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馴化x後穴開發調教

馴化x後穴開發調教

   馴化x後穴開發調教

  “明道哥,今天的貨這麼沉,咱們在公園里交易是不是太暴露了點。”一只剛入行沒多久,臉上還帶著一些稚氣和尚未見識過社會險惡的青年豹獸正拼命從後備箱拖動一只巨大且朴素行李箱。

  

   “這邊很安全,還有,別問那麼多,這是買家的要求。”走前面的黑鴉羽獸壓低了風帽。另一只手則是瀟灑的插在兜里,漆黑的尾羽邊緣在初涼的夏末黃昏反射出金色的柔和光芒。

  

   阿覓是上個月才加入的黑道,明道是他的組長,輟學後游手好閒不知去哪謀生的小豹獸稀里糊塗的在醉酒後和一只身為黑道小弟的犬獸在一番交談後產生了對黑道不切實際的向往。

  

   “反正沒地方去賺錢,又不想去搬磚,跟著黑道至少還能威風一點,至少以後鄰居們不敢再在背後嚼我舌根子。。。”抱著這種50%天真的幻想和50%喝醉的酩酊,阿覓經過一番輾轉加入了本地一個小幫派,明道則是負責他的組長。

  

   黑道的生活遠沒有阿覓想的那麼瀟灑有趣,每天他的工作就是聞著明道哥留下二手煙在擁擠的辦事處處理黑道的稅務文件而已。

  

   “早知道做黑道是這樣還不如早點好好讀書。。。”做了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一分錢的豹獸對現狀已經頗有微詞,直到昨天,處理稅務單到晚上九點的他突然接到了明道哥的電話。

  

   “阿覓,明天下午再來事務所,晚上有活干了。”明道沙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平靜如水。

  

   一夜難眠,第二天阿覓到事務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只橫在走道里的大箱子,壓抑住激動的心情,阿覓期待又緊張地在明道的帶領下用小推車把這只大箱子運到了寬敞的大越野上。

  

   “是,明道哥!”阿覓見明道不願意回答,也就不再追問,現在的他,又開始想象起那神秘買家的樣貌來。。。

  

   日薄西山,本就寂寥的荒山公園更加陰森了起來。

  

   “來了。”已經無聊到開始玩肉球的阿覓聽到道明的聲音趕緊把目光投向遠處那唯一的道路,路的盡頭,一只看不清長相的兩角獸緩步踱來。

  

   那獸越發靠近,阿覓終於看清了他的樣貌,那是一只看起來很慈祥的中年羊獸,一身休閒的衣服就好像是周末休息在家出來逛公園的普通大叔,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叫人看不透其心中所想。

  

   “N先生,幸會。”道明很上道的隔著老遠就頷首示意。

  

   “客氣了,小明。”那羊獸擺擺手,但稱呼卻很明確的表露出了其地位。

  

   “N先生,您的東西我們給您送來了,請您查驗。”道明雙手奉上一把造型古朴的鑰匙。

  

   羊獸點頭接過鑰匙,從兜里掏出了一張銀色的卡,“我一向很放心你做事,收好,如果成色好我會另外再追加你的勞務費。”

  

   “多謝N先生抬舉。”道明不敢怠慢,90度鞠躬,畢恭畢敬。

  

   阿覓已經看傻了,直到道明有意的輕咳一聲,才趕忙一起彎下腰。

  

   “咔嚓——”鎖芯彈開的聲音。阿覓眼前只有斑駁的地面,但好奇心驅使他仔細的注意周圍的一切響動。他想知道那是什麼貨物。

  

   “嗯,很好的成色。”N先生表達了肯定。“不知道活力怎麼樣。”

  

   “咔——”開關啟動的聲音。

  

   “唔嗯—嗯—嗯————”幼稚又青澀的呻吟從貨箱里傳出來,阿覓腦子嗡嗡作響。

  

   “人口買賣?!”阿覓突然害怕了起來,這和他原本想著去學校和商業街收保護費的想象已經相去甚遠,但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艱難又謹慎的抬起頭,看到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羊獸不遠處佇立,他的手中捧著兩只幼小纖細的胳膊,一條大大的雪白尾巴從中間垂下,遮擋住了白潔幼嫩的屁股,紅色的麻繩如同捆綁粽子,把一只小狐狸綁縛的如同一件緊致的藝術品。而在那小家伙的腿間,一支粗大的活塞和金屬的鐐銬鏈接,緩慢但有力的抽插著小狐狸身後綻開的肉穴。

  

   “很好”羊獸的臉被小狐狸顫抖的身軀完全遮擋,但阿覓已經想象得出那副慈祥的笑臉。

  

   “明天拿到錢就跑路吧。。。”阿覓不動聲色的垂下視线,露出了只有自己知道的苦笑。。。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

  

   “今天我們先講到這,回家把作業訂正一下,明天我們講下一章。”台上的老師合上了厚厚的教科書,發出厚重的聲音。講台下只有十幾只十三四歲的小獸,這是學校的提高班,每天下課後這些成績很好的學生都會得到學校額外的關照,只是初中二年級的學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已經是一些高中生都無法馬上辨認的程度。

  

   “呼—”坐在第二排靠走廊的小狐狸長舒一口氣,這是雲寒本周的座位,已經晚上六點,但是斑駁的紗窗外依舊充斥著鳴蟬的喧鬧,雲寒也沒有心思再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的心里就像這悶熱陰郁的天氣一樣,平靜的外表是驟雨來臨的前兆。

  

   幾滴雨滴落在雲寒頭毛上,雲寒輕咬嘴唇,他今天有個願望要實現,於是雲寒沒有選擇徑直回家的路,他兩個拐彎,來到了平時人流很大的綠地公園,然後進入了一間不起眼的公共衛生間。

   三分鍾後,吱呀作響的隔板門被推開,幾分鍾前可愛的水手服裝扮在雲寒身上已經大變了樣子,藍黑色的短褲已經不見了蹤影,潔白健康的兩腿之間,一丸粉圓的小肉球垂在一只高昂火熱的肉筍下,再看上身,一件半長的透明塑膠雨衣包裹住可愛的水手服,垂到胯間的雨衣和凸出的小肉筍緊密貼合,溫熱的粉嫩龜頭邊氤氳出了點點白霧粘附在雨衣上,就好像在吸引不存在的視线注意到這健康年輕軀體的青春活力。

  

   剛過去的幾分鍾里,暴雨已經席卷而去,悶熱的空氣也一掃而空,曲折的公園小路沁出了泥土的厚重氣息。

  

   “啪嗒——啪嗒—”暴雨的余韻拍打在厚實的透明雨衣上,雲寒深吸一口氣,然後緩步走向公園的深處。

  

   今天他是來野裸的,最近雲寒的腦子里總是充滿了奇奇怪怪的想法,或許是生活過於平淡了吧,反正今天,雲寒打算追求一些小小的刺激。

  

   周二原本就少人的工作日撞上暴雨天,公園就好像是廢棄了一般,雲寒絨絨的尾巴在雨衣的包裹下有些興奮地晃動,從胯下鑽過的微風調皮地鑽進濕熱的雨衣里,清涼的觸感如一只無形的巧手揉搓雲寒挺立的肉筍,些許的羞恥感和開闊的場地讓雲寒緊張卻又很享受。只有在這種時候,雲寒才能完全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不用考慮學習,人際關系還有讓他心煩的種種瑣事。

  

   “呼——”又換了一口氣,雲寒已經踱步到了公園最深處,這里是小孩子們最喜歡的地方,各種灌木從和富有設計感的集合雕塑都是最適合捉迷藏的游樂場。

  

   雲寒決定再放肆一些,他環顧四周,再次確認沒有視线後,他輕輕的撩起了自己的雨衣,大概是忍耐的太努力了,一些晶瑩透明的前列腺液反而因為摩擦雨衣的刺激涌出來。

  

   “哈嗚—”雲寒輕咬住衣服,塑膠略帶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但是雲寒的注意力不在這里,他倚靠著一尊立方體雕塑的側面,努力地踮起腳尖把下身的小肉筍像展示一般向前頂出。

  

   用兩指捏住發燙的龜頭,雲寒敏感的快感神經鼓動著原本就發脹的肉筍更加充血。借著前列腺液的潤滑,雲寒小心的撫弄著自己的肉筍,雖然周圍沒有人卻依舊維持著細微的呼吸,壓抑著傳遍整個身體的快感。

  

   雲寒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愉悅的呻吟終於從嘴里滑出。

  

   “唔啊——”手中的肉筍抖動著擠出了甜蜜的汁水,幾分鍾的揉搓讓雲寒忘我的吐出肉肉的小舌頭,咬住的衣服也掉落下來。

  

   就快要射了,雲寒感覺手中的肉筍一陣陣地抽動,身體深處仿佛有東西要生長出來一樣。

  

   “唔啊啊——”雲寒終於無法再壓抑那燥熱的壓力,前列腺在瞬間收縮,然後不顧一切的膨脹開。

  

   細小但有力的銀流噴涌出來,和半空中的水滴打了個照面然後飛濺到磨砂的地表石磚上。

  

   “呼——呼——呼”雲寒的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激烈的射精消耗了他大量的力氣,口鼻並用的呼吸慢慢的讓雲寒從飛上雲霄的快感中逐漸回過神。

  

   一絲絲空虛感爬上心頭,雲寒低頭看看自己手上殘留的液體,准備收拾好衣服回家。

  

   甩甩手,雲寒直起身子准備回到剛才的廁所把衣服換好,但在他轉身的瞬間,他呆住了,他看到了兩個影子,一個自己的,一動不動,還有一個,正緩慢的從幾何雕塑的背後探出。

  

   “糟!”雲寒還沒來得及從被發現的驚愕中回復,一只大手就從背後抓住了他,有力的關節如同機械的閘口死死咬住雲寒的上身,隨後,冰涼的柔軟物壓住了雲寒的鼻子。

  

   清涼的氣味順著鼻腔滑入肚子里,一陣天旋地轉後,雲寒的眼前黑了下去。。。

  

   時間回到現在,羊獸房子里一處暗門之下。

  

   “真是貪心的小東西啊,喜歡我給你定制的小玩具嗎。”明亮的吊燈下,一只被紅线裹纏的小狐狸身軀顫抖著歪在石台上,那正是被買家帶回“圈舍”的小雲寒。

  

   自從雲寒被迷暈後他就再也沒有獲得過半點的自由,四肢被限制,耳朵被堵塞,雙眼被蒙住,一顆無法被吐出的空心小球占據了雲寒的小口。在黑暗中雲寒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塞入了巨大的硬質柱體,雲寒一開始還會後悔和恐懼,但是在時間空間都被磨滅的黑暗中,雲寒的思想仿佛都停止了,但是相對的,雲寒感覺自己身體的敏感度越發的變高了,或許是因為吞進嘴里的,小球不時會分泌出的淡甜液體里有什麼奇怪的藥物,完全占據了腸道的柱體散發的溫熱和肉穴被撐開的膨脹感很快就替代了被束縛的苦悶,成為了雲寒全身感受到外物存在的唯一途徑。

  

   雲寒在經歷了世紀一般的滄桑感後,在一陣炫目的光中被挑開了眼罩,長期被剝奪視力讓他幾乎不能睜開眼睛,就好像一只剛剛出生的小狐狸。

  

   “叫雲寒啊,真是很可愛的名字。”雲寒感覺一只厚實大手撫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雖然沒有用力卻已然讓雲寒感受到了對方真切的存在。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適應呢。”那只大手的掌心微微抬起,只留下若有若無的指尖繼續緩慢的向下游走。

  

   “唬—”並算不上十分挑逗的動作現在卻讓雲寒感到過分的刺激,被夾在兩腿之間的小肉蟲不安分地鼓躁著,雲寒的喘息順便變得局促,本來就充滿了性幻想的小腦瓜瞬間就把自己以往想像過的場景全部復盤了一遍,不經意間,雲寒的小臉已經變得滾燙。

  

   “害羞了嗎,那這樣呢?”羊獸很輕易就察覺到了雲寒的反應,他的手也已經摸到了那一小截杵在雲寒屁股外面的拉環上。

  

   細微的震顫順著厚實的柱體傳導到深處的敏感點,雲寒被堵塞的嘴里發出了嗚嗚的呻吟,本就敏感的身體在這麼長時間的持續開發中已經變得十分敏感,現在只是輕輕戳動,雲寒卻感覺屁股經歷著一場地震。

  

   “調教的還可以,那我們可以正式開始了。”雲寒的表現明顯得到了羊獸的認可,畢竟寵物就是要對主人最低限度的施舍也能表現出最可愛的一面,而現在雲寒的身體已經明顯的表現出了最佳的配合度。

  

   雲寒像是一只小公主一樣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了一個斜倚在牆邊的軟墊上。他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光明,也看清了那只羊獸手中的東西——一根結實但又柔軟的織物繩。

  

   短短幾分鍾後,羊獸就完成了他的傑作。

  

   雲寒兩只手在身後被綁縛,兩條腿被打開分別束縛吊在了牆壁的掛鈎上,大小腿折疊起來從中間被圍了三圈,分毫動彈不得。而穿過膝蓋的吊繩也結結實實的穿過了關節,牢牢的分開雙腿,讓其間顫抖著勃起的肉筍更顯眼。

  

   在肉筍周圍,為了增加情趣,羊獸還用細小的繩子編出了一個小小的牢籠,兩圈捆扎在肉筍根部,兩圈分別從貯藏著鮮熱精液的睾丸中間穿過,緊緊圈住了兩枚蛋丸,只留下小撮的絨毛從繩子的縫隙里鑽出來,彰顯著這幅年輕肉體可愛的模樣。

  

   但雲寒卻十分的苦悶,特制的枕頭頂住他的頭,他被迫把視线集中在了自己的肚子和肉筍上,漲熱的血液在勃起的肉筍中涌流,透過視线,雲寒的羞恥感更是把小臉也灼得發燙。

  

   “還會害羞麼,呵呵,這也是正常的,但是最好快點習慣比較好。”羊獸調整好了繩子的長度,最後又把兩條吊起下肢的繩子收緊了一段,雲寒也是因此感覺屁股直接被抬到了空中。

  

   “這個也摘掉好了。”羊獸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突然想到把雲寒的口球摘了下來。

  

   “求求您放我走。”雲寒咽下最後一口殘留在嘴里的藥物,發出了哀求。

  

   “看來還是沒調教好啊。”羊獸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雲寒居然第一句話就是放自己走,實在是煞風景,而作為一個合格的寵物,第一重要的就是忠於主人。所以對這種不知黑白的寵物,懲罰是必不可少的。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寵物了,你的身體和精神都屬於我,看在你第一次犯錯就不計較你了,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允許你再說話。”羊獸突然言辭激烈地命令著雲寒,然後手指按住了插進雲寒屁股的膠棒,暗暗用力。畢竟寵物要無條件的接受主人的愛,不管是哪種形式,如果寵物也能准確的表達自己的需求,那主人的愛就不完美了。

  

   “唔。。啊啊啊”雲寒沒想到自己只是一句求饒竟然換來了這種程度的懲罰,羊獸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按住膠棒,全然不顧雲寒因為柔軟的前列腺被戳得變形的發出的嚎叫。

  

   雲寒艱難地想要扭動身體,但羊獸的捆綁技術是這麼出色,身體本能的閃躲沒有一點實施的可能性,最終雲寒還是在一陣陣的疼痛和快感中呻吟喘息著扛住了羊獸的象征性懲罰。

  

   終於,在漫長的三十秒後,羊獸松開了手,膠條也在雲寒嫩紅穴口的吞吐下緩慢蠕動著被吐出了沾染上透明腸液的一大段。

  

   “現在我要調教你的身體,就從你可愛的雞雞開始好了。”羊獸拿出一瓶潤滑液在手中抹勻,然後抓住了雲寒腿間那樹立如小旗杆一樣的肉筍開始撫弄。

  

   “我來教教你吧,這是你的雞雞。”羊獸把潤滑液塗滿了雲寒的肉筍,直到一層晶瑩的黏液把肉筍完全包裹。然後他開始像教育一只三歲小獸認識身體一樣自顧自的說起來,同時用掌心旋轉摩擦著雲寒的肉筍。

  

   “這是睾丸,是產生精液的地方,然後,這一條是尿道,這里,是尿道口。”羊獸繼續講解,手也隨著嘴里的話語開始搓揉雲寒緊張的兩枚睾丸,然後順著肉筍向上,撫摸到了雲寒的尿道口。

  

   “呼-呼-呼。。。”雲寒的呼吸變得粗重,看著自己羞恥的所在被肆意玩弄卻反抗不得,甚至沒有辦法捂住耳朵不去聽些幼稚中充斥著色情的講解,雲寒的肉筍竟然再度膨脹了起來。

  

   “看來你很喜歡這樣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玩弄。雞雞都開始流水了。”羊獸兩指輕輕剝開雲寒的尿道口,然後看著淫液在那半開的小口里逐漸充盈,直到淫液積蓄的水滴快要溢出來的瞬間,羊獸用指腹按下,在雲寒肉筍頂端的小小泉眼里攪動起來,然後高高舉起,拉出一條剔透輕盈的銀絲在半空中。

  

   雲寒感受到龜頭頂端傳來的尖銳熱感,眼神都開始變得迷離,尿道口被摩挲的質感就好像一跳小火苗在龜頭頂端躍動,仿佛肉筍變成了一支燃燒的蠟燭,而羊獸的那只手指就是擦亮引线的打火石一般。

  

   “唔啊啊——”直到羊獸拉出那漂亮的淫液弧线之後好幾秒,雲寒才從剛才的刺激中稍微緩過來,但就算這樣,雲寒眼中那被牢牢掌握的粉紅肉筍依舊是挺立如初,精神飽滿地等待著下一次被玩弄。

  

   羊獸深知這種時候不能給與太多的放縱,不然獲得簡單快感的小獸只會在後續的空虛感里萌生更多抗爭的想法。趁著雲寒還沒有從肉筍被撫弄的快感中回過神的空隙,羊獸已經擦干抹淨了手中的潤滑,轉而戴上了乳白色的膠質手套。

  

   一只手的掌心穩穩地拖住了兩粒飽滿的小肉丸,雲寒顫抖的肉筍在掌心的溫度里好像乖巧了很多,安安靜靜的紋絲不動,只有頂端溢出的水順著飽滿的莖身緩緩淌下。

  

   羊獸傾倒出淡藍色的凝膠堆積在雲寒的肉筍上,一種奇異的冰涼感龜頭沁下。羊獸一手均勻地塗抹著凝膠,把堆積厚厚的一層塗抹成了薄薄的外衣,讓雲寒的肉筍看上去就像是抹了層酥油。

  

   雲寒忍耐著肉筍上的觸感,那凝膠流經的地方快速地吸收著藥效,涼意滲入肉筍內部卻轉化成了截然不同的熱辣感,然後短短十幾秒內,這種熱辣就化成了實質的腫脹個異癢,讓雲寒的肉筍充血膨脹到極點的同時忍不住想要去撫摸擼動自己的下體來緩解這種奇異的刺激。

  

   羊獸看著雲寒因為忍耐本能欲望而緊咬一口小牙的可愛神情,十分滿意的塗抹完了最後一點凝膠。這東西是一種外敷的烈性春藥,本身的初衷是刺激生殖器勃起以治愈不舉,但因為強烈的感官銳化功能,在很多風月場所都會被娼獸們用來延續時間以討好客人。

  

   現如今羊獸卻並不想立刻享受雲寒的身體,他要的是讓雲寒在長久得不到性滿足之後把雲寒的欲望作為馴化的籌碼,所以,今晚剩下的時間對雲寒來說將會相當折磨。

  

   “咿唔!”兩個包裹著膠皮的乳頭夾咬住了雲寒的兩枚乳粒,男孩十分敏感的乳頭從原本粉紅如草莓般的剔透變得櫻桃一樣鮮艷,圓潤的乳粒也在壓迫下變成了扁扁的形狀。輕輕調節刻度,夾子在羊獸的控制下咬的更緊,也讓雲寒叫出了嬌媚的呻吟。

  

   萬事都准備好後,羊獸來到雲寒的身後把眼罩拉了下來,剝奪了雲寒的視覺。

  

   “今晚讓你先休息一下,你就這樣睡好了,明天早上我來看你。”羊獸最後看了一眼身體顫抖,肉筍淫液橫流卻強忍著本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的雲寒後,滿意地離開了這間充滿了淫靡氣息的房間。

  

   羊獸走後,黑暗中的雲寒陷入了長久的痛苦中,被剝奪了是覺的雲寒被迫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被猛烈調教的乳頭和肉筍上,因為看不到的緣故,雲寒感覺自己的肉筍在藥物的刺激下不斷地膨脹著,除了原本的腫脹感外,房間門縫里竄進來的一絲涼風都可以讓雲寒的肉筍狠狠地跳動。失控的淫水已經如小河一般流下,從龜頭的背面順著曲线流淌下來,然後從冠狀溝滴落到小腹上,但就算只是淫水流淌的觸感在此刻都被放大了無數倍,循環反復地促進著更多淫液的分泌。

  

   手被綁縛的雲寒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卻又因為乳頭上傳來的拉扯感不得不放棄,現在的自己恐怕只要輕輕地擼動兩下就能射出滾燙的精液,那深入精巢的異樣灼熱就也能隨之得到一時的緩解,但雲寒越是這麼想象著得到解脫的瞬間,現在強加在身體上的束縛和限制就越發明顯,肉筍也因為雲寒的想象和渴望更加不安地戰栗。

  

   “唔唔!呼~~啊~啊,不”雲寒終於無法再忍受藥力蔓延帶來的折磨,壓抑已久的喘息和呻吟都決堤一樣爆發了出來。

  

   “好想射!不行了。。”雲寒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耐力到極限後,雲寒的肉筍一陣陣的痙攣著,滴落到小肚腩上的淫水已經在肚臍里積了一汪,溢出的部分甚至已經順著腰身流淌到了屁股的周邊,圍成了一圈,掩映著雲寒蜜桃般水嫩的幼嫩屁股。

  

   折磨繼續著,漆黑的房間里只有雲寒的呻吟和哀叫填滿了空間。

  

   次日晨。

  

   羊獸推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氣息濃郁的男孩子獨有的生理液體味道和雲寒的體香,被快感折磨到幾乎暈厥的雲寒幾乎已經是浸泡在淫液的小池里,屁股上的毛發早就被濕潤,而在看雲寒的肉筍,經歷了長時間的藥物責罰幾乎是定型在了勃起的狀態,幾乎干涸的鈴口還殘留著淫水流淌的痕跡,前列腺卻再也沒法擠出一點淫水,但相反的,昨天小巧精致的兩枚肉丸卻沉甸甸的像是兩只新鮮出爐的湯包,隨意揉捏一下就能沁出濃稠的奶汁。

  

   “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嗎。”羊獸明知故問的用手托起雲寒的小肉丸,輕輕吹氣。

  

   “嗚嗚啊....”雲寒身體一陣激寒,喘叫著從鈴口抖出了又一汪淫液,直流到羊獸的掌心。

  

   “求求...想..嗚嗚..好想射...”雲寒的意識里只剩下了射精的欲望,面對羊獸的挑逗也不再抗拒,反而努力的想要挺起腰,讓那雙粗糙的大手更多的撫摸自己的肉筍。

  

   “真是心急的孩子,但是寵物是不可以說話的”羊獸只是隨意的揉搓幾下並沒有太計較雲寒的僭越,隨即放下了手中的可愛玩物。“想要射可以,但是在這之前要讓你更加可愛一些。”羊獸從衣兜里拿出一枚纏繞著紅色絲帶的金色鈴鐺。

  

   不一會,雲寒肉筍和睾丸的中間就出現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原本被吊起雙腿的雲寒也被重新改變了體位。

  

   現在的雲寒屁股好好的翹起,手腳被綁縛到一起,可愛的肉筍在兩腿之間不住地顫抖,蜜汁流淌的同時還帶著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羊獸用手指在桌面上的淫液小池塘里攪動幾下,均勻的把粘連在手上的濕滑塗抹在了雲寒火熱幼嫩的穴口,把本就粉紅透亮的嫩紅腸肉裝飾的甚至能反光。“想要射就好好夾緊屁股,今天會讓你體驗到女孩子的快樂。”羊獸把雲寒的淫液反復的塗抹在穴口,然後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里面粗大紅腫的肉棒,夸張的尺寸和形狀對比暴露在空氣中不停收縮的小小肉穴宛如一柄凶器。

  

   羊獸雙手扶住雲寒的臀瓣,輕輕分開,把自己巨鞭一樣的壯碩陽物擠進了柔軟的溝壑里,如同一條嗜蜜的巨蟒,深深的扎進了雲寒的肉穴。

  

   “啊啊啊!!”穴口被擴張的疼痛貫穿雲寒的身體,但借助著潤滑刺入溫暖腸道的巨根在瞬間就撞擊到了雲寒滿溢的前列腺,還沒來得及感受到擴張的疼痛,海量的多巴胺就淹沒了雲寒的呼吸。在前列腺被衝撞的瞬間,伴隨著身體的一陣痙攣和前列腺上的壓迫感,在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中,雲寒飽滿的肉筍幾乎是射出了一串半透明的白濁淫液。

  

   “小家伙屁眼緊,汁水也很足啊。”羊獸繼續向前頂出自己的大肉蟒,直直的頂到雲寒身體的最深處才收住。

  

   雲寒從激烈快感的暈眩中感受到了充實感,從肉穴里溢出的灼熱感洋溢到四肢最後又匯聚到大腦,把麻痹感和滿足感填滿了小小的身體。

  

   “哈啊啊~~”雲寒發出了酥軟纏綿的淫叫,細細體會海綿一樣的前列腺被擠出水分後的輕快和暢爽。

  

   “啪嗒~~啪嗒~” 羊獸的腰身前後來回晃動,巨蟒飛速的摩擦撞擊,在雲寒的肉穴里留下淫水的軌跡和快感的余溫,碩大的陰囊也伴隨著身體啪嗒啪嗒的拍打著雲寒小巧的兩枚肉丸,每次撞擊都帶著鈴鐺發出空靈的脆響,雲寒也跟著撞擊的節奏配合地發出甜美的嬌喘,然後從滿溢的肉筍里擠出淫水隨著肉筍的甩動飛射出去。

  

   “啊-啊——啊——啊”在雲寒的伴奏中,這般淫靡的肉穴侵犯持續了二十幾分鍾,雲寒的穴口已經堆積了一圈嫩紅如甜甜圈一般的嫩紅腸肉,巨蟒一進一出,把褶皺抹平又帶著從肉穴里吸出。

  

   “如果還想射的話就表現好一點,屁眼夾緊!”被干到有些脫力的雲寒全身都感覺綿軟了,羊獸結結實實的對雲寒白皙的屁股來了一巴掌,讓雲寒再次緊張起來。

  

   “嗯。就是這樣,好好吸。”羊獸陶醉的享受著肉蟒被溫熱腸道緊緊包裹的快感,慢慢來到了射精的邊緣。猛烈的抽插在瞬間達到了高潮,羊獸把自己的肉蟒深深的頂到了雲寒的直腸深處,射出來一股股濃郁的羊精。

  

   “要射了!!”雲寒的肉穴被一股股精液衝擊著填滿,自己也終於到達了快感的臨界點,被束縛的身體微微緊繃,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被頂到幾乎要融化的前列腺,由內而外的壓力最後一次逼迫著打開了精關,肉筍猛的變硬到極點,然後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嗚啊啊啊啊~~~~~”眼迷心亂的雲寒在粗重的喘息和呻吟里實現了前列腺射精的高潮,陣陣的余韻讓雲寒暢快到幾乎暈厥。

  

   羊精填滿緊致的腸道,隨著羊獸拔出自己的巨物,充盈的精液順著穴口流淌出來,雲寒的肉筍和屁股一前一後不停的滴落著來自自己個羊獸的精水,最後在桌面上匯聚成精液的拼圖。

  

   “呼,還真是不錯。”羊獸舒暢的提起自己的褲子,“鑒於表現的還可以,你可以說話了,晚上我們繼續。”雲寒恍惚間已經聽不清羊獸說的話,下半身傳來的空虛感和肉筍的麻痹都蓋過了其他的體感,然後被折磨了一晚上的雲寒終於沉沉地閉上了眼。。

  

   再次醒過來,雲寒發現自己已經變化了位置。雖然周圍還是一片黑暗,但此時的雲寒已經換上了一身黑白的女仆裝,蕾絲的吊帶和短到只能勉強遮住羞處的短裙讓這身衣服十分的色氣,同時雲寒兩腿之間感受到了格外的拘束,手摸上去卻是冰冷堅硬的鐵質感,羊獸在雲寒昏睡過去後就清洗了雲寒的身體,換上情趣衣物的同時還給雲寒欲求不滿的肉筍增加了額外的貞操鎖,最後把雲寒用項圈鎖在了地下室的角落里。

  

   雲寒感覺一陣口渴,白天的賣力性交消耗了太多能量,好在羊獸貼心的給雲寒留下了食物和水,只是都掛著厚重的精液,全都是從雲寒的身體里搜刮出來的。

  

   雲寒顧不上那麼多,他奮力咽下塗滿了精液的面包片和充滿了腥味的水,今天晚上似乎還有更多的調教,雲寒就這樣在地下室補充著體力。

  

  

  

   夜晚降臨

  

   一場豐盛的淫色盛宴在羊獸的莊園熱鬧的進行,赤裸的賓客們帶著自己的寵物們盛裝出席,隨處可聞的嬌喘和肉體碰撞的聲音在走道里回響。主人們交換著馴養寵物的心得,然後像展示手工藝術品一樣把寵物提供給其他的主人玩弄。

  

   雲寒毫無疑問是這場淫色盛宴中的主角,此時的小狐狸雙眼被厚重的黑色布條蒙上,兩腿岔開跪坐著,身體一上一下地被胯下的巨物抽插,兩手和嘴里也沒有閒下來,兩根幾乎握不住的馬獸巨根縱情享受著雲寒掌中肉墊的撫慰,小小的嘴巴也張開到了極限,一條濕滑又碩大的龍根正咕嚕咕嚕地直逼雲寒的深喉。

  

   “唔——唔-”這已經是雲寒今晚第四次被侵犯肉穴,身下的碩大陽具火熱地刺擊雲寒的腸道,前列腺已經被火一樣的溫度炙烤到快要沸騰,熱騰騰的精液伴隨著抽插被送進了腸道的最深處,雲寒感覺自己已經被自下而上翻涌的精液填滿了,來自前列腺上的一陣收縮刺激著雲寒又一次夾緊了被擴張到極限的肉穴,緊緊含住巨物的屁股也再次迎來了新鮮的精液,雲寒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被填滿的嘴里發出含糊的呻吟,快要被榨干的小肉筍無可抑制地顫抖著射出了僅存的淡薄精水。

  

   短暫的呻吟讓雲寒嘴邊也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自其他獸的淫液,口中龍根的一陣抽搐後,滾燙的龍精直接從喉嚨滑進了雲寒的肚子,把已經被精水填滿的小肚子又撐大了半分,少量溢出的部分更是直接從嘴角飛濺出來,而當巨物從屁股里被拔出來,雲寒的身體幾乎失控地被空虛感填滿,一夜的侵犯已經讓屁股里的肉棒化作了雲寒感受快感的所有來源。

  

   下半場。

  

   深夜,雲寒依舊穿著那身可愛的女仆裝,只是經歷過數十次的射精和無數的前列腺高潮,雲寒已然失去了所有的能量,為了讓更多客人能享受到他的身體,羊獸把雲寒直接綁在了廳堂中央的高大桌子上。雲寒全身都伏在桌子上,只有屁股和垂下的肉筍暴露在桌沿外,大腿被劈成一字的形狀直接貼在桌邊,絨絨的尾巴也被結實地綁在背後。

  

   現在一只牛獸正在猛烈地頂著腰身,粘稠的精液沫像是打發的奶油一樣順著每一次的抽插被從雲寒的屁股里帶出來落到正下方的的盆里,在那其中,足足堆積了半盆的濁白液體,那是混合著雲寒腸液,精液,淫水和客人們精華的所在,升騰的熱氣帶著精液的味道衝入享受著雲寒身體的客人鼻腔,像是一劑性激素讓抽插的動作變得更加暴力。

  

   “啊—要射了啊啊——”雲寒眼睛微閉,濕熱的舌頭像小狗一樣吐露在外面,雖然又一次的前列腺高潮讓雲寒的肉筍也忍不住抽動,但最終除了滴出幾滴新鮮的淫液外也沒有了更多的產出,雲寒小腹里的神經因為空射的快感再次戰栗,連帶著最後的理智也失去了,終於完全沉淪在了屁股被玩弄的快感中。

  

   牛獸的粗壯陽物猛的頂出,把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肉壁又漲大了半分,洶涌的精液和之前客人留下的精沫衝刷著雲寒的腸道,然後又在拔出的瞬間嘩啦啦的流淌而出,。

  

   夜晚還有很長的時間,雲寒的主人很高興能讓客人享受到自己的寵物,現在雲寒的馴化已經初步有了效果,待明天晚上,他還會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讓這只小狐狸在哀叫中體驗地獄的性快感,直到雲寒永遠成為他順從的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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