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遭到要挾的塞雷婭被迫在桌下當著被催眠的赫默戴上貞操鎖接受了博士的足交調教,而後又被按在桌上狠狠中出菊穴(塞媽調教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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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想看,那我就先發個中篇吧,也算騙下更新
接了稿子,下一篇寫耶拉初雪愛愛,具體玩法還在思考。
剩下的看簡介吧,直接在正文里打字好幾把卡
對了,這篇xp超級古怪,具體表現為隱蔽性交、帶鎖黑絲足交、射精限制、尿道開發與調教等等
嗚嗚嗚我就是想寫點怪東西嘛~
以及…鯊魚小姐,回來好不好嘛…我錯了…對不起嘛…
“說起來…塞雷婭女士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又是極為平常的一天,平常的兩名干員在毫無變化的走廊里抱著千篇一律的文件邁步,隨便聊些或陳舊或新鮮的八卦。
很正常,此前的每天她們都會這樣,此後的每天她們想必也都會這樣,直到其中一人接到外勤任務為止。
但今天的話題不太正常。
“你是說…隊長她怎麼了嗎?我沒什麼感覺…呼——”左邊那位端著一大摞報告以至於騰不出手來打理額前垂落發絲的少女頗為惱火的大口吹開遮擋視线的下垂劉海,想著是不是要找個時間去理一頭短發,就像她們最敬愛的塞雷婭隊長那般。
“其實我也沒有發現什麼…但是…”她的同伴想了想,回答道:“你不覺得…她最近的舉止有些…怪?”
“…嗯…被你這樣一說…”少女歪頭:“好像是…更有女人味了?!”
兩人對視,十分默契的把笑聲憋回了肚子里。
“說真的…”呼吸平復之後,最先挑起話題的少女小聲嘀咕道:“好像塞雷婭女士這段時間看起來真的更…嗯…怎麼形容…媚…?”
“對欸…她好像都開始化妝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啦…前兩天我親眼看到她在衛生間里塗唇膏來著~”
“哇啊…塞雷婭女士她不會是…戀愛了吧…”
“有可能哦,但是和誰戀愛呢?”
“嗯…博士?也想不到別人了吧…”
“喂喂喂,越說越離譜了…”
“欸嘿,這不是隨便聊聊嘛~反正又沒人聽到,不過…塞雷婭女士她現在真的好美…”
“嗯?!你不會是…”
“沒有啦~吃醋了嗎?”
“誰會啊!”
“欸等等我…真是………
少女們的嬉鬧聲漸行漸遠而後與腳步聲一同消散在了空氣中,整段走廊重新陷入寂靜之中,就好像從沒有人來過一樣。
博士隨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將監控畫面從無人的過道上切開,今天的她極為罕見的沒有戴那幾乎已經成了標志的黑色面具,傾國傾城的面容就這樣與她一直以來極力掩飾的性別一同暴露在了陽光下,但此刻的她也不在乎這些,反正辦公室的門早已鎖死,房間里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自然這個秘密也就永遠不會外泄。
只是,真的沒有其他人嗎?如果真沒有…回蕩在屋內的陣陣吮吸聲水聲震動聲低喘聲深呼吸聲還有偶爾出現的嗆咳聲,又是從何而來?
不過也對,確實只有她一個“人”
飛機杯,怎麼能算人呢?
想到這里,那抹熟悉的得意笑容又出現在了博士臉上,卻在下一秒就因某種快感的減弱而散去,她伸手下摸,不出意外的在與胯部平齊的位置觸到了一頭手感柔順的短發和兩根堅硬龍角,於是手指攏在一處攥緊發絲,而後猛然加力,毫不留情地將對方的腦袋重重壓向了自己胯間——
“咕嗚———”
不起眼的悲鳴聲被博士滿足的低嘆淹沒,她微眯眼睛,享受著性器被吞沒的快感,同時也享受著胯下人兒因窒息而痛苦掙扎時發散出的絕望,越是用力,裹著肉棒的溫熱濕潤口穴便越是緊致,帶來的愉悅——不管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也就越強,所以手上的力道便會跟著加大…
良性循環,不是嗎?
至少對她來說是的。
至於此刻已經開始呼吸困難的那條母龍?博士才不會在乎呢,畢竟她要關心的事情太多了,小小玩具的死活顯然不配與那些事物並列,再者說,如果真的連這點小小的凌辱都撐不下來…那麼死了也就死了,無非要多花點時間處理屍體編造理由流幾滴眼淚再輔以些許虛情假意罷了,算不得什麼大事,更稱不上麻煩。
又半閉美眸放空心靈細細品味了強迫對方為自己深喉的征服感與舒適感受一番之後,感知到掙扎力度開始變弱的博士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松開手,終於得到了解脫的龍女一下子吐出了那粗長可怖的雄根,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嗆咳與喘息聲,因異物過粗堵住喉嚨而未能被咽下的粘稠混合體液化作根根夾雜著泡沫的粉絲般銀线,將她塗抹著紅色唇膏的妖艷雙唇與肉棒尖端那紫紅色的碩大龜頭鏈接在一起,看得博士獸欲大發,舔舔嘴唇,便要乘勝追擊,將今天的第一發濃精播撒在對方的口穴之中。
不過斟酌片刻,她還是頗有些遺憾的放棄了這個想法,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胯下龍女的雙角,從角尖一路滑到根部而後順勢下移捧住對方因窒息而漲紅的臉頰溫柔摩挲,像是愛人間調情的小動作,與此同時她空著的那只手輕敲鍵盤,確保剛被扔進回收站的那些監控錄像再也無法被任何手段還原,這才滿意地長出一口氣,低下頭盯住龍女那蘊藏著深刻怒意的雙眸,出言調侃:“看來你最近的變化真的很大啊塞雷婭…就連那些孩子都能看的出來,呵呵…在這方面,我可是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呢~”
“………”
曾經的萊茵生命防衛科主任,後來的羅德島重裝支隊隊長,現在的博士私人肉便器塞雷婭倔犟地保持著沉默,以此來反抗面前這個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的惡毒女人,那對因窒息而泛著水光的龍瞳微微眯起,毫不畏懼地反瞪回去,就好像在說…你那些可笑的話語,對我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
不過…就算狠狠瞪上博士幾眼又能怎麼樣呢?塞雷婭依舊什麼也改變不了,白皙纖長的美麗脖頸之上那枚精巧的項圈不會因為她的眼神而失去效用,緊實挺翹的一對蜜桃臀之間若隱若現的寶石肛塞和數根細鏈不會因為她的抗爭而滑出菊穴,平坦光潔的健美腹部下方那根粗長堅硬的猙獰龍根不會因為她的意願而重歸疲軟,胸前傲人肉球尖端那兩粒被粗暴扯出粉嫩乳肉之外的內陷乳首不會因為她的憤怒而恢復原狀,那件籠罩全身,卻偏偏在私密部位開了數道口子令她性器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的色情連體黑絲當然也絕不會因為她的抗拒而變成萊茵生命特制的防護服…
這些東西,自然只有她現在的主人才能決定。
在博士的惡趣味驅使下,塞雷婭如今的著裝與形象可謂下流無比,而二人獨處時她被迫做出的那些侍奉動作更是色情到了完全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地步,恐怕不管誰看到她只穿著情趣黑絲跪在辦公桌下替博士口交的場景都會覺得這具淫亂到了極致的軀體定然是耗費了漫長時光細細玩弄開發才塑造而成,可事實上從她落入博士魔爪的那個夜晚算起,這場在後者計劃中會無比漫長的調教才剛剛開始了不到兩個星期,但這短暫的半月里…塞雷婭已經被迫品嘗了無數樣她從未想象過的奇特淫具,同時也在對方精妙的性技之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於每天早上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都會感覺腰酸背痛頭暈目眩,臀間那朵絕對不該被用來做愛的可憐肉花都在藥物和道具的開發調教下變成了只要被對方以手指輕柔撫弄或是用龜頭緩慢磨蹭就會自覺敞開分泌液汁希冀異物插入的淫亂模樣,甚至就連內里腸道亦已可以在拉珠假陽具跳蛋或是手指肉棒的反復抽插頂弄和震動中感受到足以讓她暫時放棄抵抗沉淪其中的強烈快感…
然而即便身體已經幾近淪陷,可塞雷婭的心理防线依舊未能被博士攻破,就算在高潮時她會在不自覺地發出聲聲動聽嬌喘扭動腰身迎合抽插節奏的同時像條母狗一樣搖晃臀後那條修長龍尾,但只要重新找回意識,色澤如銅般的眸子里便會重新燃起兩團名為不屈的烈焰。
這讓博士有些苦惱,當然,更多的則是欣喜——若是物色了許久的目標還沒玩多久就被自己徹底拿下,那麼…這游戲還有什麼意思?
盡管如此…現在的進度也的確有些慢了,昔日被她拿去做實驗的那幾條瓦伊凡身體素質和意識強度絕對不輸此刻正在她逼迫下捧住肉棒做著清掃口交的塞雷婭,但她們當中撐得最久的一條雌畜也只不過反抗了不到一周,而且…實際上在第五天的時候,那條母龍似乎就已經有了臣服的意願,只不過為了多享受一會調教的快樂,博士故意用口塞和拘束衣讓她無法以任何方式來表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後果就是那條龍娘差一點徹底壞掉。
但至少現在博士還是舍不得弄壞塞雷婭的,畢竟能與種族淫亂本性斗爭到如此地步的瓦伊凡的確罕見,她可不想把胯下龍女變成一條只知道搖尾巴和扭屁股的肉便器——雖然那樣也挺色——她真正想要的,是表面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實際上完全拋棄羞恥心只為得到她臨幸而活的極品性奴。
她雙目一凝,擺脫遐想回到現實,重新細細打量起伏在自己胯間的“傑作”——即便已沾滿了淚水涎液與先走汁的混合物,但塞雷婭臉上精致的妝容依舊殘存下了十之二三,至少眼角那由她親手繪出的眼线與眼影尚未完全化在粘膩的體液之中…好吧,事實上她已經完全看不出自己的手藝了…
不過掛在眼睛下方的淚痕般黑色殘妝很色情也很能激起人的凌辱欲就是了,即便博士定力過人,此刻也必須連眨眼睛轉移視线才能平復心境抹去欲火,卻不料目光這一挪,竟是將她自己肉棒之上那一圈圈紅色唇膏印子全數看在了眼中,隨即又望見龍女不甘不願卻只能無奈傾身親吻龜頭的淫亂畫面,心中翻騰欲望再難壓熄,故而輕撫對方臉頰的那只手向下挪去,順著優美如天鵝般的脖頸下滑,在項圈上停留片刻後繼續下移直到攀上右邊那座頗富彈性的宏偉雪峰,先是輕戳凝脂似的白嫩肌膚細細品味了一番滑膩乳肉的絕佳觸感,而後兩根玉蔥般的手指極溫柔地捏住因菊穴中碩大到足可將腸肉褶皺完全碾平的橡膠肛塞與數枚震動頻率劇烈到幾乎能與可露希爾的珍藏媲美的粉色跳蛋而充血變硬的櫻桃般可愛乳首…隨即雙指加力狠狠一搓———
“嗚嗯?!!”
驟然遭受如此刺激,塞雷婭盡力維持的平靜瞬間便在自乳首處傳遍全身的快感下扭曲破潰成了慌亂,她想反抗,想一把打掉這只讓她發自內心厭惡的纖細手掌,但被牢牢鎖在身後的雙臂顯然不允許她做出這種舉動,不管多麼憤怒,此刻的她都只能一邊舔吸面前肉棒上的黏液一邊忍受對方的玩弄…
博士舒暢地嘆了口氣,松開龍女乳首揉了揉對方頭發,輕笑開口:“我倒是很想多陪你玩一會…可愛的塞雷婭小姐,只可惜公務纏身,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還要麻煩你照料一下我這根不聽話的家伙,呵呵…這樣吧,如果你能趕在下班之前讓我再射出兩發,那麼今天的調教就到此為止,下午你只需要戴著肛塞和跳蛋就足夠了,不必再屈尊於桌下當我的性處理道具。”
“當然,假如你沒能做到的話…”她笑得愈發詭異:“今天下午的侍奉,就用後面來做吧,還有晚上…嗯…算了,晚上也讓你休息一下,畢竟明天還有更好玩的事情呢~”
“………”
塞雷婭雙眼之中躍起一道名為希望的光輝,隨即黯淡下去,如果有可能,她絕對不會答應這個提議,在她眼里,被強奸十次都不如自己主動為對方深喉口交一次屈辱。
但在被對方用盡手段調教了整整兩個星期以後,她真的已經有些害怕了,倘若光是肉體上的折磨倒也無所謂,但博士的調教手法更偏重於精神上的侵蝕,就連白天被逼蹲在桌下當對方的精液便器時她都要時時刻刻傾聽那些直擊靈魂的侮辱,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想而知…
不過…這次對方提出的條件並不算太難以接受…
龍女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被面前這個家伙的精液洗禮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而在博士的刻意命令之下,大多數時間她都不得不自己扭腰以菊穴套弄對方的肉棒來榨取那些肮髒的白濁液體,久而久之,塞雷婭對侍奉陽物的態度也潛移默化的發生了改變,從最開始的“主動口/榨這種東西…還不如讓我去死!”漸漸變成了“啊…沒辦法…只要這樣做…就可以獲得休息的時間…”
哪怕屈辱點又怎麼樣呢?如果得不到喘息之機,她早晚有一天會徹底精神崩潰…然後淪為這個女人的肉便器,那不是比現在還要糟糕上一萬倍的結局嗎…?
沉浸在自我拷問中的塞雷婭沒有注意到博士唇角的得意笑容。
沒錯,這就是博士的目的,她故意擺出一副完全不在意塞雷婭身體承受能力的姿態來對這條母龍進行高強度的調教,實際上只是為了讓塞雷婭產生這種錯誤的想法,她從來沒有想過弄壞塞雷婭的腦子,那樣沒有任何意義,若是只想要一條能當做性處理道具的母龍,她早就動用自己的源石技藝為對方洗腦了,到時候…想安裝進去什麼記憶都可以,但那樣的性奴是沒有靈魂的,對於博士來說,價值可能還沒有一枚普通的飛機杯高。
而正是因為有了“博士的最終目標是徹底毀掉我的人格”這樣的認知,塞雷婭才會試著抓住每一次休息的機會來積蓄體力,這也就意味著…她必須接受那些交易,拋棄自己的尊嚴——哪怕只是暫時拋棄——去順從的侍奉博士…
當然,要想保證對方不消極怠工,還得好好控制每次任務的工作量,剛好處於那種“必須用盡全力才能勉強完成”的程度,不能太過分,那樣塞雷婭可能就會直接選擇接受懲罰,也不能太輕松,那樣就真成了福利。
同時懲罰也得足夠刻骨銘心才行,一周前的某次交易塞雷婭就沒能完成,當天晚上博士便把她四肢捆住,在菊穴里塞了七八顆檔位開到最大的跳蛋,扔到羅德島宿舍區的女廁里放置了整整六個小時,一直到跳蛋電力耗盡且天色即將轉明她才前去回收對方。
她打開那扇門時,沒被堵住嘴巴的塞雷婭幾乎癱軟在了馬桶上,眼神中滿是絕望和恐懼,當時的畫面相當精彩,精彩到她時常會重新觀賞那段錄像取樂——和那條母龍一起,畢竟這可是很好的教育素材,不對嗎?
“還在思考嗎?塞雷婭?”一直觀察著塞雷婭表情的博士確定她現在正糾結著是否答應自己提出的條件,於是她又主動在天秤上加了一枚砝碼:“我得提醒你一下,現在距離下班只有不到五十分鍾了,而且即使是對我來說,連射兩發也是件不算輕松的事情,中間肯定要有緩衝的時間…”
“當然你拒絕也可以哦,今天下午的侍奉和晚上的調教照舊,明天的計劃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聞言,塞雷婭不禁抬頭望向博士的臉,然後被那目光之中的戲謔刺激得脊背發涼。
該死…這個家伙…她已經知道我會怎麼做了…
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她很無奈,很憤怒,但這一切都不能改變現狀,最終,她還是只能做出博士想看到的那個選擇——身體緩緩前傾,螓首被迫低垂,塗滿紅色唇膏的誘人雙唇輕輕張開,含住了博士怒張的龜頭。
“呼…對,就是這樣,塞雷婭…真聽話…”
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博士拋開手中鋼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享受著龍女的口舌侍奉,還不忘出言調笑幾句:“和最開始相比,你的口技有了很大的長進啊塞雷婭…呵呵,也難怪,畢竟瓦伊凡這個種族一直這樣,看起來很正經甚至有些性冷淡,真要到了床上…比維多利亞的那些娼妓還要下賤。”
咕…混蛋…居然這樣侮辱我…
“嗯…啾…吸溜…哈…咕喔…”
淫靡的吸吮聲在房間之中擴散,但博士卻隨之皺起了眉——因為和剛才比起來,下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弱了不止一籌,看來…不玩強制深喉,口交的上限也就是這樣了…
除非…
“這樣可不行啊,塞雷婭。”她打了個哈欠,主動俯身向前中斷了與塞雷婭的眼神交流,抓起剛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鋼筆批閱著所剩無幾的文件,用言語刺激著對方:“就這種強度的話,恐怕到晚上我都射不出來。”
…………………
塞雷婭閉上眼睛,短暫片刻後再度睜開。
她清楚對方說的對,她也清楚失敗的下場,她更清楚該如何取得勝利。
以尊嚴為代價。
所以高傲的龍女終於不知道第多少次放下了身段,屈尊於博士胯下,像個活躍在龍門紅燈區的下賤婊子一般主動服侍起這根教會了她何為愉悅的粗碩陽具,舌頭配合著吸吮節奏反復舔弄肉棒尖端碩大龜頭試圖以此榨出對方精液終結今日任務,然而一番施為後未見絲毫成效,只是讓熟悉的精液味道越來越濃,在藥物與調教的共同作用下已經習慣甚至愛上了這美味液汁的塞雷婭不由得微眯眼睛,古銅色的眸子中閃過細不可查的一縷享受,隨即便被驚愕慍怒淹沒,她因自己方才生出的些許動搖而憤怒,亦因之而恐懼——為什麼剛才會感到滿足?難道說…
不,塞雷婭…不可能,你不會輸的…無論是催情藥還是淫具又或者這根大肉棒,都別想征服你的身體…
完全沒有察覺到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改變了對口中陽物稱呼的龍女繼續用盡渾身解數嘗試著讓博士射精,不僅唇舌依舊殷切,甚至連龍尾都已繞至身前,卷住那小半截暫且無法含入口中的肉杆極輕極緩地擼動起來,若是尋常人受了這等榨取定然連半分鍾都撐不過便會繳械投降,可惜…
“現在倒是好一些了。”批改著文件的博士面不紅氣不喘,臉上的表情淡定從容一如既往,若不是房間中“吸溜吸溜”的吮吸聲依舊存在,任誰也不會想到她辦公桌下正上演著何等色情的一幕淫戲,她扔掉最後一份文件,想了想,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隨意改動了系統中些許極不起眼的數據,然後盯著屏幕開口道:“照這個進度的話,晚上下班之前你應該能完成任務…嗯?發情了嗎?真是…別著急啊。”
此刻的塞雷婭已經無法做出回應了,博士那粗壯的肉棒幾乎占滿了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舌尖和鼻端滿是濃厚的精液味道,部分來自於先前射入她口穴之中且尚未吞咽干淨的那些白濁,部分則來自於尿道中的殘精,在博士刻意培養下於心靈深處茁壯生長的淫賤天性被這股令人迷醉的精汁氣味徹底勾引了出來,令龍女幾乎失去了理智,忘我地用力舔吸起對方的陽物,以鈴口吐出的晶瑩先走汁暫且慰藉情欲,但這還不夠,單是啜飲些許液體完全填補不了那無底洞般的欲望,可是雙手被束縛在身後,龍尾忙於擼動柱身,兩條健美長腿更是只有擺出“M”字大開的形狀才能維持身體平衡不至於摔倒在地,因此…她所能做的,就只有不停扭動屁股,控制著胯間那根幾有小臂粗細的可怖龍根在地毯上來回搖擺摩擦,從中獲取幾絲微不足道的快感。
果然啊…還是很有成效的,那麼…就再加大一點力度吧。
對調教進度還算滿意的博士輕笑,忽地伸手繞至辦公桌下,按住了對方的腦袋,讓甚至已經開始小幅度前後晃動螓首吞吐肉棒的龍女停下動作,受到外力影響,塞雷婭的神智迅速恢復,但與此同時…她也免不了想起了方才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怎麼會這樣…
“嗯哼,看起來已經很想要了呢~”博士起身挪開靠椅,蹲在龍女面前,伸手在那片被對方肉棒弄得一片狼藉的毛絨地毯上摸了一把,再抬起時指縫間已經有了一根根晶瑩的細絲,那正是粘稠無比的前列腺液與肉穴之中吐出淫液混合後的產物,她挑著這絲线送到塞雷婭眼前,戲謔道:“真是條騷賤的母龍,不過…我這個人還算仁慈,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告訴我,你想射精嗎?想高潮嗎?親愛的塞雷婭?想的話…就求我。”
“你這個變態…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
失去了口中陽物的刺激與博士精液的勾引,理智也終於回歸到了塞雷婭腦海之中,不善言辭的她死死瞪著面前的女人,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然而此時身體受制,縱使心頭恨意滔天,也只能以言語做出不痛不癢的反擊:“我一定會殺了你…我發誓!”
“呵呵,那祝你成功。”博士不在意地揮揮手,拉開一旁的抽屜,從里面摸出一樣東西:“順便,既然你一點兒也不想射精或者高潮,那我就幫你一下咯~”
什麼…?
不明就里的塞雷婭看向博士手中的事物,隨即眼瞳便是一縮——那是一具尺寸剛好與自己陽物匹配的巨大貞操鎖,根部的三重環扣與數根皮帶在燈光照射下閃著險惡的光澤,內部那一根近二十公分且呈蝴蝶鞭狀的細長金屬柱更是令人望而生畏,可以想象…若是被強行戴上了這玩意兒,真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僅剩的些許自尊讓她沒有選擇開口求饒,而是把眼一閉嘴一合,安靜等待著接下來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哪怕…
那將會是比地獄還痛苦的體驗。
“唉…真是的,何必呢?”嘴上長吁短嘆,但博士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放緩,她拿起一瓶潤滑液,在尿道栓上塗了厚厚一層,而後將剩下的大半全倒在了塞雷婭的肉棒之上,粘稠冰涼且滑膩無比的液體順著青筋賁起的棒身淌下,在冷卻熱血沸騰的龍根同時順帶壓下了龍女心中最後的一絲躁動,讓她…可以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每一分痛苦…
“誠實一點不就好了嗎?”捏了幾下未見疲軟的肉根,博士將手中金屬杆的尖端遞到鈴口前,試探性地戳了戳那處極為狹窄的甬道,確認在瓦伊凡的強韌身體素質支持下,就算從未接受過與這方面有關的調教,吞下這根尿道塞也不算什麼太大的困難,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本來服個軟口兩發就能解決的問題,最後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會後悔嗎?我的塞雷婭?”
“…………”塞雷婭繼續咬緊牙關保持沉默,無視對方擅自宣布對自己所有權的行徑,忍耐著龜頭處那股只有金屬才能帶來的冰冷感覺,她知道,一切抗爭都已注定了要失敗,因為面前這個家伙的實力確實深不可測,源石技藝更是詭異難明,就算自己能夠抗住那層出不窮的調教手法,一直壓制住屬於龍類的淫亂天性,但…假如哪天博士玩膩了這個游戲,選擇用藥物或法術抹除她的心智轉而灌注一些古怪的東西…
她就會徹底變成對方的飛機杯。
不過那一天還很遠,而且…她們還簽訂了契約,雖然是以一種塞雷婭做夢都不願再回想起的方式。
那份無形的契約條款十分明確,如果塞雷婭真的能挺到伊芙利特的治療結束而未淪陷,博士就會給她自由,當然,龍女沒有愚蠢到全盤相信對方的說辭,只是人為刀俎,案板上的魚除了期盼屠夫的仁慈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別的路可走。
劇痛打斷了塞雷婭的思緒,在她走神的這段時間中,博士已經為那狹窄的甬道做好了初步開發,此時正緩慢將那金屬杆推入她的肉棒之中,即便特制潤滑液的效果極佳,且兼有止痛催情的功效,可那一股股無法用言語描述,宛若整根陽物都被利刃強行剖開的撕裂感依舊讓龍女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肉棒更是止不住地有了疲軟跡象,她不停扭著腰身嘗試逃離,然而在博士那兩只鐵鉗般的手控制下,反抗並未維持多久便被成功鎮壓了下去,可憐的塞雷婭只能一邊忍受痛苦,一邊感受著那股冰冷感覺鑽入自己的陽物深處…
終於,博士將尿道塞推到了底端,她打量著手中這根無論如何都無法軟下去的肉棒,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顯然是想到了某些有趣的玩法,出神片刻後她再度動作起來,纖細手指輕柔一攏,便把這貞操鎖自帶的三重鎖精環扣在了龍根底端,配合著深深嵌入陽物內里的細長金屬徹底封死了塞雷婭的射精能力,而後從容淡定地扣緊每一根皮帶,將鎖具的松緊度控制在了只要龍女完全勃起便會被勒得疼痛不止的程度,做完這一切,她抬起頭,看著面前因為方才折磨而渾身大汗但眼神卻堅定如初的麗人,輕聲道:“我明白,你依然保留著某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塞雷婭,不然的話…剛才你是不會消極怠工的。”
“……………”
“發情不是做不好侍奉的借口,明白嗎親愛的?在為我口交的時候發情…只能證明你需要進一步來學習該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博士忽然詭異地笑笑:“當然,我的話你肯定是一點兒也聽不進去,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應該會讓你學到一些東西。”
話音未落,敲門聲忽然響起,驚得塞雷婭一個哆嗦,眸子里強裝的平靜瞬間被慌亂替代,她看向博士,後者卻挪開了視线,自言自語道:“來得還真快…”
她起身拉過椅子重新坐好,把胯下那根頂破黑絲從孔洞中伸出的陽物遞到塞雷婭嘴邊:“繼續吧,我的塞雷婭小姐,在得到命令之前…不許停下,否則我就再把你捆在那炮機上…三天三夜。”
聞言,即便已經適應了博士的殘暴,塞雷婭依舊忍不住有些發抖,那是在調教剛開始時發生的事情,她趁著博士轉身拿藥膏嘗試逃跑,計劃的前半程相當順利,繩索固然堅韌,但在被指甲來回銼了無數次後依然免不了斷裂的結局,高潮過無數次的雙腿仍在發軟,但強撐著撲到門口不成問題,可是…她才剛站起身來,體內的所有力氣便全被某種未知的法術抽走,身為守護者的瓦伊凡不甘倒下,轉頭時望見了博士那對冷若翡翠內里不含一絲情感的墨綠色眸子。
然後她被對方用鐵鏈拴住四肢捆入座椅,一根粗大到幾乎超出了腸道承受能力的偽具被安放在了身下的炮機上,而懸在她肉棒上方的,是一枚同樣由機械驅動的榨精器具,後面連著的軟管通向腳邊,她看不見那邊的設施具體是什麼模樣,卻能隱約猜到些什麼。
博士一言不發地走了,在走之前沒有忘記把炮機檔位調到最大,於是塞雷婭就只能同時承受著分別屬於雄性與雌性的兩種極端淫悅,在那張拘束椅上,她高潮了整整一天一夜,期間無數次失去意識,而後又被不知憐憫為何物只懂按命令行事的機器生生操醒,到最後,連未被插入的處子蜜穴都變得一片狼藉,胯下龍根更是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廢物肉棒,雖然能在藥物作用下保持堅挺,但是…那榨精用的事物只需一落一起,便會有質地稀薄到幾乎與水相同的精液伴著一陣劇烈痙攣從鈴口處被吸出,而後順著軟管淌到身下,再被那直擊乙狀結腸的偽具射入她自己的身體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得到解脫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回的房間,只知道再醒來時已經是三天之後,身傷已然痊愈,心傷卻直到現在都未能抹平。
那樣的滋味,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品嘗第二次。
更何況…三天三夜…
咽下一口因緊張而分泌的唾液,無奈的塞雷婭忍著心中屈辱前傾身子微張檀口,再度含住了面前不遠處那怒張的傘狀暗紫色龜頭,只是盡管清醒時她對此等自賤行徑抵觸萬分,可一嘗到那股混雜了精液和先走汁的奇妙味道,原本堅定如山石萬年難變的眼神立即渙散成了漫天繁星,腸道中數枚跳蛋恰到好處的震動則在有復燃之勢的欲火上添了一把柴薪,令她吸吮肉棒的動作迅速恢復了此前發情時的殷勤熱切,胯下陽物也立即充血變硬試圖一展雄風,然而那鎖具質量實是過於出色,縱使肉棒拼命脹大也無法脫離束縛,反倒被那鐵環皮帶與尿道塞勒得酸痛難忍,頗為不適。
不適是正常的,畢竟想必不會有人被戴了這種貞操鎖還能感到舒暢非常,但塞雷婭沒有察覺——或者說發現了卻不願去面對——這不適感當中似乎還夾雜著些許極不起眼卻令人欲罷不能的詭異快感,之所以出現這等狀況,或許是因為博士用在她身上的各類藥物催化所致,但…也有可能,是她的身體本就擁有非同尋常的受虐潛能…
換句話說,這條母龍…是頭天生的淫賤雌畜,只不過之前這方面的本性一直被她強行壓制著罷了。
早就發覺了這一點的博士露出計謀得逞的奸笑,揚聲道:“請進。”
隨著門把手轉動,桌下的塞雷婭也緊張到了極點,但不知為何,伴著緊張感一同生出的,還有某種偷情般的極度興奮與刺激,這些情緒撬動著所剩無幾的理性,讓本應減緩侍奉肉棒速度的她動作幅度更大了些許,小嘴不停吞吐著面前的粗壯肉杆,令極其微弱但卻絕對無法忽視的淫靡水聲再度於房間之中擴散開來,那股一直未曾消退的情欲氣息更是變濃了不少,若說此前只有佩洛這類天生嗅覺靈敏的種族能夠有所感知,那麼此時…但凡是個五感正常的干員,都能輕易察覺到這辦公室里的異樣。
沒錯,吃了一次大虧之後,塞雷婭的確不敢繼續明著反抗博士,可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對方的命令行事,充其量就是幅度“略大”了些許,發出的聲音也“稍微”有一點明顯罷了…平常這些小問題自然算不得什麼,但此刻她身後不遠處就站著一位不知身份的干員,在情欲侵蝕下,向來冷靜的塞雷婭也不由得陷入了躁動狀態,來不及繼續等待,她抓住機會,不顧一切地使出了玉石俱焚之法——如果這一切被發現,博士自會身敗名裂,她的下場估計也不會好上太多…
更何況,若是那人也被博士所控制呢?若那人干脆就是博士的性奴呢?還有一種更為恐怖的可能性——假如整個羅德島…都已經淪陷了呢?
塞雷婭不願去想,那份源於血脈的驕傲不容許她繼續因重重顧慮而自縛手腳墮落下去。
就在此刻,她選擇了同歸於盡。
她的運氣很好,博士在羅德島內也悄然虜獲了不少性奴與肉便器,可此時推開屋門進入房中的,不是她們之間的任何一人。
但她的運氣也很差,可以說差到了極致——或者…從始至終,這一切都在博士的計劃之中。
“中午好,赫默小姐。”博士的聲音依舊淡然若定,只是略微上揚的尾音讓這句問候顯得有些奸詐:“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赫默…?!!!!!!
塞雷婭的雙眸陡然瞪大,當即便用盡一切辦法收斂自身氣息同時放緩口交的速度與頻率,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萊茵生命的同事們覺察到自己所經歷的那些調教,一來可能會導致對方也落入博士魔爪,二來…就算是為了伊芙利特,但調教錄像之中她臉上的痴態可是做不了假的,如果那些視頻在萊茵生命之中擴散的話…
那種結局…她無法接受。
當然,塞雷婭也沒有完全相信博士的一面之詞,畢竟她現在處在辦公桌下方的狹小空間中,雙臂更是遭到了鐐銬的桎梏,別說窺探外界,就連轉身或是自慰都做不到,若是對方隨便說個名字…她也無法查證。
然而下一秒,熟悉的說話聲便讓塞雷婭徹底死了趁機反抗的心思。
“這是醫療部本周的報表,博士。”
赫默凝視著面前的女性,有些意外於能見到對方的真容,更驚訝於對方的美麗——這麼長時間以來,博士面具下的容顏一直是個謎,雖然嗓音極為動聽優美,但畢竟她從未在公開場合摘下面具,因此也免不了惹來些流言蜚語。
今日一見,黎博利醫生才明白,流言終究只是流言,不說堪稱傾國傾城的容貌本身,也不談艷冠群芳媚骨天成的妖嬈氣質,單是那對翡翠般的流光水眸,就已經蘊含了足以勾魂奪魄的魅力,不過她的性取向還算正常,因此只是與對方保持了片刻視线接觸,她便低下頭,思考起來。
剛才進門的時候…好像有些奇怪的聲音,是錯覺嗎?
還有…為什麼空氣里的味道如此古怪?光是聞一聞,就會讓身體燥熱不安…?
而且這氣息好熟悉,我認識嗎?我見過嗎?是誰…?難道…
這里究竟發生過什麼?或者說…正在發生什麼?
就在可怕猜測逐漸於內心深處成型之時,她忽然聽到了博士的聲音:“赫默小姐,請抬頭。”
聞言,赫默不受控制地昂起腦袋,望向博士雙眼,初時只是簡單對視,但很快,她便發覺那眼瞳深處仿佛有著旋渦一般,一旦目光停留其上,就再也無法挪開,唯有一點點沉淪進去,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赫默小姐?”
“啊…對不起,博士…走神了…”
似乎來自遙遠天外的呼喚聲拽回了赫默的神智,她望向溫柔笑著的博士,一時間有些迷惘,幾分鍾前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只記得自己前來遞送報表,後來走神被對方喚醒,這中間…
發生了什麼來著?
她抖抖耳羽,很是疑惑,但隨即便將之拋在了腦後,專心向博士解釋起報表中的每一項數據。
…說起來,這種氣味…是正常的嗎?
博士看著目光呆滯的赫默,一時間覺得有些好笑,她當然不可能讓自己的所作所為暴露在陽光下,因此,在這只貓頭鷹剛察覺到不對勁時,她的源石技藝便趁虛而入,短暫修改了對方的某些認知,現在的赫默會本能地無視掉空氣中濃郁的精液腥味,也會將辦公桌下所傳來的全部聲響當成某種背景雜音,無論是口交水聲還是嬌媚呻吟又或者激烈絕叫…在黎博利醫生的耳中,都與窗外鳥鳴無異。
甚至就算博士當著對方的面把塞雷婭拽上桌面強暴後穴,赫默也絕對不會意識到在自己面前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不會那麼做,暫時不會,畢竟今天故意營造出這樣的場面…目的就是為了在塞雷婭已然有了破碎征兆的心防上再撕出一道口子,她利用伊芙利特的安危給了對方一個暫且屈從的借口,耗費半個月的時間細細發掘出龍女體內那高貴血統所帶來的淫亂本性,可以說前期准備工作已然到位,接下來要做的便是令塞雷婭直面內心。讓她明白…自己的身體,究竟有多麼淫亂下賤,而性愛…又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就目前而言,還算輕松,不是嗎?
她看了一眼俯首於自己胯間緩慢晃頭吞吐肉棒盡力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的塞雷婭,微微一笑,以源石技藝直接溝通了對方的心靈:“我親愛的塞雷婭小姐?這樣下去可不行哦~摸魚的壞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
龍女依然沉默,極端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力道,以確保赫默不會察覺到辦公桌下的淫亂場景,此刻的她寧願再接受兩個星期的調教與羞辱,也不想讓身後正娓娓講述著醫療部每周事務的親密戰友意識到自己的存在…
“唉,行吧…既然這樣,我就幫你一把咯~”博士咧咧嘴,露出有些詭異的笑容,桌下裹著黑絲的雙足無聲蹬掉了高跟鞋,隨後用腳趾從旁邊那尚未關閉的抽屜中夾出一盒潤滑液,微一發力弄開蓋子,在其中連踩數下,直到一對誘人絲足都裹滿了冰涼滑膩的液體為止,緊接著…這兩只小腳便兵分二路,襲向了塞雷婭腿間那條受鎖具所制無法隨意釋放內部精汁的粗大龍根。
視野受限的龍女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一切,她繼續前後擺動螓首,為博士這根雄壯威武的粗大陽物做著細致的口交,每當腦袋前傾到極限之時,那對蘊滿傲氣的眉便會微微蹙起,像是在強忍著某種痛苦般,事實上她也的確在忍耐一些東西,但卻並非不適感,而是發源於身體深處的欲望…
對她現在這具已經被開發完全幾乎每寸肌膚都能感受到快感且根本無法從尋常性愛中得到滿足的淫熟騷賤肉軀來講,先前那發深喉口爆就像是開胃小菜一樣,將積攢了大半天的欲火全數勾引了出來,可偏偏從那以後就再未能品嘗到早已銘刻於心的絕妙精液香味,無法滿足的欲火升騰而起,將她尚存的每一分理智都裹在其中文火烹煮,欲要烤干無用的矜持與掙扎,讓最核心的那些肮髒黑暗情緒脫離束縛主宰身體,將名為塞雷婭的存在拉進粉紅色的無底深淵之中。
好在理智終究不是水,縱然以欲火燒之,依舊不至於全數散去,更何況她禁欲多年,養成了頗為良好的生活習慣,故而面對著內憂外患同時爆發的嚴酷場景,身體都已有些不聽使喚,意識卻仍能抵擋一二,暫且留存幾分清醒,只是…倘若欲望一直得不到滿足,她最終還是會崩潰的,就像之前的那幾次調教一樣,到了那一地步,什麼自尊理性貞潔名聲赫默伊芙利特都不再重要,唯有搖擺屁股晃動腦袋吞納肉棒汲取其中美妙精汁順便討好面前的偉大存在才是自己應該為之奮斗終生的事情。
不過今日塞雷婭堅持的時間卻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長得多,這倒不是因為博士忽然心慈手軟網開一面放了點水,也並非因為她在絕境之中忽然頓悟明白了該如何在與自己另一面的斗爭之中勝出,更不是因為什麼菊穴之中跳蛋忽然耗盡電力震動減弱給了她一絲反敗為勝機會之類荒謬無比只可能在反殺類黃色小說里出現的理由,而是由於…緊緊束縛著她胯下肉棒的鎖具所帶來的痛苦實在是過於明顯完全無法忽視,折磨得她雙眼都已微微上翻,身體更是顫抖不止,被藥物催熟到肌肉輪廓全數消隱無蹤轉而遍布滑嫩脂肪的肥美肉臀不時會與桌板碰撞,發出怪異的響動,當然無法驚動已被蒙蔽了認知的赫默,卻足夠讓塞雷婭提心吊膽,害怕下一秒便會聽到黎博利醫生的疑問聲…
擔驚受怕終究只是擔驚受怕,畢竟單是以這種調情般的頻率進行口交完全不足以讓塞雷婭高潮——無論是雌性淫穴還是雄性肉根——就算加上後庭中那數顆緩慢震動保證她陽物無法疲軟的跳蛋也是如此,而只要陽物處的鈍痛感存在一時,她的意識也就一時不肯沉淪,所以…傳出的聲音也仍在控制之中,至少在她看來,不至於被赫默察覺。
但正當龍女暗自竊喜,甚至打算付出被對方調教一下午的代價來換取赫默的無知無覺時,博士的兩只黑絲小腳,已經悄無聲息地踩在了她的肉棒上…
“新收治的源石病患者中,有幾位情況比較…嗯?”
赫默平靜淡然沒有半分語氣波動的講述忽然一頓,她皺起眉頭,想著先前那一瞬間…自己是不是聽到了某種奇怪的聲音?
是錯覺嗎?
她看了看桌對面的博士,見對方依舊是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甚至連臉上表情都未曾出現半點變化,想必是沒有聽見那似乎只存在於自己想象中的聲音。
真是的…最近壓力太大了嗎?
一旦走神,短時間內思緒便無法回歸正途,赫默低下頭,繼續讀著手中的報告,貌似認真,但心思卻早已跑到了遙遠的彼方去…
現在回想起來…那聲音怎麼聽怎麼像嬌喘…還相當含混不清,如同嘴里含著什麼東西一般,而且…空氣里的這股怪異氣味…似乎越來越濃了…
赫默對這類交媾時才會傳出的響動與味道不太熟悉,卻也絕對算不得陌生,自她與塞雷婭帶著伊芙利特離開萊茵生命後,便再未與那些熟人見過面,雖然龍女的所作所為讓她很是憤怒,但不管怎麼說…有些情感總是極難被抹去的,再加上發情期時有些生理需求會被無限放大亟待解決,因此半推半就間,她也曾在無數個難以入眠的夜晚以酒精為借口與塞雷婭發生過性關系,縱然二者皆為扶她,但無論是持久力還是體力又或者性器尺寸,黎博利都無法與瓦伊凡相比,故而大多數時候,被壓在身下承受巨根狂抽猛送發出淫靡嬌媚喘息聲的那個人…都是她。
有過此等經歷,怎麼可能不熟悉?
只是博士的源石技藝效果太過詭異可怖,不僅感知與認識被蒙蔽,連記憶都變得模糊不清,再加上習慣了禁欲的塞雷婭即使在做愛時也沉默寡言宛若例行公事,算不得很出色的床伴,因此赫默才會一點兒異樣都沒有察覺,更不知道自己已經遭受了認知影響,當然…就算她發現了真相,結局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甚至鬼畜的博士有可能先封住塞雷婭的五感再向她說明一切,而後將這一段記憶強行抹去,讓剛知道龍女遭遇的赫默連震驚都來不及就重新回到剛進門時懵懂無知的狀態…
所以無論對赫默還是對塞雷婭來說,事情走上這條發展軌跡,實在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說來漫長,其實只是短短幾十秒時間,黎博利醫生便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手里的紙質報告上,完全不知道…在她腳下那塊木板的後面,塞雷婭已經被博士的兩只靈活小腳和嫻熟足交技術逗弄得快要失去控制…
“呼…咕…嘶啊…嗯…啾…不…”
別…慢點…該死的…你這家伙…
口腔被碩大陽具占滿發不出成型的語句,更何況顧忌到不遠處的赫默,塞雷婭也無法以言語怒斥對方,好在心靈鏈接依舊存在,她才能將自己的怒火傳遞給博士——帶著幾分色厲內荏。
慢點?是嗎?但這根精神的大家伙好像不這麼想呢~
博士將雙足再度一合,以套著濕潤黑色絲襪的軟嫩腳心裹住塞雷婭腿間那根已然被鎖具勒成了青紫色的可憐陽物,在潤滑液的作用下,黑絲足穴的觸感與赫默的黎博利雌穴也差不了多少,甚至在緊致度方面還要更勝一籌,在這樣的刺激下,憋了許久的怒龍很快便無法繼續忍耐下去,碩大的龍首高高昂起,帶動肉柱與整具軀體大幅度痙攣起來,不停發抖的膝蓋肉臀與豐潤肉球搖擺著將辦公桌撞得砰砰作響,陽物更是顫得如同風中殘燭,尖端鈴口極力張開露出內里鮮紅嫩肉,欲要將積攢了整整一夜的精汁全數泄出,在辦公室內昂貴的駝絨地毯上留下一條以白墨構就的磅礴長河。
但那一根長達二十公分且深深嵌入塞雷婭肉棒深處的尿道塞阻止了一切釋放的可能性,濃稠的龍族精液被迫順著輸精管逆流而回,同時衍生出難以形容的倒錯痛苦感受,讓塞雷婭抖得更為厲害,不僅從唇角溢出的音聲由支離破碎的詞句徹底化為了不明其意的野獸般狂亂嘶吼,就連思緒也化作了一團理不清的亂麻,一時間,即便以博士之能也失去了繼續與龍女進行心靈交流的能力,不過這倒也沒有太出乎她的意料,雖然一般來說精液逆流與寸止不會引起這樣的反應,但對方已經接受了這麼久的調教,若是還能擺出那一副從容淡然的模樣,她倒要懷疑自己的手法是否出現退步了。
假使想將塞雷婭徹底玩壞,現在便是個很好的時機——如果趁勢追擊,踩住那碩大到甚至比她雙足還要寬上些許的肉棒,以滿是潤滑液與先走汁的黑絲足底細細摩挲柱根與龜頭,間或加點力道蹂躪踢打一番那懸垂在身體下方搖晃不止的可憐卵袋,想來用不了多少功夫,對方便會高潮第二次、第三次…最後只要輕輕以足尖一點,已然疲軟無法充血卻仍被鎖具強迫勃起的陽痿廢物扶她肉棒便會一陣痙攣,然後從尖端分泌出略微發白的稀薄精汁…
到了那時,別說塞雷婭的精神,就連這具成熟淫賤騷媚妖嬈的肉身都會被久久無法射精的痛苦折磨到徹底臣服…
不過博士暫時還不想這麼做,因為很沒意思。
她的終極目標是讓擁有自由意志的塞雷婭拜倒在自己的足下,既然這樣,某些太暴烈的手法就不能輕易使出,像之前那樣炮機調教整整一個白天已經算是極限,正所謂過猶不及,若是真的把龍女玩到崩潰…
不就少了許多樂子嗎?
所以她收回了一只腳,僅以足尖輕柔摩挲著微微顫抖的柱身,裹著黑絲的腳趾沿著那一根根深陷入棒身之中的皮帶邊緣劃過,安撫著被勒到凹凸不平的可憐巨龍,同時也在尋找它的弱點,以便…等下再度發起攻勢時,能以最快的速度用雙腳將塞雷婭玩弄到射精。
很是花了幾分鍾,因鎖具帶來的極度痛苦而雙眸上翻腦海中一片空白幾乎當場暈厥過去的塞雷婭才艱難恢復了過來,沒等她想好到底是該暴起反抗還是繼續忍耐,博士那略帶戲謔意味的聲音便再度在心靈深處響起:“怎麼樣?不管如何努力都沒辦法射出精液的滋味很棒吧…塞雷婭小姐?”
“…………”
塞雷婭沉默,不理睬趾高氣昂的女人,雖然精汁逆流而回所帶來的感受很是可怕,但和無孔不入直接侵蝕意志的快感比起來,還是要弱了幾分氣勢,故而她寧願再承受幾次乃至幾十次那樣的痛苦,也不願再在至高無上的愉悅感觸影響下化作一頭滿腦子只有交配的雌畜——前者咬咬牙總是能挺過去的,但後者…每一次暫時臣服在快感之下時,她都會產生某種自己離淫墮結局更近了一步的可怕錯覺…
或許那真的不止是錯覺?
塞雷婭不知道,更不想知道,那對恢復了幾分神采卻已大不如前的亮銅色美眸望著博士的小腹與下陰,沉默片刻後漸漸透了股子倔強狠勁出來,她無視心頭諸如“何必繼續硬撐呢?只要求我,我很樂意解掉那條礙事的貞操鎖哦~”之類的微嘲話語,繼續搖動腦袋,用極其敷衍的口交來告知對方自己的選擇。
“唉…沒辦法,那就如你所願。”
傳遞過去一道似乎極為惋惜的思感,博士輕輕點了點頭,像是在向桌對面仍然被法術蒙蔽著認知直到此刻都不知道親密伙伴正於自己身下不遠處經歷著何等可怖凌辱的赫默表達自己的贊許,臉上表情淡然若水,心里卻已樂開了花。
在性愛這方面,她的經歷和見聞都遠非常人能比,自然很清楚一件事情:雖說苦痛與愉悅是截然相反的兩樣事物,但正如同光與暗那樣,在某些條件之下,它們也是會相互轉換的。
倘若一點休息緩衝時間沒有,連續高潮百余次,那麼極致的快感定然會化作難以形容的折磨,同樣,精液倒流歸巢所引發的撕裂般痛感嘗得多了,也就會變成某種令人喜惡參半拼命掙扎著想要擺脫但假使真正失去又會有那麼片刻悵然不舍的…享受。
這與當事人意願無關,純粹是肉體的自我調節機制在發揮作用,當然…若要說是龍族的騷浪下賤天性驅使,也不是不可以…
總之,對自己身體承受能力很有信心的塞雷婭拒絕了博士的提議,拒絕了那個會讓自尊蒙上一層名為羞恥的面紗卻也能由此處獲取片刻安寧的選項,也親手在那些默默等待著她的結局之中…選出了或許最糟糕也或許最幸福的一個。
但將來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不把現在這一關熬過去,怎麼有資格妄談未來?
只是,在博士低低嘆息而後再度伸腿,那對黑絲美足重新踩上塞雷婭的肉棒時,她才明白…自己剛才生出的那點信心和僥幸…究竟是多麼狂妄可笑不知深淺…
兩只小腳並未急於像先前那刻一樣微微屈起從兩邊迎上柱身形成緊致溫潤的極品足穴不斷套弄從而榨出精汁,而是以極其精妙恰到好處的力道踩在了龍首之上,細膩光滑的黑色絲襪和柔軟彈嫩的足肉溫柔地撫慰著那已然漲成了暗紫色的可憐龜頭,在潤滑液與先走汁的幫助下,美足此刻的動作中不含半點滯澀,所以說為對方帶去的快感也遠非掌指淫具飛機杯或是黎博利醫生的多汁雌穴可比,至少在塞雷婭的前半生中,她從未品嘗過如此激烈的愉悅感受…
剛勉強恢復的視线瞬間又變回了一片模糊,連帶著腦海中的思緒也再度回歸了空白,唯有小嘴機械地按著本能指引一遍遍張合,順從地吞吐著面前色如白玉尖端淡粉看似溫潤尺寸卻極為可怖的扶她肉柱,仿佛這樣就能減輕身下那股難以形容的快感一般,來不及吞咽的涎液混著同樣晶瑩透明的先走汁從唇角淌下,滴落在那對曾經質地柔韌大小適中但在接受了半月藥物催熟後已經漲大了整整一圈只要伸出手指戳弄幾下便會晃出道道漣漪與乳浪的不檢點肉球之上,為碩大顯眼的淡粉色乳暈與那兩粒深埋在嫩肉之間的內陷乳首鍍上了一層晶瑩晃眼的色氣水潤光澤,身後龍尾如同死蛇一般軟在地面上,但肥美肉臀卻在諂媚地高頻搖晃,似是在向某個不存在的生靈求歡,臀瓣間碩大寶石肛塞四周伸出的十數根金屬細鏈隨之甩動起來,如同風鈴一般相互撞擊,奏響一曲微不可聞的淫靡樂章。
而絲襪與肉體磨擦所產生的聲音則成了最好的伴奏,博士合攏雙腳,用足底將龜頭牢牢裹住,一刻不停地擠壓搓弄刺激著龍女身上最為脆弱也最為敏感的部分之一,常人恐怕連十幾秒都無法堅持便會顫抖著將子種播撒在那對黑絲美足上,但瓦伊凡的身體素質畢竟要比其余種族強韌許多,故而塞雷婭堅持的時間也要稍長…一兩秒左右,假使沒有煩人不應期的存在,她恐怕已經再度迎來了一次地獄般的折磨,受到束縛的肉棒會再度嘗試“噗咻噗咻”地噴出精液,而後被那根冰冷無情的尿道塞全數堵回精囊之中…
不過縱然以龍族的強健軀體,也無法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連射兩發,所以不管快感如何累積,也始終不能衝破那層無形的阻隔,將塞雷婭送上愉悅的頂峰,但…要做到這點,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就算現在博士停下一切動作,已經蓄滿的快感也不可能不留一絲痕跡地無聲散去,只要浪潮繼續波動,名為不應期的堤壩總是會垮塌的。
更何況,博士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半途而廢和適可而止這兩個詞。
所以她雙足一合,開始套弄起塞雷婭的肉棒,不同於上一次那輪僅對柱身進行刺激且頻率極快力道極大為得就是以最快速度擊潰龍女抵抗讓對方嘗到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射出精液的痛苦滋味,這一回博士的動作卻是放慢了不少,與之相反,用上的力量卻要大得多,如果說先前的足穴除了緊致度和動作頻率以外並不比赫默的肉穴出色太多,那麼現在…在巨大的壓力支持下,絲襪本身的紋路與足底道道細紋結合在一起,形成了極其細膩宛若少女性器一般的層疊褶皺,而那盒特制的催情潤滑液則起到了做愛時穴肉泌出黏膩淫汁的作用,再加上那幼女雌穴也達不到的極品緊致度…
連十秒鍾都沒堅持住,塞雷婭的廢物肉棒便一瀉千里,顫抖著又展開了一次噴射,只是堅不可摧無法撼動的金屬柱阻住了一切努力,讓白濁精汁再度不甘回流,只是努力終究還是有了成效,三兩滴精汁從含著尿道塞的鈴口處艱難擠出,還來不及脫離龜頭自然下墜,便被博士那從根部猛然回擼的緊窄足穴捕獲,融入黑色絲襪,化作了其上不起眼的幾處斑點。
“啊啦?又射了一回嗎?要加油啊親愛的塞雷婭,在赫默走之前…不知道你會高潮多少次呢?”
博士在心靈鏈接中毫不留情地嘲諷著,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她看著對面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現的赫默,不由得有些可憐這只黎博利——曾發生過無數次關系的親密伴侶就在桌下被兩只黑絲美足玩弄到高潮不止痛苦難當連精神都快要崩壞,而自己卻一無所知,甚至還要向施暴者匯報那些無聊的數字與人名…
得想個辦法彌補她一下啊,不如就…
心思一轉,博士悄然減弱了法術的強度,讓赫默可以隱約聽見桌下那些淫靡聲響…
“還有一名患者是…欸…?!!!”
讀著手中報表的赫默驟然一怔,不同於方才的模糊感受,此刻,她是真的聽到了塞雷婭的淒厲浪叫聲,盡管很不清晰,但…她絕對不會認錯那聲音的主人。
只是,與之相伴的那些“咕啾咕啾”的怪異聲響,又是怎麼回事?
赫默將征詢的目光投向博士,她暫時還沒有對女人產生懷疑,半是因為心靈暗示的效用,半是因為博士臉上那淡漠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自然,自然到根本沒人能想象出她的兩只小腳正在桌下踩著塞雷婭那根已經在鎖具束縛下化成了一條紫黑色可憐肉蟲的早泄廢物肉棒不斷套弄磨蹭碾壓蹂躪…
“怎麼了?赫默醫生?”
似是感覺到了赫默的異常,低頭做了幾分鍾筆記的博士直起身子,對上那疑惑的目光:“有什麼不對嗎?”
“不…那個…博士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嗎…?”博士做側耳傾聽狀:“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呢~很奇怪…”
她的小臉驟然一紅,輕咳兩聲:“咳咳…我覺得可能是有些干員在樓上…咱們還是先干正事吧…”
“…好…”
於是赫默繼續讀起報表,但心中的那一分疑慮卻開始茁壯成長起來:那聲音明明就是塞雷婭的,難道說…
塞雷婭她…??
源石法術趁虛而入,抹去了疑慮本身,卻將赫默在生出這一猜測時對塞雷婭的情感變化保留了下來,那是震驚與鄙夷的糅合物,也是斬斷情感枷鎖所必備的一把利刃。
而在桌下,塞雷婭卻並未因兩人的談話內容而恐懼憤恨悵然失落。
因為她沒有那般閒暇時光。
短短三兩句話的功夫,她便已被博士的雙足榨了整整四次,即便大多數精汁都被鎖具牢牢封死在了身體內部,肉棒下方的地毯上也已經出現了十數顆或大或小的白色斑點,正對著肉穴的那塊地毯更是濕得仿佛輕輕一碰就能擠出水來,白玉般的肌膚上滿布著綠豆大小的汗珠,雙眼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從容神采,而是渙散空洞如同失去靈魂,顯然已是有些神志不清,只是沒了意識操控,這具淫熟的龍族肉軀反而在本能驅使下做出了極為淫亂色情的行徑——那張塗抹著鮮紅色唇膏的誘人小嘴此刻正死死吸著博士的肉棒,用力之大,甚至連白淨臉頰都凹陷下去,形成了一張無比色氣淫賤的口交顏,沒了礙事的理智和自尊影響,塞雷婭終於誠實地追求起她最愛的精液,靈巧小舌諂媚地來回舔舐系帶與龜頭,同時腦袋也不停前後擺動,吞吐著那根白淨柱身上遍布圈圈淡紅唇痕的粗碩肉龍,絲毫不顧自己發出的聲音已經大到站在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清晰可聞,更不在意如果赫默發現這一切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在這一瞬間,她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女人,心中只剩對精液的渴求…
嗯…或許還有幾分對肉棒處苦楚快樂交疊感觸的畏懼。
和博士預料之中一樣,在被榨到第三次時,已經麻木的陽物便不再向塞雷婭的腦海強行灌輸那名為痛苦的概念,轉而將陣陣怪異的感受輸送向她的全身,那感受與射精時的極端淫悅有著幾分相似,卻又摻了些類似乙狀結腸被強行掰直引起後庭高潮時的微痛酸麻,當然,在強度上要比龍女曾品味過的這兩種愉悅要弱上幾分,但持續的時間遠非那一閃而逝的絕頂快感能比,從第三次高潮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二十余秒了,可下體那股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受依然存在,甚至連烈度都未有半分衰減,就好像…只要博士的一對黑絲玉足還踩著肉棒,她就永遠也無法擺脫這種感受一樣…
“啊…最後還是變成這副模樣了嗎?真是無趣的家伙。”
趁著赫默不注意,博士低頭,從小腹與桌板間的縫隙向下看了一眼,而後唇角便因塞雷婭此刻的淫態而滿意揚起,但心靈鏈接中的語氣卻刻意裝得極為失望:“沒辦法,反正赫默的報告看起來還得再等上十幾分鍾才能念完…就這樣繼續下去吧。”
聞言,塞雷婭的身子驟然一抖,明顯是被博士這句看似平淡無奇實則蘊含無盡奇異意味的話給嚇到了清醒狀態,無力半闔的眸子中閃過幾絲畏懼,整個人都仿佛瞬間縮小了一圈,若是要再承受這樣的感觸十幾分鍾…不管身體還是靈魂…都會直接壞掉吧,會徹底變成面前這個家伙的飛機杯吧…
那種事…怎麼可以啊…
“嗯…但那樣好像又太無聊了…不如…”看著塞雷婭陷入掙扎之中,博士這才娓娓將她的真實意圖道出:“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求我,用你能想到最下賤的姿態懇求我讓你射精。”
“直到我滿意為止哦,不然的話…”
雙足合攏對著龜頭重重一搓,感受著對方靈魂中難以抑制的震蕩,博士帶著一絲抑制不住的笑意繼續道:“我就玩弄你到下班時間,然後…下午繼續。”
“…啊…………”
塞雷婭發出一聲近似哭泣的呻吟聲,在這半月的另類斗爭中,她曾妥協過很多次,卻從未真正屈從於對方的淫威,因為前者還可以說是為了保全自我而做出的變通,但後者…
卻是真真正正地在完全臣服的路上踏出了一記堅實的腳步。
但她有選擇嗎?
瓦伊凡血統帶來的那份倔狠讓她只是低喘一聲便再度沉默下去,調動全身上下每一分能夠用上的力量與體內欲望和下身快感抗爭,可是這種不對等的抗爭…又能維持多長時間呢?
博士不著急,她抬起頭,望向面前不知何時停止了匯報,帶著滿臉疑惑不停嗅聞著空氣的赫默,唇角笑容說不出地嘲諷——到了此時,空氣中彌漫著的體液氣味已經濃到幾乎可以衝破她的認知影響的地步,因而一直對桌下景況茫然無知的赫默也終是有了察覺,但…現在也只停留在疑惑那一步罷了…
她搖搖頭,繼續用雙足玩弄挑逗著塞雷婭的肉棒,就算赫默真的發現了真相又能怎麼樣呢?只要她想,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黎博利醫生哪怕半點記憶也別想帶走,只是如果真的讓對方挑破了那層窗戶紙的話,調教效果也或多或少地會受到些許影響,這點卻不是她想看到的。
所以一對黑絲美足仍舊在猙獰可怖卻受鎖具束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肉龍之上四處游走,時而以足底將龜頭踏在濕潤地毯上微微加力碾壓,時而以腳尖直接按揉那根深入肉棒內里的金屬柱,時而雙足齊出玩弄那兩顆懸掛在龍女身下此刻已經被無處發泄的精液生生撐大了小半圈的精囊,時而以熟悉的方式構建出足穴榨取精汁…
在博士她的刻意控制下,塞雷婭每十秒左右便會迎來一次高潮,時間精確得令人發指,恰如那肉臀美乳豐腴大腿與桌板碰撞時的聲音一般,按著恒定的節奏緩緩響起…
“等…等等…”
終於,她還是屈服了。
博士依言停下動作,甚至還伸了一只手到桌下,按在塞雷婭額前蜿蜒龍角之上,溫柔卻堅定地阻止了對方吞吸自己陽物的動作,微笑著發問:“想說什麼?我親愛的塞雷婭?”
“呼………”
在感情這方面純潔如同一張白紙卻擁有著一具火辣惹眼淫熟肉軀的塞雷婭或許永遠也不會意識到博士在某些時間刻意展現出的溫柔態度與親昵稱呼究竟對自己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更不會想明白那只柔軟小手撫上雙角時心中隱約難查的奇怪情愫到底代表著什麼,她順著對方的意願後仰腦袋吐出口中巨物,小嘴微張欲要說些不卑不亢的詞句,但目光落在那根表面沾滿了涎液先走汁與口紅印痕的雄偉扶她肉棒上的那一刻,不知為何,心跳忽然快了少許,讓她黛眉微蹙,腦中所想再無法化作言語,唯有深吸一口氣,暫且將慍怒壓下。
幸好沒有開口,因為衝動褪去後她瞬間便想起了赫默的存在,於是塗抹著各式糟糕體液的唇死死閉合,擺出一副寧死不願哼出半聲的態勢…雖然只要那兩只黑絲玉足稍微動作幾下,所謂的堅持便會在瞬間被極致的愉悅感受撕成碎片…
可是博士沒有這麼做,她輕柔撫摸著塞雷婭額前由亮橙色逐漸過渡到深黑的一對瑰麗龍角,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指尖劃過龍角表面的怪異感覺讓塞雷婭的心有些亂,但更令她慌張無措的…是接下來自己所要進行的事情…
無論用多少詞句修飾,求饒就是求饒。
不過,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嗎?
“…求你…別再…”在心靈鏈接中,塞雷婭以她從未展露過的陌生低賤姿態祈求著博士:“…饒了我…博士…”
“唉…”
她得到的回應是一聲嘆息,和下身處驟然加劇的快感,剛沉寂休息了短暫片刻的肉棒甚至還沒來得及痙攣顫抖便被博士的雙足又送上了一次絕頂,眼前景物瞬間化作無數難以分辨的色斑,半聲淫叫從唇角溢出,又被僅剩的執念掐滅,滴滴淫液從白淨無毛的肉穴處淌落,融入地毯之中僅剩濕痕,就連思維都已被衝擊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強感知到博士那帶著淡淡嘲諷意味的話語:“我說過吧,要用你能想象出的最下賤最淫亂的態度來求我…”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維持現狀,親愛的塞雷婭。”
博士加力踩住龍女胯下陽物,感受著這根似乎已經漲大了整整一圈的早泄廢物肉蟲拼命掙扎試圖隔著一層黑絲向自己的足底傳達臣服之意,不由得唇角上揚,得意微笑:“又高潮了?剛才還能堅持十幾秒,現在只需要輕輕一碰就會泄身…呵,再這樣下去的話,你恐怕就會失去和赫默做愛的資格了吧~”
“你…你怎麼…?!”
“那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哦~”桌對面的赫默又一次投來了疑惑的目光,明顯是嘴邊的淫笑令對方生出了幾分猜忌,但博士不在意,她只是一抬手指,赫默的眼神瞬間便呆滯起來,儼然已經進入了深度催眠狀態之中。
抱歉啦,赫默小姐…接下來的場景,你還是不看不聽不聞不知道好一點…嘻嘻~
一直撫弄著塞雷婭額前龍角的那只手無聲抬起,握住自己那根濕答答黏糊糊且塗滿了淡紅色唇膏殘痕的粗碩肉槍,輕輕一晃,尖端便抽在了龍女臉頰之上,留下一灘粘稠液體,帶去幾分極致屈辱,也為她那戲謔的心靈波動做了最好的注解:“來吧,塞雷婭小姐…該做選擇題了。”
“…求您…博士…請您賜下恩賜…讓…讓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便器母龍塞雷婭…射精…”
縱然博士見多識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出現了片刻呆愣——不止因為塞雷婭微弱羞澀聲音所描繪的內容過於淫穢色情,更是因為她此時的表情…無論妖媚羞澀怨恨慍怒,都極少能夠在塞雷婭那張冷若萬年玄冰的臉上看見,但這一刻…
美極了。
她定定神,沒有回復,而是以動作做出了最好的應答——雙足踩住對方久經束縛已然快要僵死的肉棒根部,順著紫黑色的猙獰柱體一路揉搓到尖端,將沿途的皮帶扣全數解開,而後以足趾夾住那金屬柱的末端,稍稍用力,緩慢將之向外拔去。
“咕啊…哈…嗯…”
沒有物體堵塞的小嘴終究還是不能免於淫叫出聲的結局,即便塞雷婭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也是一樣,如水般柔和婉轉的嬌喘從唇角溢出,回蕩在房間之內,對仍舊保有理智的塞雷婭來說,這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但現在這個已然拋棄了矜持尊嚴一心只想射精的她已經顧不得擔憂赫默會不會聽到這些怪聲,她的全數心思…都放在了下身即將到來的大爆射上。
不過,假如真的如此容易就放過對方,博士也就不是博士了,她分出一只小腳撥弄著束在精囊處的三重鎖精環,在將之除去後…夾著尿道塞的黑絲美足向後一撤,以超出常規的迅猛態勢一下子將那金屬柱抽出了大半,淒厲的浪叫聲瞬間溢滿了整個房間,如此突然的刺激即便是塞雷婭也無法抵御,她那縱然總是面無表情也依舊透著幾分英氣的俏麗容顏在極度激烈的快感狂潮之下瞬間扭曲成了一副不成體統的淫賤啊嘿顏,連帶著身後龍尾也高高揚起,尾尖撞上赫默腳下的桌板,發出極為明顯的撞擊聲,引得被蒙蔽了認知因而無法察覺到一切與性愛有關的聲音氣味卻仍會對異常狀況做出本能反應的黎博利醫生疑惑低頭,尋找起引發這響動的物體。
片刻後,一無所獲的赫默抬起頭,盯著桌對面的美貌女性看了片刻,總感覺博士現在的樣子有些說不出的奇怪——她的表情依舊淡漠,眼中情緒仍然深沉若海,甚至連臉頰也未曾現出半點紅暈,還像以前一樣蒼白精致好似人偶,呼吸更是平靜如初,但…為什麼博士的身體…正在以十分細微不仔細觀察根本無法發覺的幅度晃動著?
她不知道問題的答案,但塞雷婭卻很是清楚,那晃動是因為…這個不守信用厚顏無恥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賤婊子…居然…用腳趾夾著那根長達二十公分的尿道塞抽送了起來…
“你…哦哦…混蛋哈啊…我…咕哦噫噫——”
龍女想要說些什麼,但在那令人雙眼發白的怪異感受之下,別說言語,連心靈波動都只能被撕扯成毫無意義的破碎段落,盡管此前從未經歷過這方面的調教與開發,但在博士不惜血本的用藥之下,塞雷婭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肉洞,都有著成為性器官的潛質,就算現在狹窄尿道被這根纖長金屬柱借著溢出精液與先走汁的潤滑當成肉穴不斷抽插侵犯,那股撕裂痛感也只是在最開始的片刻間一閃而沒,緊接著便轉化成了今日內已經嘗過不知道多少次的酸痛酥麻詭異快感,肉棒因此而不斷顫抖痙攣迎來雄性高潮欲要將精囊內種汁全數播撒在地毯之上,然而噴涌而出的白濁液體卻仍被牢牢堵死在肉棒內部,隨著尿道塞的緩慢抽送而重復著涌出和逆流的過程,用難受快感將塞雷婭的大腦攪成一團沒有任何用途的糨糊,這背信棄義的下作行徑對龍女來說已然有些難以承受,但博士顯然還未滿足——手指掐住塞雷婭的臉頰輕輕使力撬開那張小嘴,她一挺腰身,趕在浪叫聲脫口而出之前用肉棒占據了溫暖濕潤的極品龍族口穴。
“嗯啾…嗚啊…嘶溜~咕嚕嚕嚕嚕——”
身體還是要比思緒和言語誠實許多,在大腦理解當前景況做出判斷之前,塞雷婭的雙唇就已再度諂媚地裹上了博士的大肉棒,吸吮討好侍奉起這根無數次將她送上愉悅頂峰的巨物,臉頰因過度用力而凹陷,雙眸卻幸福地向上翻去,不為別的,只為那灌入喉中的稀薄先走汁…
“真乖…既然這樣…”
博士抿唇一笑,雙手同時伸至桌下,扣住龍女雙角,跟著腰身接連挺動,竟是像使用一枚飛機杯般侵犯起了對方的口穴,粗碩陽物每一輪都狠狠貫入喉嚨深處,直到瓊鼻紅唇與陰部碰在一處才肯罷休,這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粗暴動作反倒似乎勾起了塞雷婭體內的某種奇怪欲望,令她眸光蕩漾尾尖連搖,連胸前雙峰尖端肉蔻都在快感催化下擺脫了乳肉束縛鑽至外界化作兩點暈紅,在空中搖晃出條條色情弧线。
塞雷婭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不理解,明明現在自己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屈辱——小嘴遭到玷汙,腸內塞滿跳蛋,雙手被縛於身後,胯間那根粗壯的扶她龍根更是淪落到了被責備尿道都能高潮的地步…
但為什麼…內心深處…會如此快樂?
這個問題的答案無處去尋,而博士也不會給她捫心自問的機會與時間,強暴這樣一條高傲母龍口穴所帶來的肉體快感已經足夠強烈,更何況還有因完全支配對方而生出的巨大成就感和精神愉悅在發揮著作用,簡單快速在對方口中抽送了百余下,她便順應了內心的聲音,精關一松,將濃稠精汁射給了塞雷婭…
“嗯咕嗚嗚嗚嗚——”
由於博士是直接抵著喉嚨射精,因此龍女甚至來不及思索,便感覺到大量口感粘稠濃濁幾乎能掛在嗓子上的液體順著食道被灌入了胃袋,由此而生的極端淫悅讓被本能支配的她歡喜到幾乎發了狂,雖然尾巴無力搖擺,肉臀難以晃動,腿間蜜穴內的液汁更是已經接近干涸,但面對這等意外恩賜,身體依然及時做出了反應——從臀縫之中延伸出的那十數根風鈴般纖細金屬鏈歡快擺動起來,若說最開始它們相互配合演奏出的曲子和緩若微風輕撫竹林,此刻…聽起來則如同風暴狂吼海浪咆哮,帶著股毫無理智的狂暴意味…
過了幾秒,完成了播種的博士意猶未盡地抽出肉棒,引起險些窒息的塞雷婭一陣嗆咳與喘息,她將糊滿了白濁體液的陽物在目光渙散的龍女臉上擦擦,抬眼看向被冷落了許久的赫默,露出微笑:“久等了,赫默小姐,還有什麼要匯報的嗎?”
“…沒有,就這些…”
赫默有些問題總是想不明白,為何自己無法回憶起剛進門時的情景?為何幾分鍾前博士好像低頭做了些什麼但卻又好像什麼也沒做?為何空氣中總有股怪味?為何耳邊總會傳來淫叫聲?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自己完全不覺得這些情況奇怪呢…?
她不知道,也無法知道,只得站起身來,對著仍在不停小幅哆嗦的博士微微弓腰示意,而後轉身離去,沒有回頭,自然也就沒能看到…不知何時,她腳下的那方地毯上,已經漫開了大團怪異的濕痕…
直到門“砰”地一聲閉合,博士才低下頭,望著已然癱坐在地上表情扭曲臉頰上沾滿殘精涎液唇膏淚滴的塞雷婭微笑:“礙事的人消失了哦…盡情高潮吧,我的塞雷婭小姐~”
“……………”
塞雷婭真的已經說不出話了,過分殘酷的責備和調教榨干了她的最後一絲體力,除了精囊之中的那一大堆仍未得到釋放的液體之外,此刻的她一無所有,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已失去…
“啊啦,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嗎?”博士搓搓下巴,一腳將那仍滯留在龍女肉棒中的金屬柱向內又踩深了幾分,疼痛讓塞雷婭抽搐了幾下,但隨即又軟了回去,一副失去靈魂的玩偶模樣。
“這樣就不好玩了啊…真是的…”
想了想,博士掃淨桌上的文件與電腦,彎下腰,將塞雷婭的軀體抱起推倒在桌面上,把這具香軟豐腴的肉娃娃擺成弓腰垂臂翹臀曲腿的淫賤模樣,而後…伸手握住尿道塞,輕柔向外一抽——
“啊啊…哦…哈…”
和她想象之中不一樣,塞雷婭只是有氣無力地喘息幾聲便再無回音,甚至肉穴處淌出的汁液也少得可憐——拜她先前的一系列行徑所賜,此時的龍女…已經陷入了某種深沉的自我保護狀態之中,看上去短時間之內是無法醒轉了。
但這並不會對博士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造成太大的阻礙,她伸出手,將那兩顆形狀依舊渾圓飽滿尺寸卻比初見時更碩大了幾分的白皙滑嫩肉球握在掌中,拇指食指掐住乳尖不住拉拽掐捻,剩余三指則與手掌配合揉搓把玩起凝脂般的完美乳肉,同時催動源石技藝,緩慢修補著對方已到極限的軀體,順便還將那根淒慘肉棒恢復了一小下,以防之前的過激調教對龍女的性功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永久損傷,當然節奏掌握地極其完美,不至於一蹴而就失去細細賞玩這兩顆乳球的機會,也不會慢到過足了手癮還未完成治療的地步。
我這是…在哪兒?
片刻後,意識回歸身體,可塞雷婭還未睜眼,便先感覺到了從全身上下每個角落涌向大腦的快感,被博士握在掌中肆意褻玩的乳球自不必說,腸道內那些跳蛋似乎也被調大了一個檔位,背後傳來的奇特綿軟觸覺想必來源於博士的胸脯,失卻了金屬柱堵塞的陽物尖端正像失禁一樣緩慢向外流淌著半固態的粘稠精汁,肉穴口上更是被貼了一根火熱粗大表面有血管賁起略顯凹凸不平的巨碩肉棒,龍女甚至都可以利用自己陰唇反饋過來的觸覺在腦海里描繪出那物事的大致輪廓,當然,或許腸肉和唇舌可以給出更為真實的答案…
“你…你不是說過…”
“對啊,我承諾過,也沒想就這樣毀約…”
略帶笑意的動聽聲音伴隨著擊打在脖頸處的炙熱吐息傳入耳中,讓意識清醒但身體仍舊無法挪動的塞雷婭有些慌神,還未等她想明白該如何反抗,便聽到了博士的下一句話:“不必努力了,半小時內你一根指頭都動不了…現在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啦~”
說話間,肛穴處比之少女粉拳也小不了幾圈的碩大寶石肛塞便被向外拔去,已然習慣了這會帶來微酥微麻快感淫具的腸肉怎會輕易將之放走?它們不甘心地圍攏上塞體,試圖挽留住對方,卻以失敗而告終,不過由於吸得太緊,即便博士也不得不加幾分力才能成功達到目標,同樣由於吸得太緊,銀白色的碩大肛塞離開緊窄屁穴時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淫靡而又誘人,聽得塞雷婭和博士同時臉紅起來,前者是因為羞怒,後者是因為興奮…
蜿蜒曲折的膣道內還有十數顆最大檔位的跳蛋,它們後端延伸出的那些定位用細鏈曾為博士帶去了極佳的聽覺享受,不過…此時女人可沒有順便取出它們的打算,在拔掉肛塞後,她便將胯下陽物頂在了還銜著纖細金屬鏈的濕潤花蕾上不住磨蹭起來,在做著戰前准備的同時彎曲雙臂向兩邊一展而後合攏死死夾住龍女腰身,以犬類交配的色情姿勢趴在了對方身上,感知到穴口足夠滑潤內里嫩肉足夠放松就算在含著許多跳蛋與金屬鏈的情況下遭到侵犯也不會受傷,這才放心地挺動腰身,肉棒緩慢前頂,撐開了剛閉合十幾秒鍾片刻都沒來得及休息的粉嫩花瓣。
“啊…真棒…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塞雷婭…”
十數顆跳蛋疊加起來的震動狂潮直接刺激著博士的龜頭,讓已經射過一次的她有些腰腿發軟,不得不咬緊牙關才能繼續推進陽物,但即便這樣,她那不住撩動著龍女心弦的聲音依舊不肯停下:“要不要…和我立下一份新契約?做我的淫奴伴侶怎麼樣?嗯?”
“嗯……哈啊…呼…”
就算心靈再怎麼抗拒,但在第二性器被另一位女性的碩大扶她肉棒填滿之時,塞雷婭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暢的輕嘆,隨即她反應過來,一口銀牙頓時恨恨咬緊,卻還沒等在心中發誓半聲浪叫都不能從唇角溢出,耳邊便傳來了略微帶喘的低沉聲音:“塞雷婭…哈啊…親愛的…把頭扭過來…聽話…”
“………”
或許是那聲親愛的過於親昵以至於短暫蒙蔽了塞雷婭的自我意識,或許是異物侵入後庭撐開腸道配合著跳蛋震顫攪動內里淫肉時產生的快感過於強烈以至於燒壞了塞雷婭的思考能力,在聽到這句話後,她趴在桌上呆愣出神思考似乎僅用片刻便做出決定又好像直至宇宙滅而復生才想清答案,總之…最後,她還是聽話地轉過了頭。
然後博士的唇貼了上去。
彼時恰好肉棒沒根頂入將跳蛋推向前所未有的深度,赤身裸體的二人緊緊交纏在一起,進行著最為親密的負距離接觸,所謂做愛,不僅僅意味著有愛才能做,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所謂的愛,都是做出來的。
可能是在接受調教的過程中換上了某種類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疾病,塞雷婭並未對博士的柔軟香甜唇舌產生太多抵觸心理,但不太習慣這類交流方式的她當然也不可能做出諸如主動迎合之類的行為,倒是毫不嫌棄對方口腔中那股精液氣味的博士異常主動,以熟練的舌技連連攻城掠地,短短幾十秒時間便將塞雷婭的小嘴完全征服,直到這時她才想起自己還未正式展開侵犯,於是腰身向後一抽,而後再度重重頂入,有力結實的腰胯撞在肥美豐腴白膩的翹臀之上,掀起一團團晃眼淫靡肉浪。
就算處於常態下,彎曲乙狀結腸驟然遭到如此一記能夠強行將之掰直的恐怖重擊…所衍生出的快感也夠塞雷婭雙眼翻白香舌外吐大腦空白上一段時間,更何況此刻震動本就已經激烈到足以令她每時每刻都處在輕微高潮之中連肉棒處的精液溪流都一刻不停?未等博士喘著粗氣回抽肉棒發起下一輪進攻,龍女便已嬌軀亂顫淫汁四濺高潮迭起,兩條本就只能勉強穩住豐滿臀部的光裸美腿直接彎曲成了青蛙般的淫靡形狀,放棄了原本的職責,將整個下半身都交由了腸內碩大陽物支撐。
於是快感更加劇烈,精囊內的種汁很快便傾瀉完畢,按理說此刻敏感肉棒應該暫時疲軟下去喘息片刻,但一只從側面襲來的纖纖玉手撕碎了這種可能性,博士握住塞雷婭半軟的龍根,試探性地將之輕擼幾下,在通過手感和源石技藝感知確認了這玩意兒雖說的確外強中干但暫時還不至於徹底變成一團陽痿早泄的廢物肉塊之後便放下心來展開了一輪極其迅猛的套弄,短短兩三秒鍾的時間便將肉袋之中蘊藏的一團濃精榨出,濺在辦公桌上留下一團肮髒的白色痕跡…
“不要…博士…哈啊…救命…誰來…”
極度的虛弱感縈繞在全身上下,讓塞雷婭完全無法逃離博士的魔爪,不管扭腰還是晃臀抑或甩尾,都起不到任何一點作用,只能讓對方更加享受這次的性交罷了,很清楚這一點的她本應像之前一樣選擇閉口不言默默忍耐,但屬於雄性與雌性的雙重快感同時爆發的情況下高潮來得太過突然太過猛烈間隔也太過短促,若不求饒,就算軀體真的是鋼鐵澆築而成,也早晚會壞掉的。
可是求饒又能怎麼樣呢?博士不是個愛惜玩具的人,雖說塞雷婭在她眼中的地位早就從一次性飛機杯上升到了可重復利用的性愛娃娃,如今更是幾乎要達到終身淫奴那一等級,但有些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只要不危及生命,她才不會在意自己所有物的精神或是肉體感受如何,反正…萬能的源石技藝可以做到幾乎一切事情,只要付出代價,起死回生…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出現的奇跡。
所以她用左手環住塞雷婭的腰,一邊不住擼動陽具榨取其中稀薄液汁一邊連續挺動腰身撞擊腸內敏感弱點,在這雙管齊下的攻勢之下,本就只有意識清醒的龍女已是完全陷進了名為連續高潮的地獄之中,紅腫鈴口將體液吐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無存貨無論遭到怎樣的把玩揉搓掐捏擼動都只能發著抖泌出一兩滴似乎比水還稀的前列腺液,兩處肉穴則要稍好一些,畢竟不管遭到何等侵犯,分泌黏液和蠕動收縮還是做得到的…
好在這場野獸般的性交也沒能持續多久,畢竟射過兩次的博士此刻也只是在咬牙硬撐罷了,再加上如同雙刃劍般的跳蛋一直在刺激著她的龜頭撩撥射精欲望…僅僅只是抽插了二百余下,她便再也忍不住噴射的衝動,腰身向前一頂,便在龍女腸道中泄出了今日的最後一發精汁。
而與此同時,被燙得痙攣不止的塞雷婭也再度迎來了一次潮吹,只是此刻她已接近脫水脫力,故而只是顫了幾下簡單噴出兩三股清澈淫水便癱在桌上大口喘息任由對方為所欲為,相信就算博士突然升起欲望打算再與她大戰三百回合,她也無法做出行之有效的反抗了…
當然博士也不可能如此瘋狂,人的精力終究還是有上限的,就算她也一樣,在深呼吸幾次之後,緩過勁來的她挺起腰身,抓著龍女那被自己腰胯撞到粉紅一片的色情肉臀,緩緩將微有疲軟之意的肉棒抽出,任精液從無法合攏的肉洞里向外流淌,化作對方胯部和大腿上的色氣點綴。
她癱坐在一旁的老板椅中,花了一點時間恢復體力,望著趴在辦公桌上狼狽不堪似乎已然陷入了昏迷狀態的塞雷婭笑笑,並未急於離去,而是欣賞起了面前這具完美的肉體。
從她所坐的角度看去,剛好能夠望見藏於臀瓣之間的那洞淫亂銷魂榨精肛穴,只是此刻那一瓣瓣曾經粉嫩可愛誘人無比的菊花已然被扶她肉棒教育成了無法合攏的淫靡態勢,恰如雪白峰巒之間的隱蔽山洞,再往下便是兩條極為美麗的光裸長腿,原本的肌肉輪廓已然消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極其色情的優美曲线,讓她不禁生出幾分感慨…那些藥物,果然還是有作用的啊…
賞完山景,便該起身,可她突然想起還有一事未做,於是行至塞雷婭腿間,伸出手輕輕捻起菊穴邊緣一根染滿了各類體液滑溜無比的金屬細鏈,輕輕向外拽去…
“嗯嗚…”
一聲嬌吟,代表著龍女仍未昏迷,不過博士已然不在意這些細節,她像釣魚一般緩緩拉動著鏈條,沒過多久,便將一顆裹了層黏膩“糖漿”的跳蛋拽出了塞雷婭的身體,塑料制品離開腸道時發出了熟悉的清脆“啵”聲,或許對方的臉也像之前一樣因羞恥而漲紅起來,可此時的博士已經不會再興奮了。
她隨手將那顆折騰了塞雷婭一上午的淫具扔到桌上,落在對方身邊,跟著手指便移向了下一個目標…
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第五顆…動作越來越流暢快速,回蕩在房間中的“啵啵”聲越來越急促響亮,塞雷婭的身子也抖得越來越明顯,直到最後一枚跳蛋離開肉穴,感受到膣道中震動不再的龍女終於放松下來,趴在桌面上輕輕嘆息,眼中閃著些許慶幸。
慶幸很快碎成了片片垃圾,因為博士湊到了她的耳邊。
“嗯…雖然不是用嘴,但也勉強算你合格吧,親愛的塞雷婭小姐。”對方吐氣如蘭聲似琴曲,但塞雷婭可沒那個閒情雅致去欣賞這一切,她只是聽著,被迫聽著:“那麼,下午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畢竟明天還有很棒的節目呢~”
說完,博士起身,隨即又伏了回去:“差點忘了,你房間里有藥,記得抹一點哦…如果想陽痿早泄一輩子就當我沒說。”
沉默片刻,她又道:“還有…剛才那個提議…雖然我現在有點後悔,但你隨時可以答應哦,畢竟…在接受了這麼多調教之後還有斗志,也勉強夠格擔任我身邊的一條性處理淫奴雌龍…”
“記得打掃好房間,下午如果讓我看到一滴精液…”她笑笑,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直起身子走出房間,順便從外面將門鎖死,給了塞雷婭足夠的空間和時間。
又趴了五分鍾,塞雷婭才勉強恢復過來,她癱坐在地上,打量了一下身周的狼藉景象,露出有些淒慘的笑容。
還能怎麼樣呢?無法抗爭,無法逃脫,就連最後的希望——借他人之手玉石俱焚…在博士的絕對力量面前,也顯得無比荒誕可笑,就像馬戲團里的小丑演出一樣…
但她還不想承認失敗,機會還有很多,大不了…咬牙硬撐,直到伊芙利特的治療結束。
抱著這種逃避的想法,塞雷婭扶著桌角緩緩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留下的那些液汁。
不時有幾滴清澈液體從臉頰上滴落,在地毯上綻放出一朵朵令人心碎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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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