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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淫洞

公用淫洞 zyg 51804 2023-11-19 04:45

   公用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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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醋意,當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時!但我同時也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有操別人妻子的幻想,這種幻想事實上是自己妻子被人操的翻版。每個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別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上會導致這樣的結論:一是這個男人性無能;二是這個男人無能;三是太無能!所以,每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偷人,但每個男人都希望別人的妻子偷人!

  

   我喜歡別人淫我妻!

  

   第一章冷戰,夫妻的矛盾

  

   周松無聊地敲打著鍵盤,失業的壓力一直困撓著他。總想在網絡上看能不能找到SOHO的工作,可是逛著逛著,總會逛到色情站上去,他總是控制不住地要去這些網站上看色情文章,他很喜歡夫妻交換類的文章,或者說他很喜歡淫妻類的文章,他曾不止一次地向老婆游說,他甚至規定妻子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篇色情文章才能睡覺,他覺得這是保持夫妻性興奮的一個必要舉措。

  

   周松的妻子--金玲,也失業在家,30歲的少婦,婚前也是一朵花,婚後怎麼的就不怎麼樣了--這是周松的看法,至少在性生活上她已失去了吸引力,婚前在性生活上她也挺配合的,婚後漸漸地讓周松感到妻子似乎有點性冷感。

  

   性虎論壇是周松的目的地,他打開色情文學區,期望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淫妻文章。他喜歡幻想,喜歡將他看到的色情文章中的女主人翁換成自己的老婆,也許是性壓抑的關系,他甚至計劃著讓妻子成為一個妓女,一方面可以滿足他淫妻的興趣,另一方面又可以滿足生活需要。

  

   他翻了又翻,但是幾乎所有的色情文學他都看過了,根本沒有新的色情文章。於是在那些看了不知幾百遍的色情文章里他重新打開“嬌妻中秋被奸記”,在回應欄里鍵入:我也是喜歡看老婆被別人操,特別是被很多民工輪奸。特別希望自己的老婆受男人們的歡迎,可能是現實的她並不開放,所以我一直努力讓她淫蕩起來。收效甚微。我妻子三十歲,身高163CM,體重48KG,三圍不詳,我也不清楚,胸部不大但屁股很大,是屬於那種能生孩子那一類的。

  

   自己的老婆被人操比自己親自操感覺刺激得多,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去做妓女,哪怕免費的也行,只要讓男人們在我眼前把她的淫洞灌滿精液,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幸福。為此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對老婆進行洗腦調教,都是以群交、雜交或交換為主題的色情影片、小說等等,可是成效不大。

  

   我老婆會主動吃我的雞雞,但拒絕吞精;她的陰毛呈倒立梯角形,毛多長且黑,陰唇呈灰黑色,興奮時呈外翻狀,刺激得當淫水非常之多。

  

   願與所有淫妻愛好者交友,也歡迎色色男仕與吾妻網交。

  

   1、若能將吾妻改造成淫妻,使她在性愛上發揮潛能並享受其中樂趣者,將讓吾妻為您提供一 個月的性服務;

  

   2、若能將吾妻改造成妓女,並使她思想上對性交形成依賴者,您可以在一年內支配她與任何人性交或賣淫,其所得皆為開發者所有。

  

   並留下了聯絡郵箱。這是他第一次大膽地將自己的幻想說出來,也是第一次發布這種類似賣妻的信息。他在擊鍵的時候已被自己的語言所刺激,下體迅速地膨脹起來,他很衝動,有一種想舔女人陰部的衝動。

  

   時間過得很快,門外有點響動,周松用最快的速度下網關機,然後,金玲就進來了。

  

   “沒出去嗎?”金玲問他。

  

   周松回過臉,妻子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他伸手往金玲的胯部搓去,淫淫地笑起來:“我能去哪里?”

  

   “干什麼?整天想著下流事!”金玲笑罵著。

  

   “什麼是下流事啊?不下流你會爽啊?”周松筵著臉把金玲攬了過來,“我剛剛看了些色情文章,現在漲得很,興奮得要命,把褲子脫了,我要吃你的騷洞!”

  

   “你真的很變態耶!現在是大白天的,就想這事了?”金玲伸手在周松的褲襠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哦!不過,我要做晚飯了,你想都別想!”

  

   “遲一點再做吧,我現在就想吃你的騷水,我們有很久沒做了吧?”周松說著,便要脫她的褲子。

  

   金玲掙開他的手,便徑自走向廚房。

  

   周松看著金玲的豐臀搖擺著走出去,腦袋里浮起的是妻子兩腿間的灰黑色的陰戶正流著的淫水,透亮而又淫蕩……

  

   入夜。金玲靠在床上,翻看著周松為她准備的色情小說<淫婦娜娜>,這是一篇亂交的小說,小說的女主角娜娜是個看起來清純的淫婦,而她的老公跟周松一樣喜歡妻子被別人輪奸,但跟周松不同的是,金玲很保守,而娜娜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操她。電視里正上演著周松的珍藏VCD,一個黃色女人正被五個黑人輪奸,這個女人的陰部跟周松的妻子金玲的陰部一樣,都有豐密的陰毛和灰黑的陰阜,片中的女人陰道里正插著一根黑色的巨大的陽具,可以看得出那個女人正享受著極大的快感,她的嘴里也含著一根同樣黑色的巨大的陽具,隨著下體那根陽具的強力抽送,嘴里發出含糊的哼聲,這哼聲引發了金玲的性感……

  

   “你會不會覺得雞巴越大越舒服呢?”周松問。

  

   “嗯”金玲含糊地回應。

  

   “如果你是電視上這個人,會不會很爽?”周松靠著妻子,伸手往金玲的腿上摸去。

  

   “不知道!”

  

   “一定很爽,水都流這麼多了!”周松確實摸到濕乎乎的陰部,便把濕乎乎的手在妻子眼前揚了揚,“你看,這是什麼?”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金玲也伸手插入老公的睡褲里握住脹起的旗杆,輕輕地撫弄起來。

  

   周松再度把手抻進金玲的睡裙內,搓著她的外陰。

  

   “癢嗎?想要被操嗎?”周松問。

  

   “嗯!”金玲閉上眼睛享受著周松的調情。

  

   “你什麼時候也能象影片中的女主角那樣啊?”周松的手仍在金玲的睡裙內,眼睛盯著屏幕,不無羨慕地感嘆道。

  

   金玲聽到這話,睜開雙眼,盯著周松。

  

   對於這種緊迫盯人,周松有點消受不起了:“我是說,象她那樣富有激情,你不覺得這婚後這些年,我們的這種生活越來越沒趣了嗎?”

  

   金玲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你很變態!”

  

   “我還沒說讓你當妓女呢!”周松斗膽。

  

   金玲沒說話,她轉眼看起A片。

  

   沒有情節,就是不停地做活塞運動,或是不停地換人,竟覺得提不起興致來。

  

   周松以為金玲放松了,使出混身解數要刺激金玲的情欲,似乎有點成效,金玲又重新眯起了眼睛,呻吟起來。

  

   為了達到更佳的效果,周松並沒有騰身上馬,而是翻起金玲的睡裙,分開她的雙腿,把頭伸進金玲的胯間。

  

   金玲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呻吟之聲也越來越大,而淫戶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水。周松不斷地用舌頭刺激她的陰核,一面在她的雙乳上揉搓著。

  

   金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腦袋,體味著暖濕舌頭在陰戶上掀起的陣陣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

  

   她感覺陰道里有千百只蟲子在叮咬著,那種麻癢的感覺使她空虛得快要虛脫了,她恨不得把這個在胯下的腦袋給塞到自己的陰戶里去,她也正使勁地把周松的腦袋壓向自己的陰戶;然而,她又知道這個腦袋根本進不了自己狹小的陰道中,她知道她需要什麼,所以又使勁地扯著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離……

  

   呻吟聲越來越沉……

  

   就周松的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他抬頭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

  

   “想”金玲這回沒有含糊。

  

   周松直起身,還沒等他擺好姿勢,金玲的手早等在那里,正好一把抓住周松的陽具,就要往自己的陰道里塞,只是還有一定的距離。

  

   周松的情緒也因此被提到了極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著陽具,在金玲的外陰磨了起來。

  

   金玲仍在忍著,但是陰戶不停地張合著,這讓周松覺得很有成就感。不斷地抬起的屁股和不斷把周松的屁股壓向下的舉動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樣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周松乘機在金玲的耳邊輕輕地問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嗎?”金玲也反問。

  

   “想,如果你更浪更騷一點,我會更想。”周松一邊溫柔地搓著金玲的胸,一邊慢慢地把自己的陽具挺進“中原”。

  

   “啊……啊……”金玲從咽喉里發出舒暢地聲音。

  

   “你的騷逼操起來很舒服,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別的男人操你時會是什麼樣子?”

  

   “你說是什麼樣子?還不是一樣!”金玲又挺起屁股,試圖讓已深入內地的陽具更深入一點,於是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哦……”

  

   “舒服嗎?”

  

   “嗯,很舒服”

  

   “想不想天天都這麼爽?”周松用很輕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想”金玲嬌羞地回答,同時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點了。

  

   周松開始動起來,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著淫水渲瀉的汩汩聲,周松知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於是……

  

   “告訴我,你想當妓女。”

  

   “我想當妓女!”金玲隨著周松起伏著,下意識地道。

  

   “你的屄是妓女屄嗎?”

  

   “是的,我的屄是妓女屄,誰都可以肏!”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個男人肏?”

  

   金玲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奮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勁地往下壓,同時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氣無力地道:“六個”

  

   周松也異常地興奮,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來的,不是為了應和自己才說的,上午兩個、中午兩個、晚上兩個,他還知道金玲很容易滿足也很不容易滿足,要使她到達第一個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為止,九年來他只給金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別提什麼第三種水了,他希望這次會是第二次梅開二度,所以他賣力地抽送著,嘴里不停地說:

  

   “說你是騷貨,是妓女,你喜歡被人肏……”

  

   “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肏,我的屄生來就是讓男人肏的……啊……”金玲挺起上身,頭用力地往後昴起,她到達了終點,死死地抓緊周松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遠地連成一體。

  

   平靜一會兒,周松抽出仍然堅硬的陽具,又把腦袋埋進金玲被淫水糊得不象樣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給她一個高潮。

  

   周松仔細地看了看金玲的陰部,濃密的陰毛被淫水粘乎著貼在陰阜上,灰黑色的陰唇向外翻著,鮮紅的陰道仍張開著,卻可以看到淫水還不斷地從道口流出,撲鼻而來的是淫水散發出的腥腥騷騷的味道。

  

   他毫不遲疑,張嘴吸住陰戶,就象在接吻一樣,把舌頭伸進陰道內,不斷地吸吮著……

  

   高潮的余波剛過,金玲喘息著看著周松的腦袋,心里騰起陣陣激情――那個洞是剛剛被他操過的,卻仍是那麼用心地“愛護”著……她不禁想起剛剛的對話,那些對話對於自己來說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異了……

  

   電視上的節目仍然繼續著,五個黑人男子仍用他們巨大的陽具(快有那黃皮膚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小臂長)輪流操弄著那個亞洲女子,她的淫水卻不象金玲這麼多……

  

   金玲看著影片,心里又升起了癢癢的感覺,這又一次讓她想起了對話――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肏……

  

   金玲想著,如果她是影片中的那個女人――這一想,又讓她忍不住的呻吟起來,雙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周松的腦袋……

  

   第二波的運動是在談論金玲的肉金中展開的。

  

   “你覺得你的屄可以賣多少錢呢?”周松仍然很輕地在金玲的耳邊說。

  

   “不知道。”金玲看著電視屏幕,心里想著在自己的陰道里的陽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嫖客的――也許是電視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肏你一次要多少錢呢?”周松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鼻息極重。

  

   “不知道。”

  

   “你是一個爛屄,別人要一百元錢,你最多50元吧。”

  

   “50就50,你拿錢來呀!”金玲笑著,把屁股狠狠的向上挺了挺。

  

   “其實,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淫蕩的樣子,你這樣的屄真的適合去當妓女,又寬又松,一天被十幾個人操也沒問題。”

  

   “胡說八道。”

  

   “我是書上看的,不過我一想到你被別人肏就覺得刺激得要命,很興奮!”周松誠懇地道。

  

   “你變態……”金玲笑著拍了拍周松的屁股。

  

   “我找人來肏你好不好?”

  

   “好啊……”

  

   “那找我們邊上工地里的民工怎麼樣?他們都有一身力氣,而且這根肯定比我還大,到時候你肯定被肏到爽歪歪……”

  

   “不要,誰要被那些又髒又難看的人肏啊。”

  

   “我就喜歡你被他們肏,這樣我才不怕你跟他們跑了。”說著,周松開始九淺一深。

  

   “呼……哦哦哦……”

  

   運動在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夫妻倆都放開了一切道德准則,老公說著找男人來肏老婆,老婆講著讓男人來嫖自己,而一切就在高潮過後都安靜下來。

  

   周松下床關了影碟,順勢躺倒,金玲拿起兩方手巾,一面捂著自己的下身,一面幫周松清理陽具。整個房間充斥著淫蕩的氣味。

  

   周松先開口:“今天爽嗎?”

  

   “嗯”金玲嬌羞的樣子讓周松的陽具抖動起來,但周松體力已經不支了。

  

   “你覺得做愛的時候是靜靜地干還是象剛才我們那樣更刺激?”周松想試探一下。

  

   “我不覺得剛才有什麼刺激!”道德回到本位,矜持又占了上風。

  

   “別說沒有,淫水流了那麼多,還要……”周松及時住口,但是來不及了

  

   金玲掛不住了,怒道:“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是被那些色情小說給看壞的。”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性生活質量,幻想一下有什麼不好的?”周松也火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兩個人做的時候

  

   說說這些有什麼不好,刺激一下雙方的情緒,至少也可以刺激自己的情緒嘛。

  

   “反正,以後你要想就想,但別跟我提起!”金玲恨恨的道,然後甩頭便睡。

  

   第二章 朋友,淑女與蕩婦

  

   自從上一次的激情性交過後,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連看色情小說都不大起色,到現在已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說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周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做愛視為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泄氣的話在做愛時來說,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淫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里明明想著要做愛,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著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色情小說,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淫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說,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後,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里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著他的陽具入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為什麼總是無法令他勃起。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幸虧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於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里,當時她剛生育不久,於是兩個人躲在房里說話,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里瞎扯蛋。回來之後,金玲跟周松說,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說做愛很舒服,並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小說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玲說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說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說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閒在家里准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陳燕發現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陳燕是怎麼對付這樣的“空洞”生活。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商品房小區里,七樓。三房兩廳的布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娘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金玲,陳燕高興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金玲讓進屋里後,陳燕先拉開了話: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為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

  

   “你說的叫什麼話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嗎?”

  

   “別提了,你呢?最近怎麼樣?離婚了會不會覺得癢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別提多難受了!”陳燕一邊用抹布拭著茶幾一邊道,“怎麼,你也癢了嗎?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嗎?還癢?”

  

   “別提我了吧,你就說說你自己罷。有沒有新對象了?”金玲端起一杯茶,輕笑著道,“我是最近麻將老是輸,賭著也覺得沒意思,來看看你呀!”

  

   “你看我還能有新對象嗎?都三十三歲了,還有一個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樣,哪象你那麼年輕漂亮!”陳燕不無感概地說。

  

   “我也三十歲了,你別亂說。你以前不是教過我要把握人生嗎?我是想問一下,你現在怎麼辦?那地方想嗎?”金玲道。

  

   “哪個地方?什麼怎麼辦?”陳燕一時沒理解過來。

  

   “還假正經哦!你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不是跟我說懷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嗎?”

  

   “什麼憋死了?你在說什麼呀?”陳燕真的想不通。

  

   “做愛啦!”金玲羞澀地大聲道。

  

   “哦,你不會說是雞邁癢了,真是!”陳燕仿然大悟。

  

   “那麼難聽。”金玲笑道。

  

   “你別說難聽,男人就是喜歡聽!”陳燕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人真的都很賤!”

  

   “這倒是,那你到底癢了嗎?”金玲深有體會,自己的老公還想讓自己當妓女呢。

  

   “癢啊!”

  

   “那怎麼辦?”金玲來了興趣。

  

   “涼拌羅!”陳燕戲虐地笑。

  

   “什麼涼拌啊?”

  

   “走,到我房里你就知道什麼是涼拌了!”說著,陳燕站起來拉著金玲的手就向臥室里去。

  

   陳燕的臥室挺雅致的,一張大床在入門的左側,呈頭北腳南的方向擺著。臥室很大,在床的對面是一個梳妝台和一個電視櫃。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兩張沙發和一個茶幾。

  

   陳燕關上門,走到電視櫃邊,拉出一個抽屜道:“金玲,過來呀!”

  

   金玲走過去一瞧,好家伙,陳燕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滿抽屜的是色情片。

  

   “這麼多?”金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也算多,這是我比較喜歡的節目,其它的都在牆櫃里呢!”陳燕得意地道。

  

   “也不怕咸死你,看這麼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癢嗎?”金玲笑虐著。

  

   “是啊,是越看越癢,所以有時候只好找黃瓜啦、茄子啦來頂一頂了!”陳燕不無失落地道,“不然什麼叫涼拌,都是小菜嘛,哈哈……”

  

   金玲隨手翻了翻抽屜里的碟片,問道:“你都看什麼片啊?**一下吧。”

  

   “我啊,生冷不忌。不過還是比較喜歡看西片,但西片都沒故事情節,看多了也沒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雞巴,又長又粗,還有那些洋妞騷浪的樣子。日本片也還好,主要是角色都是帥哥美女,關鍵是有情節,不過不容易買到頂級的就是了。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買的。”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呢?”金玲耳邊仿佛又響起周松的話――找很多男人來輪奸她――挺刺激的。

  

   “我也說不上來,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那時候,國棟(陳燕的前夫)說應該把自己融進影片中,想象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陳燕頓了頓,接著道,“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想象,他就告訴我,自己被很多男人輪奸,想象著自己的雞邁被很多雞巴操弄,後來真的覺得很刺激。所以,我比較喜歡看輪奸強奸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幾張回去看?”

  

   “不用,還是你留著好了。嘻嘻”

  

   “哎?你怎麼今天老是問我這些三八問題呢?”陳燕很疑惑,“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還是你老公不行了?沒關系,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呢!如果你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一個密秘哦!呵呵呵……”

  

   “什麼密秘?”金玲又好奇了。

  

   “你不告訴我為什麼,我哪能說這個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陳燕笑著。

  

   “……”金玲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是夫妻間的事,搞不好成了別人的笑柄那可不好辦。

  

   “你不說也行,那我說對了你就給我加分,說錯了就搖頭總成吧!再說,我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來得要緊呀!要不是你,我還不想聽呢!”陳燕忍不住就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頓了一下,接著道,“其實,這一年來我也有熱拌,不僅僅是涼拌菜,嘿嘿嘿”

  

   “什麼熱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金玲猜想。

  

   “不知道怎麼說,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會發展成為老公,可是他們不可能成為我老公,呵呵”

  

   “他們?”金玲不明白,“不是一個人啊?”

  

   “是啊,很多個。大多數我都不知道他們姓什麼!”陳燕掠了掠自己的長發。

  

   “這是怎麼回事?”

  

   “你先說你是怎麼回事,我再告訴你!”陳燕很懂得保護自己,哪怕是在最要好的朋友面前,雖然知道金玲不會告訴別人,但多少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對自己總會有好處的。

  

   “其實也沒什麼……”金玲沉默了一下,接著道,“最近我老公不怎麼理我……”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陳燕搶著道。

  

   “不會的,他都沒出去過!”金玲其實知道周松為什麼不理她,但也不好說出來。

  

   “不會是陽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陳燕感嘆著。

  

   “不知道……反正就是沒反應,愁死了”

  

   “會不會是你老是在做愛事說些不該說的話?”陳燕道。

  

   “什麼話不該說呢?”金玲倒也想知道,做愛事不該說什麼話。

  

   “比如說工作呀、錢呀,什麼的!對了,你們現在都沒工作吧?”陳燕象專家似的,叉著手問。

  

   “嗯!”

  

   “我看差不多是這個事了,你們多久沒那個了?”

  

   “兩個多月了。”

  

   “什麼,兩個多月?虧你這麼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

  

   金玲是有苦說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辦了。為了不在自己的問題上打轉,金玲只好岔開話題:“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說了吧?”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熱伴啊!”陳燕不經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幾個?”金玲沒看到陳燕的動作,否則她一定可以發現陳燕的胸部跟一年前比大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有幾個,很多吧。”

  

   “很多?多到什麼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麼?哪有這回事!”金玲摸不著頭。

  

   “算是嫖客吧。”

  

   “什麼?”這句話讓金玲非常意外,這句話同時也表明一點,陳燕是妓女。她又想起周松的話――要你去當妓女――她忽然覺得當妓婦並不是很遙遠的事,好象快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似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陳燕覺得金玲的表現更意外,但她並不知道金玲是因為自己的老公有這樣的想法,“你可別告訴別人,包括你家周松!不然我可慘了。”

  

   “哦……哦……”金玲呐呐地道。

  

   後來,陳燕教了她好些招術,以便讓周松能重振雄風。但是金玲卻心不在焉,近晚了,金玲便告辭了。

  

   金玲回到家里,周松仍在擺弄著電腦。以前她很擔心周松憑借電腦在網上找情人,總是習慣性地湊到屏幕前看看。

  

   周松正在看一封電子郵件:

  

   淫妻先生:

  

   你好!

  

   看了您發表的文章,深有同感。我也是一個淫妻愛好者,我也喜歡淫蕩的老婆在我面前被一群陌生男人輪奸。我老婆也正好非常淫蕩,她特別喜歡做愛,她是個小學教師,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歡迎的。據我所知,她被除我之外的21個男人操過,現在還和其中的五、六個男人保持著關系。就象你所說,我也曾建議她去當妓女,她說怕得病,如果能安全的話,我想她真的會去當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沒有現成的淫妻,而我卻有。我現在的近期目標是讓我老婆被100個男人操,致於長遠目標跟你的文章所寫的一樣,讓她成為一個淫婦,成為一個無性不歡的公用廁所,讓任何男人在她的淫洞里留下紀念品。

  

   如果可能,你也幫我**一些干淨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盡快實現老婆被100個男人操的目標,另一方面我打算讓我老婆嘗嘗當妓女的感覺,肯定非常刺激。至於收費就無所謂了,衛生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當妓女可不同於紅杏出牆,被熟人知道了不好辦,所以才請你多多關照,畢竟你**的人肯定不認識我們。

  

   我在大連,如果有機會歡迎你來操我老婆,我肯定讓她洗好騷穴,淨候你的大吊。

  

   隨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請笑納。

  

   綠帽王

  

   金玲看著,心里尋思著:現在變態的男人真的還不少,不過,這女人還真的挺漂亮的呢!

  

   “看夠了沒有?”周松這冷冷聲音,把金玲拉回現實,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錯,值得周松大動肝火的。

  

   “誰看你的垃圾了!”金玲沒好氣地說,放下手提包後徑直去了廚房。

  

   這一整夜,金玲心里總想著那封郵件,上面寫的是事實嗎?難道妻子讓別的男人操真的會讓男人感到興奮與滿足嗎?那個綠帽王真的是綠帽王,竟還有近期目標和遠景規劃,而這目標和規劃竟是讓自己戴上更多的綠帽子?

  

   金玲決定仍舊去找陳燕,和她談談周松的事,當然不能讓陳燕知道周松有這種淫妻的興趣,於是從周松收藏的色情小說中選了一本<淫婦娜娜>放在包里,便早早地出門了。

  

   “燕姐――燕姐――”金玲到陳燕家門口時已經十點多鍾了。

  

   “誰呀?”陳燕似乎還沒睡起,打著哈欠地出來開門,“我道是誰呀,怎麼這麼早呀!”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晚了還不起床啊!”金玲進門把手提包甩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陳燕攏了攏半透明的睡衣。

  

   金玲抬眼瞄了陳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堅挺的雙峰和妙漫的黑森林,從她這個角度看,在陳燕並不茂盛的陰毛下的陰戶張開著一裂暗紅色的陰唇――她竟然沒穿內衣:“不會吧,這麼性感?”

  

   “這有什麼!你過來吧,我去洗刷一下。”陳燕關了門,便走回臥室,她的臥室有獨立衛生間。

  

   金玲跟著進了臥室,在床上坐下,陳燕徑直走進衛生間。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陳燕在衛生間里問。

  

   “無聊唄!”金玲看了看房間,總覺得有一股男性的氣味彌漫著,便站起來在四周巡視了一下,終於在靠窗的那面床邊的一個紙簍里看到幾團面紙和三個濕乎乎的保險套,便道,“我今天是專程來向你學習的。”

  

   “學習什麼?”陳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學習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奸啊!”陳燕也笑了。

  

   “怕還來干什麼!”金玲決斷地道。

  

   “不簡單哦,是不是也寂寞難耐了?”陳燕應和著。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呵呵,開開玩笑,別當真了。昨晚上忙什麼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紙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險套來看看,別的男人的精液是什麼樣兒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男人一定很厲害吧?”金玲不無羨慕地道。

  

   “哪個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個男人啊!”

  

   “你怎麼知道他很厲害?”陳燕從衛生間里探頭看了看金玲,見她正盯著那紙蔞,不禁笑道,“你是說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象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辯道,“沒……沒有的事……”

  

   “別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動,不,應該說是空虛難耐,嘿嘿……”陳燕拿著毛巾從衛生間里出來,一邊擦著臉一邊接著道:“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個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系,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說錯。”陳燕很享受地道。

  

   “是誰呀?”金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認識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在我們邊上這個工業開發區的工地里當民工。你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金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麼開始做這行當的呢?”

  

   “你也認識何媚吧?聽她說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說過她開娼寮吧。”陳燕用毛巾甩了甩頭發,轉身走進衛生間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陳燕的大屁股搖擺著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不好。”

  

   “沒關系,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陳燕笑嘻嘻地走出衛生間。

  

   “那何媚我是認識,不過你又是怎麼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說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奸我。呵呵,後來是海霞**我認識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認識何媚的。聽她說,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陳燕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妝台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妝,“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問,於是我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說,其實在我們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為什麼,因為她開的這種按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麼的,沒接觸過外界的其它因素,再說要打炮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說的她也不會說,那時她也了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後來看她說得那麼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發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台,都是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呼住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里,而不用去當肉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後才去;何媚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台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台女要少些。

  

   發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里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麼的,按摩每30元/45分鍾,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於象金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抽取70%,因為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為了填補欲求不滿,況且自己在朋友的發廊里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說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里,外來人口太多了,欲求不滿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到近萬元。”

  

   “那何媚不是賺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還用說。那麼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每天接2個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還有象我這樣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剛開始,我也是太久沒有操了,每天接五六個,你說,她從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賺多少錢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後來我也學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說以後想我了就打**給我,漸漸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訴何媚說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賺了不少,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賺了多少?”金玲好奇的問。

  

   “一棟樓中樓。”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幾萬吧。”

  

   “這麼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還不多嗎?沒有月經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操,多的時候一天七八個,少的也有四五個,幾乎快被操壞了呢。”陳燕吸了口氣,仿佛就在昨天發生的事。

  

   “你頂得住啊?”金玲無法想象一天被七八個男人操是什麼樣子的,但她知道沒有月經是因為吃避孕藥的原因。

  

   “有什麼頂得住頂不住的呢,女人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操的,誰操還不是一個樣。別提多爽了,有好幾次都虛脫了。”陳燕沉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個禮拜不想,你真行啊!”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現在沒這麼多人操還真受不了呢,怎麼樣,你想不想也參一腿?我可保證肯定舒服死了。”陳燕笑著托了托自己堅挺的乳房道,“操穴還有一個功能哦,就是健胸。”

  

   “真的假的!胡說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小說給你看,他很喜歡這本小說。”

  

   “什麼小說?你知道我不怎麼看書的。”陳燕道。

  

   “你會喜歡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說著,起身轉回大廳取書。

  

   很快,金玲拿著書遞給陳燕。陳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歡看色情小說呀?”

  

   “哪個男人不色情,女人象你這麼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來這里找我干什麼?”

  

   “對了,你說四個人怎麼只有三個保險套啊?”金玲心里都想著那些個保險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勁,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開始都沒戴套,每個人在里面放了一泡,第二輪覺得太松太潤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看樣子還沒結婚吧,說喜歡雞邁里濕濕的感覺,所以他始終都沒戴。”

  

   聽著陳燕的話,金玲的下體不斷地傳來麻癢的感覺,便道:“我上衛生間,中午在這里吃飯了,你可得請我!”

  

   說著金玲走進衛生間,反手關上門便迫不急待地脫下褲子,內褲已濕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趕緊扯了塊紙巾,擦拭起來。

  

   “怎麼那麼久啊!”陳燕在臥室里叫著。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紙巾往馬桶里一丟,“唰”的一聲衝了水,提起褲子便開門。

  

   “是不是癢了啊?阿松昨天有沒有搞你呢?”陳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沒有!”

  

   “男人都很犯賤,擺著老婆不用,你也別虧了自己呀,不會找個情人,呵呵”

  

   “怎麼找,我可不會。再說,讓別人知道了怎麼辦啊!你倒是教教我怎麼讓我家周松強起來是正經!”

  

   “挑逗他啊,撒嬌啊,別告訴我說你不會!”陳燕瞪大眼睛象在看一個外星人似的看著金玲,在她的記憶中,金玲應該比任何人都會撒嬌才是,“上床前噴些香水,穿些性感誘人一點的內衣,照你豐滿的屁股,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

  

   “……”金玲無言,就象周松說的,在婚前她還會做這些事,婚後只是每天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沒有一點想可愛的樣兒,也難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婚前還能主動配合,婚後倒象在履行職責似的一點沒有主動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錯,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這種事情我也幫不上你,看著辦吧。我去做飯,吃過之後,我們看看股票行情。”

  

   “股票?你也炒股?”

  

   “不炒股那干什麼?我這叫欲蓋彌彰,若不炒股,這麼多錢哪里來人,別人肯定會懷疑,對不對?誰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賺還是賠,這也正好說明我這些錢的來路是正經的,嘻嘻”陳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這麼一炒的話,別人也不會想到你是靠買逼賺錢。你好聰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還會往股市里跑,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買了一台電腦在家擺擺譜,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爾去聽聽別人怎麼說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里我投得也不多,無所謂虧賺。哎,你不是說你老公炒過嗎?瞧你老公那聰明勁兒,說不准讓他幫我炒一炒還真能賺呢!”

  

   到了近傍晚的時候,金玲便離開了。之前還特別叮囑陳燕要看看那本小說,明天再來跟她聊天。

  

   而這兩天,就金玲的到訪以及她的言語,陳燕也看出了點大概,心里便有了異樣的想法。陳燕自忖著,以前自己是在別人的店里當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在自家里讓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雖然相信她不會告訴別人,但難保不會告訴周松,而周松也難保不會告訴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金玲下水,這樣周松也不好說;而且,看金玲這兩天的樣兒,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則也不必老是盯著那些個保險套。

  

   心下思定之後,便翻起小說看了起來。這一看,更讓陳燕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本<淫婦娜娜>是周松從網絡上下載下來的,然後編排一下便打印出來,因為這書里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范,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看看這本小說,而金玲也想通過此書了解陳燕的看法。

  

   陳燕看著書,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陰,心里想著:也許周松喜歡淫蕩的女人,現在的關鍵是從金玲那里了解一些周松的看法。

  

   第三章 誘惑,淑女的崩潰

  

   六月的天氣在南方已非常炎熱。

  

   昨天回來之後,金玲向周松隱約透露了陳燕在做妓的事情,也許是金玲仍然羞怯,說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改變,仍舊是冷冷的,只是說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關我什麼事!

  

   金玲這段時間一直采取妥協的態度,希望周松能操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金玲也跟著肝火大盛起來。心里也翻來愎去地想著陳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嗎?何不……

  

   兩個人一夜無話背向而眠。

  

   近十點的時候,**把金玲吵醒了。一般她不會睡過九點,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著陳燕家里的那三個保險套,下體又空虛難耐,直到凌晨才蒙蒙睡去。

  

   **是陳燕打來的,周松對於金玲的去向並不留心。因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會好賭,其它的事是做不出來的――甚至於,他更希望金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過她整日的賭――所以,他認為肯定又是賭友三缺一了才打**過呼人的,並沒在意。

  

   金玲象做了虧心事般接完**,下床洗刷去了。周松則繼續做他的黃粱美夢與周公會晤。

  

   陳燕今天換了一件黑色蕾絲紗狀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狀的睡衣一樣,都幾近透明,所不同的是這件更性感,更蒙朧,也穿上了胸衣和內褲,那胸衣和內褲也都是蕾絲的網狀透明,金玲見到她時,也不禁心跳加速――此時金玲才領會到身材好的用處――至少不必穿那種硬梆梆的胸衣來托起胸部。

  

   一進門,陳燕便戲笑道:“今天怎麼睡這麼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操開了?”

  

   陳燕關了門,徑直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道:“小說我看完了,別說,還真比影碟要刺激得多了,你家還有沒有,多帶些給我看看。”

  

   “你也喜歡呀,多了。周松就這種東西多。”金玲也沒多想便答道。

  

   “是嗎,周松也喜歡看吧?”陳燕走到床邊,拿起紙蔞指著好多紙巾道,“就是看你這本破小說,害我昨天做了賠本生意!”

  

   “怎麼了?”金玲伸過腦袋,只覺得有一股很強烈的精液的腥味撲來,“又有男人來嫖你了啊?”

  

   “不是來嫖我,而是我請他們來操我!”陳燕提起垃圾袋接著道,“本來昨晚上是沒有事的,可看了你這篇破小說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讓他們過來,免費招待他們了。”

  

   “這麼夸張?我也看過了好多小說,我都沒這種感覺!”金玲訝異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話,你老公會不會吃醋?”陳燕道。

  

   “他才懶得管我,其實我也經常沒回家,不過都是搓麻將罷了。我若過了12點沒回去,他就知道我鐵定輸得很慘。”金玲也覺得周松很信任自己,否則哪有婚後整夜不回家的妻子。

  

   “你家周松真的很不錯,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好老公該多好啊。”陳燕認真的說。

  

   “我把周松送給你,要不要?”金玲開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舍得?嘻嘻”陳燕笑著,盤算了一下道,“這樣子,今天我也沒什麼事,你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

  

   “那不無聊死了。”金玲想不出這一整天窩在這里有什麼好處。

  

   “我們排一桌麻將嘛。”

  

   “找誰玩啊?”金玲點點頭。

  

   “要人還不多的是,等會兒我就找人來,你先到廳里坐等著,我把這里打掃一下。”

  

   說著,陳燕便起身,金玲也隨著出了臥室。

  

   且說金玲走出臥室不久,陳燕便拿起**准備招呼人手,她有自己的打算,這兩個人不能是本地人,而且要會打本地十六張,晚上的這出戲還需要依靠這兩個人來陪唱呢。第一個人選是老黃,那老小子是個小工頭,手下人也有十幾個壯丁,又比那些民工有錢一點,搓兩圈麻將肯定沒問題,又是自己的長期客戶。於是便拔通老黃的**。

  

   “喂……是老黃嗎?”

  

   “哦……是小燕呀。怎麼,昨晚上沒操爽呀?哈哈哈……”**電傳來老黃的淫笑聲。

  

   “你這死鬼,說什麼呢!今天有沒有空呀?”

  

   “有啊,騷穴又癢了嗎?這回要幾個人呀,馬上就到!哈哈”

  

   “是啊,癢了呢,要你來止癢啊……”陳燕也跟著浪笑道。

  

   “說,要幾個人?”

  

   “你聽我說,”陳燕壓低了聲音道,“今天讓你撿到便宜了,我可問你,想不想操操良家少婦?”

  

   “想啊,怎麼,你自己開起娼寮了啊?”

  

   “想就得聽我的,怎麼樣?”

  

   “我哪一次不是聽你的,嘿嘿嘿,昨天你讓我帶四個人,我不是帶了嗎?哈哈哈……”

  

   “你馬上帶一個帥哥過來,要會打本地十六張麻將的,否則再帥也沒用!”

  

   “會操屄不就行了嗎,怎麼還要會打本地麻將?”老黃有點糊塗。

  

   “反正就是這樣,你能辦嗎?”

  

   “行,好歹也在這里混了半年多了,這麼個人還能找出來。現在來嗎?”

  

   “對,馬上到。另外,晚上老時間安排六七個過來,包你有好處,能不能操到良家少婦就看你的了!”

  

   不多時,老黃帶著一個年青人來了。金玲看了看那個稱為老黃的人,心里想著:就這個老頭子啊!筆大如矮矮胖胖的,那張老臉看起來都可以當陳燕的父親了。陳燕笑著用本地話對金玲說:“別看他不怎麼樣,在床上可是猛龍過江哦,我可沒少被他折騰過。呵呵,另外那個年輕人也來過幾次,那根很粗長。”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金玲嬌羞地道,心里想著不知道他們的陽具是什麼樣兒的。

  

   “沒關系,他們聽不懂本地話。”接著,陳燕又對他們說,“來,我們搓麻將吧。”

  

   接著老黃便**那斯文一些的年青人叫阿勇,便入了書房。

  

   幾個人便在客房里坐下,打起麻將。老黃是個老色鬼,他和陳燕可說是百日夫妻了,所以不免色情笑話連篇地侃,大家也都有說有笑地玩了起來。期間有輸有贏,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老黃的色眼總是盯著金玲瞄來瞄去,他估計今天晚上要算計的就是這位良家少婦,那眼神瞄得金玲混身不自在,那神情就象自己已被扒光衣服似。很快,天也暗了下來,六點鍾的時候,陳燕宣布收攤,金玲去了廚房做飯,老黃則帶著阿勇走了。臨出門前,陳燕低聲囑道:“別忘了,十點鍾,帶幾個人來。”

  

   老黃道:“加我八個怎麼樣?”

  

   陳燕沉吟了一下道:“八個太多了,六個吧,加你六個。”

  

   老黃淫笑著一邊摸著陳燕的胸部,輕聲道:“你想帶誰來呢?免費的吧?”

  

   “叫你來當然免費了,”陳燕想了想,“你想想誰的雞巴大?”

  

   “我那些手下不都被你鑒定過了嘛,你不知道還問我?”老黃道。

  

   “我哪能記得他們的名字呀。”陳燕雙頰飛紅地道,“最好是昨天晚上沒來的人,因為今晚主角不是我,能不能一次讓她舒服透頂可得靠你們,昨天那些人在我身上射了太多,今天怕是沒什麼存貨。”

  

   “你能保證一定能操到那娘兒們?”老黃不安地問。

  

   “她這些天每天都來找我,自己告訴我都快三個月沒操弄過了,只要我們演一出戲,讓她放輕松,然後讓你手下的猛男把她操弄爽了,以後還怕沒得你操的?”陳燕伸手向老黃胯下抓了一把,“說不准,天天求你帶人來操她呢,到時候你們就不用老花錢了。”

  

   “丑的不要緊吧?”老黃道。

  

   “只要那根又大又硬,會肏屄就行了,管他丑俊!”

  

   “那……”老黃有點憂郁。

  

   “說,吞吞吐吐的算什麼!”

  

   “阿牛和健伍行嗎?你一直不讓他們來的,有半個月沒操過穴了吧!”老黃道。

  

   “好,就是他們,丑是丑了點,但那根大,反正不是肏我,嘻嘻……”

  

   陳燕她打算在金玲面前演一場真人春宮秀,把金玲誘下水,而比時又沒什麼把握,人若太多場面就很難控制,而且也會把金玲給嚇到;人若太少,又無法制造氣氛,而且自己都吃不夠哪能分著吃呀,所以她估計的六個人一開始就是她的份額,先由她跟這些男人們調情,金玲看著,然後……

  

   吃罷晚飯,陳燕換下套裝,穿起那身黑色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兩段蕾絲睡衣給金玲,示意她穿。金玲看了看,難為情地道:“這麼早的穿什麼睡衣,再說……再說我也穿不起來呀。”

  

   “怎麼回事,穿不起來?”陳燕不明白,看金玲的胸也不會太小呀。

  

   “我……胸……太小……”金玲幾乎聽不到自己說什麼。

  

   陳燕倒是聽到了,於是又拿出一件連身睡裙道:“這件總可以穿了吧,你老是穿著那種硬梆梆的乳罩,胸部怎麼能長好呢!”

  

   乍一聽起來挺有道理的,金玲也沒異議:“你怎麼有這麼多性感的內衣呀?”

  

   “多數是前夫買的,還有些是自己去買的。女人重要的不僅僅是看起來漂亮,還要玩起來好玩,你知道嗎!”陳燕頓了頓道,“玩起來好玩可不象看起來漂亮那麼簡單,現在的男人都喜歡胸部大屁股大的吧,你還要會穿內衣。不是脫光了衣服男人就會喜歡的,這可是一門大學問,呵呵,這也是我前夫跟我說的。”

  

   “你看,就說我們兩個吧,脫光衣服還不都是一樣的,但是我敢打賭,任何男人來當裁判,我都比你招人喜歡。不是說我胸大,而是我更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是我夠浪。嘻嘻”

  

   “脫呀,把這個穿上,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怎麼勾引男人。呵呵”陳燕把睡裙遞到金玲手里,接著雙拿出一件小內褲道,“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也穿上這件,保你迷死人。本來胸就小還要把它綁得緊緊的干什麼!”

  

   金玲也不疑有它,便依言脫了衣褲,陳燕看著金玲脫光衣服又道:“掩什麼啊,不都是女人,難道你有的我就沒有啊!哎呀,你的陰毛真的好多啊,呵呵”

  

   “你笑什麼?”金玲被陳燕笑得混身不舒服。

  

   “沒什麼,今天那個老黃就喜歡陰毛多的,他肏我的時候總是喜歡說我的陰毛太少了,是不是被男人操掉的,呵呵”

  

   “嘻嘻,不過真的會肏掉嗎?”金玲不解地一邊問,一邊穿那件小褲褲。

  

   “我怎麼知道,不過可能是吧。”

  

   “哎,怎麼涼嗦嗦的?”金玲摸了摸下身,竟摸到自己的陰戶,“怎麼有個洞啊?”

  

   “這就是情趣了,看你真的是太老土了。”陳燕伸手往金玲的下體摸去,“這不是正方便嗎,操穴都不用脫褲子就可以了。”

  

   “太難為情了!”話雖這麼說,但也把那件睡裙穿了起來。

  

   “嗯,這樣看起來就有點意思了。”陳燕圍著金玲轉了兩圈,又摸了摸金玲的胸部道,“就是乳房太小了,不過沒關系,以後被男人摸多了就會大起來的。”

  

   “你說什麼?”金玲聽了有點緊張,看陳燕的表情就象一個老媽子在看一個雛妓入行似的評價。

  

   “我說什麼,我是說你的胸部太小,要多讓男人摸才會大起來,這都不懂!”

  

   “我老公也經常摸,可也不見得大起來呀!”

  

   “喲……都兩個多月沒做愛了,還經常摸呢,你騙誰呀!”陳燕虐笑著拿起梳妝台上的一瓶香水,往自己的腋下和陰部噴了噴便撂起金玲的睡裙,也往她的陰部噴了些許。

  

   金玲一下子甩開陳燕撂起自己睡裙的手,緊張的道:“干什麼?噴它?”

  

   陳燕老神在在地道:“也難怪周松不操你,你是一點情趣都不懂,要我是男人我也懶得動你呢!”

  

   “現在又沒男人,我又不打算勾引你,真是的!”金玲笑道。

  

   “沒男人就不能噴香水呀,你應該把這事當作象洗臉刷牙一樣的日常工作來做。”

  

   “可是……這香水的味道……”金玲遲疑著自己是否要說這香水的味道象極了自己以前聞到過的那些暗娼的香水味。

  

   “你想說這種香水象是妓女專用的吧!”陳燕笑著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沒錯哦。你知道為什麼妓女都用這種味道的呢?”

  

   “不……不知道……”金玲呐呐地道。

  

   “這種香味很容易讓男人幻想,更容易讓男人硬起來,呵呵”陳燕得意地在金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證,你以用會喜歡用這種香水!”

  

   兩個人扯了好一會兒,近九點時,便一起斜躺在床上看起影碟――<群奸性戲>。影碟描述一個夫妻俱樂部為新進的夫妻舉行的派對,新加入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輪奸,而老公則和別人的妻子做愛。

  

   晚上十點整,陳燕的嫖客們來了。

  

   門鈴的響聲嚇了金玲一跳,“這麼晚了,誰來呀?”

  

   “你就坐著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陳燕笑道。

  

   “你就穿這樣出去?”金玲不無擔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樣?”陳燕下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屁股,都濕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濕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說不准今晚還可以表演一場真人秀給你看呢”說著搖擺著大屁股就去應門。

  

   陳燕站在門後,從觀察眼里看到老黃和五個男人站在門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輕手輕腳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還示意他們別出聲。

  

   那些男人一進來,便有一手沒一手地在陳燕身上摸起來,老黃則把手伸到陳燕的陰戶上摳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這騷貨,還沒來就濕成這樣子了。”

  

   陳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成了的話,以後你們就有新鮮屄可以肏。”

  

   “你說吧,我都等不急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道。

  

   陳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這麼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誰會嫁給他,也怪不得他急。

  

   “這里誰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屄!”陳燕不好氣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丑漢道,一般而言嫖客不會去舔妓女的陰戶,因為那個地方畢竟被太多人用過了,就象陳燕接客這麼久,都是她為嫖客口交,從沒有一個嫖客為她口交過,所以陳燕才會以口交試探他們,但是老黃回去的時候就交待過這些人,這回奸的是一個住家少婦,而丑漢也因此拔了頭籌。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將被一個如此的丑漢所終結――真正的“魔鬼終結者”。

  

   “老黃,你不是喜歡毛多的嗎?這下讓你賺到了,等一會兒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點射,保存些體力對付你最愛的性感毛戶吧。”

  

   經過一陣精心的布置,男人們隨著陳燕魚貫走進臥室。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繼續著,金玲怎麼也想不到臥室的門打開之後,進來的不僅僅陳燕一個人。竟還跟著六個土里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她不自覺地扯過一床被單包住自己。

  

   “他……他們……來干什麼?”金玲怯怯地看著陳燕。

  

   “你別緊張,他們是我的老情人,不會怎麼樣的。今天免費讓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陳燕邪笑著,又轉向那些男人,“你們干嘛都站著?要來嫖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

  

   “我……我……還是回去吧……”金玲小聲地道。

  

   “不是說好了今晚陪我的嗎?沒關系啦!”陳燕可不想讓她走,不然自己不就虧大了嗎。

  

   “你不**一下嗎?”老黃瞄了一眼用床單裹著的金玲,轉向陳燕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歲,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別亂想哦。”陳燕笑指著金玲向男人們說,“老黃你來**他們,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老黃挺著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道:我是邊上這工地里的小工頭,四川人,今年54歲,呵呵,你叫我老黃就行了。接著又指向那個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輕人道,這位今天早見過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歲,挺年輕的吧,不過別瞧他年輕,干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這位是建武,38 歲未婚……金玲看著老黃的手指向,這建武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象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它的也象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陳燕,心想著怎麼她會讓這樣的男人肏屄?

  

   老黃指著坐在梳妝台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著**,“他是王毅,36歲已婚,是我家鄰居,別看他瘦小,肏屄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金玲順著老黃的**,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只是干巴巴的,象極了瘦猴,真肏起來能多厲害!

  

   “老牛,老牛……”老黃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武好不到哪里去的男人提著褲子從衛生間里跑出來。

  

   “他是老牛,36歲已婚。哎,虎仔呢?”

  

   “還在尿呢!”老牛道。

  

   老黃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歲,今年剛剛中學畢業就跟我出來工作,挺乖的,但不是處男,他的處男被阿燕這騷貨給奪了。”

  

   說著轉頭向陳燕道,“我沒說錯吧!啊?”

  

   “就算你沒說錯,行吧!”陳燕走到梳妝台前,拉出抽屜取出一個數碼攝像機交給金玲道,“你幫我拍下來,以前都是他們自己拍,今天你來拍吧。”

  

   “我……我……”金玲擔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濕乎乎的一片就會爆光了,“我不會用……”

  

   “我讓建武教你用,來,你老占著床我要怎麼辦,嘻嘻”說著便扯開被單把金玲拉下床,又轉頭對丑漢道,“你來幫小玲。”

  

   那丑漢便走到金玲的身邊,金玲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通陳燕怎麼會讓長得這麼難看的人肏屄――她沒做過妓女,並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沒有妓女挑嫖客的事發生。況且,陳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里能認識也只有這種檔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認識更高檔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將會被這個丑男奪了貞潔,更因此沉淪,此是後話。

  

   “哦……”,金玲走到一邊,再看時,除了丑男建武外,其他的五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並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形狀各異的陽具也象死蛇一樣垂著,那虎仔看起來還很稚氣未脫的樣兒,手卻已經伸到陳燕的乳房上撫摸起來了,他跨下的陽具卻已堅硬無比,猙獰的龜頭在稀稀的陰毛下閃著愛液反射的光輝,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細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請君入甕,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舉動,而全神專注於陳燕的一身騷肉上。再看那個瘦猴,金玲不禁想笑,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象被烈煙熏過了似的,陰毛又黑又多又濃密,跟周松差不多,而陽具倒不見得多大,此時仍軟軟地垂著。

  

   阿勇和阿牛此時爬上床,跪立在陳燕身側。陳燕一手一支陽具地揉搓起來,口里不時的哼哼幾聲。老黃此時也將自己的粗短的陽具搓硬,便拉住並分開陳燕的雙腿,讓她早已濕透的陰戶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間,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在陳燕的陰戶上來回地摩著。

  

   金玲也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甚至她連自己的陰戶都沒仔細看過,不自覺地向前走了一點,丑男健武看她這一靠前,象發現新大陸似的心中竊喜起來,原來早先看影碟帶來的刺激仍未消散,卻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覺之中,只覺自己陰部麻癢難受,卻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匯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濕了一片地,隨這她輕微的一動,本來掛在大陰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丑男健武心中竊喜。而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只是提著攝像機,而眼睛卻盯著陳燕的陰部――陰毛細少,象一個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對著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陰阜飽滿,在老黃粗黑的陽具的擠弄下,淫水自那裂縫中滲出,顯得光亮迷人,又象唇膏似的令陰唇紅艷欲滴。她不僅和自己的陰部比了起來,自己卻覺得陰部沒有陳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別磨了……哦……插進來吧……”陳燕漸躺下身子,不斷地聳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老黃的陽具。

  

   “騷貨,天天抹得這麼香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這話在金玲聽來有些不自在,這香味大多是從自己身上散發的,陳燕當時噴得過火了些,雖知道瘦猴沒在說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著竟也不好意思起來。

  

   “賤貨,想被肏了?”老黃一邊用陽具磨著陳燕的陰門,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著陳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進來呀!”陳燕呻吟著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黃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的跨下壓。

  

   “想挨肏啊,叫我親老公就肏你!”老黃仍逗她。

  

   “親……親老公……人家要……呼……求……你了……親老公……”

  

   老黃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陽具塞進陳燕的陰道,而與此同時,陳燕昂起頭長長地呼出一聲“哦……”,仿佛完成一件任務似的一臉滿足。那跪在陳燕身邊的阿勇和老牛則手持陽具在陳燕臉上摩起來,陳燕也配合地一會兒吞下阿勇的雞巴,一會兒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會兒,兩根陽具已不似剛才的軟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陽具更是巨大無比,和西片里的黑人的陽具有一比。金玲心想著,若讓這樣的陽具插入,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陳燕確也是一個淫婦,不多時,她的陰戶就已是一籠的白沫,隨著老黃那根粗短陽具的抽送“撲哧撲哧”地冒出來。陳燕一會兒舔舔左邊的陽具,一會兒舔舔右邊的陽具,還不時抬起身子迎合老黃的奸淫,忙得不亦樂乎,不時地從喉嚨里傳出愉悅的叫聲……

  

   且說金玲從沒見過這樣刺激的現場表演不說,更沒見過一女對多男的現場表演,她盯著老黃和陳燕的交合處,看著陳燕的陰唇隨著老黃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飛,這場景比A片和色情小說別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攝這話兒了。

  

   倒是丑漢健武提醒,其實他也是被這種場景所吸引,但他沒忘了自己的職責,身邊還有一個良家少婦等著他開苞呢。想到這里,他心里不禁竊笑起來,站在金玲身後端詳著金玲――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點,不過話說回來,玩多了巨乳,偶爾吃吃小籠包也不錯。

  

   志強想罷便靠近金玲,見她眼睛盯著床上幾個人的性器時,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輕道:“呃……我來教你怎麼用這東西。”

  

   金玲回過神來,卻不知道丑男何時也脫光了衣服,一身黑皮還可以看到象是進了泥潭沒洗澡的印跡,垂在跨下的陽具竟比周松勃起時要大――怎麼這麼丑的男人都有那麼大的雞巴!想著,從下體傳來的麻癢感更加強烈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感概歸感慨,現實還是要面對的,可是面對這赤裸的陌生男人,還丑得不象話,心里總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體僅在一身蕾絲籠罩下,早讓這些男人大飽眼福了,而離去大概是不可能,只好抬起手上的攝像機……

  

   此時,老黃因陳燕的交待,他必須速戰速決,所以經過一番買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強弩之末,更加緊抽送,撲哧撲哧的響聲越急迫起來。而丑男健武則有意貼近金玲,把微微勃起的陽具頂在金玲的屁股上,左手從她的左手腋下穿過輕觸金玲的乳房,右手握著她拿著攝像機的手指導著拍攝。金玲已被場面所吸引,並沒注意到那些細節,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陽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隨著幾聲沉悶的喝聲――“哦……哦……哦……”,老黃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頂向陳燕的陰戶,似乎要把身體也塞進陳燕的陰道似的輕顫起來,陳燕也放棄挺立在她眼前的兩根陽具,雙手抱住老黃的屁股,雙腿盤在老黃的腰身也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聲。

  

   時間似乎在此定格,一陣意內的沉默之後,老黃抽出陽具,丑男健武則半抱半摟地把金玲拉到陳燕的正對面,背向梳妝台站定,並讓她把鏡頭對著仍開著口的陳燕的陰門,竟也見到了里面有白濁的液體漸漸地流出,金玲在不斷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他事,而丑男健武卻是名正言順地大方地揉搓起金玲的乳房,金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愛撫,鳳眼微閉的輕聲呻吟起來……

  

   未等陳燕陰道中的精液流出,阿勇已轉至陳燕的跨間,扶正陽具,虎腰一扭――陳燕口又發出一聲沉長而愉悅的呻吟,伴著呻吟聲的還有從陰道響起的象放屁似的 “撲哧”聲,這撲哧聲可遠比老黃抽送時的聲響要大得多了,一方面阿勇陽具雖不如阿牛和丑男健武大,但也頗有特色,特別是龜頭比劍身大出許多,又比老黃的長,陽具已全根盡沒,留在陳燕陰道里的淫水和老黃的精液自然被這一插一抽給擠了出來,沾了阿勇的陰毛濕乎乎,便抽送起來。

  

   這景象太淫糜了,金玲不由地想到周松為何這麼熱衷地勸說自己當妓女,親臨現場才有這樣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該多舒服啊――自己的陰道里裝滿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另一個陌生男人又將在那里射出自己的精液!!!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不禁想起周松的舌頭,他會舔自己的陰部,哪怕自己的陰道被他操過 ――不知道會不會舔自己被別人操過的陰戶呢?

  

   丑男健武右手不再扶著金玲持著攝像機的手了,轉而隔著那身睡裙撫摸著金玲的腿根,見金玲沒有反對,便又翻起睡裙伸進她的陰戶輕撫起來。丑男健武畢竟是民工,大手粗糙而且開裂,一觸之下比周松細膩的手感更上一層樓,帶給金玲無盡的快感。金玲感受著大手輕括陰唇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向後昴起頭。

  

   丑男健武此時向老黃示了個眼色,老黃便走了過來,一邊伸手接替健武左手的工作,揉起金玲的乳房,而健武則慢慢蹲下,他必須去舔這女人的陰戶,最終把她放到床上――其實,若是此時把金玲放到床上已無任何問題,但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所以,他一邊用左手代替右手繼續愛撫金玲的陰戶,右手慢慢地從金玲的大腿根部向下撫去。

  

   而金玲此時已無法顧及其它事,她渾身的官能已涌向性的欲火中不能自拔,她從末享受過如此的快樂,乳房正被親吻揉搓著,下體傳來的酥麻感正在擴散到全身,她不自覺地順著健武的撫摸抬起左腿……

  

   丑男健武心知成功不遠了,同樣也順著金玲抬腿的勢頭,將金玲的左腿抬到梳妝台上。而金玲則變成身體靠在老黃身上,老黃的頭穿過金玲左腋下隔著睡裙“嘖嘖” 地吸吮著乳房,她的右腿無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妝台上,從開襠小內褲中突出的陰阜擺在健武的眼前,因腿已打開,陰道口的一張一歙擠兌著閃亮的淫水,使她本來灰黑的陰唇有了一些生氣。

  

   健武心里想著,這是良家少婦?這穴黑成這樣,怎麼看也不象良家少婦,陰毛又黑又盛的,這是老黃頭最愛的類型,即然是良家少婦就算是吧。於是便也把滿是胡須的嘴對上了金玲的陰戶……

  

   “啊……”金玲發出一聲響亮而又舒暢的叫聲,只覺得麻癢難耐的陰戶此時被一個象波蘿似的東西刺激著,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陰戶,更知道是那個丑男健武,但她已沉浸在肉欲的官能中,左手揉著老黃的頭發,將老黃的頭使勁地壓向自己的乳房,而另一支持著攝像機的手靠在丑男的頭上……

  

   阿勇經過十幾分鍾的操奸,渾身已是大汗淋漓,陳燕則享受著阿勇的奸淫,一面為老牛吃雞巴,同時還不忘看一下金玲這邊的情況,看到金玲那淘醉的樣子,她知道金玲已經融入自己精心設計的這個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來,而浪叫第四章 陷落,淑女的淫洞

  

   又過幾分鍾,阿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次次直戳到底,把陳燕操得浪叫連連,接著阿勇也一顫一顫地在陳燕的陰道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同時陳燕也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勇休息了片刻,便把疲軟的陽具從陳燕的陰道里抽出,只見黃黃白白的微沫包著整條陽具,只是那大龜頭仍伸展著,更顯猙獰。阿勇移往陳燕的頭則,而阿牛則下床坐到沙發上,因為陳燕要讓金玲從此沉迷於肉欲之中,特別要阿牛和健武這兩個最大的雞巴的第一炮發射在金玲體內,讓她從此欲罷不能,所以阿牛只得下床等候。瘦猴則替補了阿勇的位置,擺正陽具一送,便開始操弄起來。

  

   陳燕張開口,含住剛從自己陰道里抽出的阿勇的陽具舔了起來。

  

   金玲仍被老黃和健伍上下夾攻著,不知不覺地已被移到床邊坐下了。不用健武分開她的雙腿,便自覺地把雙腿劈開,呈一個M形地坐著。健武也不敢停嘴,不斷地用胡子刷著她的陰核,又伸出舌頭在金玲的陰道口翻攪著,淫水一波波地涌出,倒也讓健武不至於口干舌燥。老黃則一會兒吃吃左乳一會兒咬咬右乳,也忙得不亦樂乎。任誰都知道,乳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帶,但對於金玲而言乳房卻是第一性感帶,在陌生男人的舔撫下,金玲體會著洶涌如潮的快感,而這快感更讓她的下陰愈發的空虛起來,於是……金玲騰出按著老黃腦袋的左手,扯著健武的頭發――男人都知道,這時候只要有一根東西插進她的陰道中,任誰都可以――健武不是呆子,他站起身來,金玲的雙手隨著他的站立從頭上往胸前再往下摸去……

  

   此時健武的陽具已完全勃起,別說金玲沒有摸過,就算是陳燕也很少被這樣的巨吊操弄,否則她也不用安排健武和阿牛兩個人來第一炮。這個巨吊在金玲心里產生了一陣激蕩――該有周松的兩根粗吧,握在手里幾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樣大,長度至少有25公分,周松才14公分長呢……

  

   金玲就這樣握著丑男健武的陽具,對准自己的陰道摩擦起來。因為她還不能確定讓不讓這男人操,一方面她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又有老公,有著太多的顧慮;另一方面這男人真的太丑了;可是胸部傳來的快感和陳燕的呻吟,以及剛剛目睹的從陳燕的陰道中流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現在她需要一根陽具侵入自己的身體――任何人的陽具。

  

   她眯著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陽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臉,怕這一看會使已有的快感給衝散了,同時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麼時候拿著本來自己拿著的攝像機,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親吻著……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所有的一切,她閉上眼順著老黃的動作躺倒在床上,卻仍不放棄握著的健武的巨陽,她一邊調整睡臥的姿勢,一邊拉著那根巨棍往自己陰道口塞了塞,然而健武並沒有順勢而動,金玲只得又張開眼睛,哀怨地抬眼看了看丑男健武……

  

   健武卻裂嘴笑著,不笑還好,真象哭似的,邊笑著用手摳金玲的陰戶邊道:“想被肏了?”

  

   金玲閉上眼睛,但久旱的淫洞卻向喉嚨逼出了輕輕的“嗯”,這一聲也使自己滿臉飛紅起來,看著更是美艷極了。

  

   “快把自己的騷穴扒開”健武淫笑著道。

  

   雖然話聽在金玲耳朵里有些刺耳,但卻下意識地放了健武的雞巴,轉而雙手扒著陰戶,可她穿著的是開襠小褲,手也沒有了著力點,便干脆一手撫著一邊,把她那原本就大的陰唇扒了開來,這樣一來,倒象那小內褲是從她身上長著似的,惹得眾人淫笑不已,然而看都讓人看去了,摸也摸了,金玲也不管那麼多,竟開口道:來嘛……若是周松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提槍上馬,因為他從未聽過金玲用這麼淫浪的聲音說這種話。而現在提槍的是丑男健武,他們有過計劃的,他們都已經在前廳里聽陳燕說過,這女人已有近三個月沒吃過肉棒的味道了――他們的任務是讓她永遠痴迷,拋開道德倫理,享受無盡的性愛――所以丑男健武並沒有插入,仍在金玲的陰道口摩著。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著含糊的呻吟自金玲的口中發出。

  

   丑男健武一邊更用力地磨著她的陰道,一邊開口道:“你說,你的屄是賤屄,喜歡被男人肏,想請我們大家都來肏你……”

  

   “我……”金玲遲疑著,心想著男人怎麼都那樣兒,總喜歡讓人家說這些讓人難堪的話呢。

  

   老牛不知何時已站起來,專心地拍攝著。他把鏡頭不時地對著金玲的臉部、胸部、陰戶做著特寫,不時地轉向每一個說話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健武微微地讓自己的大龜頭插入金玲的濕潤的淫洞,只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金玲“呃”的一聲,那種漲漲的被充滿的快感一閃而逝,她想抓住卻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賤屄,我喜歡被男人肏,我……我請大家都……來肏我……快點……求你了……插進來吧……”說著便又要去抓丑男健武的屁股。

  

   但,這回不用她抓了。健武輕輕慢慢地一點點地把自己巨大的陽具插入到金玲的陰道中――這個過程是緩慢而深刻的,至少對金玲來說如此――她伸出手使勁地抱住健武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壓去――隨著那根在自己陰道里漸漸深入的陽具,她感覺到自己的周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嚨好象也忽然間被許多甜美的液體所哽噎著,竟然說不出話,只有一聲尖銳而長的“啊”聲透過沉重的鼻息振憾著在場的人――她高潮了!!!

  

   “這麼快?”丑男訝異地自語著,“我才剛剛插進去嘛,還沒完全進去呢!”

  

   此時,正在享受著瘦猴奸淫的陳燕淫笑著斷斷續續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們說過……她是……哦……呼……良家少婦……哪……哪……像我……”

  

   “象你什麼?象你是良家蕩婦?哈哈哈”瘦猴說著,更用力地抽送起來,象是有仇似的要把陳燕肏翻――而陳燕也被肏得兩眼直翻白。

  

   “我還是比較喜歡良家蕩婦!”丑男健武喃喃地道,但下身並沒有稍停,待金玲抱著自己屁股的手稍有松動之後,便開始九淺一深地來回抽送,淫水撲哧撲哧的聲音和著兩個女人的淫浪叫聲使整個空間充滿並擴散著淫蕩的氣味。

  

   “為什麼?”陳燕吐出嘴里的陽具淫笑著道。

  

   “她……嘿……她的洞好象挺寬的……不象你那麼緊……”健武挺動著下身喘息著道,“怎麼操……也不象良家少婦……”

  

   金玲悠悠地從高潮中醒轉,聽到丑男健武的話,羞得幾乎無地自容――周松也經常跟她說起她的陰道太寬的事,沒想到擁有比周松大一倍的陽具的健武也說自己的陰道太松,不禁也覺得對不起周松,她不敢睜眼看人,只有眯縫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卻發現阿牛拿著攝像機正對著自己拍攝著,心里一急便叫道:“你……你……拍我干什麼……啊……”金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靈靈的打了個顫幾乎又泄了。

  

   隨著健男的挺動,快感再一次襲向金玲的周身。她禁不住關愛地撫摸著健男的背脊,一會又摸摸健男強健的屁股,抓弄起來――她已忘了拍攝的事情――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種極度的飛翔的高潮快感又將包圍著她――她需要快感和高潮。

  

   健男的抽送從九淺一深變為八淺一深又變為七淺一深,隨著兩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終變成了深入淺出――金玲感覺自己的陰道里正有一只巨大、堅硬而火熱的肉棍戳刺著,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內心的深處,幾乎快頂到自己的喉嚨口,使她無法言語――她更知道,這是一根不同於老公的陽具――一個陌生人的陽具,巨大而又可愛的陽具――於是,她開始飛翔,象是在雲霧里的神仙,最後有一股熱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熱流衝向她的子宮,就象在令她寒冷得瑟瑟發抖的冬夜里,忽然間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將她包圍起來――使她舒暢得飛升……飛升……飛升……

  

   健男的陽具直沒入金玲的陰戶,只有兩個人同是濃盛的陰毛疊合在一起,那些陰毛被淫水抹得閃亮閃亮的,竟也無法分清哪些陰毛是誰的,仿佛兩人本就連合在一起似的。阿牛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畫面,將這種溫馨畫面永久地錄進手上的攝像機中,當然也留在自己的腦海中,阿牛將攝像機交到虎仔手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陽具,等著健男讓位。

  

   與此同時,陳燕和瘦猴雙雙到了高潮,瘦猴在陳燕陰道內射入了第三波精液,陳燕到達了今夜的第一個高潮。瘦猴和健男似乎很有默契,兩人拔出略略疲軟的陽具後,便交換了各自的對手,瘦猴爬到金玲的頭側,而健男則走到陳燕的頭側。待他們交換位置之後,老牛補上了健男的空缺,走到金玲的胯下,扶正陽具對著已流出些許精液的淫穴插了進去,又是一聲長長的“啊……”,使金玲張開了一直緊閉的嘴,而瘦猴的滿是精液與淫水混合的白白黃黃淫沫的疲軟陽具則剛好落進金玲的嘴里,接著便是一陣迷糊的“嗚嗚”聲……

  

   金玲只覺得隨著健男抽出陽具後的短暫的空虛後,馬上又被填得滿滿的,接著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騷味道,待她合嘴的時候,嘴里竟多了一根象棉花糖似的陽具,她微睜雙眼,入眼的先是被精液和淫水打濕了的閃亮的濃毛,再向上看去是瘦猴淫邪的笑臉也正瞧著她。只好又閉起眼睛,但是嘴里的陽具卻又舍不得吐出,身體的快感又開始升騰起來……她知道這回不是健武,而是另外一個同樣是丑陋無比的陌生男人,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些連自己也無法認同的事――她甚至不會為周松做這樣的事,但她無法拒絕快感――於是,她開始品嘗起了瘦猴的棉花糖陽具……似乎只要有過口交歷史的女人都不會放過任何嘴邊的陽具,也無論這根陽具剛剛干過什麼――這是結論!

  

   虎仔又把攝像機交到阿勇手里,虎仔則去接替瘦猴的位置。阿勇似乎對陳燕情有獨衷,轉過鏡頭拍起陳燕。

  

   陳燕正舔弄著丑男健武的陽具,雙腿張得開開的,陰部一片狼籍,陰阜經過三人男人操弄呈現更為迷人紅艷,只是大腿根和陰毛,還有屁股上都是淫水和精神混和而成的白白黃黃的沫沫,陰道口也正一張一頜地流出乳白而粘稠狀的精液,虎仔已提著陽具正在將流出的精液給擠回去。鏡頭逐漸推向她的胸部,急促的呼吸使她豐挺的乳房錯落地起伏著,隨著虎仔的插入,陳燕的胸部挺起腹部收縮頭向後昂起地輕叫一聲“啊……”,於是乳房便在虎仔的一抽一送中來回地翻涌――真是“波濤洶涌”!

  

   再說金玲正被老牛操弄著,她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以前被周松操弄的時候,很難得有兩次高潮,而且那種高潮都是周松費盡全力,一會兒口交,一會兒愛撫,一會兒操穴,這般投機取巧才能到達的,卻不象今天――快感總是持續著,沒有中斷過,陰道內總是充滿著性福,而民工的體力確實比起周松不可同日而語,她今次所得到的高潮才是真才實干的結果,而這也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與愉悅――陰道中總是被粗大硬熱的陽具填充著,子宮中還存有男人的溫暖的精液――她甚至希望這種快感能夠永遠伴隨著自己。

  

   精液――在自己子宮里?金玲忽然清醒了許多,睜開眼睛,淫靡的景象是真實的――陳燕的36D的大乳房被虎仔年輕的體魄的操弄下前後翻涌著,自己眼前挺立著兩根陽具,一根是瘦猴的,另一根是老黃的,它們都帶著閃亮的反光,瘦猴的陽具剛從自己的嘴里彈起,而老黃的陽具則仍疲軟著答拉在胯間……

  

   “燕……燕……姐……我……噢噢噢……”金玲輕聲地道,那聲音細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但是大家都聽到了。

  

   “賤貨……”買力干弄的阿牛開口道,“呼……你家……老牛……操……呼……操得爽吧?”

  

   “哦…哦…啊……”阿牛用力的一頂,讓金玲不禁大聲浪叫起來。

  

   “阿健,這娘們被你一操,我們這些人想滿足她可不容易了……”老黃淫笑著一手扶著陽具在金玲的嘴唇上磨擦著。

  

   “別盡怪我!”正在享受陳燕口舌服務的丑男健武吃吃笑起來,“那娘們本來就寬,還是操小燕比較過癮……嘿嘿嘿……”

  

   “……”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辦,被那丑陋的男人操過了,還被人家這樣擠兌,心里總覺得委屈――難道真的象周松說的那樣,自己連做妓女都沒人要操嗎!――她倒已忘了自己沒有避孕,而體內又有那個男人的精液這回事,心里想著,要讓自己成為受男人歡迎的女人……

  

   “我就喜歡象你這樣的,陰毛又多又黑,看起來性感多了……”老黃對著金玲道。

  

   金玲象是報答似的,張口含住老黃的陽具,仔細地舔起來,不時的翻開包皮舔馬眼,一會兒還從鳥蛋上一直舔到老黃的屁眼上,弄得老黃哈哈淫笑,直呼過癮。

  

   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呈現,竟然是被這麼多人所注目和玩弄,金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難道就象周松說的――女人都有淫蕩的本質,或者自己適合當妓女?瘦猴和老黃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不斷地揉搓著,那種感覺竟和周松的體貼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激――難道我真的適合當妓女!

  

   當金玲第二次想到“妓女”這個詞時,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自己適合當妓女,因為她發現當妓女有很多好處,最明現的是――自己的淫洞隨時都被充實著……

  

   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抽送越來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高潮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高潮不斷地襲來了。健伍的精液被阿牛的巨大陽具操得噴涌而出,把兩個人的陰部弄得比陳燕更不堪,此時

  

   “噢噢噢……哦哦……哦……啊――”金玲得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連續的第三個高潮,兩眼直翻白,幾乎昏死過去。如果說健伍給她的第一個高潮令她了解性高潮的滿足,第二個高潮足以令她忘夫棄子(假如有的話),那麼阿牛為她創造的第三次高潮將使她從此深陷肉欲的旋渦。她在高潮後無力地呻吟著,胸部的起伏弧度幾乎大過它乳房的高度,高潮的余味漸漸被阿牛插在自己陰道內的仍然熾熱的陽具的抽動的快所籠罩,便漸漸地醒轉了過來,眯著迷離的媚眼充滿愛意地看著在自己下體努力抽送得大汗淋淳的阿牛,同時伸手在阿牛的背上摩起來……

  

   阿牛仍在奮力耕耘著,淫肉相擊的噼啪聲、沉重的雄性呼吸聲以及時而輕盈時而高亢的浪哼聲組合成一曲絕妙的天堂美樂……

  

   “噢……噢噢……噢……”這聲音發自老牛之口,他奮力地將自己的陽具頂入金玲陰道的最深處,便開始釋放自己的精液,陽具在金玲的子宮內不斷地跳動――他將自己半個月的精元以及自己的子孫毫無保留地送入金玲的子宮中,與早在金玲體內的健伍的精液合而為一……

  

   “……不要射……啊……在里面……”金玲感受著那種澆灌帶來的快樂,但也澆醒了自己未避孕這個事實,然而,在她開口叫不要的時候,自己的陰道卻象嬰兒吸奶一樣不斷收縮,象是要把阿牛的血液也吸出來似的,而阿牛也已完成了動物交配的基本雄性職能,剩下的只是逐漸在金玲體內縮小的陽具和金玲心里的那種不斷擴散的滿足感……

  

   金玲品嘗著體內陽具不斷縮小軟化帶來的些許空虛,也品嘗著子宮中兩股精液混合後的淫蕩快感,現在她需要留如這些小東西,她不能讓自己的陰道空閒下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被兩個男人奸淫後,已越來越敏感,她只想讓自己的陰道也象子宮一樣時刻充滿幸福――

  

   “老……老黃……”金玲嬌羞地開口舔了老黃再度勃起的陽具,“你……”

  

   “干什麼?”老黃道,他確實不知道金玲為什麼叫她。

  

   而此時,陳燕正在與虎仔纏綿著,年青人的精力總是無限的,雖然沒有什麼技巧但有充沛的體力。陳燕喘息著,她可不能讓金玲脫出自己的計劃,她要把金玲改造成一個為她賺錢的工具,最少也是自己的同伴才行,所以必須在今天讓她完全地改變自己的性愛觀念。

  

   陳燕知道這時候需要自己開口,她不能讓金玲過於羞愧,便喘著道:“阿虎,你……慢點……老……噢……啊……黃,老黃……金玲讓你肏她呢……”

  

   接著她又轉向金玲道,“肏屄有什麼好羞的,我不也……啊……虎……輕點……一樣……啊……好……好熱……噢……好……舒服……”

  

   原來,阿虎也好景不長了,又抽送了幾下,一股腦地把精液也送入陳燕的子宮,與老黃、阿勇、瘦猴的精液會合去了。

  

   阿牛抽出疲軟的陽具,和老黃換了個方向,爬到金玲的身,將自己沾滿淫水和精液的陽具伸到金玲的嘴邊,金玲媚笑著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便把陽具含進自己的嘴里,舔了起來,舔得很細心,而老黃則扶著陽具插入金玲被兩個大吊操得門戶大開的陰道,操弄起來。

  

   被兩個巨吊開發過的金玲的陰道,出奇的敏感,這點連她自己都沒想到,金玲很快又被一波波涌來的快感淹沒了。

  

   陳燕摟著趴在她身上的虎仔,輕撫著虎仔白細的皮膚道:“剩下的,你們就給金玲好了,你們自己安排一下順序,我可以幫你們重振雄風……”

  

   一旁的丑男健武呐呐地道:“我……我想肏你……”

  

   金玲聽著健武的話,嘴里含著阿牛的陽具,心里卻罵了這丑漢幾千遍――這丑豬,讓你肏還挑三撿四的!雖是如此,不禁傷心起來――自己難道真的那麼差嗎?這麼丑的男人都不想肏我?心里一狠,嘴上不禁用力一咬,可把阿牛害慘了――

  

   “啊……你咬我干什麼!”阿牛撫著自己的陽具道。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金玲羞怯地喘息道

  

   陳燕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方面自己也不想讓那麼丑的男人肏,也想整整丑男健武,一方面也想讓金玲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時又想試探金玲,便道:“這……你還是問金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搶!”

  

   說著,轉頭問金玲:“要不要把健武讓給我?”

  

   “……”這可難倒了金玲,自己本來是看客,而如今卻成了主角,這且都不說,一夜之間,她不但背著老公和別的男人做愛,而且還不止一個男人,和老公做時都要求他戴著帽子,和陌生男人卻都是親蜜接觸,對於她來說,這一夜她已失去很多東西,包括尊嚴、信任和愛,但她也得到了一樣――那便是性歡樂,充斥在體內的溫情仍在繼續著,快感也正在擴大,她現在的每寸肌膚都充分體會著性所帶來的滋潤,於是,她決意要讓這種生活繼續下去……

  

   她也想整丑男健武,而更重要的是快感正在進一步襲來,所以她沉默,也並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浪叫聲來回應。

  

   “沒辦法,”陳燕聳聳肩道,“不是我不讓你肏,是金玲要你!你還是待候好我的朋友吧!”

  

   丑男一臉無辜地站著搓著自己的陽具。

  

   再說老黃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撫著金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樣子的陰毛淫笑道:“舒服,啊……我就喜歡毛多的女人……看起來刺激肏起來也過癮……舒服吧?”

  

   “嗯……”金玲從鼻息里回應道,她的嘴里正含著阿牛的陽具,作為對剛才一咬的陪禮,她也細心從鳥蛋到屁眼都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老公周松都不做的事,在這里竟做得這麼自然而熟練。

  

   “你……嘿……你被幾個男人肏過?我是問之前!”老黃道,他也覺得丑男的話有道理,金玲的陰道確實不象沒被其它男人肏過的樣子,連丑男的大吊都覺得寬,更用得著說象他這樣的,說好也就和周松差不多長,但粗了一點。

  

   “我……噢……別問了……啊……”金玲有點招架不住,一方面是洶涌的快感,一方面的惱人的問題。

  

   “你說不說,不說我抽出來了!”老黃做勢著抽出雞巴,只剩龜頭還在陰道口。

  

   “別……別抽……我……我……說就是……”金玲著急地拉住老黃的身體,“……就……我老公……操過……啊……啊……噢……”

  

   老黃又用力地把陽具插入,一杆見底,引起眾人大笑起來。

  

   “你有沒有說謊呀?”阿牛道。

  

   “沒……沒……有……呼……”金玲喘著。

  

   “到底有沒有?”阿牛用陽具拍著金玲的臉。

  

   “哦……呵……沒有……啊……”

  

   “你老公操得你爽嗎?”陳燕也問道。

  

   “嗯……”

  

   “是他肏得爽還是我們肏得爽?”老黃接著問。

  

   “……呼……都……都……爽……噢……噢……噢……”

  

   “肯定有分別,誰比較會肏?說實話,不然……嘿嘿嘿……”說著,老黃做勢又拉出陽具。

  

   “是你們……是你們肏得最舒服……哦……啊…………”

  

   “以後還讓我們肏嗎?”老黃一手握著金玲的乳房,一手搓著她的陰蒂。

  

   “嗯……嗯……哦……”

  

   “嘿,這算什麼答案!”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

  

   這時,老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時之間,淫肉拍擊聲大作,金玲的浪叫聲也大聲起來。一聲低吼,老黃也把自己的所剩無幾的精液射入金玲的陰道中,接著便喘息起來。與時同時,金玲又高潮了――第四次高潮,她緊緊地抱住老黃的屁股,感受著陰道中陽具的跳動,那跳動仿佛牽引著她的心跳,使她懼於――若那陽具不跳了,自己也將死去似的――陰道無法自制地收縮著,感覺到很多熱浪噴涌著,接著混合在一起衝擊著她的體內的每個角落。

  

   阿勇是第四個肏金玲的男人,他一把陽具插進金玲的陰道中便道:

  

   “我就喜歡操淫蕩的女人,被這麼多人輪奸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動一動……啊……”金玲挺起下體,想讓阿勇的大龜頭更深入一些。

  

   “喜歡被男人輪奸嗎?”阿勇隨著金玲下體的輕輕地抽送起來。

  

   “喜歡……哦……哦……哦……對……到了……啊……用力些……”金玲奮力地迎合著阿勇的奸淫,接著道:“我……我……老公……也喜歡……”

  

   陳燕一聽,倒覺得有可能,便不失時機地問:“你老公也喜歡你被人輪奸?”

  

   金玲此時已完全放松了自己,一邊享受著性交的樂趣,一邊自然地喘息道:“嗯……他……哦哦……他總是……說……啊……說……要叫很多男人來肏我……”

  

   “還說……哦……哦……噢……讓我去當妓……妓女……哦……”

  

   “那你怎麼想?”陳燕道。

  

   “我……我不知道……誰……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

  

   “現在你想不想當妓女?”陳燕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金玲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當妓女,畢竟這個名字太刺耳太難聽了,但是她下意識地感覺――當妓女就是象這樣被男人輪奸,這確實是很舒服的事情。

  

   淫宴從夜間十點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3點48分結束,男人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和泄欲後的滿足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一夜的時間,六個男人不斷地輪奸金玲,在她的陰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精液。除了老黃,其他人都在她的陰道里噴射兩次以上,特別是阿牛和健武這兩個丑漢,以前他們也只嫖過陳燕一次,也是老黃帶來的,聽老黃說陳燕嫌他們太丑不再接他們,所以一直得不到發泄,難得今天有免費的淫穴讓自己操,幾乎把命都賣給金玲的淫洞了,兩個人都泄了四次,幾乎站不起來。而金玲也最喜歡讓這兩個男人肏,畢竟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對於女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給了她完全不同於周松操弄感覺的兩次極致高潮,而阿牛也給了她關鍵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高潮,這些都足以令金玲愛上這兩個丑陋男人的性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場的每個人都訝異,連陳燕都羨慕不已,先是每次射精都會使她高潮,而到後面射精的男人抽身,另一個男人插入時,她也會高潮。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嚇人,經過十數次高潮的洗禮,雖然有好幾次幾乎昏死過去,卻很快又醒轉,而到凌晨時分,六個男都已筋疲力盡,手腳無力的時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象是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散發著迷人的紅暈,整個人也顯得神清氣爽。

  

   再說陳燕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個男人搞,縱欲過度而勞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讓男人們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著自己的屄是要賺錢的,豈能讓這些丑陋男人白操了,所閒極無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們,關了門便在陳燕的身邊睡下。兩個少婦就這樣赤裸著,下體狼籍地沉睡著。陳燕的下體已不再流出精液,而金玲的陰戶卻還在奇異地一張一合,精液也不斷地從那道被肏得紅腫的陰道中流出……

  

   兩個人醒來時,已是近中午的時間了。

  

   兩人對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陰毛上的精夜已干枯了,結成了像頭皮屑似的一層,此時的心情對於金玲來說是復雜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為一個淫亂的女人!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腦在,揮之不去,一個聲音在說:給我快樂;另一個聲音在說:你無恥!她之前沒有發現性交是如此讓人痴迷,就象別人吸毒一樣,她已經上癮了,還有更重要的――自己沒有避孕!

  

   “我……”

  

   陳燕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怎麼樣,舒服嗎?沒關系,你在我這里不會有人知道的,再說你不是也說過,你老公喜歡你淫蕩點嗎!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怕懷孕……”

  

   “這好辦,我這里隨時都有藥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顆就好了嘛。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其實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金玲擔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訴別人,不也等於是告訴別人我在做妓女嗎?”

  

   金玲這才想通,甚為放心地笑了――但她沒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陳燕沒老公!

  

   心情一放松,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來。

  

   “瞧你昨天說要演給我看,最後倒成了我演給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嬌羞地低下頭,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里還留著不知道是誰咬的牙印呢。

  

   “你還不是一樣,要你把那個丑男人讓給我,你還不肯!說你是騷穴癢了還不承認!”陳燕笑著反擊,“怎麼樣,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從來不知道做愛會那麼舒服的……”金玲眯起眼,回味著刻在腦中的強烈的快感。

  

   “你以前沒有過高潮嗎?”

  

   “有啊……但不象這麼強烈……這麼刺激……”金玲抱著胸,沉浸在昨夜瘋狂的回味中。

  

   “你這小婊子,呵呵呵”陳燕淫笑著道,“我最多被五個男人輪奸,你一來就搶了我的風頭,真是的!看起來周松還真是有遠見,說你適合當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陳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里痛嗎?”

  

   “嗯,有一點”金玲輕撫著自己的陰戶,竟然還在流淫液,嬌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罷,到現在還在流!”

  

   “我看差不多,覺得下身漲漲的,不過挺舒服的。”金玲笑著道,“嘻嘻,我上一下衛生間。”

  

   說罷,金玲起身下床,沒想到剛下床走兩步,夸張的事情竟發生了――從她的陰道里流出好多淫液,有些還沒化開,仍是白稠狀的精液,象極了被扭開一半的水龍頭,嘩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灘,有些還是泡沫狀的,又象是被傾倒的牛奶一樣――一時間室內彌漫著一股精液的腥騷氣味。

  

   “啊――哈哈哈……”陳燕驚笑起來,“怪不得你漲,那麼多精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時間竟沒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單早已濕透了,而自己的陰道里竟還裝了這麼多精液,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傻站著跟著窘笑。

  

   金玲在陳燕家里洗了個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時,金玲看了看仍在做夢的周松,從被子伸過手去摸周松的陰部,摸到了濕乎乎的褲衩,心里又不安而甜蜜起來。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卻在外面讓男人輪奸,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禮令她整個覺得自己煥然一新。周松被她一摸,醒了過來,瞄了她一眼道:摸什麼摸,沒看過我自摸啊?去哪里了!

  

   金玲倒是沒想到周松會問自己去哪里,呆了一呆,便大聲道:“打麻將了唄,我能去哪里!”

  

   “又輸了吧?”周松愛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里想著一樂――賺了很多呢,不過都是精液罷了。

  

   其實周松的問話也不是白問,以前他從不問金玲去哪里,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隨便問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聞到的不同――金玲無論在家或出門都不噴香水的,自己買給她的香水都沒用,怎麼說也沒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這種香味還夾雜著一種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對了――精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為一問罷。但他也知道問不出所以然。

  

   而當天金玲倒哪里也沒有去,都留在家里。

  

   是夜,夫妻倆早早地睡下。

  

   經過近三個月的禁欲,周松雖有自摸,但仍不如肏屄來得真實,所以也有些難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現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個究竟,便動手摸去。

  

   金玲雖然昨夜已被男人們喂飽而心滿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覺得對不起周松,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來握周松的陽具,她倒沒想到自己身上被陳燕噴撒的香水經過昨夜汗水澆灌已部分被皮膚所吸收,而今晨的衝洗根本沒辦法完全洗去這香味。

  

   周松脫了金玲的內褲,一陣更為強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撲鼻而來,再看著微腫的陰戶,周松禁不住狂熱地親吻起金玲的陰戶――此時的周松不斷地浮現出妻子被男人奸淫的畫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會是六個男人輪奸金玲。金玲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穿綁,香水混和著精液再加上一夜的肏穴,早已深入子宮,如何能衝散呢,若是僅有香水倒還沒什麼,若是那些輪奸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會怎麼樣,但是沒有――

  

   周松舔著金玲的陰戶,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戳起來;而金玲此時的心里,也涌出異樣的刺激情緒,早上還流著別人精液的陰戶,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著,這種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識地按著周松的腦袋揉起來……嘴里也傳出周松從沒聽過的浪叫聲……

  

   “哦……用力點……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周松在心里暗叫著婊子,但卻興奮得不得了,便提槍上馬,“哧”的一聲全根盡沒――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周松感覺到妻子的陰道前所未有的溫暖濕潤,但也感覺到似乎更寬松了――他怎麼也無法想象,一向保守的妻子會在一夜間和六個男人性交。

  

   “婊子,想被肏了嗎?”周松還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著陽具在金玲散發著淫味的肉洞口摩搓著似乎帶給他無盡的勇氣。

  

   “想……”金玲應和著道,其實此時周松的奸淫已無法滿足淫欲之門已開的她,反而只會勾起她對昨夜性戲的幻想與痴迷,但她想補償周松或說贖罪。

  

   “說,你是賤貨,說點讓我覺得興奮的話吧,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話的。”周松認為金玲經過近三個月的禁欲也有些受不了,卻不知道她只是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時之間還開不了口,雖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尊嚴盡失,任人奸淫,但在老公面前,她還是不太習慣。而且她也擔心老公會不會因此離棄自己。

  

   “說啊!”周松紅著眼使勁地擺動著下體狠狠地操著道。

  

   “嗯……哦……我想……我想當妓女……我喜歡被男人操……”金玲腦子里想著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陽具,接著哼哼著道,“我喜歡被丑男人操……誰都可以操我的賤屄……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聽過這樣的話,幾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驗老到,馬上停了抽送,轉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這一舔倒讓他看到了一個牙痕――他可以確定妻子一定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會一下子和六個男人有好幾腿呢!

  

   “你這婊子,是不是跟別的男人肏過?”周松是頂真地喘息著問。

  

   “是,我被好多男人肏過……我喜歡被男人肏……”金玲仍迎合著他,但也是實話實說。

  

   “幾個男人?”周松接著輕微的動了起來。

  

   “六……六個……”金玲哼哼著道。

  

   “是什麼人?”

  

   “不認識,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周松是個聰明人,他心里有了底,自己心想著男人是有,但應該不會是六個――他也以為金玲是在迎合他。便一邊奮力抽送起來一邊問她那些男人是怎麼肏她的,金玲邊回憶著被輪奸的過程邊講出來,也把自己弄得興奮得很――她還故意特別說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陰道里,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周松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里。

  

   周松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對不起,你沒高潮吧?”

  

   “不要緊的……”金玲感動得快要哭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對不起他的事,然而陰道里的麻癢感很快驅散了這種心情,使她不自覺地又想起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哎呀……”

  

   “什麼,你說呀!”周松誠懇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別人肏嗎?”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欲一旦退卻,任何事情都會變的,周松自己也無法保證不吃醋,而他此時也想知道金玲有什麼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別的男人肏,我就覺得很興奮。”

  

   “如果……我……我跟別的男人做愛……你還會愛我嗎?”金玲盯著周松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愛上別人,我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樂,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擔心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這種事情!”

  

   “我愛你!”金玲抱著周松感動地道。

  

   之後,便是沉默,兩人摟著睡著了。

  

   第五章 龜公,周松的春天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周松和金玲夫妻倆的生活更為協調了。因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動的挑逗和說說淫邪的語言了,每每在做愛的時候都會主動將那一夜的輪奸盛宴述說得精彩異常,但她癮去了陳燕這個主角,而是說自己遭遇搶劫之後被輪奸,故事倒是編得挺完美的,輪奸的細節更是不用說了,還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詞

  

   ――說那些男人要讓自己為他們當性奴隸,當妓女為他們賺錢,而說到這里她總會問周松要不要讓她當妓女;

  

   ――說那些男人也象周松一樣覺得她的屄太寬,每天要好多人來輪奸她,才能讓她滿足,而說到這里金玲的眼里滿是期待;

  

   ――說那些男人要把她象垃圾一樣的送給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肏屄;

  

   ――等等等等,而周松總也興奮得直點頭,甚至連下面的頭也直點――射精完蛋,而現在他都是直接射進金玲的陰道中,金玲也不再強調要他戴套了――因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預防措施,吃了避孕藥,她也覺得這樣即有真實感而且也不用每個月為了那麼幾天忙乎。

  

   金玲仍經常去陳燕家里串門,在金玲而言,與周松的性愛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僅僅是前奏――雖然也都有高潮出現,但象一現的曇花,而與那一夜的那種不間斷的充實快感與超強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癢上加癢,所以她也著實期待著那種輪奸淫宴再次發生,但卻始終沒再發生。而陳燕也好象忘了這回事似的絕口不提。

  

   偶爾金玲也會拉上周松一起去陳燕家。原本周松是不輕易去拜會金玲的朋友的,但陳燕也是熟人一個,而且之前金玲曾說過陳燕現在在當妓女,就象看看成什麼樣兒了,再說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夠淫蕩起來,雖然目前的情況大有改觀,但距周松的目標還很遠,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從中得到經驗――如何讓妻子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少婦,並在短期內實現自己的願望――讓妻子的淫洞被100個男人的陽具光臨過。

  

   金玲卻有自己的盤算,她想公開那一夜的事,但必須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著陳燕這個蕩婦,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擺著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陳燕的家里享受男人們的甘霖――此時的金玲已不是彼時的金玲,她已經是淫婦了,只是仍保持著矜持,因為她仍有恥辱感,仍覺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陳燕可知道金玲心里在想什麼,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鐵定了要金玲自己開口,這樣子才能真正讓金玲成為一個沒有什麼恥辱感的蕩婦――這是她的目標,也是周松的目標。

  

   距一夜風流有兩個月了,時間也到了八月份,學生們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著,天氣也熱著。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陳燕家里,昨夜和周松的性交已使她無法自制的需要外來的精元補充自己日漸空虛的淫戶――周松興奮過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這種事情在這兩個月里經常出現――以致於她無時無刻地想念著健武與阿牛他們。

  

   陳燕像往常一樣的嘮叨著股市里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靈感漸涌,便道:“最近有沒有賺?”

  

   “賠呀,賠得很慘。幸虧我投得不多,你沒看全國股市都是低迷嗎!”陳燕平靜地道。

  

   “沒關系,嘻嘻,你的股票小賠,你的騷屄大賺,那還不是一樣是賺嗎!”金玲道。

  

   “你這小婊子!”陳燕笑了,心想你總算開口了,接著道,“也敢取笑我!你自己是不是也開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誰了!”陳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誰了呢?”金玲心里嘀咕著。

  

   “那兩個大吊的丑男人,對不對?”陳燕比劃著伸出中指,往上頂了頂道。

  

   “才沒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轉而道,“最近有沒有跟他們搞過?”

  

   “還說沒有,一來就問他們!”陳燕忽然撲到金玲身上邊扯著金玲的褲子邊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這小婊子!”

  

   金玲也沒有阻止,褲子一下子便被陳燕給脫到膝蓋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絲邊內褲――這是周松買給她的生日禮物,覺得穿著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從混戰之後,心里總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雖然內褲男人們看不到,但也喜歡穿性感些的了。陳燕卻象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哇,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呀,想勾引誰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誰啊,真是的,哪象你都不用穿內褲!”說著也撲向陳燕就掀起陳燕的裙子――果然沒穿內褲。

  

   “我這是圖方便,再說天氣熱得要命,穿著多不舒服!只有你,從沒見你穿過裙子吧?這麼熱的天氣,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風!呵呵,不怕悶出問題來呀!”陳燕一語雙關地道。

  

   “哎,對了,你那天拍的那些東西呢?”金玲忽然記起那天亂交時被拍攝過。

  

   “想看看嗎?”陳燕淫笑著道,“你那天真的好淫蕩哦,十足的婊子一個呀,過不了一段時間,我這大婊子的稱號可得讓給你了!”

  

   “大婊子,快點啦,人家急死了!”金玲覺得婊子這種稱呼很刺激,以前她覺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還以為我能留著呀!”陳燕笑道,這倒是真的,凡有東西保存都是危險的事情。

  

   “真的嗎?”

  

   “我還騙你干什麼!這種東西是不能留著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壞了!”陳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覺得挺對不起周松的……”

  

   金玲沉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別這樣子了啦,誰怪你了……而且……說不定周松還要感謝你呢……嘻嘻……”

  

   “為什麼?”

  

   “因為……我和周松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嗎!你這樣一說我心情好多了!”陳燕裝作很沉悶地接著道,“你沒看我這段時間都不敢提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

  

   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褲子,又道:“你那種香水哪兒買的呢?”

  

   “你也想要嗎?我送你一瓶不就結了!”說罷起身往臥室走去。

  

   金玲也跟了進去。

  

   陳燕從床頭櫃中翻出一瓶香水遞給金玲道:“這種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買幾瓶在家里了,呵呵,沒想到你也喜歡。”

  

   “那就謝謝啦,嘻嘻,下次我買了送你!”金玲接過後裝進包里,環顧了四周一下,發現新裝了一台空調,便道,“什麼時候裝的?”

  

   “什麼?”

  

   “我是說空調。”金玲指了指牆上的空調。

  

   “就那一天你走後,我就買了。”陳燕邪笑著道。

  

   “哪一天?”因為這段時間金玲經常來,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還要說得那麼明白嗎?就是你演戲的那一天!”陳燕還故意將演戲兩個字說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們第二天說我這房間太熱了,沒辦法,只好裝一個,還好不是很貴。不過也確實有效,這門窗都關起來確實熱得很。”

  

   金玲嬌羞地笑了笑。

  

   陳燕看了看金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後周松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金玲自信地道。

  

   “哦”陳燕思慮了一下應聲,“小婊子,你想不想讓自己的胸也象我一樣大?”

  

   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周松老是嫌我胸小,真氣人!你有辦法嗎?”

  

   “辦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陳燕笑著挺了挺胸,象在示威似的――陳燕的胸在緊身衣的束縛下更顯挺拔,那嬌人的曲线確實是令人著迷。

  

   “什麼辦法?”金玲急切地問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樣吧?”陳燕道。

  

   “嗯”金玲點了點頭。

  

   “我如果告訴你是被男人肏出來的,你信嗎?”陳燕笑道。

  

   “啊……”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這個答案――周松就曾經告訴過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後,乳房會漸漸變大,而自己也想透過這個目的來掩蓋想被別的男人肏這樣的一種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干什麼!我不是什麼事都說給你聽了嘛!”陳燕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為,周松跟我說過!”金玲也覺得自己對不起陳燕。

  

   “那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陳燕頓了一下接著道,“……讓自己的胸部大……”

  

   “當然想……可是……我……”金玲知道陳燕在暗示著問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肏。

  

   “我什麼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陳燕象個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保證,不但舒服而且有錢賺,還能豐胸,嘻嘻……”

  

   “可是,燕姐,我怕周松知道了……再說……我又沒做過,誰會來呢!”

  

   “沒做過,我做過呀,你就天天按時到我家里來就行了,沒空不來也沒關系,嘻嘻,沒有小婊子,還有大婊子在嘛!”陳燕邪笑著又道,“至於周松,那天你不是說周松也喜歡讓你當妓女嗎?”

  

   “話是這麼說,可誰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金玲不安地道,“在我們做愛時,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況說給他聽,他可能以為我是在迎合他,不過他很興奮!”

  

   “都如實說了?”陳燕訝異地道。

  

   “也沒有,我按他的意思編了個故事,說我被搶,後來被他們輪奸,其它的就都說了。”金玲看著陳燕道。

  

   陳燕心里笑開了花,真是一個婊子命――這種事都敢這麼跟老公說!看起來她真的是想當婊子想壞了,陳燕更知道金玲心里想著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這話自己不能說,要讓金玲說才刺激,於是裝成心事重重的――

  

   “說的也是,誰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舍得讓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個辦法……”金玲看著陳燕道。

  

   “什麼辦法?”陳燕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金玲盡管遲疑了一陣還是羞澀地道,她自己也覺得難堪得很,為了當妓女竟然求別的女人來勾引自己的老公,這幾乎是聞所未聞,更何況是自己竟說了出來。

  

   說罷,金玲竟覺得輕松起來――羞恥的心理一旦被拋棄,做什麼事都會無所謂的。

  

   陳燕等她說完,已忍不住笑起來。

  

   金玲也覺得自己好沒面子,但說都說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便羞笑著抓住陳燕道:“好呀,你這個大婊子,欺負我,明明知道還要我說出來……”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小婊子喲,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壞了吧?”陳燕笑著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麼樣?”羞恥之心已經沒有了,金玲也說得坦然。

  

   “想誰了呢?告訴我一下嘛!”陳燕笑著。

  

   “想健武、想老牛、想老黃,想所有的男人了,怎麼樣?呵呵”說著,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來。

  

   “那我晚上再叫他們來……”陳燕道。

  

   “好啊!”陳燕還沒說完就被金玲打斷。

  

   “我是想叫他們來陪我,關你什麼事!”陳燕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這里,專壞你好事!嘻嘻嘻!”金玲也不示弱,“而且,我還要脫光了等他們來。”

  

   “不跟你打屁了,說正經的。”陳燕道。

  

   “誰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們的。”金玲已沒有羞恥感,急切地想重溫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燕姐,就求求你了,幫我一下啦!”

  

   陳燕也沒想到金玲會這麼“前衛”地求她,心里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頓:“他們不想嫖妓我也沒辦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們來的嗎?”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陳燕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麼引誘男人,沒想到你倒被男人給引誘了!”陳燕說著無辜地直搖頭,“本來是想表演給你看到,到後來誰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個男人肏了沒拿到一分錢!”

  

   “那……非得等到他們想嫖妓嗎?”金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訴他們是免……”陳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騰騰地道,她知道金玲會插話。

  

   “免費就免費,反正要賺錢有的是機會嘛!”金玲高興地道,簡直比撿到金元寶還高興,“而且,你說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准反悔!”

  

   “你說得倒輕松。真是賤貨,婊子命!”陳燕不客氣地笑道,“不過你可別老是免費哦,否則我們賺誰的錢呀!”

  

   “我是賤貨,怎麼樣,嘻嘻,我就是喜歡當賤貨”金玲沉浸在亂交盛宴的甜蜜回憶中,轉而又對陳燕認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當賤貨會那麼舒服,早知道我也想當!就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周松……”

  

   “沒關系,就算我回去說給他聽,他也以為我是在迎合他!嘻嘻”金玲此時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一心只盼著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陽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陰道內,然後射精……

  

   “你就不怕我告訴周松?”陳燕一本正經地道,而她也有這樣的打算――因為陳燕已估計周松喜歡這調調兒。

  

   “你把他叫來呀,看我怕不怕!”金玲猜想著陳燕不至於這麼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緊。

  

   陳燕也不想這時捅破,她要給金玲來個出其不意,把金玲的思想徹底解放出來,於是便邪笑著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金玲道:“我看六個男人不夠吧?”

  

   “你呢?你要不要?”金玲道。

  

   “想肏我得付錢的哦,我可不象你那麼賤!”陳燕知道這時候越是說她賤越能刺激金玲,“還求著那些又髒又丑的男人來操你……”

  

   “……”金玲被陳燕說得禁不住夾了夾大腿,因為陰道里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心里想著賤就賤吧,“你能叫幾個就叫幾個吧,賤都賤了,有什麼辦法?騷穴癢了才難受呢!”

  

   陳燕笑著心想,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幾個男人圍著操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想著就覺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輕笑起來。

  

   “你傻笑什麼?”金玲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沒什麼,你去買菜怎麼樣?不過去之前先洗個澡,噴得香香的再去!”

  

   “買菜還要洗澡?干嘛?才早上八點多鍾,買什麼菜呀!”

  

   “我想讓老黃他們早點過來辦正經事呀!你不想呀?”陳燕奸笑著,“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內褲,試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證你喜歡,呵呵……”聲也越來越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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