,走進早已打開的黑鐵大門。

  方一進入時,道路十分狹窄,僅容兩人並肩通過,且方向不明,不知通往何處。足足行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前方才出現了光亮。

  三人繼續前行,穿過洞口,眼前豁然一亮,來到了闊大的空地上,地面雜草叢生,只有零星數人,往遺跡深處看去,還有人為踩出的小徑。

  胡雅如心情愉悅,拉著娘親的小手,步伐蹦跳,言笑連連,聲音清脆如銀鈴,動聽極了。

  李詩琪神情寵溺,一面好奇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面耐心回應女兒的話語。

  與母女倆不同的是,胡彥明面容嚴肅,始終懷有不安之情,心存懷疑與謹慎,正在留心觀察。

  三人順著小徑穿行,不知不覺間,便到了一片姹紫嫣紅的草地邊,植被大都是雜草與野花。

  但有一種植物最是主要,形態與狗尾巴草相似,結出的穗呈粉紅色,隨著清風搖曳,顯得十分妖異。

  李詩琪看到這一植物,眼眸頓時一亮,伸手捂嘴,既是驚訝,又是興奮,失聲道:“這里有好多的培元草!”聞言,胡雅如螓首輕偏,烏黑的長發調皮地在肩上打著卷,輕聲詢問道:“娘親,什麼是培元草,有什麼用處呀?”李詩琪面色一怔,似是想到了什麼,白嫩的香腮邊冒出兩朵羞澀的紅雲,紅艷的香唇蠕動了幾下,含糊回應道:“嗯……這是一種珍貴又稀有的草藥,可以賣了換錢。”這一草名,取的是固本培元之意,只需取下粉紅草穗食用,便有滋陰補陽的用處。

  還可泡進開水里飲下,充分吸收藥力,能在短時間里滋長情欲,增強在床事上的能力。

  將此事糊弄過去,李詩琪扭著細腰,邁著輕快的步伐,迫不及待地走向那片草地,蹲下身子,細細查看。

  她依舊穿著紅裙,如此姿態襯出了葫蘆狀的胴體曲线,從後面看去,秀挺酥胸的輪廓若隱若現,纖細柳腰盈盈一握,飽滿的肥臀則是狀若蜜桃,水嫩多汁。

  僅是稍作觀察,她便發現了數顆培元草,心里欣喜萬分,眉開眼笑,忙將眼前的草藥采下,同時回首顧盼,朝著丈夫和女兒招呼道:“彥明,雅如,快來一起摘呀!這里的培元草還有很多呢,摘了能賣不少的錢。”胡雅如年紀幼小,玩心重得很,一聽這話,當即提起白裙裙擺,奔向娘親,跪坐在草地上,跟著采摘草藥。

  一大一小兩道明麗的背影,趴伏在郁綠的草叢中,探出纖纖玉手,動作輕柔地折下草莖。

  午間暖黃的陽光照下來,映得兩人烏黑的長發與白皙的俏臉都散發著絢爛的光彩,如畫卷般美麗。

  胡彥明本來正暗自思忖:這培元草對於生長環境要求苛刻,極難長成,因而十分珍貴,有價無市,哪怕僅有幾株,都有可觀的價值。

  遺跡已經開放數日,來得人不少,為何還剩這麼多,沒被采集一空?

  但在看過妻子與女兒其樂融融的景象後,他也不願多想,而是含著笑意,跟著上前,與兩人一齊采藥,共享天倫之樂。

  轉眼間,天邊已然掛上了一輪斜陽。

  一家三口忙碌了半天,采下了數量眾多的草藥,中途只是匆匆用過事先准備好的午飯,並沒有休息,隨著來人增多,干勁反而足了,不舍得停下。

  “呼……”胡彥明輕輕喘氣,將一捆培元草放在自家背來的包里,視线游移,游過正在追逐蝴蝶的女兒,看向仍在采摘草藥的妻子。

  李詩琪渾身香汗淋漓,清麗的嬌靨紅撲撲的,與濕潤的發絲粘在一起,華美的紅裙同樣有著片片濕痕,離得近了,還能窺見白皙若膩的肉色。

  此時,她正跪趴在地,一手手肘支撐身子,另一只手竭力探出,試圖夠到遠處的一叢培元草,胸前雙乳沉甸甸地墜下,領口間透出了一道白花花的、抹上一層汗光的溝壑,高高撅起的美臀渾圓飽滿,臀峰緊致挺翹,沾有一片嫩綠的草葉。

  胡彥明心疼妻子,在其采下那株培元草後,忙湊上前去,柔聲說道:“詩琪,快休息下,草藥是采不完的。帶來的食物與水源都扔的扔,用的用,快沒有了。要不我們回去休整一番,明日再來?”李詩琪直起身子,跪坐在原地,小巧的瓊鼻一翕一動,喘息粗重,粉嫩的脖頸間冒出了一滴豆大的汗珠,隨著領口一路往下,滑進幽深的乳溝內。

  她沒有回答丈夫的話語,而是轉首顧盼,打量周圍情景,見到除了自己一家之外,還有許多人同樣在采集草藥,當即做出決策,輕聲道:“不,我還要繼續摘,這能賣不少錢呢!別忘了我可是個女修,堅持得住。”見狀,胡彥明無可奈何,卻也不好再次勸阻,只得任由妻子俯下身子,不顧儀態地繼續采藥。

  他知曉李詩琪的情況,說是修士,但其實早已荒廢了武藝,每日只顧著打扮與享樂,而且對於錢財十分熱衷,甚至到了愛財如命的地步。

  但他心里也清楚,出了那樁慘劇,妻子怎麼可能不有所變化?

  他自己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不再醉心於武藝,而是將心思放在經營珍寶閣上,成日上下打點,忙著賺錢。

  “哎……”他暗嘆一聲,不再回憶,只想盡力守護和滿足妻子,以彌補虧欠。

  回想到這一路上的異狀,他做出了決定,出言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前面探探,看看能不能找到水源與食物,你與女兒要一起跟來嗎?”李詩琪正沉浸在收獲的喜悅中,每摘下一株培元草,便要默默計算賺了多少錢,能添買多少首飾衣物,聽得丈夫絮絮叨叨的話語,頓感不耐,皺著細眉回應道:“我就待在這里,你不要再說了!女兒那邊你自己去問問。”不敢打擾興致高漲的妻子,胡彥明走到女兒身旁,望著其仰躺在草地上、沉沉熟睡的乖巧睡顏,最終還是決定不出聲打擾,而是一個人離開此地。

  前方人跡罕至,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路徑,他只好大致辨識出方向,朝著有所不同的地方行去。

  半個時辰後,李詩琪抱著裝得滿滿的包,守在女兒的身旁,明艷的眼眸里含著淡淡的憂愁與迷茫,看向遠處,心緒復雜。

  這些日子,丈夫一直待在自己身旁,她對此早已習慣,遇上短暫的分離,還是不太適應,甚至隱隱心生悔意,有所擔心。

  她自是知曉胡彥明的用心,賣力采集草藥,也是存了幾分減輕負擔、補貼家用的想法,只是畢竟有那件往事阻隔,心里遲遲不能釋懷,難以流露真情。

  這時,胡雅如忽然嚶嚀出聲,長而卷曲的睫毛輕輕顫動,緩緩睜開了朦朧的眼眸,蘇醒過來。

  看到守在身邊的娘親,她的臉上生出了一絲依賴的笑意,挪動小小的身子靠了過去,將腦袋埋在那雙溫軟的美腿間,才哼哼道:“娘,爹爹呢?”李詩琪面露慈愛之意,素手輕撫女兒柔軟的黑發,心感寬慰,本以為雅如並不親近父親,沒想到還是有所惦記,頓時神情舒緩,柔聲道:“你爹去給我們尋找水和食物了,很快便能回來。要不,去找找他?”眼見著日下西山,丈夫還未歸來,她心里自是有些擔心,如今女兒也醒來了,若是得到應允的話,是可以前去尋一尋的。

  胡雅如一聽,卻是不太情願,嘟起粉嫩的櫻唇,連連搖頭,撒嬌道:“不嘛,娘親~雅如摘了一天的草藥,很累了呢。”說是有多累,倒也不至於,她只是不想專程為了父親奔波一趟,覺得這樣跟娘親待在一起,也挺好的。

  聽得此言,李詩琪心存失落,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輕輕撫摸著女兒滑嫩的小臉,出言道:“好,既然這樣,那你便多休息下,我們一起等你父親回來。”胡雅如早已休息足夠,此刻躺在娘親膝前,感到不太自在,嘻笑著扭來扭去,又覺渾身發癢,黏膩的汗水干涸,將裙裝與衣物粘在了一起。

  不想直接承認自己的想法,她眸光狡黠,抽動著小巧的瓊鼻,刻意說道:“哎呀,娘親身上好臭,一股的汗味。”

  “是……是嗎……”李詩琪一聽,感到十分難為情,急忙揪起領口處的衣物,垂下小臉聞了聞,果真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味。

  她喜好潔淨,在意自己的形象,意識到這一點後,立即坐不住了,肥美的臀部朝後挪動,想要遠離女兒,同時頻頻顧盼,試圖找到能夠清洗身體的地方。

  胡雅如說出這話,原本就是因為閒不住,想要母親帶著自己離開。

  她白日里追來跑去,對周圍環境有所觀察,知道不遠處有一條清澈的河流,因而主動說道:“娘親,雅如知道那里有一條河,我們一起去沐浴一番吧?”她爬起身來,雙腿交疊著放在身側,嬌柔的身子緊貼娘親的臂側,伸出右手食指指向遠方,聲音嬌嫩:“喏,就是那里!雅如白天發現的。”河流離得並不遠,周邊生有茂密樹叢,足夠隱蔽。

  李詩琪當即意動,雙腿相互廝磨,感覺腿間濕滑,悶熱不堪,十分難受,因而同意道:“好,那便去清潔一下。正好,娘親也渴了,還能喝點水。”她同樣是心思別扭的人,說話拐著彎,不肯明說自己的本意,而是輕舔著潤澤的朱唇,找了一個借口。

  商量過後,李詩琪抱著裝滿草藥的包,胡雅如緊跟著娘親,一同前往了河邊。

  害怕被人看到,她們一路行至河流深處,才停下了步伐。

  耽擱了一段時間,天邊悄然掛上了一彎皎潔的圓月,灑下明亮的月光。

  周圍草木叢生,蟲鳴陣陣,略有一絲涼意。河流亮如銀帶,潺潺而流,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李詩琪放下手里的包,還是感到不太放心,生怕被人看到。

  她明眸流轉,打量了一下四周,雙手環抱酥胸,望著女兒說道:“雅如,要不你站在一旁放放風,娘親先下去洗洗?”胡雅如也想清洗身體,自是不肯同意,搖頭回應:“不嘛,雅如出了一身汗,渾身黏糊糊的,想跟娘親一起洗。”比起娘親,她四處奔走,反而消耗更大,只覺口干舌燥,想要喝水,看了眼前清澈見底的水流,更是忍受不住,徑直上前蹲下,雙手捧起一汪清水,張開檀口喝了起來。

  她蹲在地面上,長發扎成了嬌俏的丸子頭,隨晚風吹拂輕晃,純真的小臉埋在合攏的雙手間,粉白的桃腮輕輕鼓動,吞下河水,長長的裙擺垂落在地,露出一小截藕段般白嫩的美腿,背影嬌美可愛,十分迷人。

  見狀,李詩琪盈盈一笑,倒是沒有出聲阻攔。河流是流動的,這里又是上游,稍微喝下一點河水,並無大礙。

  看到女兒喝得暢快,她也感到口渴了,跟著走上前去,蹲在河邊,輕聲說道:“好了,雅如,這水雖然干淨,但也不能喝得太多,不然身體會不舒服的。”胡雅如雪喉滾動,又是咕咚喝下幾大口,才放下水淋淋的小手,輕抿水潤的艷唇,含笑看向娘親,聲音清脆道:“娘親,這河水好好喝,好似有淡淡的甜味呢,你也試試看吧?”說話間,她探下身子,又捧起一汪水,湊到李詩琪的嘴邊,揚起的小臉含著濃濃的期盼,清亮水眸里瀲灩著水光,盈滿了身前人的倒影。

  聽到水里有異樣味的說法,李詩琪心下一驚,連忙查看了女兒手里捧著的水,見其清澈明亮,在月光照耀下泛著瑩白的光彩,便知並無什麼異樣。

  她放下心來,彎腰捧住女兒的小手,張開小嘴,輕輕吸吮河水。一股清涼甘甜的感覺涌來,令她更加飢渴,急於喝下更多。

  但這樣的動作並不方便,她情不自禁地探出了柔柔的嫩舌,細細舔弄女兒手里的清水,舌面靈巧翻飛,帶得粉紅的舌尖輕點在白皙的手心上,帶來了陣陣難言的異樣感。

  胡雅如站在娘親身前,將眼前場景看得分明。

  身穿紅裙的美婦正彎曲著胴體,嬌艷的臉頰埋在自己的雙手間,紅舌輕輕蠕動,滋滋吸舔手里的河水,舌尖挑起的水滴飛濺,灑在那雙隨彎腰而沉沉墜下、露出大半的乳球上,風光旖旎。

  她呆呆地窺視著娘親這時的情態,心髒竟是砰砰亂跳,有種慌亂的感覺,小臉也慢慢地發紅發燙,不知怎的了。

  為了掩飾這份異樣,她只得故作平靜,嘻嘻一笑,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娘親的香舌,戲弄道:“娘親伸著舌頭的模樣,好似一條小狗呢,嘻嘻——”李詩琪一聽這話,哪里還能喝得下去,忙不丁地縮回受了撩撥的小舌,直直站起身來,抬手抹去殘留在嘴角的水痕,才正色道:“雅如,怎麼說娘親呢?沒大沒小的!”她的俏臉冒著淡淡的粉紅,想起此前場景,心里有著止不住的難堪: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河水不過是有些甘甜,竟是喝不足夠,還伸出舌頭去舔舐……胡雅如聽出娘親呵斥里的色厲內荏,但是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眼眸閃閃地看向流動的小河,想象著浸泡在其中的清涼與舒適,嬌聲道:“娘親~雅如想去河里沐浴了。”話語未盡,她便急不可耐地褪下白裙肩帶,露出勻稱細致的鎖骨與微微隆起的雪乳,一雙美腿緊緊並攏,雙足足跟相抵,脫去了繡鞋,裹著白色羅襪的幼嫩小腳踩在草地上,輕輕蜷起。

  看到女兒這般大膽,在隨時有可能來人的地方脫衣,李詩琪趕緊探目打量了一圈,確認無人前來後,才嗔怪道:“雅如,你別急著脫衣服呀,不怕有人來把你看光了嗎?”胡雅如並不害怕,反而笑著上前,小手搭住娘親的玉臂,用胸前雪膩的肌膚在其臂側輕蹭,聲音嬌柔道:“雅如才不怕呢——娘親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俠,武功高強,能保護好人家的。你也脫衣下來洗洗嘛,好不好?”幼女含苞待放的嬌乳緊抵著自己的手臂,輕輕磨蹭,甚至能感受到兩顆小巧蓓蕾的觸感,李詩琪心存異樣,動作輕柔地推開女兒,無可奈何道:“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在女兒的夸贊下,她的信心膨脹,想著自己好歹身具修為,是一名兼具艷名與武藝的女俠,不說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提前洞察來人的本領,還是有的。

  想通之後,她也不再拒絕,而是脫下了自己的紅裙,任由那白玉觀音般精致無暇的胴體暴露在如水的月色下。

  母女倆攜手並肩,邁著款款的步伐,緩緩走向小河,從白皙的玉足到光滑的美腿,赤裸的胴體一點一點地浸泡在河水中,在水下搖曳出艷麗的虛影。

  胡雅如雙手捧起河水,潑在沾有汗跡的嬌軀上,而是用滑膩的手心細細搓揉,直至肌膚瑩潤有光,透著微微的紅色,才進行下一處,要將自己的身體洗得干干淨淨,一塵不染。

  比起女兒,李詩琪的動作要更為心急,只是粗略地浸透了全身,探手搓洗過臂彎、腋下與腿間等容易積汙的地方,便欲走出小河,穿上衣物。

  她只想簡單清洗一番,保持自身形象,隨後回到原地,靜靜等待。

  畢竟現在夜色漸深,尋人不便,丈夫隨時可能歸來,若是發現自己與女兒不見蹤跡,肯定會擔心與著急的。

  望著女兒慢吞吞的模樣,她按捺不住,出聲催促:“雅如,你倒是快點呀,你爹說不定已經回來了,正在原地等著我們。”胡雅如滿不在乎,只是抿起水嫩的櫻唇,彎腰俯身,清洗嫩滑的大腿內側,同時帶著輕微的喘息,回應道:“那便由他等著唄,我還沒洗好呢。”胡彥明每日早出晚歸,忙碌店里的事,與她聚少離多,基本上沒有什麼情感與言語的交流,自是不太親近。

  她與娘親朝夕相處,潛移默化受其態度影響,對父親有種看不上眼、可有可無的感覺,會有這般態度,也實屬正常。

  “你……”李詩琪感到氣短,伸手指著胡雅如,卻是知道其中內情,說不出指責的話語來,猶豫片刻後,心里的火氣漸散,化作了沉沉的嘆息。

  她湊到女兒身邊,用素白的纖手為其揉捏香肩,面色沉重,柔聲輕勸:“你父親也不容易,所做的事都是為了支撐家用,身為女兒,你也還要多多體諒一下他。”胡雅如眯著眼眸,享受肩膀上傳來的舒適感,敷衍道:“知道啦,娘親——”待在水里的時間漸長,她感覺到身體正在發熱,變得有些敏感,清涼河水的每一次流動都好似在撫弄挑撥著肌膚,令她渾身不自在。

  “嗯……”她正在清洗下身,小手不自覺地探至腿間,用光潔柔膩的手背輕蹭隆起一道小坡的陰丘,甚至隱隱向著更下方蹭去……李詩琪也有異樣的感受,並未發現女兒的動作。

  她的全身宛若涌上了一股熱流,胸前蓓蕾不自覺地充血硬挺,隨呼吸微微發顫,腿間花穴酥癢難耐,冒出了潺潺的春水。

  她的臉頰發燙,感到喘不過氣來,只好張開艷唇,輕輕喘息,同時鬼迷心竅般地向著女兒的胸前探出雙手,嬌哼道:“雅如,娘親幫你洗洗前面。”話音未落,她便彎下纖腰,探出光潔的雙臂,環住女兒嬌小的胴體,用沾有河水的素手輕撫盈軟滑膩的乳肉,手掌一張一合,輕輕夾弄那櫻桃般嬌嫩的乳頭,手法中已是帶有一絲調情的意味。

  隨著身體的前傾,她胸前碩大的雙乳緊壓在女兒的後背上,壓成了餅狀,豐盈的乳肉四溢,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

  胡雅如尚且年幼,不曉性事,真覺得娘親在幫助自己,便將酥胸前挺,好教那雙如有魔力的玉手摸得更加暢快,後背乳肉光滑的觸感令她沉醉,忘乎所以地緊咬香唇,哼哼出聲。

  她感覺心慌慌的,周圍的空氣如灌注了鉛粉,裹得自己呼吸困難,渾身冒汗。

  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小手背著放在濕軟的腿間,想要下摸探尋,又有隱隱的害怕與迷茫,好似真這樣做了,便會失去什麼。

  在天性般好奇心的驅使下,胡雅如還是沒能忍受得住,一手握拳緊貼身側,另一手復住腿心,食指探出,滑過水淋淋的花瓣,指尖鑽了進去,觸碰到嬌嫩的膣肉。

  “嗚……”與以往清洗不同的是,這次探尋帶來了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意,令她輕咬銀牙,手指繼續用力,朝著窄緊花徑的深處探尋,直到指尖探索到一處薄薄的軟膜、感受到痛楚時,才停了下來,陷入猶豫。

  李詩琪對此絲毫不察,而是沉浸在深深的欲念中,情不自禁地上下擺動身體,用胸前碩乳磨蹭那綢緞般光滑的後背,磨得兩顆蓓蕾都充血硬挺,直直翹立。

  腿間花穴瘙癢無比,膣肉陣陣收縮,渴望撫慰,她毫不猶豫地抬起一條修長的美腿,夾住女兒的纖腰,不斷擺動肥美的臀部,帶得兩片柔軟的花瓣輕蹭身前人的臀肉。

  “嗯……娘親……你貼得太近了……雅如好熱……”胡雅如從未與娘親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只覺身後又軟又滑,既是難受,又是愉悅,下意識輕哼出聲,扭動纖腰。

  她的指尖緊抵花穴內的軟膜,嬌軀的每一次顫動都會帶來撕裂般的疼痛。

  任性的性格使得她不再躊躇,手上用力,便欲戳破象征女性貞潔的初膜,探尋花徑深處的風光。

  月色皎白,河水徜徉。母女倆立在小河中央,胴體交纏,舉止放蕩,構成了一副淫靡的場景。

  母親意亂情迷,俏臉通紅,正用雙手揉捏女兒尚未發育的乳房,同時借其胴體撫慰自身性器。

  女兒則是一臉懵然,秀眉輕蹙,小小的手掌復住光潔的陰丘,晶瑩的手指插進了窄緊的花穴內,指尖破開層層軟肉的阻礙,意欲捅破自己的初膜。

  值此關鍵之際,河流下游卻是有所響動,隱隱傳來了由遠及近的人聲與腳步。

  李詩琪受了驚擾,霎時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此前的所作所為,更是窘迫難堪,慌亂放下蜷在女兒腰間的玉腿,抽回那雙余有溫軟觸感的小手。

  她垂眸打量,看到女兒將手指捅進花穴時,更是心里一驚,忙扯開其發顫的柳臂,情急之下,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焦急道:“有人來了,雅如,快穿好衣物,避一避!”兩人不顧濕淋淋的胴體,快步跑到河岸邊,拿起散落在地的裙裝,意欲穿上,以遮掩住赤裸的美體。

  怎料下方樹叢簌簌抖動,走出數道人影。正是采摘完草藥、來到河邊休整的人。

  他們都有清洗身體的想法,行至河邊後,紛紛左顧右盼,打量周圍環境,見到上游立著一對母女,頭發濕潤,神情慌張,曲线有致的嬌軀上裹著裙裝,倒是沒有多想,只是自顧自地尋了處無人的位置,做自己的事。

  李詩琪僵立在原地,一手環住胸口,另一手放在腰間,將輕薄的紅裙壓在赤裸的胴體上,做出衣物完好的姿態。

  實際上,她的纖背與美臀都裸露在外,隨著徐徐吹來的涼風,白嫩的肌膚生出了小小的疙瘩。

  察覺到無人看向這邊,她勉強放下心來,心里含著羞澀,側過香肩,撞了撞與自己情況相同的女兒,輕聲道:“趁現在,你趕緊走!”還好她們選取的位置好,是能步行抵達的河流最上游,周圍有密林遮掩,只能從下往上走來,無需擔心旁邊冒出人來,將自己看個精光。

  胡雅如連連頷首,小臉紅得能冒出熱氣來,明媚眼眸水汪汪的,泫然欲泣,面向眾人,緊張得渾身發抖。

  她的動作匆忙,繡花鞋還沒穿上,只得用誘媚的纖足踩著鞋面,小心翼翼地朝著一旁的樹叢挪去。

  分開的雙腿間灌進了涼風,吹得濕潤的花瓣翕動,粉紅媚肉輕輕蠕動,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滴落在地。

  “嗚……”興許是過於慌張,她的小腳邁得太開,越過繡鞋與白裙,踩到了草地上,蠶蛹般白皙可愛的腳趾微微蜷曲,緊緊揪住一株茂密的綠草,小嘴輕啟,吐出一聲嬌媚的低吟。

  李詩琪借著長裙的遮掩將散落的褻衣褻褲裝進小包里,正准備起身離去,聽得女兒動靜,急忙抬眸看去,發覺無事後,才心里一松,輕聲催促道:“雅如,快走!”這般叮囑令她動作一滯,難以維持平衡,竟是雙腿發軟,跌坐在地,緊抓紅裙的小手跟著松開,一雙鼓鼓脹脹的乳房耐不住寂寞,調皮地跳了出來,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下。

  “啊……”她沒能料到眼下的情況,頓時感到驚慌失措,無所適從,只得探出雙手掩住酥胸,同時挪動被雜草刺得發疼的美臀,躲在了裝有草藥與褻衣的布包後。

  下方眾人有說有笑,正談論著今日的收獲,蹲在河邊清洗身體,絲毫不知自己錯過了怎樣迷人的春色。

  河流上游,容顏清麗、氣質華貴的美人胴體赤裸,修長的脖頸透出了粉艷的顏色,秀氣的香肩微微抖動,白嫩藕臂緊抱酥胸,勒得豐盈的乳肉溢出,粉紅蓓蕾若隱若現。

  華美紅裙無力搭靠著小包,後方美臀形似蜜桃,渾圓挺翹,坐在交攏蜷曲的玉腿上,腿間陰毛烏黑濃密,沾著晶瑩剔透的蜜液,與地面茂盛綠草相互映襯,兼具淫靡與和諧。

  並無太多波折,李詩琪與胡雅如收斂好思緒,有驚無險地躲到了密林間,穿戴好衣裙首飾,離開了這里。

  她們惦記著尚未歸來的胡彥明,返回到白日采摘草藥的地方,靜靜等待,經歷了諸多尷尬的事情,一時無言,不知不覺間失去了意識,昏睡過去。

  圓月懸掛在天際邊,皎潔無暇,隱隱透出一絲紅色,鋪下了如水的月色。

  夜漸深,在遺跡內探索的大多數人都已睡下了,絲毫察覺不到即將到來的變故。

  艷麗女子身著白裙,左胸紋有妖異血月,站在眾人身前,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拍手說道:“時候到了,諸位開始行動吧!神女與月後也會參與此事,切勿犯錯。”邪月教眾彎腰頷首,盈盈稱是,眼里含著強烈的欲念與期盼,依照計劃動身,涌向遺跡各處。

  她們分兵而動,一路前往遺跡入口,封鎖鐵門,一路游走在草藥區域周邊,抓捕落單探尋者,余下眾人則是穿行在草地與河流間,搜尋因喝下河水而沉沉昏睡的人。

  花牧月與高妙音身穿盛裝,面色閒適,攜手前行,一面視察教眾行事,聽從匯報,一面查看周圍,尋找合適的目標。

  款款而行間,她們走至李詩琪母女旁,注意到兩人清麗的面容與華貴的衣物時,皆是眼神一亮,停下了腳步。

  花牧月小手掩嘴,輕輕一笑,面露歡欣與釋然,看向身邊人,出聲詢問道:“妙音姨,你看這人如何?”聽言,高妙音垂眸看去,細細打量睡意正酣的胡雅如,見其面相稚嫩,年約七八,裝扮脫俗,顯然家室不凡,便頷首道:“粗略來看,此女的年齡與身份都是符合要求的。”

  花牧月眸光貪婪,掃過李詩琪裹著紅裙的豐潤身段,心生欲念,肉棒不自覺地挺立起來,聲音柔中帶媚:“那便按照計劃,改造這個幼女,順帶肏弄一番,宣泄一番情欲。”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