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魔物娘約稿

第1章 關於身為特工的我被改造成蛇娘還和青梅竹馬結婚這件事

魔物娘約稿 林衝 11526 2023-11-19 04:34

  Part1

   “到A1點以後待命,等我消息。”

   “收到。”

   單人,輕裝,便衣。和電影里花里胡哨的特工不一樣,現實中的特工絲毫沒有類似的光環。低調,迅速,完美的達成目標,才是特工的常態。

   我叫應科,C國特工,算是年輕的我,已經在部里嶄露頭角,這次更是被委以重任。

   本次目標是竊取M國某生物企業的實驗室數據。和往常一樣,用虛假的來訪身份,到達指定地點,黑入門禁,花上10分鍾拷盤,然後溜之大吉,領取獎金——算是特工任務里最輕松的那一種,有時候還能蹭點大堂里的點心,實屬美差。

   我在衛生間里再次確認了一下皮套,不錯,依然是那麼逼真。3D打印+專業化妝師,可以頃刻讓一個精神小伙變成飽經風霜的企業家面孔。

   “去A2,A2,領你的訪客卡,有效期3個小時,動起來!”

   “收到。”

   我清清嗓子,拿起公文包向側門走去。打扮成清潔工模樣的老搭檔就撞了我一下,再一掏兜,一張精美刻印的訪客卡就已然到手。

   行啊小和同志,清潔工,真是虧你能想出來。我邊走邊吐槽。

   “有預約嗎,先生?”大堂小姐面帶微笑地接待著。

   “我來見拉曼教授,預定時間是1點到4點。”

   變聲器正常地運作著,向外發射著略帶沙啞的中年男子聲音。

   2分鍾以後,我就成功過關,竄到了金碧輝煌的電梯里,順便還眯了兩片薄荷糖,含在嘴里清新口氣。

   刷卡,選樓層,和大多數酒店一樣,只不過去的並不是“預定的”21層,而是標著“員工勿入”的13樓——大多數企業直接不設置的樓層。

   訪客卡早就賦予了高層權限,按下13層按鈕的時候,沒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聲音出現。我靜靜地感受著樓層均勻的上升,用舌頭靈活的玩弄已經慢慢融化的薄荷糖片。

   “叮。”

   電梯一打開,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氣息就撲面而來。我戴上暗兜里提前准備好的醫用手套,躡手躡腳地摸到洗手間里,打開了通訊器。

   “已到位,請指示。”

   “穿過走廊,左拐盡頭,直接推門進,完事直接從樓梯下,車已備好,行動。”

   “了解。”

   掐斷通訊,我咬碎最後一點薄荷糖,拿出機械設備開始調試,最先進的計算機科技,超高速IO,10分鍾足以應付大多數實驗室的數據存儲量級。

   我閒庭信步地走出洗手間,按照預定路线一路暢通無阻。

   不錯,技術部的同事干的一如既往地漂亮,走廊盡頭的實驗室已經被切斷了基礎電源,從外面望去,里面漆黑一片。

   直到我跨進實驗室的一刹那,我才意識到事情有哪里不對。

   就算通過中央线路暫時屏蔽了基礎電源,實驗室內部也會繼續用備用電源工作,怎麼會漆黑一片……

   ——在我腦子浮現出以上內容之前,我便已經步入了沒有退路的深淵。

   part2

   幾乎就在我跨進大門的同時,一顆子彈就精確地貫穿了我的小腿。

   鮮血幾乎是放射狀的噴涌而出,大概遲滯一秒後,神經信號才到達大腦皮層,讓我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失去平衡的我重重地倒在地上,變聲器直接被碾碎在了脖子附近,雜波和我近乎崩潰的呻吟摻在一起,顯得格外恐怖。

   “叫的這麼慘,還算是精英特工嗎?”

   燈光一下子亮了起來,我本能地眯起眼睛,竭力抬頭看去,面前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拉曼教授本人。周圍則是幾個全副武裝的雇傭兵。

   “可憐啊可憐,堂堂特工,被上司出賣,還挨了一顆子彈,估計是要死在這里了,”拉曼走到我面前,蹲下道,“你想死嗎?”

   “呸!”我直接朝著他吐一口痰。

   拉曼一下子陰下了臉。

   “給我打爛他的腿!”

   幾秒鍾後,不計其數的槍聲響起,才剛剛停止流血的腿部頃刻又血肉模糊。

   在極度的疼痛之下,我失禁了。血液、體液、子彈殼和碎肉混雜在一起,原本還嘗試移動幾分的我直接癱軟在地,淚水、鼻涕、口水、血一齊流出,我就像一條被腰斬的死海豹,毫無尊嚴,屈辱萬分地癱在拉曼面前,一動不動。

   大量失血讓我的呼吸變得尤其困難,眼前已經被淚和血模糊得什麼也看不清,嗓子已經再也叫不出聲響,意識都快要不清楚了。

   他媽的,我為什麼要耍那個帥?還不如直接投降。

   我已經預感到,再過幾十秒,我恐怕就要陷入失血性休克,然而,此刻的我卻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眼前閃過一個黑影,我已經分辨不出是誰了。

   “......想活嗎……”

   我想活,不關你是拉曼還是什麼超級反派,求你了,我反悔了,我想活……

   “想活……點頭……”

   只言片語之間,我竭盡全力地低下腦袋,表示服從,我想活著,好痛,好痛……

   “……帶走……手術……”

   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後幾句話。

   Part3

   我再次醒來時,已經套上了氧氣罩,眼睛也能看清東西了。

   但身體傳來的異樣感卻讓我倍感煎熬——我感受不到自己的雙腿了。

   我大概能猜到,是最壞的結果——也不能這麼說,起碼我還活著,這讓我心里五味雜陳。

   一看到我醒來,旁邊的小護士就起身跑走,想必是去通知拉曼了。

   我嘗試移動身體,卻發現雙臂被束縛起來,只好無助地躺回去。

   “醒了?感覺怎麼樣?”

   拉曼拿著一個平板慢悠悠的踱過來,我扭動著身體想要把氧氣罩甩下去,卻毫無作用。

   “別動!我們剛給你做完截肢手術,這罩子你還得戴兩天。”拉曼阻止道,

   “現在我提問,你只需要點頭搖頭回答我,拒不配合,我馬上把你從天台扔下去。”

   我絕望地點頭——除了點頭,我還能做什麼呢。

   拉曼提了幾個關於身體指標的問題——居然不是關於特工的,這讓我很驚訝——在平板上點了幾下就走了。

   接下來的兩天里,我通過管飼勉強維持著正常生活,每天做的只能是盯著還算漂亮的護士小姐忙來忙去,我也漸漸習慣了沒有雙腿的那種怪異感,“說不定我就要像阿甘里那個退伍老兵一樣飛黃騰達呢”,胡思亂想。

   兩天後,拉曼帶著好幾個白大褂來了,護士小心翼翼地幫我挪走了氧氣罩,重新接觸真實空氣的那一刻,我深呼吸了三大口。

   “恢復的不錯啊,特工先生。”

   “根據日內瓦條約……”我一張口就開始為自己謀後路。

   “停停停,別在這背你的狗屁條約了,提醒你一下,你已經被你們組織標注為死亡了,現在乖乖地配合我,可以讓你繼續好好活著,明白了麼?”

   他媽的,果然是特工內部有內鬼!

   原本,我還小小的期待了一下,至少自己的發小,老搭檔和天文會來救援,然而,拉曼的話讓我徹底喪失了最後的希望。

   在異國他鄉,斷絕了通訊的特工,只有死路一條。

   憤慨完,我也沒轍,只能點點頭示意。

   “好,A組可以去注射了。”

   我想,估計就是拿我測試一些非法的臨床藥物罷了,根據我的經驗,一般最多讓你燒個兩三天,最多留個後遺症罷了。

   幾個白大褂擺弄半天,感覺像注射疫苗一樣,擦碘酒,然後打藥,只不過是在我的雙腿殘肢附近,讓我有點難受。

   我感覺好像被注射了一升藥一樣,一管又一管,瞄了一眼,淡綠色的液體,跟生化危機似的,打完以後沒什麼感覺。

   “很好,配合就有活頭,記住了。”拉曼滿意的又戳了幾下平板走了。

   我的樂觀在當天晚上戛然而止。

   護士離開半小時以後,我感覺自己開始發低燒,意識忽有忽無,身體仿佛燙的出奇,汗液馬上浸潤了病號服的每一個角落,眼前開始浮現出一些看不懂的文字,這是給我打了什麼?致幻蘑菇劑嗎?

   折騰了一夜以後,第二天早上起來,情況稍微好了一點,第二天夜里又開始發燒,這次拉曼和護士都徹夜未眠觀察我的情況。然而當夜除了發燒和做怪夢,沒有其他意料之外的情況發生。

   次日,我醒來後發現了不對勁的事情。前兩天注射的斷肢處長出了一些細小的鱗片,透明的,但肉眼可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拉曼帶著跟班來的時候,見狀大喜,幾個白大褂馬上湊到我的斷肢跟前鼓搗起來,似乎是拿鑷子抽走了一個鱗片,我感到局促不安,直接質問拉曼,

   “你們給我注射的什麼東西?魚鱗病病毒嗎?”

   拉曼哈哈大笑,“不不不,比那種貧弱的東西高級多了,而且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排異反應特別小,看來這玩意的相性跟你很好啊!”

   “你們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

   直到最終離開,拉曼也沒吐露一個字。我疲憊地躺在床上,心中滿是不安。

   當天夜里,我的反應異常激烈,護士傍晚給我喂得流食全部吐了出來,因為雙臂被束縛的緣故,我差點被幾個小時前自己吃下的東西噎死,除此之外,我頭痛欲裂,身體好像比之前還要燙,眼前開始出現一些好像小泥鰍一樣的東西爬來爬去,我本能地掙扎起來,幻覺中仿佛又聽到有人召喚我,但聲音模糊不清……

   再次醒來以後,眼前的天花板已經不太一樣了,看來是把我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我立刻驚喜的發現,束縛雙臂的器具已經不見了,不過腰部的束縛依然存在,我久違地坐起身,卻發現身體的異樣比想象中還要大。

   之前還透明的鱗片變成了黑色,又硬又密,我緊張地撫摸了一下,那個奇妙的質感只能讓我聯想到之前在阿拉伯旅游時摸過的蛇鱗。

   一天之前,鱗片只覆蓋了雙腿斷肢處的30%,現在卻幾乎鋪滿了整個殘肢四周,我恐慌的呼叫護士,很快,拉曼帶著比之前還要多的白大褂來了。

   我再次不斷地詢問拉曼關於試劑的事情,但他依然全程無視我,這讓我又恐懼又憤怒。

   第二天,鱗片徹底包裹了我現存的下半身,除此之外,我還發現我的胸脯似乎腫脹了起來,冒起兩個小鼓包。護士為我接便盆時,我發現我的陰莖好像比之前要小得多,但拉曼依然拒絕向我透露任何信息。

   過了幾天,全新的變化發生了。

   怎麼形容這種感受呢?視覺和觸覺同時告訴我,原先斷肢的部分,現在或許應該稱為蛇尾,正在慢慢地生長。我清晰地感受到,腿部似乎生成了新的神經,原先可以稱之為腿的部位,現在完全變成了粗壯的蛇鱗覆蓋的肢體,之前還能控制斷肢輕微移動的我,現在居然能輕輕地控制“蛇尾”擺動。

   我徹底明白了拉曼的實驗到底是什麼,他正在把我改造成蛇妖,人身蛇尾的怪物!

   當天,我暴怒地掀翻了病床,一拳打向那個該死的變態科學家,警衛馬上把我按倒在地,但不妨礙我瘋狂地詛咒他。拉曼被我打得滿臉是血,被幾個白大褂簇擁著帶出了房間。

   我重新被關回了束縛全身的鐵籠子,還被打了一針鎮定劑,讓我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Part3

   我被注射藥劑已經快一個月了,在那次反殺拉曼之後,護士也不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機器人負責我的起居。我只能絕望的見證著自己身體哪怕最細微的變化。

   “蛇尾”已經不必再加引號,它生長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多了,前陣子還是幾十公分的斷肢長度,現在已經成長到接近原先人腿的大小,經過簡單地練習後,我可以輕松地控制它翹起放下,左右搖擺,但因為上半身的束縛,我沒法做出更大的動作。

   胸部已經堆積起了相當可觀的脂肪,現在看起來就像青春期女孩剛開始發育一樣,我的頭發也開始以明顯比正常速度快的趨勢瘋長,甚至連顏色都變了,現在的我能感受到頭發已經垂到臉上。

   睡夢中,那些奇怪的文字和爬來爬去的小生物再次出現了,現在我能確定,那是不計其數的小蛇在四處攀爬,遠處的呼喚也越來越清晰可辯。

   我感覺我的精神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在剛發覺自己的“蛇尾”時,我的內心充滿了厭惡和恐懼,現在卻生發出一種異樣的親近感,仿佛蛇的身體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樣。

   每次醒來,我都能發現胸前又漲大了一圈,不僅如此,腰部和臀部的變化也已經肉眼可見。我敢肯定,腰部的脂肪已經重排到了胸部和臀部,此外,我的感官也在不經意間有了細微的改變。我的五官似乎變得更靈敏了,即使是微風吹過,也能被我敏銳的捕捉到。我漸漸變得對身體內部更加敏感,仿佛能探知到脂肪和肌肉在體內變化。

   不說我也能感受到,我不僅正在變成蛇妖,而且還在發展女性的性征——我甚至已經感受不到喉結的存在。

   睡夢中的場景已經變得越來越熟悉,我甚至驚訝地發現自己開始能聽懂那遠方召喚中的只言片語,腦中浮現的文字也不再無法解讀,無數的小蛇不再漫無目的的移動,而是慢慢聚集在我的身旁,出乎意料的時,我並不排斥這種感覺,甚至心里有些暗暗的期待,我也不知怎麼解釋這種奇妙的變化。

   我的犬齒變尖了,舌頭也開始變長,變靈活,眼前的事物也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從窗口射出的光线散發出和往常完全不同的色彩,環視周圍,感覺和以前千差萬別。

   我的身高,當然,是特指上半身顯著的縮水了,我無法解釋這種反自然界的變化是怎麼發生的,但它就真真切切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骨架整個縮小了一圈,也許多余的鈣元素已經被調配去支援蛇尾的生長,陰莖已經縮小到幾乎看不見了,胸前的雙乳已經成長到大概亞洲罩杯D那麼大,受重力的影響垂在胸前兩側,乳頭變得異常敏感,每次輕微的摩擦都能給我帶來莫大的刺激。臀部變得異常挺翹,整個將我的身體重心向上撐起,大胸、細腰、翹臀……換做以前,我一定會對著這樣的女人勃起。

   這天夜里,我感覺到臉部也發生了強烈的變化,無論是分子,還是細胞,組織層級,我都能感受到身體內部重排的劇烈與頻繁。

   被改造的憤怒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現在,每天醒來,我都會略帶驚喜地檢查自己身體的新變化,夢中的一切也變得愈加清晰。小蛇們簇擁著我,將我認作他們的女王,而那遠處的召喚,我也逐漸完全理解——醒來吧,醒來吧,我們的女王……娜迦女王……

   在完全知曉了夢的內容的第二天,我被一陣強烈的情欲喚醒了,已經幾十天沒有勃起過的陰莖此時精神的挺立著,我感到口干舌燥,渾身燥熱難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修長的尾巴,竭力摩擦自己的私密地帶,每一次扭動,摩擦著布料的雙乳和陰莖都忠實的傳遞著莫大的快感,我忍不住叫出了聲,呼出的音韻竟是嬌滴滴的女聲,清脆,又淫蕩,舌頭,不,現在應該稱為信子,也不由自主的伸出口腔,散發著似乎永遠用不完的熱量。

   終於,在我笨拙的努力下,我射出了出生以來量最大的白濁,精液潤濕了我的上衣,一直沿著蛇身流到尾端,滲入蛇鱗內部,那種液體浸潤自己新肢體的奇妙感覺,讓我欲罷不能。精液的腥味很快彌漫在空氣中,又慢慢變成一種迷人的香甜,我竟享受起這怪異的氣味,機器人很快過來試圖幫我擦拭液體,被我一尾掃翻在地,幾十天來好不容易享受一次性欲的釋放,豈能讓機器人壞了我的好事?

   吸氣,呼氣,似乎連空氣都被我散發出的氣息染得淫靡燥熱,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幾十天前身為人類特工的我,現在竟被束縛在床上因為自己的精液而感到興奮,快感掩蓋了身為人類時的一切理性,我現在腦中只剩下與人交合的純粹欲望,雖然此時,我的身體還處在一種不男不女的階段。

   當夜,我睡的格外好,過去一個多月每天不斷上演的相同夢境消失了,這意味著什麼呢?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感覺和以往大不相同。該如何描述這種感覺呢?似乎這一天,我正式和人類的過去劃清了界限,成為了全新的物種。

   我首先驚喜地發現自己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單一抬手,就輕松地突破了器具的束縛,欣喜之下,我直接掀翻了束縛了我數十天的床鋪,甫一落地,仿佛刻在本能中一般,我靠著強壯有力的蛇身穩穩地立在地上,一開始還有一絲不協調,但幾分鍾後,我就能拖著新生的身體到處靈活的移動了,這讓我格外歡喜。

   我挪到一面落地鏡前,鏡中映射出的面容簡直讓我不敢相信。面前是一個白發及肩,眉目含情的成熟女子,眼瞳變得像蛇一般,尖細凌人,睫毛輕垂,顯得格外妖媚,耳朵又尖又長,如同傳說中的精靈一般,張開嘴,隱約可見兩顆尖銳的獠牙露出,信子靈活的吐出,可以看到末端已經分叉。皮膚同之前相比,變得格外光滑細膩,散發垂在香肩之上,雙乳渾圓堅挺,乳頭隨著輕微的動作翕忽,乳暈鮮紅欲滴。雙手變得纖細白嫩,但比之前有力,腰部苗條了許多,卻又格外柔嫩,原先在腰部的胎記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緊緊包裹著身體的蛇鱗和新生的皮膚。臀部與蛇身交接,仿佛穿上了高筒絲襪,渾圓挺翹的臀部之下,是短短幾十天內生長好的蛇身,致密的鱗片保護著蛇腹,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卻仍能靈活的移動。最令人矚目的,還是我兩腿之間——不,現在沒有了——的私密地帶,在那里,曾經的肉瘤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陰蒂,輕輕撥弄一下,一陣快感便侵襲而來。這意味著我已經徹底成為了女性,至於蛇女算不算女性,那就是社會學家該爭論的問題了。

   如果是幾十天前的我,一定只會對現在的身體感到恐懼,但現在我卻不由自主的對自己的身體感到滿意。我感受到一種別樣的使命感,仿佛此身便是娜迦女王的真身。

   正當我沉浸在欣賞自己的身體時,幾個警衛奪門而入,用電擊棒將我擊倒在地,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持續的電流刺激到昏厥。

   我再次醒來時,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我又被束縛在了床上,但這次,我無法用自己的力量掙脫,我能感覺到全身都被一種材料覆蓋,片刻之後,我發覺是延展良好的乳膠制品,現在,我除了必要的呼吸器官,全身都被束縛在乳膠衣之內。

   我似乎又被換了房間,因為空氣中的味道已經和之前不同了,同時周圍人聲嘈雜,顯然已經不是之前的隔離病房。雖然醫生們都在小聲耳語,但我大大增強的感官告訴我,他們正在籌備新的身體實驗。

   很快,我就領教了他們的“所謂實驗”的威力。

   Part4

   一雙手攀上了我的胸部,開始大力的揉搓起來,我輕輕地呻吟起來,乳膠包裹的觸感格外奇妙,膠衣和乳部的摩擦和之前的普通布料完全不同,飽滿而豐腴的雙峰在那雙手的把玩下肆意地改變著形狀,惹得我一陣陣地嬌呼。隨後,蛇身也傳來了類似的刺激,仿佛有人在均勻地揉搓自己敏感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直到最後,我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內似乎探入了一根手指,劇烈的刺激讓我一聲驚呼,新生的柔嫩性器被那根手指肆意地擺弄,引得我呻吟不斷,乳膠衣緊緊地束縛著我,讓我在最低限度內掙扎,無情的積攢著我的欲求。直到那手指內探到蜜穴內最深處的小核,我終於抑制不住自己,迎來了我的第一次女性高潮,略帶粘稠的淫水噴涌而出,一些滲入膠衣內,一些流到外面,而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僅僅由我的觸感忠實的反映著,我仿佛覺醒了新的癖好,這種在屏蔽感官下進行的高潮顯得那麼令人愉悅,我甚至對膠衣本身失去了排斥。

   不知道過了多久,類似的事情再次上演了一遍,我感覺自己的全身都被日漸開發得愈發敏感,但想象中的侵犯遲遲沒有到來,在這期間,我感覺自己的意志力慢慢地被無邊無際的黑暗磨滅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下一次刺激的期待,我的思考越來越少,在感官被剝奪的現在,下一次的性欲釋放似乎是唯一值得期待的事物。

   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每次的流程都使我更加期待下一次高潮,我徹底愛上了這種拘束的感覺,甚至每次聽到有人接近,都會主動地發出嬌喘,希望早點迎來新一次的開發。乳膠衣似乎已經和我融為一體,現在,僅僅是稍微觸碰一下我的身體,都能讓我興奮起來。隨著呼吸,我全身上下的性感器官都在乳膠衣的包裹下起伏,我恣意地享受著這種生活,唯一的願望是有朝一日能徹底釋放我所積攢的巨大情欲,完成一次真正的交合。

   我已經完全想不起自己身為男人時的過往了,現在的我,眼前只能浮現出那天鏡子中映出的嫵媚身姿,如今,我的精神早已被無窮無盡的拘束與開發改造成了順從的娜迦女奴,我由衷地接受了現在的生活,作為一個順從的奴隸向未知的主人貢獻自己的身體。

   直到有一天,當我照例滿懷期待地等候著下一次開發時,巨大的爆炸聲和槍聲傳入了耳中。過了這麼久的拘束生活,我的腦中早已只剩下純粹的性欲,甚至一時間沒有理解到當下的處境,直到槍聲停歇,我的眼前突然釋放出長久未見的光明時,我的奴隸生活才戛然而止。

   “我的老天爺啊,這是什麼生物……支援組過來兩個人!”

   劇烈的光线先是讓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然而閃過的面孔一下喚醒了我塵封的記憶,即使我已經忘記了身份、過往,和自己的本質,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老朋友。

   “和,和……天文……”

   許久沒有說過完整句子的我,現在發出的聲音顯得十分虛弱,但足夠讓我的老搭檔回首詫異。

   “你,你認識我?”

   我用盡全身力氣,一躍而起,緊緊地抱住他,隨後重心不穩,將他撲倒在地。

   “你……救……我,我……就……知道,嘿嘿……”

   這句話呼在和天文的耳畔,顯得格外溫柔軟糯,一時間,和天文都噎得說不出話來。

   Part5

   “天文,天文!鱗又把綢子纏上了!快來幫我解開!”我笨拙地撕扯著身上卡在鱗片上的布料,卻越纏越緊,只好向天文撒嬌。

   “你怎麼又偷偷穿這件鏤空睡衣了,躺倒,別動啊。”

   天文無奈地放下手里的活,過來扶我臥在沙發上躺倒,然後輕輕地把幾根扯爛的絲线剪斷。

   “那件事過去多久了?”我歪頭,

   “從你失蹤算起,三個月零十天。”

   我失蹤那天以後,我的直接上线和老搭檔都感覺到了異樣,開始肅清內部,終於在我被調教得神志崩潰以後幾天,抓到了內鬼,知道了關押我的場所。

   我被救出來以後,身心都顯然不適合再做特工,天文帶我秘密回國,在郊野購置了別墅,簽下保密協議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後,讓我安了家。自那以後,天文全權負責我的恢復訓練和起居生活,花了很久才恢復我的正常思維和語言能力,但身體已經不可逆轉地永遠保持在蛇娘了,夜以繼日的開發也讓我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在和天文的不斷調理下才好轉一些。

   永久和人類隔離以後,我的活動范圍就限制在了別墅內部和周圍的小花園,每天,我都自發操持家務,雖然蛇身不如人腿那麼方便,但蛇尾也發揮著它的獨特作用,尾巴成了我的第三只手。

   至於我對和天文的情感,早就已經超脫了友情的范疇,甚至,歸功於那段漫長的調教,我有時簡直想要作為奴隸,認他作主人來玩點束縛play,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我不可避免地愛上了他。契機我自己也說不上來,是英雄救美?還是日久生情?可能各占其一,但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也真誠地向他表達了自己的愛意,但不知他在顧慮什麼,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我的示愛。難道說是顧慮我曾經身為男人的事實?我早就從身到心都是徹底的女性了。總之,我也一直尊重著他的意願,和他過著友情以上,愛情未滿的小情侶生活。

   直到這天,天文沒有藏好他朋友送的一瓶好酒,被我看到,用蛇尾熟練地起開瓶蓋,灌進去足足半瓶,之後我便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到他的房間里,霸王硬上弓地襲擊了他。

   蛇的韌性,遠超其他各種動物,一旦你被蛇纏上,你就再也無法掙脫她。醉眼朦朧的我,蛇身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已經看過不知多少日夜的男人,將他纏在我的懷中,

   “應科,你干什麼!”剛剛入睡的天文直到被我徹底纏上,才將將醒來,這時,他已經逃不掉了。

   “我來和你做……愛做的事❤”

   旖旎又帶點醉意的聲音,真真切切地傳到了天文的耳中。

   我指揮著蛇尾一層層剝開天文的衣服,直到壯碩的胴體展現在我面前,在我輕柔的挑逗下,天文胯下的巨物早已抖擻地挺翹起來。

   “我忍不了了,天文……”我將蛇尾纏上那溫熱的肉棒,“我要你……”

   天文終於不再掙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釋然般的表情,他輕輕的擁我入懷,宣示著自己的接受。

   得到了信號的我也忘情地回應,我急不可耐地與他唇齒相交,細長的信子靈活的滑進我心上人的口中,與他的舌頭緊緊相纏,刺激著我被酒精激活的大腦,讓我更進一步。

   許久,我慢慢放松了全身,將主動權交給另一半,他翻過身來,吻住我的雙唇,貪婪的吞咽著香甜的津液,下面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一只手溫柔的揉搓著一只傲然聳立的白兔,時不時還捏一捏那一捻嫣紅,惹得我渾身酥麻,嬌聲輕喘,另一只手則悄悄地探向了那一片茂密的森林……

   沉浸在快感中的我徹底淪陷其中,僅存的理智也被本能所戰勝……

   天文舔了舔剛剛從那里拿出的手指,看著身下早已眼神迷離的我,忍不住親了又親我潮紅的雙頰。“老婆,我愛你……”說著又低頭銜起一點嫣紅,輕輕咬著,“老……老公,我也…愛你…啊!那里……”感受著乳首傳來的濕潤感覺,我徹底迷失了,胸前不住的揉搓挑逗著我最深層的欲望,私處傳來的奇妙觸感更是讓我在酒紅色的世界中慢慢沉淪……

   得到答復的天文也不再遲疑,挺起腰,將那早已挺立起來的男性象征重重的頂了進去……

   “啊!疼……好疼……”感受到一股溫熱涌入體內,隨即便是一陣劇烈的痛楚,我疼得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天文肩上吃痛,繼而便感受到了我的主動,便動情的配合起來,兩條舌頭焦灼地纏在一起,刺激著天文再度用力頂了一下,方才撕裂般的痛感這才慢慢褪去。

   好痛……但是好舒服,內心在那頻繁而溫柔的愛撫和私密處他熱烈而勇猛的進攻下漸漸失守,甚至那略顯粗重的喘息也時不時地變成了陣陣的呻吟……此刻我竟有種莫名的暢快感,本能地扭動身軀來迎合他的動作,時不時也在天文臉上,頸上輕輕舔舐著。

   我徹底愛上了這種負距離的親密,一起一伏地扭動著腰肢,甚至不滿的在他腰上肆虐起來,“老公……再快一點……”聽著耳邊誘人的呢喃,天文頓覺血脈賁張,再也不留余力,摟住我纖細的腰肢,進行最後的衝刺,野性地發泄著身體內無處釋放的原始欲望。

   醉人的呻吟綿綿的回響在臥室中,我終於迎來了男女交合後的第一次高潮,晶瑩剔透的愛液慢慢地順著光潔的鱗片滑下來,一滴滴落在床上和他的身上,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氣氛。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的我只知道身上的人讓我感到絕頂的舒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潔白的床單上,灑上了一點嫣紅,我已不知道是出自我身,還是天文的肩。事畢,我又調轉方向,將那溫熱的肉棒含入口中,用細長的信子溫柔地摩挲、搓揉那巨大的存在,這可是非蛇娘帶不來的絕妙感受,曾經身為男人的我最為清楚。抬眼看去,天文顯然享受著我美妙的事後服務,片刻,一大股溫熱粘稠的液體涌入我的口中,與那時感受到的腥味不同,現在的我照單全收,盡數享用著來自心上人的精華饋贈……

   做到筋疲力盡,二人才相擁而眠,這一夜,我又夢到了那些小蛇,他們簇擁著我,為我戴上了王冠,小蛇們誦讀者梵語的經文,慶賀娜迦女王的成熟。

   不久後,我們結婚了,只需要拍上半身的結婚照對我而言真是方便許多。在那以後,我改名應娜,天文辭去了特工的工作,領了足以養活我倆三輩子的退休金,退居幕後。我和老公一同安居在我們的愛巢。

   有時也會惆悵,想起過去的日子,但看到枕邊人安睡的面孔,尾巴就不由自主地纏上了他的身體❤日日夜夜,我們都在甜蜜的小屋里為愛鼓掌,有時我會想,如果我懷上了他的孩子,會是胎生還是卵生呢?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